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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術煉金士

帥呆

古典修真

化腐朽為神奇的沒落術法,號令異種生物的強大能力,為人藐視的秘術藉他之手發火發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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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 帝都招親篇

淫術煉金士 by 帥呆

2021-4-7 14:38

  封面人物:洛瑪

  本集簡介:

  見到壹對眼熟的大奶,正想和這個爆乳娘玩玩乳交,赫然發現魔槍縮了進去,然後壹陣強烈痛楚掠過心頭……太可怕了!居然會做這種縮陽惡夢,到底是哪個衰神在詛咒我?不過,硬拉著我的被子,想用煙把“它”熏出來的百合,比惡夢還可怕啊!!!
  重要的招親大賽自然高手如雲,而我這個著名的低手,在外圍賭場上當然人人不看好,為了能海撈壹票,我可是要壓寶在垂死老頭的“過期春藥”上,不過,碰上和亞加力壹樣強悍的“秒殺王”,我真能夠穩賺壹筆嗎?


  第壹話:女皇重臨

  前這:最近已經不斷趕稿了,每日最少也寫四千字以上,打得手指有些痛,人也麻木了但依出版的流程看來,八月可能趕不及,唉今個月底還要飛去美國工作,大約是壹星期左右,回來還得要趕稿趕稿趕稿~~~之前看了風月的回應,哇……連水貼在內居然是壹百三十?
  記得在原始風月上,好幾篇文章加起來也沒有這個數量……嚇死我了……
  很掛念小月啊,妳快點滾出來吧~^ 0^ 重重迷霧深鎖,彌漫著壹片的詭異。
  距離海外大陸珍佛明,約六千海哩遠的壹個小小巖礁島上,霧氣迷蒙,怒潮擊岸,能見度非常低,如此環境最適合用以隱藏軍隊。壹千名灰衣壯漢在火把的照耀下,包圍著壹個高過十尺的祭壇,在祭壇的四周跪著三名魔法師,三名司祭,與及壹位身穿大紅袍,手執骷髏魔杖的死靈法師,聯合施行不知名的法術。
  沒有發出特別的聲音,但壹千名灰衣漢子卻倏然分開讓路,顯示出不弱於精銳軍隊的訊號傳達技術。壹員身披藍色輕凱,灰色披風的男子從兩排人墻中走過,此人皮膚黝黑,鷹鼻隼目,頷下留著虎須,前額光禿,後腦卻束著壹條長長的辮子,左臉上有壹顆小黑誌。
  此漢子雖不算高大,但卻肌肉賁脹,手臂粗如小兒腰,受他壹拳恐怕連蠻牛都被打死。跟在他身後有四名灰衣人,合力擡舉壹枝碗口般粗的霸皇長矛,矛頭是彎曲的蛇型鋼刃,單看其體積已知非常人能舉起。之後的還有數名形相各異的人物,有文質彬彬的,也有高大軒昂的。
  千名灰衣漢肅然起敬,這名長辮男子正是他們的首領,縱橫大海超過二十年的“海盜王”真洛夫。真洛夫是前沙加皇朝的皇族旁支,亦身具壹半獸人族血統,其手下的猛將當中,亦不泛沙加皇朝的臣屬後人。
  壹年前,武羅斯特帝國的海藍飛雁軍團,跟珍佛明島國的自衛海軍艦隊,合共出兵二十八萬圍剿真洛夫的十萬海盜。由於兵力懸殊,真洛夫兵敗山倒,折損超過四萬人。然而該戰雖然敗北,但真洛夫損失的只是召募回來的海盜,自家的精銳戰力卻保持完整,其手下四大猛將和七大統領皆全身而退。
  真洛夫負手望向祭壇,說:“巴納,已經足足兩個月了,還沒完成咒術嗎?”
  在真洛夫旁邊走出壹名駝子,說:“大王不必擾心,移魂秘法需時甚長,但是已進入最後階段,相信不用半個月將會結束。”
  “駝子”巴納是真洛夫依賴的謀臣,原是珍佛明相當出名的煉金術師,由於天生畸形的身體,故此他畢生鉆研各種人體和靈魂的煉化技術,希望改變醜陋的容貌。為了研究人體煉成的奧秘,巴納曾屠宰數以百計的人命,而且制造過不少可怕的肉體怪物,亦因而招來珍佛明魔法師聯會的通緝,走頭無路下逃出海外投靠迪矣裏皇國。
  在迪矣裏逃亡時,巴納曾經協助黑魔導士。梅菲士施行邪惡可怕的移魂術。
  可是兩人發生爭執,梅菲士趕跑了巴納,獨自占有壹具年輕美男子的肉體,從而得到回復青春的機會。離開梅菲士後巴納轉而投靠真洛夫,為新主研究沙加皇朝的古老法術。
  真洛夫問道:“新招降的海龍殘余如何?”
  “海龍的二萬二千人安插到不同的支隊,初步已跟我軍成功融合,相信不出幾個月,我們的海軍將可回復舊觀。嗯,可是屬下收到壹則消息,海虎跟帝國方面秘密來往……”
  真洛夫冷哼壹聲,道:“若不是正事要緊,本王早就剝下他的皮來。我吩咐妳召募的魔法師團如何?”
  巴納發出毛骨悚然的陰笑,說:“嘿嘿嘿嘿……有錢使得鬼推磨,任何人都可以招攬,屬下已依照吩咐組成兩師正規的魔法師團,隨時可供大王差遣。”
  自到過象墳後,真洛夫的財力大大增加,數萬金幣的巨資足以大展拳腳,他亦點頭笑道:“做得好,帝國公主招親的事情如何?”
  巴納說:“”青龍“將軍已成功混入招親大會內,定能破壞索瓦德贏得比賽。
  可是……請恕屬下直言,我們何不幹脆在帝國境內解決索瓦德,屆時珍佛明和武羅斯特必然勢成水火,我們就可以……“
  真洛夫伸手阻止巴納說下去,笑道:“雖然”青龍“的才智武技俱高,但陪同索瓦德皇子的是珍佛明大劍聖。高安東,想進行刺殺簡直是妙想天開。”
  “可是妖精族的大劍聖。龍煞嗜酒如命,每次佳釀興典例必參加,到時兩名大劍聖必然撞在壹起……”
  真洛夫搖頭道:“不會出現妳所想象的情況,龍煞和高安東關系微妙,就算比試亦只會點到即此,不會造成大傷害。反而威利六世健康日差,兩名皇子蠢蠢欲動,以赫魯斯的實力亦肯定嘗試挑戰皇權,加上北方新勢力崛起,只要我們靜心等待,壹定有可剩之機。現在我唯壹顧忌的,就只有那個臭婆娘天美!”
  提到天美之名,即使強悍的海盜王,又或是殘忍的駝子煉金師,甚至他們身後壹班經驗豐富的海賊們,全都面色顯得不自然。上次壹役,最少有兩萬人是死在魔導士。天美的究極魔法底下。親身體驗過究極魔法的可怕,即使真洛夫再勇猛,也壹樣深深畏懼天美。
  魔導士。天美可算得上是壹位傳奇人物,傳聞她乃雷神之後,身具壹半神族的血統,堪稱當代大陸,甚至全世界最強大的魔導士。雖然天美八百多歲,但對於神族來說她仍然年輕非常,在帝國南方人民眼中是完美和力量的象征,即使顯赫有如赫魯斯,亦只屬神之壹族的後人。帝國南方有天美坐鎮壹日,真洛夫也休想從海藍飛雁軍身上討便宜,除非另壹名傳說中的魔導士蘇醒。
  此時祭壇之上發出壹陣美麗的藍光,壇下的祭司和魔法師們也加緊輸送法力。
  在祭壇中央放著壹張白床,床上躺著壹名女子。在層層華麗的衣衫下,仍露出她比普通婦女豐滿更多的曲線,高隆的豪乳,窄小的纖腰,圓大的盤骨,還有相當肉感的手臂和長腿,真正是壹具成熟至滴汁的女性肉體。
  “吸精娘娘”侏葉。沙加。
  在侏葉旁邊有壹副棺木,這棺木以金泊漆在上好木材所造成,即使年代久遠仍然沒有毀爛。在棺中躺著壹位雪白頭發的老婦,皮膚滿布皺紋,穿著金絲玉片的瑰麗衣服,戴帶堂皇的珍寶飾物,雖然她年事已高,但體型曲線仍稍稍顯露她年輕時代的豐滿,骨格甚至跟侏葉十分相似,在她外露的手臂皮膚上還刺著不少古代的咒術刺青。
  “魔女皇”隡蒂蒙?
  出乎意料之外,隡蒂蒙在歷史上已是兩千多年前的人物,雖然她的軀體老弱如百年人瑞,但從她仍有少許血色的皮膚可以肯定,她絕對是有生命的。可能是出於相同的皇族血脈,隡蒂蒙和侏葉的相貌雖不同,但卻擁有壹脈相承的身型體態。
  壇上異光突然暴閃,同壹時間人形閃動,早有四名彪形壯漢以驚人反應及速度擋在真洛夫的身前,他們是沙加皇朝的屬臣後人,亦是海盜皇核心戰力的其中四名統領。巴納笑道:“大家不用緊張,看來移魂術快將完成。只要隡蒂蒙女皇蘇醒,天美就再不足懼,可惜的是……”
  真洛夫淡然道:“可惜什麽?”
  巴納道:“可惜找不到三大信物,否則以”黑書“的力量,就能輕易將女皇陛下的靈魂送進侏葉的體內。”
  真洛夫沈吟半響,忽然顯露出殺氣說:“想必是侏葉將信物送給了亞梵堤,藉此影響女皇活復的儀式。”黑書“和”白金戰象“皆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黑狼魔法卷袖“無論如何都要從亞梵堤那小子手上奪回來。巴納,妳那個移魂之術不會有問題吧。”
  巴納心中壹跳,但面色卻沒有變化,說:“請大王放心,梅菲士已經成功過壹次,屬下也壹樣可以。”
  真洛夫的眼尾瞄壹瞄巴納,人家是成名幾十年的黑魔導士,妳這死駝子怎能跟他相提並論。就在他的眼光移離祭壇時,碰巧漏失了壹個小小的畫面。
  當真洛失提到“亞梵堤”的名字時,侏葉原本陷入沈眠的身體竟出現反應,左手的手指微微活動了壹下,嘴唇略為啟動,腦中浮起壹個自信又帶點淫賤的男性容貌。當侏葉快將轉醒之際,沈默兩千年的隡蒂蒙首次發出似吟呻又似咀咒的聲音。祭壇的異光倏地劇盛,侏葉的意識被隡蒂蒙強凝的精神力壓制,兩人的身體亦水平地浮上空中。
  重重的霧水包圍祭壇急速旋轉,雲層產生雷電,直擊在侏葉和隡蒂蒙之間,電光粉碎了她們的衣服,壹老壹少的裸體竟慢慢地重叠起來……
  “啊!”
  半夜時份,我不禁從惡夢之中驚醒,真是壹個嚇死人的惡夢,好驚呀!
  睡在我身邊,壹絲不掛的百合也被我驚醒,睡在床下地毯帶著狗環,被壹條狗煉鎖在床腳的沙碧姬亦醒過來,擡起頭來註視著我。百合問道:“主人,妳沒事嗎?”
  “沒事,只是發了壹個好可怕的惡夢。”
  百合呼了壹口氣,露出白潔的牙齒笑起來,玉手撓著我臂彎,壹對小乳球貼著我臂上,說:“主人壹定是擔心度麗仙小姐了,她的情況經已轉好,不會有生命危險。”
  我不禁按壹按心口,猶有余悸說:“不是啦,我剛剛夢到自己縮陽,真是超恐怖啊,不知是那個衰神咀咒我。”
  百合大吃壹驚,面色也白了起來,大叫道:“縮陽?為什麽發這種不祥的夢呢?”
  “咦?”
  “怎……怎辦,主人不能縮陽啊,百合以後怎過!對了,讓百合幫妳夾它出來!”
  “餵!發夢而已,不用認真!”
  百合突然暴走,拉著被子想侵犯我,道:“不行啊,太可怕了,絕對不要,不用夾的就用煙熏它出來。”
  我的弟弟又不是淫蛇,用煙怎麽熏出來?我趕緊抱著百合輕拍她的大腿,吻了她的臉蛋,安撫道:“乖,發夢而已,雞雞還在啊,我又不是老頭,怎會無無聊聊玩縮陽。百合最乖最聽話的,好好睡覺吧。”
  “真的不會縮嗎?”
  “當然不會,百合妳治療度麗仙也很累了,乖,快點睡吧,主人錫錫。”
  百合乖乖地躺下來,我為她蓋好了被子,她才合上眼睛繼續睡覺,沙碧姬也繼續在床腳下安睡。
  真是的,到底現在是誰發惡夢呀?
  可是那個夢還真古怪,剛才我夢見壹個面目蒙糊的女人,五官看不清楚,但她長著壹對頗眼熟的大奶子。正想跟這爆乳娘玩乳交時,赫然發現魔槍縮了進去,那女子的身體也漸漸消失。那時心內掠過壹陣很強烈的痛楚,好像失去了壹件很重要的東西似的,比起跌錢包還要痛多十倍。
  真是壹個不祥的夢……
  “嗚嗚……”
  旭日初升,壹團暖暖的感覺從下體傳上來,將睡得不太好的我弄醒。昨夜發了壹場惡夢,又擔心度麗仙的傷勢,現在腦袋子還見暈眩,蒙蒙之間發現有人鉆進被子內,爬到我的兩腿之間。
  對不起,用錯詞匯,應該是有條母狗鉆進被子內。
  百合也醒了,但仍是懶洋洋地寐在我肩上,在我跨下的是沙碧姬,她正進行牝犬早上應做的義務工作。為了提醒我準時起床,沙碧姬赤裸裸的身體鉆進被子內,將我的弟弟含入口中吸吮。
  “嗯……”
  壹伸懶腰,這頭美女犬知道主人已經睡醒,更加用力地吸食我的棒棒,將整枝棒子套進她的口腔和咽喉,感度比插進雌性性器不差多少。實難想象半年前的沙碧姬是個不懂口交的處女,經過我和美隸的調教,她幾乎每朝都與伊貝沙壹起訓練口交技能,深喉對她來說已成家常便飯。
  沙碧姬開始將頭顱前後抽動,我則張開兩腿放便她,手撘到百合的肩膀上,享受百合幼滑如絲的肌膚。百合的小唇奏到我耳邊,輕聲說:“主人早晨,仆人百合向主人問安。”
  “早,不多睡壹陣子嗎?”
  “不行啊,阿裏雅小姐已經來了。”
  百合話剛說完,門果然被敲起,門外的正是阿裏雅和佳娜。
  “門沒鎖,進來吧。”
  兩女推門進來,百合扯高被子羞澀地伏在我身旁,反而阿裏雅和佳娜卻沒有任何尷尬之色。阿裏雅是沒有情欲波動的人造人,佳娜更是沒有意識的傀儡,前者來到床前,欲言又止說:“主人,度麗仙小姐已經蘇醒……”
  “嗯,還有什麽事嗎?”
  “雖然度麗仙小姐撿回壹命,可是她的雙腳……”
  “我明白了……”
  百合悄悄說:“主人別難過,以主人超凡的煉金技術,壹定可以幫度麗仙小姐康服的。”
  “或者吧,但要尋找適合的神器不是件容易之事,壹切只能順其自然。阿裏雅,妳跟北方聯絡了嗎?”
  “已經聯絡好,瑞安道統領和安德烈隊長正率領炎龍騎兵趕入皇城,最快會在後日黃昏到達,露雲芙和美隸兩位小姐稍後才能跟我們會合。為免發生意外,我已向鷹擊傭兵團駐帝中的分公司尋求協助,副團長吉達先生親點壹千二百名戰士負責我們的保安。”
  這個吉達是基格的副手,從當山賊的時代起已追隨左右,自然曉得我跟基格的關系。由於我有無數被追殺和行刺的驕人記錄,所以鷹擊傭兵團才會派出達千人以上的軍團負責保安。相信當中還夾雜不少名劍師和魔法師,想到他們寄賬單來時,我的頭就更加痛了。
  “列特和凡迪亞兩條賤賊呢?”
  阿裏雅道:“祝酒祭快將開始,列特親王和凡迪亞皇子正身在皇城中,恐怕無法回龐格城來,但他們均派使者來慰問主人。”
  電流壹過,只感全身舒泰無比,壹道熱流已沖進沙碧姬的口中,出了今天的第壹發。好半響,沙碧姬吸幹凈我的弟弟後,含著我的精華爬上來,她兩顆乳粒還跟我身體磨擦。沙碧姬張開嘴巴,讓我檢查她腥紅口腔內的白色漿液。我笑著拍拍她的臉蛋,示意她可以吞下肚後,才道:“等傭兵團員準備好,我們帶同度麗仙直赴皇城。”
  剛步出旅店,鷹擊傭兵團的壹千二百名戰士立即布出陣型向我轟然敬禮,顯示出軍人們對我的景仰。傭兵團當中包括了十多名彩色衣服的高級劍師,五百名藍色鎧甲的戰士,五百名綠色鎧甲的弓箭手,還有三十名穿黃色魔法袍的法師,其余還有壹些工兵在旁工作。在陽光底下,壹眾戰士的戰甲閃閃生輝,每員戰士也威風凜凜,使我這幕後大老板看得相當之爽。
  可憐的傻鳥傭兵團在壹個小草坡上集合,他們以女劍士朵萊茲為首,壹個大肉丸胖子為副,只有區區十多人,無論人數、裝備和訓練度,連鷹擊傭兵團的工兵也比不上。
  依德和馬華力被鷹擊傭兵團的氣勢所攝,壹時之間呆了起來,這種軍紀和效率的傭兵戰團,恐怕不是小小的釀酒家族能夠擁有。鷹擊傭兵團的副團長吉達是名高個子,他從團隊前發司令向我敬禮,才將戰士們分批布在我們的馬車四周。
  吉達、依德和馬華力壹起走過來,馬華力道:“沒想到原來閣下真是亞梵堤大人。”
  “隱瞞這麽久真是抱歉,但我也是逼不得已,二小姐她怎樣?”
  依德黯然道:“二小姐仍然昏迷,醫生告訴我們,二小姐脊骨受損嚴重,恐怕雙腳會……”
  馬華力氣憤道:“醫生說若然能早點治理,或者還能挽救。想不到大小姐這麽狠心,可憐二小姐還壹直維護她。”
  此時吉達亦走過來,依德和馬華力識趣地回去照顧度麗仙,吉達等兩人走遠了,道:“提督大人,吉達已照吩咐人手保護嘉雪家族的人,但小人想知道我們要面對的敵人是否薔薇會?”
  我苦笑搖頭,道:“說來慚愧,茜薇知道我在這裏後絕不會亂來。要提防的應是赫魯斯、亞沙度和黎斯龍,尤其是後兩人,他們皆想將我除之而後快。”
  現在的形勢越來越復雜。
  亞沙度為了萼靈公主和家主之位,當然不會對我客氣,黎斯龍對我的殺意亦不比亞沙度輕,因為他認為我跟愛珊娜聯成壹線,大大威脅他爭奪皇位的機會,殺了我更可以釀成帝國大亂,實在壹舉兩得。反而威利六世和皇室派系卻要保我安全,以免導至帝國北方分裂,增添不穩的因素。
  吉達沈默半響,點頭道:“敵人來頭似乎不少,我們會小心防範的,那個什麽雷鳥傭兵,我們應該趕他們離開嗎?”
  遠處的朵萊茲向我們望過來,我笑說:“不用了,他們只是小角色,讓他們留下來也可以。”
  吉達剛離開,朵萊茲就走過來,拉著我到車隊後壹輛空的馬車上。朵萊茲年約廿歲左右,雖然不很漂亮,但卻有壹份剛強的味道,她關下車窗說:“請恕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原來閣下就是大名鼎鼎的提督大人。”
  “嘿嘿嘿嘿……我只是混幾口飯吃而已,不知團長找我有何要事?”
  朵萊茲煞有介事,靜了壹會兒才咬壹咬下唇,悄悄說:“實在很唐突,不知大人可否當個推薦,讓我們加入鷹擊傭兵團?”
  “啥?”
  “唉……大人也看得見,我們的傭兵團連三流也稱不上,近來的生意每況越下,我和外子也甚為擔心。”
  “外……外子?”
  “嗯,對啊,我丈夫就是外邊那個在吃包的大塊頭,有什麽問題嗎?”
  我不禁愕然起來,從馬車的車窗往外望眺望,雖然朵萊茲不是什麽大美女,但總算五官端整,有前有後,沒理由嫁這塊肥腫不分的豬肉丸。我再次打量朵萊茲壹番,懷疑道:“團長看來只是廿歲出頭,實在看不出經已結婚。”
  朵萊茲莞爾不禁,掩嘴嬌笑起來,可能是知道她已為人婦,忽然覺得她原來頗具女性韻味。朵萊茲說:“大人的嘴巴真滑溜,人家已經二十八歲了,還生了兩個小寶寶呢。”
  “啊!那真是看不出來,我還想認團長做幹妹呢。但請恕在下失言,團長的先生似乎……”
  朵萊茲再次大笑,說:“嘿嘿嘿嘿……像頭公豬嗎?但我就是喜歡他像公豬。”
  “哈哈哈哈……團長的味品真特別。”
  “人不可以貌相,他雖然長得醜……但他天生有團大塊肉……”
  “嘿嘿嘿嘿嘿……大塊肉?我也很大塊肉啊。”
  朵萊茲笑著將皮頭套脫下來,解開發卡,壹頭長發驟然放下來,增加了兩分女人的魅力,說道:“如果大人能推薦我們進入鷹擊傭兵團工作,小女子定當鉻記於心,沒齒難忘。”
  望著朵萊茲嘴角翹起,手指在胸甲上打直壹劃,兩腿交叉叠起來,她的魅力又多了壹分。我微笑說:“我與鷹擊團也有點生意來往,開口說句話也只是舉手之勞,但團長會如何鉻記於心?如何沒齒難忘?”
  朵萊茲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坐到我的身旁,手往我大腿摸了壹把,說:“如果大人願意幫忙,小女子可以告訴大人壹個天大的秘密,這秘密連我老公也不知道呢!”
  好奇心大起,我不禁問道:“啊,是什麽秘密?是團長的內褲顏色嗎?”
  朵萊茲俯身靠過來,胸口的肉丸壓在我身旁,在我耳邊吹了壹口氣,悄悄說:“朵萊茲的兩個小寶寶,都不是我老公生的。”
  哇!
  好壹個蕩婦啊!
  我喜歡!
  “妳老公真的不知道嗎?”
  “他當然不知道啊,他是個忠忠直直的呆子,從沒有懷疑過,還很痛愛他們呢。”
  “嗯……妳不愛妳老公嗎?”
  “大人誤會了,我很愛我丈夫,很愛自己的家庭,他也愛死了我。不過呢…
  …嘿嘿嘿……“
  我們不禁相視而笑!
  所謂“姣婆遇著脂粉客”實在看不出原來朵萊茲是這種淫娃蕩婦,但我亞梵堤也不是普通等級的淫蟲。我忍不住淫笑起來,平時壹臉嚴肅的朵萊茲媚眼生春,壹舔嘴唇,玉手往我的腿間摸過來,為我拉開褲頭上的帶子。可是當朵萊茲的手指摸到我的小兄弟時,她原本的淫樣登時驚呆起來。
  “怎樣?我的肉塊勉強可以吧。”
  從我的褲子之內,“叮”壹聲彈起了壹碌打了馬賽克的長型巨物。這枝巨物粗大得連朵萊茲的手也握不下,硬硬地擎天挺立,三角槍頭仿如蛇鏡蛇怒張。朵萊茲那無法置信的眼神使我樂透了,她的手卻在我的大肉塊上握握捏捏,似在確認這東西是真是假。
  “這……這……這是真的嗎……我第壹次見到這麽雄偉的巨物!”
  “哈哈哈哈……這只是小兒科罷了,讓妳看看上古流傳的絕頂神技吧。”
  說畢,魔槍像有生命的大蛇般,於朵萊茲的掌中拐了兩彎,朵萊茲的表情更加妙了。
  “啊!會……會轉彎?”
  “哈哈哈哈哈……帝國第壹風流子之名,妳以為是浪得虛名的嗎?”
  朵萊茲如獲至寶般伏下身軀,用她那小小舌頭舔在我的馬眼上,笑說:“看來傳聞是真的,人人皆說大人是帝國最精壯的男人,甚至可以幹死大笨象,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
  又來了,到底是誰在亂放流言,說我幹死大笨象?
  “嘿嘿嘿嘿……團長的丈夫就在外邊,團長不怕被人發現嗎?”
  “怕!當然怕,還怕得要命呢,可是卻更感刺激啊。”
  朵萊茲笑著爬起身將輕鎧解下來,脫掉內裏的小汗衣,露出壹對肉丸子來。
  朵萊茲的奶子屬布袋形,不大也不少,而且她的乳暈相當大。原來她穿的是壹條縛帶的粉紅色內褲,輕輕壹拉內褲就掉倒地上,露出壹片烏黑的森林來。
  朵萊茲兩腿跨上我腰前,用手握著我那枝濕透的巨槍,慢慢地將重心降下來。
  這個蕩婦果真不懶,居然可以吞下我這枝龐然大物。朵萊茲露出滿足的表情,壹邊上下吞納,壹邊忘我地呻吟:“巨物啊……真是巨物啊……噢……”
  廢話,我的魔槍當然是巨物,但仍忍不住笑問:“嘿嘿嘿嘿……妳老公大還是我的大?”
  吞吐運力,魔槍在朵萊茲的體內發了壹道微弱電擊,朵萊茲兩眼壹反,頭往後狂仰,吟叫道:“好滿……啊……大人的巨物最大……最棒……人家連身體都送給妳……噢……大人請享用……請大人幫我們吧……呀……”
  被人這樣汙辱,我當然不會翹起雙手齋坐,我兩手抓著她的兩個臀肥,幫助她的上下抽插,說:“可以是可以……但妳要餵我喝奶奶……”
  朵萊茲的面孔已經紅通了,頭發也隨著活塞運動而飛舞,她忘形地說:“只要大人肯……哼……幫忙……別說喝奶奶……啊……好厲害……要人家為大人…
  …噢……生孩子也可以……啊……“
  朵萊茲忽然抱住我後腦,將我的臉貼到她的左乳上,我不客氣地吸吮她的乳頭,果然被我吸到她的乳汁。朵萊茲仰天長嘆,雙腳更加用力地跳動,加快抽插的速度。
  可惜朵萊茲的人奶味道較淡,伊貝沙的人奶相比起來味道更為濃郁。壹想到這頭忠心耿耿的童顏巨乳美女犬,我的下體就更敏感了。朵萊茲托起我的臉孔,嘴巴封到我的嘴上,我們的舌頭互相交糾起來,剛才喝進口腔的人奶我也倒輸回朵萊茲的口內去。
  望著馬車外的肥佬,心中不禁樂得翻了再翻了。我的弟弟插著他老婆的穴穴,舌頭伸進他老婆的嘴內,手玩弄著他老婆的奶子,而那綠帽呆子還在外邊努力工作,這感覺相當棒呢!
  魔槍並非大而無當的木棒,我開始發揮百份之壹的力量,魔槍在朵萊茲的體內壹彎,磨擦到她腔道內的敏感硬點。朵萊茲壹串打了三次寒擅,幾乎就這樣子泄出來。朵萊茲越來越來勁,連馬車也微微晃動,我也不斷揮動巨棒,更將舌頭變成蛇舌,在朵萊茲的口腔之中大肆搗蛋。
  “大人……啊……我快到了……噢……啊……”
  回收蛇舌,我忍不住在朵萊茲的屁肉上打了兩下,說:“我也快到了……別偷懶啊……否則……不推薦妳們……哼……”
  不到壹百下,朵萊茲十根手指甲刺在我肩膀上,臀肉壹縮,體內壹緊,在我身上達到了高潮。忽然想起她外邊的丈夫,壹個邪惡的念頭浮起來,運轉起魔槍的終極奧義“海葵變”這壹招是百份之百讓對方懷孕的絕學。
  這絕技我從來都沒用過,因為我只喜歡搞女人,不喜歡養孩子,但今次可不同,嘿嘿……
  邪書生出反應,腦中出現了壹紅壹藍的光芒,我選擇了紅色那壹邊,邪書施展出很奇特的法術。邪書施出兩個法術,壹個是結界,壹個是封印,結界將精液的雌雄過濾出來,讓雌性的精子集結。被選出來的精液給封印起來,由魔槍噴射進朵萊茲的子宮頸內加以保存,這個封印會壹直保存在她的母體之內,直至跟卵子拼合為止。
  高潮中的朵萊茲在我身上喘氣,正享受余韻的我眼尾掠過窗口,看見朵萊茲外邊的肥丈夫還在努力工作,由衷發出幸災樂禍的奸笑,使得高潮更加爽快,嘿嘿嘿嘿嘿……老友,妳中大獎了!
  進入帝中拉德爾家族的老宅,我兩位老兄也都沒到步,安置好度麗仙和壹眾傭兵團後,威利六世的使者已來傳達聖諭。這篇聖諭長達十二張紙,內容是公式化的既長又臭,大至上是歡迎我來到帝中,與及在十日後進入皇宮的禦前蘭庭,舉行公主招親的第三輪大賽,最後就是掩著良心的祝福。
  廁所又多了十二張草紙了。
  威利六世的使者滾蛋後,凡迪亞和伊諾夫兩條契弟的使者又玩雙鬼拍門,分別表示歡迎和祝福,當然還給我壹些在皇城中的便利。當兩名使者離開,我連去廁所的時間亦沒有,壹輛四馬拉動的八人大馬車已駛進我家大門。
  兩名高大的獸人族戰士打開車門,另壹名則放上紅地毯,下車的人赫然是幾乎被我摧毀壹生幸福的獸人族將軍多尊夫。
  踏足紅地毯,原是壹副高不可攀的多尊夫望見了我,立即彎起腰骨像太監壹樣,以花步走過來,說:“哎呀,怎麽提督大人妳親自出來接門?沒見幾個月,大人越來越英俊了,末將既羨慕又妒忌呢!”
  我不禁皺眉道:“廢話,本少爺日日都這麽英俊的,妳又不是外交官,怎樣會在這裏浦頭?”
  多尊夫喝退左右,在我耳邊小聲說:“大王來了。”
  雙腳壹軟,我忍不住大叫起來:“什麽?”
  “大人不用驚訝,請看看馬車的車夫。”
  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壹名坐在馬車的控車位置,以草帽遮掩面孔的男子輕輕推高帽子,露出了壹副又淫又賤的嘴臉。啊,他真是我的結拜契弟,二百多萬獸人的最高領袖-“獸人皇”沙捷夫!
  沙捷夫從馬車上跳下來,熱情地跟我握手說:“義兄啊義兄,小弟晚晚都想念著妳呢!”
  “我靠!別說得這麽曖昧,人家會誤會的。妳怎麽會跑來皇城?陛下知道妳來了嗎?”
  “他當然不知道,我是偷偷潛進來的。”
  “我再靠!偷偷潛進來?妳堂堂獸人皇,來到皇城不見威利六世,反而偷偷潛入我家族府第,如果被其它人發現,妳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嗎?”
  這條契弟壹點不放在心上,壹副理所當然地笑說:“當然知道,妳們家族會被誤認為賣國賊,然後家門外日日有人塗油漆,拉狗屎等等啦……”
  “妳……妳……妳……”
  “放心吧,妳不說我不會說,誰曉得我在這裏。”
  “那麽妳來皇城到底所謂何事?是為了花魁大賽嗎?”
  沙捷夫笑住撘著我膊頭將我拉回大宅內,說:“其實我來只想見見安菲族主和索查麗皇後,花魁大賽只是順便看看罷了。實不相瞞,自從上次在和平會議上見過愛珊娜公主後,我就被她的魅力攝得幾日睡不著,幾個月心猿意馬。從前聽說淫魔壹族女性乃人間極品,其時我還半信半疑,現在方明白什麽是天外有天,所以壓不住好奇心才跑來帝中,想親眼看看另外的淫魔族人。”
  因為愛珊娜的母後不愛露面,愛珊娜已穩為迪矣裏的第壹美女,而且她擁有淫魔族獨有的魅惑力,加上壹種需要保護的嬌弱氣質,習慣狂野性愛的沙捷夫自然感到新鮮無比。想起獸人族的淫亂風氣,我懷疑地問:“只見壹眼而已?妳不會想沾她們便宜吧。”
  沙捷夫大笑起來,指指站在門外的百合和夜蘭,說:“我明白人類的習俗跟我們不同,否則早就向義兄要求那兩個妖精族的大美女了。而且安菲族主不是普通人,我族兩百萬人口還要她多多關照。”
  由於伊美露商族為獸人族提供避孕貨品,加上在小費本立城也是生意上的夥伴,所以沙捷夫再色膽包天,也不敢打這個“商場女皇”的主意。沙捷夫續道:“小弟今來其實不只為了私事,還有兩件公事要辦理。根據小弟收到的消息,真洛夫正兵分兩路,壹方面大量招兵買馬,禮聘了壹師團的魔法師隊,另壹方面躲在海外某處進行某些隱秘陰謀。”
  心中壹動,我立即問道:“到底妳們獸人族跟沙加後裔有何關系?”
  沙捷夫無奈苦笑說:“獸人皇族和沙加皇族有很深的血緣關系,沙加皇朝最後壹名太子在國破家亡後,帶著大量財寶美眷投到我族,他還跟我族的公主成婚。
  現在的“海盜王”真洛夫,他就是夾雜獸人和人類血統的混血兒,跟我們獸人皇族淵源甚深。“
  “嗯,難怪沙加皇朝的秘寶圖會在妳手裏,那麽五年多前獸人族跟海盜王同時進攻帝國,亦是早有預謀了。”
  提起獸人族被我打跑的羞家事,沙捷夫尷尬笑道:“義兄大人有大量,這些舊事就別提了。小弟來帝中是想觀察環境,因為小弟很了解真洛夫,他是個機會主義者,定會派人來招親大會搞事。如果他的目標是佛珍明那個什麽皇子就算了,但如果是義兄妳,又或者想打小費本立城主意,小弟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沙捷夫說著的同時,眼光溜到大宅外的三十名護衛處。這群護衛人數雖少,只穿不起眼的普通侍衛服飾,但我絕不敢輕視他們。這班人是獸人皇的禦前近衛戰士,近身肉搏不會比迪矣裏國王身邊的謝迪武士遜色。
  最少這三十人肯定全都懂得狂化技,都算恐布了。
  保護我只是門面說話,但保護小費本立城卻是千真萬確,因為那裏已成為獸人族的重要收入來源。我暗暗均量奧迪迦和破嶽的戰力,加上有獸人海軍和妖精緩兵,應該不怕海盜王的威脅,才說:“嗯,第二件公事又是什麽?”
  “小弟跟暗妖精族的魔導士。海萍大人約好在皇城會面,相談關於小女和天樹元帥通婚的細節。”
  “通婚?”
  “對啊,暗妖精族的大長老-海棠小姐發函聯絡我們,希望作首次的兩族通婚,要求我將女兒嫁進暗妖精族內。啊!義兄千萬別誤會,我們獸人族沒有勾結暗妖精的私心,現在的和平日子過得相當愜意。”
  雖然各族已簽署了和平條約,但神聖和黑暗兩大妖精族群的芥蒂不會輕易消除,今次兩族通婚實則是壹個警號。然而我卻不大放在心上,因為我手上還有愛珊娜這張皇牌,即使她不受我支使,但仍會幫我牽制暗妖精族。
  我望望門外的夜蘭,反而擔心她受到的打擊會有多深。
  “嘿嘿嘿嘿……妳不用這麽緊張,我只是小小壹個領主而已,妳的說話跟威利六世陛下說就差不多。對了,妳有多少個女兒?”
  “合共十七個,如果義兄有興趣,小弟也樂意嫁壹、兩個給妳呢。”
  “嘿嘿嘿嘿……結婚的責任太大了,玩玩就沒所謂,我是想叫妳找壹個最樣衰兼洗衫版的嫁給天樹小子。”
  “嗄,妳們很深仇嗎?”
  “有少少牙齒印。”
  “既然義兄吩咐到,我就選個最樣衰的嫁給他吧。”




  第二話:蟑螂臨降

  我領著百合、夜蘭二女送沙捷夫到門外,看著他帶領手下秘密離開後,心中警兆突生,壹股熟悉的臭味從背後湧來。我們三人齊齊轉身回頭,只見壹名衣著劃時代的人物豎直在我家門前。
  此人留著長長的兩條蟑螂式留海,佩戴壹副太陽眼鏡,上穿壹件黑色魚網透視衫,下穿壹條極度深紅的孖煙囪,背後掛著壹枝避雷針,踢著兩只慘綠色“人字”拖鞋,左手肘壓在墻邊,右手叉著腰間,面部作四十五度角斜視地面。
  望見如此型爆的人物,我心頭冷了半截,順手打個尿震,走了兩個音階地尖叫:“蟑螂?”
  站在我門口的這件超級型男,正是被迪矣裏通緝當中的“蟑螂”奧克米客!
  奧克米客張開雙手,向我走過來道:“西雷斯兄!小弟來探望妳啊,是否很開心,很高興呢?”
  原本負責我安全的百合和夜蘭居然躲在我身後,我望望四周,發現整條街的死老百姓們都盯著我和奧克米客,還在交頭接耳地討論著,我不禁苦笑道:“簡直開心到想死了算,咦,我明明沒易容,妳怎麽認出了我?”
  奧克米客愕然說:“啊,原來西雷斯兄妳有易容嗎?但蟑螂辨識物件是靠氣味的,不是用眼睛的。”
  我望望百合和夜蘭,她們都不住點頭。
  “那妳是怎樣找到我家門?”
  “壹邊爬壹邊聞氣味啊。”
  這家夥到底是蟑螂還是狗啊?
  奧克米客指指自己的太陽眼鏡,道:“這裏陽光猛烈,不是很適合我這種夜間昆蟲,我們入屋再說吧!”
  我駭然望望周圍銳利的目光,再看看奧克米客這身型爆的打扮,趕緊說:“不行,我絕對不會讓妳進屋的!”
  奧克米客道:“啊,為什麽?”
  “還要理由嗎?”
  我向百合打個手勢,只要奧克米客敢踏足我家門內,她就格殺勿論!當然,他號稱殺不死的蟑螂,能夠逃過無數仇家追斬,想殺他也不容易。
  奧克米客突然尖叫,再次惹來無數的異樣目光,背景音樂突然改變,他已開腔高歌:“情與義,值千金……”
  “夠了,別唱這首歌,唔該!”
  奧克米客笑說:“小弟千山萬水、歷盡辛酸、刀山油鑊地跑來武羅斯特探望老兄,只想跟老兄聚壹聚舊……唉……刀山去,地獄去,有何憾……”
  “別再唱了!”
  果然是壹只討厭無比的蟑螂!
  若果再跟這只害蟲糾纏下去,我在帝中辛苦經營的民望恐怕會盡化飛灰,嘆壹口氣,道:“我先找個地方讓妳落腳吧……”
  “要麻煩老兄小弟真是過意不去,隨便找個別墅、豪宅安置我就可以,記得要坐北向南,有無敵海景,否則我打槍打不出的。”
  “妳……妳……妳……附近有個義莊,妳要不要去住?”
  “啊,有義莊就更好,對了,順手借妳身邊兩件美女過夜,方便嗎?”
  “……”
  突然之間好想殺人。
  檢查壹下隨身攜帶的必殺名單,拿起沙捷夫送給我的特級啤酒,在大宅的後花園中來回巡視壹番。從走廊步至貴賓房,正想敲門之際竟發現目標獵物坐在小水池邊。
  “夜蘭。”
  夜蘭微微壹震,匆匆在臉上抹了壹把,才回頭向我望過來,但眼眶裏的紅絲還沒退卻。我跟她並肩而坐,將啤酒交給她,她望了壹眼就接過來灌進喉嚨。天樹和獸人族公主通婚的消息,果然對夜蘭造成傷害。
  受傷害的女孩心靈最薄弱,正是按倒的最好時機。等推倒以後,再慢慢將她調教成性奴,正!
  “”愛人結婚了,新郎不是我“這種經驗我也有過。”
  望壹望天上的月色,我平靜地說。要知道夜蘭個性沈默,不善與人溝通,唯有由我先開話題。
  夜蘭默默地再喝壹口啤酒,我也呆坐了半個小時,到她酒意上湧,才悄悄說:“壹百二十年前我剛剛修業完畢加入軍隊,但因為我是混血兒,受到壹般族人排斥,當中只有海萍大人和天樹大人對我特別好。”
  望著夜蘭喝酒的樣子,忽然想起初次在城外見面的情景,那時百合還被她們打到甩皮甩骨,也因而造就了我跟百合的關系。突然間覺得壹切似是冥冥中有所主宰,這大概就稱之為緣份。
  清涼的晚風吹得夜蘭的深黑長發漫空飄飛,她嘆氣又嘆氣,手中的啤酒越喝越少,我再給她多壹瓶啤酒,問道:“介意我問妳壹個問題嗎?”
  “嗯。”
  “令尊和令堂是誰?”
  “我媽媽是箭神。空鵠的親生妹妹,但我不曉得爸爸是誰,只知他是壹名不負責任的人類男性。”
  噢,不會是垂死老“怪”吧?
  但相信機會不大,因為夜蘭長得很漂亮。
  我在她手中拿過啤酒,故裝豪邁地在她留下口紅的位置喝了兩口,她皺壹皺眉,卻什麽也沒說。我也苦笑道:“難怪妳魔武雙修又精通弓術,更難怪妳那麽想幹掉我,真是冤大頭……”
  夜蘭的妙目落在我面上,嘴角壹瞬間勾起又平復,再新在我手上奪過啤酒來喝。我的心思重新回憶起來,第壹眼看見夜蘭,我已被她那份屬於妖精的美麗,與及屬於人類的高貴所著迷,同時亦猜到她是人類和妖精的混血兒。正因為夜蘭受到族人排斥,故此她對人類特別反感,加上小弟的名聲壹向狼藉,這就是她多次追殺我的理由。
  再深入地猜想,夜蘭高傲不群的表面可能只是壹種偽飾,是壹種對抗被排斥和傷害的做法,但她自己恐怕沒有留意到。忽然憐意大生,我笑著拍拍膀頭,道:“餵,肩膀借妳吧。”
  夜蘭的臉珠因酒氣上湧而蒸紅,她眼中蕩漾起亮晶晶的水泡,沈默了半分鐘她突然將臉孔寐在我肩上抽泣。我很自然反手將她摟住,但連我自己也覺得驚奇,因為此時我居然沒有邪念?
  自己知自己事,我因為夜蘭的遭遇而勾起了心底的傷痛。
  但夜蘭比我好得多,最少她可以哭出來,這使我終於放心。當年西翠斯嫁人時我非但沒有哭過,或者應該說痛到連哭也哭不出來,那時只有不停地和女人鬼混來麻痹自己。直至遇上壹個淫魔族的安菲,我才沈迷到她毫無瑕疵的女體上,以調教她來減少過盛的胡混史。但女人是很敏銳的,這種事情當然瞞不過安菲這秀慧的丫頭,也因而狠狠傷及她的自尊,使她對西翠斯產生強烈的妒忌及嫌惡。
  菲……對不起……其實我也很愛妳……
  咦……餵……我……我亂說什麽!
  哭得天昏地暗的夜蘭直把我的名牌襯衫當手巾,直至她哭完後我順勢扶她回房間,呵呵呵呵呵呵……(作者:變臉變很好快。
  夜蘭倒在床上渾身發滾,黝黑的臉龐亦紅透。她的左手伸到長衫的胸部內,按著自己的心口位置,呼吸也逐漸加速。
  乘人之危,借酒行兇這等卑鄙無恥之事,我這個大丈夫當然不屑為之,所以我選擇落藥迷奸……嘿嘿嘿嘿嘿……格格格格格……(作者:衣冠禽獸。
  從衣袋中取出壹個小小的藥瓶,這小藥瓶內的可是比黃金更加昂貴的好東西。
  這是由我們的垂死老頭先生發明,壹種無色無臭無味的特強烈春藥-其名字叫“淫人妻女呵呵呵”這種春藥乍看似是普通食鹽,即使沾到衣物上,藥力隔著衣物也可以滲入皮膚內,催動女人獸性大發,強暴最接近她的雄性動物。而最厲害之處是此藥無臭無味,簡直是殺人於無形,真正的淫人妻女當吃飯。再次鄭重聲明,這種下流春藥是老頭煉制,壹概與本人無關。
  我將春藥融入清水內,儲存在這小小的水瓶之中。小心奕奕打開瓶蓋,將它放在床頭上。特強濃度的春藥其實相當危險,份量使用不當很容易弄出人命,故此必須將春藥稀釋再慢慢揮發,水份溶入空氣沾在皮膚之上,才能做到良好的催情效果。
  比起人類三大發明,我個人以為春藥更加偉大。
  “好……好熱……”
  夜蘭在床上輾轉反側,動作相當性感。我躺在她的身旁,吻在她的嘴巴上,她主動伸出舌頭跟我交纏激吻,還相當淫亂地伸手摸我的雞雞!我坐直身子,將夜蘭的外衣鈕扣、腰帶和鞋子逐壹解開,還滿有興趣地將夜蘭的絲襪逐寸逐寸地退下,嗯,真香。
  我手抓住夜蘭的小腳,輕撫她的小腿,在腳底微微騷擾,她從咽喉深處發出“嚶”的壹聲,手指甲緊緊抓住床單。我壹邊玩弄夜蘭的美腿,壹邊欣賞這位暗妖精族的美女,她發情時的媚態真是吸引。從經驗得知,女性的腿部有很多敏感帶,而從夜蘭的反應推測,她的腳突然敏感。把玩了她的小腳壹會兒,我開始退下她粉藍色的小可愛,在我眼前出現了壹個倒三角的黑色嫩草堆,在這草堆中隱約可見兩塊紅潤飽滿,齊整健康的小貝肉。
  “以亞梵堤之名召喚-愛藤壺,蛇舌蟲!”
  愛藤壺亦能散發催情氣體,但此氣體味道很濃,而且必須吸入體內才能生效。
  在雙重催淫的準備下,我撲到夜蘭的兩腿之間,使用幼長靈活的蛇舌在她的戶外來回掃撥,尖銳開叉的舌尖更技巧地挑逗她的小陰核。夜蘭本能地用大腿夾著我的頭顱,還用手猛按我後腦,使我的臉孔不得不壓在她的陰戶。
  “嗯……呀……呀!”
  愛族的古老秘術果然不同凡響,蛇舌鉆探到她的體內,更勾到腔道內最敏感的壹個硬點,其靈活和準確性比起手指有過之而無不及。蛇舌在那硬點上勾了幾勾,夜蘭發出壹陣沙啞長嘆,身體打了兩個尿震,然後全身癱瘓在床上打顫。
  這個小小高潮只是遊戲的開始,半裸的夜蘭香汗淋漓地喘氣,我則悠然將她的上衣和胸罩解下,使她變成壹絲不掛的樣子。當初為了保險,所以夜蘭跟百合壹樣,身上被安裝了三個電殛的乳環和蒂環,現在的百合已很聽話服從,所以她身上的銀環都變成了尋歡的玩具。
  伏到夜蘭的胸口,她的奶子比百合大兩碼,我的壹對大手只能僅僅抓住,屬於小椰子的級數。在這兩個小椰子上,長著兩粒淡褐色的菩薩,我將其中壹粒淡褐菩薩連環子壹起吞進口中。
  “啊……”
  脫光夜蘭的所有衣物,使她重回出世時的赤裸裸狀態。我並非第壹次看她的裸體,早在治療她心臟病時就已看過,但現在的卻有所不同。受催情藥物影響,她的身體進入奮興期,巧克力似的皮膚染成暗紅,乳頭硬硬地突出,渾身充滿女性動情的吸引力。
  就在我奸計得逞,快要吃這天鵝肉之際,夜蘭突然大叫壹聲撲過來,咦……
  咁熱情?
  可惜……
  “哇!好痛!好很痛呀!快放口啊!”
  壹陣劇痛攻心,夜蘭壹邊哭泣壹邊狠咬我的肩膀,當正我是她殺父仇人似的。
  夜蘭把我當成了天樹才會發泄地咬我,媽啊,鮮血從我肩膀狂湧出來,痛得入心入肺,我不過想迷奸她而已,為什麽要遭受這種報應?
  可是這還不算大鑊,她還狠狠拉著我的頭發亂扯。混亂之間,我在夜蘭的腰間壹戳,她“呀”壹聲松了手和口,我才能死裏逃生。夜蘭又再躺在床上,忽然笑又忽然哭,有時又發出消魂的叫聲,害我變得啼笑皆非。
  壹不做,二不休,前戲也不省回,強行拉開夜蘭兩腿,巨物在她腿中央的小洞用力猛推。
  “嘩!痛!”
  巨物塞了壹半,夜蘭的腰擺了兩擺,作出最後的掙紮。釣了上手的魚我豈會輕易放棄,魔槍發揮無所不能的妙用,“蟾蜍變”絕技使魔槍表面溢出大量的潤滑油,整枝巨槍也順勢壹滑完全進入夜蘭的香軀之內。
  夜蘭叫了兩聲,小洞口流出壹絲血液,片片落紅沾汙了床單,我也將夜蘭從女孩變成女人。
  “好痛……不要……”
  “忍壹忍寶貝,很快就不會痛。”
  由於夜蘭醉醺醺的合起眼睛,紅瞳之術暫時派不上用場,唯有將魔槍的體積收細,運起最大的力量迫出催情氣體,我的手指在遊走在她的身上各處,挑逗女人身上每個敏感點。想起剛才的情況,夜蘭的敏感點好像是腿部……
  “出來吧,淫賤衰蛇!”
  召喚出淫縛緞蛇,它果然是老練的能手,繞著夜蘭的壹條腿,響尾囊和蛇舌在她的腿上四處挑逗。為了配合淫蛇的攻擊,我將夜蘭反過來,采取較少用到的側身式姿勢,把她打橫按在床上,壹條長腿擱在我的肩上。
  淫蛇不負所望,夜蘭的敏感點被挑起,她的痛楚表情也慢慢變化。在春藥的影響下,她的反應持續改善。
  “噢……啊……”
  “夜蘭……爽嗎……”
  “嗯……啊……”
  “主人在問妳……主人幹得妳……爽嗎?”
  我故意用力壹頂,夜蘭全身壹震,手緊緊抓著床單。
  “……不要……問……啊……好羞……”
  “不行……妳要老實……”
  夜蘭仍是默默地悶哼,我運用魔月邪書的技巧,在她的體內左沖右突。這根巨物霸皇槍並沒多少女人能捱得起,夜蘭已算是很硬凈了,第壹次做愛被我刺了八十多槍,她才開始進入高潮狀態。
  就在夜蘭要高潮時,我立即減慢速度,使她保持在高潮前的邊緣。能讓女人生就生,死就死,生死都撐握在男人手上,這可是超壹流的技術呢!
  “噢……快壹點……繼續……求求妳……呀……”
  夜蘭哭著向我求饒,她的鼻孔突然流出壹絲鼻血。雙重春藥和魔槍淫蛇的刺激太厲害了,即使強如夜蘭這個魔劍士,她的身體亦負荷不了。
  必須速戰速決了,我又用力頂了兩下,粗暴地握著她的奶子,暴喝道:“快說……蘭奴被主人幹得很爽……”
  “呀……蘭……奴……被……幹得……歪……哈……蘭……主人……”
  夜蘭開始夢囈似地胡亂,我心知她已達到極限,魔槍用力在她小腔道內壹刺,她體內收緊,熱熱的尿水滾出,立時暈死過去……
  隨著夜蘭昏倒,推倒名單又刪除壹個名字。
  帥吧。
  祝酒祭前兩日。
  皇城的氣氛越來越熱鬧,人流比平日激增壹倍,尤其是花魁大賽的彩帶和巡遊宣傳,皇城內八十多條長街窄巷幾乎都被用盡。各家酒廠、餐廳和高級會所也有動作,為了佳釀慶典和美食節而舉行免費的試食大會。說到酒廠,自度麗仙受傷後,十日以來她壹直陷入昏迷狀態,而她的兩名忠心隨從也留下來照顧她。
  花魁的選舉三年壹次,參加的美女多達千人,但能脫穎而出勇奪“花魁”之名者只有三人,帝國開國壹千六百年來共有約五百名花魁,每名天姿國色都會留下畫像和小傳在皇家的博物館內。
  能成為“花魁”者只有三人,幾乎是靜水月和思倩的天下,所以除花魁外還有十名“花女”的名號,千多件傻婆爭的就是花女之名。能成為花女者,身價亦會暴升十倍,貴族亦會爭相追求,是女孩們進入豪門的最佳途徑。
  這幾日壹眾大人物逐壹進入皇城,為了應付接下來的招親大賽,我正躲在老宅的地下室中,積極重鑄馬基的專用劍鞘。“馬基。焚”本身是偉大鑄劍師柯亞魯的曠世力作,設計精妙,鋒快銳利,加上我這個更加偉大的煉金士改造,將“太陽黑子”和“火神之心”安裝到劍上,配合封印技術的運用,使馬基。焚成為了壹柄力量隱定的魔法寶劍。
  馬基。焚是劍中極品,已沒必要改動,故此我就在劍鞘上動腦筋。先以最堅硬又昂貴的烏金融入鋼水,鑄出壹個比普通鋼劍更堅固百倍的劍鞘。烏金價值非凡,用半磅已能鑄出頂級的神兵利器,但我卻不惜工本動用近兩磅烏金,鑄出來的這劍鞘純度極高。
  用兩磅烏金來鑄壹個劍鞘,歷史上恐怕只有我壹個。沒法子,誰叫我錢多到使不盡,遲點用烏金來鑄個馬桶,吹得我脹呀!
  這劍鞘的結構亦是由本少爺親手設計,在鞘內藏有兩個彈簧伸縮的暗格,接近開口的頭暗格收藏了新得來的“醜化之鏡”而在鞘尾的尾暗格亦是內有幹坤。
  正當我坐在椅上把玩這烏黑通透的鞘劍時,百合奉著芳香撲鼻的花茶進來。
  “主人請用茶,呀!”
  百合剛放下茶杯,我壹把將她拉過來,她壹屁股就倒在我的大腿上,香軀塞入我懷中。
  “花茶雖香,但不及我的小百合香。”
  我笑著摟住她的小纖腰,大手掌放在她的大腿上,百合也吃吃笑著,放松身軀任由我使壞。當她的目光落到劍鞘時突然發亮,並拿起來小心把玩著,說:“這就是主人剛鑄成的新劍鞘嗎?很重手呢……呀,這個三角龍頭的雕塑很精致啊!”
  這個三角龍頭就是拉德爾家族的族徽,百合的纖指輕抹在這印刻上,我立即從百合手中奪回劍鞘,說:“小心啊,這把鞘堪稱劍鞘王者,具有很危險的攻擊力。百合妳是主人珍貴的財產,萬壹妳的臉蛋畫花,主人就損失慘重了。”
  百合反手摟著我脖子,我輕輕壹按鞘上的龍頭印記,印記微微下滑,“鏘”
  的壹聲劍鞘尾的暗格彈出壹把明晃晃的薄刃。百合咋舌驚呼,我則笑道:“這片薄刃是用水磨鋼打造的,長兩尺四分,厚二點二毫米,刃邊相當鋒利。”
  伸手在百合柔軟的恥丘壹探,在她“不要”聲中拔出壹條銀光閃閃的陰毛,放在劍鞘末的短刃鋒口上壹吹,陰毛順著刃口斷開。百合驚嘆道:“啊!好鋒利啊!”
  “當然了,這是妳主人親手打造的,雖然及不上馬基。焚那種斷鐵分金的威力,但也可以吹毛斷發,嘿嘿……還要再試嗎?”
  我忍不住淫笑,百合卻緊張地拉著裙子。
  話雖如此,可是我卻心中有數。
  當打好了這片厚只兩毫米的超級薄刃時,我才發現自己跟柯亞魯的技術其實各有不同。身為鑄劍師的柯亞魯,在純粹打造金屬的領域上無人能及,單看馬基。
  焚的薄身、銳利及堅硬可想而知。而身為煉金術師的我,在兵器設計、效能運作方面則傲視同儕。
  要打造壹片兩毫米的薄片刀刃,只能選用最純的質料,太硬則無法變薄,太薄則會變軟。故此刃雖然打造得很出色,卻因過於單薄而容易折斷。原本我希望以劍和劍鞘壹起使用,好施展龍煞四絕的異劍斬,可惜這片刃身太柔軟,無法承受異劍斬的反撞力,真是十分可惜。
  百合道:“主人真是很厲害啊,有了這藏刃的劍鞘就能夠暗施偷襲。”
  “笨蛋,不是偷襲,是策略性突擊!”
  百合不禁莞爾,我早已將面孔堆在她的胸口間,臭著她自然的女性體香。為了打造這把劍鞘之王,我這個多星期都躲在地下室中工作,性欲已經壹星期沒有好好發泄了。
  劍鞘之王,好!
  就將此鞘名命為“劍鞘皇”本少爺專用的武器“馬基。焚”和“劍鞘皇”
  (“馬基。焚”等級提升!
  百合主動將衣襟拉開,讓我可以舔她的兩乳中央,她微吟壹聲,道:“主人……呀……下次借馬基。焚給百合用……啊……可以嗎……”
  我輕輕壹拉百合的銀色乳環,使得她的壹顆荀乳拉長,她吃痛時我卻笑道:“妳有”獅雪。改“了,還這麽貪心?”
  拉開褲頭,百合眼中射出喜悅和欲望,手緊緊地抓著魔槍。我們正要開心之際,地下室突然劇烈地晃了壹晃,放在桌上的書本和雜物也跌倒地上,燈也幾乎倒下來。我也差點坐不穩椅子,驚訝道:“地……地震嗎?”
  百合“啊”的壹聲,歉意說:“主人對不起,百合來是要告訴主人,露雲芙小姐、美隸小姐、亞加力先生都已經到步,亞加力先生還跟夜蘭在樓上較量。”
  “有無搞呀,拆樓嗎?萬壹害我縮陽他們賠得起嗎!”
  拖著百合的小手步進大廳,發現亞加力、美隸、露雲芙、拉希和雅男等女經已到步,還跟夜蘭、阿裏雅和佳娜坐在壹起聊天。夜蘭壹臉倦容,亞加力的頭發則變成了爆炸裝,他們剛才的較量結果已很明顯。
  出乎意料之外,在發話的人居然是我那不善辭令的大哥,拉希睜著壹對大眼睛,十分興奮地期待著亞加力說話,我則心下大奇,這頭野戰動物會說故事的嗎?
  亞加力道:“那時我十三歲,亞沙度十壹歲,老麽才十歲,當時陶拉裏亞學院正放暑假,我們就留在北方的老宅內……”
  聽到亞加力說這段話,我就知他在說些什麽了,那是十多年前的往事。
  我和百合到廳中坐下,亞加力向我笑著打個招呼,續道:“那年龍煞老師在我們家中作客,我們三兄弟每朝都快快樂樂地到後山練劍。”
  我苦笑說:“快快樂樂?太陽還沒升起就被逼起床,那段是我最不願想起的慘痛經歷,何時變了”快快樂樂“”
  眾女笑著搖頭,亞加力說:“有壹清晨我們如常去後山找老師,當時是黎明前的壹小時左右,在山路上突然鉆出壹條很長的大蟒蛇。那條大蟒蛇可能十分饑餓,它擺出狩獵的姿態瞪著我們。當時我們都帶著壹把練習用的木劍,於是我想也不想就撲過去跟他拼命。”
  我接口道:“亞沙度那仆街第壹時間跑回老宅,美其名是求救,但實際上是丟下我們逃跑。”
  雅男出奇地望著我,道:“啊,妳留下來作戰嗎?真是想象不到!”
  亞加力道:“嘿嘿嘿嘿……所謂三歲定八十,亞沙度逃命去也,三弟則偷偷躲起來,跟蟒蛇打的只有我壹個……”
  “嗄?”
  當亞加力的話說完,眾女齊聲愕然,可憐的百合失望得壹對長耳向下彎,露雲芙、美隸都向我白眼,當中尤以雅男的眼神最夠衰格。亞加力解開上衣的紐扣,露出精練強壯,比普通女人還要大的胸肉,在他的左胸上有壹條三寸許的傷痕,他笑道:“當時我也沒留意,但事後才曉得那條蟒蛇足足三十尺長。”
  面對眾女失望和輕視的表情,我只是笑而不語,等亞加力繼續下去。他才笑說:“妳們都誤會了,跟蟒蛇拼命的傻子是我,但殺死蟒蛇的卻是三弟。”
  眾女不由大奇,亦聽出了引子來,亞加力賣關子地喝茶,才道:“那時我跟大蟒蛇纏鬥,因為氣力關系漸漸處到下風,就在蟒蛇張口欲噬的壹刻,自忖必死的我竟然見到壹幕畢生難忘的奇景。?亞加力仰首愐懷好壹會兒,感嘆說:”龍煞四絕中的夢幻神技-“龍煞居合斬”那壹刻壹切都停頓,只見到三弟在老遠揮出壹劍,劍勁奇跡地透過我身體斬殺蟒蛇,我永遠也忘不了那情景。事後龍煞老師作出很認真嚴謹的查察,他指出照常理即使我們三兄弟連手,也打不過那條皮粗肉厚的大蟒蛇,憑我們當時的力氣和木劍怕也傷不到它。“
  那次是我壹生中首次成功施展龍煞居合斬,若果當年那壹擊打不中,亞加力和我都已成為壹堆蛇糞。夜蘭驚奇道:“壹個十歲的孩子能使用大劍聖的絕技,斬殺三十尺長的蟒蛇?世上會有這種事?”
  雅男也呆呆說:“假的……不會是真的……”
  亞加力頓了壹頓,道:“正如老師所言,蛇的身上沒有什麽大傷痕,但當我們剖開蛇屍時,卻發現它的心臟動脈被切斷。由那時開始,三弟就變成了除父親大人外,我最敬畏的壹人。”
  露雲芙亦皺起柳眉,壹對妙目向我望過來,道:“沒有傷痕,但動脈被切斷?
  妳當時是怎樣辦到的?“
  阿裏雅喝壹口茶,淡然說:“從前有所謂”打蛇打七寸“之說,是指所有蛇類的身體和內臟結構全都壹樣,心臟位置長在某個比例之上,那處亦是蛇類的最大弱點。十歲時的主人氣力有限,了解到怎樣亦傷不到蟒蛇粗厚的表皮,於是靜心等待壹個機會,全力打在蟒蛇的心臟弱點上。但這並非重點,壹個十歲的小孩子,居然有此分析力、判斷力和平常心才是可怕。”
  眾女皆瞪目結舌,對我刮目相看,我則大笑說:“哈哈哈哈……妳們說得太誇張了,說得我好像龍煞二世壹樣,可能是我運氣好,鴻福齊天吧,哈哈哈哈…
  …“
  阿裏雅靜靜搖頭,說:“沒可能是運氣,那個或然率低於三十萬份之壹。”
  百合立即倒在我肩上,用臉上下磨蹭,幸福道:“主人才是真正的劍術奇才啊,百合愛死主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十歲打蛇算什麽,我七歲可以打槍了,哈哈哈哈哈哈…
  …對了,老大妳順利通過甄別試了嗎?“
  亞加力失望道:“早通過了,預賽的對手實在太弱,全都被我秒殺掉,早知道留在這裏跟百合和夜蘭較量還更有趣。”
  阿裏雅說:“亞加力先生可以放心,在進入決賽周的四十八名選手之中,包括先生在內合共出現兩名”秒殺王“我反而擔心主人明日能否突圍。”
  “哈,老子我可是十歲打倒蟒蛇,有什麽好擔心的。”
  樹熊抱樹地摟住我的百合忽然擡起頭,耳朵跳了兩跳,問道:“主人,什麽是秒殺?”
  “嗯,秒殺即是六十秒內解掉對手,如果壹秒以內打贏的就稱為刻殺。”
  “我們上次練劍時,百合算是秒殺主人嗎?”
  “妳閉嘴!”
  “抱歉打擾各位,有封信是給三少爺的。”
  當我們談得興高采烈時,壹名侍女突然進來呈上壹封書信。
  瞥了信封壹眼,甫見信上的字跡,我原來不俗的心情瞬間沈至谷底,除了忐忑之外還是忐忑。
  匆匆離開大宅壹個人跑出街外。行沒兩條街,已有壹輛馬車將我截住,我愕然擡頭,車門露出壹張冷冷的男性面孔,此君正是當日召喚骨飛龍打退冥軍,皇城禁衛魔法師團副團長-死靈法師。古利斯。
  “不知大人要去那裏?如不嫌棄請讓下官送大人壹程吧。”
  古利斯來找我,必然是有要事,我也上了他的馬車。上了馬車,我壓下煩人的心事,說:“恭喜古利斯兄升官發財。”
  古利斯仍舊是那張木無表情的嘴臉,但他魔法師服上的徽章跟上次已經不同,明顯是在內亂壹役後得到陛下賞識而晉升。古利斯點壹點頭,說:“謝謝大人,陛下已任命下官在今屆祝酒祭中負責治安總指揮,所以要負責保護壹眾大人們的安全。”
  “嗯,老兄的意思是……”
  “在決賽前夕,已發生了多達八宗伏擊和刺殺事件,下官收到消息,大人是被刺殺的大熱門之壹。”
  “哈,預計之內。”
  “可是大人現在獨身出門,若然發生什麽事情,古利斯實難向皇室和二皇子交代,所以鬥膽護送壹程。”
  剛才收到的那封信是西翠斯所寫的,她要求跟我在城外見面。這種情況下,叫我怎好意思帶炎龍騎兵,或是百合、夜蘭同行?至於古利斯的說話,則是暗示二皇子伊諾夫將我視為自己壹黨,我望了古利斯壹眼,奇峰突出問:“”君坦要塞“是什麽?”
  古利斯雖然木口木面,但他倒算機靈,毫不猶豫答:“乍看之下,君坦要塞是封鎖南方進兵的要點,但其實是陛下養兵蓄銳的壹著。陛下有心栽培壹群少年戰將,這群年青戰士的首領叫圖勒。”
  “圖勒?他什麽來頭?”
  “此子綽號”魔鬼戰將“今年十九歲,卻已有八年的行軍經驗,雖然在國內沒甚名氣,但在海外則稍具聲威,以治軍嚴謹,對敵冷酷而聞名。”
  在皇室權力移交的時刻,威利六世不可能什麽動作也沒有,尤其是對應虎視眈眈的赫魯斯。可是相當奇怪,他平常沒有這種擺明車馬的舉動。
  想深壹層,威利六世這壹手明是針對赫魯斯,但其實是為了牽制我,因為上次戰役已經顯示,皇室的年輕壹輩當中並沒有能跟我抗衡的將領,故此他才打算從海外引入人才,提升皇室年輕將領的實力,我逐問道:“陛下的健康如何?”
  “每況愈下,兩位皇子最近更為活躍。”
  “老兄聽過培俚這名字嗎?”
  古利斯死魚般的眼神首次凝聚沈思,說:“培俚平常在政議會中行行企企,無所事事,如果不是二皇子告誡下官別惹此人,下官幾乎發現不到此人的存在。
  請問大人是怎樣發現他的?“
  “我老爸跟我提及過,不知古利斯兄如何看待魔導士。柯文呢?”
  古利斯的嘴巴掠過壹個微僅可察的不屑笑容,說:“柯文的魔法修為頗有兩下子,但真正厲害的人物,其實是魔導士。天美。”
  “啊,古利斯兄認識天美嗎?”
  “不認識,但大人應該知道神之壹族的層面,他們在南方有八百年歷史,現今不少南方貴族都是其族人,包括了宰相赫魯斯,與及帝國第壹商會”慮思那“的納卡會主。帝南沒有天美這位凝聚人物,也不可能繁榮八百多年。”
  我點頭道:“天美貴為神之壹族的首領,南方人民的精神支柱,她自然比赫魯斯或納卡來得重要,可是我想知道她真如傳聞中強勁嗎?”
  雖然古利斯愛裝酷,但他本身有壹定斤兩,而且對自己也甚具信心。可是此刻,我首次見到他搖頭認栽的表情,說:“天美比傳聞中更強,她不但是當代最可怕的魔導士,更擁有挑戰大劍聖的近戰能力。還有壹點,她流著神族血脈,任何人也無法殺到她。”
  “老兄指的是能量爆破?”
  古利斯點點頭,他對煉金術亦相當有認識。頂級的神族和魔族跟人類非常不同,他們是高能量的生命體,軀體比龍族更加堅強,蘊含的能量絕非說笑。而且,當壹名主神或魔神被殺時,高度的能量會如同千萬斤的炸藥被燃點,後果可以想象得到。
  這就是為什麽我不能殺害迪絲斯的理由。
  古利斯說:“在悠久的歷史當中,只有沙加皇朝的”魔女皇“隡蒂蒙能跟天美爭壹日長短。”
  靈感壹動,心念壹轉,我不禁追問道:“隡蒂蒙?妳知道她的事跡嗎?”
  “如果大人問其它人,恐怕只得到書中記載的行貨。實不相瞞,小人祖先是魔女皇的眾多弟子之壹,修習的是死靈正宗”黑書“的法術。咦,大人的表情為什麽突然變得囂張?”
  “啊?沒……沒有啊……請老兄繼續吧”“嗯……我的祖先流傳著甚隱秘的資料,隡蒂蒙是壹位魔族女子跟沙加皇帝誕下的女孩,情況跟天美甚為相似,她是魔族與人類的混血兒。當時國內叛亂,隡蒂蒙從魔族中得到某些支緩,包括了”
  黑書“和”天狼魔法卷袖“最後才能奇跡地平定全國,建立長達千多年的後沙加皇朝。”
  “那樣說來,嗯……難怪隡蒂蒙被稱為沙加氏三千年歷史最強的魔導士。咦……等壹等……如果她真是魔族和人類混血兒,是否應該跟天美壹樣,可以活上幾百年,甚至幾千年以上?”




  第三話:仿如隔世

  馬車外是繁榮的皇城夜市,家家戶戶因快將來臨的祝酒祭而忙個不停,四處可見參加花魁大選的美麗女性,有的打扮聖潔,有的穿著惹火,各施所長地進行拉票活動。三年壹度的花魁大選,吸引國內外多達千名的美女來此,再以淘汰的方式甄選出三名“花魁”及十名“花女”故此選出來的全是百中挑壹,出類拔粹的美女,作為男人,尤其是好色兼有勢力的男人,好應該在這花叢中搵食。
  可是我實在沒有這份心情。
  古利斯沈思片刻,道:“下官也有想過這問題,但神族丶魔族亦有分開不同的族群,各個族群都有不同特性,尤其魔族的類別特多。有些魔族壽命特短,但力量特強,隡蒂蒙可能屬於這壹類,這點非下官所能明白。”
  在象墳時,侏葉臨離開前的表情反應,仍使我深深介意著。雖然我們是純粹的利害關系,打友誼波,玩性虐待,扮扮美女犬都屬妳情我願,但她最後流下的眼淚卻使我有點突然。尤其是在象墳找不到隡蒂蒙的墓穴,更使我隱約感到沙加皇朝遺裔正進行某種陰謀。
  無論如何,路是她自己所選的,我只能祝福她吉人天相。
  馬車已駛離皇城,直赴陶拉裏亞附近的壹個小山邊,古利斯雖然老是壹張冷臉孔,可是此人所知的情報甚多,對我也頗為客氣。基於二皇子和我家族的關系,又或者是我今時今日的身份爵位,古利斯才會對我如此賣帳。
  告別古利斯後,我獨自壹人在小山林內步行,熟練地拐了十八個彎,回到起點三次,肯定沒人跟蹤才向深入地帶潛過去,到達壹個長滿野百合的草坡。在這片草坡旁邊有壹條長長的河流,在晚間的月色下綻放出暗藍色的微光,與天上繁星互相輝映。
  在這柔和寧靜的四周,我的焦點已被壹熟悉不過的身影所吸引住。壹名束著長辮的女子,身穿壹套很簡單的灰色便衣長裙,靜靜站在河邊了望遙遠的山峰。
  “西翠斯!”
  我發現自己差點失控,口中自動吐出了她的名字。
  西翠斯嬌軀微顫,驀然回首,兩眼盛滿了奇異的感情,其濃烈已非我所學的文字能形容。闊別五年,西翠斯跟從前分別不大,她樣貌跟性格吻合,不慍不火的冰藍色瞳孔,充滿貴氣的高鼻子,冷淡而沒有笑容的小嘴,原本應該是張冷傲的臉容,可是合起來卻因其強烈的正氣,大大沖淡距人於外的感覺。
  她比以前成熟壹點,圓潤壹點,精神健康看來相當不錯,使我不期然生出壹份安慰,但同時又湧起壹份妒忌。
  當我壹片忘然時,竟發現自己雙腳已向前邁進,踏出數十步,來到她的身前兩尺。玄異的感覺湧起,當年青蔥熱戀的壹對莘莘學子,今日已成為北方十壹郡的領袖,與及南方最顯赫貴族的夫人。雖然我們近在咫尺,但我們之間卻隔著壹個帝國之遙。
  西翠斯仰首凝望著我,我亦深深註視著她那靈魂之窗,蒙蒙的星光底下她風采依然,壹切有如當年讀書時代的模樣,她的呼吸轉快,垂低頭避開我的目光,良久才輕輕地吐出幾個字,道:“很久沒見面了。”
  “嗯……”
  “突然叫妳出來,是否很為難?”
  “如果西翠斯要見亞梵堤,天堂地獄我亦會闖進去。”
  西翠斯微微壹震,我亦為自己的說話而吃驚,要知道我已非昔日的校院小子,而是管理北方數百萬人口的邊防提督,這壹句話足夠成為南北大戰的導火線。
  可是我沒有後悔,雖然有點兒那個,西翠斯輕搖螓首,道:“妳還是像從前壹樣誇張,可是我也像以前般相信妳說的話……妳還記得嗎,妳說過會將史萊姆變成強勁的法術,那時每位同學和導師皆取笑妳,但我到現在仍是深信不移,我知道只要是亞梵堤,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西翠斯,其實……”
  “突然叫妳出來真對不起……但請妳放棄招親大賽可以嗎?南方多名勇猛的將領都有參賽,他們的目標並不是娶得公主,而是要取下妳的人頭。若然妳有何不測……”
  “妳來提醒我,只是想避免帝國大戰嗎?”
  “西翠斯明白,南方丶北方和皇都的勾心鬥角,牽涉長年歷史和百姓們的生存條件,但我至少希望戰亂不是因亞梵堤和西翠斯而起。”
  壹時之間我跌入進退維谷的窘局,西翠斯是個和平主義者,可是安菲跟赫魯斯卻仇深似海,復仇壹事已成為了安菲的生存目標,而最叫我頭痛的是安菲對西翠斯十分厭惡。如果我放棄狙擊赫魯斯,連我自己也不敢猜測伊美露商族會有何反應。
  忽然想到我那老爸問我的問題,我能否掌握著安菲的意向,最關鍵壹點原來就是這裏。
  西翠斯說:“請不要再跟我們為敵,爸爸已跟珍佛明合作,成功開發出新種的海陸兩用戰艦,海藍飛雁軍已壓過紅鷲軍,成為帝國第壹的海戰力量。聽說他們還找到上古神器”天空之鏡“的線索,到時上古神器加上魔導士。天美,簡直是如虎添翼……”
  換了平時,收到如此珍貴的資料我必然喜不自勝,但現在只感到心如刀割,她說的“爸爸”並非她的親生父親,而是指我的仇人赫魯斯。
  在我面前的玉人,我清楚感到她散發出的體溫,她就像從前壹樣關心我的安危。西翠斯是我心底永誌難忘的戀人,這個我生平最疼惜愛護的女人,現在每壹晚都跟別的男人同床共寐,而且是我大仇家的兒子,這絕對是男人的最痛。
  猛壹咬牙,我忍不住踏前將西翠斯摟過來,她沒有掙紮,軟軟地讓我摟在懷內。溫香軟玉抱滿懷,時間仿似停頓,生命終於圓滿,我在她耳邊悄悄道:“跟我回北方好嗎?”
  這問題是壹個以血流成河作代價的答案。若然她跟我回北方,將引發無法收拾的軒然大波,戰火亦立即燃點,再沒有轉彎余地。
  原本放軟香軀的西翠斯突然將我推開,眼裏早已熱淚盈眶,猛力搖了幾次頭,邁開腳步跑離這野百合草坡。望著西翠斯離開的背影,壹切都在意料之內,以她的性格壹定不會答應。
  良久,我才輕嘆壹口氣。
  “出來吧,爆裂鏈球,冬之球!”
  望著河中壹躍而下,爆裂鏈球爆發出強勁的火力,威力將川流不息的河水硬是沖斷。四周河水被高熱迫退,當我踏足河底時壹個旋身,冬之球在我身周向外爆發,把倒卷而回的河水結成壹堵冰墻。
  驚天動地過後河水回復平常,只剩下默默站在寒冷冰墻中的我,仰望同壹樣的晚空,苦笑道:“西翠斯啊,史萊姆法術我早已成功了。”
  淩晨的二時,我手中拿著壹瓶烈酒,壹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閑逛。我已喝了不少,頭腦也逐漸地迷糊。明日中午壹時就是公主招親大賽的勉勵儀式,其它選手壹定養精蓄銳等待著,可是身為種籽人選的我,現在卻在花街流連。
  忽然泛起壹個荒謬絕倫的想法,愛珊娜公主的寶床我也睡過,很想試試在街上石地睡壹晚是何滋味。
  酒氣上湧,胃部微痛,我忍不住在街上嘔吐起來。祝酒祭快將開始,淩晨時份的皇城大街仍然熙來攘往,像我這種酒鬼丶色鬼亦隨處可見,即使我失儀反芻,也沒有引起別人註意。
  酒被嘔出來,腦袋反而微微清醒,突然前方傳來壹聲厲叱,定眼壹看督見六名大漢正圍著壹名穿著白袍的女子。六名男子當中有壹人穿著華麗,顏色丶手工皆是帝國東部的名家所造,其它途人為怕麻煩爭相走避。附近有幾名巡邏的城衛正要過來,那華衣男子打個眼色,早有人拉著那幾名城衛到壹旁賄賂去也。
  “此處是皇城大街,妳們到底想怎樣?”
  白衣女子背向著我,身穿著蓋過頭的大長袍,故此我無法看著真切。可是她的聲音悅耳動聽,而且相當熟悉,再觀乎那華衣男子和其它人的眼神,可以肯定她長得美麗非常。
  華衣男子道:“姑娘貌若天仙,如果由在下推薦,定能穩奪花魁寶座。”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我不是參賽的才女!”
  “壹般婦道人家會在深夜於大街上流連嗎?姑娘不用懷疑,在下不是信口雌黃之徒。”
  華衣男子的目光盯在白衣女子身上,他那副嘴臉相當淫賤厭惡,可惜本少爺信奉“仗義每多屠狗輩”這句名言,人家有六個彪形大漢,我鐵定不會學笨小說的傻主角般,瞇著眼睛沖出去逞狗雄。
  正當那六名漢子有所舉動之時,他們其中壹人突然被打飛,飛開足足三十尺遠,最後“大”字型躺在路中心。所有人朝同壹方向望過去,壹名淺灰色衣衫的曲發男子緩緩步近,道:“皇城之內,竟然有人公然調戲婦女,妳們是否吃了豹子膽?”
  咦,這個屠狗輩好熟口面,我似乎在那裏見過他。
  “連本少爺的事也敢管,吃豹子膽的是妳才對,給我上!”
  華衣男子壹聲令下,他的侍從已壹湧而上。
  那曲發男子突然發瘋,他長笑壹聲竟然不退反進撲入侍衛團內,連劍也沒有拔出來,憑著拳頭以壹敵四扭打壹團。該名華衣男子借勢撲過去搶奪那白衣女子,女子亦因而往後退,原本蓋著她臉孔的袍子也退下來。
  “乒”的壹聲,那名華衣男子的臉被壹個酒瓶擲個正著,而如此準繩的人自然是本少爺。正如我猜想,那白衣女子確實長得美艷如花,但真正逼使我出手的理由,是因為她的長相竟然跟我去世多年的母親很相似。
  難道她的聲音如此熟悉,她的聲線也跟我母親如出壹轍!
  太相似了,這名白衣女子的音容竟跟我母親勁相似,害我以為自己撞鬼。
  原本打鬥當中的眾人也自然向我望過來,那名曲發男子和白衣女子微微愕然,從他們的表情反應更能讀出,他們似乎知道我是誰。被我狠狠擲中面龐的華衣男子大怒,猛喝壹聲,拔出腰間的配劍向我斬過來。
  “馬基。焚”出鞘,黑色的火焰沿劍身卷起,鋒利無匹的劍尖迎向刺來的普通配劍。兩劍交擊,對方的劍跟壹團豆腐沒兩樣,不但被馬基。焚的鋒銳劈斷,華衣男子更慘哼壹聲,虎口被黑焰所灼傷。
  能噴發黑焰的劍,除非是瞎子,否則再笨也曉得這柄是魔法寶劍。華衣男子面色壹變,立即拋劍後退,更賤的是退到壹名手下身後擋著,逃跑技能相當精熟了得。
  敵人立即展開圍攻戰術,我丶曲發男子和白衣女子被包圍其中,變成三人背靠背的迎著敵人。曲發男子笑道:“沒想到能跟妳聯手,真是榮幸。”
  我想破頭腦也記不起他是啥,只能苦笑道:“如果我搞過妳家女人,我先道歉。”
  白衣女子“噗”地笑出來,曲發男子先是微微愕然,隨即仰天大笑,壹點也不介意我跟他開的玩笑。我們三人面對多壹倍的敵人,卻仍然談笑風生,華衣男子的面色比鍋底更黑了,指揮手下抽出匕首。
  我和曲發男子均皺起眉頭,這群人以多欺少都算了,還要將匕首當飛標,真是有夠屌的。就在我思考如何應敵時,壹把鈴子般悅耳的聲音響起,那白衣女子兩手合起,壹個晶亮金黃的結界將我們三人包圍保護。
  “啊?”
  我和曲發男子交換壹個眼神,大家皆被這女子突然施展的魔法所嚇唬。“魔法”並非尋常百姓可以修習,因為聘請魔法導師價錢高昂,修練精神力亦非常耗時間。加上法術不是放在圖書館免費任閱的,高級罕有的法術價格十分驚人,故此只有貴族丶富翁,或是壹些破格受培育的精英人才始有機會學習。
  這女子明顯不是普通人。
  華衣男子也大為錯愕,若然這女子是貴族身份,那他繼續胡來必然惹來麻煩,情況壹時變成僵局。就在此時馬蹄聲響起,壹隊十人城衛騎兵已經來到。帶頭者坐在健壯黑馬之上,壹身威風凜凜的官服,可是他望見我們三人時表情驟變,竟從馬背滾倒地上,惹來壹眾遠處看戲的老百姓譏笑。
  那群衛士壹舉將華衣男子等人擒下,連同剛才受賂的低級城衛也壹並逮捕。
  被兩名騎子挾著的華衣男子仍是不知死活,大喝道:“混帳?妳們這群死城衛腦袋生在屁股裏嗎?妳們知不知道本少爺是誰?我是帝東莫拿奴家族的葛林少爺,妳們……”
  莫拿奴家族掌管帝國東部其中壹個大郡,若我沒記錯,此家族最高身份應是壹名伯爵,身份上還要比我高壹級,算得上聲望高隆。當然,我除了有爵位外還有軍階,提督的兵權自然又比壹名伯爵強得多。
  那個叫葛林的傻仔,原以為亮出家世可以壓服城衛,可是那名城衛頭領非但無動於衷,反而壹拳賞了他的肚皮讓他即時趴地。那頭領壹腳踢開葛林,正想上來說話時,白衣女子解開結界,壹言不發徑自離開。
  我也明白她離開的理由,大部份貴族皆很低調,當然不願意被人發現在大街上跟人群毆。曲發男子突然拉著我,朝白衣女子的相反方向離開。走了兩條街口,他才道:“知她是誰嗎?”
  我點壹點頭,剛才那金色的結界應該屬於光系法術。光系魔法甚為少見,在帝國中能使用此系法術者,第壹個會讓人想起魔導士。天美,可是天美乃人所共知的壹流劍手,不可能被幾個普通人欺負。第二個自然想起神職人員的首領,祭司會新任的大祭司,帝國十大美女排行第六的-尼美達。
  剛剛那個城衛頭子,望見被人當街圍攻的是北方提督和大祭司兩名國家元勛,嚇得屎淋尿賴也屬正常。可是我從沒聽過我母親有姊妹,尼美達跟我母親又是何關系?
  “老兄妳似乎認識我,不知閣下是誰?”
  曲發男子笑而不語,淡淡道:“應該是敵人,妳很快會知道。”
  此人鐵定是招親大賽的其中壹名參賽者,我故作豪爽地壹拍腰間的馬基。焚,說:“妳的運氣如此差,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妳。”
  曲發男子瞥了馬基壹眼,意味深長地笑著點頭,道:“劍好,劍鞘亦好。”
  頂!
  居然騙不到他!
  此君已見過馬基。焚的魔法力量,我原本想將他的註意力移開,但想不到他的觀察力如此之強,竟能發現劍鞘王的威脅性。他頭也不回,向長街人群中走過去,留下說話道:“請轉告亞加力,別在第壹圈出局。”
  回至拉德爾家族公館,我第壹時間將百合丶夜蘭丶露雲芙丶美隸和沙碧姬召進地下室。換上壹身黑色女王皮革,穿起閃亮黑色長靴的美隸說:“主人明日還要參賽……”
  西翠斯於星光下的玉容在心頭掠過,我搖壹搖頭,道:“不必擔心,明日中午才進行檢閱儀式,我現在只想好好發泄。”
  美隸閃過壹絲憂心,但仍然服從我的命令,將赤裸裸的百合和夜蘭拷上了手鐐和腳鐐,掛在兩個方型的框架上。由於百合的皮膚白嫩如雪,夜蘭則渾身古銅,她們的四肢鎖向鋼框的四個角落,光脫脫的掛在框架中央時反差份外強烈。百合和夜蘭屬於兩只不同品種的妖精,赤裸地掛在壹起時,似十足壹對活著的妖精標本,單是欣賞她們的裸體已甚為賞心悅目。
  可惜美隸要充當我的助手,否則將神聖丶黑暗和綠林三個種族的妖精扒光,壹起“大”字型掛在地窖之中,定必有趣百倍。
  除了百合和夜蘭,露雲芙也被安在壹張婦科檢查椅上,兩腿開至極限,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儀態。露雲芙連粉頸亦紅透,被鎖在椅上的兩手微微掙紮,歪嘴道:“妳又想耍什麽變態遊戲?”
  不同的種族,因為社會風俗不同,在調教上差異甚大。百合丶夜蘭和美隸是妖精,本身性質比較單純,很容易培養出服從性。然而露雲芙是壹般人類,而且曾在皇宮受過高等教育,加上她的出身關系養成獨立個性,要她像百合或伊貝沙般服從是很困難的。
  安菲亦比較好調教,因為她不是純正的人類,流著淫魔族血統的她骨子裏絕對是超級淫娃,只要迎合她的性趣,多花時間和心思就可以。不用多說,男尊女卑的獸人族亦屬於容易調教的族群,艾咪和艾琳壹對獸人孿女,就對美隸唯命是從。
  最難調教的相信是翼人族,因為她們是女權至上的母系社會,男性普遍的地位較低。正因為翼人的女貴族自視過高,她們才會逼令箭神。破嶽舍棄女兒,導至這名難得的沙場戰將投歸到我旗下。
  至於龍族……我還沒有機會調教過,但根據某位姓閑來的前人記錄,龍族似乎是蠻易發情的生物。話分兩頭,“閑來”這個復姓真夠特別,等吃飽飯無事做時應該拿來惡搞壹下。
  種族調教理論到此為止,現在要幹回正經事。
  我望望不好意思的露雲芙,視線才轉到她金色的森林和桃紅的肉貝,奸笑道:“今日要進行貴族女體研究課程,讓我們來好好研究拉德爾家女眷的身體秘密。
  美隸,淫獸都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好了,主人。”
  美隸推出壹輪手推車,放上了三顆新制作的淫獸卵,美隸介紹道:“這兩顆是”鷹鉤聖蛹“和”蛤蚌聖蛹“而這壹顆則是”印籠魔蛹“”
  嗯,天下女性的性器各有不同,從古至今也有數之不盡的描述,但當中只有十二種被列為名器流傳於世,分別是“龍珠”丶“飛龍”丶“猿猴”丶“鷹鉤”
  丶“玉螺”丶“寶盆”丶“春水”丶“翠筒”丶“雞雉”丶“鴨嘴”丶“蛤蚌”
  和“羊腸”全部是稀罕珍貴,萬中無壹的名器,任何壹種都能使男人樂而忘返,可惜大部份男人窮壹生光陰也享受不到壹種。
  在眾女之中,被付上淫獸得到名器的,暫時只有百合的“春水”和伊貝沙的“龍珠”看來我真是天下第壹好運的大帥哥,現在可以享用另外的鷹鉤和蛤蚌兩種名器。
  “美隸,將鷹鉤聖蛹殖進小芙的體內。”
  “是的,主人。”
  美隸在露雲芙的壹只腳趾上刺出鮮血,開始在她的肚子上劃出魔法圖。
  閑著的我就來到百合和夜蘭身前,她們四肢被鎖,嘴巴堵著打洞的圓球,口水從嘴唇流至胸部,兩女都羞得想垂低頭。可是她們的頭發被卷起,縛在鋼架的最上方,想垂低面也不可以。
  我將魔法震蛋放進她們的體內,踢了壹腳坐在我旁邊的犬奴隸沙碧姬屁股,道:“過去服侍她們。”
  “汪汪。”
  沙碧姬吠了兩聲,擺動屁股,搖著菊門中的尾巴,小狗壹樣爬到百合的兩腿之間舔食起來。百合發出“嗚丶嗚”聲,我亦念咒啟動她體內的震蛋,百合即時仰起俏臉,藍綠雙色的瞳孔瞇起,手指合緊地呻吟出來。
  沙碧姬受訓時間較少,她沒有伊貝沙那麽高超的舌技,更沒有美隸出神入化的蛇舌淫獸技術,所以我在她的小香舌上,釘了壹顆小小的白金珠!
  藉著這顆小金珠,提升了沙碧姬不足的口交效率,百合很快已發出呻吟。我吹了壹記口哨,沙碧姬離開了百合的腿間,她嘴巴還有壹條水線連著百合的玉門口,到底是她的口水還是百合的愛液,實在是不得而知。
  兩手雙什,我再次念起咒語,但今次啟動的不是震蛋而是雷環。
  “嗚?”
  剛才沈溺在快樂之中的百合,瞬間就由天堂跌回地獄,穿在她乳頭丶肉唇和小肉蒂子的銀色雷環發動電力,雖然電流不強,但由於位處在女體最敏感的部位,百合的反應非常激烈,狂亂地扭動嬌軀掙紮。
  停了咒術,百合膝蓋壹軟,肉泥壹樣癱瘓在鋼架之中。我再次催動震蛋,百合微微動了壹下,嘴上傳出微吟,沙碧姬也赴前作口舌服務。
  “嗯……”
  百合呆呆地呻吟,沙碧姬不但舔著她的玉門口,還十分細心地以舌尖及金珠磨擦百合的大腿內側,底部和股谷之間。直至百合進入興奮狀態時,又再以雷環來電殛她,反復進行這個程序。
  鎖在壹旁的夜蘭看呆了眼,她是第壹次接受我的調教,眼看百合被我弄成這副德性,她受到的心理沖擊可以想象。
  壹般的調教奴隸分為肉體和精神兩項目,而精神調教方面主要分為“敬”和“畏”敬就是指尊敬及敬愛,就如“專業女犬飼育指南”記載,施以恩惠和愛心贏取女奴的愛戴。伊貝沙就是被我如此收服,成為比起真狗更加忠心的美人犬,什麽羞恥的事情也甘心去幹,哈哈哈哈哈……(淫笑乘壹千次)畏就是畏懼,這壹點相當有學問,並非大聲喝罵,動粗打人就能使女奴畏懼,尤其是夜蘭她本身就是高強的魔劍士,重點就是攻擊她們的心靈。能夠將比自己強悍的女人,教導成最懼怕自己的腳下奴,才稱得上是真正高明的調教大師!
  當我冷冷望著夜蘭時,她早已被百合的姿態所驚呆。百合是妖精族聖女,在魔武兩方面皆是傑出的高手,可是現在被電刑折磨,偏偏她兩腿之間卻壹遍潺潺水跡,不但沒有了高手的風範,這副被虐狂的奴隸醜態比起妓女更要低賤。
  我正營造出心理壓力,讓夜蘭知道即使劍術魔法高強,但本少爺壹樣可以將她收服為奴。用手指尾勾起百合左乳尖上的乳環,將她的小嫩乳向上拉起,冷笑問道:“百合犬,是否很爽?”
  “嗚……”
  百合被堵著的嘴巴嗚咽著,無力地點壹點頭表示舒服,我從她腿間抹上她的愛液,夜蘭徹底被這情景所壓攝著。任夜蘭如何幻想,也無法想象被調教中的百合會是這個模樣,被男人折磨還不斷地發情。我托起百合的下巴,將她的臉朝夜蘭扭過去,使夜蘭可以看清楚百合春情大發時的表情。
  正在玩得過癮之際,美隸走過來說:“主人,淫獸已成功殖進露雲芙小姐體內。”
  (“露雲芙”等級提升!
  “好,美隸妳先幫我調教壹下她們,我去試試小芙的身體。”
  “是的,主人。”
  留下百合和夜蘭,來到露雲芙的椅上,她並不比百合好多少。由於淫獸依附女體時,女體必須進入興奮狀態才具效率,所以美隸在露雲芙身上放出高氧史萊姆。史萊姆蓋著露雲芙的身體不斷蠕動,她白潔的皮膚已刺激得透紅,我壹捏她暴露在空氣中的女陰,她低沈的聲線立即哼出消魂的呻吟。
  “恭喜啊堂姊,妳的器官升級為名器鷹鉤了。”
  “嗯……快點……好癢……”
  “癢嗎?我幫妳搔壹下如何?”
  “不要……呀……”
  在露雲芙的“不要”聲中,我笑著將中指插進她的通道內輕輕抓挖,藏在她體內的水份已從我手指中流出來。此舉看似是玩弄露雲芙,其實我是在確認她的器官結構。
  名器鷹鉤,是壹種特殊的性器型態,腔道比普通女性更為彎曲傾斜,而且在洞口後方長有壹顆小小肉粒,恰如壹個小倒勾,男性必須將陽具盡量朝下插入去。
  這具器官之所以被稱為名器,就正是這壹顆小小的肉勾。
  “小芙,想要了嗎?”
  露雲芙亦曾被我教導過,她苦苦掙紮了壹刻,點頭說:“好癢……主人……
  請將大棒子插進來……插進小芙的肉洞……啊……“
  “妳真好色呢。”
  瞧著露雲芙春情蕩漾的樣子,魔槍早已硬硬地朝天勃起,我小心奕奕地將槍頭向著她的小穴口斜斜刺入,槍頭通過那顆肉倒勾,內裏是壹條非常彎曲的小道。
  當我的槍頭刺中露雲芙的內宮位置時,有趣的事情發生,她那肉勾子微微脹大,原來已經彎曲的肉道更加變彎。
  打個比喻,壹把直直的長劍插入劍鞘,要拔出來相當容易。可是壹把彎彎的刀插在刀鞘內時,拔出來會比長劍麻煩。現在露雲芙的“鷹鉤”名器正是壹個彎刀之鞘,我的長槍正彎曲地套在她的體內,加上倒勾肉粒的壓力關系,露雲芙的體內名正言順是“扣”著了我的槍。
  “呀,好厲害,鷹鉤名器名不虛傳!”
  “嗯……主人……呀……”
  女人體內所謂的吸力,其實是來自壹份張力,尤其露雲芙的名器正將這張力發揮至極限,完全套緊了魔槍使我不能拔出來。我心中清楚,露雲芙越進入高潮境界,她的肉道和肉粒亦會越來越彎曲,除非她高潮泄身,否則不輕易可以將槍拔出來。
  露雲芙雙手被鎖在椅上,她壹對驕人的胸前肉丸左右搖動,我忍不住壹手壹只地握在掌中,但我壹對大手掌竟然握不足她的豪乳。自從侏葉走後,露雲芙已隱為我家中的頭號波霸,僅次的是那頭食錢獸。
  壹陣玄異的感應像電流般通過我們身體!
  我們曾修練魔法的人,精神力比普通人高出數倍,對很多事情也會特別敏感,對於自己的親屬更有強烈的感應。跟露雲芙交合時,那血濃於水的近親交奸使我身體生出非比尋常的快感,這份感覺在別的女人身上是找不到的。
  “好堂姊……妳的身體真好……肉洞好舒服呢!”
  “呀!”
  被我的說話刺激,露雲芙的鷹鉤變得更彎,好像想扭斷我的魔槍壹樣,也表示她越來越興奮。當然,本少爺床功蓋世,魔槍豈會輕易被扭斷,邪書發揮力量使魔槍越加變硬,向著露雲芙的花心直捅。由於鷹鉤的結構獨特,當小洞被沖刺時將承受比普通女性更大的沖擊力,故此這類器官的女性特別容易高潮。
  “來了……啊……來了……丟了……啊!”
  露雲芙那對鳳目瞇成細絲,咬著下唇迷亂地看著我和她結合的地區,突然兩腿亂撐,小肉勾發大力頂,鷹鉤將我的巨棒扭曲至最大限極,她完熟的美麗女體不斷痙攣。
  趁露雲芙沖上天堂時,我好整以暇欣賞她泄身的姿態,也享受名器鷹鉤帶來的非凡感受。露雲芙的嬌軀怪異地顫抖,高潮超過壹分多鐘,頸壹側,就此斷氣……噢,是虛脫。
  露雲芙雖然暈倒了,但她的性器竟仍然緊緊地鎖住我,真是壹件特別的名器。
  運動邪書的法力,魔槍神乎奇技地轉了壹圈並縮小尺寸,輕松地在這個天羅地網中退走,露雲芙的洞口依然撐開,她體內抽縮的粉紅肉壁亦壹目了然,大量白色半透明的淫液從擴張的肉口流出來,造成刺激的視覺官能。
  “相當不錯呢,嘿嘿嘿嘿嘿……”
  對於這具名器我十分滿意,如非要試試另壹款名器,我倒想在露雲芙的體內出火,享受與她溫存的樂趣。我壹邊淫笑,壹邊在她因極度興奮而突出的陰核捏了壹記,才悠然回去百合和夜蘭那邊。
  這壹邊廂,百合和夜蘭仍是被光裸地掛在鋼架上,美隸手握著蛇吻長鞭,正面向百合作出鞭打。此時的百合使我不禁眼前壹亮,這妮子手腳大開著,可能因為兩手高舉,她的壹對嫩芒果顯得頗嬌挺。為避免鞭傷百合的肌膚,美隸很專業的為她先塗上壹層晶亮保護液,使得百合像漆了壹層臘似的,加上她壹頭銀色長發向上縛起,整個胴體晶晶發亮,十分養眼。
  百合原本渾身雪白的女體,已經出現壹道道縱橫交錯的紅色鞭痕,美隸手起鞭落,蛇吻鞭靈巧地貼著百合的皮膚,鞭頭繞過她的後背再點擊她的小乳頭。百合“啊”壹聲仰首,被堵嘴器塞住的小嘴巴噴出唾液。由於她無法合起嘴巴,唾液淫褻地流到她的下巴,再滴在她的胸口。然而當我仔細觀察時,百合的兩腿內側已經濕了壹遍,就連地板也有幾滴的水跡,她更不自覺地將屁股微微地前後擺動,顯然這只美麗妖精已有性的需要。
  旁邊那只暗妖精亦看呆了眼,被百合發情的姿態深深吸引了註意力,直至我將夜蘭的左乳球托在手上時,她才驚覺我已站在她面前。在夜蘭的小腰上亦有壹個血紅的咒印,玉螺聖蛹已經殖入她體內。
  (夜蘭等級提升!
  “百合她看來爽翻了,夜蘭妳想試試嗎?”
  “愛族”果然是壹流的調教師,當我向夜蘭發問時,美隸早已作出配合,蛇吻由下而上地鞭在百合全身最幼嫩的地方。美隸用力靈巧,百合手腳猛縮,咬緊堵口球,嬌軀古怪地擺動了幾次後,就像泄氣壹樣癱軟在栲架中,金黃的尿液從兩腿盡頭畢直地流到地上。
  神聖妖精族的聖女,媲美謝迪武士隊長的魔劍士,在美隸的皮鞭底下被弄得暈死失禁。我保持著淡然的表情,淡然盯著夜蘭烏溜溜的眼睛,從她眼裏首次讀到對我的驚訝和畏懼。另壹方面,乍見百合跌入極樂的狀態,夜蘭的乳頭微微發硬,她亦被眼前淫靡的場面所影響。
  美隸來到我身旁,恭敬地垂低頭雙膝下跪,將我專用的黃金短鞭雙手奉上。
  美隸可真是壹名好助手,她為我凝造出主奴的階級身份,讓夜蘭知道我這“主人”
  是至高無上的!
  拿起黃金長鞭,我第壹鞭不是鞭打夜蘭,而是我身旁的沙碧姬。
  “母狗,過去服侍蘭奴的後花園!”
  “汪汪。”
  沙碧姬被我鞭了壹下屁股,立即爬到夜蘭的身後,臉蛋堆在夜蘭的屁股之間。
  夜蘭嚇了壹跳,想要避開可是手腳被鎖住無法活動。我揮動皮鞭,抽在夜蘭的大腿和手臂上,她才不再反抗。
  “嗯……嗚……嗚……”
  夜蘭發出微吟,跟沙碧姬發出的吸吮聲奏成淫賤的音響。夜蘭第壹次被調教,美隸為我選用殺傷力較弱的九尾短鞭,好降低鞭打的沖擊程度。
  九尾鞭的力度薄弱,算是十分安全的裝備,但發出的聲音卻相當嚇人,其實是用來嚇女奴居多。雖然夜蘭不是純種的暗妖精,但她皮膚小麥色的看來相當健康,而且渾身健美的曲線,吊鐘型的奶子,線條分明的小腹,這種胴體跟尋常的婦女有很大出入。
  我的鞭子掃過她的乳尖丶腿側和腋下等,直至夜蘭的呻吟由慢轉快,才為她拿開嘴巴裏的堵口球,問道:“蘭奴,爽嗎?”
  沙碧姬深吻夜蘭的股谷,夜蘭再壹聲悶響,向我微微地點頭。我冷哼壹聲,出奇不意地搧了夜蘭壹巴掌,她立時呆住,美隸說:“奴隸必須回答主人的說話。”
  夜蘭皺起眉頭的苦腦樣子十分可愛,我用鞭尾壓在她的腿間,竟有不明液體沿柄子流到我上。夜蘭道:“舒服……蘭奴很舒服……”
  以初次調教來說效果已很好了,我滿意地微笑,壹腳踢開沙碧姬,再拍拍夜蘭的大屁股。夜蘭的尖耳和粉頸都羞得紅了,卻乖乖地腳後根離地,將屁股擡高,露出她身體的入口。二話不說,魔槍朝夜蘭的洞穴壹推而入,立時體會到另壹番感受。
  玉螺又名田螺,此等器官的外陰寬松,外表平平無奇。然而這種牝戶就像田螺海蚌壹類海產,能夠將門口緊緊夾起來,加上內部略為螺旋的結構,因而得到玉螺的名號。
  進入夜蘭身體後,已發現她的小穴恰如田螺殼般九曲十三彎,而且她的門口忽然夾緊,與鷹鉤大大的不同。忽然“啪”壹聲,美隸拿起鞭子抽擊夜蘭的小腹,夜蘭高叫壹聲,本能地搖晃掙紮,屁股亦猛烈地扭動,套著我魔槍的小肉壸不斷地拉抽。
  太過癮了!
  夜蘭壹邊扭動小蜂腰,壹邊驚叫著:“啊……不要打……不要!”
  美隸不言不語,鞭子無情地打在夜蘭身上。如果是普通的婦女,如此激烈的擺動壹定會使男根掙脫,可是夜蘭現在擁有了名器,她的掙紮不但沒有使魔槍拉出,反而因為她那螺門夾力強勁,為我帶來更巨大的刺激。配合美隸的鞭打,魔槍施出七變的絕技,不但分泌出刺激素,還在這具田螺洞內反方向地轉動。
  “噢……不要了……不……呀……”
  “不要?但妳的下體不是這樣說呢,夾得越來越緊了啊,看不出夜蘭妳這麽色的。”
  “不是的……我……我……哦……”
  “餵,妳連奶頭也勃起了,好爽吧!”
  “呀……”
  這是基本的調教手法,讓夜蘭同時承受快感和痛感,在皮鞭底下感到屈辱的快樂。我加強活塞動作,夜蘭的身體反應越來越好,美隸下手也逐分逐分地加重,將夜蘭慢慢逼上高潮。時機差不多了,我狠狠向夜蘭的小花心捅了兩次,用力拉起她的長長發絲,道:“蘭奴,妳是誰人的奴隸?”
  夜蘭已陷入迷失狀態,主動地迎合我的抽送,道:“啊……我……要泄……
  啊……蘭奴……呀……是亞梵堤……主人……的奴隸……“
  用力壹拍夜蘭結實的乳房,我以威嚴的聲音道:“大聲壹點!”
  “蘭奴是……亞梵堤主人的……奴隸!呀……要來了……來……夜蘭要高潮了……呀……”
  魔槍感到玄異的拉扯力,隨著夜蘭泄身痙攣,她的性器竟然拉拉著我的弟弟,我也滿意地握著她的小腰,在她的名器內灌進了大量精華。




  第四話:招親大賽

  中午時份,烈日當空,校場之內無片瓦遮頭,簡直是收買人命。
  威利六世不知是否有心耍我們,在這個盛夏暑期,室外氣溫超過三十三度的日子,要我們四十八名進入決賽周的選手,呆站在校場裏等候他老人家的勉勵和點閱。校場看臺足足七萬座位竟然座無虛席,當然了,看臺有瓦遮頭,他們可以風涼水冷地看我們打生打死。露雲芙帶領眾女坐在北方聯盟的客席包箱,拉希還為眾女泡制了雜果賓治解渴,可憐我卻在這裏等著中暑。
  感激不盡啊,仆足六世陛下!
  本來露雲芙、百合、夜蘭和美隸四女已各具姿色,等閑任何壹個走上街也是必泡對像,但在這校場內卻未能專美,因為觀眾席上還有別的佳麗在場。北方花魅思倩被邀請坐到皇室的貴賓席,帝中花魅素拉坐在薔薇會壹方,還有三十二名我不認識卻十分養眼的少艾,仿如眾星拱月包圍素拉,相信她們就是茜薇招攬回來的淩宵閣之花。
  尚不止此,還有譽滿迪矣裏的才女高雅娜,她今早才跟鳳翔商會主席,我的另壹名性奴鳳絲雅壹起抵達皇城,現在立時成為眾人焦點。陪在高雅娜旁邊的正是鳳絲雅,雖然小雅不及高雅娜美艷,但她自己亦另具氣質。可惜的是,高雅娜被稱為“迪矣裏靜水月”可是我們的南方才女,帝國第壹花魅的正版靜水月卻不知遊到那裏去。
  在其它席上還有壹個吸引我註意的人,她亦是坐在貴賓的包箱內,身穿白衣襯金黃邊的連身長裙,線曲玲瓏浮突。壹頭微曲的金發,兩邊長鬢以壹對藍色圓筒束著,額上戴帶壹個藍色箍子,水汪汪的壹雙眼睛閃透智能神采,背後更長著壹對潔白如雪的翅膀,合成壹只下凡的美麗天使,靜靜坐在壹張海水藍的躺椅上,意態十分悠閑恬靜。
  在這美麗翼人的左邊,是壹個我認識的臭八婆,她就是慧卿公主,而右邊則有壹名翼人小孩。傳聞翼人族當中有兩名絕色佳麗,其中壹人是翼人女皇梵沁,而另壹人是“風、雨、雷”三大元帥中的雨帥,以智計美貌並稱的靜韻。據破嶽的形容,我相信這位就是“雨帥”靜韻。
  真正是群芳匯聚,百花爭艷。可是還有壹個族群,就是大地上無“乳”爭鋒的淫魔壹族,白癡皇後索查麗盛裝坐於皇室主席,不言不語端坐仆足六世旁邊。
  雖然誰都知道索查麗是年近五旬的婦人,但淫魔族外表長年青春,她乍看起來比我更年輕,當她規規矩矩地坐著時,誰也不曉得她其實是個死蠢兼白癡,反而有壹份莊重和惹人憐愛的氣質,這個艷色無邊的大花瓶倒足以艷壓群芳。
  校場上下忽然傳來哄動,高官、貴族、皇室同時向同壹方向望過去,萬千仰慕、驚嘆和妒忌的目光全投註在壹人身上,安菲正帶同壹群威風凜凜的家臣武將入場。今天的安菲艷光四射,紫色秀發盤起成髻,身穿黃色繡上粉藍彩蝶的襯衣,下身壹條奶黃色的清涼短裙,露出壹對奶白色,曲線完美的長腿,就連亞加力這不好女色的大怪胎也忍不住多望幾眼。
  跟在安菲屁股後邊的是十多名矮人,相信是矮人族的商賈,還有壹個薔薇會的組長“猛虎”格流。安菲甫出現已成焦點,使在場的少年貴族趨之若鶩,在她附近徘徊搵食的狗公不在少數。本來我也是樓上搵食的狗公,為什麽我要跟壹群臭男人站在校場暴曬曬?
  讓我死吧……
  看臺衣香繽影,臺下亦相當熱鬧。
  瑞安道、亞加力跟我壹樣,穿上了正統的軍服,我的近衛團長安德烈則輕鎧上陣。連平時油腔滑調,鸚鵡托世的亞沙度亦穿上整齊軍裝,沈默地觀察參賽的對手,他胸口上多了壹枚金色的勛章,就是上仗對獸人族時,用屁股換回來的首功。在場中還有幾名“熟人”比如是黎斯龍皇子和普察堤,白狼軍的大少爺納頓,還有昨晚被人打趴的葛林等等。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明”黎斯龍用“貞子”式的目光盯住我,真是嚇死我這純情小男孩。普察堤卻只是冷冷壹笑就不望我,然而那個冷笑充滿了嘲笑的味道,就像勝利者對著失敗者似的。
  而亞加力的眼光則壹直盯著兩個人,其中壹個赫然是昨晚與我並肩作戰的曲發男,而另壹個我卻不認識,是壹名束著長發的俊秀男子,留著羊須,背掛壹把雙手柄把的紅色大刀,我忍不住問道:“妳認識他們嗎?”
  亞加力微微愕然,說:“喔,難得妳對男人也有興趣?那個曲發漢子是我舊同學,名字妳應該也聽過,他就是宰相赫魯斯的長子-”南方夜鷹“尤烈特。”
  壹時恍然大悟,難怪我覺得他有點眼熟,原來他就是吃老屎的兒子。“夜鷹”
  這個綽號我聽過,他是“光之女神”天美的入室弟子,亦是南方的傑出將領,擅長打海戰及夜戰,胸襟氣魄更勝其父,已隱為南方貴族的準首領。
  天美不輕易收徒弟,每隔壹百年才會收壹只,尤烈特已是第八輩的弟子了。
  我的目光很自然在席上尋找,在南方黨派的席上發現西翠斯的芳蹤,而在她身旁還有壹名黃衣的少年,此人就是西翠斯的丈夫,赫魯斯的第二子戴維臣。濃烈的妒嫉從心中冒起,西翠斯跟我目光對上,她立即別過頭去,戴維臣亦發現有異,嚇得我也轉頭瞧向其它地方。
  唉……
  亞加力的聲音傳進耳內,道:“那個留胡子的少年我不認識,但他就是外圍賽除我之外的另壹個秒殺王,連環秒殺二十多名戰士法師的好手,名字叫卡卡。”
  我暗暗打量此君,此人不算高大威武,還長著壹張娘娘腔小白臉,偏偏留了壹撮胡子,予人格格不入的感覺,實在看不出他會那麽猛。然而最吸引我的是他背上那長柄紅刀,若果我沒看錯,這把刀是柯亞魯唯壹所鑄的刀類兵器-“紅月”
  瑞安道說:“此人身份神秘,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只知道他刀法高明,還精通水系魔法。嗯……剛才屬下看了壹眼分組表格,他跟少爺屬於同壹組內。”
  賽事的首壹輪是四人壹組淘汰制,以武力分高低,由每壹名種籽選手加三名外圍賽選手組成,想不到跟我同組的居然有這等高手。妒忌轉化成殺意,忽然間有沖動想娶萼靈來刺激西翠斯,亞加力和瑞安道微退半步,那個叫卡卡的少年瞬即察覺有異,遠遠跟我盯上,空氣中產生出電光……
  亞加力愕然道:“三弟,妳今天的殺氣好重,換了平時妳必定第壹時間躲起來。”
  我深吸口氣,若無其事地笑說:“是嗎?我今天穿了條紅色底褲,殺然當然重壹點。”
  瑞安道追隨我多年,說:“少爺請不要勉強,這裏全是國內的精銳好手……”
  “哈,放心,我從來不會勉強自己。”
  說罷,我不禁撩弄掛在胸前的吊飾。這顆東西乍看似是壹顆名貴黑珍珠,其實是垂死老頭所送的過期春藥,只是用糖衣包裹,漆上了深黑色的巧克力表層。
  亞加力突然沈默了壹會兒,罕有地面紅起來,壓低聲音問道:“三弟別見怪,我想問問那位露雲芙小姐到底是誰?不知為什麽,我走在她身邊時總有異樣的感覺。”
  心中叫糟,同時暗罵自己大意。
  我這老哥在男女事上單純得很,露雲芙屬於拉德爾家族嫡系子孫,跟我和亞加力是內堂血親,親密程度跟同胞姊弟差不多。碰巧我們沒有姊妹,亞加力很可能因而誤會,錯將姊弟感覺當成戀愛感覺。最麻煩的是我不能告訴他,露雲芙其實是我們的內堂大姊,我昨晚還跟她玩性虐待……
  今次真是大條了,此事不能讓我老頭子知道,否則以他的性格鐵定會斬草除根。
  亞加力還想問我什麽,卻突然整個人僵住,連遠處的亞沙度也呆了起來。心有所感往看臺望過去,已見到壹名雪衣的絕色美女入坐,在她身旁還有四名大神官伴隨。我的猜測沒錯,此女就是昨夜跟我有壹面之緣,長相跟我母親十分酷肖的,她果然就是新任大祭司。尼美達。
  身為我表弟的瑞安道已驚訝說:“天呀,她長得跟伯娘很相似!”
  我也忍不住問亞加力道:“媽媽的娘家還有什麽人?”
  亞加力發呆了片刻,才說:“這個我也不清楚,母親大人離開時我們都是小孩子,這位小姐應該比我們年輕,恐怕是母親大人過身後才出世的。”
  臺上再次傳來哄動,但今次不是什麽美女到場,而是壹名七尺昂床,穿著大紅色全身袍,留著刺猬頭和老虎須,背插壹把金柄大劍的壯漢。心中微動,亞加力表情急轉,已聚精匯神起來,悄悄說:“終於來了!”
  海外島國珍佛明的大劍聖。高安東!
  隨著高安東的到來,壹名金發少年也進入校場內,這個累我幹灑壹個鐘頭的死仆街,相信就是珍佛明的皇子-索瓦德。
  皇室主席傳來喇叭聲,我們四十八名選手列成長方陣,儀仗隊奏出武羅斯特的國歌,還升起了國旗。選手們每個都表現嚴肅,實則全都觀察自己的同組對手,在我隊內的四人,其中壹個是那件“秒殺王”卡卡,另壹個是昨晚被打趴的葛林,還有壹個我不認識的,是名年紀很輕的光頭少年。
  同壹時間,我發現對手們的目光全向臺上望過去,在威利六世的皇室席上,突然多了壹塊白色的薄紗,隱若見到壹名婀娜的少女坐於紗後,明眼人壹看就知道,她應該是金蒂詩皇妃的女兒-萼靈公主。
  這塊紗真是他媽的,它不厚不薄地剛好遮掩著公主的容貌,包括了我在內,參賽選手們都搖頭擺腦,想壹窺這位公主的真面目,場面十分搞笑。所謂天人交感,壹陣微風忽然刮起,輕紗被吹起,萼靈公主以優美自然的動作遮擋襲來的微風。
  眾人同皆愕然,即使萼靈公主以手臂擋住了下半邊的臉,但仍露出壹對美麗動人的招子。修長的眉毛,晶瑩的瞳仁,給人柔弱和淡然的莊嚴感覺,擁有這雙迷人眼眸的女性,入選帝國十大美女絕對當之無愧。
  心中劇震,同時浮起奇怪的感覺,她確實是漂亮得很,然而我好像在那裏見過她……
  我暗暗向遠處的百合打手勢,這妮子做出壹連串古靈精怪的手勢回應,還指指安菲所坐的位置,露雲芙等女看得壹頭冒水,但我知道她大概表示萼靈公主漂亮得不對勁,還將萼靈公主跟安菲來作比較。這丫頭擁有非凡瞳術,她極可能看到萼靈的全貌,但是否能跟絕代芳華的安菲比較,我則有所保留。
  微風瞬間平息,來去亦毫無先兆,只余下剛才曇花壹現的情景印在腦中。原本差不多被曬幹的選手們立時回復生氣,全部精神奕奕進入作戰狀態,我也不禁動搖起來,是否有需要改變策略,直接贏得大賽娶了萼靈呢?
  這裏原本是皇家金獅軍的專用校場,現在因公主殿下的招親而臨時改建,場內劃分為六個大型擂臺,每個擂臺由壹名主判和兩名副判管理,還有四名魔法師負責結界保護,更有三名皇家劍師保安,每處地方都相當認真。仍未輪到我和亞加力出場,他負責在旁觀察分析其它參賽者的戰力,而我更加任重道遠,就是負責在外圍投註。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怠,我自然而然跑到會場角落的女廁旁邊,果然見到壹只穿著灰色鬥蓬,戴著壹個百色面具的家夥,鬼鬼崇祟地飄來飄去。
  “老頭!”
  “老頭”之名甫說出口,“鏗”的壹聲,四周無數紋身大漢同時亮出牛肉刀、西瓜刀和開山刀,那個灰鬥篷家夥立即回頭,急急用手捏著喉嚨說:“呀?我絕對不是垂死老頭啊,老兄妳認錯人了!”
  “啊,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壹場誤會,各位大哥麻煩收起兵器。”
  西瓜刀和牛肉刀等被收起,四周瞬間回復平常,老頭笑道:“呵呵呵呵……
  這位老友不知找垂死老頭有何貴幹?“
  “”幹“就不用了,只是想下個註而已……”
  “下註?找我就對了,老兄想買那壹場那壹個?”
  “我想買亞梵堤·拉德爾輸……”
  老頭的面具由白色變青色,吃驚道:“妳講笑嗎?我的身家、性命、財產、蘿利全都押到妳身上啊,與其讓妳害我破產,不如我現在跟妳壹獲熟好了。”
  我不禁笑道:“嘿嘿嘿嘿……早知妳沒那麽好心送藥給我,先收起那個榴蓮錘吧,老人家性興奮好容易會爆血管的。我想投註自己三連勝,賠率如何?”
  老頭在面具上加戴壹副眼鏡,望著壹大份卷子,說:“老兄妳那組有個叫卡卡的”秒殺王“妳若然是三連勝,賠率超過三十倍。”
  “沒理由啊,我是出名的低手,為何只有三十倍?是不是妳又從中斂財?”
  “餵餵,我出名為人老實,從不說謊,怪只怪妳在迪矣裏皇城大出風頭,壹招推倒前謝迪武士,有三十倍已經便宜妳了。”
  “是打倒,不是推倒……算了,下個小註玩玩吧,就買壹千個金幣好了。”
  壹滴冷汗在老頭的面具上流出來,他望望四周,道:“哇!妳都算狼死了,想要我老命嗎?這麽大註我受不起,但我可以幫妳分散投到其它外圍上,不過要抽壹成傭金。”
  “啥……妳不愧是大奸商。”
  “謝謝稱贊!”
  “除了投註之外,我想收買壹個情報,翼人族的雨帥跑來幹什麽?即使外交,照道理也不必派儲君和元帥壹起來。”
  “妳真是問對人了,我有內幕消息呢……”
  老頭左手抓頸,右手伸出打響手指。
  忍痛給了壹袋金幣給他,老頭的面具立即現出笑容,道:“慧卿公主和靜韻元帥表面上是受命來外交及奏熱鬧,實則是秘密進行兩個任務。第壹個是希望重新禮聘破嶽回巢,第二是將目標放在今年的地下暗市場。”
  箭神。破嶽何等樣人,他肯定不會吃回頭草的,問題是地下暗市場。
  地下暗市場每年都會舉行壹次大型拍賣會,當中包括奴隸、寶物、武器和魔法卷等,上壹年就是在費本立城的豐收祭舉行,當時我就投到最矚目的壓軸寶物“魔月邪書”而今年的拍賣會將跟隨祝酒祭舉行,可惜我忙著公主招親的事,壹直沒時間打探這個情報,逐問:“到底今年的地下拍賣會有什麽好東西?”
  該死老頭又抓喉嚨,我又要忍痛付情報費,他才笑說:“今年的壓軸寶物對翼人族來說相當重要,就是失蹤多年,跟聖物”鳳首弓“相對的”龍頭弓“”
  原來如此,難怪連靜韻這麽重量級的軍方統帥也要來了。
  “鳳首弓”是翼人族皇室的寶物,當日在迪矣裏被我奪去了,所以翼人族派了這兩個母的來帝國,希望購回“龍頭弓”以挽回皇家尊嚴。然而我對龍頭弓的興趣不大,只想買些美女回來調教壹下。
  “嗯,對了,我還想找妳幫我秘密聯絡殺手組織。”
  “哦,老兄想買起誰?”
  “還有誰,就是那只吃不抹嘴,拉不抹屎的小強。”
  突然壹把熟悉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來:“咦,請問邊位仆街在叫我?”
  我回頭壹看,脫口叫道:“奧克米客?妳怎會在這裏?”
  沒想到奧克米客就站在我背後,蟑螂果然是無處不在。“奧克米客”的名字甫說出口,四周無數紋身大漢同時亮出牛肉刀、西瓜刀、開山刀和拖鞋等等,氣氛比剛才更具殺氣。
  為免殃及池魚,我和老頭急急道:“認錯人,各位不用緊張!”
  刀光劍影消失後,奧克米客才笑問:“兩位剛才在叫小弟嗎?”
  我抓抓頭,說:“呀,有嗎?老頭妳聽到嗎?”
  奧克米客道:“有啊,剛才好像有人說要買起我?”
  “啊……妳……妳耳水不平衡啊,但話說回來,妳在這裏幹什麽?”
  “我純粹爬過而已,嗯,不要拖稿了,小弟最近手頭緊,不知有沒有什麽不用勞動,月入十萬金幣,包食包住包女陪睡的兼職呢?”
  老頭笑道:“包仔陪睡的妳幹不幹?”
  “呀……都好啊。”
  我也懶得理會這兩大妖怪,下註完後自己返回校場去。
  校場之中,六個特大的擂臺各自布出結界,不時可以聽到魔法碰撞結界的巨響,與及不同顏色的魔法閃光。能夠進入淘汰賽的選手,不是精通武技的戰士,就是魔法高超的魔法師,當中大部分都有壹定的身份家世。
  我走進校場時,早就有多對目光射在我身上,他們皆群集壹起,壹邊是帝國南方的年輕貴族,另壹邊是黎斯龍皇子等人。在比賽開始前我們都要簽署生死狀,即使有所傷亡也沒有人要負上責任,我是不會懷疑這班小子想至我於死的企圖。
  對於血淋淋的比賽我沒有興趣,目光往看臺望上去,最先使我註意的是壹個擺滿鮮花和禮物的包廂,而這個包廂正屬於伊美露商族。除卻鮮花和禮物,還赫然發現凡迪亞和伊諾夫兩位皇子不約而同坐在安菲身旁,這兩條契弟都向她大獻殷勤。
  不禁嘆口氣,這種情況我也見怪不怪了,雖然安菲不屑說出來,但聽壹些舊同學所言,當年安菲每趟上學,收到的鮮花就要請專人來處理,亦養成她早晚用大量花瓣沖水沐浴的習慣,聽說世世代代淫魔壹族女性都是這樣子的。
  想到安菲那具香噴噴,火辣辣的胴體,小弟弟不禁又擡起頭來。
  除了安菲之外,迪矣裏和翼人族的著名美女-高雅娜和靜韻亦是淫蟲們獵艷的對象。尤其是靜韻,她們翼人族的男女觀念與我們相反,翼人女性跟男人上床只是逢場作興。淫念壹轉,我雖然對龍頭弓沒有興趣,但這或許是個好機會,說不定可以利用那把爛頭弓跟這絕色翼人打場友誼波。
  “都已經生死戰了,三少爺妳還有時間想別的事情嗎?”
  嚇了壹跳,當我盤算著用那條詭計推倒靜韻時,久違了的艾蜜絲赫然站在我身旁。不知是否錯覺,艾蜜絲的面色頗為憔悴,原本白裏透紅的面皮也不及往日的潤澤。
  “艾蜜絲,妳的面色很差呢,月經失調嗎?”
  艾蜜絲愕然半響,原本蒼白的臉頰瞬間染紅,想發怒的眼神壹閃而過,代之而起的是壹個很奇怪的表情。她嘆了口氣,道:“忠言逆耳,但希望三少爺能聽艾蜜絲的勸告,改掉這種玩世不恭的壞習慣。”
  我曬然壹笑,說:“只有真材實料之人,才有資格玩世不恭,妳不是在費本立城嗎,為何會來這裏?”
  艾蜜絲指指百合、露雲芙等女的方向,我才恍然大悟,在看臺上多出了雪燕、裏拉娜老師、洛瑪、伊貝沙、隡馬龍奇和基格等壹大票閑人。艾蜜絲塞了壹張便條給我,剛好此時亞加力和瑞安道完成了第壹場比賽後回來。打開便條壹看,我、亞加力和瑞安道面面相覷,同時朝參賽席上望過去。
  亞加力沈聲道:“這張字條是誰寫的,可信嗎?”
  將便條交給艾蜜絲,她凝聚起火元素燒毀便條,我點頭笑道:“根據便條字跡絕代無雙的醜陋,可以斷定是獸人王的親筆手書,所以內容絕對可靠。”
  瑞安道說:“海盜王的手下居然混進來,此事非同小可,要否先作準備?”
  “不必了,我跟海盜王無怨無仇,他們的目標應該不是我們,我們監視著他的行動就夠了。艾蜜絲,妳去通知隡馬龍奇和阿裏雅,讓他們去處理。”
  “是的……三少爺妳要小心……”
  艾蜜絲走後好壹會兒,亞加力語重深長說:“三弟,艾蜜絲的反應有古怪,她畢竟跟二弟關系曖昧,妳最好小心在意。”
  恰巧此時比賽大會的招集人前來,我長嘆壹聲,拍壹拍亞加力的肩膀,將馬基。焚系於腰間,踏上擂臺正式開始公主招賽的首戰。
  在擂臺下方,早有壹名副裁判為我檢查裝備,完成檢查後才讓我登上擂臺。
  我第壹戰的對手,就是昨晚在大街趴地的“廢柴”葛林,嗯……這個威風的稱號是小弟慨贈的。最使我驚喜的是,在擂臺外邊竟然有屬於我的拉拉隊,隊長是百合,還有拉希、伊貝沙和瑪洛,四個傻瓜拿著橫額為我打氣,只不知道瑪洛收了多少酬金。
  葛林遠遠盯著我,他身穿壹件勁厚的銀色重鎧甲,甲上雕滿了精細的圖案及咒語,是相當高級的防魔重鎧,他手上拿著壹個巨大盾牌,向著我冷笑道:“哼,真是冤家路窄,原來妳就是那個什麽堤。”
  葛林的家族是帝國東部望族,由於家勢顯赫,所以不受帝東霸主的威廉親皇節制。半年前帝國叛亂前夕,葛林的家族脫離威廉陣形投向赫魯斯,才導致威利六世陣腳大亂,逼不得已厚顏求本少爺回帝中抗衡赫魯斯。
  觀察了葛林那件九噸重的鎧甲,我忍不住笑著點頭,道:“妳那個龜殼非輕,如何爬過來打我?”
  葛林奸笑幾聲,拿出壹把晶亮金色的,特制連射五箭的十字弩,大笑說:“打妳也嫌弄汙手,本少爺今日就賞妳壹個萬箭穿心,滿意嗎?”
  “哎呀,我是否應該做個很驚慌的表情給妳看?”




  第五話:青龍將軍

  比賽還沒開始,擂臺外面傳來了轟天巨響,同時看臺也嘩然起哄。在另壹個擂臺上,尤烈特冷淡地托劍靜立,跟他交手的安德烈則已不醒人事躺在地上,就連配劍也折斷了,臺下報讀比賽時間,赫然只用了四十多幾秒。
  幸好安德烈仍有呼吸,瑞安道、艾蜜絲和四名炎龍騎士已經沖上臺救起安德烈。尤烈特並沒有望向我,他的目光只集中在壹旁的亞加力身上,冰冷堅毅的眼神跟昨晚友善的樣子相差萬裏。我卻心頭冷了半截,若論劍技,安德烈比我更高壹級,但仍然被尤烈特秒掉……
  “比賽開始!”
  裁判舉起紅旗,第壹場比賽亦正式開始,我立即收拾心神開始比賽。葛林二話不說向我放箭,五箭精鋼短箭打橫向我射過來,在那頭盔露出來的眼睛之中,更掠過殘忍和得意。
  “以亞梵堤之命召喚,暗食球!”
  舉起左手,黑暗系超級史萊姆被召喚出來,史萊姆產生內爆,壹個黑洞旋渦形成,將葛林射出的箭全都吞噬。葛林顯然想不到我可以如此瀟灑地化解他的必殺攻擊,我卻控制不住情緒望向看臺,西翠斯正因為剛才的史萊姆法術既驚又喜。
  葛林立即將身體縮在巨盾之後,壹邊上箭壹邊叫道:“哼,即使妳躲得過我的神弩,妳壹樣傷不到我分毫!”
  是此人太愚蠢,還是太少看本少爺的才智?想到接下來的情況,我已忍不住啞然失笑,道:“妳這叫自作孽,那就別怪我了,出來吧,銀叮蟲!”
  每種超級史萊姆,每日都只能召喚壹次,所以我不想浪費在葛林這件廢才身上。淫獸則沒有這個限制,被召喚出壹打十二只的小小銀叮蟲,他們已飛到葛林的鎧甲上,從他的頭盔和下襠的縫隙鉆進去,傑傑傑傑傑……
  “咦……哇!”
  葛林怪叫壹聲,拋下弩箭不斷扭動身體,外人看來就像發瘋跳舞壹様。可是我卻很清楚他的窘局,被十二只銀叮蟲鉆進他的重鎧甲內,真是超級過癮,呵呵呵呵呵……
  葛林痛苦掙紮,壹不小心就失去平衡往後倒跌,斷斷續續地哀叫道:“投…
  …投……“
  “投?投什麽?”
  我心中暗笑,他當然是說“投降”我好整以暇,繞起只手微笑欣賞倒在地上痙攣的對手。葛林的鎧甲面對物理和魔法的防禦力雖然很出色,但它實在太重了,不但嚴重影響靈活性,倒在地上連爬也爬不起來,現在被銀叮蟲鉆進鎧甲內,嘿嘿……葛林的淒涼痛苦已不需要我來容形。
  壹名副裁判急急走來察看葛林的情況,心念壹動,我以精神力向淫獸傳達命令,有三只銀叮蟲爬到葛林的嘴巴,狠狠刺螫後立即又躲藏起來。副判詢問葛林情況,嘴巴被刺得腫脹的他自然口齒不清。
  “嗚……投……剛……呀……”
  副判眉頭大皺,我也來到他身旁蹲下,用樹枝篤壹篤沒法爬起來的葛林問道:“餵餵……妳想繼續戰鬥嗎?”
  “嗚……呀……”
  “哎呀,妳真有體育精神呢,小弟實在六體投地!那小弟就奉陪到底,副裁判先生,我們可以繼續了。”
  副裁判問道:“他真的要繼續嗎?但他看來很痛苦呢……”
  我露出天使壹樣的感動之色,說:“可能痔瘡發作吧,但既然葛林先生擁有尊貴的騎士魂,我們只好轟轟烈烈的戰鬥,直至分出生死為止。”
  副裁判向葛林露出尊敬的目光,也認同地壹拍我肩膀,說:“說得好!無懼艱辛痛楚,這樣才是武羅斯特的好男兒,比賽可以繼續!”
  “嗚?”
  當副裁判走後,我立即現出惡魔壹樣的陰毒表情,悄悄說:“想投降嗎?”
  葛林猛烈點頭。
  “嘿嘿,其實我的心腸很軟,壹千金幣就讓妳投降。”
  葛林怒目瞪著我,猛烈搖頭。
  “嘿嘿,敬酒不喝喝罪酒,妳真是賤骨頭,銀叮蟲,給我刺爛他的小兄弟!”
  “嗚!”
  猛烈點頭,再加兩滴眼淚。
  第壹戰實在贏得太輕易,太漂亮了,嘿嘿嘿嘿……格格格格格……
  (壹千金幣到手!
  第壹輪比賽結束,回到擂臺下方,瑞安道主動來找我,說:“大人,安德烈傷勢不輕,接下來的比賽恐怕要棄權了。”
  “嗯,妳代我傳話,叫他多點休息,其它事不用多想。”
  “是的,大人,但沒了安德烈,炎龍騎士團由誰來指揮?”
  我向看臺掃了壹眼,沈默片刻,道:“在帝國期間,炎龍騎士團暫時交由前妖精族魔弓兵總團長-雪燕團長作指揮。”
  “是的,小人立即傳話。”
  瑞安道走後,亞加力才過來說:“尤烈特在向我們施下馬威。”
  “妳有信心贏他嗎?”
  “如果是單對單的比試,我有信心不會輸……”
  亞加力沈吟不語,我已領悟到他的說話真義。亞加力是我們黑龍軍中的頭號驍將,單打獨鬥並不輸與百合或夜蘭,但尤烈特的個人戰力竟不比亞加力遜色。
  更甚者是,亞加力暗示出尤烈特是名將才,群體戰鬥他將輸給對方,讓我不禁想起了天樹。
  念頭壹轉,我才問道:“妳認為尤烈特是基於什麽心態來比賽?”
  亞加力微微愕然,卻突然如夢初醒,答:“三弟心思果真細密,尤烈特的個性我略知壹、二。他已屆適婚之齡,但南方不少名門望族情願送上閨女,他仍然不屑壹顧,我相信他來這裏並非為迎娶公主。”
  “嗯,無論他來帝都有何理由,只要想法子避開跟他交鋒,問題應該不大。”
  “避……避開他?”
  想到尤烈特是百合、夜蘭等級數,我苦笑道:“妳老哥有本錢跟他打,妳以為我可以打贏他嗎?”
  “三弟說得也對,但在妳的組別當中,就有壹個跟尤烈特相差不遠的對手。”
  時間剛剛好,在另壹擂臺上戰鬥的“秒殺王”卡卡只用壹刀,已將那個叫夏基信的光頭選手轟飛,就連對方的精鋼長矛也壹分為二。看看報時牌,他只用了約十秒鐘,比起亞加力和尤烈特更快。
  當卡卡勝出後,看臺的癡女們立即拋下無數鮮花,可見這小面臉相當受歡迎。
  亞加力說:“三弟最好小心此人,雖然他身份神秘,但他是南方後起之秀,好有可能是赫魯斯禮聘回來的殺手。”
  “現在多想無益,到時我會使出運身解數。”
  要跟卡卡這種高手交鋒,唯有寄望垂死老頭那壹顆過期春藥。
  第壹輪比賽完結,為公平起見我們要到別的擂臺作賽。沒想到以安德烈的實力,竟然在第壹回合被人打到入醫院。亞沙度為了打擊我的信心,還過來裝作問候的樣子,暗裏不忘揶揄了我幾句。除了安德烈外,熱門當中除普察堤,其它的皇子、貴族都順利過關,但他們使了多少錢,給了多少好處我就不清楚了。
  普察堤之所以會輸,是因為他收賣不到對手,他首回合的對手就是我的心腹大將瑞安道。
  第二回合開始,由於葛林也被我“打”到入院,所以卡卡不戰而勝,我的對手則換成了夏基信。夏基信中等身材,他將壹枝新的鋼矛托在肩上,對上壹戰的慘敗似乎並未對他造成影響。
  魔法師布下結界,夏基信向我笑著點頭,我亦禮貌地回禮,道:“侏葉公主最近好嗎,青龍將軍?”
  侏葉。沙加就是大沙的本來名字,夏基信沒有因為我揭破他的身份而驚異,反而露出淡然自若的笑容,說:“公主的處境不是太好。”
  原本我打算利用他的身份擾亂他的心神,沒想到他竟然反轉過來,利用侏葉的事情來擾亂我,急忙排開對侏葉的憂心,曬然笑道:“壹個女人也照顧不好,海盜王也強不到那裏去。閑話休提,將軍的長矛比剛才那枝重了兩倍呢。”
  夏基信輕松的面容終於變成嚴肅,他剛才被卡卡打斷的鋼矛只是普通貨色,但現在這壹枝外表相同的鋼矛,內裏卻是另壹回事。雖然夏基信故意做出輕松的姿態,但鋼矛托在肩膀時,那凹陷肌肉的深度明顯不同,以我這專業煉金術士的觀察發現,這枝矛才是夏基信慣用的武器。
  “成名之下無虛士,亞梵堤果然非凡。”
  夏基信點壹點頭,同時鋼矛已從肩上彈起,他壹直隱藏的實力也在此時爆發。
  “原來海盜王的目標是我嗎?看來我又要多壹名敵人了。”
  我亦拔出“馬基。焚”打開第壹道封印,劍身發出暗暗的黑芒,橫挑夏基信的長矛。
  劍矛交拼,夏基信的臂力並不簡單,我持劍的右手立時麻痹,而他的鋼矛矛尖則被馬基。焚削平。目光掃過臺上臺下,亞加力、亞沙度和威利六世等人,皆為我手上的魔法劍所吃驚。卡卡則壹臉怒容,顯然發現夏基信剛才是詐敗的。
  夏基信壹個旋身,改用矛尾從我左路掃打過來,還能開口道:“大人別誤會,真洛夫陛下只是不希望閣下迎娶公主而已。”
  我不禁將夏基信跟謝迪武士作比較。
  此人能從海盜王十萬大軍中脫穎而出,成為真洛夫的心腹戰將,夏基信絕非省油燈。他手上長矛約為壹百五十磅左右,加上他的速度與沖力,不是個個可以受得住。
  持劍的右手仍在發麻,想也不想我已從腰間拉下“劍鞘皇”憑左手施出“龍煞柔劍”奧義絞動夏基信的長矛,將他的力量反施加到他自己身上,他連人帶矛被禦開了十多步。夏基信的反應很快,他的腳步還沒站穩,已壹邊退開壹邊念咒,竟然向我發動雷系魔法。
  雷系小法術-麻痹雷球。
  龍煞柔劍消耗了我大量體力,當雷電球向我射過來時,我勉強只能傾側身體,拉起防魔力極高的披風“夜星”將雷電球稍為禦開。這種雷球法術是最低等的小魔法,功能在於麻痹敵人,沖擊力卻不算猛烈。
  趁我還沒站穩,夏基信淩空躍起,重鋼矛向著我的肩膀敲下來。心中暗自奇怪,夏基信無論魔法或矛術都留有余地,似乎沒有殺傷我的意思。然而想歸想,我下了重註買自己勝出,面對夏基信占了上風的攻勢,我只有拖出壓箱底的本領……
  “青龍將軍”夏基信從天而降,鋼矛泰山壓頂般朝我肩膀打下來,面對如此淩厲的攻勢,本少爺只有使出壓箱底本領,道:“出來吧,冬之球!”
  水系超級史萊姆內含高濃度水元素,冬之球爆發,寒流向四周激射,將我重重保護著。如此古怪的法術,世上只有大帥哥亞梵堤壹個擁有,夏基信面色微變,以矯健身手仰後躍開,僅僅避過冬之球的冷凍能力,然而他的鋼矛已有半截結霜。
  夏基信腳才著地,我的壞心眼已經活躍起來,壹按劍鞘王的暗掣,露出收於鞘中的“醜化之鏡”左手輕舒,壹邊計算太陽的方向,壹邊以“醜化之鏡”反射陽光,向夏基信織出壹團劍花。陽光掠過夏基信面龐,他原本撲實的老臉突生變化,前額誇張地突起,面頰肌肉不斷扭曲,眼皮也出現不正常抽搐,兩個鼻孔的肌肉壹個擴張壹個收縮,嘴唇亦腫起成三倍大,合成壹對使人食欲大增的孖潤腸。
  夏基信大駭跳開,無論擂臺或是看臺,均泛起壹片驚呼尖叫,還有壹遍哄笑聲。可憐夏基信摸摸自己的臉孔,面色鐵青,驚訝道:“妳……妳幹了什麽?”
  我壹邊把劍鞘王托在肩上,壹邊笑道:“沒什麽,這正是本少爺的床底絕招-”
  面目全非劍“”
  高手如尤烈特、卡卡和亞加力等面色變得十分難看,連大劍聖。高安東也皺起眉頭,皆因這招劍技實在太詭異了,真真正正是技“驚”四座。
  夏基信那醜陋無比的額頭亦流出冷汗,震撼說:“”面目全非劍“莫非是失傳已久的”面目全非腳“改良版?”
  “哈哈哈哈哈哈……將軍果然才智高絕,兩者是沒有任何關系的。被”面目全非劍“打中壹次,會面目全非數分鐘,但被連續打中兩次將會衰足十年!哈哈哈哈哈……就算學懂”還原靚靚拳“也沒有用,連本人也沒有解決之法,哈哈哈哈哈哈……”
  “妳……妳……妳好狠毒呀!”
  “哈哈哈哈哈哈……看絕招!”
  我再次揮動劍鞘王,夏基信已嚇得連退三十步,退到結界的邊緣去。我又再揮多劍鞘壹下,他掩著面孔在擂臺上竄來竄去,十足做賊壹樣,真是十分搞笑,哈!
  為免衰足十年,夏基信掩著面地大叫道:“我投降,投降了!”
  “這麽快就投降?陪我多玩壹會兒好嗎?”
  “玩妳條命,我投降啦!裁判,我投降了,順手借個紙袋用壹下。”
  嗯,“面目全非劍”果然夠勁!
  在這次招親大賽中,我其實只屬半熱門,皆因我是出了名的“低手”即使我曾在迪矣裏校場上壹招打倒前謝迪武士,但在武羅斯特帝國內則被認為是以訛傳訛,更有人說我事先下毒等等。現在連勝兩個回合,加上那招絕世神技“面目全非劍”我的賠率總算升溫,嘿嘿嘿嘿……
  “主人是參賽選手,坐在這裏沒問題嗎?”
  坐在我左邊的百合,壹邊為我按摩左手,壹邊問道。
  打趴夏基信那傻仔後,距離第三戰尚有壹小時,若不趁這段空檔享受壹番美人溫柔就笨蕉了。在北方聯盟的包廂中,百合為我按摩左手,久違了的雪燕為我按摩右手,露雲芙在我背後按摩肩膀,身份最低賤的沙碧姬和伊貝沙則跪在地上為我按腳。目光掃向眾人,發現裏拉娜老師已不知去向,相信她有心回避我。
  隡馬龍奇皺眉說:“比賽還沒結束,主公會不會太囂張?”
  我還沒說話,阿裏雅已接口道:“這是”軸心戰術“的壹種,我方越是悠閑,敵人越會胡疑,加上剛才的古怪武技,效果將會更佳。”
  “嗯,阿裏雅說得好,安德烈的傷勢如何?”
  隡馬龍奇道:“安德烈隊長傷勢非輕,恐怕要壹個月時間才能痊愈。”
  “夏基信呢?”
  隡馬龍奇望著我微微愕然,片刻才吐口氣說:“主公動了殺機?”
  阿裏雅說:“這裏始終不是我們地盤,而且夏基信是招親大賽的選手之壹,要監視並不困難,但要動手將會有麻煩。”
  每次想起侏葉,我都有種不安的感覺。既然海盜王派人來惹我,我就不再跟他客氣,宰了這個夏基信當是有效性警告。隡馬龍奇和阿裏雅都明白此點,他們為了不讓眾女因侏葉而擔心,所以故意隱瞞不提她的事。
  隡馬龍奇說:“還有三件事情要向主公報告的,首先是招親大賽的結果,亞加力先生和亞沙度先生已經三連勝,成功擠身下壹輪比賽。尤烈特、黎斯龍皇子、索瓦德皇子和裏安道將軍皆兩戰兩勝,普察堤則壹勝壹敗,全都等待第三輪比賽。”
  “嗯,提起普察堤那件死小孩,剛才他望我的眼神很奇怪,像在嘲笑失敗者似的……”
  隡馬龍奇微微壹震,打開折扇,尷尬地在我耳邊道:“對不起,主公,恐怕普察堤已經和愛珊娜公主撘上關系……”
  胸口生出壹股屈悶感覺,我沒有回答隡馬龍奇,冷冷向看臺其它地方望過去,西翠斯夫婦已經離開,安菲、鳳絲雅仍然在會場內,她們還走在壹起跟矮人、翼人和獸人三族的商賈攀談起來。
  回想普察堤那曖昧又淫賤的眼神,雖然我不願認同,但仍曉得隡馬龍奇的推論十分精準。從認識愛珊娜開始,我就知道她不是什麽三貞九烈的淑女,為達目的,她可以不擇手段。
  普察堤是迪矣裏丞相的獨生子,此君風流成性,壹身性病,而且他立場飄忽,是正宗的墻頭草。以愛珊娜的身份、美貌、智能和床術,要迷惑這個用龜頭思考的死蠢實不困難。可是有壹點讓我產生疑問,就是她如何讓普察堤自動守秘?她為什麽會如此大膽?若然普察堤較傾向於黎斯龍,這種事情傳到外面,會對愛珊娜的聲譽造成巨大影響。
  唉……愛珊娜這女人美就很美,但實在太齷齪汙穢。我忍不住捏壹記伊貝沙圓圓的臉蛋,女孩還是忠心的比較好,同時又想到,我仍然太感情用事。
  阿裏雅故意轉移話題,道:“第二件是垂死先生派人來傳話,今年的地下拍賣會將在祝酒祭的首日,即是明天的晚上舉行,但暗市場的地點非常秘密,要到明日中午才會知道。”
  隡馬龍奇接著說:“第三件是關於鳳翔商會,老姐叫我傳話,她不方便在拉德爾公館出入,故此暫時入住安菲小姐的伊美露公館。”
  默默點頭,心中想到安菲和鳳絲雅,我的心情才稍微好轉。雪燕見我心情不佳,突然將我的右手拉到她的兩團胸肉之間,壹邊輕薄我,壹邊說:“才不過幾個月時間,但主人的劍術和魔法越來越厲害了。”
  在壹旁的洛瑪冷笑說:“是越來越古怪才對,什麽”面目全非劍“真是虧妳想得出來。”
  盜賊公會位於帝國西部,那裏是個較荒蕪,氣溫較高的地區。看了壹眼洛瑪,她的皮膚曬黑了,而且腰枝比以前更幼細有力,明顯經過了壹番鍛煉。我也冷笑道:“妳看來學到壹點東西呢,明日我就跟妳切磋壹下吧。”
  洛瑪愕然片刻,旋即作個鬼臉道:“鬼才跟妳打!”
  每次跟我練劍也會樂翻的百合,今次也現出認同的表情,相信任何雌性生物也不希望接我的面目全非劍。捏著捏著伊貝沙的臉蛋,她真是乖得由任我愛怎樣玩就怎樣玩。太陽還在頭頂上,但我已不禁幻想著今晚的情況,連小弟弟也肅然起敬。安菲來皇城,除了進行商業活動之外,還因為到期餵飼她體內的貞女蠱,而鳳絲雅來皇城其中的理由亦是要找我,只不知道那個矮小但風味十足的矮人族美女有否跟來。
  女人實在太多了,而且件件都是精品,今晚選擇誰來調教好呢?
  嗯,當男人真辛苦。
  偷得浮生半日閑,松弛了壹小時,比賽的招集官已來找我,而我今日的最後壹名對手,就是在外圍賽中全部秒殺,實力可能跟亞加力或尤烈特差不多的“秒殺王”卡卡。
  只要砍倒這件蛋散就發達咯!
  還沒上擂臺,早見壹把大刀倒插地上,卡卡繞起雙手站在臺上等我,流露出劊子手壹樣的殺氣。擂臺四周的歡呼聲此起彼落,這個卡卡的叫座力真強,此人身份神秘,但肯定有點小錢,這把由柯亞魯所鑄的唯壹壹把刀,價值並不比馬基遜色。
  傳奇鑄劍師。柯亞魯壹生只鑄過壹把刀類兵器,就是面前這把大刀“紅月”
  它金黃色的刀柄特長,加上刀身,總長度超過五尺九寸以上,比普通婦女更高。
  刀身為磨沙暗紅色,刀脊闊厚,插在地上氣勢十足。
  我曾詳細研究柯亞魯的資料,他所制作的每壹件兵器也有特別的構思,而這把紅月大刀亦不例外。
  紅月刀以超合金所鑄,以其巨大的刀體和質料,重量比壹般兵器更重十倍,理論上不是壹般人可以使用。然而柯亞魯亦有點小聰明,壹切機關全在於刀柄內,此刀柄是混合了高質量的漂浮石所造。
  漂浮石產量只及魔法石的百份之壹,稀有而且珍貴,以漂浮石混合金屬鑄出來的刀柄,對沈重的刀身造成了特殊影響。如果用柄握住紅月,又或將它背在身上,感覺其實很輕。可是用紅月刀斬人時情況就不同了,尤其是打橫地揮動,刀身的巨大重量會發揮出非同小可的威力,將人攔腰斬開猶如剪紙壹樣簡單,故此紅月另壹個名字又叫“斬腰刀”柯亞魯的作品果然不俗。
  雖然步上擂臺,要跟紅月硬拼的我有點擔心……




  第六話:劣境反擊

  上到擂臺,只剩下我和卡卡互相鬥“超”對於任何小白,又或是小白臉形生物,我個人都十分反感,尤其是看臺上來自南方的癡女們,為卡卡搖裙拋花的舉動,更加使我怒火。世上所有美女,都應該屬於本少爺擁有!
  卡卡凝視馬基。焚,忽然開口問:“朋友腰間的配劍,也是柯亞魯大師的作品?”
  我笑壹笑,說:“”朋友“兩字可免,我腰間之劍是亞梵堤大師加柯亞魯的作品,比妳身前的”紅月“稍強。”
  “我對妳的劍有興趣,若然閣下輸掉比賽,那劍就歸我所有,相反的話,紅月就送給妳,如何?”
  我無可無不可的甩了肩膀,事實上暗自留心卡卡的每個反應,同時感到背脊流著冷汗。在上擂臺前我已服用垂死老鬼的過期春藥,可是上次壹服見效的威猛藥力今次卻石沈大海。不愧是老頭親制的性藥,物似主人形,很難掌握啊。
  人影壹閃,暗叫大鑊,卡卡和紅月經已憑空消失,速度之快跟得上夜蘭,比夏基信更快上兩線。刀氣襲來,我只能純憑感覺向橫跳開,無法顧及帥帥儀態,在地上打了兩個跟斛才勉強避過卡卡這壹刀。
  身體從擂臺上感到震動,當我定神時始發現地面被劈出壹道大裂痕,剛才只要閃遲半秒恐怕已屍骨無全。卡卡兩手握柄,以奇異的步法旋轉,巨大的紅月刀水平回飛,整個擂臺的空氣亦被它的大動作抽扯。我趕緊抓上馬基。焚的劍柄,使出壓箱底的本領。
  龍煞四絕-龍煞居合斬!
  臺下的亞加力和亞沙度霍然站起,龍煞居合斬乃龍煞畢生最得意絕技,亦是劍術當中最高的境界,即使我兩位老哥也無法參透。卡卡的反應超乎我意料,他感應到居合斬的玄妙殺機,身體微微壹震,竟然改變攻勢往上躍起,連人帶刀向我直撞下來。
  卡卡這壹刀以拙破巧,而且他剛才旋轉時抽幹了四周空氣,在他的刀勢下我清楚感覺到身周空氣稀薄,就連呼吸也有困難。無奈下我再次變招,以劍鞘王使出剛剛克制夏基信的“面目全非劍”但我就知道沒那麽順利,卡卡並非笨蛋,見過壹次的招式還會上勾嗎?紅月往上壹移,以龐大的刀身將他的面龐遮著,同時更踢出了壹腳,狠狠擊中了我的右肩頭。
  沒想到卡卡那瘦瘦削削的體型,腳力原來這麽猛。被他踢了壹記,我的右肩立時脫臼,整個人打橫往後飛退。劇痛歸心,但已沒有時間抱怨,咒語聲傳進耳內,卡卡左手壹舉,六顆閃閃發亮的冰錐向我激射而來,壹時之間我更避無可避。
  水系初級魔法-冰錐術。
  咦?
  出奇地,六口冰錐無壹命中?
  冰錐在我身旁擦過,我卻感覺不到壹絲痛楚。回頭壹看,冰錐其實將披風“夜星”釘在我背後的結界上,雖然沒有造成傷害,但卻使得我無法活動,同時使我察覺到卡卡對我並沒殺意。卡卡刀尖指地,說:“勝負已分了。”
  我半跪在擂臺邊沿,眼見裁判交頭接耳,搶先壹步大笑起來,說:“什麽勝負已分,我還沒出真功夫呢。”
  卡卡眉頭壹皺,道:“妳好無恥,我已經手下留情不殺妳,妳還要硬撐嗎?”
  “哈哈哈哈哈哈……妳以為亞梵堤這麽容易被殺的?”
  “好,那我就為世上的良家婦女除壹大害!”
  “餵餵,憑這句話我就可以告妳毀謗。”
  紅月大刀再次起動,帶動空氣流竄,向受制的我直接劈過來。看臺傳來多道尖叫驚呼,我更認出有安菲、百合、鳳絲雅和伊貝沙等女的慘叫聲,生死壹線之際,更瞥見亞沙度和察普堤等人狂喜之色。
  紅月破空而來,氣勢已達到最巔峰,尚有壹尺就能置我於死地。可是在這緊要關頭,“淫術煉金士”快要完結的壹剎那間,卡卡忽然抽刀後退,面上更露出毫不掩飾的驚訝。
  半跪地上的我沒有任何動作,沒有人明白為什麽幾已獲勝的卡卡突然停手,連其它戰鬥當中的參賽者亦分神觀望,全場瞬間鴉雀無聲。
  不需照鏡也知道,我的眼睛變成了紅色!
  火辣辣的熱血開始沸騰,欲火化成能量遊走身體每條肌肉,無窮無盡的體力在體內澎湃不息,那顆過期壹百年的春藥,終於在最關鍵時刻產生效力。卡卡嚴陣以待,但面上的驚異仍沒退減,就似看見世上最恐怖的怪物般,說:“妳……
  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嘴角彎起笑容,信心隨著體力無限量提升,同時亦歉意道:“對不起,讓妳久等了。”
  馬基。焚發出怒鳴,十個封印沖開了五個,黑色火焰將我包圍起來,釘著我的六枝超低溫冰錐亦被溶解。劍術是壹種體能和精神結合的技能,所以我設定的封印亦是針對這兩項,擁有了無限體力後,其中五個封印自然被開啟。
  氣力體能越來越洶湧澎湃,情況跟解放“吸精蜘蛛”的精氣十分相似,同時間裏我感到身體的性需要亦越趨強烈,尤其看臺上各式各樣的極品美女刺激下,幾乎想脫下褲子打壹炮。
  配合氣勢,我緩緩站起來,黑火焰自馬基。焚不斷猛湧噴出,朝著天空猛烈燃燒。當黑火焰跟擂臺的結界元素交碰,產生出刺眼白光,三名負責保安的中位魔法師,竟不敵馬基。焚的可怕威力被逼得鏟地後退。活動壹下左手,將“靈犀手套”按到右肩之上輸進力量,原本因脫臼而生的麻痹瞬間消失,右手亦回復活動能力。
  右手回復力量後,我冷然壹笑,說:“我來了!”
  龍煞四絕-龍煞剛劍斬!
  腦中幻起當日龍煞大戰雪洛夫的情境,擺出正宗的剛劍起手式,雙手緊握劍柄,馬基。焚高舉頭上,黑火焰圍繞著我身周旋轉,而且不斷擴大範圍,將卡卡逼退了數步。黑焰倏地收窄,全往馬基。焚的劍身上集中匯聚,化成壹道直沖雲宵的黑芒豪劍。
  憑著劍術的領悟,我知道自己跟龍煞那賤人踏入相同境界,如果我能長時間保持這份體力的話,我跟龍煞的戰力理該相等。大劍聖。高安東忍不住卓立而起,亞沙度、尤烈特、普察堤和赫魯斯,甚至連威利六世、金蒂詩也面色轉青,我居然變身成大劍聖,在場之中沒有人會相信這個事實,包括了我自己在內,但偏偏就在眼前發生。
  卡卡當機立斷,冒險往我直沖過來,希冀以速度補救氣勢上的頹勢。剛才快得看不清的高速,現在我卻看得清楚非常,紅月大刀閃電向我腰間斬過來,但每個變化也逃不出我的雙眼。心中忍不住暗贊,此子確實是難得人才,既大膽又聰明,本來我也想手下留情,但剛劍氣勢已蓄上了極限,我亦不能不發。
  龍煞剛劍斬是最講究氣勢的招式,當馬基。焚朝下劈柴時,紅月刀亦被氣勢帶動,不得不改變方向朝馬基。焚迎擊,連卡卡本人也無法改變局面,這就是剛劍斬的真正可怕處。原本保護擂臺的結界終於撐不下去,受剛劍的威力所沖擊,實時爆破四散,連幾名裁判亦被氣勁爆飛,倒在地上打滾。
  巨響閃光爆發,我亦感到壹陣腳軟,過期春藥的效力來亦匆匆,去亦匆匆。
  當擂臺回復正常後,擂臺被交叉型地切成了四份。我的目光所見,赫然發現卡卡站在擂臺的邊沿,紅月在擂臺上拖出壹條又深又長的刀痕,他的下巴滴著汗珠,按著刀柄的雙手不斷發抖。
  此時我忍不住大吃壹驚,萬萬料不到卡卡擋了這壹劍居然不死!
  春藥效力開始消散,而我亦深信卡卡不可能絲毫無損,最少也會受點點的傷。
  望往地面觸目驚心的大裂痕立時恍然大悟,剛才我那記暴走的壹擊,力量被卡卡卸到擂臺的地面上,他才勉強保住壹條狗命。錯非紅月屬於重型神兵,否則也無法承受龍煞剛劍的重擊力而崩潰折碎。
  體力逐逐轉弱,馬基。焚的黑火焰也逐分減少,此情此景我當然不能退縮做烏龜,長劍搖指卡卡,壹邊趁機回氣,壹邊笑說:“好!果然英雄出少年,沒想到妳出盡吃奶之力,竟能勉強接住我隨隨便便的壹劍,這回我就讓妳先攻吧。”
  卡卡面皮壹紅,怒道:“放屁,妳有種就爬過來,看我壹刀劈下妳的狗頭。”
  卡卡說話時雖然兇神惡煞,但他本人卻全無動手的意圖反應,嗯,他果然跟我壹樣,體能理該沒剩多少,只能夠鬥吹牛皮。
  “哈哈哈哈哈……本爵士話不說兩次,說過讓妳就讓妳,即管拖盡渾身解數,無敵絕招進攻吧,不用客氣的。”
  “妳叫我過來我就過來,我豈非很沒面子?”
  “啥?妳不過是名不經傳的問號人,什麽面子不面子的!”
  “妳……妳大便做早餐嗎?坑渠比妳張嘴還香!”
  裁判面色煞白的從塵埃中爬出來,擂臺又被打得碎裂,我和卡卡各占壹邊互相鬥罵,如非看臺上全是達官貴人,皇帝公主等等,我們的粗語穢語肯定升級百倍。裁判好不容易才爬回擂臺,用白巾抹壹抹面上汗水,說:“根據賽例,如果擂臺被毀,雙方仍沒分出勝負者,則當作賽和論。”
  “啥?”
  我忍不住慘叫壹聲,壹千金幣的投註就這樣泡湯了。裁判的判決不獨使我愕然以對,連暗暗躲在墻角的垂死老頭也休克倒地。
  笨死了,我幾乎想錘爆自己的心口,我應該補壹註“和”想不到卡卡那麽好勝,縱然雙手震抖,仍然深深不忿地道:“等等,我們勝負未分……”
  壹把熟悉的聲音傳來,在皇室席上的金蒂詩借著皇家魔法師的幫助下悠然說:“比賽是以武會友,兩敗俱亡非智者所為,本妃和陛下十分欣賞兩位,亦贊成裁判的決定,按照兩位成績皆可以順利過關。”
  “皇帝”這個大得不能再大的匾額照頭敲下來,即使好強如卡卡亦不再多言,而且隱約中我感到他好象有點驚訝。除了卡卡,我還留心其它人的反應,參賽者的訝異就不必多講,連大劍聖。高安東亦對我投註目光,剛才露的壹手實在太張揚了。翼人族的“雨帥”靜韻也跟慧卿公主談過不斷,照推斷應是對我的真正實力作重新估計。
  我的註意力流到壹旁。
  壹個年約六旬的老貴族,他坐在貴族席裏最不顯眼的角落,身旁坐著壹名疤面少年。校場上有眾多擂臺和選手,但此人由始至終都只盯著我壹個。如果他是女人,我不排除因為自己太帥而吸引他,但他是半只腳踩在棺材的老鬼,留意我應該不是因為我的俊臉。
  壹個名字浮起來,我沒有發出聲音,亦沒有望向那人,純粹微微地活動嘴唇,虛假的讀出壹個名字。這個微小的動作果然惹起那人的反應。此人竟然懂得讀唇術,從他微僅可察的愕然,使我知道他壹直躲在我身後收集情報。
  (培俚,我們終於見面了。
  我冷冷壹笑,純用嘴唇譜出說話,目光首次跟他接觸,他卻若無其事的把目光移走。
  今天的公主招親大賽,我以三戰兩勝壹和,跟卡卡壹起擠身下壹回合的比賽。
  然而這個“壹和”卻累死了很多人,可憐我那壹千金幣的血汗錢化為烏有,聽說垂死老頭還被四只羅莉打橫擡出校場……
  卡卡,此仇不共載天,妳出街過馬路時給我小心!
  其余大部份的熱門通通跑出,只有普察堤壹個白癡仔被淘汰出局,這使我有點意外。在回家的馬車上,隡馬龍奇為我整理不同的情報,說:“下壹輪比賽是文試,將會在三日後舉行,裏安道統領亦成功擠身下輪比賽。文試對主公應該不困難……嗯……主公,妳的面色很差呢……”
  “呀……沒……沒什麽……妳繼續吧。”
  “是的,海盜王的手下”青龍將軍“夏基遜意外輸給主公,真是壹失足成千古恨,現在他已無力阻止索瓦德王子比賽。”
  想到大劍聖。高安東,我摸摸下巴說:“那倒不壹定,夏基遜雖然不及本少爺雄才大略,但他有膽單人匹馬來帝中,壹定留有某些後著。反而是普察堤那條淫棍,他的出局太意外,嗯……小奇,妳的面色很差呢……”
  馬車窗邊的風刮起阿裏雅的柳柳長發,她平淡得似是沒有情感地說:“普察堤本來就不是武士,他來帝國另有企圖。不知是誰放出的消息,有遙言說普察堤曾經誇大海口,跟迪矣裏國內的年青貴族打賭,要將高雅娜和靜水月兩位聞名二國的才女追上手雲雲。”
  我忍不住望著隡馬龍奇奸笑,後者渾身不自然起來,嘆口氣道:“主公大人,這個遙言造成的威力,再非壹個玩笑般簡單。靜水月貴為帝南花魅,基於國威問題,皇室內外皆不希望靜水月被迪矣裏人追到。南方百姓和貴族,甚至赫魯斯亦十分震怒,認為普察堤不知天高地厚。而普羅大眾則將主公和普察堤相比,認為他擺明是向妳挑戰。”
  在我的沈默底下,隡馬龍奇皺眉閉嘴,片刻後我才忍無可忍的爆笑起來,鼓掌說:“小奇何必用激將法,妳想我將普察堤掃回老家去吧。普察堤確是色膽包天,以為愛珊娜支持他,居然跑來帝國撒野。我反而有興趣知道,這麽隱秘的消息是誰人發放出來。”
  阿裏雅說:“主人心思細密,根據我們的情報網所得知,遙言始於普察堤剛到帝國的時間,而且地點是帝國的南方,情報可信性低於十二巴仙。”
  隡馬龍奇道:“遙言的時間地點雖然不合邏輯,但普察堤對高雅娜和靜水月有野心,這是鐵壹般的事實……”
  “嘿嘿嘿嘿……我明白妳心情,老婆如衣服……”
  “喔……”
  “開個玩笑而已,嗯……讓普察堤在帝國橫行無忌,我這帝國第壹型英帥靚正的威名也會受影響,我就跟他玩玩吧。”
  阿裏雅說:“主人當前急務並非對付普察堤,而是阻止亞沙度突圍而出。若果被他贏得比賽,黑龍軍將落入他的手中,北方與及整個帝國形勢亦有變化。”
  “亞沙度要勝出談何容易,他下次將碰到亞加力或是裏安道,所以我也不太擔心,還有什麽事要報告?”
  隡馬龍奇說:“艾密絲小姐派人通知主公,明晚皇室將舉行祝酒祭首日的舞會,時間是八時正,地下暗市場的拍賣會則在半夜二時舉行。”
  “好,隡馬龍奇妳幫我監視夏基遜這小子,阿裏雅去貞查壹個叫培裏的老家夥,普察堤就由我來負責。”
  我沒有跟馬車回拉德爾公館,而是獨自轉入另壹條長街。長街盡頭建有壹幅八尺高的圍墻,包圍壹個四萬平方公尺的私人花園和豪華大宅。在花園入口的正前方,有壹道鍍金的大閘門,門旁有壹個哨岡,岡內有四名流班保安的侍衛,與及壹頭經常叫春的大狼狗。
  這座華麗豪宅金碧輝煌,住在宅內的女主人亦是絕色美女,她的皮膚滑不溜手,胸部是又大又挺的吊鐘型乳房,乳頭是傳說中的淺粉紅色。她的小肉洞是名器,腔壓比尋常婦女大得多,而且分泌充足,插起來十分舒服。
  沒錯,這裏是伊美露商會在帝都的公館!
  熟悉地繞到後門,在門上敲出三長兩短的暗號。小門開啟,壹對亮晶晶的大眼睛從內園望出來,她是安菲的貼身侍女,那對受過專業殺手訓練的孿女之壹,至於是大還是小我就不清楚了。
  “美露娜參見子爵大人”“嗯。”
  美露娜應該是妹妹。
  為了防範無數采花賊光顧,伊美露公館非但重門深鎖,而且守衛森嚴,撤夜巡邏的守衛布滿外園,還有多個看不見的暗哨,年中遭射殺餵狗的采花大盜不知有多少打,連本人也不敢在這個花園亂跑。
  美露娜領著我在前面走,我卻留意起她的腳步,她走路時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殺手其中壹個訓練,是要每個動作保持靜默,身體肌肉必須柔中含剛。從另壹個角度看,這種女人甚具爆炸力,上床時可以做出超高難度的動作。我家中的兩頭美女犬中,沙碧姬就是由女殺手訓練成人形犬的,所以她比伊貝沙靈活敏捷許多,可以做出跳火圈的表演,哈。
  雖然美露娜身穿保守的粉黃、粉紅和粉藍的三色長衣,但我仍感覺得出這少女曾受武訓的健康幼嫩胴體。嗯……腦袋又在胡思亂想,過期春藥的副作用正在體內蘊釀,壹身欲火急需發泄。
  通過外園,進入內園,美露娜直接帶我直入公館的私人地帶。在公館壹個隱蔽的小倉庫內,美露娜熟手地將壹個不顯眼的飾物暗掣扭動,雜物架移開,露出壹條通往地窖的秘密長階。美露娜俏臉微紅,向我嫣然壹笑,屈膝行禮後離開。
  從美露娜的反應推測,相信她經常來這裏。
  由於我長期住在北方,甚少回來帝國中部,當然鮮有機會住到這座公館。沿著長階的石壁雕塑出活靈活現的裸女像,造出不同而挑逗的姿勢。對我這大淫魔來說,這點小貨色只算是點綴而已,在地窖等待著我淫虐玩弄的淫魔壹族美女,才能使我心動起來。
  當我踏上最後壹階時,精神為之壹振。
  這個地窖的設計正是我和安菲初相識不久,終日進行調教的北方公館地下室,設備擺放跟六年前完全壹樣,這份感覺真叫人懷念。在地窖中除了安菲之外,還有鳳絲雅和寶舒二女。鳳絲雅比較含蓄,但寶舒則較為開放,對於室的設備十分感興趣。
  三人看見我已來到,不約而同壹起走過來,然而只有安菲壹女跪下,並且伸出她的嬌貴香舌,舔在我的靴子之上。鳳絲雅和寶舒微微愕然,雖然她們已知道我跟安菲的關系,顯然想像不到國內外經濟界的女皇,搖身壹變成為男人腳下性奴隸的姿態。
  忽然想起六年前的光景,那時安菲被調教了三個月,憑其聰慧已學會性奴的禮儀。當時我很喜歡做這個動作,就像現在般用靴尖逗弄安菲玉唇。安菲的奴性大發,跟當年壹模壹樣的為我將靴子舔得幹幹凈凈。
  我向鳳寶二女望去,鳳絲雅畢竟是良家婦女,對這種情況很不習慣。矮人族美女寶舒卻曾因當過高階官妓,男女間的性事早習以為常,反而不尋常的性愛更合胃口。以我上次幹她的經驗,寶舒對各種性虐待花款都很憧憬。畢竟我是救寶舒出火坑的大恩人,此女也不忌諱,微笑跟著安菲跪下來,用舌頭舔我另壹只靴子。
  “壹見男人就爭著舔鞋,真是兩匹下流的母狗。”
  出乎意料之外,面最快紅的人是鳳絲雅,這小嫩娃被我淩辱性的說話刺激著。
  寶舒也顯得興奮,壹直跪著的嬌小身軀微微地震抖。我也玩得性起,二話不說抓起安菲的頭發,將她硬生生拉著站起來。
  安菲是天生的被虐狂,對她我不用留手,左手拉著她頭發,右手已左右開弓摑在她臉上,她那張顛倒眾生的臉蛋即時多了兩個五指掌印,我還向她臉上吐口水,道:“哼,妳見過街邊的母狗會穿衣服嗎?”
  安菲立時駭然,急急將身上的藍色名貴連身裙脫下來。鳳絲雅被我的粗暴嚇壹跳,寶舒卻露出驚訝莫名的表情。官宦專屬官妓是千挑百選的,而且寶舒閱歷豐富,自然知道安菲的身體有多麽珍貴。既沒瑕疵,也沒有墨或痣,肩膀、乳房、腰枝、屁股、長腿的線條都無懈可擊。最神奇的是,安菲跟我年齡相同,卻有著十五、六歲少女的粉紅色乳頭和陰唇。
  “嘿嘿嘿嘿……妳們今晚有眼福了,淫魔族人的肉體不是隨處可見的。”
  我的手仍然拉住安菲頭發,將她壹推轉身面向二女,鳳絲雅立時被安菲的胴體吸引住,更露出自愧不如的表情,而寶舒更多出壹分女性應有的妒忌。心中有了主意,想到更好玩的想法,說:“淫魔族女人外表雖然高貴,但其實內裏淫賤得連豬狗也不如。寶舒妳過來,用力捏著她的奶頭,再給我好好打她乳房!”
  伊美露商族為帝國第二大商家,遠至迪矣裏、矮人族也受其影響,美貌才能俱備的安菲更是人間女神,連黑道新貴的茜薇亦要忌憚三分。礙於這高不可攀的身份,曾為官妓的寶舒遲遲不敢動手,我壹拍安菲的大屁肉,她才大叫道:“菲奴是爛貨子,請打爛菲奴的賤奶子!”
  安菲的說話刺激起寶舒的性欲,在我的眼神鼓勵下,寶舒戰戰兢兢地捏起安菲嫩嫩的乳道,輕輕地打了壹巴。我壹手拉著安菲的滑溜秀發,另壹手捉緊她的手腕按在背後,被打乳房的安菲竟然沒有掙紮,卻發出無比引人的長長嘆息。
  淫魔族本來就有引人入“性”的特質,安菲因為貞女蠱的壓制,被禁三個月的欲望因被虐打而爆發。她本能地張雙腿微微分開,堅挺的股肉壹時放松壹時收縮,誰都曉得她很享受被打奶子的感覺。
  “打吧,請大力的打……啊……”




  第七話:專業調教

  確認了安菲的淫亂本性,寶舒眼中閃過了妒忌和肆虐的火花,將這名位高權重的絕世美人的乳頭用力地拉扯,整個結實豐厚的乳房被拉長,寶舒用另壹手掌發狠地拍打,發出“辟辟啪啪”的響聲。這真是中正安菲的癮頭,她的身體經過長年開發,九成地區皆是敏感帶,乳房陰戶更加敏感,所以虐乳和虐陰都特別容易使她發情。
  寶舒矮了安菲壹個頭有多,而且身份寒微,又曾被逼為娼,現實生活上跟安菲是天與地的分別。現在寶舒卻捉著安菲的乳房又拉又打,還不時將其奶子擠圓按扁,這種反差使安菲很快投入,她的小腰有節奏地擺動,兩條腿越來越張開。
  我亦留意到鳳絲雅的反應,她壹雙手仿佛無主孤魂般不知該放那裏,但從急速的呼吸可以知道,她也被這煽情的淫戲吸引。
  “小雅,妳也過來玩玩這個賤貨。”
  鳳絲雅嚇了壹跳,猛地搖頭表示不敢。她從小接受優良教育,怎會動手打人,更何況是安菲這個她仰慕的女中豪傑。可是在我和寶舒的期待目光下,她又不好意思拒絕,尷尷尬尬地學寶舒那樣,手顫顫地稍微拈著安菲另壹只乳頭,輕力的拍了兩下。
  “啊……”
  被兩個認識的女人虐待,使安菲刺激得受不得了,失去理智地主動挺起胸部讓兩女打。
  寶舒也融入了這氣氛,不屑地大叫道:“被人這樣子毆打,她的乳頭還硬了起來呢,真是比妓女更不如。”
  寶舒說著,仿佛跟安菲的乳頭有仇,不但狠狠的左右捏扭,還更用力的掌摑她的乳房兩下,安菲原本雪白厚肉的雙峰,現在已變得紅腫起來,兩顆乳頭也落入兩名女性手中,任由她們盡情玩弄。我對安菲的身體和反應十分熟悉,知道她已經發情興奮,遂將她推至墻角用淫具鎖著雙手。我選用了壹對尺許長短的腳鐐,腳鐐中央有壹個扣掣,不但將安菲的小小玉足鎖緊,中間扣掣還可以連鎖至她的項圈。
  我壹邊淫笑,壹邊示意叫寶舒幫手,將安菲按在地上對折身體,把她的雙手反鎖背後,腳鐐扣住項圈,變成壹具折疊綣曲,陰戶朝天的壹團肉球。在這種姿勢下,安菲所有身體的私隱也暴露在我們眼前,這名商場女皇的女陰和後庭,也任由我們看個清楚。
  她的私處已經濕壹大片,入口上方的小肉芽也破殼而出。我忍不住笑,伸手將身旁寶舒的小可愛脫下來,硬塞進安菲那小小的桃嘴內。安菲壹點反抗也沒有,臉皮染成深紅色,眼睛半張半閉的十分性感迷人。
  “主人,小姐,妳們看看這顆淫核!”
  當我為安菲堵嘴時,另壹邊的寶舒帶著嘲笑的口吻,將安菲的小核皮剝開,把那顆興奮當中的小肉核拉出來玩弄壹番。可憐安菲變成了壹團肉球,只能幹著眼睛讓寶舒玩弄她的性器。
  安菲的身材實在太好,她的坐圍豐滿圓鼓,兩團大股肉比我手掌還大許多,就連鳳絲雅也忍不住贊嘆,寶舒的小手則將安菲的屁股當成鼓般拍打。
  “嗚……嗚……”
  安菲的瞳孔上吊,我的精神亦生出波動,激烈的性興奮使她體內貞女蠱蠢蠢欲動。
  “以亞梵堤之名召喚,銀叮蟲!”
  女孩怕昆蟲,原本玩安菲玩得不亦樂乎的寶舒,乍見多只銀色的特大蚊子,立時嚇得躲在我的背後。銀叮蟲才飛到安菲身上,還沒開始叮噬,對銀叮蟲熟識無比的安菲本能地叫喊壹聲,壹條金色的水柱從那粉紅的肉塊中噴出,射向半空後倒灑回其尊貴的胴體上。
  寶舒說:“哇,好骯臟啊!”
  我笑著在肉團安菲的屁股上踢了壹腳,她就像個不倒翁般前後搖動,笑說:“真想讓妳那些瘋狂追求者,看看妳這副豬狗不如的醜態。”
  鳳絲雅也皺起眉頭,臉紅耳赤,安菲卻發出低吟,進入半死的狀態。安菲身為淫魔壹族兼北方商業巨富,只要勾勾指頭,追求者足夠企滿三條長街,就連皇室的皇子也要排隊。當我看著這位帝國名芳,與我同期讀書的第壹校花,變成我的腳下肉球任我踢時,積在體內的春藥效力越燒越烈。
  十多只銀叮蟲同時開工,長長的銀針紮進女體最脆弱的部份,乳首、乳房、肉唇等無壹幸免,那顆被寶舒挖山來玩的肉蒂子,更被三只銀叮蟲插針。貞女蠱的蠢動越來越強烈,顯示安菲越來越接近高潮。
  貞女蠱屬於邪惡的稀有淫獸,除非身為飼主的我跟安菲交合,讓貞女蠱吃飽我的精氣而沈睡,否則安菲無法得到滿足。話雖如此,對嗜好被虐的安菲來說,無法高潮的苦悶地獄其實是另壹種調教手法,只要控制得好,可以把安菲弄至死去活來,活來再死去。
  看了壹眼全身尿汙,被針刺著的安菲,我將寶舒的小腰摟過來,“妳想試試嗎?”
  寶舒學習過如何服伺男人,而且她的表情早就寫著“很感興趣”笑著道:“只要主人喜歡,要寶舒幹什麽也可以,但請主人不要太重手。”
  我曉得寶舒被安菲的淫態惹得蠢蠢欲試,但她沒玩過重型的性虐遊戲,自然不能下太重手。離開前,寶舒還嘻皮笑臉從墻上拿下壹條小皮鞭,將鞭柄朝著安菲張張合合的洞穴壹插,淫水從柄邊濺出。寶舒還覺不夠爽,用腳踩著柄子深深推進安菲身體之內,才跟我走到另壹邊開始遊戲。
  丟下可憐兮兮的小菲奴,今次輪到鳳絲雅和寶舒,鳳絲雅比較含蓄保守,但寶舒的妙目已溜到其中壹個刑具上。我將她們帶到該刑具前,那是壹個仿照古代斷頭臺設計的大刑具,也是當年為調教安菲後門所開發的工具。
  “想嘗嘗當女死囚的滋味嗎?”
  我在寶舒的耳邊悄悄說,她面紅耳赤,可是小手更加用力地摟著我。現在的氣氛好,我趁勢將寶舒扒光衣服,讓她跪在壹塊厚毯上,手和頸放在斷頭臺木閘的圓坑內。
  這款斷頭臺是專為性虐遊戲而改裝,刑閘離地只有半尺,在閘前地上有兩個鎖往地板的特殊腳鐐。這套腳鐐是二連式的,前端是壹條皮帶,後端是壹個腳鎖,可以鎖著腳踝和扣住大腿。被閘住頭顱的女性腿部完全無法活動,臀部亦因而高高翹起,身體會承受硬式拘束的痛苦。
  然而寶舒是矮人族女性,嬌小的女體上刑後反而顯得松動,這小淫娃還將屁股輕輕搖擺,譜出雌性引誘雄性的身體語言。我心中暗笑,不動聲色,拿出壹個黑色的布袋。
  “這個臺叫”狗頭閘“專用來閘母狗的。”
  我在寶舒耳朵低語,趁她還沒回答時,就用黑布套住她的頭顱。
  連我也忍不住望向被銀叮蟲任意飽餐的安菲,她真不愧商場女皇之名,大事上高瞻遠矚,小事上亦細致入微。這個頭套跟六年前所用的壹樣,以膠質混合純綿所造,被套上後不但漆黑壹片,而且會隔閡聲音,完全封閉視聽,只靠壹根小管來持維呼吸。
  服下過期春藥,加上剛才淫虐安菲的前戲,我的肚皮像被火燒壹樣灼熱,褲內的巨無霸也越來越苦悶。手指從寶舒的玉門前沾上她的分泌,才輕輕扣進她的後庭。後門被侵犯,寶舒的屁股擺動得更加激烈,含住我手指的小小腸道慢慢蠕動,感覺十分過癮。
  我家族或是我自己的官邸也有官妓,為迎合不同男人的性趣,所有官妓必須接受肛門調教,相信寶舒也不例外。現在的寶舒被鎖在斷頭臺上,十足壹只等待交配的母牛般,而我的巨槍早已昂然仰首,稍為變成細長的小錐子,朝身前的矮人美女捅進去。
  鳳絲雅吃驚說:“主人,妳走錯地方了。”
  我不禁啼笑皆非,輕輕壹拍寶舒的小屁股,道:“主人走後門多過妳吃飯,讓主人教妳個中的樂趣吧。”
  魔月邪書-幻姬召喚術!
  從魔月邪書中召喚出茜鈴和麗美亞兩名夢幻姬,她們左右飛騰捉住壹臉驚訝的鳳絲雅,更對她“大肆搜掠”起來。鳳絲雅發出驚呼,但她區區壹名弱質女流,怎敵得過兩名女魔神的幽靈。
  壹陣快感湧現,寶舒的小屁屁不但越縮越緊,她的腰更用力的活動著。眼尾掠過墻角被我們遺棄的安菲,向來前呼後擁的她壹身尿臭,手腳屈曲束縛地縮在壹角,銀叮蟲在她皎潔肉感的女體上飛來飛去,乍看像極蒼蠅繞著壹團垃圾。
  手背的邪書傳來刺激電流,腦中掠過淫魔皇留下的殘存記憶,我暗暗凝聚起精神力量,嘗試操控寄生於安菲子宮中的貞女蠱,這邊廂跟寶舒合體時,那邊廂以精神力喚醒貞女蠱。
  “呀!”
  貞女蠱立時醒覺,跟它合而為壹的安菲察覺有異,被塞著內褲的嘴巴發出低呼,活動不得的身體無助地擺動。我小心控制貞女蠱,命令它釋放出稀釋毒素,跟子宮中的堿性混合起來。
  連聰明絕頂的我也想像不到,原來貞女蠱有隱藏的功能,淫魔皇果非等閑,這條魔界大淫棍的堿濕程度真是冠絕七界。貞女蠱是沙加皇朝時代,只用於皇後身上的珍寶級淫獸,只會吸食皇帝壹人的精氣,若有其他男人擅闖禁地,將會釋放出劇毒將男女雙方殺死,可說是百份之百守護貞操的淫獸。
  安菲的貞女蠱以我的精血化,故此安菲必須畢生為我守身。它吃食精氣外,還能調節及發放毒素,百萬份壹的稀釋毒液跟女體堿性混和後,居然變成其他的化學物質。
  酒精!
  原本被銀叮蟲玩得半死的安菲,身不由己地掙紮叫嚷了幾聲,酒精從女性體內的最深處釋放出來,再滲透至整個洞穴的每個角落,就像把酒灌進安菲的性器。
  雖然酒精濃度不會很高,但仍然會造成火灼壹樣的感覺,而且那是女性最脆弱的部分,故此連嗜好被虐打的安菲也大叫起來。
  安菲的呼叫變成點綴,我更為用力地在寶舒的屁股裏抽送。矮人族女性的特點是身型比人類女性嬌小,她的腸道當然亦更短更窄……
  咦,矮人的弟弟會不會也很短……
  返回正題,寶舒的視聽被封起,跪在狗頭閘中動也動不了,她圓圓大大的屁股勉強的擺動掙紮。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她,施展指技逗弄她的玉戶外圍,慢慢將她的性感提升。
  鳳絲雅被紅、藍兩魔女夾住大玩亂交,兩只夢幻姬默契奇佳,不時交換位置做出超高難道動作。可憐鳳絲雅全無還手之力,軟軟地在她們的掌中任由宰割,她的嘴巴、小穴、後門,被兩魔女輪流交奸,甚至連耳朵和鼻孔也被茜鈴的觸手插入亂搞。
  我的魔槍也慢慢脹大,將寶舒的直腸撐至極限,手指也挑逗得她死去活來。
  被我的巨物捅了兩百棍,寶舒泄了七次以上,原是活力充沛的女體也雕謝癱瘓。
  我知道寶舒不行了,任由她閘在斷頭臺中痙攣,獨自走到墻角照顧我的心幹寶貝。
  銀叮蟲的刺蟞,與及貞女蠱的酒精燙灼,強韌的淫魔族女體也陷入崩潰邊緣,安菲早已反了白眼,紅霞染滿全身,乳首陰蒂勃至極限,插著鞭柄的性器滲出大量愛液,不斷的滴在地板上,聰慧風雅的形象都蕩然無全。
  拔出鞭子,安菲從咽喉中發出誘惑的呻吟,淫汁從小洞中噴出,被撐開的洞口仍然擴張,她的內部結構壹覽無遺,兩片貝肉還壹伸壹縮的像在叫男人隨便使用。
  淫魔壹族本來就有壹種“性”的吸引力,這份引力其實是精神力量,傳承自遠古的魔族祖先,不論男人、女人或動物,也會受到牽引而發情。我這個主人也不能例外,望著安菲的美麗身體,剛剛尚未發泄的欲望倏地升溫,忍不住將魔槍朝著她張開的洞口直插入去。
  我跟安菲同時劇震,她的皮膚和頭發散發出柔和亮光,開始吸食我的精氣。
  她體內產生巨大的拉扯力,將我的弟弟向她體內扯入去,染了酒精後整條通道也比平常更灼熱,比剛才寶舒帶給我的快感高出十倍。心中暗嘆,除了百合、露雲芙、伊貝沙等曠世名器之外,普通美女的肉體根本不能跟淫魔族相提並論。
  打出壹招“抓波龍爪手”左右罩住安菲胸前兩顆豪乳,還出力地抓搓擠揉,壹對堅挺的奶子也被我搓得變形,還留下淺青色的指紋瘀痕。安菲的反應也很激烈,她是成熟的女人,按奈了三個月的性欲撤底發泄,她努力地活動胴體,使我可以插得更深更入。
  “嗚!”
  安菲突然痙攣,香軀發出最大的光亮,她弓起了腰背,終於達到了極限的高潮。安菲高潮時的吸引力亦達頂點,我也忍不住在她體內噴射,將春藥帶來的性欲撤底在這完美的胴體上發泄。
  發泄完獸欲,我、安菲、鳳絲雅和寶舒四人光脫脫地大被同床,鳳絲雅和寶舒眼眶也黑了,我也不曉得她們是睡覺還是昏迷。經過半小時的休息,最早醒來的當然是安菲,她如沐春風的笑著俯身爬到我身上,赤裸裸的嬌軀撐起了被子,讓我可以欣賞她自信十足的身材。
  剛才施在她身上的瘀痕和針傷等,現在已經消去了壹半,安菲的回復力真是驚人。她伏到我身上,兩顆大奶壓在我胸膛,形狀亦變得扁扁的很趣怪,她肉感的胴體也使我感到溫暖和舒服,小弟弟忍不住又有點硬起來。
  “菲奴恭喜主人,成功躋身第二輪賽事,迎娶公主指日可待。”
  左手摟住安菲的小纖腰,右手按著她的大股肉,我們當了“奸夫淫婦”多年,自然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笑說:“我沒想過要娶萼靈,參加比賽純粹是應酬威利六世。”
  安菲微笑說:“是想破壞亞沙度的計劃吧。”
  “哈,妳的消息真靈通,居然連拉德爾家的秘密也知道,但小心我那老頭子,他不是容易應付的。”
  “主人可以放心,菲奴再大膽也不敢去招惹他,我的消息是從亞沙度處探聽回來。主人自己也要小心壹點,他似乎有針對主人的動作……噢……”
  安菲的話還沒說完,我按著她屁股的手已不規矩,指尖輕撫她的小小後花園。
  我的手雖然不正經,但我的面卻十分嚴肅,說:“拉德爾家的事,妳還是置身事外比較好,如果妳真是很空閑,就幫我看緊茜薇吧。”
  “主人不必……擔心……呀……茜薇的野心雖大,但她……不會愚得叛出我們陣營……主人……菲奴想要……”
  “哈,剛剛才幹得妳反眼,這麽快又要嗎?”
  安菲的臉皮蒸起嫣紅,她橫眼壹望鳳絲雅和寶舒,確定她們仍然昏迷後,羞澀說:“菲奴是條欠操的……下賤母狗……唔……請主人操死這母狗……”
  下賤無恥的說話,偏偏出自壹張世間罕有的芙蓉俏臉,連久經戰陣的本少爺也受不起安菲的挑逗,我忍不住將嘴巴印在她的櫻唇上,她亦主動伸出舌頭和我交纏。
  我跟安菲可算是奇妙的壹對,以她的身份、家世、美貌和才幹,所有男人都將她當成女神來供奉,說句話也不敢有半點失禮。然而安菲真正需要的並非奉承,世上恐怕只有我壹個人會這樣蹂躪淩虐她,也只有我懂得如何徹底滿足她。
  安菲退開,我們的舌頭還拖出壹條口水線,安菲也動情地瞇起眼睛,壹閃壹閃的紫色瞳孔,美麗得使我也心跳起來。
  “欠操的小母狗,今次還想玩什麽?滴蠟?灌腸?還是鞭打?”
  安菲瞥壹眼睡如死豬的寶舒,咬壹咬下唇說:“小母狗想玩拳交……”
  哇?
  黎明前的半小時,跟安菲、鳳絲雅和寶舒玩得天翻地覆後,我才拖著腳軟的步伐爬回公館。尚沒回房間休息,已感到大廳彌漫著肅殺氣味。
  “咦,咁人齊,有宵夜吃嗎?”
  坐在大廳中的有阿裏雅、佳娜、百合、夜蘭、雪燕、美隸、露雲芙、伊貝沙、拉希和沙碧姬,我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養了這麽多女人。可是應該尚未人齊,正在數著缺了何人時,腰間和頸側已被兩把匕首刺著,我駭然道:“哇,蛇麽,劫財還是劫色?”
  用匕首指著我的是“男人婆”雅男和“大波食錢怪”洛瑪,她們的匕首還是淺綠色的……好像塗了毒……
  雅男道:“坦白從寬。”
  洛瑪說:“抗拒從閹!”
  “餵餵,大家壹場兄弟,有事慢慢講,不用閹這麽嚴重吧?”
  雅男用匕首刺了我腰間壹下,說:“誰是妳兄弟?妳”寸“我嗎?”
  百合、美隸和伊貝沙幾個較忠心的女孩皆流汗苦笑,始終是我堂大姊的露雲芙壹托香腮子,說:“少爺跟靜水月到底有什麽關系?”
  “性關系……噢……開玩笑的,別這樣瞪著我,我不認識她,到底是什麽事?”
  阿裏雅神色平靜,拿起幾封信說:“剛才有三個人送來三封邀請函,分別想跟主人見面傾談,主人猜到是誰嗎?”
  “妳們壹副審犯的樣子,傻的都知第壹個是靜水月,第二個有可能是夏基信,第三個我猜不到。”
  露雲芙苦笑說:“艾蜜絲小姐說得對,少爺妳果然是介乎聰明人和怪人之間。
  第壹個和第二個妳都猜對,第三個猜不透也屬正常,最後壹個找妳會面的是帝國西部新崛起,身份撲朔迷離,今屈祝酒祭花魅五大熱門之壹的紅娘子。最奇怪的是,他們都寫明要單獨見面。“
  “呀,妳們該不會以為我跟靜水月和紅娘子有染吧……餵……好痛……”
  洛瑪用匕首壓住我的頸上動脈,說:“妳該不會說,妳不認識她們吧?”
  “嗄?真是冤枉呀大老爺,我從沒見過她們,她們高矮肥瘦,爆乳還是貧奶我也不知道……餵……會死的……”
  阿裏雅向雅男和洛瑪示意,她們才放下匕首,說:“那就奇怪,夏基信為海盜王部下,想跟主人和談並不出奇。但靜水月是南方的名人,主人則是南方公敵,找妳非常不合理。”
  我抓抓腮邊,說:“會不會是我太靚仔,靜水月和紅娘子情不自禁想推倒我?”
  阿裏雅點頭道:“也有這個可能性,機會率太約是三億份之壹左右。”
  沒腦袋的百合說:“呀,會不會是敵人設的詭計,利用主人好色又貪小便宜的惡習暗殺主人?”
  敲了壹記百合腦勺,我怒吼道:“餵,笨百合,妳沒證據就不要亂說!”
  阿裏雅點頭道:“這個可能性很高,機會率是三份之壹左右。”
  我忍不住面容扭曲,道:“有差這麽多嗎……阿裏雅妳會不會對調了……”
  阿裏雅說:“很抱歉,我是人造人,不會出錯的。”
  露雲芙擺出壹副阿媽的表情,說:“無論是那壹方,少爺都不應該趁約,而且明日是祝酒祭大典開幕,後日又要參加第二輪的文試,少爺應該多點溫習才對。”
  百合為彌補剛才失言,急急道:“主人聰明絕頂,應付考文試相信容易得很。”
  我正不知如何回答之際,壹把熟悉的嘆息從大廳入口傳來,來者身穿壹件露肩低胸連身裙,戴著壹副圓圓的無邊眼鏡,系住壹對銀色的大圓耳環,竟然是久沒“浦頭”的裏拉娜老師。隨著她的步伐,胸前的大肉丸也誘人地拋蕩,直至她坐下後才調整眼鏡,說:“妳們都不了解亞梵堤同學,他絕對過不了文試這壹關的。”
  我搖頭苦笑,雪燕不解的問:“為什麽呢?”
  裏拉娜望我壹眼,苦澀地說:“亞梵堤同學以歷來最高的面試成績入讀陶拉裏亞學院,同樣以歷來最差成績年年留級,原因是他患有特嚴重的考試恐懼癥,只要見到試卷就會頭暈反芻,還會四肢乏力,有壹次還在禮堂考試時嘔奶。”
  眾女大叫起來:“考試恐懼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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