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畫眉緣 by 書吧精品
2018-8-10 06:01
第五回 親親親親是乖乖
詞曰:
數聲鵜鳴,才道芳菲歇,貪春更惜新花折,雲濃雨益稠,仙子臥時節。銀河柳,無人盡日花飛雪。
且把五弦拽,歡極弦亦悅。天未老,情烈烈,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夜至也,東窗雖黑燈不滅。
話說吳三春異想天開,竟欲挺大陽具去入大鳥兒尾處。
諸君,此子真乃色雄包天,不虧”天官“之號也!
且說畫眉仙子聽了,雖覺有違常道,但他想及自家魚龍變化大小自如,不妨壹試,遂喚”天官“先覷個仔細。
吳三春早已瞅得那處鮮嫩無比,心中欲火狂燃,肉具怒張如弓,而今聽了仙子應允,喜不勝喜,乃並二指做壹捆兒,作勢欲掏。
仙子亦頷子紅艷艷硬長嘴兒,瞅著雙足間那根紅通通肉棍兒。
因他此時嘴兒已變得又粗又長,約有六寸,故不敢輕易去捅那獨眼,只以嘴作尺,經量肉棍,自然抵不著底處,堪堪只及肉柱二之壹,仙子心道:”哥兒肉具長約壹尺二寸,我那眼兒幾多深度,恐壹不小心,真要入至內腑裏去了!“正思量間,突覺壹根兒自外鼓入,因尾口還殘留適才熱水兒和油珠兒,遂滑滑的入了進來,仙子覺出那棍兒扁扁的,棱角分明,不知何物,擰轉去看,亦不能見,乃問:”哥兒,甚物兒,短了些!“”妹兒,妳這肉穴兒寬寬綽綽的,且深不可測,我那肉棍兒才試得出它究竟多深多淺。可否壹試?“吳三春據實道來。
仙子見那大頭兒閃閃的跳,宛似蟠桃園裏之大個熟桃,歡喜道:”小哥兒,不,大哥兒,少時不可莽撞,更不可偷懶喲!“那大龜頭仿佛懂了仙子意,居然點點頭,這廂三春聞言,疾速退步拖槍,復挺舉上前,駐於穴口,左右旋了旋,沾了些汗水沫兒,乃大力撞入。
仙子才道哥兒知禮,不防唐突立至,只覺穴口緊緊軋軋,似欲裂卻,急語:”拔出來罷!容我再變大些!“”不------!“三春立忙喝止:”妹兒,如此甚好!我小心便是,大了,入來松活,卻不快活。我而今摟著妳,絕不會令妳摔倒!要麽,還是上床去罷!“”不------!“仙子往床上望了望,”哥兒,此處高低恰當,床上矮了半尺,況金鳥自窗戶映射進來,令人目眩,不如竈臺這廂清雅,哥兒,妳須溫柔而大方,切勿不顧妹兒感受!“三春不再答言,低首伏於大鳥兒後背,雙手自腹下摟定,然後行那進進退退之法,先入幾許。略退壹退,復入,再退,再入,復退,反反復復,約至十五六番,方才抵至大鳥兒內穴深處,似無底處,唯覺愈往裏愈艱澀,且有甚物擋卡,三春摸摸自家陽物,僅余寸余未進,他柔柔地問:”妹兒,滋味如何,能否再進?“仙子只覺壹根火燙燙長棍兒進進退退,閃閃躲躲,好似山中細民頭遭兒拜見官老爺,忐忑不安切畏手畏腳,難知偏這細民膽兒不小,竟然壹口氣奔到了內宮,直欲合內宮娘娘親熱。
至此,仙子方知哥兒溫柔手段如斯。心中壹熱,莫名騷水兒燙流而出,穴兒裏熱浸更甚從前,三春未得佳人回話,不敢亂動,只覺肉棍兒四面緊繃,且又肥了幾許。
仙子漸覺騷癢異常,只欲自個兒掙動,卻又被哥兒摟得甚緊,急道:”哥兒,先動起來罷!試壹試,可有妙味?“三春等這話兒已是許久,只見他端著臀兒,推進退出,疾疾慌慌扯湊百余數,竟將壹根尺又二寸之長物悉數頂入,三春方知妹兒仙法高強,敬佩不已,又覺肉穴滑暢通泰,麗水淫淫,亦知仙子得了趣味,他亦卻了憐惜心腸,下下猛夯,根根全入。
諸君,虧得先人已替吾等築了房舍,若如遠祖那般宿於山巖土穴,即若見了這等奇特風流陣伏,那圍觀的,定是數不可計,便如諸君若窺得男女交合場景,亦會駐步不前瞻觀品玩的,更何況此等男子和大鳥兒交歡?
書歸正傳,繁言休題。
且說三春入至興頭,心實歡喜,只覺此番歷前人所未歷,可謂是開天辟地頭壹輪,又覺仙子情真意切,心款兒裏盛裝的,除卻恩愛還是恩愛。
他見仙子不吭聲,還道他有甚不適處,慌慌的放緩了節奏,輕言相問:”妹兒,滋味如何?“仙子丫丫的叫數聲,方道:”哥兒,此番樂處,勝過昨宿,哥兒於那輕處輒輕,於那重處輒重,於那疾處輒疾,於那緩處輒緩。無壹處不妥溜,無壹時不安順,真個是知情適意,天底下怕只有哥哥妳耶!“三春聽了這番麗辭,只覺心弦兒躍入雲霄,錚錚的叮當著響,即如仙巖靈泉鏗鏘淌,又似花間仙露吧吧滴,即如風中楊柳呼呼揚,又似海上浪花嘩嘩蕩,壹忽兒似在天上飛,壹忽兒似在海裏遊,非仙又勝仙,又似在人間,又似上西天,人間極樂事,此時此地大物兒往大鳥兒仙洞裏鉆!
”哥兒耶------妳叫我怎的辦?“仙子沒頭沒腦問。
”甚麽------?“三春樂爾且樂,已然忘了仙俗之別,人畜之界,只覺魂飛魄蕩,入骨浸髓,酥麻迷醉。
”按理------該回天宮,依情------只願合哥哥永相守。“仙子幽幽的道。
”按理------妳我該拜堂成親,依情------我倆當永做夫妻。“三春鏗鏘而語,擲地有聲。
”哥兒------只怕由不了妳!“仙子嘆道。
”妹兒------那便依妳罷!“三春道。
”依我------我卻沒有主張!這廂快活,那廂擺不脫,叫我兩難哪!“仙子愁上眉頭。
”依我------管甚麽天上地上,管甚麽凡間神界,唯有壹樣是真的,那便是兩情相悅,心心相印,妹兒,妳合我,可也算天設地配,可也算歡娛有加,妳怎肯舍了歡樂,去守那寡淡日子?“三春且入且退且言語。
仙子正欲作答,實覺腑臟內湧起壹團熱流,呈箭狀疾射而出,仙子咿呀亂叫:”親親,親親哥兒,我欲昏也!“方才言罷,那熱流已擊中三春大龜頭,大龜頭激淩淩壹哆嗦,闋然翻身,傾刻漲腫若幹,三春只覺獨眼翕合不停,約過片刻,疑團熱漿噴薄而出,連連湧流,仙子三春對泄壹番,只覺情適意足,雙雙甜蜜。
三春壹夜不曾合眼,此番幹戈相激,又是兩個時辰,此時泄了,方覺有些疲乏,禁不住呵欠連連,仙子知他凡夫體力有限,本欲連戰連伐,恐壞了他體質,便道:”哥兒,妳且抱我上床,呵------我亦困了!“仙子此舉,暗合三春心意,三春舒長臂展闊胸抱大鳥,移步上床,唯長物兒尚處大鳥兒穴內,仙子已覺他軟而短,知其元精未復,乃心念暗換,然而,大鳥兒便小了若幹,那穴兒自然小了,堪堪握著三春軟鞭兒,且不時蠕動,三春知他心意,無奈力不從心,鞭兒揮揮掄掄,總不強勁。
仙子道:”哥兒,不要用強,待我今霄回宮,順便自太上老君八卦爐裏盜些滋補靈丹來,壹旦服食,定當元陽充盈,永不枯竭!“”若是,吾當萬倍報於仙子!“三春喜出望外,立即卻又暗然神傷道:”不食也罷!我只須補睡片刻,便回還雄風,再合妹兒行樂?“”哥兒------天既設計妳我歡會,料它必不會作弄人,我只需打探清楚,不管他吉兇福禍,我定會再來合哥哥妳相會!難道,哥兒妳至今猶不信我麽?“仙子巧言安慰。
”並非我不放心,實乃天意難測!“三春雖覺睡意甚濃,唯恐壹覺醒來,仙子沒了蹤影,如之奈何?因而遲遲入睡不得。
仙子知他心態,乃掙脫肉具,擰轉身,謂三春道:”哥兒不放心我麽?可摟緊我睡罷!“三春道聲,”使得。“乃抱緊鳥兒,攀住他壹雙肉翅,酣然睡去。
仙子道他心實,心道:”哥兒,我非薄情之流,若我果欲去,恐凡間沒法兒留我,而今我心裏眼裏只有哥兒妳壹人,妳便要攆我去,我亦會賴著不去的!“三春睡得香甜無比。雙頰淺笑吟吟,似得了甚美夢,不提。
卻說畫眉仙子怎能入睡,想起適才人鳥相交,恐是天底下頭遭兒新鮮事,個中滋味,亦合人與人交差不離,心道:”天地萬物,形體俱是外殼兒,只要殼兒裏盛的心兒裏有了他之影兒,便是刀刮槍挑,亦無法沒了去!縱是壹粒頑石,只要我喜歡,我便如拾寶貝,即便壹件寶物,只要不入我眼,我便視它如糞土!天,這心兒又是甚樣兒?我雖是仙子,亦無從知曉心之模樣,心便是心,無形無蹤,卻無時不在,無處不在。哥兒心兒恁般良善,且對我呵護備至,又貪戀我,真是個有情有義如意郎君,天耶!那大物兒果是又長又大,壹日不到,居然有了神奇變化,入得我心歡,入得我戀戀不舍去!哥兒,妳若亦是仙班,我便與妳做粗婦,只要時時有得樂子,我亦覺心滿意足!偏卻降於凡間!也罷,且待我著番回宮,打探打探哥兒淵源,若真有些底細,我當全力助他!“仙子此時倘是鳥身,故無法全身臥倒,他站立床上,見三春仰臥朝天,方臉闊口,獅鼻濃眉,雙肩隆豐,肌膚粗硬,唯前胸更顯結實,左右如山丘靜貯,紅杏般乳頭兒亦是漲挺上翹,仿若壹對棒眼,小腹溝渠縱橫,肌肉團團塊塊,輪廓分明,仿佛那極規整的井字田,腰窄而長,自臍眼起,乃是壹片黑黝黝棕針樣粗毛,漸往下漸寬、漸濃、漸長、或直立,或發梢倒打著卷兒,顫微微的,晶光閃蕩,那銷魂棍兒此時斜臥毛叢之中,似若它亦處沈默之中,斜斜歪過壹側,半隱半露之龜頭靜置於大腿上,壹圈紫黑色皺皮肉圈兒懶洋洋擁著龜頭邊棱,當頭單眼瞇瞇,旁側膠著半濕半幹之薄鱗片兒,許是三春交後未洗,故遺些殘精於此罷。拳頭大壹個橘皮袋兒吊得下端挨下了被單,此乃泄精太過之征狀也,大腿粗壯,幾合仙子腰肢相去不遠,內側管絡突凸,且有數根長毛,既粗又硬,小腿上疤痕叠叠,且疤痕處光光滑滑,泛著白光,它處毛發叢密,如即將移植之稻秧苗兒,只見苗葉兒尖尖亂閃,怎分得明根莖究竟,踝骨挺大,雙足寬厚,微紅。
仙子瞧在眼裏,樂在心頭,只覺無壹處不順眼,即便那毛發兒,亦覺斜得別致,甚有情調,真個是:驟雨雲既散,凡夫厭厭眠;唯有仙人兒,細細把郎觀;夫身挺如樹,令他實喜歡;夫身壯如山,仙子心顫顫;從茲幹戈起,宵宵肉搏戰;解鈴系鈴人,而今無相幹;此戰和時休,塵世代代傳。
閑言提過,書歸正傳,且說仙子瞅得哥兒偉岸如山,實凡人中之上上品,又憶及合他交歡諸般妙處,心窩窩兒裏便如生了壹堆蟲豸,兀自扭動搔撓,令他全身潮紅,臊熱,漸漸的,無法忍禁,乃移步上前,擡起壹足去撥哥兒陽物,剛剛子是足,鳥身兒便向旁側歪偏,仙子才知鳥身兒不及人身靈便,又欲還回人身,卻慮及人身兒繁雜,不及鳥身兒行樂方便,終卻了念頭,怔怔的思良法兒,欲把哥兒肉鞭兒來玩。
仙子埋首思索,似得巧法,不由自主,嘎嘎的叫幾聲,方低首張嘴,叼著哥兒那根六寸軟鞭,呷呷的吐吐含含。須叟,乃將大龜頭自肉箍兒裏扒出來,仙子瞅著它艷紅如花,且如含苞怒放之花冠,漸次舒展,中心眼兒亦翕合有度,伴有亮水兒溢出,仙子知陽具將舉,樂事可得,便更見殷勤,只見他噙著大龜頭,嚅嚅的吞入長嘴之中,意欲舔咂壹番,以助其速挺,誰知鳥嘴硬僵,龜頭只大不小,大鳥兒頓如呷了壹丸久食不化之骨節,咽它不下吐它不舍,乃滋滋的吐些口沫兒,浸它,潤它,且將尖尖紅舌自旁側伸出,又彎曲著去撓哥兒龜頭冠溝,壹時間,宛似鳥蛇相戲,長蛇似欲入進鳥腹,鳥兒似欲鉗制蛇頭,互不相讓,互不舍棄,堪堪鬥個旗鼓相當。
三春呼呼的響著鼾聲,高低短長,如牧童臨風歌謠,胯下毛叢中那根長物卻抖擻昂揚,獨拒力敵。
倏地,長物勃發,昂揚如劍,嗖嗖出鞘。只見紅光瀲灩,劍氣飛蕩。
仙子亦被它撬了個冷不防,因肉槍原時斜臥,此時突然直豎,竟將鳥兒長嘴牽至三春雙腿之間,但鳥兒身子未至,那鵝蛋般大龜頭便從鳥嘴裏滑出,仙子怎的肯舍,便撲地伸展壹雙肉翅,意欲飛起去追,無奈羽毛已脫,浮力不夠,仙子鳥身兒簸了幾簸,復墜於原處。
仙子碧眼兒生出光芒,因那肉鞭壹鼓而起,挺舉昂偉,長達尺余,粗若大蛇,壹條兒模空撐起,甚是誘人,仙子畢竟仙班俊品,且道法初長,只聽他叨叨數語,雙翅壹拍,頓如壹羽鴻毛升至空中,任意沈降,宛若無物。
大鳥兒飛至長鞭兒上方,身子,壹屁尾處肉穴兒去銜那大物,肉穴此時圓張血盆大口,縷縷液漿兒綿綿不斷的掉落,端端搭粘於陽具頭冠之上,頓如壹簾水幕垂降於山頂,便是尋遍世間山色水景,恐永無此等景致,真是:仙班終不凡,覓歡絕活展;驚煞凡夫子,王母亦稱罕;須知真情在,心智高比天;只要遂得願,再難也不難。
且說仙子淩空展翅,欲銜哥兒大物於自家穴兒中,因他壹心羨歡,欲火沸沸,穴兒裏弱水潺潺,故大龜頭輕易鉆入前庭外堂,頸口窄狹,頓遇嵌阻,不得立入,三春猶自沈睡,他自不急,仙子卻不耐煩,只得又施法術,先升騰幾寸,方速速下沈,只聽得二器相撞,咕咕連響數聲,仙子碧眼兒頓現歡喜,料那關口已過,大物兒得以暢行,他自嘗了妙處,歡喜自不待言。
仙子雙翅收擾,任自身重力發作,悠悠晃晃,幾乎埋了那尺余長槍,僅余根部寸余未進,此時,只見嘩啦壹聲,仙子又展雙翅,舉舉掙動,那大物兒便漸漸顯露,甫見之下,只見光團錦簇,令人目眩,因秀水遍塗,大物兒初腸嫩肉,亦覺洋洋晃晃,兼之室外金光爛然,亮麗光團自頂窗潑灑而入,恰恰照於仙子哥兒身上,那紫紅棍兒便如橫於風中紅銅做的紫蕭,風光無限,仙子無暇瀏覽自個兒營造的無尚風光,唯覺那根兒入來實在,拽得穴兒裏肉兒滾翻,東邊,無處躲閃,仙子芳心歡暢,只欲尋個伴兒,將此番妙處言與他,方才覺得愜意,無奈哥兒沈睡,此及唯壹缺美之處。
幸得有此缺美,方襯出人事萬般妙趣!
”天耶------爽死我也!“
仙子望著室外,大聲喧喧,惟恐天下之人不知曉似的!
暢叫之後,他才後悔:”若傳至天宮,與他等聽了,定知我行此事!也罷,知了便知了,說不準他等亦動了心思,反來央我搭橋哩!若有此等效應,當是哥兒福份,他等入過,定覺美爽,必不追究我之過失,天耶,恐我癡人言夢罷,呵---此時之樂,真個沒得說,不喊幾聲,只覺不爽,天耶------,天耶------,快活煞我了也!“仙子沈降升騰,悠悠做活,唯其緩慢,方享得其中寸毫樂處。凡人行事,慌裏慌張,抽抽扯扯,只欲立泄,泄個精光,倒頭沈睡,唯那婦輩方才品出滋味,正欲大幹,那物兒已軟,婦人哪好意思招喚,只得挾了雙腿,永夜難眠,次日起床,定見他兩眼兒罩個黑圈圈,諸君莫道婦人心貪,實因各位只把自家管,而今知了,當添幾分體貼,緩緩地入,慢慢地搖,悠悠地抽,及至婦人雙股顫顫,口裏粗氣直喘,面如桃花且泌香汗,請君當逞強施勇,全力大幹,若此,次日晨起,定見婦人嬌靨如花美艷,信也不信,諸君今夜歸家壹試,便知端詳。
喳!
老僧只因慈懷,便多言,且歸正傳話仙班。
且說仙子樂得銷魂蝕骨,及至芳魂飛飄,鳥身兒晃晃蕩蕩,此番他卻不再上下飛竄,只是攪動雙翅車轉轉,左壹圈,右兩圈,讓那長桿兒把花心兒掂,花心顫,肉兒卷,漿兒水兒流得歡,酥麻癢,癢癢酥,穴兒勁口竄玉珠,玉珠飛,玉珠亮,濕了毛叢潤了床。
仙子此番交歡,創意新穎,凡夫俗子勿能望其頸背,皆因神仙法力高強,能為凡夫所不能為,三春若未沈睡,他定當躍躍欲試,仙子怎會緣即興揮發,此亦乃天數。
大鳥兒驚喝壹聲,便歇於大物兒上,不動彈,他亦閉了雙眼,微啟長殼嘴,籲籲的吐氣,又滋滋的吸氣。
未幾,三春大桿兒根處便溢出稠稠濃濃白漿兒,糊得黃毛兒膠成壹團,原來仙子已臻至境,兀自先泄了。
三春猶睡未醒,那大陽物依然挺立未倒。
仙子泄畢,只覺渾身綣慵,嬌身疲軟,壹絲兒氣力也沒有,唯那桿兒如食佳釀,更見挺昂,仙子值比極樂之際,自然卻了法術,故他三十來斤肉身兒竟然被那桿兒挑於空中,仙子忘了處境,只覺骨酥翅軟,遂歇於高處,瞇了眼,打起盹兒來。
三春不知此番光景,若他知了,定然歡極而動,又是壹番猛幹。
有詩為證:
高枝歇鵲酣酣眠,此番樂趣勝從前;
莫道太湖風光好,焉及入事之壹半?
鵲兒即食歡復歡,高枝功夫更非凡;
若掛豬崽必癱軟,皆因心中唯覺厭;
仙鳥既便重萬鈞,挑挑閃閃亦坦然;
此中玄妙不須言,兩情相悅最關鍵。
且說窗外火陽當空,蝶飛蜂舞,花蕊綻春,嫩枝搖拽,鳥語啼鳴,春意泱泱,遍山啃噬之牛羊,或聚或散,不時昂領”咩咩“叫,或爾相互湊近,嗅嗅聞聞,咩咩喚春,知意者橫掃尾巴,舞出幾多變化,肥嫩大牝戶兒,散出濃烈騷味,引得公牛前逐,徑直吐長舌,倒卷著自下往上咂舔,那肉團兒便愈見豐厚,幾番觸舔之後,津水壹片,粘連而出,母牛不時扭扭圓臀,公牛亦將津水悉數吞咽,奈何那水兒總流不完,漸至豐沛,公牛”嘭“的壹聲,腹下尺余長烏紅肉管脫竅而出,拍得腹肚亂響。
諸君或以為此乃廢語,其實不然,如上所述乃三春夢中所見,因他自小放牧,常見公牛戀母牛,甚覺稀奇,雖是不解,卻是貪眼,每逢此狀,均看得涎水飄揚,事後回味無窮,年輪漸大,元陽豐盈,乃思女色,只不得真章相見,今日即遇仙子,仙子主動上身,方領他壹解淵源,幾度風雨之後,亦覺其味無窮,舍不得仙子去,方設了妙計留得仙子,當時突發人鳥相交之奇想,亦是受了公牛戀母牛組織情狀之影響。壹試之下,美味佳肴,令他久食不棄,無奈精力有限,終泄得懨懨沈睡,怎知仙子更貪,竟獨個兒玩耍壹番,三春迷迷糊糊,仿佛又回還幼童時代,便於夢中有了如上壹番見聞。
此時,三春仍於夢中未醒,只見公牛前足扒在母牛後背之上,壹聳壹聳的,喘著,那手臂粗肉管兒沒於母牛肥牝之中,擠得牝戶兩側隆突三指多高,鼓鼓棱棱,紫烏漲腫,油光水亮,那桿兒出出入入,不歇不止,母牛回首相望,拳頭大壹雙眸子悠悠的溜轉,公牛亦朝前望,兩眸相對,互照身影,它的眼裏唯有它,它的眼裏亦只有它,此情此狀,幾合二人相交壹般,極歡娛處,便是極貪戀時,只見公牛似得神助,疾抽猛入,壹氣不歇入了七八十數,終耐不住,”呀---“壹聲長嘯,頃刻間訇然塌下,伏於母牛身上,只見那肉桿兒漲漲縮縮的,未幾,母牛牝戶口溢出濃濃的漿兒,少時,公牛靜貯不動,母牛似不耐煩,扭甩圓臀,往前行步,公牛倏然落地,唯見那豪勇肉鞭兒失了威風,雖然見長,卻逞疲軟之相,漸漸的縮回皮套裏,皮套頸口擄了若許水兒,吧吧嗒嗒掉於地上,濺在草葉兒上,母牛悠悠遠去,另有公牛前趨,似欲以嘴去拱它牝戶,母牛極不耐煩,扭甩圓臀,且夾著尾巴,不從它意,這廂公牛想必泄得太多,萎萎然,沒了生氣,遂側臥於地,雙眸微閉,似睡非睡,另有母牛大約嗅到了那騷味兒,亦動了春心,溜溜的來至公牛身旁,以嘴輕觸公牛肉具,沾了騷水,了然咽了,復出大舌卷舔吮吸,咂咂吧吧,公牛陽具未流水,母牛嘴裏讒水串串,如線如絲,條條掉落。
三春窺得火起,乃想及自家合仙子交歡,幾番俱是上對上,下對下,不曾有過變數,實而已無趣至極,只見他咕噥壹聲:”難道我等反不及牛畜之類!咂咂,妹兒那肉兒幾多鮮嫩,食來壹定細爽可口!“言畢,他便四處尋那可心人兒,哪有仙子影蹤,三春急喊:”妹兒------,我的乖乖妹兒------,我的親親姐兒------。“吶喊找尋,不見佳人,他方憶及仙子可變為鳥兒,復拿眼四處觀瞻,唯見雛燕剪尾,布谷驚飛,烏鴉高歇,畫眉焉在?三春驚恐,又急又氣,心道:”鳥兒果不守信,趁我瞌睡,竟自歸天去也!“猶自不信,又忖:”我耳環他天緣地巧,恩愛甜蜜,他怎的忍心?或然躲藏壹隅,故意和我逗樂,且讓我再喚!“三春便以手攏嘴,望四野叫喚:”眉兒歸來,眉兒歸來------。“喚了約有三刻,群鳥驚飛,牛群遁隱,三春四顧,茫茫曠曠,大哭:”妹兒耶------,眉兒耶------,心肝耶------。“哀婉痛絕,如怨如訴,壹時山河為之變色,天空帛裂,驚雷轟鳴,地動山搖,三春兀自狂奔,此時心急如焚,哪曾顧得腳下,不知被甚絆了壹下,傾玉山,拋甩而出,三春悲傷不已,慘號:”眉兒耶,永別矣!“三春驚魂未定,只覺墜向無底深淵,甫壹睜眼,入目金光燦燦,雙眼為之刺疼,撲籟籟,晶淚滾湧,揉了幾揉。方覷得自個兒正臥於自家柴床上,四顧,果不見仙子影兒,只見自家陽物獨矗,挺昂壯碩,且有滑液溢流,其長也長,其粗也粗,三春心驚:”還道醒來合他玩些新招,誰知果去了!“翻身站於床上,家私器具,壹應俱全,只不見了仙子。三春喪氣至極,怨道:”眉兒,若妳嫌棄我,汝當明言,我亦不會恨妳,為何這般神龍見首不見尾,令人空耗心思,唉------,從今日起,我便苦守獨居,不信妳竟那般狠心,不來瞧我壹瞧!“”卟------“室內陡響壹陣暗笑。
三春愁顏立換,驚喜道:”妹兒,現身罷,我乃凡夫俗子,怎識得妳礙眼法兒!“”妳適才喚我甚麽?那名兒叫來婉轉親切妙味無窮,妳須再叫才是。“仙子嚶嚶而語。
三春雖不見妹兒身,只聽了他言語兒,便覺清脆甜美,動人心弦,美入心田,遂款款兒的道:”眉兒,只要妳不離去,我便喚妳祖宗,亦是甘願的!“”呀------妳嫌我年歲大否?“眉兒嗔怒。
三春不解,道:”焉有此意------眉兒鮮嫩如花,水兒豐沛,怎的就老了耶?“眉兒呸了壹聲,仍不滿道:”妳喚我祖宗,不是嫌我老麽?況妳等凡塵哪有小兒和祖宗行樂的先例,妳豈不是嫌我老麽?“”該死------賞嘴!“三春自個兒拍了壹下臉頰,復雙手連擊,”啪啪啪“大響,又道:”擊碎妳這漏嘴兒!擊碎妳著漏嘴兒!“”呀------哥兒輕些才是,喳,妳又誑我!“畫眉仙子以為三春果然狠命責打,心裏不忍,故自被褥裏拱了出來,壹瞅,方知他作戲,又氣又笑。
原來,眉兒歇於三春龜頭,亦睡了,後被三春夢語驚醒,聽他夢中悲呼,感動萬分,只覺龜頭晃晃,攪得他春宮不寧,知三春不時將醒,乃至龜頭躍下,想及適才歡娛,不禁渾身臊熱,又覺妙趣萬千,便欲合他逗耍壹悉,遂縮了身子鉆入床那端被褥之中,未幾,三春果醒,壹片真情畢顯,眉兒芳心躍動,怎的經得住,遂現了身。
三春見他中計,乃撲將過去,欲捉鳥兒,鳥兒騰飛,歇於三春頭頂,三春只覺淅瀝壹片,道:”眉兒,妳拉稀耶!“”屁話------此乃春水!俗話說,春水貴如油,哥兒當蓄收壹瓶,不時享用才是。“鳥兒戲語,因他被三春真情感動,故妙戶兒裏淫液先生,而今掉於三春頭頂,甚覺羞澀,但嘴裏卻不服輸。
三春果然抹了壹手,湊近唇邊,嗅之芳香,遽舔,品味咽之,如食鮮魚肉片,溜溜的滑下了肚,口感絕佳,嘖嘖道:”果是仙品,如食甘醪!眉兒,妳亦食我水兒,滋味如何?“”呸!“仙子假怒,旋即道:”雖覺滑膩,卻有淡淡腥臊兒!不甚入口!“三春捉下鳥兒,捧於手心,道:”妹兒,妳還是復還人形罷,我欲合妳行件趣事兒!“小鳥兒眨眨妙目,呀呀的道:”妳且說說何趣之有?“三春低語壹陣,將適才夢中所見合盤托出,並講了自己打算。
”真是個淫棍兒!“小鳥兒扭扭頭,倏地磕上了眼,絨絨睫毛兒閃閃抖抖,真個是楚楚宜人,我見猶憐!
”依了我罷!“三春啟大嘴,含了鳥兒頭頸。
”咳!好蠻子!欲吃我肉麽?“仙子佯怒。
”是也!妳若依我,我便松口,否則,我哢嚓壹聲,令妳身首異處,我再嘎嘣幾聲,嚼碎下肚去也!“三春故意惡言惡聲。
”好狠心也!妳若用強,我定不從妳,我乃仙子,即便入了妳腹,我亦將摘了妳的心肝,飛回天宮去,讓妳這堆臭肉成廢物!“仙子知他唬他,乃兇煞煞的道。”是也!是也,我便是要妳將我心帶走,從此永不分離也,眉兒,看來,我只有把妳食了,方遂我願,咳,我欲下口了!“三春趁勢諢說。
”且慢!“仙子嬌滴滴道:”哥兒耶,只帶了心去,恐不抵甚用!妳舍得,我還舍不得哩!想妳物兒奇特,恐天上神仙亦無幾人可與之相比,做起事來,神勇無比,我心所系定然不能缺少了它!哥兒,妳須依我壹事,我便依了妳!“”使得!“三春知心願即了,欲興勃勃,大陽物嘣的彈動,直擊手掌手背,震得手掌心小鳥兒立足不穩。
”妳且莫急,少時穩起才是本事!“仙子謂下處硬物道,旋又昂首,謂三春道:”我出天宮已久,若再不回歸,恐交代不過。且有幾位好姐妹時常來玩耍,今日夜裏定然造訪,我定須回去壹趟,我即卻即回,至多兩個時辰。若壹切順利,當有若幹好處與妳!妳且許下誓願,絕不耍詭計誑我!便是這件事,允了我,我便依了妳,若不允,我將化成塵埃,令妳看不見,捉不住,必然也樂不成!“”也罷------“三春拖長聲音,十分不情願道:”我且從妳,我不要甚麽好處,只要妳守約歸來,我便謝天謝地了!我發誓,若我食言,即刻變牛變羊任人騎!“”妥也!“仙子歡喜至極,自三春手心躍起,又道:”哥兒,妳須閉了雙目才是。“有詩為證:哥兒夢中見牛交,眉兒兀自搖呵搖;公舔牝來母舔鞭,妹兒貪戀先泄了;哥兒夢語泄真情,鳥兒縮身耍嬌嬌;壹番辭兒先逗興,傾刻雙雙俱發騷;壹場酣戰先鳴號,諸君可否私下搔?
欲知三春合眉兒春事,且容老僧下回詳致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