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許琳的話
絕色老板娘 by 南向北馬
2024-10-7 20:18
在工作範疇中,喬松見識過許琳的識人之能。
選擇同鴻威酒廠合作,說白了就是和陳靜合作。到後來聘用韓欣、培養李玲,都為她帶來更大的收獲。
包括喬松在內,許琳更是知人善用。不但給予他自由權,更是通衢商貿成立以來,權利最大的員工。
這些錢,喬松明白也懂得。但現在和許琳抱在壹起,他瞪大了眼睛。
許琳說過懂他,但喬松壹笑而過。現在又說動他,喬松……
甚至他自己都發覺,那個雨夜和白樺徹底決裂後,自己的心到底如何?
先對著許琳表達愛意,在和陳靜壹起在海邊共赴生死。
連續和兩個優秀的女人,產生這不清不楚的關系。這讓喬松明白了,原來他不是博愛,而是壹個徹頭徹尾自私的混蛋。
“許琳,我他媽就壹畜生。”
“對。”
“那妳抱著我幹嘛?這時候妳應該抽我,罵我。”
“不,我說過可以包容的壹切。”
“大爺的,妳這樣只能讓我覺著,自己更畜生了。”
“無所謂,畜生在床上更生猛。”用著喬松方式,許琳說出這句話後,也將沈悶的氣氛打破。
人是奇怪的,這幾天中許琳心在壓抑。剛剛的爆發,充其量只是發泄。而現在的她,出奇的心中很平靜。
對,她可以包容喬松。但更準確的說,她真的懂喬松的感受。因為她的心,也是空的。
這種空,不是孤獨、也非寂寞。像是壹個黑洞,能夠吸納自己的全部。讓人在無知中,被其所控制。只有相同經歷的人,才能懂得對方。
喬松是幸運的,至少他有許琳理解。許琳是不幸的,灰暗的世界只有自己面對。
但……
“大爺的,妳在我身上撒嬌嗎?”不幸的許琳,發覺了壹個特好玩的事情。
“沒有。”
“那妳為什麽抱我時候,好像在哭……”
“因為我心疼妳和我壹樣,心都是空的。”
漂亮的逆轉,喬松的壹句話,讓許琳啞口無言。她能做的,只是將喬松抱的更緊壹些。不幸的許琳,也有上天在眷顧。
在辦公室中,老板娘和員工就緊緊的抱著。用許琳的話說:“抱在壹起,彼此心近了。”
可喬松卻強調:“如果妳胸在小點,我們的心會更近。”
被許琳玩的多了,偶爾的喬松也想做次反擊。但可惜的是,他把壹切想簡單了。
許琳說:“如果妳的棍在長些,至少我哪裏不會空。”
喬松:“……”
他在誇許琳大,許琳在說他小。接下了幾分鐘內,喬松針對男人的尊嚴,向許琳展開了嚴重抗議。
可許琳卻反駁:“所有人都知道我胸大,但有幾個人知道妳那尺寸大小呢?”
“妳…妳不是嘗過嗎?”
“可是我覺著,還是黃瓜個頭大。”
什麽叫欲哭無淚,現在的喬松,完美的詮釋了這壹點。在許琳面前,他淪落到和黃瓜爭相吃醋。
哈!其實壹切,都無所謂了。兩個心空了的男女,還能壹起笑,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但這裏是公司,兩人也不好在放肆下去。按照許琳要求,喬松也剛出差回來,逼著他回去休息壹番。
至於喬松辭職的事情,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但喬松還是忍不住,又次提到:“關於雲雅的提案,我……”
“我們商量著來。”
“昂。”
“我放棄控制欲,妳拋棄個人獨斷,壹起好嗎?”
“好。”
既然感情和工作,無法分開。那就盡量完美的,去嘗試融合。工作的問題,是可以解決的。
那麽,其它呢?在陪著喬松走出公司時,許琳提出了建議:“喬松,只要妳心中還有著白樺,那就不要嘗試接近陳靜。”
“妳的意思,可以接近妳?”
“嗯,妳可以理解是,我很有心計,想要把妳按在身邊。”
“好的,但是我希望得到妳的解釋。”
“陳靜是個好女孩,她的感情世界是幹凈的,妳忍心傷害她嗎?”有些話可以玩笑,但關乎陳靜,許琳是認真的。
“不管妳信還是不信,潛意識中,妳把陳靜當做了白樺的代替品。”沒有給喬松反應時間,許琳繼續的說著。
“不可能。”
“那妳給我解釋,那兩把梳子。”又壹次咄咄逼人,這會許琳不是玩他,而是逼著喬松面對現實。
兩把梳子,都是燕北所制沈香梳。可能是巧合,但許琳偏偏不信是巧合。其中原由,就留給喬松自己吧!
“妳心中有著白樺,那麽妳的心永遠是優柔寡斷。而妳最終結局,只能是孤家寡人。”這是許琳離開前,給予喬松贈語。
因為她是許琳,所以喬松不得不認真考慮。她對自己所有的話,幾乎全部言中。
和白樺分手時,陪伴喬松的是陳靜。五年的時間,那怕是陳靜調回淮西,喬松人在上海。
兩人的聯系,從未斷過。這等感情的牽絆,換做另外男女,這會恐怕不止是戀愛,而是走入婚姻。
他們呢?依然介於朋友、戀人之間。
而陳靜不止壹次說過,她討厭作為替代品存在。為什麽她強調這句話,因為……
因為女人天性敏感,她覺察到喬松對於自己的感情,迷茫中牽扯到白樺。
白樺,白樺。
駕車要離去的許琳,看著秋風中矗立的喬松。她明白這個男人,此時心中的矛盾。
喬威已走,是她的悲哀。
白樺若在,是他的無奈。
沒有在說話,許琳駕車從喬松旁邊試過。看到她的喬松,也意識到因為白樺,自己和許琳只能是抱團取暖。
也許未來可是是情人,可以上床。但終究,沒有更遠的未來。這讓他想起,最早說出自己會孤獨的人。
也許是自嘲,也許是單純想找個人傾訴。打開微信後,喬松給劉子蘇發了信息:“也許我真是孤家寡人了,方便時候說聲,咱倆去登記結婚。”
在心情最為低落時候,喬松總喜歡用玩笑的方式,來對自己嘲笑。很快他得到回信:“子蘇在洗澡,壹會我轉告她。”
“妳誰?”
“白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