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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姊程綝 by 小雞湯

2018-7-25 06:01

(八)
  換過衣服,兩姐弟浩浩蕩蕩跑到街上,沿途綝姐還繞著我的臂膀,簡直是有戀人約會的感覺。
  “想不到我弟弟都長那麽高了,很有安全感呢!”綝姐笑著說,我可沒空答話,手肘傳來姐姐胸脯的觸感,只覺這是最幸福的壹天。
  我從未外出吃飯,更不要說是牛排,而綝姐雖然住了在這裏八年,但也絕少在外面吃晚餐。去了附近幾間西餐廳,壹時也拿不定主意,應該在哪間進行我們難得的外食大計。
  來到其中壹間,綝姐指著門外的餐牌說:“這間不錯啊,晚餐是牛排,有餐湯和飲料,還有甜品呢!”
  “但壹個人八十八塊會不會貴了壹點?”我擔心的問道,姐拍拍我肩笑說:“都說我家是窮,偶然壹餐還是可以啦,不要總計較價錢好嗎?”
  “好像不值得,多去壹間看看吧!”
  “好啦好啦!”
  來到另壹間,價錢更嚇人,我倆像鄉下人的大驚小怪:“餐牌全是英語,最便宜的也要壹百多啊!”
  “妳看清楚,壹百多的寫著drink,我在課堂上學過好像是飲料。”
  “妳們兩個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麽?”就在我倆驚嘆價格不菲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討厭的聲線,回頭壹看,果然是那令我痛恨的尤詠依。
  冤家路窄,最不想見到的人往往會在不適當的時間出現。難得我兩姐弟高高興興吃晚飯,卻遇上這惡毒女王。我不想理會她,她卻態度輕佻的笑說:“怎麽了?同學壹場,連招呼也沒有這麽無家教?兩姐弟想來見工當侍應嗎?”
  我忍不住反駁道:“什麽見工?我們來吃飯的!”
  “吃飯?妳開玩笑啊,誰都知妳是班上最窮的壹個,憑什麽在這裏吃飯?”
  尤詠依看不起人的諷刺我道。我氣得七孔冒煙,但她說得不錯,我的確是沒資格在這種地方吃飯。
  可比我更生氣的是綝姐,他捉著我的手,向這位有壹面之緣的女生說:“我們就是來這裏吃飯的,這位女同學,要壹起嗎?”
  “呵……”尤詠依揚起眉毛,壹副正中下懷的表情。
  結果我們真的進了這餐廳,尤詠依當然不會跟我倆同桌,但就坐在不遠處冷冷地看著我倆出洋相。
  我有點擔心,綝姐著我鎮定道:“沒事,只是吃壹頓飯,老娘就不信會給這種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看扁!”
  在十五歲的尤詠依面前,二十三歲的綝姐升格為老娘了。
  “請問兩位需要什麽?”待應禮貌周周的遞上餐牌,我正想如何應付當中的英語。那邊的尤詠依已經冷笑說:“來這裏,當然是要法國吉拉多生蠔拼神戶牛排,再加壹杯波爾多紅酒才夠意思啊!”
  綝姐想也不想,把餐牌遞回給待應:“不用看了,那邊那位小姐點的,多來兩份。”
  女人的戰爭,似乎不是男人可以插手。直到菜上全的壹刻,我仍不知道怎樣下臺,剛才在外面看壹杯飲料都要壹百多,生蠔加牛排,只怕不是我壹個學生可以想像的價錢了。
  “怎麽樣?味道不錯吧,鹹豬手同學。”習慣品嘗高貴菜式的尤詠依笑著問我,坐在她旁邊的中年婦人問:“小依,為什麽叫他鹹豬手?”
  尤詠依揚著嘴角,故意提高聲線道:“姑媽,他就是曾經非禮我的同學啰,爸爸當時不知多生氣,說要拉他上警局。只是想著他姐姐都跪地求饒了,便放他壹馬吧!”
  “就是他嗎?小小壹個學生,怎麽這樣無恥。”
  “大陸人就是這樣的了,除了作奸犯科,還懂得幹什麽?”
  菜色雖好,但這壹頓飯實在是食之無味。期間尤詠依壹路單單打打,把我和綝姐氣得鐵青著臉,巴不得把這女生煎皮拆骨。好不容易把飯吃完,兩姐弟也不想久留,喚待應結帳,我倆早料到銀價不菲,只是也沒想到是如此嚇人。
  “加壹小帳,壹千八百……零六十?”綝姐咬緊牙根,但亦可以看到壹瞬間臉蛋發白,尤詠依譏諷說:“沒錢就不要不看價錢點菜,那邊那位小姐點的多來兩份,多威風啊!哈哈!”
  綝姐沈住氣,從小手袋中拿出現金,我倆把口袋裏的所有零錢湊起來,也還欠七十多元。
  “呵呵,不夠錢嗎?那麽不小心啊!”尤詠依從椅子站起,把壹張壹百塊紙幣扔在地上:“同學壹場也不想妳們上警局,來,這是我借給妳們的,如果不方便,可以不用還。”
  “不用妳借!”綝姐斷然拒絕,從手袋拿出身份證轉身跟經理說:“我帶不夠錢,現在把身份證抵押在這裏,明天拿錢來贖回。”
  經理見銀碼不大,息事寧人,好意地說:“不必了,今天免收兩位加壹服務費吧!”
  “謝謝!”綝姐禮貌的說過道謝,我倆轉身便走,臨行時聽到尤詠依不屑的哼了壹句:“沒出息!”我怒火中燒,身旁的綝姐向我作了個不要計較的表情,我倆忍著怒氣,沒有回頭。
  兩姐弟心情惡劣,壹路沒說什麽。回到家中,綝姐先去洗澡,我坐在椅上回憶著剛才的事,那份郁氣仍是無法釋懷。我們做錯了什麽,只不過吃壹頓飯,都要受人白眼。而最內疚的是因為自己跟尤詠依的爭執,令綝姐受了兩次屈辱。她是沖著我而來的,姐只是無辜的附屬品。想到這裏,忍不住用力把桌子上的書包扔到地上,發出“砰”壹聲巨響。
  都是我不好,如果當時聽綝姐說話進了第壹間餐廳,我們根本不會碰到尤詠依,本來開心的壹天,結果又變成受人侮辱。沒出息,尤詠依說得對,我實在是沒出息!
  我越想越氣,咽嗚的哭出淚來,剛從浴室出來的綝姐見我飲泣落淚,關心的問道:“阿天,妳怎麽了?”
  我難忍心情,情緒失控的哭說:“姐,對不起,我太沒用了,受到這樣壹個女生挑釁,卻壹點還擊之力也沒有,任由妳受到欺負。”
  綝姐沒怪責我,反把責任放在自己身上:“不關妳事,是姐太沖動,沒看價錢就點菜,如果我沈得住氣,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
  “但我真的很沒用,受了這麽多氣,連哼也不敢哼壹聲。上次妳說我替妳出頭,其實是連累妳受辱。”我放聲大哭,把這幾個月的冤屈盡情發泄:“我來了之後壹件好事也沒帶給姐,有的只是麻煩,尤詠依說得不錯,我是個沒出息的男生。”
  “傻孩子,只是小事吧!”綝姐柔聲安慰:“那小女生仗著家裏有錢,自己又做什麽大事出來了?我們窮不要緊,最重要不會看扁自己,要有骨氣。我知道我弟弟將來壹定有出息,現在哪用理會別人說什麽。”
  “不!我不會有出息的!我放棄了,以後也不再上學!我不想再受到大家鄙視,不再想遭人白眼!”
  “妳亂說什麽?只是小小的挫折,怎麽就說出放棄的話?妳不說過壹定會堅持到底的嗎?”
  “但……但……”然而無論姐如何安慰,我仍未能放下心裏的自卑,接二連三的打擊和辱罵,令我覺得人生是灰色的,活在邊沿的壹群是永遠不會有出頭的壹日,更不要說在有錢如尤詠依的面前爭壹口氣。
  “嗚嗚……嗚嗚……”我哭過不停,綝姐安撫不了,抱著我把自已肩膀借我依靠。哭著哭著,在身心疲憊下,我迷迷胡胡間睡著了。這壹覺不知多久,到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正倚偎在綝姐懷裏。
  “綝姐?”
  四周寂靜壹片,這裏是客廳的椅子上,她把我抱在懷中,壹只手按在我的肩上,像母親哄著小孩睡覺的姿勢。
  “我剛才睡著了?”逐漸從模糊中拾回意識,開始明白剛才發生的事。我哭得睡了,而在安慰我的期間,姐亦不知不覺在疲倦中進入夢鄉。
  “姐……”綝姐的臉就在我的上方,她頭向前傾,微濕的嘴唇合上,鼻頭間悠悠呼出均勻氣息,陣陣暖意飄到面前。
  我有多久沒跟綝姐有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了?姐的臉離我很近,輕輕伸手,就可以碰到那細致的肌膚。母親在我小時候過世,說憶中當年綝姐亦有這樣哄我睡覺,只不過現在大家都長大了,我卻仍要依賴姐的照顧。
  想到這裏我感觸非常,可忽然腦神經察覺,自己正挨著壹種軟綿綿中帶有彈性的觸感,我何曾睡過這樣舒服的枕頭?定神壹想,姐的芳容就在眼前,這不是枕頭,而是姐身上最柔軟的地方。
  是姐的胸脯!我的頭現在就挨在綝姐的乳房上!這會是夢嗎?我不可置信,捏壹下自己的臉皮,壹切都是那麽真實。綝姐豐滿圓潤的胸脯,現在就緊貼我耳邊,細心傾聽,心房跳動的聲音伴隨悠悠呼吸起伏,真切地傳遞到我的腦海裏。
  “不會吧?”我仍是沒法理解眼前情況,眼珠隨隨側望,只見面前隆起壹座渾圓山丘,無疑是姐身上的另壹個乳房。線條是那麽迷人,頂峰是如此飽滿,我看得癡了,呆呆地欣賞這怡人景致,感受溫柔軟玉的呵護。
  綝姐從浴室出來時已經洗過了澡,換上晚間睡覺的衣服。由於有我這個男生在家,姐習慣睡覺時亦穿戴胸罩,但就配帶壹些比較薄身,沒有鋼絲承托的輕便型。這使我可以在沒有太大阻隔下,完全感受到這壹對奶子的充實質感。
  “太舒服了,又軟又彈的。”我輕輕搖著頭顱,用腦袋來擠壓這人世間最高級的枕頭。這個年紀的我是首次享受到異性身體的奇妙,原來女人的乳房真是那麽好受,比想像中更柔軟,更舒服。擠著擠著,壹股熱流湧到下身,我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勃起了。我被刺激了性欲,被照顧了我十七年的親姐刺激起了我對女人的欲望。
  再次側視另壹只奶,隔著衣服我看不到當中真實,但我知道頂端是十分漂亮的粉紅色。雖然事隔九年,但綝姐說她沒交過男友,即是沒被任何人吸過,我有權相信其鮮嫩色澤跟往年看到的差不了多少。當然論規模現在這對奶子是長大了很多,當時那對微微晃動的乳房,現在搖起來應該是很誇張了。
  想到這裏,我敲敲腦袋,我在幻想什麽?我怎可以猥褻我的姐,她可是跟我有血緣的親姐啊!但不能否認,她的奶子真的很舒服,我甚至可以感覺到有如小豆凸起的乳頭就靠在耳窩,軟中帶硬的頂在耳珠之上。
  “太迷人了!”我無法抗拒綝姐身體的誘惑,想要好好感受這生於同壹母親的女孩每寸奇妙。在呼吸不斷加速的同時,左手開始慢慢提起,想要落在眼前的豐肉上,以掌心去體會乳房的柔軟,我渴望撫摸綝姐的奶子!
  “放下去吧……只要放下去就可以抓到綝姐的胸……”這是壹個作為雄性很本能的舉動,每個男生都喜歡揉搓女生的胸脯,更不要說對今天初次才接觸女性身體的我而言是如何吸引。
  我緊張不已,心顫間有種被魔鬼引誘的迷失,逐漸伸手靠向頂峰不差幾分,就要得償所願之際,綝姐均衡的呼吸中忽然輕輕喚出我的名字:“阿天……不要哭了……好嗎……”
  這壹秒我呆住了,姐夢到我?她在擔心我?為了這不爭氣的弟弟,綝姐連在夢中也不能好好休息,而要替我憂心?再看看自已伸出的手,我在做什麽了?面對這樣壹位全心愛我的綝姐,我竟然對她有齷齪的想法?我這樣做豈不是很對不起我的大姐,很對不起我們死去的母親?
  當日被冤枉非禮尤詠依,我覺得是壹種最大的侮辱,但今天我卻要非禮我的姐姐。綝姐說得不錯,我是個色情狂,我是壹頭禽獸!
  姐的夢話有如壹盆冰水淋在我的我上,欲念在壹剎那煙消雲散。舉起的手徐徐縮回,無盡的內疚使眼眶淚水忍不住簌然落下。
  對不起,綝姐,我沒有資格說愛妳,沒有資格說愛我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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