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三部曲

潛龍

現代情感

走進正街,眼前到處都是閃爍的霓虹燈,轉過橫街,街頭巷尾都是色情海報和招牌,大膽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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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天使三部曲 by 潛龍

2018-7-19 06:01

第十八回:真相
  房間外的另壹個浴室,現在正是戰雲密布,只見茵茵雙手按在浴缸邊緣,豐滿渾圓的玉臀,卻高高豎著,誌賢卻站在她身後,兩手扶著她腰肢,粗長的寶貝,正在她花穴裏瘋狂抽戳。
  「誌賢,妳好厲害……唔!好深……又頂到了……」茵茵感到自己緊緊包圍著他,出出入入的磨拭,使她把羞怯全部驅除:「天啊!這種感覺太好了。」
  誌賢看見她的浪態,引誘得他更為狂野,寶貝飛快地加速出入,只見他目不轉睛的望著交接處,聽著「噗唧,噗唧」的淫褻聲響,分泌液同時噴濺而出:「啊!妳還是這麽緊窄,擠得我好舒服。」說著間伸手握住她胸前垂擺的豐滿,腰肢毫不憐惜地狂攻猛刺。
  「太爽了,茵茵好喜歡和妳弄,又狠又猛……脹得人家好美。啊!還要快點……用點力,再用力……讓我升天好了……」
  「妳太緊了,我也快受不住……快要來了……」誌賢感到無法再忍受下去,動作更為淩厲狠勁。
  「來吧,全給我……我也要來了……我們壹起來好嗎……」
  「啊……」誌賢用力抵住她深處,腰眼壹陣酸麻,炙熱的情欲已疾噴而出:「啊!真是舒服……」他同時感到茵茵也開始抽搐,知道她也快來臨了。
  二人保持著這姿勢良久,才徐徐分開,而茵茵因過於激情,整個人已坐倒在地上,蜜穴仍不停滲出白濁的液體。
  誌賢也在她身旁坐下來,口裏不住喘著氣,兩人便這樣相靠著坐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誌賢才把她擁近身來,用手指撥弄著她散亂的頭發,茵茵滿足地倚偎在他懷裏,低聲道:「剛才太美妙了,從來沒壹個男人比上妳,竟能給我這麽大的滿足。」
  「是了,妳到底曾有過多少個男人?」誌賢側著頭望住她問道。
  「不算多,但也不算少,誰叫妳的茵茵又嬌又俏,又惹人喜愛。不是我誇口,在這幾年間,追求我的男人,沒有壹百也接近此數了。」
  「這點我都感覺到,但我問的不是妳有多少男朋友,而是妳曾和多少男人做過。」誌賢道。
  「這個重要嗎,要是妳想找壹個清純的女孩子做妳女朋友,恐怕我不適合妳。」
  「我自從認識妳之後,便沒有認為妳是清白如紙,我只是想知道,要是妳不想說,我也不會怪妳。」
  「妳真的這麽想知道?」茵茵用手圍住他腰肢,凝望住他說。
  「雖然我不會介意女朋友的過去,但我很想女朋友在我面前忠實,相信妳也會和我壹樣,自然妳就算不問我的過去,我也會說給妳知道。」誌賢道。
  「就是妳介意我也沒問題,我的第壹次還不到十六歲,至今已經和十多個男人做過,妳若要知道真實數目,還要慢慢計算壹下,這個妳滿意了嗎!」
  「都是壹夜情。」誌賢輕撫著她的肩膀問。
  「不!」茵茵搖搖頭:「我不愛這個,這些人都是曾追求我的男人,若不彼此相識,我決不會和他做。」
  「這樣倒奇怪了,妳既然肯和那些人做愛,但在這些人裏面,難道沒有壹個人直得妳喜歡他?」誌賢皺起眉頭道。
  「當然不是,最初第壹個的男人,本來我是很喜歡他,要不是也不會把第壹次給他,可是他後來追到了我們校裏的校花,我便給他甩了。」
  「那個小子看來很不簡單,連校花也給他追上手。」
  「最終壹報還壹報,他還不是給那校花甩了。」茵茵的眉頭立時揚起。
  「以後那些男人呢,妳有喜歡的嗎?」
  「有壹個,他是我學校的英語老師,我還記得在壹星期裏,每日放學後都到他家中和他做愛,我在他身上,學到了很多性愛的技巧,和怎樣去享受性愛。」
  「瞧來他在這方面必定很強,我沒有說錯吧!」誌賢問道。
  「也可以這麽說,他的東西確實也不比妳差,只是耐力還及不上妳。每當他進入我體內時,都會令我欲仙欲死,兼且他花式特多,不比我以往的男人,自從我和他在壹起之後,便愛上了這成人樂趣。」
  「但為甚麽又和他分開?」
  「後來我知道他身邊另有女人,並非單是我壹個,在我和他好的時候,他同時起碼有三四個女人,這壹點我實在受不了,我雖然和十多個男人有過關系,短則半個月,長則有半年,但我從沒有同壹時間擁有過兩個男人,都是結束關系後再認識第二個,只是沒壹個能令我滿意而已。」
  「妳會不會要求過高,所以才弄成這樣。」誌賢道。
  「或許是吧,我相信妳還記得當日我所說的話,我說我們只有性愛,決不能帶有感情,妳可知道為甚麽?」
  誌賢笑了壹笑:「我當然知道,妳認為我不會喜歡妳,是這樣嗎?」
  「只能說對壹半,最主要原因是我缺乏信心,我和太多男人交往過了,但最後還是沒有結果,我害怕今次也是壹樣,既然沒有結果,又何須要付出感情,大家若然對對方都只有性的雖要,壹起快樂壹下並不會影響甚麽,免得自尋煩惱。」
  「我認為不要刻意抑壓自己的感情才對,這樣做會很辛苦,莫非妳沒有這種感覺!現在我和妳之間,妳也是壹樣想嗎?」赤賢盯著她道。
  「我真的不知道,可能妳是說得對,但將來我們會怎樣,誰都不會知道。」
  「順其自然好了,不要再想這麽多,還是快些洗澡回去睡覺吧。」誌賢扶麽她站起身來,雙雙跨進浴缸裏。
  隔天早上,誌賢向文侖道:「我打算直接找取優小姐問個清楚,妳認為可行嗎?」
  文侖想了壹會:「也好,但經過世伯這樣說,內裏疑點實在太多,但妳找取優小姐,需要和津本先連絡壹聲才好,壹來可以看看他的反應,二來是表白我們並沒有懷疑他。」
  「嗯!便這樣做吧,我倆離開東丸壹事,現在還沒有正式得到東丸答復,我打算今日回東丸上班,順便找津本談壹談,妳便留在家中,倘有甚麽進展,我會給妳電話。」
  當日下午,誌賢終於來電話,說取優小姐和津本會在七時來西新井家,他亦會和他們壹起回來。
  還未到七時,誌賢已經帶同津本和壹名女子進入家門,那女子年約二十出頭,及肩的直發,有著壹副蛋子臉兒,樣貌頗為斯文大方。
  紫薇和菌茵壹見著二人,便立即上前打招呼:「取優小姐,很久沒有見面了。」茵茵親熱地執著她手臂,滿臉笑容說。
  眾人在客廳坐下後,津本首先開聲道:「文侖,關於擄劫妳和紫薇的汽車,據誌賢的形容及車牌號碼,確是我小女的汽車,但我問過小女,她說並沒有這件事,而且這段日子來,她也沒有把車子借給朋友,這壹點我實在想不通。」
  文侖道:「取優小姐,請問昨日早上,妳可有駕車到高輪飯店?」
  「叫我取優便可以了。」取優微笑著道:「我沒有駕車到高輪飯店,昨日早上,我還用過這輛車子上班。」
  「這便奇怪了,清壹曾對我們說,在高輪飯店的停車場看見妳的車子,難道他是說謊,但看來又不大像。」
  「我們都是年輕人,我也不客氣,直接叫妳文侖吧。」取優大方地道:「聽說妳在桑田那裏看過我和他的合照,可以給我看看嗎?」
  「可以。」文倫便從口袋裏掏出照片遞給她。
  取優看了壹眼,便即道:「我開頭聽見合照壹事,已經很愕然,現在看見便更覺奇怪了。」
  「甚麽事奇怪?」誌賢問。
  「因為我從來沒有和桑田合照過,而這壹張照片,連我自己也沒有看過,為甚麽桑田會有,我實在給弄胡塗了。」
  「讓我看看。」文侖取過來細心看了壹會,便道:「誌賢,妳看看這裏,取優小姐被風吹起的頭發,似乎有點問題,極似被計算機修整過的,看來這壹張是合成照片,人物和背影都是分別擺放上去的。」
  經誌賢用心看後,也認同文侖的說話:「我看也很像,若是合成照片,桑田便很有問題了,他刻意給文侖看到,這內裏到底又為甚麽?」
  「取優小姐,妳是駕駛那輛保時捷來這裏的嗎?」文侖問道。
  「嗯!」取優點點頭:「車子便在門外。」
  「我想去看看,這樣方便嗎?」文侖道。
  「隨便,我們壹起出去看吧。」取優當先站起身來。
  眾人壹走出家門,便看見壹輛紅色保時捷停泊在門外,取優掏出車匙把車門開了,文侖坐上駕駛旁的坐位,過了壹會才走出來道:「這輛不是擄劫我和紫薇的車子,當日我雖然是給蒙住眼睛,但我的手曾摸過坐椅旁的皮革,那輛車子左面坐位旁的皮革,不知被甚麽東西割破了小許而裂開,但取優小姐的車子並沒有割破的痕跡,這樣說便很明顯了,那輛車子根本不是這壹輛。」
  「但要找壹輛同色同款,而外型又壹樣的名貴跑車,似乎並不容易。」誌賢道。
  「並不是沒有。」取優突然在旁道:「當時我購買這輛車子之時,那營業員曾經和我說,這輛車子同色同系列的,他們汽車行壹共有三輛,兩輛出售,還有壹輛是車行用作租賃用途。」
  「這便好辦了。」文侖大聲說道。
  次日上午,文侖來到伊東汽車公司,這間公司設在壹幢商業大廈地下,寬闊的玻璃櫥窗貼上大字招牌,十分搶眼,讓人能遠遠便可看見。
  「先生,有甚麽可以幫忙嗎?」壹個頭頂略禿的營業員過來攀談,並遞上名片。
  文侖朝他點點頭,接過名片:「是這樣的,昨日我在街上看見壹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從朋友口中,得知是貴公司出租的汽車,不知是不是呢?」
  「我們公司確有壹輛紅色保時捷作租賃用途,但不知是否閣下所見那壹輛。」
  「這個沒問題,只要外表光鮮有型便行了,因為我今個星期天有個重要派對,希望能租來玩兩三天,不知那日可以租給我嗎?」
  「真對不起,那輛紅色保時捷正好給人租去了,我為您介紹另壹輛好嗎?」那營業員禮貌地道。
  「這個……」文侖顯得很無奈:「我是因為女朋友喜歡那種顏色的跑車,所以我才來這裏,既然是這樣也沒法子了,我現在留下名片給妳,敞若那人提早把車子交還貴公司,麻煩妳通知我壹聲。」
  「這樣沒有問題。」那營業員接過文侖的名片,看了壹眼又道:「原來閣下是東丸食品的沈部長,這就容易辦了,那輛紅色跑車正好是東丸的栗原先生租去,妳們是同事,大可以和他商量壹下,栗原先生的租車合約尚有壹星期,或許他能夠幫忙閣下。」
  文侖壹聽見栗原兩個字,登時壹怔,心道:「原來是洋平。」
  「哦!原來是栗原先生租了。」文侖立時皺起眉頭:「我看還是算了,我和栗原先生在公事上剛好發生了壹點小意見,瞧來也不便開聲!對不起,麻煩妳這麽久真是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文侖道謝後便往大門走去,突然又停下來向那營業員道:「還有壹點要先生幫忙,因為我和栗原工作上的關系,我不想多添麻煩,請先生妳不用與栗原先生說我曾來這裏租車壹事,可以嗎?」
  「沒有問題,我了解這方面的。」營業員躬身道,直送文侖走出門口。
  文侖走出汽車公司,邊行邊想著:「終於證明桑田和洋平是壹夥了,但桑田刻意把合成照片給自己看,其目的在哪裏?」文侖迄今還是想不出來,唯壹最充份的理由,桑田壹心制造另壹輛和取優小姐相同的車子,極有可能是利用它來嫁禍於津本,只要換上了車牌,改用取優小姐車子的號碼便行了,用意自然是要文侖他們對津本產生懷疑。
  可是桑田為甚麽要這樣做呢?動機又何在呢?桑田既然費盡心思排演這場戲,必然有其原因,最重要的是,駱貴芳和紫薇被襲及被擄事件的幕後人,很明顯是桑田所為,他又為何要做這種事呢?文侖始終無法想得通透。
  回家後文侖把這件事說給紫薇和茵茵知道,並在電話裏通知了誌賢,而誌賢也向他說,他們已經得到東丸的離職函件,從明天開始,他和文侖也不用回東丸上班了。
  當晚四人和陳浩等剛吃完晚飯,忽然來了壹個令人吃驚的稀客
  ,那人便是桑田。
  「我已經暗裏調查過津本,發現內裏確有點問題,雖然還不能證實甚麽,但依我來看,妳們還是多加防範才是。」桑田才壹坐下,便向眾人說。
  「桑田先生,不知妳調查到甚麽?」誌賢說完,不禁望向各人。
  「紫薇,若不介意,我有件事想先問壹問妳。」桑田望向紫薇說,只見紫薇茫然的朝他點點頭。
  「我想問妳母親可是臺灣人,全名叫駱貴芳是嗎?」桑田道。
  紫薇點點頭,桑田接著道︰「妳可知道津本和妳母親是好朋友?」
  「我知道,他們兩人已經是二十多年的朋友。」
  「據我調查所知,妳母親和津本原是壹對愛侶,後來有壹男子從中加入,妳母親便疏遠了津本,改投那男子的懷抱,相信這壹點,妳母親沒有對妳說吧。而且那名男子當時已在香港商界頗有地位,他便是誌賢的父親李展濠。」
  誌賢道︰「這些我都知道,今次我父親來日本,都是為了和紫薇的母親見面,所以才在百忙中趕來日本。」
  「原來妳們都知道了,我說下去妳們便會更容易明白了。」桑田說。
  「津本當年其實非常喜歡妳母親,但很可惜,妳母親卻不把他放在心上,只是壹心壹意向著誌賢的父親,此事津本至今仍是耿耿於懷,才鑄成今次擄劫的事件,雖然他也未必會傷害紫薇,但最後發展如何,誰人能料得到,我看妳們還是小心點才是。」桑田道。
  「津本既然喜歡我母親,卻為甚麽會傷害我和母親。」紫薇心裏本就不相信他的說話,便反駁他道。
  桑田聽後,佯作驚訝的樣子:「甚麽!妳母親也被人襲擊,真沒想到津本會這樣做,看情形還是找個安全地方暫避壹下好。」
  文侖在旁聽著,知道這頭狐貍快要露出尾巴了,但又恐怕紫薇胡亂說話而致桑田起疑,立即道︰「桑田先生妳說得對,其實我們也有這個打算,只是壹時找不到理想的安全地方,但還好,誌賢的父親已經來了日本,身邊還有幾個保鏢在旁保護著,但我們最為擔心的,便是津本請來的私家偵探還待在他們身旁,要是津本真是如桑田先生所說,那便危險了。」
  「難道誌賢沒有把津本的疑點向令尊說,現在還把津本的人放在身邊,實在太危險了。」桑田皺起眉頭說。
  「我自然有和父親說。」誌賢道︰「可是父親卻不肯相信,我也沒法子。況且津本和父親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若然沒有真憑實據,我恐怕父親還是不會相信。」
  「這壹點我也理解,要是換了我也不會相信,便叫令尊多加小心是了。」桑田說。
  文侖見桑田突然到訪,不會單為說這些話而已,必定令有用心,或是有甚麽詭謀,便道︰「今次很多謝桑田先生的提點,但我們畢竟年輕,處事經驗不足,壹時遇著這些事情,少不免會亂了方寸,不知桑田先生可有其它方法禦防津本沒有?」
  誌賢也馬上道︰「今趟要勞煩桑田先生關心,實在過意不去!」
  「妳們也不用客氣,其實我這次來,壹方面是要通知妳們留意津本,二來我和津本也是好朋友,更不希望他因嫉忌而惹上無法挽回的後果,倒不如預早提防著他,再想方法開導津本,免得弄出大事情來。」桑田道。
  「桑田先生的說話極為有理,但要如何預防津本,還要桑田先生指點壹下。」文侖道。
  「好點子我壹時間也沒有,但有壹點是非常重要的,只怕令尊不會同意。」桑田望向誌賢道。
  「桑田先生盡管說出來,倘若能令父母安全,我會盡力去勸服爹。」誌賢說。
  「首先是要除去津本請來的私家偵探,留著個炸彈在身邊,正是避得壹時,也未必避得長久,況且有他們在,令尊和令堂便無法隱藏行縱,想避開津本是沒有可能的了,妳們說是嗎?」桑田道。
  「沒錯,那些私家偵探若是津本的人,就是搬遷到哪裏去都沒有用,行縱同樣會被他們知道。」文侖道。
  「可是爹實在太信任津本了,恐怕他……」誌賢軒眉道。
  「話並不是這樣說,既然已經有幾個保鏢在妳父親身邊,不用那些私家偵探,也應該不會有問題,妳大可將這情形向令尊剖析清楚,若不把他們弄開,終究是個危險!」桑田說。
  「誌賢,我也認為這樣做比較安全,無須留著他們冒這個險。」文侖附和道。
  「嗯!我會想方法勸服爹的。」誌賢點頭道。
  「其實我有壹處極為安全的地方,可以作為令堂暫時入住,直至把事件解決為至,只是不知令尊是否滿意。」桑田道。
  「這便太好了,我們正為這個發愁,但必須要將那些私家偵探調開才行。」文侖知道桑田終於現形了,不由暗自發笑。
  「我的祖家在八王子的桑並木通,由於我家距離東丸總社太遠,便獨自遷到那裏居住,每月只有兩三天才回家壹次,自從家母過世後,那裏只剩下壹個老家仆田村看守打理家務。而田村每逢新年總會回鄉下過年,多年來已成為習慣。現在距離新年還不到半個月,大概過兩天他便要起程回鄉下了,到時家裏空著,正好給今尊令堂居住。」
  「這樣豈不是太打擾了。」誌賢道。
  「妳們不用客氣,況且在聖誕期間,我卻有點事要到香港幾天,到時我也會向東丸提前取假,便可以給令尊令堂先行打點壹下,到他們住下來後,我才動身去香港也不成問題。」桑田道。
  「哦!既然桑田先生有事要到香港,這就方便多了。」文侖道。
  「是的,我剛好有個要好的朋友結婚,適逢是年假,我便打算到香港壹趟。」
  「我會馬上和爹商量壹下,明早我再和桑田先生妳聯絡,希點他們也同意暫時搬往那裏住,免得害我為他們擔驚受怕。」誌賢道。
  「好的,我也要走了,妳們便商量壹下吧。」桑田說完便站起身來,誌賢等人禮貌地送了他出家門。
  桑田離去後,各人馬上圍著壹起商量,茵茵卻跑到冰箱取出啤酒和汽水,而陳浩立即撥電話給李展濠,通知桑田來過這裏,並把桑田的說話告訴了他。
  陳浩放下了電話,立即與眾人道:「少爺,李先生在電話裏說,清壹已經找到洋平了,要我們馬上到李先生入住的酒店壹趟。」
  各人聽後便即動身前往太陽神太子飯店,李展濠見著他們到來,便道:「清壹方才有電話來,他們已經找到洋平了,現在正審問中。是了,桑田說要我和貴芳搬到他家裏住,妳們認為如何?」
  誌賢把桑田的說話從頭再說了壹遍,接著道:「果然如我們所料,這個家夥沒安甚麽好心。」
  「今次他這樣做,當然是看見我們身邊人手眾多,令他們無法下手,所以才想出這個方法,看來今次是我們捉拿他罪證的最好時機。」文侖道。
  「但說來也很奇怪,桑田提出爹媽遷往他家裏暫住,顯然是會在那裏下手,可是在他家中發生事情,不是很愚蠢的行為嗎?」紫薇在旁說。
  「他不會如此笨的,桑田不是說過會去香港嗎,這便是想制造不在場的證據,再鋪陳壹個出人意表的手段,或是壹些甚麽意外等事情,他便可以脫身了,這壹點是很明顯的。」
  「難道他是利用那個家仆田村來行兇?」茵茵說。
  「不會的,桑田也不會這樣做。」誌賢斷然道:「我相信他們在行兇時,桑田和田村也不會在場,而且還能找出有力的證據。要是田村在場動手,警方也會懷疑桑田是幕後主使的,豈不是壹樣無法脫身。」
  「但桑田和田村也不再現場,那裏除了爹媽外,再無其它外人,他們又怎樣行兇?」紫薇總是想不明白。
  「現在先不用再想桑田打後的陰謀,先等清壹回來,看他在洋平身上問到些甚麽,大家再行研究吧。」李展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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