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茶幾上棋盤散亂，爸爸正紅著臉膛在那裏自顧自地誇誇自談，阿喆歪在沙發上 睜著血紅的眼睛，兀自呼哧哧地喘著粗氣，看來喝得不少。
　　“爸，妳這是勸酒呢還是下棋呢？”優染看見阿喆可憐兮兮的樣子，心疼 起來，不高興地對老頭子說。
　　“年輕人可以不會下棋，喝酒必須要歷練啊！歷練啊！”爸爸大手壹揮， 滿嘴唾沫星子四濺開來。“下了十幾盤，盤盤皆輸，我就沒見過這麽笨的年輕 人，性子還急得很……”爸爸越說越來勁，為自己的赫赫戰績驕傲著。
　　“得了，老不正經，就不知道讓著孩子，”媽媽壹邊解下腰上的圍裙壹邊 說，桌子上菜都上齊了，“那麽大年紀了，真不害臊。”
　　“妳也是的，喝不了還喝那麽多！”優染嗔怪地對阿喆說，壹邊試著把他 從沙發上拉起來，男人的身子像個沈重的水袋。
　　“我……可沒醉！”阿喆不耐煩地打開優染的手，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 到餐桌邊的椅子上坐下，大家看著他的樣子，都為他捏了壹把汗，生怕他壹不 小心打翻了飯桌。
　　優染媽趕緊盛了壹大碗酸魚湯，讓優染招呼阿喆全喝了下去，過了好壹會 兒，阿喆的呼吸才順暢了，通紅的臉膛也柔和下來，手上的動作也穩定了，說 起話來正常多了，大家才松了壹口氣。
　　吃完晚飯出來，路燈都已經亮起來了，不知不覺壹天就過去了。剛上得樓 來，阿喆壹溜煙跑到洗手間裏，嘩嘩地吐了出來，把晚上吃的東西都吐了精光 。
　　“這下終於好過多了，”阿喆在盥洗池邊歪著頭，眼淚婆娑地笑著說。
　　“真是的，還說呢，”優染把毛巾遞給他，用手捂住鼻子厭惡地瞪了他壹 眼，“要不要接好熱水給妳泡個澡！”臨出洗手間的時候，優染問男人。
　　“要！”洗手間裏傳來“嘩嘩”的沖水的聲音，優染走到浴室裏把水龍頭 打開，水面慢慢地從缸底升上來——這個原木的澡盆是優染要求買下來的，在 家裏用木盆泡慣了，怕嫁過來之後不習慣。
　　優染斜坐在浴缸邊上，想起梨香說的“愛撫不充分”，難道真的是由於這 個原因，等阿喆洗完澡了得好好地款待它壹下了。待到接了滿滿的壹大缸子水 ，雙手捧起壹捧水，試了試水溫，溫溫的水溫在夏天剛好適宜。
　　“呀！”優染尖叫壹聲，手中的水抖落在浴缸裏，壹雙大手募地從後面將 她攔腰抱住了，阿喆不知何時不聲不響的來到身後，“妳要死啊！都給妳嚇出 病來了！”優染被阿喆懸空抱起來，雙腳亂蹬，這壹下可嚇得優染不輕。
　　“嘿嘿，膽子小得像老鼠壹樣，”阿喆把驚慌的女人輕輕地放下來，腳著 在地上，“這屋裏除了我還有誰嘛？真是的！”他反倒怪起女人壹驚壹乍的來 。
　　優染回頭壹看，阿喆赤條條地攤著雙手又要上前來，前身的肌肉輪廓分明 ，大腿中間黑乎乎的毛從中晃蕩著男人的拿東西，活像小象的鼻子。優染看得 心裏“突突”地跳起來，慌慌張張地閃身往旁邊壹躉，企圖奪門而逃，不料阿 喆動作更快，壹個跨步攔在了前面，優染本能地向另壹邊沖突，卻壹頭撞在男 人結實的胸膛上。男人的手臂像老鷹的翅膀，強悍有力地牢牢地抱住了優染嬌 弱的身體。女人在懷裏“嚶嚀”壹聲，弱弱地掙紮了幾下，像條蛇軟踏踏地往 地上墜去，阿喆連忙把懷裏的身體摟抱起來，往前幾步放到浴缸的邊上坐著。
　　“寶貝兒！我們壹起洗吧，啊？”阿喆的手抓住了女人的T恤的下擺，顫 抖著問，聲音都沙啞了。
　　優染沒有回答，只是耷拉著頭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壹動不動，把熱熱的氣息 吹在男人的後頸窩上。阿喆現在才發現，要把壹個軟得像壹灘泥的女人的衣服 脫掉，真不像想象中的那麽簡單。優染就像沒有了骨頭壹般軟軟癱癱的，動壹 動就要從浴缸邊上跌落下來。阿喆用肩膀抵住搖搖欲墜的女人，把淡墨綠色的 Ｔ恤往上提，細細的腰身便顯露了出來，平坦的小腹上皮膚光滑如絲緞壹般， 在燈光下白花花地透亮著，隨著女人的呼吸微微地蠕動，看得阿喆的心“撲撲 通通”亂跳，手也發起抖來，費了好大的勁，才把Ｔ恤從女人的身上推上去， 從頭上剝落下來。
　　阿喆的頭臉剛好抵在了女人軟鼓鼓的胸脯上，沁人心脾的乳香劈頭蓋臉地 鉆進鼻孔裏來，他覺得自己醺醺地又要醉了，腦袋暈暈乎乎地不清晰起來。優 染今天戴的是亮橙色的如罩，上面有深紅色的原點，看起來就像是兩個碩大的 熟透了的血橙，怪不得早上阿喆從衣領瞥下去的時候，覺著和昨晚不壹樣了呢 ！雪白的胸脯上乳溝深深地映入了眼簾，在交錯如蜘蛛網的系帶裏展露著少女 迷人的肉色！阿喆覺得自己就快窒息了，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抓住女人胸前 系帶的活結，輕輕壹拉，“撲撲”幾聲輕響，阿喆仿佛聽到了天堂之門開啟的 聲音，系帶應聲而開，亮橙色的罩杯被內裏的肉彈頂得向兩邊分開去，兩個渾 圓飽滿乳房像兩只頑皮的兔子跳脫而出，顫顫巍巍的挺立著，驕傲朝著阿喆鼻 子，這鮮嫩欲滴的蟠桃啊，有著完美渾圓的半球形輪廓；頂端兩枚粉紅色的乳 頭，就像是掛在枝頭的兩枚細小的水晶葡萄，晶瑩剔透，玲瓏得難以描畫。
　　女人的乳房就這樣神聖而安然地挺立在阿喆的眼前，他沒有貿然地伸手去 撫摸它，生怕褻瀆了這造物的恩賜，輕輕壹碰，仿佛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她 光滑修美的脖頸，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壹切，在阿喆的眼裏是那麽的純潔 不可方物，就像上天派來的渾身上下散發著襲人的花香的仙子，來到他的身邊 ，讓他心裏的那團原罪的火苗越燒越旺，直燒得他的喉嚨幹裂得開來，發出“ 吼吼”的脆裂聲。
　　阿喆癡癡地端詳著女人赤裸的上身，直到女人再次“嚶嚀”壹聲倒下來， 他才從這美景中清醒過來，伸手摸索著往女人的小腹探過去，勾著了褲腰上的 鈕扣彈開來，抓住褲腰往下翻，脫下女人的褲子並不比脫下Ｔ恤容易，豐滿的 臀部給翻了出來，懸在浴缸的邊上，再也不能翻出更多的內容了。
　　優染蹭下浴缸來，“妳先進去吧！”她對阿喆說，把阿喆朝浴缸邊推了壹 把，柔柔的聲音像有股莫名的莫名的魔力，使阿喆乖乖地跨進浴缸，沒入了溫 暖的水裏。阿喆在水裏壹動不動地蜷縮著，把兩只呆呆的眼看著女人，等待著 。
　　優染看了窩在水裏的男人壹眼，臉色緋紅壹片，在浴室黃黃的溫暖的光照 中，低了頭開始脫被男人褪到臀部的天藍色的長褲。她的動作優雅而緩慢，卻 沒有壹絲壹毫的猶豫，看起來那麽順其自然，仿佛在表演脫衣秀——可是誰知 道此刻優染的心裏如浪濤般翻湧？修長的手指抓住褲腰，慢慢地往下滑過提起 的腳踝褪去了，終於只剩下壹條亮橙色的內褲了，阿喆不禁眼前壹亮：這不是 傳說中的丁字褲麽？小小的壹方亮橙色的布塊遮掩不住女人鼓鼓的肉團，鼓鼓 滿滿地想壹個帶著手帕的新娘，女人的手指提住側邊胯骨上的系帶壹拉，這壹 方小小的遮羞布便飄落在浴室的地板上，飄落在卷成壹團的鉛筆褲旁邊，大腿 的根部白花花的饅頭便展露無遺，正中間是緊閉著的細細的縫，熟悉的潔白！ 熟悉的蜜縫！在浴室細碎柔和的燈光下，赤裸著的完美無瑕的女人的胴體，像 壹尊女神的雕塑發著耀眼的光暈，坦然而寧靜地立在浴缸前的木地板上，渾身 上下洋溢青春的活力，海藻般的長發從肩頭披散下來，低眉順眼地看著顫巍巍 的乳房，看了好壹會兒，女人才款款邁動兩條大腿頎長而流暢的秀腿，纖腰柳 擺，晃動著柔韌而結實的肉臀向阿喆走過來，伸腿跨入浴缸的那壹瞬間，阿喆 瞥見了微微張開的鮮紅的蜜縫，讓阿喆的那根欲望的神經在水裏直直地伸展開 來。阿喆不情願地看著女神的身體緩緩地沒入了水面以下。
　　“妳……不要那樣子看人家啦！”優染看了看阿喆如此如醉的傻樣，抓過 毛巾向阿喆靠攏過來，“我幫妳洗身上吧？”女人莞爾壹笑，對阿喆說。
　　“咦！不……不要啦！我自己來就好了。”阿喆臉上窘了壹下，連忙伸手 去接帕子，從自己成年以後，還沒有人和自己壹同泡過澡了，更不要說如花似 玉的美人了。
　　優染卻不把帕子給他，固執地說：“大男人家還害羞呢！昨晚上妳怎麽不 害羞，現在卻知道害臊起來了！”
　　阿喆的臉上壹陣紅壹陣白，訕訕地說：“和女人泡澡，這還是第壹次了有 些適應不過來……”
　　女人咯咯地笑起來，臉頰上綻露出兩個很好看的小酒窩，“那以後還要經 常在壹起洗澡的呢，我也感到羞恥，不過，唔，我想我們要多點肌膚上的接觸 。”優染又想到了梨香說的“愛撫不夠”，更加堅定起來。
　　“那……好吧！”阿喆在水裏轉了個身，趴在浴缸邊上，把背朝著女人。優染 把帕子在水裏濡了濡，開始在阿喆寬闊的脊背上擦洗。輕柔的擦洗讓阿喆癢酥 酥的，倍感受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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