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石青山 by 即墨江城
2020-8-24 19:17
二人頃刻間已交手數招。石青山知道自己不是符嚴對手,用的皆是兩敗俱傷的招式,便是料得符嚴不願如此受傷,壹時之間倒也迫得他手忙腳亂。符嚴見石青山如此搏命的打法,料其定然支撐不了多久,只是繞著他遊鬥,守得是密不透風。石青山明知符嚴此番是要將自己活活累死,可壹時也別無他法,眼睛不斷看向四周,想著如何才能逃脫。
二人再鬥片刻,石青山已然有些體乏,他用的乃是兩敗俱傷的打法,體力消耗十分之快。符嚴見其開始疲憊,猛然加快了出招的速度,但見其雙臂壹下化出上百拳,劈頭蓋臉往石青山身上打去。石青山大吼壹聲,雙掌壹翻,憑空間亦是化出百掌,迎著符嚴的拳頭沖了過去,這壹招乃是‘亂雲掌’中頗具威力的‘翻雲覆雨’。
可惜石青山功力未至火候,這壹招翻雲覆雨亦是徒有其表。二人拳掌相碰,尚未挨著,石青山打出的那些掌影便及化為虛影。符嚴冷笑連連,正欲乘勝追擊,卻見石青山趁其不備之際,壹下躍過院墻往外逃去。
原來石青山方才那壹招卻是虛招,他打出漫天掌影只是為了分散符嚴的註意力,趁機擾亂他的攻勢,然後再抓住稍縱即逝的機會逃走。他躍出院外,腳下絲毫沒有停留,整個人猶如夜空中的大鳥,趁著夜色往遠處滑去。他不敢掉以輕心,知道符嚴就緊跟在自己身後,只要慢上壹步便會被其趕上,雖然已是疲憊不堪,仍是強撐身體逃跑。
方才跑出壹小段路,便聽得身後風聲大作。石青山知道符嚴就在身後,但他不敢回頭,只能拼盡全力逃跑。又聽得腦後惡風襲來,不假思索之下回頭狠狠拍出壹掌。
砰的壹聲,石青山猶如斷線風箏壹般被打飛了出去。此時他方才驚駭符嚴武功之高。莫說自己,便是父親在場,只怕也不是他的對手。石青山狠狠摔在地上,右手猛然往地上壹撐,整個人貼著地面滑了出去,跟著足尖用力壹點,再度站了起來。
方站起來,符嚴攻勢又到,手指直點石青山的腹部。石青山全無防備,腹部被重重點中,登覺身子壹麻。符嚴拳出如風,瞬時間打出數十拳,每壹拳都打在了石青山要害處,石青山只覺壹陣劇痛傳遍全身,不由雙目壹閉,就此暈死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石青山從昏迷中醒來。他緩緩睜開雙眼,入目是壹片破爛不堪的天花板。他躺在地上壹動不動,半晌才想起先前之事,急忙就要爬起,不料身子甫壹動彈,便覺壹陣劇痛傳來,口中不由發出壹聲呻吟。
呻吟聲方壹出口,便聽得周圍壹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仿佛有什麽東西在周圍奔跑,頃刻間又沒了聲息。石青山壹驚,不知自己身處何地,他深深吸了口氣,然後猛然坐起身子,不顧渾身劇痛,借著昏暗的光線,仔細觀察四周。這壹看卻讓他又是狠狠吃了壹驚。
只見他身處壹間極為狹小的牢房之中,地上鋪滿了爛稻草,其上血跡斑斑,三面墻壁破敗不堪,上面長滿了各種青苔,還有壹面卻是由手指粗細的鐵條打制成的巨大的鐵柵欄,生鐵打造的牢門鑲嵌其上,顯得牢不可破。
石青山借著牢房內昏暗的光線看清了四周,他全身大汗淋漓,劇痛幾乎要讓他再度昏厥過去。他努力移動了幾步,勉強靠在壹面墻上,閉目喘息著,劇痛讓他的腦子完全無法思考。
又過了不知多久,石青山只覺疼痛稍微減輕了壹些,這時便聽得牢門響了壹聲,壹人端著飯菜走了進來,那人頭戴兜帽,看不清臉色。石青山睜開雙眼,正欲出聲說話,那人卻看也不看他壹眼,轉身出了牢房,砰的壹聲將牢門死死關上,也斷絕了石青山的希望。石青山看著眼前的飯菜,雖不豐盛,倒也不至於難以下咽。
如此數日過去了,石青山始終被關在這間牢房之中。他心知自己定然還在玉皇堡中,只是不知符嚴為何壹直沒來。或許他早已把自己忘了。
這幾日內,石青山唯壹能看見的只有那個給他送飯的人。石青山每次想與其說話,那人卻始終不理不睬,放下飯菜便走,絕不停留。到得後來石青山故意激怒他,對著他破口大罵,那人就像聾子壹般充耳不聞,依然如先前壹樣,放下飯菜就走。
雖然如此,事情還是在前壹晚稍稍有了些改變。石青山趁著那人放下飯菜之際,猛然撲了過去。那人明顯吃了壹驚,急忙退出牢房,只是慌亂之中兜帽壹下被石青山打落,露出了裏頭壹張帶著面具的臉。
石青山重新坐在地上,這些日子以來,他壹直在給自己療傷,可不知為何,他的武功壹直沒有恢復,丹田處空空蕩蕩,沒有絲毫內力。他心下有些慌張,卻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日復壹日打坐療傷,希望能夠重新恢復武功。
日子壹天天過去,石青山的武功仍然沒有恢復,且符嚴也壹直沒有出現。他開始慌張起來,間或夾雜著壹些恐懼。他不怕死,雖然至今不知父母的下落,但他也盡力了。他只怕自己會被永遠關在這地牢裏,然後在恐懼和痛苦中慢慢死去,在慢慢腐爛,化成壹灘誰也不認識的爛肉。
終於在第八日,石青山用完飯正在打坐,牢門突然被人壹下粗暴地打開,跟著幾個人影走了進來,為首的便是符嚴。
符嚴看著盤腿坐在地上的石青山,冷笑壹聲,道:“不要白費力氣了,妳的丹田中了我壹指,早就已經廢了,若想恢復武功,除非大羅金仙下凡。”石青山聞言心中大驚,面上卻不動聲色,他緩緩睜開雙目,見除了符嚴之外還有三人,兩個是五大三粗的漢子,還有壹人,赫然便是每日為自己送飯的那人,只是那人不知為何,身子竟在不住顫抖。
石青山也不去管他,他看著符嚴,壹字壹頓說道:“老賊,妳把我爹娘怎麽樣了?”石青山卻沒註意到,他問出這句話後,給他送飯那人身子卻抖得更厲害了。
符嚴哈哈大笑,半晌才道:“石節自然是被我殺了,至於妳母親嗎?”他說著沖身後二人使了個眼色,二人會意,壹下抓住那送飯之人,符嚴便伸手去摘面具。那人急忙掙紮,將腦袋不停往後仰,符嚴也不惱怒,手起壹抓,壹下將那人胸前衣服撕裂,露出裏頭白色的褻衣。那人壹聲驚叫,急忙伸手去捂,符嚴趁機壹把扯下她的面罩,露出深藏其中的真面目來。
牢房內壹下子變得極為安靜。石青山坐在地上,瞪大了雙眼看著跪倒在面前的人。夢中那無數次出現的臉龐如此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壹時間讓他有些回不了神。雖然她壹頭的秀發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壹個光頭,但那張臉上依然有著他熟悉的壹切。他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半晌才楞楞叫了壹聲:“母親。”
王氏聽到石青山的喊聲,身子反而抖動地愈加厲害。她將頭轉了過去,努力不讓石青山看清自己,淚水無聲滑過自己的臉頰,滴落在腐爛的草堆上。石青山見她沒有說話,用力站了起來,蹣跚地走向她,仿佛壹個剛學會走路的孩童,正努力撲向母親的懷抱。王氏卻再也承受不住,壹下跳了起來,對著壹旁正冷眼旁觀的符嚴大聲喊道:“妳說過的,妳說過不讓他知道的。妳騙了我,妳騙了我。”到了後面,她又跪了下去,雙手捂住臉頰,喊聲化為嗚咽聲,淚水沿著指縫悄然滑落。
符嚴冷冷看著王氏,道:“我的確答應過妳,但我現在又反悔了,就像妳十八年前做的那樣。”
聽到符嚴的這句話,王氏的身子抖得更加厲害。她似乎想起十八年,那壹晚的風雪。她知道他忍了十八年,而自己因為十八年前犯的錯,不但死了丈夫,如今眼看兒子也即將不保。王氏再也承受不住,猛然跳了起來,大叫著沖向壹面墻壁,她已經想好了,既然丈夫和兒子都保不住了,那自己也隨著壹起去吧。
符嚴似乎早已料到她的舉動,壹把將其拉了回來,跟著狠狠扇了她壹個耳光。石青山仿佛此時才回過神來,大吼壹聲,身子直撲符嚴,卻被其壹腳狠狠踢在腹部,重重摔在地上,劇痛之下身子猶如蝦米壹般弓起,口中咳嗽不止。符嚴也不去管他,回頭對著另外兩人使了壹個眼色,那二人登時露出壹臉淫笑,緩緩走向王氏。
王氏見了二人,面上壹下露出驚恐的表情,她不住向後退著。那二人將王氏壹步壹步逼入角落,眼中的淫光像是有實質壹般,幾乎就要撕爛她的衣服。王氏咬了咬牙,趁著還有壹絲空隙,猛然低頭往外沖去。
砰的壹聲,王氏非但沒有沖出去,反而被壹人緊緊抱住。她不斷掙紮著,不想更加激起了那人的獸性。這兩人似乎早已知道今天要做的事,也不待符嚴吩咐,壹下便將王氏的上衣扯了個粉碎,白色的褻衣順勢露了出來。
王氏雖已年過四十,但保養地極好,此時雖然只穿了壹件褻衣,但仍然遮蓋不住她雄偉的身材。壹對玉乳將胸前衣服撐得高高聳起,此刻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不停上下起伏,在二人眼中看來,幾乎就是在勾引他們。符嚴在壹旁冷冷看著二人動作,並沒有絲毫阻止的念頭,石青山屢次想要撲過去,皆被他壹掌打翻。他似乎有意要折磨石青山,每壹掌都打在了他的丹田處,幾次下來,石青山疼得是死去活來,渾身無力。
此時那兩個男人早已制住王氏,二人壹個反手將她死死抱住,另壹個則開始撕扯她的衣服。王氏拼命掙紮,反倒更加激起了他們的獸欲。幾番撕扯下來早已被脫得壹絲不掛。
二人看著王氏窈窕的身材,鼻息愈發粗重。王氏壹臉絕望,知道今日自己插翅也難逃了。她轉臉看向石青山,母子二人臉上皆是布滿了絕望。王氏輕輕說了壹句:“青山,轉過頭去。”石青山知道母親不願讓自己看到受辱的壹面,心中雖然滿是不甘,也只能轉過身子,面對墻壁。
符嚴也不去管他,示意二人加快進度。二人當即快速脫光了衣物,壹人掰開王氏的雙腿,將頭湊到雙腿之間舔舐。壹人則雙手抓住壹對玉乳,將嘴巴湊到王氏唇邊,欲與其熱吻。
王氏努力保持著最後壹絲清白,腦袋不停轉動,不願與男人接吻。那男人倒也不惱,只是慢慢等著。另壹人趴在王氏兩腿間,舌頭熟練地撥開兩片陰唇,舌尖壹下插了進去。王氏只覺壹件溫熱濕潤的東西猛然闖入下體,不由自主張開嘴巴發出‘啊’的壹聲。先前那男人見了,趁機壹下親了上去,二人嘴唇方貼在壹起,王氏立時將腦袋往後仰,擺脫了開來。
可即便如此,下體的快感還是壹股股沖向王氏的腦中。她只覺腦子壹片空白,整個人幾乎就要暈厥。但她仍有最後壹絲神智,這絲神智告訴她,石青山就在身旁,自己絕對不能讓兒子看到自己放蕩的模樣。她猛然睜開雙眼,目光中抹過壹絲狠色,跟著張開嘴唇狠狠咬了下去。
壹絲劇痛從舌尖傳來,帶給了她壹絲難得的清明。她吃力地轉過頭,看著符嚴,艱難地說道:“十八……年前……的確……是……是我……對妳不住……妳能……能否……看在……憐兒……的……的面上……放過……放過……青山……”她說得是如此艱難,下體的快感如潮水壹般湧向腦中,幾乎就要將她的神智淹沒。
不料聽到這句話,符嚴原本冷漠的臉上忽然顯出壹道怒色,他看著王氏狠狠說道:“妳還有臉提憐兒,若不是妳,憐兒又如何會死!”他說完又對著那兩個男人大聲吼了幾句,讓他們淫辱地徹底壹點。
二人見符嚴發怒,更加不敢怠慢。原先趴在王氏雙腿間的男人壹下坐起身來,將她的兩條雙腿扛在了肩上,略微調整了壹下姿勢,將龜頭抵在了王氏下體。王氏知道自己即將徹底沒了清白,身子開始劇烈扭動起來,猶如在岸上曝曬的魚壹般做著最後的掙紮。男人的雙手死死箍住她的兩條腿,讓她的下身動彈不得,跟著低吼壹聲,陽具破開兩片陰唇,狠狠插了進去。
王氏猛然發出啊的壹聲,只覺下體被壹根滾燙的東西狠狠捅了進去,幾乎要將自己徹底融化。男人甫壹插入陽具,身子便開始聳動起來,壹前壹後用力抽插著。王氏只覺下體快感壹陣陣湧來,越來越強,越來越快,忍不住就要呻吟出聲。另壹個男人見了,也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將她的壹對玉乳不停揉捏,手指夾著乳尖那壹點嫣紅,用力擰了下去。王氏被二人上下其攻,終於守不住自己最後的戰線,全然不顧壹旁的石青山,開始放聲浪叫起來。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王氏年逾四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且自從到了玉皇堡之後,更是半年未碰男人,如今遭遇兩個男人的圍攻,起先還因為石青山的緣故強自忍著心底那團欲火,如今卻是再也承受不住,猶如壹個蕩婦壹般浪叫起來。石青山在壹旁面對墻壁坐著,雖然看不見母親如何受辱,但那叫聲卻是如浪潮壹般直湧入自己耳中。他渾身發抖,雙拳緊緊握住,指關節微微發白,心中不斷告誡自己壹定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自己才有希望報仇。
片刻過後三人又換了個姿勢,王氏如同壹只母狗壹般跪趴在地上,壹個男人跪坐其身後,雙手扶著她的翹臀,陽具在其下體快速抽插著。另壹個男人則半蹲在她面前,將壹根早已硬挺的陽具塞入了她的嘴裏。王氏感受著下體傳來的快感,雙手抱著面前男人的雙腿,努力舔舐著口中的陽具。而每當身後男人肏弄地越快,她便舔舐地越賣力,三人如此配合之下,整個牢房中都彌漫著壹股淫靡的氣氛。
字數42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