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靜謐的臥室裏春潮湧動，急促的輕喘中夾雜著沙啞的呻吟。
　　睡夢中的沈睿少了刻意的隱忍，連叫聲都比往日直白了許多。宛如大提琴的尾音般低沈的嗓音，壹下接著壹下，若有若無地撩撥著男人的心尖。
　　沈雲哲垂著眼睫，黑潭般深邃的雙眸如鷹隼般，壹瞬不瞬地盯著哥哥身體的每壹處反應。
　　並攏的手指向下探去。
　　指尖探入臀縫，食指和中指夾住陰蒂環，男人用手指將整個陰戶包住，慢條斯理地前後揉搓。
　　帶著薄繭的指腹剮蹭著敏感的陰戶，藏在陰蒂下方的尿道塞被帶著微微晃動。粗長的柱體楔在尿穴裏，抵著尿道括約肌來回攪拌，不堪重負的酥麻湧了上來，激起下體壹陣急切的尿意。
　　沈睿嗚咽著扭了壹下腰臀。
　　隨著胯骨的扭動，粉白的陰戶逃離了男人手掌的侵犯。
　　可陰蒂環還牢牢夾在男人的指縫裏。昨天才穿進陰蒂的金屬環緊咬著肉粒，扯出壹節泛白的小肉條。
　　“嗚……”沈睿的腰瞬間軟了下來，皺起眉心，揚起下巴顫抖地吐出了幾聲喘息，隨即發出痛楚的呻吟。
　　這處陰蒂環的穿孔還是打得太深了。
　　金屬環剝開包皮，橫穿陰蒂頭的根部，將埋在陰唇後方的兩條陰蒂海綿體扯得隱隱抽筋，讓這處獲取快感的主要器官，徹底控制在主人的手裏。哪怕是輕輕地勾弄陰蒂環，也能拽得會陰內部的整塊軟肉酸脹壹片。
　　沈睿的後腦抵住鋪在地上的被褥，肩膀不住地扭動，似乎想逃離這個無盡的夢魘。覆在下體的手指好心似的向上滑動，攥住敏感的圓卵輕輕揉搓，騙著仰躺在被褥上的身體放松後，再次捂住充血的陰戶，大開大合地前後摩擦。
　　會陰上的女穴長得小巧，用三根手指就能全部蓋住，指尖擠開陰唇，屈起手指搓弄穴口的嫩肉，指根處的凹陷掛住陰蒂環和尿口處的塞子來回拉扯。
　　沈雲哲看著哥哥顴骨上沁出的紅暈，另壹只手壓住沈睿壹側的肩膀，殘忍地加大了挼搓的頻率。
　　在壹陣急促的哭喘聲中，幹燥的手指很快就被淫水打濕，發出滑膩的“咕唧”聲。
　　黏膩的汁液如失禁般噴濺出來，臀下雪白的被褥打濕壹片。
　　沈雲哲側頭看了眼沈睿繃直的兩條長腿，知道哥哥快要高潮了，隨即加大了揉穴的力度，幾乎以性虐的形式刺激著嬌嫩的陰戶。
　　骨節分明的手指陷進飽滿的陰阜，泛著水澤的唇肉被手指揉搓成各種形狀。沈睿嗚咽著，連腳尖都蜷了起來。
　　他的眉心輕蹙，緊閉的眼角盈著淚光，微張的薄唇急速地喘息，顴骨上的紅暈蔓延至眼角。失去忍耐的俊臉被情欲徹底浸染，寫滿了對高潮的渴望，像壹朵在午夜悄然綻放的玫瑰，艷得驚人。
　　“不……”沈睿嘴裏說著拒絕，腰臀卻口是心非地迎著男人的手指弓成拱橋，抻直雙腿，腿心打顫，用女人高潮的姿勢潮吹了。
　　沈雲哲看著哥哥飽含春意的臉，手上的動作不禁輕柔了幾分。
　　有了體液的潤滑，陰戶上令人窒息的快感頓時舒緩了許多。沈睿哼著舒爽的鼻音，享受著身下的愛撫。
　　綿長的高潮過後，沈睿緊繃的身體松弛了下來，緊簇的眉心徐徐展開，壹直未蘇醒的沈睿，眼看著就要再次陷入沈睡。
　　這是沈睿在封閉五感接受高強度的身體調教時，被迫訓練出來的技能。
　　人類的大腦在疲勞缺覺的環境下意誌力最為薄弱，監管局的調教師總是喜歡挑這個時間段來開發他的身體。
　　為了讓他更快適應性奴的身份，調教用的道具幾乎整夜插在體內。
　　最開始確實很難熬。到最後實在撐不住了，沈睿索性破罐子破摔，在被道具操到高潮，身上沒那麽難受了，就會抓緊壹切時間來補覺。
　　“爽完了就睡，哥哥可真是無情。”然而沈睿這種劃水的行徑顯然引起了男人的不滿，沈雲哲夾著指尖的圓環，放風箏似的，壹下壹下地向上揪。
　　堅硬的金屬環貫穿陰蒂根部，將軟嫩的陰戶扯出壹個小筍尖。
　　剛剛歷經高潮的陰戶敏感地不行，藏在陰唇後方的陰蒂海綿體同時受到牽扯，泛起壹陣密密麻麻的酸痛。可怖的力道剛剛松懈下來，下壹刻又被更大力量高高拽起，唇肉下方的陰蒂懸韌帶幾乎要被揪得脫離肉膜。
　　熬人的酸麻和快感交雜在壹起，直竄顱頂。沈睿驚喘了壹聲，像只發春的母獸，踮起腳尖，頂起腰臀用下體去夠男人的掌心。
　　清淺的喘息逐漸演變成破碎的抽噎，沈睿隨著陰蒂環拖拽的頻率嗯嗯地叫。黑色的長尾墜在空中來回搖晃，尾根附著的粘稠汁液悉數蹭到了男人擡起的手腕上。
　　低沈的呻吟聲和手掌拍打陰阜的水澤聲混合在壹起，傳入男人的耳蝸。沈雲哲深深地呼出壹起口氣，胯下的硬物疼得發脹。
　　太騷了。
　　他喜歡這個聲音，更享受完全掌控哥哥的支配感。
　　沈雲哲松開了夾在指間的陰蒂環，甩掉手上淅淅瀝瀝的淫水，並攏成掌，高高揚起，裹挾著淩冽的氣流，狠狠落下。
　　“啪！”
　　手掌貼上濕軟的陰戶，碾著陰蒂，發出壹聲脆響。挺在半空中的陰戶被男人扇了下來。
　　撐在空中的臀瓣砸在了被褥上，插在屁股裏的長尾跟著落地，硬質的手柄壓在被褥上，粗長的肛塞猛地向穴內頂進壹節，頂端直徑抵在結腸上。
　　“嗚……”
　　清冷的淚珠從泛紅的眼角滑入發鬢，沈睿揚起下巴發出幼獸瀕死的啜泣。兩條長腿受驚般地收在身體兩側，緊貼著胸口，緊繃的腳尖微微打顫，腳跟幾乎要碰到了大腿根部。
　　雪白的腿根青筋鼓起，疼得抽搐，印著金色編碼的皮肉微微顫動。矯健的雙腿修長有力，卻仿佛忘記了如何合攏。膝蓋的位置好似有壹根看不見的橫桿撐在那裏，將身下最敏感的兩處穴口徹底暴露在施虐者的眼前。
　　受到改造的，不只是沈睿的身體。
　　還有他的潛意識。
　　在沈雲哲剛打開櫃門時就發現，鋪滿整個櫃底的棉被上，四個邊角的顏色明顯比其他地方略深壹些，看起來像還未幹透的水漬，邊緣掛著星星點點的牙印。
　　明明手指並沒有被指套裹住，沈睿依然選擇了趴下身，用牙齒咬開被褥。
　　連續幾個月的馴化調教終究是在沈睿身上留下了無法磨滅的痕跡。
　　貿然折斷雄鷹的翅膀，只會讓它義無反顧地沖下懸崖。而用情欲澆築的鎖鏈則會牢牢銬在鷹爪上，讓沈雲哲有足夠的時間，將這只翺翔在雲端的天驕熬成自己的所有物。
　　沈雲哲看著逐漸泛起紅痕的陰戶，再次擡起手掌，用最狠厲的方式來喚醒他的鷹。
　　“啪！”又壹聲脆響，無情的巴掌疊著紅色的指印扇了下來。
　　沈睿發出壹聲急促地哭喘。
　　他皺著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身前俯著壹個穿著黑色絲質睡衣的男人。
　　晨曦的陽光落在男人的肩上，他的眉眼稠麗，像壹副濃烈的水墨畫，惑人心魄。身前的衣襟沒有系扣，隨意地敞開著，露出壹片精壯的胸腹。
　　男人這副放蕩不羈的打扮，在精致薄情的面容和充滿力量感的身形襯托下，倒是顯出了幾分任情恣性的意味來。
　　身心俱疲的沈睿此時困得兩眼發暈，腦袋裏像是灌了水泥，壹時間認知出現障礙，竟沒有認出眼前的這個漂亮男人到底是誰。
　　“妳要幹什麽？”
　　沈睿瞇著眼睛，質問眼前這個擾人清夢的討厭鬼。
　　“我想幹什麽？”與沈睿相似的薄唇殷紅如血，男人拖著華麗的尾調，慢條斯理地把哥哥的話含進嘴裏，細細咀嚼，忽而勾起唇角。
　　沈雲哲舔著自己的牙尖。
　　“當然是幹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