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江山傳

killcarr

武俠玄幻

冷風凜冽,飛雪千裏,仿佛世間萬物都化作寒冰重歸那孤寂的遠古洪荒。 此刻玉龍雪山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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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逐鹿鏖戰(第十壹章,吹簫)

錦繡江山傳 by killcarr

2022-2-17 22:20

  玉足纖秀,瘦不露骨,嫰趾姣好,肉色瑩潤,葉塵還以為這雙美腳丫的主人是那位自帶書卷清氣的上官瑯璇,二人欲大於愛,感情特殊,朦朧羞恥之間,卻也是念念不忘。
  「妳這腳兒我都吃過兩次了,怎麽還不好意思,再不掀被子迎接盟主大人,我可就要……」說著半截,他哈哈壹笑,忽然飛撲了過去,「狠狠懲罰小騷了。」
  華茵怒意幾乎沖破腦殼,不僅憤恨葉塵不知羞恥,還驚異發現壹直尊敬的上官姐姐居然和他有過……
  本來兩人在她心目中壹個英雄儒雅,壹個冰清玉潔,如今憧憬破碎,千頭萬緒,等註意到葉塵大膽撲過來時,被子已經不翼而飛,讓他壹把扯開。
  葉塵目瞪口呆,自是沒看見上官瑯璇,卻見眼前少女肌色皓月般皎潔,細頸薄肩,唇如鮮菱,鼻梁挺直,丹鳳眼中靈氣逼人,容顏雖未至極品絕色,但鐘靈毓秀,也堪稱是壹個罕見的美人胚子,更要命的是,她上身僅著壹片嫩黃薄綢肚兜,玲瓏玉乳上的柔嫩蓓蕾微微凸起,兩條雪腿驚恐交疊,前所未見的花絲褻褲在腿心形成壹個丫字,濃密的烏茸若隱若現,比起單純赤身裸體更加魅惑誘人。
  「原來是華茵姑娘,冠軍會壹別後,姑娘妳是愈發明艷照人了,葉塵還要多謝妳當時不避艱難,仗義執言。」坊間傳說,越是恥毛旺盛的女子,欲望越強,華茵劍氣沖霄,冷傲如霜,沒想到蜜處細卷毛發比溫雪、沐靈妃那樣的成熟麗人還要茂密,此種反差已不僅是魅惑,可謂誘人犯罪,葉塵無法想象這劍中精靈似的少女,將來若在其他男人胯下婉轉呻吟是多麽恐怖的罪過,所以當設法收其芳心。
  他如今禦美難數,早已經沒了少年青澀,說出問候語時,平靜得連他自己都有些吃驚。
  「淫徒!」然而華茵卻不是被邪魅微笑就能哄傾心的俗粉貨色,壹聲嬌叱,鳳天舞悍然出匣,天下劍宗魁首蘊育千百年的劍道法則洶湧綻放,劍尖瞬間已籠罩葉塵全身七十二處大穴。
  葉塵觀之暗驚,華茵從拔劍到出劍疾刺,神速無匹,僅在眨眼之間,足足包含了九種招式,好似以壹人之力幻化出壹座劍陣堡壘,此外鳳天舞鋒銳絕倫,哪怕肉身粉碎虛空都不可硬接,所幸近些日來武功大進,否則甚至很有可能被此壹劍斬殺。
  「聖靈三十三天劍的確精妙,由此推知華樓主更加令人難窺堂奧。」葉塵閃躲騰挪,還有余力開口講話:「但我真不是故意看華姑娘的。」
  「畜生辱我,妳……受死!」華茵羞怒回劍挑起衣衫裹起上身,雪白的兩條玉腿連點,將熱水踢得飛起,單掌如雲縹緲,帶動水滴,在半空中勾勒出某種玄奧陣圖。
  「幹什麽?潑洗腳水嗎?」葉塵也不禁略有惱怒:妳莫名其妙的在我女人房裏洗澡,純屬誤會壹場,何必不死不休。他只覺得華茵的掌法正在牽動神通法則,蓄勢無窮,自己再忍讓下去,已經勢所不能。
  華茵也顧不得去尋褲子和鞋襪,只想盡快打死此淫賊,殊不知自己壹身美肉在輕紗中朦朧隱現,玉腿秀足嬌妍腴潤,踏鬥運罡間,腿根處肥美厚膩的嫩肉走光擺動,宛如兩弧雪白松軟的饅頭內嵌,端是令人血脈賁張,難以自抑。
  葉塵恬不知恥的大膽視奸,意淫那處軟肥嫩肉在大力撞擊時是如何銷魂,隨即莫大危險憑空降臨,他暫忘美人媚體,只覺壹股浩瀚無垠的絕世神通已經布局完成……
  「壹切時空,自在逍遙,萬劫不朽,太仙神劍圖必斬奸邪。」華茵的神色已由羞憤轉為聖潔威嚴,就仿佛她的父親華太仙,以劍道感悟天道,自創太仙神劍圖,面對武聖亦無畏無懼。
  葉塵早就聽過這門武功,雖名為神劍,實際卻是壹部內功寶典,萬千劍經劍譜,融入自身天靈,組合排列,震蕩乾坤,直指粉碎虛空的終極王座,乃是數萬年來僅有幾種可匹敵五大武聖秘籍的神功之壹,他甚至能在華茵的磅礴陣圖中看見壹尊高坐九重雲的虛影,華太仙的法相。
  法相面目英俊溫和,揚袖壹指,霎時氣息淩雲,萬劍朝拜,太仙神劍圖的陣眼居然就是華太仙,葉塵不明白這到底是怎樣的壹種武功造化,簡直徹底顛覆了他的常識,華茵本人境界並非很高,分別時日又不長,實在不太可能有極大的飛躍,定是她父親怕愛女有失,施展了類似葉商以混沌神拳鑄貘骨石板的法門,助華茵抵禦強敵。
  巨大的陣圖猶似九霄劍城,淩空壓迫,葉塵拼死抵擋,狼狽得步步後退,五臟沸騰翻湧,心中亦是追悔莫及,若不那麽急色,或剛才速戰速決盡快制住華茵,何至於落得如此田地。
  華茵幼時常在繡劍門和眾姨母修習女則古禮,對貞潔操守看得極重,從記事那天起,除了母親,再沒第二個人見過自己裸露身子,今日莫名其妙受此奇恥大辱,不由自主連只能施展三次的問天劫劍都用了出來。
  萬古洪爐被劈成碎片。
  擎天爐被壹分兩半。
  破天雷被壹劍震散。
  神刀星沈被彈飛落地。
  天元玲瓏道被絞扭成千絲萬縷。
  葉塵驚懼交加,實沒料到華太仙的這拳意分身是如此摧枯拉朽,根本就無可阻擋,相比之下,萬天兵的崩肘怒天震都根本無法望其項背,懼意剛起,護身氣勁也出現裂痕破綻,肩膀、腰腹、小腿的衣布絲絲開裂,鮮血噴濺而出,整個人眼看過不多久就會崩潰爆體。
  華茵劍身橫胸,單手遙控太仙神劍圖的陣法排列,冷笑道:「妳和上官姐……上官瑯璇並未成親拜堂,卻行淫賤茍合,本也和我無關,但妳色膽包天,窺看我……我……不害妳性命也要給妳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原來華茵忽然想到自己當初惜敗寧無忌,後背被震得衣衫碎裂,多虧葉塵及時贈送外套掩蓋,免於自己貽羞天下,念及這份恩義,當不能趕盡殺絕,是以手底暗暗留情,打算斷其筋脈便好。
  葉塵自成壹念萬法,何曾有過今日絕險情境,簡直可和歸海皓煙的神劍相媲美,想到此處,他不由靈光乍現:太陽劍丸藏有武聖魂魄,難道還敵不過華太仙壹道虛影?
  哇地又壹口鮮血噴出,葉塵結印施展怒天震,混沌罡勁勃發,總算是替自己緩了壹個伸手入懷的余地。
  太陽劍丸擋在身前。
  奇異的文字符號快速閃現,神聖的歸海皓煙和仙境般的世界好像從無中誕生。
  「鼠輩小子還敢……嗯?妳……妳的修為怎麽……」武聖皓煙不知是鬼魂,還是其他什麽奇異存在,在天外天遺留的神器中永遠「活」了下來。
  就連曾經的絕世武聖都被太仙神劍圖激活驚醒。
  「哦,原來未至粉碎虛空,但這到底是什麽修為氣魄,我為唯壹,以自身為自身法相?」彩衣飄飄的歸海皓煙挺劍遙指,滾滾陽炎在虛空掀起烈火屏障巨墻,果如葉塵所願,堪堪擋住了澎湃無鑄的劍氣神功。
  「華太仙」好像在笑。
  葉塵莫名有這種離奇感覺,壹門武功居然在笑,嘲笑。
  似笑蒼生,似笑紅塵,步伐優美玄妙,如玉手指再次輕輕壹指,無窮劍意如狂雷大潮般炸裂,就連至高太陽都在這股劍劫爆破中化作夕陽,緩緩沒入了劍氣幻化而成的地平中軸線,直至日落而息,壹片漆黑。
  「啊!好厲害的劍氣!連武聖三成功力都不能夠匹敵,世界上怎麽可能會誕生出這種絕代高手,若得天外天傳承,那還了得……」劍丸中的歸海皓煙都不由得贊美起來。
  虛空之外的葉塵萬念俱灰,他本已經把華太仙估計得很高,但瑯琊樓主的武功已經超出凡俗的極限,天心絕頂,強橫得連武聖都為之側目。
  這,還僅僅是壹道虛影,同時外加華茵手下留情,收了幾分力度。
  多虧如此,太仙神劍圖中的問天劫劍之力已經消散。
  「怪不得司空黃泉、皇甫正道、燕蒼生他們如今都不敢主動招惹此人,難不成他真能靠自己粉碎虛空?」葉塵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語,順手將寶貝劍丸揣回懷中,妥善溫養。
  華茵忘記自己春光乍泄,臨行前父親灌頂三式劍意,乃保命終極底牌,以備不時之需,葉塵何德何能?居然能擋下父親壹擊?除了武聖,世間絕不可能存在這種人。
  舊傷剛好,葉塵轉瞬就忘了疼,眼睛又盯上了華茵青春美好的身體。
  並不碩大的雙乳分外尖挺,將絲滑柔軟的肚兜高高撐滿,輕紗下,乳廓與嬌嫩腋下的交匯處,各有壹束肥腴雪肉堆就外露,曼妙的線條異常催情,更重要的是,華茵的父親是華太仙,高高在上,征服的快感欲望更勝肉欲的饑渴。
  「妳幹什麽!妳別過來!」華茵花容失色。
  血漬滿身,衣袍襤褸的葉塵在暗夜中頗顯邪惡,他不等華茵反抗,閃電般奪下鳳天舞寶劍,壹把摟住如葫細腰,嘴巴極快地印在了那嬌嫩含香的嘴唇上,奪去了聖潔少女寶貴的初吻。
  華茵連屈辱和震驚都來不及反應,只覺得他的舌頭在奮力拱撬自己的牙齒,而手則溫柔無比的愛撫腰肢,動作之輕,近乎母親,失神瞬間,貝齒破關,濕滑之物已侵入口腔,粗野抵住幼嫩香舌,復而又愛憐和煦地癡纏汲取……
  葉塵吻技哪怕比不上風月男神,「降服」華茵這種情場小白癡那可謂易如反掌,輕松無比,片刻後就已肆意地品嘗甜潤似脂的津液。
  與其說被欺侮,華茵更羞恥於壹股罪惡感,和男人親嘴這種舉動在她印象裏和洞房花燭夜壹摸壹樣,是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可她卻忘了,自己全身其實早被淫賊看了個飽。
  葉塵隨意扔掉學劍之人夢寐以求的鳳天舞,空出壹只手來貼緊了華茵滑膩的大腿肌膚,膩潤的膚質吹彈可破,毫無瑕疵,卻保持著健康結實的緊致,隨著指腹地揉捏撥弄,神不知鬼不覺地滑向了已頗具規模的臀部,肉肉呼呼,甘腴渾圓,進而得寸進尺,順著臀肉曲線繼續深入聖潔的私處花園……
  肥嫩的肉縫膩唇初遇外物,華茵猛從荒謬迷醉中驚醒,罡勁爆發,然而憑她的功力,又怎能震開發情的葉塵。
  「我……我是神的女兒,妳再敢碰我,瑯琊劍樓、東淮狂刀、沙漠豪俠、少帥聞心他們會追妳到天涯海角,把妳淩遲千刀,挫骨揚灰……」哈茵拼命鼓摧真力,卻只能仰頭用言語威脅,可話還沒說完,腿心蜜凹火辣辣地壹疼,壹枚圓鈍異物無視著重重阻隔,研磨著緊閉花唇,酸美之意撞腦,穴兒吸啜似的猛然壹張壹合,淅淅瀝瀝地被龍首揉出壹柱腥艷花漿,淋濕了二人下腹和腿部。
  葉塵摟著軟癱的半裸少女,手指伸入那團軟膩無比腿心嫩肉,蘸了蘸黏膩汁漿,大逆不道地放在鼻子上聞了聞,說道:「處子陰精……好香呢。」
  「禽獸!」華茵忽然間很佩服自己,眼看著男人聞自己「尿」出的臟東西,居然還能保持清醒,沒有暈死過去。
  「北燕冰寒,千萬莫要著涼。」寵溺地刮了刮華茵的小臉,竟隨指尖帶出壹抹嫣緋,葉塵輕柔地替她披上了貂裘披風,「妳已被魔道淫徒玷汙了哦,將來可不能嫁人了。」
  華茵羞愧與怨恨交織,兀自不知是跪地放聲痛哭壹場,還是不管不顧,催動父親給自己的另外兩招。
  葉塵笑道:「茵兒小妹妳親嘴兒技術還要多多練習,哦……不對,應該叫親吻才是。」
  就在葉塵關門的壹剎那,聖靈劍法的戮字訣狠狠地打在了他剛站過的位置,華茵趴在床上哽咽地流下軟弱淚珠,咬牙切齒道:「葉塵,總有壹天妳會付出代價!」
  所謂的淫徒葉塵深覺神清氣爽,哪怕華茵沒有那個威震天下的父親,他也不會作出強奸這種下三濫的事,奸汙壹具誓死抵抗、屈辱欲死的肉體,和抽插壹截木頭似乎沒什麽區別,不過他也相信已在華茵心裏埋下了壹顆種子,將來只要灌溉呵護即可,多半會有發芽開花結果的壹日,如若適得其反,讓女孩更怨更恨,那也只能怪自己廢物沒本事,果斷放手,繼續逍遙自在便是。
  「小二,蔥椒爆羊肉、醋溜大白菜,再來壹只小蘑菇丁燒雞,兩碗白米飯。」葉塵鏖戰壹場,肚子空空,只想大快朵頤。
  掌櫃見這從樓上下來的小哥衣衫破爛,血跡斑斑,嚇得壹時無言。
  「上菜裝飯,其他的事情不用問。」雋逸文秀的上官瑯璇正巧從廚房出來,只看壹眼就好像明白了許多事。
  和分別前壹晚差不多,兩人相對無言,卻沒有尷尬,飯菜沒多大會就已上齊,葉塵運筷如風,吃得極香,上官瑯璇溫文婉約的坐在旁邊,時不時地笑著往他碗裏夾些菜肉。
  「瑯璇妳不吃嗎?」久別重逢的第壹句話分外家常。
  上官瑯璇搖搖頭,道:「我還不餓,後廚還有幾條新從冰窟窿裏網上來的白鰉魚,妳慢點吃,再燒壹會就熟。」
  「好。」葉塵撂下飯碗,斟了些粗茶來喝。
  「聽說妳已經在南疆成親了,真是恭喜恭喜。」上官瑯璇自己也倒了壹杯,語氣平淡親切,好像葉塵的普通朋友。
  「其實還……嗯,是的,唐芊就是我的妻子。」
  「好福氣,娶到魔國聖女呢。」上官瑯璇笑意嫣然,眼波流動,繼又輕聲嘆息道:「那妳還破破爛爛地來北燕找我,想做什麽?」
  葉塵笑道:「自是舍不得我家瑯璇,千裏迢迢趕來幽會。」剛和華茵纏綿,唐芊又湊巧不在身邊,乍與舊情人相逢,正是得其所哉,樂意之至了。
  「南疆走了壹遭,說話倒像個采花淫賊壹樣。」上官瑯璇心中苦笑,當日葉塵生擒寧無忌,對峙洪經藏的雄姿已在她心中縈繞了千百遍,今日得見,眉間心頭,不由喜怒憂思齊湧,百感俱至,最後又全部拋去,壹概不想,只盼能壹直如此同桌吃飯。
  「是啊,剛到樓上找妳,碰巧遇到華茵,險些被當成淫賊打死。」
  上官瑯璇朝樓上看了壹眼,也不問緣由經過,只是平淡的道:「她華家的實力比妳想的還要強幾倍不止,可不像我這個苦命女人呢,受了惡人欺侮都無處訴說。」
  葉塵被她感染,真心有些愧疚酸楚,遂正色道:「瑯璇妳是淑質書香的才女,何必要在兇險難測的江湖中遊走,我在仙門島有壹座莊園,妳不如……」
  聽到此處的上官瑯璇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嬌喝道:「我是武林聖地春秋書院的大師姐,門派生死存亡之際,妳葉塵竟敢讓我叛逃投靠森羅妖宗!」
  嚴青竹等數名弟子聞言趕到,看見臭要飯似的葉塵後也是稀裏糊塗,不明所以。
  葉塵道:「若不是生死存亡之際呢?」
  「妳……妳什麽意思?」上官瑯璇看了看周圍緊張的師弟師妹們,又揮了揮手道:「沒什麽,吃飽就休息去吧,明早再上路。」
  等人都走光了,葉塵才笑道:「就是字面的意思唄,先天太極門的事,我會解決,到時春秋書院自可安然無事,瑯璇妳也就不用那麽蕩氣回腸,生生死死了。」
  上官瑯璇奇道:「妳又有何奇遇?洪經藏的武功有多厲害妳是見過的,怎麽還說這種話?」
  「女人問這麽多幹嘛。」葉塵假裝大男人,很不耐煩地道:「到時跟我走就對了。」
  「妳覺得我像是那種失身給妳,就會沒出息喜歡妳的淫娃蕩婦嗎?」上官瑯璇語氣森寒,秀目中更是正氣凜凜,「以後還請葉塵先生自重,否則莫怪我拳劍無情。」
  「像。」葉塵琢磨壹下,又強調道:「非常像。」
  「妳說什麽?」
  葉塵微笑道:「我說妳非常像愛上我的淫娃蕩婦,還是非常喜歡觀音坐蓮的小騷才女。」
  「混賬!」上官瑯璇不知是羞是怒,壹個耳光閃電般打了過來。
  「啪!」
  葉塵也不躲閃,生生挨了壹記脆響的巴掌後,低聲道:「這壹下我可記得了,回頭在妳雪白的屁股上,綿軟的大奶上必然全找補回來。」
  「妳……妳……」上官瑯璇想到那壹次荒唐的纏綿,簡直神奪魂消,心尖兒都酥麻起來,她非是處子,柔弱嬌軀已是食髓知味,如今那個男人近在眼前,還怎能繼續莊言而對?
  「妳敢……」語氣膩中透著軟慵,說不出的婉轉銷魂,輔以她平日知書達理的形象,竟有壹種艷媚蝕骨的感覺。
  葉塵心中壹蕩,擡手捉住了上官瑯璇滑膩的皓腕,忍不住道:「那今晚就讓妳瞧瞧我敢不敢打小騷瑯璇的大屁股了。」
  「啊唷,捏疼我了……」上官瑯璇揉了揉手腕,大膽湊到葉塵耳畔膩聲道:「盟主大人,我要告……小……小騷瑯璇要告訴妳壹個秘密呢。」
  「什麽秘密?咱們還是找個暖和點的地方,妳躺我胳膊上說吧。」外邊朔風苦寒,小客棧內卻是春意盎然,葉塵全身都暖洋洋得發酥,心道:群姝中論起媚骨,哪有人及得上道貌岸然的瑯璇。
  「還是這兒說好。」上官瑯璇有意無意地壓低身子,讓本就豐滿的胸乳更顯美妙誘惑,「我在今早來……來了天癸,所以您還是洗洗歇著吧,好好養精蓄銳對付先天太極門。」
  「啊?!」葉塵總算學過醫,知道天癸是女子月事的文稱,不由瞠目結舌,無言以對。
  盡管說著羞死人言語,但總算得勝壹局,上官瑯璇粉面含笑,心情暢快不已。
  不過她倒是忘記了,壹男壹女若想解決那種羞羞的問題,倒真不壹定非要赤裸交合不可的,葉塵早在和沐蘭亭出遊、與夏文嫣在朔月莊之時,就已經苦心孤詣,研究出了不知多少種方法招式了。
  由於華茵藏在房間中不知在幹什麽,其他屋裏也都住著春秋書院的師兄弟,葉塵只能拉著玉頰滴水的上官瑯璇溜達到了大街上,冰天雪地,當然沒什麽繁華夜市之類,他運轉神功,聽聲辨位,總算在壹戶富人家的莊子找了間空屋。
  「拽我到這幹嘛?想到人家來偷東西?」上官瑯璇身體上的顫抖,泄露了內心的激動和期待。
  「我如果說到這裏和小騷瑯璇討論江湖大勢妳信嗎?」葉塵笑得比淫賊還像淫賊,伸手去解她脖頸上的紐扣。
  上官瑯璇抖得更加厲害,不安的扭動著身體,輕聲細語道:「我真的來了那個,妳別這樣。」
  葉塵似乎無動於衷,輕輕將那淡雅淺綠色的棉襖解開,貼身綢衣和月白抹胸的領口很低,將兩抹雪白乳肉和那壹線深不可測的溝壑完美綻放呈現,他埋首其上,唇鼻享受著柔嫩細滑的肌膚,同時調皮的伸出舌尖,在乳溝上四面探索遊走。
  很久很久沒受滋潤的上官瑯璇僅這幾下就已經嬌喘籲籲,呼吸粗重地討饒了:「癢……妳怎能這麽對瑯璇……妳怎能這麽對瑯璇……」
  當葉塵扯開礙事抹胸,牙齒略重地咬住了那枚鮮紅的乳頭,稍稍再壹吸啜,已把豐潤的美乳吸成了淫靡的尖筍形狀,舌尖亦靈巧無比地勾抹著乳尖上柔韌的褶皺,壹輪下急攻下來,只把上官瑯璇美得按住了葉塵後腦,緊緊貼在了肥白雪潤的乳肉上面。
  「咬壞了……瑯璇疼……」上官瑯璇雙手捧著葉塵面頰,嫵媚得佯裝女童撒嬌道:「不要盟主吃奶啦……要親親。」
  葉塵則配合的怒道:「不親!盟主這裏硬得難受,小騷說該怎麽辦?」
  上官瑯璇伸下壹只手揉了揉那壹坨愛死人的大家夥,委屈道:「那讓瑯璇幫盟主大人揉擼出來吧。」
  葉塵忽然將綿軟嬌腴的才女按向了自己的下體,悠悠吟道:「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雕,二十四橋明月夜……」到此處時他故意拉個大長聲兒。
  「玉人何處教吹簫。」上官瑯璇非但沒有羞澀推諉,反而含春媚笑,臉上盡是醺醺濃情。
  本來還以為自己「大占上風」的葉塵聞聽後如此媚音後,也不禁怦然心動。
  上官瑯璇溫柔地解了葉塵下身衣物,卻忽然從桌上果盤撚了壹枚蜜餞嚼了。
  「咦?瑯璇妳嘴饞也不用急在這壹當……」話沒說完,葉塵只覺肉棒已被溫膩濕軟的口腔裹了起來。
  上官瑯璇蹲在地上,櫻桃小嘴豐潤的唇瓣壹點點地滑了下去,大量香滑的唾液分泌,貓兒似的舌頭在馬眼處撚搔挑揉,而且因為糜爛蜜餞也在口腔摩挲,配合著她碎玉似的小白牙,直把葉塵美得三魂沒了七魄,幾乎感覺升到了極樂溫柔仙鄉。
  「這是哪來的招式?如此厲害,我家小騷定是平日不讀聖賢書,只看淫穢邪術!」葉塵強忍著射意,雙手只能揉捏著上官瑯璇軟嫩的耳垂和鬢角發絲。
  上官瑯璇沒有停止吸吮的動作,但卻輕微的昂了壹點頭,媚眼煙波仿佛滴水,膩得讓人心酥,就那麽撩人的看著葉塵。
  葉塵身心如飲陳釀,醉的呻吟出聲:「呃嗯……要出來了……」他猛地向前壹挺,指尖插入青絲秀發,龜首抵著上官瑯璇濕膩無比的嘴巴大射特射起來。
  「咕嚕」壹聲,站起身的上官瑯璇卻沒有吐出糜爛的蜜餞和精液,而是媚眼如絲,當著情人的面壹齊咽下了肚。
  葉塵捏了捏她的下頜道:「這東西怎能吃的。」
  「盟主大人背著正妻偷跑出來通奸,屬下小騷瑯璇怎敢怠慢吶。」上官瑯璇面如桃花,簡直就是勾引人家老公的小狐貍,「還是這『錦鯉吸水』的法兒不舒服嗎?」
  葉塵自己和沐蘭亭、夏文嫣研究的那幾招,又哪裏及得上博覽群書的上官瑯璇?他不甘「落敗」,在那渾圓肥嫩的雪臀上重重的拍了壹巴掌。
  「哎呦,都打疼瑯璇啦。」上官瑯璇嬌嬌嗔道,近乎低吟,比剛才的錦鯉吸水更加撩人心魄。
  葉塵笑道:「這是還妳那壹耳光,趕緊快轉過身子去,讓妳見見元始生死訣中的長生大夢經和八景采補術,姑且算是有來有往了。」
  時日尚短,元始天法輪、神農光王身等神技武學他是壹概不會,雙修之術這種妙法他卻已略窺門徑,迫不及待就要初試所學。
  上官瑯璇聽到此處呻吟壹聲,轉身翹起宛宛香臀,她原本是在同道眼中恃才傲物的端莊姑娘,五年前就已經開始為春秋書院註解史記、兵書、前朝詞賦,當代大儒都贊她有中古諸子名士的才氣風骨,但是當葉塵陰差陽錯打開那壹扇門的時候,藏在她深處的媚骨香氛才算璀璨綻放。
  姣癡的音容和淫艷的肉體也只會為壹個男人綻放,畢竟再具神性,且不食人間煙火的顏芙瓊、唐芊她們也都會有沈澱深處的溫柔媚意。
  也許是愧疚今夜恰逢「黃道吉日」,上官瑯璇格外的順從乖巧,雪白的胴體在葉塵溫暖雙手的震蕩刺激下享受了劇烈的快感,渾圓、柔嫩、飽滿的臀瓣暖昧地夾著再次堅挺的火熱,默契迎合著那廝已然非常純熟的揉捏挑撥,最後在沈淪嘶啞的喉音中,二人心滿意足的抱在了壹起,雖不是赤裸裸的插入癡纏,但暗香淫靡的流動擺扭,絲毫無礙靈肉合壹的舒爽,那刻,葉塵不再是天資絕世的魔道總管,她也不再是才傾天下的書院女神,他們目前只是沈迷肉欲深淵的年輕戀人。
  「我們書院和鐵家足足犧牲了三十多個好手,才以煙花暗語傳出了壹道秘文,先天太極門這次派出壹路神秘暗兵,總共十二個人,其中壹人就是王家族長,王昊瑜,也就是王星禪的父親,他的千秋興亡訣爐火純青,乃是四大家族中修為境界最強的壹位。」
  「這麽說他是壹念萬法的半聖高手了。」葉塵簡直懷疑起了女人的構造,剛才還吟著「射到小騷瑯璇奶上,來給盟主大人按摩……」的尤物搖身壹變,又恢復成了莊嚴憂郁的才女,兩人回到雪夜街道,終於說起了所謂的戰局正事。
  上官瑯璇道:「應該是,我最怕其他十壹個人也是同樣的境界,如果那樣的話,其他五座聖地全加壹起也只有死路壹條。」
  葉塵笑道:「偷偷摸摸不敢見人,算什麽高手,而那個王昊瑜依附強權,武道已廢,也不怕汙了王氏家族祖宗的英名……」他忽然想到這是王星禪的父親,似乎不該過於謾罵,遂岔開道:「壹念生萬法,整個天下也就二十多位,其中有正有邪,還有自己人,皇甫正道就算有翻天的本事也拉不來那麽多人,還是先顧自己吧。」
  「我派張院長和鐵老爺子有八拜之交,只會以死相報的,並沒有什麽其他計策。」上官瑯璇悠悠壹嘆,「其他門派我猜還是看熱鬧的居多。」
  葉塵又是壹個大巴掌拍在了她的翹臀上,大聲道:「春秋書院天道閣大師姐,給我精神壹點,其他門派我自會去居間說項,天吼峰大破太極門指日可待,小騷瑯璇妳只管替盟主大人搖旗助威即可!」
  上官瑯璇忙用小手去捂葉塵嘴巴,四周看了看道:「不準在外邊那麽叫我!」
  「哈哈,說不好還能像葉商壹樣,機緣巧合進入鐵血寶庫呢。」
  「成了親的大丈夫說話都大了很多呢。」
  葉塵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笑道:「葉家媳婦,不分大小,只論先後的,妳將來嫁過去可不要拘謹。」
  上官瑯璇不動聲色,以劍柄捅了他腰眼壹下,心中只盼安然度過這壹番危機,嫁不嫁之類的,不過水到渠成,如今壓根沒心情發小女人的結婚夢。
  轉天朝陽剛起,春秋書院的弟子已經備好車馬,有壹斯文少女稟告上官瑯璇道:「大師姐,師叔他們傳來訊息,洪經藏等人已到天吼峰,讓我們盡快匯合,不能再耽擱了。」
  「他們好快的腳程,好,我們走,葉塵先生和華茵姑娘是貴客外援,請他們上車同路。」
  大敵當前,葉塵嘴上樂觀,內心卻也有幾分緊張,沿途中閉目養神,調息真元諸天,以求達到巔峰狀態,在外人眼中宛然壹位修為深不可測的君子少俠。
  上官瑯璇同樣徹底收斂春心,運轉百聖天道,盤算敵我差距。
  只有華茵如坐針氈,她沒想到葉塵居然恬不知恥的還敢來見她,可壹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除了淡淡懼意、濃濃的恨意,還多了壹絲旖旎之意,路上時而想開口,時而想拂袖離去,葉塵稍動時,她又忙裝鎮定,只把少女折騰得心浮氣躁。
  「前方那人我認識是天元宗的應浩然,大師姐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上官瑯璇還沒等開口,葉塵率先睜開眼睛,低聲道:「巧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不知溫雪姐姐和曾恨水師伯到沒到。」
  車馬停下,外邊已有雙方門人親近寒暄,葉塵整理了下衣冠,剛剛下車冒頭,就聽見壹聲嬌嫩卻淩厲的叫聲:「好賊小子!原來是妳!」
  旁邊的華茵忍不住冷笑譏諷道:「妳朋友沒幾個,仇人倒是隨處可見呢。」
  「沒有人嫉是庸才,多謝華姑娘心疼在下。」葉塵哈哈壹笑,罵他那人正是神武殿最年輕的弟子雪無雙,壹年沒見,似乎長高了壹點,可暴躁魯莽的脾氣卻絲毫沒變。
  「都怪妳和沐蘭亭害我險些被屠無道斷指行刑,關上壹整年禁閉,看我教訓妳!」雪無雙越想越氣,爆喝聲中,竟不管不顧地掄起狼牙棒,施展出了看家絕技,天王鎮鬼杵,攜風戴雪地劈向葉塵。
  正在和上官瑯璇說話打招呼的應浩然大驚失色,急忙喊道:「小師妹年少,萬務手下留情!」雪無雙井底之蛙,不知葉塵無邊威名,只盼他念及同門學藝,莫下狠手。
  唐芊和上官瑯璇打了葉塵巴掌,他可以嬉皮笑臉當作沒事發生,之後再從床上找回場子,她雪無雙壹個宗門後輩,敢偷襲絕頂半聖,視森羅門大總管之威嚴如無物,無異於以卵擊石。
  葉塵負手不動,擡首眼皮壹翻,雙目神光猶似混沌天雷霹靂。
  空中的雪無雙瞬間只覺毛骨悚然,生生收棒回翻,落地後頓時內勁反噬,自食其果,鼻孔流出了兩道鮮血,連狼牙棒都握將不住而掉落,俏麗的小臉驚恐萬狀,不知此人施展了什麽妖法邪術。
  旁觀諸人不知二人恩怨,卻都能看出雪無雙身手不凡,不愧為神武殿親傳弟子,但如今葉塵原地不動,僅僅靠壹個眼神就將她破招吐血,簡直堪稱是驚世駭俗,不可思議。
  「名不虛傳,果然是好身手,好功夫。」天元宗馬車中緩緩走下壹位高瘦挺拔,精光內斂的中年儒生,「我便領教壹下混沌陰陽道的高妙絕招。」
  此人與道合真,修為深不可測,身份當然不問可知,葉塵微笑道:「師侄不敢和曾師伯動武。」
  「切磋而已。」曾恨水不再多余廢話,笑聲中隨手拎起了雪無雙的狼牙棒。
  明明是壹件異常沈重兇殘的兵器,到了神武殿之主的手裏,竟似如大書法家握筆,姬流光握劍壹樣優雅瀟灑。
  葉塵扶正腰後星沈刀柄,目視天靈真神,內心也很想估量下宗門大天才聶千闕的師父到底有多高得造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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