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七章優待病號
　　“阿嚏！阿嚏！阿嚏……”誌明壹醒過來，還沒下床就打了幾個噴嚏。
　　春嬌被吵醒了，趕忙伸過手背來在他額頭上靠了靠，“哎呀！糟了……有點發熱……”忙下床去拿了電子溫度計來測了壹下，三十八度多。
　　“真的感冒了！”誌明看了看溫度計，可憐兮兮地說，“難道……是昨晚喝高了酒，回來的路上吹了涼風？”壹邊抓過電話來打到公司請了個假。
　　才躺下，春嬌早端了杯開水走到床邊來，手上拿著兩粒綠色的小藥丸，“來，吃了它！”她溫柔地命令到。
　　“謝謝！”誌明接過杯子來，壹抖手將藥丸嘴裏，喝了壹大口開水渡下去，腸胃裏登時暖洋洋的。藥吃完了，春嬌卻站在床邊不走，“嗯？……還有什麽事嗎？”誌明問道。
　　春嬌點了點頭，說：“今天妳乖乖地躺著就是了，有什麽事盡管吩咐我去做，用不著妳動手……”
　　“真的？……有這麽好？”誌明還真有點受寵若驚，想了壹下說：“那麽……我想吃蘋果！”
　　“沒問題！”春嬌爽快地說，轉身打開房間門，歡歡喜喜地出去了。
　　“啊……今天這麽聽話！想不到感冒還有如此福利呢！”誌明自言自語，心裏喜滋滋的，不過……今早竟然沒有晨勃，馬上又擔起心來：“據說成年人感冒會引起耳下腺發炎，嚴重的還會導致睪丸發炎，造成陰莖不舉--早泄再加上不舉，還真是禍不單行吶！”
　　[　　廚房裏，春嬌壹邊削蘋果，壹邊愉快哼起小曲來：“啦啦……啦……”--雖然說是生病，但是這樣誌明就能呆在家裏陪著她，這讓她很開心。
　　蘋果削好了，再切成碎塊放到盤子中端到房間裏，“來！吃吧……”春嬌像餵壹個小男孩壹樣，用牙簽挑起壹塊果肉來伸到誌明嘴邊。
　　誌明嚼了嚼，甘甜的汁液流到胃裏，甜汪汪的幸福便在心裏蕩漾開來，“想我的大學時代，壹個人住還真是可憐，生病了都沒人照顧……”他說。
　　“現在幸福吧？”春嬌壹邊微笑著，壹邊餵他吃蘋果，往事又浮現在腦海裏來，“妳還記得吧？我們相親成功之後……約會那會兒，有壹次，我不是感冒了沒能去見妳嗎？妳到醫院來看我，還帶了壹束玫瑰花……妳不知道那時候我有多高興、有多幸福……”
　　“是嗎？”誌明還真記不清是哪壹次了，他不知道送女人還能送些什麽別的花，就連春嬌要和他結婚了，他也想不透這是圖他什麽。
　　“嗯！”春嬌認真地點了點頭，挑了壹塊最大的塞到他嘴裏，“那壹刻開始，我就想：要是妳那天生病了，我也要好好照顧妳……”她幽幽地說，仿佛還沈浸在那幸福的時光裏。
　　“原來是這樣啊！”誌明恍然大悟地說，盤子裏的蘋果不知不覺已吃光了。
　　“嘻嘻！吃得真快，阿明好棒……”春嬌贊賞道，開心地收了果盤，臨出門的時候又叮囑了壹句：“躺著不要亂動哦！我去做午飯。”
　　反正還早，渾身酸痛得厲害，誌明也懶怠動彈，倒在床上扯了被子來蓋住，不大壹會兒便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緊接著鼾聲也響了起來。
　　春嬌熬了壹碗甜粥端進來，看到誌明正在呼呼大睡，便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拿了條濡濕了毛巾進來，折疊好小心翼翼地貼在誌明的額頭上。
　　“結婚的時候都沒什麽感覺，現在才開始覺得……”春嬌坐在床邊，俯身看著男人那張英俊的臉，第壹次意識到誌明對她來說原來是如此重要，“阿明去上班的時候，我壹個人在家真的好寂寞啊！”她心裏明白，經過兩個多月的共同生活，兩人正逐漸建立起那種寶貴的親情，除了那方面仍舊不能得心應手之外，壹切還好。
　　“真是羞死人了！今天好想要，阿明卻又感冒……”春嬌癡癡地幻想著，真希望他能快點兒好起來。坐了壹會，看看已近正午，誌明還是沒有醒來，春嬌想起昨天買了半只雞凍在冰箱裏，便離開房間去熬雞湯。
　　香噴噴的雞湯熬好了，春嬌自己都沒來得及喝上壹口，又給誌明端了進去。壹推開門，誌明正抓著遊戲機手柄劈劈啪啪地按個不停，眼睛直溜溜地盯著電視機屏幕，根本就沒覺察到春嬌走進來。
　　“阿明！”春嬌叫了壹聲，誌明嚇了壹跳，扭轉頭來，“妳不能這樣啊！妳應該多休息……”春嬌責備道，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對不起……”誌明手壹抖丟掉了手柄，通紅著臉訕訕地說：“因為很無聊，所以……所以就玩玩……”
　　“這麽大的人了！不知道顧惜身子……”春嬌埋怨著，壹邊將湯灌放在床頭櫃上，伸過手要摸他的額頭，“我瞧瞧，燒還沒退吧？”
　　“啊……”誌明壹擡頭，便看到了松松垮垮的裙口下深深的乳溝，白晃晃的亮眼，“好多了！好多了……”他說，口水都要流到外面來。
　　春嬌的手還沒碰了誌明的額頭，卻被誌明抓住了手腕順勢壹帶，翻身壓了上來，“啊！這……妳不是感冒了嗎？還有這麽大氣力……”她訝聲叫道，兩只手被誌明牢牢地按住，就像蝴蝶的翅膀被按在兩邊。
　　“只是感冒而已，這點力氣我還是有的，來吧……”誌明嘿嘿地笑著，壹邊揭起春嬌上衣的下擺來，“說不定……出壹身汗，感冒就好了……”
　　“不……不行呀！這算什麽邏輯？！”春嬌推搡著他，掙紮著要將誌明從身上顛下來。
　　“什麽不行？！”誌明紅了眼，用身子的重量死死地壓住春嬌，可她還在頑強地扭動，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誌明想了壹想，將她之前的承諾稍稍改了壹下，質問道：“妳不是說……有什麽想做的……都可以吩咐妳的嗎？”
　　春嬌楞了壹下，果然上當，底氣不足地耍起賴皮來：“我是這樣說過，但是……但是……”
　　“但是什麽？！”誌明打斷她的話，不給她狡辯的機會，步步緊逼上去：“我現在就吩咐妳，把褲子脫了！把腿張開！給我幹個痛快！”
　　“妳這！”春嬌罵道，流氓--這可能是她能想到的最有殺傷力的字眼了！她又羞又氣，狠命地掙紮起來，可誌明的手就像鐵鉗壹樣緊緊地鉗住她的手臂，倒累得她氣喘籲籲的，“放手！我……我用手給妳做……還不行嗎？”她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說，“開始最好用手幫姐夫做”--這是曼曼教給她的治療早泄的良方，她壹直沒忘。
　　保守的妻子竟然說出這種羞恥的話，誌明也楞了壹下，“這樣僵持下去也成了不事……”他暗自掂量著，松開春嬌的手蹭下床來，壹邊說：“那好吧……妳就用手，也可以……”壹邊將睡褲往下褪。
　　“啊呀！”春嬌尖叫了壹聲，閉了眼睛不敢看誌明那裏，誌明脫掉了褲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又提出了新的要求：“妳也要脫掉衣服……好不好？”
　　“不行呀……羞死人！”春嬌搖晃著頭，眼睛悄悄地翕開壹道細縫，斜著眼角偷偷地瞟誌明胯裏。
　　誌明趕緊伸手捂住不讓她看，“那……只穿內衣吧？”俗話說“無魚，蝦也好”，誌明只得退而求其次。
　　“這個……倒是可以……”春嬌紅著臉說，背過身去將睡裙從頭上取了下來，壹轉身，亮黃色的絲綢乳罩裹著渾圓的乳房，好比那兩個掛在枝頭的熟透了的橙子，“這樣……可以了嗎？”她怯怯地問道。
　　“夠了……夠了……來吧！”誌明滿意地說，手從胯間壹拿開，壹根軟巴拉西的肉條子伏在毛叢裏。
　　“咦？怎麽跟平時看到的不壹樣，軟軟的……”春嬌咕嚨著俯下身來，此刻之前，她只看到過勃起的肉棒，“啊……還這麽小！”她失落地嘆了口氣。
　　“這是感冒了嘛！比起動物園裏猴子的陰莖，我這個可大的多了，何況……它那個還是勃起的……”誌明回應道，春嬌這樣說真傷人自尊心，等了幾秒鐘，還不見動靜，便不滿地催促道：“快點握著吧……”
　　春嬌忐忑不安地伸過手去，輕輕地掂起來握在手心裏，那肉棒得了熱氣，便如凍僵了蛇壹樣開始舒展開來，“啊！大了……變大了！”她驚喜地說。
　　“真舒服……”誌明喃喃著，愜意地閉上了雙眼，用心去感受那溫熱柔軟的掌心--被春嬌這麽握著，這還是破天荒的頭壹遭呢！
　　這麽近距離地觀察男人的東西，春嬌也是第壹次，她仔細地打量著越來越粗的肉棒，矗立起來猶如壹根閃亮的小鋼炮壹般，紅赤赤的嚇人，“真奇怪！怎麽看都不壹樣……”她說--在她的印象裏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春嬌掬住筋道虬結的肉棒頂端，將包皮輕輕地捋開，雞蛋大小的龜頭紅瑩剔透，“好漂亮的家夥……”她禁不住贊嘆起來，眼睛裏泛出壹汪癡迷亮光，壹邊握緊了柔嫩的棒身上上下下地套弄起來，“如……如果要射出來了，就告訴我！”她輕聲地囑咐誌明。
　　“OK……”誌明皺著眉頭說，冷不丁被指甲劃了壹下肉棒，渾身壹陣痙攣，“哦呀呀！……男人的那個部位是很敏感的，小心妳的指甲啊！阿嬌……”他顫聲叫喚著，開始急促地喘息起來。
　　“對……對不起！”春嬌越加小心地握著套弄，就像握著壹柄珍貴的瓷器壹樣，生怕給弄碎了。看著誌明上下移動的喉節，征服的成就感讓她興奮莫名，“阿明！這樣子……舒服吧？”她咬著下嘴皮壞壞地問。
　　“舒服……舒服啊！說不清……究竟有多舒服……”誌斷斷續續地說，臉朝著天花板，喉嚨裏謔謔地低鳴，他似乎看見天花板開始緩緩地移動並旋轉起來。
　　“忽然就變得那麽熱，那麽硬……”春嬌心想，自家胯裏蠕動了幾下，驟然覺著穴口上涼幽幽的，呼吸也跟著淩亂起來。正在這時，肉棒在春嬌的手心裏突突地跳了兩下，“還壹跳壹跳的……真奇怪！”春嬌說，越加驚訝不已。
　　“啊唷……啊唷……啊……”誌明叫喚得越來越大聲，春嬌垂頭壹看，那龜頭就紅亮亮的可愛，馬眼流淚似的泌出星星透亮的液體來，溢流到了包皮和龜頭之間的溝槽中，“好了沒有？”她問道，手臂開始有些發酸了。
　　“還差壹點點……”誌明囁嚅著說，肉棒在女人的手心裏嘁喳嘁喳地響，小腹裏有股氣流在翻湧著，越來越強勁，似乎在尋求壹個噴發的通道。
　　春嬌也不知道“壹點點”是多久，只是更加專註地套動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手心裏布滿了滑溜溜的液膜，空氣中漂浮著奶酪般的麝香味兒，盡管手臂在發酸發脹，她也舍不得停下來--壹想年輕的生命被她牢牢地把控著，征服的快感就讓她興奮得紅了臉龐。
　　“嗯哼……嗯哼……”誌明悶哼著，渾身的血液在急速奔流，他不由自主地向上聳動著臀部，極力去迎合春嬌的手，他只是興奮，他只是顫抖戰栗，把命運交給女人來擺布。
　　突然，誌明感覺到肉棒壹松，女人哪溫暖的手掌滑到根部，輕輕擡住了他的睪丸，掂了掂分量，然後將兩個睪丸捏攏到壹起來，壹陣腫脹的疼痛驟然襲向兩胯，“哎喲喲……阿嬌！我受不了……”他喊叫起來，不明白女人為什麽要這樣做，不過有壹點--春嬌絕不會傷害他--這壹點他非常肯定，所以也沒掙紮。
　　“嗯？！……真的痛？”春嬌格格地笑著松開了手，似乎是為了安撫他，春嬌又握住肉棒更加賣力地套弄起來，上上下下，上上下下……嚓嚓作響。
　　小腹裏的股氣流匯成壹股強勁的旋風，終於找到了噴發的口子，自下而上地直躥了上來，誌明冷不丁打了壹個冷戰，張嘴嗷嗷地叫：“阿嬌！我來了！來了……”
　　叫聲未落，肉棒突突地疾跳兩下，奮力地向前伸縮著，掌心裏像有壹條蚯蚓咕咕地往上直溜，春嬌顫聲叫了壹聲“阿明”，松開手掌時已經太遲了……龜頭瞬間繃得滾圓，馬眼裏咻咻地射出壹竄濃白的珠子來，像壹條斷續的拋物線空中優美地劃過，啪啪地跌打在春嬌的乳溝裏、脖頸上、臉蛋上……乃至發絲裏。
　　“真討厭！沾上頭發是很難洗掉的……”春嬌說，壹邊抓了枕巾在頭上亂抹。
　　“唉--”誌明難掩心中失望，深深地嘆了壹口氣，“我還是那麽快……就射出來了！”
　　“沒關系！沒關系……我們說過要壹起努力的嗎？”春嬌覷了他壹眼，關切地說，“妳喜歡的話，我以後就經常用手給阿弄吧？”
　　“不了！不了……這樣我可受不了！”誌明連連搖頭，摸了摸額頭，哈哈地笑起來：“咦！好像退燒了呢！放松壹下……還真管用！”
　　“得了便宜還賣乖！”春嬌白了他壹眼，心裏暗自下了壹個大決心：看來是非下狠招不可了--曼曼教過他的騎馬位，也該是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和誌明以為的恰好相反，到了晚上，溫度竟燒到了三十九度，連夜趕到醫院去，輸了兩天液才徹底好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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