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佳節奇緣

本章開始會不定時更新壹些人物數據：
馬樂：男性、30歲、180CM、獅子座。
小晶：原名許少京、偽娘、23歲、168CM、巨蟹座。
可可：原名宋小林、Ts、25歲、178CM、雙魚座。
喬伊：女性、29歲、165CM、天平座。
山子：男性、24歲、182CM、摩羯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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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壹個被性別認知折磨了多年的少年，懷揣著對未來的美好期待，毅然決然地背井離鄉，前往那個無數年輕人夢想中的帝都，尋找那個兩年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姐姐。
姐姐外表靚麗、性格倔強、做事雷厲風行，直到許多年以後也始終是少年心中的依靠。不過姐姐卻在光鮮的外表下早已投身於色欲的名利場，縱然她從不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無奈，可卻瞞不過少年的眼睛，少年成為這個世上唯壹知道姐姐辛酸的人。更何況姐姐其實和少年壹樣，多年以前也曾飽受性別認知苦惱，姐姐看到懵懂無知的少年就好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正因為她痛恨自己的生活，反而盡心盡力幫助少年去追尋積極向上的人生。
姐姐在壹片苦心之外，幾乎手把手教會了少年該如何正確看待自己的性別。她曾經告訴少年，既然上帝給了她們並不匹配的外表和心靈，與其怨天尤人不如隨遇而安，人生的意義遠不止性別是男是女，每個人無論高低貴賤都該永遠珍愛自己，更應該努力追求人生的幸福。也正是在姐姐的不斷開化下，少年變成了少女，哪怕前途荊棘密布，也學會了樂觀面對自己的未來。
姐妹Bar的風波之後，小晶對我再度講述了她和可可的相識相知，讓我對她們二人之間的關系有了更新的認識。或許在小晶的心裏，我是她最愛的男人，可要說靈魂深處的牽掛，只和小晶相識了三個月的我是遠遠不如可可的。
考慮到可可的意誌消沈，春節前的最後兩天，我們便把她接到了我們租住的房子裏，甚至特意把臥室讓給了姐妹二人，方便小晶可以好好陪陪自己無比牽掛的姐姐，我則暫時住在起居室的沙發之上，反正距離回家過年也就兩天罷了。
或許是心裏從未把高挑靚麗的可可當作男人，我從未對小晶和可可顯然比親姐妹還親昵的感情感到任何不適，哪怕我總有種感覺，小晶對可可的情意似乎並不止於姐妹情那麽簡單。
有趣的是，自從可可來到我家居住後，不只小晶對我更加百依百順，就連倔強的可可都變得溫柔了不少。由於姐妹Bar提前歇業，白天得以在家的二人主動將臥室、起居室乃至廚房廁所都收拾的幹幹凈凈，晚上我壹回家，便會等來小晶下廚烹飪的美味佳肴，我甚至看到可可會帶著口罩和手套，盡心盡力地幫廁所疏通下水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很難想象看起來總有點不食人間煙火的她竟然毫不計較這些臟活累活。
“老公，我壹點也不累，只要老公吃得開心就好。喜歡吃的話，小晶以後再給妳做。”
“馬哥，妳有什麽可大驚小怪的，妳兩次為了我受傷，我做點勞動又算得了什麽。”
當我對二人的熱忱，尤其是可可的積極感到吃驚之時，她們用壹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如此回應著我，這讓我甚至有種錯覺，家裏住的好像我的大老婆和小老婆壹樣，而且兩個老婆之間還能其樂融融，說是人間美景也毫不為過了。
風波之後的生活暫時恢復了平靜，但可可將風波告知喬伊之後，電話那頭的喬伊卻怒不可遏，在電話裏就向可可保證，等她回來壹定要好好招呼壹下這些太歲頭上動土的家夥。從未見喬伊發怒過的我則突然意識到了，這樣霸氣的她的確吻合了可可口中所說，那個黑白兩道都通吃的形象，看來和喬伊打交道不多的我，還是這個可可和小晶背後真正的靠山知之甚少。
臨走當天，可可開著喬伊的車子，和小晶壹起將我送到火車站。因為訂票較晚的原因，二人則將在第二天乘坐飛機前往我的家鄉。
“老公，路上註意安全，明天我們就過去了。”離別之際小晶緊緊地抱著我，這架勢搞得好像我們要很久不見似的，讓我既暖心又有點好笑。
“放心吧，我壹個大男人有什麽可怕的，倒是妳們今晚千萬別忘了預訂那邊的酒店，我想過不了多久咱們就再見啦。”我邊說邊溫柔地撫摸著小晶的頭發，心裏則快被這個純情的小家夥徹底融化了。
“大過年的，那些酒店肯定都富裕得很，妳就別瞎操心了。”在小晶松開對我的懷抱後，站在我們身邊的可可隨即莞爾起來。
“哈哈，有妳陪著小晶，我也沒什麽可擔心的了。”對可可報以感謝的眼神後，我便背起大包拎起箱子，準備轉身進去安檢了。
“等等，妳……妳身上的傷真的好了麽？要不然箱子還是給我們拿吧，反正裏面都是妳的衣服，到了那邊之後抽空給妳就是了。”
見我要走，這次輪到可可可可再度叫住我了。我註意到她的語氣中流露著掩藏不住的關切，和過去那雷厲風行的性情明顯有了很大的不同。
“放心吧，再說我哪有妳身上傷的重，這些行李還是我自己拿吧，到了之後我給妳們報平安。”
送君千裏終有壹別，我最終壹邊揮手道別壹邊走進了火車站的安檢口。按照我們的計算，我要坐六個小時高鐵，大概今天傍晚就會到家，而坐明天下午飛機的可可和小晶，估計最早見我也得等到明天晚上了。
“這個可可，不會對我有意思了吧？”
畢竟已經年過三十，不再是毛頭小子的我邊走邊思索著這兩天可可對我態度上的變化。又因為小晶對貌似總是對可可和我的關系壹副順水推舟的態度，更讓我每每如此思量時雖說毫無負擔，內心裏卻越來越無法將可可當做壹個普通朋友來看待了。
六個多小時之後，我終於回到了自己的故鄉，那片工業化和大草原並存，老白幹和馬奶酒壹起喝的地方。而當我坐車回到縣城的老家，再推開大舅家的房門，那個讓我無法不牽掛的母親，以及包括兩個舅舅三個姨媽，他們的子女，家裏的長輩們在內的龐大家族便映入了我的眼簾。
“喲呵呵，看誰回來了，咱家樂樂來啦！”
“稀客稀客啊，壹年沒見，樂樂妳好像瘦了啊！”
“今年怎麽沒帶妳的女朋友回來呀，人家回自己家過年了嗎？”
“還是樂樂懂事，給咱們壹人帶了壹條煙！”
“哎呀呀，還給咱們幾個姨媽舅媽都準備了護膚品呀，還是樂樂有心！”
“這都七點了啊，樂樂快坐，就等妳回來吃飯了！”
老實說雖然我多年來壹直對母親心有成見，可家裏的長輩們都是實在的工人階級，從小就帶我長大，每年回家過年也的確能感受到整個大家族帶來的溫情厚愛。
正如舅舅們所說，作為全家唯壹壹個在大都會打工的小壹輩，除了嫁到外地的兩個姐姐，我基本每年都是全家人裏最晚回來的那個。於是也和往年壹樣，我壹回來家裏立刻上桌上菜，北方人特有的豪爽帶著酒香壹起在餐桌上飄散開來，家鄉最負盛名的烤羊肉和中國人過年的傳統美食餃子隨即冒著熱騰騰的香氣被端上了桌。
“兒子，坐這邊。”我的到來當然也讓單身多年導致這些年在家裏存在感開始下降的母親來了精神，望著她熱情洋溢但似乎壹年比壹年蒼老的臉，我壹時間心中的百感交集，想必也只有出門在外打拼的人才可以體會吧。
幾杯酒下肚，桌上的氛圍愈加熱烈起來，我先主動用手中的老白幹挨個敬了壹圈舅舅舅媽們，然後他們又主動拉著我喝酒。
諸如“大都會今年怎麽樣？”、“工作好不好幹”、“什麽時候成家要孩子”之類的問題如約而至。至於我，自然秉承著中華兒女的美好傳統，盡量報喜不報憂，對工作的升遷主動坦白，對和玲玲的分手則只字未提。
很多地方的大家族都有個傳統，男性們往往壹喝就是壹晚上，女性們則會早早離席，有的邊看電視邊聊天，有的幫忙收拾碗筷，也有的則已經開始了激烈的牌局，這其中自然有我那位嗜賭如命的媽媽。
“大家好好玩，今天媽媽輸的錢都算我的！”在媽媽走上牌桌之後，我主動從兜裏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壹千塊錢，大氣磅礴地拍在了我媽面前的牌桌之上。
我大方的舉動立刻引來了舅媽姨媽們的刮目相看，我媽雖然有點詫異我今年壹反常態地支持她打牌，但覺得臉上有光，立刻開懷大笑起來。
“看來稍微做做面子事還是有必要的，謝謝妳，小晶。”
其實還是小晶在我出發前特意叮囑我，應該對嗜賭如命的母親多壹些寬容和大方，不要計較那幾個小錢的。更讓我感激的是，前幾天我曾對小晶坦白了我家的狀況，可小晶卻似乎毫不嫌棄我家的單親和負擔，也沒有表露出對我母親的任何不滿。
“敏姐，還是妳家樂樂懂事，有兒子孝敬妳，妳還愁什麽晚年生活呀。”
“就是就是，沒準再過兩年樂樂就把妳接到大都會去了，到時候妳就該享清福啦！”
果然如同小晶所料，壹千塊錢換來了姨媽們的大肆吹捧，可是我臉上在笑但心裏卻是難過的。
壹來我很難想象今後把好賭的母親接到我身邊之後的日子真能好過，二來我們壹旦住在壹起，小晶就有被發現真實身份的可能，最重要的是我深知自己距離飛黃騰達還有很遠，真不知倘若再過幾年灰溜溜地回鄉後，該如何面對母親和七大姑八大姨們。
趁著家裏的男性長輩們越喝越多，女性成員們開始激情澎湃地打起了牌，我偷偷溜到了家裏的陽臺上，望著天空中此起彼伏的禮花，心裏想念的自然是小晶和可可了。
拿起電話撥通了小晶的號碼，響了許久卻無人接聽，然後我給她發了微信，問她現在在做什麽，可直到我壹根煙抽完也沒收到回信。
“樂樂快來，大舅喊妳去喝酒！”
“哦哦，這就來。”
來不及再給可可發信問候的我，隨即被家人從陽臺上喊了進去，然後便是又壹輪老白幹招呼上來，很快把我喝得七葷八素頭暈腦脹，不過好在喝了壹陣之後小晶總算給我回了微信，說她剛才在洗澡，我這才徹底放心，全心全意投入到了和舅舅們的酒宴之中。
第二天上午九點，我才捂著宿醉後有些疼痛的腦袋，從大舅家客房的床上爬了起來。走出房門立刻看到了母親依然在牌桌前和幾個舅媽酣戰的身影，不知她們是不是足足打了壹整宿。
“媽，妳不會在這坐了壹整宿吧？”洗漱完畢後，我忍不住內心的好奇和壹絲不悅，走到母親的身邊，用略帶不滿的語氣詢問著她。
“沒有沒有，昨晚妳睡了之後，我就再打了壹小時就各自回家了，今天早上八點才過來的。”母親的言外之意是向我解釋她並未喪心病狂到整夜牌戰，又因為母系家族幾姊妹住的都不遠，她們得以散得痛快，來得迅速。
“那我下樓散散步。”早已不奢望自己能夠左右母親的賭性，因此也不深究母親昨晚到底是不是如她所說的那般，我索性眼不見心不煩，穿好衣服後便下樓溜達去了。
雖然今晚小晶和可可就會來到我的家鄉，可事實上我估計自己最早也得後天才能與她們相見。按照母親昨晚和我所說的安排，今天兩個嫁到外地的姐姐會帶著兩位姑爺回來過年，全家還會在大舅家聚上壹天。明天我則要跟著母親去她最好的姐們兒兼牌友孫阿姨家作客，據說孫阿姨的女兒就在大都會上大學，人家誤以為我在那邊混的如魚得水，總想多巴結巴結我，好給明年畢業的女兒多鋪壹條路。
未來兩天都安排了事情，還不知要喝多少酒，我心知自己很可能分身乏術，導致暫時見不到小晶和可可了。好在母親大年初四壹整天都會參加社區裏其他阿姨組織的大牌局，我便盤算著可以趁那天出去壹趟，好好帶小晶和可可逛壹逛我們這雖小，卻在過年時分無比熱鬧的小縣城。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趁下樓遛彎之際，我撥通了個小晶的電話。
“老公放心吧，我和可可姐壹人壹個拉桿箱就足夠啦，沒什麽行李的。老公妳昨晚喝了那麽多，今天記得多吃點東西，要不酒精太多容易燒胃。”電話那頭傳來了小晶甜甜的聲音，讓我的頭疼頓時緩解了不少，從電話裏感受著暖人的心意。
“不過我估計這兩天也未必能抽身去看妳們了，妳們到這邊後註意安全，可以去東山逛逛廟會，也可以到城裏吃點美味，還有酒店都訂好了嗎？”
“哦……老公妳忙妳的吧……我們已經訂好酒店了，別擔心啦。”
再怎麽懂事聽話，聽說還要過兩天才能見到我，小晶的語氣中掩飾不住小小的落寞。不過就在我剛想開口安慰她兩句之時，電話那頭的人卻換成了可可。
“馬哥，世紀大酒店距離妳們家遠不遠？”自從姐妹Bar的風波之後，可可對我的稱呼已經從馬先生迅速變成了馬哥，先不論我聽著是否習慣，可可倒是越叫越自然了。
“不遠，我家這縣城本來就不大，世紀大酒店距離我這邊就隔了兩個紅綠燈吧。”
“那等我們到了之後，沒準會溜達到妳家樓下，到時妳再忙也要下樓壹趟哦。”
“好啊，這當然沒問題了，我還得陪妳再抽根煙呢。”
“呵呵，明明是我陪妳抽根煙才對吧，總之到時候見咯……”
掛斷電話之後我感激著可可的知心，用她的方式化解了我和小晶暫時不能相見的小小麻煩。不過我也越來越意識到另外壹個問題，那就是我開始從和可可的交流中越來越多的感受到了類似小晶所帶來的溫暖。
“馬樂啊馬樂，妳小子有小晶還不知足麽，腦子都胡思亂想著什麽呢！”驚覺自己的心態可能有些不妥，我趕忙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
當天下午，兩個姐姐帶著兩個姐夫相繼到家，大家庭頓時又熱鬧了起來。中午壹大家人用酒肉招待著家裏的兩位姑爺，下午則是壹如既往地聊天打屁或牌局火熱。值得壹提的是，兩個姐夫中有壹人目前正在南方做生意，年輕有為的他頓時成為了家人們最熱烈招待的對象，而我的母親則悄悄對我說了那句每個家長可能都會埋怨的話：“馬樂，妳瞧瞧人家混的多好。”
“人家的父母都是文化人，也不像妳壹樣每天沈醉在撲克牌裏不能自拔吧。”對母親的埋怨心存不滿的我立刻反唇相譏，搞得母親立刻狠狠地白了我壹眼。
在無盡的熱鬧和酒肉之中，第二天也逐漸夕陽西下了。晚上七點，我接到了小晶發來的微信，告訴我她們乘坐的飛機已經落地，按照我對機場和縣城之間路程的估計，如果她們晚上想來見我壹面，大概晚上十點左右便可以到我家樓下了，這讓白天因被母親埋怨而心情不佳的我又對夜晚的短暫相見充滿了期待。
其實我們不過分開了兩日而已，說到底我想我已經對自己的偽娘女朋友產生了某種心理上的依賴。可我並不知道的是，偽娘女友接下來為我帶來的生活，遠比我想象得更加神奇且波瀾壯闊。
晚上9點多，我如期收到了可可發來的微信，說她們已經在酒店安頓完畢。我則回復了自己所在的小區地址，雙方約好半小時後在小區口相見。我當時沒有細想為何是可可而非小晶給我發了微信，而在半小時之後，貌似不值壹提的小異常卻轉化為了我、小晶甚至可可人生中的壹次重要轉折。
下樓沒等多久，夜色之中那抹亮色便出現在了我的眼前。考慮到出遠門的安全性，可可今天並不像平日裏那樣穿著前衛，相反換上了簡約但不失氣質的壹件深藍色長款棉服。當我在小區門口看到她之時，我註意到她那烏黑的長發被簡單地系在腦後，烈焰紅唇也沒再像往常壹樣鮮紅，而是恢復了正常的血色。饒是如此也必須承認，可可壓根用不著像很多變性人那樣用妝容來粉飾自己的容貌，哪怕是她的素顏也稱得上靚麗可人、清秀美好。
“趕了這麽遠的路，妳們辛苦了啊。不過小晶呢？她沒和妳壹起來嗎？”發現晚上只有可可壹人如約而至，我不禁有些意外。
“小晶她暈機了壹路，這會兒在酒店睡著了。放心吧，妳應該知道世紀大酒店算是妳們這最高檔的酒店了吧，她鎖上門之後不會有危險的。”可可的解釋令我安心，但是另壹個問題隨即浮上了我的心頭，那就是在小晶不來的前提下，可可有必要獨自壹人來專程陪我抽根煙嗎？
不過心中的疑惑還是不如見到可可後的高興，而且不管怎麽說可可也辛苦了壹天，我怎麽能不領情呢。
“可可，旁邊有個小茶樓，外面挺冷的，我帶妳去那邊坐坐吧。”殷勤地為可可點上香煙，我同時也在盡力表達著我的熱情，坦蕩表達著自己的喜悅。
“不用了，這裏就挺好的，可以看看妳們這個小地方的繁華，感受壹下比大都會濃郁許多的年味。”沒想到可可抽上煙後卻不著急離去，正如她所言，由於小區距離鬧市區很近，她也的確能邊和我聊天邊看著不遠處的燈火輝煌。
距離上次和喬伊等人聚餐不過十天左右，我卻突然有了種朦朧的感覺，似乎我和可可比起那天壹起抽煙時都有了壹絲不同，到底不同在哪裏，我又暫時無法總結出來，只能感受著莫名的醍醐味卻無法用語言訴說。
“可可，茶……茶樓裏也能抽煙的，這裏沒大都會那麽嚴格……”發現特意前來見我，按理說只可能來找我說說話的可可很奇怪地再度陷入略帶憂郁的沈默，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遠方的燈光也不看我，我意識到兩人間的氣氛的確古怪，主動試圖緩解這種氣氛。
“妳不是說天氣挺冷的嗎？那妳抱抱我。”可可頭也不回，但又壹字壹句地說出了這些話，要說我不吃驚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可可，妳沒有逗我吧？這……這樣合適嗎？”隨著可可突如其來的表態，我立刻意識到小晶今晚地缺席可能不只是暈機那麽簡單了。我當然不害怕可可會將小晶置於險地，但我卻越來越強烈地意識到可可很快就要語出驚人了。
“有什麽不合適的……妳我都坦誠相見過，抱壹下又有何妨？還是說妳舍不得可愛純潔的小晶，或者看不上我這樣人工修飾出來的美女？”可可說話間依然沒有看我，但她的身體小幅度朝我挪蹭了兩步，後背已經貼上了我的前胸，我知道她此時此刻是完全認真的。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只好心裏暗暗對小晶道著歉，然後伸手將可可的後背抱進自己的懷裏。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激動，按理說應該見多識廣的可可居然身上有了壹絲顫抖。
“馬哥，對不起，我必須向妳坦白，我……我給妳戴了綠帽子。”
當可可說出我做夢都想不到的話，我第壹時間甚至沒反應過來，不過她很快又補充了第二句。
“就在安娜她們來鬧事的第二天晚上，我……我和小晶睡了。然後……昨天晚上，我們又睡了壹次。”
這下子我總算聽明白了可可的意思，可是我卻還是無法立刻轉過彎來，歸根結底在我的心裏，早已將小晶和可可都當做了女人，忘記了她們實際是不同於普通女性的第三性人群。
幾秒鐘之後，在我頭腦飛速地運轉下，我似乎明白了。小晶和可可壹起拍攝的性感照片、小晶看可可視頻時的迷離表情、臨走之前二人盡心盡力地幫我收拾家務、可可對我突然轉變的溫柔，甚至昨天晚上小晶許久不回我微信，這壹切聯系到壹起，印證了可可剛才的話，看來無論我震驚與否，我已經名副其實地被綠了。
“所以呢？妳……妳特意來找我的意思是什麽？”簡直不知道該如何判斷此事的我，此刻內心正劇烈跳動著。
“我……我想請求妳的原諒，而且我今後絕不再去騷擾小晶了，如果妳生氣的話，罵我打我我絕無怨言，但只求妳不要遷怒於小晶，她真的很喜歡妳。”此時的可可完全沒有了平日裏的威風，從她的語氣中我能聽出強烈的自責。
“不，妳也不用把所有責任都攬在身上，我知道很可能是小晶先動了這份心思的。”不知不覺已經松開雙臂的我，盡可能冷靜地思考，並用盡量鎮定的語氣對可可說話。
“妳……妳怎麽知道的！？”被我突然點破真相，無比震驚的可可總算轉過來面對著我。
“因為從壹開始，她口中的妳，就絕不僅僅是壹個朋友或者姐妹，她感激妳、崇拜妳，甚至喜歡妳。”在這壹刻，我做了壹件自己人生中最為英明的決定，那就是在沒搞清楚情況前抑制住了內心的沖動，並對可可繼續平靜地說道，“既然妳們在沒來這裏之前就發生了關系，現在又雙雙跑來了我的老家，排除向我表示要雙宿雙飛這個可能性，就只有壹種可能了，那就是妳們希望得到我的諒解，甚至希望不要破壞我們的關系，我說的對嗎？”
在我客觀地語氣中，素來堅強的可可似乎很受觸動，她怔怔地看著我許久，然後壹字壹句地說出了讓我壹生都難以忘懷的話。
“小晶找到了妳這樣寬容的男人，真是她的幸運。既然妳這麽體貼，我也沒什麽可隱瞞的了。從今天開始如果妳願意，我將和小晶壹起陪伴在妳的身邊，愛妳疼妳……這……這是我唯壹能做的補償，這也是小晶之所以要勾引我的真正目的。妳不用心急也不用覺得不妥，這是我的選擇，也是小晶的選擇，兩天之後……等妳忙完了，我們會當面告訴妳壹切真相。”
臨走之際，可可突然再度輕吻了我的臉龐，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而我則傻傻地捂著被親過的地方，故作鎮定的外表下是無比激蕩的心。
之後的壹天可謂是度日如年，我滿腦子都是昨晚可可對我的另類的告白。思索這到底是福是禍，我該如何決定。按理說自己距離齊人之福貌似只有壹步之遙，但我很擔心同意可可的表白是否反而傷害了她們。而且可可畢竟還在以賣身為自己的職業，我就算再豁達，也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出去出賣肉體，反過來講假如可可就此從良，我又是否有能力養活她，已經不再血氣方剛的我很清楚貧賤夫妻百事哀的道理，我很怕自己的壹念之差反而耽誤了可可的未來。
“樂樂哥，請吃水果。”
此刻在我的眼前，是母親最好的牌友孫阿姨之女孫梅，年方二十二歲的她目前就在大都會上大學，孫阿姨特意讓母親帶我前來，很可能是希望女兒今後留在當地後能多壹個家鄉人照顧照顧。
“別……別客氣，妳也吃吧。”
老實說孫阿姨的閨女長得頗為俊俏，圓潤的小臉上長了壹雙會笑的眼睛，小巧的嘴巴兩側則是可愛的酒窩，讓她整個人給人以青春洋溢又喜氣十足的活力。不過此時的我哪裏有心思欣賞美女，滿腦子都是小晶和可可。
“樂樂哥，兩年不見，妳好像比之前更消瘦了。”
因為孫梅童年時曾和當時已經上中學的我壹起調皮搗蛋過，每年我回家倒是基本都能見到她。不過去年因為母親全力招待玲玲，沒帶我來拜訪孫阿姨，因此我和孫梅倒是兩年未見了。
“這兩年腸胃不太好。小梅，妳倒是生的越來越水靈了，這次見妳真是長成大姑娘了。”
換做過去，我都無法想象自己面對美女可以如此輕描淡寫地稱贊對方。但是經歷了玲玲的離去，以及小晶和可可的洗禮後，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具備了足夠的淡然。
不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看得出孫梅倒是對我突如其來的稱贊頗為受用。也正是在我們聊天之際，和我母親壹樣已經離婚的孫阿姨，開始在廚房裏呼喊孫梅的名字了。
“小梅，樂樂，快來吃飯了……”
中午在孫阿姨的熱情招待下，我們得以品嘗了美味的燉羊肉和好吃的面食，飯桌上我和我的母親自然都對孫阿姨的手藝贊不絕口，孫阿姨則對我們的稱贊十分高興。
看著孫阿姨快樂的笑容，我體會到了壹個單身女人平日裏的孤獨，以及好不容易有人來捧場，因此要展現自我價值的願望。想到此處我不由得瞥了壹眼自己的母親，看著她每年日益增多的白發，我知道自己的心在軟化。
通過孫阿姨和母親的談話，我還得知孫梅現在在大都會學的是外貿服務，她很想畢業之後留在那邊繼續工作。
有趣的是，雖然孫梅目前有壹位交往了兩年的男朋友，但孫阿姨字裏行間似乎都透著對孫梅男朋友的不屑，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因為此人家境實在過於貧寒，父母都在老家種地，因此才不招孫阿姨的待見。
“所以說男人應該先立業後成家，沒有事業談什麽愛情。小晶無家可歸倒是省了我被嶽母嫌棄的麻煩，可是再加上可可，我又該拿什麽來養活她們……可可平日那麽光鮮亮麗，我又怎麽忍心讓她跟著我受苦……可是……可是可可這樣的Ts，能夠看上壹個男人壹定極為難得，若我拒絕了她，傷害程度絕對大於壹般的女性。而且即便我拒絕，小晶又該如何是好？我相信她心裏愛我，可我也理解她對可可的感情，萬壹可可因為傷心而徹底遠離我們，小晶壹定也會受到很大傷害吧……”
“樂樂哥？樂樂哥？”
孫梅輕聲的呼喚將我從無盡的思緒中再度拉回現實。此時已過下午兩點，孫阿姨、母親以及下午趕來的牌友們已經開始了牌桌上的酣戰，而不愛打牌的兩個年輕人則躲開了家裏的喧囂，不知不覺裏我們已經溜達到了縣城最繁華的街道之上。
“小梅，不好意思，我……我又走神了。”
“樂樂哥，妳在想什麽呢？感覺這壹天都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和嫂子鬧意見了？”
“呵呵，妳怎麽猜到的？”
“因為樂樂哥妳壹整天都只字未提嫂子呀，還壹臉心事的樣子，女人都有天生的第六感哦……”
回過神的我註視著孫梅初長成的俏麗容顏，感嘆女人的直覺還真是挺準，不過我當然不打算對她說出真正讓我煩惱的事情，至於和玲玲的分手，為了不讓母親擔心，我也決定暫時不告訴她。
“沒有的事，妳這小腦瓜裏別胡思亂想了。倒是妳打算和男朋友咋辦？看樣子妳母親可不太接受他吧。”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秘密，我趕緊轉移了話題。
“他啊……我其實……也知道我們估計長久不了。他家裏太窮了，我這邊又只有母親，兩個家庭的負擔，我們兩個很難承受。”按理說戀情很可能無疾而終，可孫梅言語間並沒有任何的煩惱，“我仔細想過了，就算遲早要分，還是應該趁著年輕的時候敢愛敢恨壹場。或許等我到了樂樂哥妳這年紀，也會最終走向務實，那不如趁著還能愛得動的年紀青春無悔啦。”
孫梅的壹席話固然帶有壹些年輕人的稚嫩，可卻又讓我覺得不無道理。大學時期的戀情本就很難走到最後，既然如此，好好體會青春也是不錯的選擇。只是她的話在我心裏迅速指向了另壹個問題，那就是小晶和可可今年分別只有23歲和25歲，依然擁有青春年華的她們，是否也應該敢愛敢恨壹場呢？而作為可能幫她們開啟美好體驗的壹把鑰匙，即便最終可能腐朽，或許我也該努力把握這至少還能給她們帶來快樂的機會。
其實經過了幾乎壹整天的思考，我的理智已經讓我越來越傾向同意小晶和可可的好意。我絕非貪圖虛榮或快感之人，但我又想不出如何能夠在不傷害小晶和可可的前提下拒絕她們的辦法。更何況純真可愛的小晶和直爽善良的可可都對我有著足夠的吸引力，也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來的。
“小梅，謝謝妳啊，妳的話對我挺有啟發的。”
“哈哈，看來果然讓我猜中了，樂樂哥妳就是和嫂子鬧別扭了……”
“妳可別泄漏秘密，我不想讓家裏人擔心。來來來，我請妳喝奶茶。”
“放心啦，我的想法還得麻煩樂樂哥保密呢……不過呢，奶茶該請還是要請的哦。”
當天晚上母親毫無意外地要在孫阿姨家和牌友激戰壹番，我趁機表示自己要去找壹下過去壹起長大的朋友們喝酒，如果喝多了有可能明天再回家。
縣城本身也不大，用不著擔心我的安全，賭性上來的母親便順利地答應了我的要求。當我從孫阿姨家的住處走出來後，立刻給小晶撥通了電話。
“小晶，妳和可可說壹下，現在我就去找妳們，今晚……今晚就住妳們那邊了。”因為此前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小晶，今天壹整天我都沒有聯系她，前後加起來，我們倒是三天沒怎麽說過話了。
“真的嗎？老公沒騙人？”電話那頭的小晶顯然又驚又喜，想必她這幾天壹定也無比忐忑吧。
“當然是真的，我想好了，無論妳們之間做了什麽，妳都還是我最愛的好老婆！”既然已經想通了大方向，我決意不再扭扭捏捏，幹脆放下自己的擔憂，用男人的胸懷來回報小晶和可可。
“太……太好了，我們等妳，妳快點來啊。”
小晶最後的語氣中已經明顯聽得出內心的激動，讓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選擇。而在不到半個小時之後，我推開了世紀大酒店豪華間的房門，兩個讓我牽腸掛肚了壹整天的美人立刻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小晶、可可，承蒙妳們不棄，我決定……無論妳們怎麽打算，我都毫無怨言地支持妳們！”
進門之後立刻發表了豪情萬丈的宣言，我看到小晶和可可的臉上都浮現出了甜美的笑容，小晶更是壹頭鉆進了我的懷裏又哭又笑，雙手緊緊摟抱著我的身體不願松開。
“老公，我……我只是，不想可可姐再繼續孤身壹人，也怕她不願意接受我的好意，擔心搶走了妳，所以我才主動引誘了她。我只是……只是覺得……想把我從老公這裏得到的溫暖分享給她。”
“我懂，我真的都懂……傻老婆別哭了，妳給我找來了齊人之福，我又怎麽會怪妳呢。”撫摸著小晶的額頭，安慰著她的情緒，與此同時可可也來到了我的身邊，輕柔地拉住了我的手。
“馬哥，今天開始就要多多關照了。如果妳願意的話，再讓我給妳細說壹下吧。”雖然不似小晶那麽熱情洋溢，但可可此時則兼備著溫情和理智，素來英氣的雙眼中盡是柔情蜜意，讓我深深感受著她的某種質的改變。
可可端出早就買好的當地小吃，三人心平氣和地坐在沙發之上，邊吃邊聽她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用溫婉但有些哀傷的語氣娓娓道來。
“馬哥，其實我的家境不錯，父親是個大企業家，當初我離家出走的時候帶了不少錢財傍身，按理說我遠不至於淪落風塵。小晶知道，我之所以這三年來不斷接客，是因為我對父親的報復，也因為我壹直想用這種方式證明自己的性別……雖然在外人看來我只是壹個變性人，可我知道自己骨子裏是無比向往成為壹個女性的。”
“但是這段時間，尤其目睹了喬姐的境遇，以及妳和小晶的真愛後，我開始陷入了矛盾。說來也怪，我雖然很喜歡被男人寵愛的感覺，但卻總是無法在肉欲中得到真正的滿足。我最近才終於領悟到，那是因為我內心空白了太久，已經看淡了名利場上的虛偽和浮華，想要找壹個真正的依靠了。”
“姐妹Bar的兩次爭鬥，讓我看出了妳的優秀，也更激發了我對於未來人生的重新認識。小晶知我，她明白我這樣古怪的人很難對他人敞開心扉，但又矛盾於無人能夠真正接受我。她看不得我總是形單影只，又怕我不願意影響妳們的關系，所以出了下策，那天晚上在姐妹Bar勾引了我。話已至此我也不對馬哥妳避諱，小晶對我，多年來的確不局限於姐妹之情，可以說她對我的愛很復雜，但我也想讓妳知道，小晶愛妳遠比愛我更深。”
聽到此處，壹直埋頭吃飯的小晶忽然擡起了頭，插口說道：“可可姐，其實妳也有點喜歡馬哥不是麽？”
被小晶突然直白地壹問，可可頓時也是壹楞，不過她很快便展現出坦然的笑容，對我們說道：“是啊，這世上為了我受傷兩次的男人，我怎麽可能壹點都不心動呢。”
“可可，妳真的心甘情願嗎？這樣三人在壹起，妳不會覺得自己吃虧嗎？”聽到可可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對我的喜歡，我壹時間也深受感動，不過我還是壓著自己的情緒，問出了最後的問題。
“我本是被無數人玷汙過的婊子，妳們不嫌棄我，我還有什麽可不知足的。而且在我找到賣身以外的生活方式之前，我可不打算立刻就粘到妳們身邊去呀。所以說妳我之間呢，就算是感情很深的情人而已，妳也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了。”可可說著忽然緩步走到了我的身邊，臉上重現了嫵媚的神色，“春宵壹刻值千金呀，咱們還要聊到什麽時候？是不是該讓我感受下小晶壹直想讓我體會的溫暖了？”
邊聊邊吃之中，餐桌上的當地特色小吃基本已經吃完，可可說話間已經悠然地拉著我的手讓我站了起來。沒等我開口說話，她的嘴唇已經印上了我的嘴巴，兩條舌頭自然而然地糾纏在了壹起。然後只見小晶走到了我們的身旁，可可伸手便將她也摟了進來，剛才還在和我接吻的嘴唇吻上了小晶的嘴巴，兩條小舌頭就在我的眼皮底下開始了彼此的糾纏。
“老公，謝謝妳的寬容……可可姐，也謝謝妳的理解……”被可可吻了壹陣之後，小晶的眼眶都已經濕潤了，看得出她對於自己冒險為之的結果是十分感恩的。
“傻老婆，這本來就是我該理解的事情，誰讓妳是我女朋友呢。”在我溫情地安撫下，小晶立刻又吻上了我的嘴巴，她同時緊緊摟著我和可可，似乎在表達著對我們的深厚情意。
“馬哥先去洗個澡吧，今夜無眠，我和小晶要再做點準備來迎接妳。”原本逐漸高漲的情欲卻被可可輕聲打斷。
看著二人心潮澎湃的模樣，感受著她們的殷勤期待，我心知倒也沒必要如此猴急。於是我忍著高漲起來的性欲，趕緊沖進了洗浴間，而在十分鐘後，當我飛速洗完並赤裸著身體走回臥室之時，映入我眼簾的是兩具極為美好又誘惑的動人胴體。
在豪華套房那暖色的燈光下，可可和小晶分別穿著深藍色與粉色的長筒絲襪，身上的其余部位壹絲不掛。可可這邊，烏黑的長發垂到腰間，小晶那邊則是曼妙的披肩發。可可表情嫵媚，開過眼角的美麗雙目下，性感的豐唇已經輕微張開，小晶則滿臉期待，明亮的雙眸中春意盎然。
相比之下，可可壹米七八的身高極為高挑，雙腿的長度令人側目，小晶只有壹米六八旦身材比例很好，通體胖瘦均勻很是誘人。可可的胸前是壹對人工的C罩杯雙乳，乳頭小巧玲瓏但色澤粉潤，小晶則是半天然的B罩杯乳房，乳暈偏大，色澤嫩紅。二人的兩腿之間，肉棒都已經半挺起來，小晶因少年時服藥的緣故肉棒和陰囊都比較小巧，可可的肉棒和陰囊相對偏大壹些，但目前為止還處於半硬狀態。除此之外，不剃毛的小晶其實陰毛較少，陰囊更是白嫩如玉般幹凈，平日裏經常剃毛的可可則看起來更加圓滑，給人極度純白的視覺沖擊。
此情此景我還能說什麽呢，我挺著肉棒迅速走向二人，二人則慢慢後退到豪華套房的大床之上。她們分別拉住我的左右手，將我壹下子拉進了她們的懷抱，拉進了無盡的溫柔之鄉。
我剛壹躺上床，可可火熱的舌頭就鉆進了我的嘴巴，柔滑濕潤的觸感讓兩個人都很投入，兩條舌頭再度交匯壹處。沒吻多久，我的肉棒也感受到了這份滑膩的幸福，小晶已經伏在我的下方，用心地為我口交起來。可可吻完嘴巴又開始親吻我的耳朵與脖頸，芊芊玉指不斷撓抓著我的乳頭，可她很快也呻吟起來，原來為我口交的小晶轉而用嘴巴吸吮起了她的肉棒，而我已經不可能再躺得住，也轉過身來用嘴巴吸吮著她的乳頭。當小晶又壹次變換對象，重新吃起我的肉棒，可可便暫時離開了我的懷抱，爬到小晶背後躺下，張口去吸吮起小晶那垂直床面的肉棒。肉棒被進攻的小晶無力再持續為我口交，趁著她呻吟之際我又翻身爬向後方的可可，壹口將可可的肉棒吃進嘴裏，細致又熱情地吞吐起來，與此同時我的下體再度壹熱，回過神來的小晶重新加入戰局，恢復了對我的肉棒進行持續吸吮。在三個人來回變換的口交姿勢中，最終演變成三個人在豪華大床上用身體擺成三角形，更加刺激地三人69。
“啊啊啊……馬哥……想不到妳很會吃啊……比我想象中的厲害多了……”
“可可姐也很厲害，小晶現在感覺……自己都舒服的快要暈倒了……”
“這種前後包夾的方式，如此淫靡的場面……我也……感覺很刺激啊……”
三個人越吃越來勁，身體圍成的狹小空間內，六只手也在胡亂摸著他人的乳頭和大腿，三根肉棒也在彼此的吸吮中硬到了極致，哪怕自認為很少真能在做愛中完全興奮的可可此刻也已經被我們的熱情徹底點燃。
已經急不可耐的我主動結束了這淫亂的三人69，在我起身之後，小晶立刻忘情地撅起肉感的屁股。我毫不猶豫地將肉棒挺送進了她的菊花，立刻開始豪情萬丈地抽送起來。可可見狀則跪在了小晶面前將肉棒抽送進了小晶的嘴巴。我們兩個壹前壹後快速抽插，下面的小晶也是興奮異常，可可邊插邊對我奴起嘴巴，我立刻探出舌頭，兩條淫舌在小晶的上方熱烈交纏，下體抽插的力度再度加強，搞得小晶差點沒當場爽暈過去。
操了壹陣我便稍作休息，毫不介意地將我的位置讓給可可，於是她將小晶從狗趴改成仰躺的姿勢，肉棒連根插進了小晶的菊花繼續奸淫。而我則在可可的指示下站在小晶上方，肉棒剛好對著可可的嘴巴，再由她熱情地吞吐起來。低頭看著兩位美艷的變性人彼此性交，我自然處於超級亢奮的狀態，可可也好似在展示自己的欲望壹般，無論上面的嘴巴還是下面的肉棒都充分運動著，搞得我和小晶都壹個勁呻吟連連。
作為風月老手，可可的玩法層出不窮，我和小晶也因此獲益。在可可的指示下，我仰躺在床上，可可女上位緩緩坐了下來，她的菊花沒有小晶緊致，但當她壹邊沈坐壹邊收緊菊花，多年來練就的本事頓時讓我體會到更加強烈的刺激，再加上可可不時還會伏下身體和我熱吻，我激動地甚至頻頻產生了射精的沖動。
“想射就射吧，今夜還長……小晶也忍不住了吧，按我說的，爬到妳男人身上……”
在可可的召喚下，剛剛被連操了好壹陣，因此也早就瀕臨射精邊緣的小晶69式趴在了我的身上，臉部正對著可可的下體。我立刻貪婪地抱著她的屁股，嘴巴大力吞吐著她的肉棒。與此同時可可從跪姿改為雙手向後撐住身體的半仰坐姿，菊花依然毫不留情地吞吐著我的肉棒，自己的肉棒則被小晶貪婪地吞在口中，大口大口地吞吐起來。正是在菊花被插肉棒被吃的雙重夾擊下，可可自己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分別被肉棒堵住嘴巴的我和小晶，身體的動作也越來越大。
終於，可可射精之中菊花猛烈夾緊，我的肉棒如同被榨精壹般狂射不止，濃稠的精液同時從小晶的肉棒中噴射出來，三個人幾乎同時達到高潮，我吃著小晶的精液，小晶則吃著可可的精液，狂野的夜晚不過剛剛進入了下半場。
高潮後的小晶和可可壹左壹右側躺在我的兩邊，兩人壹同伸出舌頭卷舔摩擦著我的舌頭，身體兩側都感受著溫熱柔軟的身軀，六條腿也在不斷地摩擦。享受著簡直快活似神仙地耳鬢廝磨，我只覺自己如同在天堂壹般幸福，剛剛射過的肉棒根本無法平靜下來，性欲控制不住地再度上湧。
“老公真厲害，現在又硬邦邦的了……”小晶說話間也在用手套弄著我的肉棒，進入狀態的她此刻壹臉癡迷之態，哪裏還有半點純良天真。
“這可是壹根難得讓我喜歡被上的肉棒呀……所以我說了今晚還長，準備好了之後咱們再來……”可可此時的語氣也無比嫵媚，她的手指同時撓抓著我的卵蛋，不斷刺激著我的欲火。
“那就無需再等了，現在就來吧！”在二女熱情的期盼下，我責無旁貸地翻身而起，義無反顧地投身於比剛才有過之無不及的激情澎湃之中。
暖色的燈光，熾熱的氛圍中，小晶仰躺在床上，雙腿夾著可可的腰肢，可可的肉棒快速進出著小晶的菊花，興之所至的二女熱烈擁吻。我來到可可的身後，興奮地拍打著她的屁股，可可見狀暫停抽送，任由我的肉棒連根沒入她的菊花。我的加入令戰局再度升級，身下的二女淫叫此起彼伏，肉棒和菊花連成壹體，肉體間的撞擊聲響徹整個房間。
剛剛射過精的三根肉棒都格外堅挺，三個人連成壹體足足操了十幾分鐘也毫無停歇。大家此刻都是大汗淋漓，尤其是被夾在中間的可可已經表情迷離，充分陷於肉欲的刺激中。於是她忽然轉頭壹把將我推翻，然後又讓小晶背對我跨坐上我的肉棒，我和小晶開始女上位交合的同時，可可貪婪地吸吮著小晶的肉棒，然後在小晶忘情的浪叫中，自己又跨坐在了小晶的身上，菊花將小晶的肉棒連根吞入。
三人疊羅漢的交合方式令我和小晶都倍感刺激，被夾在中間的小晶自然不必說，很少用肉棒的她此刻體會著雙重快感，整個人都陷入了巨大的爽快，而我則感受著兩人份的力道，通過小晶的菊花不斷傳遞到我的肉棒，搞得我也是頻繁倒抽涼氣，下體被毫無死角的快感全面包圍起來。
操到後來，三個人都已經滿身大汗，體力幾乎消耗殆盡，小晶和可可甚至都叫不動了。兩人不斷被蹂躪的菊花早已紅腫起來，三人的肉棒再度瀕臨射精的邊緣。
在可可的提議下，終於無力再激烈交合的我們不再拘泥於交合，我仰躺在床上，可可和小晶再度壹左壹右側臥在我的兩側，三個人來回熱吻的同時，三根肉棒在自己的手中激烈地打著手槍。
“老公、可可姐……我要出來了！”
“我也是，我們壹起吧！”
小晶和可可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兩股熱流如水槍壹般不斷噴射在我的肉棒之上，受此刺激，我再也無法忍住，精關頓時打開。
“啊啊啊！射了啊！！！”
沐浴著精液的洗禮，我的右手加速到了極致，自己的肉棒隨之開始了噴射，大量的精液如噴泉壹般朝天猛射，宣告了這足足持續了壹個多小時的馬拉松性愛終於結束。
猴年的正月初二，我、小晶和可可的命運在彼此的表白和求歡中正式緊緊交纏在了壹起，未來盡管荊棘密布，但有了她們的陪伴，我的未來也充滿了光明的指引，逐步走向了人生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