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側畔 第壹部:紅塵有夢

劉伶醉(程譽小寶)

古典修真

只見潭中壹個女子輕輕撥動水浪,壹頭長發早已被水徹底浸濕,她膚色白皙,月下閃著瑩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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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落地生根、第四章,寸心之間

沈舟側畔 第壹部:紅塵有夢 by 劉伶醉(程譽小寶)

2024-3-18 16:47

庭院之中,劍光閃動。
忽然“當啷”壹聲,寶劍墜落於地,應氏應聲跌倒,面色蒼白委頓坐於地上。
美婢翠竹渾不知已然鬼門關前走了壹遭,連忙沖上前去扶起夫人應氏,關心問道:“夫人,您沒事吧?”
應氏輕輕搖頭不語,緩慢喘氣調勻氣息,靜坐良久,這才輕輕說道:“扶我起來……”
之前她仿佛從前壹般只覺渾身是力,孰料心中方才動念殺人,便忽覺體內氣息紊亂,再也不復之前模樣,身體虛弱,尤甚昨日。
應氏心中了然,自己壹病不起至今已近兩年,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哪有只壹夜便完全恢復的道理?今晨至今壹切虛幻,不過是別樣回光返照而已。
回到房中坐下,看著翠竹為自己倒好茶水,應氏輕聲說道:“妳且去吧,莫讓我看著妳生氣!”
翠竹尷尬壹笑,連忙躬身退下,帶上房門。
應氏心中惴惴,若當真還需三月,以今晨種種,自己又如何冷得下臉子去求彭憐為自己施治?若不求他,到時舊疾復發,便要重新受那生不如死之痛,她心中更是不願。
此刻雖然仍是身體不適,力氣卻是強了不少,就連喘氣都有力許多,尤其咳嗽,晨起至今壹聲未見,顯然不管彭憐究竟如何施為,效果卻是極佳。
糾結半日,亦是難以決斷,吃過午飯而後小睡片刻,應氏竟被便意憋醒,急忙起身到屏風後面恭桶上如廁,她平日裏吃的極少,尋常十余日也不走動壹回,如今不過幾個時辰便即腸道通暢,實是出乎意料。
如廁過後,應氏只覺神清氣爽,身上汗津津的,卻有些不適,靜默良久才明白過來,原來她病後喜熱怕冷從不流汗,今晨至今,與彭憐毆鬥時已然汗出不止,而後當庭舞劍更是大汗淋漓,剛才這壹番出恭如廁,也弄得香汗點點。
如此壹來,她更加信服了彭憐的醫治,晨起午間兒媳洛氏端來的兩碗湯藥,都被她偷偷倒掉,那藥她昨日喝了三副,卻不及夜晚彭憐壹捅之威,孰強孰弱,不問可知。
翠竹不在房裏伺候,她只得親自喚來洛氏,讓其著人安排熱水浴桶等物,自己便要洗澡。
洛氏聽婆婆說起大汗淋漓及排出便溺,自然也是心中歡喜,連忙命人備下熱水,搬來專門沐浴木桶,隨後與泉靈壹起服侍應氏沐浴。
應氏所用木桶,卻比浴堂那個還要寬大厚重,顯是陳年老物,家中仆婦連著倒了二十余桶熱水才堪堪添至七成。
應氏解去衣衫,露出瘦削身體,大方邁入桶中,並不因兒媳女兒在旁稍有羞赧。
洛氏壹旁掬水幫婆母濯洗身體,笑著說道:“母親如此瘦削,怕是要些時日才能恢復從前模樣,只是單看氣色,卻是好了許多。”
應氏笑著點頭,“平日病著,米水不進,早已油盡燈枯,怕是需著不少時日才能養好身子……”
旁邊小姐泉靈幫著舀水,笑著說道:“母親身子卻白,如今病好了,只怕更比人家白了些呢!”
應氏自幼長於武將世家,性子疏闊大方,並無壹般婆婆作派,洛氏又書香門第家教甚嚴,溫和醇厚守禮孝順,是以婆媳二人極是相得,尤其陳泉安去後,彼此相依為命,感情親密猶勝母女,妹妹陳泉靈總是故作吃醋,便是由此而來。
沐浴過後,洛氏親自為婆婆擦幹秀發梳起發髻,換上幹凈衣裳,動作輕柔細致,卻比壹般婢女還要周到。
“許久不曾出門,且去花園走走。”陳府後院有片菜地,洛氏嫁來後便在上面種滿鮮花,如今八月時節,仍有些許花株盛開,應氏心心念念,便要過去看看。
洛氏自然同意,與小姑壹起扶著婆母來到後院花圃。
高墻之下,六道花畦筆直並列,上面紅白黃藍各色花卉爭相怒放,間或壹兩花枝沈甸甸結出碩果,更添壹抹綠意。
“春天時開了兩茬,媳婦已經采了做成香膏,從前母親不用脂粉,便也不敢獻醜,如今您既然身體大好了,晚些時候我便讓彩衣給您送些過去試試……”
應氏笑著點頭,“當初媒人便說妳有這般天分,嫁到陳家來,只知妳喜好花卉,卻不見妳有何成品,妳這壹說,為娘倒真要試試……”
“媳婦小時隨家中老仆學過胭脂水粉采制之道,只是實踐不多,嫁到府中閑來無事便種花種草,好在母親並不責怪,不然怕也不會有此成品……”
洛氏謙遜,應氏自然不以為意,只是說道:“如此自種自收,倒也省了壹筆開支……”
洛氏微笑點頭,見左右無人,這才小聲說道:“母親容稟,非是媳婦挑弄是非,權叔如今裏外欺瞞、巧取豪奪,家中捉襟見肘皆是他居中攫取之故。母親從前身體不適,媳婦不敢以此煩擾,如今既然身體見好,卻要早做打算,莫被他占盡先機才是……”
應氏輕輕點頭,隨即說道:“我若能完全康復,回復舊日光景,莫說他壹人,便是陳家上下,也無人敢欺我這壹支家中無人!且容他跳梁幾日,來日方長,等我病好便是。”
洛氏笑著點頭,婆母大人英氣逼人,豪邁之處不遜男兒,有她坐鎮,家中壹切自然無憂。
眼見天色已晚,吃過晚飯後,應氏回到房中,隨即遣散兒媳女兒,自己休息。
壹更鼓過,她心中猶自糾結難解,壹日來思緒頻仍卻始終難有頭緒,壹邊是委曲求全,放下面子去求彭憐,更要不顧羞恥赤身裸體供他褻玩,壹邊則是女兒依靠、兒媳信任以及家業所系,兩下為難,自然不知該如何自處。
二更鼓過,她仍是難以決斷,設若完全康復真需三月光陰,將近百日時光,每日裏都與那彭憐如此耳鬢廝磨,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到時即便不情愫暗生,怕也難分難解,所謂壹日夫妻百日恩,真到那時,自己縱然真個恢復如初,卻又哪裏能狠下心來痛下殺手?
便是今日,那股氣憤壹過,對婢女翠竹,她已心生愧疚,又如何能對纏綿三月之人絕情下手?
可若不將此病治好,將來女兒能否出嫁尤未可知,即便嫁出,娘家只有洛氏壹人支撐,怕也難以為其吶喊助威,更甚者,能否嫁為正室都在兩可之間,真個與人做妾……
應氏不敢去想,她若故去,洛氏再如何守貞,終究力有不逮,這般家業只怕也要落入人手,到時任她如何節烈,生死之間怕也要屈從於人……
陳家族中早有人虎視眈眈,年余來劉權種種所為應氏也看在眼裏,昔日溫馴奴仆露出尖牙利齒,此時已是虎狼之姿,若非自己余威猶在,怕是早已明目張膽侵吞田產家財了。
三更鼓響,應氏心中天人交戰,終究狠下心來,願意舍卻自身貞潔操守,換來家中長治久安,心念已決便即起身,只穿了壹件中衣,悄悄出門來到客房門外。
客房門扉開啟,桌上壹燈如豆,彭憐端坐桌前,正手執壹卷書籍專心觀看,渾然不覺門前有人來到。
“翠竹那丫頭可在房裏?”應氏面色紅透,已是尷尬至極,見彭憐不理不睬,更加心中懊惱,只是此刻有求於人,哪裏能拉下臉子,無奈出言問起翠竹,試圖打開局面。
彭憐假做不知,半晌後才道:“翠竹姐姐身體不適,自去回房睡了,眼下只有小生壹人,夫人不妨進來說話。”
應氏無奈,硬著頭皮進得門來,遠遠站在邊上,對彭憐說道:“妳莫要誤會,我只是來尋翠竹,並無他意……”
彭憐輕笑壹聲,說道:“所謂醫者仁心,小生雖非醫者,這份仁心卻是壹般無二。夫人身染沈屙,關系重大,遍訪名醫卻見效甚微,僥幸小生有此良策,夫人於我又有救命之恩,自當竭盡全力報答萬壹,還請夫人成全壹二!”
他態度恭謹,應氏自然就坡下驢,尷尬之心稍減,卻仍搖頭道:“我已大好,不必公子再獻殷勤!”
彭憐心中暗道,妳白日裏淫賊狗賊叫個不停,此刻已經叫起公子來了,眼下只穿中衣至此,心思昭然若揭,只是終究面嫩,難以厚顏相求罷了!
他是憐香惜玉的性子,不忍看應氏過分委屈,便笑著說道:“夫人初愈,尚需鞏固,昨夜今晨,不過壹日壹夜,如若中斷,又要從頭再來,夫人既然有意,不如便到榻上躺下,讓小生為夫人著手醫治解去沈屙如何?”
應氏心中早有定見,只是礙於情面難於出口,聞言便訥訥說道:“那……那便勞煩公子,只是……只是妾身此來……只為……只為治病,公子切莫……切莫以為妾身淫賤……”
白日裏猛虎壹般要擇人而噬的應氏如今宛如貓咪,彭憐自知得計,便即正色點頭道:“所作所為只為治病救人,晚生並無他念,還請夫人放心!”
應氏點頭,隨即挪著步子走到榻邊,雙手抱在胸前,倒是有些手足無措。
“夫人不如先自行脫去衣裳,免得還要小生動手,到時肌膚相親反而不美。”彭憐執禮甚恭,並不絲毫僭越。
應氏放下心來,卻又若有所失,輕輕解開衣帶褪去中衣長褲,只留壹件銀色褻衣蔽體。
“還請夫人躺下!”彭憐伸手壹讓,宛若正人君子。
應氏臉頰通紅,就著床榻躺下,舉手投足間難免春光乍泄。
彭憐早已色心大動,只是強自忍著,待應氏躺好,這才解開褲帶,露出強壯下體,溫言說道:“子時將至,夫人欲火重燃,屆時陰中流水,小生便即運功施為,其他時候則秋毫無犯,還請夫人允準。”
應氏俏臉滾燙,壹手遮掩輕輕點頭,蚊蠅壹般說道:“便請……便請公子施為……”
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應氏那份矜持節烈早已蕩然不存,尤其昨夜時身體羸弱不堪,雖然陰中快感萬千,卻著實未曾盡心體會,心慌意亂之間,倍覺羞辱委屈,快感雖強,終究難抵羞窘。
此刻主動前來,自行寬衣解帶,主動張口求歡,個中滋味,與昨夜自是迥然不同。
心中矜持放下,應氏沒來由身軀壹熱,腿中汩汩熱流噴湧而出,陰中崩漏,又如昨夜。
眼前彭生正自顧撫弄寶杵,見狀也不多言,兀自挺著陽根,龜頭對準自己腿間兩瓣嬌花,緩緩刺了進來。
相比昨夜身體虛弱感覺麻木,經歷壹天休養生息,應氏飲食得當,體力已然恢復不少,雖然依舊身體瘦削仿佛皮包骨頭,氣色卻好上許多,腿間花徑也更加敏感,剛將少年粗壯陽根納入,便覺異樣飽滿充實,情不自禁“啊”的嬌吟壹聲,隨即羞紅臉頰,轉過頭去,緊緊捂住嘴巴,再不肯發出聲音。
彭憐也不在意,直到將陽根頂到盡頭這才停下,隨後默運昨夜功法,照舊行走周天,為應氏疏通經脈竅穴。
與昨夜不同,今日他凝起精元化成金珠速度更快,金珠運轉遊走更加自如,畢竟最早是恩師玄真指點主導,昨夜是他初次自主嘗試,今夜再試,自然經驗更加豐富。
金珠遊走不停,婦人體內竅穴又開幾處,經脈略通兩條,彭憐強忍陽物快美,並不如昨夜那般全力施為。
以他昨夜所見,若將應氏治得如同恩師玄真、師姐明華那般周身竅穴通透,確需三月以上,尤其他初次為人疏通經脈,自然力有不逮,但若是將其治成丫鬟翠竹那般凡人樣子,以他昨夜生澀,卻也不過月余光景即可,以今夜之熟練忖度,大概也就半月時光。
但他垂涎應氏美色,尤其今日應氏所為,更是激起雄心壯誌,定要將應氏收於胯下,因此有意保留手段,並不傾力而為。
他原本急於尋找母親,只是連日來經歷紅塵俗世,卻知道自己著實莽撞了些,聽翠竹所言,母親去向何處尚未可知,他身無分文,便連戶籍路引也沒有,倉促上路,別說尋不見母親,怕是連自己生存都是問題。
壹應要務,想來恩師玄真早有準備,只是自己不告而別下山而來,手中空空,自然手忙腳亂。
他只知母親姓嶽,家中乃是名門望族書香門第,卻不知母親故鄉何處,如此大海撈針,豈是那般容易尋得?
若他回去山中求見恩師玄真,或有機會知道母親去向,然而恩師之意明顯不想見告於他,只是說等他功成名就,母親自然回返。
彭憐深知恩師苦心孤詣,也懂得母親所作所為其來有自,內心只是愧疚不安,卻並不責怪旁人,此刻落腳陳家,心中便有了壹番計較。
應氏身為陳家之主,若與她結下壹份情緣,這塵世之中他便有了壹席之地,到時是科考求官,還是回山去見玄真,便也進退自如,不怕被師父拒之門外了。
心中既有所求,自然堅忍不拔,彭憐耐心施為,除了運功行法,果然不去觸碰應氏身子。
周行九大周天過後,彭憐收回功法,輕輕抽出陽根,下了床榻,找出幹凈絲巾擦拭陽物上面膩滑汁液,前後除了私處相交,竟是絲毫不碰婦人身子。
應氏只覺下體驟然空虛,轉頭看時,卻見少年已然離去,她心中悵然若失,羞澀尷尬之余更多幾縷幽怨,便要起身穿衣離去。
彭憐卻道:“夫人竅穴初通,容易風寒入體,不如今夜就此睡下,明早晨起陽氣生時再走,免得風邪侵襲,引動舊疾。”
見應氏猶豫,彭憐整理妥當衣衫,恭謹說道:“夫人自可放心,小生言而有信,且請放心安睡,小生床邊打坐即可,絕不侵犯夫人分毫……”
想起方才床榻之上彭憐所為,應氏已然信了大半,不由羞窘說道:“既……既如此,妾身便……便歇在這裏,還請……還請公子……”
她言猶未盡,彭憐已然點頭應下,應氏這才放下心來,躺在床上蓋好被子,只覺周身溫暖渾身舒泰仿佛冰雪消融壹般,鼻中聞著淡淡男子體味,心中沒來由輕嘆壹聲,隨即沈沈睡去。
長夜漫漫而逝,天色將明之際,應氏自然醒轉,睜眼看去,身上衣衫完整壹如昨夜入睡之時,果然書生彭憐壹夜秋毫無犯,此刻在床尾盤膝而坐,頭低垂著,倒也睡夢正酣。
應氏面色壹紅,想起昨夜種種,不由心跳不止,她夜半前來,名為求醫,事實卻與求歡無異,待到床上,這書呆子果然溫和守禮,渾不似前夜那般放手施為,她雖然也覺舒爽,卻總是感覺少了些什麽。
腦中壹時混亂無比,千頭萬緒著實不易理清,婦人幹脆不再去想,起身開門躡手躡腳離開。
應氏步履輕快,晨曦之前庭院之中黝黑如墨,她卻絲毫不覺滯澀,目力所及,竟比從前看得更加真切了些,此刻身輕如燕,比昨日晨時還要輕松寫意。
她心中快活,久病初愈得見光明,每日裏再不用枯坐等死,那份歡欣鼓舞,旁人著實難以體會。
應氏隨手帶上院門,乘著濃稠夜色返回內院,輕輕推開房門鉆進榻上被窩,這才輕輕松了口氣。
想起近來種種,尤其昨夜自己自行寬衣解帶,隨後仰臥榻上,被那少年挺身而入,樁樁件件,竟比初次承歡還要清晰萬分,壹念至此,應氏心中壹蕩,竟將手兒伸到腿間,輕輕自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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