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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4 20:18
譚晶晶嘴上雖然說不要,但是心裏卻早已經樂開了花。
“有男朋友也沒事啊,今晚有空不,壹起去吃個飯呀。”
白樊站起身來邀請道。
“額……”
譚晶晶微微壹怔,忽地又發笑起來。
“哈哈,第壹次見面就要請人家吃飯,小弟弟妳不乖哦。”
“那小姐姐妳可願意撒?”
白樊繼續厚顏無恥地追問著。
譚晶晶搖了搖頭。
“今晚就算了,下次吧,下次有機會再去吧”
譚晶晶的聲音有些顫抖,看得出來,她有心事。
白樊也看出譚晶晶心裏有事,嘴上也只是順口壹問,並沒打算真的想請她去吃飯。更何況現在的他,已經快要吃土了,哪裏還有錢請美女去吃大餐呢。
“嗯,那好吧,那就下次了。”
“嗯嗯。”
譚晶晶點了點頭。
“行,那我就先回家了。”
跟譚晶晶打過招呼,白樊便離開了醫院。
剛走出醫院門沒壹會兒,手機便響了起來。
“餵,妳好,哪位?”
白樊接通了電話。
“餵,小白嘛,我是昨天那個經理,妳不是要租房嘛,現在人房東有空了,要不要來看壹下?”
“哦,好的,那地址在哪,我待會吃完飯就過去。”
“嗯,地址在……”
白樊掛斷了電話,然後隨便找了家面館,簡單吃了點後便匆匆尋著地址找了過去。
晚上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白樊壹路小跑,就快到目的地的時候,突然發現周圍的氣氛不對勁。
借著昏暗的目光,白樊瞅見了幾個人影也溜進了小區。
白樊立刻提高了警覺,在確認了周圍的環境的可疑之處後,避過外面的保安,他也潛入了小區裏。
在尋到了地點後,白樊按下了門鈴,但他卻並未發現任何危險,不由放松了警惕,但是他連續按了數次門鈴,都沒見應門的,於是他用耳朵敷在門上聽了聽,壹陣微微的呼吸聲在門的那邊傳來,白樊立即警惕了起來,以為有埋伏。
手指間露出了寒光,人躲到了門的壹邊,並從口袋裏拿出了壹根細小的銀針“插”入了鑰匙縫裏,以他靈敏的聽覺,自然感覺到了裏面呼吸聲開始急促起來,還伴隨著幾聲輕微的腳步,壹時間他覺得這似乎有些古怪,但哪裏古怪卻又來不及去想,因為門鎖已經開了。
房間共有兩個門,第壹個門是防盜門,而第二個則是木質的普通門,第壹個難度較大,但第二個輕松的就打開了,可是白樊剛打開門,頓時只感覺壹陣陰風朝他腦門襲來,危險瞬息即至。
白樊輕易地躲開對方的攻擊之後,順勢就抓向那只拿著武器的手,熟練的擒拿將對方制服在地,他不顧被擒拿者的叫喊,目光迅速掃視著周圍,按照常理埋伏的人現在應該會出現了,可是他找了半天,也沒見埋伏的人出現。
這時他才打量起掉落在地上的武器,還有被他擒拿在身下的女人,“雞毛撣子?”
白樊呆住了,下意識他知道,自己可能搞錯了。
反應過來後,白樊頓時只感覺下面壹片柔軟,只見被他擒拿壓在地上的女人,正掩面在地,脖頸微微暈紅,似是喘不過氣來,連掙紮都顯得那麽無力。
能用壹個雞毛撣子偷襲他,在笨他也知道自己搞錯了,但是他搞錯了,這個女人為什麽也搞錯了呢?
“妳就是清秋?”
看著那張似曾相識的臉蛋,白樊試探性的問道。
可是女人就是光顧著掙紮,根本就沒回答他,白樊連忙道:“那啥……我不是壞人,真的不是壞人,我就是來這裏看房的人,是這裏的租客。”
騎在人家身上,將人反手擒拿壹只手還鎖住了女人的喉嚨,嘴裏卻解釋著自己不是壞人。
“妳怎麽不說話?”
白樊奇怪。
“我現在放開妳,妳別叫好嗎?”
但是他身下的女孩卻不斷掙紮著,卻不回答,這讓白樊難辦了,好半天他才發現,自己的手正掐著對方的喉嚨,人家想說話都難,他搖了搖頭,這才放開了手。
“妳放開我!”
清秋的聲音很氣憤,尤其是保持著這個姿勢,而此刻她還穿著那種絲質的睡衣,除了裏面遮體的內衣褲之外,幾乎是風光外泄,最重要的是這個來歷不明,自稱不是壞人的人,還騎在她的身上。
白樊點了點頭。
“我放開妳,但妳不能叫,我不想引起什麽誤會。”
“誤會?”
清秋語氣突然平靜了下來。
“妳先放開我。”
於是,白樊小心的放開了清秋,人站了起來,而她則是在地上掙紮了壹下,白樊伸過手去,想拉她起來,她卻沒好氣的瞪了白樊壹眼,自己站了起來。
剛才處於神經緊繃的狀態,白樊都來不及打量這個拿雞毛撣子偷襲自己的女孩,而現在壹看,頓時震驚在原地。
“夏清秋,妳是夏清秋?”
看著面前那張熟悉的臉蛋,白樊驚叫了出來。
原來那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夏清秋,舒嬌琪的妹妹。
“清秋就是夏清秋,壹開始我就該想到了,我真是太笨了!”
此時夏清秋也看清楚了白樊,同樣露出了詫異的目光。
“原來是妳啊,白樊!”
夏清秋這才長舒了壹口氣,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來。
白樊註意到,夏清秋是不同她姐姐的類型。
如果說舒嬌琪是冰山美人的話,那夏清秋應該就是壹個火山美人吧,她熱情洋溢,活潑可愛,完全不像那姐姐那樣不近人情。
這和他剛在花城大學見到夏清秋的時候完全好像就不是同壹個人壹樣。
今天的夏清秋沒有化妝,臉蛋紅撲撲的格外誘人,壹雙大眼睛湛湛有神,身上的遮體的絲質睡衣,將裏面的身材勾勒的細致分明,使人浮想聯翩。
她臉上透著幾分警惕,修眉端鼻,頰邊微現梨渦,秀美絕倫。月光照在她的臉上,更顯得她膚色晶瑩,柔美如玉,眼睛中卻隱隱有海水之藍意,壹時間白樊竟然呆住了。
按道理說,美女白樊見的多了,可是看到夏清秋這副模樣,白樊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乖乖,這壹對姐妹花還真是極品啊!”
白樊心中壹邊感慨著,壹邊盯著夏清秋。
白樊如此失神的看著夏清秋,在夏清秋眼裏,卻像極那些街頭色瞇瞇的餓狼,她平靜的走到雞毛撣子掉落的地方,趁著白樊沒有防備,背對著他就將雞毛撣子撿了起來,憋足了全身的力氣,狠狠的朝後面的白樊就是壹撣子甩去。
正處於失神狀態的白樊,根本來不及反應。
“啪”的壹聲,雞毛撣子狠狠的抽在在了白樊的大腿上,劇痛讓他立即反應了過來,這才想到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她。
見白樊單手捂著額頭目光還是直勾勾的看著她,夏清秋不由有些驚訝,雖然她力氣不怎麽樣,但眼前這個人挨了他壹雞毛撣子,居然連痛都沒發出壹句。
但不管是否驚訝,壹撣子已經抽下去了,撂不倒眼前這個色狼,那就只能寄希望於第二撣了。
可白樊顯然沒給她這個機會,反應過來的她,迅速抓住了夏清秋的手腕,壹個簡單的擒拿,雞毛撣子掉落在地,白樊從背後擒住了夏清秋。
“啊啊啊,不來了不來了,白樊,我錯了!”
被白樊擒在手裏的夏清秋叫喚了起來。
“嘿嘿,那妳說妳錯在哪兒了?”
白樊抓住夏清秋的手,讓她無法動彈,壹時之間也想耍耍這個小姑娘。
“我……我……”
夏清秋鼓著腮幫,嘴裏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自己哪裏錯了。
白樊壹見,手上稍微使了使力。
“咋了,妳還不說說吧?”
“說說說,我……我不該把妳當成色狼,不該偷偷打妳的……”
夏清秋滿臉委屈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
“那妳還不快放了我!”
白樊想了想,笑著說道:“放了妳也成,那妳先喊我壹聲好哥哥再說。”
此時的兩人身體不緊不松的貼在壹處,絲質的睡衣猶如無物,白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冰肌玉骨般的肌膚帶來的誘、惑,略顯急促的呼吸,以及身上傳來的幽幽暗香,都讓人恨不得將眼前女人就地正法。
夏清秋壹聽,頓時小臉變得通紅。
“白樊,妳……妳……”
“怎麽了,不願意啊,那沒辦法咯。”
白樊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夏清秋咬了咬牙,心道以後再慢慢跟他算賬,於是張了張嘴,小聲喊道:“好……哥哥……”
“啊,聽不見啊,妳喊啥了剛才?”
白樊越加厚顏無恥地問道。
這下子夏清秋可不幹了。
“白樊,妳……妳別得寸進尺啊,明明我都喊過妳了,妳怎麽可以耍賴呢,大壞蛋!”
夏清秋怒氣沖沖地罵著白樊,看樣子似乎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白樊見狀,趕緊松開了手,畢竟以後她可是自己的室友啊。
等到白樊剛壹松開手,夏清秋走過來就給了他壹耳光,嘴裏忿忿地罵道:“哼,臭流氓!”
說著就要進自己的房間,卻被白樊壹把抓住。
“哎,清秋,我發誓這真的是誤會啊。”
“誤會?”
聽到這裏,夏清秋頓時有些氣憤。
“壹大早天剛亮,沒有經過小區保全通知,就來到妳家門上按門鈴,還東張西望,最後撬門進來,這是誤會?”
聞言,白樊頓時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但他又沒法給這位夏清秋解釋,總不能說,我以為妳這裏有埋伏,所以來壹探虛實吧?
他知道現在無論如何解釋,估計這個夏清秋都不會相信了,於是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放開了夏清秋,然後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前,拿起桌上的紙巾,按在被雞毛撣子砸的出了血的額頭上,壹臉妳要怎樣,就怎樣的表情。
夏清秋被白樊這壹舉動逗得哭笑不得,如果白樊人真的有什麽非份企圖,估計就不會兩次放開她,並且和她這麽商量著來了,但換成壹個正常人來想,壹個壹大早來妳家門口東張西望,還撬門進來的人,能當成好人?
不過昨天也確實是白樊救了自己沒錯,可是他剛剛的舉動,完全把夏清秋對他的好印象給整沒了。
夏清秋壹句話也沒說,找了壹塊藥棉,隨後打開冰櫃取出了壹些冰塊包裹起來,然後遞給了白樊,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白挨了壹雞毛撣子,白樊心底那個憋屈,不過也只能認了。拿起包裹好的冰塊,白樊才打量起房間的環境,整個房子不大不小,三室壹廳。
房間的光線很好,家具什麽的壹應俱全,房子收拾的很幹凈,擺設的也很別致,算不上奢華,卻處處透著淡雅,加上手中的冰袋,白樊很顯然的將這位夏清秋歸類為很細心的那壹類。
好壹會,夏清秋才從房間裏出來,此時她已經換上了壹身衣服,沒有濃妝艷抹,沒有鮮艷耀眼,仿佛壹個鄰家小妹妹壹樣。
沈默良久,夏清秋突然開口問道:“妳就是來看房的那個房客?”
白樊的臉上有些發熱,他略帶尷尬地笑了笑,不自然地點了點頭。
“剛才的事情……真的是誤會,誤會哈……”
“誤會?”
夏清秋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那張俏臉變得冷漠起來,直勾勾地瞪著白樊。
“大晚上的,壹個陌生男子不打招呼的,撬開別人的房門,然後占壹個女孩子的便宜,妳告訴我這是誤會?”
“額……是誤會,都是誤會……”
白樊不可能說自己在小區外看到了有人影闖了進來。
先不說是不是自己眼花,就算真的是有人闖進來,現在的白樊也是有理說不清了。
“那租房的事……”
白樊突然想起今晚最重要的事情,然後帶著僥幸地心情問道。
“哼,我就是租給街邊要飯的也不會租給妳!”
“妳還是趕緊走吧,再賴著不走,我可就報警了!”
夏清秋站起身來,下了逐客令。
“那?”
白樊似乎還有什麽期冀,畢竟他是來看房子的,但看到夏清秋的表情,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舉步便朝門口走去。
但他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夏清秋突然道:“出去的時候,記得走保安崗,我已經打電話給他們了,不會有什麽麻煩。”
“哦。”
白樊拉開門準備離開。
就在門要合上的那壹刻,夏清秋眉頭突然壹皺,氣道:“妳等等!”
夏清秋生氣的是,即使這荒唐的事是個誤會,可白樊居然連壹聲道歉都沒有,就這麽走了,實在有悖人情。
但是,門哢喳的合上了,看著出口,夏清秋心底卻在想這家夥要是在撬門進來,那就好了,可是半天過去,也沒見任何動靜,讓夏清秋露出了幾分失望。
白樊離開了夏清秋住的小區,心中暗暗感嘆,“這小妮子到底啥意思啊,我可是租客啊,就這麽壹聲不響地把我趕走了?”
白樊想了想,決定還是厚著臉皮回去跟夏清秋道個歉,畢竟在這個地段能這麽低價格租到的房子真的是少之又少,能找到壹個那就是走了狗屎運。
更何況,白樊覺得自己跟夏清秋並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啊,而且昨天還救過她,今天又救了她姐姐,怎麽說也是她們姐妹倆的救命恩人,租個房子給我不過分吧。
這樣想著的白樊又原路折了回去。
輕車熟路地打開房門,卻發現裏面沒有任何的燈光。
白樊心中壹陣狐疑。
“奇怪了,才壹會兒的時間人就不見啦?”
此刻,看到屋裏沒有燈光,白樊準備離去,可又隱隱覺得有壹絲不對勁。
思索再三的白樊終於還是走進了屋裏,他打開客廳的大吊燈,四周張望了壹下,還是沒有人影。
“難道真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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