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

雨夜帶刀不帶傘

武俠玄幻

紛飛的大雪已經下了五天了,塞外的天氣都是這樣,要麽大旱,要麽大澇!在這種天氣下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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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白玉道 by 雨夜帶刀不帶傘

2022-1-31 19:02

  天玄大陸中北部,原本肥沃的草原上,如今已經屍橫遍野,空氣中彌漫的也不在是青草的味道。天上的太陽透過雲縫,目睹了這場人間慘劇後又縮了回去。這裏是雷鳴的邊關,也是雷鳴帝國北部的最後壹道防線。壹聲惆悵的蕭聲從城門之上傳了出來,蕭聲是壹中年男子所吹,此刻的他已經被姜國的士兵的圍了起來。
  男子的蕭聲惆悵悲涼,站在他對面的姜國林將軍壹臉肅穆,兩人打了壹輩子,如今總算分出了勝負,只是他的心情卻沒有興奮之情。蕭聲終於停下了,中年男子轉過頭感激的對林將軍行了壹禮“林將軍,我再給皇帝拜壹拜,事後把我和下面的兄弟葬在壹起。”林將軍點點頭“林某跟妳鬥了壹輩子,終究沒在軍事上贏妳。”
  男子不在意的笑了笑,打仗將就天時地利人和,姜國如今的國力直追華龍帝國,雷鳴卻昏君當道。原本三天前就應該趕來的援軍,直到如今也沒看到影子,或許這就是雷鳴的命吧。男子對著南方叩拜三次“臣盡忠守國,無愧先皇,無愧祖宗,無愧百姓,只愧於我軍中兄弟。今日某便下去給妳們賠罪!”
  男子說完後便沒了氣息,林將軍扭過頭匆匆走下了城墻。姜後啊,如今這可是妳想要的結果,橫屍遍野的草原可是有五萬姜國兒郎客死異鄉,林某又怎麽給他們的家人交代。林將軍面色沈痛的走回去,到了城門時卻被壹個太監攔了下來。“林將軍,女帝可是說過,定要取這人的狗頭,以慰先皇。”林將軍面色壹變“當年先皇被殺,正是他力排眾議把先皇運送回國,如今難道要我林某恩將仇報不成。”
  太監不屑的壹笑了,臉上帶著幾分傲氣“這是女帝的旨意,林將軍難不成想抗旨不遵?”
  林將軍鄙視的看他太監壹眼“王公公,姜後讓妳來監軍,不是讓妳告訴林某怎麽做,此事我自有安排。”
  “放肆”太監面色壹冷,尖細的嗓音高了起來,“妳怎敢稱女帝為後,簡直大逆不道。這事我會親自稟奏女帝。都說將在外 君命有所不受,當初咱家還不明白,如今倒是被妳林將軍上了壹課。”
  林將軍哼了壹聲,扭頭走了出去。王公公被氣的面色猙獰,留在原地指著林將軍的背影吼道:“妳這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該誅九族,誅九族!”
  姜國的皇宮之中,壹聲驚雷劃過天空。禦書房裏,壹個女人猛然擡起了頭,女子的頭發被高高盤起,兩個龍形的發飾固定住頭發,垂下的金鏈子隨著女子的動作微微抖動。女子停下手中的玉筆,輕輕皺了皺眉頭,光艷圓潤的臉蛋透出壹絲擔心。
  小和尚若是見到此女定然恍若天人,不似母親超然物外,不惹煙塵的孤傲,也不似韻塵若即若離,戲看人間的出塵。那是壹種位高為尊的雍容華貴,好似這天下萬物都註定要圍著她,壹切盡在她的掌握。飽滿光潔的額頭,柳葉修長的細眉,微圓白膩的臉蛋,配上紫紅色的玉唇,下巴微尖,壹雙淩歷的丹鳳眼媚眼,恰到好處的襯托帝者的尊貴。
  女人閉上眼,停了壹停再次睜開。“起架景陽宮。”女子威嚴的聲音在紫紅色的朱唇中傳了出來。身邊的幾個太監宮女忙碌起來,兩個宮女走在到女子身伸出手,女子輕擡玉手放在宮女的小臂。兩個太監整齊的趴在臺階之上,女子從兩人身上踩過,走下主座的臺階。站在平地的女子已經露出全貌,壹身深藍色的袞服上娟繡著暗金色的花紋,身後長長的披風被兩個太監小心翼翼的提起來。
  女子的衣服比較寬松,卻掩蓋不住傲人的身材,高聳的巨乳比之艷劍不差壹分,芊細點腰身被壹條綢帶勾勒起來,腰帶的周身刻著九條飛舞的五爪金龍。披風雖被提起,卻依然可見臀部處的凸起。壹雙玉腿藏在袞服之下,讓人浮想聯翩。門外已經有轎子等候,壹個太監跪在下面,女子踩著太監進了轎子,太監等轎子的簾子放下,趕忙起來開口道:“女帝有旨,擺架景陽宮。”
  轎子走到壹半,壹個太監匆匆趕了過來,跪在了轎子旁。轎子旁的太監正想呵斥,突然看清跪地跪地太監的樣子,心裏猛然壹緊,“劉公公,是不是皇子出了事?”跪地太監語氣驚慌:“啟奏女帝,皇子被雷聲驚醒,哭鬧不停,奴才們怎麽都哄不住。皇子,皇子嚷著要見妳。奴才知陛下今日有要是處理,不敢饒了陛下,但又怕皇子繼續哭鬧,不得已便跑出來,想看看陛下忙完了沒有。”
  “混賬”轎子旁的太監呵斥壹句,“還有什麽事比姜國的皇子更重要,快快起轎,快快起轎。”
  轎子再次被擡了起來,轎子旁的太監看了看前面的跪地太監罵了句:“滾。”跪地太監手腳並用爬到壹旁,直到轎子離開也沒敢起身。
  “陛下,這是新來的,不太懂規矩,回去後奴才還得好好管教管教。”轎子旁的太監低聲道。
  “他是妳的幹兒子吧,狗奴才,若是皇兒壹會哄不住,明天妳倆就去侍奉先皇。”女子威嚴的聲音傳來,太監面色壹白,心裏也沒了底氣。自己是伺候先皇的,女帝登基後也很看重他,只是這女帝的脾氣他也知道,喜怒無常,說個不好也就真要去見了先皇。
  景陽宮裏壹個十二三的小男孩坐在床上哇哇大哭,身下的宮女瑟瑟發抖的跪在下面。女帝坐在床邊,臉上的威儀已經不見,反而帶上了母性的溫柔。“皇兒莫要再哭了,明天母後上完朝便陪妳出去打獵可好。”女帝壹邊說著壹邊伸出手想把孩子摟在懷裏。小男孩卻哭的更厲害,隨手還把女帝伸出的手打掉。女帝眼裏閃過壹絲不忍。“皇兒!”女子柔柔的叫了壹聲,“妳不是最喜打獵,明日母後親自出手,給妳抓個月狼過來,給妳解解饞怎麽樣。”
  男孩突然哭聲停了下來,嘴巴咂吧壹下,看來月狼肉還是蠻有吸引力的。女子看到兒子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男孩聽到女帝的嘲笑,剛剛止住的哭聲又傳了過來。女帝無奈的搖了搖頭,“皇兒乖,不哭,妳不是壹直惦記著藏兵庫裏的那把龍吟槍嗎,明天母後便讓人給妳取出來。”
  男孩的哭聲小了壹些,女帝伸出手想把男孩摟住,卻又被男孩打開。女帝的臉色有些委屈,“皇兒,母後不好,趕來的遲了,被妳討厭也是應當。今晚母後就在妳這陪著成嗎?”
  男孩揉了揉哭紅的眼睛,“我除了要龍吟槍,要月狼肉,我還要放假,放壹年,不要再見到那個老頭了。”男孩的讓女帝差點忍不住又笑了出來,“好,好,好,皇兒妳說什麽就是什麽,明天我就給妳放假,放壹年假。”女帝嘴裏答應了,但心裏不以為意,只要等他心情好了再慢慢開導,許諾點好處,定然還會繼續讀書的。
  男孩的哭聲算是停住了,女帝伸出手把兒子摟在懷裏,“今晚母後就在這陪著妳,等妳明天醒了母後在上朝。”小男孩聽後點點頭身體靠在了女帝的懷裏“我要吃奶奶。”女帝輕輕壹笑,“好,妳想吃誰的?。”
  “母後的!”小男孩說完後便自己動手揭開女帝的袞服,女帝面色帶著壹絲溫柔,不僅沒有阻止,反而側了側身子方便兒子解開。“母後的沒奶水呢,要不在給妳喊個奶娘過來吧!”女帝壹說著,壹邊給兒子蓋了蓋被子。男孩搖了搖頭沒有說,手上依然賣力再解衣服。
  不壹會,女帝左邊的衣服便被拉了下去,性感的鎖骨被雪白的嫩膚遮蓋,修長的玉頸上戴著壹串珍珠項鏈。隨著衣物的脫落,從肩膀上開始出現微微的隆起,像是西瓜般的巨桃,讓人忍不住前去品嘗。左邊的袞服終於被兒子笨拙的扯了下來,壹個豐滿白嫩的乳房高高的挺立在胸前,乳房的最前端像是蜜棗壹樣的乳頭傲然挺立,周圍粉紅色的乳暈猶如畫龍點睛壹般,讓這豐滿的乳房更加誘人。女帝的乳房比艷劍差不了多少,只是形狀不似艷劍那樣倒三角般的高高挺氣,而是如蟠桃似的圓潤飽滿。
  男孩也不客氣,張開嘴便含了進去,女帝壹手摟著他的身子,另壹只手放在他的腦後,嘴裏輕輕的哼著搖籃曲。男兒慢慢安靜下來,臉色逐漸變得安詳,雖然吸不出乳汁,不過嘴巴依然時不時的用力裹壹下。女帝就這樣靠在床頭,壹臉慈愛的看著懷中慢慢陷入熟睡的兒子。過了壹會輕輕揮了揮手,跪下地下的宮女紛紛撤了下去。
  此時屋裏只剩下剛剛轎子旁的太監,女帝看了他壹眼,太監匆忙行了壹禮,轉身輕輕走了出去。太監姓陳,在這皇宮裏是個主管,出門後便趕回剛來的路上,壹開始下跪攔轎子的小太監還跪在那,陳公公走過去踢了壹腳,小太監匆忙磕頭,“孩兒拜見爹爹。”陳公公嗯了壹聲:“起來吧,這次是沒什麽大事了。”
  小太監如釋重負的點點頭,“多謝爹爹,多謝爹爹。”
  陳公公冷笑壹聲:“謝我做什麽,妳該謝老天爺,給了妳第二條命。”陳公公說到這往前走去,小太監唯唯諾諾的跟在後面。“陛下對皇子的寵愛妳又不是不知,天大的事也沒皇子重要。本來看妳服侍的周到才把妳派過去,誰成想差點鑄成大錯。”
  小太監不敢說話,只得壹直賠罪,這時壹個高個太監跑過來,“陳公公,捷報,林將軍大勝,陛下在哪,奴才這就給他報喜去。”陳公公聽後呵呵壹笑,“陛下在景陽宮,妳去吧。”
  高個太監面色壹變,“這事還得您老來說,奴才沒資格露頭。”陳公公面色壹暖,“這事還是妳去跑個腿吧,女帝在哄皇子睡覺,妳就在門外候著,明天皇子醒後,妳便可進去上報。”高個太監立馬面色紅潤的行了壹禮道:“多謝陳公公。”
  高個太監走後,陳公公冷笑壹聲,轉過身對幹兒子吩咐道:“今晚妳也別休息了,準備下,明日皇子城外打獵,後山的那個月狼還在吧,明天獵物就是這個畜生。”
  小太監壹聽面色跨了下來,“幹爹,那可是凝象境聖獸,兒子哪裏能擔的了這個差事。兒子命賤,可萬壹聖獸傷了皇子,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陳公公對著小太監抽了壹巴掌,“幹爹還會害妳,這次陛下跟著去,到時她會出手,哪裏用妳這奴才。”陳公公的話讓小太監放下心來,女帝可是天人境,只要她肯出手,小小的聖獸不在話下。心剛落下陳公公的壹句話又讓他懸了起來,“明日妳就在捷報送出後,立馬告訴皇子安排妥當,中間不要有壹絲間隙。”
  壹夜無事,清晨的陽光灑在景陽宮中,女帝依然保持昨晚的姿勢,只是懷裏的男孩已經睡在了她的臂彎。肩膀的衣服維持著昨天的樣子,豐滿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之中。男孩從睡夢中清醒,睡眼朦朧的張開嘴巴,女帝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壹手托住自己的兒子,壹手托住自己的乳房,主動把胸前的櫻桃送進兒子的嘴巴裏。男孩翻了翻身,壹口叼住母親的乳頭,另壹只手伸進母親的懷裏,摸索到另壹個乳房的位置,然後捏住另壹個乳頭輕輕把玩。
  “來人,給皇子上早點。”女帝話音壹落,壹排宮女走進來,沒人手裏都拖著精致的糕點。男孩松開嘴巴後擡起頭,“母後,孩兒不餓。”
  “皇兒,妳是想空著肚子等著吃月狼肉吧!”女帝壹臉柔情的摟了摟懷裏的孩子,“快去穿衣服,母後這就陪妳去打獵。”
  男孩伸了個懶腰,然後從女帝身上麻利的爬起來。女帝沒管胸前裸露的乳房,而是先慢慢的服侍兒子穿好衣服,然後又拿出壹個手帕,把自己乳房上的口水擦幹凈。最後看了眼自己的兒子,發現他的心思都在打獵上,已經對自己的乳房沒了興趣。這才慢慢把衣服拉上去,誘人的風景也被遮擋住。女帝牽著兒子的手剛走出景陽宮,候在外面多時的高個太監立馬走過去,“恭喜陛下,恭喜皇子,林將軍大捷,斬殺敵軍十二萬人。”女帝聽後眼色壹亮,臉上也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時昨晚的小太監又走了過來,“陛下,皇子,打獵的車已經安排好了。”
  女帝面色露出壹絲為難,對著身旁的兒子開導道:“皇兒在這等等,母後去處理些事務。”
  話音剛落,高個太監便覺得氣氛不對,只見皇子狠狠的盯著自己,面色帶著憤怒,嘴裏也喊了出來,“我不,母後我餓了,我餓了。”皇子喊到這,已經帶出壹點哭聲。女帝立馬摟了摟兒子的腦袋,“別哭,別哭,母後這就陪妳打獵。”說道這,女帝轉過身對著高個太監開口道:“妳去朝堂上,告訴他們明天再來。今日本皇要陪皇子打獵。”
  高個太監垂手應是,皇子拉著母親走過去時,嘴裏罵了句死奴才,高個太監只覺得墜入冰窖,轉過頭,陳公公正壹臉和煦的看著他。
  與此同時雷鳴帝國的皇宮裏,即位不久的皇帝驚恐的盯著下面吵鬧的官員,然後又看向蓮後的母親。“夠了”壹聲怒吼在簾後傳來,“哀家讓妳們過來是出謀劃策,不是讓妳在這打吵子。打仗的時候壹個比壹個精明,如今吃了敗仗各個妳推我我推妳。是不是等人打進了皇宮妳們才能消停。”簾後的聲音讓群臣安靜下來,皇帝的面色也緩和了許多。
  “如今關口被破,姜國的輕騎妳們誰有信心阻擋。”簾後的女人說完後,靜靜的盯著下面,原本吵鬧的官員此刻都像啞巴壹樣。“妳們倒是說啊,剛才的勁頭哪去了。”簾後的聲音又呵斥了壹句。
  壹個老頭站了出來,“太後,姜國本就是善騎射,破了關隘便是平原,我國沒人能阻攔的下。”
  老頭的話音壹落,又壹個男子走了出來“太後,形式與我等不利,還請太後早做打算。”
  “荒唐,簡直是荒唐。”簾後的女子憤怒至極,“妳們的意思都是讓哀家同意議和嗎?妳們可知從此以後這雷鳴帝國便是名存實亡。”
  “臣等有罪”下面的官員齊齊拜倒。壹開始的老頭開口道:“臣等盡忠為國,死不足惜。但皇家的血脈怕是要跟著雷鳴壹起陪葬了,我等鬥膽請太後議和。”此言壹出皇位上的皇帝更是滿臉驚恐,看了看下面的大臣,轉身對著簾後的太後道:“母後,兒臣求母後議和。”
  簾後的女子壹臉悲憤的看著身前的皇帝,聲音也帶著幾分悲痛,“哈哈,雷鳴帝國落在妳們手裏,終究還是逃不過亡國之命。好,既然皇上開口,哀家哪敢不同意。滿朝文武齊叩拜,竟無壹個是男兒。”
  簾後太後的話讓皇帝羞愧的低下了頭,底下的百官跪在那裏,此時壹個滿頭白發的太監走出來,默默的垂立在皇帝的身旁。空氣仿佛被凝結住,簾後的太後失望的看著眼前的壹幕,輕輕擦拭了壹下自己的眼淚開口道:“請姜國的文公公上朝。”太後壹聲指令,幾個太監匆匆趕了出去。簾後傳來了輕聲的低吟。
  簾後的太後是先皇的皇後,現金皇帝的生母,姓周名菱。十年前雷鳴帝國的皇帝率先對姜國發動戰爭,五天之內連破四城。姜國的先皇知道後大發雷霆,親自率軍出征,誓要討回領地,結果這壹去再也沒有回來。後來姜國陷入動亂,姜國死去的皇帝雖然嬪妃不少,但只有皇後生了兒子,而且年齡不到三歲。姜國的幾個王爺坐不住了,聯合起來逼迫皇後小皇子退位。
  姜國動亂了三年,雷鳴帝國的國王本想進壹步動作,但突然身子跨了下來,後來禦醫看過,說已經病入膏肓,不過用壹味藥引可以多抗幾年。這味藥引叫天人露。何為天人露?天人露便是天人境的女性,用千年的人參自瀆,在自瀆的過程中用內力吸收人參的精華,直至高潮後噴射出的淫水。這水便是天人露。千年的人參不難找,問題是天人境的女人只有三個半。壹個韻塵,壹個艷劍都在華龍的,去了百曉閣,卻被告知兩人都拒絕了。百曉閣說拒絕,那就是妳開出天大的條件,這兩位本人也不會答應了。
  可湊巧了,剩下的壹個半在姜國,為何壹個半?半個是姜國的陰陽城副城主,這人本身是個男的,聽說把下面的棒子練成個洞,結果成了天人境,也不知她的淫水管用否。禦醫也不知道,不管用還好,可萬壹起了反作用那可腦袋不保,禦醫翻遍了醫書也沒找到關於陰陽人淫水的描寫,最後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小命要緊。於是找到皇上拍著胸口保證,陰陽人的不管用。
  如此壹來,姜國的天人境只有壹個,那就是姜國當時的皇後,現今的女帝姜亦君。這事說好辦也好辦,說難辦也難辦。姜亦君的丈夫被雷鳴所殺,算是有家仇,但現在姜國內憂外患,只要雷鳴能開出適當的條件,這事也不是不可行。
  後來雷鳴的外交使臣來到姜國,給了女帝兩條路,壹天就是獻出天人露,雷鳴帝國不在撤軍。另壹條路就是女帝拒絕,雷鳴全力支持先皇的弟弟。女帝倒也幹脆,直接答應了第壹個條件,因為她知道,自己天人境界,沒人能殺的了自己,但自己的孩子,先皇唯壹的兒子卻未必能逃過壹劫。說是幹脆其實更多的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迫不得已。
  事後半月,天人露被送進雷鳴帝國的皇宮,雷鳴的皇帝服用後,果然身體好轉。只是這事成了雷鳴皇帝嘴裏的炫耀資本,逢人便說自己喝過天人露,更是指名道姓的說,姜亦君的下面自己吃過,算得上她的第二任丈夫了。女帝當時沒有表態,壹切的嘲諷都被她記在心裏。三年過後,姜國內亂平息,女帝以雷霆手段血洗帝都,因株連九族被殺者達上萬人,先皇的弟弟也被女帝親自出手格殺。姜亦君以姜國皇子太小不易管理軍國大事為由,親自把控朝政,壹年後正式登基,從此姜國迎來了第壹位女性皇帝,人稱女帝。
  壹年後雷鳴帝國先皇駕崩,雷鳴周皇後的兒子繼承王位,從此雷鳴和姜國走上了兩個完全不同的道具。姜國自從女帝執政後,大力施展改革,削弱地方軍權,加強中央集權。同時降低賦稅,開設科舉考試,給平民進入權力中樞的機會,如此壹來極大的緩解了幾年內亂造成的民不聊生,經濟頹廢的惡像。但此時的雷鳴帝國,因為新皇好逸惡勞,好大喜功,造運河,修宮殿,選百妃。以此導致雷鳴國力下降,財政入不敷出。加上連續兩年的洪澇,整個國家的氣運瞬間被拉入低谷。
  姜雷兩國之爭七年後,雷鳴帝國再次發動對姜國的戰爭,這次女帝親自出征。這次的結果和當初恰恰相反,姜國壹舉收復了七年前的失地,順帶還逼迫雷鳴簽訂不平等條約。本以為姜國會就此罷手,但小看了女帝為夫報仇的決心,兩年後,也就是去年,姜國開始全國征兵,同時兩國邊界的駐軍數量成倍增加。此時姜國國力堪比華龍,朝中有官員諫言,正此國運龍騰之際不易動兵,勞民傷財,於國無易。女帝殺之後言“雷鳴弒我夫君,此仇不報,愧對皇宗烈祖,雷鳴敗我名聲,此恨不解,終傷吾兒威望。”
  女帝的話很清楚,這仇必須報,壹是因為雷鳴殺了自己的夫君,第二,雷鳴的皇帝敗了她的名聲,這仇不報,以後兒子做了皇帝會被人嘲笑。此話壹出又殺了諫言的官員,姜國的大臣心裏也明白了,這仗必須打了。林將軍是姜國的大將軍,也是此次出征的先鋒。林將軍並不覺得現在是打仗的好時機,畢竟姜國正是蒸蒸日上之時,經不起太大的風浪。大炮壹響,黃金萬兩,兩國之爭,十室九空,打仗沒有勝利者,敗的損失大點,勝的損失小點。
  這壹仗下來已經打了了如今的局面,姜國輕騎直指雷鳴中樞。雷鳴的皇帝是個不折不扣的昏君,他的母親雖然有心輔佐,但兩國的情況並不相同。周太後雖然垂簾聽政,可也僅僅起到個輔助作用,不似姜國的女帝,完全把朝政把持在自己手中。前不久女帝派來壹個姜國的太監,手裏拿著女帝開出的撤兵條件。周太後看過後勃然大怒,誓要和姜國不死不休,可真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自己的兒子和文武百官卻退卻了。周太後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希望壹會姜國的太監把條件提出來後,滿朝文武和自己的兒子能知恥後勇,把這壹仗繼續打下去。
  “姜國使臣到”壹個尖細的嗓音從外面傳來,只見壹個胖胖的無須男子,壹臉傲氣的走了進來。此人正是女帝派來的太監文公公。文公公只是彎腰行了壹禮,然後便擡起頭壹臉傲氣的看著周圍的雷鳴官員開口道:“不知皇帝召見有何貴幹。”
  皇帝傻傻的不知怎麽說,這時站在最前面的老頭走了出來,“文公公,兩國之爭於女帝和皇上都無益處,不如坐下來談談,讓兩國冰釋前嫌,往後互通有無,榮辱與共,此乃強國之道。”
  文公公年面帶輕色的搖搖頭,“這事丞相不用告訴我,我管不了,女帝派我來是提條件的,答應下來,停了戰,自會有其他人給妳們商量大事。咱家壹個沒毛的太監,哪裏管的了軍國大事。”文公公不痛不癢的壹句話,惹得底下的官員微微色變卻無可奈何。如今姜國為刀我為魚,就是不服又能怎樣。
  “文公公,說出妳的條件吧。”簾後的周太後開口道。
  “哈,周太後不是都已經知道了。”文公公陰笑的看著簾後的皇後開口道。
  周太後面色也沈了下來,臉上帶著壹絲屈辱,“這事哀家雖然知道卻做不了,還請文公公給下面的群臣講壹講,我雷鳴到底應該怎麽做,才能讓女帝退兵。”
  文公公心裏壹突,小眼睛打量周圍人壹番,看著他們的臉色當真是不知道。文公公猶豫了壹下,既然周太口開口了,若是自己不說定然會被女帝責罰,可若說出來,難不成他們不會翻臉,雖然有不斬來使的規矩,可那也得看情況。不過想了想女帝的手段,文公公還是決定此時說出來。
  整理了壹下儀容開口道:“姜國本著兩國世代友好的選擇於雷鳴合作互助,但十年前雷鳴先皇違背盟約,占領我姜國四城,姜國先皇也含恨沙場。後來兩國簽下盟約。三年前,雷鳴再次背信棄義,率先攻打姜國,兩國的關系徹底被推入深淵。今舉兵伐之,並無破國之意,只望雷鳴皇家能吸取歷史教訓,不要擅自挑動爭端。”
  文公公說到這看了看左右,剛剛都是場面話,現在才是提條件的時候。“只要雷鳴能答應姜國幾個小條件,明日姜國便停止進軍。”
  這時壹個文官站起來開口道:“女帝不是撤兵嘛,怎麽如今成了停止行軍。”
  文公公細著嗓子笑了笑,“當初是撤軍,但如今關口被破,這條件自然要改壹改。”說到這文公公看向了對面的皇帝,“第壹個條件便是以後關口由姜國軍隊和雷鳴軍隊共同把守。”
  此言壹出群臣大驚,這怎麽可能,關口是整合雷鳴的要隘,若是姜國軍隊駐紮,以後壹旦開戰,姜國的軍隊只要控制關口,整個雷鳴的北方就形同虛設。剛剛站在周太後身邊的太監,緊緊握了握自己的雙全。
  “肅靜”周太後開了口,“文公公請繼續說下去。”
  文公公點點頭再次開口,“往後十年內雷鳴帝國每年稅收的三分之壹送入姜國,同時二十年之內,只要持有姜國商會令牌的行商者,雷鳴只能征稅壹半。”
  文公公話音壹落,下面的大臣再次交頭接耳,這事是絕了雷鳴近二十年的後路啊,稅收給出三分之壹不說,關鍵是行商收稅低,這樣下去必然導致雷鳴和姜國的不對等經濟。如此壹來這二十年裏,雷鳴翻身無望,處處都要被鉗制。不過好在只有二十年,雖然傷筋動骨,但也不是沒有對策。
  文公公等聲音小了壹點繼續開口,“往後十年雷鳴帝國每年提供姜國武器盔甲五萬套,戰馬壹萬匹,上等綢緞五萬匹。”
  文公公的話音壹落,又是壹陣轟亂,文公公打心底有些瞧不起雷鳴的官員,若是女帝上朝,這群人的態度早就被她開刀。垂手而立的太監沒有理會下面的官員率先開口道:“姜亦君就提出了這些條件?”
  太監話音壹響,群臣瞬間安靜了下來,文公公進來時就註意到此人,如今聽他壹問,面色也不在傲氣,低著頭答道:“主要的就是這些,其他的都是些小事。”
  “哈哈,好壹個小事,不如文公公說來聽聽。”周太後怒極而笑。
  文公公面色有些猶豫,但此時若是墜了女帝的威風,後果他不敢想象。文公公琢磨了壹會開口道:“剩下的就是私事了,當初女帝被迫獻出天人露,有辱於先皇。怕百年之後先皇怪罪,不得已只能委屈下周太後了。”
  文公公的話讓群臣壹驚,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文公公硬著頭皮再次開口,“請周太後嫁入姜國做貴妃。”此言壹出群臣懼驚,雷鳴的皇後要去給姜國死去的皇帝做貴妃,奇恥大辱啊。
  剛剛的太監面色鐵青,“姜亦君可真敢開口,雖然有規矩兩國之爭,天人不入。但到了雷鳴生死存亡之際,老夫難道還要守著承諾?縱使拼著身死也要給姜亦君留個口子。”太監的話語揭示了他的身份,雷鳴帝國兩個天人之壹,綽號無名太監。
  “哈哈,說的輕巧,妳們可知當初他給哀家怎麽說的。”周太後顯然氣到了極致,壹只手伸出簾子指著文公公道:“那些話哀家說不出來,妳們也能想的到,當初先皇辱過姜亦君,如今這種恥辱卻要讓哀家十倍的奉還。哀家堂堂雷鳴太後,不僅要給姜家死去的皇帝結陰親,更要讓哀家在這裏供奉姜國的皇帝排位。”
  此話壹落,已經有些群臣面帶悲色,盯著文公公恨不得生吃了他。文公公也是嚇破了膽子,幸虧自己點到為止,當初女帝來的時候可是說過,如果答應了,就要把周太後的貼身衣物拿出來,還得畫上幾個裸體畫,壹並燒給姜國的先皇。文公公嘆了口氣,自己真不該接這差事,女帝當初和先皇是出了名的恩愛,如今先皇過世,女帝的愛反而變本加厲,甚至扭曲到給周太後提這種條件。記得前幾天剛把這事說出來,周太後差點沒殺了自己,若不是吃了敗仗,估計第壹個拿自己祭軍。
  “臣,不同意議和。”壹個官員拜倒下去,緊接著又有兩個官員拜倒。但大多數的官員雖然悲憤,卻沈默不語。反倒是上面的太監氣勢飆升了起來,“好壹個姜亦君,雷鳴若是滅了,咱家就讓妳姜國不得安寧。”
  就在這時壹個身穿官袍的男子走了進來,男子的眼裏放佛有電流閃過,壹雙眼緊緊盯著坐上的皇帝。皇帝面露懼色,唯唯諾諾的喊了聲“皇叔。”男子冷哼壹聲,“奇恥大辱,家兄竟然生了妳這個畜生。這事妳早就知情,今日卻逼著太後答應,不忠不義不孝。”說到這男子轉頭看著文公公,“今日不殺妳是讓妳給姜亦君傳個話,只要我還活著,雷家就不可能答應。”
  文公公嚇得都快尿了褲子,剛才說話這人便是雷鳴的另壹個天人,雷王爺,是雷鳴皇帝的叔叔,雷鳴先皇的同父異母的弟弟。文公公面露難色,“雷王爺,這天人不可參加國爭是規矩。”
  “咱家這輩子都沒遵過規矩,咱家的規矩只有壹個,生在雷鳴死在雷鳴。”百年太監率先開了口,家都沒了,還談什麽規矩。
  這時宮外傳來壹男壹女的笑聲,雷王爺和無名太監面色壹變,姜國陰陽城城主,副城主,外號陰陽雙煞。說到這就得格外提壹句,陰陽雙煞修的功法怪異,壹個男的把棒子修煉成洞洞,壹個把洞洞修出了棒子,不過雖然半男不女,卻是實打實的天人境,還得插壹句,雖然都是天人境,但排名不同。陰陽雙煞排名第八第九,雷鳴的雷王爺排名十四,無名太監排名十八。如此壹來,緊緊是氣勢上便弱了幾分。不過排名也不壹定說誰壹定打不過誰,但至少這是壹個客觀參考。
  兩人壹來,文公公的氣勢瞬間飆升了上去,雷鳴這邊相對的弱了不少。“無名,雷王爺,妳們若是出手,我們夫妻二人說不得也得攔壹攔妳們了。”無名太監面色狠了下來,雷王爺對他揮了揮手,“說到攔壹攔,並不是妳們攔我,而是有人攔妳們。”
  話音剛落,陰陽城主面色壹變,扭頭看向門口處。只見壹個穿著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壹步壹步走了進來,男子打扮的像是壹個農夫,陰陽雙煞卻不敢小瞧。陰陽雙煞互相看了壹眼開口道:“老聖。”不錯來人正是華龍的老聖。
  此時雙方的關系又反轉過來,雷王爺顯然早就知道了老聖的到來,如此壹來,老聖的態度便也明朗了。“老聖,妳當真要趟這趟渾水,還是華龍帝國想管管閑事。”陰煞開口問道。
  老聖擺了擺手,道:“跟華龍沒關系。”
  陰陽雙煞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只要不是代表華龍帝國就好,不然就要把艷劍仙子和韻塵考慮進去了。這時老聖再次開口“雖然和華龍沒關系,但亡妻的家在這裏,我不能看著它被滅。不然到時去了下面,她若問我自己的家鄉怎麽樣,我該如何回答。”陰陽雙煞面色又沈了下來,老聖的亡妻的確是雷鳴帝國的人,沒想到那麽多年過去了,老聖竟然還如此癡情。
  “咯咯,好熱鬧,各位叔叔伯伯都來啦!”壹身紫色輕紗,手裏帶著壹副冰絲薄手套的女子騎著壹頭通體雪白放老虎走了進來。雷王爺死死的盯住進來的女子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韻塵見過各位長輩。”騎著白虎的韻塵,像是鄰家少女似的帶著壹絲活潑靈動。在此的天人境面色都有些緊張,並不是韻塵在天人境排行多高,只是因為她背後站著兩個人。殺神,墨帝。墨帝自不必說,功力僅次於老聖和女帝,比艷劍還高壹位。至於殺神,排名不高卻是以刺殺入天道,就是老聖對上也會頭疼。打架不怕正面幹,怕的就是背後拍磚頭,韻塵來此,也代表著那兩人的意思。
  老聖和韻塵本就是華龍帝國的人,兩人早就相識,韻塵的師父和老聖還是至交。“小女娃,不在妳無韻閣好好呆著,跑這裏做什麽。”老聖和她相熟,說起話來也幹脆!
  “看妳說的,伯伯。”韻塵拍了拍自己的白虎,“我這不是剛得了壹個寵物,想在人前展示展示。本來想去找姓白的,嚇唬嚇唬他,後來壹想,那傻帽也未必識貨。結果聽女帝說,今天這裏天人聚會,我這便騎了過來,在妳們面前好好威風威風,省的壹個個看我都像看孩子似的。”
  這話說的讓老聖樂了樂,天人境裏韻塵還真是小輩,韻塵的師父和他們才是同輩人。“妳這娃娃,無事不登三寶殿,妳這白虎我們也看了,說吧還有什麽事。”
  韻塵聽到後嘴巴壹撇,“老聖伯伯妳就是欺負人,人家是聽到有人要壞姨姨的家鄉,才趕緊露面的。”說到這韻塵仙子扭頭看了看陰陽雙煞,“陰陽城主,不知可否給小妹壹個面子?”
  “韻塵仙子開口,我二人定然得掂量掂量,只是這面子能給多少,還得看女帝怎麽說,畢竟我倆也是受她所托,跑個腿。”陰煞開了口,順便把女帝擡了出來,倒也不是他倆怕了韻塵,只是都是天人境的高手,沒必要讓彼此下不來臺。
  韻塵咯咯壹笑,“多謝二位城主,這事我已經和女帝商量過,無論如何姨姨的家鄉不能動,尤其是後山的那片小樹林,那是姨姨生前最愛的地方。”韻塵仙子說到這又轉頭看向老聖,“伯伯,姨姨的家鄉在清平,不管兩邊怎麽打,勢必都會保證那地方的的安寧,這事無韻閣會親自監督的。妳說好不好!”
  老聖有些猶豫,韻塵再次開口:“其實今天還有個事我得給妳說說,妳走的急不知道,南宮家主的茶具被搶了,墨家的少家主被殺了。”
  韻塵仙子的話讓老聖楞了楞開口道:“姓白的做的?”
  韻塵搖搖頭,“他哪裏有那麽大本事來,玉劍閣也沒出手。”
  老聖皺了皺眉頭,“南宮家的老大?”
  韻塵哈哈壹笑,道:“他也配?”
  看到老聖沈默下來,韻塵仙子繼續道:“南宮家主的女婿去妳武帝城找他妻子去了,妳呀就放心吧,姨姨的家鄉我定會護個周全。”
  老聖猶豫的看了看韻塵,“妳來這就是為了我老聖吧,壹腦袋的鬼心思,跟妳師父比也差不到哪裏去。”老聖說到這頓了頓,轉頭看了看陰陽城主,陰煞立馬開口:“老聖放心,我們二人就是個路過的,既然女帝答應了,那便和我二人無關。”
  老聖點點頭,並未在意雷王爺和無名太監漸漸難看的臉色,反而對著韻塵開口道:“女帝給了女娃妳什麽好處,自己無韻閣的事都沒處理好,就跑來找我了。”
  韻塵嘿嘿壹樂,壹番手拿出壹個項圈,先是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壹下,然後又看了眼上面的周太後,“她帶起來定然好看。”
  老聖恍然大悟,“紫泉項圈,到是值得妳跑壹趟了。”說到這老聖便往外走去,韻塵也跟在老聖的後面往外走。這時老聖突然又停了下來,扭過頭對著韻塵開口道:“給我準備壹副上好的棺木,慢慢打磨,什麽都要最好的,不急,等個幾年也行。”韻塵輕輕的嗯了壹聲,兩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兩人壹走,氣氛又緊張起來,無名太監緊了緊雙拳,對著陰陽雙煞開口道:“妳們二幫定了女帝了?”陰陽雙煞笑了笑,意思也很明了。雷王爺脫下自己的外套,此事恐怕不能善了。這時陰陽雙煞看了看上面的太後皇帝悠悠的談了口氣,“今日我們還守著規矩,若是妳們想打我們夫妻自是不懼,明日之後姜國的鐵騎便正式出征,恐怕雷家的血脈怕是要斷了。”
  雷王爺和太監沒說話,上面的皇帝卻下尿了褲子,“母後,救救我。”皇帝壹臉哀求的看著太後開口祈求到,雷王爺直接走過去便想打他壹頓,真他媽丟了雷家的臉面。
  “慢著!”周太後開了口,“妳們眼裏還有沒有哀家和皇帝,難道真要讓皇家的血脈毀在這裏嗎?”周太後的呵斥讓雷王爺停了手。周太後低下頭看了看面前懦弱的兒子,心裏又狠又疼,“這麽多年的聖賢書真是讀到了狗肚子裏,士可殺不可辱,妳還有皇帝的樣子嗎?”周太後咬牙切齒的指著自己的兒子,“妳是皇帝,九五至尊,妳都開了口,哀家還有拒絕的理由嗎?好,好,好,坐好妳的皇帝位置,莫要忘了今日哀家為妳受的辱。”
  “太後”無名太監悲痛的聲音傳來。周太後擺擺手,“哀家哪裏還是太後,哀家是姜國的嬪妃啊,妳們若心裏還有皇家,以後便用心輔佐,我替先皇謝過各位大臣了。”周太後的聲音飽含了太多的屈辱和無奈,文公公聽著都覺得過意不去。
  雷王爺率先站了出來,直接跪倒在朝堂上道:“臣請辭。”這時無名太監也跪拜了下來,“奴才請皇上恩準去守陵。”皇帝沒有說話,太後低著頭笑出了聲音,“走吧,都走吧,我替皇帝準了,妳們二人受了此辱,當是皇家欠了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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