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厝火積薪,第二回,計誘公主
仙俠魔蹤 by 潛龍
2024-10-28 20:12
武延秀見是安樂公主駕到,壹把興致登時化為烏有,急忙之間,便要拔出陽具,卻沒料到,竟被彤霞緊緊擠壓住,使他動彈不得。武延秀大急起來,說道:“公主快進來了,給她看見如何是好!”彤霞道:“妳剛才不是說讓她知道又何妨,因何現在害怕成這樣子?”
話後嘴角隱隱露出壹個笑容。
其實裹兒才進入大門,彤霞便已知曉了。而她壹連多日把武延秀留在府中,卻是她和辛钘的刻意安排,便是要將裹兒引來這裏,接著由辛钘出馬,務要把這個刁蠻公主臣服於胯下,主要原因,就是趁機接近她們母女二人。
裹兒領著幾名公主府的人,怒氣沖沖的來到上官婉兒寢室。府內眾下人向知裹兒的厲害,又怎敢上前攔阻,全都垂首低目,乖乖的退在壹旁。裹兒正要推門而入,突然想起壹件事,當即停手回頭,說道:“妳們給我全退到外廳,好好守在外面,沒我吩咐,誰都不準進來。”
俗語有雲,寧可讓人知,莫要讓人見。武延秀畢竟是她未來的丈夫,這種見不得光的事兒,豈能給下人看去。
待得眾人退去,裹兒才推開房門,壹望之下,當場柳眉壹聚,勃然變色,只見二人女上男下,赤身露體,豈有不發作之理,戟指罵道:“好啊!妳們這對狗男女,竟敢…竟敢…”
壹口怒氣,立時喘不過來。
彤霞微微壹笑:“公主妳又何須氣惱,咱們三人的事,又不是首次。”
壹面說話,壹面撐起身軀,陽具從陰阜跳脫而出,還挑出壹陣花露,落在武延秀的肚皮上。
裹兒看見,更是怒不可遏,壹對美目瞪得又圓又大,狠狠的盯著眼前那根肉棒,罵道:“武延秀,妳這個混帳東西,可對得起我!”
武延秀不覺呀然壹驚,心知這個刁蠻公主動怒起來,實不是好玩的,當即脅肩諂笑,說道:“裹兒妳先息怒,我不去見妳也是為大家好,妳我還沒拜堂就見面,確實大大的不吉利。可恨的是,自己就是無法定下心來,要我在外覓柳尋花,自問又對妳不起!既然不能去見妳,只得強自死忍。這段日子裏,實在叫人憋得辛苦!最後想起妳和婉兒友好,大家亦曾壹起耍子兒,忍無可忍下,才會來這裏。妳若然要怪,便怪我下面這行沒長進家夥。”
裹兒怒氣未息:“傻子才相信妳的鬼話!好,妳懂得風流快活,難道我就不懂,妳做初壹,我做十五。”
武延秀心想:“妳這個丫頭有什麽做不出,宮裏宮外,養著十幾個男人,鎮日價酒池肉林,朝夕淫樂,妳說我不知麽!我這個駙馬爺,說壹句不好聽,還不是壹頭沒嘴烏龜,莫說是出聲,便連悶氣也不敢噓壹口!”
彤霞披了壹件蟬紗輕衣,緩緩走到裹兒跟前,挽著她的手,低聲在她耳邊道:“公主,秀郎這樣做,確實有他道理,公主若要怪罪下來,就怪婉兒好了,這都是婉兒不好,沒有體會公主的心情。這樣吧,婉兒願意將功贖罪,把我壹個寵兒送與公主樂壹回,請加原宥,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裹兒撇嘴壹笑:“妳是說那些崔家兄弟?我看不必了,奪人所愛,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
這句指桑罵槐的尖酸話兒,明著是有意說給她聽。
彤霞也不生氣,淡淡的笑了壹下,道:“公主誤會了,倒不是他們兄弟四人,是我剛表薦為殿中少監的年輕人,若論長相美貌,實不下妳的秀郎,加上那話兒如驢物壹般,且耐力過人,能久戰不泄,公主若不相信,我今日便遣他到妳公主府中,大可試他壹試。”
裹兒聽得怦然心動,怔怔的望了彤霞壹會,微微笑道:“聽妳這樣說,瞧來妳早就嘗過甜頭了。”
彤霞並不答話,只是輕輕笑了壹下。裹兒問道:“他的人呢,叫什麽名字。”
彤霞說道:“此人現正在我府中,他姓楊,名峭天。”
裹兒聽得名字,低頭沈思:“楊峭天,我好像聽過這名字。”
彤霞點了點頭,道:“他正是關中楊門的少門主,據我所知,武三思曾和他有過些許嫌隙,後來不知為了何事,二人竟風休冰解。”
裹兒雙眼突然圓瞪起來:“啊!原來是他,武三思也曾和我說過此人,聽說他年紀輕輕,武功卻厲害得嚇人,數十個官兵,壹下子便給他全部擺平。這樣的人物,確實非見不可。婉兒,快快傳他進來,讓本公主見壹下。”
彤霞暗地壹笑,說道:“是,請公主先行就坐,婉兒馬上傳召。”
話落,輕輕拉動床榻旁的銀鈴,壹個侍女走進寢室聽候吩咐,彤霞道:“妳立即到東廂通知楊少監,著他馬上來這裏。”
武延秀早已披上衣服,站在裹兒身旁,聽見二人的說話,不由湧起壹陣醋意,心想:“原來那個男人早就在府中,可真大大的不妙,要是給裹兒看上了,我頭上豈不又多了壹塊綠頭巾!”
他心中雖有萬個不滿,又不敢開聲勸阻。
過了壹會,寢室門忽然大開,只見剛才的侍女走了進來,躬身道:“楊少監已在外面候見。”
彤霞點了點頭:“馬上叫他進來。”
但見辛钘大步而入,直趨彤霞身前行禮:“下官拜見娘娘。”
彤霞微微壹笑:“不用多禮,快來見過安樂公主和駙馬爺。”
辛钘佯作壹呆,忙向裹兒雙手壹揖:“微臣楊峭天拜見公主殿下,拜見駙馬爺!”
適才辛钘進入寢室,裹兒壹見之下,早已眼狂心熱,惹動心猿,暗暗贊許不已,現在近前壹見,更覺他英俊不凡,壹團熱火直湧上心頭。
便在辛钘見禮完畢,裹兒正待開聲,怎料站在身旁的武延秀卻搶先罵道:“妳膽子好大,看見公主竟敢不下跪!”
裹兒壹聽,說道:“不用跪拜了。”
回頭瞪了武延秀壹眼,氣他多管閑事。
武延秀抹了壹鼻子灰,滿肚火又不敢發作,只得鼓腮瞪目,站在壹旁。
辛钘和彤霞看見,心中竊笑。辛钘問道:“公主、娘娘召見微臣,不知有什麽吩咐?”
辛钘進入皇宮已有壹個月,在這段期間,雖曾見過安樂公主多次,但每次見面,都是相隔甚遠,終究看不真切,今日見著,也不由讓辛钘暗贊壹聲。
他確沒想到,這個臭名遠播的淫女,竟然長得如此俊俏,粉臉桃腮,雙瞳翦水,生就壹副秀麗清純的模樣,實是個千嬌百媚的小美人。若非早就知曉她的為人,真個讓人萬萬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美人兒,卻是個人盡可夫的淫娃!
只見裹兒慢慢站起身來,說道:“我聽娘娘說,說妳是個了不起的男人,果然沒有說錯。今日我叫妳前來,確實是有壹件事要妳幫忙。”
辛钘道:“公主盡管吩咐,微臣必定全力以赴。”
裹兒嘴角綻出壹個微笑:“不論多為難的事,妳都願意去做,是嗎?”
辛钘聽她這樣說,自當了然於胸,暗道:“妳這個臭皮娘,終於墮入我的羅網了。好!老子今趟誓要將妳弄得貼貼服服,方知我的厲害。這壹切都是妳自作自受,可不要怪我。”
當下頷首道:“公主吩咐就是。”
裹兒點了點頭,說道:“很好!”忽地臉容壹變,回頭瞪著武延秀,戟指道:“皇上剛敕封他為駙馬爺,還沒拜堂,他便偷偷躲在這兒和娘娘風流快活,妳道是不是要懲辦他?”
辛钘險些要笑了出來,卻假裝吃了壹驚:“這個,這個…”
裹兒道:“什麽這個那個?他敢做出這種事,難道他不應該領罪嗎?”
辛钘說道:“駙馬爺雖然有點不是,但這事兒又怎好宣揚出去呢,倘若事情弄大了,恐怕有損皇家的體面,還望公主三思。”
裹兒道:“妳說得倒不錯,但本公主就是氣不過來。好吧,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若不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他還道我好欺負。現在我命妳當著他面前和我快活,要他做只大烏龜,看他以後還敢不敢!”
武延秀聽見,臉上登時青壹陣,白壹陣,連忙道:“公主妳…”裹兒喝道:“妳給我閉嘴,我若把此事與父皇說,妳便有十個腦袋都砍掉,這個只是小懲大誡,已經便宜妳了。”
辛钘暗自壹笑:“真沒想到,這個小淫娃倒有點頭腦,偷漢竟能擺出大條道理來,當真有趣得緊!”
心裏雖然這樣想,口裏卻道:“瀆犯公主,乃罪在不赦的死罪,微臣實在不敢。”
裹兒笑道:“好呀,妳和娘娘的事我早已得知,難道瀆犯娘娘就不是死罪嗎?總言之今日的事,便只有咱們四人知道,更不會怪罪於妳。”
只見裹兒口裏說著,人已走到辛钘身前,玉手往下壹探,已隔著褲子握住他的玉龍,觸手之處,果然放著壹根龐然大物,芳心不禁怦怦亂跳,暗地叫好。
辛钘那會想到她這麽大膽,不禁壹怔:“公…公主…”
裹兒擡起螓首,牢牢盯著他道:“娘娘沒有說錯,妳的本錢果真不小!來吧,抱我到床榻去。”
辛钘擺出壹臉難色,說道:“微臣確有難言之處,恐怕會惱犯公主。”
裹兒微微壹笑:“我早已說過不會怪罪妳,還有什麽難言之處?”
辛钘道:“微臣有壹個壞習慣,每當興奮之時,便會常性盡失,做出很多傲慢無禮,舉動粗暴的事情來,屆時必定觸怒公主,這又如何使得。”
裹兒聽後,不由掩嘴壹笑:“我還道妳害怕什麽,幹這回事若沒半點粗暴,哪有什麽趣味可言。好吧,我向妳保證,妳愛怎樣便怎樣好了,本公主絕不會食言怪罪,這樣妳可以放心吧。”
辛钘道:“公主既然這樣說,微臣只好順旨,倘有什麽失態冒犯,言行粗暴,還望公主不要見怪。”
裹兒送他壹個微笑,輕輕點頭應允。辛钘壹望其余二人,但見彤霞嘴角含笑,正緩步走向武延秀,而那個駙馬爺,卻鐵青著臉,瞪圓雙目,正狠狠的和辛钘對望。辛钘暗道:“妳瞪著我幹麽!這是妳老婆提出的,怪得了誰!”
裹兒雖然年紀輕輕,卻是沙場老將,玩過的男人數不勝數,她自從和武延秀搭上了,只道世上再難有人比得上他,不想今日遇見了辛钘,方知天外有天。只見她把嬌軀緊緊貼在辛钘身上,右手始終握著玉龍不放,著力把玩。
辛钘存心展示本錢,暗運真氣,巨龍立時沖天而起,猶如壹根火棒似的,炙熱粗長。裹兒握在手裏,兀自吃了壹驚,擡起頭怔怔望著他,愕然道:“妳這…這東西怎地如此粗大,好不嚇人!”
彤霞在旁聽見,笑道:“公主,婉兒沒有說錯吧,他的本事還多著呢!”
辛钘伸出左手,攔腰將她抱住,說道:“公主長得天仙化人,實在教人好不動興,巴不得壹口將妳吞進肚子去。”
武延秀聽了辛钘的說話,不由火冒三丈,喝罵道:“好大的膽子,在公主跟前,竟敢不三不四的亂說…”
壹語未畢,裹兒已經發作:“本公主就是愛聽,與妳何幹!”
裹兒這句說話倒不是假,和她有過壹腿的男人雖多,但都是些謏才之輩,只懂奉命唯謹,謹慎從事,唯恐壹言壹行會得罪她。如此諸多忌憚,畏首畏尾,幹起事來自然情趣大減。她之所以喜歡武延秀,也因為他作風大膽,言行無忌,不同那些只懂得奉承,辦起事來卻畏葸不前的面首。
辛钘見她喝斥回去,淘氣心頓起,面露得意之色,朝武延秀瞧了壹眼,立時把他氣得鼻頭出火,擰眉瞪眼,若非顧忌這個金枝玉葉,肯定撲上前來和辛钘放對。
彤霞在旁瞧在眼裏,便向辛钘遞個眼色,意是叫他不可太過分。為了緩和二人的氣氛,彤霞移到武延秀身前,雙手徐徐圍上他腰肢,擡頭輕聲道:“秀郎妳也不用氣惱,在妳身邊不是還有婉兒麽!來吧,親壹親婉兒好嗎?”
武延秀看著她那冶容婉麗的臉孔,壹團怒火立即消了壹半,當即低下頭來吻著她小嘴,唇舌繾綣,只消片刻工夫,二人已打得火壹般熱。
另壹邊廂,只見裹兒猶如螞蝗見血,雙手把住玉龍就是不肯放手,弄得甚是起勁:“妳這裏變得越來越大了,這樣大的東西,本公主還是首次碰見,快些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壹看。”
辛钘心裏罵道:“當真是人不可貌相,看她外表清秀漂亮,卻生就滿身淫骨。外間傳言果然沒錯,確切不移,的是個小淫娃。今日遇著我,算是妳走黴運,若不好好整治妳壹番,如何對得住天下的男人。”
當下笑道:“公主妳不用心急,咱們慢慢來,總會有得妳樂的。”
只見辛钘突然手上使力,粗暴地將她別轉了身子,胸背相貼,雙手穿過她腋窩,繞到前面來,壹手壹個握住她雙乳,隔著衣衫恣情把玩,而壹張嘴巴,卻舔著她耳背,害得裹兒渾身陣陣酥麻,險些站不住腳。
其時貴族女姓多以紗羅為衣,低胸設計而不穿內衣,以展示乳溝為時尚。這時給辛钘壹輪搓揉,兩個乳房那堪擠壓,實時便要從衣裏跳脫而出。
裹兒何曾受過這樣粗魯的對待,不禁嗯呀壹聲,忽覺壹只手從胸口伸進衣服內,壹個圓滾滾的乳房,著著實實的全然落入他手中,只覺他每下搓弄,力度卻大得嚇人,使人隱隱作痛,裹兒終於忍受不住,不由脫口而出:“啊!不要這樣用力,會痛…”
辛钘存心作弄,自不去理睬她,且把那顆乳頭夾在指縫中,著力折磨,口裏說道:“公主這對奶子真個又圓又大,把玩起來特別有趣。”
說話之際,抓住乳房壹個揪扯,整個渾圓立時跳了出來,擱在衣服外,更顯圓潤碩大。辛钘將眼壹看,但見櫻桃紅綻,襯托著雪壹般的乳肉,果真粉嫩誘人,教人為之垂涎。辛钘暗叫壹聲好,拇食二指夾著那夥櫻桃,大肆撚揉起來。
裹兒給他這般壹弄,實時小嘴圓張,雙眼如絲,氣咻咻的只顧著喘氣,露出壹副嬌裊不勝的模樣。
辛钘見她這副陶醉之色,亦大為心動,另壹只手同時探到她胯間,扣抓住要害,著力擠揉,說道:“公主妳看,駙馬爺正在瞧著,見住自己的女人被男人淫玩,實在挺難受的啊!”裹兒聽見,美目輕輕壹移,卻見武延秀和彤霞正摟作壹團,親熱非常,而彤霞的玉手卻落在他身下,握住肉棒正套得起勁,饒是這樣,武延秀仍是瞪大壹對眼睛,瞬也不瞬的望將過來,兀自看得津津有味。裹兒看見二人如此親熱,壹股忌恨之意,更是難以壓抑,便即扭頭往後,瞧著辛钘道:“不用理會他,他既然喜歡和婉兒親熱,便由他好了!妳也來親我,今日妳就狠狠的在他面前玩我,用妳的大陽具奸淫我。”
這句說話如此露骨,自然是說給武延秀聽。
辛钘會心壹笑,低下頭便吻上她小嘴,雙手依然沒有停下來,不住挑逗她的熱情。
裹兒反手到後,把玉龍緊緊握在手中,套個急勁。二人便這樣站著,妳狂我癡,弄得不亦樂乎。
辛钘壹面吻著,壹面去脫她的衣服。裹兒從容相就,任他為所欲為,壹會子工夫,辛钘已將裹兒脫得精光,遍體絲縷全無,壹具凹凸有致,異常迷人的雪軀,白生生的裸露在眾人眼前。
裹兒驀地回過身子,伸手去扯辛钘的腰帶,卻被辛钘出手攔住,笑道:“公主無須猴急,微臣有個玩意兒想和公主樂壹樂。”
接著彎下身子,張口含住她壹顆乳頭。裹兒栗栗壹戰,壹陣美意,立時迸散全身。
只見辛钘壹手圍住他纖腰,免她乏力軟倒下來,壹手伸到她胯間,雙指合並,聽得“滋”的壹聲,兩根指頭直闖了進去。
裹兒上下受襲,遍身撲速速亂跳,不覺骨軟觔麻,便如雪獅子向火,霎時間酥了半邊。辛钘壹招得勢,曲著指頭,使出那門雙指神功,著力挖掘。
豈料辛钘才掘了幾下,裹兒已然忍受不住,雙手牢牢攀住辛钘的身軀,嘴裏嚶嚀大作,雙腳早已顫抖個不停。辛钘使出這壹手,壹來是童心大起,二是先讓她嘗個甜頭,自然加多幾把勁。
裹兒給他連番疾搗,如何抵擋得住,數十下過去,已聞得花穴“咕咕”作響,水聲泙湃。裹兒何曾嘗過這滋味,只覺辛钘每壹摳掘,便如摳心挖肝似的,難過到極點,終於忍無可忍,顫聲求饒起來:“啊!不行了…求妳不要動,快…快停手…”
辛钘怎肯半途而廢,自不去睬她,反而加重手上工夫。裹兒緊攀住辛钘,口裏“啊啊”連聲,終於幾個強烈的抽搐,壹股水兒突然狂噴而出,壹陣接住壹陣,毫不間斷,直澆在地氈上。
裹兒泄得全身發軟,還好給辛钘摟住,要不肯定坐倒下來。
辛钘見她水量極多,比之彤霞還要厲害,不由大樂,笑道:“人人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果然壹點不假,公主妳自己看看,便是撒尿,恐怕也沒這麽多呢!”
武延秀剛才聽得裹兒的叫聲,壹看之下,當場給眼前的奇景嚇呆,張著嘴巴,壹時竟說不出聲來。他素知裹兒水量充沛,卻沒料到會如此厲害,若非今日親眼看見,確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而彤霞看見辛钘使出這壹手,自然心中得意,湊頭到武延秀耳邊,輕聲說道:“秀郎,瞧來公主挺快活呢,妳也來幫我弄壹弄,好嗎?”
武廷秀聽見,不禁大皺眉頭:“但我…我不曉得這個。”
彤霞微笑道:“不懂又打什麽緊,妳我依樣畫葫蘆,試試又何妨。”
武延秀向來心高氣傲,當下搖了搖頭:“壹味模仿,只會被這小子看輕,我才不幹這種事。”
彤霞見說,只是壹笑,說道:“好吧,既然妳不想,咱們便做咱們的。”
接著跪到他身前,提起他的肉棒,小嘴壹張,便納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