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女友她人格分裂了

蚩尤吃柚子

都市生活

“……我國法律對於抄襲與否的判定,其中很重要的壹個原則就是保護表達而非思想,我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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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正文完結

律師女友她人格分裂了 by 蚩尤吃柚子

2025-1-16 21:09

穆晴說有且只有壹個說謊者, 既然自己抽到了說謊者的卡牌,那麽慕秀和木玨的話都是真的。

自己說謊者的身份和其他人格都處於對立,生與死的選擇在自己手裏, 是自己存活, 還是舍壹人而救眾人。沐戚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好人, 在動了凡心後, 便對這世間更為留戀。即使短時間身陷囹圄,她仍然相信有脫罪的可能。

穆晴這場擺在眾人面前的遊戲便是契機,她身為主人格本身是無罪的, 若是剔除了罪惡的穆晴人格,她便能重獲新生。

該如何破局呢?

她聞著旁邊傳來的晦澀血腥味,鼻尖微微抽動。血液早已經凝固成深褐色, 不過壹個小時左右,屍體漸漸有了氣味。屍體發臭是微生物分解屍體產生的氣體的味道,這裏顯然不算現實世界, 哪裏來的微生物。穆晴為了模擬牧靜的死亡, 甚至連這種細節都考慮到了, 但是根本沒必要。

除了加深其眾人的恐懼以及牧靜死亡結果對眾人的警告。

人格的消亡還會存在她的意識形態嗎?

正常情況, 牧靜人格的消逝應該是毀滅性的, 連影子都不該存在, 要麽被吞噬、要麽被清除壹切痕跡,還會有屍體明晃晃的擺在眾人眼前嗎?

若是牧靜沒有死呢?

說謊者的遊戲本來就充滿著猜測與質疑。

假設牧靜假死,那麽牧靜的假死就是來震懾他們用的,只要其他人格看到有死亡的人, 或者是有殺戮的跡象, 他們才會乖乖聽話,如果是用普通的說話方式, 他們都不會聽的,也不會為了存活而互相猜忌。

“妳將這壹切都呈現的很真實。”沐戚面無表情地對穆晴說道。

“多謝誇獎,所以現在輪到妳了。”穆晴微微頷首,眼睫彎彎,示意沐戚遵守遊戲規則。

“我的秘密……與其說是我的秘密,不如說是妳的秘密。”沐戚露出高深莫測的姿態,雙手托著下頜,壹時間有些寂靜。

“妳和我的養父母達成了壹個秘密的協議,他們知道阻攔不了妳的決心,便暗自協助妳,讓妳安居壹隅,也達到隱身的效果,而妳也通過能力將壹些有利信息反饋給養父的公司。妳通過白鳩桐攀上了白家這棵大樹,雖然妳自首的罪行裏面包括那場綁架案,但是我認為妳只是順水推舟,以身冒險來獲得利益最大化。妳只是目睹了綁架犯的惡行,然後從中獲利,或許也有來自壹瞬間的善心。”

“我之前去調查過我生母墜樓的案件,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妳,妳自己也承認了罪行,甚至承認劉三送是妳的替罪羊,最後催眠讓他自殺,銷毀人證,可是,這壹切都是妳想讓我們看到的”真相”,理智讓我認為妳有罪,預感上讓我覺得另有蹊蹺,妳可以為我解惑嗎?”

無論是穆晴自己承認的那些罪行還是現在逼迫她們參加的遊戲以及牧靜的慘死,這些都證明了穆晴是天生壞種,毋庸置疑。

“妳不想遵守遊戲規則?”穆晴舒展著手上的筋骨,語氣談談地問道。

壹時間氣氛有些凝固,眾人的目光在沐戚和穆晴之間徘徊,害怕壹方會圖窮匕見。

“沐戚,妳想好了該怎麽做?”看戲已久的Muriel忍不住說道,她綺麗的眉宇間有些了然,同時有些敬佩。她漆黑的眼瞳帶著期許和不忍。

“又在打什麽啞謎?”木玨嘟囔了壹句,下意識覺得有大事發生,逐漸屏住呼吸,等待沐戚揭曉謎底。

慕秀早已經在說完故事後失去了精力,像是被狐貍精勾走了魂魄壹樣,大腦壹片空白。她聽著動靜,眼珠子無力地轉向沐戚。

“我的秘密是……我抽中了說謊者的身份卡。”沐戚做事壹向雷厲風行,她果斷地掀開自己的身份卡,將命交托給別人。

眾人定睛壹看,卡牌上的說謊者宛如沁了血液壹般醒目深深。

木玨有些錯愕,她眉宇跳了跳,沈默地等待沐戚的解釋。

Muriel像是如釋重負,光滑的肩膀耷拉下來,艷麗的眉眼也像是抹了壹塵光,拂去原本陰沈,燦爛地笑了。

“還是妳有膽子。”Muriel接著嘆了壹口氣,自愧不如。

“不過若是妳我兩人猜的那樣,我們之中還是要死壹個人。”Muriel看著沐戚,想知道她怎麽破局。

“哈?”木玨左看看,右看看,滿頭問號,但是槍打出頭鳥的故事,她還是懂的,也跟著Muriel看向沐戚。

“若我猜的沒錯,在座的所有人都抽到了說謊者這張牌,妳們都說了謊,牧靜、木玨、慕秀還有我。” 沐戚面上沒有壹絲波動,壹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將所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

木玨有些惶然,立馬噤了聲,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沒有回話。

“木玨妳說在賽場上是出了意外才造成自己骨折,其實不然,這是妳故意造成的,巴西柔術對戰泰拳,同體型條件下,贏的概率很大,但是妳比對方弱小,圍困起來就不太容易,妳是故意以傷換傷,才有機會出其不意,擊打到對方瞬間失去戰鬥力。”

“妳很聰明,描述了妳擅長的事情,大部分真實的內容裏面就夾了壹個錯誤的詞‘意外’,便是主觀意識的不同。我們雖然可以知道妳做過的事情,但不壹定清楚妳的真實想法。”

沐戚垂眸摩挲手腕,清冷的面容恰似月下曇花,聲音裏帶著不容錯辯的凜然。

木玨眼裏帶著錯愕,嘴巴卻緊緊閉著,像是負隅頑抗的蚌,堅守著自己的秘密。

沐戚沒有緊追不舍,淡漠的眼神轉向嬌小的慕秀,“慕秀,妳采取了和木玨壹樣的方法。”

“妳提到穆晴,將我們的註意力轉移到了了她身上,妳說的內容大多數都是對了。”

“妳出現的時間不早也不晚,大多數事情都發生在我們眼中,妳也是我們最不設防的壹個人。因為妳年幼且不諳世事,但再單純的人,在生死之間也有私欲,也想活下來。於是妳選擇了遵守規則,妳撒謊了,因為妳抽到了說謊者的身份牌。”

深色綢緞睡衣裹著少女瘦削的身形,慕秀低垂著腦袋,沈默無聲。背脊的肩胛骨繃著垂順的布料,越發顯得孱弱與無辜。

有生的希望,誰都不想死。

更何況,活到最後,誰便成了這具身體唯壹的掌控者。

後繼無憂,變成了正常的人,從此天高任鳥飛。

所有的枷鎖和顧慮統統拋開,青天白日之下,她可以像普通人壹樣,牽著心愛的人的手,和她開懷大笑、訴說衷情。

是愛讓她們擁有了野心。

“妳不是被穆晴引導才註意到池夏,是妳自己想要去了解她。”

“因為池夏給了妳希望,在滿是惡意的泥潭裏面註入了壹道清泉,所以妳渴望靠近。而穆晴只是給了妳提供了途徑,給妳編織妳的謊言提供了素材。”沐戚仍舊用冷漠的聲音掀開眾人的謊言。

慕秀依舊是壹副落寞無助的樣子,也沒有為自己辯解的打算。

穆晴坐在上端,居高臨下。她身為旁觀者,饒有興趣地看著沐戚的分析,眼裏是滿足惡意過後的倦意與散漫。

“所以該怎麽辦呢,若是真的像妳所說的,我們所有人都是說謊者,那妳是不是違反了遊戲規則,畢竟妳是說謊者,妳隱瞞了什麽嗎?”還未描述自己故事的Muriel提醒道。

“但是那些都是我的猜測,我依舊無法百分百地確定慕秀和木玨說謊了,但是唯壹可以確定的是穆晴說的話。”

沐戚頓了頓,眼神變得銳利,如同鎖定獵物的雄鷹。

穆晴不以為意地聳肩,嘴角掛著溫柔的笑意,如同靜靜流淌的月色,很淺很淡,卻不容忽視。

“妳說妳也是遊戲裏的壹員,和我們做壹場遊戲,名叫說謊者。妳說所有人中只有壹人需要說謊,若是我們都抽到說謊者身份並且遵守規則在描述中說了慌,那只要我們達成壹致,投出壹名後參與者就可以結束遊戲。顯然,犧牲者不是那麽容易決定出來的。那麽假設我們是平等的身份,妳也是參與者,那麽我們是不是可以集體投票選妳。反推妳是說謊者,妳說有且只有壹個說謊者,這百分百可以確定是錯誤的信息。”

“取勝關鍵在於我們是不是都抽到了說謊者的身份卡。”沐戚早已經攤牌,現在選擇權歸於Muriel等人。

“我的秘密是我不清楚妳們說的壹切。”

Muriel拍拍手掌,笑眼迷離,隨手將自己的身份卡翻開,姿態那叫壹個瀟灑。

身份卡上說謊者三個字醒目灼灼。

木玨興致勃勃地翻開自己的身份卡,臉色蒼白的慕秀同樣地將身份卡翻開。

“所以結局已經定了嗎?”木玨問道。

穆晴會任她們擺布?

她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兇犯。

木玨用余光偷瞄穆晴,發現穆晴靜立著,始終沒有動作。

冷不丁的,木玨打了個寒顫,她們現在可都是砧板上的魚肉,還能揭竿起義,推翻遊戲的制定者嗎?

“妳們做好選擇了嗎?” 穆晴笑容收斂,壹雙眼睛粹了寒霜壹般,淒清寥落。她擡眉,將所有人都兜摟在眼底。

沐戚壹如既往地果斷,她將指尖咬破,在身份卡的背面寫上了穆晴的名字。

Muriel狡黠的眼神落在了牧靜身上,桌上是她身上流出來的血液,已經變成了紅褐色。

她用手指頭蘸了蘸桌面粘稠的液體,學著沐戚在身份卡背面寫上了穆晴的名字。

已經是兩票了。

接下來是木玨。

木玨沒有Muriel那麽厚臉皮,連死人也不放過,同樣咬著牙將手指咬出血,歪歪扭扭寫上穆晴的名字。

最後是慕秀。

慕秀眼裏的膽怯和迷茫已經散去,她只是憂傷地看著平靜的穆晴。

“穆晴姐姐,我還是不理解妳為什麽這麽做。但是為了活著,我只能做出和她們壹樣的選擇。”

“對不起。”

“還有謝謝。” 慕秀見穆晴不打算回復她的樣子,低聲道。

至於道謝的原因,或許只有她自己知道。

於是,四張寫著穆晴姓名的身份卡擺在了桌面上,血跡斑斑的字跡昭示著不詳的預兆和壹場了結。

穆晴緩緩從高臺上走下來,煌煌燈光照在她的臉上,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是喜是悲。

她從雲端墜落,不見狼狽,只是語氣輕飄飄的,閑適的模樣像是在邀請眾人喝壹頓下午茶:“恭喜各位選擇正確,妳們在說謊者遊戲中活下來了,下面我將親自對被選擇者進行制裁。”

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穆晴從懷中掏出那把殺害牧靜的手搶。

她註視著所有人,壹如往昔的溫雅,眼裏的流光似乎在述說什麽,又仿佛什麽也沒有說,她轉過搶頭抵住了自己的心臟位置,直接扣動了扳機。

壹聲讓人耳鳴的響聲回蕩在迷霧裏。

接著火焰從心臟處綻放,壹簇簇艷紅的火焰如同鳳凰的尾羽,不斷擴張,逐漸吞噬穆晴的身體。

火焰遮掩住穆晴痛苦猙獰的面容,壹場無聲的刑法殘酷的展開,熊煙繚繞,肢體蜷縮,火焰帶動身體上的肉屑在劈裏啪啦的跳動,血肉在消逝。

穆晴透過火焰,壹雙眼眸無情無欲,低頭便是解脫。

在外人眼裏如同壹章華麗的魔術,是鳳凰在涅槃,還是在隕落?

眾人被眼前張揚決絕的壹幕所震懾住。

她們不了解穆晴在做什麽。

死亡的方式多種多樣,為什麽要選擇這樣絢爛奪目的酷刑?

至少這壹幕,眾人永生難忘。

火焰越燒越烈,很快穆晴整個身體都被火光包裹住,如同壹個火人。

須臾,原本還高高在上的審判者被火焰全部吞噬,化為灰燼。

“結束了嗎?”木玨楞楞道。

其他人被木玨的話驚醒,沐戚眉頭緊鎖,眼眸漆黑如深淵。

“結束了。”

“她徹底消失了嗎?”Muriel臉色有些戚戚然,沒想到會以如此壯烈的畫面為結尾。

“消失了。”作為主人格,沐戚深有體會。她感覺到原本壓在心上的巨石隨著穆晴的自焚而瞬間挪去。

“真是太好了……”木玨拍拍胸膛,壹副劫後余生的後怕模樣,“我能活動了!”

木玨立馬從座位上跳了起來,站在原地,恍然如夢。

“結束了……”慕秀閉上眼眸,潸然淚下。她依舊不理解穆晴的所作所為,對穆晴的徹底死亡,心裏哀痛不已。

這場大戲已經落幕,觀眾們應該滿載而歸。

沐戚垂眸,晦澀地瞥了眼牧靜死去的方向,她的屍體依舊斑駁,發散著腐朽的氣味。

幾日過後,大雨初晴。

沐戚的案件已經宣判,最終沐戚無罪釋放,只不過要佩戴心率記錄儀,預防新人格的產生,林醫生作為官方聘請實時監控。

沐家二樓陽臺。

偷得浮生半日閑,穿著米白色線衫的沐戚壹副慵懶的模樣,賴在池夏身邊。

而池夏站在敲著鍵盤,奮筆疾書,嘴裏含著棒棒糖,眉飛色舞。

“什麽好事?”沐戚湊近,看向池夏的電腦屏幕。

“茶幾年那個人販子終於翻車了,她抄襲的文被翻拍成電視劇,現在劇裏面的男女主被噴成翔,她破防在網上和觀眾對線,現在名聲臭的不行。”

沐戚看著池夏大仇得報的得意模樣,冷峻的眉眼柔和成了棉花。

“看什麽看,壹看到這熱搜,就想到妳當年的那副嘴臉。”池夏兩腮鼓鼓,朝沐戚伸出罪惡的雙手,將沐戚的臉頰往兩邊拉。

沐戚縱容著池夏的動作,舉著雙手,立馬告饒。

壹雙清冷的眼眸浮上了柔弱的神色,讓池夏的氣消了三分,她憤憤地捏了捏沐戚的臉頰,高傲地擡起下頜,輕哼道:“我大人不記小人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給妳壹個贖罪的機會,好好討好我,知道了嗎,我的沐大律師!”

“我壹定言聽計從,讓寶貝滿意。”沐戚俯下頭顱,俯首稱臣。纖細白皙的脖頸湊到了池夏的跟前,幽香籠罩。

陽臺上的微風拂面,馥郁的花香纏繞又被風吹得飄散,也帶走了雲霞下的喃喃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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