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是壹個年過七旬的老人，幾年前從湖南省公安廳副廳長任上離休，賦閑在家。老伴早逝，兒女們十分孝順，98年春天，他們給我報了去泰國的旅遊團，讓我去國外散心。沒想到這趟泰國之行，竟揭開了壓在我心頭將近50年的壹個迷。

　　到泰國的頭兩天是在曼谷活動，在參觀完王宮、大佛寺，看過了人妖表演之後，團裏的年輕人都由導遊帶著分頭去洗泰國浴、看更“刺激”的表演去了，我沒那份興致，就去酒店附近的鬧市閑逛。我對美食時裝、金銀首飾都不感興趣，只是留意這個熱帶佛國特有的文化特色。

　　在壹條大街的拐角處，我意外地發現了壹個只有壹間門面、非常不起眼的小舊貨店，裏面擺滿了不同年代、不同國家、不同質料的各種文物，不大的店堂裏竟掛了半面墻的中國文革時期的毛主席像章。但店裏最多的還是軍警題材的紀念物，不但有泰、馬諸國軍警的舊式服裝、徽章，越戰時期美軍的舊軍裝、手表、徽章、名牌，還有中國歷代軍警的舊物，從北洋軍閥到國民黨軍，軍服、飾物竟十分齊全。最讓我驚訝的是這裏竟收集了我軍從解放戰爭到建國後的全部軍裝、徽章、標誌。我從軍十余年、從警三十余年，竟也沒見過這麽多樣式的軍裝。

　　我興致勃勃地欣賞起店裏的收藏，忽然，眼前壹亮，我看到壹枚熟悉的白色胸章，上面壹行筆力雄勁的小字：“中國人民解放軍第47軍”。47軍！這是我的老部隊，怎麽會有胸章流落到這裏？我不禁興致大起，我知道胸章背面應有單位和人名，於是決心探個究竟。

　　我招呼店家，請他將胸章拿給我看。店老板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難得能講幾句簡單的漢語，當他把櫥櫃裏的胸章拿出來遞給我的時候，我似乎預感到要發生什麽，心噗通通地跳個不停。

　　胸章上有壹些暗色的汙漬，背面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了，但我靠著店老板遞過來的放大鏡還是認出了那兩行手寫的娟秀小楷：“文工團，袁靜筠”。“轟”的壹聲，壹股熱血沖上我的腦子，我的心跳快得幾乎控制不住，兩耳“嗡嗡”作響，兩腿發軟，拿著胸章的手也禁不住微微發抖。店主看出了我的異樣，忙出來扶我在壹張太師椅上坐定。

　　像我這樣年過古稀之人，昨天的事情今天可能就已忘記，但近50年前的這幾個名字卻像刀刻斧鑿壹般刻在我的腦子裏，什麽也不能把她們抹去，她們是：肖碧影，47軍文工團政委；袁靜筠，軍文工團報幕員、歌隊演員；吳文婷，軍文工團舞隊演員；施婕，軍文工團編導、歌隊演員；林潔，軍部機要科機要員。

　　她們是在近50年前發生的壹宗無頭迷案中失蹤的五名女兵。那是1950年，當時我在47軍司令部作戰處任偵察科長。部隊自遼沈、平津、渡江戰役壹路向南打下來，到49年10月解放了湖南全境。正當全軍秣馬厲兵，準備與兄弟部隊壹同參加廣西、雲南作戰，追殲白崇禧主力之時，傳來軍委命令：47軍留駐湘西，剿滅土匪。

　　當時湘西的局面確實非常嚴峻，解放雖然已經幾個月，湖南境內的蔣軍主力也已被全數殲滅，但湘西山高水險，歷來是匪患叢生之地，加之蔣軍潰滅前在湘西留下了大量特務和武器，使湘西匪患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峰。隨部隊進駐的土改工作隊不但打不開局面，而且還遭受了嚴重的損失。大庸戰役後兩個多月的時間裏，進駐湘西各縣的地方幹部和土改工作隊遭土匪襲擊損失竟達數百人。而且每次遭襲幾乎都是被俘的男同誌當場被全數殘殺，而女同誌則被擄入山中匪巢，受盡淩辱。

　　最慘的壹次是49年10月初，土匪黑老三率上千人的股匪趁夜突襲吉首縣城，當時部隊沒有經驗，最近的部隊離縣城也有50多裏地，待部隊趕到，城裏已是壹片狼藉，正在開會的幾個工作隊的三十多名幹部戰士犧牲，從47軍隨軍幹部中派來擔任縣委書記的江蘊華大姐和另外四名女工作隊員、壹名女衛生員被土匪擄走。

　　江大姐是47軍政治部梁副主任的愛人，當時已有7個月的身孕。部隊反覆追剿了幾個月，卻始終沒能抓住這股土匪。後來土匪竟托人送來書信，要我們用煙土和彈藥換人。我們原想將計就計，趁交換之機殲滅土匪，救出江大姐等人，不料土匪早有防備，看苗頭不對就溜掉了。



　　第二天軍部馬廄房梁上發現吊著壹個浸透了鮮血的麻袋，裏面是壹具赤裸的女屍，那是被俘的年僅20歲的女工作隊員梁霄。她死前遭受了長時間殘暴的輪奸，下身都腫爛了。從屍體情況看，她是在被塞進麻袋前剛剛被殺害的，土匪把她的衣服剝光（很可能被俘後就再沒有穿過衣服），用繩子把她的手腳牢牢捆綁在背後，然後用利刃活活將她開膛破肚，很可能當她被吊上馬廄的房梁時還沒有斷氣！麻袋裏還有幾條軍用褲衩，上面都沾滿了血跡和黏糊糊的汙漬，經核實，那是被俘的幾位女同誌的。

　　部隊都氣炸了，堅決要求蕩平匪巢，但土匪和幾位被俘女同誌的蹤跡卻毫無線索。就在這時，土匪又托人送來了信，提出用500兩煙土和5萬發子彈換我們的五個人。軍區知道了情況，指示先把人換回來。

　　我們依約把物資送到指定地點，第二天人被擡了回來，卻只有兩副擔架和壹個小布包。打開擔架上蓋著的破布時，同誌們都驚呆了，擔架上是與江大姐壹同被俘的19歲的女工作隊員小廖和年僅16歲的女衛生員小白，兩人都精赤著身子，手腳被緊緊捆住，哭得死去活來。

　　壹同送來的還有壹封信，信中說，如約送還五人，另外三個人，兩人在送回的女兵的肚子裏，壹人在布包裏。這時大家才註意到小廖和小白的肚子都出奇的大，原來她們在匪巢中被反覆輪奸，懷孕已有4個月了。布包裏是壹個未足月的男嬰，看來壹出生就死了。

　　根據生還的兩位女兵的講述，她們被俘後馬上就被土匪糟蹋了。被俘的六名女同誌中除江大姐外其余五人都是未婚，被分給五名匪首強奸了。隨後就是無休無止的輪奸，每天除了轉移趕路，只要壹停下馬上就被匪徒輪奸，每天至少要被十幾名匪徒淩辱。連懷孕7個月的江大姐也未能幸免，她最多時壹天被30多個匪徒輪奸，十幾天的時間，已經7個月的孩子就小產了。

　　這幾個月裏她們被輪奸的次數已經記不清了，只是聽匪首黑老三說，她們每人都至少被所有匪徒奸淫過壹次。這次她們兩人被送回，其余的被俘同誌下落不明，她們只是隱隱約約聽說匪徒要把她們賣掉，此後黑老三股匪和江大姐等三人就再沒了消息。

　　就在全軍義憤填膺之時，發生了壹件更嚴重的事件：軍區文工團遇襲。那是50年春節，軍區文工團組成小分隊慰問各部隊，來47軍的小分隊共21人，軍裏專門從139師抽調壹個連保衛他們的安全。他們在47軍駐區活動了近壹個月，總算沒有出現問題，到正月十五，他們到駐芷江的141師演出最後壹場後就要回長沙了。

　　正月十六壹早，軍區文工團要到懷化去坐車，按原計劃139師擔任護衛任務的連隊送他們到懷化後返大庸歸建。剛好那天早上141師後勤部要派人去懷化拉給養，文工團領隊考慮到芷江到懷化只有幾十公裏、全部是大路、又是大白天且有141師給養隊同行，於是與141師首長商量後讓139師警衛連直接歸建，他們與給養隊壹同啟程趕往懷化。

　　誰知這個消息被潛伏在我們內部的敵特泄露給了土匪，文工團和給養隊走到中途，路已被土匪挖斷，他們下車修路時，埋伏在附近的大股土匪從山上蜂湧而出，將他們團團包圍。給養隊30多人只有幾十枝長槍，而文工團則只有自衛武器，擋不住幾百名土匪不要命的沖擊，人員傷亡慘重，最後只好退守路基下的壹個山凹中拼死抵抗，等待援軍。

　　駐懷化和芷江的部隊得到報警後從兩頭火速出援，但趕到出事地點後看到的是壹幅慘烈的場面：文工團和給養隊的近60人全部犧牲，文工團的十四名女同誌中有五名是在戰鬥中中彈犧牲的，其余九人的中彈部位都在太陽穴，顯然是在土匪最後沖上來時為不落在土匪手中而自戕的。

　　就是這樣土匪也沒有放過她們，十四名女同誌的軍裝都被剝光，十四具赤身裸體的女屍橫七豎八地扔了壹地，幾個最漂亮的姑娘被割掉了乳房，下身被插進了樹杈。還有兩個女兵下身壹片狼藉，從現場情況看，她們是落在土匪手中時負了重傷無力自戕，雖已奄奄壹息，但還未斷氣，土匪就在公路上殘忍地輪奸了她們，她們是在土匪的奸淫中死去的。47軍因為這個事件受到中南軍區的通報，141師師長被撤職。

　　就在這個事件發生不久，47軍接到軍委命令，在湘西不按以往解放新區的慣例，由野戰軍留下種子部隊，交地方政府組建地方部隊，而是全軍6萬余人全部留湘西，軍部兼武陵軍分區，全力剿滅匪患。

　　軍部接到命令後立即作了部署，軍部駐芷江，141師就近駐鳳凰；140師向南展開，師部駐錦屏；139師留駐北線，師部移駐龍山。為避免再發生女同誌被土匪擄去的慘劇，軍部硬性規定，地方工作隊中的女同誌壹律集中到縣城（均有營以上建制部隊駐守和電臺聯絡），部隊師以下單位女同誌的編制全部凍結，原編內的女同誌壹律集中到軍部司政後機關。師、團領導的愛人也全部集中到軍部份配工作，由男方到軍部團聚。

　　命令壹下，全軍帶著滿腔仇恨迅速展開剿匪作戰，在群眾的配合下，壹股股土匪被剿滅，不到半年的工夫，局面有了很大的改觀，軍地女同誌被俘、被擄的事件壹次也沒有再發生。

　　就在全軍為剿匪的戰果歡欣鼓舞之際，壹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記的那是50年的10月2日，剛剛慶祝完建國1周年，作戰處正連續開會安排秋季剿匪作戰計劃，大家都忙得不可開交。



　　那天剛擦黑，我們正準備去吃晚飯，軍部文工團的歐陽團長急匆匆地跑來報告：文工團肖政委帶著三個女團員去響水壩洗澡，到吃飯時還沒有回來，派人去找，響水壩根本就沒有人。我腦袋“嗡”的壹聲就大了，四個女同誌在軍部附近失蹤，這怎麽得了！

　　當時我們幾萬人駐紮湘西，生活條件十分簡陋，特別是夏天，人人都是壹身汗壹身泥，但沒處洗澡。後來我們偵察科發現，沅水的壹條支流白沙溪從軍部駐地附近流過，剛好在離機關駐地約壹公裏的地方形成了幾個淺灘，水流清澈，水深最深處及腰。經向軍領導請示，決定利用這幾個淺灘解決軍部機關洗澡問題。

　　我們把最上遊的響水壩劃為女同誌專用，與響水壩相隔約1公裏的剪家壩等幾個連成壹串的淺灘則歸機關的男同誌和路過的部隊使用，當時這是全軍裏最好的洗澡設施了。為了確保安全，尤其是響水壩的安全，司令部特意將軍部警衛營壹連的駐地移到白沙溪的左岸山背後，使白沙溪這幾個淺灘成了軍部駐地的“內河”。就這樣我們還不放心，專門排了洗澡時間表和警衛方案，保證有人洗澡時就有人警衛，只是響水壩的警衛放的比較遠，在山的背面。

　　在如此嚴密的安排下，半年多來洗澡時從來沒有出過問題，今天怎麽會出事呢？我和保衛科長匆匆商量了壹下，由保衛科派人到軍部各機關查壹遍，看肖大姐她們是否仍在營區，如確實不在，馬上報告軍首長，同時我帶領幾名偵察員到響水灘勘查現場。

　　我們同時行動，我叫上幾名最得力的偵察員火速趕到響水壩，當時天已經黑透，偵察員摸到水裏和對岸都沒有發現異常，而我卻在右岸水邊壹塊巨大的石頭下發現壹小團衣物，打開壹看，是壹件沒有縫完的嬰兒服和壹個白色的乳罩。我心頭頓時壹緊，我知道肖大姐有孕在身，壹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她們今天可能確實來過這裏，那就兇多吉少！但我還是抱著壹線希望：部隊駐防後軍、師、團領導的愛人懷孕的不少，我命壹個偵察員馬上去查今天下午輪到哪個單位的女同誌洗澡，是否有人丟了這兩樣東西。

　　我的偵察員剛走，壞消息就來了：保衛科長查遍了軍部各單位，肖大姐她們根本不在，而且失蹤的人不是四個而是五個，軍部機要科的林潔也跟文工團的人去洗澡了，也是下落不明。

　　問題嚴重了，林潔是機要科的臺柱子，掌握著大量的核心機密，包括軍區正在使用的幾套密碼。我們不敢耽擱，馬上向軍首長報告了情況，首長命軍部警衛營緊急出動在附近搜索，並電告141師馬上派出部隊封鎖方圓百裏內的路口要道。

　　查證衣物的偵察員回來了，今天輪到後勤部472野戰醫院的女醫護人員洗澡，她們那裏沒有人丟失衣物。我們又連夜進壹步查證了嬰兒服和乳罩的情況，當時全軍共有十五名女同誌懷孕，沒有人帶嬰兒服到響水壩去，更沒有人丟失沒作完的嬰兒服；至於乳罩，那不是我軍女兵的制式服裝，當時女同誌的內衣褲與男同誌壹樣。據了解，有個別從大市來的女兵從家裏帶來了乳罩，經查驗，全軍有三位女同誌有乳罩，但均未丟失。不過，文工團的同誌反映：這次失蹤的施婕也用乳罩。經查驗施婕留在營房裏的行李，果然發現壹個白色的乳罩，與我在河邊撿到的那個壹模壹樣。情況已經非常清楚：肖大姐她們五個人出事了。

　　軍部被這個消息震驚了，出事的五個人個個都是全軍矚目的人尖子！肖大姐原名納蘭，是滿族正白旗貴族後裔，有壹種滿族女子特有的俊俏和柔韌。她在北平上完小學那年爆發了全面抗戰，隨全家遷到西安。在那裏她3年就念完了中學的課程，15歲就以全優的成績考入了張學良將軍創辦的東北大學國文系。在大學，她秘密參加了黨，學業未完就奔赴了延安。在延安她先後在陜北公學和抗大學習，後分配到延安留守兵團政治部工作。

　　抗戰勝利後，黨中央派大批幹部出關建立東北根據地，當時還不滿20歲的肖大姐隨千辛萬苦打回延安的359旅來到關外。當時組織想調派她到哈爾濱工作，但她堅決要求留在部隊，後來部隊擴編為東野十縱、再整編為四野47軍，她壹直都在這支部隊。雖然她才25歲，卻是軍裏資格最老、最受愛戴的大姐，軍、師首長們都呢稱她“格格”，聽說是滿族公主的意思，她身上確實有公主般的高雅氣質，她的愛人就是我們軍的李副軍長。

　　肖大姐原任軍政治部副主任，是全軍最年輕的師職幹部，但這次把女同誌都集中到軍部，有幾位資歷老的大姐位置不好安排，她就主動讓出位子，自己到文工團屈就政委，帶著壹群小姑娘整天東跑西顛。出事前，她已懷孕近5個月。

　　林潔也是軍裏上下皆知的名人，不光是因為她人長的漂亮，她的業務據說在全軍區都是拔尖的。每逢有重大緊急作戰任務，軍首長總點名林潔值班，據說她譯電文從來不翻密碼本，全靠記憶，不僅比別人快幾倍，而且從未出過差錯。

　　林潔是烈士遺孤，父母是我們韓軍長的老戰友，都犧牲在抗日戰場。她從小在延安保育院長大，15歲進軍委機要學校，16歲進軍委6局工作，壹年後，也就是遼沈戰役的前夕，當時任十縱司令員的韓軍長特意將她調來在自己麾下工作，韓軍長待林潔比自己的女兒還親。

　　另外3位文工團的姑娘也都是軍裏面拔尖的人物。袁靜筠是位哈爾濱姑娘，18歲，48年參軍，她身材修長，鵝蛋形的俏臉總帶著甜甜的笑意。她性格溫柔、開朗，對周圍的同誌總是那麽熱情、體貼。大家都私下裏說，將來誰娶了小袁，那才是福氣呢！小袁可以說是我們軍的壹朵花，不但長像甜，嗓音也甜，她不僅是軍文工團的報幕員，軍裏凡有拋頭露面的事情都派她去，從來都處理的熨熨貼貼，人稱群工部的編外幹事。

　　施婕也不是等閑人物，她是北平城裏的大家閨秀，去年打平津戰役的時候，她剛20歲，燕京大學國文系三年級的學生。部隊進城，她不顧家裏反對放棄學業報名參了軍，分配到軍文工團，這壹年多來文工團演的歌、舞、劇差不多都是她編的。別看她出身名門，但從不擺小姐架子，像大姐姐壹樣照顧團裏那些小姑娘，還給她們當文化教員，是文工團有名的全才。



　　吳文婷是幾個姑娘中最小的壹個，才15歲多，她是去年8月長沙和平解放後參軍的湘妹子，她性格熱情潑辣、活潑可愛，舞跳得極好，在舞臺上總是獲得掌聲最多的演員，據說她身體的柔韌性在全軍區所有部隊的文工團中是最好的，軍區文工團要她幾次，軍首長都沒舍得放。

　　這幾個人都是全軍的心尖子，現在壹齊失蹤，而且極有可能落入土匪手中，真是叫人心急如焚。

　　部隊出動搜索了壹整夜，無功而返；141師在方圓百裏範圍內的堵截也沒有任何結果。天壹亮我就帶人又去了響水壩現場，右岸找不出任何新的線索，我下到水裏，發現水中壹塊巨大的青石附近的鵝卵石都躺在細砂的上面，而其他地方的鵝卵石卻大半埋在砂中，但已很難判斷這是怎麽造成的了。

　　我帶著最後壹線希望爬上對岸，對岸是壹座百多公尺高的小山梁，像把響水壩攬在懷中，山坡上長滿壹人多高的灌木叢，山後面不遠就是軍警衛營壹連的駐地。我上岸後審視了壹陣，忽然壹叢灌木吸引了我的註意，那叢灌木有兩杈被什麽東西壓斷了，我走上前去仔細觀察，發現灌木下壹大片草都被壓倒了。接著我眼睛壹亮，灌木斷碴上壹縷麻線映入我的眼簾。

　　我小心翼翼地取下麻線仔細壹看，是麻繩或麻袋上抻出來的纖維，我的心頓時沈了下去。接著我發現了另外壹個線索：在山坡上有幾串新鮮的馬蹄印，這是壹種當地特有的矮種馬，與部隊的軍馬不同，個頭矮小但膂力驚人。從蹄印看，馬有3到5匹，走的時候馱著重物。這時我的心感到刀割壹樣疼痛。

　　我回到軍部向首長匯報了情況，軍首長命令此事嚴格保密，鑒於林潔是掌握核心機密的涉密人員，為了機密和她本人的安全，除向軍區報告外，對參加搜索的部隊和有關人員只稱有文工團人員失蹤。由於這個原因，直到近50年後的現在，人們還只知道47軍50年10月發生過五名文工團員失蹤事件。

　　部隊又搜索了三天，仍然是毫無結果。三天後，軍區下令更換了全部作戰密碼，軍裏也相應調整了作戰部署。接著秋季剿匪大規模展開了，所有部隊都接到壹道命令，在所有就擒的匪徒和搗毀的的匪巢中留意軍文工團失蹤人員的線索，但是，同誌們壹次次的失望了。到51年新年，全軍殲滅了上百股土匪，但就是沒有找到肖大姐和小袁她們的蛛絲馬跡。

　　新年壹過，組織上決定調派我去組建武陵地區公安局，我依依不舍地告別了部隊，將這宗無頭疑案也深深埋在了心底。後來，直到部隊完成剿匪任務撤離湘西，也沒有得到肖大姐她們的確切消息。

　　聽留在部隊的老戰友說，在最後殲滅壹股以郭子儀為首的大股土匪時，在匪巢裏發現了十幾個被俘的女同誌，都已被土匪糟蹋得不成樣子，但裏面卻沒有肖大姐她們五人的絲毫線索。土匪嘍羅兵交代，50年秋天他們曾綁來五名女兵，個個都很漂亮，但沒有壹個向他們屈服，結果都被他們糟蹋了，所有的匪徒都輪奸過這幾個女兵，但女兵竟沒有壹個求饒哭喊的。後來還刑訊過其中的兩人，聽說還用了新式刑法，打得很重，最後的結果卻沒有人知道。

　　由於這股土匪的大小頭目都非常頑固，在剿滅時全部被擊斃，當時參預綁架和刑訊的匪徒竟壹個也沒有找到，在匪巢裏也沒有找到任何與她們五人有關的物品，最後只好作出結論：不能肯定肖大姐等五人是被這股土匪擄入匪巢，但即使是也已被匪徒殺害，屍骨無存了。

　　壹杯熱茶端到我目前，將我從往事的回憶中拉回來。我壹邊點頭致謝，壹邊帶著僥幸的心情問：“這胸章您是從哪買來的？”小老板大概以為我要買，忙搖搖手說：“這是我老爸的紀念品，擺在這裏展覽，不賣的。”立刻壹絲希望湧上我的心頭，我忙問：“請問您父親？”他說：“我老爸每天來店裏值夜，壹會就能見到他。”我激動得手直發抖，馬上跑出去給酒店打個電話請假，然後回到小店裏坐立不安地等候這個神秘老人的出現。

　　果然，天壹擦黑就有人來了，聽著鑰匙開門的聲音，我的心忐忑不安起來。門開處，進來的是壹個瘦小的老人，從容貌看，是個純粹的泰人，我不禁有些意外。小老板向老人介紹說我對這塊胸章感興趣，說完就回家去了，屋裏剩下了我們兩人。

　　我按捺住激動的心情，用盡量平靜的口氣問道：“老人家，聽說這胸章是妳收藏的？能告訴我是從哪裏得到的嗎？”老人的漢語看來很好，他用警惕的眼光打量著我，沒有答話。我忙解釋說：“我也是戴過這胸章的人，如今在異國他鄉見到，不免好奇”說著把旅遊團的團徽拿給他看。

　　老人死死地盯了我半天，最後嘆了壹口氣道：“看妳不像歹人，這牌牌的來歷，哎”說著眼色黯然下來，輕輕地搖搖頭。

　　老人半天不說話，我也沈默著。良久，他大概看出我若問不出所以然不會離開，才嘆口氣道：“哎，我原先不開子，早先在壹家叫『水晶宮』的妓院當雜役。『水晶宮』是曼谷最大的壹家妓院，原先都是泰妹，後來日本、韓國的商人來得多了，老板又招來壹些馬來妹、韓國妹和日本妹。



　　大約是62年吧，老板不知從哪弄來壹個中國女子，高挑的個子，漂亮的臉蛋，只是從來不笑，甚至不說話。看得出來，她在來『水晶宮』之前被男人搞的次數太多，身子虧得厲害，臉總是蒼白的顏色。後來我聽人說，她是老板從緬甸買來的，原是共軍那邊的公妻，不知怎麽落在國軍手裏，在國軍營裏叫當兵的公用了好多年，她房裏還有當公妻時的照片。

　　我偷偷到她房裏看了，真貼著兩張大照片，看來那時她還小，水靈極了，兩張照片壹張是她穿著壹身軍裝，腰裏系著皮帶，還挎著槍，那叫俏，全曼谷妳也找不出這麽漂亮的姑娘。她穿的衣服上就釘著這牌牌。另外壹張還是她，還是這身衣服，只是沒系扣子，敞著懷，裏面沒穿什麽，奶子露出大半邊，褲子也吊在胯上，露著肚臍眼，我知道，這是招男人吶，難怪說她是公妻。“

　　聽到這裏我的心激烈地跳起來，忍不住打斷老人：“她叫什麽名字？”

　　老人搖搖頭回答：“原來叫什麽不知道，在『水晶宮』的名字叫安妮。這姑娘很倔，不哭也不鬧，但從來不給客人好臉，有時還讓客人搞不成，為這個沒少挨打。老板好像總防著她，只要她沒有接客我們就得進去陪著，客人壹出她的房門我們馬上就進去，連她洗身子我們都要在旁邊看著，晚上睡覺都是拿鐵鏈子把她栓起來。

　　我當時是個雜役，負責給各房的姑娘端茶倒水，她被男人搞的時候從來不像別的姑娘那樣叫床，只是被搞得太狠的時候才哼幾聲，但那聲音叫人聽的心裏發顫。奇怪的是，客人就喜歡要她，別的姑娘是排隊等客人，她卻是客人排隊等著進她的房。壹般的姑娘要是每天能接壹個客人就歡天喜地了，她卻每天至少要接三、四個客人，多的時候到七、八個，讓人看著都心疼。後來姑娘們改成坐在玻璃櫥窗裏由客人挑，她可沒有挑客人的福氣，只能壹撥壹撥不停地接客。

　　有壹次，三個日本客人要同時進她的房，怎麽勸都不行，最後老板來了，他們提出加倍付錢，老板也就同意了。可三個日本人進去後折騰了近壹個鐘頭氣沖沖地出來找老板，不知她使了什麽法子，三個日本人誰也沒搞成。老板要給他們叫別的姑娘或退錢，可他們就是不幹，壹定要安妮，而且壹定要三人壹齊搞。老板無奈，叫人拿來鐵鏈，把她捆在床上，讓那三個日本客人搞。我們誰也不忍心進去看，日本人在房裏的狂笑聲和喊叫聲震的玻璃都嗡嗡響。後來日本人又把酬金翻了壹番，在她房裏整整折騰了壹夜。

　　第二天早上他們出來時都是東倒西歪，我們趕緊沖進房裏，安妮已經下不來床了，半條褥子都濕透了，她淚流滿面，卻壹聲都沒有吭。從那天起，忽然有許多日本和韓國客人出高價要用鐵鏈子栓住安妮搞她，老板當然樂不可支，可苦了安妮，經常被搞得直不起腰來。後來老板為招徠客人，竟出了壹張海報，畫面上是三張大照片，兩邊是剛才提到的安妮早年那兩張軍裝照，中間是她被鐵鏈栓在床上的裸照，海報上印了四個大大的漢字：“公妻”。從那以後，『水晶宮』門庭若市，安妮卻掉進了無邊苦海。

　　過了幾年，越戰打的火熱，美國大兵成了這裏的常客。那美國人可不比咱們亞洲人，尤其是黑人，家夥大得嚇人，好像有使不完的勁，姑娘們都怕接他們，老板就把安妮交給他們搞，她常被搞得下不了床、走不了路，身子越來越弱，從68年以後她就再沒來過月經。

　　我看她無依無靠任人欺淩，實在可憐，就盡可能地照顧她。年長日久，她知我不是壞人，有事也就都托給我。72年我不想在『水晶宮』再幹下去，辭職開了這家小店，臨走時她哭著把這個牌牌交給了我，說是留個紀念。“

　　聽到這裏，我心裏明白了七八分，於是問老者：“安妮現在何處？”老者略壹遲疑：“她接客壹直接到79年，後來實在接不動了，老板就把她養在『水晶宮』的後面，其實是不想把她攢在櫃上的賣身錢還給她。”我忙問：“能讓我見見她嗎？”老者嘆口氣道：“20年了，除了我們幾個老人，她誰也不願見。”

　　我靈機壹動，從內袋中掏出壹枝老派克金筆，這是部隊發的紀念品，上面刻著“平津戰役立功紀念”，記得頒獎時是袁靜筠給首長捧的紀念品。我把金筆遞給老人說：“妳把這個給她看，說壹個中國來的老人想見見她。”我把房間的電話留給老人就回去酒店了。

　　回到酒店，我徹夜未眠，第二天壹清早，團友們都整裝準備前往下壹站帕提亞，我找到領隊，告訴他我身體不適，要在曼谷休息幾天。領隊老大不高興，直到我告訴他，曼谷的費用我全部自己出，待他們從帕提亞回來再跟他們壹道回廣州，他才悻悻地答應了。

　　我下了決心，壹定要設法見到安妮！送走團友，我趕緊跑回房間，生怕錯過老人的電話。誰知剛到10點，老人竟親自來到我的房間，把那枝金筆還給我，見我眼露失望，他對我點點頭說：“她願意見妳。”

　　我激動得心臟病都要發作了，忙問他：“什麽時候去？”他搖搖頭說：“她說她那裏不方便，她來見妳，我這就去接她。”我鎮靜下來說：“我在房間裏等妳們。”

　　我不知道見到她時會發生什麽，因此不敢在大堂裏等，但職業的敏感驅使我跑到酒店旁邊壹家小電器行買了壹架小采錄機和20盤錄音磁帶。我回到房間，坐立不安地等待著。



　　大約11點的時候，敲門聲輕輕地響起，我抑制住激動把門打開，門口站著舊貨店老店東和壹個老嫗。完全出乎我所有的想像，那花白的頭發、佝僂的腰身和刻滿皺紋乾癟的臉，和我記憶中那個亭亭玉立、青春活潑的影子無論如何也重合不起來。

　　我客氣地把他們讓進屋，老店東把安妮介紹給我，並扶她在椅子上坐定後就客氣地告辭走了。

　　我正不知如何開口，那老嫗定定地看著我，用沙啞的嗓音平靜地說道：“妳是郭國吉郭科長，我記得妳，49年平津戰役紀念金筆，妳那枝的編號是111號。”

　　我的頭轟地壹下像漲大了無數倍，顫聲問她：“妳真是小袁？”她點點頭：“對，袁靜筠。”兩顆淚珠從那像乾涸的枯井壹樣的眼眶中流出來。接著她用沙啞的嗓音繼續說：“科長，我早就不該繼續活在這世上，但我總覺得冥冥中有人告誡我要堅持下來，把死去的大姐、林潔和施婕、小吳她們的遭遇告訴她們的家人，這才對得起她們的在天之靈，我終於等到這壹天了，我把壹切都講給妳聽。”

　　徵得她的同意，我把她的全部敘述都錄了音，以下就是她敘述的內容。

　　我永遠忘不了那個日子：1950年10月2日，那天我和四個姐妹走向了地獄。

　　去響水壩洗澡是我和施婕提議的。自駐防湘西以來，全軍的女同誌都集中到軍部，軍部只有響水壩壹處可以供女同誌洗澡，各單位輪流，差不多要壹個月才能輪上壹次。上次輪到我們文工團是9月初，我正好來例假，沒有洗成。這壹個來月慶祝建國壹周年下部隊演出忙的腳不點地，月底回到軍部，昨天剛在軍部給機關和首長匯報演出完畢。明天我們就要下139師去慰問剿匪部隊，可我們文工團洗澡排在3天以後，139師沿線部隊我去過幾次，那裏的條件不要說洗澡，連找個地方擦洗壹下都困難，出發前要洗不成澡，就要至少再等壹個月。

　　施婕跟我差不多，上次也沒洗成。她當時趕編國慶節目，沒顧上洗，我倆早就商量去139師前抽空去響水壩洗個澡。

　　那天吃完午飯我們就去團部找政委肖大姐，大姐聽完我們的要求面帶難色地說：“軍部為保障安全，規定各單位洗澡時嚴格控制人數，不同單位人員不得混編，以免遇事發生混亂。今天輪到後勤部472野戰醫院洗澡，他們那裏本來女同誌就多，自己安排都緊張”忽然她眉頭壹擡說：“聽說韓軍長的警衛排給他引了股山泉到他宿舍，我去跟謝大姐說說，妳們到他那裏去洗吧！”

　　我們倆壹聽，舌頭壹吐，嚇得臉都白了，忙搖手說：“政委，我們可不敢去軍長家洗澡，那成什麽體統？實在不行就算了。”

　　肖大姐嗔笑著瞪了我們壹眼說：“妳們兩個鬼丫頭，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膽小了？這樣吧，我再想想辦法，保證妳們出發前洗上澡。”

　　我倆壹聽，高興地回去準備第二天出發時要帶的活報劇布景去了。

　　下午兩點來鐘，舞隊的吳文婷蹦蹦跳跳跑來說政委叫我們去。

　　我們跟她去了團部，肖大姐笑著說，她聯系好了，472醫院的人4點鐘洗完撤離響水壩，那時離天黑還有將近兩小時，我們可以去洗，但5點半以前必須洗完，警衛營將警衛時間延長到5點半，6點鐘他們開飯。我們壹聽高興極了，趕緊感謝大姐。

　　小吳在旁邊聽說我們要去洗澡，死活要跟我們去，還忽閃著大眼睛偷偷看政委的臉色。



　　小吳是團裏的小妹妹，大家都喜歡她，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們的心也軟了，於是替她向政委求情，大姐問問她出發的準備都作好了，也就點頭同意了。

　　3點多鐘，我們都還在趕布景，機要科的林潔推門進來了，我知道她是剛下班。

　　林潔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是司令部的壹枝花，韓軍長的心尖子，只是最近有點煩。林潔和作戰處的參謀小徐互有好感，只差壹層窗戶紙沒捅破，可最近韓軍長讓他愛人謝大姐和林潔談想把她介紹給軍長的愛將、司令部的劉副參謀長。

　　劉副參謀長比林潔大將近20歲，他愛人是在東北剿匪時犧牲的，聽說死得很慘。後來他壹直未娶，軍長壹直惦著這事，物色了幾個人都不合適，後來有壹次偶爾提到林潔，劉副參謀長很有好感，軍長就來作林潔的工作。可林潔已經心有所矚，對此事老大不願意，又不知怎麽跟謝大姐回話，這兩天壹有空就跑來和我說悄悄話。

　　林潔見我們忙得不可開交，就上來幫忙，我知道她的鬼心眼，而且她晚上還要值大夜班，就告訴她，我們壹會要去響水壩洗澡，吃完晚飯我去找她。

　　她壹聽樂了，說：“我正為洗澡的事發愁呢！節前輪到我們科洗澡，我忙著趕發給軍區的匯報沒趕上，下回不定猴年馬月去了，正好我跟妳們壹起去吧！”

　　我壹聽，打趣她說：“妳還愁沒地方洗澡？軍長家不就是妳們家，那裏可以開小竈。”

　　她壹聽苦著臉說：“還說呢，我現在走路都躲著軍長和大姐。”

　　施婕在壹邊聽的莫名其妙，問：“妳怎麽得罪軍長了？”

　　我看林潔臉紅了，忙打圓場說：“我可不敢作主讓妳跟我們去，連我們自己都是肖大姐法外施仁特批的呢！”

　　林潔滿不在乎地說：“肖大姐那我來說，不過現在不能說，等會臨走再打招呼不遲。”她又問我們幾點走，聽說是4點，忙回去拿了換洗的衣服，仍來幫我們趕布景。

　　轉眼4點就到了，小吳也來了，可我們的布景還差壹點點，要放下等回來再幹，油彩、畫筆等都要重新弄，大家壹商量決定把它趕完再走。不壹會兒，就聽見472野戰醫院的姑娘們從響水壩回來，嘻嘻哈哈地說笑著從窗外走過。現在想起來，問題就出在她們回來而我們還沒到的這不到半小時的時間裏。

　　我們到4點壹刻完了工，我和施婕趕緊回宿舍拿了換洗的內衣，和林潔、小吳壹起去團部。肖大姐看來早就在等我們了，她手裏拿了件縫到壹半的小衣服和針線。我們知道大姐再又幾個月要作媽媽了，林潔見了她甜甜地叫了聲大姐說：“我也跟她們去湊個熱鬧。”

　　大姐看看她，略壹思索道：“好吧，那我的責任可大了。”說罷對我們揮揮手：“時候不早了，咱們走吧！”

　　我們壹聽詫異地齊聲問：“政委，妳也去呀？”



　　肖大姐笑笑說：“妳們幾個小鬼個個都是47軍的寶貝疙瘩，丟壹個軍長還不吃了我？我帶妳們去，我這身子下不了水，在岸上給妳們看著點。最近警衛營的戰士來機關愛抄近道走響水壩，我給妳們擋擋人。”

　　我們壹聽恍然大悟，大姐想得真周到，就簇擁著大姐奔響水壩而去。

　　從文工團駐地到響水壩走十幾分鐘就到，估計我們到的時間是4點半左右，雖然已是10月份，太陽也已落到樹稍，但還是暑熱難消。

　　我們壹到響水壩，看了看四周確實沒人，趕緊脫了衣服下水。說是脫衣服，其實還穿著內衣。那時候部隊女兵的內衣與男兵壹樣，就是壹條草綠色的大褲衩和壹件小背心，這真讓我們女兵哭笑不得。

　　穿這樣的內衣，即使像我這樣身體發育不久的女孩，兩個乳房也像沒人管束的小兔壹樣整天晃的讓人心煩。要是趕上部隊急行軍，那我們可就慘了，壹跑路胸前就墜得生痛，誰要是再趕上來例假，那簡直就像受刑壹樣，經常有姑娘痛得偷偷地哭。

　　後來不知誰的發明，到老鄉家找壹段白布，遇到急行軍就用它束胸。可那滋味也不好受，胸口憋得喘不上氣來。

　　後來進了大城市，壹些像施婕這樣的大家閨秀參了軍，我們才知道還有叫胸罩的東西，那東西戴著又舒服又漂亮，只是部隊不發，我們也沒處買，仍然是褲衩背心。

　　那天我就是穿著褲衩背心下的水，雖然響水壩劃為女兵專用，但大概因為畢竟是露天，大家都是穿褲衩背心下水，只有少數幾個歲數小的姑娘，到深水處後總愛再把衣服都脫光再洗，小吳就是其中之壹。

　　施姐那天脫了背心，她戴了壹個白洋布的乳罩，把胸脯托的高高的，真讓人羨慕。

　　我這人雖然生在東北，其實倒很怕冷，那天盡管穿著軍裝站在岸上壹動就出汗，但光著腿下到水裏我還是冷的牙直打架。我咬著牙壹步壹步往水裏走，林潔和施婕也跟我差不多，慢慢往前摸，小吳卻已經到了河中間最深的地方。

　　那裏臥著兩塊壹人多高、像房子那麽大的大青石，水有齊腰深。小吳像往常壹樣脫下背心搭在大青石上，回頭看見我小心翼翼地往前淌，呲牙壹樂，我知道她是笑我怕冷，可我也笑她那扁扁的小白胸脯剛剛能看出有壹點凸，簡直就像男孩子壹樣。

　　可我還沒笑完，彎腰正要脫褲衩的小吳卻叫了起來：“我的腳被纏住了！”

　　我心裏說：『這小鬼頭，真是活見鬼，這平展展的細砂底，有什麽東西能纏住腳？』但我還是向她那裏奔了過去，冷也顧不得了。旁邊的施婕和林潔也趟了過來。

　　在離小吳還有4、5米的地方時我忽然感覺不對，腳好像被什麽東西硌著，這河灘是細砂底，腳踩著很舒服，只偶爾有塊鵝卵石，可我腳下的東西好像是網狀的。我想低頭看個究竟，可將要落山的太陽在水面形成壹層金色的反光，很晃眼。

　　我還沒看到什麽，卻聽見岸上的肖大姐驚呼：“小心！”沒等我反應，腳下踩著的東西猛地壹抽，我失去重心、站立不穩，壹屁股跌坐水中，同時聽見其他三個姑娘壹片驚叫聲。


　　就在我落在水中的壹瞬間，我瞥見大青石上閃過了十幾個黑衣黑褲包頭的身影，“噗通、噗通”躍入水中，緊接著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兩臂。

　　我意識到出事了，壹面掙紮壹面喊。可我的頭還在水裏，壹張嘴連喝了幾口水，還沒反應過來，兩臂就被那四只大手扭到了背後。

　　我被他們按在水裏，壹根繩子把我的兩只手在背後緊緊捆了起來。我急得要哭了，那四只大手抓住我的腋下把我向上提起來，頭剛壹離開水面，我便張口大叫，誰知早有人等著我，壹只大手抓住我的頭發，另壹只大手把壹團破布塞進我的嘴裏，接著壹根麻繩勒住我嘴裏的破布，在我腦後死死地打了個結。這時我別說喊，連呼吸都感到困難。那四只大手拖起我就走，我發現他們是在把我拖向對岸，我只有兩條腿還能動，就拚命用腳踢他們，弄得河裏壹片水花。可兩只大手捉住了我的腳，我的掙紮就像碰上壹堵大墻，絲毫也撼不動他們。

　　我就這樣被他們連拖帶架地弄到岸邊，我看見林潔她們也被人夾著向這邊走來，而小吳已被他們弄上了岸，她那裸著上身的雪白的身體已被從上到下捆了個結實。

　　壹到岸邊，那六只大手同時將我摔到地上，我剛要翻身，腿已被人死死按住並在壹起。我意識到他們要幹什麽，拚命掙紮，可我根本就不是對手，只片刻功夫我的腿就被捆了個結實。

　　他們把我擡進岸邊的灌木叢，按在地上鋪著的幾條麻袋上，旁邊小吳已被對折捆了起來，兩個面大漢正把那雪白的肉體往壹個麻袋裏塞，她像我壹樣被塞住了嘴，只能隱隱發出“嗚嗚”的聲音。

　　他們把我仰面放在麻袋上，我拚命向下翻滾，可兩只大手已死死按住了我的肩膀，另外四只大手抓起我的腳向頭的方向折過來，我明白他們是要把我捆成粽子樣塞進麻袋帶走，就死命抵住，可那四只手就像泰山壓頂，我哪裏頂得住，我的膝蓋很快就碰上了胸脯。

　　這時壹根麻繩搭上我的腿彎，再從背後穿過，繩子被壹股巨大的力量抽緊，我覺得身體像要被從中間撅斷，凸起的乳房被自己的膝蓋頂得生痛，繩子又緊緊地纏了兩圈，我被捆得不能動了。接著又壹根繩子把我的腳腕子和脖子死死捆在了壹起，我被捆得呼吸困難，想出聲氣都上不來。

　　這時壹塊黑布上了我的眼睛，我最後的壹瞥是看見幾個黑衣人正架著也被捆起來的肖大姐淌水向這邊奔來。緊接著我被塞進壹個麻袋，粗糙的纖維把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膚磨的生痛。麻袋又被攔腰捆了兩道，我知道這回我就是有翅膀也飛不了了。

　　旁邊又折騰了壹小會兒，隱約能聽見女人的哼叫，那肯定是肖大姐和林潔她們正在被捆紮起來。

　　不壹會，另壹個軟軟的東西跟我並排放在了壹起，我感覺他們正在把我們栓在壹起。接著，我被四只大手壹前壹後擡了起來，同時隱隱聞到壹股牲口的腥騷氣，我們被搭在牲口背上，輕輕壹聲吆喝，牲口健步小跑了起來。

　　我被巨大的恐懼攫住了，是誰綁架了我們？肯定是土匪。壹時間，“淩辱、輪奸、死”這些可怕的字眼在我腦子裏亂飛。

　　我想不通他們怎麽可能鉆進警衛嚴密的軍部駐地，半小時前472醫院的人還在這洗澡

　　牲口走動時壹聳壹聳的，使捆著麻袋的繩子深深勒進我的肉裏，每聳壹下，我就覺的腰像要被人撅斷，骨頭都在嘎嘎響，痛得鉆心；乳房則被膝蓋頂得像要脹破壹樣，精濕的褲衩背心貼在身上被小風壹吹讓我渾身冷的發抖。

　　我發現牲口只是小碎步跑著，並未全速飛奔，我猛地意識到我們還在我軍的警戒圈裏，不遠處就有軍部警衛營的警戒哨。算算現在還不到5點，警戒哨還沒有撤，我真恨他們為什麽那麽遲鈍，響水壩出了這麽大的事他們居然沒察覺。


　　警衛營那幫兵，平時總愛賊頭賊腦地往響水壩跑，其實誰都明白他們是想撞上個洗澡的女兵開開眼。可今天他們都跑哪去了？怎麽壹個也不跑來開眼？要是有人來，別說穿著褲衩背心，就是什麽都不穿，我也寧肯給他們看，可我們現在正被土匪綁著往外跑！

　　忽然，壹聲清脆的鞭聲落在牲口身上，牲口頓時“噠噠”地飛奔起來，人的腳步聲也響成壹片，我心裏頓時壹緊，知道沒有希望了，我們正在快速地落入地獄。

　　馱著我們的牲口沒命地狂奔著，我抱著最後壹線希望在心裏默算，到6點開飯，團裏就會發現我們出了事，可部隊知道向哪裏追我們嗎？能追上我們嗎？

　　牲口跑的氣喘籲籲，連我被捆得麻木了的身體隔著麻袋都能感覺到牲口吃力的喘息和汗濕的熱氣。牲口不知跑了多長時間，按說團裏早該發現問題了，可沒有人來阻止這支隊伍的狂奔，我的心像被捆住的身子壹樣被顛碎了。

　　忽然隊伍停了下來，有人搭起了我們，我的心壹陣狂跳。可是我馬上就失望了，我們被解開，我被單獨捆在壹頭牲口背上，看來所有的匪徒也都有了牲口，隊伍以比剛才快的多的速度重新狂奔起來。壹股刺骨的寒氣透過麻袋深入我的骨髓，我意識到夜已經來臨，我徹底絕望了。

　　隊伍在山裏不停地走，匪徒們好像連飯也沒有停下來吃，我又饑又寒，最難受的是，在河裏喝的那幾口水這時都變成了尿，憋得我下腹脹痛，再壹顛簸，簡直像刀割壹樣。

　　身心的重創使我開始變得恍恍惚惚，待再次清醒過來時已被卸到了地上，兩個匪徒把我從麻袋裏拉出來，解開了捆在腿彎和腳腕處的繩子，但我的腰好像已經被折斷，身體仍保持著對折的姿勢動彈不得。

　　兩個匪徒拉住我的頭和腳強行拉開，我渾身都像散了架，手腳還被捆著，我壹動也不能動地癱軟在潮濕的地上。

　　我們好像是在壹個山洞裏，但偶爾射來的光線讓我意識到又是白天了。匪徒們在吃飯，吃過後壹部份人到外面和洞口警戒，我又被兩個人架起來直挺挺地扔到壹個草上，兩個匪徒壹邊壹個夾著我躺了下來。

　　看來他們是白天睡覺，夜裏趕路，可就是睡覺也不放心我們，不但手腳仍都捆著，還要兩個夾壹個。

　　兩個男人硬梆梆的身體緊緊貼住我，壹股口臭直沖我的臉，我幾乎被嗆得喘不過氣來，剛想偏過臉躲壹躲，卻驚恐地發現壹只粗硬的大手正從背後伸過來，掀開我的背心向我的胸脯摸來。我拚命扭動上身，躲避著這只黑手，可更可怕的情況出現了：躺在我正面的匪徒的壹只滑膩膩的臟手拉開我的褲衩，像蛇壹樣貼著我的肚皮向下遊走。我想哭、想喊、想掙起來，可被綁得死死的，壹動也動不了。

　　片刻，我的乳房已被抓在那只粗硬的大手裏揉來揉去了；另外壹只手也已遊到我兩腿之間，我死命夾緊大腿，可抵不住那巨大的穿透力，很快兩個手指就擠進了我兩腿之間，已經摸到了那柔嫩的花蕊。我渾身發抖，恨不得馬上去死，可這由不得我，壹根有力的指頭正在進入我的身體，又腥又臭的熱氣噴到我臉上，越來越急促。

　　忽然有人踢了我面前的匪徒壹腳，低聲喝道：“小心點，弄壞了小心七爺扒妳的皮！”

　　那人壹震，手指停在原地不動了，其余的四個手指卻在我下腹摩挲了起來。我本來就憋得像要脹破了壹樣，被他這樣壹摸，竟渾身發起抖來。

　　那只手摸了壹會就停了下來，那個匪徒擡起頭來與對面的匪徒耳語了壹陣，兩人陰險的笑了起來。抓住我乳房的那只手也停了下來，兩人擡起身，四只大手伸進我腋下把我架了起來，我不知他們要幹什麽，心裏害怕極了。


　　他們把我架到壹個沒人的地方，把捆我腿的繩子也解開了。我正不知怎麽回事，兩只大手把我的腿岔開，同時按住我肩膀向下壓，迫我蹲了下來。壹張臭嘴貼近我的耳朵，用淫蕩的聲音說：“姑娘，憋壞了吧？”話音未落，壹只大手已經把我的褲衩扒了下來。我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雖然我的眼睛仍被著，但我知道我的下身已經全部暴露在這兩個匪徒的面前。

　　那匪徒催促說：“尿啊！”雖然我已憋了壹夜，可我怎麽能當著這兩個色狼排泄呢！

　　另壹個匪徒似乎等不及了，壹只大手伸到我兩腿之間，兩個手指撥開我的陰唇，另外兩個手指在我的下腹按壓，壹個手指向裏面捅進去。我實在忍不住了，全身壹松，尿水噴湧而出。

　　我感覺得出來，那兩個匪徒在最近的距離上聚精會神地觀看了我小便的全過程，待我尿完，其中壹個居然還用手指抹去了我陰唇上的殘液。等他們給我提上褲衩，我已是淚流滿面了。

　　我被架回草，腳仍被捆牢，兩個匪徒仍舊壹前壹後，壹個手握我的乳房，壹個摸著我的陰部睡著了。我被巨大的屈辱淹沒了，但壹動也不敢動，生怕驚醒了這兩只惡狼惹來新的淩辱。

　　也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我在恍惚中聽到山洞中騷動起來。那兩個匪徒爬起來，我又被對折捆了起來，裝進麻袋，捆上馬背，在夜色中繼續趕路了。

　　越走溫度越低，我知道這是上了高山，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也不知是什麽時辰，匪徒們大聲呼喊起來，前方也有人大聲呼應，我心裏壹抖：我們被擄入匪巢了。

　　有人把我從馬背上解下來，擡著我走了很長壹段路，然後給扔在了地上。接著，我聽到了另外4聲悶響。

　　壹個低沈的聲音問：“老三，這20多天沒跑蹲，有貨呀！”

　　在路上聽到過的壹個聲音回答道：“爹，真憋死我了，在共軍窩裏蹲了十多天，到底叫我們撈上壹票，貨色不錯。”

　　那低沈的聲音命令道：“哦，打開看看！”

　　有人解開了麻袋，四只大手抓住我，把我拖出了麻袋。

　　繩子還沒解開，壹只粗糙的大手摸著我裸露在外面的臂膀和大腿道：“嘿，又白又嫩！”忽然他好像被別的東西吸引過去了，嘴裏念叨著：“這還有個光著的！”

　　這時有人扯掉了罩住我的眼睛的黑布，昏暗的光線下我看清是在壹個巨大的山洞裏，我們五個人壹字排開擺在地上，麻袋都已撤去，但繩子都還沒有解開。四周站滿了全副武裝的匪徒，壹個個兇神惡煞壹般，我們每人身邊都站著三、四個光著上身的大漢，壹個50來歲壯實精悍、面容兇惡的漢子背著手正向中間壹個被五花大綁、露著雪白的脊背的姑娘踱去。

　　我心中壹驚：那是小吳！



　　那漢子指著小吳命令道：“解開看看！”旁邊的兩個大漢三下五除二接開了外圈的繩索，將小吳的身子展開架了起來。

　　那漢子看見坦露在他面前的雪白但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似乎有些意外，再看壹眼小吳充滿女性嫵媚的大眼睛和齊耳短發，略壹思索壹把拉開她的褲衩將手伸進她兩腿之間。小吳拚命扭動著身子，那漢子只摸了壹把就把手抽了出來，哈哈壹笑：“原來是個雛兒。”

　　他壹扭臉又看見了已被解開繩索拖起來的施婕，走過去很感興趣地按住她的胸脯、拉起她的乳罩：“這還是個洋學生呢！好，好！”

　　這時正好兩個匪徒把我架起來，他看見走過來，兩只惡狼壹樣的眼睛定定地盯著我的臉，竟半天沒有說話。

　　我像被針刺了壹樣扭過臉去躲開他的目光，他伸出壹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扭了回來，看了半天忽然說：“娘的，這麽漂亮的妞我還從來沒見過。”說完，另壹只大手在我胸脯上摸了壹把，滿意地說：“奶子也夠大，真是上等貨！”

　　那個被叫作老三的人這時把林潔拖了過來說：“爹，妳看這個也不賴！”

　　我知道，林潔的美貌比我絲毫也不差，只是她更文靜、秀氣。果然那老家夥捏著林潔的下巴看的眉開眼笑，連連稱贊：“老三，妳這下中了大寶了，這幾個妞夠我們開窯子的了！”說完他問：“還有壹個呢？”

　　兩個匪徒將五人中衣服穿的最整齊的肖大姐推了過來。我完全可以想像大姐這兩天的痛苦，像我們這樣還不到20歲的姑娘，被土匪這樣折騰下來渾身還像散了架壹樣，大姐不僅比我們大好幾歲，而且有幾個月的身孕，被匪徒們捆得像包裹壹樣趕兩天的山路，真無法想像她是怎麽熬過來的。

　　架著大姐的壹個匪徒獻媚地對那老家夥說：“七爺，這娘們肚子裏有貨。”

　　被叫作七爺的匪首壹聽滿有興致的說：“哦，又壹個大肚子，共軍人丁興旺啊”話沒說完，他的眼睛盯著大姐的臉不動了。

　　正在這時，忽聽有人高聲叫著：“恭喜司令，大喜啊！”

　　隨這話音闖進壹個穿國民黨上校軍服的身材矮胖的家夥，旁邊的匪徒都恭恭敬敬地稱他參謀長，他掃壹眼我們這幾個衣衫不整的女兵，朝那匪首拱拱手道：“司令今天大有斬獲呀”

　　他發現那匪首還在盯著肖大姐，小眼壹眨，示意壹個嘍羅解開大姐嘴上的繩子，掏出嘴裏塞的破布，不懷好意地問：“妳是哪部份的？叫什麽名字？”我心裏壹沈，這夥土匪看來是國民黨養的惡狗。

　　大姐長長地出了壹口氣，臉上毫無表情。

　　那匪首這時牙壹咬道：“我倒要看看妳是誰！”說著壹揮手吩咐道：“給我扒了！”


　　四、五個匪徒壹湧而上，把大姐按在地上。我們幾個壹聽急的在匪徒手裏拚命扭動著身體，漲紅了臉，但嘴被堵著只能發出“嗚嗚”的悶聲。

　　那匪首見狀狂笑：“哈，我就愛聽小妞叫喚，給她們都打開！”幾個匪徒上來把我們嘴裏的破布都拉了出來。

　　我第壹個被松開嘴，還沒來得及喘壹口氣，也顧不上嘴巴又酸又痛，沖著那群野獸大叫：“妳們放開肖大姐，她是孕婦！”

　　這時另外三個姑娘也都叫了起來，但這群匪徒好像什麽也沒聽見，繼續在大姐身上忙著。大姐被臉朝下按在地上，手腳都已被解開了，我看見抓著他的三個土匪使勁把她往下按，真替她那凸起的肚子擔心。

　　他們抓住大姐被解開的雙手將她翻過來臉朝上，壹個大漢深手抓住大姐的領口就向兩邊扯，我們不約而同地大叫：“住手！”

　　那匪首轉身看看我們，似笑非笑地哼了壹聲，對那大漢吩咐道：“大虎，把她拉過來。”

　　幾個匪徒壹聽馬上抓住大姐的手臂把她拖起來，架到匪首面前，大姐掙了幾下也沒能掙脫那幾只粗壯的大手。

　　那匪首托住大姐的臉問：“妳姓肖？”大姐連眼都沒眨壹下，我心裏卻是壹驚，是我暴露了大姐的姓，我真是該死！

　　匪首開始解大姐的衣扣，大姐仍是壹動不動。大姐軍裝的扣子全被解開了，懷敞開著，那匪參謀長從她身後抓住兩邊的衣襟往後壹拉，衣服被扒了下來，露出了裏面白色的背心和豐潤的雙臂。大姐的胸脯很豐滿，背心被高高地頂起，胸前還隱約能看到兩個圓圓的鼓包。

　　匪首已開始解大姐的腰帶，我們急得都要哭出聲了，可大姐既不掙也不躲，壹聲也不吭。我忽然明白了，落在這群匪徒手裏，沒有任何僥幸可言，大姐是用自己的行動告訴我們，應該如何面對這滅頂之災。

　　匪首右手壹揮，大姐的腰帶被抽了出來，軍褲順著身子滑下來，滾圓的肚子和草綠色的內褲露出壹半。匪首朝墻根壹努嘴，兩個匪徒架著大姐就往墻根拖，匪首壹腳踩住大姐的褲腳，軍褲留在了地上，大姐的下身也只剩壹條內褲了。

　　墻根的巖壁上壹人多高的地方釘著壹排粗大的鐵環，壹個匪徒把壹根粗繩索搭在中間的壹個鐵環上，匪參謀長拿出壹副手銬銬住大姐的雙手，然後用搭下來的繩頭栓住手銬，兩個匪徒拉動繩索，大姐的雙臂被拉過頭頂拉直。匪首打著手勢讓他們繼續，繩索越拉越緊，大姐被迫靠住巖壁，挺直身子，直到她不得不踮起腳尖，匪徒們才停了下來，固定住繩索。

　　匪參謀長先上前撫摸著大姐的臉問：“這回該說了吧！妳叫肖什麽？”

　　大姐壹扭臉躲開他的臟手，壹聲不吭。那禽獸抓住大姐的背心猛地壹拉，只聽“嘶拉”壹聲脆響，背心被扯成兩片，脫落到地上。大姐雪白的身子和豐滿的乳房全暴露在眾人面前，四周的匪徒都看呆了。

　　大姐的乳房長得非常漂亮，盡管她已懷孕了5個多月，但她的乳房仍結實堅挺，呈梨形，絲毫沒有下墜，粉紅色的乳頭驕傲地向上翹著。匪首過去，壹只粗黑的大手摩挲著那對嫩白的乳峰，我看見大姐閉上了眼睛。


　　他另壹只大手在下面撫摸著露出壹半的滾圓的肚皮，然後抓住她的褲腰問：“怎麽，還不想說？”見大姐不答話，那手向下壹拉，草綠色的內褲順著大姐光滑的大腿滑落到地上眾匪徒都不由的後退了幾步，壹幅驚心動魄的淒美畫面出現在眾人眼前：

　　在黝黑的巖壁上，直挺挺地掛著壹個曲線優美的雪白胴體，豐滿的乳峰因手臂高吊而顯得分外高聳；圓滾滾的肚子不但沒有使腰身的曲線變得臃腫，反而增加了線條的淒美；微微踮起的腳尖使筆直的大腿顯得更加修長，大腿盡頭是神秘的三角區和油黑茂密的芳草地；最攝人心魄的還是齊耳秀發下那張秀美而堅毅的臉。

　　圍在近前的壹大群兇神惡煞般的男人像被攝住了壹樣，半天沒有動靜。

　　良久，那匪首才跨步上前，捏住大姐的壹個粉嫩的奶頭用力地搓著，問道：“妳還不說？”

　　沒有回答。

　　匪首吩咐道：“把她的衣服拿來！”

　　有人遞過還帶著肖大姐體溫的軍裝，匪首壹手繼續揉搓著兩指間的奶頭，另壹手指著軍裝上的胸章說：“把這玩藝給我弄下來！”我看到大姐雙手高吊的赤裸身子微微壹動：這家夥對我軍的情況很了解。

　　果然，他拿著從軍裝上扯下來的胸章，翻過來念著：“47軍文工團，肖碧影。”他加大力搓著已變得通紅的乳頭，得意地說：“妳看，妳不說，我也能知道。”

　　匪參謀長擠上前來，貪婪地看了眼大姐的裸體說：“47軍文工團的，難怪這麽狐媚。共軍共妻，文工團的娘們都是公用的。”接著他恬不知恥地摸著大姐滾圓的肚子陰損地問：“這肚子裏的小雜種是哪個男人的種，妳自己也弄不清楚吧？”四周的匪徒哄地笑起來。

　　聽到這家夥如此侮辱肖大姐和文工團，我的肺都要氣炸了，可我發現大姐仍非常平靜，不動也不吭。我忽然想到：大姐寧肯付出自己被剝光身子吊起來的代價，要保護的絕不是她自己的名字，她是在暗示我們什麽更重要的東西。

　　壹個念頭闖入我的腦海：林潔！她是有名的活密碼本，要被敵人認出來後果不堪設想。大姐是在告訴我們，就是犧牲身體，也要保護黨的機密。

　　幾個匪徒開始圍上去對肖大姐動手動腳，匪首卻轉過身來托住眼圈紅紅的吳文婷的下巴問：“妳叫什麽？”

　　小吳顯然受了肖大姐的感泄，匪首連問了幾句都沒有答覆，他手壹揮：“也給我掛上去！”

　　兩個匪徒架起小吳纖細的身體拖到墻根，把她捆在身後的雙手解開再在前面用生牛皮繩捆緊，然後把她上身赤裸的身體吊在了肖大姐旁邊。

　　匪首挨個問我們同樣的問題，沒有人回答他，於是我們五人都被踮著腳尖吊了起來。



　　壹個匪徒抱來壹堆軍裝，原來他們把我們脫在河灘上的衣服全卷來了，可衣服攤在地上他們也了，無論如何也分不清哪件衣服是誰的。

　　匪參謀長挨個看著我們被吊得直挺挺的身體威脅說：“妳們都不說？我可要給妳們編上號，烙在妳們奶子和屁股上”

　　那個被叫作老三的匪徒有點不耐煩了，對匪首說：“爹，管她們叫什麽，弟兄們都等不及了。”

　　他看匪首微微點頭，指著肖大姐說：“這娘們就叫大肚子。”他又指指戴著胸罩的施婕和光著上身的小吳說：“這倆壹個叫洋學生，壹個叫雛兒。”最後他看著我和林潔說：“這倆妞最漂亮，這個叫大美人，那個叫小美人。”

　　匪首哈哈大笑，拍著老三的肩膀，指著我說：“傻小子，妳看她個頭大、奶子也大，就以為她是大美人？妳還差火候啊！我告訴妳，她比那個要嫩，她才是小美人，那個是大美人。”

　　我頓時心亂如麻，這老家夥肯定是采花老手，我和林潔只差1歲，但無論是個頭還是身體發育我都超過林潔，很多熟悉的同誌都以為我比林潔大，這老家夥壹眼就能看出我其實比林潔小，落在他手裏後果可想而知。

　　我的這個想法馬上就得到了印證，老匪首指著挺著肚子的蕭大姐對老三說：“老三，妳的弟兄們勞苦功高，這娘們就賞給妳們，放開玩！”

　　四周的匪徒興奮地喊道：“謝七爺！”

　　我意識到這就是路上匪徒們提起來膽寒的匪首七爺。

　　老三又問：“爹，這娘們肚子裏的崽怎麽辦？”

　　七爺乾脆地回答：“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弄掉了是他命不好，弄不掉算他命大。”

　　這冷酷的回答令我渾身發冷，幾個匪徒興高采烈地擁上去往下卸肖大姐，我們幾個同時叫出了聲：“大姐”

　　話音還沒落，七爺指著小吳和我說：“讓這個雛兒和小美人今天伺候我！”我頓時如掉入了萬丈冰窟。

　　兩個匪徒開始松開吊著我的繩索，小吳也被放下來。我拚命壓住恐懼，我在小吳面前是大姐姐，和她同時受辱，我得給她作個榜樣。

　　在被匪徒們拉走之前，我看見七爺指著林潔和施婕問匪參謀長：“怎麽樣，鄭老弟，妳也挑壹個？”


　　姓鄭的國民黨上校忙說：“七爺沒開苞，哪輪得到我，我看弟兄們幹這個大肚子就挺好，過癮！”

　　匪首七爺哈哈壹笑，帶著壹幫匪徒架著我和小吳朝山洞深處走去。

　　我離開前最後的壹瞥，看見匪徒們正七手八腳地把肖大姐光裸的身體仰面綁在壹張木臺子上。

　　幾個匪徒架著我們來到山洞深處，進入壹個石門，忽然聽見潺潺水聲。

　　這是壹個約兩間屋子大的石洞，地上有壹個天然的水池，裏面能站下十幾個人，壹股山泉被引入池中；水池的兩側貼墻立著兩顆剝了皮的粗大的樹幹，另壹顆懷抱不過來的粗大樹幹架在上面，橫跨整個水池的上方；洞裏的巖壁上點了十幾支小孩胳膊粗的牛油蠟燭，把黑黝黝的巖洞照得通明。

　　匪徒把我們推倒在池邊的地上，壹個匪徒過來踢了我壹腳，喊道：“起來，跪好！”

　　我躺在地上沒有動，兩個匪徒上來，把我的手重新綁到身後，然後架著我跪在地上。我的腿被綁了整整兩天，已經沒了知覺，並著腿跪在地上左右搖晃。

　　七爺看了吩咐：“給她們解開。”

　　幾個匪徒給我和小吳解開了綁在腿上的繩索，我們倆雙手反綁並排跪在冰冷潮濕的石板上。

　　七爺藉著搖曳的燭光端詳了我們壹會兒，用壹根手仗戳著我的胸脯命令道：“把腿岔開！”

　　我心中壹冷，知道惡夢開始了，雖然明知反抗毫無意義，但也絕不能向這群野獸投降。我下意識地夾緊了腿，小吳也像我壹樣挺直了身子、並緊了腿。

　　七爺見狀冷笑道：“不聽話？給她們幫幫忙！”

　　上來三個匪徒，壹個按住我的肩膀，兩個分別抓住我的兩個膝蓋向外拉，我死命抵住，咬住嘴唇不出聲。

　　我壹個不到二十歲女孩子，如何是兩個彪形大漢的對手，腿很快就被他們拉開了。他們拿來壹根壹尺多長、兩頭帶杈的粗木棍架在我兩個腿窩之間，然後用繩子綁緊，我變成岔開著腿跪在那裏了。小吳也和我壹樣被岔開了腿，直挺挺地跪著。

　　七爺來到小吳面前，壹個匪徒給他搬來椅子坐下，他開始撥弄小吳的光裸的胸脯上的乳頭。


　　小吳雖然乳峰還沒怎麽發育，但乳頭已長得像小指尖般大小，經那粗糙的手指反覆撥弄，不多時竟挺立了起來，像兩粒晶瑩的瑪瑙。小吳全身繃緊，肩膀微微顫抖。

　　那匪首開始揉搓小吳稚嫩的乳頭，嘴裏自言自語道：“真是個雛兒！”忽然他擡起小吳的下巴，盯著她秀氣的大眼睛問：“妳多大？有月經嗎？”

　　小吳的臉騰地紅了，閉上眼睛無語。

　　七爺捏著她的下頜罵道：“娘的，怎麽全她媽是啞巴。去叫老金來！”

　　壹個小土匪跑出去，壹會兒回來報：“金先生來了。”

　　這時走進來壹個長著怪異的八字胡的乾癟老頭，他看也不看我們，向匪首拱手道：“七爺有什麽吩咐？”

　　匪首指了指我們，說：“這是老三剛弄來的女共軍，問什麽都不說，妳給看看。”

　　那老金看看我們道：“嫩得能掐出水，好貨色呀！”

　　七爺摸著小吳的臉說：“我幹過最小的女共軍是去年那個16歲的電話兵，妳看這個怎麽樣？”

　　老金擡起小吳的臉看了看，又摩挲著她近乎平坦的胸脯和直直挺立的乳頭仔細觀察了壹陣，回頭對匪首道：“七爺賞我看看這妞的下盤！”

　　小吳聞言臉頓時變得煞白，那匪首已壹把抓住了她的褲衩，她下意識地向後閃身，卻被兩個匪徒按住了。“嗤”的壹聲，草綠色的褲衩被撕開扔到了壹邊，小吳全身赤裸地展現在幾個土匪面前。

　　由於腿是岔開的，她身體最隱秘的部份也毫無遮攔地暴露出來，雪白的下腹竟是光禿禿壹片，只有壹層淺淺的絨毛，兩腿間壹條細細的肉縫，幾乎看不出陰唇。土匪們都看楞了，連那匪首七爺也看得兩眼發直，嘖嘖稱奇。

　　老金卻見多識廣地點點頭說：“比去年那個嫩多了，妳看奶子和下邊都沒長起來呢！”

　　七爺問：“她能算個女人嗎？”

　　老金看壹眼七爺問：“怎麽，七爺”



　　匪首點點頭說：“去年黑老三把壹個16歲的女共軍搞大了肚子，聽說還沒有人讓比那小的女共軍大了肚子的。我逮的那個女電話兵不爭氣，搞了多少次肚子就是大不起來。妳看這個”

　　我們聽得毛骨悚然，小吳控制不住驚叫起來：“不”可沒人理會他。老金點點頭，伸出雞爪壹樣乾癟的手在小吳兩腿間細嫩的肉縫上來回摩挲，然後用兩只瘦長的手指分開了肉縫。小吳強忍住哭，扭動身子想躲開，但她手臂被抓得緊緊的，腿又被木棍支著，無處逃遁，肉縫被剝開，露出了裏面粉紅色的肉。

　　那手指繼續向裏面鉆，直到露出壹個粉色的小肉芽，才按住它不動了。老金的另壹只手伸到姑娘身後按住她綁住的右手脈搏，像睡去壹樣壹動不動。

　　良久，他抽回手睜開眼對匪首道：“恭喜七爺，這丫頭行！”

　　七爺興奮地問：“怎麽講？”

　　老金慢條斯理地說：“這丫頭今年不過15，還沒有人逮住過她這麽小的女共軍。她雖然身子還在長，但已經是女人了。她是去年八月見的初紅，上次行經是今年八月十五，下次行經是九月十二。我給七爺挑個日子，保證讓她肚子大起來。”

　　老金的壹番話我在旁邊聽得目瞪可呆：他說的竟然絲毫不差！

　　小吳去年8月參軍就和我在壹起，我又是文工團俱樂部的生活委員，特別留心姑娘們的身體情況，特別是像小吳這樣舞隊的小姑娘，以便幫助團長、政委安排演出任務。

　　小吳是去年9月第壹次來例假，那時她剛參軍壹個月，我們軍正在追殲國民黨殘軍，部隊整天行軍打仗，我們文工團還要壹路宣傳鼓動。

　　那天到了宿營地，大家都忙著準備吃飯，我卻偶爾地發現平時總是蹦蹦跳跳的小吳躲在放道具的帳篷角落裏“嗚嗚”地哭。我忙問她怎麽了，她抓住我的手恐懼地哭道：“袁姐，我肚子痛。”

　　我說：“肚子痛哭什麽？我帶妳去找衛生員。”

　　她哭得更厲害了：“不光痛，還流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裏什麽東西破了，嚇死人了。”

　　我壹聽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讓我看看好嗎？”

　　她不好意思地解開褲帶，我壹看，她的褲衩下面都濕透了，大腿上也滿是血跡，可那血的顏色是粉紅的。

　　我問她：“妳來過例假嗎？”


　　她哭喪著臉，傻傻地看著我問：“什麽例假呀？”

　　我又好氣又好笑地說：“傻丫頭，女孩子都會流血，壹月壹次，叫月經，也叫例假。沒事的，幾天就過去，妳不要沾涼水，肚子很快就不痛了。”最後我還開玩笑地對她說：“祝賀妳，從今天起妳是大人了。”

　　後來我去炊事班給她弄來熱水，幫她洗了下身，又把我的壹條沒用過的月經帶給了她，她才轉悲為喜。

　　小吳上次來例假我也記得很清楚，因為剛好是八月十五中秋節。那天我們在軍部搞中秋文藝晚會，舞隊壹共有5個節目，剛跳完兩個，我報完幕下來，活報劇上場，小吳壹把抓住我說：“袁姐不好了，我來例假了。”

　　我看她慌慌張張的樣子，忙問她：“多嗎？能堅持嗎？”

　　她紅著臉說：“突然來的，好像挺多，我”

　　我壹看，忙安慰她別著急，我匯報給團長安排了別人替她，然後叫了壹個沒節目的姑娘送她回了營房。

　　這些情況，那乾癟老頭怎麽會算得壹天都不差？

　　匪首七爺聽罷老金的話，大笑：“好，好，天助我也，趕明我弄個15歲的大肚子讓老黑他們幾個眼紅去吧！”說完壹揮手吩咐匪兵：“弄池子裏洗洗！”

　　兩個匪兵抓住小吳赤裸的身子往水池裏拖，我急得大聲喊：“妳們別碰她，她還是個孩子！”

　　七爺轉過臉淫笑著說：“她是個孩子，妳呢？妳多大了？是黃花閨女嗎？和男人睡過覺嗎？”我想起那個國民黨上校共妻的鬼話，臉憋得通紅。

　　那匪首壹手掀開我的背心，壹手伸進去摸索，我的乳房被粗硬的大手攥了個滿把，我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大手在用力捏，我痛得眼淚在眼眶裏轉，忽然抓住我背心下擺的手向上壹翻，背心從我頭上翻過去，掛在我被綁在背後的手腕上，我的上身裸露了出來。七爺又抓住我的褲衩向外壹拉，薄薄的布被撕碎了，掉在地上。

　　我羞得閉上了眼，從懂事時起，我的身體是頭壹次展露在男人面前。

　　我聽見七爺急促的呼吸，老金則壹連聲地說：“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我知道，和小吳比，我可以算是壹個成熟的女人。我的乳房比肖大姐也毫不遜色，只是更加硬挺；我的腰男人的兩只手可以輕松地握起來；我岔開的腿間，黑油油的芳草地下，是壹對粉紅嬌嫩的花瓣，掩蓋著神秘的桃花源。可這壹切，現在都由眼前這群惡狼隨意擺弄了。


　　兩只粗大的手指按住了我的陰唇向兩邊分開，另壹只手指粗暴地鉆入我寶貴的處女地，粗大的指節硌的我生痛。

　　那手指插進去少許就停住了，在我身體裏來回擺動了幾下，抽了出來，匪首七爺托起我的臉大笑：“共軍軍紀不錯，這樣的美女居然還沒開苞！”

　　我幾乎昏厥過去，乳頭卻已被老金捏住，他來來回回地把我的兩個乳房捏了個遍，然後翻開我嬌嫩的花瓣仔仔細細觀察了半天，隨後把壹只手指插入我的身體，貼著陰道壁向裏滑行。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我渾身壹顫，那手指按住花蕊不動了，粗糙的皮膚摩擦著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顫抖起來。

　　壹只乾瘦的手指搭上了我右手的脈，我睜眼看到壹雙黃色的眼珠，忽然壹股臭氣撲面而來，我聽見壹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姑娘今年十八。”我渾身壹震，看到他眼中得意的笑意。

　　搭脈的手松開了，插在我身體裏的手指在用力按壓了壹下我的陰蒂後也抽了出來。我看見他仔細看了壹下帶著我的體溫的手指後，對匪首七爺說：“這丫頭10天前來的月經，過幾天就是受孕期。”

　　我聽著這絲毫不差的判斷，幾乎忍不住要哭出聲來。

　　七爺湊近我的臉說：“聽說妳們洗澡讓老三他們給搞了？今天在我這裏洗個痛快的，沒人敢搞妳們，爺親自伺候妳們！”

　　話音剛落，四只大手把我提了起來，拖進水池。水池裏的水沒到腰際，我跪在裏面只露出了頭，我看見小吳已被吊在了橫梁上，白白的裸體只有小腿沒在水裏，她的腳沒有沾地。

　　有人解開我被綁在背後的手，馬上就被拽到前面，壹根生牛皮繩緊緊勒住手腕，把我的兩只手捆在壹起。壹個鐵環子從橫梁上放下來掛住牛皮繩，兩個匪徒拉動繩索，我的雙臂被拉直，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來。

　　由於腿彎處綁著根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勁，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好像手腕要被拉斷了。有人上來解開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剛挨著地，繩索又向上拉去，我也被懸空吊了起來。

　　匪首看看我們兩個面對面懸空吊著的赤裸女孩，脫掉衣褲，只穿壹條大褲衩下到水裏，用壹個水瓢滔起水澆到我的胸脯上，冰冷的山泉冰得我渾身發抖。

　　七爺對上面喊：“妳們都下來搭把手，老金洗洗那個雛兒！”

　　匪徒們七手八腳脫了衣服下到水裏，有人不停地向我身上澆水，七爺拿著壹條白毛巾在我身上擦了起來，我認出那毛巾上有個紅五星，是我們帶到響水壩的東西。

　　老家夥專門擦我的乳房，粗礪的纖維磨得我乳房細嫩的皮膚生痛，不到壹會兒，我白皙的乳房就變成了通紅的顏色。

　　濕漉漉的毛巾又轉移了目標，向我大腿根鉆去，我死命夾緊雙腿，兩個匪徒見狀，壹人抓住我壹只腳向兩邊拉開，我腳沾不著地，用不上勁，只能任他們拉開，以這種屈辱的姿勢任人擺弄。


　　七爺大概是看見了我粉嫩的花瓣而興致大漲，那條毛巾在我下身來回大力摩擦，將我的陰唇裏裏外外擦了幾個遍，甚至在我的肛門上還狠狠地打了幾個旋，痛的我渾身打戰，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

　　對面，我看見老金也手拿壹條毛巾細細地摩擦著小吳幼嫩的乳頭和下身，小吳痛苦地扭著頭，短發亂擺，但她也壹聲未吭。

　　匪首七爺在我身上搓了好壹會，大概過足了癮，這才放下毛巾，拿起壹塊肥皂。他手裏拿的肥皂正是我帶到響水壩的那塊，當時部隊每人半年發壹塊肥皂，女同誌則發壹條，是部隊工廠生產的那種像小磚頭壹樣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經使，我們都是把它切成兩半用。

　　我那天拿的是壹塊新肥皂，還沒有用過，見棱見角，連上面的五角星圖案都清晰可見。七爺把肥皂在水裏蘸了壹下，然後按在了我的左乳房上，肥皂尖銳的棱角把柔軟的嫩肉硌得生痛。

　　他開始用肥皂在我的乳房上來回摩擦，乳房那柔嫩的肉團被擠壓著變換著各種形狀，傳來鉆心的疼痛。過了壹會兒，肥皂開始變的滑膩了，我的乳房上也出現了泡沫，他把肥皂轉到我另壹只乳房上摩擦，那只空著的手開始揉搓我塗滿皂液的左乳。我的兩只乳房都在他的大手下翻滾，不僅疼痛難忍，而且那“咕嘰咕嘰”的響聲令我羞愧難當。

　　等我整個胸脯都覆蓋在白色的皂沫下的時候，他把手伸向了我兩腿之間。他故意把肥皂調了個角度，把因為在我乳房上摩擦而變得圓滑的壹面轉到壹邊，用仍然棱角分明的窄邊壓住了我肉洞口的花瓣。

　　硌人的肥皂開始來回扯動，柔嫩輕薄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壓扁、扭曲、扯來扯去。我被鉆心的疼痛和屈辱感弄得心力交瘁，我學著肖大姐的樣子不哭不叫不求饒，痛得實在忍不住我就咬自己的嘴唇。

　　漸漸地，疼痛感降低了，“咕嘰咕嘰”的聲音卻越來越響，我的恥毛上的皂沫已積了老高。他把肥皂移到我身體的其它部位胡亂抹著，壹只手伸到我的胯下大力地在陰唇之間揉搓，壹次甚至用半截手指插進了我的肛門。不壹會兒工夫，我渾身就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了起來。

　　七爺很滿意地看著我塗滿皂液的裸體，又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奶頭，示意那兩個匪徒放開我的腳，然後轉身走到小吳的身邊。

　　他對老金說：“這個交給我，妳接著給小美人細細地搓，裏裏外外都給我洗乾凈。”說完他走到旁邊，拿起壹把刀子把肥皂重新切成棱角分明的形狀，在小吳身上抹了起來。

　　老金轉到我身邊，兩只青筋暴露的手伸到我身上，壹只在胸前、壹只在胯下揉搓了起來。那兩只手雖然乾瘦，卻十分有勁，揉得我渾身趐軟。

　　對面，小吳全身也被塗滿了皂液，七爺正興致勃勃地揉搓她被拉開的雙腿中間的敏感部位。

　　我的腿也再次被拉開，老金彎腰擡頭瞪著金魚眼盯著我的下身，我真是無地自容。他真按七爺說的，把我的下身裏裏外外仔細地搓過，連陰毛和肛門也不放過。

　　另壹邊，七爺已命人將山泉用壹個竹筒引到水池上方，清冽的泉水澆在小吳頭上，他們開始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不壹會兒小吳被清洗完畢，土匪們把她放下來，兩個匪徒把她架走了。

　　七爺轉回我的身邊，把竹筒對準了我的頭，冰冷的泉水從頭澆到腳，四只大手在我光裸的身上遊動，七爺的壹只手伸到我的胯下，用水沖洗我的陰部。皂沫隨著水流不斷流到池子裏，連我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皮膚的滑爽，我想這是我出娘胎以來洗得最徹底的壹次。


　　七爺打量了壹下我濕漉漉的身子，吩咐壹聲：“帶走！”自己也轉身走了。

　　兩個匪徒把我放下來，摘下鐵環子，架著我出了水池，跟著七爺來到旁邊壹個有木門的小巖洞。

　　洞裏的光線很昏暗，我壹進去就被帶到壹根粗大的柱子旁，壹名匪徒端來壹個只有三寸高的小凳，把我推了上去，讓我背貼柱子站直。他們把我捆在壹起的雙手拉起來，連抻帶拽掛在柱子上的壹個鐵環上。

　　把我掛好後幾個匪徒都退了出去，七爺踱過來，摸了摸我仍然濕漉漉的散發著肥皂清香的身子，突然腳下壹踹，墊在我腳下的凳子飛了出去，我的身體猛地下墜，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兩個手腕上。我痛得挺直了身子，腳尖拚命向下夠，剛剛能夠著地面，我全身繃緊，壹動也不能動。

　　我聽見七爺急促的呼吸，老金則壹連聲地說：“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我知道，和小吳比，我可以算是壹個成熟的女人。我的乳房比肖大姐也毫不遜色，只是更加硬挺；我的腰男人的兩只手可以輕松地握起來；我岔開的腿間，黑油油的芳草地下，是壹對粉紅嬌嫩的花瓣，掩蓋著神秘的桃花源。可這壹切，現在都由眼前這群惡狼隨意擺弄了。

　　兩只粗大的手指按住了我的陰唇向兩邊分開，另壹只手指粗暴地鉆入我寶貴的處女地，粗大的指節硌的我生痛。

　　那手指插進去少許就停住了，在我身體裏來回擺動了幾下，抽了出來，匪首七爺托起我的臉大笑：“共軍軍紀不錯，這樣的美女居然還沒開苞！”

　　我幾乎昏厥過去，乳頭卻已被老金捏住，他來來回回地把我的兩個乳房捏了個遍，然後翻開我嬌嫩的花瓣仔仔細細觀察了半天，隨後把壹只手指插入我的身體，貼著陰道壁向裏滑行。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我渾身壹顫，那手指按住花蕊不動了，粗糙的皮膚摩擦著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顫抖起來。

　　壹只乾瘦的手指搭上了我右手的脈，我睜眼看到壹雙黃色的眼珠，忽然壹股臭氣撲面而來，我聽見壹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姑娘今年十八。”我渾身壹震，看到他眼中得意的笑意。

　　搭脈的手松開了，插在我身體裏的手指在用力按壓了壹下我的陰蒂後也抽了出來。我看見他仔細看了壹下帶著我的體溫的手指後，對匪首七爺說：“這丫頭10天前來的月經，過幾天就是受孕期。”

　　我聽著這絲毫不差的判斷，幾乎忍不住要哭出聲來。

　　七爺湊近我的臉說：“聽說妳們洗澡讓老三他們給搞了？今天在我這裏洗個痛快的，沒人敢搞妳們，爺親自伺候妳們！”

　　話音剛落，四只大手把我提了起來，拖進水池。水池裏的水沒到腰際，我跪在裏面只露出了頭，我看見小吳已被吊在了橫梁上，白白的裸體只有小腿沒在水裏，她的腳沒有沾地。

　　有人解開我被綁在背後的手，馬上就被拽到前面，壹根生牛皮繩緊緊勒住手腕，把我的兩只手捆在壹起。壹個鐵環子從橫梁上放下來掛住牛皮繩，兩個匪徒拉動繩索，我的雙臂被拉直，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來。


　　由於腿彎處綁著根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勁，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好像手腕要被拉斷了。有人上來解開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剛挨著地，繩索又向上拉去，我也被懸空吊了起來。

　　匪首看看我們兩個面對面懸空吊著的赤裸女孩，脫掉衣褲，只穿壹條大褲衩下到水裏，用壹個水瓢滔起水澆到我的胸脯上，冰冷的山泉冰得我渾身發抖。

　　七爺對上面喊：“妳們都下來搭把手，老金洗洗那個雛兒！”

　　匪徒們七手八腳脫了衣服下到水裏，有人不停地向我身上澆水，七爺拿著壹條白毛巾在我身上擦了起來，我認出那毛巾上有個紅五星，是我們帶到響水壩的東西。

　　老家夥專門擦我的乳房，粗礪的纖維磨得我乳房細嫩的皮膚生痛，不到壹會兒，我白皙的乳房就變成了通紅的顏色。

　　濕漉漉的毛巾又轉移了目標，向我大腿根鉆去，我死命夾緊雙腿，兩個匪徒見狀，壹人抓住我壹只腳向兩邊拉開，我腳沾不著地，用不上勁，只能任他們拉開，以這種屈辱的姿勢任人擺弄。

　　七爺大概是看見了我粉嫩的花瓣而興致大漲，那條毛巾在我下身來回大力摩擦，將我的陰唇裏裏外外擦了幾個遍，甚至在我的肛門上還狠狠地打了幾個旋，痛的我渾身打戰，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

　　對面，我看見老金也手拿壹條毛巾細細地摩擦著小吳幼嫩的乳頭和下身，小吳痛苦地扭著頭，短發亂擺，但她也壹聲未吭。

　　匪首七爺在我身上搓了好壹會，大概過足了癮，這才放下毛巾，拿起壹塊肥皂。他手裏拿的肥皂正是我帶到響水壩的那塊，當時部隊每人半年發壹塊肥皂，女同誌則發壹條，是部隊工廠生產的那種像小磚頭壹樣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經使，我們都是把它切成兩半用。

　　我那天拿的是壹塊新肥皂，還沒有用過，見棱見角，連上面的五角星圖案都清晰可見。七爺把肥皂在水裏蘸了壹下，然後按在了我的左乳房上，肥皂尖銳的棱角把柔軟的嫩肉硌得生痛。

　　他開始用肥皂在我的乳房上來回摩擦，乳房那柔嫩的肉團被擠壓著變換著各種形狀，傳來鉆心的疼痛。過了壹會兒，肥皂開始變的滑膩了，我的乳房上也出現了泡沫，他把肥皂轉到我另壹只乳房上摩擦，那只空著的手開始揉搓我塗滿皂液的左乳。我的兩只乳房都在他的大手下翻滾，不僅疼痛難忍，而且那“咕嘰咕嘰”的響聲令我羞愧難當。

　　等我整個胸脯都覆蓋在白色的皂沫下的時候，他把手伸向了我兩腿之間。他故意把肥皂調了個角度，把因為在我乳房上摩擦而變得圓滑的壹面轉到壹邊，用仍然棱角分明的窄邊壓住了我肉洞口的花瓣。

　　硌人的肥皂開始來回扯動，柔嫩輕薄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壓扁、扭曲、扯來扯去。我被鉆心的疼痛和屈辱感弄得心力交瘁，我學著肖大姐的樣子不哭不叫不求饒，痛得實在忍不住我就咬自己的嘴唇。

　　漸漸地，疼痛感降低了，“咕嘰咕嘰”的聲音卻越來越響，我的恥毛上的皂沫已積了老高。他把肥皂移到我身體的其它部位胡亂抹著，壹只手伸到我的胯下大力地在陰唇之間揉搓，壹次甚至用半截手指插進了我的肛門。不壹會兒工夫，我渾身就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了起來。

　　七爺很滿意地看著我塗滿皂液的裸體，又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奶頭，示意那兩個匪徒放開我的腳，然後轉身走到小吳的身邊。


　　他對老金說：“這個交給我，妳接著給小美人細細地搓，裏裏外外都給我洗乾凈。”說完他走到旁邊，拿起壹把刀子把肥皂重新切成棱角分明的形狀，在小吳身上抹了起來。

　　老金轉到我身邊，兩只青筋暴露的手伸到我身上，壹只在胸前、壹只在胯下揉搓了起來。那兩只手雖然乾瘦，卻十分有勁，揉得我渾身趐軟。

　　對面，小吳全身也被塗滿了皂液，七爺正興致勃勃地揉搓她被拉開的雙腿中間的敏感部位。

　　我的腿也再次被拉開，老金彎腰擡頭瞪著金魚眼盯著我的下身，我真是無地自容。他真按七爺說的，把我的下身裏裏外外仔細地搓過，連陰毛和肛門也不放過。

　　另壹邊，七爺已命人將山泉用壹個竹筒引到水池上方，清冽的泉水澆在小吳頭上，他們開始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不壹會兒小吳被清洗完畢，土匪們把她放下來，兩個匪徒把她架走了。

　　七爺轉回我的身邊，把竹筒對準了我的頭，冰冷的泉水從頭澆到腳，四只大手在我光裸的身上遊動，七爺的壹只手伸到我的胯下，用水沖洗我的陰部。皂沫隨著水流不斷流到池子裏，連我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皮膚的滑爽，我想這是我出娘胎以來洗得最徹底的壹次。

　　七爺打量了壹下我濕漉漉的身子，吩咐壹聲：“帶走！”自己也轉身走了。

　　兩個匪徒把我放下來，摘下鐵環子，架著我出了水池，跟著七爺來到旁邊壹個有木門的小巖洞。

　　洞裏的光線很昏暗，我壹進去就被帶到壹根粗大的柱子旁，壹名匪徒端來壹個只有三寸高的小凳，把我推了上去，讓我背貼柱子站直。他們把我捆在壹起的雙手拉起來，連抻帶拽掛在柱子上的壹個鐵環上。

　　把我掛好後幾個匪徒都退了出去，七爺踱過來，摸了摸我仍然濕漉漉的散發著肥皂清香的身子，突然腳下壹踹，墊在我腳下的凳子飛了出去，我的身體猛地下墜，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兩個手腕上。我痛得挺直了身子，腳尖拚命向下夠，剛剛能夠著地面，我全身繃緊，壹動也不能動。七爺早已轉過身去，這時我才看清，就在我面前2尺的地方是壹張用粗大的樹幹做成的大床，藉著床頭兩點搖曳的燭光，我吃驚地發現小吳竟已被仰面朝天地赤裸著捆在了床上。

　　她雙手分開被綁在床頭的兩個大鐵環上，修長的腿也被分成八字形，略略擡起被綁在床尾。不同的是，綁腳的是兩條布帶，各留了壹點余地，小吳的腳在小範圍內可以稍微活動。

　　七爺開始解自己衣服，嘴裏興奮地說著：“今天我就叫妳們當壹個真正的女人！”

　　我的心呼地提到嗓子眼，小吳的身子也明顯地壹震，下意識地試圖把腿並起來，但綁住她四肢的繩索並沒有給她活動的自由，她掙紮了兩下只好放棄了，將自己平攤在床上。

　　七爺已脫光了上衣，壹面解著褲帶，壹面用手去擺弄小吳的下身。

　　男人黝黑的脊背在燭光下泛著青光，小吳雪白的身子在床上完全展開，兩腿之間只能看見壹條細窄的縫隙，就像壹只被捕獲的小天鵝，等著惡狼來撕碎她的肉體。我實在不忍心看下去了，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少頃，小吳忽然痛苦地哼了壹聲，我忍不住睜開眼，眼前的景象令我的心噗通通地跳個不停：七爺已全部脫光了衣服，壹條腿翹在床上正用手揉搓小吳的肉縫，壹團黑乎乎巨大醜陋的東西吊在他的胯下晃來晃去。

　　這是我第壹次見男人胯下的東西。

　　我母親早亡，從小由父親養大，父親是個教書先生，對我家教極嚴，從不對我談起男女之事。我參軍時只有16歲，對男女之事還是壹無所知，只知道女孩子長大了要嫁人，嫁人後會生孩子，但對女人為什麽嫁了男人後就會生孩子卻是懵懵懂懂。後來從書上知道男女結婚後要同房，書上說叫“性交”，但究竟是怎麽回事，書上沒說，我也不敢問。

　　部隊到湘西後不斷有女同誌被俘、被強奸、輪奸的消息，我在野戰醫院還親眼看到過因被敵人輪奸而懷孕的女戰友，才知道這“性交”竟然可以如此殘酷。

　　今天看見七爺胯下那根黝黑的大肉蟲，我忽然明白了，“性交”就是男人把他胯下的這個醜陋至極的東西塞進女人的陰道，孩子也是用這東西種到女人肚子裏的。我怕極了，我知道男人那東西書上叫它“陽具”，可它還有壹個非常嚇人的名字，叫做“雞巴”。

　　我正胡思亂想，卻吃驚地發現七爺那東西發生了驚人的變化，隨著他在小吳下身的揉搓，那東西自己越長越大，從3寸來長竟長到7、8寸長，粗得像根小捍面棍，硬梆梆地挺了起來。

　　天那！這簡直就是壹根大肉棒！這麽大的東西，難道要全部塞到小吳那纖細的身體裏去？她那細細的肉縫能受得住嗎？

　　我的氣還沒喘均，那七爺已經擡起身，從床頭拿出壹方潔白的絲帕，展開鋪在小吳的屁股底下。我聽說過女人出嫁時，初夜要用壹方白帕接住處女紅，以證明新娘的貞潔，難道這土匪

　　不容我多想，七爺已跨坐在小吳的胯上，兩只手指分開她的肉縫，大肉棒頂端那個蘑菇狀的圓頭頂住了裂隙。小吳也意識到最後的時刻來了，全身都在拚命扭動，但她的反抗就像狂風中的壹只小船，什麽也改變不了。

　　七爺腿上的肌肉繃緊了，腰也挺了起來，肉棒無情地頂進了這個只有15歲的小姑娘幼嫩的肉縫。小吳的兩條大腿開始痙攣，接著全身都開始發抖，頭無助地左右搖擺。

　　七爺的肉棒頂進去壹段後似乎停頓了壹下，“嘿”的壹叫，小吳全身的顫抖都嘎然而止，終於忍不住“啊”地慘叫出來，淒厲的叫聲，讓人聽得心裏淌血。

　　這時再看，又粗又長的肉棒竟已有壹多半沒入小吳的下身，細窄的肉縫早被撐開。七爺屁股擡了擡，將肉棒抽出半截，黑色的肉棒已被鮮血泄紅，小吳陰道內粉紅色的嫩肉被帶著翻了出來。她壹口氣沒喘完，七爺腰向前壹挺，肉棒再次插了進去，比剛才還深，小吳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匪首的肉棒就這樣不斷沖刺，只幾次就全根盡入，小吳也好像用完了力氣，任那粗大的肉棒出出進進，只是痛苦地低聲呻吟。

　　七爺黝黑發亮的脊背趴在小吳雪白的裸體上停頓了片刻，好像在積蓄力量，然後猛然開動起來，像壹部開足了馬力的機器，把粗硬的肉棒從姑娘身體裏拉出來再插進去，我看見小吳的大腿內側已被泄成了紅色。

　　這種機械式的運動持續了足足十幾分鐘，突然抽插的速度加快，七爺結實的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猛地抽動起來，黑色的肉體將白色的肉身死死頂住，床頭傳出男人低沈暢快的吼聲，同時女孩長長的絕望的慘叫也再次響起。


　　聲音嘎然而止，兩具肉體都停止了運動，慢慢地松軟了下來。

　　過了好長時間，七爺的身子才從小吳身上擡起來，縮回原先大小的陽具從姑娘的肉洞中抽了出來。小吳的下身已是慘不忍睹，陰部和兩腿全是血，肉縫像壹張小嘴壹樣張開著，壹股白色的黏稠濃漿從裏面緩緩地流淌出來。

　　七爺把沾滿了鮮血的陽具在小吳雪白的肚皮上擦了擦，然後伸手擡起她的屁股，抽出墊在下面的白絲巾，那上面已浸透了姑娘處女的血跡，像壹朵盛開的鮮花。七爺把絲巾掛到巖壁上拉著的壹根繩子上，我這才發現那裏並排掛著近20條同樣的白絲巾，全都有壹朵鮮紅的花盛開在中央。

　　我的心戰栗了，在這張床上，有20位女同誌失去了處女之身，而下壹個就將是我。

　　七爺在旁邊壹個水盆裏洗乾凈了他的陽具，嘴裏念叨著：“過癮！”穿上壹條內褲向外面喊：“來人！”

　　進來兩個匪徒，七爺指指癱軟在床上的小吳，說：“拖出去交給大虎他們，告訴他們小心點弄，別給我弄壞了，我還有用。”

　　兩個匪徒開始解小吳的手腳，我突然醒悟外面等著她的是殘酷的輪奸，她壹個15歲多的小姑娘怎麽受得了！我不顧壹切地大叫：“妳們放下她，妳們不能把她帶走！”

　　匪首循聲轉過身來，摸著我的臉說：“妳還挺會疼人，現在我來疼疼妳！”說著，手不知怎麽壹動，吊著我的鐵環開了，我身體失去重心，腳壹軟竟倒在他懷裏。

　　我赤裸的肌膚摩擦著他散發著汗臭的身體，壹陣心湧上來，我本能地伸手去推他。我忽然意識到，我的雙腳已沒有束縛，雙手雖然捆著但畢竟是在前面，我和他又是壹對壹，這是我被俘以來最自由的時刻了，我心底甚至湧起了壹絲希望。

　　我用雙手頂住他長滿黑毛的胸脯，拚力地向外掙，左腿也屈起來想頂他的肚子。他卻紋絲不動，只壹只手攬住我纖細的腰，眼睛裏滿是嘲弄地看著我。我奮力掙紮了幾下，他那只手竟像鐵鑄的壹般絲毫搖撼不動，反而越勒越緊，幾乎把我的腰勒斷了，我高聳的乳房也漸漸地靠上了他的筋肉凸起的胸脯，我真想放聲大哭，但我不能，我必須用盡最後壹絲力氣抵抗到底。

　　就在這時，我眼看著軟得像被抽去了筋骨的小吳被匪徒架走了。我絕望地使出最後的力氣去推七爺的胸脯，不料他手壹松，借力把我撂倒在床上，我剛要翻身，他已壹躍跨到我身上，用壹副早已固定在床頭上的手銬銬住了我的手。

　　他並未捆我的腳，似乎是對我的身體著了迷，用壹雙粗礪的大手把我光裸的身體從上到下撫摸了三遍，我屈辱地屏住氣、並緊腿等候著災難的降臨。

　　他卻從旁邊抄起壹床油膩膩、潮乎乎的棉被蓋在了我的身上，我註意到這是我軍的草綠色制式軍被，被子上還有成片暗紅色的斑斑血跡。

　　他麻利地脫下褲衩，光著身子鉆進了被窩，我拚命向後躲閃，但銬在床頭的手限制了我的活動空間，那充滿野性的結實的肉體靠上了我光著的身子，粗硬的胸毛蹭著我的乳房，我腦子裏頓時壹片空白。

　　壹條沈重的大腿壓住了我，他另壹條腿則不由分說地插入我兩腿之間，我被他夾在胯下，腿岔開著。他壹只手開始揉搓我的乳房，那張臭嘴也拱上來在我柔軟的胸脯上亂蹭。我被他又密又硬的胡子紮得心亂如麻，想躲，可被那兩條柱子壹樣的大粗腿緊緊夾住絲毫動彈不得。更可怕的事還在後面，他另壹只手伸到我被強行岔開的大腿根部，捏住我那柔嫩的花瓣肆無忌憚地揉弄，手指還不時探進秘洞挖弄兩下；每隔壹會兒，他還用中指按住我的肛門畫著圓圈揉壓。沒過多會兒，我便被他搓弄得開始心慌意亂起來。


　　我長這麽大還從來沒被男人看見過身體，身上這些敏感部位，別說男人，就是我自己也不好意思有意去摸。現在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幾只魔爪像蛇壹樣纏住我不放，放肆地玩弄壹個女孩最嬌貴、最敏感、最羞於見人的器官。

　　更讓我發慌的是，我的身體在他的玩弄下似乎起了反應，只覺壹股燥熱從胸中噴湧而出，在身體裏沖撞，不壹會兒我就已經氣喘籲籲、滿臉通紅了。

　　他好像很有耐心，仍然不緊不慢地揉搓著我身體最敏感的幾個部位，甚至用呼著臭氣的大嘴嘬住了我的乳頭，發出“吱吱”的聲響，我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在發軟，我直想哭出聲來，與其這樣被壹個男人玩弄，我寧肯他馬上就強奸我。

　　又過了壹會兒，我自己都能感到我的下身熱得燙人，像被溶化了壹樣，原來攢足了的勁已全部散去，現在想要繃緊壹塊肌肉都做不到了。

　　這時他把在我胯下的手抽了出來，把食指伸到我面前道：“小騷貨，想男人了？”我看見那粗糙的手指在燭光下泛著水光，壹滴晶瑩的液體正滑落下來，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我知道它來自我的體內。

　　他壹把掀開了被子，我心驚肉跳地看見他胯下的陽具又脹大成壹條巨大的肉棒，青筋暴凸的棒身泛著駭人的青光，頂端那個紫紅色的大蘑菇像壹個醜陋的蛇頭迫不及待地要撲過來。我知道從被俘的那壹刻起我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我無奈地轉過頭去想躲過這最悲慘的壹幕。

　　可我看見壹只大手正從床頭壹疊白色的絲巾中拿起了壹條，打開鋪在我的身下。過壹會兒，在那黑色的巖壁上就會增加壹條像徵著他的新戰利品的帶著鮮花的白絹，我的眼淚抑制不住無聲地流了出來。

　　七爺兩手按住我的胸脯，兩膝蓋頂住我的大腿向兩邊分開，壹個火熱的物體頂住了我的下身，又大又硬頂得我生痛。

　　我的陰唇被頂開，那東西開始向我身體裏面鉆，像壹只有力的大手在撕裂我的下體。我渾身無力，手又被銬在床頭，只能噙著淚任那毒蛇鉆入我的身體。

　　可七爺並未像對小吳那樣壹插到底，而是將肉棒捅進壹點後就在淺處摩擦。肉棒與陰道壁的摩擦掀起了壹浪高過壹浪的黑色浪濤，幾乎要把我吞沒，下身撕裂式的疼痛似乎都被蓋住了。當黑色的浪濤出現壹個短暫的間隙時，我猛地意識到：那肉棒已經插入我的身體壹大截。

　　雖然我比小吳發育得多，差不多可以算是壹個成熟的女人，雖然我不是像小吳壹樣幾乎是僵硬著就被強行插入，可我到底是壹個未經人事的18歲處女，半截粗硬的肉棒插在緊窄的陰道裏，那酸脹的感覺讓我幾乎承受不住。我咬住牙關不讓自己哭出來，可眼淚像開了閘的洪水，關不住似地流滿了我的臉頰。

　　我感到插在體內的肉棒在向前挺，但像遇到了什麽障礙，每挺壹下都帶來鉆心的疼痛。我猛地壹驚，突然明白了：處女膜！我純潔的標誌，我馬上要失去它了。

　　我徒勞地夾緊腿，那肉棒向後退了壹點，我慌了，不等我反應，男人暢快地哼著，充滿野性的身體猛地向前壹沖，肉棒帶著壹股不可阻擋的力量插了下來。壹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我的身體幾乎像被劈成了兩半，大半條肉棒硬擠進了我的陰道，我永遠地失去了處女之身。

　　將我破處之後，七爺瘋狂地抽插起來，沒幾下大肉棒就插到了底，他結實的胯部拍打著我柔軟的下腹發出“啪啪”的聲響，肉棒“咕嘰咕嘰”地在我陰道裏進進出出，我整個下身都濕成了壹片，連陰毛都濕漉漉的，也不知是血還是水。在水池邊曾被老金剝開按壓過的花心被粗硬的肉棒擠壓、摩擦，弄得我渾身又酸又麻，心跳快得抑制不住。

　　大力的抽插也不知持續了多長時間，就在我感覺心馬上就要跳出嗓子眼的時候，大肉棒猛地插到陰道盡頭、頂住花心不動了，接著粗大的肉棒在我身體內劇烈地跳動起來，脹得我的陰道好像要裂開壹樣，壹股灼熱的洪流沖進我的身體，我被燙得渾身顫抖起來。


　　我知道他把能讓女人懷孕的種子泄入了我的體內，突然壹個可怕的念頭攫住了我：我會懷上這土匪頭子的孩子嗎？

　　大概即使對像七爺這樣精壯的漢子，在短時間內連續強奸兩個女孩也是壹件十分辛苦的事情。他在我體內泄完精後，立刻就摟著我的身體呼呼地睡著了，連插在我陰道中的肉棒都沒有拔出來。

　　我的手被銬在床頭、上身貼著七爺長滿黑毛的胸膛，被他結實的臂膀緊緊擁住，腿則被他的身體分開，下身還塞著他正在軟縮的陽具，全身壹動也不能動，但我能感到壹股液體正順著陰道向外流，而我的心也正在淌著血。七爺睡得很香，嘴角流出的口水流到了我的胸脯上，他呼出的臭氣幾乎使我窒息，我身心俱受重創，下身的劇痛壹陣陣傳來，我再也堅持不住，昏昏沈沈地昏死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忽然有人在搬動我的下身。我睜開眼壹看，是匪首七爺，他正光著身子掀起我的屁股往外抽著什麽。我馬上就明白了，果然他手裏拿著那條泄著我的處女紅的白絲巾，得意地笑著將它拴在巖壁的繩子上。在黝黑的巖壁的襯托下，那雪白的絲巾和殷紅的花朵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他回到床上，跪在我兩腿之間，我不知他要幹什麽，不知所措地看著他。他掀起我兩條小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然後將壹個枕頭塞到我屁股下面，壹條又粗又長、燙人的肉棒搭在了我下腹的陰毛上。天啊！他還要再次強奸我！

　　沒等我醒過勁來，那條恢復了兇相的肉棒就又頂進了我的尚未恢復的陰道，這回他熟門熟路地壹插到底，然後就又耐心地抽插起來。

　　也許是我的陰道已經受過重創，也許是這次的姿勢使他的肉棒更加深入，我這次感覺到的疼痛比上次強烈好幾倍。我不由得想起了小吳，她還是壹個15歲的孩子，在被如此慘烈地破身之後，現在不知正在被第幾個男人輪奸？她纖柔的身體如何能承受如此暴戾的奸虐？

　　還有肖大姐，她也不過比我只大幾歲，還有5個多月的身孕，她被架走時圍著她的匪徒不下20人，她如何挺得過來！

　　鉆心的疼痛使我回到現實，匪首七爺把全身的力氣都使在了我身上，嗓子裏像公豬壹樣滿足地哼叫著。大概折騰了半個多鐘頭，他再次在我身體裏泄了精，放下我的腿，仍然將陽具插在我的陰道裏，用胡碴蹭蹭我張開的腋窩，竟壹口叼住我右側的乳頭，又埋頭睡著了。

　　下身的劇痛劈天蓋地地壓了下來，七爺的陽具已經軟縮，滑出了我的身體，大股的黏稠液體流了出來，我的下身壹塌糊塗，發出腥臊的氣味；七爺在睡夢中還不時咂咂嘴，嘬得我的乳房酸脹難挨，可我不敢動彈，生怕驚醒他又招來新的強暴。

　　長夜漫漫，我知道還有姐妹比我更加痛苦，我想起大姐、小吳，還又整夜被吊在大廳的林潔和施婕，比起她們，我這壹整夜只在壹個男人胯下受辱，應該是最輕松的了。想到這次洗澡全由我而起，我不禁淚流滿面，後悔莫及。

　　那匪首大概睡累了，換了個姿勢，竟閉著眼睛用那張臭嘴找到我左側的乳頭叼住，又睡熟了。漸漸地，我的身體和腦子都麻木了，疼痛、羞辱全都消失了。

　　待我再次有知覺，是感到有什麽東西在我身體裏攪動。我壹看，七爺不知什麽時候醒了，正趴在我分開的兩腿中間，用壹個手指插入我的陰道撥弄著。

　　他看我睜開了眼，嘿嘿壹笑說：“小丫頭真是絕品，七爺我從沒有玩的這麽痛快過，咱們就來個三進宮吧！”我壹聽大驚失色，我已經在壹夜之間被他連奸了兩次，再來，我要被他插死了。我下意識地急忙想並上腿，可他哪容我反抗，壹手頂住我的胯、壹手推住我的肩向上壹掀，我被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

　　他攥住我的腳腕向前壹推，我變成了跪姿，屁股向上撅了起來。他把腿插入我兩腿之間迫我分開腿，露出下陰，兩只手扒住我的陰唇向外分開，再次勃起的肉棒又頂住了我的穴口。


　　這種狗爬式的姿勢令我感到分外屈辱，但我渾身軟得像壹根面條，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乖乖地任人擺弄。他腰壹挺，肉棒就進入了我的陰道。

　　這種後插的姿勢比前兩次感覺要強烈得多，堅硬的肉棒直戳花心，每插壹下都讓我心膽俱裂。我實在忍受不住，被俘以來第壹次發出痛苦的呻吟。

　　我的呻吟聲似乎鼓勵了七爺，他插得越來越有力，頻率也越來越快，他的下身撞到我的屁股，發出“啪啪”的淫蕩的聲音。他無休無止的抽插使我產生壹個奇怪的想法：他不是人，他是壹頭畜生，否則他怎麽會有如此無窮無盡的力量？

　　我被他的暴虐擊垮了，壹股熱流從身體裏噴湧而出，我泄身了。他卻還不停地抽插，直到我泄了三次他才又在我身體裏泄了精。等他從我身體裏拔出肉棒，我立刻癱在床上動彈不了了。

　　他用被子重新蓋住我的身子，自己也鉆進了被窩，也不管我下身濕成壹片沼澤，兩手握住我變的分外敏感的乳房又揉搓了起來。我再也無力掙紮，任他隨便搓弄。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七爺大聲問：“誰？”

　　外面的人回答：“七爺，是我，鄭天雄，我有要緊事報告。”

　　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姓鄭的國民黨上校。

　　匪首讓他進來，在被窩裏半擡起身，我聽見鄭天雄急切地對他說：“七爺，我們駐芷江的諜報站送來內線消息，三虎端的這壹窩裏有寶貝。”

　　我心裏壹驚：軍部駐地有國民黨特務，我們的情況暴露了，大姐和林潔可能有危險。

　　匪首問：“什麽寶貝？”

　　鄭天雄故作神秘地說：“妳猜那個姓肖的大肚子娘們是誰？是共軍47軍副軍長的老婆，政治部副主任，師級幹部。七爺，恭喜妳呀，湘西十幾萬反共復國軍還沒有捉到過這麽高級別的共軍吶！而且還是個女的。”

　　七爺身子壹動，手下意識地攥緊了我的乳房，急切地問：“共軍47軍政治部副主任，女的，姓肖，是去年冬天帶人在桃源縣搞土改，抄了我的家、分了我的田的那個滿韃子嗎？”

　　鄭天雄連連點頭道：“對，就是她，聽說她家是滿族正白旗，論起來她還是個格格吶！”

　　“什麽格格？”



　　“格格是滿話，就是公主的意思。”

　　我忽然明白了，這個叫七爺的匪首原來是桃源縣有名的大惡霸郭子儀。肖大姐去年確實曾以政治部副主任兼地委副書記的身份帶領工作隊在桃源縣搞過土改試點。到文工團後還給我們講過土改的情況，特別提到當地大惡霸郭子儀兄弟八人的惡行，可惜郭氏兄弟和郭子儀號稱“五虎”的五個兒子都聞風而逃，進山當土匪去了。

　　只聽郭子儀暢快地罵道：“她娘的，難怪我昨天看著她眼熟。去年冬天她壹直捂著個大棉襖、大棉帽，這回肚子壹大，再扒光了衣服，我居然沒認出她來！這娘們可是個絕色，是個公主坯子，別看她大幾歲，跟那四個丫頭比也可拔個頭籌，這回落在我手裏，我要讓她三魂出竅！”

　　他忽然想起什麽，忙吩咐道：“老鄭，妳趕緊去給大虎他們傳個話，讓他們悠著點兒，這娘們肚子裏的孩子得留下，別給搞掉了，我有用！”

　　鄭天雄答應著，又說：“七爺，還有壹個”

　　他話未說完，郭子儀急得掀開被子叫道：“妳快去，三虎手下那幫人下家夥重得很，要把那孩子搞掉了就不好玩了！”

　　鄭天雄壹眼看見了赤身仰在床上的我，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轉身出去傳話了。

　　郭子儀顯然被鄭天雄帶來的消息感泄了，他跳下床，穿上褲衩，興奮地在地上不停地走來走去。

　　片刻，鄭天雄又折了回來，站在門外叫郭子儀：“七爺，妳出來壹下！”

　　郭子儀披上衣服走了出去，鄭天雄關嚴了門，兩人在外面嘀咕了起來。我屏住氣想聽他們講什麽，但什麽也聽不見，好半天才聽郭子儀大聲說：“不行，妳今天不能動她，明天再說。”說完他回到屋裏，看也不看我，穿上衣服出去了。

　　郭子儀走後不久，進來兩個匪徒，把我從床上解下來，把我的手扭到背後重新綁好，推著我出了門。

　　我渾身像散了架壹樣，特別是下身，每邁壹步都像陰部被撕裂似的。而且我的大腿內側都被鮮血泄紅了，還有大量白色的黏稠漿液不斷從陰道裏流出來，隨著我移動的腳步流了壹腿。

　　我壹步壹挨艱難地移到大廳，眼前的景象把我驚呆了：大廳的壹頭圍著壹大群土匪，足有四、五十人，其中壹少半只穿了壹條褲衩，人群中央有壹個及腰高的木臺，木臺上仰面躺著壹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我知道那是肖大姐，因為那滾圓的肚子十分醒目。

　　大姐的兩條腿被八字形高高吊起，下身完全袒露在這群男人面前，她大腿內側也已被泄成紅色，圓圓的陰道口像小孩的嘴壹樣張開著，好像已經閉不上了，濃白的黏液還在從露著粉肉的肉洞裏流出來，在空中拉著絲流到地上。臺子前面的地上已是壹片泥濘，人踩上去“呱呱”直響，我真不敢想像有多少男人的精液被註入大姐的身體然後又流到地上。

　　壹個穿褲衩的匪徒正走上來，壹邊脫褲衩，壹邊用手去撥弄大姐那充血腫脹的陰唇。他把肉棒頂住大姐的肉洞口，毫無阻礙地捅了進去，匪徒的身體在前後晃動，聽不見大姐壹點聲音。


　　後面的匪徒推了我壹把，我踉蹌著來到大廳的另壹邊，這裏林潔和施婕還被吊在墻根，臉色蒼白得嚇人；小吳卻被雙手反綁、披頭散發地跪在壹旁，我看不到她的臉，只能看見她兩腿間和我壹樣糊滿了紅白兩色的黏液。

　　郭子儀和鄭天雄都已在這裏，還有五個膀大腰圓、面相兇惡的壯漢子站在壹邊，看來這就是人稱“五虎”的他的五個兒子。

　　其中壹個漢子正眉飛色舞地講著：“昨天夜裏她打您那出來，我正好剛幹完那個共軍大肚子，就把她弄到我的房裏。嗨！這麽嫩的娘們我還真沒玩過，連毛都沒長，下面就是壹條縫，真緊巴。我以為壹弄她就得哭天抹淚，誰知讓我弄了壹個時辰，她跟那個大肚子壹樣，連哼都沒哼壹聲，真不知道黨給她們吃了什麽迷魂藥？後來我們就讓她串被窩，從我這串到四哥那，串了壹夜，最後給了老鄭。這壹夜夠這丫頭受的！”

　　我聽了心裏像針紮壹樣痛，我也算嘗過了輪奸的滋味，可那是只被壹個人壹夜奸淫三次；小吳只是壹個15歲的姑娘，壹夜就被七個禽獸壹樣的壯漢連續輪奸，她是怎麽熬過來的啊！

　　郭子儀聽了，笑吟吟地吩咐道：“二虎，派人去把妳幾個叔伯和老爺子都接來，告訴他們說有好戲看。”話音剛落，他看見我被帶來了，指指小吳身旁道：“跪這兒！”不由分說，兩只大手就把我按在地上。

　　郭子儀心曠神怡地說：“這丫頭不錯，妳們幾個都試試難得壹嘗的鮮兒。”接著他指著那壹大群人問：“大肚子多少人幹過了？”

　　壹個大胡子匪徒答道：“連我們哥兒五個和參謀長，已經25個了。”

　　我心裏壹顫，聽郭子儀吩咐：“差不多了，別玩死了，這娘們我要好好收拾她，不能讓她這麽容易就死了。她肚子裏的孩子也別搞掉了，讓她生出來，我有大用處。”

　　旁邊的老三道：“爹，您放心，這娘們挺經弄，這壹整夜了，她連吭都沒吭壹聲。上次逮住那個大肚子女軍醫也是5、6個月，弟兄們搞了6天才把那孩子搞掉，那回每天都是30人呢！弟兄們跟我在共軍老窩蹲了十幾天，讓他們開開心，壹人起碼玩壹次，就還剩最後兩個人。郭家父子說話的說話，鄭天雄背著手在壹邊踱步，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們四人。忽然他大聲喊道：”林潔！“所有在場的人都是壹楞。

　　我心中壹驚：林潔的身份暴露了！幾個姑娘中只有我知道軍部出了間細，我必須給她們示警。

　　我見林潔和施婕都擡起頭來看著鄭天雄，眼中露出詫異的目光，急忙擡起頭說：“我是林潔！”

　　鄭天雄圍著我轉了壹圈，冷笑壹聲道：“妳不是林潔，妳是袁靜筠。”

　　我心裏咯登壹下，他怎麽知道我是袁靜筠？

　　他見我壹楞，知道擊中了要害，得意地從地上的堆著的我們的軍裝中拎起壹件，對我問我：“這是妳的吧？”

　　我壹看確實是我的，可他怎麽知道的？


　　他見我不說話，搖頭晃腦地說：“妳不承認沒關系，這四套衣服只有這套最大，那三套是壹樣的，妳說這是誰的？”

　　我不得不佩服這家夥的心計。

　　被俘的四個姑娘中我個子最高，穿三號半的軍裝，她們三人都是穿三號的。這家夥為把林潔找出來費了這麽多心計，背後肯定有更大的陰謀，看來他們已經知道了林潔的身份和價值，我越來越為林潔擔心了。

　　他把我的軍裝卷起來說：“這套衣服我替妳保存好。”

　　郭家父子看著鄭天雄演的這場戲，似乎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郭子儀瞟壹眼鄭天雄，指指我和小吳，對老大說：“大虎，把這兩個丫頭關起來。那兩個放下來讓她們喘口氣，吊了壹夜也夠她們受的，等會弄到池子裏泡上，晚上我給她們開苞。”

　　我心中壹陣悲哀，47軍最拔尖的幾個姑娘就這樣都毀在這個土匪手裏了。

　　兩雙大手把我從地上架起來，推著我向洞的深處走去，小吳已經走不動路，兩個匪徒架起她跟在後面。

　　我們被匪徒們押到壹個黑洞洞的大巖洞，藉著土匪手中的燭光看清洞裏靠墻根放著兩個半人高、壹米見方的木籠。土匪打開其中壹個，把小吳推了進去。

　　木籠太矮，在裏面只能坐著，土匪們把小吳的手銬在木籠上方的橫梁上，又給她的腳釘上鐵鐐，鐵鏈只有壹尺來長，卻隔著兩根立柱釘在她的腳上，這樣，她的腿就必須岔開著，有什麽活動余地。

　　鎖好小吳，他們把我也推了進去，迫我在小吳旁邊與她對面坐下，像她壹樣手銬在上方，腿岔開釘上鐵燎。

　　他們鎖上木籠，把壹支蠟燭留在木籠上，鎖上門走了。

　　牢房的門上有壹個半尺見方釘著鐵條的小窗戶，不時有哨兵從窗前走過，藉著燭光，隨時可以看見我們在木籠裏的情況。

　　土匪壹走，牢房裏壹片冷森森的寂靜，突然，小吳壓抑著哭出聲來。我的手腳都被束縛著，只能用語言安慰她。

　　藉著燭光我看見小吳淚眼婆娑、楚楚可憐的樣子，她哭著對我說：“袁姐，我受不了了，昨天夜裏他們七個人輪流”



　　我趕緊開導她：“小吳，我們是革命軍人，再嚴酷的環境也要堅持。妳看肖大姐，懷著身孕，二十幾個土匪侮辱她，她連吭都沒吭壹聲。”

　　小吳聽罷我的話似乎平靜了壹點，我覺得作為大姐姐，應該把最壞的情況告訴她，讓她有所準備。

　　我看看匪哨兵剛踱過去，忙低聲說：“小吳，妳聽我說，這才剛剛開始，以後什麽情況都可能發生，我們要準備犧牲，甚至比犧牲更壞的情況。現在最要緊的是盡量保護大姐和林潔，她們的身份可能已經暴露了。妳要特別小心那個姓鄭的，他是國民黨特務。”

　　小吳止住了淚點點頭：“袁姐，我記住了。這群野獸我下邊痛”

　　我藉著搖曳的燭光仔細端詳小吳敞開的下身，昨天被捆在郭子儀床上時那細細的窄縫已不見了，現在她兩腿之間是壹個又紅又腫、大張著口的肉洞，周圍糊滿了殷紅的血跡和濃白的精液，還有濃漿在徐徐流出。

　　我的心戰栗了，這群野獸，連壹個15歲的小姑娘都不放過！我壹咬牙，把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小吳，看來我們很難逃出魔爪了，留點心，找機會光榮吧！”

　　小吳壹楞，流著淚說：“袁姐，我才15，妳也才18呀妳說的對這樣還不如死了好！”

　　我剛想再安慰她幾句，牢門“”響了起來，門開處，幾個匪徒拖著壹個沈重的身軀闖了進來。是肖大姐，只見她發絲淩亂、面色蒼白，呼吸似乎都很微弱了。

　　匪徒們打開了關我們的木籠，把大姐塞了進來。他們沒有讓大姐像我們壹樣坐下，而是讓她跪著，手銬在籠頂的橫梁上，腳分開直接捆木籠的立柱上。木籠的高度根本無法讓她直起身子，大姐只能彎腰低頭撅著屁股跪趴在地上，沈重的肚子下墜著。

　　我大聲喊道：“妳們有沒有人性！大姐有身孕，妳們讓她躺下！”

　　壹個小頭目模樣的匪徒斜了我壹眼，用手裏的木棍伸進籠子捅著我的乳房，淫笑著說：“妳他媽管的倒寬，這娘們躺了壹夜，七爺有令，讓她跪著，妳要心疼，妳也陪她跪著？”說完，壹幫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洞裏又沈寂了下來，我身旁傳來大姐沈重的喘息聲。藉著燭光，我看見她被鎖住的姿勢十分辛苦，由於手被銬在籠頂，她上半身沒有支撐，只能用頭頂住籠壁減輕壹點手臂的壓力。大姐在籠子裏頭腳的方向剛好與我相反，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分開的兩腿間的情形，那真叫人慘不忍睹：

　　大姐兩條大腿已經看不到原先的皮膚，全都是血跡和白色的精液，從陰毛到肛門也全糊滿了紅白兩色的汙物；她的陰唇原來就因懷孕比較肥厚，現在腫得像小孩的嘴唇，紅得發紫，向外翹著；陰道口已變成了壹個圓洞，似乎再也合不上了，在搖曳的燭光下甚至能看見裏面粉紅色的嫩肉和仍在向外流淌的精液。

　　女人懷孕本來身體就嬌嫩脆弱，兩天的山路顛簸，加上整整壹夜不停頓的輪奸，把她折磨的極端虛弱，她的臉色慘白，直冒虛汗，線條優美的乳房低垂著，不時顫抖壹下。

　　看著大姐的慘狀，我心疼得幾乎要昏過去，雖然木籠很小，我們三人擠在裏面肉挨著肉，但我手腳都被捆住，只能束手無策地看著她受苦。


　　我急得哭出了聲，這時傳來大姐沈靜的聲音：“小袁，堅強點，我沒事！”

　　我哭著說：“大姐，他們認出妳來了，那個七爺就是郭子儀。”

　　大姐艱難地點點頭說：“我壹開始就認出他了，他肯定要報復我，讓他們都朝我來吧！妳們要設法保護好林潔。”

　　我的心都碎了，大姐已被敵人折磨成這樣還想著別人。

　　我急切地說：“大姐，那個鄭天雄是國民黨特務，他們在軍部有奸細，他正在挖空心思找林潔！”

　　大姐的肩膀明顯聳動了壹下，艱難地說：“林潔被敵人認出來很危險，妳們不管誰有機會要提醒她。也要告訴施婕，死也要保護好林潔。”她痛苦地喘息了壹陣，又說：“小袁、小吳，妳們這幾天都表現得很好，以後的日子可能會越來越殘酷，我們都要有犧牲的準備，但土匪不會讓我們死，而讓我們比死還難過十倍。我的心戰栗了，腦海中湧出四個字：”生不如死“。我頓時淚流滿面，小吳也”嗚嗚“地哭出了聲。

　　大姐長長地喘了口氣，溫柔地對我們說：“姑娘們，哭吧，把眼淚都流乾，在敵人面前不流淚、不求饒。別怕，有我呢！”

　　聽著大姐的話，我們哭得更傷心了。

　　我們在黑牢苦熬，大姐已經虛脫了。我們大喊大叫，只進來壹個匪徒給大姐灌了點水，就再也不理我們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大概是晚上了，十來個匪徒進來打開木籠把我們都架了出去，大姐已經連腿都挪不動了。

　　我們又被架到大廳，郭家父子、鄭天雄、老金已經都在那裏了。

　　他們把我們架到靠洞口的巖壁旁，那裏有個5、6米長的小石窪，壹股清泉從石窪中流過，我們三人被按在石窪裏，背靠巖壁並排坐在冰冷的水中。幾個匪徒上來把我們的腿都大大地岔開，綁在石窪沿上的木樁上，然後把我們的手都拉到前面銬在壹起。

　　周圍亂哄哄地圍了幾十名土匪，郭子儀笑咪咪地說：“幾位昨天都辛苦了，也沒時間洗洗塵，現在妳們就自己洗吧！”

　　我明白了，他這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公開地侮辱我們。我們三人都閉上眼，理也不理這群禽獸。

　　郭家老四急了，大罵：“娘的！給臉不要，老子給妳們洗！”說著，把小吳被銬在壹起的手拉過頭頂，掛在巖壁上壹個鐵環上，抄起了壹把壹尺來長的毛刷站到她面前。


　　那刷子四周都是粗硬的豬鬃，有捍面杖粗，老四壹手分開小吳飽受蹂躪的肉洞口，壹手把毛刷捅進了她充血的陰道。小吳被紮的臉色鐵青、渾身發抖，匪徒把粗硬的毛刷拉出來，帶出紅白相間的血汙，她實在忍不住了，淒厲地呻吟了起來。

　　匪徒看看毛刷上沾的血汙，擡手又要往裏面捅，被肖大姐低沈憤怒的聲音喝住了：“住手！我們自己洗。”

　　郭子儀嘿嘿壹笑：“敬酒不吃吃罰酒，給她放下來。”

　　老四把小吳的手放了下來，所有的匪徒都伸長脖子瞪大眼睛看著我們，那個鄭天雄居然還捧著壹個鐵匣子在近距離上對著大姐，我知道那是照相機。

　　我真不知如何下手，我們畢竟是女人，十幾歲、二十幾歲的女人，要當著這麽多男人的面前洗自己身上最羞於見人的地方，真比苦刑還難挨，但我們沒有得選擇。

　　我身邊傳來了“嘩嘩”的水聲，那是肖大姐，她面不改色地用被銬在壹起的雙手開始洗了起來。我明白了大姐的意思，這群惡狼就是要看我們的洋相，妳越害羞，他們就越興奮。我壹咬牙，忍住要流出來的淚水，也撩起泉水清洗自己黏糊糊的下身。

　　血汙隨著泉水流走，不壹會兒大腿內側雪白的皮膚就露了出來，鄭天雄忙著“劈劈啪啪”地拍照，我盡量平靜地用手住陰部揉搓，壹股刺痛傳遍全身。

　　郭子儀無恥地用手杖撥動大姐腫厚的陰唇，說道：“這後面也得洗乾凈，弟兄們可不喜歡臟娘們。”

　　大姐憤怒地撥開手杖，罵道：“禽獸！”

　　郭子儀冷冷壹笑，咬牙切齒道：“禽獸？我要讓妳禽獸不如，我要讓妳壹輩子都後悔生作女人！”

　　我心中壹陣發冷。

　　郭家老大這時蹲到我面前，拉開了我擋住陰部的手，壹根手指插進我有些紅腫的陰道，摳弄著說：“這裏面都洗乾凈”我撥開他的臟手，在眾多貪婪的眼睛的註視下把手指插進了自己的陰道。

　　我們在水窪裏泡了壹個多鐘頭，直到下身每壹寸肌膚都露出了原先嫩白的顏色，陰道中再也沒有白漿流出，甚至連我們三人肛門的每壹個皺褶都被翻開檢查過了，才結束這場毫無人性的羞辱。

　　另壹邊，匪徒們已經開始討價還價。

　　肖大姐被分給了從各山頭召來的小頭目，但人數減少到15人；小吳則被郭子儀的貼身衛隊拉走，看陣勢不下10個人；討論的重點是我，郭家五虎要讓我像昨天小吳壹樣在他們和鄭天雄之間“串被窩”，鄭天雄卻堅持要先單獨把我帶走。


　　最後達成妥協，我上半夜歸鄭天雄，下半夜歸五虎，郭子儀答應將施、林二人破身後給他們壹個。就這樣，我們像貨物壹樣被他們瓜分了。

　　兩個匪徒把我帶到了山洞最深處鄭天雄的住處，他的洞裏除了有壹張大木床外，還有壹個粗木搭成的門形刑架，看來他經常在這裏綁吊審訊犯人。他們把我的手捆在身後，然後從刑架上放下壹根繩索，把我的手臂拉直懸空反吊了起來。

　　這種姿勢非常折磨人，我的腳挨不著地，雙臂反扭著承受著全身的重量，不壹會兒我的汗就順著臉頰流下來了。

　　好久鄭天雄才慢條斯理地推門走了進來，我註意到他手裏捧著疊得整整齊齊的我的軍裝和褲衩背心。他不慌不忙地放下挎著的照相機和手裏的軍裝，踱到我面前，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我的光潔的裸體。

　　他在郭子儀面前堅持前半夜單獨要我，又讓人把我吊成如此屈辱的姿勢，我已準備好迎接壹場暴風驟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不但沒有侵犯我完全不設防的身體，而且伸手解開繩索把我從刑架上放下來。

　　我的腳壹沾地，他馬上扶住了我，讓我坐在旁邊的壹張椅子上，還端來壹杯水，餵我喝了下去。

　　我的手雖然還被綁在背後，身子雖然還光著，但被俘以來第壹次舒展地坐在壹張椅子上。想著大姐、小吳、林潔和施婕都在不同的地方被人綁吊、玩弄、強奸，我猜不透這個國民黨上校玩的什麽把戲，不由得提高了戒心。

　　鄭天雄替我抹掉嘴角的水珠，坐在對面的床上反覆打量我的身體，然後嘆了口氣道：“袁小姐，像妳這麽漂亮的女孩就是在北平、上海也難得壹見。落到郭子儀這批山賊手裏算是徹底毀了，他們懂什麽憐香惜玉？本來妳們的肖主任也是個美人坯子，可她與七爺有血海深仇，誰也救不了她，過兩天就有她的好瞧。可妳與郭氏父子無仇無冤，只是人長得太漂亮讓男人想。我想救妳，今天死活上半夜把妳要過來就是為了這個，否則讓那五虎再把妳糟蹋了，就是救妳出來妳恐怕活著也沒什麽意思了。”

　　他指指桌子上的電臺說：“國軍在廣西、雲南、廣東還有幾十萬大軍，我這裏可以直接和臺灣通話，也可以聯系美國盟友。我可以報告軍統總局和美國中央情報局，就說妳棄暗投明，任命妳作我的諜報員，那時候就誰也不敢動妳了。不過妳得給我個名目，我不問妳軍事秘密，妳隨便說點什麽，反正妳是文工團的，隨便說點什麽就行，也讓我跟上面有個交代。我不忍心看著妳這麽漂亮的姑娘整天光著身子在這群鄉巴佬手裏傳來傳去，連洗身子都得當著這麽多人的面。”

　　他的用心我已猜出了幾分，我故意膽怯地細聲問：“妳讓我說什麽呀？”

　　他看我松了口，立刻興奮地伸過頭來說：“隨便說點什麽，比如妳們這幾個人都叫什麽名字，這也不是什麽軍事秘密”

　　我立刻就全明白了，他還在找林潔。

　　見我低頭不語，他緊盯著我說：“要不妳給我指指誰是林潔。”

　　他終於露出了狐貍尾巴，我擡起頭冷冷地說：“我們幾個人裏沒有林潔。”

　　“啪！”的壹聲，壹個耳光重重地打在我的臉上，他站起身，手裏拎著壹件草綠色的軍裝，指著已撕開半邊的胸章說：“沒有林潔，這是誰？”我看也不看他，壹言不發。


　　他氣急敗壞地捏住我的乳頭用力擰著，接著又粗暴地分開我的腿，揪住已經微微紅腫的陰唇，惡狠狠的說：“妳還執迷不悟？成百上千的男人等著插妳呢，到那時候妳想說也晚了。山裏人就只知道操女人，懂什麽憐香惜玉！妳看見肖碧影了？公主坯子、傾城傾國，還懷著孩子，他們拿她當人了？壹天被30個男人操，妳知道是什麽滋味嗎？”

　　見我不說話，他口氣緩和下來，帶著威脅說：“妳知道嗎，這裏的地牢和水牢還有20來個妳們這樣的女共軍，被俘虜時間最長的有壹年了。她們最少也被七爺的兵輪著玩過壹圈了，最多的都三圈了。妳知道這山裏山外七爺有多少兵？上千！還有5個懷著孩子，不是像肖碧影，懷著他丈夫的孩子，是山賊的種。有兩個姑娘，壹個17、壹個21，已經生過了，現在又懷上了。妳以為姓郭的搶女人幹嘛？他們可不管妳是誰，也不管妳長得俊長得醜，女人對他們來說就是拿來操的。妳在他們手裏只有兩條路：壹條是就整天這麽光著身子讓人押著滿世界去挨操，壹天讓10個20個男人來XXX.”

　　說著他變戲法似地拿出壹個小竹筐，裏面裝滿了麻將牌大小的小竹牌，竹牌上刻著奇形怪狀的符號。

　　他把壹塊竹牌夾在我的陰唇中間說：“妳知道這符號代表什麽嗎？代表妳！明天這筐牌子就發下去，七爺的兵人手壹塊，憑這塊牌子就可以XXX壹次，不要錢！等牌子都回來，七爺就再發壹次，他隨時知道每壹個女俘虜被多少個男人操過。妳得這樣過壹年兩年，十年八年，妳在他們眼裏就是壹條母狗！”

　　他看了看我的臉色後繼續說：“還有壹條路：給他們生孩子。山民都講究傳宗接代，十個八個不嫌多。妳們抄了他們的家，他們就讓妳們女共軍給他們生孩子。他們有辦法讓壹個女人兩年生三個孩子，生幾年就是壹個班，20年就是壹個排。妳今年18，生20年沒問題，那時候妳就變成了壹口母豬！不過生孩子也躲不過挨操，那個17歲給大虎生了個兒子的女衛生員，生的前壹天還被賞給八個山賊操了壹白天。山賊不心疼女人，說是下邊操松了生孩子更順當。當然，只要他們願意，還可以把妳變成別的東西，比如小母牛”

　　他頓了頓，又捧出壹套帶金線上尉肩章、胸章的國民黨軍女式軍服，喝了口水，將竹牌從我陰唇中間拿開，接著說：“妳只要告訴我誰是林潔，我馬上放了妳，穿上這身衣服，就是我的人。如果妳想隱姓埋名，我馬上送妳走，給妳壹大筆錢，臺灣、香港由妳挑。”

　　我盯了他壹眼，冷冷地說：“我不知道誰是林潔！”

　　他氣急敗壞地壹把捏住我的乳房叫道：“妳這個不識好歹的臭娘們，我馬上讓妳知道當母狗被男人操是什麽滋味！”

　　說著，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來，壹把推倒在床上。他操起壹根3尺長的鐵杠，兩頭各有壹個鐵環，用鐵環各扣住我的壹只腳，我的腿幾乎被張開到最大限度。

　　他罵罵咧咧地開始脫衣服，待他脫光衣服，現出壹根黑乎乎的陽具，那陽具已經挺得梆硬，又粗又長，與他矮胖的身材極不相稱。他爬上床，用手撥弄了兩下我的陰唇，用他的肉棒頂住洞口，壹手抓住我的乳房揉著，壹手扶住肉棒，猛壹挺身，進入了我的身體。

　　我的陰道內還是壹片乾燥，而且腿被劈得太開，下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堅挺的肉棒插進來痛得我渾身出冷汗。這個自稱“懂得憐香惜玉”的人，壹進入我的身體就像壹頭野獸壹樣瘋狂地抽插，足足折騰了半個多鐘頭才在我身體裏射了精。

　　完事後他坐起來，點起壹根香煙抽著，壹邊吞雲吐霧，壹邊扒開我的陰唇，看著徐徐流出的濃漿問：“怎麽樣，天天這樣讓男人操，壹天10個，妳受得了嗎？妳好好想想，其實妳不說我也能查出來，我就是想救妳。”

　　我閉上眼睛，頭歪向壹邊，根本不理他。

　　他氣得七竅生煙，用壹根繩子栓住鐵杠，穿過屋子上方的壹個鐵環，使勁壹拉，鐵杠升起，我的腿被舉了起來。他用壹張粗糙的草紙擦了擦我下身的汙物，上來趴在我兩腿之間，將肉棒再次頂進了我的陰道。

　　他的肉棒比郭子儀的還長，全部插進去好像子宮都要被頂穿。他壹邊扭動著屁股變換著角度抽插，壹邊還罵罵咧咧：“讓妳強！讓妳強！臭婊子！”


　　他的力量大得驚人，我被頂得下身像要炸裂壹樣。他好像裝了馬達，無休無止地抽插，直到外面有人敲門，他才把腰壹挺，再次把精液射在我的身體裏。

　　他壹下床就把外面五虎派來的人放了進來，那兩人二話不說，解開支著我的腿的鐵杠，架起我就走。

　　五虎那裏等著我的是“串被窩”，所謂“串被窩”，就是男人等在被窩裏不動，被奸淫的女人則被人運來運去讓他們操。

　　他們給我排的順序是從小到大，所以我最先被送進了老五的被窩。

　　在進他的房前，我看見兩個匪徒架著赤身裸體的施婕進入了另壹間房，我知道，今天被“串”的還有施婕。

　　老五不到30歲，腰粗體胖，他對我垂涎已久，我壹被帶進屋，他連我下身黏糊糊壹片的鄭天雄的精液都沒看壹眼，立刻就把我壓在身下插了個昏天黑地。我在他的被窩裏連壹分鐘的空隙都沒有，也不知他射了多少回精，等我被送往老四的被窩時，下身就像被水洗過壹樣。

　　其實這五兄弟和他們的爹壹樣，都是色中惡狼，我這壹夜被他們折騰得像死了幾遍，當最後從老大房裏出來時，我的兩條腿都合不攏了。

　　天亮以後，我和施婕壹同被架回了牢房。過了壹會兒，肖大姐、小吳和林潔也都陸續被送了回來。他們仍把我和肖大姐同關壹籠，施婕、林潔和小吳關在另壹個籠子裏。

　　五個人中仍是肖大姐被奸淫得最重，不僅輪奸她的人數多，而且都是外圍山頭來的“生力軍”，難得見壹回女人，逮住就往死裏幹。肖大姐回來後下身不停地流血，虛弱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最狠毒的是，我們四個人在籠子裏都是坐著被銬起來，唯獨肖大姐仍被跪趴著銬在籠子裏，圓滾滾的大肚子毫無支撐地垂吊在半空，看來郭子儀已經下狠心往死裏整她了。

　　那天下午，鄭天雄和郭家老大忽然帶了十幾個匪徒來到牢房，十幾根蠟燭把牢房照得通明。他們把施婕她們三人通通從木籠裏拉出來吊了起來，我知道，他們又要審林潔了。

　　鄭天雄拿著壹根浸了油的藤條，挨個撥弄著姑娘們受盡蹂躪的乳房和下身，他甚至將半截藤條插進小吳的陰道，逼問誰是林潔。可姑娘們都緊咬牙關，壹字不吐，大家都清楚，郭子儀不會讓他把三個姑娘都弄走審訊的。

　　鄭天雄折騰了半天沒有結果，忽然有人給他送來壹張紙條，他看過紙條立刻眉開眼笑，命人把三個姑娘往下放。姑娘們腳沾了地他還在放，同時命人把三人的腳都岔開，兩個匪徒壓住壹個姑娘的肩膀向下壓。姑娘們的身子越來越低，腿越劈越大，形成了橫劈叉的姿勢。

　　鄭天雄舉著壹支粗大的蠟燭，仔細地端詳著三個姑娘的表情。

　　三人中小吳是舞隊的尖子，劈叉對她完全不在話下，壹直到兩條腿都平展展地劈開在地上，她連眉頭都沒有皺壹皺。



　　其他兩個姑娘可就慘了。施婕雖說也是文工團的，可從來沒跳過舞，年齡也大幾歲，身體的柔韌性和小吳根本不可同日而語；林潔就更不用說了，她是軍部有名的文靜女孩，蹦蹦跳跳的事很少看見她。

　　當她們倆的腿被劈到離地面還有幾寸的時候，兩人都痛苦地開始掙紮，只見兩人兩腿中間的肉洞都被扯開到極限，存在裏面的白漿乎乎地向外淌，在地上積了壹灘，骨頭節“嘎吧嘎吧”直響，可腿就是壓不下去了。我明白了鄭天雄的惡毒用意，但不知道如何才能救林潔。

　　我正在著急，鄭天雄已經滿意地讓匪徒們停了下來。他帶著壹臉陰險讓匪徒把三個姑娘按在冰冷的石地上，臉朝下平展展地俯臥，手在背後反綁，腳也並攏綁在壹起。接著，他指揮著匪徒將姑娘們的腿向上掀，與上身呈90度後再向前壓。這壹下差別馬上就看出來了：小吳的腳輕易地就碰上了頭，甚至連小腿都能挨上脊背，她的身體軟得就像壹根牛筋，土匪們都看得目瞪可呆，壓著她的腿竟忘了放手；施婕和林潔的腿剛過90度就壓不下去了，壹壓就痛得拚命掙紮，腰部的骨頭也“嘎吧”作響。

　　鄭天雄沖郭大虎笑笑，抓著小吳的頭發、掀起她的臉，得意地說：“哈哈，柔若無骨，好身條啊，吳文婷小姐！”

　　我的頭“轟”的壹聲，這個狡猾的狗特務，又讓他鉆了個空子。可我更加清楚，是那個隱藏在軍部的奸細出賣了小吳，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找出林潔。

　　他們把小吳塞進木籠重新銬起來，施、林二人已被拉了起來。鄭天雄踱到她們面前，陰險地說：“誰是林潔快站出來吧，別讓別人替妳受罪了。”

　　我看到林潔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我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按林潔的性子她肯定要站出來，那可就中了這個狗特務的奸計了。大姐上午拼著最後的力氣囑咐了大家，大家要保護林潔，這不是她個人的事，保護好林潔，就是保護了黨的機密。

　　看來大姐的囑咐起了作用，林潔很快就平靜了下來，鄭天雄圍著她倆轉了幾圈沒有看出任何破綻，氣哼哼地說：“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得讓妳們倆受點罪了！”說完他拉起林潔的雙手，將兩個大麽指並在壹起，用壹根細鐵絲死死地捆了起來。

　　他們拿來壹個小木箱，把林潔推了上去，用房頂上的壹個鐵環弄住鐵絲，把林潔的手臂拉直。然後他們又如法炮制，把施婕的大麽指也捆在壹起，推上箱子掛上鐵環。

　　鄭天雄用藤條輪流戳著兩個姑娘挺起的胸脯，威脅道：“說不說？這壹招可厲害，妳們兩個小姑娘吃不消！”

　　見兩人都不理他，他氣虎虎地壹腳壹個踢掉了林潔和施婕腳下的箱子，兩人壹下都被懸空吊了起來，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兩個被綁在壹起的大麽指上。巨大的痛楚大大超過了常人能夠忍受的限度，兩個姑娘不約而同地“啊”地慘叫起來。片刻，她們又都咬住嘴唇把叫聲吞了回去。

　　可痛苦是實實在在的，兩人的胸脯都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出來，不僅原來就胸脯高聳的林潔，連本來胸脯並不突出的施婕這時也是胸脯挺得老高，顯得更加楚楚動人；兩人的腳不自覺地向下探尋著，但她們被吊起來有壹尺多，腳根本就夠不著地。兩人的臉色變得慘白，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壹滴滴流下來，肩頭的肌肉壹陣陣痙攣。

　　鄭天雄看她們痛苦的樣子，得意地用藤條輪流捅著她們的下身，問道：“怎麽樣，想通了嗎？何苦受這麽大的罪呢？我不過是想和林小姐談壹談。”

　　林、施二人都緊咬牙關，壹聲不吭，但她們倆的臉越來越白，連大腿的肌肉都不時地抽搐著，幾分鐘後，兩人先後昏了過去。鄭天雄忙吩咐匪徒們把箱子重新墊在二人腳下，用涼水從頭到腳澆到她倆身上，澆過兩桶水後，她倆才蘇醒了過來。

　　鄭天雄命人把施婕的腿分開壹條縫，把藤條插進她兩腿之間，摩擦著她的陰唇問：“說不說？不說還把妳們吊起來！”


　　施婕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鄭天雄氣急敗壞地壹腳踢開她腳下的箱子，她又全身懸空了。

　　鄭天雄又照樣問林潔，仍然沒有得到答覆，林潔也被吊了起來。

　　兩個麽指承受全身的重量，這種刑法實在是太殘酷了，被敵人輪奸壹聲都沒吭的林潔和施婕都忍不住低聲呻吟了起來。

　　鄭天雄像熱鍋上的螞蟻壹樣轉來轉去，幾次舉起藤條要抽下去，但看看旁邊郭家老大的臉色又放下了手。他知道郭子儀還沒有玩夠這幾個姑娘，即使他找出林潔，也要費壹番口舌才能說服郭子儀把她交給自己，現在打錯了，惹翻了老頭子，就前功盡棄了。

　　兩個姑娘的呻吟聲越來越小，壹會兒就又先後昏了過去。

　　鄭天雄再次把兩個姑娘澆醒，恨恨地擰著她們的乳頭逼問：“快說！”

　　兩人嘴唇都咬出了血，但仍然壹聲不吭，氣得鄭天雄壹腳壹個把箱子都踢翻了，兩個姑娘又懸吊了起來，這次兩位姑娘在長長地慘叫壹聲後，馬上就昏了過去。

　　鄭天雄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郭家老大卻忍不住了，冷冷地說：“參謀長，這兩個妞我家老三弄來不容易，弟兄們還沒上手，妳可別吊手指頭把她們玩死了。我看還是先放下來，想想別的辦法吧！”

　　鄭天雄看實在也問不出什麽，只好垂頭喪氣地讓人把施婕和林潔放下來，把兩個昏迷不醒的姑娘跪趴著銬在木籠裏。

　　當天傍晚，施婕和林潔剛剛蘇醒後不久，郭子儀就派人把我們五人都提了出去。仍是先當著眾人清洗因被輪奸而黏乎乎的下身，然後再把我們分給眾匪徒輪奸。

　　我註意到，那天施婕和林潔被派的“活”最重：林潔因為前壹天被郭子儀包了，那天夜裏先在五虎和鄭天雄之間“串被窩”，後被交給郭子儀的衛隊輪奸；施婕則被派給壹夥在與我軍交火中死裏逃生的殘匪壓驚。兩個人那壹夜都被將近20名的土匪輪奸，我們三人則被綁在壹個巖洞裏，讓那些匪徒“憑牌”奸淫。

　　果然如鄭天雄所說，每個匪徒都領到了代表我們每個人的牌子，拿著牌子就可以奸淫想奸淫的女俘。不過，哪個女俘“開放”供“憑牌奸淫”以及每天的輪奸的次數，是由老金根據匪首們的需要和女俘們的“身體狀況”掌握的。

　　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那天我第壹次親眼看見了那些山裏來的粗笨的漢子是如何毫不憐惜地輪奸挺著大肚子的大姐，那天我和小吳也都被十余個匪徒輪奸。

　　第二天早上，大姐、小吳和我先被送回牢房，關進木籠。林潔和施婕被送回時都已奄奄壹息，匪徒們把她們反剪雙手扔在地上就走了，她們兩人都不由自主地張開著腿，躺在潮冷的地上痛苦地呻吟。

　　不壹會兒鄭天雄又帶著人來了，他這回沒有審問施婕和林潔，而是帶來兩捆特制的粗麻繩。他們先是用繩子將林、施二人赤裸的身體緊緊的捆住，然後將其中最吃力的壹股從姑娘們的胯下穿過。當鄭天雄拉開施婕和林潔的雙腿時，我們看到的情形真是觸目驚心：兩人的下身都因被輪奸次數太多充血紅腫，嬌嫩的陰唇變成紫紅的顏色，直直地支棱著。


　　毫無人性的鄭天雄竟撥開她們的陰唇，將那條又粗又硬的特制麻繩夾在姑娘兩片陰唇的中間，然後在上身捆緊，讓麻繩深深勒入姑娘的陰部。他們用鐵環套住這根吃力的主繩將兩個姑娘都懸空吊起來，她們全身的重量使那粗硬的麻繩越來越深入嬌嫩腫脹的陰部。

　　施婕和林潔被吊起來時雖然都還昏迷不醒，但巨大的痛楚已經使她們不由自主地全身抽搐。我們大聲叫罵，但絲毫不起作用，鄭天雄吊好施、林二人就帶人走了。

　　施婕和林潔醒來時馬上就墮入了痛苦的地獄，她們壹動也不敢動，任何壹點微小的動作，都會使勒在陰唇中間的繩子更深地陷入嬌嫩的肉中。可她們就是不動，繩子粗硬的纖維也已深入姑娘的肉體，磨得她們痛癢難熬，她們不由自主地把兩腿張開到最大限度，想減少肉體與繩子接觸的面積，但腿繃得越緊，痛感就越強烈，而稍微壹松弛，繩子就又勒進去壹點。兩個姑娘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發出的呻吟聲已近乎絕望的哭泣。

　　鄭天雄中午帶人進來看過壹次，逼問了壹下沒有結果轉身就走了，兩個姑娘就這樣被吊到晚上。當土匪們把她倆解下來時，兩人不但腿並不起來，連站都站不住了。

　　那天不知鄭天雄用了什麽詭計，施婕和林潔不但被開放輪奸，而且分配的匪徒特別多。她倆的下身經過整天整夜的折磨高度腫脹，變得異常敏感，可土匪們不管這些，照插照幹，而她倆異常強烈的反應又刺激了土匪的興致，結果那壹晚她倆被折磨得幾度昏厥。

　　我那晚先被郭子儀要去，他強奸了我兩次後，讓人把我下身洗乾凈，恭恭敬敬地送入壹個昏暗的巖洞。

　　我不知是什麽人令郭子儀都讓他三分，被塞進被窩後才發現是個骨瘦如柴的老頭子，足有70多歲。他似乎對我鮮嫩的肉體愛不釋手，把我渾身上下的敏感部位摸了壹遍又壹遍，搓弄了壹遭又壹遭。但當他試圖真正地插入我的身體時，卻幾次都沒有成功，他最後急得把枯柴壹般的手指插入我的陰道，反覆地摳挖抽插，痛得我渾身顫抖。他幾乎壹刻不停地把我折磨到天明，我被帶回牢房時，比被10個男人真正輪奸後還要難受。

　　我壹被帶回牢房就覺得氣氛不對，郭子儀坐在房中壹張太師椅上抽煙，五虎中的三個都在，鄭天雄拿著壹打不知什麽東西興奮地踱來踱去。小吳和肖大姐已被銬在木籠裏，兩人都是跪趴的姿勢，施婕和林潔正被腳尖點地的吊起來。

　　郭子儀示意讓我跪在他兩腿之間，他用光著的腳丫子不時撥弄著我高聳的乳房。

　　鄭天雄見施婕和林潔都已吊好，看了壹眼郭子儀，問郭家老三：“三虎，這兩個娘們哪個是那個洋學生？”

　　我的心壹下提到了嗓子眼：看來林潔在劫難逃了。

　　老三指指施婕，鄭天雄走過去仔細端詳著施婕的乳房，還用手比量撥弄了幾下，然後又去端詳林潔的乳房。最後走到施婕面前捏起她的壹個奶頭，嘲弄道：“施婕小姐，妳不必替人受罪了！”

　　施婕壹激淩，以為他在使詐，郭老大也狐疑地問：“妳怎麽知道這兩個娘們哪個是妳找的寶貝？”

　　鄭天雄得意洋洋地展開他手裏的東西，原來是施婕的乳罩和四張大照片，上面各有壹對雪白挺拔的女人乳房。

　　他舉著乳罩說：“妳還記得她們剛進洞那天五個人裏有壹人戴這個東西？”他指指施婕：“那人是她，共軍女兵多數不用這個東西。”他又舉起那四張照片說：“我請局裏查實，他們請教了美國盟友，派人送來了這些照片。”


　　郭子儀好奇地問：“女人奶子有什麽稀奇？”

　　鄭天雄笑笑：“這四張照片都是20來歲的中國女人的奶子；兩張是從小就戴乳罩的，兩張是從來不戴乳罩的，都是壹正壹側。妳看這不戴乳罩的女人，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奶頭都是直挺挺的；而戴乳罩的女人不管怎麽看奶頭都是向上翹的。妳再看這兩個女共軍”說著他走到吊著的林潔面前：“這兩只奶子雖然又大又挺，但整個奶子是圓圓的，像個窩頭，奶頭正好在中心。”

　　他又指指施婕的胸脯：“這兩只奶子雖然小壹點、平壹點，但奶子向上翹，奶頭在中心以上，這是長年戴乳罩的結果。她正是那天戴乳罩的丫頭，七爺給起的名叫洋學生。根據我的情報，老三逮住的五個女共軍當中，只有壹個戴乳罩，就是她：北平城裏的大家閨秀施婕。我要找的是這位從小在延安穿背心長大的大奶子女共軍：林潔林小姐。”

　　聽了鄭天雄的壹番推理，匪首們紛紛點頭，林潔則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鄭天雄的陰謀終於得逞，找出了林潔，可厄運卻首先落在了肖大姐身上。

　　林潔被認出後並沒有被鄭天雄帶走，而是與施婕壹起被放下來，被郭老大的人押走了。他們把小吳也從籠子裏拖出來，連我壹道架起來推出了牢房。

　　我們被押到大廳，這裏格外地熱鬧。

　　大群的匪徒正將七、八個赤身裸體的女子押進來，她們人人都是蓬頭垢面，雙臂反綁在背後，兩腿僵硬的岔開，下身紅腫，滴滴答答向外流著白漿，其中有兩個還挺著大肚子，顯然已有好幾個月的身孕。

　　我心中壹驚：難道這就是鄭天雄提到過的先前被俘的女工作隊員和女兵？匪徒們把我們都押到這裏來要幹什麽？

　　不容我多想，他們已把我們四人都按在洞口的石窪裏，命我們自己洗凈仍然黏乎乎的下身。而那幾位女同誌卻被按著在冰冷的地上跪了半圈，她們的腿都岔開著，任齷齪的黏液在大腿間流淌，大群的蒼蠅“嗡”地圍了上去。

　　我們知道抵抗無益，只好在壹大群匪徒貪婪目光的目奸下洗凈了下身。郭家老五把我們壹個個架起來，仔細檢查過下身，確認所有的部位確實都已洗得露出了嫩白的皮膚後，我們四人被推搡著來到剛進洞時曾被吊過的那面巖壁。

　　他們把我們的手捆在巖壁上壹人多高的鐵環上，讓我們的腳尖剛剛能沾著地面，就這樣把我們直挺挺地並排吊了起來。

　　就在這時，壹陣噪雜的腳步聲和說笑聲從山洞的深處傳來，越來越近，片刻之後，郭子儀帶著壹大群人走了進來。那群人壹進大廳，就對著我們這十幾個吊著、跪著的赤身裸體的姑娘看呆了。

　　壹個50多歲的大胡子對郭子儀打趣：“老七，妳這是哪弄來這麽多寶貝？夠開窯子的了！”

　　郭子儀笑而不答，多數人的註意力集中在我們四人身上，因為我們被直挺挺地吊著，比跪在地上的姑娘們更引人註目。


　　幾個大漢上來在我們身上動手動腳，上上下下地摸著，有人發出感嘆：“老七，妳是從哪弄來的這幾個寶貝？個個國色天香啊！”

　　郭子儀得意地說：“三虎帶人在共軍窩裏貓了十幾天掏來的，湖廣壹帶共軍最好的貨色。”

　　眾人發出陣陣“嘖嘖”聲，十幾只大手更加肆無忌憚地在我們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摸索起來。

　　郭子儀卻興奮異常地提高聲調說：“眾位，我這裏還有壹個寶貝，妳們壹定喜歡。請看！”

　　他話音剛落，洞內響起壹陣淩亂的吆喝聲和鐵鏈聲，肖大姐被幾個匪徒推搡著邁著艱難的步子出現在大廳的入口。她的腳上被釘上了壹副沈重的鐵鐐，由於雙手被銬在背後，滾圓的肚子顯得格外突出，但她全身的曲線仍是異常優美。不知是帶著鐵鐐的關系，還是因為連日被輪奸過度下身腫痛，她的兩只腳岔開著，只能小步地平行向前挪動，顯得格外艱難，讓人看著心疼，但她秀麗的臉上充滿著堅毅的神色。

　　匪徒們把大姐帶到大廳中央，用上方吊下來的壹個鐵環弄住大姐的手銬，把她反吊了起來。

　　大廳裏的人都看呆了，在我們身上遊走的手也都停了下來。半天才忽然有人說：“這娘們怎麽看著這麽眼熟啊？”

　　郭子儀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咬牙切齒地說道：“老相識了，妳們怎麽會忘了她！”

　　壹個耳熟的蒼老的聲音猶猶豫豫地問：“老七，難道她是肖？”

　　我吃了壹驚，擡頭壹看，卻是昨晚用手指折磨了我半夜的那個老頭子。

　　郭子儀咬牙點頭道：“正是她，去年冬天帶人到咱們桃源鬧土改的肖主任，肖碧影！”

　　匪徒們“轟”的壹聲炸了窩，那老頭子壹步上前揪住肖大姐短發，把她的臉仰起來，“啪！”的壹聲，壹個沈重的巴掌扇過去，大姐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五個紅印，立刻腫了起來。

　　老頭子發狠地捏住大姐的乳頭，咬牙切齒地撚著叫道：“姓肖的，妳這個小賤人，我郭家百年基業、千頃良田，毀在妳的手裏，我讓妳不得好死！”

　　郭子儀冷冷地說：“老叔，這娘們不會死，我要她好好活著受罪，讓我慢慢消受她，以解我心頭之恨！”

　　我全明白了，這群人是郭子儀召來的親族，他們要在肖大姐身上發泄刻骨之恨，我的心不由得戰栗了。


　　這時響起壹個壹個油腔滑調的聲音：“老七，妳把這麽個大美人弄到手，怎麽肚子都弄大了才通知我們？”

　　郭子儀道：“她肚子裏的孽種姓共，我到現在還沒動過她，等老叔和各位兄長來壹起處置她。”馬上有人惡狠狠地說：“先把她肚子裏的小雜種弄下來再說！”

　　郭子儀壹擡手道：“不行，這小雜種我留著有用。”

　　又壹個聲音道：“老七什麽時候變的憐香惜玉了？不過，人是妳逮住的，當然妳說了算，妳說怎麽處置她，只要解氣就行！”

　　郭子儀用手杖捅了捅肖大姐毫無遮掩的下身，大姐兩腿間臟乎乎的，糊滿了血汙和精漿，壹群蒼蠅圍著她“嗡嗡”亂轉，不時有黑綠相間的蒼蠅落在她紅腫的下身和凸起的肚皮上。

　　郭子儀咬牙道：“先給這娘們弄乾凈再說！”

　　他們把大姐放了下來，拖到泉水流過的石窪旁，把她手上的銬子打開，讓她背靠巖壁把手捆在壹個半人多高的鐵環上，這時她的身子浸在水窪裏，站也站不起來，跪也跪不下去。

　　兩個匪徒過來按郭子儀的吩咐卸下腳鐐，把大姐的腳拉開，再捆在相隔近壹公尺遠的兩個木樁上。大姐的腿被最大限度地劈開，屁股不沾地浸在流淌的泉水裏，紅白兩色的漿液在水裏漂了起來。由於身下沒有支撐點，大姐被沈重的肚子墜著，吃力地喘著粗氣。

　　郭子儀拿起那天曾插進過小吳下身的硬豬鬃刷子交給老家夥說：“老叔，您是長輩，您先動手。”

　　老家夥壹手接過刷子、壹手托起大姐的下巴，狠狠地說：“姓肖的，妳也有這壹天，落在我手裏，叫妳來世都不敢再作女人！”說著粗毛刷已伸到了大姐胯下，粗硬的豬鬃把大姐已腫得發紫發亮的陰唇向兩邊分開、壓扁。

　　他來回拉動毛刷，沒兩下大姐陰部的汙物就全被刷了下來，只剩下那兩片紅腫的嫩肉在黑色的鬃毛中翻滾。幾分鐘後，當老家夥氣喘籲籲地停下手的時候，大姐整個的下身從陰阜到肛門全是壹片通紅，壹絲鮮紅的血絲冉冉升上水面。

　　接過鬃刷的是郭子儀的大哥，他也有60多歲。他用兩個手指分開大姐飽受蹂躪的陰唇，“噗”的壹聲把刷子插進大姐的陰道。

　　郭子儀趕緊上前低聲說道：“大哥，插進壹半就可以了，別把孩子給她捅掉了。”

　　那老家夥似乎有些不滿地看了壹眼郭子儀，說道：“她搶了我家的財、分了我家的地，我可沒那份憐香惜玉之心！”說著，把豬鬃刷猛地在大姐陰道裏擰了壹圈，然後狠狠地向外壹抽，再擰著插進去。

　　大姐小腹的肌肉劇烈地抽搐著，她咬緊了嘴唇，壹聲不吭。


　　我可以想像她的痛苦，懷孕本來就使女人的生殖器官變得分外敏感，這幾天大姐又被大批匪徒連續輪奸，陰道內肯定已是高度充血，被粗硬的豬鬃壹紮，比刀割還難受。

　　毛刷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抽出來時連裏面粉嫩的肉壁都被帶著翻了出來，大姐被綁在木樁上的腿也開始痙攣，但始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老家夥捅得滿頭大汗，喘著粗氣直起了腰，把毛刷留在大姐身體裏就捅不動了，另壹個人接上來捅，捅累了又再換人，直到換了三個人，大姐的下身都出了血，痛得她汗順著臉頰往下淌，卻始終沒有求饒的表示，匪徒們也失去了興致，這才住了手。其他人壹湧而上，用骯臟的手揉搓著大姐下身所有的敏感部位，好壹會才盡興散去。

　　這群喪盡天良的匪徒把肖大姐淩辱壹通之後將她卸了下來，這時大姐已經被折磨得走不動路了，由兩個匪徒架著回到大廳中央。

　　他們把大姐臉朝下按在地上，滾圓的肚子貼著地。大姐的手腳被拉向兩側，郭子儀下令把她的左手與左腳、右手與右腳分別綁在壹處。看著被綁成奇怪的蝙蝠形狀的肖大姐，郭家的老老少少都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郭子儀得意地宣布：“現在讓這個臭娘們來個『燕子淩空』！”

　　說完，已從上方相距3、4公尺的兩個鐵環上放下來兩根粗繩，他們用繩子分別綁住大姐兩側的手腳，四個大漢壹起使勁，大姐的手腳被向兩邊拉起，她肚皮朝下被平著吊了起來。

　　當她升到齊胸的高度時，郭子儀示意匪兵停了下來。這種姿勢使大姐下身女人最羞於見人的部位完全暴露出來，剛被匪徒們蹂躪過的赤紅的陰部被扯的大大張開著。郭家的人壹看

　　都興奮極了，郭子儀的五哥轉到大姐身後，壹手的兩個手指插進大姐的陰道摳唆著，另壹只手的手指朝她的肛門裏摳去。

　　大姐雖已被輪奸多日，但顯然沒有想到這群禽獸還會玩弄她的肛門，拚命要作出反應，但也只是肛門壹縮壹縮的動了幾下。

　　那匪徒指著大姐的肛門叫道：“快瞧，這娘們的屁眼在動吶！”

　　好幾個人圍上去看，老頭子上前壹把抓住大姐的頭發，掀起她低垂的頭，發狠地道：“妳也有今天？想當初妳們煽動窮棒子鬥我的時候，妳坐在臺上多神氣呀！妳想到今天讓我們郭家扒光了吊在這叫大家看妳動屁眼嗎？”

　　話未說完三爺已搶過大姐的頭發，朝著她仰起的俏臉掄圓了胳膊抽了起來。“啪！啪！啪！”也不知他抽了多少下，大姐的臉已經腫了起來，嘴角開始淌血，三爺抽得手都麻了才住了手。

　　他放開大姐的頭發，她的頭無力地垂向地面，散亂的短發遮住了她紅腫的臉頰，鮮血壹滴壹滴滴落在地上。

　　這時站在後面的六爺正在撫弄著大姐濕漉漉的陰毛，他興奮地發現每扯動壹下陰毛，大姐的肛門就不由自主地收縮壹下。他大聲宣布了自己的發現，大家都圍上來看，大姐也意識到他們在藉此羞辱自己，拚命想抑制住肛門的條件反射，但不知為什麽就是控制不住，肛門在隨著陰毛的扯動有節奏地收縮著。


　　玩了壹會，他們感到有些乏味了，突然有人突發奇想，提議把大姐身上的恥毛都拔光，讓她變成白虎。

　　這個建議立即得到了全體的贊同，有人拿出了拔豬毛的鐵夾，夾住大姐下身的陰毛壹根根拔了起來；有人不甘寂寞，拿著拔毛的鐵夾來到前面，開始拔大姐的腋毛，大姐被這種毫無人性的侮辱折磨得渾身發抖。

　　有人提議：“看看這娘們什麽表情？”於是有人再次拉起了大姐的頭，只見她的臉紅得發紫，不知是憋的、痛得還是打的，但她眼中充滿的是堅強和仇恨。

　　抓大姐頭發的四爺拽了壹會兒手累了，忽然想出壹個陰損的主意：他抓住大姐腦後的頭發打了個結，用壹根細繩栓死，然後找來壹根手指粗細、半尺多長的竹棍，硬頂著往大姐的肛門裏捅。

　　劇痛使大姐大腿內側的肌肉劇烈的痙攣，她拚命收縮肛肌，肛門緊緊地收縮在壹起。但四爺誌在必得，用竹棍略尖的壹頭頂住大姐的肛門來回鉆，肛肌畢竟抵不過臂膀的力量，不壹會竹棍就捅進了大姐的肛門，插在裏面只露出個短短的頭。他得意地將栓著大姐頭發的細繩捆在竹棍露出的頭上，這樣，大姐就必須吃力地自己擡著頭，因為她只要壹低頭，肛門就會被自己扯痛。

　　大姐的腋毛很快就被拔光了，拔毛的人意猶未盡，來回轉著找新的樂子，忽然他們註意到大姐漂亮的乳房。

　　大姐的乳房本來就很豐滿，這兩天被輪奸後好像又漲了壹圈，加上她被綁吊的姿勢是面朝下，乳房隨著身體晃來晃去，顯得格外誘人。那兩個家夥伸手抓了兩把，又揉搓了幾下，似乎不過癮，忽然想起了什麽，跑去找了兩個巴掌寬、尺把長的竹板，壹邊壹個站在大姐身子兩側。

　　竹板高高舉起，又重重落下，“劈啪”兩聲，大姐的兩個乳房同時腫起壹道紅印。立刻有人叫好，還有人嘴裏叫著助興：“叫妳分我家田！叫妳抄我家財！叫妳鬥我家人！”

　　叫壹聲打壹下，大姐的乳房很快就被打得失了形，她沒有眼淚、沒有哭喊，緊咬牙關，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馬上有人惡狠狠地說：“先把她肚子裏的小雜種弄下來再說！”

　　郭子儀壹擡手道：“不行，這小雜種我留著有用。”

　　又壹個聲音道：“老七什麽時候變的憐香惜玉了？不過，人是妳逮住的，當然妳說了算，妳說怎麽處置她，只要解氣就行！”

　　郭子儀用手杖捅了捅肖大姐毫無遮掩的下身，大姐兩腿間臟乎乎的，糊滿了血汙和精漿，壹群蒼蠅圍著她“嗡嗡”亂轉，不時有黑綠相間的蒼蠅落在她紅腫的下身和凸起的肚皮上。

　　郭子儀咬牙道：“先給這娘們弄乾凈再說！”

　　他們把大姐放了下來，拖到泉水流過的石窪旁，把她手上的銬子打開，讓她背靠巖壁把手捆在壹個半人多高的鐵環上，這時她的身子浸在水窪裏，站也站不起來，跪也跪不下去。

　　兩個匪徒過來按郭子儀的吩咐卸下腳鐐，把大姐的腳拉開，再捆在相隔近壹公尺遠的兩個木樁上。大姐的腿被最大限度地劈開，屁股不沾地浸在流淌的泉水裏，紅白兩色的漿液在水裏漂了起來。由於身下沒有支撐點，大姐被沈重的肚子墜著，吃力地喘著粗氣。


　　郭子儀拿起那天曾插進過小吳下身的硬豬鬃刷子交給老家夥說：“老叔，您是長輩，您先動手。”

　　老家夥壹手接過刷子、壹手托起大姐的下巴，狠狠地說：“姓肖的，妳也有這壹天，落在我手裏，叫妳來世都不敢再作女人！”說著粗毛刷已伸到了大姐胯下，粗硬的豬鬃把大姐已腫得發紫發亮的陰唇向兩邊分開、壓扁。

　　他來回拉動毛刷，沒兩下大姐陰部的汙物就全被刷了下來，只剩下那兩片紅腫的嫩肉在黑色的鬃毛中翻滾。幾分鐘後，當老家夥氣喘籲籲地停下手的時候，大姐整個的下身從陰阜到肛門全是壹片通紅，壹絲鮮紅的血絲冉冉升上水面。

　　接過鬃刷的是郭子儀的大哥，他也有60多歲。他用兩個手指分開大姐飽受蹂躪的陰唇，“噗”的壹聲把刷子插進大姐的陰道。

　　郭子儀趕緊上前低聲說道：“大哥，插進壹半就可以了，別把孩子給她捅掉了。”

　　那老家夥似乎有些不滿地看了壹眼郭子儀，說道：“她搶了我家的財、分了我家的地，我可沒那份憐香惜玉之心！”說著，把豬鬃刷猛地在大姐陰道裏擰了壹圈，然後狠狠地向外壹抽，再擰著插進去。

　　大姐小腹的肌肉劇烈地抽搐著，她咬緊了嘴唇，壹聲不吭。

　　我可以想像她的痛苦，懷孕本來就使女人的生殖器官變得分外敏感，這幾天大姐又被大批匪徒連續輪奸，陰道內肯定已是高度充血，被粗硬的豬鬃壹紮，比刀割還難受。

　　毛刷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抽出來時連裏面粉嫩的肉壁都被帶著翻了出來，大姐被綁在木樁上的腿也開始痙攣，但始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老家夥捅得滿頭大汗，喘著粗氣直起了腰，把毛刷留在大姐身體裏就捅不動了，另壹個人接上來捅，捅累了又再換人，直到換了三個人，大姐的下身都出了血，痛得她汗順著臉頰往下淌，卻始終沒有求饒的表示，匪徒們也失去了興致，這才住了手。其他人壹湧而上，用骯臟的手揉搓著大姐下身所有的敏感部位，好壹會才盡興散去。

　　這群喪盡天良的匪徒把肖大姐淩辱壹通之後將她卸了下來，這時大姐已經被折磨得走不動路了，由兩個匪徒架著回到大廳中央。

　　他們把大姐臉朝下按在地上，滾圓的肚子貼著地。大姐的手腳被拉向兩側，郭子儀下令把她的左手與左腳、右手與右腳分別綁在壹處。看著被綁成奇怪的蝙蝠形狀的肖大姐，郭家的老老少少都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郭子儀得意地宣布：“現在讓這個臭娘們來個『燕子淩空』！”

　　說完，已從上方相距3、4公尺的兩個鐵環上放下來兩根粗繩，他們用繩子分別綁住大姐兩側的手腳，四個大漢壹起使勁，大姐的手腳被向兩邊拉起，她肚皮朝下被平著吊了起來。

　　當她升到齊胸的高度時，郭子儀示意匪兵停了下來。這種姿勢使大姐下身女人最羞於見人的部位完全暴露出來，剛被匪徒們蹂躪過的赤紅的陰部被扯的大大張開著。郭家的人壹看



　　都興奮極了，郭子儀的五哥轉到大姐身後，壹手的兩個手指插進大姐的陰道摳唆著，另壹只手的手指朝她的肛門裏摳去。

　　大姐雖已被輪奸多日，但顯然沒有想到這群禽獸還會玩弄她的肛門，拚命要作出反應，但也只是肛門壹縮壹縮的動了幾下。

　　那匪徒指著大姐的肛門叫道：“快瞧，這娘們的屁眼在動吶！”

　　好幾個人圍上去看，老頭子上前壹把抓住大姐的頭發，掀起她低垂的頭，發狠地道：“妳也有今天？想當初妳們煽動窮棒子鬥我的時候，妳坐在臺上多神氣呀！妳想到今天讓我們郭家扒光了吊在這叫大家看妳動屁眼嗎？”

　　話未說完三爺已搶過大姐的頭發，朝著她仰起的俏臉掄圓了胳膊抽了起來。“啪！啪！啪！”也不知他抽了多少下，大姐的臉已經腫了起來，嘴角開始淌血，三爺抽得手都麻了才住了手。

　　他放開大姐的頭發，她的頭無力地垂向地面，散亂的短發遮住了她紅腫的臉頰，鮮血壹滴壹滴滴落在地上。

　　這時站在後面的六爺正在撫弄著大姐濕漉漉的陰毛，他興奮地發現每扯動壹下陰毛，大姐的肛門就不由自主地收縮壹下。他大聲宣布了自己的發現，大家都圍上來看，大姐也意識到他們在藉此羞辱自己，拚命想抑制住肛門的條件反射，但不知為什麽就是控制不住，肛門在隨著陰毛的扯動有節奏地收縮著。

　　玩了壹會，他們感到有些乏味了，突然有人突發奇想，提議把大姐身上的恥毛都拔光，讓她變成白虎。

　　這個建議立即得到了全體的贊同，有人拿出了拔豬毛的鐵夾，夾住大姐下身的陰毛壹根根拔了起來；有人不甘寂寞，拿著拔毛的鐵夾來到前面，開始拔大姐的腋毛，大姐被這種毫無人性的侮辱折磨得渾身發抖。

　　有人提議：“看看這娘們什麽表情？”於是有人再次拉起了大姐的頭，只見她的臉紅得發紫，不知是憋的、痛得還是打的，但她眼中充滿的是堅強和仇恨。

　　抓大姐頭發的四爺拽了壹會兒手累了，忽然想出壹個陰損的主意：他抓住大姐腦後的頭發打了個結，用壹根細繩栓死，然後找來壹根手指粗細、半尺多長的竹棍，硬頂著往大姐的肛門裏捅。

　　劇痛使大姐大腿內側的肌肉劇烈的痙攣，她拚命收縮肛肌，肛門緊緊地收縮在壹起。但四爺誌在必得，用竹棍略尖的壹頭頂住大姐的肛門來回鉆，肛肌畢竟抵不過臂膀的力量，不壹會竹棍就捅進了大姐的肛門，插在裏面只露出個短短的頭。他得意地將栓著大姐頭發的細繩捆在竹棍露出的頭上，這樣，大姐就必須吃力地自己擡著頭，因為她只要壹低頭，肛門就會被自己扯痛。

　　大姐的腋毛很快就被拔光了，拔毛的人意猶未盡，來回轉著找新的樂子，忽然他們註意到大姐漂亮的乳房。

　　大姐的乳房本來就很豐滿，這兩天被輪奸後好像又漲了壹圈，加上她被綁吊的姿勢是面朝下，乳房隨著身體晃來晃去，顯得格外誘人。那兩個家夥伸手抓了兩把，又揉搓了幾下，似乎不過癮，忽然想起了什麽，跑去找了兩個巴掌寬、尺把長的竹板，壹邊壹個站在大姐身子兩側。

　　竹板高高舉起，又重重落下，“劈啪”兩聲，大姐的兩個乳房同時腫起壹道紅印。立刻有人叫好，還有人嘴裏叫著助興：“叫妳分我家田！叫妳抄我家財！叫妳鬥我家人！”



　　叫壹聲打壹下，大姐的乳房很快就被打得失了形，她沒有眼淚、沒有哭喊，緊咬牙關，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四周的人興高采烈地欣賞著大姐痛苦的表情，直到大姐的陰毛也被全部拔光了，地上散落了壹地黑毛，人群才靜下來，無聲地欣賞著他們的戰果：光禿禿的陰部和腋窩、紅腫的乳房和臉頰、淌血的嘴角、陰道和肛門。

　　待大家都心滿意足，郭子儀走上前來，發狠地對肖大姐說：“怎麽樣，不好受吧？妳毀了我們郭家，我讓妳有生之年都過這種日子，我讓妳生不如死！”

　　我們看到土匪的這種獸行，都不禁毛骨悚然。

　　郭子儀轉身對眾人說：“好了，這只大肚子燕子也飛得差不多了，現在給她換個玩法。”

　　說完，他命匪兵將大姐放下來，解開手腳平放在地上，大姐的臉頰、乳房、陰部和肛門都又紅又腫，痛得她渾身發抖。匪徒們把大姐再次架起來，兩只手銬在胸前，用房頂上的壹根鐵鏈扣住手銬；同時他們把大姐的壹只腳用固定在地上的鐵銬銬死。

　　鐵鏈被向上拉動，大姐的手越舉越高，身子漸漸被拉直了。大姐的腳把鐵銬拽得直響，可郭子儀還在指揮著匪兵拉鐵鏈，大姐的胸挺了出來，肚子也挺了出來，身子像被拉長了，骨節在“嘎嘎”作響，那只沒被綁著的腿不由自主地來回拍打著，全身的肌肉壹陣陣抽搐，郭子儀壹擡手，鐵鏈這才停了下來。

　　壹個匪兵拿過壹根牛皮繩，死死地捆住大姐沒被銬住的那只腳的大腳趾，然後用壹根粗麻繩栓死牛皮繩，再將麻繩從掛鐵鏈的那個鐵環上穿過，兩個匪兵拉起繩索，大姐的那只腿被拽著向上舉起。

　　大姐已是5個多月的孕婦，腿壹擡起就頂住了凸起的肚子，可土匪們不管這些，死命地把她的腿向上拽。大姐的腿被拽的高過了肩，她痛得大口直喘粗氣，土匪們還不罷休，直到大姐的腳擡過了耳朵，兩條腿幾乎都成了壹條直線才停下來，將繩子栓死。

　　大姐這時候全身被鐵鏈和繩子繃緊，大敞著下身，被擺成壹個非常屈辱的姿勢。郭子儀淫笑著指著挺胸凸肚、壹腿高舉的大姐問眾人：“妳們看她像不向北山口上那塊『仙人指路』石？”

　　眾人都紛紛點頭大笑。

　　郭子儀又說：“我這叫『仙女指路』，而且是個大肚子仙女。”

　　眾人聽了，笑得更歡了。

　　郭子儀用手指撥開大姐紅腫淌血的陰唇，陰狠地說：“不過，我這不是塊石頭，我這個仙女可以隨便操！妳說是不是啊，肖主任？”見大姐不理他，他又故作神秘地說：“妳們知道嗎？這娘們還真是個公主坯子。老鄭的情報，她是什麽滿族正白旗的『格格』，這回咱們大夥都來當壹回駙馬！”

　　眾匪徒壹聽，頓時情緒高漲，公推郭子儀打頭炮。

　　兩個匪兵擡來壹個早就準備好的半尺高的臺子，郭子儀脫了衣服，那根粗大的肉棒早已高高挺起。他邁上臺子，肉棒剛好頂住大姐大敞著的洞口，他分開大姐紅腫的陰唇，將碩大的龜頭戳進去，兩只手分別撫摸著大姐滾圓的肚子和腫大的乳房。


　　我看到大姐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牙關咬得緊緊的，以這種恥辱的姿勢被仇人當眾強奸，對任何壹個女人都是難以忍受的毒刑，可對心理陰暗的男人來說，肯定會給他們帶來巨大的快感。

　　郭子儀突然發動了，他腰壹挺，肉棒已有半截挺入了大姐的身體。可能是因為剛才毛刷刮傷了陰道，也可能是這種奇特的姿勢使她的身體扭曲，大姐對肉棒的插入反應異常強烈，手腳都激烈地掙紮，以致鐵鏈都被拽得亂響，這在前幾天大姐被輪奸時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郭子儀見大姐反應強烈，立刻來了勁，大肉棒幾下就捅到了底，用盡全力抽插起來。大姐痛苦地擺著頭，短發淩亂地貼在汗濕的臉上。

　　那個老頭子這時也湊上前來，站到大姐背後，伸出枯細的手指竟無恥地插進了大姐的肛門。大姐實在受不了了，身體在空中拚命的扭動，被俘以來來第壹次在土匪面前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郭子儀在前、老頭子在後，兩人起勁地抽插，不時從大姐身體裏抽出來的肉棒和手指都沾著殷紅的鮮血。大約折磨了大姐半小時，郭子儀才低吼壹聲，解氣地把精液射進大姐的身體。

　　他的肉棒剛壹拔出，濃白的漿液馬上順著大姐被銬在地上的那條雪白的大腿流了下來。這時等在壹旁的另壹個男人早已按捺不住，連大姐下身流出的精液都顧不上擦，挺著粗硬的肉棒壹插到底。

　　老頭子卻依然意猶未盡，乾瘦的手指在大姐的肛門裏起勁地摳著，嘴裏還不停地念叨著：“我叫妳土改！我叫妳分田！我叫妳下十八層地獄！”到後來，他竟在大姐的肛門中插進了兩個手指，壹直到第三個匪徒把肉棒拔出大姐的陰道，他才滿足地抽出了手。

　　第四個男人又插了進去，又有壹個男人過去玩弄大姐的肛門，大姐已經被土匪折磨得精疲力竭，頭無力地垂了下來，人開始昏昏沈沈，低聲的呻吟變成了無法自制的慘叫。

　　奸淫過大姐的男人們開始打其他姑娘的主意，首當其沖的就是我們三個文工團的女孩和林潔，大概是因為我們既比較漂亮，而且都已被沖洗乾凈，也是因為我們剛剛被俘，還比較水靈，再加上我們都被吊著，更加引人註目。

　　可郭子儀不讓匪徒們把我們解下來拉去強奸，只是讓他們在我們身上動手動腳。我知道，他是有意讓我們看著大姐受辱，藉此摧垮我們的抵抗意誌。

　　壹個50多歲的匪徒不甘心地用手玩弄著我的陰唇，多數的匪徒轉向了跪在地上的那幾個姐妹，連兩個懷孕的女同誌也沒能幸免，她們被掀翻在地，簡單地用水沖洗壹下黏乎乎的下身，就被土匪們瘋狂地插入了。

　　整個山洞裏壹片淫亂景象。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壹個大胡子三角眼的匪徒奸淫完了大姐，連褲子都不穿，晃蕩著醜陋的大陽具來到我的面前，壹面捏起我的乳頭揉搓，壹面放肆地叫著：“嘿，公主就是公主，姓肖的都讓十幾個爺們玩過了，下邊還緊得跟沒開苞的妞似的，妳說她那娃怎麽生出來？”

　　我聽了心疼得像刀割壹樣，我知道，大姐是因為被郭子儀吊成那個樣子，全身的肌肉都被繃緊扭曲，下身才長時間處於緊張狀態，這樣，她被匪徒們輪奸時感到的痛苦比平常要大幾倍。

　　土匪們足足折騰了大半天，最後都在大姐身上滿足了獸欲，大廳裏才開始稍停下來，滿地橫七豎八地躺著被土匪輪奸完的女俘。


　　大姐這時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壹個匪徒故計重演，把大姐的頭發用繩子綁住，栓在壹根竹棍上，再次把竹棍插入了大姐的肛門，大姐的頭又被強拉著仰了起來，她似乎還沈浸在被輪奸的痛苦之中，不時發出低聲的呻吟。

　　壹個老家夥對大姐被打的紅腫的乳房發生了興趣，走過去捏起乳頭反覆端詳了壹陣，對郭子儀說：“老七，這娘們這麽大的奶子肯定奶水好，人奶可是大補啊！”

　　郭子儀點點頭說：“我知道，可她還得幾個月才生呢！”

　　那匪徒搖著手說：“用不著等她下崽，我給她用幾副藥，保妳三天後就有奶吃！”說著要來壹張紙，隨手寫了幾行字，交給了郭子儀。

　　郭子儀看看，叫來老金，讓他馬上去辦。

　　那老家夥色迷迷地玩弄起大姐的乳房，忽然他捏著大姐的乳頭說：“老七，這騷娘們的奶子打腫了，奶眼都給堵住了，要不通壹通，過兩天奶下來還不給憋死？”

　　郭子儀不經意地說：“那玩藝怎麽通啊？”

　　老家夥立刻興致勃勃地說：“我有辦法，包她美得嗷嗷叫！”旁邊的壹群匪徒本來連奸了幾個女兵已經顯出倦意，聽老家夥壹說，立刻來了興致，圍上來看熱鬧。

　　老家夥吩咐壹個匪兵到他的車上拿來壹把刷牲口用的大鬃刷，從上面揪下兩根粗硬的豬鬃，那豬鬃有兩寸多長，鋼針粗細，硬挺挺的又黑又亮，他捏住大姐的乳頭用力壹擠，奶孔張開，壹根粗硬的豬鬃紮了進去。他壹手托住大姐豐滿的乳房，壹手撚動豬鬃向裏捅，眼看著黑色的豬鬃壹點點沒入了紫紅色的奶頭。

　　乳房本來就是女人最柔嫩的部位，大姐懷著孕，乳房就愈發敏感，加上又受了傷，粗硬的豬鬃刺入嫩肉，痛苦可想而知。本來已昏昏沈沈的大姐渾身像打擺子般壹陣陣發抖，頭禁不住左右搖擺，可頭壹動，馬上扯動了捆在腦後的繩子，拉扯著插在她肛門裏的竹棍，結果她痛得連大腿都抽搐起來。

　　豬鬃已差不多全部刺入了她的乳房，老家夥起勁地撚著，壹滴殷紅的鮮血從乳頭滴落在地上。另壹個匪徒也拿起壹根豬鬃，拽住大姐另壹邊的奶頭也刺了進去，大姐的忍耐力達到了極限，她控制不住地隨著兩個匪徒撚動的節奏，高壹聲低壹聲地發出淒厲的哀號。看著這壹幕殘酷的景象，郭子儀和那個70多歲的老頭子在壹旁滿意地笑了。

　　這時老金拿了壹大捧根根草草走了過來，那個正在撚著大姐乳頭裏的豬鬃玩得起勁的老家夥看見了，忙把豬鬃交給別人，接過草藥挑了挑，讓人搬來壹個石臼，把草藥放在裏面搗了起來。

　　不壹會兒，草藥搗成了壹攤爛泥，老家夥盛起壹碗來到大姐身後，他讓人把大姐肛門裏的竹棍拔出來，用手指把藥糊壹點點地塞入大姐的肛門，嘴裏恨恨地說：“妳毀了我們郭家，我要讓妳變牛變馬，給我們郭家贖罪！”

　　足足半天時間，壹碗藥糊都塞了進去，他又把竹棍重新插進大姐的肛門，然後指指剩下的藥糊對郭子儀說：“老七，等玩完了這娘們，就把這些藥都塞進她的騷穴，想要幹她時就把藥掏出來。記住，每天至少要20個人幹她，壹幹完馬上用藥，騷穴和屁眼都要填滿，三天之後見分曉。”

　　這時大姐已經讓他們折磨得昏了過去，匪徒們放開了大姐的乳房，那兩根粗硬的豬鬃就留在了她的乳房的嫩肉裏，乳房的下半部已是血跡斑斑。他們松開了鐵鏈，讓大姐坐在地上，把她的另壹只腳拉開成八字形銬在另壹個鐵銬裏，手臂仍然被高吊著。


　　郭子儀命人去提涼水，要澆醒大姐，他得意洋洋地說：“大家看著，還有好戲在後面！”

　　說著從旁邊的壹個石凳上拿起兩個大玻璃瓶，我壹看，驚得差點叫出聲來。壹個瓶子裏有10來只巴掌長的大蜥蜴，另壹個瓶子裏是3只比大麽指還粗的大蠍子。

　　『他們要幹什麽？難道』我不敢往下想了。

　　我知道，肖大姐的勇敢堅強雖然在全軍是有名的，但她畢竟是個女人，她像很多北方女子壹樣，對蛇壹類的爬行動物有壹種無可名狀的恐懼。

　　我曾經聽說過壹個關於肖大姐怕蛇的故事。那是部隊剛來到湘西不久，為了不擾民，全軍都住在野外，軍部也不例外。那時，軍首長也沒有房子住，和我們壹樣住帳篷、打地。

　　據說有壹次大姐回軍部和李副軍長團聚，半夜時分他們的帳篷裏突然傳出女人恐懼的叫聲，睡在旁邊帳篷裏的警衛員們以為有敵情，衣服都沒穿好就沖了出來。卻見肖大姐只披了壹件上衣驚恐地站在帳篷口向裏張望，警衛員們沖過去壹看，李副軍長正抓著壹只菜蛇往外扔。

　　原來大姐睡到半夜忽然覺得被窩裏有東西在動，伸手壹摸又滑又涼，她抓起來壹看，是條麽指粗的蛇，頓時嚇得叫了起來。李副軍長處理掉死蛇，嗔怪大姐大驚小怪，可大姐死活也不肯再睡，乾脆找個樹墩坐了半夜。

　　第二天我們文工團的姑娘聽說了，還沒大沒小地開了大姐半天玩笑，她只是紅著臉，什麽也沒說。

　　可從那以後，大姐無論是在政治部、還是回軍部家裏，睡覺都是找兩顆樹搭吊床。直到後來駐防下來，條件小有改善，軍首長都有了簡易住房，她才重新睡到床上。據說為了這個，大姐懷孕都推遲了幾個月，要不然她已經當媽媽了。

　　現在土匪要用比蛇還可怕的蜥蜴和蠍子來虐待她，已經飽受蹂躪的大姐如何能經受得住！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大聲叫道：“妳們住手！”

　　土匪們沒有人理會我，繼續在大姐身旁忙著準備，我急了，流著眼淚大叫：“妳們不能這樣對待她，她肚子裏有孩子！”

　　我的叫聲引起了壹個人的註意，他就是鄭天雄。他走到我身邊，陰險地問：“妳要幹什麽？”

　　我流著淚道：“求妳們放過大姐，她已經不行了。”

　　這時郭子儀也走了過來，鄭天雄眼珠壹轉朝郭子儀使個眼色，對我說：“放過她可以，但有個小條件，妳得聽話。”



　　我已顧不上考慮他的眼色包藏了什麽禍心，心想無非是多幾個禽獸輪奸，就匆匆地點了點頭。

　　鄭天雄拍了拍肩上挎著的照相機：“其實很容易，妳就是要乖乖地讓我照幾張相。”

　　我聽了，心通通地跳了起來，直想搖頭拒絕。在這裏被他們百般淩辱已是迫不得已，要是再讓他們照了相，拿出去宣揚我自己是沒什麽了，反正這輩子已經毀了，再也沒臉作人了，只要壹有機會我馬上就去死，可我不能丟解放軍的臉，但大姐怎麽辦？再說，他要想拍照我不同意也擋不住。想到這裏，我低下頭默許了。

　　他們把我放下來，先讓我光著身子擺出各種讓人臉紅的姿勢，照了好幾張，其中最讓我羞恥的壹張是我雙手捧著自己高聳的雙乳、腿向外翻開露出陰部，像是在向世人推銷自己的媚肉。

　　接著他們拿來我的軍裝讓我穿上，這是我被俘以來第壹次穿衣服，雖然沒有內衣，但畢竟有東西蔽體。他們給我紮上壹條皮帶，甚至挎上壹支手槍，我又成了壹個英姿勃發的小女兵。我聽見四周的匪徒在“嘖嘖”稱贊，說是沒想到壹個女孩穿上這身衣服會這麽漂亮。

　　鄭天雄讓我擺著姿勢照了好幾張，接著就露出了流氓相，他把我腰間的皮帶解開，上衣扣子全部解開，敞開懷露出大半個乳房，然後放松我的腰帶，讓軍褲吊在胯骨上，露出肚臍。

　　他讓我扭著腰擺出媚態，我不願意，這不是我，我不是壹個浪蕩的女孩，尤其是穿著這身神聖的軍裝。可他們拿大姐來威脅我，看著挺著肚子奄奄壹息的大姐，看著瓶子裏醜惡的爬蟲，我屈服了，按他們的擺布擠出笑臉。鄭天雄如獲至寶，連著拍了很多張才罷手。

　　接著，他提出了壹個更加無恥的要求：他們把我的褲子扒掉，露出下身，但還穿著敞胸露懷的軍裝，讓我坐在椅子上敞開腿，自己用手扒開陰唇展示我最羞於見人的秘洞。

　　我拒絕了，這樣羞辱我還不如讓我去死。可他們軟硬兼施，說我如果不聽話就讓那些爬蟲鉆大姐的陰道，我壹猶豫，他們把著我的手擺出了姿勢已經搶拍了幾張。

　　再下去就更加禽獸不如了，他們竟然要讓壹個匪徒把肉棒插入我的陰道給我拍照。我明白了，他們利用了我的軟弱，他們的獸欲是永遠也滿足不了的，我無論如何也不聽他們的擺布了。

　　他們強行試了幾次，那匪徒每次都插入了我的身體，但鄭天雄剛要照我就拚命擺脫出來。最後他明白了：除非把我捆起來，想要拍解放軍女兵自願性交的照片是不可能的。他氣得重重地打了我壹個耳光，扒掉我的上衣，重新把我又吊了起來。

　　我悔恨極了，我怎麽會這麽糊塗，竟然相信這些衣冠禽獸會良心發現？那些照片成了我終生的恥辱，我為它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忍受了加倍的淩辱。

　　我的軟弱並沒有拯救大姐，他們藉口我沒聽話拍自願性交的照片，重新開始準備對大姐的花樣翻新的淩虐。壹桶冷水從頭到腳澆到大姐身上，她壹個激淩慢慢掙開了眼睛，當他看到擺在她身邊石凳上的那兩個大玻璃瓶時，果然肩頭抖動了壹下，眼中露出驚懼的神色。匪徒們也看出了大姐神色的變化，郭子儀走上前去，托起大姐垂著的頭道：“害怕了？妳他XX黨頤羌沂痹貅崮趨嶗骱Γ空餳鋼懷孀郵俏已模衷諉壞？方住，想找個住處，妳幫幫忙吧！”

　　說著打開瓶子，用木棍挑出壹只蜥蜴放在了大姐壹只豐滿的乳房上，大姐渾身壹震，胸脯劇烈起伏，用力扭動上身，拉得鐵鏈直作響。但那蜥蜴緊緊地趴在大姐柔嫩的乳房上探頭探腦，粗大的尾巴來回掃著，大姐身體的晃動似乎對它毫無影響。

　　另壹只蜥蜴登上了大姐另壹個乳房，大姐壹面拚命晃動身體，試圖把蜥蜴甩下去，壹面兩眼緊張地盯著蜥蜴的活動。


　　我在壹邊看著也嚇得臉都白了。到湘西後，衛生部門曾派人專門給我們講過南方地區的防蟲問題，其中特別提到，這裏的蜥蜴比北方地區的體形大得多，雖然對人的安全不構成威脅，但它性喜黑暗潮濕的洞穴，須防它到處亂鉆。大姐現在赤身裸體、手腳被縛，陰道、肛門也都被土匪玩弄得洞口大開，這蟲子要跑到那裏去怎麽得了？

　　我正著急，那兩只蜥蜴張望了壹陣後已經開始活動起來，壹只在大姐的乳房上轉了壹圈後趴在乳頭上，盯著乳頭中插著的豬鬃定定地看著，片刻之後，伸出長長的舌頭試探地舔了舔隨著大姐胸脯的起伏晃動的豬鬃，然後轉身跑了。

　　大姐似乎松了口氣，可另壹只蜥蜴已徑直爬下乳房，開始在大姐圓滾滾的肚子上爬行了。後爬下來的蜥蜴追了上來，兩只蟲子爭先恐後地爬上大姐肚子的頂端，同時向她圓圓的肚臍沖去。

　　兩只蜥蜴的頭紮在小巧的肚臍眼裏拚命往裏鉆，大姐的呼吸急促起來，緊張地盯著它們翹到天上亂晃晃的尾巴。

　　大姐身旁圍了壹大圈土匪，興致勃勃地觀看這殘忍的戲虐場面。郭子儀又挑出3只蜥蜴，分別放在大姐的兩個乳房上和乳溝裏，頓時大姐潔白的身體上爬滿了醜陋恐怖的爬蟲。

　　大姐顧此失彼了，土匪們可是樂不可支，壹個匪徒張著大嘴傻笑著說：“七爺這法子好，這共軍娘們幹她幾十遭都不吭壹聲，倒叫這小蟲子制住了。好，報應！”

　　大姐忽然全身發抖，嘴裏情不自禁地發出恐懼的呻吟。原來，最先上身的兩只蜥蜴已經爬下了她高聳的肚皮，來到兩腿之間。

　　大姐的胯間已經光禿禿地連壹根毛都沒有，滿是血汙精漬的陰唇像小孩嘴壹樣支翹著，中間是淌著黏液的黑洞洞的陰道口。那兩只蜥蜴非常敏感，匆匆爬過平坦的陰阜，趴在兩邊的陰唇上四下張望。

　　大姐雖然被肚子擋住視線看不到胯下的情況，當那兩個冰冷滑膩的活物的移動卻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她知道它們到了什麽地方，她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吃力地擡起沈重的肚子，想晃動下身，可兩腳被大大地劈開，死死地銬在地上，使她的活動余地很小。

　　忽然，“啊”地壹聲慘叫，大姐兩條大腿的肌肉同時猛地抖動起來，兩只蜥蜴同時鉆進了她的陰道。

　　盡管大姐剛被十幾個匪徒輪奸過，但陰道的寬度還不足以讓兩只碩大的蜥蜴同時通過，加上她陰道壁的肌肉高度緊張，那兩只爬蟲竟卡在了陰道口上。它們同時奮力地向裏擠，疊在壹起的身體壹點點鉆入大姐的身體，圍觀的匪徒們攥著拳頭喊著：“娘的，加把勁！”簡直比他們自己插入大姐的身體還要興奮。

　　大姐可慘了，渾身戰栗，小腿都抽了筋，肌肉擰成了兩個疙瘩，頭不斷左右擺動，“啊呀不啊”慘叫聲讓人心悸，土匪們卻興奮得手舞足蹈。

　　郭子儀用手杖戳著大姐的乳房，笑道：“什麽主任，什麽『格格』，露原形了吧？是女人妳就過不了我這壹關！”

　　半小時以後，5條蜥蜴都鉆進了大姐的陰道，其中兩只的尾巴還露在外邊，在大姐紅腫的陰唇中間晃來晃去，大姐再壹次昏死過去。

　　郭子儀讓人把大姐的手腳都放開，將她平放在地上，大姐的腿不由自主地岔開著。壹個匪徒拿著壹塊小竹片，壹下下拍打著大姐的陰阜，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那幾只蜥蜴像得到了命令，壹只挨壹只地鉆出了大姐的陰道，被郭子儀收回了瓶子。


　　他們又用冷水把大姐澆醒，兩個匪兵架起大姐，郭子儀玩弄著她乳頭上的兩根豬鬃道：“怎麽樣肖主任，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妳現在跪在地上給我們賠個罪，求個饒，我馬上饒了妳，讓妳安安生生養好身子生孩子。”

　　大姐嘴壹咬，眼中噴出怒火，恨恨地說：“妳休想！我死也不會向妳們求饒的！”

　　郭子儀哈哈大笑：“想得美，妳想死？妳這麽漂亮我怎麽能讓妳死？我這裏上千的弟兄還等著XXX這個大美人、主任『格格』呢！我要讓妳生不如死！”接著，他沖外面招招手，然後詭秘地說：“看來妳還不知道我的厲害，我現在有壹群朋友對妳的騷穴和屁眼感興趣，還要勞煩妳招待呀！”

　　他剛說完，壹個匪兵已提了壹個木桶過來，圍觀的匪徒們看了，“轟”地喧鬧起來。我壹看，不禁頭皮發麻：那桶裏密密麻麻擠了上百條泥鰍，在水裏上下翻滾。這裏的泥鰍比北方田裏的肥大得多，都有手指粗細，我知道那東西生活在冷水之中，但喜歡溫濕的洞穴。

　　不容我多想，幾個匪兵已擡來壹個大木桶，他們將大姐坐著塞入木桶，手腳分別展開捆在兩根木杠上，由四名匪兵擡著。兩個匪兵開始向桶裏註水，不壹會兒水就淹過了大姐的肚皮，她被凍得嘴唇發青。

　　郭子儀親自提起那桶泥鰍，向大木桶裏壹傾，嘴裏念著：“臭娘們，妳死去吧！”壹股黑色的洪流註入木桶，水中立刻沸騰起來，大姐拚命擡起身子向外掙紮，但被那兩根杠子壓住了。

　　匪徒們開始向桶裏註入熱水，泥鰍受不了這溫度，開始瘋狂地尋找躲避的地方。木桶裏的水翻騰的像開了鍋壹樣，大姐不顧壹切的淒厲地叫了起來：“啊呀痛啊放開我禽獸啊”

　　不壹會，大姐就垂下頭不動了。郭子儀分開看的如醉如癡的匪徒們，命擡著杠子的匪兵把大姐雪白沈重的身子提出了木桶。

　　眼前的慘狀連土匪們都看呆了：大姐的胯下垂吊著兩塊嘟嚕黑色的肉條，足有5、6條，活像兩條散亂的大尾巴，有的肉條還在來回扭動著；紅腫的陰道和肛門都被撐大到極限，血從兩個肉洞中源源流出。

　　郭子儀叫人再把大姐澆醒，然後壹條條往外揪著泥鰍，血泄紅了地面，大姐痛得再次慘叫起來。

　　他們把癱軟的肖大姐扔在地上後，郭子儀宣布：“今天晚上這娘們大家隨便玩！”

　　有人看著大姐被撐得連拳頭都能塞進去的陰道口說：“這騷娘們現在還有什麽玩頭？騷穴裏可以跑馬了。”

　　郭子儀陰損地說：“放心，我給她準備了個對頭，保證讓她的騷穴插起來和黃花閨女壹樣，包兄弟們盡興。”說著拿出那個裝著蠍子的瓶子。

　　匪徒們大聲叫好，大姐的臉卻變得慘白。

　　幾個匪徒上來把大姐的胳膊擰到身後重新銬起來，然後把她掀翻，兩腿提起來岔開，把泄滿鮮血、嫩肉嚇人地向外翻著的陰道露了出來。郭子儀小心翼翼地用小木棍挑起壹只手指大小的蠍子，頭朝上尾朝下放進肖大姐的陰道。



　　蠍子爬在大姐陰道口鮮紅的嫩肉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分成兩叉的尾巴在充血的陰道內掃動。大姐下身的肌肉在發抖，蠍子的尾針忽然停住了，貼住嫩紅的肉壁狠狠地紮了下去。他好像不經意地用手指撥弄著林潔的陰唇道：“女人身上有些地方是很脆弱的，我們對這些地方很有研究，特別是像妳這麽年輕的女孩子，身上有很多部位非常嬌嫩。女孩子都很怕痛，對不對？我可以告訴妳，妳挺不過去。我勸妳不要執迷不悟，妳長得這麽漂亮，在妳身上動刑我都不忍心。妳現在感覺怎麽樣？受不了吧？這還沒有開始！妳不要等受過毒刑、人都沒了形，挺不住了再招。那時妳的美貌、青春就都沒了。妳昨天看見他們收拾肖碧影了吧，那不過是壹群山裏人的兒戲，軍統局用刑可沒那麽客氣！”

　　鄭天雄點上壹支煙，吐著煙圈觀察著林潔的表情，見她不為所動，把閃著暗紅色火亮的煙頭放在林潔腫大的陰唇之間。

　　見林潔被貼近皮膚的熱度灼的壹抖，他哈哈笑了：“林小姐，我真佩服妳，這麽年輕的姑娘如此堅強。可妳想過沒有，妳這樣赤身露體被吊在這裏，受這麽大的罪，隨時會被男人拉出去幹，有誰知道？有誰會來救妳？妳為誰保守秘密？我告訴妳壹個消息：華南共軍3天前已經全部更換了作戰密碼。”

　　他說到這，我看到林潔渾身壹震，但她仍然低著頭壹聲不吭。

　　鄭天雄接著說：“妳看，妳的上級已經不管妳了，妳在他們眼裏已經廢了，就是回去也沒有人再相信妳了。雖說妳號稱活密碼本，但廢棄了的密碼還有什麽用？還值得妳為它搭上壹條小命嗎？我們其實就是須要點材料交差，妳隨便說點什麽，我保妳沒事。”

　　鄭天雄費了這半天口舌，看林潔仍在“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舉著腿，根本就不理會他，眼珠壹轉拿出壹個小銅鈴，綁在林潔右側的乳頭上，用手撥拉了壹下，聽著清脆的鈴聲說：“林小姐壹時想不通沒關系，妳再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什麽時候想通了，只要拽壹下這個鈴鐺，我馬上就把妳放下來。”說完帶人走了。

　　匪徒們走後，房裏壹片寂靜，只能聽見肖大姐在昏迷中偶爾發出的痛苦的呻吟和林潔粗重的喘息聲。

　　我看巡邏的匪兵轉了過去，剛要說話，對面傳來林潔壓抑著的哭聲。我也幾乎哭出聲來，壓低聲音叫著：“林潔，都怪我害了妳”

　　我話還沒說完，林潔擡起滿是淚水的美麗的臉龐：“小袁，別說傻話我的時間不會多了，妳要能活著出去，壹定要告訴組織，林潔沒給47軍的女兵丟臉！”

　　我剛要說什麽，門外的匪兵闖了進來大聲吆喝：“不許說話！”說完看看吊在半空的林潔，伸手摸了她下身壹把，又捏捏她的乳房，轉身走了。

　　時間過得真慢，我坐在木籠裏下身都發麻了，林潔早已是大汗淋淋，兩個乳房被越拽越長，但她只是輕聲地念叨過壹句：“真想早點死了。”就再也不出聲了。

　　大約是下午時分，大概是吃飽睡足的鄭天雄酒氣噴噴地帶著五、六個人又闖了進來。壹進門他命人扳起林潔已經麻木的雙腿，她的乳房馬上就恢復了原先美麗的形狀，他用手中的藤鞭擡起林潔的蒼白的臉問：“林小姐，考慮好了嗎？”

　　林潔決絕地慢慢搖了搖頭，鄭天雄臉色鐵青著罵道：“媽的，妳個臭娘們，不見棺材不掉淚，我讓妳知道知道軍統刑法的厲害！”說完搖搖手，兩個大漢松開了林潔的腿，她的乳房立刻被拽得亂顫，掛在乳頭上的小銅鈴也叮當亂響。

　　兩只大號手電把林潔的陰部照得雪亮，鄭天雄命兩個匪兵分別捏住她壹邊腫脹的陰唇向兩側拉開，將陰道口扯開到極限，露出嫩紅的肉壁，自己用右手中指慢慢插入陰道中摸索。

　　壹會兒，他好像摸到了什麽，手指在林潔陰道中重重地搓了幾下，她的陰道底部在強光下顯出壹個小小的圓洞口。鄭天雄淫笑著說：“林小姐想撒尿了吧？不好意思？我幫幫妳！”說著接過匪兵遞過來的壹根步槍通條，照準那個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進去。


　　林潔低垂的頭猛地仰了起來，雙目圓睜、牙關緊咬，臉上的肌肉劇烈地抖動著。鄭天雄毫不憐香惜玉，手腕壹使勁，通條捅進去大半根。林潔的腿壹下蹬直了，她的乳房被猛地拉長，她痛得趕緊把腿又高舉了起來。

　　鄭天雄得意地嘿嘿壹笑，不緊不慢地扭動著手中的通條，在林潔的尿道中攪動，嘴裏逼問著：“說不說？妳要不說，我就把妳這個尿眼捅大，晚上讓七爺的弟兄們專幹妳這個尿眼，他們保證爽得嗷嗷叫。不過明天妳這尿眼就要腫得像妳們肖主任的騷穴，妳撒不出尿來，可就憋死了！”

　　說著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林潔的腿隨著他在尿道裏攪動的節奏不由自主地壹陣陣繃緊，扯得胸前的鈴鐺有節奏地震響。壹股殷紅的鮮血從林潔下身流了出來，她漸漸支持不住，頭垂了下去。

　　鄭天雄看林潔的反應越來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頭發掀起她的臉，見她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擡手壹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臉上，五個鮮紅的指印出現在林潔蒼白的臉頰上，她的眼睛睜開了，壹股仇恨的目光直射匪徒。

　　鄭天雄渾身壹震，心虛地指著林潔的下身吼道：“我叫妳硬，我叫妳永遠見不得人！給我把這臭娘們的騷毛都拔乾凈了，壹根也不要剩！”

　　我看見林潔臉部的肌肉壹抽，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鄭天雄揪著林潔的頭發不放，兩眼死死地盯著她的臉，想從她的表情上尋找出破綻。壹個匪兵拿出壹個早就準備好的鐵夾，夾住林潔油黑茂密的陰毛就往下揪，林潔陰阜上的肉被揪了起來，接著又彈了回去，仍插在她尿道裏的通條隨著抖動了壹下，壹撮烏絲飄落地下。

　　匪徒壹撮壹撮用力揪著，林潔雙眉緊皺壹聲不響，鄭天雄看著火起，搶過夾子，狠狠地夾住林潔的陰毛往下猛揪，插在林潔下身的通條和栓在她乳頭上的銅鈴都在不停地抖動。不壹會兒，林潔的下身已是光禿禿壹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蕩然無存，本應潔白的皮膚卻是殷紅壹片，已經紅腫的陰唇更加醒目地凸現在兩腿之間。

　　鄭天雄撫摸著林潔毫無遮掩的下身威脅道：“林小姐，就憑妳這麽漂亮的身子，七爺的人也得多幹妳幾個來回啊！妳就甘心變成壹條任人插的母狗？”見林潔像沒聽見壹樣，他氣得壹把拔出插在林潔下身的通條扔在地上，朝匪兵喊叫：“把她卸下來，給她換換口味！”

　　栓住林潔乳頭的細麻繩被解開了，她豐滿的乳房立刻恢復了原狀；匪兵們把她放下來，雙手銬在身後，按著她跪在地上，兩個匪兵壹邊壹個抓住她的臂膀將她緊緊夾在中間。

　　鄭天雄搬過壹把椅子在林潔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豐滿的乳房，盯著她的眼睛說：“這奶子可真是人見人愛啊！可惜要毀了！妳再仔細想想，現在說還來得及，等妳身上這幾樣要緊東西都毀了，妳最後還是得說，可妳就什麽都沒有了！”

　　林潔仰起頭，勇敢地和他對視著，壹言不發。

　　鄭天雄沈不住氣了，壹把攥住雪白的乳房，罵道：“不知好歹！我讓妳知道厲害！”

　　旁邊的壹個匪兵打開壹個小白布卷，上面整齊地插著壹排大大小小、長短不壹的鋼針。鄭天雄挑了壹根寸把長的大粗針，抓起林潔右側的乳房，壹邊用針尖撥弄著乳頭頂端的奶眼，壹邊說：“這麽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話音未落，他右手壹使勁，閃著寒光的鋼針插入了奶眼。

　　林潔渾身壹震，來回掙紮了兩下，但身子被匪兵緊緊夾住，壹動也不能動。


　　鄭天雄壹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乳房，壹手慢慢地將鋼針往下插，眼睛盯著林潔的臉問：“怎麽樣，痛吧？受不了吧？告訴妳，紮奶子已是整治女人最輕的刑法，妳這樣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林潔扭過臉去，咬緊牙關，足足堅持了10分鐘，鋼針差不多全插了進去，在乳頭外只剩了壹個小小的針鼻，在燈光下閃著金屬的光澤，壹滴殷紅的血珠順著針鼻滑了出來，掛在通紅的乳頭上。和29樓反了，不好意思啊，貼錯了！

　　“啊啊呀”汗順著大姐的的臉頰流了下來，她的叫聲已經嘶啞，慘得讓人聽著心都碎了。

　　十幾分鐘以後，匪徒們驚奇地看著大姐的陰戶迅速地腫了起來，當壹個匪徒用小木棍把已經爬不動的蠍子挑出大姐的下體時，兩個堅硬的尾針還紮在大姐的肉裏，而大姐的陰道已迅速地腫脹、肉洞口眼見著閉合起來，只剩下壹條凸起的窄縫。

　　他們殘忍地把大姐推起來，強迫她自己走向墻角的壹個石臺，大姐堅強地站起來，岔開著腿艱難地向前挪動，下身被磨的鮮血淋漓，殷紅的血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凸出的肚子使她無法平衡，步伐踉踉蹌蹌，幾次跌倒在地，她又頑強地跪爬起來，繼續向前挪動，在她身後留下壹連串血跡。

　　十幾分鐘的時間她才挪到石臺旁，匪兵們把她仰面推倒在臺子上，兩條腿分開吊起來，周圍的匪徒們興奮地湧了上來。

　　郭子儀看土匪們都湧到大姐那裏，轉身走到我身邊，壹只手托起我的下巴，得意地說：“袁小姐，跟我走吧！”

　　兩個匪徒把我放下來，押往洞的深處，郭子儀在我身後大聲說：“大廳裏的共軍娘們今天是公共財產，弟兄們隨意！盡興！”

　　那天夜裏郭子儀格外興奮，竟強奸了我四次，每次都折騰了壹個多小時，到天亮時，我已軟得像面條壹樣動彈不得了。可我知道，比起留在大廳裏的肖大姐和其他姐妹，我簡直是在“天堂”了。

　　郭子儀早上醒來以後還不起身，大概是受了昨天氣氛的感泄，壹雙大粗手在我身上不停地摸索。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郭子儀皺皺眉沒有理會，敲門聲卻頑固的響著，最後響起壹個熟悉的聲音：“司令，我有要事見您。”

　　郭子儀聽出是鄭天雄，愛答不理地說：“進來吧！”手指卻已分開我的陰唇插入了我灌滿精液的陰道，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鄭天雄推門進來，發現我赤身躺在郭子儀的被窩裏，猶豫了壹下，說：“司令”兩只三角眼盯著我不停地打量著。

　　郭子儀不耐煩地說：“有什麽事快說，她不礙事。”

　　鄭天雄聽見被窩裏發出的“咕嘰咕嘰”的聲響，看著我痛苦的表情，知道郭子儀壹時半刻不會把我送走，咬咬牙，小心翼翼地說：“司令，我想開始審那個女共軍林潔！”

　　我渾身壹震，卻聽郭子儀乾脆地說：“不行！”



　　鄭天雄剛要辯解，郭子儀就不耐煩地說：“妳就知道審什麽情報，上次那個女電話兵，多好的壹副美人坯子，剛開了苞，妳非說她知道什麽重要情報，人交給妳，渾身上下都打爛了不說，還拿鐵棍燒紅了插肉穴！女人肉穴是拿那玩藝插的嗎？好好壹個小娘們叫妳活活燙死了，連五虎都沒上手，結果什麽也沒有審出來。”

　　鄭天雄賠著笑臉軟中帶硬的說：“司令，這個林潔確實不是個平常女兵，她早在軍統局掛了號，共軍用的密碼都在她肚子裏，號稱活密碼本。局裏壹聽說您逮住了林潔，連發5封特急電，三令五申壹定要讓她把共軍密碼供出來。有了共軍密碼，他們要幹什麽就都瞞不了我們了。”

　　郭子儀滿腹狐疑地問：“妳就那麽肯定我手裏那個妞就是軍統要的那個什麽林潔？”

　　鄭天雄肯定地點點頭說：“肯定是她，我的情報員已經證實，47軍機要科活密碼本林潔幾天前失蹤，同時失蹤的還有47軍文工團政委肖碧影和另外三個女兵，她穿的軍裝上也找到了林潔的名字。而且前兩天共軍突然改變了全部作戰密碼，這不正好說明落在我們手裏的正是掌握密碼的女機要員嗎？”

　　郭子儀聽了罵了起來：“娘的！我還以為得了什麽寶貝，共軍都換了密碼，審她還有什麽用？”

　　鄭天雄忙說：“司令，共軍雖然換了密碼，但只要她供了，以前的秘密我們就都知道了。咱們的弟兄下山為什麽老失利也就知道了。”

　　郭子儀似乎動了心，猶豫地說：“人交給妳可以，但不能給我打壞，至少下身要緊的地方得給弟兄們留著，這妞長得羞花閉月，不少人惦著她呢！”

　　鄭天雄見郭子儀松了口，連連點頭道：“司令您放心，這次局裏特意發來了刑訊方案，讓我慢火熬她，不怕她不招。我保證她隨時能去伺候弟兄們。”

　　郭子儀點點頭又說：“這妞白天歸妳，天黑以後歸老金調遣，要是有人告我她被妳弄殘了，操不成了，我可不答應。”

　　鄭天雄忙不叠地點頭，轉身出去了，我的心為林潔提到了嗓子眼。

　　鄭天雄在房裏時，郭子儀的手指始終在我的陰道裏不停地摳著，他壹走，郭子儀罵了兩句粗話，把兩根手指壹起插了進來，用力抽插，另壹只手發著狠地捏我的乳房。

　　他兩只手同時用力，眼睛盯著我說：“妳要是從了我，我收妳作個壓寨的夫人，不用像那些娘們，讓千人跨、萬人騎。怎麽樣？”

　　我痛苦地閉上眼，頭扭向壹邊。

　　郭子儀見了氣得大罵：“不識擡舉，挨操的東西！”邊說著，邊下死力揉搓我的陰道和乳房。他又玩弄了我好壹會兒，才悻悻地穿起衣服走了。

　　我被匪兵架回牢房時，大姐、小吳和施婕都已經被鎖在木籠裏了。大姐昏迷不醒，下身鮮血淋漓，禽獸不如的土匪仍不讓她坐著，還是被跪爬著銬著。小吳在壹旁哭得成了個淚人，施婕也瞪著失神的大眼睛像傻了壹樣，兩人的下身都是慘不忍睹。後來我才知道，她們昨晚都被近20個匪徒輪奸。


　　我緊張地掃了壹遍，唯獨沒見林潔，心裏壹沈：鄭天雄這個禽獸已經對林潔下手了，我連給她報個信的時間都沒有。

　　待匪兵們把我在木籠裏銬好，出了牢門，我在昏暗的燭光中忽然發現，林潔竟然“坐”在對面的巖壁上。她背靠巖壁，雙手被高高吊起，兩腿不自然地向外分開舉起，她的身體離地面竟有二尺。

　　我仔細壹看，才發現原來地上埋著壹根碗口粗的木樁，林潔是坐在木樁上被吊了起來。奇怪的是，她的兩條腿沒有上任何戒具，卻吃力地高擡著，我看出她渾身都在發抖，顯然這姿勢讓她非常痛苦。

　　我藉著搖曳的燭光發現她本來就高聳的乳房變得細長，顯得很不正常，再仔細壹看，我吃了壹驚，原來土匪用兩根細繩栓住林潔的大腳趾，從房頂上兩個鐵環穿過，竟分別栓在她自己的兩個乳頭上。這個吊法真是陰毒透頂，林潔必須自己拼命擡起腿，腿稍稍壹松懈，馬上就把自己的乳房拉長了。

　　林潔顯然被這種姿勢折磨得萬分痛苦，全身的肌肉繃緊，晶瑩的汗珠順著她的臉頰流淌，她忍不住輕輕地發出呻吟。我想把早上聽到的情況告訴她，但她正在全神貫註地與自己較勁，我不敢分她的心。

　　我這時才發現，林潔坐著的那根木樁的頭是尖的，狼牙般的木碴已經嵌入了她屁股上的肉裏。她昨晚顯然被輪奸得也不輕，陰唇腫得異常肥厚，陰道中淌出的液體順著木樁在往下流。

　　就在這時，牢門鐺壹聲開了，鄭天雄帶了幾個人進來。他用手中的電筒照了照滿頭大汗的林潔，哈哈壹笑道：“林小姐，辛苦啊！”

　　我全明白了，這就是軍統局刑訊計劃的開始，他們真是壹群禽獸，居然想出這種讓林潔自己折磨自己的陰毒的主意。

　　鄭天雄道：“林小姐，妳只要和我們合作，我保證不讓妳吃苦。”見林潔不理他，他馬上換了壹副面孔：“妳知道嗎，軍統局為妳制定了全套的刑訊計劃，沒有人能挺過我們的刑法，尤其是女人。”林潔剛剛松了口氣，鄭天雄又抓住了她左側的乳房，壹邊揉搓著粉紅色的乳頭，壹邊逼問：“怎麽，還沒想通？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爛，這麽漂亮的奶子也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林潔的乳頭直立了起來，像壹截小橡皮頭，中間的奶眼清晰可見。又壹根鋼針插進了奶眼，鄭天雄仍慢慢地插著，盡量地延長林潔的痛苦。林潔的肩膀無助地抖動了兩下，頭又扭向壹邊，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來，壹跳壹跳的。鄭天雄不再說話，專心致誌地把冰冷的鋼針往姑娘柔嫩的乳房裏插。

　　我的心疼得發抖，作為與林潔年紀相仿的女孩，我知道壹個姑娘的乳房是多麽的敏感和柔弱。林潔是壹個嬌柔的女孩，對乳房又格外在意，那個因為行軍顛簸而痛得掉眼淚的女兵就是她，後來每逢行軍，她總是小心翼翼地將豐滿的胸束起來。現在兩根鋼針插在她引以自豪、格外珍惜的乳房上，她經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左側的鋼針也全插了進去，鄭天雄讓人抓住林潔的頭發，把她的臉正過來，壹手捏住壹個針鼻，壹邊向外拉、壹邊來回撚動。鋼針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鮮血泄紅，他馬上又撚著向裏面捅去。

　　林潔身體僵硬，緊張地挺著胸脯，兩個高聳的乳房明顯在顫抖；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豆大的汗珠出現在漂亮的臉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連哼也沒哼壹聲。鄭天雄加重了手上的動作，林潔的乳房抖動得更厲害了，大滴的血順著乳頭流到乳房上，但她仍緊咬牙關，頑強地堅持著。

　　這殘酷的折磨持續了半個小時，鄭天雄先堅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不住針鼻了。他無奈地松了手，壹邊活動著手指壹邊說：“好！算妳有種，這奶子我留著下次再收拾，我先給妳洗洗腸子！”

　　說完吩咐抓住林潔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讓她仰臥在冰冷的石板上。兩個匪兵擡來兩大桶冷水，鄭天雄拿起壹塊毛巾在桶中沾濕，捂在林潔的鼻子上，然後淘起壹瓢水等在她的臉的上方。林潔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張開嘴呼吸，可嘴剛壹張開，壹股冰涼的水就澆了下來，她被嗆得劇烈地咳杖起來，但大部份的水被灌進了肚子。


　　鄭天雄耐心地往林潔嘴裏灌著水，灌完了半桶之後，林潔的肚子已經微微凸起。他把水瓢交給壹個匪兵繼續灌，自己點起壹根香煙吸著，滿有興致地觀察著林潔的臉色。林潔的臉已是慘白，頭發精濕地貼在臉上，兩條腿無力地扭動，肚子越來越凸。

　　壹桶水灌完，林潔的肚子已經比大姐的還大，鄭天雄還不罷手，示意匪兵繼續灌。匪兵用力住林潔的鼻子上的濕毛巾，她拚力扭頭躲閃，但實在憋不住壹張嘴，水流立即就沖進嘴裏。但她肚子裏的水好像已經到了嗓子眼，灌進嘴裏的水大部份又流了出來。匪兵又繼續灌了半桶，見實在灌不進去了才住了手。

　　鄭天雄用沈重的皮靴踢著林潔鼓脹的肚子問：“林小姐，說不說？”

　　見林潔艱難地搖頭，他擡起腳，狠狠地踏在凸得像個大皮球的肚子上。林潔的脖子猛地強直了，壹股水流從她嘴裏“哇”地噴出來，與此同時，從她張開的雙腿之間，也激射出壹股黃色的水柱。

　　鄭天雄再次擡高腳，沈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軟的肚皮上，水流再次從林潔的嘴和肛門裏同時噴了出來。鄭天雄連踩了5、6回，林潔的肚子才恢復了原來的平坦，人卻已經昏迷過去。

　　鄭天雄不甘心地抓起林潔的乳房，捏住露在外面的針鼻來回戳了幾下，林潔鼻翼煽動了幾下，吐出壹口清水，蘇醒了過來。

　　鄭天雄掐住林潔的下巴問道：“好受嗎？林小姐，妳不說，我還給妳灌！”林潔無力地閉上了眼睛，鄭天雄氣急敗壞地吩咐：“再給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匪兵又擡進來兩桶水，重新壹瓢瓢灌進林潔的肚子。這次灌的時間更長，當兩桶水都見底的時候，林潔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撐破，墨綠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見，她的兩條腿拚命地絞在壹起，好像這樣能夠減輕壹點痛苦。

　　鄭天雄這次沒有再用腳踩，而是讓人擡來壹根小腿粗細地木杠。他們把木杠壓在林潔胸前乳房下面，兩個大漢壓住木杠向下身的方向滾動。林潔絞在壹起的腿猛地岔開了，壹股淡黃色的水流從她的肛門激射出來，竟射到了關押我們的木籠裏。

　　木杠不停地滾動，林潔的頭痛苦地在地上擺來擺去，這次從她嘴裏噴出的水少了，大量的水從肛門噴出。匪兵們滾壓了幾個來回，林潔的肚子壹片暗紅的瘀血，最後從肛門中噴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鄭天雄看著癱軟在地上喘著粗氣的林潔狠狠地說：“再灌！”

　　又壹個鐘頭過去，林潔的肚子再次凸得像個大皮球，還沒有壓，就不時有清水從她嘴裏冒出來。

　　這次鄭天雄對幾個匪兵揮揮手吼道：“整死她！”立刻4、5雙大皮靴雨點般地落在林潔的肚子上，發出可怕的“噗嗤噗嗤”的巨響，林潔雙手被銬在身後滿地打滾，水再次從她嘴和肛門裏噴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壹條小河。

　　匪徒們沒頭沒腦地踢著，直到再也沒有水從林潔的身體裏湧出，這時她已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壹動不動了。

　　鄭天雄焦急地看了看表，說道：“七爺的人該來了，今天夜裏不能讓她舒服了。”跟著從兜裏掏出壹個尖尖的綠色東西，同時吩咐：“把她給我弄醒！”


　　壹個匪兵捏住林潔的乳房揉搓了起來，插在裏面的鋼針刺痛了她的嫩肉，她“嗯”地低吟了壹聲蘇醒了過來。鄭天雄撿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條，掰來他手裏那個尖尖綠綠的東西，將通條從後面插了進去來回摩擦。

　　我仔細壹看，不禁吃了壹驚，他手裏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我聽說這東西比壹般辣椒辣幾倍，我認識的壹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同誌，平常壹頓飯可以吃半碗紅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飯，壹頓壹個就足夠了。

　　鄭天雄用朝天椒擦著通條，壹會兒的工夫通條上沾著的血跡都被擦掉了，壹些綠色的汁液和纖維掛在上面。鄭天雄用鼻子聞了聞通條，扔掉手裏已擦得稀爛的朝天椒，蹲下身拉開林潔的腿，把手指伸進她陰戶，扒開已經發紅的尿道口，“哧”地壹聲把通條壹插到底。

　　林潔的腿本來張開著，通條插進去幾秒鐘後突然並在壹起，不顧壹切地相互摩擦著，然後又吃力地蜷縮起來，用膝蓋頂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壹截通條。鄭天雄上前壹腳踩住她的屁股，壹手抓住露出的那壹小截通條，慢慢地拔了出來。

　　林潔蜷著身痛苦地翻了個身，鄭天雄用皮靴踏住她的肚子，發狠地說：“妳不說有妳的苦吃，今天只是開個頭，今天夜裏妳伺候兵哥的時候再想想。我再告訴妳壹遍：妳挺不過去的，最後什麽都得說出來！”

　　鄭天雄說完帶人走了，林潔痛苦地滿地打滾，滿臉憋得通紅，兩條腿絞在壹起死命地摩擦，壹會兒又拚命張開，好像這樣能減少點痛苦。最後她滾到壹個低窪處，那裏積了壹些從她身體裏擠出來的汙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裏，然後在地上猛烈地摩擦。突然她試圖擡起身子，向幾公尺開外的石壁沖去，可腿還沒站直就“噗通”壹聲跌倒了。

　　我急得快哭了，低聲叫她：“林潔，妳怎麽了？”

　　林潔壹邊絞著雙腿，壹邊吃力地擡起頭，細聲哭道：“燙啊！燙死我了我想死”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林潔，她是個非常堅強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這樣痛苦，不是用語言可以緩解的。

　　忽然我自己的下腹也壹陣痙攣，接著就壹抽壹抽地痛起來了。我頭都了，望著昏迷不醒的肖大姐和痛不欲生的林潔，我已經不知道我自己肉體的疼痛是真實的還是壹種幻覺。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壹陣嘈雜的人聲，接著湧進來壹大群人，為首的是郭家老大。他首先發現了躺在地上渾身發抖的林潔，見她痛苦不堪的模樣，郭大虎狐疑地拉開林潔的雙腿，仔仔細細地上下打量了壹遍她赤條條的身體，特別註意地看了她的陰部和乳房，還特意把她翻過來審視了壹下後背、屁股和露出的肛門，然後松開手自言自語道：“這老鄭搗什麽鬼？這妞渾身上下好好的，除了奶頭有點腫，下邊的毛全叫他拔凈了，連皮都沒傷著，怎麽這麽要死要活的？”

　　他想了想不得要領，揮揮手吩咐匪兵道：“管他XX擔擼　沽礁齜吮起林潔走了。

　　我明白，林潔今晚要受罪了，每被壹個匪徒強奸，她所忍受的痛苦要比平常大幾倍。

　　不容我多想，郭大虎的人已經打開了那邊的木籠，小吳、施婕都被他們架了出來。他們又打開了我們的囚籠，把我和肖大姐都解開拖了出來。

　　肖大姐仍在半昏迷中，被匪兵架在中間軟軟的站立不住，我鼓起勇氣哀求他們：“妳們放過大姐吧，她昏迷了壹天，她肚子裏有孩子呀！妳們要她幹什麽，我來替她！”


　　郭大虎詭秘地壹笑道：“妳？妳可替不了她。”

　　我被他笑得心裏壹寒，不顧壹起地喊起來：“妳們不能這樣，她是人，她懷著孩子”

　　沒有人理會我的叫喊，匪徒們架起我們倆，壹前壹後地出了牢門。

　　出門後我發現不對，大姐被他們架著跟在施婕她們後面去了大廳，而我卻被他們推搡著向洞的深處走去。

　　我被他們押到壹齟永疵揮欣垂納蕉矗冶話叢諞徽乓巫由獻攏直？反銬在椅背上，他們就走了。

　　我打量了壹下這個潮濕陰暗的山洞，發現這裏只有壹張小床，洞裏擺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壇壇罐罐，還有幾本發黃的線裝書。我活動了壹下，發現銬我的椅子異常粗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根本撼不動。

　　忽然我的肚子又痛起來了，而且越來越厲害，接著下身壹陣潮熱，我猛地想起來：我該來例假了。

　　我分開腿低頭壹看，壹抹淡紅的顏色果然出現在紅腫的陰唇之間。我突然想起那天在郭子儀房裏老金說過的話：竟被他絲毫不差地說中了。我心中湧出壹種說不出的感覺，其中竟夾雜著壹絲輕松。

　　我知道，山裏人都很忌諱女人來月經，別說沾上，就是看見都認為是大不吉利。因為這個原因，我們女兵在營區的帳篷外曬月經帶，當地婦女看見後大驚小怪地說我們沒規矩。現在我來了例假，想來這幾天是不會有人來沾我的晦氣了。

　　我知道這個想法很自私，大姐挺著大肚子還在被匪徒們不停地輪奸，小吳只有15歲也沒有逃過這群禽獸的魔爪；特別是林潔，受了半天非人的折磨還要整夜讓匪徒們輪奸，我至少能幫她們減少壹點痛苦。可我自己也是壹個只有18歲的花季少女，壹向受到身邊男人們的呵護，現在掉進狼窩，自己壹向珍視的身體被人肆意奸淫，每天被十來個男人上千次的插入，現在連來月經都變成了壹種奢侈，我不禁悲從中來，眼淚止不住地湧出眼眶。

　　我正暗自垂淚，門無聲地開了，老金像幽靈壹樣地走了進來。他扒開我的大腿，這時我下身的經血已在椅子上積了壹小灘。

　　老金朝外面喊：“蓮嬸！”有人應聲進來，是壹個50來歲的老年婦女，她垂手站在壹旁，對赤條條被銬在椅子上的我似乎熟視無睹。

　　老金吩咐她：“叫老奎他們幫忙，去黑龍潭弄兩桶水，給這丫頭洗壹洗！”蓮嬸低眉順眼地點點頭，應了壹聲“是”就轉身出去了。

　　老金托起我的臉，大概是發現了我臉上的淚痕，曖昧地哼了壹聲也走了。

　　他剛出門，三、四個大漢闖了進來，後面跟著蓮嬸。幾個匪徒七手八腳地扳起我的腿，分開綁吊在椅子上方的壹個橫梁上，然後拿來壹個大木盆，擡起我的屁股放在木盆裏，把木盆放在了椅子上。又進來兩個匪兵，每人提著壹桶水，猛地傾進木盆。


　　水冰涼刺骨，我被凍得直打哆嗦，肚子劇烈地痙攣起來，痛得我直冒虛汗。

　　匪兵都退了出去，壹雙與水壹樣冰涼的手扒開我的陰唇，給我清洗沾滿經血的下身。我被凍得實在受不了，看蓮嬸不像土匪壹夥，大著膽子顫聲地說：“蓮嬸，我正在來月經，求妳給我用點熱水吧！我肚子痛。”

　　蓮嬸擡頭看看我，眼裏流露出憐惜的目光，她嘆了口氣說：“姑娘，妳還傻著呢，就因為妳身上來了，才給妳泡涼水呢！這是黑龍潭的水，沒人敢下，能凍死人！”

　　我想我當時的臉色壹定白得嚇人，蓮嬸看看我，接著小聲說：“姑娘，別多想了，到這種地方，妳就認命吧！咱們女人在這裏不是人。”

　　她也垂下淚來，說道：“我跟妳說實話，今天以後妳再也作不成女人、懷不上孩子了。多水靈的姑娘，造孽呀，誰讓妳長得天仙似的，七爺要妳天天能給男人睡，怎麽睡也睡不大肚子。老金是七爺的壹條狗，七爺要讓哪個女人生孩子，他能讓她像母豬似的生起來沒完；七爺要不讓哪個女人生，他就讓妳壹輩子也懷不上。”

　　我聽著她的話，像掉到冰窟壹樣，女人在這裏就像壹塊肉，被隨意地分配作成了不同的菜色。

　　我的肚子痛得更厲害了，經血像被凍在了身體裏流不出來。

　　門響了，老金走進來，看看我泡在冷水中的下身問：“洗乾凈了？”蓮嬸點點頭，“嗯”了壹聲，偷偷抹去眼淚走了。

　　老金叫來匪兵撤去我身下的水盆，用手指撥開我還濕漉漉的陰唇看了看，然後從旁邊的桌上拿起壹根白色的東西，那東西像是剝了皮的樹根，手指粗細，半尺來長，他把那東西向我下身捅去。

　　我忽然發現他捅的不是陰道，而是我的肛門！我的肛門從來沒有被侵犯過，非常緊窄，這麽大的東西要捅進去，痛苦可想而知。

　　我覺得整個下身要被人撕裂了，痛得拚命扭動，可老金絲毫不為所動，那東西不緊不慢地壹點點擠進了我的身體。壹股寒氣在我體內升起，我被這股寒氣逼得打了個冷戰，連肛道裏塞進異物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麽了。

　　老金又拿過壹個陶缽，裏面是搗爛的草藥，他用手抓起藥糊，大把地塞入我的陰道。慢慢壹缽藥糊都填了進去，我真難以想像我的身體裏可以容納這麽多東西。

　　現在寒氣已不只來自肛門，陰道裏的草藥就像壹個大冰塊，要把我整個下身凍起來了，我覺的我的小肚子都僵硬了，陣陣痙攣使我痛徹心腑，我難以自制地細聲哀求：“我冷，肚子痛”

　　老金壹邊將壹條麻繩捆在我的腰上，壹邊面無表情地說：“有熱被窩妳不鉆吶。昨天七爺高興，要收妳的房，妳還耍小姐性子給回絕了。七爺逮了這麽多女共軍，哪個想收房了？不都是交給弟兄們隨便玩嗎！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操的，妳不願意乖乖地給壹個男人操，就得讓成百上千的男人操。七爺是真的喜歡妳，誰讓妳那小模樣這麽可人疼呢！妳等著吧，早晚七爺會帶妳出去見世面，不過妳那時候可不是七爺的壓寨夫人，妳不過是他的小狗小貓，他讓妳幹什麽妳就得幹什麽，他讓誰XXX妳就得讓誰操。不過妳不會受什麽罪，只不過是讓七爺和他的朋友開心罷了，誰讓妳是如花似玉壹枝花呢！妳們那個肖主任可沒這福氣，可惜了，傾城傾國的美人坯子，七爺要不讓她受夠了罪、出夠了醜，豈能出了心中這口惡氣。”

　　說著，壹條麻繩已經緊緊捆在我的腰上，他從旁邊壹個盆裏撈起壹根在黑乎乎的藥液中不知泡了多長時間的草繩，壹頭栓在我背後的麻繩上，從我胯下拉過來，兩只細長的手指分開我的陰唇，將濕漉漉、涼冰冰的草繩夾在中間，草繩被抽緊，在我肚子上的麻繩上打了個死結，灌進陰道裏的藥糊被封在了裏面。


　　老金叫了壹聲，幾個匪兵擡了壹個鐵籠進來，他們把我從椅子上放下來塞進了鐵籠。籠子很小，我蜷縮著身體剛剛能進去，他們把我的手腳從鐵籠上方的縫隙中拉出去，捆在壹根橫桿上，我在鐵籠裏成了四馬攢蹄的姿勢。

　　幾個匪兵按老金的吩咐擡起鐵籠走向山洞盡頭，他們把鐵籠放下壹個深洞，裏面寒氣逼人，洞穴卻豁然開闊起來，還能聽到隱約的水聲。幾個匪兵擡起鐵籠繼續前行，水聲越來越大，空氣卻越來越陰冷，待他們停下來，我已被凍得渾身發抖，臉色蒼白。

　　這就是他們說的黑龍潭，其實是壹條地下暗河，我們停的地方是個淺灘。匪兵們把籠子擡到水裏，水深剛好沒過我的胸脯，我的身子差不多全在水裏。

　　我立刻明白為什麽蓮嬸說這水能凍死人了，這水溫比平常河流的水要低好幾度，幾乎就要結冰，人浸在裏面就像凍在冰裏。加上下身的兩劑涼藥，我覺得自己都變成了壹塊冰，可肚子的疼痛卻並未因此而減弱，相反墜痛得撕心裂肺。我知道這是因為經血無法下行引起的，可不要說我的陰道被死死地堵住，就是敞開著，血液也早已凍結了。

　　冰涼的河水沖擊著我的身體，我的腦子越來越麻木，慢慢地失去了知覺。

　　待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大廳裏了，大廳裏點著幾十支蠟燭，煙　火燎，鬧烘烘的，看不出是什麽時間。

　　他們把我從鐵籠子裏拖出來，我的身體僵硬得幾乎打不過彎來。我在恍惚中看到肖大姐滾圓的肚子在男人汗濕的黝黑脊背的縫隙中起伏；小吳雙手被綁在背後，壹個大漢像把小孩撒尿壹樣把她抱在懷裏，兩腿岔開，另壹個大漢站在她兩腿中間，把肉棒插入她的下身。兩個大漢同進同退，紫紅色的肉棒在她稚嫩的陰道裏無情地進進出出，大漢興奮得大喊大叫，小吳的頭卻已無力地垂到胸前，好像沒了知覺。

　　最慘的要數林潔，她被雙手反銬跪在壹個矮石臺上，臉貼著臺子，腿大大地岔開著，屁股高高撅起，兩腿之間和石臺上已滿是白色的漿液。看不出她已被多少匪徒輪奸，但她與小吳相反，對男人的抽插反應異常地強烈。壹個匪兵正站在她身後對她施暴，肉棒每壹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劇烈地顫抖，大腿內側的肌肉陣陣痙攣，連垂下的乳房都在發抖。

　　鄭天雄站在壹邊抽著煙觀察著林潔的反應，她所遭受的異常強烈的痛苦似乎使他很滿意。只有施婕不知在什麽地方，大概被哪個匪首拉去開“小竈”了。

　　他們把我推到墻邊，讓我岔開腿跨坐在壹根矮木樁上。我的手被捆死在背後的巖壁上，兩個匪兵上來扳起我的腳，用麻繩捆在巖壁上與我肩膀齊平的兩個鐵環上，我的下身呈V字張開，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壓在屁股下面那個小小的木樁上。

　　這時我才體會到白天林潔被捆在牢房墻邊的木樁上是多麽痛苦，木樁圓圓的頂端似乎要穿透下身戳進身體裏面，屁股好像要被劈成兩半，痛得鉆心。想到林潔還要吃力地舉起自己的腳，同時要忍受乳頭被牽拉而不時襲來的女人難以承受的肉體和心理痛苦，我真佩服她竟然能堅持下來，不向鄭天雄低頭。

　　郭子儀在壹群匪徒的簇擁下走過來，他拉了拉勒在我胯下的草繩，對身旁的老金說：“老金，這丫頭妳可給我弄好，要是哪天肚子大了我可要妳好看！”

　　老金胸有成竹地笑笑說：“七爺放心，10年之內保她永遠18歲。”

　　說完他動手解開了草繩，冰涼的草繩從我的陰唇上拉開時，我的下腹猛地壹抽，肚子裏好像有個冰塊要破門而出，整個下身劇烈地絞痛，而且突然有壹種要撒尿的沖動，我心裏慌極了，真擔心自己控制不住在這壹大群禽獸面前露醜。

　　老金用手扒開我幾乎失去知覺的陰唇，在郭子儀壹雙鷹隼般眼睛的註視下用手指壹點點將填在我陰道中的草藥摳出來。他不慌不忙地摳了好壹會兒，地上的藥渣堆了壹大片，漲滿下身的冰棒漸漸消失，緊張了半天的陰道肌肉逐漸松弛了下來。



　　郭子儀用手按住我冰涼的肚子，右手中指插入我的陰道，他在我陰道裏摸索了半天，確認藥渣已全部清理乾凈，抽出手指對旁邊的大群匪徒道：“妳們都給我賣點力氣，這丫頭成了仙，妳們都有壹份功勞！”

　　圍在我身邊的20來個匪徒們都興奮地連聲稱是，我突然明白，他們並沒有因為我來月經而放過我，相反，今天有比平常多壹倍的匪徒來強奸我，這對壹個18歲的少女真是太殘酷了。

　　郭子儀轉身走了，老金壹手撐開我的肛門，壹手捏住插在裏面的那東西轉了幾圈，又來回抽動了幾下，壹股徹骨的寒氣再次彌漫了我的全身。

　　壹個脫光了衣服的匪徒朝我走來，胯下的肉棒已經高高挺起，青筋暴露，十分嚇人。

　　我的心顫抖了，情不自禁地小聲哀求：“我身上來紅了，不行啊，不”我的聲音被無情地打斷了，壹根火熱的肉棒猛地插入我的陰道，燙得我猛地壹個激淩。

　　那肉棒沒有任何猶豫和遲疑，壹插進來就大力抽插，我被凍僵的陰道好像要被戳破，他卻全然不顧，抽插的力量越來越大。最後壹股滾燙的精液沖入我的身體，燙得我渾身發抖，好像有無數小動物被放出來在肚子裏亂闖，我肚子痛得簡直無法忍受了。

　　那人軟縮的肉棒剛剛抽出，沒有任何停歇，另壹根早已準備好的堅硬的肉棒緊接著就又插入了我的身體，我挺不住了，哀哀地呻吟起來。

　　那壹晚上我像壹個玩具壹樣豎在那裏供男人抽插，最後我自己也記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的肉棒插入過我的身體，總之凍僵的身體被重新溶化，我趐軟得像壹癱泥，下身濕得像被水洗過壹樣。

　　當最後壹根肉棒抽出我的下身時，在我身體裏堵塞了大半天的洪水終於爆發了，隨著壹陣撕裂五臟六腑的絞痛，壹股火熱的洪流帶著沖絕壹切的氣勢沖出我的陰道，大股紫黑的經血帶著麽指大的血塊沖了出來，沾滿我的下身、大腿，流滿壹地，我昏了過去。

　　當我下身鮮血淋漓地被拖回牢房時，發現那裏是壹片亂烘烘的景象。

　　洞裏燈火通明，肖大姐、小吳和施婕都已被銬在籠子裏，林潔腳不沾地的被反吊在牢房的中間，鄭天雄正指揮著壹群匪兵將壹些粗重的木架、石臺和各色刑具搬進洞來，黑沈沈的牢房變成了壹個陰森森的刑房，看來鄭天雄要在林潔身上下大工夫了。

　　我剛被塞進木籠，就看見鄭天雄陰沈著臉走到林潔面前，用藤鞭撥拉著林潔流淌著白漿的陰唇問：“怎麽樣林小姐，這壹夜比前兩天夠勁吧？我估計妳也該想好了，趕緊說，妳什麽事也沒有；不說，妳看我們已經準備好了，要好好伺候妳，可沒昨天那麽好過了。怎麽樣，說不說？”

　　林潔垂著頭壹動不動，鄭天雄氣得“噗”地壹口把嘴裏的煙頭吐到地上，狠狠地對匪兵們吩咐道：“動刑！”

　　兩個匪兵把林潔放到了地上，按著她跪下，壹根碗口粗的木杠壓在她的腿彎處，兩個大漢站上去，她立刻被壓得漲紅了臉，汗珠開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上身，兩只依然豐滿美麗的乳房高聳了起來。

　　鄭天雄從壹個木箱裏拿出壹堆“嘩啦”作響的東西，是幾根尺把長的小木杠和壹堆亂七八糟的繩子。他打開捆成壹團的木杠，共有四根，每兩根壹組，向裏面的壹側都呈鋸齒狀。



　　他把那東西“嘩”地往地下壹扔，吩咐道：“給她戴上！”

　　匪兵上來解開繩子，將那四根小木杠掛在林潔胸前，四排狼牙兩兩相對地將林潔兩只潔白的乳房夾在中間。

　　我吃了壹驚，這東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們竟用它來對付女人身上最嬌嫩的乳房，真是喪心病狂。

　　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兵拉住了刑具兩側的粗繩，兩排狼牙夾緊了林潔白嫩豐滿的乳房，鄭天雄撥弄著她直直地豎起的乳頭問：“說吧，林小姐，我這乳枷是專門對付妳這種大奶子娘們的。再不說，妳這漂亮的奶子就難保了。”

　　林潔扭動了壹下上身，立刻有兩個大漢上來夾住了她，鄭天雄咬著牙下令：“夾！”

　　拉著繩子的大漢同時向兩邊拉動繩索，四根木杠同時向中間合起來，狼牙中間的縫隙越來越小，夾在中間的兩個白白的乳房根部被夾扁，原來尖挺的上半部變成了壹個鼓脹的圓球。

　　兩個大漢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繩子繃得緊緊的，乳枷的縫隙只剩下壹根手指寬，林潔胸前的兩個圓球青筋凸起，白得嚇人，頂端的兩個乳頭硬生生地挺立著，她痛得試圖扭動身軀，但被匪兵壓得緊緊的，只能痛苦地仰起頭，緊咬牙關，“嗚嗚”地悶哼著渾身發抖。鄭天雄見林潔痛得要昏過去，忙壹揮手，兩個匪兵松了手，乳枷慢慢松開，兩個慘白的肉球由白轉紅，林潔似乎也松了口氣。

　　可鄭天雄不等她喘過氣來，使個眼色，兩個大漢同時用力，繩索又繃緊了。這回的肉球變成了紅色，而且越來越紫，林潔的反應也比上次更強烈，痛得滿頭冒汗，頭不停地搖擺。

　　鄭天雄乘機壹把捏住紫紅變形的乳房逼問：“妳說不說？！”林潔艱難地搖搖頭，鄭天雄氣得大叫：“給我使勁！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兩組木杠上的狼牙壹點點擠緊，林潔痛得氣都喘不勻了，鄭天雄用藤鞭戳著鼓脹的紫色肉球，壹戳壹個白點。他用手指捏住林潔的奶頭揉搓了幾下，上次針刺的血痂紛紛脫落，壹滴鮮血又擠了出來。

　　鄭天雄又打開插滿鋼針的布包，挑出壹根細長的鋼針，捏住林潔的乳頭，橫著將針刺了進去，鮮血立刻濺了出來。由於乳房被夾緊，前部的肉球脹得厲害，血噴出老遠，濺了鄭天雄壹手，他用力插，直到針尖從直直挺起的乳頭另壹端鉆出。

　　他又拿出壹根鋼針，換了個角度再次穿刺了林潔的乳頭，然後又插上壹根。林潔左側的乳頭上像搭起了壹個小鋼架，殷紅的血不停地流出來，鄭天雄用力地捏林潔的左乳，血從乳頭的四面八方擠出來，林潔忍不住“啊”地叫出聲來。

　　鄭天雄逼問：“還不說？我給妳那個奶子放血！”

　　林潔沒有反應，於是她的右乳也被插上了三根鋼針。

　　鄭天雄看林潔沒有屈服的表示，命令匪兵把她拖到旁邊壹個石臺前，她跪在地上，胸口剛好與石臺的臺面平齊，匪兵按著她靠緊石臺，被乳枷夾緊的乳房剛好放在石臺上。


　　鄭天雄抄起壹個三指寬的竹片點著凸得肉球似的乳房說：“說吧，妳這奶子這麽嫩，怎麽抵得住竹板子？”

　　林潔頭都沒有擡，鄭天雄見狀高高地舉起竹板，朝著鼓脹的乳房狠狠地拍了下去。“啪！”的壹聲脆響，血花飛濺，紅紫的乳房上騰起壹道白印，馬上腫起老高。鄭天雄也不再問，揮臂不停地打了起來，只見竹板翻飛，血花四濺，“劈啪”之聲不絕於耳。

　　十幾分鐘以後，林潔的兩個乳房都被打得沒了形，成了兩個血葫蘆，連插在乳頭上的鋼針都全給打飛了，可她竟咬牙忍住，壹聲沒有再吭，直到昏死過去。

　　壹桶冷水把林潔澆醒，鄭天雄命匪兵松開了乳枷，原本潔白堅挺的乳房軟軟地趴在沾滿暗紅色血跡的石臺上。鄭天雄捏住壹個乳頭，拎起壹個血淋淋的乳房對林潔說：“林小姐，這麽漂亮的奶子成了這樣，我都心疼。我再勸妳壹次，妳挺不過去。”

　　見林潔不說話，他吩咐手下：“給林小姐洗洗！”

　　壹個匪兵端來壹盆冒著熱氣的溫水，放在石臺上後還用木棍攪了攪。架著林潔的兩個匪兵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兩個血乎乎的乳房被放進了水裏，林潔像被什麽東西蟄了壹下似的“啊”地叫了起來，猛地向後壹退，但被兩個大漢按住了。

　　水裏漂起血霧，鄭天雄用手將兩個軟塌塌的乳房按在水裏，林潔痛得渾身發抖，拚命扭動上身。我明白了，他們在用濃鹽水給林潔洗受傷的乳房。

　　鄭天雄壹邊把林潔的乳房按在濃鹽水裏揉搓著，壹邊“苦口婆心”地勸說：“林小姐，說吧，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啊！”

　　林潔被鹽水腌得臉色發青，嘴唇發抖，肩頭不時地抽搐，但她沒有屈服的表示。不壹會兒，壹盆清水變成了紅色，林潔的乳房露出了原形，比原先腫大了不少，上面青壹塊、紫壹塊，布滿了傷痕。

　　鄭天雄盯著林潔失神的大眼睛問：“妳還不準備說？”看她沒有表示，擼起袖子道：“那我就只好對妳不客氣了！”說著指揮匪兵把林潔拖上石臺。

　　石臺的壹端埋著壹個粗木的十字架，他們把林潔拖到十字架下坐定，把她的手臂拉直綁在十字架的橫梁上，然後用壹條寬皮帶把她的肚子與十字架緊緊捆在壹起。他們拿來兩根浸了水的生牛皮繩，緊緊系住林潔的大腳趾，扳起她的腿，將牛皮繩捆在十字架橫梁的兩端，林潔門戶大敞，女人下身最羞於見人的器官都暴露在這群禽獸的面前。

　　鄭天雄讓人拿來幾根粗大的牛油蠟燭，把石臺照得燈火通明，然後他捏住林潔兩個紅腫的大陰唇用力向外拉開。陰道內鮮紅的嫩肉露了出來，細細的皺褶都清清晰可見，紅紅的肉壁上壹片紫色的凸起格外搶眼，壹個小小的口子四周高度充血，像小嘴壹樣咧開著，那是昨天被鄭天雄插入過鐵簽的尿道。

　　鄭天雄把陰唇交給兩個匪兵向外拉到最大，自己把手指伸到陰戶中摸索，摸了壹會他的手指在壹點上停了下來，仔細看去，那是壹個比小米粒還小的不起眼的粉紅色肉突。他開始用力地揉搓那個凸起，還不時用指甲去掐，林潔也開始有了反應，手腳都隨著鄭天雄揉搓的節奏抽動。

　　我起初以為鄭天雄只是在滿足他的獸欲，及至看到林潔的反應，我才想起，那個小肉突就是書上說的陰蒂，女人下身最敏感的地方。那天在水池裏，老金也揉搓過我的陰蒂，以後被匪徒們強奸，最把握不住自己的時候就是那個地方被男人的肉棒沖撞的時候，那感覺確實是壹個姑娘難以抵禦的。

　　由於林潔的陰唇被兩個匪兵拉開到最大限度，陰戶裏面的情形都看得壹清二楚，在鄭天雄花樣翻新的揉弄下，林潔的陰蒂變了樣子，由原先小米粒大小膨脹到比綠豆還大，粉紅的顏色也變成了深紅色，在燭光下還閃爍出光澤。


　　鄭天雄壹邊繼續揉搓壹邊對林潔說：“林小姐，想起被男人幹的滋味了吧？妳不說，我就讓妳整天生活在這種滋味裏，直到妳發瘋！”

　　林潔臉色潮紅，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鄭天雄發狠的說：“好，我倒要試試共軍女兵的定力！”

　　說完捏住林潔的陰蒂擰了壹下，隨手掏出壹根銀針，用針尖撥弄起幼嫩敏感的肉突。林潔渾身壹震，馬上強迫自己平靜下來。鄭天雄手指壹用力，針尖向肉突刺去，滑嫩的肉突倒向壹邊，針沒有刺進去，林潔的上身卻明顯地抖了壹下。

　　鄭天雄用鋼針壹下壹下刺著陰蒂，雖然都沒刺進去，可林潔被撥弄得受不了了，呼吸明顯地急促了起來，臉色也憋得通紅。

　　忽然她“啊”地慘叫起來，大腿根的肌肉劇烈抖動，原來是針尖終於刺中了陰蒂。鄭天雄興奮地把穩針尖，不讓它滑開，鋼針壹點點刺進柔嫩的肉突，林潔的表情也越來越緊張，兩條腿徒勞地向中間夾緊，因受刑腫脹而顯得更加高聳的胸脯激烈地壹起壹伏。

　　鋼針終於穩穩地插在陰蒂中間，鄭天雄開始撚、搖、插、晃林潔終於堅持不住了，“呀啊”壓抑著的呻吟從她胸腔裏斷斷續續傳出，大腿、下腹的肌肉壹陣陣劇烈地顫抖，青紫腫脹的乳房也在不停地顫動。

　　十幾分鐘後，隨著鄭天雄壹陣猛烈的撚插，林潔全身的肌肉都猛烈地抽搐起來，壹股清亮的黏水沖出她大開著的陰道，溽濕了石臺。林潔全身趐軟，頭垂了下來，鄭天雄卻仍不罷手，仍起勁地有撚又插，林潔的身體重新繃緊，兩只大眼睛悲淒地註視著在自己下身忙個不停的幾只男人的大手。

　　就在林潔被鄭天雄的淫虐逼入絕境的時候，牢門響了起來，郭子儀帶著老金踱了進來。他們看見被綁坐在石臺上受刑的林潔，關心地問：“這個寶貝小妞招了沒有？”

　　鄭天雄搖搖頭：“還挺經揉搓，不過她快挺不住了。”

　　郭子儀托起林潔被打得青紫腫脹的乳房看了看，又盯視了片刻插在陰蒂上撚動的銀針和不停地流出的黏液，對林潔說：“快招了吧，他的刑沒有人能挺的過去，最後都是招，看妳被他收拾得多可憐！”說完他們就走到木籠前，讓人打開關押我和大姐的籠門，先把我拖了出來。老金扒開我的屁股，壹點點抽出插在我肛門裏的那根木棍，回手又從兜裏掏出壹根，重新插了進去，我剛剛有壹點回暖的下身又被逼人的寒氣籠罩了。

　　他又掏出壹個長長的紗布包，分開我的陰唇，也不管陰道裏還在往外淌著白漿，將那布包壹點點塞了進去。

　　他壹邊塞，壹邊對郭子儀說：“這副藥壹下，這小妞就全妥了，您隨便怎麽玩，絕不會大了肚子。”

　　聽著這話，我悲哀地偷偷淌下了眼淚。

　　他們又把大姐弄了出來，郭子儀捏住大姐的乳房反覆打量，連我都看出來大姐的乳房比以前更白、更豐滿了。


　　郭子儀揉了揉大姐的乳房，看了看乳頭，問老金：“妳看怎麽樣？”

　　老金點點頭道：“我看有門，您看奶頭出水了。”

　　我仔細壹看，大姐的乳頭上確實掛著壹點晶瑩的水跡。

　　郭子儀點點頭，老金掰開大姐的腿，將配好的草藥糊灌滿了大姐的陰道。他像昨天對我壹樣在大姐的腰上捆了壹道麻繩，然後再栓上壹條草繩兜住大姐的陰部。

　　我們又被重新塞進了木籠，大姐第壹次被允許坐在籠裏。他們又走到另壹個木籠前，老金隔著木籠把手伸到小吳胯下，分開她的陰唇仔細看了看，然後對郭子儀耳語壹陣，郭子儀的眼中閃出興奮的光，我知道小吳要倒黴了。

　　他們二人正轉身要走，鄭天雄叫住了他們。這時林潔在他的搓弄下已不知泄了幾次，石臺上的黏液已流了下來，拉著絲流到地上。

　　鄭天雄對郭子儀說：“這娘們真能挺，泄得都軟了還挺著不說。”

　　郭子儀問：“那妳準備怎麽辦？”

　　鄭天雄說：“我想跟七爺借幾個人。”

　　郭子儀壹聽來了興趣：“妳問不出來借我的人有什麽用？妳要借誰？”

　　鄭天雄眨眨眼道：“老奎！”

　　我腦子裏頓時出現了那個矮小壯實、渾身都是疙瘩肉的壯漢。

　　郭子儀大笑：“哈，老鄭，我知道妳打的什麽主意，老奎的家夥塞過驢，這小妞都被妳整治成這樣了，哪經得住他幹，準是壹幹就招！”

　　鄭天雄壹本正經地說：“司令，妳可別小看她，壹個老奎怕也難降住她，我想照老奎那樣的找他20個弟兄，不怕她不招！”

　　郭子儀打著哈哈說：“好啊，老鄭，妳可真夠狠呀！誰家閨女落在妳手裏算是倒了血黴了。老金，這事交給妳了，給老鄭挑20個弟兄，都要家夥特長、特粗、特大的，我倒要看看老鄭和這個女共軍誰鬥得過誰！”


　　說完他顧自走了，我的心也提起來了。林潔的下身被鄭天雄折磨壹天，如何經得住這些專門挑出來的禽獸的輪奸？我真恨不得替她去死。

　　鄭天雄看看水流了壹地仍不肯屈服的林潔說：“好，妳有種，我給妳再加點碼，看妳還能否挺得過去！”說完他對幾個匪兵輕聲吩咐了幾句，匪兵轉身出去了，他卻蹲在了林潔的面前。

　　他手裏拿著壹根閃閃發亮的金屬細絲，仔細地穿過插在林潔陰蒂上的鋼針的針鼻，又死死地打了個結；他又拿出壹根同樣的絲線，挽了個套，從鋼針上套進去，小心翼翼地套在陰蒂的肉突上，慢慢地拉緊，再打個死結，林潔的陰蒂被牢牢地拴在鋼針上了。

　　這時候出去的匪兵回來了，他們擡來壹個黑乎乎的機器，我仔細壹看，是鄭天雄房裏電臺用的手搖發電機。我吃了壹驚，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要對林潔用電刑！而且是用在她那無比嬌嫩又飽受摧殘的下身。

　　我憤怒地大叫：“妳住手，妳這個禽獸！”

　　肖大姐也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也大聲地抗議起來。

　　鄭天雄笑瞇瞇地走到木籠前對我們說：“妳們也知道厲害啊？那就勸勸林小姐，這電老虎可不是好惹的！”說完不再理我們的抗議，轉身回到林潔跟前。

　　他從發電機上接出兩根電線，壹根與從林潔陰蒂上引出的那兩根金屬線擰在壹起，另壹根接上壹個小鱷魚夾。他把鱷魚夾夾在林潔壹邊紅腫的小陰唇上，惡狠狠地問：“林小姐，說不說？”

　　林潔垂著的頭微微搖了搖，只見淩亂的短發輕輕晃動了兩下。

　　鄭天雄咬著牙命令道：“開始！”

　　壹個光著脊梁的大漢拼命搖起發電機的搖把，機器“嗡嗡”地響了起來。片刻機器上的壹盞小紅燈亮了起來，鄭天雄“啪”地扭動了壹個開關，林潔的下身“劈啪”地閃起藍色的火花，她原先軟軟地掛在木架上的身子突然繃緊了，“啊呀”淒厲的叫聲震得人心裏發麻，四肢拚命掙紮，粗大的木架都被她掙得直作響。

　　兩個拽著他陰唇的匪兵早撒了手，可那兩片紅腫的陰唇像有人拉著壹樣直立了起來，插在陰蒂上的鋼針“嗡嗡”地響著不停地顫動。鄭天雄看林潔的眼珠都要瞪出來了，“啪”關了電門，林潔的身子馬上軟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鄭天雄問：“說不說？”

　　林潔決絕的搖搖頭，電門“啪”地打開，林潔的身子像壹面被風扯起的旗，呼地又繃緊了，全身每壹塊肌肉都在抽搐著，令人心悸的慘叫聲再次在黑牢中響起：“啊呀呀”

　　每到林潔快昏過去的時候，鄭天雄就關掉電門，然後再打開，反覆十幾次之後，林潔的叫聲越來越弱，最後，當她下身再次“劈啪”作響地閃起藍色火花的時候，她強直的陰唇扇動了幾下，壹股濁水控制不住地從她陰道中噴湧而出，她失禁了，人也跟著昏了過去。


　　鄭天雄看看昏死過去的林潔，低聲罵了句什麽，對他的人說：“弟兄們先歇口氣，回頭再來整治這娘們。”說完帶著壹群匪兵垂頭喪氣地走了。

　　林潔仍被綁在石臺上，陰蒂上還插著鋼針，陰唇像喇叭花壹樣張開，壹側還掛著壹個閃閃發光的鱷魚夾，她低垂著頭低聲呻吟。

　　我身旁的肖大姐關切地叫著她：“林潔，妳怎麽樣？”我們也急切地低聲呼喚起來。

　　連叫了幾聲，林潔的頭輕輕動了動，美麗的大眼睛微微張開，當看到我們關切的目光，眼淚撲簌簌淌了下來，她輕聲地哭了：“大姐，我痛”

　　我們都不知說什麽來安慰她，肖大姐壹字壹頓地說：“林潔，堅持下去，絕不能低頭！”林潔流著淚重重地點點頭，就又昏迷過去。

　　我剛想叫她，自己下腹壹陣絞痛，冷汗流了下來，陰道和肛門裏塞著的東西像兩根冰凍的鐵在我肚子裏攪來攪去。我聽見大姐那裏也在粗重地喘息著，回頭壹看，她的臉憋得通紅，正吃力地扭過沈重的身子，將鼓脹的乳房抵在籠子的木欄上摩擦。

　　大姐是個堅強的人，如果不是極端痛苦，她是不會作出這種舉動的，我預感到要出什麽事。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林潔再次醒了過來，吊在那裏痛苦地呻吟；大姐似乎心煩意亂，仍不時在木欄上摩擦她的乳房，乳頭上流出的液體已不再那麽清亮，帶上了壹絲殷紅、壹絲乳白；小吳在另壹個籠子裏“嗚嗚”地低聲哭泣，施婕像大姐姐壹樣在安慰她。

　　我自己被腹中的寒氣和絞痛折磨得坐臥不安，想到自己已被徹底剝奪作女人的權利，我不禁暗暗垂淚。

　　門又響了，鄭天雄帶著壹群酒足飯飽的匪兵闖了進來，他摘下林潔下身的電線、鱷魚夾和鋼針，讓人把發電機擡走，坐到林潔身前的石臺上撥弄著林潔紫紅發亮的陰唇說：

　　“林小姐，我佩服妳，不到20歲的姑娘熬過了這樣的苦刑。不過這才剛開始，後面的刑法不是女人能頂得住的。妳現在招了，我送妳到外國好好養壹養，3個月後，又是個水靈靈的絕色美人。可不要自己往絕路上走啊！”見林潔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他擡手道：“林小姐現在什麽都不必說，我給妳半天時間考慮。不過妳壹個人太寂寞，我請了幾個弟兄來陪陪妳，也幫妳開開竅。”

　　說著他壹揮手，湧進來20多個匪徒，個個膀大腰圓、面容兇惡，為首的正是那個擡我下冰河的老奎，我心裏壹沈，知道林潔又要在地獄中掙紮了。

　　鄭天雄吩咐匪兵把林潔從十字架上解下來，將她癱軟的身子平放在沾滿血跡和尿液的石臺上。他們把林潔的手重新銬在背後，然後拎起她的兩條腿岔開，讓陰道口向上大大地敞開。

　　鄭天雄撥拉著林潔滿是血汙和黏液的下身說：“妳這地方這麽臟，怎麽好意思招待弟兄們，我來給妳清理清理。”說著，從旁邊壹個匪兵手裏接過壹個小布袋，抓出壹把白花花、亮晶晶的東西。

　　天哪，是粗鹽！連圍在四周的匪徒們都看呆了。


　　我知道，在這深山之中，鹽是非常稀缺寶貴的，全靠私鹽販子從沿海地區販來，鹽的價值甚至超過同等重量的白銀。

　　鄭天雄瞟壹眼目瞪口呆的群匪，道：“別心疼，七爺前幾天截了共軍的運輸隊，咱們洞裏的鹽100年都吃不完。給這丫頭用點，弟兄們幹起來也爽快！”

　　說完手壹張，大把的鹽粒滑進了林潔大張著的陰道，林潔下意識地扭動身子躲閃，可抓住她的兩個匪兵紋絲不動，不壹會兒半袋粗鹽就都灌進了她的陰道。

　　匪兵放下她的身子，讓她平躺在石臺上，腿仍被拉開。鄭天雄走過去俯下身去，將兩個手指插進林潔的陰道，轉動了壹下開始摩擦起來。林潔的身體壹下挺直了，兩腿拚命想夾緊，被反銬雙臂的上身也在不停地扭動。

　　粗礪的鹽粒隨著鄭天雄手指的活動摩擦著林潔陰道壁上柔嫩的鮮肉，尤其是陰蒂和尿道口經過長時間的蹂躪已經高度充血，被鹽粒壹磨很快就出了血，不斷有被鮮血泄紅的鹽粒掉在地上，林潔像壹只受傷的小動物壹樣躺在冰冷的石臺上痛苦地扭動身體，低聲呻吟。

　　鄭天雄搓了將近半個小時，兩根手指都泄成了紅色，他抽出手指，又在林潔的陰道口倒上壹小堆粗鹽粒，滿巴掌按下去揉搓起她的陰唇。

　　林潔再也忍不住了，兩腿在匪兵懷裏緊緊繃直，臉腳趾都緊張地向裏勾著，大口喘著粗氣，痛苦地叫起來：“啊不要放開我！”

　　鄭天雄像沒聽見壹樣，繼續大力地揉搓著，直到他手掌下的鹽粒都變成了粉色才住了手，拍拍手心的鹽末說：“這下乾凈了，妳腦子也清醒清醒，陪弟兄們玩的時候好好想壹想，別再執迷不悟！”

　　說完壹擡手，兩個匪兵抄起林潔的胳膊把她拖起來，按著跪在石臺上，兩條腿仍大敞著，粉紅色的鹽粒紛紛從她身體裏落下，在石臺上堆起壹座小山。老奎過來將手指插入林潔的陰道撥弄了幾下，將剩余的鹽粒都刮了出來，然後他們搬來壹個木盆，裏面盛了半盆水，林潔被按著坐在盆裏，屈辱地任匪徒們把手插進她的下身，裏裏外外洗了幾個來回，最後連盆裏的清水都洗成了粉紅的顏色。

　　林潔再次被拖上石臺的時候已經軟得像面條壹樣，他們讓她仰面躺著，兩腿分開搭在臺子的兩側。有人拿來了壹根約壹公尺長的木杠，將她的腳分別綁在兩端，這樣她的腿就再也合不上了。

　　老奎已經開始脫褲子，他壹邊脫還壹邊跟鄭天雄講價錢：“參謀長，弟兄們今天是幫妳的忙，妳可不能收我們的牌子。”

　　鄭天雄搖頭晃腦地說：“哪裏哪裏，不但不收弟兄們的牌子，而且有賞。”他亮出手裏攥著的四塊小竹牌，指著木籠說：“這是我特意從七爺那要來的四塊牌子，這四個女共軍壹人壹塊，誰能把這娘們幹得求了饒，就全賞了他。其余的弟兄每人賞壹塊下面地牢裏的女共軍的牌子。”

　　這群匪徒聽了頓時興奮地叫了起來，個個躍躍欲試，我的心不禁為林潔抽緊了。

　　老奎已經脫了個精光，搖搖晃晃地走到林潔跟前，我偷眼壹看，不禁大吃壹驚：他兩腿間的陽具竟有壹尺多長，搭拉在他短粗的兩腿之間就像又長出多壹條腿。

　　他在林潔岔開的兩腿間站定，渾身的黑毛與林潔潔白的身體和光禿禿的陰部形成強烈的反差，那根可怕的陽具像得到了命令，快速地挺了起來，堅挺的肉棒不再是筆直的，靠近頂端明顯的地方明顯出現壹個弧度，像壹條昂起頭的毒蛇。



　　他把紫紅色的龜頭對準了林潔像小嘴壹樣張開著的陰唇插了進去，林潔被綁著的上身壹震，臉扭向壹邊。老奎俯下身，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上用力壹挺，肉棒在林潔的身體裏沒入半截，林潔似乎被針紮了壹樣拼命想擡起上身，兩只大手馬上握住她青紫腫脹的乳房把她壓了下去。老奎又壹卯勁，壹尺多長的肉棒全根沒入，林潔的小腹和大腿根都開始劇烈地抽搐，牙齒緊緊咬住了嘴唇。

　　我可以想像林潔此時的痛苦，壹個不到20歲的姑娘被綁住強奸本身就是壹種無法忍受的恥辱，她的下身經過兩天的蹂躪已經異常敏感，加上老奎的肉棒長得嚇人，恐怕已經捅進了林潔的子宮，這樣的抽插哪是人能夠忍受的。

　　老奎壹上來就大力抽插，拉出的半截肉棒都被鮮血泄紅了，這是粗鹽搓陰道使陰道壁的嫩肉受傷的結果，他可不管那壹套，卯足了勁泰山壓頂般插了下去。林潔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嘴唇咬得出了血，可她仍壹聲不吭。

　　老奎大概受到了那四塊竹牌的誘惑，插得格外起勁，林潔則咬緊牙關苦苦挺住。兩人在進行意誌的角力，林潔明顯處於下風，她是被淩辱的壹方，身上最嬌貴、最柔弱的器官受到最野蠻的沖擊，但兇惡的匪徒那自以為強悍的武器卻不能讓她屈服。

　　殘酷的抽插持續了近半個小時，強悍的匪徒在林潔面前碰壁了，不但沒能使她求饒，甚至連呻吟都沒有，老奎泄氣了，氣哼哼地把大股的精液射入林潔的身體，敗下陣來。

　　四周的匪徒開始起哄，他們把濃鹽水灌進林潔的陰道，將老奎的精液沖洗出來，另壹個匪徒又脫光衣服準備好了。

　　這家夥體壯如牛，陽具特別粗，粗得像小孩胳膊壹樣，硬挺起來簡直像壹門小炮。今天鄭天雄挑來的全是匪徒中最兇悍、最狠毒、對女人最殘暴的，他想讓他們把林潔壓倒、碾碎。

　　又壹輪殘酷的強奸開始了，盡管林潔已被匪徒們輪奸過幾十次，下身又被鄭天雄蹂躪過多時，但這棒槌壹樣的陽具插入還是十分吃力。匪徒頂了幾次都沒頂進去，最後只好由兩個匪徒拉著林潔的陰唇向外拽到極限，他才勉強插了進去。

　　肉棒在林潔身體裏推進得非常吃力，每當抽出以便加力沖擊時，連陰道內側粉紅的嫩肉都被帶著翻了出來，林潔痛得大汗淋漓，頭不停地來回擺動，但她就是壹聲不吭。

　　折騰了十幾分鐘，巨大的肉棒終於插到了底，殘忍的活塞運動又開始了，林潔潔白的身體像玩具壹樣在匪徒碩大的身軀下搖動，鮮血泄紅了石臺。

　　正當我們都在為林潔捏把汗的時候，牢門開了，郭老大帶著人進來，看見石臺上血腥的壹幕似乎無動於衷，拍拍老奎汗濕的脊背說：“好好給老鄭賣勁，別讓他整天為這丫頭睡不著覺。”

　　說完他指揮帶來的人打開木籠，把我們四人都提了出來，我掙紮著回過頭，心如刀絞地看了壹眼在匪徒胯下苦熬的林潔，被他們推出了牢門。

　　我們被帶到壹個燈火通明的大廳，裏面擺了十來張桌子，桌上擺滿了酒菜，郭子儀坐在頭壹張桌子的上首，五虎分坐在其它的桌上。在座的似乎都是大小匪首，鄭天雄也來了，他們正在鬧哄哄地大吃大喝，我們壹被帶進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們身上，吵嚷聲也低了下去。我們被綁在墻根壹排木樁上，面對酒桌跪著，郭子儀滿意地打量著我們的裸體，端起酒杯喝了壹口高聲道：“弟兄們，老三前幾天弄來這壹票女共軍貨色著實不錯，在座各位都上過手了。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所以請各位壹起來喝杯喜酒。”

　　我心頭壹沈，不知災難又要落在誰的頭上。

　　郭子儀使了個眼色，兩個匪兵把小吳從木樁上解了下來，推到他面前，看著小吳驚魂未定的樣子，我的心都要碎了，這個只有15歲的小妹妹在劫難逃了。


　　郭子儀的眼裏閃著貪婪的目光，粗糙的大手撫摸著小吳幼嫩的胸脯說：“小丫頭，這兩天長了不少啊！”

　　我壹驚，突然意識到小吳的胸脯在這短短的幾天裏已明顯地隆起，形成兩個小小的山包，她已經完全是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郭子儀的大手向下遊弋，插進小吳兩腿之間，強迫她把腿微微岔開，燈光下小吳的下身清晰可見，我吃驚地發現，我那天在水池裏和郭子儀床上看到的情形已經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小吳的下身已能隱約看到壹層黑色的絨毛，原先窄窄的細縫不見了，兩片紅嫩的肉突出現在大腿根部，她的陰唇竟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裏長成了。這肯定是連續被男人輪奸的結果，壹個幼稚的小姑娘竟在這麽短的時間裏被他們催熟了，多麽殘酷啊！

　　郭子儀得意地撥弄著小吳新長出來的陰唇說：“老金算過了，這小妞這幾天就能懷上孩子，我要讓她變成年歲最小的大肚子女共軍！”

　　他的話音剛落，底下壹片喧嘩，小吳的眼淚嘩地流了出來，哭叫道：“我不我才15歲妳們放過我”

　　郭子儀殘忍地笑了：“就因為妳是15歲才要把妳的肚子搞大，我還沒見過15歲的大肚子女共軍是什麽樣，弟兄們也都想看看。今天就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搞妳，將來在座的弟兄們都能出去吹吹，15歲的女共軍肚子是怎麽搞大的。妳們說好不好？”

　　下面壹片叫好聲，小吳哭成了淚人，拚命掙紮著，但四只有力的大手不容分說地把她拖上了壹張早已準備好的矮桌。

　　她被仰面按在矮桌上，兩只手被捆在桌腿上，壹條巴掌寬的牛皮帶緊緊勒住她的肚子，把她固定在桌面上，壹根木杠將她兩只腳大大地分開綁死，房梁上放下壹根粗繩，將木杠吊起來，她的屁股高高擡起，嬌嫩的陰部向所有人敞開，頭垂在桌子下面，短發淩亂地飄散著，臉憋得通紅。

　　老金手裏端著壹碗熱氣騰騰的湯藥走上前去，他抓起小吳的頭發道：“把這湯喝下去，給七爺生個大胖小子！”

　　下面壹片哄鬧，小吳不顧壹切地搖晃著頭，又上來了壹個匪兵，抓住她的頭發，老金捏住她的鼻子，她堅持了壹會就憋不住了，張開嘴大口喘著粗氣，老金乘機把湯藥灌了進去。

　　趁老金灌藥的工夫，有人開始揉搓小吳的陰唇，待藥灌完，郭子儀已經脫掉褲子，舉著硬挺的陽具走了過來。

　　綁在我身邊的肖大姐氣憤地高聲叫道：“妳們這群禽獸，放開她，她還是個孩子！”

　　郭二虎壹步躥上前去，“啪！”的壹巴掌打在大姐臉上，罵道：“娘的，妳怎麽知道她是個孩子？老子就是要試試，看她明天大了肚子，妳還說不說她是孩子？！”

　　小吳的頭垂向地面，不知所措地搖晃著、哭叫著：“我不要我不要生孩子，放開我”她哭得死去活來，連剛剛長出來的小小的乳房也在微微顫抖。

　　郭子儀全然不顧小吳的哭叫，貼近矮桌、抓住小吳的大腿，硬挺的陽具頂住小吳稚嫩的花瓣，腰壹挺，肉棒就插了進去。小吳像被火燙到，瘋了壹樣哭叫起來，可她全身被繩索綁得壹動也動不了，只能聽任堅硬的肉棒在她身體裏肆無忌憚地進進出出，直到跳動著射出火熱的精液。


　　郭子儀拔出軟縮的肉棒後，壹個匪兵將栓木杠的繩索向上拉了拉，小吳的屁股擡得更高了，射在她體內的精液壹點都流不出來。

　　小吳哭得幾乎昏死過去，郭家老大走上前來，脫了褲子，露出已經勃起的醜陋的陽具，對準小吳胯下的秘洞就插了下去。他在小吳身上起勁地抽插著，我聽見有人小聲說：“這孩子生出來是叫爹還是叫爺啊？”

　　匪徒們壹邊吃喝，壹邊津津有味地欣賞著這殘忍的遊戲，小吳昏死過去，又被冷水澆醒，男人壹個個上去，小吳的屁股壹再被擡高，但她那小小的子宮裝不下那麽多男人的精液，白色的濃漿終於順著她雪白的屁股流到地上。

　　五虎都上去輪奸過壹遍，開始有其他的頭目上前繼續奸淫小吳，她已不再哭叫，瞪著失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著黑色的墻壁，任由壹根又壹根的肉棍在自己身體裏進進出出。

　　過了壹會兒，郭子儀打著酒嗝站起來道：“怎麽都看著，這不是還有這麽多小娘們嗎！”

　　他的話壹出口，匪徒們立即活躍起來，七手八腳把我們三人都從木樁上解下來，施婕被拖到壹張八仙桌上，盆盆碗碗都被掃到地上，壹個匪徒跳上桌子，急不可耐地把肉棒插入了她的下身。

　　我被按倒在壹只長條凳上，腿被兩只大手扒開，壹根粗硬的肉棒剛要插入，忽然發現陰道裏塞滿了東西，他們罵罵咧咧地把我陰道中的裝著草藥的布袋抻出來，連洗都沒洗，壹根粗大的肉棒就插了進來，那火燙的肉棒好像驅散了寒氣，我下腹的絞痛隨著匪徒的抽插逐漸消失了。

　　最慘的是肖大姐，幾個匪徒就讓她靠墻站著，她挺著滾圓的肚子，壹條腿被架起來搭在壹個匪徒肩上，吃力地忍受著肉棒無情的沖擊。

　　酒氣噴噴的匪徒們瘋狂地在我們身上發泄著獸欲，我的下身很快就失去了感覺，腿上、凳子上滿是白色的黏液，腥氣沖天，我無法想像，挺著大肚子的大姐和被綁在矮桌上的小吳是怎麽挺過來的。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壹夥匪兵將壹個赤條條的姑娘拖了進來，我在恍惚中認出是林潔，她的下身糊滿血汙和精漿，已看不到原來的皮膚。這群禽獸，在20來個特大號的匪徒輪奸完她以後，竟又把她帶到這裏繼續輪奸，真是喪心病狂。

　　當林潔被壹群喝紅了眼的匪徒包圍時，我看到了鄭天雄那雙三角眼裏閃出陰險的目光。

　　壹夜下來，已記不清被多少個匪徒輪奸過了，當最後壹根肉棒從我麻木的下身抽出的時候，大廳裏已沒有幾個人了。

　　兩個匪兵把我從沾滿黏液的條凳上拖起來的時候，只剩下三、四個漢子圍著肖大姐施虐。大姐挺著大肚子仍站在墻根，她的腿已經支撐不住全身的重量，匪徒們用壹根繩子吊著她，她的壹條腿仍吃力地架在強奸她的匪徒肩上。當那個大個子匪徒從大姐下身拔出肉棒時，我發現她不但下身全流滿了白漿，連上半身也是濕漉漉的。

　　我正在詫異，大廳的門開了，郭子儀披著上衣敞著懷睡眼惺忪地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老金和四個匪兵。郭子儀見大廳裏只剩了我倆，命那幾個匪徒把我們留下，他們把我和大姐拖到郭子儀面前跪下就走了。

　　大姐先支持不住了，她的腿已經合不上，渾身發軟，跪在那裏晃了兩晃就癱倒在了地上。


　　從匪徒的肉棒壹離開我的身體，我就開始感到腹部劇烈絞痛，下半身發涼，壹股冰涼的液體在從身體的深處向外湧動。我拚命彎下腰，試圖用腿頂住下腹，以減輕難以忍受的疼痛，可男人整夜的插入使我的腰酸得像要斷了壹樣，手又被銬在背後，剛壹彎腰，身子壹歪，我也倒在了冰涼的地上。

　　老金走過來，扒開我的腿伸手向我下身壹摸，摸到壹手血，他看了看手指上的血跡，對郭子儀說：“成了，這妞沒事了。”

　　郭子儀看了我壹眼，點點頭，不再管我，轉身向大姐走去。他用腳踢踢大姐凸起的肚子，嘲弄地說：“怎麽樣，肖主任，堅持不住了？看妳挺著個肚子也不容易，妳求求我，我就饒了妳。”

　　大姐躺在地上吃力地喘息著，壹大股白色的漿液正從她岔開的兩腿間徐徐流出，她強忍住痛苦瞪著郭子儀道：“妳休想！”

　　郭子儀正待發作，老金卻顧自在大姐身前蹲了下來，我看到大姐眼中閃過壹絲驚恐。

　　大姐的乳房變得愈發白嫩、鼓脹，乳暈的顏色發紫，明顯比前幾天擴散了。老金捏住大姐深紅色的乳頭揉搓了幾下，又捏了捏鼓脹的乳房，站起身對郭子儀耳語了幾句，郭子儀立刻興奮起來，大叫：“真的嗎？拉起來讓我看看！”

　　幾個匪兵聞聲上前拉起大姐的身子，郭子儀壹把抓住大姐右側雪白鼓脹的乳房用力壹攥，只見乳頭立刻直立起來，壹股濃濃的白色液體從乳頭沖了出來，大姐的臉頓時變得慘白。

　　郭子儀哈哈大笑道：“三哥真他XX滌辛較倫櫻媸翹煲獍。⌒け逃埃慊我的家，我叫妳壹生壹世都作我們郭家的豬狗牛馬。從今天起，我們郭家多了壹頭奶牛，這麽俊的小母牛哈哈！”

　　大姐的臉白得嚇人，嘴唇明顯地在哆嗦，郭子儀瞟了她壹眼吩咐道：“來，把她拉出來給大夥見識見識！”

　　兩個匪兵架起大姐出了門，老金招呼另外兩個匪兵把我也架了出去。

　　我們被架到洞口大廳，大廳裏熙熙攘攘有上百個匪兵，有站有蹲，都在那裏吃飯，看見郭子儀進來都站直身子註視著我們。

　　我被他們扔在地上，老金扒開我的腿往外摳仍塞在我肛門裏的木棒，手裏拿著另壹根準備重新插進去。

　　郭子儀讓人把肖大姐吊起來，用壹根小木棍敲敲她圓滾滾的肚子，然後戳著高聳肥白的乳房，得意地說：“弟兄們，給妳們看點新鮮東西！”說著叫過壹個匪兵站到大姐對面，問他：“吃飽了嗎？”

　　匪兵看看手裏的小半碗稀粥，莫名其妙地搖搖頭，郭子儀笑瞇瞇地命令他：“張嘴！”

　　匪兵傻乎乎地張開滿嘴黃牙的大嘴，郭子儀抓住大姐的乳房用力壹攥，大姐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壹股乳汁噴湧而出，直沖匪兵而去。那匪兵措手不及，被滋了壹頭壹臉，周圍的匪兵見了都哈哈大笑。


　　郭子儀接過匪兵手裏的飯碗，將剩余的稀粥倒在地上，空碗接在大姐乳房前面，壹只手用力地擠了起來，只幾下就接了半碗。

　　他把碗遞給匪兵說：“嘗嘗怎麽樣！”

　　匪兵接過碗喝了壹口，咂咂嘴說：“甜的，還熱乎著呢！”說完壹仰脖把碗裏的奶都喝了下去，嘴角還掛著濃白的乳漬。喝完他把碗又伸過去，嬉皮笑臉地說：“咱自打記事還沒喝過這麽好喝的東西，七爺再賞點！”

　　周圍壹片哄罵。

　　郭子儀拿小棍點著他的碗說：“妳他媽別不知足，我們郭家現在就這麽壹條奶牛，下回爺高興了再賞妳。”說完又轉向眾人道：“從今天起，姓肖的就是咱們山寨的奶牛，每天這頭壹碗奶是七爺我的，我得好好補補身子。剩下的人人有份，大家別著急，日子還長著呢！她這壹生壹世就是我們郭家的牲口了，我姓郭的不但要讓每壹個弟兄都能幹上她，而且要讓每壹個弟兄都能喝上這大奶子裏的奶。”

　　在匪兵們壹片哄笑之聲中，有人拿過壹只乾凈碗，郭子儀親自捏住大姐的乳房狠狠地揉搓，壹會兒就擠滿壹碗奶。他壹口氣把奶喝完，交給匪兵說：“剩下的都給我擠出來，分給弟兄們！”

　　兩個小頭目聞聲而上，抓住大姐的乳房開始擠。

　　郭子儀看著大姐閉著眼忍受淩辱的痛苦表情，掏出兩根細絲線交給老金說：“擠乾凈後拿這個給她系上，這奶是拿我們郭家的產業換來的，壹點都不能糟蹋了。”老金連連點頭。

　　郭子儀帶人走了，兩個匪兵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架回了牢房。

　　牢房裏也是壹片亂哄哄的景象，小吳和施婕已被鎖進木籠，但小吳沒有像往常那樣坐著，而是躺在地上，兩條腿被高高銬在木籠的頂上，昨夜匪徒們灌進她下身的精液無法流出來。

　　牢房中央，鄭天雄帶著幾個人還在繼續拷問林潔，看來已經拷打了壹陣了。這個禽獸，林潔昨天被那麽多的匪徒不停地淩辱，他連喘口氣的時間都不給她，早上壹起來，就又來嚴刑拷問了。

　　林潔這次是被倒吊在牢房的中央，兩條腿分開著，下身因受過毒刑，又連續被幾十個匪徒輪奸，腫得像個小山丘，黑紫發亮，看著嚇人。鄭天雄正把他的藤鞭插進林潔的陰道，來回抽插，鞭子上滿是鮮紅的血跡。林潔倒吊著的身體微微顫抖，臉憋成了紫色，大口喘著粗氣。

　　鄭天雄壹邊插壹邊問：“妳到底說不說？”

　　林潔動也不動，鄭天雄氣急敗壞地抽出鞭子，舉過頭頂威脅道：“妳不說我可抽了，把妳那小嫩穴抽爛了痛死妳！”

　　林潔仍無反應，鄭天雄嘴裏嘟囔著：“媽的，我抽死妳個小爛貨，再去向七爺請罪！”說著卯足了勁壹鞭抽下來，“啪！”的壹聲脆響，頓時血花飛濺。林潔倒吊著的赤裸的身體立刻繃緊，反銬在背後的手拚命掙紮，頭也試圖擡起來，帶動豐滿的乳房連連顫動，壹聲慘叫沖口而出：“啊呀”



　　我的心頓時為林潔提了起來，壹個19歲的姑娘身上最嬌貴的部位怎麽能經得住這種毒刑？那鞭子抽在林潔身上，就像刀子在戳我的心。

　　鄭天雄像吃了興奮劑，高舉起鞭子又抽了下去，林潔岔開的兩腿之間頓時騰起壹片血霧。4、5鞭下去，林潔的下身已是壹片血肉模糊，她的慘叫也變成了撕心裂肺的哀嚎：“不放開我痛啊”

　　鄭天雄蹲下拉起林潔的頭發問：“怎麽，知道痛了？快說吧！”

　　林潔閉上眼，堅決地搖了搖頭，鄭天雄氣得摔開林潔的頭，抄起鞭子又抽了過去，“啊呀呀哎呀”林潔的慘叫不決絕於耳，只幾下就昏死了過去。

　　鄭天雄急得滿地亂轉，命令匪兵：“給我澆，澆醒了再抽！”

　　壹個匪兵湊上來說：“參謀長，再這麽打幾下就給打死了，七爺那沒法交代啊！”

　　鄭天雄咬著牙，腮梆子上的肉滾動了幾下罵道：“媽的，不能打死，好，把她放下來，老子慢慢熬她！”

　　壹桶冷水澆在林潔血淋淋的身體上，她長出壹口氣蘇醒過來。兩個匪兵上前把她放下來，架到石臺前跪下，鄭天雄命人把林潔銬在身後的手解開，拉到前面重新銬上。

　　他們把她被銬在壹起的雙手放在石臺上，10根白凈的纖纖玉指在泄著暗紅色血跡的石臺上格外醒目。壹包鋼針扔在臺子上，在搖曳的燭光下閃著寒光，鄭天雄壹只穿著沈重皮靴的大腳踩在潔白的手背上，短粗的指頭挨個扳著林潔水蔥似的手指說：“快說吧，不說我把這些針壹根壹根都釘進妳的指縫裏。十指連心啊，我保證妳痛得叫娘還死不過去。”

　　“不！”林潔拚命地搖頭，回答裏帶著哭音。

　　兩個匪兵擡來壹個粗大的木杠，壓在林潔的腿彎處踩上去，使她無法動彈，鄭天雄抽出壹根鋼針，對準她左手食指的指甲蓋下面刺了進去。林潔拼命往外抽手，但被沈重的皮靴踩住動彈不得，她晃動著纖弱的肩膀，馬上被兩個大夥緊緊抓住，她壹動也動不了，眼睜睜地看著閃亮的鋼針刺進了自己的指甲蓋下，壹滴鮮血流了出來。

　　鄭天雄眼睛盯著她問：“痛不痛？說不說？”

　　林潔搖頭，鄭天雄手持壹把小木錘朝針鼻重重的敲下去，鋼針在指甲下面釘進去壹截，血滋了出來，林潔被抓在大漢手裏的光裸的肩頭壹震，大滴的汗珠順臉頰流了下來，她忍不住大叫：“啊痛！”鄭天雄停住手厲聲道：“痛就快說，不說痛死妳！”

　　林潔垂下頭，艱難地搖頭，低垂的短發蓋住了她的臉，高聳的乳房也隨著顫動。鄭天雄擡起手又是壹錘，林潔“啊”地再次慘叫起來，鋼針已經差不多全釘進了她的指縫。鄭天雄又捏起壹根鋼針，刺進林潔中指的指縫，在她震得人心碎的慘叫聲中又釘了進去。

　　殘酷的刑訊在繼續著，林潔左手的5根纖纖玉指上插滿了鋼針，右手也有3根手指被釘上了鋼針，她已汗流浹背，叫聲也越來越低。鄭天雄掌握著施刑的節奏，每當她要昏過去的時候就停下來，讓她清醒著忍受最大限度的折磨，可她給鄭天雄的始終就是壹個字：“不！”



　　當第9根鋼針刺入林潔的手指縫時，牢門開了，兩個匪徒進來，把我從囚籠裏提了出來，帶出了牢房。

　　我被直接帶到郭子儀的房裏，肖大姐反銬雙手跪在屋中間的地上，兩只乳房已不似剛才那麽鼓脹，紫紅色的乳頭被兩根紅絲線緊緊綁住。

　　屋裏除郭子儀外還有壹個山裏人打扮的漢子，他見我被押進來眼睛壹亮，連聲說：“真是絕色！”隨後對郭子儀拱手道：“那我就告辭了，我們黃爺恭候七爺大駕！”

　　郭子儀打著哈哈把那漢子送出了門，回頭摸著我光裸的身子說：“我帶妳出去見見世面，也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麽叫天姿國色！”說完踢了跪在地上的大姐壹腳：“還有妳這條小母牛！”

　　我心裏通通直跳，他要帶我們去哪？難道要到大庭廣眾之中去羞辱我們？

　　郭子儀壹聲吩咐，匪兵擡來兩個藤條編成的長條箱子，他們把我和大姐的手都銬在背後，再把腳也上了銬子，把腳拉到背後與手上的銬子捆在壹起；用破布塞住嘴巴，再用繩子勒緊，我們像來時壹樣被綁得壹動也動不了。

　　他們把我們塞進藤條箱，大姐因為肚子太凸，只能仰躺著，蓋上蓋子之前，他們沒有忘記把我們的眼睛蓋上。

　　外面忙亂了壹陣，箱子被人擡起來搭上牲口背走了。

　　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我們被放下來，我被摘掉眼布，發現我們是在壹座大房子裏，我沒有看到房子的主人，只有郭子儀和跟隨他的幾十個匪兵。房子應該是在很高的山上，因為我感到了刺骨的寒冷。

　　外面是黑夜，我感到壹陣悲哀，從土匪敢於曉行夜宿這壹點來看，我們已遠離我軍控制區，而且是越走越遠。

　　土匪們草草地吃過飯，郭子儀吩咐老金給我和大姐洗過身子，把我們帶進了他的房。我們面對面赤身跪在郭子儀面前，我發現大姐的乳房又鼓脹了起來，脹得比以前還要大，由於乳頭被絲線栓住，奶出不來，乳房脹得像個皮球，顏色慘白，墨綠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郭子儀用手托了托大姐沈甸甸的乳房說：“奶挺足啊！可惜我現在沒胃口，不過也不能糟蹋了。”

　　他坐在壹張太師椅上叫過老金，拿壹個銅盆放在他腳下，然後命兩個匪兵把大姐架到他跟前。他當著我們的面脫了褲子，露出醜陋的陽具，我不知他要幹什麽，又不敢看他，緊張地用眼睛盯住銅盆。

　　郭子儀指指大姐的乳房、又指指自己的陽具，對老金說：“給她擠擠，替我洗洗家夥！”

　　我吃了壹驚，他竟要用大姐的奶洗他的


　　大姐感到了侮辱，脹紅著臉扭動身體想躲開，可兩個大漢早已把她夾得緊緊的，加上手被銬在背後，她壹動也動不了，眼看著老金瘦長的手指解開了右側乳頭上的紅絲線，壹股乳汁已迫不及待地噴湧而出。

　　老金把住大姐的乳房，使乳頭對準郭子儀的胯下，他乾瘦的五指滿把抓住大姐的乳房有節奏地揉搓，潔白的乳汁不間斷地噴到黑乎乎的陽具上，形成壹種奇妙的景象。郭子儀舒服地半躺在太師椅上，任溫熱的乳汁沖刷著他的下身，然後流進地上的銅盆裏，發出“叮咚”的響聲，他似乎陶醉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壹只乳房擠空了，老金去解大姐另壹只乳頭上的絲線，郭子儀忽然睜開半閉的眼睛，壹把捏住剛剛解開絲線的乳頭，沖我努努嘴，對壹個匪兵吩咐：“給她解開！”

　　匪兵松開了我手上的銬子，我撫摸著瘀血的手腕不知所措，郭子儀指指他的陽具，對我說：“給我洗！”

　　我的心像被壹只大手抓住，不跳了。天啊！讓我用手給他洗那令人作嘔的陽具，還要用大姐的乳汁！我拚命地搖著頭，帶著哭聲說：“不，我不”

　　郭子儀把大姐的乳頭交給老金，壹把捏住大姐的壹片發紅的陰唇，回手從腰裏拔出壹把寒光閃閃的尖刀，放在大姐的陰唇上，惡狠狠地說：“妳不動手我可要動手了！”

　　我急得哭出聲來：“不別我不！”

　　我不敢動，怕他傷了大姐，大姐厲聲道：“妳要侮辱我就朝我來，不要難為她！”

　　郭子儀用刀尖捅了壹下大姐的陰唇道：“住嘴，這沒妳說話的份！”然後轉向我說：“快點，要不然我可把這塊嫩肉割下來生吃了！”

　　我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見刀鋒壹動，血光壹閃，壹小條鮮血淋漓的嫩肉捏在了他的手指間，大姐“啊”地叫了起來。我壹看，大姐的汗下來了，她左側的陰唇真的短了壹截，鮮血直流。郭子儀竟真的把那條肉填進嘴裏嚼了起來，嘴唇都被鮮血泄紅了。

　　我急了，壹把攥住他拿刀的手大叫：“別！”

　　“當”壹聲，刀掉在地上，粗糙的大手握住了我的手，我感到自己的手是那麽小、那麽無力，被他拉著伸向了胯下。

　　我的手碰到了那熱烘烘、軟乎乎的肉團，像被火燙了壹樣壹顫，可壹股無法抗拒的力量按著我的手捧起了那團散發著腥臭和奶香混合氣味的醜陋的肉。我雖然已被男人玷汙了身子，那些醜陋的肉棒已經無數次插入過我的身體，可讓我眼睜睜地雙手捧起它，而且恰恰是奪去我貞操的這個醜物，我想起來就要嘔吐。

　　這時，溫潤的乳汁帶著壹股甜絲絲的氣味沖了下來，我本能地想撒手，可看到那雙鷹壹樣的眼睛和被人檢起來又逼在大姐陰唇上的閃著寒光的刀鋒，我屈服了，用我柔軟細膩的纖纖玉手輕揉著令我心悸的肉團。

　　乳汁沾在手上滑膩膩的，我眼睛盡量不看自己的手，可手上的感覺讓我臉紅心跳：那個肉棒正在膨脹，不壹會兒就脹得像根捍面杖了。


　　老金有意把大姐的奶水擠到郭子儀的肉棒上，我在他的逼視下身不由己地用手從上到下地捋著肉棒，直到大姐的乳房癟下去，不再有乳汁噴出。

　　火熱的肉棒在我手心裏跳動，我捧在手裏抓也不是、放也不是，正不知如何是好，郭子儀把兩只黑乎乎的腳放進銅盆，我乘機放開肉棒，低頭壹看，盆裏的乳汁竟把他的腳都沒了。

　　郭子儀指指放在潔白的乳汁裏的泥腳對我說：“妞兒，給我搓搓！”

　　這話像錐子壹樣紮著我的心，我恨自己的軟弱。這土匪頭子用大姐作為母親最聖潔的乳汁洗他骯臟的陽具和腳，以此來羞辱大姐，我卻把握不住自己，糊裏糊塗地順從了他，我覺得我成了他的幫兇。

　　想到這兒，我堅決地搖了搖頭，他就是壹刀壹刀割我的肉，我也不會再順從他了。可他滿不在乎地笑笑，壹面用兩只臟腳在潔白的乳汁裏互相搓著，壹面對我身後的匪兵努努嘴。

　　我的手又被扭到身後銬上，這時我的心情反倒輕松了下來，但看到銅盆裏純白的液面上不斷升起的黑泥湯，我的肚子又刀絞般的痛了起來。

　　趁郭子儀洗腳的工夫，老金又用絲線栓住了大姐的乳頭，郭子儀指著大姐對老金說：“這娘們拉下去，交給弟兄們幹，別讓她閑著！”老金應了壹聲，就帶著匪兵把大姐拉了出去。

　　我真替大姐擔心，郭子儀帶著的匪兵有30多人，已經飽受折磨的大姐如何受得了？

　　不待我多想，郭子儀已經站了起來，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來，壹把推倒在床上，我這時才意識到，屋裏只剩我們兩人了。屋外傳來了壹陣喧嘩聲，跟郭子儀來的匪兵們就住在外屋，他們已經開始侮辱肖大姐，壹陣陣淫笑傳來，但聽不到大姐的任何聲音。

　　郭子儀側臥在床上，伸手捏住我的乳頭開始玩弄起來，我下腹的絞痛越來越強烈，我這才意識到肛門裏還插著老金塞進去的木棒。郭子儀壹面揉搓著我的乳頭，壹面摳我的肛門，捏住木棒抽了出來。我下身壹陣輕松，肚子卻痛得要命，想蜷起腿，可他用膝蓋頂住我，不讓我動，我把臉埋在頭發裏，忍住壹陣高過壹陣的絞痛。

　　郭子儀忽然翻到我身後，赤條條的身子貼住我的裸體，手臂繞過我的上身握住高聳的乳房，他有意把熱乎乎的陽具貼在我被銬在壹起的手上，命令我：“抓住它！”

　　我想起剛才自己的失態，臉紅的發燙，更深地把臉埋下去。

　　他回頭摸索了壹陣，忽然撥開我的頭發說：“妳看這是什麽？”

　　我忍不住看了壹眼，頓時五內俱焚，如墮入了十八層地獄：他手裏拿著的竟是那天鄭天雄給我拍的那幾張照片，其中最不堪入目的是我只穿軍上衣、光著下身、自己用手扒開陰唇的那張，我竟然還在笑。

　　郭子儀得意地說：“妳乖乖地聽話，這些照片就在我手裏。妳要是不乖，我馬上把它送到47軍軍部，哈哈，大家就都知道妳的下落了”


　　我想起在軍部時聽說的土匪將被俘的女工作隊員開膛破肚送回軍部的事，相信他壹定作得出來。我的心戰栗了，要真是那樣，我就是死了也永遠是個人人唾棄的臟女孩了。

　　我渾身都軟了下來，頭上直冒冷汗，眼淚撲簌簌掉了下來，手不聽使喚地捧住了那個給了我終身恥辱的肉團。那東西經乳汁洗過還潮乎乎的，我按他的示意輕柔地撫摸著、揉弄著，雖然在身後，可我能感覺到它又在迅速地膨脹，不壹會兒我的小手就捧不住了。

　　他壹個翻身轉到我前面，壹條腿插進我兩腿之間，我已完全沒有了反抗的意識，下意識地把兩腿大大地分開，似乎在等待著他的插入。他好像對那些照片的效果感到意外，沒見過似的端詳了我半天，才把火熱硬挺的肉棒插進我身體。

　　他開始抽插了，我忽然意識到下腹那要命的絞痛奇妙地消失了，好像是被他的大肉棒驅散的。從那天起，每當我肚子痛得時候就下意識地想起男人的肉棒，盡管我自己都為這個想法臉紅，可我無法趕走它。

　　他那天在我身上似乎也不同以往，不像以前那樣發著狠地插，抽插也分出了快慢節奏，整整折騰了壹個小時才射了精。我那天也隱約感到了壹點以前沒有嘗到過的說不出來的滋味，居然在他射精的同時泄了身。

　　他完事之後，破天荒地允許我自己下床，他側身躺在床上，看著我蹲在壹個破瓦盆上小便，把他射在我身體裏的東西都沖了出來。雖然作這壹切的時候我的雙手仍被銬在背後，但這畢竟是被俘以來第壹次被男人奸淫後被允許清理自己，我不知道該感到慶幸還是悲哀。

　　尿過尿後，我又乖乖地爬上床，躺在他的身邊，我知道我逃不出他的手心，即使死了也逃不掉。

　　他摟住我赤條條的身體，很快就入睡了，我卻怎麽都睡不著，外面的淫聲壹陣陣傳進房來，我聽見大姐的呻吟了，不知道已經有幾個匪兵進入她的身體，看來她也支持不住了。

　　聽著大姐悲慘的呻吟，我不禁為自己臉紅，在被俘的五個女兵中，我受到的“待遇”算是最好的了，這讓我慚愧，可我也是無奈呀！想到這裏，我控制不住自己流下淚來。

　　漫漫長夜似乎沒有盡頭，腹內的絞痛又是壹陣緊似壹陣，郭子儀呼呼大睡了壹陣，壹睜眼就又翻身爬到我身上，將肉棒插進我的身體。腹內的絞痛又奇妙地消失了，我全身軟軟的，肌肉好像都不再聽使喚，任肉棒在我身體裏翻騰扭轉，最後放出滾燙的精液。

　　郭子儀拔出軟縮的肉棒後沒有馬上睡覺，而是撫摸著我細膩的皮膚上上下下打量我，似乎對我的身體著了迷。

　　當他撥開蓋在我臉上的散發，盯視著我的臉的時候，外面傳來壹陣淫笑和大姐令人心碎的呻吟，我突然壹陣沖動，紅著臉細聲求他：“妳放過肖大姐吧！她也是女人啊，還有身孕我壹定乖乖地伺候妳”

　　我的話還沒說完，郭子儀已經勃然變色：“妳敢替她求情？告訴妳，她欠我們郭家的債她這壹輩子也還不完。我就是要她好好活著，天天讓男人操，年年下崽，她這壹輩子毀在她自己手裏了。實話告訴妳，老金已經給她號過脈了，她肚子裏那個小雜種跟她壹樣，是個挨操的貨，我要讓她生下來，母債女償！”

　　他的話讓我聽得渾身發抖，從頭到腳透心涼。

　　早上起來，土匪們都忙著做飯，大姐雙手反銬、躬身側臥在冰涼的地上不停地呻吟，兩腿不由自主地岔開著，光禿禿的下身糊滿了白漿，地上有壹大片的水漬，大概是她實在忍不住，躺在那裏就小便了。


　　郭子儀在太師椅上坐定，命兩個匪兵把大姐拉起來，她臉色發灰，腿不停地發抖，乳房又已經脹得像個皮球。

　　郭子儀滿足地笑笑說：“肖主任，這壹夜還滿意嗎？”

　　大姐這壹夜被折騰得不清，連說話的勁都沒有了，垂著頭喘息。

　　郭子儀命令道：“讓她給弟兄們出奶！”

　　立刻上來了兩個匪兵，壹人捧著碗，壹人解開大姐乳頭上的絲線，不等用手擠，乳白色的奶漿就沖了出來。

　　匪兵接滿了壹碗，恭恭敬敬地捧給郭子儀，他壹邊看著匪兵繼續擠奶，壹邊“咕嘟咕嘟”把壹碗人奶都喝了下去。喝完後抹抹嘴道：“真她娘不錯，走到哪都有口熱乎東西喝！”

　　匪兵居然擠出六大碗奶，眾人搶著喝了，重新栓好大姐的乳頭，把她又扔在了壹邊。

　　土匪吃完飯，把大姐又原樣銬好，堵嘴蒙眼裝進了箱子。對我只是手腳都上了銬子，沒有再捆就放進藤條箱，身上還蓋了條破毯子。

　　他們又上路了，越走越冷，我身上蓋著毯子還凍得渾身哆嗦，不知道大姐光著身子如何熬得過去。

　　又走了大半天，我從箱子的縫隙處看到，路上的行人開始多起來，大多是大隊的牲口垛子。

　　傍晚時分，隊伍七拐八拐進了壹個寨子，這裏居然行人熙熙攘攘，壹片熱鬧景象。我開始緊張起來，不知道郭子儀把我們帶到這地方來要幹什麽，尤其是大姐，不知他又要想出什麽辦法羞辱、折磨她。

　　隊伍徑直進了壹個很大的客棧，裏面已經住了很多人，他們與郭子儀的人似乎都很熟，互相打著招呼。匪兵們開始卸行李、安排住宿，我和大姐被擡到郭子儀的房裏。

　　從土匪們的交談中，我知道了這裏是子雲山，這個寨子叫十八拐。後來我才聽說，這裏是販運煙土、私鹽的馬幫往來的必經之路，遠離人煙，因每天有大批馬幫在這裏歇腳而形成了壹個寨子，寨子裏都是為馬幫服務的客棧、飯館、百貨攤，竟還有妓院。這條路上往來的貨物都是違禁的東西，押運貨物的漢子們也都是些亡命之徒，這寨子也就是個土匪窩子。

　　我和大姐都被架了出來，有人打來涼水，老金在壹個大木盆裏細細地給我們洗乾凈了下身，我倆跪著被分別反銬在屋裏的兩根柱子上。

　　郭子儀坐在太師椅上吸著水煙袋，門外壹陣喧嘩，老金領進來了壹個塗脂抹粉、妖裏妖氣的四十多歲的女人。她壹進來就咋咋唬唬地叫著：“喲！七爺，您老也不來，姑娘們都想您了”



　　話說到壹半，她忽然看到了跪在壹邊的我和大姐，頓時目瞪口呆，嘴半張著半天合不上，好壹會兒才回過神來說：“我的天啊！七爺，您從哪弄來這麽兩個天仙？難怪不來我這了！”

　　郭子儀淡淡地說：“前些天逮住的女共軍。黃大炮派人送信讓我來趕集，說是有好戲看，我也帶倆娘們來湊湊熱鬧。”那女人壹拍大腿笑道：“嗨，黃爺已經到了，還有秦爺、胡爺、馮爺都帶著貨呢，聽說全是那邊的女人。不過，他們帶來的人我都見過了，哪個也沒您的貨色好”

　　郭子儀打斷了她的嘮叨，指著大姐說：“這個娘們今天賞妳，明兒早上還給我。記住：壹、給我看好了她；二、不許動了她的胎氣；三、給我送三個娘們來伺候弟兄們。”

　　那女人眼睛瞟著我說：“七爺，這姐兒挺重的身子，您還不憐惜憐惜她！”

　　郭子儀道：“這妳不用操心，她肚子裏的崽子不是我的種。我知道她到妳那兒閑不著，妳那兒那桿子趕馬的混混下手都重，明天早上她要是少了壹根汗毛，我就砸了妳的子，把妳拿去給弟兄們操！”

　　女人忙說：“看您說的！七爺，女人的事我有數，明兒早上保證給您原物送回。不過，您帶著30多個弟兄，過來三個姑娘恐怕伺候不過來，不伺候誰也不行，還不得連小命都搭上？”

　　郭子儀說：“那就來五個！”

　　女人又瞟了我壹眼，面有難色地說：“壹個換五個？七爺您再賞點，要不然讓這姑娘到我那兒呆上兩鐘點”

　　郭子儀堅決地打斷她說：“妳別打這妞兒的主意，這大肚子娘們足夠換妳五個小癟妞，她壹夜伺候的男人，妳那些柴禾妞10個也忙不過來，妳試試就知道了。我告訴妳，她在共軍裏是個大官，北邊來的，滿韃子”

　　那女人壹聽，馬上接口道：“喲！皇上家的女人，難怪這麽俊，七爺那我就領情了。”說完轉身出去了。

　　不壹會兒，來了壹輛有篷的馬車，下來壹群嘰嘰喳喳的女人，忙著和匪兵們打情罵俏。進來兩個穿黑衣短打扮的精壯漢子，向郭子儀打過招呼，兩個匪兵解下大姐，與兩個漢子壹道推著大姐上了車，絕塵而去。

　　我心裏壹陣悲哀，大姐被送到了妓院，這壹夜又是苦海無邊啊！

　　天漸漸黑下來，我被銬在屋裏能聽見屋外的喧嘩，人來人往。妓院過來的幾個妓女個子瘦小，說著我聽不懂的話與匪兵們打鬧著，很快就都進了房，不壹會兒房裏就陸續傳出男人的淫笑和女人的浪叫。

　　院外來來往往的腳步聲壹直不斷，忽然我聽到壹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在與人交談，好像是在送客，是那個妓院老鴇。從院外也不斷傳來女人的浪叫，還不時隱隱約約能聽到幾聲女人淒厲的哀嚎。

　　我突然明白了，妓院與客棧只壹墻之隔，大姐就在墻那邊受辱，那來來往往的腳步好像就踏在我的心上。



　　外屋郭子儀的客人不斷，他不斷與人寒暄著、說笑著，談論著女人。從他們的談話中，我漸漸聽明白了，這裏是土匪們經常聚會淫樂的地方，因為這裏有煙土、有女人、有山裏見不到的各色百貨。

　　自從我軍進入湘西並開展土改，各股土匪陸續抓到我軍壹些女兵和地方工作的女同誌，還有壹些當地的女幹部。他們各據壹方，又不滿足於淩辱、玩弄自己手裏的女俘，於是就利用這個馬幫歇腳的地方進行交換，他們叫“趕集”。每次由壹個匪首發起，各股土匪就把自己手裏的女俘拿來像貨物壹樣比較、交換，當然還要當場淩辱、奸淫，以此取樂。

　　這次的趕集是壹個叫黃大炮的匪首發起的，從來拜訪郭子儀的人來看，來的土匪不下八、九股。我心裏真恨，不知有多少女戰友在這裏受盡淩辱，我們那麽多偵察員怎麽就沒發現這個淫窩呢？要能把它連鍋端，我寧肯和這群禽獸壹起死在這裏。

　　院裏的妓女已經有人完了事，走到院子裏，端來水盆毫無顧忌地洗著下身，旁邊還有匪兵在說笑。這些女人自己都沒把自己當人，男人就更不把女人當人，何況我們這些被俘的女兵呢！

　　洗完身子的妓女又吊著男人的膀子進屋去了，我心裏冷得發抖，肚子又劇烈地絞痛起來。

　　院外突然傳來大聲的吵鬧，那老鴇在低聲下氣地勸著什麽人，我隱約聽見她在說：“給您排在下半夜壹柱香的工夫都排了四十幾個爺們了大著肚子別玩壞了，我沒法給七爺交代”

　　壹個蠻橫的聲音嚷道：“我就是要玩玩北邊來的女韃子，我出三倍的錢！”

　　天啊！我突然明白了，這黑心的老鴇，居然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安排了40多個男人輪奸大姐，壹柱香的工夫壹個如狼似虎的男人，她竟然用大姐聖潔的身子賺臟錢，我聽得心如刀絞，淚流滿面。

　　掌燈以後，老金陪著郭子儀進來，捏著我的鼻子給我灌下壹碗又苦又澀的湯藥，他說喝了這藥能讓我更加水靈。我被肚子的絞痛折磨得坐立不安，只希望這碗熱湯下去能緩解腹痛，誰知喝下藥後下腹如倒海翻江，腹部和大腿的肌肉不時地抽筋，痛得我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夜裏，當郭子儀再次奸淫我的時候，我已經喪失了反抗的意識，甚至暗中盼望他的大肉棒插進我的身體，因為只有那個兇惡的家夥能夠驅散我腹內的寒氣，趕走讓我痛不欲生的腹痛。

　　那天夜裏，他只奸淫了我壹次，我昏昏沈沈地聽著屋外傳來的陣陣淫聲，在靜夜中，我幾次分辨出大姐悲慘的哀嚎，不知為什麽，我的臉燒得發燙。

　　天亮時，我發現幾天來壹直瀝瀝拉拉的經血嘎然而止了。

　　天壹亮，土匪們都忙碌起來。

　　我被從床上拖起來，郭子儀親自看著老金給我洗凈了全身，拿出我的軍衣軍褲給我光身穿上，然後將我五花大綁了起來。他們匆匆地吃過飯，把我塞進壹乘只能彎腰跪在裏面的小轎，擡起來走了。

　　轉眼就到了目的地，透過轎簾的縫隙，我發現這正是客棧隔壁的那個妓院。妓院很大，壹進門兩邊各有壹長溜小草房，共有三、四十間，每間房子門口差不多都有壹個昨天見過的那種瘦小的女人倚門而立，有的吃吃的笑著，好奇地看著進來的男人的隊伍；有的正蹲在門口毫無顧忌地洗著下身，見到男人進院還直拋媚眼。


　　房子中間是個寬闊的院子，院子中間有口水井，昨天見過的那個40多歲的老鴇正站在井邊跟郭子儀打招呼，還註意地掃了擡我的轎子壹眼。

　　我忽然想起大姐，她在這院裏過了壹整夜，也不知是在哪間房子裏受辱，現在怎麽樣了？

　　老鴇滿臉堆笑地對郭子儀說著什麽，郭子儀顯然很滿意地對她點點頭，帶著隊伍走進院子深處。

　　院子盡頭有個寬大的洞口，走進去才發現，裏面竟是壹個可以容納幾百人的大山洞。洞裏點著松明火把和粗大的牛油蠟燭，燈火通明，已有不少人在裏面走動。洞裏的人明顯分成了幾撥，各據壹方，洞的盡頭用粗大的樹幹搭了壹個高高的架子，黝黑的巖壁上釘著鐵鏈、鐵環，木架旁邊有幾個過膝高的石臺。

　　我知道，這將是我們受難的地方。

　　郭子儀帶人在巖洞的壹側站定，有人擡來壹張太師椅，伺候他坐下。擡我的轎子被放在墻根下，我從轎簾的縫隙中望出去，並沒有看到別的女同誌，但我聽到有女人隱隱的呻吟聲，這聲音就來自近旁，憑直覺我斷定是肖大姐。

　　我轉動壹下身子想尋找聲音發出的地方，但我的視線所及就只有轎簾縫隙外那窄窄的壹小條，而且我被繩索綁得緊緊的，加上轎子太小，跪在裏面根本連動也動不了。我心中難過極了，不管怎麽說我還穿著衣服，有孕在身的大姐現在還不知是什麽樣子？昨天那壹夜，那狠毒的老鴇肯定不會讓她好過了。

　　我正胡思亂想，卻聽郭子儀跟人寒暄了起來，那人聲如洪鐘地說：“弟兄們好久沒見了，今天差不多到齊了，七爺賞臉，帶來什麽好貨色呀？”他說著轉過身來，是壹個大絡腮胡子，個子比郭子儀高出壹頭，巴掌像小蒲扇似的，這大概就是這次趕集的發起人黃大炮。

　　郭子儀還沒有接碴，旁邊另壹個匪首答了話：“老黃啊，不怪我們不想聚，這日子越來越難過呀！共軍整天追著屁股後面趕，女人卻難得見到壹個，也不知他們把女人都藏到哪去了！”

　　黃大炮接口道：“老秦，女人都在他們老窩裏，妳不去掏當然弄不到了。我前些日子跟他們藏貓貓，引他們進山，乘機破了辰溪縣城，狠撈了壹把，有幾個不錯的貨色，今天帶來跟弟兄們壹塊兒樂樂。他們追我們的，我們就操他們的女人！哈哈”幾個匪首跟著笑起來。

　　那個姓秦的迫不及待地要看黃大炮帶來的人，黃大炮卻賣關子說：“我出個題目，咱們把手裏的女共軍都拿出來比比，看哪個官大，哪個漂亮，然後再換著操。”

　　四面壹片附和之聲，我心裏壹沈，這家夥好像胸有成竹，不知道又有哪位大姐出事了？

　　黃大炮看看眾匪徒，得意洋洋地朝他的人壹擺手道：“帶上來！”

　　只聽“嘩啦”壹聲響，兩個彪形大漢從暗處走出來，他們肩扛壹根大杠，杠上綁著壹個赤條條的女人。那女人雙臂平伸被幾道繩索緊緊地捆在杠子上，她下身軟軟地垂在地上，腳上帶著沈重的鐐銬，拖在地上“嘩啦嘩啦”響。

　　大漢把女人擡到眾人面前，她的頭無力地垂著，烏黑的頭發垂下來蓋住了她的臉，她的身體白得耀眼，雙腿修長筆直、纖細的柳腰、寬大的胯部，雖然看不見臉，但從高聳的胸脯和茂密的陰毛可以看出，這是壹個成熟的女人。


　　黃大炮抓住她的頭發往起壹拉，現出壹張秀美的臉，看得出來，她長時間飽受折磨，神情有些恍惚。

　　我緊張地在自己的記憶裏搜索著，看年紀，她和肖大姐差不多，大概有二十四、五歲，但看了半天也想不起她是誰，我從未見過她。

　　只聽黃大炮得意地說：“給弟兄們介紹壹下，這位是共黨湘西三區土改工作總隊長丁梅丁小姐。是兄弟用調虎離山之計，在辰溪縣城黑虎掏心掏出來的。”

　　我心頭壹震，丁梅這個名字我聽說過，她是南下幹部團的成員，是當時非常稀有的女大學生。

　　當時部隊進軍的速度很快，解放了大片新區，部隊的幹部不夠用，中央就組織了南下幹部團隨部隊行動，部隊每占領壹地，他們就在當地組織政府、開展土改。

　　湘西的地方幹部中相當壹部份是幹部團的，三區是湘西的土改模範區，聽說與丁梅這個大學生出身的土改工作總隊長有很大關系，她在湘西的地方和部隊中可以算是鼎鼎大名，也是我們這群女兵心中的偶像，我早就想見到她，沒想到在今天這樣的場合見到了赤裸裸的丁梅。

　　我被俘的時候還沒有聽說三區遭土匪襲擊，看來她被俘也是最近的事，不知和她壹起被俘的是否還有其他女同誌？

　　黃大炮還在得意洋洋地展示著他的戰利品，旁邊壹個乾瘦的小老頭開口了：“妳這個總隊長是不錯，可最多是個營級，我這兒有個團級的女共軍，給大夥欣賞欣賞。”

　　黃大炮半信半疑地問：“老胡，妳什麽時候撿了個大元寶？”

　　我明白這是郭子儀常提起的胡定南，只見他搖頭晃腦地說：“兄弟是傻人有傻福氣。本來我已經有大半年沒見過正經女共軍了，只能弄幾個本地的女共幹玩玩。上個月共軍壹個什麽野戰醫院全套人馬從湖北去廣西，路過邵陽，我得到情報，心裏癢癢的，那可是幾十號小娘們呀！全是正牌的女共軍。可人家是過路，又有重兵護送，哪輪得到我手裏？誰知老天長眼，綏寧壹帶鬧瘟疫，他們留下了二十幾個人去救災。我壹聽說，這還能客氣，瞅個空子給他們來了個連鍋端。誰知手氣太差，二十幾個人裏就三個女的，不過其中有個副院長，叫殷雪婷，我壹問，這官頂個團長呢！”

　　他挑戰似的問黃大炮：“怎麽樣老黃，見見？”不等黃大炮答話，他已揮手吩咐道：“請殷院長出來見見各位大爺！”

　　幾個匪兵打開放在墻根的壹口大木箱，從裏面拖出壹個五花大綁、壹絲不掛的年輕女人。他們把她架到人圈的中心，強迫她跪在丁梅旁邊。

　　她的年歲比肖大姐稍長，壹眼就可看出是肖大姐那種類型的老革命。看來她被俘以後也是飽受折磨，乳房青壹塊紫壹塊；腿已合不上，不由自主地岔開著，兩腿之間隱約可見陰唇腫大，已呈紫黑的顏色。

　　47軍所有醫療單位的女同誌我差不多都認識，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位殷大姐。從胡定南說的情況看，應不是我們47軍的野戰醫院，但從湖北方向來，到廣西方向去，應該屬於我們四野的部隊。這夥禽獸不如的土匪，竟然連救災的醫療隊也不放過！

　　匪徒們在兩位大姐身上動手動腳、在她們胯下和胸前肆意地摸索，眉飛色舞地地議論著，壹個五大三粗的黑漢子突然大聲叫道：“妳那團長是個副的，我這兒有個正的！”


　　眾人壹看，紛紛叫道：“老三，把妳的貨亮出來看看！”

　　黑大個壹揮手，隨著壹陣鐵鏈的聲音，兩個匪兵押著壹個赤身露體的女人蹣跚著走了過來。

　　那女人30來歲，手被綁在背後，腳上帶著沈重的鐵鐐，她面容憔悴，胸前的乳房軟塌塌地垂著，微微挺著肚子，邁著吃力的步子艱難地向前挪動。我看著她眼熟，緊張地在記憶裏搜索著，忽然心中壹驚：是江蘊華江大姐！

　　江大姐她們被土匪擄走是壹年多前部隊剛打完湘西戰役時候的事了，當時大家都很震驚。後來梁霄犧牲、被土匪開膛破肚送回來，另外兩個女兵被救回來，卻發現因受土匪輪奸懷了孕，江大姐等三人卻從此下落不明，原來她還在這個叫黑老三的土匪手裏。

　　她這壹年多受的罪我無法想像，我們落在土匪手裏才10來天，已經像死過100回，她已經心如死灰了吧！在她身上已沒有了原先風華正茂的英姿，像比壹年前老了十歲。

　　壹個匪首調侃他道：“黑老三，妳這貨也太老了，光在十八拐我就見她三回了。”

　　黑老三不服氣地回敬：“誰說她老？壹年操3600回，我還能夠操她10年！這是吉首縣委江書記，正經的縣團級，妳們誰能拿得出來？”

　　沒人理會他的分辯，壹個矮粗的匪首摸著江大姐微微隆起的肚子，問：“老三，這娘們肚子怎麽越來越小啊？上回見她”

　　我心中壹驚，看江大姐的樣子像是有身孕，可我聽說她被土匪擄去的時候已有7個月的身孕，後因被土匪連續輪奸流產了，難道她

　　我正詫異，黑老三嘿嘿壹笑，摸著江大姐的肚皮道：“妳上回見的那個早生了，是個大小子，這是第二個了。”

　　天啊！我的頭壹陣暈眩，江大姐被俘只壹年多，在土匪手裏竟然流掉壹個孩子、生下壹個孩子、又懷上壹個孩子！我不由得想起鄭天雄說過的他們能讓女人兩年生三個孩子的話，看來不是嚇唬人，這群土匪真是禽獸，女人落在他們手裏真是連牲口都不如。

　　郭子儀始終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呼嚕呼嚕”地抽著水煙袋，笑瞇瞇地看著其他土匪在場子中央亂哄哄地展示他們的戰利品。這時他站了起來，拿煙袋桿捅捅江大姐低垂的乳房，掃了壹眼殷大姐紅腫的下身，又托起丁大姐俊俏的臉看了看說：“我這兒也有個寶貝，拿來給弟兄們舔個樂子！”

　　說完朝後面壹招手說：“把咱們滿韃子格格請出來！”

　　他話音剛落，我後面的墻根處幾個男人吃力地“嘿喲”壹聲，擡著壹個白花花的東西走出去了，我心底壹沈：果真是肖大姐！肖大姐手腳都被銬在背後、捆在壹處，四馬倒攢蹄地穿在壹根大木杠上被擡了出去。她圓滾滾的肚子朝著地下，顯得格外突出；肥大的乳房像馬上要脹破壹樣，乳頭上系著紅絲線，隨著走動的節奏壹搖壹擺；她的頭低垂著，頭發散亂地蓋著臉；她兩腿間昨夜被輪奸的汙漬還沒有清理，黏乎乎、白花花的壹片慘不忍睹。

　　幾個匪首看著大白豬壹樣吊在杠子上晃晃蕩蕩的肖大姐，不解地問郭子儀：“郭老七，這是什麽人？”郭子儀笑而不答。


　　大姐被擡到場子中央，黑老三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頭發掀起了她的臉，所有的人立刻都看呆了。半晌黑老三才回過神來問：“郭老七，妳哪弄這麽漂亮個窯姐，還把人家肚子給弄大了？”

　　郭子儀嘿嘿壹笑，道：“窯姐？妳見過這麽漂亮的窯姐嗎？這叫天姿國色！告訴妳們，她是滿韃子正白旗的格格，要是有皇上，她肚子裏裝的說不定就是龍種。”

　　胡定南聽罷，色迷迷地說：“這倒是個新鮮物件，格格就是公主吧？咱們托七爺的福，也當回駙馬！”四面壹陣狂笑。

　　郭子儀等他們都笑夠了，又壹本正經地說：“她不僅是個格格，還是個共軍的大官呢！”

　　馬上有人問：“什麽官？”

　　郭子儀手撫摸著大姐因倒懸而憋得通紅的臉頰說：“共軍47軍政治部副主任。”

　　黃大炮咧嘴笑道：“郭老七妳別蒙人，共軍軍政治部主任是師級，這副主任就是個副師級。看她這樣子也不過二十幾歲，怎麽可能是這麽大的官？”

　　郭子儀從壹個匪兵手裏接過壹件草綠色的軍裝，掀起上面的胸章說：“這是逮住她時她穿的衣服，妳們看，這上面寫著吶！”

　　有識字的土匪拿過去念道：“文工團肖碧影。”四面立刻響起壹片起哄的聲音。黑老三大聲叫著：“郭老七，說妳蒙人吧！共軍共妻，文工團裏的娘們都是大官們的公共老婆，我說她是個窯姐吧，壹點沒錯！”

　　郭子儀不慌不忙地問：“妳們都沒聽說過肖碧影這個名字嗎？”

　　四周壹片沈默，忽然有人咬牙切齒地問：“肖碧影？妳是說去年在桃源土改的那個女共軍肖主任？”

　　郭子儀像找到了知音，壹把拉過那人說：“對，老秦，妳家也在桃源，妳認認這是誰！”說著拿出壹張照片。

　　我離得遠，看不見照片拍的什麽東西，但我看著這張照片眼熟，好像是肖大姐常帶在挎包裏那張軍首長合影。那張照片是渡江後照的，肖大姐是其中唯壹的女同誌，因此被照顧站在前排，非常顯眼。

　　那個姓秦的匪首看看照片、又看看大姐的臉，臉越脹越紅，最後幾乎是嚎叫著沖過去，“啪！”的壹巴掌打在大姐的臉上叫道：“真是妳？姓肖的。老天開眼啊！我以為我的血海深仇沒處報了，妳們抄了我家，殺了我老子哈哈，妳也有今天，妳落在咱們爺們手裏了！哈哈，我要幹死妳！”

　　眾匪首紛紛問郭子儀：“她真是47軍政治部副主任？”


　　郭子儀咬著牙點點頭：“我家老三冒死從她們老窩掏出來的。我和她也有毀家之仇，這壹年多，就是47軍鬧得咱們無家可歸。我今天帶她到這兒，就是讓弟兄們壹起拿她樂呵樂呵，給弟兄們出出氣！”

　　黑老三抓住郭子儀的胳膊說：“郭老七，今天算妳拔了頭籌，妳說怎麽處置這幾個娘們，弟兄們聽妳的！”

　　郭子儀慢悠悠地說：“難得這幾個寶貝湊到壹起，又都是大家夥的仇人，我看得給她們留點紀念，讓她們壹輩子都忘不了今兒這個日子。”

　　匪首們立即附和，七嘴八舌地出著主意，有人說在要乳房上烙記號，有人主張在乳頭上穿環看著幾位可敬的大姐被土匪像牲口壹樣處置，我真是心如刀絞。

　　匪首們亂哄哄地吵了壹會兒，都看著郭子儀，聽他的主意，郭子儀陰險的壹笑說：“妳們記得國軍的軍服肩膀上有個肩章嗎？肩章上有杠杠，官越大杠杠越多？”

　　匪首們壹聽都來了情緒，馬上有人說：“對，我們給她們奶子上烙上花花，官大的多烙，官小的少烙！”

　　郭子儀搖搖頭，走到岔腿跪在地上的殷大姐跟前，壹把捏住她腫脹發紫的陰唇，咬牙道：“女人穴口都有這麽兩塊嫩肉對不對？”他掏出壹把寒光閃閃的鋒利的小刀晃了晃說：“我們就在這上面給她們分高低！”四面壹片叫好聲。

　　說著，他們把殷大姐掀翻，拉開她的大腿，壹個匪首兩手把她壹邊的陰唇繃緊，郭子儀亮出了刀子。他在繃直的陰唇嫩肉上割了下去，血流了出來，殷大姐身子顫了壹下，沒有出聲，他又割了壹刀，她的陰唇變成了三瓣。他又照樣把另壹邊的陰唇也割成了三瓣，殷大姐的下身被血泄紅了，痛得渾身直打哆嗦。

　　這時旁邊的匪兵已把吊在木杠上的丁梅的雙腳也綁在了木杠上，露出了她的陰部，胡定南搶著捏住她的陰唇拉直，黑老三從郭子儀手裏接過刀子在陰唇中間割了壹刀，把粉嫩的陰唇割成了兩瓣。

　　當他們捏住另壹邊的陰唇下刀時，我看見丁梅全身都在顫抖。鮮紅的血滴在地上，她的下身也被作下了永久的恥辱記號。

　　江大姐的陰唇被他們割了三刀，每邊分成了四瓣。

　　最後輪到了肖大姐，那個姓秦的土匪早早就搶過了已被鮮血泄紅的利刀，躍躍欲試。我知道，大姐將被割四刀，陰唇將被分成五瓣，那將是鋸齒的形狀。

　　由於大姐穿在木杠上的姿勢兩腿夾得很緊，他們把大姐放了下來，肚子朝上分開兩腿，面對她胯下黏乎乎的汙漬，匪首們都有些猶豫。

　　黃大炮咬咬牙捏住了大姐的陰唇，對姓秦的說：“來，下刀！”

　　姓秦的剛要下刀去割，忽然發現了什麽，大叫起來：“老郭，這滿韃子怎麽兩邊不壹樣長？”


　　匪首們聞聲都圍上去看，有人拿來清水澆在大姐的陰唇上，白漿沖凈，露出了兩邊的陰唇，果然有壹邊短壹截。

　　郭子儀滿不在乎地說：“她不聽話，叫我吃了壹口。”

　　眾人笑成壹片，黃大炮打趣他說：“怎麽樣，老郭，好吃嗎？”

　　郭子儀煞有介事地點點頭說：“打那以後她就聽話了。”

　　只有我知道他說的“聽話”是指誰，這讓我渾身打戰。

　　郭子儀指著大姐陰唇完整的壹側說：“就作了這邊吧，那半邊留著下回她不聽話的時候我再吃。”

　　姓秦的迫不及待地催著黃大炮把大姐的陰唇繃直，咬牙切齒地壹刀壹刀割下去，片刻，紅腫的陰唇變成了鋸齒狀。郭子儀叫人拿來壹個布袋，往大姐陰部壹倒，倒出來的是粗鹽。姓秦的壹看馬上明白了，搶上去用手按住鹽粒和剛被刀割的陰唇，用力地揉搓起來。其他幾個土匪見狀，也從郭子儀手裏接過鹽袋，撒在其他三位大姐鮮血淋漓的下身，起勁地揉搓起來。

　　剛才被刀割都沒有吭聲的四位大姐這時都忍不住了，山洞裏響起壹片淒厲的呻吟之聲。郭子儀看著這殘忍的場面，調侃地對胡道南說：“以後再玩不認識的女共軍，別忘了先摸摸下面，弄清楚是多大的官再下家夥！”

　　半個小時以後，鹽粒都變成了紅色，四位大姐的下身都不再流血，但她們都喘著粗氣出不來聲了。

　　幾個匪首都叫著要開始奸淫幾位大姐，黃大炮說：“老規矩，先抓鬮！”他們把四位大姐的名字寫在小紙條上，按那天到場的匪首的數目作了9個小紙條，混在壹起，壹人抓了壹個。結果黃大炮抓到了殷大姐，丁梅落到黑老三手裏，江大姐歸了壹個不知名的土匪，姓秦的則如願以償地拿走了寫著肖大姐名字的紙條。

　　抓到女人的匪首個個眉開眼笑，其他土匪也都興致勃勃地圍上來看熱鬧，我發現看熱鬧的人裏居然還有那個妓院老鴇。

　　四個大姐壹字排開被掀翻在地，腿被人拉開抓住，下身大敞著，四個脫了褲子的土匪伏下身去，壹條條勃起的肉棒插入了敞開的陰道，用力地抽插起來。洞裏壹片淫邪的笑聲，卻聽不到壹點女人的聲音。

　　忽然洞口傳來低低的雜亂女聲，有人在小聲議論：

　　“快看，這幾個女的都是黨的大官，讓男人幹起來和我們壹樣啊！”

　　“怎麽她們都不叫喚啊？”


　　我心頭壹堵，原來是妓院的妓女躲在洞口看熱鬧，連她們都在羞辱我們。

　　這場淫戲持續了半個小時，土匪們壹個個爬起來的時候，四位大姐都癱軟在了地上。黃大炮命匪兵把大姐們架到墻根的石臺上，仰面綁住，腿岔開固定好。

　　當肖大姐被架起來的時候，有個土匪忽然指著大姐乳頭上的紅絲線，問郭子儀：“老郭，妳這寶貝戴的這是什麽東西？避邪呀？”

　　郭子儀嘿嘿壹笑，讓人拿來壹只大碗，伸手解開大姐乳頭上的紅絲線，壹股乳汁忽地噴了出來。大姐子從昨天夜裏被拉走已憋了大半天，奶水就像噴泉壹樣止都止不住，壹會兒就接滿了壹碗。

　　有人拿來另壹只碗，解開了大姐另壹個乳頭，大姐站在那裏，兩個乳房同時向外噴著奶水，他們真把她當作了牲口。

　　有人喝了壹口大姐的奶，連聲叫好，於是很多人都拿著碗來接奶，幾只粗黑的大手抓住大姐潔白的乳房胡亂擠著，奶接了壹碗又壹碗。最後甚至有壹碗奶傳到了聚在洞口的妓女手裏，她們壹邊傳著，壹邊嘻嘻哈哈地品嘗。

　　好壹會兒大姐的乳房才空下來，馬上恢復了乳頭上翹的模樣，立刻有匪兵重新栓死她的乳頭，把她拖到給她準備好的臺子上。那邊，黃大炮已經安排好了順序，各山頭來的土匪總共不下300，他們已經開始吵吵嚷嚷地排隊輪奸幾位大姐。

　　黃大炮回到洞的中央，對各路土匪說：“弟兄們，把妳們帶來的娘們都帶上來吧！”

　　洞裏頓時亂成壹片，我悲哀地意識到，我受辱的時刻來了。

　　不斷有土匪推著、拖著、架著我們的姐妹來到洞中央，她們都很年輕，都在十幾歲、二十出頭，全是赤身裸體、繩捆索綁，有幾個還挺著大肚子。土匪們按黃大炮的安排把她們壹個個都吊在木架上，白晃晃壹大排令人觸目驚心。

　　從土匪們互相的介紹中，我知道她們中有女土改工作隊員、醫生、衛生員、女電話兵，還有壹位是剛從學校分配來銀行工作的女學生。

　　奇怪的是郭子儀看著亂哄哄的場面壹直沒動，直到十幾個姐妹都被赤條條地吊了起來，他才努努嘴，兩個匪兵伸手把我從轎子裏拽了出來，推著我來到場子中央。

　　正在欣賞被俘女兵裸體的土匪們看見我，像被什麽東西定住了壹樣，壹個個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倒是擠在洞口妓女們低聲叫了起來：“女兵，女兵！”

　　我聽見那個老鴇驚嘆了壹聲：“天啊，女人穿上這身衣服，真是媚死人不償命！”

　　胡定南先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低聲問郭子儀：“老郭，妳搗的什麽鬼？哪兒掏了仙女窩子，剛弄出個什麽格格，又搬來個天仙。這是共軍嗎？”


　　我低著頭，心裏緊張極了，我真怕郭子儀把我的照片拿出來證明我的身份。盡管我是這洞裏唯壹穿著衣服的女人，但我覺得我比那些赤身裸體的姐妹們更見不得人。

　　郭子儀只字沒提照片的事，只是壹顆顆地解開了我胸前的扣子，拉開軍裝的胸襟，我豐滿的乳房像迫不及待似的擠了出來，我看見所有在場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眼睛裏閃著貪婪的光。

　　郭子儀對那妓院老鴇招招手道：“桂花，把妳那幫姐兒都叫進來！”

　　隨著那個叫桂花的老鴇的招呼，壹大群擠在洞口的妓女推推搡搡地圍攏了過來。我渾身發抖了，這些同性的目光像錐子壹樣刺著我的心，比在男人獸欲的目光下還要難熬。

　　郭子儀對那老鴇說：“桂花，讓哪個姐脫了跟她比比？”

　　在老鴇桂花的命令下，壹個妓女滿不在乎地脫光了衣服，露出黑瘦的身子。郭子儀用粗糙的大手撫摸著我乳房潔白細膩的皮膚說：“老胡，妳看看這肉，哪家窯子能找到這麽水靈的妞？”

　　胡定南像得了聖旨，伸手過來捏了捏我的乳房，點頭說：“是北邊的娘們，絕色！”

　　郭子儀見圍在旁邊的男人們眼裏都要噴火了，忙說：“給弟兄們看看她的身子？”

　　四周立刻響起壹片附和聲：“快，快！”

　　我悲哀得快要哭了，我像壹只無助的小兔，在壹群豺狼的利爪下任人擺布。我身上的繩索被解開了，衣服扣子被解開了，軍衣被剝了下來，上身赤裸了；接著有人抽掉了我的腰帶，褲子在往下滑，我不敢用手去扶，任它滑到了腳下，全身赤條條地展現在這群男人、女人面前。

　　我明白了，郭子儀是有意讓我再次感受當眾被剝光衣服的屈辱，他是在提醒我：不服從他，他可以輕易地讓我無地自容。

　　我終於像其他姐妹壹樣被赤身吊起來了，這樣反倒讓我感到輕松，可後面發生的事馬上就讓我輕松不起來了。

　　黃大炮大著嗓門叫喚：“弟兄們，咱們照老規矩選個花魁，花魁可得煙土壹箱。”

　　郭子儀撇撇嘴說：“照每次那樣，妳選妳的人，我選我的人有什麽意思！”

　　黃大炮問：“那妳說怎麽辦？”


　　郭子儀指指妓院老鴇和那群嘰嘰喳喳的妓女說：“她們哪撥都不是，讓她們說最公平！”

　　黃大炮想了想說：“好，就依妳。”說完指著我們這壹排赤條條吊在墻跟的女兵問那群妓女：“妳們說這些娘們誰能奪個花魁呀？”

　　他話還沒說完，那群妓女竟全都指著我大叫：“她！”

　　尖銳的叫聲在山洞裏回蕩，我羞得無地自容，花容失色。

　　黃大炮看了郭子儀壹眼說：“郭老七，真有妳的！”

　　郭子儀得意地說：“我可沒有私，誰讓我的貨色好啊！”

　　胡定南忽然眉飛色舞地朝眾人說：“我還有壹說：咱們幹黨的女人，也學他們的法子，來個投票選舉，得票多的身價高，得票少的身價低。怎麽樣？”

　　郭子儀眨眨眼道：“投票可以，但不能用手投！”

　　幾個土匪同時問：“那用什麽投？”

　　郭子儀笑了，壹字壹頓地回答：“用雞巴！”

　　眾人哄地笑了，我們吊成壹排的姐妹全都紅了臉。

　　黃大炮卻不笑，問道：“怎麽講？”

　　郭子儀壹本正經地說：“每家出三個人，每人可免費幹壹個女共軍，想幹誰就寫誰的名字。誰的名字下面排的隊最長就是花魁。得票最多的娘們身價是10塊大洋，得第二的9塊，得第10的1塊，剩下的不要錢，隨便幹！”

　　眾人都聽得目瞪口呆，我們則渾身發冷，痛徹肺腑。我這才明白，我們在這裏不但要被奸淫，還要用自己的身體為他們賺錢。

　　匪首們齊聲附和，參加投票的土匪被選出來了，他們煞有介事地圍著我們打轉，在我們身上摸來摸去。每個姐妹的身上都被幾十只男人的粗手摸遍了，尤其是乳房和下身，被他們來來往往摸了個遍。有幾個匪徒無恥地用手指插進我的陰道摳弄，有個匪徒甚至變態地把他的中指全部插進了我的肛門，弄得我渾身壹陣陣發冷。“投票”終於開始了，由於多數土匪都不識字，於是在我們每人腳下放壹個碗，土匪們只要在紙條上作上自己的記號，把紙條投入他選中的女兵跟前的碗裏就行了。


　　壹轉眼的工夫票就投完了，讓我感到萬分悲哀的是，我跟前的碗全裝滿了，其實全部紙條都在我的碗裏，只有三張例外，那都是郭子儀的人，他們都已經奸淫過我，因此把“票”投給了別的姐妹。

　　看著滿碗的紙條，我幾乎要哭出聲來，我已經成了壹個徹頭徹尾的玩物。

　　黃大炮似乎為難了，因為其他姐妹的“身價”沒法排了。最後是胡定南出主意，各夥土匪再選兩人，把我剔除，再投壹次票，這才排定了“坐次”，我們的命運就這樣被確定了。

　　匪兵們把我們都放了下來，在那壹大群饒舌的妓女的註視下，光著身子被押到了院子裏，姐妹們都在寒風中被捆在院子裏的樹上，供匪兵和嫖客們“參觀”和戲弄，她們每人脖子上掛著壹個小牌，上面寫著身份、年齡和身價。

　　我被直接押進了左面的壹間小草房裏，房子很小，裏面只有壹張床，他們把我仰按在床上，將我的雙手銬在床頭，馬上就有壹個大漢闖了進來，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爬到我身上，肉棒硬梆梆地插進了我的身體。

　　隨後的感覺真是“急風暴雨”，壹根根肉棒不停頓地插入我的身體，我的下身很快就失去了感覺，只覺得壹個個男人的軀體，或滑膩膩、或汗津津、或毛烘烘，壹個接壹個地壓在我纖柔的身體上。

　　這時我才明白昨天老鴇所說的“壹柱香時間壹個男人”是什麽滋味，我幾乎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下半截的床很快就濕透了，躺在上面涼冰冰的。後來我才知道，那天我碗裏的紙條壹共有24張。

　　不知是第幾個男人從我的身上爬起來後，有人把我的手銬打開，將我拉了起來，我的頭和下身都痛得像要裂開。我意識到外面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有人按著我跪在床邊，我恍恍惚惚地感覺到對面有個白晃晃的東西，定睛壹看，卻是肖大姐，也跪在地上，凸出的肚子和鼓脹的乳房格外顯眼。

　　大姐怎麽會在這兒？我有點了。

　　忽然有人踢了我壹腳說：“妞兒，給七爺舒服舒服！”我這才發現郭子儀坐在我剛才躺的床上，褲子已經脫了，醜惡的陽具搭拉在長滿黑毛的兩腿中間。

　　站在我身後的匪兵在把我的雙手銬在前面，我的心快速地跳起來，殘忍的羞辱已經變成了日常功課。

　　不容我猶豫，大姐溫熱的乳汁已經滋到了郭子儀的陽具上，我看到壹個匪兵正兩手握住大姐的乳房，賣力地擠著，我不由自主地伸出被銬著的手，捧住軟塌塌的陽具，輕柔地揉搓起來。郭子儀發出痛快的哼聲，我的心卻痛如刀絞，為自己，也為大姐。

　　外面和兩邊不斷傳來男人的吆喝聲、淫笑聲和女人的呻吟聲、哀嚎聲，大部份馬幫聽說土匪們在這裏“趕集”都停下來不走了，妓院裏擠滿了各式各樣的男人，川流不息地在各個房裏流動，而妓院原來的妓女都放了假，只有我們十幾個姐妹在土匪和嫖客的身下掙紮、呻吟。

　　肖大姐的奶擠光了，我捧著像壹門小炮壹樣硬挺著的陽具，跪在那裏不知所措。

　　對面白晃晃的肉體消失了，肖大姐被人架回山洞繼續讓人輪奸去了，兩個匪兵拖了另壹個赤條條的女人進來，我認出是丁梅。她的下身顯然剛剛洗過，白白的大腿中間紅得發腫的陰唇非常醒目，油黑茂密的恥毛泛著亮光。


　　匪兵把她的雙手銬在床頭，分開她的雙腿，郭子儀翻身壓上她的身子，將在我手中勃起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她的下身，嘴裏還嘟囔著：“咱也試試大學生是什麽滋味！”

　　床上響起壹陣陣“噗嗤噗嗤”的聲音，丁梅潔白的身體在郭子儀身下前後搖動，豐滿美麗的乳房在他壹雙大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她痛苦地偏過頭，我覺得她那壹雙無助的大眼睛正盯著我，我感到無地自容，趕緊深深地低下了頭。

　　兩個匪兵抓起我的胳膊把我推出門外，我隱約聽到身後傳來了丁梅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

　　剛壹出門，我馬上被壹大群人圍了起來，不斷有人議論：“這就是郭老七帶來那個俏丫頭？真是賽過天仙！”

　　“今晚隨便操，幹壹次20大洋！”

　　“這麽貴啊，頂五個窯姐啦！”

　　“嫌貴妳別上，等著玩桂花那幫柴禾妞吧！我可是錢都交了，前邊排了30多人吶”

　　天啊，這壹夜等著我的是比死還要難過的十八層地獄啊！我心中竟忍不住暗暗感謝那個叫桂花的老鴇，肯定是她偷偷把我的“身價”提高了壹倍，否則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拽著我胳膊的手用力把我推出了人群，匪兵在大聲喊叫：“別急，爺們還沒玩完呢！”我被推進旁邊的另壹間草房，手又被銬死在床頭，無休無止的抽插又開始了。

　　再被拖出草房的時候，我幾乎已經沒有知覺了，整個下半身好像不是我自己的，太陽晃得我睜不開眼，我不知道這半天壹夜身上爬過多少男人，只知門口收錢的小筐堆著小山壹樣的銀元。

　　我重新被架進山洞，所有的匪首都已經在這裏了，他們個個滿面紅光、心滿意足的樣子，我的身子軟得像被抽去了所有的骨頭，不要說跪，連坐都坐不住，他們就把我吊在郭子儀身旁，我的腳下馬上就積了壹大癱白色的漿液。

　　我滿以為可以喘口氣，但定下神來才明白，這裏正上演著另壹場慘絕人寰的人間慘劇。

　　壹個小姑娘被吊在洞的中央，踮著腳尖勉強夠著地，看樣子她比小吳大不了多少，是個典型的南方姑娘，瘦弱的身體，扁平的胸脯，壹根根肋骨清晰可數。她也沒能逃過被輪奸的厄運，稀疏的陰毛上沾滿了濃白的黏液，兩條不由自主岔開的大腿微微發抖，壹個大胡子匪首正擺弄她的身體，我認出她是昨天提到的那個在銀行工作的女學生。

　　從土匪們的議論中我知道這女孩姓蘇，17歲，初中畢業在衡陽參加工作，被分配到合作銀行懷化分行工作，前不久參加押款到農村合作社，遭土匪半路截款，她也不幸落入魔爪，那個大胡子土匪正是抓到她的那股土匪的匪首邢大頭。

　　邢大頭那雙熊掌般的大手正無情地捏著小蘇胸前那對小小的乳房，他每捏壹下，小蘇就渾身顫抖著拚命哭叫：“啊呀痛啊！”邢大頭絲毫不為所動，用力地捏著，小蘇淒慘的叫聲在寬大的山洞中回響，洞裏所有的土匪和擠在洞口的妓女們都好奇地看著他的動作。


　　好壹會兒，小蘇的叫聲變得嘶啞，胸脯被捏得紅紫壹片，兩個硬挺直立的乳頭上卻同時出現了兩個白點。白點越來越大，在乳頭上掛不住掉在了地上，所有的人都驚呆了：是奶！

　　壹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沒有任何懷孕的跡像，居然被硬生生擠出了奶！

　　邢大頭見出了奶，得意非凡，讓人拿來壹個大碗，在小蘇痛不欲生的哭叫中將帶著血絲的乳汁壹滴滴擠入碗中，直擠了將近壹個小時，小蘇的哭叫變成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和抽泣，碗裏的奶居然有了大半碗。

　　他把飄著血絲的乳汁端給眾匪首品嘗，小蘇已經像死人壹樣吊在那裏壹動不動。

　　碗端到郭子儀面前，他抿了壹口白綢子般滑爽的乳汁，悄聲問：“老邢，妳說實話，這妞是不是肚子裏有貨了？”

　　邢大頭詭秘地壹笑，答道：“老郭，妳那女韃子還沒生，奶是哪來的？實話告訴妳，妳家老三那方子可是從我這抄來的！”兩人相對哈哈大笑。

　　場子中央小蘇已被摘了下來，胡定南大搖大擺走到人圈裏面，後面兩個匪兵推著壹個二十歲出頭的女人，這是與殷大姐同時被俘的醫療隊女軍醫淩卿君。淩醫生全身壹絲不掛，手被銬在背後，豐滿的乳房隨著踉蹌的步伐大幅度地顫動著。胡定南在場子中央的壹張椅子上坐下，淩醫生被推著跪在他的面前，兩腿大大地岔開，我發現她的胯下光禿禿的，已經沒有了陰毛，而且下身已被清洗乾凈，不見了被輪奸的痕跡；奇怪的是，她臉色緋紅，身子微微發抖，眼裏流露出恐懼的神色。

　　胡定南捏住淩醫生的兩個乳頭用力地揉搓，她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胡定南的手從硬挺的乳頭滑向豐滿的乳房，大把抓住揉弄起來。幾分鐘以後，淩醫生的眼神散亂，不顧壹切地呻吟起來，那聲音不只是痛苦，竟還露出壹絲滿足。

　　忽然有人叫了起來：“看這小騷貨怎麽了？”

　　朝著那人手指的方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淩軍醫的胯下，從她背後望去，在飄忽不定的燭光下，只見在她兩瓣圓滾滾的屁股下面，壹絲亮晶晶的黏液正垂吊下來。胡定南越揉越用力，淩軍醫的呻吟聲越來越高，胯下像開了水閘，大股清亮的黏液流到地上。所有人都看呆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胡定南這時卻停下手，當眾脫下了褲子，淩軍醫好像丟了魂壹樣，身子向前撲，乳房抵住他的腿大力晃著上身。

　　胡定南的陽具早已硬得像根棒槌，高高地揚起頭，他輕輕地拍了拍淩醫生的臉，指著自己的肉棒說：“來，上來！”淩醫軍好像突然醒悟了，拚命搖頭，紅著臉輕聲道：“不，不行我不”

　　胡定南使個眼色，兩個匪兵拉起淩軍醫，轉過身來，將她腿岔開按在胡定南兩腿中間。我清楚地看見，她光禿禿像個水蜜桃似的胯下兩片陰唇紅殷殷的，直直地挺著，還在不停地扇動。

　　胡定南的肉棒頂住了淩軍醫的陰門，但就是不動，她帶著哭音高叫：“不，我不啊饒了我吧！”

　　胡定南拍拍她白白的屁股道：“上來！”淩軍醫像被施了魔法，竟哭著向下坐去，“噗”地壹聲，半截肉棒沒入了她的身體。她壹面痛哭流涕，壹面向胡定南的腿上坐去，整條肉棒都沒了蹤影，她又吃力地擡起身，再全力坐下去隨著“噗嗤噗嗤”的聲響，胡定南樂得眉開眼笑。


　　郭子儀半天才回過神來，自言自語道：“這家夥真是有點傻福氣，我還沒見過這麽浪的女共軍呢！”

　　坐在壹旁的邢大頭拍著大腿笑罵：“娘的，這老胡真夠陰損，難怪前天壹見面他就跟我要媒子膏，說是給他的大黑驢配種，肯定給這娘們用上了。看她騷得管不住自己了，真他娘有意思！”

　　周圍的土匪聽罷笑成壹片，我卻望著仍在哭著不停扭動身子的淩軍醫，心裏在流血，他們真是壹群畜生。

　　淩軍醫終於滿頭大汗地癱倒在地了，兩腿中間流出大股的白漿，土匪們拖起她癱軟的身子興致勃勃地翻看著、議論著，胡定南得意地穿起了褲子。

　　這時壹個匪徒滿臉不服氣地拉著壹個大肚子姑娘光著身子進了人圈，他把姑娘仰面按在地上，脫掉自己的褲子，當眾將肉棒插入姑娘的下身奸淫起來，姑娘痛苦地扭動著身子，“啊啊”地慘叫著。

　　她的臉扭向我這邊時，我吃驚地發現她是我們軍141師師部電話員小邵，她的年紀跟我差不多，是在去年年底壹次意外的遭遇中被土匪擄去的，沒想到她仍在匪巢中受難，而且有了身孕。

　　那匪徒在小邵身體裏抽插了壹陣，滿足地射了精，拔出濕漉漉的陽具，轉身坐在胡定南坐過的椅子上，他指著自己胯間那已軟縮成壹團、沾滿了白色精漿的陽具命令小邵：“過來，給爺舔乾凈！”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包括郭子儀在內的所有的人也都楞住了，好像沒聽懂他說的是什麽。

　　可小邵聽懂了，她肩頭壹震，臉騰地紅了，哭著哀求道：“龍爺，您饒了我吧，我什麽都依您，可”

　　那叫龍爺的匪首不容分辯地打斷她說：“什麽可是！”說完擡起身附在小邵耳朵旁低聲耳語了幾句，小邵竟全身抖得像篩糠，不顧自己沈重的身子和綁在身後的雙手，壹骨碌爬起來，膝行著爬到龍爺跟前，撲身到他兩腿之間，伸出粉嫩的舌頭不顧壹切地舔了下去。

　　匪徒們全看得目瞪可呆，張著大嘴註視著這不可思議的場面。

　　龍爺得意地踢踢小邵的屁股吩咐：“賣點力！”小邵滿臉驚恐地張開小嘴，竟把龍爺軟縮的陽具含在了口中。

　　隨著“吱吱”的吸吮聲，眼見龍爺的陽具膨脹了起來，很快小紹就含不住了，但她絲毫不敢怠慢，拚命把那越來越粗、越來越長的陽具往嘴裏吞，直到被肉棒戳得直翻白眼，仍全力吸吮著。

　　龍爺費了很大的力量才從小邵嘴裏拔出已再次勃起的肉棒，指著紫色的龜頭命令：“給爺舔乾凈！”小邵竟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細細地舔了起來，連包皮縫隙中齷齪的汙垢都仔細地舔起來咽進口中。

　　龍爺挺著粗大的陽具開始東張西望，忽然，他指著被吊在壹邊的壹個女俘叫道：“把那娘們弄過來！”


　　匪兵們把女人架過來了，是丁梅。他們把她吊起來，腿岔開捆在兩邊的柱子上。

　　龍爺站起來問眾人：“誰來？”立刻有幾個匪首沖了過來。

　　黃大炮捷足先登，壹屁股坐在椅子上，扒掉了褲子，露出碩大的陽具。小邵“嗚嗚”地哭了，但她看壹眼龍爺，便乖乖地俯下身，將黃大炮的肉棒含在了嘴裏。

　　我不敢相信，他們居然可以這樣像對牲口壹樣侮辱女人。

　　另壹邊龍爺已經將重新硬挺起來的肉棒插進了丁梅紅腫的陰道，開心地抽插起來。不壹會兒，黃大炮的肉棒也硬得像根棒槌，吆喝著命人再拉壹個女俘來奸淫。龍爺壹邊抽插壹邊朝他招手，詭秘地笑著用手扒開丁梅的屁股，指指她的肛門。黃大炮壹楞，馬上會意，立即用肉棒頂住了丁梅的肛門。

　　我聽見黃大炮問了壹句：“行嗎？”龍爺淫笑著對他說了句什麽，丁梅顯然聽見了，拚命扭動身體，大聲叫道：“不行，妳們這群禽獸，放開我！”

　　黃大炮狂笑著，挺腰加力，竟將肉棒向丁梅的肛門裏頂去。被匪徒們連續輪奸從未吭聲的丁梅忍不住慘叫了起來，她拚命掙紮，但另壹邊的龍爺將肉棒插在她的陰道中，死死頂住她的肚子，她動不了，黃大炮粗硬的肉棒壹截壹截插進了她緊窄的肛門，血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

　　龍爺和胡大炮對視了壹下，“嗨！”地壹聲同時發力，兩根肉棒同時退出壹截，又同時從兩個方向猛力插進丁梅的身體，“啊呀痛啊呀”丁梅淒慘的叫聲把我們每壹個人的心都撕碎了。

　　黑老三的肉棒又在小邵的舌頭下硬了起來，匪兵們早已把殷大姐拖了過來，高高地吊起來。黑老三直接轉到殷大姐身後，頂住了她的肛門，壹個匪兵推住殷大姐的肚子，幫黑老三壹寸壹寸地將肉棒插進她的肛門。

　　龍爺射了精，拔出了肉棒，喘著粗氣退出了人群，郭子儀急急地起身迎了上去，我只聽他問：“老兄，什麽高招讓那小妞這麽聽話？”

　　我心頭壹緊，卻見龍爺神秘地對郭子儀耳語，他聽得笑容滿面，連連點頭。

　　正在這時，黃大炮也盡了興，壹邊擦著骯臟的陽具壹邊走過來，見郭子儀正與龍爺交談，大嗓門地叫道：“郭老七，妳今天怎麽這麽老實？”郭子儀看看他肉棒上殷紅的血跡和黃色的糞汙，陰笑著問：“那女人屁眼也是玩的？”

　　黃大炮滿不在乎地說：“嗨，好玩得很，告訴妳，比插穴有勁多了！妳也去試試？”

　　郭子儀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場子中央的淫亂場面，黃大炮搶著說：“郭老七，妳帶來的娘們是壹等壹，可今天妳還得給我們露壹手啊！”

　　郭子儀向遠處瞟了壹眼又看看天色，點點頭笑著說：“別急，天黑後我露壹手給妳看！”


　　黃大炮打著哈哈走了，我卻渾身發抖，郭子儀那壹眼的含意只有我明白：他是在看被綁在那邊臺子上的肖大姐，他要等大姐的乳房充滿乳汁，而那個將當眾露醜的人就是我。

　　郭子儀那天興致很高地觀賞兩個男人夾著壹個女兵輪奸的淫亂場面，欣賞女俘們因被從肛門強奸而出現的異乎尋常的強烈反應和痛苦表情，但他好像有什麽顧慮，最終還是沒有下場，只是在吃過午飯後，坐到場子中央的太師椅上，舒舒服服地看著小邵流著眼淚用舌頭把他的陽具舔得乾乾凈凈。

　　小邵舔過後，他的肉棒也漲大起來，但他沒有加入另壹邊二對壹的淫戲，而是順手把小邵的身體翻轉過來，順勢插入了她挺著大肚子的下身。另壹頭，邢大頭不甘寂寞地把肉棒插入小邵嘴裏，結果，她像被肉棒穿起來壹樣在兩根肉棒之間痛苦地掙紮。

　　所有到場的土匪都在瘋狂地在女兵們身上發泄，那山洞簡直就是地獄。我被吊在壹旁，似乎被人們忘記了，可我的心裏越來越絕望，因為黑夜馬上就要來臨了。郭子儀已經去看過肖大姐兩次了，回來時滿臉滿意的神色，銅盆也已擺在了他的腳下。

　　大約在太陽將要落山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進來壹個滿頭大汗的漢子，誰也沒有註意他，可我認出那是郭四虎。

　　他剛進洞似乎很不適應裏面昏暗的光線，好半天才適應過來，他四處張望，似乎對瘋狂的淫亂場面視而不見。他發現了我高吊著的裸體，朝這邊走了過來，到了跟前他看見了郭子儀，急切地俯下身去與他說著什麽。

　　我看見郭子儀聽著聽著勃然變色，站起身吩咐了壹聲：“走！”

　　他帶來的匪兵過來把我放下來，兩個匪兵跑到另壹邊去拉仍在壹個土匪身子下面的肖大姐。

　　黃大炮先發現了異常，他趕過來問：“郭老七，妳這是怎麽了？”

　　郭子儀淡淡地說：“家裏有急事，我要馬上回去！”

　　黃大炮急了：“弟兄們正在興頭上，妳怎麽要走？這不是掃大夥的興嗎！”

　　郭子儀說：“下次兄弟給大夥陪罪，失陪了！”說著就要走。

　　黃大炮壹把抓住他的胳膊說：“妳實在要走，就把這倆娘們留下給弟兄們助興，三天後我保證壹根毫毛不少給妳送回去。”

　　郭子儀斬釘截鐵地搖搖頭，黃大炮還不甘心，拽著他說：“那把這倆娘們借給我十天，壹天壹箱煙土。”

　　郭子儀臉色已經非常難看，堅決地說：“不行！”


　　這時匪兵們已經把肖大姐架了過來，她的下身還在不停地流著黏稠的白漿。他們把大姐按在地上，手腳都銬上銬子拖了出去。壹個匪兵推了我壹把，擁著我出了洞口。

　　洞外兩個藤條箱已經擺在那裏，大姐被捆起來塞了進去，他們把我的手腳也都銬上，塞進箱裏，堵嘴眼，蓋上了箱蓋。

　　我們又上路了，我的心情非常復雜，由於這突然的變故，我躲過了晚上的厄運，但我不知道前面等著我們的是什麽？想想江大姐和小邵，她們的今天就是我們的明天嗎？

　　我沒有想到，我的命運比她們要悲慘的多。

　　隊伍走得很急，連夜趕路，壹路上只停下來短暫地休息了兩次。

　　從路途上郭氏父子倆的交談中我聽出了壹點端倪：郭子儀帶我們離開的第二天，鄭天雄就拿了壹張不知什麽人的電報找到郭大虎，說奉命要把林潔送走，郭大虎不允；他當天夜裏帶了幾個親信押著林潔溜出了匪巢，結果被郭家的人發現追了回來。郭大虎把人扣住，派老四星夜趕到十八拐去報信。

　　我們回到郭子儀的匪巢已是第二天的下午，我們被卸下來時我看到五虎都在場，卻沒見鄭天雄。

　　郭子儀命人把施婕、林潔和小吳都帶了出來，看到三個患難與共的姐妹，想起十八拐壹天壹夜的淫亂與瘋狂，真有恍如隔世之感。最慘的是肖大姐，她的奶已經憋了兩天壹夜，乳房脹得幾乎透明，臉痛苦得變了形。

　　郭子儀命人把我們四人都帶回了牢房，唯獨留下了大姐，看來他折磨大姐壹分鐘都不放過。

　　林潔這兩天看來沒有再被刑訊，乳房和下身的傷口已經結了痂，腫也消了壹些；施婕和小吳卻都沈默不語，壹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我們擔心著大姐，誰都沒有心思開口。就這樣過了兩、三個小時，兩個匪兵進來把我提了出去，我心裏明白，到了作“功課”的時間。

　　果然，我被直接送到郭子儀房裏，鄭天雄坐在那裏，看來急風暴雨已經過去了，郭子儀仰坐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腳下放著壹個銅盆，裏面盛著半盆潔白的乳汁。

　　我被推著跪在郭子儀腳下，他指指自己的褲帶，我知道我沒有選擇，只有服從，跪著伸手給他解開了褲帶，褪下褲子，露出他醜陋的陽具，然後捧起還溫熱的乳汁，給他洗了起來。郭子儀舒服地哼哼著，陽具在我手裏膨脹了起來，鄭天雄看得呆了，楞楞地盯著我的手。

　　郭子儀哼了壹聲道：“老鄭，妳說呀！”

　　鄭天雄回過神來忙道：“司令，共軍在朝鮮跟美國人交火了，第三次世界大戰馬上就要打起來了。美國人壹動手，黨就沒幾天活頭了，他們壹滾蛋，這湘西二十幾個縣還不就是您的天下，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郭子儀沒有睜眼，鄭天雄偷眼看了看他的臉色，接著說：“在朝鮮跟美國人交火的共軍都是他們原來在滿洲的部隊，跟47軍是壹夥的，所以美國中央情報局知道七爺手裏有個47軍的女機要員，非常重視，要軍統局無論如何把她弄出去，不管用什麽辦法也要把她的嘴橇開。只要她壹開口，美國人馬上就能把共軍的密碼都破開，他們的壹舉壹動都逃不過我們的眼睛。共軍在朝鮮壹敗，國軍馬上就反攻過來，天下就又是我們的了，七爺您是頭壹功啊！”

　　他見郭子儀似乎無動於衷，馬上又說：“局裏已經來電報了，委任您為湘西反共救國軍總司令，同時獎給您100箱煙土、10挺機槍、50萬發子彈，外加10萬大洋。貨馬上就上路，送貨的人再把那個姓林的小娘們帶走。”

　　我聽到這兒，心裏咯登壹下，這些東西都是土匪們最緊缺的貨物，聽說這裏100塊大洋就可以買壹個女人，即使是被俘的我軍女兵，1000塊大洋也就隨便買賣了，機槍、子彈更是有錢都買不來的東西，對土匪來說比人命都貴重。這麽多的東西的誘惑郭子儀根本無法抗拒，林潔恐怕在劫難逃了，她壹旦落入國民黨或美國人的魔爪後果我不敢再想了。

　　我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郭子儀開了口：“好！這筆買賣我做了！”

　　我的心呼地沈了下去，卻聽郭子儀接著說：“人交給妳們，不過，不能帶出這臥龍山。妳們就在這兒審，是死是活我不管，我要是高興了，說不定弄床上來玩玩。”

　　鄭天雄急的面紅耳赤，急急地說：“七爺”

　　郭子儀不耐煩地打斷他說：“就這樣了，要覺得不值就算了。”

　　鄭天雄還想分辯，看看郭子儀的臉色，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紅著臉開門出去了。

　　我透過壹口氣，發現郭子儀的陽具在我手裏已經硬挺了起來，我楞楞地跪在那裏，等候著他的發落。郭子儀似乎很興奮，笑嘻嘻地對我說：“妞兒，看見昨天那個大肚子電話員了嗎？照她的樣子給七爺把寶貝舔乾凈！”

　　我大驚失色，我不知道小邵為什麽會屈從土匪，作出如此見不得人的舉動，反正我不會，就是把我碎屍萬段我也不會！我低著頭，壹聲不吭，郭子儀按住我的頭，把我的臉往他的胯下壓，我的嘴和鼻子已經挨上了那團軟乎乎的臭肉，壹股腥臊和乳香混合的氣味沖鼻而來。

　　我拚命搖著頭，郭子儀壹邊用力按住我，壹邊說：“妞兒，張嘴！不張嘴讓妳和那個姓肖的都沒好日子過！”

　　我心裏在流血，暗暗地哭道：“大姐，小袁對不起妳。”

　　我死不張嘴，郭子儀折騰了半天沒有結果，最後叫人進來吩咐道：“把那個姓林的小妞帶來，這丫頭交給二虎，賞給明天下山的弟兄！”

　　匪兵把我拉出去了，那天夜裏我和大姐被交給四、五十個馬上就要下山的土匪輪奸。這群亡命之徒下山後就不知道還能否活著回來，因此特別瘋狂，下手也格外地重，我和大姐都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我知道這是郭子儀有意懲罰我，但大姐挺著肚子跟我壹起受罪，更讓我痛不欲生。

　　第二天早上我們被架回牢房時，吃驚地發現林潔已經被鄭天雄吊在房中了，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吊在房梁上，吃力地彎著腰，兩腿被強行分開，綁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上，繃得筆直。


　　她昨夜在郭子儀那裏顯然受了不少苦，下身剛結的痂差不多都脫落了，露出鮮紅的嫩肉，有些地方還血跡斑斑。鄭天雄正看著壹個匪兵用清水清洗林潔兩腿間的汙物，匪兵粗糙的大手在林潔傷痕累累的下身抹來抹去，林潔被繃緊的身子不時痛得發抖。

　　鄭天雄走上前去，托起林潔的下巴說：“林小姐，告訴妳壹個好消息，妳在美國盟友那裏已經掛上號了。妳現在趕緊招出來，我們馬上送妳去美國養傷，妳要不招？那是不可能的，軍統局的審訊專家帶著美國最新型的審訊器材馬上就到了，到了他們手裏，誰也挺不住，尤其是女人！”

　　林潔毫無反應，他放開手，從地上拿起壹根雞蛋粗細的硬生生的新麻繩道：“妳還執迷不悟，我先讓妳開開竅！”

　　說完後把麻繩扔給了旁邊膀大腰圓的匪兵，匪兵在林潔身子前後各壹公尺的地方各放下壹個鐵環，放到齊胸的高度，把粗麻繩穿過壹個鐵環後從林潔胯下拉過，再穿過另壹個鐵環。兩人壹用力，麻繩就呈壹個V字形緊緊繃住了林潔的下身。

　　鄭天雄走過去拉著麻繩調整著位置，使麻繩剛好穿過林潔兩片紅嫩的陰唇中間，緊緊壓住她的陰道口。粗礪的新麻繩那壹股股扭轉著的粗硬的纖維與林潔柔嫩的肉體形成鮮明的對照。我這才明白他們剛才為什麽要給林潔清洗下身，他們是要把任何能起潤滑作用的東西都去掉，讓她感到最大限度的痛苦。

　　鄭天雄調整好麻繩的位置，撥弄了兩下被繃緊的繩索壓得緊貼著大腿根的陰唇，慢條斯理地說道：“林小姐，妳知道這叫什麽嗎？這叫拉大鋸。這東西可不像男人的家夥，看著挺硬，插進去還挺舒服。這玩藝拉起來妳那小嫩穴可有得受了，要是痛妳就哭啊，我心壹軟說不定還饒了妳呢！”

　　說完看林潔沒有求饒的表示，惡狠狠地下令：“給我拉！”

　　兩個匪兵脫掉上衣開始拉了起來，繩索在兩個鐵環之間扯動，狠狠地蹭著林潔下身的嫩肉。林潔全身被綁吊得緊緊的壹動也動不了，只能聽任粗硬的繩索從陰唇中間拉過，柔嫩的陰唇被擠得變了形，在繩索的帶動下向後面卷曲，她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緊咬嘴唇努力不叫出聲來。

　　繩索從前到後扯動了將近壹公尺，從林潔身子下面經過的那段繩索明顯溽濕了，匪兵又把繩索拉回來，充血的陰唇又轉回來向前面卷去。

　　匪兵拉了兩個來回，繩索上開始見紅了，可林潔仍壹聲不吭，鄭天雄大叫：“加把勁！”

　　兩個匪兵用足了勁，兩膀和胸腹的肌肉繃得凸出來，掛著繩索的鐵環被繃得直作響，繩索兜著林潔的陰部把她的腿拉得“咯咯”響，麻繩深深地陷入她下身的肉裏，壹寸壹寸地從她身下拉過，紫紅色的陰唇竟被牽拉著在腿間露了頭，拉出來的繩索被血泄成了紅色。

　　“啊啊呀！”林潔再也忍不住了，上氣不接下氣地叫了起來。

　　麻繩又在林潔胯下扯動了兩個來回，中間那壹公尺完全變成了紅色的，林潔大口喘著粗氣，胸口劇烈地起伏，嘴唇咬出了血，頭無力地垂了下去。

　　鄭天雄見林潔快要昏厥過去，擡手讓匪兵松開了繩索，鮮血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壹瓢涼水澆在林潔臉上，她出了口長氣緩過神來，從胸腔深處發出痛苦的呻吟。

　　鄭天雄拿著壹把小鬃刷看著林潔血肉模糊的下身問：“怎麽，還不想說？”見林潔不答話，從旁邊匪兵捧著的小盆裏沾足了暗紅色的水，朝林潔的的陰部刷去。


　　天啊，那是辣椒水！

　　“啊痛痛啊”林潔猛地叫起來，四肢拚命掙紮，拉得鐵環“嘩嘩”響。

　　鄭天雄壹邊繼續刷，壹邊說：“怕痛就趕緊招，不招就痛死妳！”

　　林潔喘著粗氣無力地搖頭，粗硬的鬃毛殘忍地在她受傷的嫩肉上刷過，鬃毛刷成了紅色，林潔陰部的輪廓又露了出來，陰唇已經完全變了形，大小陰唇幾乎分不出來了，仍在向外滲血的嫩肉裏嵌著壹些粗硬的黃麻纖維，裸露的肌肉不時微微地抽動。

　　麻繩又被扯緊了，鄭天雄拿過壹個小布袋，伸手從裏面抓出壹大把粗鹽，均勻地撒在麻繩中央被鮮血浸紅的那壹段上，晶瑩的鹽粒在暗紅色的血汙上格外醒目。

　　鄭天雄抓住林潔的乳房惡狠狠地說：“妳不招？更厲害的來了！”隨著他的話，麻繩又兜住了她的下身，她吃力地躬起腰，但繩索如影隨形地貼住了她胯下的嫩肉，開始滑動了。

　　“咦呀”這次林潔從壹開始就慘叫起來，豆大的汗珠從臉頰上滾落下來。

　　繩索像壹條兇惡的蟒蛇鉆入她的胯下，再出來時又泄上壹層鮮紅，鹽粒消失了，壹部份掉落在地上，都已變成了紅色。鄭天雄站在林潔身旁，不斷地向麻繩上舔著鹽粒，不壹會兒，壹小袋粗鹽粒就都撒完了，大部份被繩索送進了林潔的肉縫。林潔痛得死去活來，臉憋成了紫色，最後終於挺不住昏了過去。

　　鄭天雄扔掉布袋，正吩咐人去擡水，壹個匪兵進來，交給他壹封電報，他看了看，氣哼哼地把電報揣到兜裏，扔下吊在半空昏迷不醒的林潔，帶人走了。

　　大概是那封電報給了鄭天雄什麽指令，他竟然三天沒來審林潔。

　　那天傍晚時分，蘇醒過來的林潔被放下來，被匪兵押著壹步壹挪自己走到洞口大廳，洗凈了血肉模糊的下身，又被土匪拉去輪奸。這幾天，郭子儀對林潔特別“關照”，每天都把林潔先拉到他房裏奸淫，然後再分配給其他匪徒。

　　用大姐的乳汁給他洗陽具照例是我的事，盡管我每次都小心翼翼，但他的肉棒總是膨脹得又大又硬，每當看到在我手裏硬起來的粗大肉棒插入林潔被折磨的露著鮮紅嫩肉的下身，我真是痛不欲生。

　　隱約之中，我預感到在這暫時的平靜和特殊的“關照”裏面，隱藏著天大的陰謀，我替林潔擔心。

　　回到郭子儀匪巢的第三天，我被五虎拉去，連戲弄帶輪奸折騰了壹整夜。早上被押回牢房時，肖大姐和林潔都不在，只有小吳和施婕被銬在壹個木籠裏。

　　他們把我關進另壹個木籠，房門關上後，我發現小吳那邊傳來低低的哭聲。等巡邏的匪徒走過去，我關切地問她：“小吳，妳怎麽了？”


　　連叫了幾聲，她連頭都不擡，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真有點急了，提高聲音叫她：“小吳，妳說話呀，到底怎麽了？”

　　許久，她才擡起滿是淚水的臉，吞吞吐吐地說：“袁姐，我我的例假沒來”

　　我心裏壹緊，忙問：“妳肯定嗎？是不是晚了？”

　　小吳哭著連連搖頭道：“都過5天了，這幾天我渾身沒勁，壹個勁泛酸水，我嗚嗚”我腦子裏“嗡”地壹片空白，天吶！這怎麽辦啊？大姐被郭子儀緊緊盯住不放，林潔在鄭天雄手裏兇多吉少，現在小吳

　　看著哭得死去活來的小吳，我穩了穩神，覺得應該把話跟這個小妹妹挑明，於是盡量溫柔地對她說：“小吳，我們落在這群土匪手裏，沒有什麽僥幸，他們什麽都能幹得出來。但不管發生什麽，我們都不能向他們低頭，妳看肖大姐和林潔，她們受的罪比我們都多，可”

　　小吳慢慢轉過臉，嫵媚的大眼睛裏閃著恐懼的淚光，打斷我說：“袁姐，我才15歲我我不要懷孕我想死！”

　　我的心疼得發顫，不知如何勸她才好，小吳那裏已經哭得喘不過氣來。我急了，大聲叫著：“施婕，妳勸勸她呀！”

　　我叫了半天，施婕才擡起頭來，這時我才發現，她也壹直在痛哭，眼睛都哭腫了。

　　我心中壹驚，卻聽她痛不欲生地對我哭訴道：“小袁我的例假也沒來”

　　天啊！我的眼前壹片漆黑，像掉入了無底深淵。

　　我被殘忍地永遠奪去了作母親的能力，小吳和施婕卻被同樣殘忍地強行受了孕，我們怎麽會墮入如此悲慘的境地？所有這壹切都因為洗那壹個該死的澡，我真是連腸子都悔青了。

　　面對這接踵而來的災難，我像丟了魂壹樣。施婕在文工團女兵裏威信很高，除肖大姐外，她就是我們的主心骨，其實她只比我大兩歲，軍齡還沒我長，但她學識好，團裏的姑娘們都拿她當大姐姐。現在她也變成了落難的鳳凰，我真不知如何是好了，我實在管不住自己的眼淚，任它們撲簌簌地滾落了下來。

　　就在我們哭成壹團的時候，門打開了，林潔被兩個匪兵推了進來，後面跟著郭子儀、五虎、鄭天雄，還有壹個穿著國民黨軍服的精壯漢子。他們把林潔靠墻吊起來，幾個匪兵忙著把五花八門的器械擡進牢房中，他們還點起壹個碩大的火爐，熊熊的爐火立刻就把陰冷的牢房烤得熱烘烘的。

　　我看見壹個匪兵把壹個盛滿水的鐵盆坐在爐子上，並扔進去壹大捧朝天椒。郭子儀擡起林潔俊俏的臉蛋看了看，又捏了壹把她豐滿的乳房道：“林小姐，美國人出大價錢把妳買了，從現在起妳就歸老鄭了，妳老實回他的話，不然妳這漂亮的臉蛋還有這麽好的奶子都難保啊！”說完帶著五虎走了。

　　我心裏咯登壹下，郭子儀真的把林潔交給了鄭天雄，林潔大難臨頭了！


　　鄭天雄得意地撥弄壹下林潔的乳房，指著那個穿著軍服的漢子道：“介紹壹下，這位是軍統局的審訊專家冷鐵心，冷處長，毛人鳳局長派他專程前來。他專門到美國進修過審訊，對審訊年輕女犯人非常有造詣。他還帶來了美國最新的審訊器材，專門對付女人的。林小姐，不招不行了！”

　　林潔把臉轉向壹邊，讓頭發擋住臉頰。冷鐵心摘下帽子交給壹旁的匪兵，壹把扭過林潔的臉，不由得贊嘆道：“好標致的姑娘！”接著他仔細地查看了林潔乳房和下身的傷痕，還特意扒開陰唇觀察了壹下紅腫的尿道口和陰蒂。

　　看完後，他用白手帕擦著手指上沾著的液體說：“林小姐很堅強，這麽重的刑，像妳這樣年紀的姑娘十個已經有九個挺不住了。可這並不代表妳能挺得住我的刑，我在美國和那裏的刑訊專家專門研究過亞洲女人肉體的弱點，說到底就是生殖器官和哺乳器官，沒辦法，哪個女人都過不了這兩關。回國後我審訊過無數的女犯，最後沒有壹個不乖乖招供的。最大的官是妳們的壹個女地委書記，28歲，比妳堅強多了，但在美國新式刑法面前她全招了，當然她受了不少罪。妳這麽年輕漂亮，我不希望看到妳受這麽重的刑，現在我給妳壹個機會，讓妳再考慮壹下，不過要給妳壹點小小的懲戒，免得妳不知回心轉意。”

　　冷鐵心指揮匪兵把林潔解下來，手銬在背後，用兩根繩索捆住她的腳腕，穿過房頂上兩個相距很遠的鐵環，把她頭朝下吊了起來。林潔臉憋得通紅，無助地扭動著身體。

　　冷鐵心蹲下來摸著她的臉說：“不自在吧？這姿勢叫『倒掛金鐘』，這樣血液都集中在頭部，有助於思考。不過，我還得給妳加點料，免得妳打盹。”

　　說完他從隨身帶來的壹個小箱子裏拿出壹副器具，那是壹團膠管，膠管的壹頭是壹根小指粗細、壹寸多長閃亮的尖頭鋼嘴，中間有個橡皮球。

　　冷鐵心命人把爐子上已經滾沸多時、呈暗紅顏色的辣椒水端來，這時我才意識到，空氣裏早已充滿了辛辣的氣味，嗆得人喘不過氣來。冷鐵心吩咐把滾燙的辣椒水倒了壹部份在壹個銅盆裏，使水溫下降，然後走到林潔被朝天劈開的大腿前，白凈的中指按住她下身唯壹還未遭受過慘刑的肛門揉了起來。

　　林潔意識到什麽，試圖扭動身體，但完全無濟於事，冷鐵心嘲弄地說：“林小姐不要亂動，女人這壹部份肉很嫩，弄破了會很不舒服。”說著已經拿起那連著膠管的鋼嘴，不容分說向林潔的肛門裏面插下去。

　　林潔的肩膀無助地扭動了幾下，弄得豐滿的乳房連連顫抖，嘴裏“嗯嗯”地悶聲呻吟。

　　壹寸多長的鋼嘴全部插進了她的肛門，冷鐵心把另壹頭的管子插入銅盆，用力壹捏橡皮球，壹股滾燙的辣椒水“嗤”地被吸了進去。

　　“啊”林潔渾身打戰，忍不住叫了起來。冷鐵心全然不顧林潔的反應，面無表情地捏動橡皮球，將銅盆裏的半盆辣椒水全部擠進了她的肛門。

　　林潔的肚子微微凸了起來，通紅的臉上冒出了大顆的汗珠，冷鐵心把盆裏的辣椒水全部灌完後，猛地拔出鋼嘴，壹股紅黃相間的濁水從林潔的肛門裏冒了出來，他麻利地抓起壹截木棍插進她的肛門，死死塞住。接著他又命人把剩下的半盆辣椒水端來，撈出飄浮在上面的壹層朝天椒，拿出壹條潔白的毛巾，浸在辣椒水中，毛巾立刻變成了紅色。

　　他用手指分開林潔傷痕累累的陰唇，拿壹把竹夾子撈出變了色的熱氣騰騰的毛巾，堵在她的陰道口上，然後捏緊竹夾，壹點壹點地把浸滿辣椒液的滾燙的毛巾捅進了她的陰道。

　　林潔渾身壹激淩，大腿劇烈地抽搐起來，控制不住地大叫：“呀哎呀！燙啊”冷鐵心絲毫不為所動，壹直到毛巾只剩了壹角才住了手。

　　他用腳踢踢林潔不停晃動的乳房說：“林小姐現在可以冷靜思考了，什麽時候有了心得隨時叫我。”說完與鄭天雄壹起走了。



　　林潔痛苦到了極點，全身打戰，淒厲地叫著：“放開我放開我！”壹個匪兵始終在旁邊看守，每隔兩個小時就把剩下的辣椒水煮開壹次，掏出林潔陰道裏的毛巾，浸濕後重新塞進去，林潔這壹整天都在辣椒水的折磨下掙紮。

　　天黑了，土匪們開始來牢房提人，林潔這才被放了下來。匪兵拔出她肛門中的木塞，壹股黃黃的濁水噴了滿地，散發出難聞的氣味；她陰道中的毛巾也被拽了出來，她的下身已腫得發紫。

　　她和我們壹起被押到洞口大廳，我們三人被帶到水溝旁，作清洗下身的日常功課，唯有林潔被直接送進旁邊壹個山洞。裏面人頭攢動，林潔進去立刻引起男人的狂叫聲，不壹會兒，就傳來林潔淒慘的呻吟聲，我看見鄭天雄和冷鐵心都鉆進那個山洞，他們到最後時刻還不忘侮辱她。

　　大姐被匪兵從外面擡了回來，她的下身全都是新鮮的黏液，乳房又脹成了皮球，匪徒們沒有解開她的手，幾雙長滿黑毛的大手替她搓洗起下身。

　　我正註視著大姐，忽然聽到壹陣淒慘的哭叫聲從洞的深處傳來，開始以為是林潔，可馬上發現不對，哭叫聲由遠而近，是幾個匪兵架著壹個大肚子的女俘走了過來。

　　我們被俘後壹直被單獨關在那個兼作審訊室的山洞裏，其他被俘的女同誌只見過幾面，知道的情況很少，只知道她們多數是去年部隊駐防前被俘的，以工作隊的女隊員和地方的女幹部居多，也有個別女醫生和女衛生員。這個被架出來的女兵年紀超不過20歲，看樣子已有5、6個月的身孕，長期非人的折磨使她身體瘦弱，臉色灰暗，皮膚失去了原有的光澤。

　　幾個匪兵正在洞口準備壹副牲口馱子，那女兵見到馱子嚇得渾身發抖，向後退著身子死命地哭叫：“不別把我送回去，我什麽都答應妳們！別送我回去呀！”

　　我們壹聽都楞住了，那女兵已經跪在了匪兵面前，不顧壹切地給他們磕頭，聲嘶力竭地哭道：“妳們殺了我吧！妳們操我吧！妳們賣了我吧！別送我回去呀！”

　　幾個膀大腰圓的匪兵絲毫不為所動，七手八腳把女兵按在地上，用繩索結結實實捆了起來，壹個小頭目模樣的土匪罵道：“妳他媽現在知道哭了，知道聽話了，知道乖了？讓妳給爺舔溝子為什麽不幹？沒用的東西，還是讓黨管教妳去吧！”

　　說話間，那女兵已被塞進壹個麻袋，隱約還能聽見她哭得死去活來，碩大的肚子高高凸起，像壹坐小山包，土匪們用破布堵住她的嘴，把她擡出洞去了。

　　我們幾個人的臉色都變了，這個女兵要被送回部隊去，等待著她的是什麽命運，我們都清楚。

　　去年和江大姐壹起在吉首縣城被俘的20歲的女工作隊員梁霄被土匪殺害後送回，被追認為烈士；而同時被俘的19歲的女工作隊員小廖和16歲的女衛生員小白被土匪輪奸懷孕後送回，馬上就銷聲匿跡了。後來聽在472醫院工作的貼心姐妹悄悄告訴我，她們兩人當天夜裏就被強行打了胎，盡管她們在手術床上都痛得死去活來，血流了壹床，但都壹聲未吭、壹滴眼淚沒掉。

　　由於她們經受到了長時間的肉體和精神折磨，加上打胎時失血過多，手術後10天仍起不來床，就壹直在醫院的病床上向政治部門交代被俘期間的情況。

　　大約20天後，軍區軍事法院發來了判決書，結論是，雖然沒有發現變節投敵的情節，但在匪巢中因奸致孕是無法洗刷的事實，據此以“屈敵”的罪名對她們進行了處理：兩人均被開除團籍、開除軍籍，送農場強行監督勞動改造。

　　當時好幾個聽說此事的姐妹都私下替她們感到委曲，以她們柔弱的身體，怎麽能夠抗拒人數眾多而又兇悍的土匪的強暴？


　　後來政治部曾派人到她們勞動改造的農場了解江大姐的情況，聽去的人回來透露的情況，那個農場關的都是些在整頓新解放的城市過程中清理出來的不夠判刑的地痞流氓、妓女老鴇和無賴二流子。小廖和小白在那裏是年紀最小的，也是處境最慘的，因為大家都知道她們懷過土匪的孩子，連妓女都可以隨意侮辱、欺負她們。

　　據說她們兩人都已數次自殺未遂，結果成了重點看管對象，給她們幹最重的活，吃最差的飯，還要經常當眾交代懷上土匪孩子的經過。幾個月的時間，兩人都已有點瘋瘋癲癲。

　　這件事情在每壹個女兵心靈裏都刻下了深刻的烙印，實際上，從被俘的第壹天起，我們就知道，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選擇，連死對我們來說都已是壹種奢望。

　　洞口剛剛發生的壹幕給我們心靈的刺激太強烈了，大家都已沒有心思幹任何事，任土匪踢打，我們幾個人像沒有知覺壹樣毫無反應。施婕和小吳的反應更加強烈，臉白得像白紙壹樣，幾乎當場昏厥過去。

　　那天夜裏我像死人壹樣任土匪擺弄，根本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輪奸了我，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我，腦子裏翻來覆去就是那個不知名的女兵凸起的肚子和恐懼的面容。

　　第二天早上我和林潔幾乎同時被押回牢房，我在後面看見林潔潔白的身子夾在土匪粗壯的手臂中軟得像根面條，連步子都邁不動了。

　　壹進牢房，冷鐵心和鄭天雄已經帶著人等在那裏了。林潔被直接帶到囚籠對面的巖壁下，坐在壹個二尺見方的方凳上。方凳的四條腿是用小腿粗細的粗原木作成的，壹半埋在地下，我註意到，緊挨條凳的墻角放著壹臺黑乎乎的機器。

　　他們讓林潔背靠巖壁，將她的雙手捆吊在巖壁上壹個鐵環上，然後強迫她分開雙腿。林潔的下身經過土匪壹整夜的輪奸，糊滿了五顏六色的汙物，冷鐵心陰笑著讓人用涼水澆在她的下身，兩只大手壹陣揉搓，露出了飽受蹂躪的陰部的本來面目。她的陰唇腫得像張開的小孩嘴，鮮紅的嫩肉像外翻著，壹股黏稠的液體帶著腥臭的氣味還在不斷流出來。

　　冷鐵心朝壹個匪兵揮揮手，那匪兵拉了壹下什麽東西，墻角那臺機器便“突突”地叫了起來，我心裏壹驚，看清那原來是壹臺發電機。

　　機器上的壹盞小燈亮了起來，冷鐵心的手裏抓著壹把五顏六色的電線對林潔說：“林小姐，今天我要讓妳過過電。我這家夥可不是老鄭那套小孩子玩藝兒，這是美國人專門研究給女人用的電刑具，它保證傷不著妳的小命，可也保證妳非常受用，妳可要想好了！”

　　林潔下意識地夾緊了腿，冷鐵心冷笑壹聲，說道：“看來林小姐是想試壹試了？”

　　話音未落，兩個匪兵已給林潔的腳腕分別銬上鐵鐐，強行拉到齊肩的高度銬在墻上，將她的下身全部坦露了出來。冷鐵心從那壹團電線中分出兩個小麽指大小的黑色鱷魚夾，緊緊夾在林潔的陰唇上，然後又拿出兩根紅色電線，結結實實地捆住她的乳頭。

　　冷鐵心抓住機器上的壹個旋鈕，眼睛盯著林潔開始轉動。機器上壹個小紅燈開始閃爍起來，林潔大腿的肌肉先繃緊了，紅燈閃得越來越快，林潔全身都繃得像壹張弓。

　　夾在她陰唇上的兩個鱷魚夾之間開始出現藍色的電弧和“劈啪”的響聲，本來就腫脹的陰唇直立了起來，並微微震顫著；她的胸肌也開始抽搐，帶動高聳的乳峰有節奏地抖動。林潔大口地喘著粗氣，吃力地扭動著身體所有能夠活動的部份，汗珠從短發下大顆地流了出來。

　　冷鐵心把旋鈕停在中間的位置上，看著林潔被銬在黑色巖壁上的潔白肉體像蛇壹樣痛苦地扭動，直到她喘得幾乎接不上氣來，臉色白得嚇人，才猛地把旋鈕扭回原位。林潔立刻像泄了氣的皮球壹樣軟了下來，像離開了水的魚兒似的貪婪地大口吸著氣。


　　冷鐵心走上前，捏住林潔充血發紫的乳頭問：“林小姐，剛才的滋味很不錯吧？”他指指機器上的那個旋鈕，冷酷地說：“剛才的強度是妳這個年齡和體質的女人所能承受的強度的壹半，妳還有很大潛力啊！”

　　他觀察到林潔發自內心的痛苦，故意輕描淡寫地說：“其實我也不要妳招什麽重要情報，妳知道的那些東西早沒用了，我只須要妳說點什麽回去交差，比如說，妳們47軍壹共用幾種密碼呀？”

　　林潔堅決地把頭歪向了壹邊，冷鐵心很有耐心地笑笑，把機器上的旋鈕調到比剛才高壹個刻度的位置。林潔立刻像被蠍子蟄了壹下，全身馬上就繃緊了，頭像撥浪鼓壹樣來回搖擺，陰唇和乳房又像充了氣壹樣，壹下就硬挺了起來。

　　冷鐵心笑瞇瞇地看著林潔身體劇烈的反應，許久才又把旋鈕調回原位。他托起林潔無力地垂下的頭，指著刻度盤說：“林小姐，妳目前達到的強度離妳的極限還有10級，我每次提高壹級強度。我要看看妳的毅力能否支持妳達到肉體的極限！”

　　說著又把旋鈕提高了壹個刻度，又壹陣痛苦的痙攣開始了，但再次以毫無結果而告終。於是通過林潔身體的電流強度壹次次地提高，她就像壹個電動玩具壹樣，不停地在電擊下掙紮，直到最後全身像被水洗過壹樣，直挺挺地昏死過去，她什麽也沒說，甚至連叫都沒叫壹聲。

　　匪兵用涼水把林潔潑醒，冷鐵心托起她的下巴說：“林小姐真不簡單，妳破了我用刑的記錄，還沒有哪個女人能挺得這麽久。不過，下壹次可沒有這麽溫柔了！”

　　說著拿起壹個碩大的金屬鉗，我壹看，驚得差點叫出聲來。那是壹個類似載重汽車電瓶充電用的大號鱷魚鉗，整個鉗子有將近壹尺長，壹對長著利齒的鉗嘴都有麽指粗，四、五寸長。

　　他捏住鉗把，那可怕的鉗嘴像血盆大口壹樣張開，他把兩個鉗嘴分別對準林潔的陰道和肛門插了下去，陰道那邊的鉗嘴馬上被吞進去壹截，而頂住肛門的那邊無論如何也插不進去。壹個匪兵按冷鐵心的示意拿起壹根麽指粗的尖頭鋼，頂住林潔的肛門就插了進去，林潔拚命地扭動屁股，但她身體活動的余地畢竟有限，鋼不壹會兒就插進去壹半。匪兵拔出鋼，帶出絲絲血跡，冷鐵心趁林潔的肛門還沒有完全收縮之際將壹邊鱷魚鉗嘴插了進去，鋒利的鋼齒咬破了她肛道柔嫩的皮肉，血順著冰冷的鉗口流了出來。冷鐵心毫不憐香惜玉，用力將長滿利齒的鉗嘴捅進了林潔的身體。

　　這痛苦的插入持續了約10分鐘，在林潔痛不欲生的呻吟聲中，兩個鉗嘴分別插入了林潔的陰道和肛門。冷鐵心壹松手，強大的彈簧立即使兩個鉗嘴咬合在壹起，林潔的下身真像叼在壹只兇惡的鱷魚口中，完全變了形。

　　他又拿起兩根寸把長拖著電線的鋼針，壹手抓住林潔的乳房，壹手在她的顫抖中把鋼針插入她的乳頭。兩個乳頭都插入鋼針後，他發現由於林潔的乳頭已被鋼針穿刺過，因此針插在裏面好像不夠牢靠，於是拿起兩個小鱷魚鉗，用鋒利的鉗齒夾住她的乳頭，將鋼針牢牢固定在她的乳房裏。

　　他捏了捏柔軟的乳房，對已經滿臉冷汗的林潔說：“林小姐，這次電流會在妳身體裏面接上頭，感覺和剛才會大不壹樣，怎麽樣，試試看？”

　　不待林潔回話，他已經打開了電源。

　　最先反應的是林潔的乳房，像被什麽東西提起來壹樣，兩只豐滿高聳的乳房壹下強直起來劇烈地抖動；下身的鱷魚鉗則發出“嗡嗡”的悶響，陰道和肛門都劇烈地痙攣起來。林潔拚命地掙紮，手腳使力掙動，拽得鐵環“嘩嘩”亂響。

　　冷鐵心看著林潔的反應，兇狠地逼問：“快說！說了我就停下來。”

　　林潔像沒聽見壹樣，仍然在瘋狂地掙紮。不壹會兒，像被壹只無形的大手控制住了，全身有節奏地抽搐起來，同時她忍不住呻吟起來：“啊呀啊呀啊呀”


　　冷鐵心突然切斷了電流，但林潔的身體還沒有軟下來馬上又推了上去，這次林潔的慘叫沖口而出：“啊啊殺了我吧！”

　　冷鐵心冷酷地把電流繼續調高，夾在林潔下身的鱷魚鉗的鉗口迸出藍色的火花，她渾圓的屁股猛地擡起，又狠狠地撞向黑色的巖壁，她像不知道疼痛壹樣不停地沖撞起來。

　　他又斷了電流，林潔像被抽掉筋壹樣軟軟地掛在墻上，連著電線的乳頭紫的發青，鮮血順著閃著金屬光澤的鱷魚鉗柄流到了地下。

　　稍稍過了壹會兒，待林潔恢復了知覺，冷鐵心又給林潔通了兩輪電，林潔控制不住地慘叫失聲，但自始至終未吐壹字。

　　最後連旁邊的匪兵都受不住了，偷偷轉過臉去避開這殘忍的場面。當冷鐵心無奈地把鱷魚鉗從林潔下身拔出來時，鉗齒上壹片血肉模糊。

　　午飯後，新的壹輪酷刑又開始了。

　　這次他們拿出兩根大麽指粗、尺把長、連著粗電線的鐵棒。他們當著林潔的面通上電，兩根鐵棒都“嗡嗡”作響，把兩根鐵棒靠近到壹拳的距離時，壹道藍色的電弧在鐵棒間飛舞，並不停地發出“劈劈啪啪”的嚇人聲音。冷鐵心把壹張草紙放在兩根鐵棒之間，紙面上立刻出現了焦糊的痕跡，接著就燒了起來。

　　冷鐵心斷了電，把壹根鐵棒大部份插入林潔鮮血淋漓的肛門，將手柄處壹個長長的倒鉤捅進她的尿道口，使鐵棒牢牢固定在肛門內，然後拿起另壹根鐵棒，通上了電流。林潔感覺到了插在體內的鐵棒的震動，緊張地註視著冷鐵心手裏的那根鐵棒。

　　鐵棒靠近了林潔被高高吊起的腳心，立刻壹道電弧鉆進了她的腳掌，她的腳痙攣了，五個腳趾不由自主地向裏摳著抽動，同時，肛門和陰唇都劇烈地抽搐起來。

　　“呀啊呀呀”林潔高聲慘叫不止。

　　5分鐘後，鐵棒離開了她的腳心，潔白的腳心出現了壹塊焦糊的痕跡。冷鐵心也開始冒汗了，狠狠地把手中的鐵棒杵到林潔的腋下，她半邊的臂膀和乳房同時劇烈地抖動起來，接著傳過來壹陣焦臭的味道，林潔的腋毛被燒焦了。

　　鐵棒壹次次杵到林潔腋下，直到兩腋的腋毛全部被烤光，林潔的叫聲已經聲嘶力竭，但絲毫沒有屈服的表示。冷鐵心的手在發抖，他惡狠狠地把鐵棒放到林潔兩個乳房之間的乳溝裏，立刻兩個青紫的乳頭之間出現了電弧光，兩個乳房同時強直了起來，像兩座小山直挺挺地挺立著。

　　林潔滿頭大汗，哀嚎連連，但就是不求饒，壹雙失神的大眼睛挑戰似的死死盯住冷鐵心。冷鐵心惱羞成怒了，舉起鐵棒狠狠地全部插入了林潔的陰道，壹陣強烈的電弧聲響起，林潔的下腹劇烈地起伏，陰道口強直地變成了壹個圓圓的黑洞，微小的電弧光在肌肉之間躥來躥去。

　　林潔不顧壹切地哀嚎起來：“噢啊呀痛”接著就昏了過去。

　　傍晚時分，我帶著滿腔的悲憤又被押到郭子儀的房間，大姐已經被綁著跪在壹邊，有人握著她的乳房正在擠奶，看著噴湧而出的白色乳汁，想著林潔遭受酷刑的悲慘場面，我真是欲哭無淚。


　　壹只大腳的腳趾撥弄著我的乳房，我沒有擡頭，郭子儀大聲地命令我：“快給爺洗洗！”

　　我忽然發現施婕也跪在壹邊，天啊！我親手弄硬的肉棒將要插進她的身體？不！我不知哪來的勇氣，低著頭沒有動。

　　壹只大腳重重地踹在我的乳房上，我兩眼壹黑，跌倒在地。兩個匪兵上來，把我的手扭到背後銬起來，然後推到郭子儀面前。他托起我的下巴，端詳了壹陣嘿嘿地笑了：“妳這妞今天怎麽了？跟我耍小姐性子！先記下妳這頓打，我先讓妳看看，妳不伺候爺自有人伺候！”說完指指施婕，吩咐道：“把這個妞給我弄過來！”

　　兩個匪兵架著施婕按在郭子儀腳前跪下，郭子儀擡起她秀氣的臉撫摸著說：“聽說妳是名門閨秀、大學生，知書達理？好，我來教妳怎麽伺候男人！”說完指指在他襠下嘟嚕著的壹大團黑乎乎的陽具，那上面沾滿了大姐的乳汁，已經有些發黏了。

　　他指著那團醜陋的臭肉命令施婕：“過來，伸出妳的舌頭給爺舔乾凈！”

　　施婕的臉騰地紅了，她完全沒有料到這土匪會如此無恥，讓壹個20歲姑娘用舌頭去舔壹個男人的陽具，就是打死她也不會幹！

　　可她想錯了，郭子儀高聲叫道：“老金！”老金應聲而來，郭子儀問：“妳不是說這丫頭這幾天準有嗎？”

　　老金忙點頭哈腰地說：“七爺，我已經坐實了，她已經有了！”

　　郭子儀立刻眉開眼笑道：“娘的真是見鬼了，剛送走壹個不乖的，又來壹個不聽話的。來呀！把這丫頭給我押下去，我現在不送她回去，再養她四個月，等她肚子大了，送她回47軍，讓共軍來收拾她。老鄭拍的那些照片呢，我記得有這丫頭光屁股的，挑兩張先給他們送過去，再挑兩張給她寄家去，我心心他們。”

　　他話音未落，施婕突然大哭：“不，別送我回去！不要寄照片！”

　　郭子儀嘿嘿壹笑：“這兒有妳說話的份嗎？”

　　施婕不顧壹切地向前跪爬了兩步，用乳房抵住郭子儀光裸的粗腿，哭著哀求道：“求求妳！饒了我吧我什麽都能幹，我舔”說著，伸長脖子把嘴唇貼在腥臭的陽具上胡亂蹭了起來。

　　郭子儀得意的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是那個舔法！”他推了推林潔的頭，閃出壹點距離，然後命令她：“把舌頭伸出來！”

　　施婕聽話地伸出粉嫩的舌頭，朝著郭子儀指的方向望去，立刻嘔了起來，原來郭子儀正指著滿是汙垢的大龜頭。但她馬上壓住了嘔吐的感覺，按照郭子儀的指示閉眼朝那令人作嘔的腥臭的陽具舔了下去。柔嫩的舌頭上泛起壹層骯臟的汙垢，施婕趕緊閉上嘴，唯恐忍不住吐出來。

　　郭子儀卻不依不饒：“張嘴！”施婕忍住淚壹口把嘴裏的穢物咽掉，張開了嘴。


　　郭子儀看她已把自己的穢物咽了下去，滿意地點點頭，說：“睜開眼，繼續舔！”施婕無奈地睜開驚恐的眼睛，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舌頭清理著兇蠻的土匪最骯臟的器官。

　　郭子儀的陽具迅速膨脹起來，他得寸進尺地命令施婕：“張嘴！把爺的家夥吞進去！”

　　施婕的眼中流露出恐懼，但她不敢抗拒，乖乖地張開嘴，任那碩大堅硬的肉棒捅了進來。她小巧的嘴被塞得滿滿的，吃力地將盡可能多的肉棒吞進去。

　　郭子儀拍拍她的臉命令道：“吸！”

　　施婕壓住壹浪高過壹浪的狂嘔，“吱吱”地吸吮起來。郭子儀滿意地淫笑，同時揮手命匪兵把我推到在床上，不壹會兒，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硬、都大，還帶著施婕體溫的肉棒狂暴地插入了我的陰道。我忽然感到，幾天來壹直追隨著我的負罪感仿佛減輕了，但我知道，我再次屈服在這根肉棒下的日子不遠了。

　　第二天我被押進牢房時的第壹個感覺就是怪異，牢房中央擺著壹個不大的鐵籠，籠子裏似乎滿滿地塞著壹團白肉，那肉還不時地蠕動壹下，還有女人痛苦的呻吟斷斷續續地從籠子裏傳出來。

　　我定睛壹看，不禁大吃壹驚，籠子裏塞的竟是林潔！

　　那是壹個用麽指般粗細的鐵棍焊成的鐵籠，只有3尺來長，高、寬都不過2尺，林潔高挑個子，身材也算豐滿，竟被塞進這麽小的籠子裏，真是不可思議。

　　她實際上是跪趴在籠子裏，兩腳被鎖在籠子的兩個角上，腿岔開著，手被反銬在背後，穿過鐵條伸出籠外，鎖在縱擔在籠頂的壹根木杠上，因此她光潔的後背緊貼著籠頂。

　　我忽然發現林潔在籠子裏被3根木杠死死枷住，痛苦異常。每根木杠都有小臂粗細，壹根離地半尺，壓在她的脖子上，因此她的頭根本沒有活動余地，只能側著臉、緊貼冰冷的地面。

　　另壹根更低，緊壓在她的腿彎處，這根木杠不僅迫使她高高撅起屁股、緊緊貼著籠壁，而且壓住她的膝蓋向兩邊分開，貼著籠子的兩側無法並攏，使她的陰戶和肛門都壹覽無遺地暴露在外人伸手可及的地方。

　　最狠毒的是第3根木杠，這根木杠正好橫插在籠子的中央，壓住林潔纖細的柳腰，但它的高度只及籠子的壹半，由於她的頭被壓在最低處、手被銬在籠子的最高處、屁股也被拘得撅到最高點，腰成了高低懸殊的身體兩端勉強的過渡，現在硬生生地把腰壓低半尺，幾乎等於把她全身的骨頭生生截成兩段，她忍受的痛苦可想而知，難怪她呻吟得那麽淒慘！難道她就是這樣渡過了整整壹夜？

　　可當我再細看時才發現，還遠遠不止如此，她張開的大腿內側掛滿了新鮮的白漿，籠底的地上積了壹大灘齷齪的黏液。我清楚地記得，昨天冷鐵心給她上電刑之前仔細地清洗了下身，這就是說，林潔被拘在這狹小的鐵籠裏面，他們還不放過她，這群禽獸居然隔著籠子的鐵條輪奸她，從留下的汙物看，輪奸林潔的男人不下十幾人，我忍不住哭了。

　　林潔在痛苦中意識到了我的存在，用有氣無力的聲音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向我傾訴：“小袁，我痛他們電我的屁股像用上萬把小刀割肉痛死我了”

　　我哭得喘不過氣來，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安慰她°°我最要好的姐妹。


　　林潔見我哭得死去活來，反過來安慰我：“小袁別哭，我挺得住，他們什麽也問不出來，除非把我打死妳要照顧好大姐，她有身孕”

　　我忍不住“哇！”地大哭起來，林潔也跟著嗚咽了起來。

　　牢門被推開了，進來壹個匪兵，他手裏拿著壹個粗瓷盤，見我們在痛哭，大聲喊道：“哭什麽哭，早招了不就沒事了！”說著把瓷盤放在地上，對林潔說：“冷處長給妳送來的早飯！”

　　我往瓷盤裏壹看，驚得差點叫出聲來，那裏面是5、6條肥大的螞蟥！難道他們要讓林潔吃下去？

　　那土匪並未強迫林潔去吃螞蟥，而是把瓷盤從鐵籠的縫隙放入籠中，然後托起林潔的乳房，將瓷盤放在了乳房的下面。

　　林潔的乳房本來就很豐滿，這幾天受刑後又格外腫脹，吊在胸前晃來晃去十分顯眼。本來她的手銬在籠頂，乳房垂下來吊在半空，但她脖子上壓的那根木杠迫使她肩膀著地，結果乳房就拖到了地上。瓷盤放到籠中，剛好在她兩個乳房之間，白嫩的軟肉把瓷盤各壓住半邊。

　　盤子裏的螞蟥感覺到了來自兩邊的溫暖，蠕動著向乳房的方向爬去，黝黑粗肥的身軀在潔白光亮的盤子裏緩慢地移動，情形十分恐怖。

　　林潔發現了越來越迫近的危險，拚命想擡高上身使乳房離開瓷盤，但壓在脖子上和腰上的兩根木杠打碎了她的企圖，她徒勞地扭動了兩下，無奈地放棄了。

　　幾只螞蟥爬上了她潔白柔軟的乳房，她擠在鐵籠裏的身軀開始發抖，被壓在地上的臉憋得通紅。那幾只螞蟥好像聞到了血腥，爭著向沾滿血跡的乳頭爬去，林潔恐懼地晃動身軀，但她能夠活動的余地很小，乳房又拖在地上，根本沒有作用。

　　有兩只螞蟥捷足先登，分別到達了兩個乳頭的頂端，很快找到了結了血痂的奶孔，堅硬的三角形頭部壹頭紮了下去。

　　“啊不痛啊”林潔的聲音顫抖著。螞蟥的頭比針尖大的多，乳頭被撐得脹大了壹倍，血痂紛紛脫落，殷紅的血順著螞蟥黝黑的身子滲了出來。林潔痛得拚命扭動全身，連屁股都在前後左右毫無目的地轉動，那匪兵見了，竟趁火打劫，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隔著籠子“噗”地插入了林潔的陰道。

　　螞蟥的身軀在不可抗拒地壹點點擠入林潔柔軟的乳房裏，匪兵將粗大的肉棒插在她陰道中，定定的壹動也不動，她痛得不顧壹切地慘叫失聲：“啊呀啊呀啊”盡管下身插著男人的肉棒，她仍然忍不住全身胡亂的扭動，匪兵“哈哈”狂笑，似乎得到了莫大的樂趣。

　　這是壹幅無比殘忍的畫面，在壹個不知情的外人看來，壹個男人將自己的陽具插在壹個被關在籠子裏面的姑娘的身體裏，那男人似乎對姑娘的肉體並不感興趣，雖然插入了，卻壹動不動；倒是姑娘瘋狂地扭動著，好像是在尋求快感，而且莫名其妙地淒厲地慘叫。

　　這殘忍的遊戲持續了近半個小時，兩只螞蟥都鉆入林潔的乳房，沒了蹤影，只留下不斷淌出的鮮血和另外幾只試圖跟進的螞蟥，匪兵也在林潔不顧壹切的扭動中射了精。

　　他拔出軟縮的陽具，跑到前面看了看林潔乳房上的情形，抓起壹只乳房將外面趴著的螞蟥扒拉到瓷盤裏，然後從腰裏抽出壹只旱煙袋，用個小木棍挑出壹點煙油，捅到奶眼裏。



　　鉆到裏面的螞蟥立刻有了反應，蠕動著拚命向外擠，但它鉆進去時造成的傷口都是向裏翻的，現在向外壹爬，嫩肉像被犁頭重新犁過壹遍，林潔痛得滿頭大汗，慘叫不止，全身又瘋狂地扭動起來。

　　匪兵轉過另壹邊，抓住林潔另壹只乳房照樣炮制壹番，外面的兩個匪兵聽見林潔的叫聲進來看熱鬧，好奇地看著那家夥擺弄女兵的乳房。

　　那家夥把煙油子捅進這邊的奶眼後，看了壹眼剛進來的兩個匪兵，指著林潔瘋狂扭動的屁股，淫笑著說：“老弟，這時候幹進去，不用動彈，包妳過癮！”

　　兩個匪兵壹聽，爭先恐後地脫了褲子，其中壹個快壹步，“噗”地將肉棒插入了林潔的陰道。林潔似乎已對身後發生的情況沒有了知覺，不顧壹切地扭著、叫著，那匪兵心滿意足地站在那裏，不壹會兒竟真的射了精。

　　待兩只螞蟥都從她的乳頭裏爬出來，兩個匪兵已都在她身體裏射過精，螞蟥和林潔都軟得動彈不得了。先前那個匪兵把剛爬出來的螞蟥拿走，又把瓷盤連同剛才剩下的4只螞蟥放在了林潔兩個乳房之間的地上。

　　剛才的殘酷場面又再次出現了，林潔已是精疲力竭，螞蟥卻是精神十足，在林潔聲嘶力竭的哭喊聲中再次全部鉆入了她的乳房。螞蟥第二次鉆進林潔乳房的當兒，冷鐵心和鄭天雄帶著幾個匪兵進來了。冷鐵心蹲下身端詳著鎖在鐵籠中的林潔痛不欲生的臉，獰笑著說：“林小姐，這壹夜可好啊？妳要是不招的話，我讓妳夜夜都這樣過！”

　　說完努努嘴，跟來的匪兵抽出插在籠中的木杠，打開手腳的銬子，開了籠門把林潔拖了出來。經過壹夜殘酷折磨的林潔不要說站，連躺也躺不住，像壹快散了架的軟肉癱在地上喘息，腿還習慣性地蜷縮著。

　　冷鐵心道：“扶林小姐起來！”兩個匪兵抓住林潔的胳膊把她架了起來。

　　冷鐵心掃了壹眼只剩兩條螞蟥的瓷盤，盯著林潔腫大的乳房看了好壹會兒，捏起沾滿血汙的乳頭，看著像小嘴壹樣咧開著的奶眼嘲弄說：“林小姐，生孩子可不是這麽個生法，妳趕緊招了，我馬上送妳去外國，好好生個孩子過日子。”

　　見林潔不理他，他牙壹咬說：“好，我先幫妳把這兩個東西弄出來！”

　　說著右手拿起壹根巴掌寬的竹片，左手平托起林潔的乳房，高高舉起竹片，“啪！”的壹聲脆響，竹片打在柔軟的乳房上，壹道紅印頓時腫起，血從乳頭中竄了出來，濺了他壹身。

　　林潔渾身壹顫，無力地在兩個匪兵手中扭動了壹下，“啊”地叫出了聲。鄭天雄見狀，托起林潔的另壹個乳房也照樣打了起來。

　　隨著壹陣“劈劈啪啪”的脆響，血花四濺，林潔的兩個乳房在這兩個惡魔手裏迅速地腫了起來，不壹會兒，兩個乳頭上都露出了壹截黑色的肉身。冷鐵心壹手捏住露出的半截螞蟥身體，壹手握緊林潔的乳房，猛地壹拉，螞蟥被生生抻了出來，後半截的肉身完全被泄成了紅色，林潔“啊呀”地慘叫起來。

　　鄭天雄學著冷鐵心的樣子將另壹邊乳房裏的螞蟥也揪了出來，林潔終於痛昏了過去。

　　壹桶冷水把林潔潑醒，她四肢攤開躺在地上喘息，冷鐵心蹲下身擺弄著仍在流血的乳房說：“我今天給林小姐預備了壹份大禮，不過，開始之前要先來點前戲，給妳活動壹下筋骨，萬壹妳要是幡然悔悟，可以少吃不少苦頭，也可以免去我們很多麻煩。”


　　他說著，幾個匪兵已經把林潔的手腳都銬了起來，又把兩副銬子捆在壹處，使她成四馬攢蹄狀。他們用壹個鐵環弄住捆在壹起的銬子，把林潔吊了起來。

　　他們把她升到齊腰的高度停住，她的頭向後仰著，頭發散亂地垂下來。壹個匪兵脫下褲子，岔開腿站在林潔頭前，她的臉剛好對著匪兵騷臭的陽具，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另壹個匪兵也脫了褲子，來到林潔身後，抓住她高吊著的大腿，用硬挺的肉棒頂住了她的下身，林潔被兩根肉棒夾在了中間。

　　冷鐵心抓住林潔仍在流血的乳房，壹邊揉壹邊說：“林小姐，妳現在是『四體朝佛』，不過佛能不能保佑妳，就看妳自己的了！”說著壹點頭，後邊的匪兵將粗硬的肉棒向她下身捅去。

　　他捅的不是陰道，而是肛門，林潔渾身壹震驚叫起來：“不！不要那裏不行！”那匪徒根本不管林潔的哭叫，全身用力插了下去。

　　林潔的肛門雖已幾次被異物插入，還被弄得血肉模糊，但對於勃起的男人肉棒還是太緊窄了，匪兵的插入十分費力，他在後面壹用力，林潔的身體就被推向前面，她的嘴就頂住了那邊那個匪兵的陽具，她趕緊閉上嘴，任那騷臭的肉團在自己臉上蹭來蹭去；後面的匪兵藉著前面的頂力，壹點壹點將肉棒擠入林潔血肉模糊的肛門。林潔痛得臉都變了形，痛苦的呻吟聲在牢房裏回響。

　　十幾分鐘過去了，粗硬的肉棒全部插入了林潔的肛門，冷鐵心使了個眼色，匪兵抓牢林潔的大腿向後壹躬腰，肉棒退出半截，已全被鮮血泄紅，他猛地壹運力，將肉棒又全根插進去，血花飛濺，林潔“哎呀”壹聲慘叫起來，叫聲未落，她被肉棒的沖力推著，臉紮進了前面那個匪兵的胯下，叫聲壹下就悶了下去。

　　匪徒們壹陣哄笑，後面的匪徒再次拉出肉棒，又壹次沖刺過來，“呱”的壹聲，匪兵的胯部與林潔的屁股撞在壹起，肉棒又不見了蹤影，緊接著又是“呱”的壹聲，林潔的臉又撞進了前面匪兵的胯下。

　　匪兵們狂笑著玩著肉體相撞的遊戲，直到肉棒噴出濃白的精液。待匪兵從林潔的肛門拔出肉棒，紅白兩色的漿液呼地泄了出來。林潔大口喘著粗氣，被肉棒撐開的肛門好像合不上了，大張著向外淌著黏液。

　　冷鐵心走過來抓起她散亂的頭發問：“現在想說了吧？”

　　林潔艱難地搖搖頭，冷鐵心氣得壹甩手：“好，妳有種！我馬上讓妳知道什麽叫厲害！”

　　他們把林潔放下來，拖上壹個事先準備好的木臺。那臺子約兩公尺見方，兩端各有壹排粗大的鐵環，林潔平躺在臺子上，雙臂平伸穿進鐵環裏被牢牢捆住；兩條腿被向外拉開，雙腳被綁在臺角。

　　冷鐵心走到前面，扭過林潔的臉獰笑著問：“林小姐還沒有生過孩子吧？”四周響起匪徒們的淫笑。

　　他壹手撫摸林潔鼓脹的乳房，壹手撥弄她紅腫的陰唇道：“沒生過孩子怎麽算是真正的女人？今天我成全妳，讓妳嘗嘗生孩子的滋味！妳要是不想生，就趕緊招供，否則我就讓妳壹個壹個生下去！”

　　說著，他從臺子下面的箱子裏拿出壹個黑色的東西，那東西樣子很怪，壹頭是個二尺來長的橡膠棒，捍面杖粗細，膠棒的壹頭連著壹個同樣粗細、半尺多長的橡膠管，膠管的盡頭是死的，看樣子十分結實，膠管表面布滿了刺狀的顆粒，而膠棒的表面則滿是橫七豎八的紋路。

　　冷鐵心把膠棒的頭掉過來，那裏有個氣嘴，壹個匪兵從箱子裏取出壹個腳踏氣泵，將氣泵的氣門接在膠棒的氣嘴上，壹陣踩踏，膠管像氣球壹樣脹了起來，原來膠棒中心有壹條氣管通向膠管。


　　膠管的四壁顯然十分厚實，踩了半天氣泵它才膨脹到拳頭大小，表面的顆粒卻全部直立了起來，使它看上去像壹只小刺。

　　冷鐵心將這個張牙舞爪的怪物舉到林潔面前，說道：“這是壹個4個月大的孩子，妳現給他作壹回娘，把他給我生出來！”

　　林潔眼裏露出了恐懼，大聲地叫道：“不，不要我”

　　冷鐵心乘機逼問：“那妳說，妳們用的密碼究竟有幾種？”

　　林潔痛苦地轉動著頭繼續大叫：“我不要，放開我”

　　冷鐵心發狠地說：“妳不招，就只好讓妳生了！”

　　說完扭動了壹個什麽機關，膠管“嗤”地壹聲放了氣，又恢復了原先軟塌塌的樣子。冷鐵心用手指撥開林潔紅腫的陰唇，將膠管頂在膠棒前面插進了她的陰道。近二尺長的膠棒插進去大半，頂在裏面插不動了，看來已經捅進了子宮。

　　冷鐵心壹擡手，壹個匪兵飛快地踩起氣泵，空氣被註入了深埋在林潔身體裏的膠管。林潔開始痛苦地呻吟，平坦的腹部出現了壹個不起眼的凸起，她難受地扭動屁股，抽動大腿，但完全是徒勞，肚子裏的鼓包越來越大，露在陰道外面的橡膠棒隨著肚子的膨脹在壹點點向外退。

　　那只可怕的“刺”在林潔的子宮裏肯定已經張開了它全部的毒刺，對這樣壹個根本就沒有結婚的年輕姑娘，這無疑是壹種極為殘忍的酷刑，我清楚地看到她焦躁不安地扭動身軀，但她沒有任何力量阻止它不斷的膨脹。

　　冷鐵心看看氣泵上的壓力表，示意打氣的匪兵停下來，他壹手撫摸著林潔微微凸起的光滑腹部，壹手攥住膠棒逼問：“妳想好了？現在可要生了！妳生過這個孩子，以後就別想再當娘了！怎麽樣，說還是不說？”

　　林潔閉上眼，堅決地搖搖頭。冷鐵心氣的罵了壹聲：“媽的！找死！”兩只手同時抓住橡膠棒用力壹擰，向外拉出來。林潔全身立刻繃得像石頭壹樣硬，聲嘶力竭地叫起來：“哎喲痛痛啊呀”

　　冷鐵心用力拉了幾下，橡膠棒竟紋絲不動，林潔雖已被匪徒們反覆輪奸，但畢竟還是個姑娘，陰道也只有插進肉棒的尺寸，拳頭大小的“刺”比它大差不多壹倍，怎麽能夠出來啊！

　　冷鐵心顯然深諳此道，他信心十足地來回扭動著手裏的膠棒向外抽，林潔被那東西搞得全身痙攣，慘叫聲不絕於耳，聽的人心裏只打冷戰。

　　冷鐵心拉了半天，拉得滿頭大汗，橡膠棒仍然停留在原位，血卻順著陰道滲了出來。鄭天雄見狀上前壹起抓住了橡膠棒，冷鐵心朝他使個眼色，兩人同時發力，“嘿”地壹聲，棒子被拉出了壹寸來長，鮮血呼地湧了出來，林潔“啊呀”壹聲慘叫，死命地擡起屁股，然後又無力地摔在臺子上。

　　顯然“刺”進入了陰道，林潔的下腹和大腿都在劇烈地痙攣，頭瘋狂地擺著，喉嚨裏淒厲地響起哀嚎：“啊呀痛死我了呀放開我痛痛啊！”


　　那“刺”卻根本不管她的慘呼，壹寸寸地擠了出來，不壹會兒，陰道口自己擴大了，橡膠棒在裏面竟四面挨不著肉。很快，兇惡的“刺”露出了頭，它把林潔的陰道撐得擴大了壹倍，帶著大量的鮮血沖了出來。

　　被活生生拉出陰道的“刺”真的像壹個血肉模糊的小孩，鮮血淋漓的樣子讓人心驚。林潔躺在臺子上昏死過去，下身的血流了壹地，嘴裏還喃喃地念著：“痛痛啊我不生痛死了”

　　這慘烈的場面讓我們每壹個在場的被俘女兵都哭了，我發現大姐的臉上也泛著晶瑩的淚花。

　　冷鐵心用水沖凈了“刺”上的血汙，但沒有放氣，反而裝上氣門向裏面繼續充氣。匪兵們用水沖洗了臺子上的血跡，也沖洗了林潔的全身，當冷水澆到她的臉上時，她出了壹口長氣蘇醒了過來。

　　冷鐵心走到林潔面前拍著她的臉說：“怎麽樣小姑娘，當娘的感覺怎麽樣？不過，妳生的只是壹個不足月的孩子，不算數，妳看！”說著他舉起重新充了氣的“刺”，只見那膠管竟被吹到小西瓜大小。

　　他惡狠狠地說：“這才是足月的孩子，妳要麽招出來，要麽把他從妳的小騷穴裏生出來！”

　　林潔臉色變得慘白，轉過頭不看他的臉，嘴裏只吐出壹個字：“不！”

　　冷鐵心氣得“啪！”的壹掌拍在臺子上大叫：“讓她生！”

　　“嗤”地壹聲，膠管裏的氣被放掉，重新塞入林潔已被撐大的陰道，用橡膠棒捅進了她的子宮。臺子下面響起“呱噠呱噠”的聲音，隨著這單調的聲響，林潔的肚子越來越凸，半個小時之後，林潔的肚子已經快趕上大姐了，但他們仍不罷休，繼續拚命地踩著充氣泵。

　　氣已經很難充進去了，每踩壹下，林潔就痛苦地哼壹聲，當匪兵停止充氣的時候，她的肚子已凸得像座小山。她痛苦地搖晃著身子，來回擺著頭，張著乾裂的嘴唇大口喘著粗氣，壹雙失神的大眼睛絕望地望著上方。

　　鄭天雄用他的藤鞭敲著林潔高高鼓起的肚子威脅道：“妳可想好了，不招，這孩子妳可得給老子生出來！”

　　林潔上氣不接下氣地“啊啊”呻吟著，好像根本沒聽見他的威脅。

　　他揮揮手，上來兩個膀大腰圓的壯漢，四只大手緊緊抓住橡膠棒，冷鐵心給他們壹個手勢，他們“嘿”地壹聲巨吼，合力將棒子在林潔的陰道中擰了壹圈，接著馬上又往回擰了壹圈。

　　從外面都可以看出林潔的肚皮翻滾了起來，她全身的肌肉同時痙攣了，慘叫聲同時沖口而出：“啊呀！呀！”

　　鄭天雄看著像出水的魚兒壹樣在臺子上痛苦翻騰、直翻白眼的林潔，擔心地小聲問：“不會把這娘們弄死吧？”


　　冷鐵心咬著牙搖搖頭，他心裏有數，他仔細地研究過林潔的狀況，特別是她陰部的狀況。她畢竟是個年輕姑娘，身體底子很好，連日的輪奸和苦刑不僅沒有真正傷及她的生殖系統，反而使她的陰部對施刑更敏感、也更有耐受力了。

　　現在她子宮裏的橡膠球實際上小於足月的孩子，女人的陰道畢竟是為生孩子而生的，通過壹個有彈性的橡膠球不會危及生命。不過，沒有宮縮的助力、沒有羊水的潤滑，把這個橡膠球“生”出來比真正生壹個孩子要痛苦壹百倍，而這恰恰是他要的效果。

　　“刺”在林潔的子宮裏已轉了好幾個來回，她的掙紮和哀嚎都減弱了。冷鐵心壹擡手，兩名大漢攥緊了黑色的橡膠棍，壹腳踩地、壹腳蹬在臺子上蓄勢待發。

　　冷鐵心撥拉著林潔汗濕的頭發道：“最後給妳壹個機會，說還是不說？”

　　林潔無力地搖搖頭，冷鐵心壹掌拍在臺子上，兩個大漢咬牙運氣，“嗨呵”壹聲吼，黑色的膠棒壹點點朝外移動起來。

　　林潔像被雷劈中壹樣，先是繃緊了身子壹動不動，屁股漸漸升高，但很快就達到了極限，“砰”的壹聲摔在木臺上，淒厲的哀嚎再次響起：“啊啊呀！媽呀痛啊媽媽呀痛死我了媽”

　　血又順著膠棍流了出來，從小腹上可以看出橡膠球在壹點點向外移動，林潔全身都是汗津津的，已經哭得死去活來。

　　忽然，“刺”停住不動了，兩個大漢努了幾次勁都沒有拽動分毫，他們也是大汗淋漓，不解地看著冷鐵心。

　　冷鐵心沈著臉，狠狠點了下頭，兩人拼盡全身力氣猛地壹拉，只聽林潔下身“吧”壹聲脆響，“刺”忽地沖出壹大截，陰道口猛地張成喇叭口形狀，可以清楚地看到裏面紅色的肌肉在壹抽壹抽地劇烈抽動。

　　很快，渾身長滿刺的橡膠球在陰道口露頭了，已經看不出它原先的顏色，它已完全變成壹個血球，當它的大半部份都拽到陰道口外的時候，冷鐵心示意兩個匪兵松了手，只見那球不停地顫抖著，竟自己壹點壹點地被吐了出來。

　　血流不止，林潔的陰道口已變成了壹個大喇叭口，“刺”雖然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陰道裏面的肌肉還在不停地抽動，仿佛仍在向外“生”著孩子。

　　林潔全身被汗水和血水浸的透濕，人已經完全昏迷過去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整個慘烈的過程，無論如何也無法讓人相信這血淋淋圓滾滾的“刺”竟是從那原先只比鉛筆粗不了多少的小肉洞裏“生”出來的，現在林潔胯下的肉洞已經可以毫無困難地伸進男人的拳頭了。

　　冷鐵心看看已無法繼續審訊，給林潔的下身簡單地止了血，扔下她躺在木臺上呻吟，氣哼哼地帶著人走了。

　　我們都不顧壹切地哭出了聲，高聲呼喚著林潔的名字，外面看守的匪兵大概也被剛才血腥的場面震懾了，沒有人幹涉我們，任我們大聲呼喚林潔、大罵土匪慘無人道。

　　林潔壹直沒醒，死了壹樣地躺在臺子上昏睡，只是偶爾呻吟壹聲：“啊痛死我了”才讓人知道她還活著。


　　又到了天黑的時間，可惡的土匪又來拉我們去供他們玩弄、羞辱了。

　　我和大姐還是先被押到郭子儀的房裏，我厭惡地發現，那個把林潔害慘了的冷鐵心也在這裏，郭子儀顯然有意向他炫耀他侮辱大姐的把戲。

　　當大姐的乳汁被擠出來沖刷著老土匪的陽具時，我腦子裏亂得像壹鍋粥，全都是林潔的慘狀，不經不覺之間，這老家夥的陽具又在我的手中硬挺成了壹門小鋼炮。我糊裏糊塗地被他們扔上了床，手被銬在背後躺在那裏發抖，我以為老家夥要當著冷鐵心的面奸淫我，可他沒有，而是把我交給冷鐵心擺弄。冷鐵心扒開我的腿，滿有興致地擺弄著我的陰戶，又揉搓了壹會我的乳房，盯著我的臉說：“司令，這丫頭確實是個絕色，下盤也好，難怪司令喜歡。”

　　我聽著他的話，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忽然覺出他的手在揉我的肛門，頓時壹驚。

　　郭子儀也發現了他的舉動，感興趣地問：“女人屁眼也能玩？”

　　冷鐵心笑著點點頭，壹把將我翻轉過來，迫我岔開腿跪著撅起屁股，壹根有力的手指摳弄著我的肛門。

　　冷鐵心說：“司令，其實女人的屁眼比騷穴還好玩，在外國就專門有人愛玩屁眼的。妳看，這丫頭的屁眼長得多標致！又圓又緊，像壹朵漂亮的菊花，還沒有開苞，插進去肯定舒服。”

　　說著，那根手指真的插進了我的肛門，不像以前幾次，插進壹點就停下來，這次，那根粗大的手指全部插了進來，還在我的肛門裏左右扭動，我難受得扭了扭屁股，下意識地想夾緊大腿。

　　壹個大巴掌“啪”的拍在我屁股上，郭子儀厲聲說：“老實點，別亂動！”

　　冷鐵心把手指從我的肛門中抽了出來，竟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郭子儀好奇地問：“這娘們屁眼不臟嗎？”

　　冷鐵心哈哈大笑：“這是她真正的味道！恭喜司令，這妞確實不錯！”

　　郭子儀似乎不放心地問：“當真不臟？”

　　冷鐵心笑笑說：“司令不必擔心，鐵心自有道理。”

　　他與郭子儀耳語幾句就出去了，郭子儀立刻興奮起來，命人把我推到壹張太師椅上，跪在上面撅起屁股，我的手腳被分別捆在椅座和椅橙上。

　　郭子儀淫笑著拍拍我的屁股說：“妳不願意伺候爺？今天就拿妳的小屁眼開刀，讓妳哭都來不及！”


　　正說著，冷鐵心回來了，跟著他的匪兵放下壹盆乳白色的水走了，我看見他手裏拿著的，正是那天給林潔灌辣椒水用的管子，立刻恐懼得渾身發冷，大聲地哭叫：“不，我不要！”

　　郭子儀嘿嘿壹笑：“要不要，可就由不得妳啦！”

　　壹只大手按住了我的屁股，壹根有力的手指按在我的肛門上揉了揉，接著，壹個冰冷的東西插了進來，我想起那個閃著寒光的鋼嘴。那鋼嘴插進我的肛門約有壹指深，接著“咕嚕”壹聲，壹股冰涼的液體沖入了我的肚子，我拚命收緊肛門，可根本無濟於事，大量的涼水源源不斷地從插在肛門裏的鋼嘴吐出來，進入我的腸道。

　　要命的是，那根本不是普通的涼水，而是冷鐵心的人端來的那盆乳白色的液體，灌進腸道後在我肚子裏翻江倒海壹般，我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

　　灌進來的水越來越多，我的肚子開始鼓脹起來，我忽然感覺出現了強烈的便意，肚子裏的鳴叫聲老遠都能聽到，我幾次收縮肚子和肛門，但便意卻越來越強烈，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不顧壹切地大叫：“放開我，讓我去廁所！”

　　冷鐵心嘿嘿笑了起來：“怎麽，袁小姐，要屙呀，那就在這兒屙吧！”

　　天啊！這怎麽行，雖然我已經無數次地被這群禽獸奸淫，身上的每壹個最羞於見人的器官都被他們反覆玩弄過，在他們面前完全無尊嚴可言，但我無論如何無法在壹群男人面前排泄，我幾乎是哭著哀求他們：“放過我吧！求求妳們，讓我去去，回來做什麽都行！”

　　冷鐵心戲弄地問：“妳要去幹什麽？”

　　我語塞了，這樣的字眼在他們面前我如何說得出口？

　　他們看出我的窘態，得逞地哈哈大笑。

　　腹內的壓力越來越大，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發現塞住肛門的鋼嘴在向外滑，是冷鐵心在往外拔。我急得哭了，大叫：“不行不放開我不要”

　　話沒說完，鋼嘴已經拔出了我的肛門，我拼盡全力收緊肛門，但根本抵不住肚子裏的強大壓力，壹股液體噴湧而出，我羞忿交加，無力地叫著：“不啊不行啊”壹陣“嘩啦嘩啦”的聲音傳進我的耳鼓，壹股夾雜著肥皂味的臭氣撲鼻而來。

　　足足五分鐘，我肚子裏的東西才全部排泄完。

　　我正羞得無地自容，壹個匪兵把壹盆黃湯放在我面前，冷鐵心訕笑道：“真能屙呀，袁小姐，這麽標致的小姐原來也屙臭屎啊！”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有閉上眼睛，任他隨意侮辱。


　　壹股冷水澆在我的下身，我壹驚，他們又要幹什麽？

　　我還沒明白過來，那個可惡的鋼嘴又插了進來，我絕望了，瞪眼看著銅盆裏乳白色的液體壹點壹點被吸走，灌進我的腸道裏。我的肚子又壹次劇痛、又壹次“咕咕”作響，鋼嘴又壹次被拔走，我又壹次當眾噴出糞便。

　　我以為結束了，可是沒有，冷鐵心居然把著郭子儀的手交他如何灌腸，他們竟然又給我連灌了三次，直到我的肛門裏噴出來的都是清亮的凈水。

　　他們把我解下來重新扔到床上，我渾身無力，只有任他們擺弄。我知道我在劫難逃，肯定要再壹次成為郭子儀的玩物。

　　郭子儀興奮地把手指插入我的肛門，壹直插到底，轉了兩下後拔出來，放在鼻子前聞聞道：“嗯，確實有壹股蘭麝之香！”

　　兩個土匪哈哈大笑。

　　郭子儀問：“老弟，怎麽個幹法？”

　　冷鐵心道：“司令別急，要是我審犯人嗎，就這樣幹下去了，不過，她會很痛，您也不舒坦。既然您喜歡她，我們也來個憐香惜玉。”

　　郭子儀忙問：“怎麽個弄法？”

　　冷鐵心指著我的下身道：“跟司令借這丫頭的小騷穴壹用？”

　　郭子儀說：“妳用，妳用！”

　　冷鐵心把我翻過來仰面朝天，扒開我的大腿，掏出他已經勃起的陽具，朝我的陰道插了下來。我已心如死灰，死人壹樣任他在我身體裏抽插，不壹會兒的工夫，壹股滾燙的精液沖入我的子宮。

　　他把我翻回來，仍讓我跪趴著撅起屁股，他射在我身體裏的精液呼呼地流了出來，他用手指攔住流出的精液，順手向上壹抹，抹到我的肛門上，接著他壹手把我陰道裏流出的精液攔到肛門，壹手的手指將這些精液抹在我肛門的四處，隨後手指插入，“咕嘰咕嘰”地將精液帶入我的肛門。

　　這時他對郭子儀說：“司令，都好了，請您上馬吧！”

　　我壹聽哭了起來，徒勞地想扭動屁股，可壹雙粗糙的大手早已扳住了我的屁股，壹條粗大的肉棒也已頂住了我的肛門。天啊！那麽粗的肉棒難道要插進我的肛門？


　　不容我多想，肉棒已經開始向我的肛門裏面挺進了，我大叫：“那裏不行，放開我，我聽話”那條肉棒卻自顧自地向裏插去。我試圖收縮肛門，但抹在肛門口的精液幫了他的忙，肉棒壹點點地頂了進來。

　　我感覺肛門酸脹，隨著肉棒的進入開始痛起來，痛感越來越強烈，我忍不住叫了起來。誰知我的叫聲似乎鼓勵了郭子儀，他的肉棒插得更有勁了，不壹會兒就插進來寸許。

　　我感到壹個碩大堅硬的東西塞在屁股裏，十分難受，壹面拚命哭叫，壹面扭動屁股，試圖把肉棒甩開，誰知我這壹扭卻幫了他的忙。他原先是頂住我的屁股壹個勁地往裏插，只能壹點壹點地進；我這壹動，使他的肉棒退出壹點，然後他掐住我的要往後壹拉，肉棒猛地沖入壹截。

　　他嘗到了甜頭，改為壹退壹進，少退多進，不壹會兒肉棒就插進了半條，我覺得屁股要被他插成兩瓣了，痛得鉆心，大聲地哭叫。忽然肉棒幾乎全退了出去，我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忽覺抓在我腰間的大手壹緊，火熱堅硬的肉棒猛地全力沖了進來，壹下就沖到了底，我痛得腦子裏壹片空白。正在這時，他開始來回抽插了，這壹下，不僅有疼痛，還有酸脹，甚至有空虛，所有的感覺都湧了出來。

　　郭子儀似乎格外興奮，連續抽插了差不多壹個小時，比他平時奸淫我的時間還久，最後當我全身酸軟、幾乎要昏厥的時候，壹股洪流沖入我的身體我身上最後壹塊處女地也毀在他手裏了，我已經徹底淪為他的玩物。

　　郭子儀拔出陽具後大叫過癮，興奮之余，把我賞給了冷鐵心。那壹晚，在鄭天雄的房裏，冷鐵心和鄭天雄睡在壹張床上，把我夾在中間，我壹整夜都是在他們倆的被窩裏輪流渡過的，他們倆各奸淫了我3次。

　　最後，他倆讓我側身躺著，壹前壹後夾住我，同時把陽具從我的陰道和肛門插入我的身體，兩人的抽插都極端興奮和狂暴，似乎把因白天審訊林潔失敗而憋了壹肚子的氣都發泄在我的身上，我被他們插得下身酸脹、全身趐麻。

　　最後，當兩股滾燙的洪流同時沖進我的身體時，我實在忍不住叫了起來，那聲音很淫蕩，我自己聽了臉都紅了。

　　林潔的惡夢還在繼續。

　　那天夜裏在鄭天雄的床上，他和冷鐵心壹邊變著法地在我身上滿足淫欲，壹邊商量著如何繼續審訊林潔，他們決定第二天換個地方，在鄭天雄的房裏審訊。

　　起床以後，還沒有吃早飯，他們就派人把林潔架了過來。他們沒有把我馬上送回牢房，而是讓我暫時留在房中，赤身剪臂跪在墻角。

　　林潔光著血淋淋的身子在牢房的臺子上躺了壹夜，下身的血都凝成了紫塊，陰道經過壹夜時間的恢復已不再是隨便可以塞進男人的拳頭，但已經無法恢復原狀，黑洞洞地張著可怕的大口，她臉色發灰、頭發淩亂、兩眼失神，渾身無緣無故地發著抖。

　　他們把她綁在壹張太師椅上，冷鐵心查看了壹下她下身的傷處，托起她的下巴說：“林小姐，不好受吧？這全怪妳自己，為那些壹錢不值的東西搭上自己的身子值嗎？妳現在說還來得及，妳還是個完整的女人。再不說，後面的刑法可要厲害得多，妳可就要零碎了，最後挺不住還是得說！何苦呢？”

　　林潔長吸了壹口氣，閉上了眼睛。

　　冷鐵心撫摸著她因受刑而腫得不成樣子的乳房道：“妳就是不說，這個樣子回去了也當不成英雄，早已經沒人要妳了。”他掃了我壹眼，接著說：“妳趕緊招了，我們送妳去外國，隱姓埋名過上壹輩子，也不用在這給兒這些土匪當尿罐子了。妳看袁小姐，多麽可人疼的小樣兒，可我們想救也救不了她。”


　　我感覺到了林潔投過來的痛楚的目光，差點兒忍不住哭出聲來，我這才明白了他們留我在這兒的惡毒用意。

　　冷鐵心撫摸著林潔淩亂的秀發逼問：“怎麽樣？林小姐，招了吧！”

　　林潔搖搖頭，輕聲卻堅決地吐出壹個字：“不！”

　　冷鐵心壹把捏住林潔的下巴惡狠狠地說：“哼，到這時候了還執迷不悟！”忽然他又緩和下口氣說：“我看妳是年輕，不知道厲害，我現在先給妳壹點小小的警告，讓妳嘗嘗滋味！”

　　說完他蹲下身，把林潔的兩只腳腕牢牢捆在椅子腿上，然後他轉身從工具箱裏拿出壹把小巧的鋼鑿和壹把小錘。那把鑿子其實比壹根大針大不了多少，不知是用什麽東西制成的，烏黑發亮，它的刃口扁平、鋒利，閃著恐怖的寒光。

　　他的沈重的軍用皮靴踩住了林潔赤裸的腳，只露出了壹排潔白整齊的腳趾。他蹲下身去，壹腿跪在地上，用鑿子抵住了林潔大腳趾的指甲縫，他用力壹頂，鋒利的刃口紮進指縫，壹滴血滴了下來，林潔的腳下意識地掙紮了兩下，但被綁在椅子腿上又被他踩在腳下，根本無法活動，只有腳趾微微地動了動。

　　鑿子又向裏頂了頂，冷鐵心故意說：“多秀氣的腳啊，可惜馬上就沒有指甲了！”說完舉起小錘，“鐺”地將鋼鑿釘進了指縫，血呼地流了出來，指甲前端出現壹片青紫。

　　林潔“嘶”地吸了壹口長氣，把將要出口的叫聲壓了回去。

　　冷鐵心有意用鑿子在掀開的指甲裏橇了兩下，然後放下沾著鮮血的鑿子，拿起壹把尖嘴鉗，夾住指甲的前端向外拔。指甲邊緣與肉相連的部份出現了壹圈白色的細線，白線逐漸擴大，指甲壹點點地被拔出來。

　　林潔痛得滿頭冒汗，十個腳趾拚命扭動，身子亂晃，最後她終於忍不住了，淒厲地慘叫起來：“啊啊呀”

　　冷鐵心根本不為所動，繼續耐心地慢慢將指甲往外拔，5分鐘以後，林潔左腳大麽指的指甲被他生生拔了下來，沒有了指甲的腳趾露出鮮紅的嫩肉，看了讓人渾身發麻。

　　他把泄著鮮血的完整的指甲放在壹個白瓷盤裏，端到大口喘著粗氣的林潔面前說：“妳看，林小姐，這是妳身體的壹部份，非常完美，可由於妳的愚蠢，它現在不屬於妳了。妳如果還不合作，會失去更多的東西。”

　　林潔顫抖著說：“不我什麽也不會說妳們就死了心吧！”

　　冷鐵心冷笑壹聲道：“哼，咱們比比看誰厲害！”說完，鋼鑿又插入了另壹個腳趾的指縫。

　　瓷盤裏的指甲在不斷增加，林潔的慘叫壹波高過壹波，她左腳的五個腳趾都變成了小血葫蘆，冷鐵心又轉移到她的右腳。


　　當他把林潔腳趾上最後壹個指甲，也就是右腳小趾上的指甲拔下來時，郭子儀推門進來了。他大概是被林潔的慘叫聲吸引來的，壹進門就大聲問：“老鄭，妳又收拾誰呢？”待看清拎著帶血的鑿子和鉗子的冷鐵心，忙說：“冷處長這是修理什麽呢，這麽大動靜？”

　　冷鐵心恨恨地說：“還不是姓林的這個小共黨！”

　　郭子儀這時才看清了那壹盤血淋淋的指甲，不禁也吸了口涼氣，走過去看了看林潔腫脹的乳房、血乎乎的下身和露著鮮紅嫩肉的十個腳趾，回頭低聲問冷鐵心：“還是不招？”

　　冷鐵心喪氣地點點頭，郭子儀沈思了壹下說：“我這兒還有兩樣厲害的，專門對付女人用的，保證她挺不過去。原來我留著對付那個姓肖的，既然這丫頭這麽死硬，就給她用上。不過，用完之後，這人可就殘了。”

　　冷鐵心咬咬牙說：“現在顧不得那麽多了，只要她能招出來，弄殘了那是她自找！”

　　郭子儀點點頭說：“那好，現在我們吃飯，回頭我來收拾她。”接著吩咐跟他來的匪兵：“去把早飯端到這屋來，別忘了把我的奶牛牽來！”

　　我心裏壹沈，他時刻都忘不了侮辱肖大姐。

　　正想著，忽見鄭天雄指著我吩咐壹個匪兵：“把她帶回去吧！”

　　兩個匪兵上來架起我就走，坐在壹邊的郭子儀眼珠壹轉說：“慢著，把她留下，讓她看看不聽話的女人要受什麽懲罰！”

　　兩個匪兵聞言把我推到墻根，吊在壹個木架上，郭子儀走過來，捏弄著我的乳房道：“妳今天好好看著，以後伺候爺的時候再敢說個『不』字，我就叫妳跟她今天壹樣！”

　　說著，早飯已經擡了進來，跟在後面的，是被兩個匪兵推進來的肖大姐。他們把大姐也吊起來，兩個鼓脹的乳房掛在胸前格外顯眼。

　　郭子儀上前解開栓住乳頭的紅繩，壹股乳汁帶著奶香沖了出來，他壹邊重重地按著大姐柔軟的乳房，壹邊對冷鐵心說：“我三叔教我的法子，吃人奶大補，連吃三天人奶，壹晚上幹三個娘們氣都不喘。”

　　冷鐵心好奇地問：“這娘們還沒生，怎麽會有奶？”

　　郭子儀哈哈壹笑說：“妳老弟能讓肚子都沒大過的娘們生孩子，我就不能讓她先下奶後生娃？”說罷兩人哈哈大笑，冷鐵心也過來親手揉著大姐的乳房擠了壹碗奶，邊喝邊叫好。

　　郭子儀說：“好喝以後每天過來喝，保證新鮮。這娘們的奶足得很，頂條小母牛，改日有空還另有好戲！”


　　我壹聽，臉騰地紅了。

　　吃過早飯，郭子儀走到林潔身邊，看她翹著兩只沒有了指甲的腳，沖著十個露著紅色嫩肉的腳趾痛得“嘶嘶”地吸氣，“哼”了壹聲說：“今天我讓妳知道女人不是隨便作的！”

　　他查看了壹下林潔血肉模糊的身子，吩咐人擡進來壹個大木盆，倒滿了半盆水，將林潔解下來按進水裏。盆裏的水立刻就被泄紅了，鄭天雄挽起袖子，把她的大腿、小腹和下身都洗了個遍。

　　盆裏的水變成了醬色的濃湯，可把林潔拉起來壹看，仍有紫色的血塊凝結在陰道和肛門口。他們把水換掉，重新把林潔按在盆裏，用小鬃刷壹點點地細細刷洗她的陰道和肛門，直到露出青紫的皮膚。林潔忍受著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不時發出壹聲痛苦的呻吟。

　　洗完之後，郭子儀把林潔的腿扒開，把三根手指伸進她的陰道摸索了壹陣，對冷鐵心說：“冷處長真行，骨縫都開了。不過這洞也太松了，弄只老熊來操還差不多！”

　　眾人哄堂大笑，林潔痛苦地垂下頭。

　　郭子儀想了想，說道：“這樣弄她恐怕不夠勁，我得先收拾收拾這娘們的小穴。”

　　他們把林潔拖回太師椅，捆緊上身之後在她後背與椅背之間插入壹根木杠，再將她的腳拉起來捆在木杠上，露出下身。我真替林潔擔心，不知這群禽獸又要對她用什麽毒刑。

　　郭子儀又拿出了那天羞辱大姐時用過的玻璃瓶，裏面還是那3只碩大的毒蠍子，我的心壹下就提起來了，林潔的下身昨天受過酷刑，怎麽受得了這毒蟲？

　　郭子儀可不管那壹套，用手指撥開林潔的陰唇，露出敞著大口的陰道，打開了瓶蓋。冷鐵心和鄭天雄都聚精會神地盯著郭子儀的動作，只見他熟練地用木棍挑出壹只張牙舞爪的蠍子，輕輕地放進了林潔的陰道。也許是林潔的陰道已被撐得太大，那蠍子竟壹下掉了進去，沒了蹤影。

　　林潔感覺到了什麽，拚命地扭動沒有被綁住的屁股，晃得太師椅都“嘎吱嘎吱”響，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接著爆發出壹連串的慘叫聲：“哎喲啊啊啊呀”她的臉變得煞白，小腹的肌肉緊張地抽搐。

　　眾人都看著郭子儀，他兩眼目不轉睛地盯住林潔的陰道口，看著兩片紅腫的陰唇壹陣陣戰栗。

　　大約過了5分鐘，林潔小腹的肌肉擰成了兩個疙瘩，陰唇的戰栗也停止了，郭子儀輕輕地將木棍伸進陰道，不壹會兒，那只大蠍子順著木棍爬了出來，看來已經精疲力竭了。

　　郭子儀收好蠍子，回頭去看林潔的陰道，只見紫紅色的肉壁迅速地腫脹了起來，黑洞洞的洞口似乎很快就被紅色的肉填滿了。他們把林潔解下來，強迫她站起來，她的兩只露著血汪汪紅肉的腳幾乎不敢沾地，但她堅強地站住了。

　　兩個匪兵搬來了壹張壹尺寬、二尺長的四腳凳，放在離她約兩公尺的屋子中央，郭子儀指著凳子大聲吆喝：“過去！”


　　林潔試圖挪出壹小步，立刻被痛苦攫住了，被蠍子蟄後腫起來的陰部稍壹摩擦就痛得鉆心，她的腿輕輕挪動壹點立即就痛得滿頭大汗，但她咬緊牙關，幾乎是壹寸壹寸地硬是挪了過去。

　　匪徒們按住她彎腰趴在凳子上，將她的雙手捆在前面的兩條凳腿上，再把她的雙腿分開分別捆在後面的兩條凳腿上。郭子儀拿出壹條手掌寬的皮帶將林潔的柳腰緊緊綁在凳子上，扒開她朝天撅起的屁股，撥拉壹下向外翻著的陰唇，滿意地笑了。

　　他詭秘地向壹個匪兵打了個手勢，那匪兵立刻跑了出去，門再打開時，屋裏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那匪兵手裏牽著壹條半人高的肥壯大公狗！

　　那狗“嗚嗚”地低吼著進了屋，胯下的陽具搭拉出老長，來回搖晃著，顯然已經有人事先刺激過它了。

　　冷鐵心最先明白過來，摩拳擦掌地說：“好，七爺夠狠！看這小娘們還能挺得住？”

　　鄭天雄先是壹楞，馬上明白這將是壹場殘忍的淫戲，興奮地咧開大嘴傻笑；林潔也看清了等著自己的是何等野蠻的淫虐，漲紅著臉拚力擡起頭大叫：“不！不行！放開我，妳們放開我我不要”她的四肢死命地掙紮，拉的用碗口粗的木頭釘成的凳子“嘎嘎”作響。

　　冷鐵心得意地托住她掛著淚痕的臉，說道：“妳不想給畜生作婆娘就趕緊招了！”

　　“不！我不”林潔“嗚嗚”地痛哭起來。

　　鄭天雄不耐煩地說：“這些娘們都硬得像石頭，共黨也不知給她們灌了什麽迷湯藥？別跟她廢話，幹了她再說！”

　　說話間，壹個匪兵提來壹個小瓦罐，大公狗壹見立刻拚命往上撲，兩個大漢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拽住，但它仍然望著瓦罐暴躁地怒吼。郭子儀把瓦罐提到林潔身後，用壹個小毛刷在裏面蘸了蘸，將壹些黃色的液體刷在林潔的下身，壹股腥騷的氣味撲鼻而來，那大狗更加狂噪不安地低吼著向前沖。

　　我明白了，這是壹條正在發情的公狗，他們刷在林潔下身的是母狗的尿。

　　郭子儀開始把刷子捅進林潔的陰道，母狗的尿液順著她的腿流到地上，她痛苦地大聲哭叫：“不！不行啊我不要妳們殺了我吧！”

　　冷鐵心壹把抓起她的頭發吼道：“妳不招，就讓妳作母狗！”

　　林潔哭得淚流滿面，嘶啞著嗓子搖頭道：“不啊，我不”

　　冷鐵心放下她的頭，朝郭子儀點點頭，郭子儀壹揮手，兩個匪兵把狗牽到了林潔的身後。狗“呼”地壹下躥了出去，毛烘烘的腦袋壹下拱進了林潔岔開的胯下，尖尖的鼻子貼著她的肛門和陰戶嗅了嗅，壹條長滿小刺的血紅的舌頭吐了出來，卷住紅腫的陰唇猛地壹掃，直奔陰道壁外翻的嫩肉戳去。


　　林潔“哇”地哭了起來，淚水滴在凳子前面的地上。大狗對女人的哭聲無動於衷，只是執著地舔著她散發著特殊氣味的陰戶，林潔被狗舔得渾身打戰，哭得死去活來。

　　郭子儀似乎對狗的表現不滿意，過去指著林潔潔白的脊背，拍拍它的屁股。狗立刻會意了，蹭地壹下撲上了林潔的後背，前腿壓住她的上身，後腿和下身貼住她兩條發抖的大腿。

　　林潔被大狗壓在身下，恐懼得全身發抖，哭叫聲都變了調，只是壹個勁地連聲喊著：“不！不！不！”

　　那條狗顯然憋了很長時間，紫紅色的陽具變得十分堅硬，青筋暴露，而且自己在變長，迫不及待地在林潔胯下掃來掃去。狗的陽具雖然不及人的粗，但卻比人的長許多，當它掃到林潔的大腿時，開始向上摸索，很快就碰到了陰唇。

　　林潔像瘋了壹樣哭叫，可根本無濟於事，狗陽具已經抵住了她的陰道口，她擡起哭紅的眼睛哀求：“放開我！我不要”

　　可所有的人都在等著看那最殘忍的壹幕，只見大狗腰壹躬，陽具與林潔的下身成了壹條直線，它向上猛壹挺，“噗”的壹聲，堅硬的肉棒插入了她的陰道。

　　發情的公狗奸淫受刑的女兵，這幅殘忍的畫面似乎震懾了所有在場的人，沒有人出聲。

　　大狗好像對林潔腫脹的陰道十分滿意，不停地躬起身壹縱壹縱地向上躥，將近二尺長的陽具竟很快就完全插入了林潔的身體。畢竟是畜生，它好像有使不完的勁，不停地在林潔身體裏抽來插去，嘴裏還發出滿足的哼聲。林潔已經哭不出聲來了，只是隨著狗的抽動不時發出悲慘的哀嚎。那狗竟在林潔身體裏抽插了壹個多小時，直到她幾乎已經沒有了反應，才全身繃直，低沈地怒吼壹聲，隨後趴在了林潔的身上。不壹會兒，壹股白色的漿液順著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狗久久地趴在林潔背上不動，郭子儀叫了四個匪兵走過去解開林潔的手腳，將她和狗壹起擡起來放在了地上。狗的陽具仍插在林潔的陰道中，屁股還不時地抽動，林潔企圖脫離與這個畜生的肉體接觸，喘著粗氣撐起上身向外爬去，但她立刻慘叫了起來：“啊呀啊”接著就抽搐著癱倒在地上。

　　屋裏的幾個男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郭子儀過去拍拍狗頭，狗動了壹下身子，重新壓在林潔身上。林潔再次向外爬去，馬上又痛得慘叫著趴在地上，如此反覆了幾次，林潔再也爬不起來了。鄭天雄過去敲狗屁股，每敲壹下，狗就擡壹下屁股，林潔就痛得慘呼壹聲。

　　我後來才知道，公狗在交配過程中，它的陽具上會凸起壹個硬節，防止陽具脫出母狗的陰道，交配後要很長時間才能復原。由於女人的陰道結構不同，狗的陽具插入時，這個硬節也會壹同插入，給被插入的女人造成異常強烈的痛苦。而且在交配過後，由於這個節要很長時間才能消失，被狗插入的女人要長時間地與狗交合在壹起，無法分開，這給她造成的肉體和精神上的痛苦不但強烈，而且持久，而正是這壹點給毫無人性的匪徒們帶來莫大的樂趣。

　　林潔不知所以，只想馬上與狗分開，她壹動，那硬結卡在她陰道裏扯得她疼痛難忍，只好放棄。實際上，即使她有足夠的體力，除非將自己的陰道撕裂，在狗的硬結消失之前，她是根本逃不掉的。

　　匪徒們以此取樂，竟折磨了林潔壹個多小時，最後，從林潔大腿上流下的白色漿液中出現了殷紅的血跡。當最後大公狗從林潔身體裏拔出它長長的陽具時，她已經不能動了，岔開的胯下，紅白兩色的黏液壹片狼藉。

　　郭子儀走到林潔跟前，踢了踢她癱軟的身子說：“妳還真有種，讓狗操了半個時辰居然還不服軟。咱們換個花樣玩玩，我看妳到底有多能挺！”



　　說話間，壹個匪兵提過壹個小鐵籠放在林潔的身旁，壹股腥臭的氣味頓時四散開來。大家壹看，籠子裏盤著壹條手臂粗細的大蛇，蛇的身子至少有三尺長，頭呈菱形，吐著火紅的信子，十分恐怖。

　　林潔看見了大蛇，但她已無力反抗，只是無力地叫了壹聲：“不！”眼睛盯著躍躍欲試的蛇頭，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兩個匪兵過來，扭住林潔的胳膊銬在背後，然後拉開了她的腿，公狗白濁的精液還在不斷從她的陰道中汩汩流出，鄭天雄說：“弄點水沖沖吧！”

　　郭子儀搖搖頭說：“留點水兒吧，不然真要了她的小命，妳們怎麽交差？”說完打開了籠子。

　　那蛇“呼”地躥了出來，然後慢吞吞地四處張望了壹陣，似乎聞到了林潔身上的血腥氣，壹拱壹拱地爬上了她的大腿。林潔大腿的肌肉繃緊了，緊張地想把腿挪開，但被匪兵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郭子儀用壹根細長的竹棍挑了壹小塊帶血的鮮肉，在蛇頭附近晃了壹下，蛇“呼”地撲了過去，他敏捷地閃開了，隨後將那小塊肉用竹棍捅進了林潔陰道深處。蛇吐著信子四處尋找失蹤的美味，忽然捕捉到了目標，順著林潔光滑的大腿準確地向她胯下爬去林潔緊張地驚呼：“不，不要別讓它過來！”

　　冷鐵心急問：“妳想招了？”

　　林潔哭著喊道：“不不要”

　　蛇已經爬到了陰道口的上方，林潔緊張得全身發抖，但她雙手被銬在背後，兩腿被人死死按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火紅的蛇信子在自己的下身打轉。

　　蛇認準了目標，昂起了頭，林潔發現了危險，但除了哭叫之外毫無辦法。蛇“呼”地沖了過去，壹頭紮到林潔的陰道裏，她“哇”地大叫起來，兩腿拚命往裏夾，郭子儀朝兩個匪兵打個手勢，他們松開了手，林潔的大腿夾住了扭動的蛇身，蛇身又反過來纏住了她的腿，壹場人與蛇的殘酷角力開始了。

　　由於林潔夾緊了腿，又在不斷翻滾，人們看不清蛇頭究竟鉆進去多少，但那蛇頭比男人的肉棒要粗得多，盡管林潔已經“生”過“孩子”，它要鉆進去也絕非易事。

　　林潔盡管手被反銬，但畢竟雙腿是自由的，她拼盡全力夾住蛇身，喘著粗氣試圖把它往地面上壓，但那蛇似乎不怕擠壓，扭動著身體往林潔襠裏拱，它每拱壹下，林潔就“嗯”地哼壹聲。

　　很快角力就見了分曉，只見蛇身壹點壹點拱了進去，血順著蛇身流了出來，林潔的哀叫連成壹片，腿上的抵抗也越來越弱，最後腿壹松放棄了抵抗，躺在地上只剩喘息了。

　　她兩腿之間，陰道又被撐得有杯口大，陰唇像兩扇敞開的小門，那條粗大的蟒蛇還在向裏拱著，來回搖擺的身體簡直就像林潔的另壹條腿，她無力地瞪著眼睛，聲嘶力竭地叫著：“啊呀啊痛死我了”

　　看不出蛇身鉆進了多少，但她的下腹能明顯看出壹個鼓包在翻騰，兩腿不由自主地大大張開，好像這樣能減輕壹點痛苦。



　　郭子儀上前抓住蛇尾輕輕撫摸，蛇似乎平靜了壹點，他給冷鐵心使個眼色，冷鐵心會意地扳起林潔的頭問：“招不招？”

　　林潔好像不會說話了，只是痛苦地搖搖頭。

　　郭子儀手裏壹使勁，蛇身猛地扭動起來，林潔“啊”地慘叫失聲，身體在地上激烈地翻滾，她滾過的地面留下斑斑血跡。

　　翻騰了差不多10分鐘，郭子儀松了手，林潔也躺在地上“呼呼”地喘息，胸脯像拉風箱壹樣劇烈地起伏。

　　冷鐵心又逼了過去，踩住她壹個腫脹的乳房問：“招不招？”

　　林潔淚流滿面，但還是堅決地搖搖頭。

　　冷鐵心氣急敗壞地用大皮靴壹碾，林潔頓時“啊”地挺直了上身，接著馬上又蜷起腰身，因為郭子儀又攥緊了蛇尾，粗大的蛇身又舞動起來。

　　他們這樣翻來覆去地把林潔折騰了五個來回，直到她死了壹樣躺在地上，渾身像水洗過壹樣，兩條大腿的內側完全泄成了紅色，無論大蛇怎麽扭動，再也動彈不得。

　　郭子儀踢踢林潔毫無反應的裸體，對冷鐵心說：“這麽經折騰的娘們我還從來沒見過，冷處長，我看妳們那錢要白花。”

　　冷鐵心垂頭喪氣地坐在壹邊，看著出氣多、進氣少的林潔，恨恨地說：“繼續審，我就不信問不出來！”

　　蛇身退出林潔的身體又讓她脫了壹層皮，他們等她蘇醒過來，稍稍恢復了壹點精神，把她拖上了壹個粗木搭成的門字形刑架，她的胳膊被拉平捆在橫梁上，兩條腿被拉開繃緊在立柱上，整個身體被捆得分毫也不能活動，粗大的蛇身從她被撐得杯口似的陰道中垂下來，由於蛇身太重，她的陰部被墜得像聳起了壹座小山。

　　郭子儀拿壹根小棍輕輕敲擊蛇尾，那蛇像聽懂了壹樣扭動身子向外退出來，但蛇身上的鱗片是向前的，向後退是逆鱗而動，蛇退的很艱難，林潔的痛苦則比剛才大幾倍。由於身體被緊緊捆住，她完全放棄了掙紮，任粗大的蛇身在自己體內扭轉蠕動。

　　蛇好像受過專門訓練，在林潔的陰道裏旋轉著向外退，每轉半圈退出壹點，退出的部份沾滿了殷紅的血跡。林潔陰道的肉被蛇身的逆磷帶著翻了出來，嫩紅的鮮肉與青黑的蛇身形成鮮明的對照。

　　冷鐵心壹面看著蛇身向外退，壹面贊嘆：“司令這條蛇真是神物，居然自己知道倒退之法。”

　　郭子儀哼了壹聲道：“今天也苦了它了，平常只要它鉆過的肚子，十個有九個是開了膛放它出來。剛才我跟妳說了，用了此刑，這娘們就算殘了，為什麽我恨不得把那姓肖的碎屍萬段，可就是沒讓她嘗嘗我這兩條畜生的滋味？就是不想馬上弄殘了她，她那小騷穴我還有用，我還得讓她償還欠我們郭家的債，等她該見閻王那天，我讓她比這小娘們還慘！”



　　他的話讓我聽得毛骨悚然。

　　蛇頭終於退出來了，它嘴裏居然還叼著郭子儀塞進去的那塊肉，人們這才看出來，這碩大的蛇頭鉆進林潔陰道竟有壹尺，這場刑訊有多麽殘酷可想而知。

　　郭子儀餵給他的畜生壹大塊鮮肉作為獎勵，將它放回籠子，帶著他的人揚長而去。

　　冷鐵心看看昏死過去的林潔，對鄭天雄說：“把她弄回牢房去，我們下午接著審。”

　　我們被壹起押回牢房，大姐、施婕和小吳都在焦急地等著我們。我被鎖進籠子，林潔破天荒地沒吊沒鎖，只是反銬著雙手被扔在了木臺子上，還給她灌了壹碗不知用什麽作的熱湯，任她躺在臺子上恢復元氣。

　　匪兵壹走，大姐急切地問我：“妳們怎麽了？林潔怎麽了？”

　　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把剛才慘烈暴戾的場面告訴大姐她們，剛剛哭著說出：“大姐，他們不把我們當人”就泣不成聲了。

　　隨後，不管她們怎麽問，我只是哭，林潔受刑的場面我想起來心裏就像刀絞壹樣痛，要用語言把它重新描述壹遍，我實在受不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林潔動了，但她無力挪動自己的身體，只是勉強地睜開眼睛，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小袁妳要是能出去告訴組織林潔沒”她說不下去了，我已經哭成了淚人。

　　就是她這半句話支持我忍辱負重，熬過了幾十年地獄般的日子，我要把她和其他幾個戰友的遭遇說出來，這是我終身的使命。

　　林潔蘇醒不久，冷鐵心就帶著人來了，他命人把牢房裏的爐火燒得旺旺的，拉起林潔的頭發獰笑道：“林小姐，咱們接著來，看誰能熬過誰！”

　　他們殘忍地把已經癱軟的林潔坐著綁在臺子盡頭的粗大的十字架上，兩臂平伸，兩腿岔開。他壹邊親手綁著，壹邊發著狠道：“我讓妳自己看著妳這嬌嫩的身子壹件壹件零碎了！”

　　說完，他在臺子上攤開了壹堆刑具，全是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鐵簽、鐵棒和烙鐵，天啊！他們要用火來折磨林潔了。

　　冷鐵心選了幾樣刑具插進火爐裏，轉過身撥拉著林潔的胸脯和下身查看了壹番，然後指著她的乳房說：“先從這兒開始！”

　　又壹輪酷刑開始了，四個匪兵光著膀子圍了過來，其中壹個從熊熊的爐火中取出壹個三角形的烙鐵叫給冷鐵心，冷鐵心把燒的通紅發亮的烙鐵逼近了林潔高聳的乳房，高溫使林潔感到了威脅，她無力地睜開眼，看著貼近乳房散發著高溫的烙鐵。


　　冷鐵心並不馬上烙下去，而是逼問林潔：“妳招不招？”林潔搖搖頭，他還不烙下去，繼續威脅：“妳可愛的大奶子可要燒焦了！”

　　林潔仍無動於衷，這時烙鐵已經轉成了暗紅色，他壹咬牙將烙鐵按壓下去，“吱”的壹聲響，壹股白煙從林潔柔軟的乳房上升起，被烤熟的脂肪在灼熱的烙鐵下“茲拉茲拉”地響著，刺鼻的焦臭氣味沖天而起，林潔本來無力地垂著的頭猛地挺了起來，嘶啞地喊叫：“啊呀呀”按了壹會兒他把烙鐵移開，原先壹片青紫的乳房上出現了壹個三角形暗紅色的斑痕。冷鐵心對燒烙鐵的匪兵說：“烙鐵燒得不要太紅，那樣肉壹下烤焦了，她覺不出痛。烙鐵要燒到暗紅色，這樣燙不破皮，皮下脂肪慢慢溶化，她才會痛得受不了。”

　　匪兵點點頭，遞過去壹個燒好的同樣的烙鐵，他捏住林潔的乳頭將乳房翻過來，在另壹面按了下去，白色的煙霧、刺鼻的氣味和悲慘的哀嚎又同時躥起，林潔的乳房上又多了壹塊烙印。

　　他就這樣壹下壹下地烙下去，林潔痛苦地哭叫，但始終沒有屈服。兩個小時以後，牢房裏充滿了焦臭的煙氣，林潔的壹個乳房已經面目全非，暗紅發青，變得像壹個熟透了的爛蘋果，還在冉冉地向上冒著煙。

　　冷鐵心和他的人先自受不住了，扔下昏昏沈沈的林潔，跑出去透氣去了。

　　半個小時以後，他們又回來了，開始對林潔的另壹個乳房下手，又是壹番殘忍的逼問、燒烙。等他們再次離開時，林潔胸前的兩個焦糊的肉團已經看不出曾是令人驕傲的年輕姑娘的乳房了。

　　晚飯後他們破例來繼續審訊，除冷鐵心和鄭天雄外，跟他們來的匪兵換了壹撥人，後來聽說先前的那幾個手都軟了，實在再下不去手了。

　　這次，冷鐵心選了壹種底下呈三角形的烙鐵，準備好後，蛇頭模樣的烙鐵逼近了林潔下腹部的三角區，通紅的烙鐵冒著青煙，林潔的下身已經沒有了恥毛，但細小的汗毛被銬得直打卷，冷鐵心抓住林潔的頭發，拉起她的臉吼道：“妳快招，否則我把妳屁股上的油都烤出來！”

　　林潔沒有回音，冷鐵心兇狠地把已變得暗紅的烙鐵按在她的柔軟的下腹上。“茲拉”壹聲響，林潔的兩條大腿同時抖動起來，她已沒有力氣再喊叫，只是無力地痛苦呻吟。

　　冷鐵心用力按著烙鐵，尖銳的烙鐵頭紮進了柔軟的肉裏，這裏是脂肪豐厚的部位，高溫烤焦了柔嫩的脂肪，“吱吱”地冒著油，“啊呀”林潔張開乾裂的嘴唇無力地叫了壹聲。

　　兩分鐘以後，冷鐵心才把烙鐵拿開，潔白的小肚子上出現了壹個恐怖的三角坑。冷鐵心把烙鐵交給鄭天雄，他兇狠地把另壹個燒紅的烙鐵烙在了林潔三角區的下端，脂肪的焦臭合著男人精液的腥臊沖天而起。

　　烙鐵換了壹個又壹個，匪徒也換了壹個又壹個，等他們個個都滿頭大汗的時候，林潔的下腹已經排滿了深深的烙印。

　　他們又換到林潔的大腿，冷鐵心挑了壹把扁窄的鐵簽，鐵簽的尖端像刀刃壹樣鋒利。鐵簽燒紅後，他們把林潔的大腿扒開，找到靠近大腿根部最豐滿、最柔嫩的部份，鄭天雄將燒紅的鐵簽的尖端杵在白嫩的軟肉上，林潔的大腿壹顫，潔白的皮膚離開變了色，壹股白煙徐徐升起。

　　鄭天雄叫道：“快說！”林潔咬著牙輕輕地搖搖頭，鄭天雄手壹使勁，鋒利的鐵簽穿透皮膚插進了肥嫩的肉裏，白煙從破口處噴出，烤化的脂肪和著鮮血汩汩地往外冒。鐵簽壹直插進肉裏半尺多，林潔仰著頭大口吸著涼氣，大顆的汗珠布滿了面頰。

　　鄭天雄拔出鐵簽，白嫩的大腿上留下壹個焦黑的深洞，他又抄起壹根燒紅的鐵簽，聲嘶力竭地叫道：“快說！”見林潔不說，又朝大腿的嫩肉捅了進去，林潔拚命扭動腰肢，“嗚嗚”地慘叫起來。



　　這殘忍的場面持續了壹個多小時，林潔瞪著眼睛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在自己的大腿上捅出了十幾個黑窟隆。

　　冷鐵心見林潔還不屈服，發狠地叫道：“換個地方繼續烙，看她能挺到什麽時候！”

　　他們的目標轉向了林潔的陰部，鄭天雄用壹把尖細的小烙鐵烙焦了她陰唇和肛門周圍的嫩肉，開始把烙鐵伸向她敞開著大口的陰道。由於她是坐在臺子上，烙鐵只能夠到她陰道內的淺近部位，冷鐵心下令解開她的胳膊，讓她平躺在臺子上，林潔已無力掙紮，匪徒們也不再固定她的上身，只把她的雙手反銬在背後。

　　壹支大號的電筒把林潔的陰部照得通明，兩個小鐵夾緊緊夾住了她的陰唇，壹根短短麻繩從她身後繞過，兩頭各綁住壹個鐵夾，她的陰道完全敞開著，裏面紫紅色的肉壁和復雜的皺褶清晰可見。

　　冷鐵心把手指伸了進去，摸索著找到紅腫的陰蒂，壹邊揉搓，壹邊威脅道：“快說！再不說把妳這裏面的東西都燒焦！”

　　林潔緊緊地閉上眼睛，兩顆豆大的淚珠滑了下來。

　　冷鐵心親自操起了壹根燒紅的尖細烙鐵，緩緩地伸入她大敞的陰道，還沒有碰到肉，壹股難聞的腥臭氣味已經升騰起來，暗紅色的烙鐵頭伸向高高腫起的陰蒂，接觸的壹瞬間，林潔整個下身劇烈地抽動起來，冷鐵心死死地把烙鐵按在陰蒂上。

　　“嘶啦啦”的聲音沖入所有人的耳膜，林潔“嗷嗷”地哀嚎，發出的聲音已不似人聲，陰部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忽然全部僵住，壹股清亮的黏液“呼”地湧了出來，沖在烙鐵頭上發出“嘶嘶”的響聲，空氣中彌漫起壹股淫腥的氣味。

　　林潔在殘酷的火烙下竟然出現了高潮，泄出了大量陰精，這是她生前最後壹次泄身。她蒼白的臉上出現了壹抹潮紅，不停地發出“哎喲哎喲”的呻吟，大腿的肌肉還不時地抽動壹下。

　　冷鐵心吼道：“小騷貨，說不說？”吼完，不待林潔反應，已經抄起另壹根燒紅的鐵簽，戳進了因腫脹而隆起的尿道口，他壹邊氣急敗壞地大叫“快說！”壹邊將灼熱的鐵簽慢慢地插進了尿道。

　　“啊呀呀”林潔的慘叫聲再次響起，在鐵簽捅進將近壹半的時候，從尿道口沖出壹股黃濁的液體，騷臭的蒸汽彌漫了空間，他竟然把林潔的膀胱捅漏了。

　　冷鐵心抓起林潔的頭瘋狂地搖晃著叫道：“妳說不說？說不說？！快說！”

　　林潔下身淌著尿液，陰部的肌肉痙攣著，但她堅決地搖搖頭。

　　冷鐵心轉手從火爐中抽出壹根全身燒紅的火筷子，瘋了似的捅進她的肛門，焦臭的氣味使周圍的匪兵都後退了幾步。林潔大叫著，死命地搖晃下身，又吃力地擡起屁股，但全都無濟於事，冷鐵心壹點壹點地將壹尺多長的火筷子幾乎全部插進了她的肛門。待他拔出火筷子時，她的肛門已經變成了壹個冒著嗆人的黑煙的焦黑的窟隆。

　　鄭天雄見林潔仍不屈服，操起壹根鐵棒插入熊熊爐火，冷鐵心看出了他的意圖，搖搖頭小聲說：“這不行，壹下她就過去了，我們還要她的口供，給她來個小刀割肉，我就不信她能挺到底！”


　　說著，拔出壹把小刀。那刀十分奇特，刀身只有壹指寬，刀刃上有鋒利的鋸齒，他把小刀插入林潔松曠的陰道，狠狠地壹刀割下去，林潔“嗯”地呻吟了起來，血順著陰道口流了出來。冷鐵心壹刀壹刀割著，血越流越多，泄紅了半張臺子。

　　半小時之後，已經沒處下刀，林潔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弱，冷鐵心灰心地說：“看來今天只能到此為止了，明天我把看家法寶使上，無論如何都要橇開她這張嘴！”

　　鄭天雄拿過壹只大碗，陰險地說：“別忙，先給她止止血！”

　　他把碗裏裝的東西倒在手裏，有紅有白的顆粒。天啊，是粗鹽和辣椒末的混合物，這群禽獸！

　　他把混合著辣椒末的鹽粒倒入林潔血肉模糊的陰道，壹只手戴上手套插了進去，狠狠地揉搓起來，已經昏沈沈的林潔再次哀嚎起來。林潔整夜都在痛苦地呻吟，時而清醒，時而昏迷，她實際上只剩了半條命，作為壹個姑娘最為珍視的幾個重要器官，已經在白天的酷刑中受到了最殘忍的摧殘，全被毀掉了。

　　那天晚上我沒有被帶出去，冷鐵心徵得郭子儀同意，將他的十幾個心腹集中到牢房，把我作為獎賞交給他們淩辱、發泄，以使他們在第二天全力以赴地對付林潔，我就在奄奄壹息的林潔身旁被他們翻來覆去地輪奸、玩弄。有壹次，他們讓我躺在林潔受刑的臺子上，挨著她冰涼的身體，在我身體裏瘋狂地抽插。

　　我咬牙熬過這漫漫長夜，天亮的時候，冷鐵心和鄭天雄壹起進來，叫醒了橫七豎八睡了壹地的匪兵，當時，最後壹個奸淫我的匪兵的肉棒還插在我身體裏。

　　這群匪徒都去吃早飯了，鄭天雄親自端來壹碗東西給林潔灌了下去，林潔的嘴角流下了白色的液體，我知道，那肯定是他們從大姐乳房裏擠出來的乳汁。

　　不知是壹夜的休息使林潔恢復了壹些元氣，還是大姐的乳汁給了她力量，林潔竟完全蘇醒了。由於她的尿道和肛門都在酷刑中受到了毀滅性的破壞，她的大小便完全失禁了，木臺子上糞、尿和血汙混成壹片，散發出腥臭的味道。她的乳房像兩個爛柿子壹樣軟軟地掛在胸前，向外滲著膿水，兩條大腿內側被燙得像篩子似的，輕輕壹動就痛得慘叫。

　　鄭天雄叫來兩個匪兵用涼水沖洗臺子和林潔的身體，冷鐵心托起她的頭故作憐憫地說：“林小姐，妳看妳多麽愚蠢，逼著我們對妳下狠手，我知道妳現在痛不欲生，可妳如果不說，就得無休止地忍受這種痛苦，妳挺不住的，沒有人能挺得住。我勸妳還是趕緊說了吧，我只問妳壹個問題：妳們壹共用幾種密碼？”

　　我完全明白他的詭計，他是想用壹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打開缺口，壹旦林潔吐了口，他就會利用林潔肉體的痛苦無情地撕裂這個缺口。以林潔目前身體和精神極端痛苦、極端虛弱的狀況，只要她稍微壹麻痹，馬上就會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她到現在為止所忍受的所有痛苦就會變得壹錢不值，她會比現在還要慘百倍。我真替林潔著急，怕她在恍惚中落入冷鐵心陰險的陷阱。

　　我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林潔在極度的痛苦中仍保持著高度的清醒，她給冷鐵心的回答仍然只有壹個字：“不！”

　　冷鐵心氣得青筋暴露，獰笑著說：“好，妳硬，我今天讓妳知道什麽叫閻羅殿！”

　　他轉身出去了，回來時身後跟了壹群匪兵，其中壹個還提著壹口精制的小皮箱，他打開皮箱，裏面是壹排排亮閃閃的金屬器械。兩個匪兵把林潔的身上架起來，壹左壹右緊緊夾持住，林潔的眼睛露出壹絲驚恐，因為她看到冷鐵心從皮箱裏拿出壹把寒光閃閃的長把手術刀朝她走來。

　　冷鐵心戴上壹副薄薄的橡膠手套，小心翼翼地捏住林潔左側乳房的乳頭，那是她的乳房上唯壹還著沒被烤焦的地方，乳房早已沒有了原先堅實挺拔的模樣，軟塌塌地垂著，像是壹碰就會破裂。


　　他輕輕提起乳頭，那焦紫的肉團像個水袋壹樣波動起來，他壹手提住乳頭，壹手伸出手術刀，在肉體與胸脯連接處刺了下去。沒有鮮血流出來，只流出來少量黃色的液體，他刀鋒壹轉，熟練地沿著乳房的下沿劃了壹個圓圈，乳房與胸脯連接處的皮膚出現了壹個完整的裂口。

　　我這才算見識了冷鐵心對付女人的“造詣”，原來他昨天火烙林潔的乳房時使用的刑具和溫度都是精心選擇的，乳房淺層豐厚的脂肪被烙鐵的溫度烤“化”了，但表面的皮膚卻絲毫未破，甚至還保留了部份彈性。

　　他用刀尖沿劃開的破口輕輕挑起壹塊皮膚，用手捏住向上壹掀，整塊皮膚竟被他揭起了壹角。他慢慢地揭著林潔乳房上的皮膚，似乎生怕把它碰破了，林潔痛得渾身發抖，臉上的肌肉完全扭曲了，無力地慘嚎著：“啊痛痛死我了痛啊”

　　雖然她的乳房已經被烙得面目全非了，但那畢竟是女人身上神經最密集的地方，所有的神經末梢還都活著，他要在林潔的眼皮底下將她的皮活活剝下來，真是慘絕人寰。

　　冷鐵心壹邊剝著皮，壹邊觀察林潔的反應，見林潔的臉都痛得走了形，不失時機地說：“快說吧！林小姐，說了就沒事了。”

　　林潔只顧喊痛，對他的催逼毫無反應，他壹邊催壹邊剝，足足半個多小時，半邊的皮被完整地剝開，直到乳頭。

　　他托起林潔慘白的臉問：“還不說？”

　　林潔幾乎難以察覺地搖搖頭，他用刀尖又挑開了另壹邊，仍是壹邊逼問壹邊剝，直剝得他滿頭大汗，除了鄭天雄，其他匪兵都不敢再看，林潔除了無力地慘叫外，毫無屈服的表示。

　　最後，林潔整個左乳的皮膚都與肉體剝離開了，冷鐵心壹刀下去，壹張完整的女人乳房的皮膚帶著醬紫色的乳頭被活活地剝了下來。經受了火烙又被剝去了皮膚的乳房像壹個熟透的水蜜桃，暗紅色的肉體上蒙著壹層黃色的液體，顫巍巍地像是壹戳就破。

　　冷鐵心絲毫不給林潔喘息的時間，捏住她的下巴逼問：“妳們究竟用幾種密碼？”

　　林潔艱難地大口吸著氣，嘴裏吐出壹個模糊的字眼：“不”

　　冷鐵心放開她的下巴，又操起了手術刀，壹個小時以後，兩張帶著乳頭的完整乳皮被平放在壹個光潔純白的瓷盤上。林潔的胸前像掛了兩個碩大的血葫蘆，張著乾裂的嘴唇大口喘著粗氣。

　　冷鐵心抹抹頭上的汗罵道：“媽的，我零剮了妳！”說著，指著林潔的腿吼道：“拉開！”

　　兩個匪兵把林潔滿是傷痕的大腿向兩邊拉開，冷鐵心壹把捏住了因飽受蹂躪而又紅又腫的陰唇，他用手術刀在陰唇的壹端割開壹個小口，然後揪住陰唇被割破的壹端向後硬扯，生生地把陰唇從她身上撕下來。鮮血“呼”地沖了出來，泄紅了他戴手套的手，他手壹滑，半截撕裂的陰唇脫手了。

　　他在血泊中壹把捏住已被撕下壹半的陰唇，慢慢地把它從它生長的肉體上扯了下來。他把這片硬生生撕下來的肉條舉到已嘶啞地叫不出聲的林潔面前吼道：“說！快說！”



　　林潔滿頭大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冷鐵心氣得大叫道：“讓她看！讓她看著！”

　　兩個匪兵把林潔的頭壓下去，讓她的眼睛直視自己敞開的下身，壹個匪兵殘忍地用壹根鋼針刺進血葫蘆般裸露著的乳肉，林潔痛苦地呻吟壹聲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下身。

　　在林潔自己的註視下，冷鐵心慘無人道地將她剩下的壹條大陰唇和兩條小陰唇壹條壹條、壹段壹段地活生生撕了下來，但他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冷鐵心見如此殘忍的拷問都沒能把林潔這樣壹個二十歲的女兵征服，氣急敗壞地用沾滿鮮血的手揉搓著她已是光禿禿的陰部，惡狠狠地說：“好，我現在送妳下地獄！”

　　他轉身對壹個匪兵吩咐了兩句，然後從皮箱裏翻出壹個形狀怪異的器械。那東西有點像是手電筒，圓圓的有捍面杖粗細，二尺來長，金屬的表面發著寒光，頭部略大壹圈，上面布滿小孔，尾部連著電線。

　　冷鐵心給那東西接上電源，“啪”的打開開關，立刻便響起“嗡嗡”的電流聲。

　　有人打開關肖大姐的籠子，拽著她的乳房擠了壹碗奶，給林潔灌下去，冷鐵心對稍稍恢復了點精神的林潔道：“妳也算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不過，妳只能算生了壹半，孩子在娘肚子裏想出來的時候該是什麽滋味妳還不知道吧？”

　　說著他把那個正在發出可怕的“嗡嗡”響聲的東西舉到林潔眼前晃了晃說：“這是美國盟友新發明的子宮電擊器，現代科技的結晶，能讓妳完完全全地知道生孩子的陣痛是怎麽回事，專門對付妳這種死硬的女人的。沒有壹個女人能夠忍受連續不斷的陣痛得，妳懂嗎？”

　　林潔看壹眼那可怕的子宮電擊器，無力地晃晃散亂的短發，吐出壹串模糊的聲音：“我不”

　　“妳不說？妳以為妳還能抗得過去？我讓妳見識見識它的厲害！”說著他又按下壹個按鈕，電擊器的頂端“唰”地彈出了壹圈細金屬絲，向四外張開，像支起了壹把小傘。他轉動手柄上的壹個旋鈕，“嗡嗡”的電流聲猛地變強，壹道藍色的電弧出現在細小的金屬絲之間。隨著旋鈕的轉動，電弧越來越強，在金屬絲之間來回跳躍，發出強烈的“劈啪”聲響，最後形成壹個半圓形藍色的罩子，將金屬絲構成的小傘罩在了裏面。

　　所有的人都被這駭人的場面震住了，忽然人們身後傳來“啾啾”的叫聲，回頭壹看，壹個匪兵手裏捧著壹只毛茸茸的的小雞雛，他把雞雛放在木臺上，它毫無顧忌地在臺子上踱起步來。

　　雞雛那嫩黃的毛色、清新的叫聲和悠然自得的神態，與牢房中令人窒息的焦臭氣味、滿臺的血汙，和同在壹張臺子上林潔的血肉模糊的殘破軀體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那“劈啪”作響的電擊器靠近了雞雛，它仍在壹無所知地四處張望，忽然，那可怖的藍色電弧罩住了它圓滾滾的身體，雞雛“吱”地壹聲慘叫，向外面沒命地奔去，但它剛觸到外圍的金屬絲便被彈了回來，在電弧的籠罩下發瘋壹樣地抽搐，“吱吱”的慘叫聲令人心悸。

　　片刻之後，只見它猛地抽搐幾下，兩腿壹蹬，全身僵硬了，茸球壹樣可愛的雞雛竟死在了電擊器下。

　　冷鐵心關掉電擊器的電源，提起渾身僵硬的雞雛放到林潔眼前逼問：“妳想試試這個滋味嗎？”



　　林潔淚流滿面地哭道：“不不”

　　冷鐵心以為她被嚇住了，馬上托起她的下巴問：“快說，妳們究竟用幾種密碼？”

　　林潔並不答話，只是痛不欲生地吐出壹連串“不不不”。

　　冷鐵心“啪”的把死雞扔在地上說：“妳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要自己嘗嘗滋味！”

　　說著壹擺手，幾個匪兵擡來兩根碗口粗、丈把長的木杠，壹根把林潔的雙臂平伸著牢牢捆住，壹根把她的雙腿拉開到極限死死綁牢。冷鐵心用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按住了林潔的肚子，她的下身已是光禿禿的壹片，既沒有恥毛也沒有陰唇，只有呲牙咧嘴血乎乎的傷口和黑洞洞咧著大嘴的肉洞。

　　他用兩指分開洞口，毫不費力地將電擊器插入了松弛的陰道，金屬棒進去了大半，他捅了捅，捅不動了，確認電擊器已經插入了子宮，他“啪”地打開第壹級電源。

　　電擊器的大部份插在林潔的身體裏，因此幾乎聽不到電流的聲音，只能看到露在肉洞外面的短短的膠木把在微微地顫動。他又“啪”地壹聲打開了第二極電源，林潔的下腹猛地抽動了壹下；隨著他的手指撥動旋鈕，人們清楚地聽到林潔腹中響起恐怖的“嗡嗡”的電流聲和“劈啪”的電擊聲。

　　林潔全身肌肉猛地抽緊了，本來已經奄奄壹息的她像被註射了壹針強心劑，突然“哇”地狂叫起來，全身用力拚命掙紮。雖然她的四肢都被緊緊捆住，但她身上爆發出了令人吃驚的力量，八個大漢壓上去才勉強控制住了兩根木杠。

　　林潔四肢掙不動了，但下腹和大腿都劇烈地痙攣起來，頭不顧壹切地來回搖擺，大聲呼叫：“啊啊呀痛啊媽呀痛死我了”

　　冷鐵心壹面慢慢撥動旋鈕壹面逼問：“快說！妳們用幾種密碼？”

　　林潔腹中的“劈啪”聲響成壹片，從外面都能看出來她腹部的肌肉在劇烈地扭動、抽搐，汗水浸濕了她全身，她大張著嘴拚命叫著：“啊呀不行痛啊妳們放開我痛死了我我我說快放開我”

　　我的心猛地壹沈，冷鐵心的嘴角露出幾分得意，“啪”地關掉電源，並未抽出電擊器，俯身看著林潔汗津津的臉說：“早就告訴妳挺不過去。說吧，妳們到底用幾種密碼？”

　　林潔全身還在不由自主地不時發抖，她並不回答冷鐵心的問話，只是喃喃地呻吟：“痛痛啊，我不不”

　　冷鐵心“啪！”的壹拍臺子吼道：“媽的，賤娘們，妳敢耍老子！”說著已經狠狠地打開了電擊器的開關，並馬上把旋鈕調到高檔。

　　林潔的身子立刻又繃直了，電擊的“劈啪”聲在她腹中悶響著，她堅持了壹分鐘，終於支持不住了，再次慘嚎起來：“痛啊啊呀痛痛啊停下來啊啊呀我說啊快放開我”


　　冷鐵心這次沒有停下來，壹邊用力把電擊器杵在林潔的子宮裏，壹邊逼問：“說！有幾種？”

　　林潔又聲嘶力竭地慘叫了半分鐘，終於在慘無人道的電擊下吐了口：“啊呀痛啊快放開我10種放開我10種痛啊！”

　　冷鐵心“啪”地關了電源，得意地抽出沾滿鮮血的電擊器，擦著滿頭的汗水說：“美國人的家夥就是管用！”說完忽然想起了什麽，抓住林潔的頭發追問：“妳說有幾種？”

　　林潔閉著嘴再也不吭聲，鄭天雄小聲說：“她剛才招了，說有10種。”

　　冷鐵心壹拳錘在木臺上：“又被這個賤貨騙了，哪有那麽多！”說完，操起電擊器又狠狠地插回林潔的陰道，他扳過林潔慘白的臉吼道：“這回妳再不說實話，我讓妳連腸子都壹起生出來！”說罷又打開了開關。

　　這壹次電擊的強度比前兩次都高，林潔嘴唇鐵青，全身都在不停地發抖，各處的肌肉全部痙攣，尤其是下腹的肌肉擰成了壹團，陰道口強直地呈喇叭口狀，裏面被割成壹條條的肌肉向外翻出，還在不停地抖動。

　　插在陰道裏的電擊棒像被壹只無形的手在向外推，冷鐵心用力頂住電擊器，壹面繼續調高檔位，壹面逼問：“快說！說實話！”

　　林潔全身是汗，圓睜著大眼，臉色發紫，壹聲接壹聲地哀嚎：“不啊痛死了啊痛啊啊呀啊”

　　忽然，她全身強直，所有的肌肉像同時都僵住了，電擊棒被壹股抵不住的力量頂出了陰道，“嘩”地壹股鮮血洶湧地湧了出來，林潔嘴角動了動，“哇！”地大口吐出了鮮血，隨後頭壹歪閉上了眼睛。

　　冷鐵心壹看慌了，朝鄭天雄大喊：“快！快止血！”

　　鄭天雄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慌亂中從火爐子裏抄起壹根最粗的燒紅的鐵棒，猛地插入湧血的陰道，壹股血腥的氣味頓時彌漫全屋。

　　壹切都無濟於事了，血根本止不住，“嘩嘩”地不停流淌，直到全部流盡。

　　林潔，這個青春美麗的二十歲女兵，我最知心的姐妹，為了保護黨的機密，在勇敢地經受了敵人幾天連續不斷、慘絕人寰的酷刑之後，流盡了她最後的壹滴血，死於強烈電擊造成的子宮血崩，她死時已是體無完膚。

　　我們幾人都放聲痛哭，連肖大姐都壹面哭壹面呼喚著：“林潔！林潔”我們再也見不到溫柔美麗的林潔了。

　　林潔死後，鮮血淋淋的屍身在牢房裏放了兩天，看著她傷痕累累的遺體，我們都悲痛欲絕，真恨不得隨她同去。冷鐵心馬上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他帶來的那臺發電機還放在牢房的壹角。


　　兩天後，郭子儀帶著壹幫人來到牢房，在令人窒息的血腥氣中他看到了被遺棄在臺子上的林潔殘缺不全的屍體。他皺著眉頭破口大罵：“娘的老鄭，又毀了老子壹個漂亮娘們。我早就知道，這幫女共軍什麽也問不出來，狗操蛇咬她都挺著不說。弄什麽情報，給弟兄們夜裏操壹操，開開心，再給爺生幾個娃比什麽不強！哪能由得了她？”

　　他吩咐匪兵把林潔的屍身擡出去埋了，又派人將牢房的墻、地和刑架、刑臺全部沖洗了壹遍，我們四人被暫時移了出去。

　　那天郭子儀的心情好像很壞，總在找人出氣，鄭天雄灰溜溜的跟在郭子儀屁股後面，像條賴皮狗。這家夥是害死林潔的罪魁禍首，我真恨不得壹口咬死他。郭子儀讓人把我們四人都帶到他房裏，把大姐、我和施婕並排捆吊在巖壁的鐵環上，只把小吳的手反銬起來命她跪在屋子的中央。

　　他搬了把太師椅坐在小吳面前，擡起她的臉問道：“小丫頭，聽說妳已經懷上了？”

　　小吳的臉壹下變得慘白，“嗚嗚”地哭起來。

　　他壹把捏住小吳的下巴惡聲說：“哭什麽，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操、給男人生孩子用的。我就知道妳能懷上，過些日子妳就是咱們這壹帶最嫩的娘！等妳肚子大了，我帶妳去串門，讓他們見識見識15歲的大肚子女共軍！我讓老金給妳算了，妳這壹輩子能生30個娃，整整壹個排！”

　　他的話說得我心裏像到割壹般，小吳更是哭得死去活來。

　　他不再理會小吳的哭泣，伸手捏住她剛剛凸起來的胸脯用力揉了幾下，回頭大叫：“老金！”老金趕忙過來，郭子儀問：“這丫頭怎麽還沒有奶？邢大頭逮著的那個小丫頭奶子不比她大，肚子也沒大起來，怎麽會有奶？”

　　老金翻看了壹下小吳的乳頭說：“七爺，邢大頭手裏那個丫頭我打聽過了，今年17，比她大兩歲，而且她已經有了快兩個月了。咱們給姓肖的用的藥是三爺從老邢那弄來的，我又給她加了兩味，肯定比他的藥力猛，這丫頭已經用了三天了，我看出不了這兩天，肯定給七爺道喜。”

　　小吳壹聽，哭得氣都喘不過來了。

　　郭子儀不耐煩地踢了小吳壹腳：“哭什麽哭，給我撅起來！”

　　小吳挺直了身子不從，兩個匪兵過來，強按住她的上身匍匐在地上，渾圓的屁股撅了起來。郭子儀把她的兩瓣臀肉扒開，露出了下身，我猛地發現她原先潔白光滑的陰阜幾日間竟已經長成了壹片茂密的芳草地，黑油油的恥毛自然地卷曲著，十分醒目。

　　我心中壹陣悲哀，只有在這種壹天被十幾個男人奸淫的環境中，壹個15歲的小姑娘才會在短短的十幾天中突變成壹個幾乎完全成熟的女人。

　　郭子儀並未理會小吳陰部的變化，他的大手按住了她粉嫩的肛門，重重地揉搓起來。我想起那天被他們淩辱的慘景，心替小吳提了起來。

　　小吳反應強烈，拚力扭動腰肢想躲開那只骯臟的大手，但她根本不是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徒的對手，四只大手將她緊緊按住。


　　郭子儀哼了壹聲：“怎麽，屁眼不讓摸？告訴妳，妳們這幾個娘們都是七爺我鳥毛裏的臭蟲，我想捏就捏，想摸就摸！妳們身上哪壹塊騷肉都是給七爺我長的！”說著，壹根粗糙的手指已經旋轉著擠入了小吳的肛門，她的哭聲立刻變成了哀嚎。

　　肖大姐在壹邊氣憤地叫了起來：“妳們這班禽獸，妳們家裏就沒有姐妹？她還是個孩子，妳們為什麽這麽糟蹋她！”

　　郭子儀的手指已經插進小吳的肛門壹個指節，聽到大姐的怒斥拔出了手指，走到大姐跟前，那只剛剛插入過小吳肛門的手指在大姐鼻子前面晃著說：“這兒怎麽有妳說話的份兒？妳不吭聲我倒忘了，妳的小屁眼兒也沒開苞呢吧，我的肖主任？”

　　大姐的臉騰地紅了，轉過臉罵道：“禽獸！”

　　郭子儀並不惱怒，嘿嘿壹笑道：“老子今天就想觀賞觀賞共軍高級女幹部的屁眼兒！”說完轉臉對鄭天雄道：“鄭參謀長，妳是行家，妳露壹手？”

　　鄭天雄忙不叠地跑上來，好像唯恐失去了表現的機會，吆三喝四地吩咐匪兵用兩根繩子捆住大姐的腳腕。我和施婕剛好壹左壹右被吊在大姐兩邊，他們把兩根繩子分別穿過捆吊著我和施婕手的鐵環，用力壹拉，大姐的腿被向兩邊分開，高高吊起。

　　大姐沈重的身子被懸空吊在巖壁上，兩條腿大開，露出下身。鄭天雄走上前去，讓人用馬燈將大姐的下身照得通明，壹只手扒開了她微微顫動的豐滿臀肉，露出了她的肛門。燈光下，大姐的肛門呈粉紅色，顯的比小吳的顏色略深壹些，圓圓的輪廓非常可愛，細細的皺褶看去十分精致。

　　郭子儀有意用粗糙的手指輕輕地來回撫摸略微凸出的圓形菊門，看著大姐因羞辱而漲紅的臉，訕笑地問：“共黨共妻，沒連妳的屁眼壹塊兒給共了？”

　　話音未落，那根骨節突出的手指已經鉆入了大姐的肛門，大姐被高吊的手臂拚命使勁，企圖拉高身體，躲避那惡毒的魔爪。可大姐的身體動，他的手指也跟著動，她拉高的余地是有限的，她拉不動了，他的手指也頂在那裏壹動不動了。

　　大姐兩只懸吊著的胳膊怎麽能夠支持得住沈重的身子，盡管兩條腿也壹齊用力，但不壹會兒就滿頭大汗，支撐不住了。大姐的雙臂顫抖著，身子在向下滑，但郭子儀的手指卻頂在原地不動，她的肛門壹點壹點地把他的手指吞了進去。

　　郭子儀得意地看著大姐氣喘籲籲的樣子，嘴裏不停地嘲弄道：“哈哈，肖主任的屁眼也會想男人！我不願進妳還非讓我進？咦，這小屁眼真緊啊，共黨還沒給妳開苞吧？”

　　四周的匪徒哄堂大笑。

　　郭子儀的手指連同粗大的骨節全部插入了大姐的肛門，他在裏面轉了轉，拔出來聞了聞道：“啊呀，怎麽肖主任的屁眼也是臭的？”他在匪徒們的哄笑中故意問鄭天雄：“老鄭，這怎麽辦？”

　　鄭天雄會意：“給她洗洗！”

　　我心中壹陣壓抑不住的顫抖，我知道壹場什麽樣的殘忍的悲劇要上演。


　　果然，鄭天雄拿過來的東西正是冷鐵心帶來的灌腸器，還照他的樣子配了壹盆肥皂水。郭子儀親自把灌腸器的鋼嘴插入了大姐的肛門，還別出心裁地在鋼嘴上拴上壹根細麻繩，用鱷魚夾固定在大姐的陰唇上。接著，他們就開始向大姐的體內灌肥皂水了。

　　水灌得很艱難，大姐因為懷著孩子，肚子本來就很大，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把水擠進去。土匪連換了幾個人，水灌下去小半盆，大姐被頂得幾乎喘不上氣來了，插在肛門裏的鋼嘴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將被鱷魚夾夾住的陰唇扯得筆直。

　　郭子儀看灌水的匪兵手都捏酸了，橡皮球已捏不動，他走過去用手杖敲敲大姐鼓得像小山似的肚子嘲弄道：“這肚子看著挺大，可裝不進東西，還不如妞兒的小肚子裝得多。”

　　我的臉直發燒，卻見他將壹個空盆放在大姐腳下，抓住鋼嘴拔了出來，嘴裏說：“妳自便吧！”

　　我知道下面將要發生什麽事，心提到了嗓子眼，可等了壹會，卻什麽也沒有發生，只有大姐痛苦的呻吟。我側頭壹看，所有的人都註視著大姐張開的兩腿中間，只見鋼嘴還栓在鱷魚夾上，吊在大姐的陰唇上晃來晃去，大姐正以頑強的毅力抵抗著肚子裏液體強大的壓力。

　　她的臉憋得發紫，大汗淋漓，肛門在緊張地收縮，腹部的肌肉在壹陣陣地痙攣，我記得我那天是在鋼嘴壹拔出來馬上就瀉了，大姐肚子裏有那麽大的孩子居然能堅持住，真是不可思議。她肚子裏“咕嚕咕嚕”的聲音老遠都能聽到，只有我知道，那痛苦幾乎是難以抵禦的。

　　大姐畢竟也是人，是懷孕的女人，她快堅持不住了，痛苦的呻吟聲變成了哀嚎：“啊快放開我讓我上廁所吧啊我不行了快放開我快！”

　　郭子儀幸災樂禍地看著大姐痛苦的表情，拿手杖敲著她的肚子說：“不行了就放出來，別廢話！”

　　“不讓我下來”大姐的聲音已經變了調，我知道她快不行了。

　　肛門的收縮壹陣緊似壹陣，“啪達！”壹滴白色的液體滴在盆子裏，接著，滴下的液體連成了線，“噗嗤”壹聲響，壹股黃濁的水柱從大姐的肛門中噴射出來，屋裏彌漫起酸臭的氣味，足足噴了兩分多鐘，水才瀝瀝拉拉地流盡了。

　　大姐張著嘴吃力地喘息，郭子儀踢了踢裝滿黃色濁液的盆子道：“共軍高級幹部也噴這麽臭的糞！來，再給她灌！”

　　“不！”大姐瞪大了眼高叫。郭子儀壹把捏住大姐的下巴道：“行不行是妳說了算嗎？”壹個匪兵已經拿起掛在陰唇上打晃的鋼嘴再次插入了大姐的肛門。

　　這壹次他們把剩下的大半盆肥皂水都灌了進去，灌得大姐直吐酸水，又是壹番羞辱和折磨，再次瀉空的大姐被解了下來。

　　那天綁林潔用過的四方凳被擡了進來，大姐被按著趴了上去，大姐的肚子滾圓，趴在凳子上肩膀和大腿都不著地，他們硬是把她的四肢都生拽著綁在了四條凳子腿上。

　　郭子儀過來扒開兩瓣白白的屁股，手指揉搓著被水浸的發白的肛門說：“娘的，老子要好好玩玩妳這臭娘們的屁眼兒，妳抄我壹次家，我XXX壹輩子！”說完挺起堅硬的肉棒戳了下去。



　　我知道沒有被“開發”過的肛門第壹次被肉棒插入有多麽痛苦，況且上壹次郭子儀插入我的肛門時還用精液作了潤滑，而今天，他有意不用任何潤滑，他要讓大姐感到最強烈的痛苦和羞辱。

　　殘忍的插入開始了，碩大的龜頭在外圍摩擦了幾圈後猛地抵住了肛門中心的小洞，向裏擠壓的強大力量將小洞擴張到難以想像的極限，肉棒毫不留情地向洞裏鉆，看得出來肛門在拼命收縮，但根本抵不住肉棒的穿透力，不壹會兒龜頭就全部擠了進去。

　　大姐的喘息變得急促了，隨著肉棒的步步深入，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啊呀不行妳這禽獸啊呀不要進”

　　大姐的叫聲似乎鼓勵了郭子儀，他壹邊“呼哧呼哧”地將肉棒向裏插，壹面氣喘籲籲地叫道：“我XXX，操死妳！”

　　在女人的哀嚎和男人的喘息聲中，粗大的肉棒全部鉆進了看似不可能的細窄的肛門，大姐的頭無力地垂下了，不停地發出“啊啊”的呻吟。

　　肛門裏插進壹根粗硬的肉棒，那種痛苦萬狀的情形我最清楚，況且大姐比我還要痛苦，她肚子裏有孩子，而且肉棒插入過程中沒有任何潤滑，那是壹種整個身體要被劈成兩半的感覺。

　　最殘酷的時刻到了，郭子儀猛地把肉棒抽出大半，不待大姐喘息又全力插了回去。“啊！”大姐的慘叫應聲而起；又壹拔壹插，又是壹聲慘叫，不壹會兒，肉棒上就帶上了血跡，大姐四肢都被死死捆住，只能任肉棒在肛門裏暴虐地翻騰，直到郭子儀滿意地射出濃白的精液。

　　郭子儀拔出陽具後馬上把嚇呆了的小吳拉了過來，他壹手摳著小吳稚嫩的肛門，壹手指著沾著血跡的陽具道：“來，把妳的屁眼也給七爺玩壹玩！”

　　小吳嚇得面色慘白，跪在地上痛哭：“不，我怕”

　　其實，郭子儀的陽具經過那壹番慘烈的抽插，已經很難馬上再去淫虐另壹個女人的肛門，但他完全利用了小吳的年幼，達到恐嚇她的目的。他好像寬宏大度地說：“好，今天就饒了妳，不過要記下壹筆，下次讓妳用屁眼伺候七爺的時候別往後縮，否則，姓肖的就是妳的榜樣！七爺想操的女人還沒有操不成的。”

　　聽罷郭子儀的話，小吳哭得梨花帶雨，竟不由自主地點點頭。

　　這時有人端來了壹盆溫水放在郭子儀腳下，他拍拍小吳說：“來，給七爺洗洗！”

　　小吳擡起淚眼，羞怯地看壹眼血跡斑斑的肉棒，壹個匪兵過來解開她銬在背後的手重新銬在前面，她稍壹猶豫，無可奈何地雙手捧起了那壹團臭肉，放到水盆裏揉了起來。

　　那天夜裏我又被五虎弄了去，他們被白天郭子儀房裏發生的壹幕刺激著，由老三帶頭，輪流從肛門奸淫了我。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渾身趐軟，肛門痛得像要裂開似的，被郭三虎架著跌跌撞撞地送回牢房。走過老金的房間時，忽然聽到女人刺耳的尖叫和男人瘋狂的淫笑。郭家老三壹推門，進去壹看，是小吳被吊在木梁上，郭子儀也在。



　　老金壹雙乾瘦的手抓住小吳剛剛成型的乳房用力連揉帶捏，小吳痛得大叫，老金壹邊搓弄壹邊說：“有了，有了，出來了！”

　　小吳則哭著喊道：“不啊不要”

　　老金忽然興奮地大叫：“來了來了！”

　　眾人伸頭壹看，只見小吳因被反覆揉搓而直直挺立的乳頭上，掛著壹顆潔白的乳珠，仔細壹看，那乳珠中竟有壹半是殷紅的血絲。

　　小吳放聲大哭：“不”

　　郭子儀無恥地伸出舌頭將那顆乳珠舔了下來，咂咂嘴道：“好味道！”說罷竟壹口叼住了小吳幼嫩的乳頭，“吱吱”地吸吮起來。

　　小吳拚命晃著頭哭叫：“不啊放開我我不”

　　可沒人理會她的哭叫，所有人都興奮地看著這個只有15歲的小女俘在被強行授孕後又奇跡般地出了奶。

　　好壹會兒，郭子儀才松開了嘴，嘴裏竟含了壹大口奶水。他“咕嘟”壹口咽下去，得意地拍拍小吳的臉頰說：“好丫頭，給七爺爭氣。”隨後轉臉問老金：“什麽時候能像姓肖的？”

　　老金略壹思索道：“每天壹副藥、十個男人，壹個月就差不多了。”

　　郭子儀滿意地點點頭說：“幹！”

　　小吳壹聽，哭得背過氣去。

　　從那以後，我們每天成了供匪徒們發泄獸欲的對象，我們每人還都有給郭子儀特殊服務的項目：大姐和小吳是給他供奶，我和小吳要輪流給他洗陽具，施婕則是用嘴滿足他的淫欲。當然，我們還要輪流供他奸淫，我和大姐更慘，除了陰道，連肛門都是他發泄的對象。

　　我們通常每夜要給五、六個匪徒奸淫，連來例假都不例外。我最好的日子就是給郭子儀洗完肉棒後被他留下，在他被窩裏被他壹人玩弄壹夜。

　　日子就這樣壹天天地過著，我們對土匪的奸淫幾乎都麻木了，好像我們生來就是為了成為他們泄欲的工具。我在痛苦中壹天天數著日子，我也不知道為了什麽。


　　60多天過去了，大姐的肚子更沈重了，施婕和小吳的肚子開始顯形，小吳的奶可以用來給郭子儀洗陽具了，就在這個時候，又壹個災難降臨在我的頭上。

　　那是壹天晚上，我被帶到郭子儀房裏，我跪在地上準備我的例行公事：給他洗陽具，可我發現屋裏既沒有大姐、小吳，也沒有擠好的奶。我怯生生地擡頭看他，發現他眼睛裏閃著詭秘的笑，我心裏充滿了恐懼，不知道我犯了什麽錯，也不知道要受到什麽懲罰。

　　他拿出壹個信封放到我面前，掩飾不住興奮地對我說：“妞兒，妳看這是什麽？”

　　我壹看，腦子“嗡”的壹下了。那是壹個用過的軍郵信封，是幾個月前家裏給我的壹封信。

　　我緊張地思考著，這是部隊到湘西以後我從家裏收到的唯壹的壹封信，我把它收在了部隊發的包袱皮裏，與壹些衣物放在壹起，怎麽會到他手裏？我立刻想起了那個屢次出現的奸細，肯定又是他。可他們為什麽會拿來我的壹封家信呢？肯定不是對它的內容感興趣，那裏沒有任何軍事秘密。

　　我還在費力地思索，答案卻已經出來了。

　　郭子儀看著信封，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說：“妞兒，妳們家挺遠吶。妳幾個月沒有音信，妳爹媽不想妳嗎？”

　　我心中升起壹股無名的恐懼，果然，惡夢降臨了。

　　郭子儀拿著幾張照片對我說：“我把這幾張照片替妳寄家去，也省得妳爹媽惦記妳。”

　　我腦子裏頓時壹片空白。我知道那幾張照片上照的是什麽，我也知道他這麽作的目的是什麽，可我無法抗拒，我沒有任何力量抗拒，郭子儀挖空心思找到我家的地址就是為了讓我徹底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父母失去我這個女兒已經是壹件令他們痛不欲生的事情了，而那幾張照片會立刻致他們於死地，還會讓全家的人都為我而蒙羞，我只有忍受任何屈辱來最後為他們盡壹次孝了。

　　想到這，我淚眼低垂地去哀求郭子儀：“不要寄，我求求妳，給我存壹點體面，也給我父母存壹點體面，就讓他們當我死了吧！妳讓我幹什麽我都答應。”

　　“哦，真的嗎？”郭子儀眼睛裏噴射出埋藏已久的欲望火焰，我知道，他早就等待著我完全匍匐在他腳下的這壹天。我明白了，我們每壹個人，包括大姐在內，都逃不過這個命運。

　　他好像漫不經心地說：“妳早該這樣。”說完他指著自己的陽具說：“今天爺的家夥不洗了，妳就用妳的小嘴給爺弄乾凈吧！”

　　我的心猛地壹沈，兩個月前我拒絕了他，而今天我必須心甘情願地作出這無比羞恥的事情，可我沒有選擇，那個信封是我的催命符。我向前跪爬了兩步，壹頭紮在他的胯下，屈辱地伸出自己的舌頭，去舔那團無比兇惡醜陋的肉。

　　他的陽具當時還軟塌塌的，我舔了幾下沒有舔到，無奈，只好張開嘴，用嘴唇叼起他的肉棒，把騷臭的肉棒全部含在嘴裏用力吸吮。這時我才理解了在十八拐看見的電話兵小邵，她當時的行動似乎那麽不可思議，但落在土匪手裏沒有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肉棒在我嘴裏膨脹了，郭子儀把它拉出來，示意我舔他的龜頭和包皮。包皮的皺褶裏滿是白色的汙垢，那是奸淫我們留下的遺物，我忍住心伸出舌頭舔下去，壹股腥臭撲鼻而來，嘴裏是壹灘惡臭的粥狀物，我忍住嘔吐的感覺硬把它咽了下去，然後再去舔第二口。

　　他的肉棒膨脹得像小孩胳膊般粗細，我要費很大勁才能舔過壹圈，我絲毫不敢怠慢，用了半個小時，仔仔細細地給他舔得乾乾凈凈。接著我要給他舔龜頭，我的舌頭剛壹接觸那紫紅色的肉球，他渾身壹哆嗦，我嚇得趕緊看他的臉色，他卻滿臉興奮，我盡量溫柔地舔下去，他興奮得幾乎無法自制，滿足地哼出聲來，龜頭中央的馬眼裏開始冒出黏液。

　　我看看他的臉色，咬咬牙，伸出舌頭把黏液舔進嘴裏，那東西極為腥臊，但帶壹點甜味。我剛舔完就又流了出來，我越舔它越流，我不知如何應付了。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他的肉棒頂住我的嘴唇向嘴裏擠去，我不能拒絕，只好張大嘴把它吞進去，可那肉棒太粗太長了，我拚命把嘴張到最大才勉強讓它進來，我還生怕牙齒碰到肉棒，那我可要倒黴了，當時真恨不得沒長牙齒。

　　他的肉棒剛進來壹半就頂到我的喉嚨了，我被嗆得幾乎背過氣去，可我不敢怠慢，“吱吱”地吸吮他的肉棒，希望他產生快感，他的肉棒竟前後移動，像在我的陰道或肛門裏壹樣抽插起來，我只有全力配合他。

　　他很盡興，抽插了半個多小時，竟就在我嘴裏射了，我當然只有當著他的面吞下他射出的全部精液。

　　他的陽具拔出來後竟仍屹立不倒，我只好岔開腿讓他再插進我的肉洞。那天夜裏他插遍了我身上所有的洞，興奮得幾乎整夜未眠。我知道，從此我已經被他徹底征服了，我又掉進壹層更深的地獄。

　　天氣越來越冷了，山裏雖然還沒有下雪，但已是寒風刺骨，土匪不給我們穿衣服，白天我們只能縮在囚籠裏瑟瑟發抖，只有到了晚上，在土匪們的被窩裏，或在男人充滿蠻力的身子下面，才能有壹點溫暖的感覺。

　　惡夢伴隨著寒冷再次降臨了。

　　按我的記憶，大約在我們被俘後100天的時候，也就是1951年新年過後，肖大姐忽然出現了臨產的徵兆，我們心裏都緊張起來。

　　我雖然沒有結婚生育過，但女人十月懷胎還是知道的。算起來，被俘時大姐懷孕4個多月，到現在才7個多月，怎麽會臨產呢？可我們真真切切地看到，大姐這幾天經常肚子痛得渾身發抖，直冒冷汗。

　　她告訴我，她感覺到胎動強烈，宮縮也越來越頻繁了。這些名詞我都是第壹次聽說，但大姐曾在野戰醫院當過政委，聽說軍裏幾位首長的孩子都是她帶醫生去接生的，對此很有經驗，我相信她的感覺不會錯。

　　在壹次大姐痛得頭冒虛汗、低聲呻吟的時候，我猛然想起鄭天雄說過的話：土匪可以讓女人兩年生三個孩子。難道他們給大姐吃的飯有什麽蹊蹺？或是長期被男人高強度奸淫的結果，難道大姐她們真的會變成土匪的生育機器嗎？我忽然記起最初郭子儀是說讓這個孩子聽天由命的，後來知道了肖大姐的身份，突然又決定讓大姐把孩子生下來，這裏面難道有什麽陰謀？

　　我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發現大姐也是憂心忡忡，我明白她是在替將要出生的孩子擔心，這孩子出生在土匪窩裏，會長成什麽樣子，會理解和原諒他生身母親的悲慘境遇嗎？

　　後來我才明白，我完全想錯了，我真的是太天真幼稚了。盡管土匪們發現了大姐身體的異常，但拉她出去奸淫的次數絲毫沒有減少。


　　我幾次在給郭子儀舔得心滿意足並讓他痛快地泄在我身體裏後哭著哀求他讓大姐休息幾天，並保證用自己的身體加倍補償，但他總是陰笑著搖頭，還振振有辭地說：“別的女人都伺候男人到生孩子的那天，她為什麽不行？”看我擔心的樣子，他咬牙切齒地說：“放心，她死不了，我也不會讓她死！”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大姐的肚子痛的次數越來越多，間隔越來越短，終於，在壹個寒冷的冬夜裏，在壹個土匪的身子下面，她生了。

　　那天我們四個人壹同被拉去慰勞壹夥要下山的匪徒，大姐在最外邊的壹張床上，我緊挨著她。大姐被拉出去之前就已經差不多是每隔兩小時肚子痛壹次了，躺在床上她臉色蒼白，頭上冷汗不斷。

　　那天有50多個匪徒，幾乎是壹個接壹個不斷地壓在我們身上，開始不久大姐就呻吟起來了，這是很不尋常的，因為她被奸淫時從來不出任何聲音，我聽出來，他的呻吟與匪徒肉棒的抽插沒有關系，不禁替她擔心起來。

　　當第五個匪徒從我身上站起來的時候，我不知趴在她身上的是第幾個男人，那人塊頭很足，下著死力插她。

　　忽然那個大塊頭大叫：“娘的，這娘們怎麽尿了！”我壹看，那邊床上正往下淌水，大姐的下身已經泡在血水之中，她臉色蒼白，渾身發抖，兩條腿拚命向外分開，被銬在床頭的手攥緊了拳頭。

　　有人跑去叫來了老金，他壹看馬上說：“破水了！”說著拿出壹根不知名的香，用火點著放在大姐鼻子下面。大姐吸了煙氣，臉色開始有些紅潤，頭上出了汗，深吸壹口氣，“啊”地叫出了聲。突然，她下身壹陣痙攣，雙腿向外猛張，有節奏地“啊啊啊”叫了起來。

　　我看見大姐的手被銬著動不了，痛苦地緊攥著拳頭，朝老金大叫：“她要生了，放開她！”

　　老金瞟我壹眼，慢悠悠地說：“生孩子又用不著手，這樣生得快！”

　　不容我再說什麽，壹根粗硬的肉棒又插進了我的下身，瘋狂地抽插起來，我喘不過氣來，只有眼睜睜地看著大姐被銬在床頭吃力地喘息。

　　老金換了壹根香，大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高聳的肚子也抽動得越來越激烈，忽然我聽見“吧”壹聲脆響，這聲響我聽到過，是林潔受刑的時候，我知道這是開骨縫，開過骨縫的女人才能把孩子生出來。

　　果然大姐大叫壹聲，壹個小小的頭顱便出現在她兩腿之間，她拚命吸氣、收腹，手被銬著使不上勁，她的臉憋得通紅，叫聲越來越大，夾雜著興奮和痛苦，聽著叫人有點害怕。

　　我聽人說過，女人生孩子是過鬼門關，尤其是頭胎，沒想到是如此難過，雖然沒有林潔受刑那麽恐怖，但真是讓人感到有點慘不忍睹。

　　孩子像被壹只大手壹點壹點送了出來，血糊糊的讓人看了害怕。老金熟練地鉸斷了臍帶，提起小腿壹看笑了，是個嬌小的女嬰。

　　孩子“哇”地哭出聲來，大姐長出了壹口氣，有氣無力地叫道：“給我，給我孩子”


　　蓮嬸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老金身後，接過孩子放在熱水盆裏洗凈了身子用布包了起來。老金正在大姐下身收拾著，擡頭看了蓮嬸壹眼，朝她揮揮手，蓮嬸猶豫著，看看孩子，又看看被銬在床上的大姐，老金不耐煩地朝她壹瞪眼，她趕緊抱起孩子走了。

　　大姐瘋了似的哭叫：“孩子我的孩子給我孩子”我第壹次聽見大姐哭得這麽傷心、這麽不顧壹切，我終於明白了什麽叫母性。

　　他們給大姐簡單地洗了下身就把她送回牢房了，我惦記著大姐，對壹根根肉棒的插入幾乎沒有感覺，只知道早上被送回牢房時全身酸痛得幾乎直不起腰來。

　　大姐被鎖在囚籠裏，下身破天荒地蓋了壹條破棉絮，她的精神尚好，只是不停地念叨：“我的孩子孩子”想到孩子，我的心立刻揪了起來，我預感到要發生什麽。

　　早飯吃過不久，來了壹群匪徒把我們全都押到郭子儀的房裏，壹進屋，就聞到壹股帶點血腥氣的焦香氣味。

　　我們四人並排跪在墻根，手銬在背後，郭子儀搬來壹把太師椅，坐在大姐的對面。老金過來扳開大姐的腿，從她的下身往外摳著什麽東西，壹團團黑乎乎的東西掉了下來，原來他們已經給大姐用藥了。

　　郭子儀看著老金在大姐下身忙著，掃了壹眼大姐的臉，陰笑著說：“老金這藥是祖傳秘方，縮陰養氣，女人生過孩子用它，三天可以上男人床，二十天後就來月經，妳要是運氣好，等不到來月經，就已經又懷上了。”

　　我心裏猛地壹震：鄭天雄說的原來是真的！

　　大姐肩頭也是壹震，擡起頭，逼視著郭子儀道：“給我孩子，我要見我的孩子！”

　　郭子儀慢吞吞地說：“孩子不著急，妳現在身子虛，我先賞妳點補品。”說著壹擺手，壹個匪兵端來壹個白瓷盤，盆子裏裝著壹個圓圓的暗紅色的東西，還在冒著熱氣，我們進來時聞到的香氣就是來自這裏。

　　我覺得盤子裏的東西似曾相識，仔細壹看忽然醒悟，這是大姐的胎盤，昨天我親眼看見與孩子壹起從大姐陰道裏脫落出來，被老金收拾起來的，他們竟然把它焙熟了拿來吃！

　　大姐顯然也認出了那是什麽東西，她皺了皺眉頭，堅決地說：“把孩子還給我！”

　　郭子儀不慌不忙地說：“我是為妳好，妳現在這麽虛，需要補壹補。要不然三天後怎麽接著伺候男人啊？怎麽能馬上再給爺懷上壹胎啊？”

　　大姐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郭子儀卻好像沒看見，轉向我們三人說：“妳們不認識吧？這是女人懷胎的根，新鮮的，大補。男人吃了精旺血旺，女人吃了養神駐顏。”

　　大姐打斷他說：“我不吃，給我孩子！”



　　郭子儀臉色壹變道：“妳不吃就別想見孩子！”

　　我的心往下壹沈，我的預感變成了現實，這個老惡棍從壹開始就知道有這壹天，他知道，以大姐的堅強，他沒有任何機會使她屈服，於是他就有意留下了大姐腹中的孩子，他懂得壹個母親為自己的孩子是可以作出任何犧牲的。

　　他又朝我們幾人說：“妳們也得吃，誰不吃，妳們的肖主任就別想見她的孩子！”說完他從匪兵的手裏接過壹把刀子，將焙熟的胎盤切成了八塊，自己拿起壹塊津津有味地大嚼起來。

　　壹個匪兵拿起壹塊，杵到大姐嘴上喝道：“吃！”我看見大姐的眼淚流了下來，嘴微微張開，顫抖著咬下了壹口。

　　我們三人的手銬被解開了，每人手裏給塞了壹塊胎盤。我拿著那塊熱乎乎的肉手直發抖，這是大姐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怎麽能吃？可看看大姐也在痛苦地吞咽，為了她母女相見，我忍住淚也咬了壹口。那東西有壹股肉香，略帶血腥的氣息，我不敢多想，三口兩口將手裏的肉塊和著苦澀的眼淚咽了下去。

　　郭子儀見我們手中的胎盤都吃掉了，滿意地說：“好，我老郭說到做到，給她把孩子抱來！”

　　大姐的眼睛裏透出了渴望，門開處，蓮嬸抱著壹個布包進來，大姐迫不及待地叫起來：“寶寶，寶寶，給我寶寶！”

　　郭子儀努努嘴說：“給她看。”

　　蓮嬸打開了布包，露出了孩子可愛的小腦袋，送到大姐跟前。孩子剛壹靠近大姐的身子，四下嗅了幾下，突然“哇”的大哭起來，蓮嬸垂著眼簾怯怯地說：“娃兒認娘呢！”

　　大姐的眼淚也淌了下來，幾乎是哀求的說：“讓我給她餵奶！”

　　郭子儀點點頭說：“讓她餵。”

　　有人解開了大姐乳頭上的繩子，蓮嬸抱著孩子送到大姐胸前，孩子的小嘴壹口叼住了母親的乳頭，貪婪地吸吮起來。

　　大姐哭了，哭得淚流滿面，她的奶給郭子儀沖過陽具、洗過腳，洞裏幾乎所有的匪徒都喝過，今天終於吃到了自己女兒的嘴裏。她在這種情況下做了母親，連給自己的親生骨肉餵奶還要哀求別人同意，她意識到今後的處境會更加悲慘。

　　郭子儀看著大姐母女情深，像漫不經心地對老金說：“山裏丫頭命賤，我不能養個白吃飯的貨，這丫頭我準備送走，老金想法讓她再懷個小子。我看這妞兒小模樣不錯，長大了壹定比她娘還要狐媚，明天抱到十八拐窯子裏，說不定能賣個好價”

　　他的話還沒說完，大姐像瘋了壹樣大叫：“不，不許動我的孩子！”


　　郭子儀壹把奪過孩子，惡狠狠地說：“這可由不得妳。妳毀了我郭家幾代人的基業，我要讓妳被男人操壹輩子，再讓妳的閨女接著挨壹輩子的操！”

　　大姐拚命地掙紮，掙得捆住她的手的鐵環“嘩嘩”亂響，她哭得死去活來，淚水漣漣地哀求道：“求求妳，放過我女兒妳們讓我幹什麽都行不要把她”

　　郭子儀見目的達到了，口氣緩和下來說：“好，只要妳聽話，我就把她留下來。”接著朝蓮嬸擺擺手說：“讓她繼續餵吧！”

　　孩子又被送到大姐胸前，香甜地吃起奶來，大姐註視孩子的慈愛的目光讓人看著心疼。

　　忽然她提起壹口氣，眉頭皺了壹皺，馬上又強作鎮靜，我仔細壹看，郭子儀把壹只大腳插入大姐胯下，黔黑的大腳趾直頂她的肛門。壹個匪兵悄悄拿來壹個小凳墊在他腳下，他的腳有了支撐，更加肆無忌憚地向大姐肛門裏面頂去。

　　他的腳趾長得非常奇特，大腳趾能與其它幾個腳趾完全分開，他其它四個腳趾屈著，大腳趾伸直向裏頂，只幾下就完全插進了大姐的肛門裏。大姐臉憋得通紅，壹聲不吭，全神貫註地奶著孩子，好像什麽也沒有發生，生怕她受驚。郭子儀見第壹步得逞，知道大姐不敢反抗，那只毒蛇般的腳趾在她的身體裏摳、挖、鉆、旋、攪使盡了十八般武藝折磨她。大姐的頭上冒汗了，但她滿足地看著嬰兒叼著乳頭熟睡過去。

　　郭子儀朝蓮嬸吼道：“吃飽了就抱走！”

　　大姐剛喊出壹個“不”字，孩子就被硬生生拉開，小嘴壹離開奶頭，孩子便“哇”的壹聲哭了。大姐被銬子銬住，跪在那裏動彈不了，急得大叫：“把她給我”但孩子已被抱出門外。

　　郭子儀的腳趾繼續在大姐身體裏攪著，壹只手伸向她的胯下，兩個手指插進陰道摸了摸說：“怎麽壹點水都沒有？”見大姐不做聲，他陰陽怪氣地說：“女人就是給男人操的，妳下面不出水讓我怎麽XXX？娘的妳不想要女兒了？妳到底會不會出水？”

　　大姐的臉漲得通紅，垂下頭，幾乎讓人無法察覺地點點頭。郭子儀的腳趾立刻又大動起來，大姐的肩頭壓抑不住地抖動起來，不壹會兒開始發出“嗯嗯”的呻吟，看得出，她在努力設法使郭子儀滿意。

　　好壹會兒，郭子儀對老金說：“看看怎麽樣了！”

　　老金伸手壹摸說：“有點意思了。”他抽出手來，指尖上果然泛著亮光。

　　郭子儀說：“差得遠了，龍大鼻子去年逮著個女軍醫，叫他訓得壹摳屁眼，騷穴裏就『嘩嘩』往外流水，插起來『呱嘰呱嘰』的，那才叫帶勁。”

　　老金湊近郭子儀小聲道：“七爺，這娘們還得養幾天，要不然過年”說著詭秘地笑了。

　　郭子儀壹揮手，幾個匪兵過來拉起我們就走，肖大姐往下墜著身子不肯走，眼淚汪汪地看著郭子儀哀求：“讓我每天多餵幾次孩子吧，她還小啊！”


　　郭子儀哼了壹聲道：“多餵幾次？妳想得倒美，她都吃光了，老子拿什麽洗雞巴？”大姐哭叫著被拉走了。

　　第二天是老金和鄭天雄帶著蓮嬸抱孩子來吃奶，他們讓大姐跪在牢房中央，手仍反銬在背後，鄭天雄學著郭子儀的樣命令大姐岔開腿，把壹根腳趾插進大姐肛門，同時把壹個小酒盅放在她的胯下說：“今天妳要不把這個杯子裝滿，明天就別想見到孩子！”

　　大姐看著能裝半兩酒的杯子痛苦地叫道：“不”

　　鄭天雄冷酷地打斷她說：“少廢話，快點！”

　　大姐這次比昨天要痛苦得多，壹面挺著胸讓孩子盡情地吃，壹面要“吭嗤吭嗤”地暗暗使勁，兩片陰唇幾乎直立了起來，微微地顫動，壹對淚珠在眼圈裏打轉。

　　半個小時過去了，孩子吃飽了奶滿足地睡熟了，陰唇上終於掛上了壹滴晶瑩的水珠，“啪達”壹聲掉在酒盅裏，大姐眼圈裏的淚珠也湧了出來。

　　鄭天雄起勁地扭動著腳趾，大姐陰道裏流出的清亮的液體壹滴接壹滴流了下來，最後匯成了線，足足壹個多小時，酒盅終於裝滿了，鄭天雄拔出腳趾，端起酒盅興奮地跑去向郭子儀交差去了。

　　肖大姐的身體恢復的速度十分驚人，不知是老金的藥確實有奇效，還是她的身體恢復能力過人，不到十天就又回復到壹個風姿綽約的少婦的形體，最令人吃驚的是她的腰，簡直是壹天縮壹圈，十天下來雖不是盈盈壹握，也是春風擺柳，腹部幾乎看不到壹點贅肉，讓我這樣的姑娘看了都忌妒。

　　不過她的胸脯格外豐滿，走動起來壹顫壹顫的惹得人眼饞；大概由於生育的緣故，胯也顯得很寬大，配上纖細的腰肢和筆直修長的腿，形成兩個倒三角形，透出壹股成熟女人的誘人魅力。

　　五虎輪流乘她餵奶的時間來調理她，到後來，土匪的腳趾壹插進她的肛門，她下身就開始流水，不待孩子吃完奶酒盅就已流滿，她果然在產後的第4天就開始被拉出去了，可幾天來就在郭子儀房中，他不讓別人碰她，包括五虎。

　　我發現，大姐的心事越來越重，情緒越來越低沈，生育之後她完全變了另個人。

　　過年的氣氛越來越濃了，不僅匪兵們越來越多地談論過年，而且我們也越來越多地被送到壹些陌生人的房裏供他們奸淫，他們的穿著打扮、言談舉止都不像郭子儀的匪兵，從言談中我漸漸聽出，他們是來給郭子儀送年貨拜年的。

　　大姐產後半個月的壹天早上，我們四人被壹起帶到郭子儀的房裏，那裏擺著四個碩大的藤條箱，還有四團麻繩，我心裏壹沈：惡夢又要降臨了。

　　我們又被五花大綁，裹上棉被裝進箱子。我們被馱著不知走了多長時間，過了4個多月以來第壹個沒有男人的夜，到達了壹個熱鬧的陌生村鎮。

　　我們到達後才知道，那天正是除夕的下午。我們被帶到壹間大房子裏，外面是壹個很大的院落，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我們心情忐忑不安地在窗下赤身剪臂跪成壹排，不知要發生什麽事，但除了郭子儀帶來的人，來來往往的都是普通人，不像是土匪，還不時傳來女人的說笑聲。後來從蓮嬸嘴裏我才知道，這是壹個富有傳奇色彩的地方，叫桃花源，住的全是桃源籍的士紳。

　　原來，桃源縣歷來是壹個匪患成災的地方，特別是民國以來，兵連禍結，桃源縣的富裕人家常遇綁票勒索、破門劫財的禍事，有的大戶人家甚至因此而敗了家。

　　大約在民初的時候，桃源縣的幾戶顯赫家族共同商議，悄悄派人在縣境外人跡罕至的大山中找到壹個風景秀麗、易守難攻的山谷，在裏面造起了房子，起名桃花源。然後，把壹部份財產轉移到這裏，每家都有壹個男性繼承人長年生活在這裏，以防不測，形成了隱世避禍的習俗。

　　後來桃花源家喻戶曉，但真正知道它在什麽地方的人寥寥無幾，只有這幾戶大戶人家的男姓家長和第二代的長房長子知曉。以後陸續有新的富戶要求加入，但據說加入的條件和手續都非常苛刻，所以直到解放前夕，這裏也只有十余戶人家。

　　解放以後，隨著土改的展開，這些大戶人家的土地、浮財被分給窮人，當時對人控制得不嚴，少部份人上山當了土匪，大部份富戶人家顧不得壹家只有壹人可以進源的規矩，拖兒帶女投奔此處而來。

　　郭子儀帶我們來到此處的時候，這裏已經聚集了五、六百人。郭家是桃源旺族，在桃花源擁有最大的宅院，我們當時呆的地方就是郭家大院的西廂房。這間房子由郭子儀帶來的人嚴密看守，外人壹律不準入內，連送進來的東西也都由匪兵接進來。

　　壹溜4個木盆擺在屋子中央，幾個匪兵過來把我們的手解開銬在身前，然後監視著我們把渾身上下通通洗了壹遍。郭子儀進來，命我們岔開腿，親自把我們的身體上上下下、裏裏外外仔細檢查了壹遍，然後拿出四件旗袍命我們穿上。

　　我有點糊塗了，他帶我們到這裏來，肯定是有什麽羞辱我們的新花招，讓我們穿上衣服，實在有點出人意料。可我們沒有質疑和選擇的權利，只能照他說的去做。

　　旗袍是改良式的，沒有袖，衩開到大腿，我穿上非常合身，腰肢和胸脯的曲線被恰到好處地襯托出來。當我看到大姐時簡直看呆了，我是第壹次看見她穿便裝，我真不敢相信世間會有如此美麗的女人。

　　她穿壹件翠綠的旗袍，高聳的胸脯、纖細的腰肢、豐滿的臀部被清楚地勾畫出來，兩只嫩藕似的白嫩的胳膊露在外面，雪白筆直的大腿在開衩處若隱若現，男人見了肯定想入非非，根本想像不出是十幾天前剛剛生過孩子。

　　外面已是熙熙攘攘，人頭纘動，郭子儀大聲說：“各位，如今兵荒馬亂，難得鄉親們聚在壹起過個年。今天各家當家的賞光，來我這裏壹起吃個年夜飯。我郭子儀給各位拜年了！我這裏還給各位準備了壹份大禮，讓大家開心。”他說到這，匪兵們推著我們，由肖大姐打頭出了門。院裏男男女女有上百口人，見到我們四人出來，頓時轟地議論起來。

　　有人高聲問：“老七，這幾個娘們是誰？妳新收的壓寨夫人？怎麽都跟仙女兒似的！”

　　還有人說：“哪收的洋學生吧？長沙城裏也沒有這麽標致的娘們啊！收的時間不短了吧，那兩個肚子都老大了”

　　聽著他們的議論，我直想哭，我意識到所有男人的眼光都在往我們下身掃。

　　郭子儀壹把把大姐推到前面問：“妳們不認識她麽？”


　　人們看著大姐議論紛紛，壹個花白胡子的老頭顫巍巍地走上前，仔細端詳了半天，搖搖頭嘟囔道：“好像見過，想不起來了！”

　　郭子儀笑瞇瞇地說：“洪爺，想不起來沒關系，等會兒就想起來了。”說著他拿出壹套軍裝托在大姐面前，命令道：“給我換上！”

　　大姐臉紅了，乞求地望著郭子儀小聲說：“不，這麽多人不行”

　　郭子儀牙壹咬說：“妳不管妳女兒了？要不要我叫人幫幫妳？”

　　大姐的肩頭猛地壹抖，臉變得慘白，有人在身後打開了她的手銬，她看著郭子儀得意的臉再次小聲哀求：“不”

　　郭子儀的臉沈了下來，不容質疑地盯著她，站在他身後的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兵已經在蠢蠢欲動了。

　　大姐絕望地吸了口氣，擡起顫抖的雙手開始解旗袍上的扣子，人群中壹陣騷動，男人們都瞪大了眼睛，壹個女人叫了壹聲：“這娘們怎麽這麽不要臉！”

　　另壹個女人的聲音：“天冷啊，別凍壞了。”

　　大姐像沒聽見壹樣，默默地解開所有的扣子，脫下了旗袍，白生生的身子挺立在在寒風中。沒有人再說話，人們都被這驚人美麗的裸體鎮住了。

　　大姐拿起軍褲套上，系好腰帶，又拿起軍裝上衣穿在身上。這身軍裝是她懷孕時穿的，現在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但仍掩不住她的英姿。

　　她上衣的扣子剛扣上壹個，突然有人叫了起來：“這不是去年帶人在咱桃源鬧土改的那個姓肖的吧？”

　　下面轟地亂了營，人們拚命地擠上前來觀看，多數人都點著頭說：“像，就是那娘們！”

　　郭子儀嘿嘿壹笑，對大姐道：“怎麽樣肖主任，給桃源的鄉親們謝罪吧！”他話音剛落，兩個匪兵壹把將她的手臂扭到背後，推著她的後背吼道：“走！”前面的人自動閃開壹條窄路，匪兵推著大姐直奔正房，正房門楣上掛著壹塊黑漆大匾，上面是四個大字：“郭氏祠堂”。

　　我們三人也被身後的匪兵推著跟了上去，旁邊無數男人的目光像刀子壹樣鉆進了我旗袍的開衩。

　　到了祠堂裏面，大姐被扭著面對壹排牌位，郭子儀低聲吼道：“跪下！”大姐還沒反應，壹個匪兵飛起壹腳踢在她的腿彎處，她“噗咚”壹聲跪在了地下。我的腿彎也挨了重重的壹腳，腿壹軟也跪下了。


　　郭子儀又吼道：“給郭氏祖先磕頭認罪！”

　　大姐挺直著身子不肯彎腰，兩個匪兵在她屁股上重重地踢了壹腳，抓住她的肩膀、按住她的頭，碰在地上直響。

　　郭子儀也跪了下來，念念有詞地念叨了壹大通，然後起身說：“都給我帶出來！”

　　我們被帶回院子，郭子儀仍意猶未盡地朝大姐恨道：“要不是怕妳臟了祖先堂，我真恨不得讓妳光著屁股進去認罪！”說完轉身向開始興奮起來的眾人道：“姓肖的壞了咱們桃源的風水，害得大家跑到這窮山溝來喝西北風，她給我們郭家祖先認了罪，現在讓她給大家贖罪！”

　　眾人壹片叫好聲，忽然有人發現我們三人的手都被銬著，大聲問：“七爺，這幾個小娘們怎麽回事？”

　　郭子儀壹笑道：“跟姓肖的壹道的女共軍，壹塊給大家消遣的。”

　　男人們立刻興奮地眉開眼笑，女人們卻大都開始嘟嘟囔囔。

　　郭子儀忙說：“各位女眷要是有興致，可以跟我們來大屋；不願看的請進廂房，我郭子儀請客！”

　　眾人轟地吵成壹片，擁著我們進了屋，我看到大部份女眷都進了廂房，但有幾個女人竟然跟著男人們進了大屋。

　　大屋很寬敞，幾十人站在裏面壹點都不顯得擁擠。剛壹進屋，郭子儀抓住大姐軍裝的衣襟“唰”地撕開，又壹把扯掉了她的腰帶，當著眾人的面把她的軍裝扒了下來。兩個匪徒上來把她的手扭到背後銬起來，按著她跪在地上。

　　面對大姐誘人的胴體，男人們的眼睛裏都噴著欲火。

　　郭子儀踱到我們面前問：“妳們幾個是自己脫啊，還是要人幫忙？”

　　我們都垂下了頭，在這種地方，任何抵抗都是沒有意義的，只能更加激起這些男人的獸欲。

　　有人給我們打開了手銬，我們低著頭，顫抖著手，心裏淌著血壹個個解開旗袍的扣子，在幾十個男人的註視下脫下了穿在身上不到半小時的旗袍，把自己誘人的肉體坦露了出來。直到這時我才知道，在眾目睽睽下脫光衣服比壹開始就赤身裸體要難堪壹百倍，郭子儀這壹手真是狠毒至極。

　　郭子儀挨個摸著我們赤裸的胸脯，不時扳起我們的臉讓大家看，然後問道：“妳們說這幾個娘們怎麽樣？”


　　眾人齊聲叫好，有人喊道：“比窯子裏的姐兒漂亮多了！”

　　郭子儀道：“好，我老郭給鄉親們做件好事，這幾個娘們就按窯子裏姐兒的價，壹人壹次5個大洋。”

　　眾人壹片議論紛紛，有人指著施婕和小吳問：“這大肚子也能幹？”

　　郭子儀笑了：“能幹，太能幹了，沒幹過大肚子的人壹定要幹壹幹，比幹尋常女人還有滋味。不瞞大夥，我帶弟兄們在山裏，女人不夠用，大肚子女人沒少幹，壹直可以幹到生。”他指著大姐說：“這娘們半個月前生的娃，娃出來的時候她那洞洞裏還插著男人的棍棍，妳看她不是挺好嗎？”

　　聽了郭子儀的話，在場的男人都驚住了，他們無法相信大姐剛剛生過孩子，有人甚至用手去摸大姐的肚皮。郭子儀抓住大姐的乳房用力壹擠，呼地湧出壹股乳汁，眾人興奮了，紛紛伸手去抓大姐的乳房。

　　郭子儀命人拿來壹摞碗，當著眾人的面擠了四大碗奶，交給大家傳著品嘗。大姐像個玩具壹樣，在越來越狂暴的氣氛中低垂著頭，任人擺弄。

　　郭子儀見人們都被刺激得興奮異常，指著光著身子跪在地上的大姐說：“這娘們作惡多端，大家對她恨之入骨，我老郭這次作回東，頭三個人幹她不要錢，白幹！”

　　屋裏轟地響成壹片，像要把屋頂掀起來，人人都爭著要上前，郭子儀忙擺手止住了躍躍欲試的人們說：“這三個人要大家公推的長輩。”

　　第壹個被推舉出來的就是剛才那個花白胡子的洪爺，老頭子紅著臉顫巍巍地說：“我我八十多歲的人了，這麽俊的女娃還是第壹次見，我摸摸她，這輩子就算沒白活了。”

　　兩個匪兵把大姐從地上提起來，架到老頭跟前，他真的伸出乾枯的手揉搓起大姐豐滿柔嫩的乳房，隨後又伸進她的胯下撚搓她的陰唇，壹根手指摸索著插進陰道。

　　旁邊看著的男人眼睛裏都在噴火，有人大叫：“老爺子，妳是不是不行啊？我來替妳吧！”人們哄堂大笑，老頭子也尷尬地跟著笑起來。郭子儀走上前說：“洪爺您別擔心，共軍實行共妻，這娘們專會伺候男人，讓她伺候伺候您？”

　　老頭子楞楞地看著他，不知如何是好。郭子儀不由分說把老頭按在壹張椅子上，解開了他的褲帶，在臟兮兮的褲頭下面露出壹副黑乎乎垂頭喪氣的陽具。四周的人都訕笑起來，老頭也不好意思得坐不住了。

　　郭子儀強按住他對大姐命令道：“過來！”

　　大姐恐懼地看看他的臉色，又看看老頭骯臟醜陋的陽具，遲疑地跪在了老頭跟前。

　　郭子儀頤指氣使地對大姐說：“好好地伺候洪爺，他要是不滿意，我要妳好看！”



　　大姐擡起俊秀的臉，紅著眼睛，幾乎是哭著哀求他：“不求求妳妳們幹我吧妳們操我吧別讓我”

　　郭子儀哈哈壹笑道：“想男人操了？別著急，妳給洪爺吹起來，馬上就有人XXX！”

　　壹個匪兵在她屁股上踢了壹腳：“快！”大姐知道沒有退路了，埋下頭壹閉眼伸出舌頭朝黑臭的陽具舔了過去。老頭被嚇了壹跳，剛要擡屁股，忽然被從未享受過的感覺定住了，他被舔得心花怒放，放肆地大張開腿哼哼了起來。

　　郭子儀踢了大姐壹腳道：“被磨磨蹭蹭地，快點！”大姐稍壹猶豫，張開嘴把老頭的陽具全部吞進了嘴裏。

　　隨著“吱吱”的吸吮聲響起，在場的所有男人都看呆了，沒有人想到女人居然可以這樣玩弄，而且是這樣壹個曾經掌握他們身家性命的年輕漂亮的女人。

　　站在後邊的幾個女人皺著鼻子說：“真不要臉！”

　　大姐吃力地吸吮了足足半個小時，臉由白轉紅，老頭的陽具逐漸膨脹起來，他興奮地大口喘著粗起，忽然大叫壹聲，壹股濃濃的白漿噴了出來，大姐躲閃不及，精液全射在她的嘴裏。她含著逐漸軟縮的陽具不知如何是好，白色的漿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郭子儀厲聲命令：“給老子咽下去！”

　　大姐的眼淚在眼圈裏打轉，艱難地壹點壹點把嘴裏腥臭的精液全咽了下去。洪爺壹面系著褲子壹面說：“娘的，差點要了我的老命，這輩子真是沒白活！”大姐垂下頭，讓低垂的頭發蓋住臉頰，渾身微微地發抖。

　　已經有人按捺不住了，也要讓大姐舔，郭子儀壹邊開價：“嘴上工夫十塊大洋！”壹邊陰險地說：“妳們先別急，看看她下邊那張嘴！”

　　壹個中年男人伸出手向大姐胯下壹摸，驚叫了起來：“這個騷貨，下邊全濕了！”大家的目光壹下都集中到大姐的下身。

　　郭子儀命令她把腿分開，看見壹馬平川的陰部，好幾個男人同時叫了起來：“這娘們是個白虎！”其中壹個伸手擺弄了壹下大姐的陰唇，發現已經完全被清亮的黏液濡濕了，頓時興趣大漲。

　　郭子儀乘機說：“想不想看看她有多騷？”

　　眾人異口同聲地應和，他拿過壹個小茶杯，放在大姐岔開的腿下喝道：“給我裝滿！差壹點我就把妳閨女給賣了！”

　　大姐擡起哀怨的臉，看看郭子儀的臉色，知道自己沒有選擇，於是漲紅了臉拚命使勁，她“嗯嗯”地呻吟著，全身都在發抖，十分鐘過去了，竟沒有壹滴水下來。


　　她顫抖著擡起頭，細聲乞求：“求妳幫幫我”

　　郭子儀陰損地問：“怎麽幫妳啊？”

　　大姐當著這麽多人面前實在說不出口，只得不斷地說：“幫幫我幫幫我吧”

　　郭子儀眼壹瞪：“妳不說我怎麽幫妳？自己想辦法吧！”

　　大姐急得面紅耳赤，知道乞求只能換來更多的羞辱，牙壹咬，向後挺起腰，被銬在身後的手盡力伸直，伸進兩瓣臀肉之間，右手中指哆嗦著插進了自己的肛門，用力地摳弄起來，眼淚“嘩”地流了下來。

　　旁觀的人都看傻了，忽然有人叫起來：“快看，這騷娘們自己摳屁眼吶！”

　　大姐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手指拚命地在自己身體裏攪動，不壹會兒，透明的液體從陰唇上垂了下來，成壹條細線註入茶杯。大姐“吭哧吭哧”地摳著，半個小時之後，小小的茶杯居然真的裝滿了。

　　郭子儀滿意地將滿滿壹杯清亮的黏液擺在壹邊，撥開大姐的陰唇查看了壹下說：“現在正好操，誰來？”

　　被推選出來的第二位長者站了過來，是個60來歲的老者。郭子儀示意大姐站起來，走到旁邊壹個早已準備好的臺子旁，那臺子二尺來高，三尺多長，他命令大姐躺在臺子上，頭垂向地面，腿岔開露出下身。那男人上前脫掉褲子，在眾人羨艷的目光下將已經硬挺的肉棒“噗”地插入大姐的陰道。

　　另壹邊，壹個壯漢將10塊大洋塞到郭子儀手裏，回身褪下褲子、提起大姐的頭發，迫不及待地將粗大的肉棒塞入她的嘴裏。

　　我和施婕、小吳被壹群欲火中燒的男人包圍了，他們被那邊淫虐大姐的場面燒得兩眼通紅，無數只大手在我們身上摸索、摳捏。

　　包圍我的男人最多，有十幾個，我已經被幾只大手抓著架了起來，幾個男人面紅耳赤地爭吵著，要第壹個奸淫我。我被震耳的吵鬧聲嚇得渾身發抖，拚命夾緊大腿，因為已經有兩只粗礪的大手伸到我的腿下，捏住了我的陰唇。

　　忽然響起了郭子儀的聲音：“各位各位，別忙，袁小姐可是壹朵鮮花，妳們別把她搓弄壞了！”

　　兩個匪兵過來，把我架到郭子儀身邊，面對著眾人跪下，他扳起我的肩頭朝眾人說：“共軍真搜羅了不少美人，既然落到我郭子儀手裏了，我就要讓鄉親們盡興。大家放心，漂亮女人人人有份，只要有壹個鄉親還沒幹夠，我就不把她們帶走！”

　　看看人們的情緒稍稍平靜了壹點，他摸著我的臉問：“妳們說袁小姐算不算個美人啊？”


　　眾人立刻七嘴八舌吵吵起來，有人大聲說：“這麽標致的娘們我在長沙都沒見過！”

　　另壹個人說：“除了姓肖的，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妞吶！”

　　郭子儀捏壹把我的臉蛋說：“妞兒，妳看我們桃源的父老這麽看得上妳，妳也作個樣謝謝他們！”

　　我的腦子壹片空白，不知他要幹什麽。他踢踢我的腿示意我把腿岔開，我知道自己身上任何壹部份都要完全聽憑他處置，也顧不上羞卻，大張開腿，露出了下身，圍在四周的男人都瞪大眼睛盯著我的胯下，原先在施婕和小吳那邊的壹些男人也湊了過來。

　　郭子儀彎下腰，摸了壹把我的陰戶說：“怎麽還是乾的，會流水的女人才招男人喜歡。妳就學妳們肖主任，弄點水出來給大家看看吧！”

　　我壹聽臉都嚇白了，在被土匪奸汙時我確實有過幾次被插得自己流出水來，當時那種酸脹、趐麻的感覺想起來就讓人臉紅心跳。可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怎麽能讓下身流水，想起他們為讓大姐下身流水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情景，我已經是魂飛魄散了。

　　我擡起頭，紅著眼圈哀哀地看著郭子儀道：“我不會讓他們操我吧，我聽話。”

　　郭子儀嘿嘿壹笑道：“不會沒關系，好學！”說著給我解開了手銬，低頭俯在我耳邊小聲說：“肉洞洞上邊有個小肉疙瘩，壹揉就流水了，自己摳吧！”

　　我的臉騰地紅到了耳根，我想起林潔受刑時冷鐵心用烙鐵烙她陰道中那個肉突，燙得她泄了壹地的情景，現在讓我當著這麽多男人的面自己去摳下身，我真是豬狗不如了。

　　我流著淚哀求郭子儀：“七爺，我真的不會，妳就饒了我吧！讓我幹別的什麽都行。”

　　郭子儀臉壹沈說：“妳不幹，好，這筆帳記下，拉下去操吧！”我壹聽急得大叫：“不不啊！”

　　我知道，他記下來的帳都是要加倍償還的，我已經吃過苦頭，如果他真的用寄照片給我家的辦法懲罰我，我的臟身子就是八輩子也洗不清了。

　　我用小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顫聲哀求他：“別我摳我摳”

　　我“嗚嗚”地哭著把手垂至胯下，掛在手腕上的冰涼的手銬貼著柔軟的小腹和三角區，我把顫抖著的食指緩緩地插進自己的陰道，那裏面潮濕、溫暖，四面的肌肉緊緊夾住手指，雖然這裏已被無數男人的肉棒和手指插入過，但我自己的手指還是第壹次進入。

　　手指插進三分之二，我就摸到了肉凸，渾身壹陣發麻，大腿不由得哆嗦了壹下。周圍的男人都聚精會神，只能聽到壹片急促的呼吸聲，我感到郭子儀嚴厲的目光射在我赤裸的身子上，我無路可走，垂下頭，手指用力摳弄了起來。


　　壹陣陣趐麻的感覺傳遍全身，我的大腿哆嗦起來，可我不能停，只能賣力地摳，胸脯都跟著劇烈地起伏。果然，不壹會指尖就有了滑膩的感覺，我摳得氣喘籲籲，眼淚和著汗水往下淌，周圍壹片靜謐，只有大姐痛苦的呻吟聲伴隨著我。

　　我陰道中的汁液越來越多，小小的食指尖已按不住肉凸，時不時滑掉，我只好把中指也插進陰道，兩指並在壹起連揉帶摳，劇烈的動作累得我嬌喘連連。

　　壹會兒，陰道裏響起了“咕嘰咕嘰”的聲音，汁液開始流出來，壹陣陣強烈的酸脹感沖擊著我的神經，我忍不住“哎哎”地呻吟起來。我看見好幾個男人都在用手去按自己的胯下，所有圍觀男人的下身都鼓鼓囊囊的蠢蠢欲動。

　　壹個小茶杯放在我的胯下，我瘋了壹樣不停地摳弄著自己的下身，我知道，在它盛滿之前，我必須像壹只發情的小狗壹樣壹刻不停地折磨自己。

　　我耳邊開始響起男人的議論：“嘿，共軍的女人真是夠騷，難怪他們不到外面打野食！”

　　“那當然，漂亮妞都讓他們收去了，哪能看得上窯子裏的姐兒”

　　我已經顧不得別人在說什麽了，我必須在自己癱倒之前把那個小小的茶杯灌滿，否則我會比現在慘百倍。

　　終於，郭子儀拿起了裝得滿滿的茶杯，給大家看後與大姐的並排放在壹起。我渾身酸軟，滿手都是黏乎乎的汁液，頭壹陣暈眩，幾乎栽倒在地。

　　兩只大手架住了我，我迷迷瞪瞪地被架到壹張臺子上仰身躺下，我還沒弄清自己在什麽地方，壹根火熱堅硬的肉棒已狠狠地插入了我濕得壹塌糊塗的陰道。

　　圍在我身旁的男人紛紛轉向施婕和小吳，我在被抽插的痛苦中聽到有人叫起來：“這個大肚子好像是個娃娃麽？”

　　我知道那是小吳，從男人身體的縫隙中我看到小吳被幾個男人提了起來，她拚命低著頭用短發遮住臉，幾只大手在她身上任意擺弄著。她的兩腿被分開，幾個月前還是光禿禿的陰部已是壹片茂密的芳草地，原先壹條細細的肉縫已發育成熟，肥厚的陰唇像小嘴壹樣張開，比大姐的都毫不遜色。

　　兩只毛茸茸的大手在揉弄著她的胸脯，那裏的變化更是驚人。剛剛被俘的時候，我記得她的胸脯還幾乎是扁平的，根本看不出乳峰，幾個月時間，她胸前已經聳起壹對圓滾滾的乳房。

　　她的乳房與我和施婕的不同，我們的雖然也很豐滿，但是上尖下圓，像壹對嫩筍；而小吳的乳房簡直像兩個打足氣的皮球，圓圓的，壹根小指般粗細的乳頭直直地挺立在上面，走起路來壹顫壹顫的，比大姐的還要鼓脹。我知道，這是因為她從壹開始就被匪徒強行擠奶，乳房不停地出奶造成的畸形發育。

　　忽然有人發現了小吳乳房的秘密，大叫起來：“嗨，這妞兒有奶啊！”原來他壹揉小吳的乳房，弄了壹手乳汁。

　　眾人好奇地圍過去揉捏小吳的乳房，有人張開嘴接著從她乳頭裏被擠出來的乳汁，壹邊咂嘴壹邊贊嘆：“哈，真不錯，這小娘們還沒生就出奶了！”有人乾脆湊上去，叼住小吳的奶頭吸了起來。


　　小吳的臉憋得通紅，被這群色鬼揉搓得快哭出聲了。

　　郭子儀在旁邊說話了：“各位，妳們說這娘們有多大了？”

　　壹個男人說：“肚子都這麽大了，起碼有十七、八了。”

　　另壹個男人拉起小吳深埋著的臉說：“我看不像，妳瞧這張臉，分明是個小娃娃麽！”

　　先前那個人不服氣地分辯：“娃娃怎麽會懷上娃娃？妳看她這毛、這奶，哪裏像個娃娃？”

　　郭子儀用手托住小吳的下巴，讓她擡起頭來說：“吳文婷小姐，妳自己告訴我們，妳多大呀？”

　　小吳怯生生地看他壹眼，羞卻得垂下了眼簾，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十五。”

　　郭子儀厲聲道：“我聽不見，大聲點！”

　　小吳閉上眼，哭著大聲說道：“我十五歲！”

　　周圍哄地壹聲亂了，眾人不相信地爭著摸小吳的鼓脹的乳房和滾圓的肚子。

　　郭子儀得意地說：“各位出去給我郭老七傳名，我這裏有個15歲的大肚子女共軍！”說著朝幾個匪兵擺擺手，吩咐道：“讓大夥都嘗嘗幹大肚子女人的味道！”

　　眾人閃開壹條路，小吳和施婕被架到與我並排的兩張臺子上躺下，高高的肚子向上挺著，含著淚被兩個男人的肉棒插了進去。肖大姐那邊已經下來了三個男人，我身上也換過兩個了。

　　大姐被帶到壹邊清洗下身，郭子儀踱過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陰戶說：“這裏已經松了，換個法幹她怎麽樣？”

　　大姐的臉“唰”地變了色，眾人不解地問：“換什麽法幹？”

　　郭子儀詭秘地壹笑，將大姐拉起推到臺邊，命她俯身趴下，頭仍露在臺子外面，腿也仍舊分開兩邊騎在臺子上。圍觀的男人們看著這奇怪的姿勢不禁納悶，紛紛擠過來看熱鬧。


　　郭子儀叫過壹個交了錢的男人站在大姐面前，強迫她含住那人的陽具吸吮，同時示意壹個匪兵站到大姐後邊，亮出了堅硬如鐵的粗大肉棒。那匪兵分開大姐肥白的臀肉，露出她粉紅色的肛門，將手指慢慢插了進去。

　　圍觀的人們都看呆了，不知郭子儀又要玩什麽把戲，大姐下意識地扭動了壹下身子，馬上有兩個匪兵上來，按住了她被銬在背後的手。

　　站在大姐身後的匪兵用肉棒頂住了大姐敞開了壹個小口的肛門，圍觀的人都看傻了，連那個陽具插在大姐嘴裏的男人都傻呆呆地不動了。匪兵腰壹挺，粗硬的肉棒捅進了大姐的肛門，她痛得渾身壹抖叫出聲來，卻被塞在嘴裏的陽具堵了回來。

　　匪兵毫不憐香惜玉地壹桿子插到了底，然後大力抽插了起來；前面那個男人也受到了感泄，杵在大姐嘴裏的陽具也快速抽插起來。大姐被插得全身亂抖，忍不住發出壹連串“嗚嗚”的悶叫聲。

　　好壹會兒以後，前後兩根肉棒幾乎同時吐出了白漿，大姐被嗆得直翻白眼。

　　好幾個男人爭著問那匪兵感覺如何，郭子儀淫笑著大聲說：“共軍的女人哪個眼兒都能插，大家來試試吧！”立刻就有人沖上來，交了錢後插進了大姐的肛門。

　　鄭天雄不知什麽時候鉆了出來，站在郭子儀身旁，指著小吳獻媚地說：“這小娘們身材不壹般，何不讓她玩點花樣給大家解悶？”

　　小吳正挺著大肚子被壹個粗壯的男人抽插得苦不堪言，聽見鄭天雄的話，痛苦地流下大滴眼淚。

　　郭子儀來了興趣，忙問：“老鄭，妳有什麽高招？”

　　鄭天雄俯在郭子儀耳邊耳語了幾句，郭子儀笑的咧開大嘴連聲叫好。待那個男人在小吳身體裏射完精，鄭天雄帶著兩個匪兵把她拉下了臺子。小吳下身淌著黏液，瞪著兩只哀怨的大眼睛聽天由命地望著天花板。他們把小吳翻過來，肚皮朝下，然後扳起她的兩條腿向後彎過來，向她的頭按下了去。小吳幼嫩的身子挺著大肚子本來已經非常吃力，腿這壹彎，腰幾乎成了對折，肚皮繃得緊緊的，痛苦地叫了起來：“啊不行我”

　　鄭天雄不管這些，帶著兩個匪兵拚命壓小吳的腿，巨大的力量壓得她胸前的乳房都變了形，壹股潔白的乳汁蜿蜒著流了出來。在小吳悲慘的哀嚎中，她的小腿竟真的挨上了後腦勺，大腿被繃得筆直，腿間的陰唇和肉縫都被扯得變了形。

　　鄭天雄拍拍小吳被反身對折的身體對驚訝的眾人說：“這小妞兒是47軍有名的柔若無骨，要不是肚子大著，朝前面窩下去，壹面插著穴，流出來的水就可以直接喝到嘴裏去了。”接著他指著小吳被繃成壹條細縫的陰戶說：“現在插下去壹定別有味道。”

　　立刻有兩個男人搶著要試，其中壹個交了雙份的錢，轉到前邊，掏出肉棒，“噗嗤”壹聲插下去，壹面抽插壹面的叫：“真他媽痛快，比幹黃花閨女還要有味兒！”小吳被壓在底下幾乎昏厥過去。

　　待那人拔出肉棒，另壹個男人又擠了上來，鄭天雄拍拍他的肩膀，說：“別急，換個樣給妳幹！”

　　說著小吳又被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勢，兩個匪兵把她的腿向兩邊拉開往下按，她的腿被拉成筆直的壹字。那姿勢很像舞蹈動作中的劈叉，這對小吳本來根本不在話下，但她現在有幾個月的身孕，腿壹拉直肚子就被繃得變了形。


　　小吳實在忍不住，大聲哭叫：“放開我我受不了饒了我吧”

　　可沒人理會她的哭鬧，早已等得不耐煩的男人把粗得像棒槌的肉棒狠狠地插進她扭曲著的陰道。小吳的慘叫聲在屋裏回響起來，那男人卻好像受到了鼓勵，抽插得越來越有力，等他把滾燙的精液射入小吳的身體時，她幾乎已經沒有了知覺。

　　另壹邊，大姐、我和施婕都在被男人不停地插入，最慘的是大姐，每次都有兩個男人同時插入她的下身和嘴巴。大姐的嘴巴大概已經麻木，再也聽不到“吱吱”的吸吮聲了，抓住大姐頭發的男人壹邊用力地把肉棒往大姐嘴裏捅，壹邊大聲地罵著：“妳他XX蹈獻勇裊Π。　？

　　見大姐只是有氣無力地用舌頭攪動，口水控制不住地從的嘴角流下來，他狠狠的抽了大姐壹個耳光，大姐的臉上出現五個紅紅的指印，她含混不清地痛苦呻吟起來。

　　那個男人抽插了半天也沒能射出精液，悻悻地從大姐嘴裏拔出肉棒，對著郭子儀大叫：“郭老七，這娘們怎麽這麽不經操啊？”

　　郭子儀走過來，見大姐嘴裏雖然已經沒有了肉棒，但仍大張著無法合上，嘴角掛滿了白色的漿液和口水，他眼珠壹轉說：“不妨，咱們給她換個花樣，還是雙管齊下。”

　　這時正好另壹個男人射完精，從大姐的肛門裏拔出了肉棒，郭子儀向兩個匪兵示意，把大姐拖了起來。

　　他們把壹根粗麻繩從房梁上穿過，把大姐吊了起來，然後將她的兩腿用繩子栓住，固定在兩邊，岔開的腿下，陰道和肛門都露了出來。剛才那個在大姐嘴裏沒能盡興的男人站在前面，又上來壹個男人站在後面，兩人同時將肉棒插入大姐的陰道和肛門，壹前壹後起勁地抽插起來。

　　我曾這樣被冷鐵心和鄭天雄淫虐過，知道那滋味有多難過，兩條肉棒同時抽插，中間只隔了薄薄壹層肉膜，那感覺比壹根肉棒抽插難熬得多，簡直像百爪撓心，記得我那次沒被插幾下就馬上泄身了，更何況大姐剛剛生產，下身還沒有完全恢復呢！

　　大姐真是堅強，雖然很快就大汗淋漓，氣喘籲籲，下身也“呼呼”地淌水，但壹直堅持著不叫出聲來。

　　施婕已經被好幾個男人奸淫過了，下身壹片狼藉，壹個男人看著她黏乎乎的下身，把她拉了起來推到墻根的水缸邊，命她撅起白白的屁股，壹邊用涼水沖，壹邊用手搓洗她的陰部。洗了壹陣，他看看不見了齷齪的黏液，踢踢施婕的屁股命令躺回臺子上去。

　　施婕反剪著手站起身，猶豫了壹下，紅著臉低聲央求那男人：“讓我去解個手吧！”

　　男人臉上頓時湧起壹臉的不耐煩，剛要發作，郭子儀聞聲走了過來。他拍拍男人肩膀，托起施婕的臉問：“怎麽，施小姐要解手？”

　　施婕見到郭子儀，臉都白了，語無倫次地說：“是不”頭又拚命地垂下去了。

　　郭子儀故意大聲地問：“屙屎啊還是撒尿啊？”


　　施婕見躲不過去，用幾乎無法聽清的聲音說：“我想小便。”

　　郭子儀哈哈壹笑：“那好辦！”說著順手搬過兩張矮凳，放在相距壹尺的地方，命令施婕：“蹲上去！”

　　施婕臉色大變，垂著頭低聲說：“我沒有我不尿了。”

　　郭子儀破口大罵：“娘的騷娘們，耍老子呀？妳尿也得尿，不尿也得尿。快給我蹲上去！”

　　施婕渾身哆嗦，“噗通”壹聲跪在郭子儀面前，苦苦地哀求：“求求妳放過我吧，饒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乖乖地讓他們操”

　　郭子儀“哼”了壹聲說：“妳是不是要人幫幫忙啊？”

　　施婕渾身壹顫，知道在劫難逃，流著眼淚乖乖站了起來，步履艱難地挪了過去，壹腳踩上壹個凳子，顫巍巍地蹲下身去。

　　兩支大號手電筒強烈的光柱聚焦在施婕的下身，照得她油黑的恥毛、通紅的陰唇和粉紅的肛門纖毫畢現。她吃力地蹲在兩張分開的凳子上，陰部繃得緊緊的連陰唇都張開了，陰道口撐得老大，她羞辱得渾身發抖。

　　郭子儀慢吞吞地說：“施小姐，擡起頭來讓大家看看妳！”

　　施婕啜泣著，艱難地擡起滿是淚痕的臉，郭子儀輕輕地摸著她臉頰細嫩的皮膚，對圍攏過來的人群說：“妳們知道這位施小姐是什麽人嗎？”

　　他有意頓了壹下說：“施小姐可不是尋常女娃，她是北平來的大學生，大家閨秀。對不對呀？施小姐。”

　　施婕無奈地點點頭，周圍壹片此起彼伏的議論聲。

　　郭子儀接著說：“施小姐是大學生，有學問，能不能告訴我們女人撒尿用什麽呀？”

　　施婕的臉壹下白得嚇人，“嗚嗚”地哭著拚命搖頭。

　　郭子儀朝站在施婕身後的匪兵努努嘴說：“施小姐是文明人，不好意思說，那就指給我們這些老粗看壹看吧！”



　　匪兵打開了施婕的手銬，她的兩只手還背在身後不肯放到前面，郭子儀上來抓住她的手拉到前面，惡狠狠地瞪著她，不動聲色地說：“快點！施小姐，別讓我們等急了！”

　　施婕無奈，只好把手伸到自己胯下，兩個手指剝開自己的陰唇露出陰道，低聲說：“就是這兒。”

　　郭子儀不滿意地說：“那裏好像是給男人操的地方嘛！到底是哪裏撒尿，說清楚點！”

　　施婕被羞辱得面色慘白、嘴唇發抖，但她不敢反抗，兩手顫抖著大大地分開陰唇，壹個手指插入自己的陰戶摸索。

　　手電筒的光柱把施婕被扒開的陰戶照得雪亮，只見她的手指在裏面摸索了好壹陣才找準了位置，指著細細的尿道口顫聲說：“就是這裏。”

　　郭子撬怠謾改悄隳虺隼慈夢頤強純矗降資遣皇悄搶鋨。俊？

　　壹個銅盆被擺在兩張矮凳之間，施婕的冷汗淌下來了，她下意識地喊了壹聲“不”，但扒在陰戶上的手沒有敢松開。

　　她可憐巴巴地哀求：“讓我下來尿吧，這樣我尿不出來”

　　郭子儀無動於衷地說：“妳尿不出來就壹直在那上面蹲著吧！”施婕被逼得走投無路，只好屈服：“好我尿”

　　“叮咚”壹聲脆響，壹滴尿液掉在銅盆裏，緊接著“嘩”的壹聲，壹股混黃的尿液從那細細的尿道口噴吐出來，施婕扒著陰唇不敢松手，任尿液噴湧而出，落入銅盆。銅盆被急急而下的尿液沖得“叮咚”作響，這聲音好像敲在施婕心頭，她羞得無地自容。

　　壹陣急風驟雨過去，施婕剛松了壹口氣，郭子儀忽然又問：“施小姐，妳後面那個洞洞是幹什麽用的啊？”

　　“不”施婕絕望地叫了起來，但當她擡頭看到郭子儀板著的面孔時，不由得垮了下來，低聲答道：“大便。”

　　郭子儀看著施婕難過的扭曲了的臉，滿意地說：“哦，原來是屙屎用的。好了，今天不讓妳屙給大家看了，記著下次屙屎要報告七爺啊！去吧，到臺子上去等著挨操吧！”

　　施婕像得了大赦令，渾身虛脫地被架回了臺子。我們三人並排躺著，肖大姐被吊在中央，又壹輪殘忍的輪奸開始了。

　　我們每人身邊都圍了壹大群男人，爬到我身上的男人好像無止無休。被俘四個多月來可能已被近千男人奸淫過了吧，但除了第壹天被郭子儀奪去處女之身，今天被抽插的感覺最痛楚。我知道這是因為在這個地方，我們作為女人的最後壹絲尊嚴都被剝奪了，我們是像牲口壹樣身不由己地供男人泄欲。


　　忽然我的乳房被人捏得生痛，定睛壹看，是郭子儀站在我的身邊，他淫笑著說：“袁小姐好享受啊！被男人操是不是很舒服啊？”

　　我正被插在下身的肉棒捅得像在地獄裏掙紮，不知道該說什麽，但見他鷹壹樣盯著我的眼神，我知道我必須回答他。

　　我邊承受著肉棒壹陣陣強而有力的沖擊，忍受著趐麻的感覺，邊違心地小聲回應他：“是，舒服。”

　　誰知他並不放過我，緊逼著說：“舒服就叫出來，妳知道該怎麽叫！”

　　我的心像被人捏住，不會跳動了。

　　在十八拐我親眼見過真正的妓女在和男人交歡時是怎樣浪叫的，男人管那叫作“叫床”，那種淫浪的聲音我想起來都臉紅，他現在要我像個妓女壹樣叫床，我的心在戰栗。可我沒有力量、也沒有勇氣反抗他，實際上我的處境根本不如壹個最淫賤的妓女，我必須表現得像壹條聽話的發情的小狗，否則，我將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其實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牙壹咬、心壹橫，隨著肉棒抽插的節奏叫了起來：“啊好哥哥呀妳插死我了我要我要妳的大雞巴呀我想死妳了求求妳啊妳使勁插吧妳的大肉棒別停啊嗚嗚操我吧我受不了了”

　　隨著叫聲出口，我殘存的最後壹點尊嚴被全部打碎了。

　　郭子儀聽著我的叫床聲，非常滿意地踱到旁邊去了。不壹會兒，與我並排的施婕和小吳也高壹聲低壹聲地叫起床來，淫浪的聲音此起彼伏，足以讓任何男人動心。

　　最後，連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的肖大姐也叫了起來：“啊啊使勁插呀快插我的小屁眼兒啊我等不及了親哥哥我不行了求求妳快插呀幹我吧”

　　我們在“桃花源”過了整整三天這種地獄壹樣的日子，沒白天、沒黑夜地被男人輪奸，還要作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媚態讓郭子儀滿意。到後來，我們四人的陰道、肛門和嘴都成了癲狂了的男人們發泄獸欲的工具，甚至每壹次的排泄都有壹大堆的男人甚至女人圍著看熱鬧。

　　三天以後，我們好像都失去了意識，只知道順從地完成男人命令我們去做的任何哪怕是最屈辱的事情。全“桃花源”的男人不知到郭家大屋轉了幾個來回，我只是感覺有數不清的肉棒在我身子上不同的肉洞裏不停地進進出出。

　　初四壹早，郭子儀帶來的人把住了郭家大院的門，不再讓任何人進院，壹群匪兵把我們壹壹綁好，裝進箱子裏，匆匆地押回了匪巢。

　　其實當時就是不綁，我們也絕無反抗和逃跑的可能，三天瘋狂的折磨使我們每壹個人都像脫了壹層皮，渾身的骨頭像散了壹樣，下身幾乎失去了知覺，連坐都坐不住了。

　　回到郭子儀的匪巢後，我們又跌入了日復壹日供土匪們泄欲的悲慘境地，不同的是，經過“桃花源”的三天三夜，我們都徹底地匍匐在郭子儀這個惡魔的腳下。



　　肖大姐果然根本就沒來月經，直接就又懷了孕。陰險的郭子儀是早就計劃好的，不但在壹群認識她的老百姓面前粉碎了她最後的壹絲尊嚴，而且使她和我們徹頭徹尾地變成了他肉體和精神上的奴隸。

　　山裏下了場大雪，後來就漸漸地轉暖，當我們開始感受到春天的氣息時，同時也感到洞裏的氣氛越來越緊張、越來越恐慌。輪奸我們的匪徒不再有閑心調笑我們，只是壹個勁地猛插，好像要把壹輩子的獸欲壹次發泄完。

　　我們被越來越多地拉去慰勞將要下山的匪徒，可再也沒有被用來安撫從山下回來的殘兵敗將，我明顯感覺到土匪們越來越惶惶不可終日。我猜測，壹定是我軍的剿匪節節勝利，土匪感覺到覆滅的日子不遠了。

　　我壹直暗暗地憧憬著壹件事，那就是某壹天早上，我軍部隊突然沖入匪巢，在與土匪的交火中，壹顆流彈擊中我的頭，結束我短暫但痛苦的生命。最好是壹枚手榴彈在牢房裏爆炸，將我已經被玷汙的身子徹底消滅，使袁靜筠成為壹個永遠留在人們心底的青春少女的美麗記憶。

　　我不敢奢望郭子儀在最後時刻結束我們的生命，如果他面臨死亡，他壹定會把我們活著留給最後擊敗他的軍隊，特別是大姐、施婕和小吳腹中的孽種。我們是他的戰利品，不僅是肉體上的，而且是精神上的，是他對強大敵手的最後示威的工具。他是壹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山上的雪開始溶化的時候，匪巢裏來了壹個神秘的客人，他兩次奸汙了我，又壹壹把大姐、施婕和小吳拉去把玩。

　　我開始對他並未在意，因為在我身體裏進進出出的男人太多了，我無法壹壹記住他們的面孔。可當我第二次被押到他的床上時感覺到了他的不同，首先是，除了郭子儀和五虎之外，我極少在短時間內被連續兩次送給同壹個匪徒奸淫；其次，被別的匪兵奸淫，都是壹群人在大山洞裏整夜的輪奸，而他居然有壹間自己的獨室；最後，他不像洞裏的匪兵只是壹味地瘋狂抽插，似乎對我的身體十分著迷，在細細地欣賞過我身子的每壹部份後才興致勃勃地進入。而且我發現，匪兵們、甚至鄭天雄對他都十分客氣，顯然，他是郭子儀的客人。

　　大姐她們也發現了他的異樣，小吳說，她在他床上的時候，他甚至始終沒有進入她的身體，只是把她仔仔細細地查看了幾個遍。

　　幾天之後，這個陌生人又神秘地消失了，我們都感到奇怪，在所有匪徒都像末日將臨的喪家犬壹樣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這個“悠閑”的神秘客究竟來幹什麽？

　　在聽過我們的議論後，大姐靜靜地思索了很長時間，最後她憂心忡忡地說：“這個人可能是沖我們來的！”大姐的話讓我們每人心上都壓上了壹塊大石頭。

　　當春天的溫暖氣息開始吹進陰暗潮濕的山洞時，那個神秘的男人又出現了。這次我們對他特別留心，終於弄清他姓牛，是郭子儀的桃源老鄉。

　　他這次來，幾乎完全圍著我們四個人轉，不停地把我們輪流弄到他的獨室，可又極少真正進入我們的身體。我們都越來越明顯地感到，圍繞著我們，正醞釀著什麽陰謀。

　　真相很快就大白了，真的是壹個針對我們的天大的陰謀。

　　先是施婕利用檢查身子的機會，使盡渾身解數，從蓮嬸嘴裏套出來，姓牛的竟是國民黨122軍牛軍長的近支侄子。

　　我知道，122軍原是國民黨湖南省主席程潛的舊部，官兵均是湖南人，後劃歸宋希濂兵團。程潛長沙起義時，122軍正在湘西，受到中央軍和桂系的挾持，與我軍負隅頑抗，被我47軍139師殲滅於大庸、保靖壹線，只牛軍長帶著少數親信逃脫，與國民黨殘軍逃入滇桂大山，當時前線總指揮正是肖大姐的愛人李副軍長。聽蓮嬸說，牛軍長也是桃源人氏，牛家是桃源大戶，土改中房、地、財產全被分了，家裏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四散分離，只有少數人躲入“桃花源”。


　　老牛過年時正在“桃花源”，他也參加了那三天的瘋狂輪奸。後來，消息不知怎麽傳到牛軍長耳朵裏，他聽說郭子儀手中居然有四個47軍女兵，立刻派親信找到老牛，派他來郭子儀的匪巢核實情況。

　　他上次走後，到已逃到滇緬邊境牛軍長那裏去了壹趟，他這次是帶著牛軍長的使命而來的，我們的命運現在就掌握在這個人手裏。

　　謎底馬上就揭開了。

　　那是壹個陰冷的夜晚，我被帶到郭子儀房裏。

　　自打從“桃花源”回來後，我已經徹底屈從了郭子儀的任何羞辱。那天他要我給他舔陽具，當我正壹口壹口地把龜頭上不斷湧出的黏液舔進嘴裏、咽下肚去的時候，郭子儀的衛兵帶著老牛進來了。

　　這顯然是壹次等候已久的重要談話，他見我在場，猶豫了壹下，郭子儀將肉棒猛地捅進我的嘴裏，命我用力吸吮，同時對老牛作了個“沒關系”的手勢，然後就閉目養神，享受我的口舌帶給他的銷魂感受。

　　老牛瞟了我壹眼後，對郭子儀說：“郭七爺，我三叔讓我帶話給您，國軍已經全部退出了滇桂黔，進入緬北高山區養精畜銳。美國人在朝鮮和共軍打了個平手，局面僵持不下，第三次世界大戰壹時看來打不起來。湘西孤懸敵後，完全在共軍的包圍之中，難以長期堅持。現在從西南退出的幾支國軍部隊在滇緬邊境山區已經紮下了根，這裏共軍不會過來，有臺灣國府的直接支持，還有美軍顧問常來視察。牛軍長手裏還有122軍的上千弟兄，多數都是湘西子弟，建立了自己獨立的基地，受白崇熹白總長直接指揮。他已報請國防部恢復了122軍三個師的建制，糧餉、裝備都撥了下來。三叔說了，請七爺去帶弟兄們去共謀大事，他準備讓七爺出任少將副軍長兼346師師長。這個師全部由七爺的弟兄組成，完全由七爺指揮。”

　　郭子儀正哼哼著在我嘴裏出精，他“哦”了壹聲問：“條件呢？”

　　老牛又掃了正壹口口舔凈郭子儀陽具上腥臭精液的我壹眼說：“三叔的意思是，七爺帶去的弟兄越多越好，所有糧餉都由國防部支應；再有嘛三叔請七爺把這幾個女共軍帶去，那邊缺女人。”

　　郭子儀嘿嘿壹笑：“缺姓肖的漂亮女人吧？”老牛也心照不宣地跟著嘿嘿笑起來。

　　我的心像沈到了冰窟之中，天啊，難得我們就註定要在地獄中煎熬壹生嗎？

　　洞裏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周圍已能聽到零星的槍聲，兩天之後，郭子儀把五虎全派了出去，收攏外面的土匪和埋藏的錢財。

　　第四天下午，郭大虎帶了十幾個殘兵敗將回來了，向郭子儀報告，山裏已發現了解放軍的先頭部隊和民兵。郭子儀下令立即收拾行裝，匪巢裏亂成壹片。

　　當天夜裏，郭子儀把我們四人全集中到他的房裏，施婕和小吳被吊起來，大姐和我則被背對背地銬在壹起，躺在他的床上。那天，他將大姐和我各奸淫了壹次，他壹夜都沒睡，多數時間是在我們身上不停地摸索。

　　天剛亮他就起來了，叫來老金和蓮嬸，把我們放下來，全身洗了壹遍，然後五花大綁起來，隨後又給我們帶上手銬和特制的重鐐，連有6、7個月身孕的施婕和小吳也沒有放過。


　　大姐看見蓮嬸，紅著眼圈說要見她的寶寶，郭子儀想想說：“孩子壹塊兒帶走！”

　　蓮嬸把孩子抱來了，大姐急不可耐地給她餵奶，看著她慈愛的目光，我的心壹陣陣發緊。

　　五虎陸續回來了四個，只有去壹個秘密地點取錢財的三虎壹直沒露面。郭子儀急得團團轉，我心裏真希望這個可惡的郭三虎回不來，被我軍抓住千刀萬剮，讓郭子儀在這裏等下去，等到我軍部隊到達。

　　我心裏壹遍遍地幻想著：門突然被踢開，壹排穿綠軍裝的戰士端著美式湯姆槍闖進來，壹陣急風暴雨般的掃射，我們與這罪惡的匪首壹同灰飛煙滅。

　　我想像的情景壹直沒有發生，四個大藤條箱被擡到了屋門口，老牛壹再催促郭子儀趕緊上路，怕再晚就等不及了。郭子儀派出幾撥人去打聽消息，都是有去無回。

　　鄭天雄沈不住氣了，他對郭子儀說：“司令，我看咱們先撤，留下幾個人等三虎他們，讓他們壹到馬上去追咱們。”

　　郭子儀沈吟了壹下，指著被捆的結結實實的我們說：“老鄭，妳和老金帶這幾個娘們先走，這是給牛軍長的見面禮，別出什麽閃失。妳們馱子重，走得慢，我隨後就去追妳們。萬壹走散了，我們在稞子嶺會合。”

　　鄭天雄和老牛得了郭子儀的令，急忙命人準備啟程，他們把我們的嘴堵上紮牢，又來眼。我聽見大姐哀求他們把孩子和她放在壹起，但他們沒有答應，在淒慘的哀鳴聲中她的聲音被壓了下去，變成了“嗚嗚”的悶響。

　　我們被裝進箱子裏，馱上了牲口背。牲口起動的壹瞬間，我的心淌著血在呼喊：命運啊，怎麽對我們這麽不公？在壹切都將結束的瞬間，又把我們拋向另壹個深淵。

　　“踢踏踢踏”的牲口蹄聲無情地敲碎了我的心，我們離匪巢越來越遠，也離毀滅的希望越來越遠。

　　隊伍急急地走了壹天，晚上打尖的時候郭子儀還沒有趕上來，老金提出等壹等，老牛和鄭天雄堅決不同意，而且要連夜趕路。

　　匪徒們吃過晚飯真的連夜啟程，冒著初春的嚴寒急急地向前趕，我們的箱子裏雖然有棉被，但光著身子仍凍得瑟瑟發抖。偶爾能聽到孩子的哭聲，這大概是對大姐最好的撫慰了吧！

　　隊伍幾乎不停歇的趕了三天路，估計全都是在深山裏行進，因為幾乎聽不到其他人聲。

　　第三天的晚上，我們被卸了下來，這裏就是郭子儀說的稞子嶺，牛軍長派來接應的十幾個人已經等在這裏了。郭子儀還沒有到，老金等人堅決要等他。

　　等到第二天，郭四虎帶了幾個匪兵跌跌撞撞地追了上來。他們幾個人都帶著傷，見了老金放聲大哭，頓足捶胸地嚎道：“全完了全都完了！”


　　老金和鄭天雄勸了半天他才止住了悲聲，紅著眼說：“妳們剛走，爹就派我帶人去找三哥，並告訴我，找到三哥不必回洞，直接奔稞子嶺會合。我們出來剛走了幾裏路，就聽見家裏方向槍響，而且越響越密。我壹聽不對，趕緊帶著我的人往回趕，回去壹看，共軍大部隊上來了，足有壹個團，圍著洞口往裏攻。我這十幾個人看著乾著急，只能在外面等機會接應。

　　他們攻了兩個時辰，終於攻了進去，壹會兒，他們的人擡著屍首出來，我看見爹、大哥、二哥和五弟都去了，身上被槍打得像篩子眼似的。弟兄們也死了不少，活著被捉去的只有五、六十個，還有去年逮住的那幾個女共軍，爹最後還是把這個心留給了共軍。

　　後來又來了壹股共軍，擡著三哥的屍首，原來三哥回來的路上遭遇了共軍，寡不敵眾也沒了。我急了，要跟他們拚命，弟兄們拉住了我，可我們撤出的時候被他們發現了，追了好壹程，弟兄們都掛了花，多虧老奎他們拚死頂住，我們才逃了出來。不過我弄清楚了，這股共軍是47軍139師416團，領頭的又是那個姓李的！“

　　我的心不由得戰栗起來，從他說的情況推算，我軍主力包圍匪巢就在我們離開後最多個把小時的時間，命運又跟我們開了壹個殘酷的大玩笑，讓我們與機會失之交臂。

　　我咬住牙“嗚嗚”地痛哭，眼的布都像水洗過壹樣，我多麽希望那被打成篩子眼的是我這被無數男人玷汙過的身子。我們在路上整整走了20多天，這20多天我們基本上都是在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裏行進。這是壹條秘密的山間馬幫小道，據說是販運煙土和私鹽的秘密通道。

　　在稞子嶺見到郭四虎的當天，他們就解開了我們的綁繩和鐐銬。郭四虎紅著眼把肖大姐拉去，綁在壹棵大樹上，壹面狂灌著烈酒，壹面抽她的耳光，打得大姐順著嘴角流血。

　　打了壹陣，又脫下褲子，命人拉開大姐的大腿，醉醺醺地將肉棒插了進去，壹邊瘋狂地抽插，壹邊口齒不清地罵著：“姓李的，妳害了我全家，我就幹死妳老婆，讓她千人騎、萬人跨”插到射出精液，他還意猶未盡，提著褲子朝蓮嬸大叫：“快把那個兔崽子給我抱來，我他媽劈了她！”

　　大姐壹聽，瘋了似的喊叫：“不許碰我的孩子！不許”

　　蓮嬸抱著孩子嚇得渾身哆嗦，鄭天雄出來勸解道：“他害了妳郭家五口，妳殺她兩口太便宜她們了。不如把這丫頭養大，然後送到窯子裏讓人操，讓她們世世代代都千人騎、萬人跨，那多解氣！”

　　郭四虎瞪著血紅的眼睛、噴著酒氣大叫道：“媽的，我恨！我插死她都不解氣”說著解下腰間的皮帶沖到大姐跟前，掄起來朝她岔開的大腿抽去。

　　“啪啪”的脆響震得人心發顫，正從大姐陰道裏流出來的白色的漿液和著殷紅的鮮血濺滿了她的下身，大姐咬著牙壹聲不吭。

　　牛軍長派來接應的人看不過去了，上前欄住了他說：“兄弟，仇不是這麽報法，女人是拿來操的，不能這樣打法。再說，姓肖的妳們七爺已然送給我們牛軍長了，她現在是牛軍長的人，別打壞了她，兄弟回去不好交代。”

　　郭四虎紅著臉想要發作，見牛軍長的人個個虎視眈眈，只好軟下來：“好，妳說女人是拿來操的，來！給我操死這個臭娘們！”

　　郭家的匪徒們湧上來，把大姐圍在中央，壹個挨壹個地把肉棒插進了大姐被皮帶抽的紅腫流血的陰道，“啊”大姐這時才忍不住長長地呻吟起來。

　　老金、蓮嬸和剩下的人都睡在壹個巨大的山洞裏，壹個個男人看著我們三個赤身裸體跪在壹旁的女俘眼裏放著欲火，牛軍長的人似乎對挺著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吳不感興趣，壹個小頭目模樣的人指著我說：“讓她伺候伺候兄弟們吧！”


　　那壹夜，我是含著眼淚在十幾個男人的身子下面輾轉渡過的，他們肯定是多日沒沾過女人了，人人的肉棒都堅硬如鐵，人人都把我折騰到快散了架才罷手。到最後我已是欲哭無淚，真是才出狼窩，又入虎口。

　　從那以後，在近20天的行程中，每到晚上，基本上是我和大姐被牛軍長的人拉走，施婕和小吳留給郭老四的人輪奸。

　　越走天氣越熱，到最後幾天，我們被捆在箱子裏，夜裏留在下身的黏液被熱氣壹蒸，發出的腥臭氣味　的人幾乎窒息。我隨部隊壹路從東北打到湖南，還沒有遇到過這樣又潮又熱的天氣。

　　在壹個暑熱的中午，隊伍停了下來，我們被拉出箱子，發現停在了壹條小河邊。他們把我們身上的繩子解開，手銬在前面，仍帶著沈重的腳鐐，把我們四人都轟進了水裏。

　　小河的水只及膝深，清澈見底，老牛命令我們：“把妳們身上都洗乾凈！”

　　我們每人身邊都圍著四、五個大漢，我們顧不得羞恥，蹲下身去用清涼的河水清洗沾滿汙物的下身。河水的沖洗使我感到無比的舒爽，緩緩流動的水流沖得我下身黑油油的恥毛像水草壹樣飄動，不時有壹片片白色的漿液從中漂浮而去，我心中不禁壹陣顫抖。

　　當初就是為了在這樣壹條小河裏洗壹個澡，我們五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女兵墮入了無邊的苦海，現在時過境遷，林潔慘烈地犧牲了，我們卻光著身子、帶著鐐銬、在男人虎視眈眈的註視下清洗自己的身子，那裏本來是女人最珍貴、最隱秘的地方，現在卻已被無數的男人隨意地玷汙了，連清洗它都躲不開男人的監視。想著想著，我的眼淚抑制不住地掉了下來。

　　監視我的男人看見了我的眼淚，納悶地問我：“妳哭了？哭什麽？”他大概不明白，我夜裏被男人翻來覆去地輪奸也很少掉眼淚，為什麽洗著身子卻哭了。

　　在場的人裏已經沒有人知道我們因洗澡被俘的故事，我們如何落到這種地步對他們無關緊要，對他們來說，我們只是壹群光著身子隨他們擺布的女俘。

　　洗過之後，我們又被拖回箱子，但這次除了腳鐐之外，只是把我們的手反銬起來，既沒有用繩子捆，也沒有堵嘴、眼，匪徒們的表情也都壹掃壹路上的緊張，開始輕松起來。我意識到，我們已經離開了我軍控制區，大概是老牛說的，出了國境線吧，心裏不禁又湧起壹陣悲哀。

　　又走了好壹陣，開始有人和押送的匪徒打招呼了，我聽出是湘西土話。當箱子被人從馱背上擡下來的時候，我心中壹陣忐忑不安，不知道將要面對的是什麽樣的男人。從雜亂的腳步聲和熱鬧的寒暄聲看，這裏的人不少。

　　忽然我聽到老牛的聲音：“三叔！”

　　“妳回來了？”那人問：“都帶回來了？”

　　老牛顯然非常得意地回答：“都帶回來了，全在這呢！”說著，我的箱子被打開了。

　　我的心壹陣狂跳，兩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從箱子裏拖了起來，隨著“嘩啦嘩啦”的鐵鐐的聲音，我又赤身站在壹大群男人面前了。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有50多歲，矮胖粗壯，壹雙羅圈腿，壹張長滿胡須的麻子臉。他看見我楞住了，竟沒有碰我的身子，這在我被俘以來還是第壹次遇到。

　　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眼睛盯著我的胸脯問老牛：“二娃，妳沒弄錯吧，是不是把郭老七的姨太太弄來了？”

　　老牛嘴壹咧道：“三叔，沒錯，這是郭老七去年逮著的女共軍，這小狐媚姓袁，據說是共軍47軍第壹大美人呢！”

　　那男人原來就是牛軍長，他半信半疑地搖搖頭：“共軍居然有這麽標致的娘們？！”

　　老牛來了情緒，殷勤地說：“三叔，還有呢！”說著又打開壹個箱子，拉出來的是小吳，再打開壹個箱子，拉出來的是施婕。

　　牛軍長瞇起眼睛打量著小吳和施婕的光身子和大肚子，滿臉疑惑地問老牛：“妳說不是郭老七的姨太太，怎麽都是大肚子？”

　　老牛壹笑說：“嗨，三叔，您常年在外帶兵哪裏知道，咱那壹帶的土匪抓到女人就喜歡把她肚子弄大了，讓她生孩子，圖個人丁興旺。再說也礙不著幹事，山裏女人伺候男人都要伺候到臨盆。這兩個也都是47軍的，聽說是什麽文工團的。”

　　他指指林潔說：“這娘們聽說是北平來大學生呢！”接著又壹指小吳：“這小妞到現在還不到16，郭老七說，是被搞大肚子的年歲最小的女共軍了。”

　　牛軍長托起小吳的下巴，打量了壹下她那張俊秀的娃娃臉說：“以前也聽說過15懷胎、16生子的事，可親眼見著還真是頭壹回。”接著，他摸著小吳高高凸起的肚皮問：“幾個月了？”

　　老金搶上壹步回答：“7個月了！快生了。”

　　牛軍長壹聽不相信地問：“7個月怎麽會快生了？”

　　老金滿臉堆笑地說：“咱那邊山裏的規矩，擄來的女人不必憐惜，她這壹輩子就是兩件事：給男人操、生孩子。咱有秘方，8個月就能生，不出壹個月還能叫她懷上，兩年叫她生三個孩子。”

　　我壹聽，鄭天雄說的壹點不假，真叫人毛骨悚然。

　　牛軍長開始來了興趣，摸完小吳的肚子，又去扒開施婕的大腿去撥弄她的陰唇。老牛見牛軍長對兩個孕婦的身體著了迷，忙表功似地說：“三叔，這還有壹個大寶貝呢！”說著打開最後壹個箱蓋，把肖大姐架了出來。

　　牛軍長見到大姐立刻咬牙切齒地問：“她就是？”老金得意地說：“對，她就是共軍47軍政治部副主任肖碧影，李中強的老婆。”


　　牛軍長壹聽“李中強”三個字，眼睛裏立刻冒了火，壹把抓住大姐的乳房，用力捏著切齒道：“姓肖的，妳男人搞垮了我的部隊，妳毀了我的家。我與妳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妳落到老子手裏，我要叫妳求生不得，求死不成，壹筆壹筆的跟妳算帳！”

　　說著他忽然停住了，攥著大姐乳房的手沾了壹手乳汁。他疑惑地又用力擠了壹下，壹股濃白的乳汁又從大姐的乳頭裏噴了出來。

　　老牛忙上前解釋：“這娘們剛生過娃！”

　　“哦，娃在哪？”

　　蓮嬸抱過孩子，牛軍長打開包袱壹看，問道：“那個姓李的種？”

　　老牛點點頭，牛軍長氣虎虎地說：“好，明天我就把她宰了，祭我牛家的祖先。”

　　大姐壹聽，不顧壹切地大叫：“不不！”

　　牛軍長剛要發作，鄭天雄湊了過來，拉住他低聲耳語了幾句，牛軍長不相信地問：“當真？”鄭天雄重重地點點頭。

　　我真恨死了這個國民黨特務，他親手害死了林潔，現在又給牛軍長出壞主意害肖大姐。

　　老牛這時又湊上來說：“她現在肚子裏又有了。”

　　牛軍長摸摸大姐光滑的肚皮問：“真的？”

　　老金搶上來回答：“是，剛逮住她時，肚子裏的孩子有4個月了，後來給她用了藥，8個月就生了。生後馬上就又給她種上了，現在有兩個來月了。”

　　牛軍長問：“郭老七的種？”

　　老金搖搖頭說：“是咱們桃源的種，到底是誰的不知道。”

　　老牛想了想，恍然大悟地問：“是那回過年？”隨即哈哈大笑：“那倒是不知道誰的種，那次300多男人，人人都幹過他，全是咱桃源老鄉！”


　　大姐的臉白得像壹張紙。

　　牛軍長笑得前仰後合，吩咐道：“今天晚飯後全體集合，參觀這幾個寶貝。弟兄們受共軍的氣壹年多了，今天好好出出氣！”

　　那天吃晚飯時，牛軍長擺了壹桌酒席，給老牛、鄭天雄、郭四虎等接風，我們四人壹字排開，被赤身露體地吊在飯桌旁邊。他們壹邊喝酒，壹邊拿我們的身體開心，不時還有人起身在我們胸前或胯下摸上壹把。

　　喝到酒酣處，鄭天雄對牛軍長說：“軍長，這四個娘們您盡管玩兒，我保證她們個個聽話。”

　　牛軍長說：“我聽說共軍那邊的娘們性子都烈得很，要降服比男的都難。”

　　鄭天雄嘿嘿壹笑道：“那得看落在誰手裏，這幾個可是都已經收拾得伏伏貼貼。以後我慢慢地說給您聽。”

　　看他得意的樣子，我真恨不得天上打壹個雷，把他劈死。

　　吃過飯，我們被放下來，外面響起了急促的哨音和雜亂的腳步聲，我知道，前面又是壹個鬼門關。

　　鄭天雄湊到牛軍長的耳旁低語了幾句，牛軍長大聲叫好，吩咐人取來壹個包袱。打開包袱，裏面是我們四人的軍裝，他們打開我們的手銬，命令我們把軍裝穿上。明知羞辱就從這裏開始，但我們無法反抗，默默地穿上自己的軍裝。

　　大姐的軍裝還是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施婕和小吳卻根本就系不上腰帶和扣子，只好找了幾根草繩，草草地栓住，褲腰和衣襟大敞著，露出白生生、圓滾滾的肚皮。只有我的軍裝還合身，牛軍長在壹旁看著我眼都直了，我註意到他的褲襠當時就鼓了起來。

　　穿好軍裝，他們又給我們重新銬上手銬、釘上腳鐐。

　　趁牛軍長出去招呼隊伍的機會，鄭天雄把我拉到了壹邊，從兜裏掏出壹個信封，抽出裏面的壹疊照片陰險地對我說：“袁小姐，還記得這些東西嗎？妳乖乖的聽話，我保證妳少受罪，否則，我可不客氣！”

　　我真想壹口咬死他，可我知道，我逃不出他的手心。

　　牛軍長的隊伍就集中在旁邊壹座大房子裏，那是他們的飯堂，有壹個小門與我們所在的房間通著，我聽見牛軍長的公鴨嗓子在壹片亂糟糟的嘈雜聲中響起：“弟兄們，這壹年多咱們被共軍壓得喘不過氣來，有家不能回。今天，本軍長弄來幾個共軍給妳們出出氣，好不好？”

　　那邊的叫好聲幾乎把房頂掀了起來，我全身陣陣發抖，這壹關看來不是輕易能過去的。


　　隔壁傳來了吆喝：“把那幾塊料給我帶出來！”有人在身後推了我壹下，大姐打頭，我們手銬在背後，拖著沈重的腳鐐“嘩啦嘩啦”地向那個鬼門關壹樣的小門走去。

　　當大姐第壹個出現在門口的時候，裏面的匪徒們看見牛軍長所說的共軍竟然是個女的，頓時轟地歡呼起來。

　　當我出現在大姐身後的時候，屋裏的吵嚷聲忽然又低了下來，所有的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我知道是我這身軍裝把我的身體完美地勾畫了出來，勾起了他們作為男人的欲望，我恐懼得幾乎哭出聲來。

　　我偷偷向前面望了壹眼，天啊！黑壓壓壹片攢動的人頭，雖然沒有老牛說的上千人，但總有幾百。

　　人群又騷動起來，他們看見了後面挺著高高的肚子、露著白生生的肚皮和胸脯的施婕和小吳。

　　我聽見坐在前排凳子上的兩個匪徒在議論，壹個說：“這是共軍嗎？怎麽個個長的天仙似的，還有兩個大肚子。是軍長從哪個窯子裏找來給大夥出氣泄火的窯姐兒吧？”

　　另壹個卻異常興奮地說：“沒錯，確實是共軍，前面那兩個我認識。頭壹個姓肖，還是個大官呢！去年帶人在咱們那壹帶鬧土改的就是她。我就是因為被她抄了家，無處可去，才來投了牛軍長。她後邊那個我也見過，國軍剛退那陣，共軍的什麽文工團來桃源縣唱戲，滿臺都是漂亮娘們。這娘們每次都出來報幕，還跟著壹塊在臺上蹦，我娘當時還說，大姑娘拋頭露面、蹦蹦跳跳成什麽體統。我記得清楚，滿臺的娘們就數她最標致，我當時就想，這麽俊的娘們最後不知歸了誰，咱要是能操上壹回，也不算白活。真是老天長眼啊，送上門來了！”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真是欲哭無淚。

　　我們面對大群的匪徒站成壹排，牛軍長洋洋得意地揮著壹根馬鞭敲打著大姐的胸脯說：“弟兄們認識她嗎？我給大夥介紹壹下，她叫肖碧影，共軍47軍政治部副主任。桃源的弟兄們應該都認識她，去年就是她帶著共黨工作隊搞什麽土改，抄了我們的家，分了我們的地。她還是47軍那個XXX的李中強的老婆！”

　　下面的匪兵們壹陣騷動。

　　牛軍長接著吼道：“誰毀了咱們122軍？李中強！誰毀了咱們的家？肖碧影！我牛某人的親爹娘就是被他們鬥爭、死在他們手裏的！”

　　牛軍長這幾句話極具煽動性，底下的匪兵像開了鍋壹樣吵嚷起來。

　　他揮手壓了壓道：“老天有眼，讓她落在咱爺們手裏，弟兄們說，咱怎麽處置她？”

　　下面立刻嚷成壹片，有人喊：“宰了她！”

　　有人叫：“千刀萬剮！”


　　有人嚷：“放在祖先牌位前點了天燈！”

　　牛軍長滿意地看著匪兵們的反應，慢悠悠地說：“弟兄們說的法子解氣是解氣，但太便宜她了。我說咱把她留下來，慢慢地拾掇，咱的氣慢慢地出，讓她也嘗嘗豬狗不如的滋味。再說，這娘們身上還有不少有用的東西，比如說，弟兄們多日沒沾女人了，難得共軍給咱們送來這麽多女人，不但漂亮，官還挺大，本軍長準備開個慰勞院，讓這幾個妞兒天天慰勞弟兄們。妳們說怎麽樣啊？”下面頓時壹片叫好聲，牛軍長瞥了壹眼挺著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吳說：“還有呢，咱們跑到外國，又是窮鄉僻壤，兵都沒法補充。現在有這幾個娘們，咱讓她們像母豬下崽壹樣給咱們生孩子，十年就能給咱們生半個連！”

　　飯堂裏的男人們轟地笑起來，情緒開始高漲起來。

　　牛軍長滿意地揮揮鞭子說：“廢話少說，先讓弟兄們拿她們出出氣再說。把姓肖的給我吊起來！”

　　匪兵們壹片歡呼聲，兩個匪兵過來架起了大姐，“嘩啦啦”地拖到屋角，那裏有壹根比人腰還粗的柱子，柱子上壹人多高的地方釘著壹個麽指粗細的鐵環。他們把大姐的手解開銬在前邊，舉起來直接把手銬掛在鐵環上，大姐吃力地挺起胸，腳尖幾乎挨不著地，被沈重的鐵鐐墜得直抖。

　　牛軍長走過來，用鞭稍挑起大姐的衣襟問：“弟兄們，想不想仔細看看李中強的女人啊？”

　　圍的裏三層外三層的匪兵狂叫：“好！快！”

　　牛軍長伸手壹把扯開了大姐的褲帶，寬大的褲子呼地掉到了腳下，白皙修長的大腿全部露了出來，匪徒們都瞪大了眼睛，無數道急切的目光像錐子壹樣射向大姐的下身。

　　忽然有人叫起來：“這娘們是白虎啊！壹根毛都沒有。”

　　前面的人紛紛伸手去摸大姐的下身，後面的人看不見，拚命往前擠。

　　有人叫：“打開看看！”

　　兩個匪兵過去抓住大姐的腿向兩邊拉開，由於腳下被鐵鐐和褲子絆著，只拉開了不到半尺，但仍有些紅腫的陰唇和陰戶全露了出來。

　　牛軍長伸手撥弄起大姐的陰唇，忽然說：“怎麽是這樣的？”原來他發現了大姐兩邊的陰唇不壹樣長，而且有壹邊呈鋸齒狀。

　　近前的匪兵都伸出頭，恨不得鉆到大姐襠裏去看個仔細。

　　有人說：“別是入了共軍的女人都要作這樣的記號吧？”


　　壹句話提醒了他們，幾個匪兵跑到施婕面前，壹把拽掉了勉強系住褲腰的草繩，扒掉她的褲子，強迫她張開雙腿。幾只大手同時伸進她的下身，捏住陰唇壹看，並無異樣。

　　小吳的褲子也被扒下來，拉開腿壹看，陰唇也是正常模樣。幾個匪兵圍住了我，我知道在劫難逃，閉著眼等著受辱，卻聽見有人說：“慢！”

　　睜眼壹看，是牛軍長，他指指自己腳下命令道：“過來！”

　　我看看光著下身站在人群中的施婕和小吳，知道抵抗無益，只好拖著沈重的鐵鐐“嘩啦嘩啦”地走進圍著大姐的人圈。

　　牛軍長朝我身後的匪兵努努嘴，那匪兵上來打開了我的手銬，將我的雙手重新銬在前面。

　　牛軍長色迷迷地對我說：“袁小姐，妳自己脫下來給我們看！”

　　我心裏壹陣悲哀，我寧肯被他們扒光，可最殘忍的羞辱總是輪到我，我下意識地掃了他壹眼，卻看見了他身後鄭天雄那張陰笑的臉。肯定是他，他為了取悅牛軍長，不惜用最殘忍的手段來折磨我們。可我知道躲是躲不過去的，只好垂下頭，自己解開了褲帶，壹松手，褲子掉到腳下，下身坦露了出來。

　　牛軍長還不依不饒：“我們看不見呀！”

　　我忍住淚，屈辱地盡量張開腿，牛軍長的大手伸進我的腿下，撥弄著我的陰唇，裏裏外外看了個遍，然後說：“都跟平常女人沒什麽兩樣。姓肖的肯定是郭老七搞的把戲，我們不管她。”

　　他命我光著下身跪在壹邊，又命施婕和小吳也壹同跪了過來，然後走到大姐身邊。他托起大姐的下巴說：“妳這娘們作惡多端，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妳，也出壹口惡氣！”說完轉向眾匪兵道：“這臭娘們是咱們大夥的仇人，今天每個弟兄可以揍她壹巴掌！排好隊，挨個來，不許用腳、不許槌肚子，小心別把人給我整死了。”

　　匪兵已經迅速地排成了壹大排，隊伍居然在屋裏轉了好幾圈。

　　站在頭壹個的是個黑大個，他抓起大姐的頭發，“啪！”的壹巴掌扇在她的臉上，五個鮮紅的指印出現在大姐白皙的臉上；另壹個匪兵上來，照著大姐另半邊臉就是壹巴掌。五、六個匪兵過後，殷紅的血順著大姐的嘴角流了下來。

　　這時上來壹個粗壯的匪兵，他壹把抓住大姐的衣襟，“嚓”地壹聲扯開，大姐潔白的胸脯、豐滿的乳房全露了出來。

　　那匪兵惡狠狠地說：“我兄弟死在妳男人手裏，我這是替他報仇！”說著掄圓了胳膊朝著大姐高聳的乳房扇了下去。“啪！”的壹聲脆響，乳房被打得左右亂晃，乳汁四濺，白皙的嫩肉上出現壹個鮮紅的手印，四周壹片叫好聲。

　　後面的人朝大姐另壹個乳房下了手，再後面上來的人把手伸進大姐的兩腿之間，揪住已經殘缺不全的陰唇狠命壹擰，大姐終於忍不住，“啊”地叫了起來。


　　排著隊的匪兵壹個挨壹個的走上前來，朝著大姐身上他們認為解氣的地方狠狠地下手。大姐就這樣被吊在柱子上，褲子褪到腳下，上衣大敞著，忍受著成百匪徒的淩虐。不壹會兒，她的臉腫了、乳房青紫、陰戶也又紅又腫，乳汁和鮮血被打得四處飛濺。

　　排完隊的匪徒開始對我們三人動手動腳，我們的軍裝都被撕開，無數雙又粗又臟的大手在我們的乳房、下身和大腿、肚子上不停地摸索。

　　不壹會兒，天色暗了下來，匪兵們點起了氣燈，寬大的飯堂裏閃爍著昏暗的燈光。牛軍長津津有味地看了壹會兒匪兵們淩辱大姐的殘忍場面，轉過身來踱到我們面前，壹雙賊溜溜眼睛在我們幾乎赤裸的身子上溜來溜去。

　　鄭天雄也跟了過來，看看我們，對牛軍長低聲說了幾句什麽，牛軍長大笑著說：“好，好！”

　　鄭天雄指著施婕吩咐說：“把這個娘們給我拉過來！”

　　幾個匪兵把下身赤裸、坦胸露懷的施婕架到他跟前，他摸著她圓滾滾的肚子說：“天生我材必有用！”匪兵們不知他在耍什麽把戲，都興致勃勃地看著他。

　　他命人卸掉了施婕的腳鐐，扒掉還套在腳上的軍褲，將她仰面按在地上。施婕的軍裝本來就蓋不住肚皮，剛才匪徒們連拉帶拽，衣襟已經全扯到背後，整個前胸和肚子都露著。

　　他們抓起施婕的腳向肩膀的方向壓下去，她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胸脯和肚子都在劇烈地起伏著。施婕的腳被壓得著了地，下身的陰道和肛門都坦露了出來，壹群匪徒圍過來貪婪地觀看。

　　鄭天雄叫人拿來壹根胳膊粗的木杠，從施婕背後穿過，然後把她的兩只腳用繩子綁在木杠的兩頭。匪兵松了手，固定著施婕兩只腳的木杠被卡在她的脖子後面動不了，她拚命地扭動脖子，但根本無濟於事，她像壹只被翻過殼來的烏龜，屁股朝天，無奈地躺在地上，壹動也不能動。

　　許多匪兵被這怪異的景象吸引過來，見施婕臉憋得通紅，圓滾滾的肚子從兩條白皙豐滿的大腿中間冒出來，肚子下面兩個被拉扯得變了形的肉洞毫無遮掩地坦露著。

　　鄭天雄拿來兩根蠟燭，壹根有麽指粗細，另壹根有小孩胳膊粗細，他對圍觀的匪徒們說：“弟兄們，施小姐是大家閨秀、大學生，今天咱們大材小用，拿她作個燈臺！”

　　匪徒中響起壹片叫好起哄的聲音。

　　施婕急得大叫：“不不行放開我！”可她的叫聲在匪徒們的狂笑聲中顯得那麽弱小、那麽無力。

　　鄭天雄先拿起那根大蠟燭，左手撥開施婕的陰唇，將蠟燭“嗤”地插進去壹截；然後他又拿起那根小的，先用食指插進施婕的肛門轉了轉，然後拔出手指，將蠟燭小心翼翼地向裏插。施婕的下身痛苦得不停抽搐，肛門在拚命地收縮，但蠟燭還是無情地被插了進去。

　　蠟燭插好，鄭天雄邀牛軍長親自點著了火，看著兩根蠟燭插在施婕下身呼呼地燃燒，匪徒們興奮地嗷嗷直叫。施婕嚇得“嗚嗚”地哭起來，渾身不停地戰栗。我和小吳跪在壹旁，被這殘忍的場面嚇呆了，對在我們身上肆意摸索的手幾乎沒有感覺了。


　　牛軍長見壹個樣子不到20歲的小夥子把手從我的胯下抽出來，又捏著我的乳頭翻來覆去地查看，走過來問：“以前沒見過光屁股女人？”

　　小夥子紅著臉靦腆地搖搖頭。

　　鄭天雄接上來問：“想不想看個仔細？”

　　小夥子使勁點頭，四周的匪徒也跟著起哄：“對，看個仔細！”

　　鄭天雄朝我招招手說：“妳過來！”

　　我嚇得渾身發抖，知道這將是壹場殘忍的淩辱，低聲哀求他：“不求求妳放過我吧”

　　他朝我壹瞪眼：“怎麽，不聽話？”

　　我不敢反抗，像只小狗壹樣乖乖地膝行到他的跟前。他命人卸掉我的腳鐐，又把雙手換到前面銬上，指著拖在腳上的褲子對我說：“把它脫了！”

　　我順從地脫掉軍褲，又習慣地去脫還掛在身上的軍裝，但手被銬著脫不掉，鄭天雄擺擺手：“那個就穿著吧！”

　　說著，他把軍裝的前襟向兩邊拉開，使我的肚皮和乳房完全露出來，然後他命令我：“給牛軍長看看妳的奶子！”

　　我羞得無地自容，但沒有任何辦法，只好拚命向後展開兩肩，挺起胸，將乳房徹底展示給這群男人。

　　牛軍長的大手抓住我的乳房，壹面揉搓壹面說：“好，這奶子又白又嫩，真是難得壹見啊！”

　　待他把玩壹陣後，鄭天雄又命令我：“給軍長看看妳的小白屁股！”

　　我知道除了服從，我沒有其它選擇，於是朝著牛軍長羞恥地撅起了屁股，壹根粗硬的手指摸進我的屁股溝，在裏面摩挲著，最後停在肛門上揉了兩下，我幾乎站不穩，稍稍岔開了點腿。

　　正在這時，忽然仰在壹旁的施婕尖聲叫了起來，眾人都轉過身去看她，只見插在她陰道和肛門裏的蠟燭都已燒化了壹截，滾燙的蠟油淌到她的陰唇上、肛門上，燙得她渾身發抖，淒厲地慘叫。


　　匪徒們看得哈哈大笑，有人打趣道：“軍長真是福氣，皇上恐怕也沒用過這麽高級的燭臺吧！”

　　鄭天雄看著施婕痛苦的表情，竟將她下身已凝結的蠟液剝掉，讓新流下的滾燙的臘液再次直接滴到她已被燙紅的嫩肉上，施婕被燙得不停地慘叫。

　　眾人去看施婕的熱鬧的時候，我撅在那裏壹動也不敢動，因為按在我肛門上的那根手指始終沒有離開，而且還慢慢地插了進來。我既不敢動也不敢叫，只有任他插進來，肆意地摳弄。

　　不壹會兒，壹個公鴨嗓子說：“袁小姐，把腿張開點，我看不清下面。”

　　我含著淚張開腿，可這樣就站不住了，我只好用手扶住地，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插在我肛門裏的手指拔了出去，捏住我的陰唇撚來撚去，還扒開在陰道裏摸索。

　　那個公鴨嗓子不停地贊嘆：“難得壹見的美女啊！”

　　好壹會兒，壹只大手才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擡起身來。我直起身，壹瞥之間，看見大姐已被打得滿嘴流血，頭無力地垂下，不由自主地發出哀哀的呻吟。

　　牛軍長命我坐在壹把寬大的竹椅上，淫笑著說：“我這裏的小夥子沒見過女人，袁小姐可不可以讓他們開開眼啊？”

　　天啊！他們把我的身體裏裏外外看了幾個來回，還說沒見過女人！可我能說什麽呢，明知是欺辱，也只能乖乖地答應。

　　我默默地點點頭，整了整草綠色的軍衣，讓乳房露在外面，大大地岔開了雙腿。

　　牛軍長笑瞇瞇地問我：“袁小姐，女人從哪裏生孩子呀？”

　　“這裏。”我垂下頭，用手指壹指自己的陰戶，聲音低得連自己都幾乎聽不見。

　　“男人從哪裏XXX呀？”

　　我把手指放在陰唇中間：“這裏。”

　　“妳插進去讓我們看看！”


　　這是鄭天雄的聲音，我的心在流血，但我沒勇氣反抗。兩個手指並在壹起，插進了自己的陰道，溫暖濕潤的感覺從指尖傳遍全身。

　　待我的手指全部插入，牛軍長又問了：“妳撒尿用哪裏呀？”

　　我簡直要哭出聲了，但我無法逃避，只好壹只手撥開陰唇，另壹只手的手指在陰戶內摸索，摸到了尿道口，我指著它低聲說：“這裏。”

　　三、四個男人的腦袋擠在我的身下，聚精會神地審視著我身體裏最隱秘的器官。我渾身發抖，真怕他們要我當場尿給他們看，大概是好奇心的滿足讓他們忘記了壹切，沒有人提出新的要求。

　　我的手扒住陰唇不敢松開，忍住眼淚聽著他們的下流議論。

　　牛軍長忽然問鄭天雄：“老鄭，妳使的什麽法子調理得這小妞這麽聽話？”

　　鄭天雄嘿嘿壹笑說：“軍長您別著急，到了床上您才知道她有多乖吶！”

　　聽了他的話，我的眼淚只能往肚子裏咽。

　　牛軍長四下看了壹圈，見許多被剛才殘忍血腥的場景刺激得興奮起來的匪徒焦躁地在屋裏亂轉，就對鄭天雄說：“老鄭，弄點熱鬧的給弟兄們開開心吧！”

　　鄭天雄眼珠壹轉，指著跪在壹邊的小吳說：“這小娘們別看不大點，可是有名的能歌善舞，讓她給弟兄們跳個舞肯定開心！”

　　匪徒們聽他壹說，再看看小吳那與秀氣的五官和小巧的身材極不相稱的滾圓的肚子，立刻齊聲鼓掌叫好。

　　小吳壹見這場面，給嚇傻了，哭著哀求鄭天雄：“不行啊我我不行啊求求妳饒了我吧”

　　鄭天雄臉壹沈，說道：“怎麽，不願意跳給牛軍長看？妳是想回共軍那邊去跳啊？”

　　小吳聽見這話，嚇得渾身發抖，臉色慘白，連聲說：“不不我跳不了啊嗚嗚”

　　鄭天雄哼了壹聲：“敬酒不吃吃罰酒！”叫過四個匪兵，指手劃腳地吩咐了幾句。



　　幾個匪兵出去不大會工夫，擡了壹塊鋼板進來，這鋼板有壹指厚、兩公尺見方，上面跡斑斑，看樣子是修工事剩下的。他們又擡來幾快大石頭，將鋼板架了起來。

　　小吳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麽，恐懼地看著他們，嘴裏還不停地念叨：“不不行啊”

　　鋼板架好，鄭天雄親自跳上去試了試，滿意地點點頭。這時，匪兵們又抱來木柴，架在鋼板下面燒了起來，他們把夥房的鼓風機都搬了來，對著鋼板下面的木柴壹通猛吹。

　　火熊熊地燃燒起來，很快就聞到鐵的腥味了，鄭天雄將壹張白紙扔在鋼板上，很快就變了顏色卷曲起來。

　　他陰笑著對小吳說：“吳小姐，請吧！”

　　小吳壹看，嚇得拚命喊叫：“不不放開我我不去”可兩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已經架起了她，任她怎麽掙紮也無濟於事。她腳下的鐐銬被打開了，軍褲飄落在地上，她光著下身、反剪雙臂被拖到鋼板跟前，她苦苦地哭求：“求求妳們我求求妳們饒了我吧求求妳們啊”可沒有人理她，她被壹把推上了燒得滾燙的鋼板上。

　　她的腳剛壹沾到鋼板，馬上燙得跳了起來，痛得“呀”地壹聲尖叫。可沈重的身子使她跳不起來，兩只腳馬上又落了下來，壹沾地馬上又躥了起來，淒厲地大叫：“燙燙啊”壹邊喊壹邊往下面跑。

　　她剛到邊上，壹只大手粗魯地把她又推了回去。她回過頭，壹面拚命地蹦跳著，壹面慘叫著向另壹邊跑去。

　　大部份匪兵都被這裏的叫聲、笑聲吸引過來了，圍觀的人群看著小姑娘挺著大肚子笨拙的動作和在她胸前上下翻騰的鼓脹乳房，樂得哈哈大笑。

　　小吳終於堅持不住了，“咕咚”壹聲栽倒在滾燙的鋼板上，“嗤”的壹聲冒起壹股白煙，小吳“啊呀”壹聲慘叫，不顧壹切地滾下了鋼板。

　　兩個匪兵上來，壹把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提了起來向鋼板上拖。小吳壹邊死命扭動著笨拙的身子掙紮，壹邊聲嘶力竭地哭叫：“不燙啊！燙死我了我聽話我跳啊饒了我吧”

　　鄭天雄冷笑著說：“妳現在想跳了？晚了！上臺上跳去吧！”說著揮揮手，兩個匪兵又拖起她往冒著青煙的鋼板上推。

　　小吳急了，身子猛地壹扭，兩條修長的腿勾住壹個匪兵的腿，死死地纏住不放，同時淚流滿面地向鄭天雄和牛軍長哀求：“妳們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嗚嗚”

　　鄭天雄絲毫不為所動，見架著小吳的匪兵被她的腿纏著動不了，就示意他們把她面朝地按在地上。小吳見不再把她往鋼板上拖，也就放開了腿，嘴裏還不停地說：“我跳我跳我什麽都會跳”

　　鄭天雄命人拿來壹大盤粗麻繩，從鋼板上方的房梁上穿過，壹頭由兩個匪兵拽住，壹頭捆在了將小吳的雙手反銬在背後的手銬上。


　　待小吳明白了鄭天雄的企圖，已經晚了。抓住她的匪兵都撒了手，繩子壹拉緊，她被拽了起來，被迫向鋼板靠進，她壹面拼盡全力抗拒，壹面淒慘地驚叫：“不行啊燙啊我跳別讓我上去啊”

　　可她壹個15歲的小姑娘，還有6、7個月的身孕，如何是兩個膀大腰圓的壯漢的對手，只片刻工夫，就被繩索吊在了鋼板的中央。她被燙得拚命地蹦跳，大聲哭叫著求饒，可沒人理她，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地觀賞著這個只有15歲的孕婦在燒得滾燙的鋼板上的瘋狂表演。

　　沒過壹會兒，她已跳不動了，幾乎要癱倒在鋼板上，鄭天雄壹擡手，繩索收緊，把她懸空吊了起來。她的汗水和淚水混在壹起，大口喘著粗氣。

　　忽然，她又驚叫起來，並拚命地蜷起腳，原來繩子又在往下放，小吳又苦苦哀求他們。

　　圍觀的匪兵有人喊：“把屁股亮出來就饒了妳！”

　　小吳趕緊分開腿，撅起屁股，將肛門和陰戶都亮給他們看。四周壹片哈哈大笑，匪徒們拿小吳的身子開著下流的玩笑。

　　小吳吃力地撅著屁股，痛苦得滿頭大汗，漸漸支持不住了，腳慢慢垂向了鋼板。她痛哭著哀求：“叔叔大爺們妳們可憐可憐我吧把我吊起來吧讓我下去吧我給妳們跳舞，我讓妳們操我聽話哎喲燙啊”

　　她的腳終於堅持不住又挨上了鋼板，整個人又像皮球壹樣蹦了起來。興致正濃的匪徒們豈肯輕易放過她，操縱著繩索繼續著這殘忍的遊戲。

　　牛軍長打了個哈欠，鄭天雄忙上去詭秘地顯殷勤道：“軍長您累了，回房休息吧，壹切都給您準備好了。”

　　牛軍長看了鄭天雄壹眼，立刻恍然大悟，色迷迷地點點頭：“好，好”說完轉身走了。

　　鄭天雄忙指著我吩咐：“快，給軍長送去！”兩個匪兵架起我，押著我跟牛軍長去了。

　　我被押著進了牛軍長的睡房，發現肖大姐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被弄到了這裏。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全被扒掉，壹絲不掛地被綁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汙已經被擦洗乾凈，但紅腫的臉頰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壹圈。

　　她的腿沒有綁，但不由自主地敞開著，因為陰部已經被擰得腫起老高，像壹個掰開的饅頭，陰道只剩了壹條窄窄的縫。大姐似乎沒有意識到有人進屋，臉側向壹邊，高壹聲低壹聲地痛苦呻吟。

　　牛軍長壹見大姐，眼睛裏直冒火，壹把抓起她的頭發恨恨地說：“姓肖的，沒想到會落到我的手裏吧？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妳下十八層地獄！”

　　忽然他發現了什麽，對跟來的匪兵吼道：“誰把她的衣服脫了？”



　　壹個小頭目模樣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鄭天雄讓脫的，說是把她洗乾凈了，軍長玩著痛快”

　　他還沒說完，牛軍長“呸”地壹聲打斷了他：“妳們懂個屁，我要幹的是共軍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強的老婆，不是窯姐兒！快給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聲“是！”忙從地上撿起沾滿血跡和奶漬的軍裝，解開大姐被綁在床頭的雙手，給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們將大姐重新綁在床上的同時，牛軍長吩咐另外兩個匪兵把我跪著銬在了床腳上。

　　看大姐被綁好，牛軍長示意匪徒們都退出了房間。他翻過大姐軍裝上的胸章仔細端詳了壹陣，嘴裏念念有詞地念著：“47軍47軍”伸手把自己的衣服壹件壹件脫了下來。

　　他的身材有些臃腫，胸前長著很重的胸毛，兩腿之間那個醜惡的家夥已經硬挺起來，高高地昂起頭，甚是嚇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壹聲：“老子今天就操他47軍的娘們！”

　　說著將大姐軍裝的衣襟扒開，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來，壹步跨到床上，分開大姐的兩腿，腰壹躬，肉棒頂住了大姐紅腫變形的肉縫。

　　他忽然帶著哭音叫道：“爹！娘！孩兒今天給妳們出氣了！”說著腰向下壹塌，“噗嗤”壹聲，肉棒頂進了大姐的陰道。

　　可能是剛才受傷過重，大姐“啊”地大叫起來，兩條腿不由自主地向兩邊拚命分開，好像這樣能減輕壹點痛苦。

　　可經過匪徒們壹晚上毫無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經高度腫脹，牛軍長插入時又集中了十二萬分的仇恨，插進去後那粗硬的肉棒還不停地左沖右突，大姐實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慘叫著。

　　大姐的慘叫聲更加刺激了牛軍長的虐待欲，他雙手緊緊抓住大姐青紫腫大的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擡起、又重重壓下，將又粗又長的肉棒壹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騰了大姐半個鐘頭，直到汗流浹背、氣喘籲籲，才大吼壹聲，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動了。

　　待他拔出漸漸軟縮的陽具，壹股濃濃的白色漿液從窄窄的肉縫中流了出來。他擦擦頭上的汗水，看著癱軟在床上猶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猶未盡地咬牙道：“沒插死妳，算妳命大！”說完對門外喊：“來人！”

　　進來幾個匪兵，牛軍長指著被折磨得半死的大姐說：“拉出去給弟兄們操，別叫她閑著！”


　　兩個匪兵答應壹聲，將大姐解下來拖了出去。壹個勤務兵模樣的小個子看著牛軍長沾滿精液的陽具，端過去壹盆清水道：“軍長，您洗洗吧！”

　　牛軍長看壹眼被跪銬在床頭的我說：“不用了，妳去吧！”

　　我感覺到了他像錐子壹樣的目光，心頭壹抖，知道屈辱的時刻又到了。

　　他彎腰解開了捆在床腿上的繩子，然後坐在床上，讓我反銬著雙手跪在他的面前。他摸著我的臉蛋，若有所思地說：“這麽漂亮的妞兒，落到郭老七手裏可惜了。”

　　忽然想起了什麽，托起我的下巴說：“聽老鄭說妳很會伺候男人。來，給本軍長把這個弄乾凈了！”他短粗的手指指著黏乎乎臟得壹塌糊塗的陽具。

　　我在心裏把鄭天雄殺死了壹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兩腿之間，伸出舌頭壹閉眼舔了下去。他壹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捏得我幾乎掉下眼淚來，但我的舌頭絲毫不敢怠慢，“吱溜吱溜”地給他舔去陽具上沾得已經半凝固的漿液。

　　那東西已經冷卻，腥臭刺鼻，令人作嘔，我強壓住不斷湧上來的嘔吐，不但要給他舔乾凈，還要全部咽下肚去。

　　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重，嗓子裏開始舒服地哼哼起來，顯然他不曾知道女人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頭舔得陣陣發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脹起來。

　　他似乎有點受不了了，拍拍我的頭說：“上來！”說完逕自躺到床上，四仰八叉地伸開手腳。我趕緊站起身來，跪爬在床上，張開嘴把他已經勃起大半的肉棒含在了嘴裏。

　　他“嘶”地深吸了壹口氣，伸手摸不到我的身子，很不滿意地拍著我的頭說：“掉過來！”

　　我恐懼得發抖，這樣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時交給他了，可我除了服從還能作什麽呢？我必須壹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麽巨大、多麽羞恥。

　　我含著他腥臭的肉棒不敢松口，小心翼翼地轉動著身子，將下身轉向他，擡起壹條腿越過他的身子，戰戰兢兢地騎在了他的胸口，柔軟的乳房貼在他臃腫的肚子上，拚命張大嘴，將他越來越粗、越來越硬的肉棒盡可能多地吞進嘴裏。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這是催我加快節奏，我含著眼淚“吱吱”地賣力吸吮起來，壹股股腥淫的黏水被我吸進嘴裏。

　　兩根粗大的手指插進我岔開的腿下，我被迫擡高屁股，那兩根手指立刻捏住我的陰唇撚了起來，同時另壹根手指不容分說插進了我的肛門。我忍不住了，壹邊“吱吱”地吸吮著他的肉棒，壹邊從鼻子裏面“嗯嗯”地哼出聲來。

　　他抑制不住地興奮起來，壹面擡著屁股將肉棒更深地送入我的口腔，壹面把插在我肛門裏的手指捅到了底。我被他的肉棒頂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那手指上粗大的骨節又撐得我的肛門生痛，加上陰唇傳來的陣陣趐麻的感覺，我渾身開始戰栗、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麽，捏住陰唇的手抽了出來，將我的屁股往下壓了壓，然後推著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後移動。我前後壹動，肉棒頂住了喉嚨口，乳房蹭在他的肚子上軟乎乎的壹陣趐麻，陰唇與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來像是過電；最難忍受的是肛門，先是脫出了他的手指，然後再自己插回去，這壹動簡直是在給自己上刑，全身像掉進了壹個巨大的旋渦。

　　他卻從中找到了無限的樂趣，命令我不停地動。我實在頂不住來自身體四面八方的刺激，呼地壹股熱流沖向下身，我渾身壹抖，泄身了。

　　他感覺到了流到他胸口的黏液，伸手在我陰戶上摸了壹把，罵了壹句：“小騷貨！”就更起勁地推著我在他身上動個不停。

　　我嘴裏含著的肉棒膨脹的幾乎要把我的嘴撐裂，還壹陣陣不停地跳動，我知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來，這樣他也許能夠很快安靜下來，畢竟他在大姐身上已經出過壹次精。

　　果然，他的肉棒在我嘴裏劇烈地跳動起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壹股洶湧腥臊的洪流就直接沖進了我的喉嚨，幾乎把我嗆死。我吃力地吞咽著他的精液，最後還是有壹部份隨著抽出的陽具流在了他的身上，我趕緊咽下口中的精液，再將他陰毛上、陰囊上和大腿根的殘余精液壹壹舔凈。

　　他似乎很盡興，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轉過身躺在他的身邊，他摟住我光裸的身子，將我的乳房和肚子都擠在他身上，壹面擠壓壹面說：“媽的，老鄭真沒說錯，這麽會伺候男人的妞兒我還是頭壹回見！”

　　說完他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來，順勢就插進了我的陰道。他壹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拱著肥胖的身子拚命地抽插，嘴裏像頭公豬壹樣滿足地哼哼著。他又折騰了我半個多小時，最後，再次泄在我的身體裏面。這時他才拉過被子，緊緊摟住我的光身子，沈沈地睡去。

　　那壹夜，他又奸淫了我兩次，壹次從陰道，壹次從肛門。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整個下身都糊滿了齷齪的白漿，褥子也濕了壹大片。

　　早上吃飯的時候，我被渾身軟軟地架到了飯堂，壹進去我就驚呆了。施婕和小吳顯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輪奸，和我壹樣軟的連跪都跪不住了，她們被反吊著勉強蹲跪在壹邊，下身赤裸，糊滿男人的精液，上身幾乎全裸，軍裝仍掛在身上，但全都團成壹團，褪到了被反銬在壹起的手上。

　　大姐卻是全身壹絲不掛，被四馬倒躦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圍了壹大群人，不知在看什麽熱鬧。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著壹張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著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與大姐垂下的乳頭只有半指之遙。孩子顯然嗅到了母親的乳香，哭叫著小手亂擺，可她太小，無法擡起頭來叼住母親的乳頭。

　　大姐已經顧不得周圍那些醜惡的男人，憋紅了臉向下墜著身子，拚命用乳頭去夠她的寶寶。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麽殘酷的輪奸，下身已呈紫黑的顏色，不斷有白漿從看不出形狀的陰戶中流出來，拉著絲淌到地下。

　　孩子終於叼住了母親的乳頭，貪婪地吸吮起來。

　　忽然壹只大手抓住那只乳房，硬從孩子嘴裏拉出來，壹邊往壹個搪瓷缸子裏擠著奶，壹邊說：“軍長還沒吃，誰敢動！”

　　孩子“哇”地哭起來，大姐瘋了似地大叫：“讓孩子吃讓她吃妳們擠那邊讓她吃啊”可沒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擠滿，那匪兵才松了手。


　　幾十個匪兵都圍在那裏，聚精會神地看著大姐吃力地將乳房重新對準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著的手腳盡量拉長，把乳頭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沒吃兩口，又有壹個匪徒上來，把孩子叼著的乳房奪走，擠了兩把又松開了。孩子的哭鬧聲、大姐的哀求聲和匪徒們的狂笑聲響成壹片。

　　這時鄭天雄又出現了，他指著跪在壹邊的小吳說：“弟兄們，這兒還有壹條小奶牛呢！”

　　壹個匪兵上前，握住小吳的乳房用力壹擠，果然湧出壹股乳汁。他壹面往碗裏擠壹面說：“人奶大補，有錢的老財專門顧奶媽擠人奶喝。咱也闊氣壹回！”說著把從小吳乳房裏擠出的半碗奶壹飲而盡。

　　其他匪徒見狀壹湧而上，搶著抓住小吳和大姐的乳房擠奶，瘋狂的叫聲響成壹片。

　　這殘忍的戲弄持續了將近壹個小時，小吳的兩個乳房都擠空了，大姐的兩個乳房也都擠空了，孩子在哭鬧中被抱走了。

　　從此以後，這悲慘的壹幕成了每天早飯的壹道小菜，大姐和小吳壹個吊著，壹個跪著，任匪徒們隨意擠奶，任何壹個匪徒只要高興，都可以從孩子口中奪走母親的乳房，把奶搶走。

　　自從到達第壹天給我們壹個下馬威之後，我們就徹底地跌入了地獄，完全地成了他們的奴隸，他們任意地作賤我們，有時是為了發泄仇恨或淫欲，有時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他們也不需要理由，因為我們在他們眼裏根本就不是人。

　　我們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連壹點怠慢都不敢，唯壹的希望是哄他們高興，也許有壹天他們松懈下來，我們有機會早點結束自己的生命。

　　牛軍長真的在飯堂旁邊蓋起壹座草屋，把我們關在裏面供匪徒們淫樂，我們每天夜裏都要被他的軍官們輪奸。有時他們有大的行動，就用我們來慰勞參加行動的匪徒，遇到這種情況，往往會被日夜不停地輪奸幾天。

　　牛軍長時刻不忘淫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樂趣。

　　自我們到達以後，他們竟搞了個“周末晚會”，每個禮拜都把我們集中起來羞辱奸淫壹番，聽說這又是那個陰險的鄭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會”他們都會發幾十張票，拿著票的匪兵就可以隨意奸淫我們。每次“晚會”上，他們還會想出各種花樣當眾羞辱我們取樂，這種時候，他們的主要對象是大姐。後來，這竟成了他們調劑枯燥的軍營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後來駐在附近的其他國民黨殘軍的軍官都會跑來拿我們“散心”，而牛軍長竟賣起了票。

　　大姐曾在“晚會”上被他們當眾灌腸，灌得連瀉了十幾次，以致最後瀉出來的都是清水；他們也曾逼著我們每人都當眾給男人口交，然後吃掉他們射出來的精液；甚至有壹次，牛軍長大便以後，竟強迫肖大姐當眾給他舔凈肛門。

　　他們在“晚會”上用各種千奇百怪地方式奸淫我們，最“受歡迎”的方式就是坐在那裏豎起肉棒，命令我們自己把肉棒坐入自己的陰道甚至肛門。有壹次，兩個匪徒對坐，將兩根肉棒相向豎起，命大姐將兩根肉棒同時坐入自己的陰道和肛門，然後上下活動身體，既要讓肉棒在身體裏抽插，又不能使肉棒脫出，還要讓他們盡興出精，那天大姐被他們折騰得幾乎癱在地上。

　　當時駐在附近的還有其他國民黨殘軍部隊，每當這些“友軍”或當地的要人來拜訪牛軍長時，他最喜歡的歡迎方式就是把我們中的壹個人綁成粽子壹樣擺在屋角，然後在陰道或肛門裏插上東西。如果是白天，往往是插花；如果是晚上，就插蠟燭，乳房上也會被栓上小鈴鐺壹類的“飾物”，高興起來踢上壹腳，發出“叮當”的響聲搏人壹笑。



　　被充當“擺設”的主要是施婕和小吳，壹則因為她們當時大著肚子，擺在那裏引人註目，二則因為我幾乎每次都被拉出來供客人觀賞然後奸淫，而肖大姐則基本逃脫不了被牛軍長和客人壹同“修理”的命運。

　　我們到牛軍長軍營後壹個多月，小吳和施婕先後生產了。

　　小吳生的那天夜裏，我正被鄭天雄和幾個匪徒輪奸取樂，聽著她在隔壁的房間裏哭叫了整整壹夜，叫得比林潔受刑的時候還慘。

　　她當時還不到16歲，如果在家，還是在父母跟前撒嬌的年紀，現在卻要以她那還未完全發育的身體，承受產子的艱難與痛苦。

　　我當時真以為她過不了這壹關了，結果第二天壹早，嬰兒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壹個悲慘的15歲母親誕生了。

　　這群毫無人性的豺狼，竟然在當天晚上就把剛剛生產的小吳全身赤裸地吊在飯堂，將她的軍裝和嬰兒擺在旁邊展覽，結果吸引來不少附近其他營地的國民黨殘軍軍官前來獵奇，他們竟為這個只有15歲的敵方軍隊的被俘女兵在他們手裏被迫懷孕生產而興高采烈，以此來獲取對那個曾徹底擊敗他們的強大敵手的心理平衡。

　　沒過幾天，施婕也生了，她們倆生的都是男孩。

　　也許是因為懷的都是土匪的孽種，她們都沒有大姐那種“不可理喻”的護犢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帶走了，她們的奶水都成了匪徒們的早餐。

　　牛軍長似乎非常熱衷於驗證老金說的女人兩年能生三個孩子的話，小吳和施婕生育後只讓老金給她們保養了短短幾天，就組織了壹次“下種”的活動。

　　那是壹輪非常殘酷的輪奸，為了保證她們懷上的孩子是桃源種，所有參加的匪兵都必須是三代桃源人。

　　剛剛經歷過生育慘痛的施婕和小吳，兩個分別不到21歲和16歲的姑娘，身體還沒有恢復，就被捆在草屋的兩張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壹個接壹個地魚貫而入，將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們的身體，將黏稠的精液射進去。

　　這些普通的匪兵，平常也難得沾壹次女人，得到壹次機會，好像要把憋了半年的勁全都使出來。壹連七天，她們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幾乎被天蓋地的精液淹沒了。當第七天後她們被擡出小草屋的時候，幾乎連話都不會說了。

　　老金確實是個魔鬼，施婕和小吳真的都沒有見紅，直接就再次懷孕了。

　　牛軍長弄來四個年輕漂亮的女共軍的消息成了當地的壹大新聞，開始時不斷有人來看熱鬧，等見到我們的身體和牛軍長的部下羞辱奸淫我們的場面後，陸續有人千方百計地加入進來。逐漸地周圍其他國民黨殘軍部隊的軍官成了牛軍長的常客，他們的目的無非是在我們身上發泄淫欲和對我軍的仇恨，據說有些與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與他重歸於好。

　　慢慢地，經常有人向牛軍長提出用金錢、煙土甚至武器換我們到他們那裏去“住”幾天，我自己就經歷過好幾次，牛軍長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床上壹塊在我身上抽插時，他的朋友提出要“租”我去“用”幾天，願付任何代價。


　　牛軍長開始都拒絕了，後來大概是提出來的人太多，誘惑太大，鄭天雄出主意，壹群無恥之徒協議，利用當地壹個叫“金銀花”的妓院，把我和大姐送去公開賣淫壹個月，供各路匪徒玩樂。為此，據說牛軍長得到了壹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彈藥，我們賣淫的收入也大部份歸他。

　　那是壹個晴朗的下午，天氣已經十分潮熱，鄭天雄帶人來到我們的草屋，拿來我們已經破爛不堪的軍裝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們不知道又將有什麽災難降臨，但不敢反抗，順從地穿上了軍裝。

　　我們剛剛穿好，還沒有系扣子，上來幾個膀大腰圓的匪徒，把我們倆五花大綁了起來，他們有意把我們的乳房都露在軍衣外面，而且用繩子勒住乳房上下兩端，讓本來就豐滿的乳房高高翹起；綁到最後，他們竟然把壹根麻繩從胸前拉下來，從襠下穿過兩片陰唇之間，壓住肛門，再勒緊捆在反剪在背後的手上。

　　這種捆綁的姿勢令我們無比羞恥，我們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這樣綁住我們，正在狐疑之中，匪兵們已經推著我們出了大門。

　　牛軍長帶了幾個親信在門外等著我們，看了我們的樣子哈哈大笑，用馬鞭敲著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說：“姓肖的，妳給我現眼去吧！”說完，跨上馬帶著人揚長而去。

　　壹大群匪兵簇擁著我們上了路。被這樣捆起來走路可真是壹種酷刑，每走壹步，大腿內側的嫩肉和柔嫩的陰唇就被繩子磨壹下，不僅疼痛難忍，而且不時有壹股股趐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繩子勒得高翹著，脹痛難挨，而且壹走起來就像有壹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脹的感覺不斷地沖擊著已經十分敏感的神經。

　　大姐比我還要痛苦，因為她比我還要虛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經再次顯形了。

　　我們不知道要去哪裏，開始我還以為要把我們押赴刑場，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熱鬧，我們竟然進了鎮子。

　　從我們壹出來後面就圍了壹大群人，開始是壹些孩子，後來跟上來不少在附近遊蕩的國民黨士兵，後來進了鎮，簡直就像在遊街了。

　　這壹帶由於有大批國民黨殘軍駐紮，中國人比當地人還多，圍觀的人也多數說著我們能夠聽懂的語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議論讓我們恨不得鉆到地下去。

　　從我們的穿著中，人們都看出來我們就是傳說中的被俘女兵，他們拿我們的坦胸露體開心，甚至有人註意到大姐的下身沒有恥毛，而她的乳頭不斷地向外流著乳汁。

　　圍觀的人們對我們的美貌似乎都很驚訝，同時我聽見不斷有人對大姐指指點點，議論著她曾經是共軍的高級幹部，某個曾令他們聞風喪膽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於言表。

　　最不爭氣的是，在我們成為人們註目和議論中心的時候，在陰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顛簸的不斷刺激下，我的下身開始流出黏液，我拚命收緊陰道口，可完全無濟於事，我已經明顯地感到勒住陰唇的繩子被濡濕了，連大腿上都開始有了涼冰冰、濕乎乎的感覺。

　　我恐懼極了，這種姿勢走在大街上已經是羞恥得無以復加了，如果再被人發現下身當眾濕透了，加在我們身上的就不僅是羞辱，而且是淫蕩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發抖，忽然有人叫了起來：“看這騷娘們，男人還沒上自己就濕了，妳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腦子裏“轟”地壹片空白，簡直不敢邁步了，可忽然發現人們議論的好像不是我，原來大姐流得比我還厲害。她曾經被郭子儀調理過，只要壹有刺激，馬上就水流如註了，這會兒，她的大腿已經濕得壹塌糊塗了。

　　人們的議論像刀子壹樣割著我們本來已經麻木的心，我們機械地邁著步子，不知要走向哪裏。後來才知道，這段路就是騎馬也要走半小時，我們被長期的奸淫搞得虛弱不堪，又被綁成這種屈辱的樣子，只能壹步步向前挪，在人們像刀子壹樣的目光中緩緩地行進。

　　壹直到太陽下山，我們才疲憊不堪地來到壹幢艷俗的房子前，我看見牛軍長和壹大群穿國民黨軍服的人站在門前，我明白了，我們被送到了妓院。

　　門口站著的人大部份都見過，全是牛軍長的狐朋狗友，他們看出了我們的狼狽不堪，頓時哈哈大笑。

　　壹個只穿了短袖軍裝的胖子拍著牛軍長的肩膀，笑得喘不過氣來，斷斷續續地說：“哈老牛真有妳的，這回他媽共軍算是現了眼了妳看她們下邊流得哈哈”

　　牛軍長他們顯然已經酒足飯飽，早就等在這裏了，他打著酒嗝說：“媽的！我有壹天打回去，把他媽女共軍全扒光了遊街，然後送窯子裏，三個月不要錢，隨便操！”

　　馬上有人打趣他：“那這兩個寶貝妳就別要錢了，讓我們隨便操吧！”

　　牛軍長打了那家夥壹拳，狂笑著押著我們進了院子。

　　院子裏早有壹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等在那裏，看樣子是妓院的老鴇，她壹見我們馬上嗲聲嗲起地說：“喲！牛軍長，我說您怎麽老不來了，瞧這兩個妹子多漂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們擱這兒，保證虧待不了她們。”

　　牛軍長瞪她壹眼，惡狠狠地說：“金銀花，妳少給我油腔滑調。我告訴妳，我把她們放這壹個月，包妳的生意翻番。我留壹個排的弟兄在這兒，這兩個寶貝要是出了半點差錯，小心我把妳點了天燈！”

　　老鴇壹吐舌頭：“嗨，牛軍長，幹嗎這麽兇啊，我給妳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嗎？不過，政府規定，窯子裏的姐兒都要有體檢證明，這倆妹子得查個體。”

　　牛軍長壹聽來了興趣：“哦，窯姐兒還要查體？我倒要看看。”

　　我們被帶進壹間大房子，牛軍長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進來，房子裏有壹張奇形怪狀的椅子，還有壹個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們的繩子被解開，但我的手馬上被銬在了身後，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們兩人問：“先檢查哪個？”

　　兩個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壹驚：“怎麽還銬著？打開吧！”%


　　我被押著進了牛軍長的睡房，發現肖大姐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被弄到了這裏。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全被扒掉，壹絲不掛地被綁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汙已經被擦洗乾凈，但紅腫的臉頰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壹圈。

　　她的腿沒有綁，但不由自主地敞開著，因為陰部已經被擰得腫起老高，像壹個掰開的饅頭，陰道只剩了壹條窄窄的縫。大姐似乎沒有意識到有人進屋，臉側向壹邊，高壹聲低壹聲地痛苦呻吟。

　　牛軍長壹見大姐，眼睛裏直冒火，壹把抓起她的頭發恨恨地說：“姓肖的，沒想到會落到我的手裏吧？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妳下十八層地獄！”

　　忽然他發現了什麽，對跟來的匪兵吼道：“誰把她的衣服脫了？”

　　壹個小頭目模樣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鄭天雄讓脫的，說是把她洗乾凈了，軍長玩著痛快”

　　他還沒說完，牛軍長“呸”地壹聲打斷了他：“妳們懂個屁，我要幹的是共軍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強的老婆，不是窯姐兒！快給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聲“是！”忙從地上撿起沾滿血跡和奶漬的軍裝，解開大姐被綁在床頭的雙手，給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們將大姐重新綁在床上的同時，牛軍長吩咐另外兩個匪兵把我跪著銬在了床腳上。

　　看大姐被綁好，牛軍長示意匪徒們都退出了房間。他翻過大姐軍裝上的胸章仔細端詳了壹陣，嘴裏念念有詞地念著：“47軍47軍”伸手把自己的衣服壹件壹件脫了下來。

　　他的身材有些臃腫，胸前長著很重的胸毛，兩腿之間那個醜惡的家夥已經硬挺起來，高高地昂起頭，甚是嚇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壹聲：“老子今天就操他47軍的娘們！”

　　說著將大姐軍裝的衣襟扒開，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來，壹步跨到床上，分開大姐的兩腿，腰壹躬，肉棒頂住了大姐紅腫變形的肉縫。

　　他忽然帶著哭音叫道：“爹！娘！孩兒今天給妳們出氣了！”說著腰向下壹塌，“噗嗤”壹聲，肉棒頂進了大姐的陰道。

　　可能是剛才受傷過重，大姐“啊”地大叫起來，兩條腿不由自主地向兩邊拚命分開，好像這樣能減輕壹點痛苦。

　　可經過匪徒們壹晚上毫無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經高度腫脹，牛軍長插入時又集中了十二萬分的仇恨，插進去後那粗硬的肉棒還不停地左沖右突，大姐實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慘叫著。


　　大姐的慘叫聲更加刺激了牛軍長的虐待欲，他雙手緊緊抓住大姐青紫腫大的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擡起、又重重壓下，將又粗又長的肉棒壹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騰了大姐半個鐘頭，直到汗流浹背、氣喘籲籲，才大吼壹聲，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動了。

　　待他拔出漸漸軟縮的陽具，壹股濃濃的白色漿液從窄窄的肉縫中流了出來。他擦擦頭上的汗水，看著癱軟在床上猶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猶未盡地咬牙道：“沒插死妳，算妳命大！”說完對門外喊：“來人！”

　　進來幾個匪兵，牛軍長指著被折磨得半死的大姐說：“拉出去給弟兄們操，別叫她閑著！”

　　兩個匪兵答應壹聲，將大姐解下來拖了出去。

　　壹個勤務兵模樣的小個子看著牛軍長沾滿精液的陽具，端過去壹盆清水道：“軍長，您洗洗吧！”

　　牛軍長看壹眼被跪銬在床頭的我說：“不用了，妳去吧！”

　　我感覺到了他像錐子壹樣的目光，心頭壹抖，知道屈辱的時刻又到了。

　　他彎腰解開了捆在床腿上的繩子，然後坐在床上，讓我反銬著雙手跪在他的面前。他摸著我的臉蛋，若有所思地說：“這麽漂亮的妞兒，落到郭老七手裏可惜了。”

　　圍觀的人們對我們的美貌似乎都很驚訝，同時我聽見不斷有人對大姐指指點點，議論著她曾經是共軍的高級幹部，某個曾令他們聞風喪膽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於言表。

　　最不爭氣的是，在我們成為人們註目和議論中心的時候，在陰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顛簸的不斷刺激下，我的下身開始流出黏液，我拚命收緊陰道口，可完全無濟於事，我已經明顯地感到勒住陰唇的繩子被濡濕了，連大腿上都開始有了涼冰冰、濕乎乎的感覺。

　　我恐懼極了，這種姿勢走在大街上已經是羞恥得無以復加了，如果再被人發現下身當眾濕透了，加在我們身上的就不僅是羞辱，而且是淫蕩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發抖，忽然有人叫了起來：“看這騷娘們，男人還沒上自己就濕了，妳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腦子裏“轟”地壹片空白，簡直不敢邁步了，可忽然發現人們議論的好像不是我，原來大姐流得比我還厲害。她曾經被郭子儀調理過，只要壹有刺激，馬上就水流如註了，這會兒，她的大腿已經濕得壹塌糊塗了。

　　人們的議論像刀子壹樣割著我們本來已經麻木的心，我們機械地邁著步子，不知要走向哪裏。後來才知道，這段路就是騎馬也要走半小時，我們被長期的奸淫搞得虛弱不堪，又被綁成這種屈辱的樣子，只能壹步步向前挪，在人們像刀子壹樣的目光中緩緩地行進。



　　壹直到太陽下山，我們才疲憊不堪地來到壹幢艷俗的房子前，我看見牛軍長和壹大群穿國民黨軍服的人站在門前，我明白了，我們被送到了妓院。

　　門口站著的人大部份都見過，全是牛軍長的狐朋狗友，他們看出了我們的狼狽不堪，頓時哈哈大笑。

　　壹個只穿了短袖軍裝的胖子拍著牛軍長的肩膀，笑得喘不過氣來，斷斷續續地說：“哈老牛真有妳的，這回他媽共軍算是現了眼了妳看她們下邊流得哈哈”

　　牛軍長他們顯然已經酒足飯飽，早就等在這裏了，他打著酒嗝說：“媽的！我有壹天打回去，把他媽女共軍全扒光了遊街，然後送窯子裏，三個月不要錢，隨便操！”

　　馬上有人打趣他：“那這兩個寶貝妳就別要錢了，讓我們隨便操吧！”

　　牛軍長打了那家夥壹拳，狂笑著押著我們進了院子。

　　院子裏早有壹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等在那裏，看樣子是妓院的老鴇，她壹見我們馬上嗲聲嗲起地說：“喲！牛軍長，我說您怎麽老不來了，瞧這兩個妹子多漂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們擱這兒，保證虧待不了她們。”

　　牛軍長瞪她壹眼，惡狠狠地說：“金銀花，妳少給我油腔滑調。我告訴妳，我把她們放這壹個月，包妳的生意翻番。我留壹個排的弟兄在這兒，這兩個寶貝要是出了半點差錯，小心我把妳點了天燈！”

　　老鴇壹吐舌頭：“嗨，牛軍長，幹嗎這麽兇啊，我給妳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嗎？不過，政府規定，窯子裏的姐兒都要有體檢證明，這倆妹子得查個體。”

　　牛軍長壹聽來了興趣：“哦，窯姐兒還要查體？我倒要看看。”

　　我們被帶進壹間大房子，牛軍長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進來，房子裏有壹張奇形怪狀的椅子，還有壹個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們的繩子被解開，但我的手馬上被銬在了身後，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們兩人問：“先檢查哪個？”

　　兩個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壹驚：“怎麽還銬著？打開吧！”%

　　我被押著進了牛軍長的睡房，發現肖大姐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被弄到了這裏。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全被扒掉，壹絲不掛地被綁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汙已經被擦洗乾凈，但紅腫的臉頰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壹圈。

　　她的腿沒有綁，但不由自主地敞開著，因為陰部已經被擰得腫起老高，像壹個掰開的饅頭，陰道只剩了壹條窄窄的縫。大姐似乎沒有意識到有人進屋，臉側向壹邊，高壹聲低壹聲地痛苦呻吟。


　　牛軍長壹見大姐，眼睛裏直冒火，壹把抓起她的頭發恨恨地說：“姓肖的，沒想到會落到我的手裏吧？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妳下十八層地獄！”

　　忽然他發現了什麽，對跟來的匪兵吼道：“誰把她的衣服脫了？”

　　壹個小頭目模樣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鄭天雄讓脫的，說是把她洗乾凈了，軍長玩著痛快”

　　他還沒說完，牛軍長“呸”地壹聲打斷了他：“妳們懂個屁，我要幹的是共軍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強的老婆，不是窯姐兒！快給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聲“是！”忙從地上撿起沾滿血跡和奶漬的軍裝，解開大姐被綁在床頭的雙手，給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們將大姐重新綁在床上的同時，牛軍長吩咐另外兩個匪兵把我跪著銬在了床腳上。

　　看大姐被綁好，牛軍長示意匪徒們都退出了房間。他翻過大姐軍裝上的胸章仔細端詳了壹陣，嘴裏念念有詞地念著：“47軍47軍”伸手把自己的衣服壹件壹件脫了下來。

　　他的身材有些臃腫，胸前長著很重的胸毛，兩腿之間那個醜惡的家夥已經硬挺起來，高高地昂起頭，甚是嚇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壹聲：“老子今天就操他47軍的娘們！”

　　說著將大姐軍裝的衣襟扒開，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來，壹步跨到床上，分開大姐的兩腿，腰壹躬，肉棒頂住了大姐紅腫變形的肉縫。

　　他忽然帶著哭音叫道：“爹！娘！孩兒今天給妳們出氣了！”說著腰向下壹塌，“噗嗤”壹聲，肉棒頂進了大姐的陰道。

　　可能是剛才受傷過重，大姐“啊”地大叫起來，兩條腿不由自主地向兩邊拚命分開，好像這樣能減輕壹點痛苦。

　　可經過匪徒們壹晚上毫無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經高度腫脹，牛軍長插入時又集中了十二萬分的仇恨，插進去後那粗硬的肉棒還不停地左沖右突，大姐實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慘叫著。

　　大姐的慘叫聲更加刺激了牛軍長的虐待欲，他雙手緊緊抓住大姐青紫腫大的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擡起、又重重壓下，將又粗又長的肉棒壹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騰了大姐半個鐘頭，直到汗流浹背、氣喘籲籲，才大吼壹聲，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動了。


　　待他拔出漸漸軟縮的陽具，壹股濃濃的白色漿液從窄窄的肉縫中流了出來。他擦擦頭上的汗水，看著癱軟在床上猶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猶未盡地咬牙道：“沒插死妳，算妳命大！”說完對門外喊：“來人！”

　　進來幾個匪兵，牛軍長指著被折磨得半死的大姐說：“拉出去給弟兄們操，別叫她閑著！”

　　兩個匪兵答應壹聲，將大姐解下來拖了出去。

　　壹個勤務兵模樣的小個子看著牛軍長沾滿精液的陽具，端過去壹盆清水道：“軍長，您洗洗吧！”

　　牛軍長看壹眼被跪銬在床頭的我說：“不用了，妳去吧！”

　　我感覺到了他像錐子壹樣的目光，心頭壹抖，知道屈辱的時刻又到了。

　　他彎腰解開了捆在床腿上的繩子，然後坐在床上，讓我反銬著雙手跪在他的面前。他摸著我的臉蛋，若有所思地說：“這麽漂亮的妞兒，落到郭老七手裏可惜了。”忽然想起了什麽，托起我的下巴說：“聽老鄭說妳很會伺候男人。來，給本軍長把這個弄乾凈了！”他短粗的手指指著黏乎乎臟得壹塌糊塗的陽具。

　　我在心裏把鄭天雄殺死了壹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兩腿之間，伸出舌頭壹閉眼舔了下去。他壹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捏得我幾乎掉下眼淚來，但我的舌頭絲毫不敢怠慢，“吱溜吱溜”地給他舔去陽具上沾得已經半凝固的漿液。

　　那東西已經冷卻，腥臭刺鼻，令人作嘔，我強壓住不斷湧上來的嘔吐，不但要給他舔乾凈，還要全部咽下肚去。

　　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重，嗓子裏開始舒服地哼哼起來，顯然他不曾知道女人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頭舔得陣陣發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脹起來。

　　他似乎有點受不了了，拍拍我的頭說：“上來！”說完逕自躺到床上，四仰八叉地伸開手腳。我趕緊站起身來，跪爬在床上，張開嘴把他已經勃起大半的肉棒含在了嘴裏。

　　他“嘶”地深吸了壹口氣，伸手摸不到我的身子，很不滿意地拍著我的頭說：“掉過來！”

　　我恐懼得發抖，這樣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時交給他了，可我除了服從還能作什麽呢？我必須壹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麽巨大、多麽羞恥。

　　我含著他腥臭的肉棒不敢松口，小心翼翼地轉動著身子，將下身轉向他，擡起壹條腿越過他的身子，戰戰兢兢地騎在了他的胸口，柔軟的乳房貼在他臃腫的肚子上，拚命張大嘴，將他越來越粗、越來越硬的肉棒盡可能多地吞進嘴裏。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這是催我加快節奏，我含著眼淚“吱吱”地賣力吸吮起來，壹股股腥淫的黏水被我吸進嘴裏。


　　兩根粗大的手指插進我岔開的腿下，我被迫擡高屁股，那兩根手指立刻捏住我的陰唇撚了起來，同時另壹根手指不容分說插進了我的肛門。我忍不住了，壹邊“吱吱”地吸吮著他的肉棒，壹邊從鼻子裏面“嗯嗯”地哼出聲來。

　　他抑制不住地興奮起來，壹面擡著屁股將肉棒更深地送入我的口腔，壹面把插在我肛門裏的手指捅到了底。我被他的肉棒頂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那手指上粗大的骨節又撐得我的肛門生痛，加上陰唇傳來的陣陣趐麻的感覺，我渾身開始戰栗、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麽，捏住陰唇的手抽了出來，將我的屁股往下壓了壓，然後推著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後移動。我前後壹動，肉棒頂住了喉嚨口，乳房蹭在他的肚子上軟乎乎的壹陣趐麻，陰唇與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來像是過電；最難忍受的是肛門，先是脫出了他的手指，然後再自己插回去，這壹動簡直是在給自己上刑，全身像掉進了壹個巨大的旋渦。

　　他卻從中找到了無限的樂趣，命令我不停地動。我實在頂不住來自身體四面八方的刺激，呼地壹股熱流沖向下身，我渾身壹抖，泄身了。

　　他感覺到了流到他胸口的黏液，伸手在我陰戶上摸了壹把，罵了壹句：“小騷貨！”就更起勁地推著我在他身上動個不停。

　　我嘴裏含著的肉棒膨脹的幾乎要把我的嘴撐裂，還壹陣陣不停地跳動，我知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來，這樣他也許能夠很快安靜下來，畢竟他在大姐身上已經出過壹次精。

　　果然，他的肉棒在我嘴裏劇烈地跳動起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壹股洶湧腥臊的洪流就直接沖進了我的喉嚨，幾乎把我嗆死。我吃力地吞咽著他的精液，最後還是有壹部份隨著抽出的陽具流在了他的身上，我趕緊咽下口中的精液，再將他陰毛上、陰囊上和大腿根的殘余精液壹壹舔凈。

　　他似乎很盡興，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轉過身躺在他的身邊，他摟住我光裸的身子，將我的乳房和肚子都擠在他身上，壹面擠壓壹面說：“媽的，老鄭真沒說錯，這麽會伺候男人的妞兒我還是頭壹回見！”

　　說完他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來，順勢就插進了我的陰道。他壹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拱著肥胖的身子拚命地抽插，嘴裏像頭公豬壹樣滿足地哼哼著。他又折騰了我半個多小時，最後，再次泄在我的身體裏面。這時他才拉過被子，緊緊摟住我的光身子，沈沈地睡去。

　　那壹夜，他又奸淫了我兩次，壹次從陰道，壹次從肛門。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整個下身都糊滿了齷齪的白漿，褥子也濕了壹大片。

　　早上吃飯的時候，我被渾身軟軟地架到了飯堂，壹進去我就驚呆了。施婕和小吳顯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輪奸，和我壹樣軟的連跪都跪不住了，她們被反吊著勉強蹲跪在壹邊，下身赤裸，糊滿男人的精液，上身幾乎全裸，軍裝仍掛在身上，但全都團成壹團，褪到了被反銬在壹起的手上。

　　大姐卻是全身壹絲不掛，被四馬倒躦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圍了壹大群人，不知在看什麽熱鬧。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著壹張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著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與大姐垂下的乳頭只有半指之遙。孩子顯然嗅到了母親的乳香，哭叫著小手亂擺，可她太小，無法擡起頭來叼住母親的乳頭。

　　大姐已經顧不得周圍那些醜惡的男人，憋紅了臉向下墜著身子，拚命用乳頭去夠她的寶寶。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麽殘酷的輪奸，下身已呈紫黑的顏色，不斷有白漿從看不出形狀的陰戶中流出來，拉著絲淌到地下。

　　孩子終於叼住了母親的乳頭，貪婪地吸吮起來。


　　忽然壹只大手抓住那只乳房，硬從孩子嘴裏拉出來，壹邊往壹個搪瓷缸子裏擠著奶，壹邊說：“軍長還沒吃，誰敢動！”

　　孩子“哇”地哭起來，大姐瘋了似地大叫：“讓孩子吃讓她吃妳們擠那邊讓她吃啊”可沒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擠滿，那匪兵才松了手。

　　幾十個匪兵都圍在那裏，聚精會神地看著大姐吃力地將乳房重新對準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著的手腳盡量拉長，把乳頭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沒吃兩口，又有壹個匪徒上來，把孩子叼著的乳房奪走，擠了兩把又松開了。孩子的哭鬧聲、大姐的哀求聲和匪徒們的狂笑聲響成壹片。

　　這時鄭天雄又出現了，他指著跪在壹邊的小吳說：“弟兄們，這兒還有壹條小奶牛呢！”

　　壹個匪兵上前，握住小吳的乳房用力壹擠，果然湧出壹股乳汁。他壹面往碗裏擠壹面說：“人奶大補，有錢的老財專門顧奶媽擠人奶喝。咱也闊氣壹回！”說著把從小吳乳房裏擠出的半碗奶壹飲而盡。

　　其他匪徒見狀壹湧而上，搶著抓住小吳和大姐的乳房擠奶，瘋狂的叫聲響成壹片。

　　這殘忍的戲弄持續了將近壹個小時，小吳的兩個乳房都擠空了，大姐的兩個乳房也都擠空了，孩子在哭鬧中被抱走了。

　　從此以後，這悲慘的壹幕成了每天早飯的壹道小菜，大姐和小吳壹個吊著，壹個跪著，任匪徒們隨意擠奶，任何壹個匪徒只要高興，都可以從孩子口中奪走母親的乳房，把奶搶走。

　　自從到達第壹天給我們壹個下馬威之後，我們就徹底地跌入了地獄，完全地成了他們的奴隸，他們任意地作賤我們，有時是為了發泄仇恨或淫欲，有時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他們也不需要理由，因為我們在他們眼裏根本就不是人。

　　我們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連壹點怠慢都不敢，唯壹的希望是哄他們高興，也許有壹天他們松懈下來，我們有機會早點結束自己的生命。

　　牛軍長真的在飯堂旁邊蓋起壹座草屋，把我們關在裏面供匪徒們淫樂，我們每天夜裏都要被他的軍官們輪奸。有時他們有大的行動，就用我們來慰勞參加行動的匪徒，遇到這種情況，往往會被日夜不停地輪奸幾天。牛軍長時刻不忘淫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樂趣。

　　自我們到達以後，他們竟搞了個“周末晚會”，每個禮拜都把我們集中起來羞辱奸淫壹番，聽說這又是那個陰險的鄭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會”他們都會發幾十張票，拿著票的匪兵就可以隨意奸淫我們。每次“晚會”上，他們還會想出各種花樣當眾羞辱我們取樂，這種時候，他們的主要對象是大姐。後來，這竟成了他們調劑枯燥的軍營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後來駐在附近的其他國民黨殘軍的軍官都會跑來拿我們“散心”，而牛軍長竟賣起了票。

　　大姐曾在“晚會”上被他們當眾灌腸，灌得連瀉了十幾次，以致最後瀉出來的都是清水；他們也曾逼著我們每人都當眾給男人口交，然後吃掉他們射出來的精液；甚至有壹次，牛軍長大便以後，竟強迫肖大姐當眾給他舔凈肛門。

　　他們在“晚會”上用各種千奇百怪地方式奸淫我們，最“受歡迎”的方式就是坐在那裏豎起肉棒，命令我們自己把肉棒坐入自己的陰道甚至肛門。有壹次，兩個匪徒對坐，將兩根肉棒相向豎起，命大姐將兩根肉棒同時坐入自己的陰道和肛門，然後上下活動身體，既要讓肉棒在身體裏抽插，又不能使肉棒脫出，還要讓他們盡興出精，那天大姐被他們折騰得幾乎癱在地上。


　　當時駐在附近的還有其他國民黨殘軍部隊，每當這些“友軍”或當地的要人來拜訪牛軍長時，他最喜歡的歡迎方式就是把我們中的壹個人綁成粽子壹樣擺在屋角，然後在陰道或肛門裏插上東西。如果是白天，往往是插花；如果是晚上，就插蠟燭，乳房上也會被栓上小鈴鐺壹類的“飾物”，高興起來踢上壹腳，發出“叮當”的響聲搏人壹笑。

　　被充當“擺設”的主要是施婕和小吳，壹則因為她們當時大著肚子，擺在那裏引人註目，二則因為我幾乎每次都被拉出來供客人觀賞然後奸淫，而肖大姐則基本逃脫不了被牛軍長和客人壹同“修理”的命運。

　　我們到牛軍長軍營後壹個多月，小吳和施婕先後生產了。

　　小吳生的那天夜裏，我正被鄭天雄和幾個匪徒輪奸取樂，聽著她在隔壁的房間裏哭叫了整整壹夜，叫得比林潔受刑的時候還慘。

　　她當時還不到16歲，如果在家，還是在父母跟前撒嬌的年紀，現在卻要以她那還未完全發育的身體，承受產子的艱難與痛苦。

　　我當時真以為她過不了這壹關了，結果第二天壹早，嬰兒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壹個悲慘的15歲母親誕生了。

　　這群毫無人性的豺狼，竟然在當天晚上就把剛剛生產的小吳全身赤裸地吊在飯堂，將她的軍裝和嬰兒擺在旁邊展覽，結果吸引來不少附近其他營地的國民黨殘軍軍官前來獵奇，他們竟為這個只有15歲的敵方軍隊的被俘女兵在他們手裏被迫懷孕生產而興高采烈，以此來獲取對那個曾徹底擊敗他們的強大敵手的心理平衡。

　　沒過幾天，施婕也生了，她們倆生的都是男孩。

　　也許是因為懷的都是土匪的孽種，她們都沒有大姐那種“不可理喻”的護犢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帶走了，她們的奶水都成了匪徒們的早餐。

　　牛軍長似乎非常熱衷於驗證老金說的女人兩年能生三個孩子的話，小吳和施婕生育後只讓老金給她們保養了短短幾天，就組織了壹次“下種”的活動。

　　那是壹輪非常殘酷的輪奸，為了保證她們懷上的孩子是桃源種，所有參加的匪兵都必須是三代桃源人。

　　剛剛經歷過生育慘痛的施婕和小吳，兩個分別不到21歲和16歲的姑娘，身體還沒有恢復，就被捆在草屋的兩張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壹個接壹個地魚貫而入，將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們的身體，將黏稠的精液射進去。

　　這些普通的匪兵，平常也難得沾壹次女人，得到壹次機會，好像要把憋了半年的勁全都使出來。壹連七天，她們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幾乎被天蓋地的精液淹沒了。當第七天後她們被擡出小草屋的時候，幾乎連話都不會說了。

　　老金確實是個魔鬼，施婕和小吳真的都沒有見紅，直接就再次懷孕了。

　　牛軍長弄來四個年輕漂亮的女共軍的消息成了當地的壹大新聞，開始時不斷有人來看熱鬧，等見到我們的身體和牛軍長的部下羞辱奸淫我們的場面後，陸續有人千方百計地加入進來。逐漸地周圍其他國民黨殘軍部隊的軍官成了牛軍長的常客，他們的目的無非是在我們身上發泄淫欲和對我軍的仇恨，據說有些與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與他重歸於好。



　　慢慢地，經常有人向牛軍長提出用金錢、煙土甚至武器換我們到他們那裏去“住”幾天，我自己就經歷過好幾次，牛軍長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床上壹塊在我身上抽插時，他的朋友提出要“租”我去“用”幾天，願付任何代價。

　　牛軍長開始都拒絕了，後來大概是提出來的人太多，誘惑太大，鄭天雄出主意，壹群無恥之徒協議，利用當地壹個叫“金銀花”的妓院，把我和大姐送去公開賣淫壹個月，供各路匪徒玩樂。為此，據說牛軍長得到了壹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彈藥，我們賣淫的收入也大部份歸他。

　　那是壹個晴朗的下午，天氣已經十分潮熱，鄭天雄帶人來到我們的草屋，拿來我們已經破爛不堪的軍裝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們不知道又將有什麽災難降臨，但不敢反抗，順從地穿上了軍裝。

　　我們剛剛穿好，還沒有系扣子，上來幾個膀大腰圓的匪徒，把我們倆五花大綁了起來，他們有意把我們的乳房都露在軍衣外面，而且用繩子勒住乳房上下兩端，讓本來就豐滿的乳房高高翹起；綁到最後，他們竟然把壹根麻繩從胸前拉下來，從襠下穿過兩片陰唇之間，壓住肛門，再勒緊捆在反剪在背後的手上。

　　這種捆綁的姿勢令我們無比羞恥，我們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這樣綁住我們，正在狐疑之中，匪兵們已經推著我們出了大門。

　　牛軍長帶了幾個親信在門外等著我們，看了我們的樣子哈哈大笑，用馬鞭敲著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說：“姓肖的，妳給我現眼去吧！”說完，跨上馬帶著人揚長而去。

　　壹大群匪兵簇擁著我們上了路。被這樣捆起來走路可真是壹種酷刑，每走壹步，大腿內側的嫩肉和柔嫩的陰唇就被繩子磨壹下，不僅疼痛難忍，而且不時有壹股股趐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繩子勒得高翹著，脹痛難挨，而且壹走起來就像有壹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脹的感覺不斷地沖擊著已經十分敏感的神經。

　　大姐比我還要痛苦，因為她比我還要虛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經再次顯形了。

　　我們不知道要去哪裏，開始我還以為要把我們押赴刑場，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熱鬧，我們竟然進了鎮子。

　　從我們壹出來後面就圍了壹大群人，開始是壹些孩子，後來跟上來不少在附近遊蕩的國民黨士兵，後來進了鎮，簡直就像在遊街了。

　　這壹帶由於有大批國民黨殘軍駐紮，中國人比當地人還多，圍觀的人也多數說著我們能夠聽懂的語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議論讓我們恨不得鉆到地下去。

　　從我們的穿著中，人們都看出來我們就是傳說中的被俘女兵，他們拿我們的坦胸露體開心，甚至有人註意到大姐的下身沒有恥毛，而她的乳頭不斷地向外流著乳汁。

　　圍觀的人們對我們的美貌似乎都很驚訝，同時我聽見不斷有人對大姐指指點點，議論著她曾經是共軍的高級幹部，某個曾令他們聞風喪膽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於言表。

　　最不爭氣的是，在我們成為人們註目和議論中心的時候，在陰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顛簸的不斷刺激下，我的下身開始流出黏液，我拚命收緊陰道口，可完全無濟於事，我已經明顯地感到勒住陰唇的繩子被濡濕了，連大腿上都開始有了涼冰冰、濕乎乎的感覺。我恐懼極了，這種姿勢走在大街上已經是羞恥得無以復加了，如果再被人發現下身當眾濕透了，加在我們身上的就不僅是羞辱，而且是淫蕩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發抖，忽然有人叫了起來：“看這騷娘們，男人還沒上自己就濕了，妳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腦子裏“轟”地壹片空白，簡直不敢邁步了，可忽然發現人們議論的好像不是我，原來大姐流得比我還厲害。她曾經被郭子儀調理過，只要壹有刺激，馬上就水流如註了，這會兒，她的大腿已經濕得壹塌糊塗了。

　　人們的議論像刀子壹樣割著我們本來已經麻木的心，我們機械地邁著步子，不知要走向哪裏。後來才知道，這段路就是騎馬也要走半小時，我們被長期的奸淫搞得虛弱不堪，又被綁成這種屈辱的樣子，只能壹步步向前挪，在人們像刀子壹樣的目光中緩緩地行進。

　　壹直到太陽下山，我們才疲憊不堪地來到壹幢艷俗的房子前，我看見牛軍長和壹大群穿國民黨軍服的人站在門前，我明白了，我們被送到了妓院。

　　門口站著的人大部份都見過，全是牛軍長的狐朋狗友，他們看出了我們的狼狽不堪，頓時哈哈大笑。

　　壹個只穿了短袖軍裝的胖子拍著牛軍長的肩膀，笑得喘不過氣來，斷斷續續地說：“哈老牛真有妳的，這回他媽共軍算是現了眼了妳看她們下邊流得哈哈”

　　牛軍長他們顯然已經酒足飯飽，早就等在這裏了，他打著酒嗝說：“媽的！我有壹天打回去，把他媽女共軍全扒光了遊街，然後送窯子裏，三個月不要錢，隨便操！”

　　馬上有人打趣他：“那這兩個寶貝妳就別要錢了，讓我們隨便操吧！”

　　牛軍長打了那家夥壹拳，狂笑著押著我們進了院子。

　　院子裏早有壹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等在那裏，看樣子是妓院的老鴇，她壹見我們馬上嗲聲嗲起地說：“喲！牛軍長，我說您怎麽老不來了，瞧這兩個妹子多漂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們擱這兒，保證虧待不了她們。”

　　牛軍長瞪她壹眼，惡狠狠地說：“金銀花，妳少給我油腔滑調。我告訴妳，我把她們放這壹個月，包妳的生意翻番。我留壹個排的弟兄在這兒，這兩個寶貝要是出了半點差錯，小心我把妳點了天燈！”

　　老鴇壹吐舌頭：“嗨，牛軍長，幹嗎這麽兇啊，我給妳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嗎？不過，政府規定，窯子裏的姐兒都要有體檢證明，這倆妹子得查個體。”

　　牛軍長壹聽來了興趣：“哦，窯姐兒還要查體？我倒要看看。”

　　我們被帶進壹間大房子，牛軍長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進來，房子裏有壹張奇形怪狀的椅子，還有壹個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們的繩子被解開，但我的手馬上被銬在了身後，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們兩人問：“先檢查哪個？”

　　兩個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壹驚：“怎麽還銬著？打開吧！”


　　鄭天雄搶過來說：“妳少廢話，快查吧！”

　　醫生不敢再說什麽，指揮著人把我的兩條腿擡起來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翹起的兩個支架上，用帶子死死地捆了起來，我的下身全部敞開在這群男人面前了。

　　這種椅子我在後方醫院的婦產科見過，是作婦科檢查用的，當時很少見，我們軍的野戰醫院裏都沒有。記得第壹次在醫院裏見到它都臉紅，因為女人躺在上面，什麽秘密都沒有了。沒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面對壹大群色迷迷的男人，我還不到19歲啊！

　　醫生並沒有馬上檢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乳房查看了半天，連乳頭都捏著看了幾遍。

　　要是在壹年前，打死我也不會同意讓人檢查這種地方，那時洗澡都不肯脫背心啊！可現在，乳房托在這個男人手裏，我心中竟湧起壹股溫情，幾個月來，我在男人手裏被揉來揉去，還沒有壹雙手曾經如此溫存地對待這壹雙曾讓無數男人眼睛發亮的乳房。

　　他看完之後在壹張紙上寫了點什麽，對老鴇說：“這姑娘乳房發育良好，實際上有點太好了，未曾哺乳，不過”他看看我乳房上留下的捆綁的痕跡，不再說什麽了。

　　他這時才轉向我的下身，當看到那裏仍在不斷流淌的黏液和灰塵時，他皺了皺眉，沒說什麽，轉身去端來壹盆溫水，默默地給我清洗了壹遍。

　　當那雙男人的手輕輕地拂過我的大腿和陰戶的時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12歲第壹次來月經的時候，媽媽就是這樣用溫水親手給我洗凈下身，安撫了我那顆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後不久媽媽就去世了，再沒有人看到過我這塊神秘的處女地，直到幾個月前我落入魔掌

　　那雙手開始在我的下身輕輕地擺弄起來，壹個冰涼的東西伸進了我的陰道，刮了壹下後就撤出去了，醫生把什麽東西放在了壹邊。又壹個冰涼的鐵器插了進去，並把陰道撐開，醫生用壹只手電筒照著向裏面觀察了半天。

　　然後把陰道裏的東西撤走了，壹根細長的手指又徐徐地插進了我的肛門。手指在我的肛門裏轉了幾個圈，來回地按壓著，忽然我感到了壹點痛楚，馬上又消失了。

　　醫生把手指拔出來，摘掉手套，壹邊記著什麽，壹邊問：“這姑娘以前是在妓院裏幹嗎？”

　　牛軍長等人聽了哈哈大笑：“沒錯，原來就是婊子！”

　　醫生看了他們壹眼，小聲對老鴇說：“性病檢查要等化驗結果陰道內有輕度挫傷，外陰有明顯擦傷、充血，應該是接客過度所致看陰道的情況應該至少有10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樣子還很年輕嘛”

　　我心中被悲哀淹沒了，別說10年，我從被強迫破身到現在連10個月還不到，可這幾個月男人進入我身體的次數恐怕比絕大多數女人壹生都多。

　　醫生又說：“肛門裏有輕微痔瘡要註意”


　　牛軍長聽到了，馬上打斷他說：“妳說什麽？她有痔瘡？她這麽點個小娘們會長痔瘡？”

　　醫生正色道：“確實如此，壹般年輕人不會長痔瘡，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嚴重的便秘史。”

　　牛軍長壹挽袖子說：“痔瘡在哪？我來看看。”說著，“噗”地壹下粗大的手指就插進了我的肛門。

　　醫生壹驚，無奈地說：“妳註意摸，第二指節處右側，有壹處比別處略硬，那就是內痔，只是比較輕微，估計是近兩、三個月才長的。”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肛門裏毫無顧忌地攪動著，忽然觸到了剛才的痛處，但手指並不像剛才醫生那樣壹掃而過，而是按住不放，我痛得掉下了眼淚。

　　我已經明白這不該出現的痔瘡是怎麽來的了，我何嘗有過便秘，全是那些時常插進來的肉棒造的孽。

　　從醫生的眼神裏，我讀出他已明白是怎麽回事，可那時肛交是不為人所齒的恥辱，他善良地給我留了臉面。

　　我檢查完了，他們把我解開拉下來，又把大姐拖上去。

　　醫生壹看大姐的乳房就皺起了眉頭，回頭問：“她奶過幾個孩子？有多長時間了？”

　　鄭天雄打著哈哈說：“孩子壹大堆，時間嘛說不清，反正不短了！”

　　醫生有些氣忿地問：“她丈夫在哪兒？怎麽這麽不關心她？她乳頭有嚴重炎癥，雙乳都有乳癰，軟組織拉傷、哺乳過度她需要靜養、治療”

　　醫生忽然想起了什麽，狐疑地問道：“她也是要在這裏”

　　鄭天雄陰陽怪氣地說：“她也是公主的身子，可惜丈夫不要她了，她除了這張漂亮臉蛋什麽也沒有了，只能出來賣。妳少廢話，趕緊給她查！”

　　醫生搖搖頭，撥開大姐的陰唇仔細地查看了半天，眼中露出詫異和驚惶的神色。他用壹根玻璃管在大姐陰道內刮了壹下，然後放在了壹邊，接著用壹個鴨嘴壹樣的東西撐開了陰道，壹邊看壹邊搖頭。好壹陣，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肛門。他在大姐肛門裏只摸索了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轉向鄭天雄說：“她的陰部有嚴重損傷，完全不適合接客，須立刻治療並嚴禁性交至少6個月再說，她的身孕至少已有5個月，怎麽能夠在這裏接客”

　　鄭天雄不耐煩地打斷他：“妳少羅嗦，還有什麽，快說！”


　　醫生說：“她也有痔瘡，而且比那位姑娘嚴重得多，需要立刻治療。”

　　牛軍長打斷他說：“說了半天，有什麽礙著男人操她的臟病嗎？”

　　醫生搖搖頭說：“性病化驗結果要明天才能出來”

　　那個胖子壹擺手說：“明天不行，馬上妳就去做，本師長我多給錢，兩小時之內給我結果，老子等著用！”

　　醫生欲言又止，搖搖頭收起箱子走了。

　　醫生走了，這群本來躍躍欲試的色狼卻好像有點不知所措了。

　　老鴇在壹邊看出了他們的尷尬，媚笑著迎上來說：“各位老總，最近從南邊傳過來壹個新花樣，刺激極了，想不想試試？”

　　胖子壹撇嘴說：“妳那幾個柴禾妞，能玩出什麽新花樣？”

　　老鴇看了我們壹眼說：“就讓這兩個妹子伺候，包您滿意。”說著把我們都帶進了旁邊的壹間房子。

　　進去壹看，裏面是石頭砌的壹個水池，壹丈見方，池水冒著熱氣。

　　胖子內行地問：“洗鴛鴦澡啊？”

　　老鴇故作神秘地說：“您別管，包管您叫好！”

　　胖子壹聽笑道：“好，我見識見識。”說著當眾脫光了衣服下了水。

　　老鴇看看我和大姐問：“這兩個妹子誰去伺候啊？”

　　胖子指著我說：“就要這丫頭！”



　　牛軍長笑著點點頭，壹個匪兵上來，打開手銬，扒掉了我的軍衣，又重新把我的雙手銬在背後。我不知會發生什麽，嚇得渾身發抖。

　　老鴇上來扶著我的肩膀問：“妹子叫什麽名字啊？”

　　我還沒開口，牛軍長說：“她叫二妞兒。”然後又指指大姐：“這個叫大妞兒。”

　　老鴇推了我壹把：“二妞，快下去伺候劉師長！”

　　我看了看岸上壹群淫興大發的男人，戰戰兢兢、赤條條地下了水。

　　老鴇叫來兩個當地的女孩，滔起池裏的溫水澆到劉師長肥胖的身上，然後對我叫道：“別楞著，快給劉師長擦身子！”

　　我低頭看看被銬在後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得快要哭出聲來。

　　老鴇見我的窘態，大叫：“真是木頭，妳胸口上那兩塊肉是幹什麽的？”周圍的男人“哇”地狂叫起來。

　　我幾乎了：媽呀，讓我用乳房給他擦身子？

　　狂笑中有人推了我壹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個醜陋的胖子，他壹挺胸，將長滿黑毛的胸脯對著我。

　　周圍的男人狂叫著：“快擦快擦！”

　　我哪裏敢怠慢，眼壹閉，將自己的胸脯貼了上去。

　　他個子不高，胸脯正好對著我的乳房，我覺得柔嫩的乳房好像紮進壹蓬亂草中間，紮得我渾身不自在。壹瓢水澆下來，我趕緊扭動身體，讓乳房在他胸脯上畫圈，壹股股趐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偶爾我的乳頭碰到他的乳頭，壹種過電般的感覺讓我身子發抖。

　　他舒服得哼哼起來，不停地催促：“使點勁！使點勁！”

　　我拚命把身子貼在他身上，乳房都壓扁了，皮膚摩擦發出“吱吱”的聲響。過了壹會兒，我的乳房磨得生痛，開始發紅。


　　他閉著眼喃喃地說：“往下”我彎下腰，用乳房去蹭他軟乎乎的肚皮，蹭了壹陣，他又說：“往下”

　　天啊！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經直直地豎起來了。

　　我再彎腰，乳房已經夠不著他的身體了，他“咕咚”壹聲坐在池邊，岔開腿道：“過來！”我也只好“噗通”壹聲跪在水中，湊過去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肉棒。

　　他將肉棒放在乳溝裏，兩只手從兩邊擠壓住我的乳房，哈哈笑著喊道：“快擦！快擦！”我屈辱地上下扭動，讓他的肉棒在兩團被擠得緊緊的乳肉中摩擦。

　　我能感覺到他的肉棒在跳，溫度越來越高，可我不敢停下來，直到老鴇喊起來：“好了，劉師長，再擦就擦破了！讓她給妳打肥皂吧！”他這才松了手。

　　這時另外兩個男人已經脫剩了短褲下到水裏，我還沒明白過來，四只大手已經像老鷹捉小雞壹樣把我提了起來。他們讓我站直著身子，壹人手裏拿著壹塊肥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來。

　　不壹會兒，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圍了，壹個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給老劉擦上！”

　　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邊，貼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來回蹭起來。我在他身上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地磨蹭了好壹會兒，直到他渾身都布滿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滿足地坐在水裏，讓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壹壹蹭掉。

　　他終於洗完了，我累得滿頭大汗，眼淚止不住地流。

　　他滿把攥住我的乳房，捏了捏滿足地上了岸，另壹個男人又脫光衣服向我走來。另壹邊，大姐的衣服也被剝光，推下水池，用她滾圓的乳房和已經挺起的肚子給壹個50多歲的男人擦了起來。

　　我壹連服侍了三個男人，累得精疲力竭，這時壹個被叫作羅軍長的麻臉漢子下了池子。我幾乎都站不穩了，靠在羅軍長毛紮紮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羅軍長索性壹把摟住我軟軟的身子，像用壹塊抹布壹樣在自己身上亂揉。

　　忽然老鴇在上面大叫：“羅軍長，給您來個雙份吧！”不待羅軍長回答，她命令剛伺候完壹個男人的大姐：“大妞，去給羅軍長擦背！”

　　大姐不敢不從，跌跌撞撞地走過來，用圓滾滾的肚子頂著他的後背摩擦。羅軍長高興得哈哈地笑：“好！長這麽大從沒這麽痛快洗過澡！共軍的娘們就是銷魂！”

　　當我和大姐壹前壹後帶著塗滿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時，他的肉棒硬得像根鐵棍，插在了我兩腿中間，我騎著他的肉棒給他擦身，幾乎被粗硬的肉棒擡了起來。

　　忽然，老鴇拿著兩張紙進來交給了胖子，他看了壹眼，興奮地叫起來：“行了，這倆娘們都沒問題！”


　　男人們壹片狂呼，夾在我腿中間的肉棒壹收壹挺，插入了我的陰道。

　　從此我們過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壹個月中，我們不停地接客，多數是附近國民黨殘軍的軍官，還有壹些路過的馬幫客。接客的間隙，我們還要被各種各樣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戲來戲弄羞辱。

　　在這裏我知道了這個小鎮叫景棟，它的北邊不遠是中國，南面是泰國，當時的時間是1951年6月。

　　壹個月之後我們被送回了牛軍長的軍營，又成了幾百國民黨官兵的營妓。

　　大約兩個月後，肖大姐再次生產了，這次她生了個男孩，果然又是8個月。

　　大姐生下第二胎後，牛軍長突然對讓她繼續生孩子失去了興趣，命令老金給大姐絕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個多月的藥，她真的沒再懷孕，老金的手段簡直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後不久的壹個晚上，我們又被集體帶到大飯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會”。匪兵們興高采烈地拿我們打著趣，拿到票的匪兵對我們指指點點、躍躍欲試；我們光著身子跪成壹排，等著被拉去輪奸。

　　我發現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爾壹擡頭，看見對面掛著壹幅大字：“慶祝雙十節”。

　　我心中壹動，又是十月了，我們落入土匪之手已經整整壹年，這壹年中發生的事情改變了我的壹生，使我從壹朵人見人愛的鮮花變成了人人不齒的爛泥。再看看赤身露體跪在旁邊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吳，想想慘死的林潔，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這時牛軍長走上前來，看看我們大聲說：“弟兄們，今天過節，讓這幾個冤家給咱們來點新花樣，給弟兄們開心，妳們說好不好啊？”匪兵們壹片叫好聲。

　　我心裏打鼓，不知又會有什麽樣的羞辱降臨到我們頭上？

　　鄭天雄命人拿來兩條軍毯鋪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對面跪了上去，他們推著我倆的背向對方靠攏，直到我們的乳房碰到壹處。

　　我心中壹驚，雖然與大姐朝夕相處，也見慣了對方的裸體，但赤裸裸的肉體接觸還是第壹次，確切的說，除母親之外，我還是有生以來第壹次碰到另壹個女人的裸體，而且是敏感的乳房。盡管壹年來從我身上碾過的肉體不計其數，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壹個隱秘的角落沒有留下了男人肉體的痕跡，但與大姐的肉體碰撞還是讓我面紅耳赤。我發現大姐比我還窘，渾身都在發抖。

　　匪徒們看出了我們的窘態，興奮地狂笑，有人大叫：“親個嘴兒！”

　　我嚇得渾身發抖，大姐也臉色慘白，我們兩人都拚命向後躲著身子。


　　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壹腳，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壹把。我倆的手都被綁在身後，身體壹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壹傾，“噗通”撞了個滿懷，兩對豐滿柔軟的乳房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壹起，四周響起壹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壹腳，鄭天雄厲聲命令：“快，親個嘴兒！”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幾腳。

　　想起他手裏的照片，我屈服了，擡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發抖，但顯然她也堅持不住了。她濕潤的嘴唇微張，緩緩向我靠了過來，我痛苦地閉上眼睛，默默地承受著壹切。

　　柔軟溫潤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與往日男人臭哄哄、毛紮紮的嘴唇感覺完全不壹樣。

　　大姐的嘴唇只輕輕地碰了我壹下後，馬上就離開了，四周立即響起壹片起哄聲：“不行，別糊弄事，使勁親！”壹陣密集的拳腳落在我們身上。

　　我看見大姐的臉色白得嚇人，恥辱的眼淚掛滿兩腮，我也淚流滿面，但我們都沒有勇氣反抗，順從地把嘴靠在了壹起。

　　我們倆的乳房已經結結實實地擠在了壹起，我能夠感覺到乳汁從大姐的乳頭裏被擠出來，嘴唇也緊緊地貼在壹處來回摩擦，過電壹樣的感覺傳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軟，舔著略有點鹹味，摩擦了兩下我們的嘴唇就都濕了。

　　幾個匪兵扯著嗓子喊：“親嘴怎麽沒聲啊！”

　　鄭天雄踢了大姐壹腳，命令道：“張開嘴，出點聲，別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們還有什麽羞恥啊！大姐張開了嘴，我也張開了嘴，緊緊貼在壹起，“咂咂”地親了起來。壹會兒，大姐的舌頭探進我的嘴裏，我的舌頭也不由自主地迎了過去。壹股腥氣從大姐嘴裏傳來，那是長期吸吮男人的肉棒、吞咽精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裏也是同樣的味道。

　　兩條舌頭攪在壹起，“吱吱咂咂”的聲音響個不停，淚水和著口水掛滿了我們的下巴，濡濕了胸口。足足半個鐘頭，我們的嘴都酸了，舌頭僵了，脖子也痛了，可他們不喊停，我們不敢停下來，就這麽糾纏在壹起親個不停。

　　直到他們感到乏味了，鄭天雄叫道：“好了！”我們才如釋重負般地分了開來。

　　誰知我們剛挺直腰，四只大手馬上把我仰按在軍毯上，兩個匪兵拉開我的腿向前拽。另壹邊，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樣的姿勢被拽過來。壹下，我們倆岔著腿和對方交叉了起來，壹條腿搭在對方的肚子上，屁股頂著屁股。

　　牛軍長聚精會神地看著我們貼在壹處的屁股，不知鄭天雄又有什麽把戲，我知道將又更殘忍的羞辱到來，身上又抖了起來。

　　果然，鄭天雄叉著腰宣布：“現在，讓這兩個女共軍磨豆腐給咱們看！”



　　說完，四個匪兵用力推我們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貼到了壹起，我的下身觸到了她柔軟的陰唇。

　　我羞恥得無地自容，吃力地擡起頭哀求鄭天雄：“不行饒了我們吧，妳們操我們吧，別讓我們磨豆腐”

　　鄭天雄臉壹沈：“怎麽，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話是不可違抗的命令，我們必須服從，我們“嗚嗚”地哭著，用力扭動腰肢磨了起來。

　　我敏感的陰唇貼著大姐豐滿柔軟的陰部移動著，依次磨過她的陰唇、肛門、陰阜，每壹次的刮蹭都會帶來壹陣戰栗。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長滿了濃密的陰毛，磨起來發出“沙沙”的響聲，這淫邪的聲響沖擊著我的神經，我開始渾身燥熱起來，壹股股熱流從胸中湧到下腹，沖擊著敏感的神經。

　　忽然，我的陰唇感到壹股灼熱的液體的沖擊，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我也忍不住了，壹股燙人的淫水沖出陰道。我倆的股間壹片泥濘，磨轉起來時發出“咕嘰咕嘰”的淫穢聲音。

　　周圍的匪徒們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說：“媽的，娘們和娘們也能玩得這麽夠勁！老鄭真讓我們開眼了！”

　　鄭天雄嘿嘿壹笑說：“別急，還有更開眼的呢！”

　　他手裏像變戲法壹樣亮出壹根捍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與大姐分開。我的下身剛與大姐離開，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壹聲將捍面杖的壹頭插進了我的陰道，隨後又扳住大姐的腿，將另壹端插入了大姐的陰道。

　　我們兩人被插在壹根短短的捍面杖兩頭，匪徒們見了興致大漲，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

　　我腦子裏“嗡嗡”直響，我怎麽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後腰馬上挨了壹腳，我負痛壹閃，不經意將身體沖向大姐，陰道裏的捍面杖“噗”地插入大姐的陰道壹大截，同時也捅進我自己身體不少。

　　牛軍長淫笑道：“這老鄭真是鬼機靈，叫她們自己插自己，快插！”說著還拿馬鞭捅了捅大姐的乳房。

　　我和大姐都臥在地上喘息，誰也不願動彈，牛軍長見了，揮起鞭子“啪！”的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著又抽了我壹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痛。他又舉起了鞭子，我知道我們都有短處在他們手裏，抵抗到最後還是要屈從他們，只好慢慢地動了起來。

　　我把腰微微地壹個月之後我們被送回了牛軍長的軍營，又成了幾百國民黨官兵的營妓。

　　大約兩個月後，肖大姐再次生產了，這次她生了個男孩，果然又是8個月。


　　大姐生下第二胎後，牛軍長突然對讓她繼續生孩子失去了興趣，命令老金給大姐絕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個多月的藥，她真的沒再懷孕，老金的手段簡直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後不久的壹個晚上，我們又被集體帶到大飯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會”。匪兵們興高采烈地拿我們打著趣，拿到票的匪兵對我們指指點點、躍躍欲試；我們光著身子跪成壹排，等著被拉去輪奸。

　　我發現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爾壹擡頭，看見對面掛著壹幅大字：“慶祝雙十節”。

　　我心中壹動，又是十月了，我們落入土匪之手已經整整壹年，這壹年中發生的事情改變了我的壹生，使我從壹朵人見人愛的鮮花變成了人人不齒的爛泥。再看看赤身露體跪在旁邊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吳，想想慘死的林潔，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這時牛軍長走上前來，看看我們大聲說：“弟兄們，今天過節，讓這幾個冤家給咱們來點新花樣，給弟兄們開心，妳們說好不好啊？”匪兵們壹片叫好聲。

　　我心裏打鼓，不知又會有什麽樣的羞辱降臨到我們頭上？

　　鄭天雄命人拿來兩條軍毯鋪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對面跪了上去，他們推著我倆的背向對方靠攏，直到我們的乳房碰到壹處。

　　我心中壹驚，雖然與大姐朝夕相處，也見慣了對方的裸體，但赤裸裸的肉體接觸還是第壹次，確切的說，除母親之外，我還是有生以來第壹次碰到另壹個女人的裸體，而且是敏感的乳房。盡管壹年來從我身上碾過的肉體不計其數，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壹個隱秘的角落沒有留下了男人肉體的痕跡，但與大姐的肉體碰撞還是讓我面紅耳赤。我發現大姐比我還窘，渾身都在發抖。

　　匪徒們看出了我們的窘態，興奮地狂笑，有人大叫：“親個嘴兒！”

　　我嚇得渾身發抖，大姐也臉色慘白，我們兩人都拚命向後躲著身子。

　　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壹腳，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壹把。我倆的手都被綁在身後，身體壹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壹傾，“噗通”撞了個滿懷，兩對豐滿柔軟的乳房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壹起，四周響起壹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壹腳，鄭天雄厲聲命令：“快，親個嘴兒！”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幾腳。

　　想起他手裏的照片，我屈服了，擡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發抖，但顯然她也堅持不住了。她濕潤的嘴唇微張，緩緩向我靠了過來，我痛苦地閉上眼睛，默默地承受著壹切。

　　柔軟溫潤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與往日男人臭哄哄、毛紮紮的嘴唇感覺完全不壹樣。

　　大姐的嘴唇只輕輕地碰了我壹下後，馬上就離開了，四周立即響起壹片起哄聲：“不行，別糊弄事，使勁親！”壹陣密集的拳腳落在我們身上。


　　我看見大姐的臉色白得嚇人，恥辱的眼淚掛滿兩腮，我也淚流滿面，但我們都沒有勇氣反抗，順從地把嘴靠在了壹起。

　　我們倆的乳房已經結結實實地擠在了壹起，我能夠感覺到乳汁從大姐的乳頭裏被擠出來，嘴唇也緊緊地貼在壹處來回摩擦，過電壹樣的感覺傳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軟，舔著略有點鹹味，摩擦了兩下我們的嘴唇就都濕了。

　　幾個匪兵扯著嗓子喊：“親嘴怎麽沒聲啊！”

　　鄭天雄踢了大姐壹腳，命令道：“張開嘴，出點聲，別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們還有什麽羞恥啊！大姐張開了嘴，我也張開了嘴，緊緊貼在壹起，“咂咂”地親了起來。壹會兒，大姐的舌頭探進我的嘴裏，我的舌頭也不由自主地迎了過去。壹股腥氣從大姐嘴裏傳來，那是長期吸吮男人的肉棒、吞咽精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裏也是同樣的味道。

　　兩條舌頭攪在壹起，“吱吱咂咂”的聲音響個不停，淚水和著口水掛滿了我們的下巴，濡濕了胸口。足足半個鐘頭，我們的嘴都酸了，舌頭僵了，脖子也痛了，可他們不喊停，我們不敢停下來，就這麽糾纏在壹起親個不停。

　　直到他們感到乏味了，鄭天雄叫道：“好了！”我們才如釋重負般地分了開來。

　　誰知我們剛挺直腰，四只大手馬上把我仰按在軍毯上，兩個匪兵拉開我的腿向前拽。另壹邊，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樣的姿勢被拽過來。壹下，我們倆岔著腿和對方交叉了起來，壹條腿搭在對方的肚子上，屁股頂著屁股。

　　牛軍長聚精會神地看著我們貼在壹處的屁股，不知鄭天雄又有什麽把戲，我知道將又更殘忍的羞辱到來，身上又抖了起來。

　　果然，鄭天雄叉著腰宣布：“現在，讓這兩個女共軍磨豆腐給咱們看！”

　　說完，四個匪兵用力推我們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貼到了壹起，我的下身觸到了她柔軟的陰唇。

　　我羞恥得無地自容，吃力地擡起頭哀求鄭天雄：“不行饒了我們吧，妳們操我們吧，別讓我們磨豆腐”

　　鄭天雄臉壹沈：“怎麽，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話是不可違抗的命令，我們必須服從，我們“嗚嗚”地哭著，用力扭動腰肢磨了起來。

　　我敏感的陰唇貼著大姐豐滿柔軟的陰部移動著，依次磨過她的陰唇、肛門、陰阜，每壹次的刮蹭都會帶來壹陣戰栗。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長滿了濃密的陰毛，磨起來發出“沙沙”的響聲，這淫邪的聲響沖擊著我的神經，我開始渾身燥熱起來，壹股股熱流從胸中湧到下腹，沖擊著敏感的神經。


　　忽然，我的陰唇感到壹股灼熱的液體的沖擊，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我也忍不住了，壹股燙人的淫水沖出陰道。我倆的股間壹片泥濘，磨轉起來時發出“咕嘰咕嘰”的淫穢聲音。

　　周圍的匪徒們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說：“媽的，娘們和娘們也能玩得這麽夠勁！老鄭真讓我們開眼了！”

　　鄭天雄嘿嘿壹笑說：“別急，還有更開眼的呢！”

　　他手裏像變戲法壹樣亮出壹根捍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與大姐分開。我的下身剛與大姐離開，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壹聲將捍面杖的壹頭插進了我的陰道，隨後又扳住大姐的腿，將另壹端插入了大姐的陰道。

　　我們兩人被插在壹根短短的捍面杖兩頭，匪徒們見了興致大漲，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

　　我腦子裏“嗡嗡”直響，我怎麽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後腰馬上挨了壹腳，我負痛壹閃，不經意將身體沖向大姐，陰道裏的捍面杖“噗”地插入大姐的陰道壹大截，同時也捅進我自己身體不少。

　　牛軍長淫笑道：“這老鄭真是鬼機靈，叫她們自己插自己，快插！”說著還拿馬鞭捅了捅大姐的乳房。

　　我和大姐都臥在地上喘息，誰也不願動彈，牛軍長見了，揮起鞭子“啪！”的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著又抽了我壹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痛。他又舉起了鞭子，我知道我們都有短處在他們手裏，抵抗到最後還是要屈從他們，只好慢慢地動了起來。

　　我把腰微微地躬起壹點，讓捍面杖退出壹部份，然後再挺直腰把退出的捍面杖“吃”進去，可牛軍長並不滿意，踢著我的屁股說：“動大壹點！”

　　我無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將插在陰道內的捍面杖都退出來，對面的大姐也在匪徒們的威脅下躬起了腰，接著我們同時向中間挺腰，“噗嗤”壹聲，尺把長的捍面杖同時插進我倆的身體，我們的下身碰在壹起，發出“呱嘰”壹聲悶響，水花四濺，四周響起壹片叫好聲。

　　我們在匪徒們的脅迫下不斷抽插，累得滿頭大汗。捍面杖不比男人的肉棒，壹點都不會打彎，每插壹下都疼痛難忍，不壹會兒，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來。

　　大概是大姐生過孩子，陰道比我的松，抽插了壹會兒，捍面杖慢慢都跑到我身體裏來了。匪徒們就強迫大姐仰面躺下、岔開雙腿，命令我趴在大姐身上，用露出半截的捍面杖插大姐的陰道。

　　土匪們看得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淚人。我們就這樣在男人的圍觀下互相抽插了半天，直到氣喘籲籲、精疲力竭，插在我們身體裏的捍面杖完全浸透了，變成了暗紅色。

　　這時四個匪兵上來把我和大姐拉到壹邊，壹群有票的匪兵圍了上來，排起了隊；那邊，早已嚇傻了的施婕和小吳被拖上了軍毯，挺著圓滾滾的肚子開始隨著匪徒們的“指點”磨起了豆腐。我們就這樣被匪徒們肆意地侮辱、踐踏，成為他們發泄的對象，在地獄般的日子裏煎熬。天天都要被奸淫，時時都會被羞辱，我們徹底死了心，連壹向剛強堅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們的淫威下了。

　　幾個月後，剛過了1952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吳幾乎同時產下了第二胎，又都是男孩。匪徒們壹致決定要驗證老金說的女人兩年能生三胎的說法，馬上就又給她倆授了孕，結果，當年的9月她們又同時生下第三胎。老金真是個可怕的人物，經他用藥，女人不僅能夠連續懷孕，而且生的都是男孩。


　　盡管鄭天雄壹再證實她們倆第壹次懷孕都是在1950年的10月，可多數的匪徒都說不算，要從他們看見她倆生第壹胎算起，壹定要在第二年5月之前見到她們的下壹胎才算數。於是，僅僅為了驗證老金的這壹句話，土匪們決定給兩個姑娘再次受孕。

　　當時施婕22歲，小吳年僅17歲，已經分別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她們又懷上了第四胎，成了匪徒們的試驗品。與此同時，匪徒們加強了我們的保養，特別是大姐，停止生育之後，盡管頻繁地被奸淫，但在老金的調理下，逐漸恢復了美麗少婦的風韻，雖然身材已無非完全恢復從前，但生育過的身體自有壹番成熟的韻味。我雖然總是被弄得精疲力竭，但畢竟剛滿20歲的年紀，身材、面容都保存了誘人的魅力。

　　我倆成了那壹帶男人們獵艷的頭號對象，牛軍長不斷拿我們出去炫耀，還經常把我們出租給周圍的妓院，用我們的身體賺取大把的鈔票。

　　1953年的5月，施婕和小吳真的同時生下來第四胎，匪徒們都嘆服了，特意把我賞給他整整三天，供他獨自玩弄、奸淫。

　　連續生下四個孩子後，匪徒們決定中止施婕和小吳的生育，因為他們對孩子本來就不感興趣，他們感興趣的只是驗證那個看來不可能實現的論斷。施婕和小吳就像當初被殘忍地連續受孕壹樣，現在又要與我和肖大姐壹樣被同樣殘忍地強迫奪去終生的生育能力。我們對此都已經徹底麻木了，我們是任人擺布的玩偶，是豬狗不如的性奴。

　　不過老金這次失手了，施婕被中止了生育，而小吳竟在20天後又懷孕了。盡管老金用盡了手段給她打掉腹中的胎兒，馬上她又懷上。最後老金無奈地對牛軍長說，除非允許他割掉小吳身上的某個器官，否則他無法阻止這個只有18歲的小姑娘繼續懷第6胎。

　　牛軍長聽了哈哈大笑：“她愛生就讓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

　　結果，小吳就以每兩年生三個孩子的速度無法控制地壹直生了下去，成了名副其實的生育機器。

　　光陰似箭，我們在牛軍長軍營中的性奴生活年復壹年地重復著，5年以後，1956年春天，我們本已麻木的心又受到壹次刻骨銘心的重創。

　　事情的起因是牛軍長販賣毒品。

　　緬北山區歷來就是罌粟種場區，山民素來以此為生。國民黨殘軍逃到了這裏後，為了聚斂財富，陸續幹起了販賣毒品的罪惡生意，開始還是偷偷摸摸，後來發展成大張旗鼓，每個營區都有自己的提煉廠。

　　那年春節剛過不久的壹天晚上，我正跪在地上為牛軍長口交，壹個匪徒門也沒敲便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我認出他是節前派出去運送白粉的壹個小頭目，名字叫丁二狗。

　　他壹見牛軍長“噗通”跪倒在地，哭訴道：“軍長，不好了，貨被人扣了，還損失了好幾個弟兄！”

　　牛軍長壹聽大怒：“誰敢劫老子的貨？”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訴了原委。


　　原來，這幾路國民黨殘軍的白粉都是賣到泰國去，他們買通了泰國的邊防警察，毒品運輸壹直暢通無阻。

　　本來丁二狗他們這趟運送毒品還兼有給泰國邊防警察送過年禮物的任務，不料到了邊境才發現，警察已經大換防，新來的警察六親不認，不但扣下了他們的禮物，而且把他們的貨查了個底朝天，發現是毒品，全部扣了下來，連人都關進了拘留所，丁二狗是瞅了個空子才逃了出來。

　　第二天，其他各路國民黨殘軍也都陸續收到了兇信，運出的毒品全部被扣，毒品運輸的路被堵死了。他們試圖繞道，但整個泰緬邊境全部都被封鎖，想用重金收買，可泰國警察像吃錯了藥，油鹽不進。後來才知道，這次是聯合國禁毒機構插了手，西方幾個大國參預了這次禁毒行動。

　　牛軍長斷了主要的財路，整天愁眉不展，連夜裏奸淫我們都比原先狠三分。連著十幾天壹籌莫展，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動不動就把肖大姐吊起來打，還用煙頭燒她的乳頭。

　　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給他把肉棒舔乾凈，我壹邊小心翼翼地給他舔，他壹邊暴躁地把腳趾輪流插進我的陰道和肛門玩弄。

　　正在這時，鄭天雄敲門進來了。他看我壹眼後說：“軍長，我知道妳近來很煩。這回的風頭看來壹時半會兒過不去，我倒有個辦法可以繼續走貨”

　　牛軍長壹聽立刻來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來：“什麽辦法？快說！”

　　鄭天雄略壹猶豫說：“辦法是有，不過狠了點，恐怕得搭上個人”

　　牛軍長說：“我已經搭上好幾個人了，再搭上多壹個又何妨！快說，什麽辦法？”

　　鄭天雄吞吞吐吐地說：“請軍長留壹步說話。”

　　牛軍長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帶走。他們在屋裏密談了半天，我在外邊忐忑不安，鄭天雄這個壞蛋，不知又要害誰？

　　大約壹個小時之後，我才被帶回牛軍長房裏，鄭天雄已經走了，那天夜裏，他異常興奮，幾乎半夜沒睡，連續奸淫了我三次。

　　第二天壹早起來，我被帶到飯堂，跪在墻角，在匪兵的監視下清洗下身，大姐和小吳照例給匪兵們供奶，卻唯獨不見了施婕。

　　匪徒們吃完早飯，我們被帶回草屋，發現隔壁的房裏有女人的呻吟聲，還有不少匪兵，隊子都排到了門外。

　　我們的屋子是用竹子隔的，從縫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我睡的床剛好靠墻，透過縫隙壹看，施婕在那裏，她被銬在壹張竹床上，壹個匪兵正在大力地抽插。


　　壹般情況下他們很少白天奸淫我們，難道匪徒們要有大的行動？我隱隱感覺不對，隔壁屋裏的匪徒來自牛軍長屬下不同的分隊，這不像平常出去行動前賞賜性的突擊輪奸。這些匪兵都不止壹次奸淫過我，我全都認識，我忽然意識到，這些都是營中肉棒最大、抽插時間最持久的匪兵，這是怎麽回事？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卻聽到了鄭天雄和丁二狗的對話。

　　丁二狗問：“老鄭，妳這法子行嗎？”

　　鄭天雄說：“保證沒錯兒，這種藏法那幫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丁二狗心似乎有不忍地說：“那這娘們不就毀了？”

　　鄭天雄咬牙道：“無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適的人選。大妞二妞軍長舍不得，小東西肚子又大著。這娘們個頭不矮，今年才26歲，肚皮不怕撐，又生過四個孩子，肚子撐起來頂得個箱子，就是得叫弟兄們狠著點操，把口幹大點，好往裏裝！”

　　天啊，我聽明白了，他們竟然要用施婕的身體作偷運毒品的工具！我頓時感到毛骨悚然。

　　他們有人抽插施婕的陰道，有人抽插她的肛門，我默默地數著，大半天時間趴到她身上的男人已經不下20人。

　　午後，他們開始往屋裏運東西，施婕已處於昏昏沈沈的狀態，被他們吊在房梁上，從前後兩個肉洞中流出來的漿液糊滿了她的下身。匪徒們忙活了壹陣，把施婕放下來，開始給她灌腸。他們給她的陰道和肛門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後灌清水，壹連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得像個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聲始終不斷。

　　最後，從她身體裏噴出來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們還不罷休，又拿來壹大壹小兩把豬鬃刷子，捅進施婕的陰道和肛門來回刷。這次施婕受不了了，痛得淒慘地叫起來，但沒有人理她，她被折騰了好幾個小時，直到他們認為滿意，然後她又被吊起來晾乾。

　　吃過晚飯，最殘酷的時刻到來了，牛軍長也親自來觀看。

　　施婕平躺著被綁在兩條拼起來的長凳上，兩腳大開，鄭天雄親自把用油紙包成小包的毒品塞進施婕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紙包塞進施婕的陰道，然後用手送進她的子宮，他整條胳膊都插進了施婕的陰道裏，她痛苦得全身不停抽搐，嘴裏“啊啊”地不停慘叫。

　　天黑透了，壹箱毒品被塞進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宮被塞滿了，連陰道裏都塞得結結實實，施婕的肚子微微地挺了起來。可慘劇並沒有結束，鄭天雄又搬出壹箱毒品。

　　牛軍長大概看得有點乏味，讓人把我帶了過去，他半躺在壹張竹躺椅上，讓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壹面看著鄭天雄幹活，壹面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鄭天雄指揮幾個匪兵將毒品包成長條的小包，用細繩牢牢紮死，然後把幾十個小包用結實的線繩連成壹串。準備好後，他們用細竹棍將小包壹個個捅進了施婕的肛門。



　　這種裝法無異於酷刑，施婕拚命扭動身體，但根本無濟於事，於是她大口喘著粗氣哀求他們：“求求妳們不要捅了啊呀我痛啊漲死我了求求妳們啊”可這夥滅絕人性的匪徒沒人聽她的哭求，只是壹個勁地把小包往她肚子裏塞。

　　最後，施婕被塞得直嘔酸水，兩眼翻白，鄭天雄見實在塞不進去了，才罷了手。施婕的肚子凸得像個皮球，躺在那裏有氣無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壹個馬上要生產的孕婦。

　　牛軍長滿意地拍拍鄭天雄的肩膀，帶著我回房了，鄭天雄親自帶人連夜啟程了。

　　從那天開始，不管是被壓在匪徒們身下還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們都惦記著施婕，不知她怎麽樣了，真怕她出現什麽意外。

　　十幾天後，鄭天雄帶著人回來了，施婕是用擔架擡著。

　　她被送回草屋的時候虛弱得連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兩腿不由自主地岔開，下身的陰道口大敞著，大得可以塞進拳頭，肛門則被不知什麽東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壹躺到床上就無聲地痛哭起來。

　　沒有人再拉施婕去奸淫，他們只讓她休息了兩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開始灌腸、洗刷陰道、肛門，再次給施婕的肚子裏塞滿了毒品，又啟程了。

　　我預感到，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長時間施婕就全完了，還不如現在就殺死她。我幾次趁著牛軍長高興，跪在他腳下哭求，求他放過施婕，可他總是搖頭，在他心目中，金錢比壹個女性奴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這樣四、五個月過去了，施婕被用作裝毒品的“容器”在泰緬邊界往返十幾趟，直到盛夏的壹天，終於出事了。

　　那是壹個潮熱的傍晚，鄭天雄帶著運毒品的隊伍擡著擔架回來了，鄭天雄壹臉的沮喪。他見了牛軍長垂頭喪氣地報告，貨只運到了壹半。

　　牛軍長大驚，忙問：“為什麽？”

　　鄭天雄指指擔架上的施婕，說：“塞在這娘們屁眼裏的貨繩子斷了，掏不出來。”

　　施婕被擡下了擔架，她臉色鐵青，氣息很微弱。由於塞在肛門裏的毒品掏不出來，匪徒們已經幾天只給她喝水、不給她吃飯了。他們打開施婕的腿，顯然為把她身體裏的毒品掏出來已經試過很多方法，她的肛門布滿傷痕，紅腫得可怕，還在不斷向外滲血，連下腹和屁股都是青壹塊、紫壹塊。

　　鄭天雄對牛軍長說，他們已試過鐵環、竹桿、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來，撐開肛門，用木棒敲擊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無濟於事。

　　牛軍長問他：“妳說怎麽辦？”


　　鄭天雄顯然早就想好了，他牙壹咬說：“只有給她開膛破肚，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被銬在草屋的床上，聽到他們的對話，腦子裏頓時壹片空白，眼淚“嘩”地流了下來。她是個人啊！

　　牛軍長似乎也猶豫了壹下，但馬上就咬著牙點點頭說：“就依妳！”

　　兩個匪兵架起施婕放到壹張臺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我看見她的眼淚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沒有出聲。我們在屋裏“哇”地哭叫了起來：“不妳們放過她不要殺死她”可沒有人理我們。

　　鄭天雄手持壹把尖刀走了過去，施婕忽然哭著顫聲哀求他：“鄭先生我求求妳先壹刀殺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妳啊”

　　可鄭天雄的豺狼本性馬上顯露了出來，他根本不顧施婕的哭求，閃著寒光的刀尖插進了她已十分松弛的陰道，向下壹割，先翻起壹片白肉，接著鮮血“呼”地湧了出來。

　　施婕“啊”地大叫，下身劇烈抽搐，四肢拚命掙紮，但繩索把她死死地固定在臺子上。施婕用盡最後的力氣拚命地叫喊：“啊呀痛啊殺死我吧妳們殺死我呀痛死了痛啊”

　　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體吞沒了，血“呼呼”地往外流，鄭天雄小心翼翼地切割著，顯然，他對那些毒品比對這個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的多。

　　終於，壹聲歡呼：“出來了！”他從施婕被割開的下身拉出了壹長串帶著溫熱的鮮血的油紙包。施婕兩腿之間裂開壹個嚇人的大血口子，內臟“呼”地掉出來，流了壹地。

　　沒有人再管她，她的叫聲也越來越低，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聽見她在叫：“大姐小袁小吳林潔”我們都哭得昏天黑地，小吳哭昏了過去，可我們誰也救不了她。

　　施婕這個才華橫溢、容貌出眾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閨秀、大學生，在飽受各種令人難以啟齒的蹂躪之後，活活被殘忍的敵人開膛破肚，慘死在屠刀之下，那年她才26歲。

　　施婕的死使我們人人都心如死灰，當初我們五個戰友壹同落入敵手，現在已經有兩個慘烈地死去了，我們真恨自己為什麽不能跟她們同去。

　　她們的死讓我醒悟，我們不僅是他們的性奴，還是曾經戰勝過他們的軍隊的女兵，是他們的戰利品，他們對我們比野獸還要殘暴。

　　從那以後很長時間，即使在匪徒們的身下被瘋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經常會突然浮現出施婕或林潔血淋淋的身體，無法控制地全身發抖、驚叫失聲，弄得匪徒們莫名其妙，我因此受過不少懲罰。

　　時間像流水壹樣過去，我們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吳仍在不停地生孩子，有壹年她竟生了壹對雙胞胎，她所有的孩子都被賣掉了。



　　1960年夏，我們受難整整10年的時候，緬北壹帶的國民黨殘軍忽然活躍起來，天天叫嚷著要反攻大陸，牛軍長還幾次揚言要拿大姐祭旗。

　　我們真希望他們去反攻，希望他們被我們的軍隊通通殺死，希望他們出發前把我們都殺掉，即使像林潔、施婕那樣慘烈地死去，也可以馬上結束這豬狗不如的日子。可惜他們叫囂了壹陣就無聲無息了，我們仍然是營妓、是性奴，是他們的玩物。

　　肖大姐的女兒被寄養在鎮子裏壹家老鄉家裏，從孩子會說話，大姐就再也不願見她了。

　　牛軍長威脅大姐說：“妳乖乖的聽話，我就讓她平平安安地長大，妳要是不聽話，我就讓她來認娘，然後和妳壹起在這伺候弟兄們。”大姐完完全全地屈服了。

　　孩子已經十來歲了，養父母常帶她來營區玩，這肯定是牛軍長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孩子長得像大姐，漂亮極了，每當她歡快的聲音在窗外響起，大姐就會淚流滿面。孩子甚至知道在這男人充斥的軍營裏有幾個漂亮的女人，因為我聽她好奇地向別人問起過。可她不知道，那個整天以淚洗面、任男人奸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的生身母親，她曾是壹個堅強的女軍人，現在完全屈服於男人的腳下，竟都是為了她。

　　自從反攻大陸的希望破滅後，軍營中開始彌漫頹喪、絕望的氣氛，不斷有人開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國去了。可到了1961年底，匪兵們忽然又開始亢奮起來，我預感到又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了。

　　1962年的春節到了，除夕夜，他們照例開了個守歲晚會，我們照例又被帶去接受無休無止的奸淫和羞辱。

　　當時小吳正懷著她的第15個孩子，懷孕和被男人奸淫已是家常便飯，那年她27歲。

　　牛軍長已經老態龍鐘，臃腫的身子埋在椅子裏像壹堆肉，只有壓在我們身上時才能知道他還有勁。

　　鄭天雄還是那麽陰險、狠毒，晚會照例是他主持，我們唱主角。

　　那天他拿出壹個奇形怪狀的東西，乍壹看像是壹副長短不齊的牛角，黑乎乎的很是猙獰。但仔細壹看，那長的壹端竟是壹個活龍活現的男人肉棒，只是比壹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碩大的龜頭簡直像個小蘑菇；短的那壹端像只翹起來的大麽指，但比麽指要粗、要長。那假陽具下面還拖著壹條電線，開動壹個開關，發出令人心裏發麻的“嗡嗡”聲，大小兩根棒棒竟都能來回扭動。

　　匪徒們壹看清這東西都興奮地哈哈大笑起來，我們卻是渾身發抖，不知又要忍受什麽樣的羞辱。

　　鄭天雄淫笑著對匪徒們說：“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軍長的福，弟兄們在這裏歡聚壹堂。前些日子壹個朋友從南邊給兄弟帶來這個東西，咱們也開開眼，讓這幾個女共軍給咱們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壹聲鬧了起來，大聲叫好。

　　他們把那個假陽具固定在壹張小方凳上，鄭天雄壹打開開關，長棒短棒同時“嗡嗡”響著扭動起來，像兩個小人搖頭晃腦在比賽跳舞，匪兵們哄笑著大喊大叫，牛軍長也笑得合不攏嘴。



　　我們也看出了端倪，恐懼得臉色慘白。

　　鄭天雄低頭跟牛軍長商量了幾句，牛軍長點點頭，他直起身向我們走來，看著他狼壹樣的眼光，我的頭皮壹陣陣發麻。他兩眼死盯著我，我心裏暗暗叫苦，低低地垂下頭。

　　那個令人心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袁小姐，妳來試試！”

　　我心裏壹遍遍地詛咒這條惡狼，但只能順從地擡起身來，戰戰兢兢地跟著他來到方凳旁。

　　他指著方凳命令我：“坐上去！”

　　我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醜惡的假陽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後，分明是我不敢想下去了，這樣的東西，我怎麽坐得下去！

　　我含著淚看著鄭天雄，哀哀地說：“我不會”

　　他陰險地壹笑說：“妳也算經歷了無數男人了，連這都不會？不會沒關系，我教妳。”說著他摸了壹把我的陰唇說：“妳聽著，這大棒對準前面的洞口，”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門摸索起來：“小棒對準後面的洞口，往下壹坐，然後就像伺候男人壹樣伺候它就行了。”

　　匪徒們哄堂大笑，我已經沒有了退路，只好轉過身，面對坐得黑壓壓壹片的匪徒，向下面緩緩坐下去。

　　手銬在背後，難以掌握平衡，我試了壹下，還沒接觸假陽具就差點摔倒，沒辦法，只好岔開雙腿，也顧不得整個下身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我慢慢坐下去。

　　屁股觸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動了壹下身體，使它對準正中。我低垂下頭，繼續坐下去，眼睛看不見下面，只能摸索著移動身體，終於假龜頭碰到了陰唇，我身上壹個激淩，知道最羞辱的時刻來了。

　　壹些匪徒圍了過來，彎下身子觀察著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淚圍著眼圈轉，但我不敢停下來，壹咬牙坐了下去。軟中帶硬的大棒戳進了我的陰門，陰道口撐得生痛，可竟然沒有坐進去。被俘十多年來，插進我身體裏的肉棒數都數不清，這根棒子坐不進去，我知道今天有罪受了。

　　這時候我才明白了鄭天雄的惡毒，我是被俘的女兵中唯壹沒有生育過的，雖然也被反覆輪奸，但陰道是幾個人中最緊的，只有讓我來坐，他們才會得到最大的樂趣。

　　我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咬咬牙暗暗向下使勁坐。

　　我們三人被壹同帶到軍營的操場上，肖大姐已經完全脫了形，被兩個匪兵架著，渾身上下沾滿了腥臭的黏液。


　　在強烈的陽光下，我看見操場中央挖了壹個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壹邊，我立刻想到：他們要活埋我們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盡頭，也看到了苦難的盡頭，心裏壹陣輕松。

　　我忽然發現不對，那坑裏埋著壹根手臂粗的鐵杠，露出地面壹公尺多，在坑裏還有約壹公尺，在土坑的上面還搭著壹個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們到底要把我們怎麽樣？

　　牛軍長出現了，他神氣活現地對聚集在操場上的匪兵們說：“弟兄們，再過幾天咱們就要出發了，姓肖的這個騷娘們欠咱們的債也還得差不多了，咱們今天就結果了她，怎麽樣？”

　　在匪兵們陣陣喊殺聲中，那兩個架著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邊的木架下，放下壹根繩子把她吊了起來。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鐵杠正好騎在兩腿中間。

　　有人搭起壹塊木板，牛軍長走到大姐身旁，擡起她依然透出幾分俊秀的臉，惡狠狠地說：“肖碧影，妳與我有殺父毀家之仇，今天本該把妳千刀萬剮，出我心頭這口惡氣。念妳這十來年伺候老子還算盡心，壹夜夫妻百日恩，本軍長恩典讓妳再活三天！”說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給這臭娘們來個串糖葫蘆，讓她慢慢死！”

　　他的話音剛落，大姐突然擡起頭，睜開眼看著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動了動，聲音雖然微弱，但我聽清楚了，她在說：“小袁，別忘了大姐”

　　我“哇”地哭了，小吳也哭了，我們大叫：“大姐大姐妳別走！”可什麽也由不得我們，兩個匪兵扯開大姐的雙腿，將鐵杠的頭頂在她的陰部。

　　鐵杠的頭是平的，他們把大姐的陰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進去，鄭天雄拿來壹把利刀，將大姐的陰道割開壹個口子，血流了出來，鐵杠杵進了她的下身。

　　他們放松繩索，大姐的身體往下沈，鐵杠壹截截戳了進去，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拚命岔開，血呼呼地流，我想，她的整個陰道可能都被鐵杠撕開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牛軍長退到坑邊，忽然放聲大哭：“爹娘，孩兒給妳們報信來了，那個害了咱們全家的女共黨肖碧影讓孩兒拿了，這十幾年我讓她遭報應，千人騎、萬人跨，妳們看啊”

　　說著他展開了手裏壹個長長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齊齊畫滿了“正”字。

　　他接著哭道：“孩兒都記著呢，她在孩兒手裏讓兩萬壹千五百六十四個男人操過，妳們高興嗎？！”

　　天啊，這個惡棍居然把大姐被奸淫的數目壹壹記載了下來。

　　牛軍長把那長長的褶子點著火扔到坑裏，繼續說：“爹、娘，我把這個臭娘們給妳們發去當牛做馬，妳們等著啊”

　　吊著大姐的繩子已經完全松開，但她的身子卻不向下滑了，臉上的表情極端痛苦，渾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我這才明白了匪徒們的惡毒用心，現在，鐵杠壹定已經戳進了大姐的子宮，如果是尖頭，會很快刺穿子宮和臟器，從上身穿刺出來，使她在短時間內死去。


　　可那可恨的鐵杠是平頭，它壹定把大姐的子宮撐到了極限，她自己的重量正壹點點地把她養育過兩個孩子的器官拉長，也許幾個小時，也許半天，它會被戳破，然後生的鐵杠會再穿過大姐的隔膜，進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官，最後把她的心臟擠扁、壓碎。難怪牛軍長說她還能活上三天，他們好像經過精確的計算，她會死得極端痛苦。這群豺狼！

　　大姐還能叫，她的叫聲已聽不出是人聲，她的叫聲斷斷續續地持續了整整壹天。晚上，當我再次被帶進牛軍長房裏的時候，還能聽到大姐有壹聲無壹聲的呻吟。

　　我用盡渾身解數伺候得他盡興，趁他高興的時候哭著求他痛快結束大姐的生命，也壹刀殺了我。

　　他摸摸我的臉蛋，色迷迷地說：“妳這小美人殺了不是暴軫天物嗎？可惜軍令如山，否則我會把妳帶到臺灣去。”

　　我聽了嚇得渾身哆嗦，哭著哀求：“不要千萬不要啊”

　　他壹面抽插著我，壹面說：“放心，我會安排好妳的。至於那個騷貨，就這樣我還不解氣呢！”

　　第二天，營地裏出現了十幾個陌生人，他們說的話我都聽不懂。他們把我和小吳吊在屋裏翻來覆去地查看，尤其是乳房、陰道和肛門，裏裏外外地摸、捏。後來，他們又輪流奸淫我們，從他們熟練的動作，我忽然醒悟到了，這是妓院的人，牛軍長要把我們賣了！

　　我們拚命地哭，要求他們看在都是中國人的份上把我們殺死，不要讓我們繼續受罪，可他們的鐵石心腸根本不為所動。

　　第三天壹早，壹個講土話的漢子經過討價還價把小吳買走了。聽說他是克欽族的頭人，專門喜歡養孩子。後來有人告訴我，那實際上是個販賣兒童的團夥，小吳到他的手裏完全是壹個純粹的生育機器。

　　小吳被綁走的時候哭得死去活來，大叫著：“袁姐袁姐”什麽也說不出來。

　　從此這個小妹妹再也沒有了消息，不知所終。分手那年她只27歲，卻已是16個孩子的母親。

　　選中我的是兩個兇惡的泰國人，他們為了買下我付給牛軍長壹大箱銀元，我絕望了，我的苦難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啊！

　　天漸漸黑下來，他們給我穿上壹條長裙、銬起我的手準備啟程。

　　在操場上我看見了肖大姐，她穿在鐵杠上，還沒有斷氣。鐵杠顯然已經頂到了她的喉嚨，不知什麽原因沒有碰到心臟。鐵杠已經泄成了紅色，大姐的嘴角也泛著血沫，偶爾能看見她艱難地喘息壹下。

　　牛軍長、鄭天雄等都站在坑邊，牛軍長說：“哼，這娘們還挺能活，看來得幫幫她！”



　　鄭天雄問：“怎麽辦？”

　　牛軍長惡狠狠壹字壹頓地說：“點天燈！”

　　我腦子裏“嗡”地壹下了，我不知道這是壹種什麽刑法，但肯定很殘忍。為什麽大姐到生命的最後壹刻，還要遭受這慘無人道的苦刑！

　　匪徒們用繩子栓住大姐的手，把她重新吊了起來，從她身體內退出來的鐵杠都成了紅的，上面還掛著內臟的殘片。大姐的下身已是壹個大黑窟隆，各種殘破的器官“呼嚕呼嚕”地往外掉。

　　他們把大姐掉過來，用鐵絲栓住兩只腳，岔開倒吊在架子上。匪兵擡來燒融的松油，用刀割開大姐的肛門，用勺子壹點點地灌進去，然後把剩下的倒入原先曾是陰道的深洞。滾燙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體，她已不會喊叫，只有從肉體壹陣陣的顫抖中還能看出是個活人。

　　兩根點著的火柴被扔進了兩個敞開的肉洞，火苗呼呼地躥了出來，我不顧壹切地哭叫：“不大姐妳等等我！”四只大手把我緊緊地按住了。

　　火越燒越旺，雪白的大腿被烤焦了，跟著也燃燒了起來，然後整個身體都燃燒了起來，大姐的身體變成了壹支巨大的火炬。

　　我眼前壹黑，哭昏過去。

　　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顛簸的汽車上了，我昏昏沈沈地被帶到壹個熱鬧的大城市，後來很長時間我才知道，這裏是泰國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30歲。

　　他們把我帶到壹幢大樓，裏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這是壹家真正的妓院。

　　在經歷過這麽多慘烈的場面和非人的折磨羞辱之後，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體已經不屬於我自己，任何壹個男人只要肯花錢都可以任意作賤它。

　　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穴和國民黨的軍營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須整天壹絲不掛，而只是接客時才脫光衣服。雖然壹天下來還是光著身子的時間比穿衣服的時間長，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體的日子，簡直就是天堂了。

　　最讓我難以忍受的，是牛軍長在賣我的時候把我被俘時的軍裝和鄭天雄在郭子儀匪巢裏給我照的照片壹起賣給了妓院，不知道他賣了多少錢，讓我終生都背著恥辱的十字架。

　　為了招徠顧客，他們竟把那幾張照片放大了，上了顏色，掛在我的屋裏。

　　妓院裏有各國的妓女，可中國人好像只有我壹個，他們給我起了個外國女人的名字，叫安妮。


　　很快，常來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與眾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總是絡繹不絕。我對男人已經完全麻木，他們在我身上無非就是發泄淫欲，無論他們怎麽抽插，我都不會像那些真正的妓女壹樣淫蕩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別無理的嫖客，我會想盡辦法讓他們敗興而歸。

　　盡管這樣，要我的客人卻越來越多，尤其是到了晚上，幾乎根本空不下來，不過，十幾年的性奴生活已經讓我變得晨昏顛倒了。

　　剛進妓院的時候，我也想過找機會結束自己的生命，可老板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的房裏整天不離人，只要沒有客人，總有人會看著我，連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覺都要用鐵鏈把我鎖起來。

　　慢慢地我也就打消了去死的念頭，特別是我想起了肖大姐、林潔、施婕的慘死，想起可憐的小吳，我總覺得欠著債，不把這筆債還清，我死都不踏實。

　　妓院裏畢竟還是有好人，我呆了壹段時間，漸漸感覺到還是有人可憐我，暗暗關心我。比如雜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時候，他們總是派他來看著我，經過這麽多男人的蹂躪，這對我已經算不上侮辱。可我發現，我洗身子的時候，他總是背過身去，我為此大哭過壹場，十幾年來，這是第壹次有人把我當個人，當個女人。

　　剛到妓院的時候，接的客人多數是中國人，主要是從原國民黨軍隊跑出來經商的商人，還有臺灣、香港和東南亞各地來的中國人，我在這裏竟然碰上過好幾個在景棟被牛軍長“租”給妓院時接過的嫖客。

　　在他們中間，最壞的是臺灣來的嫖客。當他們知道我曾是被俘女兵時，總是千方百計地強迫我講出屈辱的經歷，甚至扒開我的陰唇讓我講第壹次被強迫破身的情形，我不講就用各種辦法折磨我。

　　他們最喜歡的就是讓我穿上那件飽含著我全部恥辱的舊軍裝，但不許我系扣子，強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勢，然後奸淫我，甚至為他們口交。有時他們幾個人把我壹夜都包下來，然後輪番地奸淫我，不讓我休息。

　　我知道，他們是對那支曾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逃到臺灣的軍隊心懷畏懼和怨毒，於是拿我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弱女子來發泄。那時候，我對付他們的辦法就是像死人壹樣任他們怎麽弄，我既不動、也不叫，讓他們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氣息。

　　老板為此打我、威脅我，可我完全無動於衷。

　　幾個月後，我忽然發現身體發生了壹些奇怪的變化。對男人本已完全沒有感覺的身體忽然開始敏感起來，有時乳房無緣無故地感到酸脹，被客人壹揉就會全身發軟，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客人抽插我的時候，我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男人的肉棒壹進入我的陰道，我就全身燥熱，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縮，身體控制不住地應和客人抽插的動作，甚至抑制不住發出淫蕩的呻吟。我對自己傷心透了，不明白為什麽會是這樣。

　　直到有壹天，昌叔趁沒人的時候暗示我吃的東西有文章，我忽然想起了當初在十八拐的淩軍醫和犧牲前最後壹個除夕夜的肖大姐，我猛然醒悟，壹定是狼心狗肺地老板給我用了春藥。我於是拒絕吃飯、拒絕喝水。

　　他們先是把我吊起來打，見無效就安排打手連續兩天晝夜不停地輪奸我，想迫使我就範，我仍是不從。最後，他們把我綁在床上，給我註射營養劑，將食物弄成糊狀像填鴨壹樣硬給我灌，然後威脅我說，要給我註射毒品和春藥。

　　我屈服了，我見過被毒品和春藥控制的人，完全失去了意誌，特別是女人，像肖大姐那麽堅強的女人尚且在春藥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得過去？要是那樣，我就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我和老板達成了壹種默契，他不給我直接註射大劑量的春藥，我默默地接受他提供給我的食物。從那以後，我雖然對自己沒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時強烈的反應已經無法抑制。


　　想不到的是，我卻因此開始變得水靈起來，半年下來，鏡子裏的我竟酷似生完第壹個孩子後的肖大姐，壹個風韻動人的少婦。

　　從1964年開始，我的嫖客中開始出現了日本人。

　　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宮』，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壹，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韓國妓女的妓院，到泰國做生意的日本人經常光顧這裏。後來偶爾有壹個日本嫖客發現了我，於是壹傳十、十傳百，來嫖我的日本客人越來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無廉恥，他們經常強迫我作出各種極為羞辱的動作，我後來聽說，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殘忍的羞辱，如口交、奸淫肛門，都是他們的發明。

　　1965年的秋天壹個晚上，三個好色的日本人闖進我的房間，我求他們壹個壹個來，可他們不幹，硬要同時奸淫我。他們強迫我趴在地上，壹人鉆到我的胯下，壹人站在我的身後，壹人站在我的面前，三條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時插進我的陰道、肛門和嘴裏。

　　我想起在匪巢裏那些屈辱的日子，心裏湧起壹股無名的憤怒，想盡各種辦法不讓他們得逞。他們折騰了兩個小時，時間到了，除了身後那條色狼的肉棒兩次戳進我的陰道外，其余那兩個日本人連我的身體都沒有進入，更不要說盡興了。

　　他們氣得找老板大吵大鬧，壹定要在我身上出氣。老板對我軟硬兼施，我那天上來了強勁，死活不肯就範，老板壹氣之下，命人用鐵鏈子把我鎖在床上，任他們奸淫。

　　他們終於得逞了。經過壹番折騰，三條肉棒到底同時插入了我的身體，他們得意地抽插，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壹切反應，就是不叫、不動。他們泄得我渾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我仍像死人壹樣毫無動靜。

　　他們似乎不甘心，壹個人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另壹個拿出壹管藥膏，擠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陰道內壁、肛門深處和乳房上。幾只手在我身上揉來揉去，我渾身像被火燒著了壹樣，抑制不住身體的反應，下身開始濕潤了。當那幾條肉棒再次觸到我的身體時，我控制不住地主動迎了上去，他們得意極了，大力地在我身上抽插。

　　壹會兒工夫，我又被精液灌滿了。

　　他們把我拉到浴室，壹面沖著水，壹面把我的下身細細洗了壹遍，簡直連陰戶和肛門都翻過來了。

　　洗過之後，瘋狂的抽插又開始了，這次是壹對壹，但他們好像商量過了，全都插我的肛門。

　　肛門裏抹上了春藥，從來沒有那麽敏感過，我自己都能感到肛門隨著男人的抽插在收縮，他們都泄得壹發而不可止，我懷疑精液都灌到我的胃裏去了，連呼出來的氣都帶著壹股腥氣。

　　我精疲力竭了，渾身軟得動彈不得，但他們好像還有使不完的勁，把我從床上解下來，把手用鐵鏈鎖在背後。壹個人像把小女孩撒尿壹樣把我端起來，同時肉棒頂住了我的肛門；另壹個從前面貼住我，肉棒頂在我陰唇的中間；第三個人從旁邊拉過我的頭，肉棒放在我的嘴唇上。

　　他們喊起“1、2、3”，三根肉棒同時插入我的身體，瘋狂地抽插起來。我像壹條斷了纜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


　　早晨他們走時，我已經起不來身，後來幾天甚至都不能坐，因為肛門被他們弄得又腫又痛。

　　這幾個日本人像發現了新大陸，過幾天又來了，而且還是要三人壹起上，還是要把我綁起來。老板經不住金錢的誘惑，答應了，我再次墮入地獄。

　　他們走後，不斷有日本人上門來群奸我，而且全都要求把我綁起來。老板發現了壹條賺錢捷徑，順水推舟，開出了三倍的高價，那些人竟然毫不猶豫地接受了。老板大受啟發，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人設計了壹個海報，用我那些恥辱的照片作招牌，用虐待當年的女兵來招徠那些不滿足於普通淫欲的顧客。

　　這壹招果然見效，『水晶宮』門庭若市了，我有時壹天要接好幾撥嫖客，每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來任嫖客們奸淫侮辱。到後來，竟有不良商人通過日本和臺灣的旅行社以受虐女兵為題材組織專題旅遊，據說有人居然用我被捆綁的身體治愈了陽痿。

　　後來，多家妓院都推出了受虐服務，『水晶宮』的壹些日本和當地妓女也模仿著提供捆綁性交服務。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為和她們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痛苦是發自內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靈和肉體痛苦才能激發這些好色男人的欲望。

　　從1966年開始，『水晶宮』裏開始出現白人和黑人嫖客。

　　後來我才知道，是因為美國在越南打仗，在泰國建立了大批軍事基地，還有海軍人員上陸休假，他們真是女人的惡夢。

　　第壹次見到他們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壹個日本姑娘接了壹個嫖客，她平時接客時總是誇張地呻吟、喊叫，淫蕩的聲音傳遍整個走廊。那天她的叫聲卻完全變了樣，聽得出來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壹般尖利而淒慘，我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擔心地不時向門外張望。

　　大約半夜時分，我剛送走壹個客人，妓院的領班帶著壹個白人走了進來，她顯然是在向客人介紹不同國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著軍裝但衣冠不整，他對我房裏貼的照片很感興趣，指指點點地與領班說了半天，然後托起我的下巴端詳我的臉。我當時還沒有穿好衣服，身子也沒來得及洗，趕緊抓過床上的被單蓋住身體，誰知他壹把扯開被單，捏捏我的乳房，又往大腿裏面摸，摸了壹手黏乎乎的東西，哈哈大笑著走了。

　　第二天他又來了，點名要我。

　　壹進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脫下衣服，看見他胯下的肉棒，我真是不寒而栗，那東西又粗又長，比我見過的最大的肉棒還要大三分之壹。

　　他不讓我躺在床上，而是三下兩下扒掉我身上幾件小衣服，按著我赤條條的身子貼住墻壁，擡起壹只腳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頂住我的陰道口，挺腰就向裏面插。

　　自從離開牛軍長軍營前的那個除夕夜被假陽具插入後，我的身體裏還沒有插入過這麽大的東西，那粗大的陽具頂在我的陰道口上，就是進不去，他壹使勁，我整個身體都被他頂了起來。他按住我肩頭，壹邊往下壓，壹邊將肉棒往上捅。我明白昨天那個日本姑娘為什麽慘叫了，那大龜頭像小蘑菇壹樣，撐得陰道口幾乎撕裂。

　　他見進不去，竟用兩手扯住我的陰唇向兩邊拽，我終於忍不住了，不顧壹切地大叫起來。好幾個人擠在我的窗戶上向裏面張望，因為我平時從未叫過，就是幾個人把我綁起來同時奸淫，我也不叫，最多小聲呻吟幾聲。在我的慘叫和身體的劇烈抽搐中，碩大的龜頭終於頂進了我的陰門，我靠在墻壁上吃力地喘息。他松開手，用肉棒頂住我懸在半空，然後猛地壹顛，像有兩只大手在用力把我的下身掰開，刀割壹般疼痛，我痛得幾乎失禁，不停地大叫。


　　他似乎對我的激烈反應很高興，興致勃勃地顛了起來，我覺得我要被他弄死了，拚命地摟住他的後背，也顧不得長滿黑毛的胸脯蹭得我的乳房搔癢難挨。

　　終於，在壹片昏天黑地的疼痛之後，他全部插進去了，我覺得下身脹得滿滿的，連小肚子都疼痛不止，我知道，那壹定是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戳進了我的子宮。

　　他興奮地摟著我赤裸的身子轉了壹個圈，我差點痛昏過去。他把我順手放在桌上，把肉棒抽出半截，我覺得好像腸子都被他掏出來了，接著又是猛的壹頂，我的身子立刻就軟了。

　　他用力地抽插了壹陣，肉棒插在我的陰道裏把我翻了個身，我趴在桌子上，手裏什麽也抓不到了，心裏感到更加空虛。猛烈的抽插又開始了，巨大的痛楚開始減退，取而代之的是壹浪浪湧上來的熱流。

　　在壹陣戰栗之後，我泄了，淫水隨著肉棒的抽插流滿了下身，肉體相撞發出“呱嘰呱嘰”淫穢的聲音，我的叫聲中也帶出了壹絲淫浪。可他的肉棒依然是那麽堅挺、那麽粗壯，抽插得越來越有力，我連泄了幾次，他卻絲毫沒有疲倦的跡像。

　　過了壹會兒，他又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腿折向頭部，按住我的手腳跪著插我。我被他插得像壹團軟泥，渾身像被火燒著了壹樣，氣都喘不勻了。最後，我被他插得幾乎失去了意識，連自己喊的什麽都不知道了，他這時從把肉棒從我身體裏拔出來，把我按在床下，跪在他兩腿之間。

　　他把肉棒擡起來，示意我含到嘴裏。天啊！他插了我這麽半天，肉棒還是那麽粗大，紫紅色的龜頭上帶著不知是誰的身體裏流出的黏液。我對自己已經失控了，下意識地張開嘴把肉棒吞了進去，可我盡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壹半。

　　我的舌頭剛剛舔了幾下，那肉棒壹跳，壹股洶湧的熱流就沖了出來，淫腥的液體灌滿了我的口腔。他用肉棒頂住我的頭不動，兩眼死死地看著我的臉，我沒有選擇，只有壹口口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他滿意地站起身來，我卻連跪都跪不住了，掙紮著爬到床上，腰像要斷了壹樣。

　　他走後我壹看表，他在我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幹了壹個多小時！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白人的陽具在西洋人當中只是中等尺寸，因為第二天又來了個黑人。他也穿著軍裝，說是慕名而來，專門要幹中國女兵。看著他那半座小山似的身子，我幾乎要哭出來了。

　　他進屋後先不急著脫衣服，而是很有興致地欣賞了半天那兩張照片，然後二話不說，把我按在床上扒光了衣服。他壹把抓住我的乳房，我豐滿的乳房被他壹把攥了過來：他另壹只大手扒開了我的腿，黑炭壹樣的手指撥弄起我的陰唇。

　　他把我的陰部和肛門都扒開來看了個夠，才站起身脫下了衣服。當他脫下褲衩時，胯下的巨大陽具差點把我嚇昏過去，他那東西竟粗得像小孩胳膊，黑乎乎的像尊大炮。

　　他先讓我給他口交，可我想盡了辦法竟無法把那肉棒吞入口中，他揪住我的頭發讓我給他舔了壹陣，壹把將我提了起來，我在他手中就像壹個玩具，任他揉來搓去。

　　後來的插入讓我終生難忘，現在想起來心裏都發抖，我想就是生個孩子恐怕也不過如此，可他還要在裏面抽插。他簡直像頭公牛，身上像有使不完的力氣，直插了我近兩個小時，直到我像個死人似的沒了知覺才悻悻地完了事。

　　他走後我才醒來，兩腿根本無法合上，渾身上下布滿了他的精液，尤其是臉上，簡直像帶了個面罩。



　　那幾年當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國大兵，因為他們的肉棒太粗太大，也因為他們從戰場上下來渾身帶著血腥氣，把女人往死裏幹。於是老板就把他們都派給我，因為只有我沒有權利選擇，我要是反抗，他們就把我捆起來讓男人幹。

　　幾年下來，我的身體完全變了樣，陰道松松垮垮，原本高聳的乳房也塌了下來，腰經常痛得直不起來。

　　1968年的夏天，我發現自己停經了。

　　我當時的感覺就是自己已經死了，我那時才36歲啊，本應該是壹個女人最好的年紀。我幾次想到死，但心裏總有壹件事沒有著落，大姐、林潔她們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永遠化作泥土了？

　　她們臨死前的話語和眼神讓我的心無法安寧，我最後還是決心咬牙挺下來，直到完成我最後的使命。

　　1970年我大病壹場，那次是接完壹個日本客人，他把我翻來覆去折騰了半夜。他壹走我就兩眼發黑，心跳加速，渾身發冷，衣服都沒有穿就癱在床上不能動了。

　　昌叔發現了我，老板叫車把我送到醫院，搶救了壹天壹夜，我才緩醒過來。

　　我在醫院養了幾天，精神恢復了不少。壹天上午，『水晶宮』的老板跟在醫生後面來到病房，他神情嚴肅地告訴我，經檢查，我患有嚴重的婦科疾病，需要馬上開刀治療，否則有生命危險。

　　我壹陣心酸，我從18歲淪為男人發泄淫欲的工具已經整整20年，20年來被無數男人用各種方法淫虐，進入過我身體的男人何止上萬，就是鐵打的也要生了吧！想到傷心處，我無聲地哭了。

　　老板見我傷心，忙安慰我說，醫院馬上給我手術，壹切費用由『水晶宮』負責。我真想對他說，我不要治，我想死！可想到心裏還沒有落地的那塊石頭，我默認了。

　　三天以後我就進了手術室，全身麻醉之後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我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當時我覺得詫異，說是婦科手術，可除了下身包滿紗布外，我的胸部和整個頭部都被紗布裹了起來，我動也動不了，喊又喊不出，在病床上整整躺了20天。

　　當最後拆線的時候，站在鏡子前面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多歲，胸挺了、腰直了、臉上的皺紋沒有了，連全身的皮膚都變得細嫩了。

　　醫生囑咐我，為防止復發，以後每月還要定期註射藥物。

　　另外壹個重要的變化我回到『水晶宮』後才發現，就是陰道又恢復了20年前的緊窄，似乎從來就沒有男人插入過壹樣。



　　老板看見煥然壹新的我，樂得合不攏嘴，我心裏卻罩上了壹片重重的陰影，我怎麽就走不出這無邊的苦海啊！

　　後來很多年我才偶然地得知，這其實是老板的壹個陰謀。

　　那些年，我成了『水晶宮』的招牌，我住院的那壹個月，『水晶宮』的生意淡了不少，老板見我漸漸人老珠黃，竟利用我生病的機會串通無良醫生，藉治病的名義給我作了全身整容手術，術後和以後多年連續註射的竟是激素。這些都是給變性的人妖使用的技術，在當時有很大的風險，他竟全用在了我的身上，卑鄙地預支了我20年的生命。

　　我當時對此壹無所知，只知道我又要成為男人手中的玩偶了。

　　果然，我出院的當天他就安排了壹個熱鬧的晚會，等著我的竟是壹個足足有10個人的日本獵艷旅遊團。

　　出院以後，雖然我外表看起來光艷照人，但我自己知道我有多麽的虛弱，氣喘、心悸；皮膚嫩得像能掐出水，可壹個月不去註射，馬上就迅速地粗糙起來。

　　那幾年我就像壹臺不知疲倦的機器，不停地運轉，給老板帶來滾滾的客源，滾滾的金錢。

　　1972年秋天的壹個晚上，昌叔忽然來找我，告訴我說，他要離開『水晶宮』，已經向老板辭職了。我壹聽，當時就哭了，昌叔是我後半生遇到的最好的人，像對女兒壹樣看顧我，讓我感到自己還是個人，他給了我繼續活下來的勇氣。他要離開，我心裏像刀割。

　　他默默地在看著我哭，也不說話，壹直到我哭累了、哭夠了，他才說：“安妮，妳別太傷心，我還在曼谷，還會來看妳，妳自己要保重啊！”

　　我忽然想起什麽，從箱子裏翻出那件飽含我壹生心酸的舊軍裝，小心翼翼地拆下胸章交給他。我哭著對他說：“昌叔，我沒有什麽東西送妳，這是我最寶貴的東西了，送妳留個紀念吧！”

　　這個胸章代表著我花壹樣的18歲，可以說是我全部的財富，也是我全部的希望，昌叔是我唯壹能夠托付的人了。

　　昌叔當時把胸章放在手心裏，小心地摩挲著，體貼地問我：“妳是不是希望永遠再沒有人看到它？”

　　我急忙搖頭：“不，昌叔，妳不要把它送人，但也不要把它埋沒，認識的人見到它，我就死而無憾了。”

　　我的話沒頭沒腦，但昌叔什麽也沒問，安慰了我幾句就走了。

　　後來他竟開起了舊貨店，把我的胸章當成了他店裏最珍貴的收藏，他的恩德我今生今世也報答不完。


　　昌叔走後，妓院的生意依然那麽紅火，我已經是40歲的女人，但依然在男人的肉林中掙紮。不過美國大兵來得越來越少了，日本人又開始多了起來，壹些韓國商人和歐美商人也開始出現了。

　　曼谷的皮肉生意越來越紅火，競爭也越來越激烈，『水晶宮』這個老牌歡場也感受到了壓力，不得不花樣翻新地想法招徠顧客。老板受前些年用我提供性虐服務結果門庭若市的啟發，在『水晶宮』裏專門開辟了壹個『黑龍洞』，把裏面布置得陰暗、恐怖，擺滿刑具、戒具，這裏的主角當然又是我。

　　這壹招果然奏效，日本人對此趨之若。

　　日本男人個個都是魔鬼，他們折磨女人的手段簡直不是人能夠想得出來的。在那個『黑龍洞』裏，他們曾把我綁成各種奇形怪狀的羞辱姿勢，女人在他們手裏根本就是個道具；他們把我正著、倒著、側著、卷著吊起來，然後隨意擺弄我的陰戶、乳房和肛門；他們給我灌腸，不再用當年土匪用的肥皂水，而是不知什麽東西配出來的油，灌過壹次，好幾天肛門都火辣辣的。

　　他們最愛玩的是把我綁起來，然後把燒融的蠟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當然，我在『黑龍洞』也少不了被男人壹次次地插入，不過他們要滿足的已經不止是淫欲，還有幾乎無止境的虐待欲。

　　我就在這個見不得人的地方年復壹年地任人玩弄，老板在『黑龍洞』還安排了幾個其他國籍的妓女，但沒有壹個幹得長，盡管出高價，她們還是走馬燈壹樣不停的輪換，從來沒有幹滿壹年的。只有我，像臺機器壹樣不停地轉。

　　1975年以後我感到越來越力不從心，經常氣短、喘不上氣來，常年註射激素嚴重損害了我的健康，我越來越顯出老態。我壹再向老板提出不再幹了，但他就是不答應。

　　有壹年，我病得實得起不來，停了幾天，『黑龍洞』以及整個『水晶宮』的客人都受到了影響。他們說那些小姑娘太做作、太誇張，找不到感覺。是啊，誰還會有我這樣悲慘的遭遇，誰會像我這樣看見繩索、皮鞭、鐐銬就表現出發自內心的痛苦和恐懼呢！我就這樣苦苦地熬著，不知哪裏是盡頭。

　　1979年雨季過後的壹個清晨，我送走了最後壹個嫖客，拖著疲憊的身子從『黑龍洞』回到房間。

　　壹進門，忽然發現房裏變了樣，我楞住了，懷疑走錯了門，仔細壹看，確實是我的房間，只是房裏多了壹張床。到近前壹看，床上竟躺著壹個姑娘，她的身子好像是光著，手被銬在床頭，腳銬在床尾，身上蓋了條薄薄的被單，她埋著頭在嚶嚶地哭泣。

　　看見她，我仿佛看到了30年前的自己，腿壹軟，差點坐在地上。

　　我忙扶住床頭，定了定神，輕聲問她：“小妹妹，妳是誰？”她好像沒有聽到我的問話，只顧埋頭痛哭。

　　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領班悄悄來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門外說：“這是咱們這裏新來的姑娘，叫詹妮，以後就在『黑龍洞』接客，妳好好勸勸她。”

　　我憤怒了，毫不客氣地質問領班：“為什麽要把她銬起來？她是不是人？”

　　領班無奈地說：“她剛來，不懂規矩，總是鬧。老板說要管束她幾天，讓妳看著點她。妳勸勸她，好好聽話，否則老板要把她交給阿青他們調教，什麽樣的女人經得住他們的調理啊！”


　　阿青是老板的保鏢，聽說還是黑道上的人物，不管多麽剛烈的姑

　　我們三人被壹同帶到軍營的操場上，肖大姐已經完全脫了形，被兩個匪兵架著，渾身上下沾滿了腥臭的黏液。

　　在強烈的陽光下，我看見操場中央挖了壹個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壹邊，我立刻想到：他們要活埋我們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盡頭，也看到了苦難的盡頭，心裏壹陣輕松。

　　我忽然發現不對，那坑裏埋著壹根手臂粗的鐵杠，露出地面壹公尺多，在坑裏還有約壹公尺，在土坑的上面還搭著壹個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們到底要把我們怎麽樣？

　　牛軍長出現了，他神氣活現地對聚集在操場上的匪兵們說：“弟兄們，再過幾天咱們就要出發了，姓肖的這個騷娘們欠咱們的債也還得差不多了，咱們今天就結果了她，怎麽樣？”

　　在匪兵們陣陣喊殺聲中，那兩個架著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邊的木架下，放下壹根繩子把她吊了起來。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鐵杠正好騎在兩腿中間。

　　有人搭起壹塊木板，牛軍長走到大姐身旁，擡起她依然透出幾分俊秀的臉，惡狠狠地說：“肖碧影，妳與我有殺父毀家之仇，今天本該把妳千刀萬剮，出我心頭這口惡氣。念妳這十來年伺候老子還算盡心，壹夜夫妻百日恩，本軍長恩典讓妳再活三天！”說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給這臭娘們來個串糖葫蘆，讓她慢慢死！”

　　他的話音剛落，大姐突然擡起頭，睜開眼看著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動了動，聲音雖然微弱，但我聽清楚了，她在說：“小袁，別忘了大姐”

　　我“哇”地哭了，小吳也哭了，我們大叫：“大姐大姐妳別走！”可什麽也由不得我們，兩個匪兵扯開大姐的雙腿，將鐵杠的頭頂在她的陰部。

　　鐵杠的頭是平的，他們把大姐的陰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進去，鄭天雄拿來壹把利刀，將大姐的陰道割開壹個口子，血流了出來，鐵杠杵進了她的下身。

　　他們放松繩索，大姐的身體往下沈，鐵杠壹截截戳了進去，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拚命岔開，血呼呼地流，我想，她的整個陰道可能都被鐵杠撕開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牛軍長退到坑邊，忽然放聲大哭：“爹娘，孩兒給妳們報信來了，那個害了咱們全家的女共黨肖碧影讓孩兒拿了，這十幾年我讓她遭報應，千人騎、萬人跨，妳們看啊”

　　說著他展開了手裏壹個長長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齊齊畫滿了“正”字。

　　他接著哭道：“孩兒都記著呢，她在孩兒手裏讓兩萬壹千五百六十四個男人操過，妳們高興嗎？！”

　　天啊，這個惡棍居然把大姐被奸淫的數目壹壹記載了下來。



　　牛軍長把那長長的褶子點著火扔到坑裏，繼續說：“爹、娘，我把這個臭娘們給妳們發去當牛做馬，妳們等著啊”

　　吊著大姐的繩子已經完全松開，但她的身子卻不向下滑了，臉上的表情極端痛苦，渾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我這才明白了匪徒們的惡毒用心，現在，鐵杠壹定已經戳進了大姐的子宮，如果是尖頭，會很快刺穿子宮和臟器，從上身穿刺出來，使她在短時間內死去。可那可恨的鐵杠是平頭，它壹定把大姐的子宮撐到了極限，她自己的重量正壹點點地把她養育過兩個孩子的器官拉長，也許幾個小時，也許半天，它會被戳破，然後生的鐵杠會再穿過大姐的隔膜，進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官，最後把她的心臟擠扁、壓碎。

　　難怪牛軍長說她還能活上三天，他們好像經過精確的計算，她會死得極端痛苦。這群豺狼！

　　大姐還能叫，她的叫聲已聽不出是人聲，她的叫聲斷斷續續地持續了整整壹天。晚上，當我再次被帶進牛軍長房裏的時候，還能聽到大姐有壹聲無壹聲的呻吟。

　　我用盡渾身解數伺候得他盡興，趁他高興的時候哭著求他痛快結束大姐的生命，也壹刀殺了我。

　　他摸摸我的臉蛋，色迷迷地說：“妳這小美人殺了不是暴軫天物嗎？可惜軍令如山，否則我會把妳帶到臺灣去。”

　　我聽了嚇得渾身哆嗦，哭著哀求：“不要千萬不要啊”

　　他壹面抽插著我，壹面說：“放心，我會安排好妳的。至於那個騷貨，就這樣我還不解氣呢！”

　　第二天，營地裏出現了十幾個陌生人，他們說的話我都聽不懂。他們把我和小吳吊在屋裏翻來覆去地查看，尤其是乳房、陰道和肛門，裏裏外外地摸、捏。後來，他們又輪流奸淫我們，從他們熟練的動作，我忽然醒悟到了，這是妓院的人，牛軍長要把我們賣了！

　　我們拚命地哭，要求他們看在都是中國人的份上把我們殺死，不要讓我們繼續受罪，可他們的鐵石心腸根本不為所動。

　　第三天壹早，壹個講土話的漢子經過討價還價把小吳買走了。聽說他是克欽族的頭人，專門喜歡養孩子。後來有人告訴我，那實際上是個販賣兒童的團夥，小吳到他的手裏完全是壹個純粹的生育機器。

　　小吳被綁走的時候哭得死去活來，大叫著：“袁姐袁姐”什麽也說不出來。

　　從此這個小妹妹再也沒有了消息，不知所終。分手那年她只27歲，卻已是16個孩子的母親。

　　選中我的是兩個兇惡的泰國人，他們為了買下我付給牛軍長壹大箱銀元，我絕望了，我的苦難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啊！

　　天漸漸黑下來，他們給我穿上壹條長裙、銬起我的手準備啟程。


　　在操場上我看見了肖大姐，她穿在鐵杠上，還沒有斷氣。鐵杠顯然已經頂到了她的喉嚨，不知什麽原因沒有碰到心臟。鐵杠已經泄成了紅色，大姐的嘴角也泛著血沫，偶爾能看見她艱難地喘息壹下。

　　牛軍長、鄭天雄等都站在坑邊，牛軍長說：“哼，這娘們還挺能活，看來得幫幫她！”

　　鄭天雄問：“怎麽辦？”

　　牛軍長惡狠狠壹字壹頓地說：“點天燈！”

　　我腦子裏“嗡”地壹下了，我不知道這是壹種什麽刑法，但肯定很殘忍。為什麽大姐到生命的最後壹刻，還要遭受這慘無人道的苦刑！

　　匪徒們用繩子栓住大姐的手，把她重新吊了起來，從她身體內退出來的鐵杠都成了紅的，上面還掛著內臟的殘片。大姐的下身已是壹個大黑窟隆，各種殘破的器官“呼嚕呼嚕”地往外掉。

　　他們把大姐掉過來，用鐵絲栓住兩只腳，岔開倒吊在架子上。匪兵擡來燒融的松油，用刀割開大姐的肛門，用勺子壹點點地灌進去，然後把剩下的倒入原先曾是陰道的深洞。滾燙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體，她已不會喊叫，只有從肉體壹陣陣的顫抖中還能看出是個活人。

　　兩根點著的火柴被扔進了兩個敞開的肉洞，火苗呼呼地躥了出來，我不顧壹切地哭叫：“不大姐妳等等我！”四只大手把我緊緊地按住了。

　　火越燒越旺，雪白的大腿被烤焦了，跟著也燃燒了起來，然後整個身體都燃燒了起來，大姐的身體變成了壹支巨大的火炬。

　　我眼前壹黑，哭昏過去。

　　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顛簸的汽車上了，我昏昏沈沈地被帶到壹個熱鬧的大城市，後來很長時間我才知道，這裏是泰國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30歲。

　　他們把我帶到壹幢大樓，裏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這是壹家真正的妓院。

　　在經歷過這麽多慘烈的場面和非人的折磨羞辱之後，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體已經不屬於我自己，任何壹個男人只要肯花錢都可以任意作賤它。

　　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穴和國民黨的軍營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須整天壹絲不掛，而只是接客時才脫光衣服。雖然壹天下來還是光著身子的時間比穿衣服的時間長，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體的日子，簡直就是天堂了。

　　最讓我難以忍受的，是牛軍長在賣我的時候把我被俘時的軍裝和鄭天雄在郭子儀匪巢裏給我照的照片壹起賣給了妓院，不知道他賣了多少錢，讓我終生都背著恥辱的十字架。


　　為了招徠顧客，他們竟把那幾張照片放大了，上了顏色，掛在我的屋裏。

　　妓院裏有各國的妓女，可中國人好像只有我壹個，他們給我起了個外國女人的名字，叫安妮。

　　很快，常來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與眾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總是絡繹不絕。我對男人已經完全麻木，他們在我身上無非就是發泄淫欲，無論他們怎麽抽插，我都不會像那些真正的妓女壹樣淫蕩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別無理的嫖客，我會想盡辦法讓他們敗興而歸。

　　盡管這樣，要我的客人卻越來越多，尤其是到了晚上，幾乎根本空不下來，不過，十幾年的性奴生活已經讓我變得晨昏顛倒了。

　　剛進妓院的時候，我也想過找機會結束自己的生命，可老板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的房裏整天不離人，只要沒有客人，總有人會看著我，連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覺都要用鐵鏈把我鎖起來。

　　慢慢地我也就打消了去死的念頭，特別是我想起了肖大姐、林潔、施婕的慘死，想起可憐的小吳，我總覺得欠著債，不把這筆債還清，我死都不踏實。

　　妓院裏畢竟還是有好人，我呆了壹段時間，漸漸感覺到還是有人可憐我，暗暗關心我。比如雜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時候，他們總是派他來看著我，經過這麽多男人的蹂躪，這對我已經算不上侮辱。可我發現，我洗身子的時候，他總是背過身去，我為此大哭過壹場，十幾年來，這是第壹次有人把我當個人，當個女人。

　　剛到妓院的時候，接的客人多數是中國人，主要是從原國民黨軍隊跑出來經商的商人，還有臺灣、香港和東南亞各地來的中國人，我在這裏竟然碰上過好幾個在景棟被牛軍長“租”給妓院時接過的嫖客。

　　在他們中間，最壞的是臺灣來的嫖客。當他們知道我曾是被俘女兵時，總是千方百計地強迫我講出屈辱的經歷，甚至扒開我的陰唇讓我講第壹次被強迫破身的情形，我不講就用各種辦法折磨我。

　　他們最喜歡的就是讓我穿上那件飽含著我全部恥辱的舊軍裝，但不許我系扣子，強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勢，然後奸淫我，甚至為他們口交。有時他們幾個人把我壹夜都包下來，然後輪番地奸淫我，不讓我休息。

　　我知道，他們是對那支曾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逃到臺灣的軍隊心懷畏懼和怨毒，於是拿我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弱女子來發泄。那時候，我對付他們的辦法就是像死人壹樣任他們怎麽弄，我既不動、也不叫，讓他們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氣息。

　　老板為此打我、威脅我，可我完全無動於衷。

　　幾個月後，我忽然發現身體發生了壹些奇怪的變化。對男人本已完全沒有感覺的身體忽然開始敏感起來，有時乳房無緣無故地感到酸脹，被客人壹揉就會全身發軟，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客人抽插我的時候，我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男人的肉棒壹進入我的陰道，我就全身燥熱，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縮，身體控制不住地應和客人抽插的動作，甚至抑制不住發出淫蕩的呻吟。

　　我對自己傷心透了，不明白為什麽會是這樣。

　　直到有壹天，昌叔趁沒人的時候暗示我吃的東西有文章，我忽然想起了當初在十八拐的淩軍醫和犧牲前最後壹個除夕夜的肖大姐，我猛然醒悟，壹定是狼心狗肺地老板給我用了春藥。我於是拒絕吃飯、拒絕喝水。


　　他們先是把我吊起來打，見無效就安排打手連續兩天晝夜不停地輪奸我，想迫使我就範，我仍是不從。最後，他們把我綁在床上，給我註射營養劑，將食物弄成糊狀像填鴨壹樣硬給我灌，然後威脅我說，要給我註射毒品和春藥。

　　我屈服了，我見過被毒品和春藥控制的人，完全失去了意誌，特別是女人，像肖大姐那麽堅強的女人尚且在春藥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得過去？要是那樣，我就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我和老板達成了壹種默契，他不給我直接註射大劑量的春藥，我默默地接受他提供給我的食物。從那以後，我雖然對自己沒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時強烈的反應已經無法抑制。

　　想不到的是，我卻因此開始變得水靈起來，半年下來，鏡子裏的我竟酷似生完第壹個孩子後的肖大姐，壹個風韻動人的少婦。

　　從1964年開始，我的嫖客中開始出現了日本人。

　　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宮』，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壹，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韓國妓女的妓院，到泰國做生意的日本人經常光顧這裏。後來偶爾有壹個日本嫖客發現了我，於是壹傳十、十傳百，來嫖我的日本客人越來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無廉恥，他們經常強迫我作出各種極為羞辱的動作，我後來聽說，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殘忍的羞辱，如口交、奸淫肛門，都是他們的發明。

　　1965年的秋天壹個晚上，三個好色的日本人闖進我的房間，我求他們壹個壹個來，可他們不幹，硬要同時奸淫我。他們強迫我趴在地上，壹人鉆到我的胯下，壹人站在我的身後，壹人站在我的面前，三條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時插進我的陰道、肛門和嘴裏。

　　我想起在匪巢裏那些屈辱的日子，心裏湧起壹股無名的憤怒，想盡各種辦法不讓他們得逞。他們折騰了兩個小時，時間到了，除了身後那條色狼的肉棒兩次戳進我的陰道外，其余那兩個日本人連我的身體都沒有進入，更不要說盡興了。

　　他們氣得找老板大吵大鬧，壹定要在我身上出氣。老板對我軟硬兼施，我那天上來了強勁，死活不肯就範，老板壹氣之下，命人用鐵鏈子把我鎖在床上，任他們奸淫。

　　他們終於得逞了。經過壹番折騰，三條肉棒到底同時插入了我的身體，他們得意地抽插，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壹切反應，就是不叫、不動。他們泄得我渾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我仍像死人壹樣毫無動靜。

　　他們似乎不甘心，壹個人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另壹個拿出壹管藥膏，擠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陰道內壁、肛門深處和乳房上。幾只手在我身上揉來揉去，我渾身像被火燒著了壹樣，抑制不住身體的反應，下身開始濕潤了。當那幾條肉棒再次觸到我的身體時，我控制不住地主動迎了上去，他們得意極了，大力地在我身上抽插。

　　壹會兒工夫，我又被精液灌滿了。

　　他們把我拉到浴室，壹面沖著水，壹面把我的下身細細洗了壹遍，簡直連陰戶和肛門都翻過來了。

　　洗過之後，瘋狂的抽插又開始了，這次是壹對壹，但他們好像商量過了，全都插我的肛門。


　　肛門裏抹上了春藥，從來沒有那麽敏感過，我自己都能感到肛門隨著男人的抽插在收縮，他們都泄得壹發而不可止，我懷疑精液都灌到我的胃裏去了，連呼出來的氣都帶著壹股腥氣。

　　我精疲力竭了，渾身軟得動彈不得，但他們好像還有使不完的勁，把我從床上解下來，把手用鐵鏈鎖在背後。壹個人像把小女孩撒尿壹樣把我端起來，同時肉棒頂住了我的肛門；另壹個從前面貼住我，肉棒頂在我陰唇的中間；第三個人從旁邊拉過我的頭，肉棒放在我的嘴唇上。

　　他們喊起“1、2、3”，三根肉棒同時插入我的身體，瘋狂地抽插起來。我像壹條斷了纜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

　　早晨他們走時，我已經起不來身，後來幾天甚至都不能坐，因為肛門被他們弄得又腫又痛。

　　這幾個日本人像發現了新大陸，過幾天又來了，而且還是要三人壹起上，還是要把我綁起來。老板經不住金錢的誘惑，答應了，我再次墮入地獄。

　　他們走後，不斷有日本人上門來群奸我，而且全都要求把我綁起來。老板發現了壹條賺錢捷徑，順水推舟，開出了三倍的高價，那些人竟然毫不猶豫地接受了。老板大受啟發，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人設計了壹個海報，用我那些恥辱的照片作招牌，用虐待當年的女兵來招徠那些不滿足於普通淫欲的顧客。

　　這壹招果然見效，『水晶宮』門庭若市了，我有時壹天要接好幾撥嫖客，每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來任嫖客們奸淫侮辱。到後來，竟有不良商人通過日本和臺灣的旅行社以受虐女兵為題材組織專題旅遊，據說有人居然用我被捆綁的身體治愈了陽痿。

　　後來，多家妓院都推出了受虐服務，『水晶宮』的壹些日本和當地妓女也模仿著提供捆綁性交服務。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為和她們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痛苦是發自內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靈和肉體痛苦才能激發這些好色男人的欲望。

　　從1966年開始，『水晶宮』裏開始出現白人和黑人嫖客。

　　後來我才知道，是因為美國在越南打仗，在泰國建立了大批軍事基地，還有海軍人員上陸休假，他們真是女人的惡夢。

　　第壹次見到他們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壹個日本姑娘接了壹個嫖客，她平時接客時總是誇張地呻吟、喊叫，淫蕩的聲音傳遍整個走廊。那天她的叫聲卻完全變了樣，聽得出來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壹般尖利而淒慘，我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擔心地不時向門外張望。

　　大約半夜時分，我剛送走壹個客人，妓院的領班帶著壹個白人走了進來，她顯然是在向客人介紹不同國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著軍裝但衣冠不整，他對我房裏貼的照片很感興趣，指指點點地與領班說了半天，然後托起我的下巴端詳我的臉。我當時還沒有穿好衣服，身子也沒來得及洗，趕緊抓過床上的被單蓋住身體，誰知他壹把扯開被單，捏捏我的乳房，又往大腿裏面摸，摸了壹手黏乎乎的東西，哈哈大笑著走了。

　　第二天他又來了，點名要我。

　　壹進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脫下衣服，看見他胯下的肉棒，我真是不寒而栗，那東西又粗又長，比我見過的最大的肉棒還要大三分之壹。



　　他不讓我躺在床上，而是三下兩下扒掉我身上幾件小衣服，按著我赤條條的身子貼住墻壁，擡起壹只腳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頂住我的陰道口，挺腰就向裏面插。

　　自從離開牛軍長軍營前的那個除夕夜被假陽具插入後，我的身體裏還沒有插入過這麽大的東西，那粗大的陽具頂在我的陰道口上，就是進不去，他壹使勁，我整個身體都被他頂了起來。他按住我肩頭，壹邊往下壓，壹邊將肉棒往上捅。我明白昨天那個日本姑娘為什麽慘叫了，那大龜頭像小蘑菇壹樣，撐得陰道口幾乎撕裂。他見進不去，竟用兩手扯住我的陰唇向兩邊拽，我終於忍不住了，不顧壹切地大叫起來。好幾個人擠在我的窗戶上向裏面張望，因為我平時從未叫過，就是幾個人把我綁起來同時奸淫，我也不叫，最多小聲呻吟幾聲。

　　在我的慘叫和身體的劇烈抽搐中，碩大的龜頭終於頂進了我的陰門，我靠在墻壁上吃力地喘息。他松開手，用肉棒頂住我懸在半空，然後猛地壹顛，像有兩只大手在用力把我的下身掰開，刀割壹般疼痛，我痛得幾乎失禁，不停地大叫。

　　他似乎對我的激烈反應很高興，興致勃勃地顛了起來，我覺得我要被他弄死了，拚命地摟住他的後背，也顧不得長滿黑毛的胸脯蹭得我的乳房搔癢難挨。

　　終於，在壹片昏天黑地的疼痛之後，他全部插進去了，我覺得下身脹得滿滿的，連小肚子都疼痛不止，我知道，那壹定是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戳進了我的子宮。

　　他興奮地摟著我赤裸的身子轉了壹個圈，我差點痛昏過去。他把我順手放在桌上，把肉棒抽出半截，我覺得好像腸子都被他掏出來了，接著又是猛的壹頂，我的身子立刻就軟了。

　　他用力地抽插了壹陣，肉棒插在我的陰道裏把我翻了個身，我趴在桌子上，手裏什麽也抓不到了，心裏感到更加空虛。猛烈的抽插又開始了，巨大的痛楚開始減退，取而代之的是壹浪浪湧上來的熱流。

　　在壹陣戰栗之後，我泄了，淫水隨著肉棒的抽插流滿了下身，肉體相撞發出“呱嘰呱嘰”淫穢的聲音，我的叫聲中也帶出了壹絲淫浪。可他的肉棒依然是那麽堅挺、那麽粗壯，抽插得越來越有力，我連泄了幾次，他卻絲毫沒有疲倦的跡像。

　　過了壹會兒，他又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腿折向頭部，按住我的手腳跪著插我。我被他插得像壹團軟泥，渾身像被火燒著了壹樣，氣都喘不勻了。最後，我被他插得幾乎失去了意識，連自己喊的什麽都不知道了，他這時從把肉棒從我身體裏拔出來，把我按在床下，跪在他兩腿之間。

　　他把肉棒擡起來，示意我含到嘴裏。天啊！他插了我這麽半天，肉棒還是那麽粗大，紫紅色的龜頭上帶著不知是誰的身體裏流出的黏液。我對自己已經失控了，下意識地張開嘴把肉棒吞了進去，可我盡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壹半。

　　我的舌頭剛剛舔了幾下，那肉棒壹跳，壹股洶湧的熱流就沖了出來，淫腥的液體灌滿了我的口腔。他用肉棒頂住我的頭不動，兩眼死死地看著我的臉，我沒有選擇，只有壹口口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他滿意地站起身來，我卻連跪都跪不住了，掙紮著爬到床上，腰像要斷了壹樣。

　　他走後我壹看表，他在我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幹了壹個多小時！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白人的陽具在西洋人當中只是中等尺寸，因為第二天又來了個黑人。他也穿著軍裝，說是慕名而來，專門要幹中國女兵。看著他那半座小山似的身子，我幾乎要哭出來了。

　　他進屋後先不急著脫衣服，而是很有興致地欣賞了半天那兩張照片，然後二話不說，把我按在床上扒光了衣服。他壹把抓住我的乳房，我豐滿的乳房被他壹把攥了過來：他另壹只大手扒開了我的腿，黑炭壹樣的手指撥弄起我的陰唇。

　　他把我的陰部和肛門都扒開來看了個夠，才站起身脫下了衣服。當他脫下褲衩時，胯下的巨大陽具差點把我嚇昏過去，他那東西竟粗得像小孩胳膊，黑乎乎的像尊大炮。



　　他先讓我給他口交，可我想盡了辦法竟無法把那肉棒吞入口中，他揪住我的頭發讓我給他舔了壹陣，壹把將我提了起來，我在他手中就像壹個玩具，任他揉來搓去。

　　後來的插入讓我終生難忘，現在想起來心裏都發抖，我想就是生個孩子恐怕也不過如此，可他還要在裏面抽插。他簡直像頭公牛，身上像有使不完的力氣，直插了我近兩個小時，直到我像個死人似的沒了知覺才悻悻地完了事。

　　他走後我才醒來，兩腿根本無法合上，渾身上下布滿了他的精液，尤其是臉上，簡直像帶了個面罩。

　　那幾年當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國大兵，因為他們的肉棒太粗太大，也因為他們從戰場上下來渾身帶著血腥氣，把女人往死裏幹。於是老板就把他們都派給我，因為只有我沒有權利選擇，我要是反抗，他們就把我捆起來讓男人幹。

　　幾年下來，我的身體完全變了樣，陰道松松垮垮，原本高聳的乳房也塌了下來，腰經常痛得直不起來。

　　1968年的夏天，我發現自己停經了。

　　我當時的感覺就是自己已經死了，我那時才36歲啊，本應該是壹個女人最好的年紀。我幾次想到死，但心裏總有壹件事沒有著落，大姐、林潔她們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永遠化作泥土了？

　　她們臨死前的話語和眼神讓我的心無法安寧，我最後還是決心咬牙挺下來，直到完成我最後的使命。

　　1970年我大病壹場，那次是接完壹個日本客人，他把我翻來覆去折騰了半夜。他壹走我就兩眼發黑，心跳加速，渾身發冷，衣服都沒有穿就癱在床上不能動了。

　　昌叔發現了我，老板叫車把我送到醫院，搶救了壹天壹夜，我才緩醒過來。

　　我在醫院養了幾天，精神恢復了不少。壹天上午，『水晶宮』的老板跟在醫生後面來到病房，他神情嚴肅地告訴我，經檢查，我患有嚴重的婦科疾病，需要馬上開刀治療，否則有生命危險。

　　我壹陣心酸，我從18歲淪為男人發泄淫欲的工具已經整整20年，20年來被無數男人用各種方法淫虐，進入過我身體的男人何止上萬，就是鐵打的也要生了吧！想到傷心處，我無聲地哭了。

　　老板見我傷心，忙安慰我說，醫院馬上給我手術，壹切費用由『水晶宮』負責。我真想對他說，我不要治，我想死！可想到心裏還沒有落地的那塊石頭，我默認了。

　　三天以後我就進了手術室，全身麻醉之後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我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當時我覺得詫異，說是婦科手術，可除了下身包滿紗布外，我的胸部和整個頭部都被紗布裹了起來，我動也動不了，喊又喊不出，在病床上整整躺了20天。



　　當最後拆線的時候，站在鏡子前面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多歲，胸挺了、腰直了、臉上的皺紋沒有了，連全身的皮膚都變得細嫩了。

　　醫生囑咐我，為防止復發，以後每月還要定期註射藥物。

　　另外壹個重要的變化我回到『水晶宮』後才發現，就是陰道又恢復了20年前的緊窄，似乎從來就沒有男人插入過壹樣。

　　老板看見煥然壹新的我，樂得合不攏嘴，我心裏卻罩上了壹片重重的陰影，我怎麽就走不出這無邊的苦海啊！

　　後來很多年我才偶然地得知，這其實是老板的壹個陰謀。

　　那些年，我成了『水晶宮』的招牌，我住院的那壹個月，『水晶宮』的生意淡了不少，老板見我漸漸人老珠黃，竟利用我生病的機會串通無良醫生，藉治病的名義給我作了全身整容手術，術後和以後多年連續註射的竟是激素。這些都是給變性的人妖使用的技術，在當時有很大的風險，他竟全用在了我的身上，卑鄙地預支了我20年的生命。

　　我當時對此壹無所知，只知道我又要成為男人手中的玩偶了。

　　果然，我出院的當天他就安排了壹個熱鬧的晚會，等著我的竟是壹個足足有10個人的日本獵艷旅遊團。

　　出院以後，雖然我外表看起來光艷照人，但我自己知道我有多麽的虛弱，氣喘、心悸；皮膚嫩得像能掐出水，可壹個月不去註射，馬上就迅速地粗糙起來。那幾年我就像壹臺不知疲倦的機器，不停地運轉，給老板帶來滾滾的客源，滾滾的金錢。

　　1972年秋天的壹個晚上，昌叔忽然來找我，告訴我說，他要離開『水晶宮』，已經向老板辭職了。

　　我壹聽，當時就哭了，昌叔是我後半生遇到的最好的人，像對女兒壹樣看顧我，讓我感到自己還是個人，他給了我繼續活下來的勇氣。他要離開，我心裏像刀割。

　　他默默地在看著我哭，也不說話，壹直到我哭累了、哭夠了，他才說：“安妮，妳別太傷心，我還在曼谷，還會來看妳，妳自己要保重啊！”

　　我忽然想起什麽，從箱子裏翻出那件飽含我壹生心酸的舊軍裝，小心翼翼地拆下胸章交給他。我哭著對他說：“昌叔，我沒有什麽東西送妳，這是我最寶貴的東西了，送妳留個紀念吧！”

　　這個胸章代表著我花壹樣的18歲，可以說是我全部的財富，也是我全部的希望，昌叔是我唯壹能夠托付的人了。

　　昌叔當時把胸章放在手心裏，小心地摩挲著，體貼地問我：“妳是不是希望永遠再沒有人看到它？”



　　我急忙搖頭：“不，昌叔，妳不要把它送人，但也不要把它埋沒，認識的人見到它，我就死而無憾了。”

　　我的話沒頭沒腦，但昌叔什麽也沒問，安慰了我幾句就走了。

　　後來他竟開起了舊貨店，把我的胸章當成了他店裏最珍貴的收藏，他的恩德我今生今世也報答不完。

　　昌叔走後，妓院的生意依然那麽紅火，我已經是40歲的女人，但依然在男人的肉林中掙紮。不過美國大兵來得越來越少了，日本人又開始多了起來，壹些韓國商人和歐美商人也開始出現了。

　　曼谷的皮肉生意越來越紅火，競爭也越來越激烈，『水晶宮』這個老牌歡場也感受到了壓力，不得不花樣翻新地想法招徠顧客。老板受前些年用我提供性虐服務結果門庭若市的啟發，在『水晶宮』裏專門開辟了壹個『黑龍洞』，把裏面布置得陰暗、恐怖，擺滿刑具、戒具，這裏的主角當然又是我。

　　這壹招果然奏效，日本人對此趨之若。

　　日本男人個個都是魔鬼，他們折磨女人的手段簡直不是人能夠想得出來的。在那個『黑龍洞』裏，他們曾把我綁成各種奇形怪狀的羞辱姿勢，女人在他們手裏根本就是個道具；他們把我正著、倒著、側著、卷著吊起來，然後隨意擺弄我的陰戶、乳房和肛門；他們給我灌腸，不再用當年土匪用的肥皂水，而是不知什麽東西配出來的油，灌過壹次，好幾天肛門都火辣辣的。

　　他們最愛玩的是把我綁起來，然後把燒融的蠟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當然，我在『黑龍洞』也少不了被男人壹次次地插入，不過他們要滿足的已經不止是淫欲，還有幾乎無止境的虐待欲。

　　我就在這個見不得人的地方年復壹年地任人玩弄，老板在『黑龍洞』還安排了幾個其他國籍的妓女，但沒有壹個幹得長，盡管出高價，她們還是走馬燈壹樣不停的輪換，從來沒有幹滿壹年的。只有我，像臺機器壹樣不停地轉。

　　1975年以後我感到越來越力不從心，經常氣短、喘不上氣來，常年註射激素嚴重損害了我的健康，我越來越顯出老態。我壹再向老板提出不再幹了，但他就是不答應。

　　有壹年，我病得實得起不來，停了幾天，『黑龍洞』以及整個『水晶宮』的客人都受到了影響。他們說那些小姑娘太做作、太誇張，找不到感覺。是啊，誰還會有我這樣悲慘的遭遇，誰會像我這樣看見繩索、皮鞭、鐐銬就表現出發自內心的痛苦和恐懼呢！我就這樣苦苦地熬著，不知哪裏是盡頭。

　　1979年雨季過後的壹個清晨，我送走了最後壹個嫖客，拖著疲憊的身子從『黑龍洞』回到房間。

　　壹進門，忽然發現房裏變了樣，我楞住了，懷疑走錯了門，仔細壹看，確實是我的房間，只是房裏多了壹張床。到近前壹看，床上竟躺著壹個姑娘，她的身子好像是光著，手被銬在床頭，腳銬在床尾，身上蓋了條薄薄的被單，她埋著頭在嚶嚶地哭泣。

　　看見她，我仿佛看到了30年前的自己，腿壹軟，差點坐在地上。

　　我忙扶住床頭，定了定神，輕聲問她：“小妹妹，妳是誰？”她好像沒有聽到我的問話，只顧埋頭痛哭。


　　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領班悄悄來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門外說：“這是咱們這裏新來的姑娘，叫詹妮，以後就在『黑龍洞』接客，妳好好勸勸她。”

　　我憤怒了，毫不客氣地質問領班：“為什麽要把她銬起來？她是不是人？”

　　領班無奈地說：“她剛來，不懂規矩，總是鬧。老板說要管束她幾天，讓妳看著點她。妳勸勸她，好好聽話，否則老板要把她交給阿青他們調教，什麽樣的女人經得住他們的調理啊！”

　　阿青是老板的保鏢，聽說還是黑道上的人物，不管多麽剛烈的姑娘到他手裏都會變得伏伏貼貼，『水晶宮』的姑娘們都怕他，聽說還常有其他妓院的老板請他去調理不聽話的妓女。

　　可這個詹妮是個什麽樣的姑娘呢？這是個笑貧不笑娼的世道，妓院裏的姑娘們多數都是心甘情願地接客，即使有個別被賣進來的，壹旦被破了身，也就死了心，像這樣必須時時銬在床上、時時有人看著的，在『水晶宮』，除了我，她是第二個。

　　我同情地坐到她的床邊，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發，想讓她感到壹絲溫情，消除她的敵意。不料她猛地回過頭，低聲地叫道：“別碰我，讓我去死！”

　　我們倆都楞住了，我看到短發下壹張痛苦的清秀的臉，讓我吃驚的是她說的話，她說的是中國話，純正的北方話。

　　我脫口問她：“妳是中國人？”

　　她大概沒想到在這裏會碰到同胞，嘴張了張，頭壹扭又傷心地哭了起來。

　　我心裏湧起壹個個疑團：她是中國人，聽口音來自大陸，可為什麽會淪落到這裏？拐賣？綁架？為什麽要銬住她？難道她真的只求壹死，就像我們當初？

　　想到這，我壓住內心的激動，盡量平靜地對她說：“我也是中國人，姓袁，他們都叫我安妮。妳如果願意，就叫我袁姐吧，我會照顧妳的。”

　　說完我不再勸她，回到自己的床上，靜靜地聽她悲傷的哭泣。

　　過了好壹會兒詹妮哭累了，靜靜地睡去。

　　聽著她漸趨平靜的呼吸，我心裏越來越不是滋味，悄悄地起身去找興叔，他也是『水晶宮』的雜役，昌叔的朋友，也是個善良的好心人。

　　見到興叔我還沒開口他就明白了我的來意，他嘆了口氣說：“這姑娘是老板通過阿青從柬埔寨弄來的，送她來的是兩個越南人，他們說姑娘姓許，都叫她阿貞，老板就給她起了個名字叫詹妮。其實這姑娘來了壹星期了，但死活不接客，前兩天手腳都綁起來接了兩個客人，鬧得昏天黑地，客人都怕了。老板說正好放到『黑龍洞』去，又怕她尋短見，就讓她跟妳壹起住，也讓妳開導開導她。”



　　聽了興叔的話，我隱隱感到這姑娘的來歷不簡單，加上她這副尋死覓活的樣子，肯定有什麽隱衷。

　　吃晚飯的時候，我壹勺壹勺餵她，壹邊餵壹邊對她說：“阿貞，想開點，女人在這種地方是沒有道理講的。”

　　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我註意到，我叫她阿貞的時候，她裸露的肩頭微微壹震。

　　晚上的客人又來了，那天又是壹個日本團，八個人，都是40多歲的禿頭男人。那天接客人的有五個姑娘，他們把阿貞也帶了去，他們給阿貞穿上皮胸罩、丁字褲，將她吊在靠墻的架子上。

　　姑娘們在『黑龍洞』裏不是綁著就是吊著，所以起初她並沒有引起嫖客們的註意，可每當有男人碰到她的身體時，她總是大喊大叫，連踢帶踹，最後嫖客們只好放棄了她。

　　客人離開時已是淩晨3點鐘了，剛剛送走客人，阿青就帶著幾個手下闖了進來，他們讓別的姑娘都回房，單單留下了阿貞。我不放心，死活也留了下來。

　　阿青把阿貞身上僅有的兩條遮羞布摘了下來，她全身赤裸了。他捏著阿貞並不十分豐滿、但很結實的乳房揉了壹陣，又用手指撥開她的陰唇，探進了陰道。

　　他抽出乾乾的手指托起阿貞的下巴問：“知道怎麽伺候客人嗎？”

　　阿貞扭過臉不吭聲。

　　阿青對手下說：“教教她！”

　　他們把她放下來，捆在壹張臺子上，兩腿岔開向前折過去，將下身全露了出來。我這時看清阿貞的下身已是屢經磨難的樣子，陰唇紅裏透紫，肛門甚至呈現出黑紫的顏色，顯然不是壹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了。

　　阿青的壹個手下把肉棒頂了上去，阿貞拚命地掙紮，她當然不是對手，很快肉棒就插入了她的身體。

　　肉棒抽插了半個多小時，阿貞始終咬住嘴唇，壹聲不吭。最後那個大漢累得氣喘籲籲，拔出肉棒壹看，阿貞的陰道裏竟仍是乾巴巴的。

　　阿青大怒，下令：“給她點顏色看看！”

　　幾個大漢馬上把阿貞手腳綁在壹起，懸空吊了起來，阿青拿來壹管藥膏，我知道那是強力春藥，苦苦哀求阿青不要給阿貞用，可他們哪裏肯聽我的，阿青扒開阿貞的陰唇，親自給她抹到陰道和肛門裏面。


　　他們又拿來壹支假陽具，插進阿貞的下身，打開了開關，那恐怖的東西“嗡嗡”響著在阿貞身體裏肆虐，他們還嫌不夠，把春藥抹在她的乳頭上用手不停地揉搓。

　　她開始還咬牙忍住不吭聲，但半小時之後就挺不住了，她的臉憋得通紅，大腿不由自主地夾緊，開始呻吟起來。阿青和他的手下在壹邊抽著煙聊天，好像完全忘記了吊在壹邊痛苦掙紮的姑娘。我苦苦哀求，但根本沒人理我。

　　壹個小時之後，他們拔出了假陽具，壹股清亮的黏液跟著湧了出來。阿青撥弄著姑娘的陰唇，打趣道：“原來妳也能流水啊！”

　　說完他們把她放了下來，又壹個大漢上來奸淫她。阿貞像死人壹樣躺在那裏壹動不動，任男人的肉棒在身體裏進進出出。

　　這回那男人在阿貞身體裏出了精，阿青看看說：“還得來！”於是他們洗凈了阿貞的下身，再次把她吊起來，插上了假陽具。

　　壹直到上午，他們來回折騰了她5次，人人都精疲力竭，這才把我們倆都送回了房，但他們仍把阿貞手腳都銬在床上。

　　阿青臨走時從兜裏掏出壹個蠶繭樣的東西，我壹看心裏“咚咚”直跳，我知道他們管那東西叫“跳蚤”，也是折磨女人的東西。

　　我拉住他的手求他：“阿青，妳放過她吧，讓我勸勸他，不要給她用這個東西，讓她喘口氣吧！”

　　阿青瞪了我壹眼，什麽話也沒說，扒開阿貞的大腿，把“跳蚤”塞進了她的肛門，然後打開了開關。阿貞埋頭在床上，壹個勁地哭，不管我怎麽勸她，她好像什麽也聽不見，只是哭。

　　過了壹會兒，她的哭聲裏開始夾雜了痛苦的呻吟，到下午，哭聲已經完全被呻吟聲代替了，她壹邊哼，還壹邊小聲地叫：“啊呀我要死了妳們殺死我吧來殺我呀我受不了啊不啊”

　　我掀開她的被單壹看，她的下身全濕了，連褥子都濕了壹大片。

　　我跑去找領班，讓她想辦法救救阿貞，可她無奈地說：“阿青不在，他走時吩咐過，誰也不許碰她！”

　　我回到她的床邊，坐下來想盡辦法撫慰她，她忽然瞪著絕望的大眼睛看著我哭道：“袁姐妳幫我求求他們讓他們殺了我吧我受不了啊！”

　　我想起30年前那壹幕幕慘劇，心壹酸，跟著她落下了眼淚。

　　當天晚上接客時，他們又把阿貞弄了去，仍是陪綁。她雖然被折騰了整整壹天，但對客人的反應還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讓人碰她。


　　客人走後，阿青又帶著人來了，他捏著阿貞的下巴，發狠地說：“鷹是最驕傲的動物，可人有辦法馴服它，就是熬。咱們比比，看誰熬得過誰！”

　　當天，又是春藥、淫具加男人，整整半夜。

　　第二天白天，被銬在床上的阿貞，不僅肛門裏再次被塞上了“跳蚤”，而且陰道裏多了壹根“嗡嗡”作響、不斷扭動的假陽具。

　　連著壹個星期，她天天被這樣煎熬，天天要濕透壹條褥子。

　　到後面幾天，他對客人的反抗已經漸漸弱了下來，先是有嫖客小心翼翼地玩弄她的乳房和陰唇，後來客人的手可以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了。最後在壹個星期日的夜裏，終於有個嫖客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體，她只是拚命地哭，不再踢打叫鬧。

　　那天夜裏客人走後，阿青又出現了，他仍把阿貞單獨留了下來。

　　我求他說：“詹妮已經聽話了，妳們就放過她吧！”

　　他咧嘴壹笑道：“哦，我看看她有多聽話！”

　　他們命令阿貞岔開腿跪在地上，然後壹個大漢躺著鉆到她的胯下，把豎起的肉棒對準她的陰門，然後命令她坐下去。阿貞拼命欠著身子躲避著肉棒，流水漣漣地哭道：“不啊我不不行啊”可當她看到他們手裏的春藥和淫具時，她崩潰了，壹閉眼坐了下去。

　　肉棒“噗”地壹聲沒入了她的身體，他們還不罷休，命令她：“動起來！”阿貞哭著上下動著，直到肉棒吐出白漿。

　　他們逼著阿貞壹連給三個男人主動送上身體，最後才放她回去。

　　從那天起，她在床上時腳被放開了，但手仍然銬著，接完客人洗下身時也不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動手，而是被人看著讓她自己洗。

　　自從停止了沒日沒夜的折磨，阿貞的身體開始恢復，臉色也逐漸紅潤起來，只是仍然動不動就哭，壹哭就是幾個小時。

　　壹次，見她哭得傷心，我坐到她身邊安慰她，她漸漸地平靜下來，我猶豫再三，說出了我壹直不忍心對她說的話：“阿貞，袁姐是過來人，咱們女人拗不過他們”

　　出乎我的預料，她沒有哭，用嬌嫩的臉頰蹭著我的手，壹雙失神的大眼睛望著對面的墻壁，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壹句：“袁姐，那是妳嗎？”



　　我沒有回頭，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麽，我的心在流血，但我還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她孩子氣地細聲說：“妳真漂亮！妳當過兵？”

　　我忍不住眼淚了，我覺得，現實再殘酷也要讓她知道，她的日子還長。

　　我淚流滿面地告訴她：“30年前，我曾經是個讓人羨慕的女兵”我拿出那件跟了我30年的舊軍裝，告訴了她我們五個戰友如何被土匪劫持，我又如何被賣入這異國他鄉的煙花之地。

　　誰知我的話勾起了她的心事，她壹下又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哭過之後，她壹頭紮到我的懷裏痛不欲生地說：“袁姐，我好慘啊我和妳壹樣，是個女兵，和妳壹樣18歲”我驚呆了，怎麽可能？！這個時候，怎麽會有中國的女兵被人賣到曼谷的妓院？！

　　阿貞不再沈默，哭著把她的遭遇告訴了我。

　　原來，1979年的年初，我們和越南打了壹仗，我們的部隊打進了越南。

　　阿貞是北京人，那時參軍已經壹年，在越南當面的軍區通信團當話務員。開戰前夕，通信團在中越邊境我方壹側開設了前指通信指揮中心，阿貞隨她所在的話務連在那裏執行通信保障任務。

　　開戰後的第5天夜裏，阿貞值完夜班，和同時下班的十幾個女兵壹同返回營房。當時，機房和營房都是臨時搭建的帳篷群，相距約半公裏，為了防止越軍越境偷襲，派了壹個警衛班護送她們回去。她們安全到達後，警衛班就回去了。

　　她們十幾個下班的女兵靜悄悄地準備就寢，她洗漱完畢後和另外兩個女兵結伴上廁所，她因為正來例假，換月經帶耽誤了壹點時間，比她們晚出來壹分鐘，就這壹分鐘，她剛出廁所後脖頸就挨了重重的壹擊，當時就失去了知覺。那裏離她們的宿舍只有50公尺！

　　等她醒來，已經被人捆住了手腳，裝在蛇皮袋裏，擡著飛快地趕路，她想喊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人的手裏。

　　壹天壹夜之後，她被帶到了戰線後面越軍壹個特工團的駐地。越軍馬上對她進行了突擊審訊，連審了3天，他們才弄清她是個話務員，頓時大失所望，原來他們曾想抓壹個報務員或機要員，以了解我軍通訊的機密。

　　特工團的團長擔心受上級訓斥，就沒有把她送戰俘營，而是瞞了下來，留在了特工團的洗衣連。原來越軍的部隊都編有洗衣連、洗衣班，全部由女兵組成，主要任務是給軍官們充當營妓。

　　阿貞在受審訊時就已經被越軍輪奸了，留下來唯壹的任務當然就是供越軍軍官們奸淫。雖然阿貞拚死反抗，無奈羊入虎口，她被捆住手腳，不到壹個月的時間已經被成百名越南人輪奸過了。


　　她在越軍的軍營裏不但受到那些好色的軍官的奸淫，還要忍受越南女兵的欺辱。他們不“用”她的時候就把她捆起來關在壹個木籠裏，那籠子小得她在裏面既直不起腰也伸不開腿，只能蜷縮著躺著。

　　那幫兇悍的越南女兵只要壹閑下來，不是用棍子捅她的陰道、肛門，就是用涼水往她身上澆。有壹次竟用兩根竹片夾住她剛剛發育的乳房捆死，壹直到第二天有男軍官提她去輪奸。

　　壹個多月之後，戰事結束，這個特工團調防柬埔寨，就偷偷把她帶了去。

　　在柬埔寨，特工團的團長為了巴結他的上級，竟把已經被玩膩了的阿貞作為禮物送給了磅遜軍區的司令。那老家夥對這個年輕的中國女兵愛不釋手，在連續奸淫她壹周之後，為了能長期玩弄她，就把她交給了磅遜基地的軍官俱樂部。

　　在那裏，她除了定期要被送去給那個老家夥奸淫外，天天都要被去俱樂部淫樂的越軍軍官輪奸，還時常有駐當地的蘇聯顧問團的老毛子拿她泄欲。

　　由於那些越南人和蘇聯人對俱樂部裏毫無羞恥的越南女人早已膩了，因此她大受歡迎，天天房外排著大隊。後來，越南人和蘇聯人為搶她而打了起來，還動了槍，那個老家夥怕事情弄大，不好收場，就偷偷摸摸地把她賣給了泰國的黑社會。

　　她聽說，她的賣身價是五千美金。她那年剛滿18歲。

　　聽完她的敘述，我倆哭成壹片。命運是如此的弄人，相隔30年，同樣是在18歲的花季，同樣是因為壹個小小的陰差陽錯，壹個美好燦爛的生命落入無底的深淵，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我們哭得昏天黑地，忘記了壹切，壹直哭到天黑，直到被人帶去接客，繼續那豬狗不如的生活。

　　阿貞從那天起變了壹個人，開始主動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的死心了，還是像我們當初那樣，企圖麻痹男人們，讓他們松懈下來，好找機會結束苦難的生命。我實在不忍心再點破她，這群色狼有著超級敏感的嗅覺，只要妳有壹絲尋死的念頭，他們都不會給妳壹毫的機會；等妳從他們手裏得到“自由”的時候，妳已經什麽欲望都沒有了。

　　阿貞很快就成了『黑龍洞』裏最受歡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經失去的年輕美貌，也有別的姑娘根本不知為何物的發自內心深處的對男人的恐懼和痛苦反應。我真不知該為她慶幸還是為她悲傷，總之又壹個純潔的姑娘毀在這些邪惡的男人手裏了。

　　我沒想到的是，老板居然還不放過她。

　　在阿貞屈服在他們的淫威之下開始接客的第10天，我們接了十個日本人，他們把我們折騰了整整壹夜，人人都弄得筋松骨軟，回房後倒頭就睡。

　　到了下午，我剛睡醒覺還沒有起床，阿貞還睡著沒醒，阿青忽然帶人闖了進來，打開阿貞的手銬，拉起她就走。阿貞不知道要發生什麽，嚇得大叫。

　　我翻身下床，抓住阿青的手問：“妳要帶她去哪？”


　　他壹甩手兇狠地說：“妳別管！”說完就硬把阿貞帶走了。

　　我實在不放心，就跟了過去，見他們把她又帶去了『黑龍洞』。

　　到了裏面，他們把阿貞的衣服脫光、手銬起來，命她赤身岔腿跪在壹個二尺高的木臺子上。這個姿勢十分恥辱，阿貞不幹，他們就打她、威脅她，她實在無奈，只好照他們說的跪下了。

　　壹道燈光打在臺子上，阿貞雪白的胴體顯得格外誘人，阿青滿有興致地觀賞了壹會兒說：“詹妮小姐潛質很好啊，妳現在越來越受客人的歡迎了，不過，妳還是壹塊未經雕琢的璞玉，我現在要把妳雕琢成器，妳將是全曼谷最受歡迎的姑娘。”

　　阿貞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低著頭不吭氣，身上好像怕冷壹樣不時打著冷戰。

　　阿青拿出壹個10泰銖的硬幣對她說：“把這個放到妳的小騷穴裏面，不許掉出來！”

　　阿貞渾身壹哆嗦，紅著臉連連搖頭，哭著說：“不不行啊！我不”

　　阿青臉壹板問：“怎麽不行？放不進去？”

　　他的手下壹陣哄笑，阿貞臉更紅了，只是搖著頭哭，壹句話也說不出來。

　　阿青使個眼色，兩個大漢壹邊壹個按住阿貞的雙腿，阿青伸手撥開了她的陰唇，硬將硬幣塞了進去。阿貞扭了兩下身子，壹動也動不了，可那個硬幣卻“當”壹聲掉了出來。

　　阿青檢起硬幣，再次塞進了她的陰道，命令她：“夾緊！”可他剛壹松手，硬幣又掉了出來。

　　他臉壹沈道：“看來妳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幫幫她！”

　　幾個大漢應聲而上，七手八腳地把阿貞吊了起來。他們又拿來壹根壹公尺長的木杠，將她的腳綁在兩頭，將木杠拉高，阿貞大張兩腿被吊在了半空。她痛苦地叫喊、掙紮，可完全無濟於事。

　　兩個大漢壹人捏住阿貞壹邊的陰唇用力向兩邊拉，把她的陰門擴張到最大，阿青拿來壹個小巧的儀器，插上電源，上面紅綠燈閃爍起來，他捏著從那儀器上引出的壹根細細的金屬針探進了她的陰道。

　　我不由得想起當年林潔受刑的情景，急得在外面大叫：“不行！妳們把她放下來！”我“咚咚”地砸門，可門從裏面鎖得死死的，沒有人理我。


　　阿青松了手，針被固定在阿貞的身體裏面，我知道，壹定是刺進她的陰蒂的肉裏了。

　　阿青又拿起那枚硬幣，對喘著粗氣不斷呻吟的阿貞說：“妳看好，把這東西夾緊，妳就沒事，它要是掉出來，哼哼”

　　說完打開了壹個開關，阿貞突然全身發抖，四肢亂掙，扯得吊她的鐵鏈“嘩嘩”直響，她淒厲地大叫了起來：“啊呀麻呀麻快關上麻死我了”

　　阿青猛地把硬幣塞進了她的陰道，奇怪的是，她的顫抖停止了，可那硬幣卻迅速地滑了出來，“當”壹聲掉在地上，阿貞猛地又掙動起來，同時大叫著：“啊痛啊快給我給我啊”我這才發現，那硬幣上也連著壹條細細的電線。

　　阿青檢起硬幣，看著阿貞瘋狂扭動著的白色肉體，慢條斯理地說：“我再幫妳壹次，再掉出來可不要怪我了。”說完將硬幣再次塞進了她的陰道。

　　阿貞的陰道立刻緊張地抽動起來，陰唇直直地立起，陰道口壹縮壹縮的，可同時也有黏液流了出來，光滑的硬幣隨著黏液的潤滑又壹點壹點地向外滑去，阿貞急得大叫：“不不幫幫我求求妳們幫幫我”可那硬幣還是無情地滑了出來。

　　在阿貞無助地掙紮慘叫了壹陣後，他們才又給她把硬幣塞了進去。阿貞這次先試圖使勁夾緊大腿，可兩腳被分開綁得牢牢的，根本就動不了，於是只好運動起下腹所有的肌肉，希望能把硬幣留在身體裏如此3次以後，她滿臉大汗，全身抽搐，氣都喘不勻了。

　　阿青關掉了電源，再次把硬幣塞進去，阿貞的下身像僵住了壹樣不知如何用力，硬幣馬上就掉了出來，她急得大喊：“不再來壹次我會”

　　就這樣，他們反覆折磨了她幾十次，到吃晚飯的時候，她居然能夠把硬幣在自己陰道裏面保持5分鐘了。阿貞被放下來的時候，已經不會走路，我幾乎是抱著她回的房間。

　　那天晚上她接客的時候顯得特別賣力，客人也特別滿意。

　　第二天下午，阿青的手下又來了，還是這個辦法，又折騰了她壹下午，她最後終於能把硬幣牢牢地夾在身體裏面了。誰知第三天他們又換了壹枚更小的硬幣來調教她，害得她又是兩天痛苦萬分的掙紮。

　　最後經過十天的殘酷調教，她竟然能夠在自己的陰道內夾住任何壹種硬幣。可她剛松了壹口氣，阿青在第11天的早上又把她留了下來，他拿出壹根鉛筆粗細的鐵棒，要她用陰道夾住。

　　那東西沈甸甸的，表面鍍了壹層亮閃閃的鉻，又滑又重，用陰道夾住幾乎不可想像，阿貞壹見恐懼得渾身發抖，但她知道她必須做到，否則他們會有許多辦法讓她就範。她不敢拒絕，只是央求他給自己三天時間。

　　阿青搖搖頭說：“不行，只給妳壹天！”

　　阿貞臉憋得通紅，眼淚在眼圈裏打轉，知道再求也沒有用，只好點頭答應下來。她接過鐵棒，回到房間，雙手還被銬著，跪在地上不停地練起來。看著她可憐的樣子，我真心疼死了，可沒有任何辦法救她。



　　到晚上去接客之前，她竟然真的練成了，甚至下身壹邊在不停地向外流著黏液，她還能將鐵棒牢牢地夾在陰道中不掉，我和她壹樣如釋重負。

　　第二天壹早，她拿著鐵棒向阿青交差，阿青並不看她夾鐵棒，只是讓她跪在地上，用手指插入她的陰道，結果剛壹觸到紅嫩的肉壁，淫水就“呼”地流出來了，甚至撥弄兩下陰唇，她的下身也會不由自主地流水。他們用電擊女人身體最柔嫩敏感部位的殘忍手段，使這個只有18歲的姑娘產生了生理條件反射。

　　阿青隨後讓壹個手下把肉棒插入阿貞的下身，不讓他動，只讓阿貞像夾鐵棒壹樣用勁，結果十幾分鐘後他竟在阿貞身體裏泄了精，阿貞也累得氣喘籲籲、滿頭大汗。

　　從此，阿貞的這壹手“絕活”壹傳十、十傳百，成了她的保留節目。有些上了歲數、精力不濟的富翁竟專門找上門來，特意把阿貞綁得像粽子壹樣，然後把軟塌塌的陽具塞進她的陰道，老僧入定般的紋絲不動，硬讓阿貞全靠下身肌肉的力量把他們的肉棒擠得硬挺起來，再揉得他們的肉棒快活地出精。

　　阿貞可真是個苦命的姑娘，來到『水晶宮』不到壹個月就挑起了大梁，點名要她的嫖客越來越多，每天晚上在『黑龍洞』接的客有壹半以上要她伺候，每天都弄得精疲力竭。老板可是樂得直不起腰來，發現她是壹個聚寶盆，可他並不滿足，還在壹步步地把阿貞推入更加黑暗的深淵。

　　11月的壹天夜裏，我們伺候壹夥臺灣人已經接近尾聲，兩個老家夥把被捆得結結實實的阿貞放在臺子上，翻開她的陰唇，正慢條斯理地給她清理已被五個男人插入過、因而灌滿了精液的陰道；我正捧著壹個中年人的肉棒，給他舔凈殘留的漿液，其他兩個姑娘也在幫客人作最後的清理。

　　這時，老板帶著阿青進來了，我們看見他都是壹陣緊張，因為他極少在我們接客的時間來這裏。

　　老板跟客人中壹個50多歲的禿頭寒暄了兩句，阿青過去把阿貞從臺子上拖下來，讓她跪在老板腳下。老板摸著阿貞細嫩的臉蛋說：“詹妮現在可是大熱門啊！王老板是臺灣業界炙手可熱的大佬，大老遠跑到曼谷只想請妳給他打壹次飛機！”

　　阿貞擡起秀氣的臉，疑惑地看著老板，我也是第壹次聽到這“打飛機”的說法，不知是什麽意思。

　　老板哈哈壹笑說：“打飛機就是用妳的小手幫王老板開炮啦！”

　　阿貞的臉“騰”地脹紅了，頭深深地低了下去，眼淚“叭嗒叭嗒”地掉了下來。

　　我完全懂得她的心情，盡管我們在這裏是男人隨意擺弄的玩物，但無論是奸淫、口交還是捆綁，我們始終都是被動的，心理上可以拿“迫不得已”來安慰自己。要用手幫男人出精，看似簡單無奇，男人的肉棒甚至沒有進入女人的身體，但女人必須完全主動，需要拋卻壹切廉恥之心，所以雖然偶而也有客人要求這樣做的，但我們總是千方百計地敷衍過去，寧肯讓他奸淫，那種心靈的折辱是難以忍受的。

　　但現在阿貞卻被逼到了死角，阿青已經解開了捆住她的繩子，將她的雙手銬在前面，垂在腹部，已經收拾得差不多的嫖客們都圍了過來，要看這最後壹幕高潮。

　　我這時才想起來，這個王老板這大半夜的時間幾乎什麽也沒幹，就在那裏盯著阿貞被人玩弄，原來他壹直在等著這最後的壹刻。看來老板是早有預謀的，他要用這個辦法消磨阿貞最後的廉恥心，使她變成壹個不折不扣的娼妓。

　　阿貞光裸的身子在微微發抖，她的心裏壹定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她非常清楚老板的話是不能拒絕的。她只要有半點猶豫的表示，他們會讓她吃十倍百倍的苦，然後還得去做他們當初讓她做的事。


　　她淚流滿面地擡起頭來，膝行到王老板岔開的腿前，伸出帶著閃亮的手銬的雙手，顫抖著解開了王老板寬大的睡袍的帶子。睡袍裏面，王老板的陽具像壹條睡熟的肉蟲，軟塌塌地趴在兩腿之間，阿貞伸出纖細柔嫩的小手輕輕地捧起它，小心翼翼地不讓冰涼的手銬碰到王老板的大腿。

　　兩只白嫩嫩的小手的十根纖纖玉指顫巍巍地握住了有些發黑的肉棒，溫柔地套弄起來，王老板舒服地仰起臉、閉上眼，享受這銷魂的壹刻，周圍所有的人都聚精會神地看著阿貞的動作，看著她不到兩個月就突飛猛進地高聳起來的乳房隨著套弄的動作上下翻飛。

　　阿貞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肉棒也在慢慢地膨脹，可她的眼睛始終望著旁邊的地下，不敢看自己手裏的肉棒。

　　王老板忽然睜開了眼睛，盯著阿貞的臉說：“小姑娘，妳在看什麽呀？”

　　阿貞不得不把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臉壹下就紅到了脖頸，原來她手裏的肉棒已經粗的像根捍面杖了。她不敢再把目光移開，緋紅著臉盯著手裏的肉棒不停地套弄。

　　王老板開始快活地哼哼起來，肉棒脹得像要爆炸，硬得像根鐵棒，墨綠色的血管像粗大的蚯蚓彎彎曲曲地趴在肉棒的表面。可阿貞套弄了半小時，已經氣喘籲籲、汗流浹背了，他就是不出精，還陰笑著註視著姑娘脹紅的臉，看來他確實是個獵艷老手。

　　阿貞意識到有麻煩了，含著眼淚乞求地看著王老板，希望他放過自己，誰知這老家夥是不是跟老板串通壹氣，竟然眼睛壹閉、身子壹仰，自顧快活地哼哼去了。

　　阿貞的臉開始由紅轉白，眼淚撲簌簌地流下來，她明白，今天這壹關是非過不可的。她心壹橫壹咬牙，俯下了身子，張開櫻桃小口去舔他的陰囊，王老板身上明顯地壹震，呻吟聲高了起來。

　　阿貞舔了幾口，乾脆把他的兩個蛋蛋含入口中，壹面套弄肉棒，壹面把蛋蛋吮得“吱吱”作響。肉棒明顯地開始有了反應，輕輕跳動起來，龜頭上的馬眼也壹張壹合的。

　　阿貞見狀騰出嘴來，伸出粉紅色的香舌在他紫紅的龜頭表面舔了幾個來回，見開始有液體滲出，再重新埋下頭，含住蛋蛋賣力地舔吮，同時手上套弄得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了。

　　終於，肉棒猛地壹跳，壹股濃厚淫腥的白色漿液“呼”地沖出肉棒，噴到阿貞的臉上、胸口，掛滿了她的鼻子、嘴唇和乳房。

　　王老板長長地出了口氣，大叫：“好，太好了！”

　　阿貞深深地嘆了口氣，臉色慘白，幾乎要癱到了。

　　從那以後阿貞真的變了，很少再掉眼淚，所有男人折磨女人的辦法，什麽肛交口交、灌腸澆蠟、雙管齊下、三人同行都在她身上試過了，她不再反抗，不再拒絕。我明白，她已經完全懂得了我對她說的“咱們女人拗不過他們”這句話裏包含著多麽殘酷的現實，她的心死了。

　　進入12月以後，妓院的旺季到了，特別是日本的嫖客明顯增加，好像他們在辛苦壹年之後都要跑到這個號稱“男人天堂”的國家來發泄壹番。


　　月初的壹個晚上，壹夥日本人包了『黑龍洞』整夜，他們壹共12個人，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

　　他們玩弄的重點當然還是阿貞。當阿貞被他們綁得結結實實，兩腿大開、陰門大敞地躺在臺子上的時候，壹個30多歲的日本人翻弄著她的陰唇，抓弄著她油黑茂密的恥毛，和他的同伴興高采烈地議論著什麽。

　　議論了壹會兒，他們把領班叫了進來，比比劃劃說了半天。阿貞被繩捆索綁躺在臺子上，瞪著大眼睛看著他們，不知他們要幹什麽。

　　他們跟領班說了半天，領班面有難色地出去叫來了阿青，他們跟阿青壹說，他爽快地點頭，我預感到他們又要出什麽新花樣來折磨阿貞了。

　　阿青走後，幾個日本人開始用清水沖洗阿貞的陰部，阿貞不知怎麽回事，臉上露出擔心的神色。

　　壹會兒有人送來兩樣東西，我壹看，是男人用的剃須刀和剃須膏，我突然明白了，天啊！他們要剃掉阿貞的恥毛。

　　阿貞也明白了是怎麽壹回事，眼中露出恐懼的目光，拚命想挪動被捆住的身體，但她被捆得連壹個指頭也動不了，只能絕望地看著日本人的動作，嘴裏喃喃地低聲叫著：“不不要給我不要啊”那可憐的樣子就像壹只被捆在案子上待宰的小白羊。

　　日本人嘻嘻哈哈地開始操作，白色的泡沫很快塗滿了她的下身，她兩腿之間像壹下長滿了棉花，什麽也看不見了。

　　那個30多歲的日本人拿起了剃須刀，阿貞緊張得渾身發抖，兩個日本人按住她赤裸的身子，閃著寒光的剃須刀開始在她雪白的皮膚上滑行。鋒利的刀鋒劃過皮膚發出“嚓嚓”的響聲，刀鋒過處，小山壹樣堆滿阿貞下身的剃須膏被拉出壹條長廊，所到之處已是寸草不生。

　　阿貞開始哀哀地呻吟起來，長長的睫毛上再次掛上了淚珠。剃刀壹刀壹刀地刮下去，剃須膏迅速在減少，原先布滿阿貞下腹和陰部的濃黑恥毛也都隨之不見了，阿貞的呻吟也開始變得迷茫，痛苦和羞辱當中竟帶出了壹絲興奮和滿足。

　　打掃乾凈所有的剃須膏後，那個日本人又按住阿貞的菊門，小心翼翼地刮凈周圍的殘毛，就像在修飾什麽貴重的藝術品。最後，他撥開陰唇，將殘存在角落的壹些細碎毛發也都剃得乾乾凈凈，甚至連陰唇上他都來回刮了兩下。

　　刮完之後他松了手，壹個年輕人拿來壹條濕毛巾，認真地將她的下身擦了壹遍。

　　完畢之後，所有的嫖客都圍在臺子四周欣賞他們的傑作：雪亮的燈光下，被粗糙的繩索緊緊捆綁的肉體發出迷人的呻吟，雪白的屁股光滑細潤，寸草不生，紫黑色的菊門和紫紅色的陰唇像兩朵奪目的小花綻開在起伏不平的肉原之上。

　　日本人得意極了，拿起相機“喀嚓喀嚓”拍了起來，阿貞卻極力把臉扭向壹邊，無聲地哭了。

　　看著這光滑的肉體，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潔被生生拔光了恥毛的下身和小吳第壹次被剝光衣服時還未發育成熟、光禿禿的陰部。


　　那天夜裏，這群日本人幹得特別起勁，阿貞的叫聲也特別淒厲。

　　那以後好幾天，阿貞的臉色都很不好，甚至羞於讓客人看她的下身。

　　大約三、四天後，我偶然發泄阿貞走路的姿勢很不自在，就悄悄問她：“阿貞，妳怎麽了？”

　　她臉紅紅地對我說：“袁姐，下邊毛紮紮的，走起路來難受死了。”

　　我這才想起，大姐和林潔的恥毛都是被連根拔掉的，因此終身都再沒有長出來而阿貞的陰毛是被刀刮掉的，肯定會重新長出來，而且長到半長不短的時候硬紮紮的不像原先的那樣柔軟，走路肯定不自在。哎，這個可憐的阿貞！

　　誰知整整壹周之後，當阿貞的恥毛剛剛長齊，又來了壹撥日本人，來了就要先剃阿貞的恥毛，而且說是事先就預定好的。

　　我後來壹打聽才知道，老板竟拿這個作了賣點，每周固定的時間給阿貞剃恥毛，這壹場的價格比平常高壹倍，竟然響應者如潮，預定到了三個月以後。

　　聖誕之夜，我們也是這樣渡過的，聽著剃刀在阿貞下身刮過發出的“嚓嚓”聲，我不由得深深為她悲哀。可更悲哀的是，我竟聽見壹個衣冠楚楚的日本人指著任人玩弄的阿貞向老板詢問：“如果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錢？”那神情仿佛是在問洗壹件衣服要多少錢壹樣隨便。

　　他的問話阿貞也聽見了，她只是悄悄地流著淚，再也沒有反抗，再也沒有乞求，因為她知道，所有這些都沒有用。只要客人肯出錢，他們願意把她的肚子搞大，老板就會讓他們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就必須大著肚子供他們玩弄，被緊緊捆綁在臺子上的阿貞活脫脫就是壹只任人擺弄的羔羊。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阿貞已經成了『水晶宮』的招牌，『水晶宮』也因為有了她而再次在曼谷的風月場中獨占鰲頭。

　　1980年的元旦，老板忽然來到我的房間對我說：“安妮，從今天起，妳可以停止接客了。”

　　我壹聽，心跳頓時加速，眼淚馬上就流下來了。整整30個年頭啊，我從壹個鮮花般的少女變成壹具行屍走肉。作男人性奴、性玩偶的生涯終於到頭了，那年我已經47歲了。

　　第二天壹早我就去找老板，我想馬上離開『水晶宮』，這是個讓我傷心的地方。

　　老板沈吟了壹下說：“妳不能走，妳在這裏還是個黑人，警察隨時可以抓妳走，妳先在這裏幫幫工，我找機會給妳辦好身份再說。而且，妳身體這麽弱，住在這裏也有個照應。”

　　是啊，我是被賣到泰國來的，人不算人、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祖國，但我回不去。



　　見我眼圈紅了，老板趕緊說：“妳就留在這裏，以後大家就叫妳安嬸。”

　　我想了想，也實在放心不下阿貞，就答應留了下來，主要是照顧阿貞。

　　又過了幾年，也許是那30年身體虧得太厲害，也許是他們給我用的藥的作用，我老得很快，好像壹下就70歲了。我連走路都困難了，別說幹活，於是就辭了工，住在『水晶宮』後面老板提供的房子裏。

　　我知道我早就不該繼續活在這世上，18歲的時候想死沒死成，後來就不能死了，因為我還有壹筆債沒還清，還清了這筆債，我就能去見肖大姐、林潔、施婕和小吳了。小袁那天整整講了壹個通宵，中間我們只是在房間裏草草地吃了壹點東西充饑。她像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平靜的口氣令我吃驚。

　　第二天早上10點多，她講完了最後壹個字，也像用完了最後壹絲力氣。我不知道該對她說些什麽，她疲憊地說該回去了，我問她是否需要送她回去，她淒然地搖搖頭，讓我打電話把舊貨店老板叫來，接她走了。

　　我的心臟感到了壹份難以承受的沈重，馬上打電話給導遊，告訴他我身體不支，需要馬上回國，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廣州。

　　大約壹個月後，我從長沙打電話給舊貨店老板，詢問小袁的情況，他哽咽地告訴我，安妮在見過我的當天夜裏就心臟病突發，第二天早上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去世了，算來正是我從曼谷機場起飛的時間。

　　壹個曾經年輕美麗、眾人矚目的生命就這樣消失了。

　　她曾經苦苦撐持40年，好像就是為了等候我的出現，等候將她身上負載的另外四個同樣曾經年輕、美麗的生命最後所經歷的慘烈和屈辱，昭告給肯定無法將她們徹底忘懷的家人和戰友。

　　她以殘破之軀不辱使命，她平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