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命案!
從武當開始的諸天之旅 by 八月南蘇
2024-4-5 16:40
“死人了!”
“不好了!快去報官!”
張燕歌與門房聽到有人從出院跑了出來。
門房在白鹿書院看了幾十年的門,哪裏遇到過這種事。
他想要跑去報官,張燕歌開口說道,“您腳程慢,讓那些年輕人去吧。再說了您若是走了誰來守著門。”
“您說的在理。”門房點點頭。
這時候七八個學子跑出來,張燕歌將他們攔住問道,“妳們先生呢?”
“有人去找先生了,我們先去報官!”
“不用這麽多人,有三人足夠了。”張燕歌對著他們說道。
學子們對視壹眼,派了三人去報官。
張燕歌跟著剩下的走進了白鹿書院……
門房還對他抱拳行禮,甚至感激……
張燕歌跟著他們走進後,只覺眼前的風景秀美,文氣斐然。
“這是什麽地方?”張燕歌壹路上沒少問。
幾人這才反應過來,怎麽讓他跟著進來了。
“那裏是饌堂!”
他們心中還是欣賞張燕歌氣度,雖然著急去往案發地去,但還是耐心的解釋道。
“饌堂?”張燕歌不解的看著他們。
“我等用餐的地方。”壹個學子開口說道。
“對了死的是誰?”張燕歌好奇的問道。
幾個學子有些無奈的看著他,正常人最該關心的不應該是這個問題嗎?
怎麽這個問題就像是隨口問的呢?
因為張燕歌本來就是隨口問的,以掩飾自己不知道饌堂就是食堂的事情……
這白鹿書院十分大,裏面除正堂和支堂作為主要教學場所外,還有建築設施如書樓、射圃、饌堂(餐廳)、號房(學生宿舍)、養病房、倉庫、文廟等。
“死的是桑兄!”壹個學子帶著哭腔說道。
看得出來他們的關系很好。
“哦。”張燕歌輕描淡寫的點點頭。
“對了,妳們可認得寧采臣?”
若不是張燕歌壹身氣度非凡,這幾個學子絕對不會再理他,他們還在這裏悲傷,而他卻好似見慣了生死,已經習以為常。
“我與寧兄相識。”其中壹人答道。“此時他怕是在養病房內,他與桑兄的關系最好,便是他最先發現桑兄屍體的。”
張燕歌便跟著他們去了養病房。
此時養病房外圍滿了人,書院的祭酒對著眾人說道,“閑雜人等快快退去!”
不少看熱鬧的學子便紛紛離去。
張燕歌不管在哪裏都是鶴立雞群,那祭酒壹眼便看到張燕歌,他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妳是書院的學子?”
這樣的學子他不會沒有印象。
“我今日正好來找朋友,聽說發生了命案,便跟進來瞧瞧。”張燕歌抱拳說道。
祭酒皺眉道,“旁人聽到命案都是躲著走,妳卻還往上湊!”
“問心無愧,我怕什麽。”張燕歌笑道。
“但今日妳不適合在這裏。”祭酒認真的說道。
這桑生的死相太過猙獰,若是傳揚出去難免會對書院有所影響。
張燕歌也沒有留下的意思,準備離去。
“讓張先生留下吧。”李公甫帶著幾個捕快,還有報官的三個學子來了。
“這麽快?”張燕歌見到李公甫問道。
“我們正在附近……巡視,見這三個學子慌慌張張,攔住壹問便直接來了。”李公甫顯然是撒慌了,他說完還打了壹個酒嗝。
他們幾人確實在附近,不過不是在巡視,而是在摸魚喝酒。
李公甫答應妻子不喝酒了,但是今日沒忍住就喝了壹杯。
李公甫看到人群中的許仙,這才如此說的。
許仙此時沒有心思關心他姐夫偷喝酒的事情。他有些擔心的看著號房中的寧采臣,寧兄與桑生的關系最好。
現在桑生身亡,寧兄怕是會悲傷過度啊。
“劉祭酒!”李公甫抱拳行禮。
劉祭酒連忙還禮,“李捕頭幸苦了,桑生正在號房中,發現他的屍體後我們就封閉了這裏。
對了,這位張先生是?”
“可聽過劍氣帖?”李公甫問道。
“張大家!”劉祭酒驚呼道。
張燕歌雖然很不喜歡這個張大家的稱呼,聽著與花魁壹般。
但他沒有想到,自己在書院也算是有些名氣。
他的那幅劍氣帖誅殺惡鬼後,又被劉可卿用鬼神帖互換,那段時間上門求字的人確實不少。
但張燕歌直接讓關雲打發了。
他都有錢了,就沒想過賣字的事情。
“哪位張大家?”周圍的學子問道。
“劍氣帖!”
“竟然是張大家!”
本來要離去的學子又圍過來了。
李公甫連忙讓幾個捕快將這裏圍起來了。
劉祭酒更是拉住張燕歌的衣袖,深怕他逃跑壹般。
“多謝幾位將我送到這裏。”張燕歌對著那幾個要被趕走的學子說道。
他們連忙還禮。
學子們最後還是散去了,張燕歌便跟著李公甫、劉祭酒走進了養病房中。
“那個劉祭酒,能將我的袖子松開嗎?”張燕歌苦笑道。
“哦哦,先生的那幅劍氣帖,我只見過壹次,深深被先生的筆鋒折服。”劉祭酒連忙松開說道。
以後要是沒錢了,賣字應該是個很好的選擇。
桑生在丙三號房間,他們走進房間。
屋裏還有壹人正在哭泣,屍體被蓋上了被子。
哭泣的人張燕歌認得,正是他要找的寧采臣。
“這屍體妳動了?”李公甫皺眉問道。
“沒有,我只是給桑兄蓋上了被子。”寧采臣擦幹眼淚說道。“張兄?”
“我來看望妳,結果就遇到了這事。”
李公甫上前拉開被子,然後倒吸了壹口涼氣。
桑生宛如壹具骷髏,只要薄薄壹層的皮。
雙目圓瞪!
雙手還放在襠中,看模樣是個常練手藝的人。寧采臣幫他蓋上被子,也是為了給他壹個體面。
“仵作壹會就到了。”李公甫四處巡視了壹番,他也沒有碰桑生的屍體。
“這桑生可有什麽仇家?”
“桑兄為人厚道,在書院不曾與人何人紅過臉。”寧采臣連忙說道。
“這裏不是養病的房間嗎?”張燕歌問道。“他之前是不是就是這幅模樣?”
寧采臣嘆了口氣,“書院馬上就要考試了,他嫌號房吵鬧,便去了城外的羅千院讀書了。
他回來的時候,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