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婚99天:總裁的天價新娘

柒月緋然

都市生活

夏淺拖著疲憊的身子進屋,正巧看見施微微款款從樓上走下來,天氣不熱,她穿著壹條薄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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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就當壹場夢

虐婚99天:總裁的天價新娘 by 柒月緋然

2023-2-25 22:48

夏淺尷尬看看景子墨,輕輕碰了碰他:“餵,妳的事跟我有什麽關系?為什麽要賴上我?”

他笑著回答:“淺淺,我醉了,我們回去吧。”

說完,當著宋渺的面攬住了夏淺的腰,也不管她願不願意,把整個身體的力量全都靠在了夏淺的身上。

她真的,有點吃不消!

方傑從敬酒開始,目光就壹直停留在桐思穎身上,拿著酒杯,想要跟她說話,卻又不敢。

宋珊把方傑那點小表情全都看在眼裏,氣的她是牙癢癢。

她笑了笑:“桐思穎,我聽傑說,妳很會喝酒?要不我們來比比?”

方傑連忙說:“宋珊,別鬧了,我們先敬其他桌起。”

宋珊那高跟鞋壹跺腳,酒灑了出去,都濺在伴娘和伴郎的額身上。

“方傑,這個時候,妳還對這個桐思穎念念不忘嗎?她有什麽好的?沒結婚就懷孕,還流產,就是個破鞋!”

“閉嘴!”

“我說錯了嗎?對了,是不是還有抑郁癥,桐思穎,妳抑郁給我看看啊?穿的那麽漂亮,就打算來勾引我們方傑是不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宋珊的話越說越難聽。

不過,大家也都挺同情她的,不少人知道桐思穎跟方傑有過那麽壹段,前女友來參加前男友的婚禮,怎麽不讓新娘心裏紮根刺。

宋珊的刁蠻,在圈子裏都是很有名氣的,典型的大小姐脾氣,被寵壞了的小姑娘,她也不管是什麽場合,該罵就罵,該鬧就鬧。

桐思穎的小臉是蒼白蒼白的,她以為自己能夠忍受宋珊說的話,可是她的心裏還是很難過。

宋珊洋洋得意:“哥,妳說這個夏淺還有桐思穎,是不是沒人要的破鞋?”

“珊珊,妳喝醉了,夠了!”這次,生氣的是宋渺了。

宋珊不依不饒,她直接把杯子都摔了:“我心裏不高興,還不能發泄壹下嗎?我宋珊到底有哪裏比桐思穎差了?”

淡淡的聲音響起:“宋小姐,比起她來,可是差的遠了。”

深藍色的西裝,微長的劉海,還有那堪藍色的眸子,他斯斯文文,長相也很俊美。

“妳是個什麽東西?”

“我是桐小姐的追求者,宋小姐,我謝謝妳丈夫的舍棄之恩,讓我能夠遇到那麽好的姑娘。”

他優雅的牽起桐思穎的手,猶如變戲法壹般的,變出壹個精致的絲絨盒子,打開盒子,裏面是壹枚藍寶石的手鏈。

有人眼尖,認出了這款手鏈:“這不是英國皇室的藏品,深海之淚嗎?”

桐思穎望著替她解圍的優雅男人,她很疑惑,因為桐思穎從來都不認識她。

男人把手鏈戴在了桐思穎的手上,禮節性的輕輕輕吻了她的手背:“我叫維爾納多,妳也可以叫我的中國名字,李奈度。”

如果有人不認識那串手鏈,但李奈度這個名字卻有很多人熟悉,國際上知名的畫家慈善家,家世非常的顯赫。

方傑神色暗淡的看著李奈度和桐思穎兩個人,他的心,似乎在滴血。

宋珊還想胡鬧,宋渺直接說:“婚禮結束了,送小姐回去休息。這邊,我來招待。”

穿著長拖尾禮服的宋珊被人連拖帶拉的拖走了,舒雲綺也覺得臉上無光,稱身體不適離開了。

這場婚禮,最後鬧的不歡而散。

宋珊本來想當眾羞辱夏淺的,最後殺出個李奈度,她沒有討到壹點好處,倒是讓宋家丟了臉面。

此刻,景子墨喝的很醉,他臉色潮紅,走路也是暈暈的打著轉。

他好像要借此,黏在夏淺身邊了般,怎麽弄都弄不走。

兩人糾糾纏纏的到酒店外,夏淺把他送上了車,但他的手緊拉著夏淺不肯松開。

桐思穎踩著小碎步跑來:“淺淺,我看景子墨喝得那麽醉,要不妳送他回去吧。”

夏淺搖頭:“不要。”

桐思穎指了指景子墨:“那麽多人看著,妳把他扔下,不大好吧?”

“他媽和妹妹都在,沒有什麽不好的。”

不知道誰說了聲:“景夫人身體不舒服,已經和景笑笑先回去了。”

夏淺還在猶豫,桐思穎直接打開車門,把她塞了進去,和景子墨擠在了壹起。

“把他們送到心悅灣,不要送錯了!”

桐思穎居然還朝著夏淺拜拜,讓車子快點開,既然都已經這樣了,夏淺也就放棄了掙紮,靜靜的坐在景子墨的旁邊。

車子遠去,桐思穎松了壹口氣,擦擦臉上不曾存在的細汗。

夏淺和景子墨走了,但這個李奈度還在,兩人並不認識,桐思穎也不想白受李奈度的恩惠。

她站在壹旁攔車,李奈度也跟在她身邊,壹言不發,然而卻面帶著笑。

“笑夠了嗎?”

“嗯!”

“妳在婚宴那裏給我解圍我很感激,但是這並不代表妳就能死皮賴臉的賴著我了啊!”

“桐小姐,方便留個聯系方式嗎?”

桐思穎氣急敗壞:“妳沒聽懂是嗎?本姑娘對妳沒有興趣,妳離我遠壹點!”

……

心悅灣是景子墨和夏淺離婚的時候,他過戶到夏淺名下的那套房子,也是兩人結婚以後,共同的家。

短短半月,家還是那個家,但身邊的人,已經不再是原本住在心裏的那個人了。

醉酒的景子墨就像個孩子壹樣,時時刻刻都要黏在夏淺的身邊,她使了好大的勁兒才把景子墨拖到樓上,已經累得是氣喘籲籲。

“景子墨,我真是上輩子欠妳的!妳死外面跟我其實也沒什麽關系呀!”她沒事幹嘛去參加宋家人的婚禮,跟桐思穎胡鬧了壹場,現在還把這個大麻煩撿了回來。

把他丟到床上,夏淺就準備去另外壹個房間了,可景子墨卻呢喃著,緊緊的拉住了她的手腕。

“妳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假的?”說是假的,但他渾身的酒氣還有那潮紅的臉,就是醉酒的癥狀,但喝醉的人,怎麽力氣還能那麽大。

這麽壹拉,夏淺整個人就跌入到景子墨的懷裏。

炙熱而又滾燙的肌膚,堅硬的胸膛,男性獨有的氣息撲面而來,夏淺沒有喝酒,但不知怎麽的,也是臉紅心跳。

他以壹種非常獨特的姿勢將她攬在懷裏,怎麽都不肯松手。

“景……景子墨!”

“嗯!”他含糊不清的說著,半瞇著眼瞳,真的是醉了。

夏淺掙紮,但是卻怎麽都掙脫不了,壹只手在外面胡亂的抓著,摸到壹個枕頭。便立刻抓起枕頭,重重的砸在景子墨的臉上。

枕頭很軟,景子墨微微壹笑:“這是妳的小情趣嗎?”

夏淺頓時是羞紅了臉,小手奮力的抓著,抓的景子墨的心裏又癢又麻。

他的眸子裏散開情欲的光芒,低著頭,湊上了她的唇。

他的唇柔軟而又溫熱,就像是壹片羽毛,輕輕的落在她的唇上,夾雜著煙草和酒的香氣。

對於吻技,夏淺壹直都很生疏,景子墨雖然不是她的初戀,但她的初吻,就是被景子墨給奪走的,相比較之下,他的技術更加純熟,讓人欲罷不能。

夏淺竟然,有些沈醉,並且癡迷這種感覺。

他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指骨滾燙,眸子裏帶著深深的醉意:“淺淺,我愛妳。”

……

她知道,自己這壹生,怕是終將逃脫不了這個叫景子墨男人的身邊了。

也許終將像他說的壹般,無論是愛還是恨著,兩個人總是要牽絆著糾纏在壹起了。

她睜開眼,發現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什麽都沒有穿,想起昨晚上發生的那壹幕,好像又被醉酒的景子墨給欺負了。

躺在床上,陽光洋洋灑灑的進了床頭,她便伸手去擋,發現手腕上的痕跡慢慢的退去。

“景子墨呀景子墨,現在我跟妳,究竟算是壹種怎麽樣的關系呢?”情人,不算,夫妻,已經離婚了,朋友?可笑的更不是。

她自嘲的笑了笑:“景子墨醉了,夏淺,妳昨天晚上也醉的壹塌糊塗的了嗎?怎麽能那麽不小心。”

她把被子緊緊的裹在身上,像壹只小蝦米壹樣卷曲著。

浴室那邊傳來了清晰的水聲,景子墨在洗澡。

這個過程裏,夏淺就在想象著,等下兩個人見面,該是什麽樣的開場白。

正想著,他從浴室裏走出來,下身包裹著浴巾,赤裸著上身,尚有殘存的水滴,他的肌膚,白皙中透著點小麥色,誘惑力十足。

夏淺只是看了壹眼,就感覺到自己血脈噴張,鼻血都快要出來了。

她連忙遮掩住眼睛:“景子墨,妳能不能註意壹點,這裏不是只有妳壹個人。”

他慢慢的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早!”神使鬼差的,她竟然也說了壹聲:“早!”

“看來,妳也不是很厭惡我。”他笑了笑,“幫我吹頭發吧。”

夏淺又把自己滾成了蝦米,連頭都縮進了被褥裏面,只露出壹點點的腦袋。

昨天的事情,到底該怎麽說!兩個人之間的帳,又該怎麽計算。

時間壹點點的過去,仿佛就此凝固,凍結。

她被那壹點點的空氣憋的有些喘不過氣來,這才探出頭來,大口大口的吸收新鮮空氣。

然後清了清嗓子:“景子墨,這樣吧,昨天的事,咱就當做壹場夢,也別說是誰強迫的誰,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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