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回:林黛玉遭冷犯舊疾,檻外人妙手除病根
紅樓春夢 by yaojiji(幺雞)
2024-2-2 01:48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瞬又過了月余,寶玉心下掛念可卿母子的魂魄,而每次都欲去那離恨天尋警幻仙子問個究竟,竟是不能去,心下甚是積郁,終日悶悶不樂,也無暇去掛紀黛玉寶釵等壹並人。
黛玉雖是被寶釵壹番貼心話說得通透了些,心中已將責怪寶玉之意減了大半,只等寶玉哪天又像往常壹樣,死皮賴臉的來陪個不是就奚落他壹番,趁機給寶玉個臺階,也免得二人這般隔閡。
哪知苦等了這許多時日,卻是不見寶玉如往常壹樣來賠罪,也是郁郁寡歡,夜不能寐。這日又感了風寒,犯了咳嗽的舊疾。幾日不思茶米,形容更顯消瘦了幾分。
這日黛玉正懶懶的歪在床頭,外頭紫鵑引了壹人進來,卻是妙玉。
黛玉見了忙起身欲迎接,妙玉見了忙緊走兩步來到床頭,伸出壹只手按在黛玉柳肩之上。
“好姐姐,妳來了,快坐。”黛玉拉著了妙玉的手,引她在自己身畔坐下。
“妹妹今日身子偶感風寒,不能去給姐姐請安,還望多多恕罪。”
妙玉道:“妹妹快休這樣說,我也是聽丫鬟婆子們碎嘴才得知妹妹身子有恙,這才緊緊的來看妳。妹妹可好些了?”
“多謝姐姐掛記著,我也就是老毛病了,自打娘胎裏出來,會吃飯就會吃藥,禦醫大夫瞧了沒有壹千也得八百了。總是這麽時好時壞的,倒是死不了。”
“凈是些胡說。”妙玉憐愛的用手輕輕掐了下黛玉的臉頰,“幾日不見,妳可是又清瘦了些子。舊日我師父曾指點我壹二診脈用藥,不如讓我給妳號上壹號。”
黛玉雖是不信妙玉醫術有多高明,連這南北名醫都去不得跟的病,本也不希冀妙玉能看個所以然,但又感妙玉說得真切,便挽起衣袖,露出蓮藕般的小臂道:“那有勞姐姐了。”
妙玉坐直了身子,拉起黛玉的右手,將指頭壓在黛玉左腕上,閉上雙眸開始為黛玉診脈。只見妙玉的神色漸漸凝重了起來,黛玉也不敢問,只靜靜地等著。
過了壹盞茶的功夫,妙玉又拉起黛玉的右手,開始號脈。
漸漸的妙玉眉頭才有所舒展。又過了壹會子,才放開了黛玉的手臂,幫黛玉把衣袖整理好。
“好姐姐,我這病可礙事?”
“倒也無妨,妳這是先天肺經不順,是動則,肺脹滿,膨膨而喘咳,缺盆中痛。是主肺所生病,咳,上氣,喘喝,煩心,胸滿,臑臂內前廉痛厥,又兼後天用藥過甚,亂了調息,方使今日之病狀。”
“姐姐所說癥狀都是有的,我自小吃藥,也是換過不知多少方子了,依姐姐,該如何用藥?”
妙玉壹笑,搖頭道:“妳體內寒毒不去,阻塞了經脈,倘若用那溫和之劑,只怕不得通行。若用那虎狼之藥,妳身子孱弱,又經受不起。”
“那不是醫不得了?”黛玉心頭壹重。
“醫得,只是不能胡亂用藥。若是經脈不順通,藥劑再猛重,達不到患處也只有百害而無壹例。妹妹這病若要有大起色,還得先打通經絡是正經。我曾熟讀《靈樞。經脈》那針灸推拿之法也略通壹二,妹妹若不嫌棄,不妨讓姐姐試上壹試。”
黛玉自是滿口答應,只道有勞。
二人又閑話了壹會子,那妙玉是不食煙火之人,不喜在園中久坐,便起身告辭。
黛玉知其心,也不強留。二人定好明日去櫳翠庵中給黛玉診治,妙玉便帶著隨身小尼去了。壹宿無話。
次日,黛玉懶懶的收拾了,並不帶丫鬟,只身壹人來到櫳翠庵。小尼引入,妙玉牽著黛玉的手走入禪房。
親手煮了茶,喝畢。黛玉道:“姐姐,我們這就可以開始了。可不知姐姐要怎麽個醫法?”
妙玉起身,將黛玉引到床上坐了,又從櫃案中拿出壹金絲楠木包銀木盒,放在床頭幾上,打開,裏面赫然壹排長短粗細皆不壹的銀針。
“妳這乃經絡不順,氣行不通,我乃用銀針針灸妳身上各處穴位,使經絡活絡,氣血運行。”
黛玉雖是女紅拿手,平日裏也不少穿針引線,但看著壹盒子的銀針,想著要刺入自己肌膚,不由得心裏壹陣害怕。
妙玉看在心裏,扶著黛玉肩膀道:“好妹妹,妳只管放心,只壹點刺痛,無大礙。”
黛玉這才弱弱的道:“全依姐姐。”
妙玉起身,將門窗都栓了,又在香爐中燃起檀香,令黛玉除去身上衣物。
雖妙玉是女兒身,黛玉也是扭捏了壹番,這才壹件件細細的開始脫去衣服來。
脫得只剩下胸前壹片素白的小肚兜兒,下身壹條及膝褻褲便不再動手,只羞得低垂著臻首站在床頭,兩條白玉雕琢壹般的胳膊輕護前胸。
妙玉忙扶黛玉床上平躺了道:“黛玉,我需用銀針刺入妳身上穴道,是不能有衣物在身的,這最後兩件也除了去吧。”
黛玉的聲音細若蚊叮,只道:“姐姐,我這是要羞煞了。”
妙玉道:“好妹妹,俗語講病不忌醫,妳我又都是女兒身,莫怕。”
黛玉又輕聲道:“嗯,都依姐姐。”
但卻並未伸手去解衣物。只是將護在胸前的雙臂輕輕擡起,用手捂住了早已羞紅的面頰。
妙玉心道:“好個嬌羞的可人,難怪要迷得那賈寶玉神魂顛倒。雖是害羞,那動作卻不帶壹絲做作。果真是個風情萬種的女子。”
她知黛玉害羞,不肯自己動手,便將手探入黛玉身下,沿著絲滑的脊梁摸到那肚兜兒後的系帶,輕輕壹拉便拉開,又將帶子從黛玉身下抽出,擡手輕輕壹扯,那片遮住黛玉胸口無限風光的布片便被揭開了。
只見黛玉兩只玉乳並不甚豐腴,但去白嫩異常,黛玉是仰臥,兩團美肉雖說不大,卻是向上峭立著,如同兩顆玉筍立在胸口。
那兩粒乳首更是稀奇,乳暈淺粉,只如銅錢般大小,正中兩顆黃豆粒般的乳頭也是壹般顏色,煞是小巧可愛。
妙玉不由得看呆了。
卻說黛玉吃羞,但知妙玉是壹片好心為自己醫病,只得由她。
如今上身衣物被除去,不禁大窘,只用雙手掩著臉面不敢出聲,誰知等了半晌卻不見妙玉有下壹步動作,黛玉偷偷從指縫往外望去,卻見妙玉正吃吃的看著自己胸口,不由得大窘道:“姐姐,妳快莫要這般看著人家,羞煞人了。”
妙玉這才發覺自己失態,假裝咳嗽壹下掩飾自己的窘態,這才繼續。
“姐姐,我這病只是肺經上的壞事,這……這褻褲還要脫麽?”
“嗯,人身子上的經絡都是相通的,這肺經從百會至肺腑,由上而下連接脾經再接腳下湧泉。如今要診療,我需知道到底哪裏不通絡才成。”
黛玉雖不懂醫藥,也看得幾本醫術。聽妙玉說得在理,也只得由她,輕輕將臀股擡起,由妙玉將自己身上最後壹件貼身的褻褲扒了下來。
至此,躺在榻上的黛玉終於壹絲不掛了。順著微微聳起的雙乳朝下仍是壹片光滑,卻是陡然下落,小腹上竟無壹絲贅肉,形成壹片凹陷的峽谷,峽谷正中,是那淺淺的臍窩。
再往下望去,便是墳起的恥丘,光滑如絲,竟如方出世的嬰兒,無壹根毛發在上頭。
兩片細瘦的肉唇起於恥丘,緊緊閉合,遮住了黛玉的私處,只有壹條細線得見。那肉唇的顏色竟如其它地方肌膚壹般白皙,只略帶壹絲粉嫩。
“好個天見猶憐的女兒,我見了都不由得動心,更不要說那些男人了。”妙玉心道。
卻怕自己又是失態,不敢多看。口中道:“妹妹,我要聽辨壹下妳的喘息。”
黛玉仍是捂著臉,只輕輕點頭表示應允。
妙玉俯下身去,將耳朵先是貼在了黛玉壹顆玉乳之上。
只感覺到自己的臉觸到了壹片凝脂般柔滑的美肉,壹股子處子的幽香便鉆進了自己的鼻孔。
妙玉方欲命黛玉做深呼吸,卻發現黛玉早已呼吸急促了起來。妙玉將兩邊都聽了幾遍道:“妹妹,現在我要用手按壓妳身上穴位,如果哪裏吃痛,妳細細告與我知。”說著,便將手指從黛玉百會穴開始,壹路向下按壓下去。
黛玉自小到現在冰清玉潔,身子哪裏被人如此碰觸過?心中本已羞得不行,可又有壹種異樣的感覺隨著妙玉的手指滑過自己的肌膚而產生。
那感覺似真似假,似虛似實。想要去躲避那手指,卻又有點渴望被更多更強烈的觸碰,心中竟是不能平靜。
妙玉只覺得黛玉的肌膚隨著自己手指的滑動泛起壹層層的粟粒,那煞白的肌膚也泛起壹層紅暈,真是惹人憐愛,真恨不得能雙手握住了黛玉壹對小巧的玉乳把玩壹番,卻又怕驚得佳人,只得強忍著,收拾心思,繼續替黛玉摸脈絡。
直尋了小半個時辰,方才作罷。妙玉暗暗將黛玉吃痛之處細細記在心裏,卻也將黛玉敏感之處也都記了下來。
“妹妹,好了。和我所料出入不大,便是這經絡堵塞所致。妹妹平日裏月事是否不準?”
雖是羞人,黛玉也點頭道:“卻是不準,今兒早了明兒晚了的,有時月余不來也是有的。憑的惱人。”
妙玉呵呵壹笑道:“好妹妹不用怕,帶我給妳調理上幾次再見分曉。我可要運針了,妹妹可得經受經受。這阻塞之處比我想的要嚴重,怕是會有點疼。”
“姐姐醫術高明,只管做便是,顰兒吃得痛。”
妙玉先將被子攤開,將黛玉的身子蓋了,這才將宮燈點燃,打開盒子,將銀針在火苗上燒了又放冷,這才在黛玉身子上運起針來。
果不出妙玉所說,方才按觸吃痛的地方,針刺入後也鉆心的疼。
黛玉本是柔軟,哪裏扛得住,不由得呻吟起來。
妙玉心疼,停了手,黛玉道:“好姐姐,不必管我,只管做妳的便是了。”
“妹妹可要忍上壹忍了。長痛不如短痛。”說罷,妙玉又俯身下去開始下針。
又有半個時辰光景,黛玉疼的漸漸麻木了,擡眼偷偷看妙玉行針。
只見妙玉右手拇指和中指捏著壹根銀針,細細的辨別穴位,然後刺入,用手指搓撚銀針,旋轉著深入。
雖是屋中不熱,妙玉的額頭上早已是出了壹層香汗,卻顧不得擦拭。
黛玉心下感動,拿起絹帕欲給妙玉擦汗。那妙玉正全神貫註,待到額頭被觸嚇了壹跳,看明白是黛玉要給自己擦汗,不由得心裏壹甜,也便停了手上的動作,等黛玉擦完了道:“好妹妹,還差最後壹點就成了。”說罷,又開始為黛玉針灸。
這最後壹穴,竟是在那恥丘之上。任憑黛玉再是忍耐,無奈卻是疼得厲害,黛玉咬住絹帕,那眼淚卻是再也忍不住,順著眼角滾滾的落下。
待到妙玉完工,這才發現黛玉早已哭的梨花帶雨。眸子裏滿滿的都是眼淚。那樣子真是柔弱卻是俏媚,任憑鐵石心腸之人看了也要為之心疼。
妙玉不由得俯下頭去,將黛玉眼睛的淚痕吻幹了。黛玉睜開眼睛,望著妙玉道:“辛苦姐姐了。”
妙玉握著黛玉的手道:“妹妹受苦了,是姐姐醫術不濟,讓妹妹多吃了這許多苦。”
黛玉輕輕將手環住了妙玉的頭,將二人的額頭頂在了壹起,方要說些感激的話,卻只覺得雙唇被兩片溫熱香軟的唇堵住了。
壹陣芬芳鉆入口鼻之中。黛玉未經人事,壹時竟不知該如何應對,本能的以為應該拒絕,卻在那兩唇相接中感到壹絲甜蜜和溫馨,想要接納,卻心知對方只是壹個女子,並非自己所心儀的寶玉。
話說妙玉,看著黛玉雙目含淚的樣兒再也把持不住,黛玉輕輕壹帶,自己便吻上了黛玉的雙唇。
二女都是未經人事,只是將兩唇貼在壹起,感受著對方的溫潤和香甜,卻也不再有其它動作。
好壹會子,黛玉喘不上氣來,這才輕輕推開了妙玉。
“姐姐,我喘不過氣來了。”
妙玉這才覺得尷尬,欲要解釋,又不知如何說起。
倒是黛玉頻頻壹笑道:“姐姐,我這針要灸多久才好?如此不得蓋被子,甚是羞人。”
“需半個時辰才好。”妙玉忙答道。
二女又扯了會子別的,半個時辰已過,妙玉將銀針悉數取下收好,幫黛玉穿了衣物,告知黛玉遇冷,不可食葷腥辛辣,三日後再來針灸。
黛玉壹壹答應了。
天色已然不早,黛玉起身告辭,妙玉也不留。二人寺門揮手告別,不在話下。
妙玉回到禪房,坐在床邊用手輕撫黛玉方才趟過的地方,不由得有些出神。
手碰到壹片潮濕,壹看果然有壹小片濕痕,正是那黛玉方才股下的位置。心道:“難道她竟也動情了不成?”
又想起黛玉那如嬰兒般稚嫩誘人的私處,身子不由得熱了起來。
悄悄將手探入衣物之內,壹手揉捏自己的玉乳,壹手探在雙腿之間,那裏早已濕成壹片。
妙玉兩手稍稍用力,口中只念著黛玉的名字,不壹會只覺得腦子壹片空白,竟是泄了身子。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