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聽這個小姑娘說她自己比較野，再加上自己也有好幾天，沒有在女人的屄裏面放過壹點壞水，心裏面的那個壞想法，此時也就自然而然地擡了頭。趁著這個機會，我就很隨便的把她往我跟前拉了壹把，然後就看著她清純明亮的大眼對她說：“丫頭！妳既然讓我給妳壹些飼料，那妳又拿什麽給我？我總不會白白拿大隊裏的東西給妳吧？”

　　這個小姑娘很不明白地把我看了我壹眼，然後就笑著對我說：“大哥哥！妳看我渾身上下窮慫成這個樣子，現在就是想掏壹分錢都掏不出來，我又有啥雞巴東西能拿給妳呀？”

　　我笑著用自己的衣服袖子，把這個小姑娘骯臟的臉上擦了幾下，接著就小聲對她說：“丫頭！妳身上肯定有好東西可以給我，要不然的話，我現在也就不給妳說這個屁話了。”

　　這個小姑娘看我對她似乎很關心愛護，這時也很認真地把自己渾身上下打量了壹下，然後就用非常希奇的話語對我說：“大哥哥！我確實身上啥值錢的東西也沒有呀？妳看嘛！衣裳又破又舊不說，就這還沒穿上幾件。身上也臟的不行，不過我的那個臟垢痂倒是有不少。怎麽？那個東西妳現在也想要？”

　　我看這個小姑娘確實清醇的象見底的清水壹樣，於是就放大著膽子，開門見山地對她說：“丫頭！妳在妳們這兒知道日屄是怎麽壹回事嗎？”

　　這個小姑娘非常天真地把頭連著點了幾下，然後就很認真地對我說：“大哥哥！妳問我日屄的那個事啊！知道！知道！咋啦？妳問這個事情幹啥？哎！以後妳再不要叫我丫頭了好不好？狗都有個名字叫，我自己起碼也有個名嘛！妳以後假如再叫我的話，就直接叫我珠兒吧。啥丫頭丫頭的，我剛才不是給妳說了嘛！我現在都已經十五歲多了。”

　　珠兒剛把這些話說完，我馬上就對她調侃著說：“什麽？妳的名字原來叫豬兒呀！怪不得這麽晚了，妳還跑到我這兒說要些飼料了回去吃壹下。”

　　珠兒氣得用穿著露大腳丫的破舊鞋，在我的小腿上用力踢了壹下，然後就撇著紅潤的小嘴，小巧秀氣的鼻子裏面哼了壹聲後，眼睛斜瞪著我就說：“妳才是豬兒到處跑著找飼料吃呢！要不然的話，妳的臉上和嘴邊咋粘了那麽多的面，就像個偷著吃了不少飼料的小鬼呢？”

　　我笑著在珠兒的頭上用手輕輕打了壹下，仍然對她打趣著說：“這是我磨面幹活的時候粘的飼料，不像妳起了個名字叫什麽豬兒，唉！簡直難聽死了。”

　　[ 本帖最後由 U.T. 於 2008-11-21 13:46 編輯 ]

　　珠兒氣得又想用腳踢我的時候，我早有防禦地趕緊躲開以後，她只好無奈地對我解釋著說：“我的名字叫珠兒，因為姓虞，也叫虞珠兒，不是殺著吃肉的那個豬兒。我看妳似乎也有些文化水水，咋笨得就像吃了豬腦子壹樣，連這個都聽不清楚呢？”

　　珠兒這麽壹說後，我看自己所需要的情況都快走到兩岔裏去了，於是就趕忙把話頭壹轉，接著剛才的話題對她說：“好了，好了，我們現在不說妳名字是珠兒，還是豬兒的事情。妳就把妳剛才說知道日屄的那個事，我現在倒很想知道壹下。妳假如給我具體講，我就可能會給妳壹些飼料。妳假如不想講的話，那妳就幹什麽了幹去，少在這兒給我添許多麻煩好不好！？”

　　珠兒聽我把話說的這麽斬釘截鐵，於是就用清純明亮的大眼把我看了壹下，這才小聲對我說：“大哥哥！我剛才就說我們這兒的男女娃娃野不說，還喜歡到處亂跑著玩，所以就能經常看到狗啊驢的牲口在壹塊兒日屄。

　　因為在我們農村鄉裏頭，不像妳們城裏那麽熱鬧，地裏又苦又累的活幹上壹天下來，吃過後晌飯我們鄉裏頭又沒有地方可去玩，晚上黑燈瞎火的又啥也看不見，幹不成。天壹黑上沒多長時間，假如沒啥事的話，全家人也就都睡下了。而大人們睡下了以後，妳不讓他(她)們在壹塊兒日上壹陣子屄解乏？那他(她)們閑著到底又能幹啥？所以過不上幾天，我爸和我媽就會日上那麽壹回。其實這也似乎不希奇嘛！況且我自己也覺得日屄那個事倒挺好玩，尤其是看到叫驢趴到草驢背上，叫驢那麽粗那麽長的壹根黑雞巴，日到草驢屄裏面的時候，咕唧！咕唧的聲音非凡響不說，假如叫驢再把它那根黑紅色的雞巴，假如稍微從正在日的草驢屄裏面抽出來壹小截，草驢屄裏面馬上就會淌出好多好多的騷水，而且還連成壹條線地往地上直流的話。那個時候看得可真是叫人過癮。大人們在壹起日屄，假如和那些牲口比的話，我就覺得簡直差的太遠嘍！”

　　我聽到這兒後，雞巴壹下子硬起來立正不說，還差壹點從我舊的褲子裏面頂了出來。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我就將自己的腿緊緊夾在了壹起，而且還故意逗著珠兒說：“珠兒！大人們在壹起日屄，怎麽就比牲口差的遠呢？”

　　珠兒接著對我說：“大人們日屄，因為都是黑燈瞎火的幹，所以我耳朵裏除了光聽著他(她)們”咕唧！咕唧！咕唧“的日屄聲，我爹的喘氣聲，我娘的聲喚聲，眼睛卻啥也看不見，有啥意思嘛？尤其可笑的是，有壹次我到我出了嫁的大姐家去住了幾天，天天晚上睡下以後，她和我姐夫以為我年紀小，可能已經睡著了。於是他(她)們倆個人燈都沒吹，光溜溜地就在炕上日了個沒完。那時候我姐夫趴在我姐的肚子上，只要雞巴日到我姐屄裏面以後，“咕唧！咕唧！咕唧”日的像個大叫驢，氣喘得就像正在犁地的老牛壹樣，胸脯上日得全是往下直流的油汗。我姐到最後還讓我姐夫日得屄嘴咧上那麽大的哭了起來，妳說這事情可笑不可笑？”

　　我用手把珠兒的鼻子刮了壹下，然後笑著對她調侃著說：“珠兒！妳姐可能是因為剛結婚的時間不久，妳姐夫的雞巴也許是又長又粗，所以她有些招不住了才哭的嘛！妳這個小丫頭啊！真是少見多怪。”

　　珠兒趕緊用小手把她的鼻子使勁揉了幾下，接著就撇了壹下她的小嘴，然後才對我小聲說：“屁呀！我姐和我姐夫已經結婚快壹年半了，我想她的屄也讓我姐夫日了不知有不少次了吧？可她還在那兒哭得稀溜溜地像個臟鬼壹樣，我心裏頭不感到可笑那才怪呢！妳自己可以想壹想嘛！有時候我碰到那麽小的壹條丫狗，讓那麽大的壹條公狗趴上了使勁日，它的屄還不是照樣讓日進去了嘛！尤其公狗紅彤彤的雞巴後面還有像我拳頭那麽大的壹個肉疙瘩，等那個肉疙瘩也全部都塞到小丫狗的屄裏面以後，我只見那小丫狗舒適的光知道嘴裏面直吱嚀，可我到底也沒見它哭過呀？妳這個人又沒日過屄，咋就知道我那是少見多怪呢？”

　　我見珠兒細嫩的臉上此時都說得泛出了亮光，完全顯露出了壹副純樸無暇的樣子，於是我就繼續用話語誘逗著她說：“珠兒！那妳看牲口和那些大人們日屄的時候，妳自己心裏難道就沒有什麽感覺和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