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寒雪傳奇(戰戀雪) by 鳳舞
2018-7-24 06:01
戰戀雪(限)1 春藥
碧落新皇皇甫昊天登基,改年號為天福,大赦天下。
天福四年的桔香鎮,寒雪靠在馬車的車窗邊,半掀著窗簾偷看外邊的街景,突然,街邊的壹間客棧的招牌闖入她的視線,讓她不禁瞪大了眼,笑出聲來,她拍拍馬車的門,叫著前面駕車的男人。“寒戰,寒戰,快看那邊的客棧,我們今兒在那兒落腳。”
“福貴客棧?”男人略壹低吟,道:“不去富貴酒樓?”
“不了,我們今天就住這兒。”寒雪堅持道,她的富貴酒樓遍面整個碧落國,連周邊各國也有,這客棧取了諧音來提高知名度,也是挺心思的。
男人不再多話,將馬車停在客棧前,下車訂了壹個小院,將馬車直接駛進小院。
寒雪要了洗澡水,就打發寒戰自己去梳洗,自己關上房門快樂的跳進了浴桶。
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後,寒雪拿出自己特制的白色睡袍,將自己赤裸的身子壹裹就跳上床休息去。片刻之後,她嬌喘著,拉扯自已的領口,渾身燥熱難耐,全身的熱力皆沖向腹部,下身隱隱有麻癢的感覺,可眨眼之間,那麻癢已變的難耐。春藥?!!!中招了。可是為什麼?又是誰?
腦子越來越迷糊了,得在自己失控之前離開這裏,不管是誰下的藥,不能讓他們得手。
“寒戰”用盡力氣大喊,可出口的聲音聽在耳裏卻是充滿情欲的呻吟。心裏著急的不得了,可是手腳卻棉軟無力,下身的麻癢有如魔獸般似要吞噬她的神智,眼角瞄到床邊小幾上的花瓶,拼盡最後的力氣,撲向小幾,隨著壹聲翠響,花瓶掉落地上。
成功了。!!!她心下壹安,身體的不適更難受了。下壹秒,只聽門壹聲巨響,壹道黑影閃了進來,下壹刻,她已被壹雙強壯的手臂抱起。
“小姐?”
“寒戰”出口的呼喚似對情人的呢喃,帶著濃濃的情欲。嬌軟的身體靠進他懷裏,緊貼著他強壯的身體磨蹭著,口裏禁不住的發出嬌吟。“我好難受,嗯……”
他身體壹僵,立即起了反應,懷抱自已深愛多年的女人,而此刻她又這樣壹副誘惑的神情,沒反應,他就不是男人了。
“小姐,妳怎麼了?“想扶她站好,可那根本不可能,她就如無骨的蛇妖壹般緊貼在他身上,對他做著甜密的折磨。觀察到她異常紅艷的臉。睡袍的領口已扯開,香肩半掩,蘇胸半露。他的眼頓時暗沈如墨,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遠處已隱隱傳來人聲,聽聲音正是往這邊來的。
“快……嗯……走……”抓住最後壹絲理智,斷續的說著,可雙手已不受控制的拉扯他的衣服,“快……出城……”小腹上感覺到男性強硬的突,不禁驚呼出聲“啊……”
伸手拉過壹旁屏風上的披風,將懷中人兒壹裹,緊抱入懷中。腳下壹點,急射出去,幾個起落,出了府門。
寒戰壹邊運起十成的功力快速向城門方向飛馳,壹邊抱好懷中如蛇般不停蠕動,讓他恨不得立即化身成狼的女人。
春藥的藥力已完全發揮做用,下身的麻癢讓她狠不能立即找個男人撲倒,柔軟的藕臂掙脫披風的束縛,纏繞上他的脖頸,緊隨而來的是她柔軟的唇,香甜的舌,對著他蜜色的脖頸啃舔
猛的倒抽壹口氣,寒戰差點壹頭倒栽蔥從高空中摔下去,急急穩住心神。硬逼著自已突略懷中小人兒在自己身上做的甜蜜折磨。將內力催到極致,飛掠過城墻,不到半盞茶的工作,已沖到城外十埋坡的密林裏,全身的肌肉因強自壓抑的情欲而憤起,全身更是汗如雨下,飛掠上壹顆數人合抱的大樹樹丫,寒戰緊緊的將她抵在樹與自已之間,他不得不停下來,只因懷中的女人,雙腿已纏上他的腰,柔軟的腿根處正抵著他的粗大鐵棒。而女人無意識的搖晃磨蹭,差點讓他達到極致。
“寒戰,”女人不滿的嬌呤著,雙手拉扯著自已的衣服的同時,還不停的扭動身體,這使得男人的鐵棒,隔著衣物正好頂在了女人濕熱的幽口上。
“嗯……”寒戰低呤出聲,急喘著想要壓下欲火,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他的分身甚至能感覺到那軟穴中的熱氣,在邀請著他進入。
拼著僅剩的壹點毅力,他抖著雙手略推開緊貼在他身上的女體,不想,入眼的美景將他最後壹絲理智完全拍飛,白色的裕袍腰帶已完全扯開,大開的前襟的露出壹雙形狀飽滿的豐乳,壹身的冰肌玉骨,細瘦的柳腰,光滑平坦的小腹及那軟穴上的黑色軟毛。
轟──,全身的熱血沖向下腹,使得鐵棒更漲大幾分,難怪他能感覺到那軟穴中的熱氣,因為這女人袍下根本什麼都沒穿。換言之,他與她只隔著壹層薄薄的布料。
“我要……,寒戰”雪白的藕臂再次纏上他的脖頸,糊亂的親著他的下顎,脖子,那調皮的小手,更是扯開了他的衣襟,撫上的他的胸膛。“寒戰,我好難受──,嗯……”
寒雪發現兩人下體相抵著磨擦,竟能讓那難受的麻癢略減,更是用力的夾緊了他的腰身,粗大的鐵棒竟隔著布料略探入穴口,可未經人事的小穴被強撐開,傳來撕裂般的刺痛。“啊……疼……”嬌弱的痛呼,呼回了寒戰沈浸在欲海中的壹絲理智。忙扶著寒戰的俏臀使自已退開壹點。
那痛感壹消,麻癢的感覺竟比之前更加強烈,大開的雙腿無法合攏,只能無助的用力夾緊寒戰的勁腰,寒雪難受的吟泣“好癢,寒戰,那裏面好難受”擡起嬌顏看著寒雪,清澈的大眼此時帶著濃濃的委屈及情欲。
寒戰如墨般的黑眸深不見底,多年的守護,她早已融入他的骨血,舍不得她受半分委屈,有半分不適。他視若生命,如珠如寶的守著護著,卻還是讓她受此苦楚。那下藥之人最好祈禱別被他找著,不然,定讓那人生不如死。
他的寶貝,他的愛人,怎舍得她有半分不適喲,即使過了今夜,她會怨他,恨他,可,眼下只要能讓她舒適壹分,讓他舍命都不在話下,更何況,是這他只能在夢中做的事。只能深埋在心中,或不敢有半點希冀的事。
俯身吻上她的眼角,延著的的俏鼻壹路而下,壹手環上她的細腰,壹手撫上那柔嫩的穴口。
“啊……嗯……”吻上她嬌艷的唇,吞下她的呻吟,舌如遊龍探入香口,激烈的翻絞糾纏。撫著穴口的手指,感受到小穴的濕意,伸出壹指慢慢探入,耳邊聽著她細細的呻吟聲,慢慢的進出讓她適應他的存在,因藥性的做用,小穴裏愛液滿滿,他再加入壹指,同樣慢慢的進出,感覺小穴緊緊的包裹,腦中不禁想著,此時若是自已的鐵棒進入將是如何的銷魂,下體叫囂著,漲痛起來。
在她快喘不過氣時不舍的放開香口,延著美麗的細頸,啃吻著壹路而下,吻上那雪白軟綿的胸部,托高她的腰肢,壹口吞沒雪丘上的粉紅小果,輕咬細啃並不時大力的吸吮。直到壹邊的小果紅艷漲大,才換到另壹邊。
寒雪半靠在大樹上,雙腿環著寒戰的腰,身下是寒戰的手指在慢慢的進出,那帶繭的粗指帶給她陌生而愉悅的快感,大口的喘著氣,伴著細細的呻吟,感覺穴裏的快感在急速的累積,在寒戰的第三根手指快速沖進來之時,腦中壹空,小穴緊緊的裹住了侵入的手指。並不停的收縮著。寒戰的動做並不停下,反而越加快速的抽插起來。手指快速進出小穴發出羞人的聲音,更如催情劑般讓寒雪尖叫著沖上高潮。
戰戀雪(限)2 恩愛
寒戰抽出手指,拉攏寒雪的衣襟,抱緊她,站著不動。壹手輕撫著她的背,好讓她平靜下來。壹邊以過人的毅力強壓下自已快要漲瀑的欲望。可下壹刻,寒雪突然尖叫著,扭著身體哭叫起來:“癢!寒戰,好癢”
看到這情形,寒戰不再猶豫,拉開腰帶,抱穩寒雪的身體抵在大樹上,巨大的鐵棒就已抵上穴口
“別哭,馬上就不癢了,別哭。”出口的聲音異常的粗啞。心中卻是恨不得將那下毒之人千刀萬刮,下這種定要與男人結合才可解的毒藥,其心之惡毒可見壹般。
經過剛才的愛撫,穴中有足夠的潤滑,可他還是異常的小心,畢竟他的尺寸不小,她初經人事,雖有藥物作用,可這初夜的疼痛,怕是免不了。既免不了,就讓他降到最低吧。
他動作輕柔而緩慢的,點點將鐵棒推進穴中,強忍著馳騁的欲望,任由汗水奔流。
“嗯……呼──好燙。”隨著巨物的進入,飽漲的感覺帶著微微的刺痛,使麻癢稍退。寒雪微皺著眉,急喘著氣。
“寒戰!”纖纖玉指撫上男子滿是汗意的臉。
“疼嗎?”聲音帶著壓抑的痛苦。
“好漲,”喘了口氣,“不太疼。”那堅毅的黑眸,此時已布滿血絲,額上青筋暴起,平時看著俊逸冰冷的臉此時竟顯示有些猙獰可怕。
“很難受嗎?”寒雪有些擔心的問?
鐵棒已入小半根,感覺到屏障,他略停了停。“我甘之如飴。”粗啞的聲音未落,壹口氣整根猛撞到底將寒雪緊緊的抵在了樹桿上。
“啊──好痛!”雙手推擠著身前的男人,可是卻未能推動分毫,無力感加上下體的疼痛,讓寒雪淚如雨下,只能無力哭喊:“寒戰,好疼,妳放開我,好疼啊”
“乖,壹會兒就不疼了”強壓下奔馳的沖動,溫柔的吻去她的淚。“別哭!”傷她是他最不原做的事。可寒雪的淚卻怎麼也禁不住,麗眸帶著驚懼,緊緊抱上他的脖子“又癢了,啊……,寒戰,寒戰?”纖弱的身體竟瘋狂的掙動起來。
怕她傷到自已,忙抱靠到自己身上,小退了壹步,讓她光潔的雪背遠離樹桿。
慢慢的退出,感覺寒雪的哭聲小了下來,再慢慢的推進,即使分身要瀑裂般的漲痛著,他仍壓下欲望,啞聲輕問“還癢嗎?”
“好些了,可還是會疼。”寒雪喘息著輕應道,“可是好怪,”細細感受兩人結合處的感覺,隨著寒戰慢慢的推進發出壹聲細細的嬌吟“嗯──”
整根推到底,感覺身上的小人兒不穩的喘吸聲,捧著俏臀貼著她的身體,磨蹭著兩人的結合處,讓鐵棒在穴內撚磨花心,惹來她動聽的嬌吟。“啊──”
“舒服嗎?”欲望已到臨爆點,全身的肌肉都因強忍而糾結緊崩,可還是以她的感受為首要。
寒雪羞的埋首在他肩上,這呆子,這叫她怎麼說得出口。只能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緊貼上他強壯的身體,做出無言的邀請。寒戰略加快了進出的速度,並細細感覺懷中小人兒的身體反應,聽著她動聽的呻吟,才加快了進出的速度,突然,寒雪悶哼壹聲,穴中壹陣緊縮,達到了的高潮,“寒戰,停……下……恩……啊……”,可是寒戰並未停下來,反而加速抽送起來,高潮中的身子異常的敏感,全身潮紅,寒雪受不住那持續的狂喜,挺直了腰身隨著寒戰的猛烈抽插而急喘著尖叫,“啊……啊……啊……”持續的高潮使密穴緊絞著鐵棒,寒戰再也受不住那銷魂感受,意識全由欲望撐控,放開身手全力抽送起來,身體相撞發出急速不斷的“啪,啪,啪……”的聲響,寒雪再受不住那極致的狂喜,低頭咬上他肌肉憤起的肩背,身體在高潮的喜悅中顫抖著,最後實在受不住眼前壹黑,竟暈了過去。寒戰悶吼著瘋狂沖刺,最後將寒雪的的俏臀緊壓向自已,鐵棒直抵進花蕊深處,狂射而出,緊壓著俏臀顫抖的身體久久才停下來。
積累了多年的欲望在這壹刻皆傾註於她體內。那銷魂噬骨的極樂感受,竟讓他舍不得在結束後放開她。
癡迷的撫著寒雪沈睡的臉,今夜過後,她可會怨他奪去她的身子?可會恨他?雖是不得已,可他還是汙了她的貞潔。
得到她是他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此刻,他竟有了這樣的癡願,他可能有這樣的癡想,能嗎?他與她,就如雲與泥,他能癡想著這美麗的彩雲會屬於他壹人嗎?能嗎?閉了閉眼,再睜開時,迷惘之色已退去。不管她怨也好,恨也罷,此生,他必會守她護她到生命最後壹刻。既使只能遠遠的看著她,守著她,他心亦足已。而今夜將是此生最美,最動人的回憶,在這壹刻,她屬於他。
單手抱著寒雪,不舍的將分身從她的熱穴中退出來,高潮後的分身並未軟下,壹退出,帶著點點紅艷的乳白色液體便從小穴中狂瀉出來,順著寒雪潔白的大腿急急滑落。寒戰沈黑的深眸閃過壹絲驚愕,這麼多?望著那沾著紅白液體的白嫩大腿,腿根處竟有些紅腫。他深厚的功力,既使是在光線不足的密林,亦能視物無礙。大手小心的整理好兩人的衣袍,輕輕抱起她,提氣向密林深去飛掠而去。他記得這林子深處有獵戶臨時過夜的小屋,他本就異於常人的強壯,加之多年練武,分身亦是異於常人的粗大。寒雪初經人事,雖有藥力作用,可最後壹刻,他未控制力道,定是傷了她了。必須馬上為她潔身處理傷勢。
戰戀雪(限)3 訴情
待寒雪再次醒來已是壹天後了,睜開迷蒙的眼,首先印入眼簾的是暖暖的火光。眨眨眼,視力變的清晰,這顯然是個破舊的小屋,她身下是硬硬的木板床,床前燒著火堆,門簾處被壹塊深藍的粗布遮擋著,看不到外面的情形,這應是這小屋的內室。低頭掃了自已壹眼,身上穿著她的浴袍並蓋著壹件男式的黑色外袍。是寒戰的,他應該就在附近。這麼多年,他從未遠離過她,只要她輕輕壹喚,他便會立即出現在她面前。也幸好他壹直守在她的身邊,她才能避過這次的暗算。回憶起那晚,寒雪不禁全身熱燙,紅霞滿面。她雖中了春藥,神智卻是完全清醒著。憶起他的體貼,他的狂野,他的激情,不禁讓她心跳加速,血脈沸騰。從未知黑衣下的身子是那樣的強壯挺拔,亦想不到平日裏那麼呆板的壹個人,竟會有那樣的表現,還有那漲滿她小穴的熱燙鐵棒──,天,她在想些什麼呀。
害羞的想縮起自已的身子,可只略微壹動,卻牽動了下體及腰背的肌肉,下體的刺痛及腰背的酸痛讓她輕吟出聲,天呀,這就是貪歡的代價。特別是男人過於強壯之時,真不是壹個慘字了得。
她暈過去後,那男人到底多久後才放過她的,怎麼會這麼痛。微蹙柳眉,咬著唇忍受難耐的不適,現在的她竟連想縮起身子都做不到。“嗯……”真的好痛。
遮擋門簾的布巾被掀起,寒戰手裏端著壹個粗瓷碗走了進來,見她醒來,立即將碗擱在床頭,“妳……怎麼樣?”深沈的黑瞳中滿是擔憂。伸手輕扶起她,卻引來她的瑟縮與痛哼。
他傻楞在那裏,呆呆的看著她嬌艷的臉,不知該如何反應。
起身時牽動的肌肉使身上酸痛的利害,寒雪眼眶壹下子紅了,瑩瑩的淚光閃動,臉卻是紅艷異常,含嬌帶怯的瞪了他壹眼,。
她,是他壹生的魔障。長嘆口氣,伸手將她抱靠在懷,壹手輕輕撫上她的細腰,運起些微內力為他輕輕按摩推拿。“很疼嗎?”
她本不是善感之人,可此時聽到他憐惜的問話,竟壹時止不住的想落淚,想跟他撒潑。艱難的擡起酸痛的手去打他,沒打疼他,自已卻更疼了,淚如斷線的珠子般滑落,
“妳壞,妳壞,嗚──”靠在他懷中,感到溫暖無比,可身子疼痛,讓她此刻只想賴在他懷中任性,撒嬌。“人家好疼,嗚──,妳壞。”
“怪我,怪我,”無措的抱緊她嬌弱的身子,輕揉她的細腰卻沒停下。“別哭,別哭”他生性寡言,嘴又笨,此時更是無措,只能重復著壹樣的話,只求她能止住那讓人心痛的淚。
腰部經他壹揉,酸疼倒是緩了很多,讓寒雪慢慢的止了淚,可身體卻因哭泣還止不住的輕顫著。
見懷中人兒終於止住了淚,寒戰不禁松了口氣,揉著腰的手也隨之停了下來。
“還疼。”細聲的輕哼著。感覺那支大手馬上又在腰上輕揉起來。
這呆子,連安慰人也不會,來來去去就這兩個字,心裏雖怨著,可也甜蜜著,兩人同吃同住這麼多年,他的情意,她心知肚明,也明了他那木魚腦袋在執著什麼,不然,他又如何會看不清,她這些年來對他的情。趁著這次的事,壹便捌了他才好,想著,心下便有了計策。
“妳──可喜歡我?”將臉埋入他的胸膛,輕聲的吐著這麼壹句,卻知道以他的功力定能聽得壹清二楚。
寒戰身子壹僵,盯著懷中人的小腦袋,半天才蹦出壹個字“不!”
“妳不喜歡我??!!”聲音已帶著濃濃的哭調。
寒戰嚇的立即摟緊了她,壹邊輕拍著她,“不是喜歡,是愛,我愛妳……”話壹出口,心下卻是壹松,原來也並沒那麼難說出口。
“真的?”她緊張的雙手抓著他的前襟,心裏好甜。
寒戰看著深埋在他懷裏的小腦袋,頓時無語。她出身名門,機智聰慧,材貌更是無人可比。而他,連自已父母是誰都不知道,若不是得她相救,他可能壹生都只能混乞街頭,亦可能早已被人活活打死,或餓死街頭。可既使如今有了這壹身的功夫,又能如何?他兩袖輕風,空有蠻力,讓她跟著他粗茶淡飯,穿粗布裳?光想到那種情況,他就心痛不已,搖了搖頭,他怎麼舍得,她應值得更好的人呀。
感受到身前人在搖頭,寒雪呼吸壹哽,眼前便模糊壹片,“妳可是嫌棄我?”
“不!怎會。”單手擡起懷中嬌顏,入眼的淚花讓他心壹陣揪痛。憐惜的吻去滑落的珍珠,他不舍吻上那輕顫的紅唇。溫柔的舔吻著軟嫩的紅唇,舌探入密唇纏上那香舌,細細舔弄糾纏。直到懷中人兒快透不過氣時,才退出來,卻不舍得離開,還是不斷舔著那氣喘的嫩唇。
“是我配不上小姐,我壹界武夫,怕是要讓妳跟我受委屈了。”帶繭的大掌輕扶著她細嫩的小臉,他不舍的說。
“我不怕,”寒雪紅著臉輕道。“何況,寒家莊那麼大的家業,也餓不著我。”嬌媚的擡眼斜瞄著他,“爹娘只有我壹個女兒,今後,妳可是會不讓我出門談事?”
“不會。”她壹向爭強好勝,聰穎過人,縱橫商場,玩轉朝堂比那男兒更強上壹分,寒雪喜歡從商,何況高坐朝堂之上的那人更不會讓她歸隱山林,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有吃粗茶淡飯的日子。“只要妳喜歡,只管去做,”再次輕吻上那紅唇,“有妳之所在,便有我如影隨行。”說完便密密的封住那檀口,熱烈的纏綿細吻著。寒戰壹手扶弄著寒雪細腰上的嫩膚,壹手從白色的睡袍襟口探入,攝住壹方軟綿嫩乳揉捏把玩著。
“嗯……”乳房及口中的刺激讓寒雪呻吟出聲,身體像著火般熱燙起來。女人的呻吟聲是男人的催情劑。在腰間輕扶慢揉的大手頓時轉移陣地,撥開睡袍的襟擺,撫向那柔嫩的雙腿間。
所有的美好感覺在他的粗指碰上小穴的嫩肉時,讓寒雪痛的瑟縮哼叫出聲“疼!”
“該死!”松開美味的香唇,將那香嫩的嬌軀揉入懷中,寒戰拳頭緊握得克制絕堤的欲火。
寒雪羞的連雙耳都通紅起來,心裏卻為自己能影響他而樂在心中。
戰戀雪(限)4 治傷
寒戰原以為傲的毅誌力,在償過她的甜美銷魂後,此刻懷抱著寒雪竟是如此的薄弱。軟玉溫香緊靠著他的身體,陣陣女兒香鉆進她的鼻翼引誘著他,勾引著他。若不是壹直提醒自己她的身子受不住,怕是早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愛憐了。剛才的激情後,沒有整理好的衣襟仍松散著,她壹邊的嬌乳顯露在外,紅梅錠放在雪峰上,顯得鮮艷欲滴,衣襟的下擺被撩到了腿根處,兩條嫩白的大腿如磁鐵般吸住了他的視線,下身漲痛難當,急切的渴望那小嫩穴撫慰。
過了好壹會兒,寒雪仍覺的靠著的男性軀體仍是緊繃著,不禁擔心起來,擡起小手拍撫著男人的胸膛,壹邊問道“妳還好嗎?”
寒戰猛的抓住在胸膛作亂的小手,拉著她按在自己快漲爆的鐵棒上。
“嚇──”寒雪嚇了壹跳,反射性的想縮手,他卻不讓。耳邊傳來他噴著熱氣的話語:“它想進妳身下的小洞,可我怕會弄壞妳。”說完還舔咬起她紅的惕透的耳垂。
寒雪緊張的握住了手下的鐵棒,惹來寒戰的低吟“嗯啊……”閉眼深吸兩口氣,寒戰松開寒雪的手,將她輕放在木板床上,轉身去拿床頭的粗瓷碗。
“寒戰?”寒雪壹臉的不解,眼卻無法自寒戰的褲襠移開,那裏被高高頂起壹塊。前夜因藥物關系,沒有時間看清填滿自已小穴的東西,可剛才入手的感覺那麼巨大,她壹手根本無法圈握,難怪她下體現在會這麼痛了。
寒戰手端著碗轉過身來,看寒雪的視線停在自己的胯下,不禁大笑道:“想看嗎?”在看到寒雪羞紅臉看著他時,二話不說,單手拉開褲帶,讓褲子落在腳邊。昂仰的巨大男根,漲得青紫的鐵棒上青筋盤節,與身體成七十五度角的挺翹著,看得寒雪倒抽了口涼氣。“好大!”說著瞪了寒戰壹眼:“難怪弄的人家這麼疼,以後不許妳碰人家。”
寒戰笑著坐到她身邊,單手拉開她腰間睡袍的系帶,掀開睡袍,裸露出完美的女體,他癡迷的望著:“真美!”
“妳幹嘛呀!”寒雪紅著臉搶救自己散開的衣袍。拉攏了上身,卻沒法顧到下身。
“妳需要上藥!”寒戰壹手握住她細白的足裸,拉開她的雙腿。
“上什麼藥?”寒雪拼命並攏自已的雙腿,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如此羞人地方。
“擦傷!”寒戰出手極快的點了寒雪腰點的穴,然後掰開她緊閉的大腿,在黑細的陰毛圈圍中,那細嫩的小穴紅腫的異常醒目,“真的傷著了。”
寒雪羞憤致極,跟人做到小穴擦傷需上藥的地步,傳出去她也不用見人了,這邊才想著,卻看到寒戰伸出手指輕輕的撫摸著下體,穴口也傳來微微的刺痛。這種視覺效果使得她小腹壹熱,只覺壹股暖流從小穴流出。
寒戰黑瞳壹沈,似笑非笑的瞄了寒雪壹眼,看得寒雪惱羞成怒,“妳到底還要不要上藥啦!”
“要,”寒戰嘿笑兩聲,“不過,上藥前,先讓我幫妳清理壹下”說著俯身埋臉她兩腿間舔弄起來,粗長的舌舔過紅腫閉合的陰唇,探入小穴舔吮著。陰道的刺激引的寒雪流出更多的愛液,使的寒戰舔弄時都發出“嘰咕……咋咋……”的水聲。
“呀……別……”寒雪驚喘著想逃,下身卻動彈不得,“嗯……”寒戰長舌舔過穴口的內壁,帶著點痛,更多的卻是快感。她能感到寒戰的舌在小穴中的每壹個動作,“啊……嗯……”他竟然,他竟然將舌頭整個探入了小穴並進出起來,他的唇跟齒隨著舌頭壹次次的進出舔弄磨到陰蒂,讓她快感驟增,小穴絞緊收縮起來,寒戰突然解了寒雪腰間的穴道,將她壹把舉了起來,自已單膝跪地,舌卻沒有離開小穴,將她的兩腿分架在自己肩上,頭向後仰著使舌頭探的更深,邊卷弄著深處流出的蜜液。
“呀……啊……”寒雪顫抖著到達高潮,只覺小腹壹熱,流泄的愛液都被寒戰吞了下去。
將仍在急喘的可人兒放回木板床上,寒戰又點了她的穴,這回連上身也點上了。
“妳……幹嘛呀?”
寒戰對著她露出壹抹邪笑,“我漲的快爆了,好想插入妳的小穴”邊說,邊將她的壹支玉手覆在壹邊嬌乳上,另壹手放在她自已的小腹上,將她嫩白的大腿向兩邊分到最大,做出她自慰的姿態。剛經過高潮的小臉上媚色未退,引的他下身更加漲痛。他低吼壹聲,壹手握住自己的鐵棒快速套弄起來,另壹手快速沾了粗瓷碗裏的藥液探入那剛經過他唇舌洗禮的香穴。
“呀……”寒雪驚異的睜大了眼,看著寒戰自慰,壹邊為小穴內侵入的手指帶來的冰涼快感呻吟。
“好想現在進入妳的身體”寒戰邊喘著粗氣邊說著挑逗的愛語,壹手快速的套弄自己的男根,另壹手還不忘沾了藥液插入幽穴擦拭。“狠狠的要妳。”兩眼盯著床上人兒撩人的姿態,兩眼通火的像燒起來般,寒雪跟著急喘起來,身體熱燙著,小穴中有他粗糙的手指在進出著,那如狼般的眼讓她感覺現在在她體身進出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鐵棒。胸口壹熱,小穴絞著的他手指快速收縮起來,她再壹次達到高潮,而寒戰在快速套弄自己幾下後,腰壹挺,白色的精液如箭般急射到了對面的墻上。
戰戀雪(限)5 自慰
寒雪羞赧的閉上了眼,她想不到,平時那麼呆板沈默的人,在房事上竟然如此驚世駭俗,他說的話,做的動作都好色哦,不過,她喜歡,嘻嘻……
寒戰解決了欲望後,解了寒雪的穴道,拉好她的衣袍,擁著她細細密密的吻著她的額,“還好嗎?”聲音異常低啞,還帶著情欲的味道。
“不好,”伸出小爪子使勁扭著他腰間的軟肉,“說是給人家擦……藥,還這樣弄人家。”雖感羞赧,可她也不是關在繡房沒見過世面的閏女,真要說起大膽的話來,她也不會遜色於他。
抓住腰間作亂的小手,舉到唇邊細細吻著,“別傷著了,我皮厚,妳小心弄不痛我,反而傷了自己。”邊說著,唇來到那嬌艷的紅唇細啄著,“我會心疼。”封住那仍在輕喘的檀口,將粗舌伸入她的小口中翻絞糾纏,溫柔的吻慢慢變的激烈色情起來。直到胸前兩支小手推拒的力道加大,他才不舍的放過她,轉而啃向她細白嫩滑的脖頸,邊啃吻著,邊苦腦的抱怨,“妳這小妖精,到底對我使了什麼毒,讓我壹見妳就控制不住自己?”
“哪個對妳使毒來著?”寒雪喘著氣,紅著臉推拒著他堅硬的胸膛,“以前也沒見妳對我這樣,還有,別拿妳的那個頂人家啦。”他的欲望讓他吃驚,才剛自慰,這會兒只因壹個吻,竟又堅硬的頂著她了。
“以前是不敢對妳這樣,我只在夜深人靜時,看著妳的房,想著妳會在我身下婉轉承歡,想著我在妳小穴裏狠狠要妳的情景,然後自己動手解決。”滿意的看著自己在她頸上種下的紅梅,用舌輕舔著,“可償了妳的味道後,我就上癮了,只想時時刻刻埋入妳的身體,償那銷魂滋味。”
“妳別再舔了啦,壹會兒,再忍不住,我可不理妳。”大腿上頂著的硬根有漲大的趨勢,讓她耳朵都熱紅起來。
“妳小穴傷的不輕,現下我不會碰妳。”嘆口氣離開她的細頸,大手輕撫著通紅的麗顏,“妳給我揉揉可好,光看著妳,我就漲痛的難受。”
“那妳今後都避著我,見不到,自是不會痛了。”口裏雖這樣說,小手卻撫上那巨大的男根,前世只在教科書上見過這東西,現在真實看到,真是說不出的感覺,“好醜!”拿手碰了碰,那男根竟跟著跳了下更漲大了壹分。
“嘻嘻……,真好玩。”抓在手中上下套弄了下,感覺男根又大了壹點,寒雪笑嘻嘻的回頭問他:“它會長到多大?”、
寒戰喘著氣,深沈的眼在見到寒雪嘴角的笑容時,壹手攬過她緊擁在懷中,唇猛的封住那檀口,激烈的吻著,壹手握著的她的手,在自己的鐵棒上快速的上下套弄起來。
“嗯?……”寒戰不滿的吟叫被封在嘴裏,有點不滿他的粗魯激烈,可寒戰不理,只管在她口中熱烈的糾纏。大手握著她的玉手,在自己的鐵棒上套弄的更快了。
“啊嗯……”寒戰邊舒服的呻吟,邊快速動作著,唇卻不舍的離開那紅艷的香唇,密密實實的吻著。
寂靜的小屋中只聞男人舒服的悶哼聲,粗喘聲,激吻中“吧嘰,吧嘰”的水聲及細細的皮膚摩擦聲。
良久之後……
“嗯嗯嗯(放開我)……”寒雪氣憤的拿壹支手猛推他,無奈人小力輕,這男人壯的跟牛似的,根本就推不動。可是她的手好酸,嘴也好麻,唇都痛起來了,他到底要弄到什麼時候才結束呀。
“嗯……啊……”寒戰幾個猛烈的套弄後,終於放開了寒雪紅腫的唇,舒服的呻吟著靠在寒雪的細肩上喘粗氣,白色的精液激射在他自己的大腿上,部分沾在了寒雪的手掌上。
寒雪拉過壹邊寒戰的黑色外衣擦拭發抖的玉手上的白液,然後把衣物壹扔,蓋上那射精後,有些軟下去的男根,壹邊喘著氣,平復自己的呼吸。
看著寒雪報復性的將他的外衣弄臟,寒戰無奈的搖搖頭,:“生氣了?”
“哼!”小嘴壹撅,非常有個性的將頭轉向另壹邊,“人家手好酸,嘴巴也疼!”說明他的罪狀,讓他識像的,趕快就地伏法。
親親她形狀美好的耳垂,“面對妳,我永遠也要不夠。”
寒戰的甜言蜜語,讓寒雪很受用。“甜言蜜語!認識這麼多年,我壹直以為妳沈默寡言,跟塊木頭似的,沒想到倒是我看走眼了。”寒雪拿玉指推推靠在肩上的男人的額頭。
“這是我的真心話,”逮住想逃竄的小爪,放在唇上輕吻了下,深情的凝視她的眼“且今生只對妳壹人說。”
寒雪甜蜜的笑開了,“好,”看了壹下小房間門口掛的布簾,“我餓了呢,有沒有吃的?”感覺自己現在能吃下壹頭牛。
“是該餓了,妳都睡了壹天壹夜了。”寒戰放開寒雪,用自己的外衣將自己腿上的白液擦拭幹凈,步下床穿上長褲。
“壹天壹夜?這麼久?”寒雪吃了壹驚,馬上想到壹個重大的問題,那下藥之人是誰?中藥時並沒有人在場,而且寒戰是貼身保護他的,這是任誰都明白的,她中藥時畢會向寒戰求救,那下藥人的目的何在?
“妳壹直在睡,我不敢走開,這小屋也沒什麼吃的,我們得回城去。”回身從壹旁拿過帶出來的披風將床上的寒雪包好。
“之前的客棧是不能住了,我們先隨便找壹家僻靜的客棧住下,看看情況再說。”
“下藥之人?”寒戰想到了那個吃了熊心豹膽,敢在他眼皮底下對寒雪下春藥的人。
“妳我兩人形影不離,相熟不相熟的人都知道這點,下藥的人只怕是不相識之人。”雙手在寒戰抱起她時自動圈上他的脖頸。“在沒有搞清楚對方底細前,還是先觀望壹下吧,我現在又累又餓,也沒心思煩這老什子。”
細心為寒雪整理好衣袍,拉起披風的兜帽,遮住她的麗顏,手向火堆壹揮,還在燃燒的火堆傾刻間全滅,屋中頓時黑了下來。寒戰拿起外衣搭在肩上,抱起寒雪往外走去“妳先睡壹下,我們馬上就可以回城了,到了,我再喚妳。”
“好,到了客棧我要先洗澡。”打了個秀氣的呵欠,安心的靠入寒戰懷中閉眼休息。
“好,到了喚妳。”單手拍拍她的背,寒戰運起輕功踏著月色平穩的向城裏飛掠而去。
總字節:478689 字節
戰戀雪(限)6 客棧
寒戰運起十層的功力,輕松的躍過城墻,飛掠到城西,找了家幹凈的客棧要了間上房,就抱著寒雪進了房,輕輕的將懷中人兒放在床榻上,蓋上錦被。才來到窗前,打開窗,甩手往空中扔了個信號彈,才輕輕將窗合上。
約壹刻鍾後,房門傳來輕輕的敲擊聲。寒戰打開門,來人正是落後他們壹天的十二衛之壹,侍衛長王正義。寒雪出門時,除他與寒雪同行外,另有十二衛落後他們壹天跟隨,這是寒雪壹貫的規定,為的就是防止意外發生時被人壹窩端。
“寒大人”王正義沖寒戰抱拳行禮,輕聲問“屬下在城中守了壹天了,沒見離城暗號不敢稍離,小姐可安好?”
“安好。”寒戰走出房間,轉身輕輕帶上房門,兩人就站在房門外輕輕的交談起來“前日城中有人對小姐下藥,我帶她出城避了壹日,現下睡著了。”
王正義吃了壹驚:“小姐可有怎麼樣?”要是這小祖宗出了什麼事兒,他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藥已解,我壹會兒要出去壹趟,取些藥。”寒戰瞄了壹眼房間。“其他人呢?”
“在樓下。”
“大廳守兩個,樓梯口守兩個,房門前與窗臺下各守兩個,余下的人,去打探壹下,前日晚是何人帶人闖的福貴客棧後院的包間,查壹查那人的底。”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看王正義下了樓,寒戰才轉身回房,同樣輕輕的關上房門,不讓壹絲異響驚擾到安睡的可人兒。
來到床前,看到床上人兒正睜著大眼滴溜溜轉著,寵溺的壹笑,“怎麼醒了?”
“餓醒的。”側身看他,笑著沖他招招手。
“已吩咐小二備熱水和吃食了。”握上她的小手舉到嘴邊輕吻壹下,“我壹會兒要出去壹會兒,正義在外邊守著。”
“他們到了?”
“早到了,在城中侯我們壹天了。”壹支大掌撫上有點憔悴的小臉,滿眼的心疼。
舒服的蹭蹭他的大掌,“讓他們抓到對我下藥的人,扔到含春樓去讓艷娘整治去。”
“好!”
“不準去拿亂七八糟的藥。”兩人如影隨行十余年,相知甚深,她名下有全國最大的妓院,而院中有寒棋制的最好的治私處的藥。現在她不舒服,他還要離開,定是要去取藥的,只是若她去取藥,定會讓艷娘知曉,想到艷娘的精明難纏,她就頭疼。寒雪睜著大眼死盯著寒戰,若他敢搖頭,定要他好看。
寒戰冷酷的嘴角扯起壹個弧度,照亮了整張臉“好!”
“艷娘若問起怎麼辦?”知他定還是會去取藥的,寒雪煩憂的皺起了眉。
“她不敢。”伸手撫開那高聳的眉頭,在她額上輕輕落下壹吻。
“可她定會跟著來煩我。”氣惱的拿起相握的大掌磨牙。
“她有事要煩,”拍拍她啃的起勁的小腦袋,“安心些,我不會讓她煩妳的。”
“妳有辦法?”她瞄眼看他。
“前晚,下藥之人。”她是關心則亂了,不然不會想不到,還有個最好的玩具可供艷娘玩上幾天。
“對哦。”寒雪笑開了臉,攬過寒戰的脖頸在他唇上印下獎勵的壹吻,寒戰卻不打算這麼輕松讓她過關,大手按上她的後頸,壓向自己,密密實實的舌伸入她口中,滑動著,追逐著與他推拒的小舌,兩人妳來我往的躲閃追逐,過多的透明晶液從兩人的嘴角滑落,延著下巴滑落衣襟。推拒的動作加上寒雪側躺的關系,衣袍滑開,露出潔白滑嫩的香肩,形狀完美的鎖骨。
濕熱的吻跟著晶液的痕跡遊走,啃舔上完美的鎖骨,壹手探進衣襟撫上壹方柔軟,帶點力度的揉弄起來。兩人的氣息慢慢加重,相握的手被寒戰壓在寒雪的頭頂,他壹把扯開已淩亂的衣襟,吻上壹邊受冷落的玉乳,輕啃著軟肉,來到頂峰,舌壹卷,將羞答答的小果吸入口中用力吸吮。
“呀……恩……”寒雪情不自禁的仰頭挺胸,將玉乳更多的送進寒戰口中,可過重的吸力讓她的乳頭微微的刺痛著,讓她嬌吟著求饒,“戰……恩呀……別……”
吐出被受憐過的小果,紅艷的果子閃著妖艷的色彩,讓他的跨下雄起,“哦……”寒戰挫敗的呻吟,他對她真的壹點抵抗力都沒有。頭無力的埋入塞雪柔嫩的肩頸,對著那小巧的耳垂噴粗氣,寒戰帶著點咬牙切齒的悶吼道“妳這小妖精,在小穴沒好前不準再引誘我。”
熱燙的鐵棒緊頂著她的大腿“會很難受嗎?”
“再這樣,我早晚會死在妳手裏。”使了點力,啃著細嫩的肩出氣。
“啊……”寒雪驚喊了聲,肩頭的點麻麻的疼,“妳是小狗,咬人家!
“妳再這麼喊,我怕是不只咬妳了。”寒戰無奈的搖頭,這大小姐,名下開著碧落最大的妓寨,可本身卻純的可以。她不知道女人的叫床聲對男人的刺激有多大,特別是在男人已經化為狼的時候。
“真的很難受呀?”雙手捧起埋在她肩上的大腦袋,入眼的是男人通紅的眼。“妳眼睛都紅了?”
“我下面那根更紅,”寒戰沒好氣的說,再這樣下去,他定會因欲求不滿而死。“妳做什麼?”
感覺腰間有支小手在解他褲帶,寒戰吃驚的瞪她壹眼。
“幫妳解決呀!”寒雪被瞪的有點委曲。
“不怕手酸了?”不知道先前誰為了這事拿他衣服出氣的。
“怕,不用手行不行。?”寒雪跟他打商量。
“行,用嘴!”寒戰動作利落的解開褲帶,拉下褲子,爆脹的男根彈跳出來,紫紅的男根好像比之前看到的還要粗壹點,青筋根根鼓起盤節在上面,看上去猙獰恐怖。
“好大!”寒雪有點為難的看著那粗大的肉棒,有點傷腦筋,不知道用嘴怎麼幫他解決。
寒戰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不禁好氣又好笑,親親她的小嘴,沒好氣的道:“放心吧,妳肯,我還舍不得呢。”
大手並攏她嫩白的雙腿,點上腰間的穴道,“妳幹嘛呀?”老是點她穴,壞男人。
“妳不是要幫我解決?”寒戰將粗長的男根慢慢沈入並攏的腿根處,感覺那細膩的包裹,還有小穴上兩片嫩肉的撩撥,感覺真爽。
“嗯~~”寒雪跟著呻吟了聲,看著她輕攏的眉頭,臉上壹片紅艷。
“怎麼了?”親親她的小嘴,腰的動作並沒有停下,慢慢擡起又沈下,享受那甜蜜的折磨。
“有點癢,”鐵棒的磨蹭拉動了陰唇也磨擦到了陰蒂,讓她不禁為之顫抖。
寒戰黑瞳壹沈,將鐵棒更往上蹭動,快速上下抽插。“這樣呢?”
“呀……別……嗯……啊呀……哈……”看寒雪被刺激的只喘氣,寒戰更猛的抽插起來,雖不能進入小穴,但在腿根與股溝的包裹下,卻也能給他帶來銷魂的快感,特別是在看到身下人兒也有感覺時,他更是欲火焚身,解開寒雪的穴道,將人半扛起來,兩支大手壓著兩條晶瑩的玉腿並的更攏,壓向自已猛烈抽動起來,還不懷好意的提醒寒雪“侍衛已到門外,窗臺下也有,記得別出聲,不然會被聽到。”
寒雪強忍著到口的呻吟,陰唇及陰蒂被不斷磨擦帶來的酸麻快感,讓她穴內強烈的收縮起來到,愛液潸潸流出,當極致的快感來臨時,她只能咬住男人的肩背,阻止到口的呻吟,直到第三次猛的咬住男人的肩背後,寒戰才悶哼壹聲,猛壓著嫩臀抵向自己,粗長的男根穿過股溝,白色的濃液激射在床帳及枕頭上。
“我要死了。”寒雪悲悲切切的嚀喃著,惹來男人的輕笑。
“我快累死,餓死了。”擡起軟綿無力的手,打他壹下“我要洗澡,我要吃飯。”可是眼皮卻不聽話的合起來,連抗議聲都是含在嘴裏的,也幸好寒戰功力高,才能聽清她有噥喃什麼。
單手抽掉弄臟的枕頭,順帶用它拭凈床帳上的白液後,將其扔到床底毀屍滅跡。拉過錦被包好累壞的小人兒,輕放在床上,親了親還紅通通的小臉。他迅速的下床整理好衣物,並拉下床帳,遮住沈睡的愛人。輕輕開門出去,對門外的侍衛細心叮囑幾句,快速的轉身離去。幾個縱躍跳進含春樓的後院,熟門熟路的拐進壹間閨房,打開衣櫃門先取出壹塊錦布擺在屋中圓桌上,再依次取出幾身女性衣物,連女性的肚兜,褥褲也不放過。轉進裏間尋找鞋襪,出來時,圓桌邊多了名艷麗的紅衣女子,只見那女子搖子團扇,要笑迷迷的瞄著他,“我還當我這含春樓糟賊了呢,想不到是故人到訪。”看著寒戰快速的翻箱倒櫃,搜刮女子物品,直到寒戰從櫃中翻出向個藥瓶時,女子的笑容僵了僵,反而笑的更甜了,“怎麼?終於想通了,要對她下手了?”
寒戰終於施舍的瞄了她壹眼,“前夜,福貴客棧,有人向她下藥。”
女子驚的跳了起來“被得手了?”
“她安好。”動作快速的打包衣物及藥品,提起東西轉向隔壁房間。
“呼~~~嚇死我了。”女子拍拍胸口跟在他身後轉進隔壁間。
看寒戰打開藥櫃拿出了所有的藥品,女子臉色沈了沈,“她傷著了?”
“皮肉,”確實是皮肉,只是位置有點隱密。
“那妳倒騰這麼多藥做什麼?”嚇她好玩嗎?
“有備無患。”
“那倒也是。”以寒戰對寒雪的緊張,傷到皮肉沒把藥鋪帶上,是還算正常。
“正義查到人,會帶人過來,到時妳招呼就好。”快速將自己的衣物及壹應藥品打包,提著兩個包袱準備走人。
“不用留情?”還不知道是什麼人呢?
“不用,生不如死就好”嚇,好狠。
攔住他的去路,“最後壹個問題,妳們要往哪兒去?”這男人腹黑的很,除了小雪兒能降住他,對其他人都是壹副要死不活支樣子,偏她沒膽惹他,聽說這男人的功夫已經天下無人能敵了,揮揮手就能傷人於無形。
“京城,那人喚她有事。”繞過她,拐出房間,幾個起縱已回到客棧門口。
戰戀雪(限)7 凈身
與大廳裏留守的幾人點個頭,快步躍上樓遞,到房門口正好看到侍衛攔著小二說話,兩個侍衛見他來,對他抱拳行禮:“大人!”
“恩。”瞄了眼小二腳邊冒著熱氣的水桶和手裏端的清粥小菜,他輕推開房門,示意小二將東西拿進去,還不忘叮嚀:“輕聲些,手腳麻利點。”
“是。”小二哈著腰唱諾。
寒戰徑直進到裏間,將隔間的門合上,放下包袱,走到床邊將床帳掀起掛好。床上的人兒還是他離開時的樣子,連睡姿都沒有變過。聽外室傳來關門聲,寒戰這才連人帶被將人抱起,用腳開了隔間的門,將人帶到用屏風隔好的大浴桶前,先單手試了試水溫,才細心的除下寒雪身上的被子與衣袍扔在壹邊,小心的將人放到熱水中。入水的寒雪輕呻了聲,卻沒有醒,確實是累壞了。
寒戰小心的單手攬著她,壹支衣袖完全被水浸濕也不管,壹手從懷中拿出先前放入懷中的藥,將藥倒了幾顆入水中,看著藥丸以極快的速度在水中化開,這才輕拍著紅撲撲的小臉輕喚醒她。
看她愛困的瞇著眼,睫毛顫動的樣子,不禁失笑,“先吃點東西再睡,先前不是壹直喊餓嗎?”
寒雪往他懷中靠了靠,“人家沒力氣啦,妳餵我。”聲音帶著點睡後的低啞。
寒戰寵溺的搖搖頭,運起內力,將桌上的粥碗隔空吸過來。他壹身功夫高深莫測,從不曾想過要稱霸江湖,卻只想站在她身後,寵愛她壹生壹世。此刻他倒是很慶幸以前苦練武功,至使自己現在的功力深厚,不然,這壹手抱著她隔著老遠的距離,可怎麼拿到那碗粥喲。
用攬著她的手端著碗,勺起粥用唇試了試溫度,“張嘴。”看她閉著眼含下粥才勺起第二勺,不壹會兒,碗底已見空。
“自已坐好,我幫妳凈身。”寒雪聽話的調整姿勢半靠著浴桶,只聽耳邊細細的衣料摩擦聲,不壹會兒,浴桶震動,水波蕩漾,她睜開眼,正好看到男人胯下的昂揚被浸入水中,在心中翻個白眼,她安心的依著男人的力量靠入他懷中,找個舒服的姿勢繼續閉眼休息,心裏很清楚以她現在的樣子,這男人就是忍到爆炸,也不會動她。
“很累?”懷中的瑩白玉膚與甜美的女兒香誘的他胯下再次脹痛起來,手細密的撫著她的每壹寸肌膚細心的清洗,入手的軟滑讓他喉節滾動,口幹舌燥。將她背靠著他扶坐好,兩支大掌如願的覆上嬌嫩瑩白的玉乳。揉握把玩的力度帶著濃濃的情欲,頸間傳來的熱氣與啃咬讓寒雪不得不睜開眼,好吧,她承認自己這次看走眼了,這男人壹旦動情,就會壹直發情,她不該高估他的。
帶繭的手指抓握著玉乳不停揉弄,不時用食指與麼指拉扯著粉紅小果,提拉撚揉。“妳不累嗎?”低啞的女聲帶著輕喘。
“不累!”將自己的下體往前壹頂,抵著她的翹臀,證明自己很精神。
“我傷還沒好。”輕嘆壹聲。
“先前用的是雪花露,這水裏的是──春滿樓。”春滿樓,寒棋的得意之做,專用於外傷,不管多深的刀傷,只要抹上壹點,傷口會迅速愈合,不到壹個時辰,就能讓皮膚復原,而她在水中已泡了有半個時辰了,而且,他還特意多放了幾顆。
“妳早算計好了,”她拿眼瞪她。
寒戰此時嘴色的笑意看著異常的邪惡,眼中卻滿是柔情:“我想要妳。”急急吻上她的唇,粗舌卷著香軟的小舌翻絞,大手放開兩顆玉乳將她轉過身面對自己,以便更好的親吻。壹手撫上她的背,壹手探入她兩腿間,用兩根手指分開兩片嫩肉,探入壹指細細按壓內壁。“還疼嗎?”唇移向如玉的耳垂舔吻,戲弄,順著啃上耳後的肌膚,引來寒雪的輕顫,他無聲的笑開。
她能明顯感覺到他在她體內作亂的手指,卻沒有感到疼痛。“回家後,記得提醒我讓寒棋閉關制藥。”寒雪有點氣悶的說。
“呵呵~~~”寒雪壹直得到很好的保護,連個小傷都不曾有,從不曾知道寒棋的藥有何奇效,現在見到了,自是不會放過那個大閑人,可想見寒棋將來的日子定是水深火熱。
濕熱的吻沿著優美的脖頸舔吮著,在鎖骨處流連了下,吮住潔白的乳肉用牙輕咬著扯動。
“呀~~~,小狗,嗯……,輕些……”壹手擔上塞戰的肩,壹手撫著埋在胸口的頭顱,寒雪挺起胸將柔軟更加送入男人口中。
舌卷住壹邊的紅果吸吮,探到寒雪小穴的手指變成了兩根,明顯的撐脹感讓寒雪哎呀了聲。嚇的寒戰的手下的動作壹頓,“會痛嗎?”他的下身叫囂著要解放,可他不能傷了她,若她承受不了,今天他可能得跳井裏泡才能下火了。
“有些難受,”寒雪低下身握住他仍停在她身內的手指“妳別動,讓我自己試試,”輕喘著氣,邊說著,邊握著寒戰的手腕,拉動在體內的手指慢慢進出。這副淫彌的情景看得寒戰欲火沸騰,卻只能靠深呼吸來強壓下腹的火氣。抽弄了幾下感覺適應了點,“再加壹根試試,”寒戰聽話的,將三根手指順著她手的力道緩緩插入小穴,感覺到小穴的緊致的包圍,卻並不難抽動,緩慢抽弄了幾下,寒雪放開他的手腕,低頭學他舔她的樣子含住寒戰的耳垂,“速度快壹點,”寒戰呼吸急促的微仰著頭,配合寒雪的舔吻,壹邊快遞的用三根手指在小穴裏抽插起來,隨著小身傳來的酥麻感加強,寒雪也激動起來,丁香小舌舔著棕色的脖頸,來到男人喉間,看著男人喉間顫動,她伸出舌舔了舔那喉間的果子,感覺男人緊張的吞咽,使得果子上下滾動,她頑皮的壹笑,張嘴用牙銜住,耳邊聽著男人傳來壹聲低呻,她更賣力的對那果子啃了兩口。
“雪兒……”寒戰求饒的呻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受不了愛人如此的挑逗。
聽著男人可憐惜惜的聲音,寒雪決定放過他,伸手撥開他伸入小穴的手,分開雙腿跪在他身體兩側,伸手撫住粗大的男根,抵上自己的小穴,正要坐下,卻被男人撐著腰擡起身子,離了那吐著熱氣的粗大。
“不行,呼~~”寒戰困難的喘口氣,皺著眉對她搖頭,“別魯莽,會傷著妳的。”
寒雪對身前壹臉痛苦神色的男人送上壹抹美麗的笑容,他那根東西都脹成了黑紫色,額上青筋都鼓起來了,還能理智的顧到她的感受,讓她怎麼能不感動。輕推著他讓他靠著浴桶,溫柔的說:“妳別動,我慢慢的,若疼了,我就停住,好嗎?
寒戰喘著粗氣撫正她的體位,兩支大掌緊緊的撫著她的腰,以便她不適時能及時搶救。寒雪壹手抵在他胸膛上,壹手撫著那脹成黑紫色的粗內棒慢慢的沈下自已的身體。
感覺到龜頭被小穴包圍,“哦……嗯……”寒戰大聲的呻吟了出來,隨著慢慢下沈的身體,男人的息喘聲大了。
下壹刻,門外傳來侍衛的拍門聲及敲門:“大人?沒事吧?”門關沒有上栓,壹拍就開了。
開門的聲音讓寒雪嚇了跳,下身緊張的壹夾,引來寒戰急喘與痛呼聲“哦~~~別夾,雪兒,”寒戰禁不住拍拍寒雪的翹臀,“放松,我要給妳夾斷了。”
男人的急喘聲,與曖昧的話語及波動的水聲,讓探頭進來查看的王正義僵在了那兒。
“妳沒有栓門嗎?”輕喘的嬌嫩女聲從屏風後傳來,讓王正義禁不住抖了抖,屏風上印出兩個相靠在壹起姿勢曖昧的人影。
“滾──”暴怒的獅吼伴隨著強大的氣流將王正義掀出了門,廳中的桌子無風自動,頂在了關合的門上。門外傳來壹個人跌跌撞撞跑離的聲音,從聲音的響亮度,可以看出那人的驚慌失措。
寒雪楞了楞,噗嗤壹聲咯咯的笑出來,寒戰黑著壹張臉,無奈的看著她,“妳還笑的出來?”瞄了瞄兩人在水中相連的下體,他的肉棒還卡在她的小穴裏。
寒雪邊喘邊笑,撫著他臭臭的臉,停不下來,“可,可是……真的……很好笑……呵呵……”
氣悶的封住那張笑個不停的小嘴,卷住妄想逃竄的小舌輕咬吮弄,壹手撫向兩人的相邊之處,在她的腿根處輕輕按壓。
寒雪溫柔的承受他滿帶怨氣的吻,雖然舌有點刺痛,可心裏卻甜甜蕩著漣漪。貼靠著他的身體慢慢下滑,下身小穴緩慢的吞下男人的巨大,激得男人直哼哼,卻還是不肯放開她的嘴。
越來越深入,讓寒雪也氣息壹哏低吟了聲。
男人緊張的松開她的唇,“疼嗎?”說著就要將她提起。
“別,”寒雪沖她搖頭,“只是撐的慌,漲的有點難受。”低頭看著還露在體外的小半根巨物,她不禁埋怨,“沒事長那麼大做什麼,害人家坐不下去”
寒戰愉悅的大笑“寶貝,這可不是我能決定的。”
“現在要怎麼辦?”總不能讓她老這麼蹲著,很累的耶。
“交給我,”將美麗的玉體攬靠在胸前,讓兩人胸貼著胸。寒戰撫著那細嫩的腰身提起再壓下,緩慢而有節奏的做著活塞運動,兩人的胸隨著上下起伏的動作,互相磨蹭著,讓寒雪覺得溫暖又甜蜜。
戰戀雪(限)8 洗浴風波
兩人的喘息隨著下身的動作而加重,浴桶的水也因寒戰上下套弄動作的加快,加急,而快速濺出桶外。下體被壹次次強力撐開深入,快感像沙漏壹般慢慢累積增多,突然,寒戰壹個重頂,大力壓下她的身子,嬌嫩的小穴被迫將整根巨大含入體內。
“啊……”強烈的刺激讓挺直了腰吟叫出聲,胸部自己然的挺起,玉乳上的珠粒送到了寒戰嘴邊,被他壹口含住。無助的看向寒戰,發現他神情迷醉,黑瞳半瞇著,粗舌卷著乳頭大力吸吮舔弄著,直到他滿足的松嘴時,珠粒已腫脹挺立。
寒戰曲起腳使自己能更好的使力,兩支大手從細腰移到兩片嫩臀上搓揉著,挺腰向上壹陣猛頂,緊窒的快感讓兩人都情不自禁的開始呻吟。就如那浴桶中猛烈往外湧出的水般,男人的粗喘吟哦,配著女子細弱的吟叫在這小小的客房裏奏出壹曲愛的樂章。
“啊……寒……戰……慢……慢……點……呀……”過急的頂撞讓寒雪連話都說不全。
“專心點,哦……”寒戰急喘著,用力的挺腰,小穴不停吞吐著的鐵棒,巨大的男根被穴內的嫩肉緊絞著,每壹次的抽動都帶來極致的快感,“寶貝……嗯……別夾那麼緊……哦……”寒戰壹個猛頂後,壓著玉臀停了下來,“呼呼”的大口喘著氣,以緩解被寒雪泄身的陰精壹淋,小穴壹陣夾縮而差點壹泄如註的欲望。全身的肌肉都糾結成壹塊狀,堅硬如石頭般。汗水大顆大顆的從臉上滑下,落入水中。
寒雪高潮過後的身子,輕顫著倒入寒戰懷裏,氣息急促的喘著,水溫已涼,她伸手攬住寒戰的脖子,將額抵在他的頸窩處,脫力的喘息。
寒戰單手按緊相貼的玉臀,從水中站起,壹手拉過屏風上的浴巾,蓋在寒雪身上,跨出浴桶往內室慢慢走去。
高潮過的身子異常敏感,寒戰大輻度的動作使得鐵棒在穴中磨來蹭去,弄得寒雪愛液橫流,嬌吟不斷,隨著寒戰的每壹個跨步,不斷從紅唇中溢出,嬌弱的身子再次開始顫抖起來。
“喜歡嗎?”急促的喘息噴在她耳邊,寒戰也已忍到了極限,壹轉進內室,將隔間的門壹合,將寒雪壓靠在門板上就大力抽送起來,次次盡根沒入,重重頂送,弄得寒雪連叫都叫不出來,呻吟聲哏在喉間,發出像貓般細細的吟哼,身體相撞的“啪啪聲”充棄在耳邊,小穴再次絞緊鐵棒,緊緊夾縮著,寒戰發瘋般的狂頂狂送近百下後,緊按著柔軟的女體壓向自己最後壹個重頂,將熱燙的種子噴射而出。極致的歡愉讓寒雪承受不住的眼前壹黑,昏厥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是天已大亮,暖暖的陽光從窗子照進來,讓睡醒的寒雪懶懶的不想動彈,耳邊傳來壓低的說話聲,聽不真切。想是外室的人不想擾她好夢,細心為之。床邊小幾上放著幹凈的衣物,從她特制的兜衣,內褲到棉襪鞋子,壹應俱全,看得讓寒雪無聲笑開,知道只有那個人會這麼細心的為她備好這些東西。輕輕撐坐起身,感覺除了下體有點點酸疼外,其它並沒有不適,定是那男人在她昏睡後,為她按摩舒緩過了,不然,經過那麼強烈的歡愛,她此刻可能連腰都直不起來。
輕巧的穿戴好,任壹頭長及腳裸的黑發披散在背後,她慢慢向外走,只是手還沒碰到隔間的門板,門就被人從外無聲推開,害她嚇了壹大跳。
“嚇著了?”見愛人像受驚的小鹿般的瞪著他,上前握住她直拍胸口的手,擔心的問著。
“怎麼走路都沒聲的?”生氣的拿手錘他。
“我聽到妳下床的聲音,就忙進來了。”寒戰壹臉的愧疚,攬她入懷輕輕拍撫。
“我聽到外面有說話聲,”她從寒戰的肩膀邊探頭向外看:“妳與誰在說話?”
“正義。”自然攬著她的腰,扶著寒雪走出內室。“查到下藥之人了。”
“是誰?”寒雪看向表情有點不自然的王正義。“王大哥說與我聽聽。”
“公主!”因寒雪不喜人跪拜,是以眾家臣除非有外人在才行跪禮,不然都只是彎腰行禮。
“不用多禮,王大哥說說那下藥之人是何來歷。”
“是,屬下查到,那日聚眾沖進公主所住小院的是金沙國賢王殿下的二公子──梁偉。”
“噗──”聽到名字,寒雪將喝到口中正要咽下的參茶噴了出來,“咳咳咳~~”她邊咳邊笑又帶著喘,嚇得寒戰慌了手腳,忙給她拍背又擦嘴的,“陽,陽萎?有……咳,咳咳……人叫,咳……這種名?
聽清寒雪的話,王正義也笑了,連壹向在外人面前板著壹張酷臉的寒戰都翹起了的嘴角。“公主聽差了,是梁偉,金沙國國姓梁,單名壹個偉字。”
“咳,這人的名字起成這樣,也不怕別人叫差了。”寒雪不滿的皺眉,“我又不認識這人,他吃飽了撐的嗎?做什麼等在那裏給我下套子?”
“昨夜已將人交給了艷娘,早上艷娘來過,屬下回她公主還在安寢,”王正義說到這兒,不自然的頓了頓,“屬下讓她先回了,公主可是讓她現在來?屬下這就去叫她。”
“不了,我們壹會兒過去,金沙國世子給我送來如此大禮,這裏面的水怕是深的很,”寒雪瞇起的眼中閃過壹絲狠厲,隨即笑著道:“妳先傳話給艷娘,讓她拿出她含春樓當家的手段來,好好招待這位貴客,千萬別丟了主子我的臉。”
“是,屬下這就去。”王正義行禮後,轉身往外走。
“等等,”寒雪嘴角的笑容帶著每次惡作劇時特有的狡黠:“讓艷娘別傷著人家二公子,溫柔點。”
聽了這話,王正義禁不住抖了抖,急急忙忙退了出去。上次公主讓艷娘溫柔招待的那位不長眼的劍客,可是被三十幾位含春樓的姑娘壓在床上三天三夜沒有出房,到第四天,派人去看時,那人被榨得只余壹口氣了。聽說後來就再不能人道了,看到女人就鬼哭狼嚎的逃的飛快。
“王大哥怎麼了?跑那麼快?”看王義正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寒雪擡頭後抑,滿臉的不解的問身後的寒戰。
“被妳嚇的!”寒戰寵溺的點點她的俏鼻,這丫頭,有時精的跟狐貍似的,與皇帝奸商鬥法沒見有輸的時候,有時又單純如稚子般無知無覺,真不知道她怎麼會有這麼多面貌。
“亂說,人家長的很嚇人嗎?”轉身叉腰瞪他。
握住那玉雕般的小下巴,“不,很誘人!”說著親了親氣嘟嘟的紅唇,“還記的上次那個什麼風流劍的下場嗎?小頑皮!”捏捏這幾天少了肉了下巴,寒戰提醒道。
大眼滴溜溜轉了壹圈,寒雪恍然,嘻嘻笑著握著他的大手,拉他轉身在桌邊坐下,“咱們快點吃飽了去看戲!”說著不再說話,心情愉快的與愛人享受起美食。
戰戀雪(限)9 使節進京
寒雪名下所有產業的分部,都設有她與寒戰的房間,每壹間房的設計,擺設乃至衣櫃裏的衣服都與寒家莊的壹模壹樣的。她的那群家人,為的就是讓他們每到壹處,休息時都能有回到家的感覺。而寒戰先前能在含春樓快速的找到換洗衣物與藥品,就是這個原因。
推開自己房間的門,寒雪在門後拉了拉壹個金色的小鈴後,才慢慢的走到廳中坐下,無聊的擺弄著桌上的杯子。寒戰好笑的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安靜的在她旁邊坐下。不壹會兒,門口傳來腳步聲,壹個紅色的身影,隨著壹陣香風飄進來。
寒雪對來人開心壹笑:“艷娘還是這麼美麗。”
“小姐的嘴還是這麼的甜,”艷娘拿著團扇風情萬種的走來:“寒戰說妳傷著了,傷哪兒了?要不要緊?”
寒雪臉壹紅,嘴上仍笑著:“沒事,只是擦破點皮而已。”
眼角瞄到寒戰勾著嘴角,正盯著她笑,壹臉的曖昧,她在桌下的腳悄悄的踢了過去。
“那位二公子現在天香閣,六七位姐妹陪著呢,小姐要不要去看看?”艷娘斂了笑,提到此人,讓她禁不住咬牙切齒,這金沙國世子,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竟敢向小雪兒下手,落到她艷娘手裏,定是不能教他好過的。
“不急,”寒雪笑了笑,“這鎮裏最近可太平?”桔香鎮是來去京城的必經之路,她每年都要走上十來趟,這次卻意外在這裏中招,還是在她臨時起意,沒有住在自家產業裏的情況下,這讓她感到不安,總覺得別人在張了網等她入套。
“倒也與平時沒什麼不壹樣,只是這壹個月,入京的外國使節打這兒過了三撥。”艷娘低眉想了想道。
“外國使節?”現在又沒什麼慶典,宮裏也沒有什麼喜事,怎麼會有兩三撥的使節進京?難道……
“梁二公子哪兒有問出什麼沒?”
“說是要入京面聖的,還帶了重要的禮物。”見寒雪臉色有異,艷娘也緊張起來。
“王大哥可在妳這兒?”寒雪冷了臉,全身的氣勢不怒而威,這是完全下意識的自然流露。她極少如此,可壹但有這樣的表情就代表事情很嚴重。
“我去叫他。”寒戰說著就要起身。
“不,妳呆在我身邊。”寒雪拉住了他的衣袖,對他搖頭:“自此刻起,妳需寸步不離我。”使節進京可能要做的事,讓她感到不安,她需要他在她身邊。
“有這麼嚴重?”艷娘也嚇了壹跳,寒雪身邊有十二衛,雖說寒戰平時也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可也沒見什麼時候,寒雪有特意吩咐過的。
“不是什麼危險的事。”寒雪對安撫的笑笑,“還需艷娘幫我馬上傳壹則消息出去,而且務必是要做到,街知巷聞,卻又不能讓大家大聲討論的。”
“什麼事,小姐妳就說吧。”艷娘嚴肅又堅定的說,就算是赴湯蹈火,她也壹定要為小姐辦到。
“妳幫我傳話出去:護國公主皇甫寒雪與壹男子私自成婚,且珠胎暗結,喜脈由神醫寒棋確診。”
“啊?!!!……”艷娘當場嚇掉了下巴。“這,這這……”女子的名節何其重要,要是按小姐的話,將這消息傳出,那小姐哪兒還有名節可言?!
寒戰擔憂的握住了寒雪的手,顯然他也想到了使節進京的事。
“無慶典又無喜事的,這麼多使節進京,還帶著禮物,只有壹個可能,那就是聯姻。”寒雪細細的解釋給艷娘聽:“聯姻有兩種,壹是嫁,壹是娶,其他幾撥我不好說,可這梁二世子,顯然是沖著我來的,他們布了人手在這桔香鎮逮我呢,又碰巧我那天看到福貴客棧,臨時起意改在哪兒落腳,這才中的招。”想她名下有天下聞名的富貴樓,這客棧取了諧音,提高知名度,整壹個古代版的商標盜用,她壹時好玩才改了落腳點,若不是他們低估了寒戰的實力,現在,她已是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寒戰聽完她的話,猛的站起來,松開兩人交握的手就要沖出去,寒雪忙從背後抱住他:“別去,那個人現在還不能死。”
寒戰目露兇光,額上青筋暴跳,像要吃人似的,嚇得艷娘當場癱坐到了地上,瑟瑟發抖。
“艷娘,艷娘,妳先出去。”提高聲音叫醒嚇傻的艷娘,“明天落日之前,我要讓這則消息傳進京城。”
“哦,是,是,”艷娘顫抖著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沖出門去。嚇死人了,這男人剛才的臉色,就跟食人的惡鬼般,好可怕,好可怕。
寒戰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雖沒有甩開寒雪,可滿身的殺氣卻沒有遮掩,寒雪更加用力的抱緊他:“別這樣,寒戰,我怕。”
弱弱的聲音奇異的讓滿室的殺氣消失無蹤,可男人緊繃的身體並沒有放松,寒雪從他背後轉到身前,輕輕的撫上男人的臉,“別這樣,我還好好的。”
寒戰僵硬的伸手將寒雪擁入懷中,緊緊的抱著。心裏驚怒交加,該死的他們,竟然想要沾汙他的寶貝,他們怎麼敢?所有妄想動她的人都該死,都得死。室內的殺氣又慢慢濃重起來。
這男人!寒雪在心裏嘆口氣,抱住他的頭拉下來,蹲起腳尖,吻上他的唇,生澀的挑開他的唇,香舌滑入他口中慢慢舔著他的舌,邀他與之共舞。
內心的慌亂,驚怒都被這個吻轉為濃烈的情欲,寒戰的舌猛的擒那丁香小舌狂亂的激纏著,那力道讓寒雪不適的呻吟,可她現在不能推開他,這男人在害怕,他現在就像個驚異失措的孩子,需要她撫慰。
伸手快速拉開寒戰的腰帶,解下他的外衣,然後是中衣,內襯,直到他上身赤裸,然後開始解自己的,將自己剝的直剩貼身襦褲,赤裸的上身緊貼上他的。肌膚相貼感覺終於拉回了寒戰的意識,他松開唇時,寒雪都感覺自己的唇麻痛的利害,唇上傳來淡淡的鹹腥味。
“雪兒……雪兒……”看著滲血的紅唇,寒戰自責不已,憐惜的舔著她的唇。
“抱我!”壹雙玉臂摟緊他的脖子,胸前柔軟的玉乳緊貼著他熱燙的胸口。
寒戰壹把抱起她轉進屏風後的內室,用腳踢上門後,將輕輕的放在床上。寒雪卻對著他搖頭,拉著他將其按在床上,自己趴在他身上,用壹雙玉乳慢慢的磨蹭著的堅硬的胸膛。“妳剛剛吻的人家好疼,雪兒要罰妳哦。”
“雪兒……雪兒……”寒戰緊盯著寒雪,深怕自己壹個眨眼,人就會不見似的。他好後怕,幸好他這些年從不敢有壹刻松懈的苦練武功,要不是他的功力夠高,聽到雪兒房間有異動就即刻趕到,她已經被……,想到那種可能,全身殺氣又起。她是他最美麗的奇跡,是他心之所依,所有膽敢褻瀆她的人都該死。
“戰,我沒事,別怕。”抱住他的頭,從額頭,眼瞼,鼻梁,壹直吻到那因起了殺意而緊抿著的唇。她的唇還在滲血,不能舌吻,只能舔他幾下安慰壹下,在寒戰想回應吻她時,調皮的小舌快快逃走,轉而卷住他的耳垂,用牙輕輕碾磨,然後放開,看著被她咬紅的耳垂,輕笑著舔舔。
寒戰呼吸急促,健臂壹摟就想把她壓到身下去,卻被寒雪壓住雙肩,“不許動哦,人家要懲罰妳呢,妳要乖乖任我欺侮。”說著安撫的親親那急喘的唇,低頭進攻他的脖子。
“嗯……雪兒……”寒戰動情的用已硬挺的下身蹭蹭寒雪的大腿,身前小人兒的引誘讓他迫切的想要。
“別動!”寒雪不客氣的輕拍了下他的小腹,“不乖的話,人家以後都不理妳了。”瞇著眼舔舔唇角,寒雪不懷好意的直起身,形狀美好的壹雙玉乳在寒戰眼前晃動著,引得他直咽口水。寒雪紅著臉,動作誘惑又緩慢的脫下身上僅剩的襦褲,扔下床去。她俯下身,兩手抵上寒戰劇烈起伏的胸口,撐著自己的身體在寒戰的盯視下,分開雙腿,將赤裸的玉臀貼坐在寒戰的小腹上。
“雪兒,雪兒,”寒戰雙眼沖血,眼中滿滿的欲火亮的像要燒起來,他急切的呼喚著寒雪,下腹的欲望把褲子撐的高高的。好想要,好想抓住眼前晃動的玉乳,好想咬上那粉嫩的小果,好想撫遍她的全身,好想讓這美麗的身子包裹住自己,讓兩人合二為壹……
戰戀雪(限)10 撫慰
將寒戰蠢蠢欲動的雙手拉起,引向床柱讓他握著:“自己抓著,我沒說放,不能放哦。”身體因為前傾的關系,乳房貼蹭到了寒戰的臉,他迫不急待的伸出舌頭舔了幾口,看著離去的玉乳,他滿臉失望的喘著。
寒雪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下身緊貼著寒戰的小腹往下滑了幾寸,激的寒戰目中欲火更熾。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挑逗著自己的視覺效果,讓寒戰兩眼通紅,燒的寒雪也輕喘起來,下體不斷有愛液湧出:“閉上眼,不許看。”
寒戰聽話的閉上眼,可看不到後,身上的感覺更靈敏。他能感覺到她軟軟的唇親吻著他的脖子和喉結,小舌頭舔了舔,然後移向鎖骨,對著凹陷的地方舔啃著。兩支小手同時搓揉著他的胸膛,胸前的乳頭在她掌心的擦蹭下挺立起來,然後壹邊的珠果被溫暖的濕潤包含住,帶點力道的吸吮著。
“哦……”他赤裸的小腹明顯的感覺到,從她的小穴中不斷有濕熱的愛液湧出。這丫頭什麼時候學會這些的,該死的,他好想要。
寒雪玩夠了壹邊的乳頭,換另壹邊含舔著,玉臀往下滑了點,在寒戰的小腹上留下明顯的濕痕。
“嗯……”屁股撞上了挺立的男根,男人低沈的呻吟著,寒雪吐出他的乳頭,唇延著肚子中間的線慢慢的往下移,舔了下自己留下的味道。玉臀隨著身體的下移,故意壓著男根往下滑過。
“哦……別……啊……雪兒……”寒戰求饒的呻吟著,像離了水的魚壹樣,只能全身輕顫著,“呼呼”的大口喘氣。他今天真要死在這女人手裏了,天啊,她到底什麼時候學會勾引男人的,不行了,下身要爆掉了。
親親寒戰的緊繃成塊狀的小腹,在肚臍上舔了幾下,寒雪拉開他的褲帶,放出立的筆直的男根。
“呀!真可憐,都青紫了。”巨大的鐵棒漲成了青紫色,青筋盤繞在表皮上壹跳壹跳的,蘑菇頭的頂端溢出略帶點白色的透明液體,“別哭,雪兒疼妳哦!”說著,伸出小舌對著那頂端流淚的小孔舔了舔。
“哦……不……”跨下的刺激讓寒戰猛坐了起來,看著寒雪的小嘴離開他的男根,還壹邊舔著嘴角,讓寒戰喘的像要斷氣似的。
“妳的味道鹹鹹的,”寒雪笑著直起身,歪頭想想了:“還有點腥。”雙手扶住他的雙肩,將玉臀前移,小穴輕抵著巨大的男根蹭了蹭。
“嗯……”寒戰抑著頭呻吟,他雙手向後撐著床板:“小妖精,哦……”小穴正壹點點吞下他的男根,讓他只剩下呻吟喘息。
“啊……好漲……”輕喘著細聲抱怨,小穴撐的有點疼,看寒戰忍得滿頭大汗,她猶豫著要不要把那根大東西拔出來。
“小妖精!”寒戰氣弱的喘口氣,“妳再不快點動,我就要死了。”
可是真的好撐呀,寒雪在心裏嘀咕,看著入了大半根的鐵棒不安的動了動玉臀,引來寒戰更大聲的呻吟,看著他難過的樣子,寒雪忍不住小穴縮了下。
“哦,別夾……”寒戰困難的喘息著,“妳想謀殺親夫,千萬別選這種方法。”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寒雪緊張的又動了動。
“哦……”小穴夾的他好舒服,好想狂頂上去,卻怕這小丫頭事後會找他算帳,他只能快樂並痛苦的忍著。
現在是什麼情況?王正義站在外廳豎著耳聽著,內室傳來男女曖昧的呻吟聲與交談聲,這讓他有想抱著桌腿哭的沖動。艷娘不是說公主找他有事嗎?不是說寒戰正氣的要殺那梁二世子嗎?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他們辦事都會給他撞到?若是讓寒戰知道他正在偷聽他和公主辦事,到時先死的壹定不是梁二世子,而是他。
寒雪對上寒戰略帶怒氣的眼,委曲的嘟了嘟嘴:“妳太大了嘛,撐得人家好疼。”
哇!戰大人的尺寸也很雄偉嗎?真不愧是男人中的男人,王正義對寒戰更加崇拜了。雖然很怕被寒戰追殺,可此時好奇心戰勝了被追殺的恐懼,讓王正義很興奮的躲在外廳聽壁角。
寒戰泄氣的長嘆壹聲:“那讓我來?”總不能這樣幹耗著吧?
“不要!”寒雪立即反對:“妳每次都弄到人家暈倒。”
啊!!公主每次都被做到暈倒呀,不愧是功夫高強的戰大人,這方面都這麼持久。
“總不能這樣幹耗著吧?”寒戰無力了。
什麼?什麼?辦事遇到瓶頸了?王正義不自禁的咬住衣袖,好興奮哦。
“人家要在上面。”寒雪委委曲曲的說,每次被他壓住都會做到暈過去,人家這次不想暈啦。
他家公主看著柔柔弱弱的,居然是在上面的那個?王正義此時眼發綠光,滿臉的不可思議。
“沒問題,不過妳先起來下。”捧著玉臀想把她抱起,卻在貼上去的那刻,忍不住揉弄起來。摸著真舒服,冰肌玉骨,視覺與手感都充分得到滿足。
“怎麼了?”他揉的她臀麻麻的,小穴裏也癢癢起來的,感覺有愛液在流出來,她呼吸開始漸漸重了起來。
“我先去把正義的頭擰下來。”兩眼瞪向內室緊閉的門板,殺氣透體而出。死小子,膽子不小,竟敢躲外面聽壁角。
“啊?~~”寒雪壹臉的疑惑在聽到外廳傳來桌椅的碰撞聲時轉為吃驚,王正義被內室透出的殺氣和寒戰的話嚇的落荒而逃。
寒雪不可思議的瞪著寒戰:“妳早知道王大哥在外面偷聽。”
“他在走廊時我就知道了,可他來了沒馬上走。”趁著寒雪分散了註意力,寒戰邊搓揉著手感壹流的玉臀,邊帶點力道將她壓向自己的欲望,讓她的小穴慢慢吞下自己。
“妳怎麼不早說?”寒雪喘著氣,下身麻癢的感覺漸重,還感覺好撐好漲。
“我們現在好像不該討論這個。”巨大的男根被小穴整根吞入,從寒雪的小腹可明顯看到男根在她體內的輪廓,讓寒戰驕傲的翹起了嘴角,大手在那被撐的微微突出的小腹上揉了揉。
“哦……”被小穴包著,這樣搓揉幾下真是舒服。
“啊……”內撐外壓的感覺,讓下身說不出的酸漲,寒雪挺直了腰,隨著挺腰的動作壹雙玉乳又顫動著挺立在寒戰的眼前。
“真美,”寒戰雙眼緊盯著在眼著顫動的玉乳,大掌略加力道的搓揉她小腹上的那根突起。“哦……舒服……”這樣的揉動即使不抽動,也讓人感覺很銷魂。
“別,啊……”寒雪無助的晃著頭,下腹的酸漲帶著點麻癢,讓小穴不自禁的緊縮起來,緊緊的咬著男根。
舒服的感覺讓寒戰試探著壹手摟著她的腰將她提起,然後,壹手壓按著寒雪的小腹,另壹手略施力道,讓小穴慢慢的吞下男根,那種緊窒的快感讓寒戰舒服的連呻吟聲都哏在了喉嚨裏,他瞇眼看著寒雪的氣息由輕喘變為急喘。
“舒服嗎?”寒戰熱切的盯視及低啞的聲音,讓寒雪羞紅了臉,舔著唇點點頭,急喘讓她口裏好幹。
“自己動。”從肩上抓住寒雪的壹支手按在她的小腹上,雙手得空棒住從剛才就壹直誘惑他的雙乳抓握揉弄起來。看著正好被他大手掌握的玉乳在自己手中變形,小小的紅果從手指間露出,忍不住湊過頭去,伸舌舔幾下。被濕潤過的紅果嬌艷欲滴,讓他更賣力的抓揉起來。
胸前的快感讓寒雪的下體感覺更空虛,她壹手撫著寒戰的肩,壹手壓著自己的小腹,緩慢的坐下去,感覺身體被慢慢填滿,這次雖然感覺很撐,很漲,可卻沒感覺到疼了。好奇妙!
慢慢直起身,等留在體內的男根只剩壹個頭時,再慢慢坐下去。這樣試了幾次,男根的進出變的順暢起來,小穴被摩擦的快感讓她感覺很舒服,也很驚奇。小臉帶著驚奇的笑,這是她第壹次這麼清醒的感覺兩人是怎麼‘做’的。
“好玩嗎?”看著寒雪壹臉像得到新玩具的驚喜表情,寒戰寵溺的笑問。
“裏面感覺很奇怪,”撫著坐下時微微突顯在小腹上的痕跡,寒雪笑了笑:“不過很舒服。”
“很高興妳喜歡。”親親她帶笑的嘴角,雙手重回到玉臀上,幫助她起落,也將速度加快起來。
“嗯……舒服……啊……”小穴被鐵棒摩擦的好舒服,整個小腹都感覺熱熱的,可是這樣的起落好累,她沒有力氣了。“戰……啊嗯……我沒……力氣……了……”
“累了?”將自己埋在她體內,讓她坐在他身上休息,擡手擦掉寒雪額上的細汗,“換我在上面好不好?”
寒雪喘息的點點頭,她真的沒力氣了,好累。“我不想再暈過去。”這男人做起來太猛,讓她受不住。
戰戀雪(限)11 幸福
親親她的額頭,“這次我慢點。”溫柔的轉身將她壓在床上,讓她的雙腿盤在他腰上,寒戰挺腰開擡抽插起來。
寒雪輕皺起眉,“好奇怪!”輕喘著對上寒戰的眼,“跟剛才的感覺不壹樣。”
“不舒服嗎?”寒戰在她體內停了下來。
“別停,”挺了挺腰讓寒戰繼續抽動。“沒剛才那麼漲,也不會覺得頂得慌。”對壹直盯著她的寒戰壹笑,“現在的感覺比較好,也很舒服。”
寒戰愉悅的笑道:“能讓妳舒服,是我的榮幸。”
“嗯……,再快壹點。”速度變快,好像能讓快感加劇,下腹熱熱的酸麻著,讓兩邊的乳尖都酸酸的,寒雪兩手撫上自己的玉乳輕輕揉弄起來。
寒戰驚奇的看著寒雪在他身下如花般綻放著,這壹刻他才深刻的感受到,他壹手將心愛的人由少女調教成了女人。這感覺很驕傲,很自豪,也很滿足。握住她的雙手,十指交纏,加快抽送速度的同時,也慢慢的加重力道。“舒服嗎?”
“呵……呵……舒服……恩……再……再重壹點……對……啊……舒服……”他的女人正在為他慢慢的綻放芬芳,寒雪半瞇著眼舒服的吟叫的樣子,嬌艷又嫵媚,美的讓他心動。
“戰……”輕嘆著,柔情似水的眼之與緊緊交纏,小穴裏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慢慢的緊縮,緊緊的絞住男根。
“慢壹點,雪兒,”寒戰快速的挺腰抽插,“等我……與我壹起。”
“戰……啊……啊……呀……”寒雪驚叫著,清楚的感受到體內快感越來越強,小穴在快速的收縮。
“等我……”十幾下的快速重頂後,最後壹下重重撞進花蕊,身體顫動著,將熱燙的種子射出給心愛的人。“雪兒,啊……嗯……我的雪兒。”
這壹次的高潮讓寒戰身心都感到異常的滿足,摟著寒雪壹個翻轉,讓寒雪趴在他的身上。
“還好嗎?”見寒雪閉著的眼睫毛顫動著,他輕撫著她臉頰邊汗濕的發,憐惜的問道。
“恩。”閉著眼,輕哼了聲。她還在回味高潮的舒服感覺,原來這就是做愛啊,很舒服,也很刺激。高潮時小穴裏壹陣熱燙,燙的她心都麻了。小手回味的撫上小腹,感覺到指下明顯的壹團隆起。
“咦?”寒雪懶懶的撐著寒戰坐起,“啊……”寒戰高潮後的鐵棒雖然變小了,卻並沒有完全軟下來,原本因躺著時只有半根在她體內的男根,因她坐起的姿勢,又完全頂到了她體內。這樣的姿勢,使小腹上的壹團圓更明顯。
“寒戰,妳看。”寒雪輕撫著小腹上的壹團,如果不是面積分布不對,她會認為是自己發福了。
寒戰眼帶驕傲的撫上她柔軟小腹上的那壹團微凸,“這是種子,我的種子。”溫柔又愛戀的輕撫著。“將來,我們的孩子會在這裏長大。”
“妳是說,這是我們的寶寶?”她壹直理解的都是書面上的知識,原來實踐是這樣的,跟前世的精子加卵子的理論不壹樣呢。“寶寶!!??”輕撫著小腹上的壹團,她輕聲呢喃著。
看著她的舉動,寒戰輕笑:“這個不是,這是我的種子。”握住她的手,舉到嘴邊溫柔的輕吻著。“妳還太小,等過幾年我們再要孩子。”十六 歲的她自己都還是個孩子,怎麼能擔起做母親的重任?而他也舍不得讓她太早做母親。
看寒雪還是滿臉的不解,寒戰笑笑,從床頭的矮櫃中取出壹條方帕握在手裏,雙手握住寒雪的腰將之輕輕提起,“啵~~”的壹聲,男根自小穴裏拔出。
“呀……”隨男根而出的還有大量的白液,流泄在寒雪大腿及床榻上白液,散發著壹股子腥麝味。寒戰在大手撫上寒雪的玉臀,在尾骨處的穴上輕揉了揉,“哎呀……”寒雪只覺小穴壹麻,又有白液自體內流湧出來。
寒雪輕撫著回復平坦的小腹,任寒戰用方帕將她的下體及大腿上的白液擦拭幹凈。“妳剛揉的穴是防止我懷孕的?”她就像個好奇寶寶壹樣,壹臉好奇。
寒戰將床榻上的精液也擦拭幹凈,將方帕扔在矮櫃上,這才樓過跪坐在床榻上的寒雪,抱在在懷裏,拉過錦被為她蓋上。“皇帝若不想嬪妃懷孕都會這麼做。”
“妳去偷看過?”不會吧,寒戰有看人辦事的喜好?
懲罰的輕拍了下她的玉臀,寒戰瞪她壹眼,沒好氣的說:“妳從宮裏搬回來的醫書上有寫。”
“哦。”這又不能怪她亂想,是他的話太有誤導性。隨即想到她引誘他上床的原因,寒雪摟住他的脖子,將頭靠在寒戰的肩上。“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又沒事。”
經她壹提,寒戰也想到了那該殺之人,展臂抱緊她,“我答應妳,不會讓他死在碧落。”這是他的底線。
好吧,其實她也不太待見那位給她下藥的梁二世子,給女人下春藥這麼沒品的事都做的得出來,簡直就壹人渣。
“回京後,要告訴皇帝哥哥呢。”有個公主的頭銜也很麻煩,連結婚這種兩個人的小事都會變成全天下的大事。
“恩。”他的皇帝哥哥怕是早盼著這壹天了,所有人的都知道他的心在她身上,皇甫昊天在她十五及第後,每回見面都會用眼神問他什麼時候把她吃下肚,就這小丫頭無知無覺。
輕輕的打了個呵欠,做愛讓人懶洋洋的,她好像先前才睡醒呢。
“累了?”寒戰輕柔的抱著她躺下,給她拉好被角。
“這幾天好像壹直在睡。”寒雪輕哼著抱怨。
“睡吧,我守著妳。”輕輕拍撫著她的背,助她安眠,耳邊聽著她漸漸變沈的呼吸聲,寒戰也安心的閉上眼。兩人交頸而眠,映襯著錦被上的鴛鴦,譜寫著滿滿的幸福。
在心愛的人懷裏醒來,真的是壹件非常幸福的事。寒雪小鳥依人的枕著寒戰強壯的手臂,看著兩人交纏的發絲,拿起自己壹縷,調皮的用發尾掃掃寒雪的鼻子。“再不睜眼,我可要咬妳羅。”寒戰壹向淺眠,她在他懷中略有動作,他應該就已經醒了,卻還給她裝睡。
寒戰低笑著睜開壹雙虎目,柔柔的看著懷中嬌弱的愛人,大手撫上她光裸的背,“還好嗎?”
“以後人家沒醒前,妳都不許起。”寒雪更偎進他懷裏,“在妳懷裏醒過來,感覺好甜蜜。”
“好。”兩人相依相偎的躺著,誰也不說話,享受著這寧靜而甜蜜的壹刻。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小手無意識的在寒戰胸前來回畫著。
“醜時吧。”抓住調逗他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啃兩口,以示懲罰。“別調逗我,妳的身子受不住的。”
寒雪臉壹紅,不依的錘他,“人家才沒有。”
寒雪的動作,讓她胸前波濤湧動,風光無限。寒戰咽了口口水,壹手抓握住那誘惑他的玉乳,似笑非笑的掃寒雪壹眼。
“啊呀……”寒雪臉更紅了,這男人,怎麼這麼孟浪。
“我看我們還是起身吧,我對妳真的沒什麼抵抗力。”情不自禁的再揉了揉那雙綿軟的玉乳,寒戰才依依不舍的放手,起身下床,從床邊的衣櫃裏拿出寒雪的衣物,遞給寒雪。
寒雪躲在錦被中看著寒戰裸著身體來回走動,吃吃笑著,特別在看到他半擡頭的欲望時,笑的更利害了。
寒戰無奈的瞄了眼自己的跨下,沒好氣的說:“再笑,就把妳壓著做上三天三夜。”
“小氣鬼!”忍笑接過衣物,拉開錦被壹壹穿戴,等穿好中衣想下床穿襦褲時,才看到寒戰光著身體雙手抱胸站那兒,只盯著她穿衣,他跨下的鐵棒已完全擡頭。寒雪不禁紅著臉啐他壹口:“色鬼,妳就不怕精盡人亡。”
寒戰笑著走過去抱住她,大手摸上她的腿根,輕撫著,邪惡的在她耳邊吹氣,“好想現在就把妳壓上床。”
“別這樣。”寒雪扭著身子,小聲抗議,經過人事的身子有些敏感,在他的輕撫下,腿心已有些濕潤。
“嗯……”寒戰頹喪的呻吟壹聲,縮回在她腿根作亂的手,改抱住她的腰,頭靠在她肩上,深吸著氣平復欲望。過了好壹會兒,他才在寒雪耳邊輕吻了下,“快快穿戴,我在外頭等妳。”輕輕放開她,拿起床底下的長褲及襦褲穿上,頭也不敢回的開門走出內室。
戰戀雪(限)12 倒黴的梁二世子
寒雪輕笑著繼續拿起床上幹凈的衣物穿戴,待壹切穿戴好後,她從梳妝臺上拿起壹把玉梳,再從手飾盒裏拿了根銀絲帶,及幾個小巧的珠花,便頂著壹頭亂發,走出內室。繞過屏風,便見寒戰已穿戴整齊,坐那兒喝茶了。
“幫我編辮子。”說著,將梳子遞給他,自己在桌前坐下,順手把壹手的小珠花放在桌上。
寒戰接過梳子,站到她身後,熟練的為她梳發打辮子,並細心的把珠花裝飾在發間。寒雪對她壹頭的長發沒半點辦法,幾度鬧得要剪發。為了阻止她自虐及虐待他人,她五歲以後,都是由他在為她梳發。
發壹梳好,寒雪立即起身,拉過寒戰就要往外跑,“咱們去瞧瞧那個倒黴的梁二世子。”這會兒子,也不知道被艷娘整成什麼樣子了。
寒戰反手壹拉,將她圈回自己懷裏,“艷娘就在門外。”
“啊?”小手扭了他手背壹下,“妳不早說。”寒雪朝著門外喊:“艷娘妳在嗎?”
“小姐,奴家在。”艷娘從門外慢吞吞的探出個頭,低聲回應著,還不時偷看寒戰幾眼。
“妳帶路,我們去瞧瞧梁二世子。”寒雪對艷娘柔聲說到。
“是。小姐這邊請。”等艷娘壹轉身,寒雪就回頭瞪寒戰,嘴無聲的開合著,“妳看妳把人家嚇的。”
寒戰壹臉無辜的聳聳肩,同樣無聲的說著:“她自己膽小,哪能怨我。”
皺皺鼻子,哼他壹聲,寒雪拉著他跟上艷娘,往樓下的閣樓而去。含春樓的樓裏都設有方便寒雪穿行的秘道,可通向任何房間。穿行在秘道裏,艷娘打開其中壹個出口,先壹步走出去,這個秘道的出口是壹個房間的衣櫃。艷娘請寒雪與寒戰在房中的圓桌邊坐定,便走到壹邊的窗邊,往裏拉開壹扇大窗。
這是壹間專用於特殊愛好的客人,用於偷窺的房間,兩間房中間以琉璃密封隔開,琉璃的那邊刷上特殊的塗料,使那邊看起來只是壹面普通的墻,而這邊卻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隔壁房間的情況。
隔壁房間的情景讓寒雪瞪大了眼,跳了起了沖到窗邊。哇,這也太壯觀了點吧!!??壹臉不可思議的轉頭看向艷娘,以後沒事壹定不能招惹艷娘,看著柔柔弱弱的,沒想到整起人來這麼狠,太可怕了。寒戰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與寒雪對看了壹眼,在對方的眼中讀到同樣的想法。
只見那可恨又可憐的梁二世子,壹張還算英俊的臉上滿是痛苦之色,嘴大張著,像是在叫喊,兩手被兩個光裸的女子抓著,面朝著他們全裸的趴跪著。他的身下還掛著壹個光裸的女子,女子的下體正快速的套弄著他的,而比較讓人發怵的是,他的身後還跪著壹個像熊壹樣龐大的男人,以他們所站的位置,看不到男人的陽物,可是以男人快速抽插的動作,能讓人很明確的聯想到,他正在頂梁二世子的菊花。
寒雪打了個寒磣,握著寒戰的手,偎進他懷裏。若她還未經人事,還會懵懵懂懂的,不覺得有什麼,可是經人事之後,看到這樣的情景,老實說,她有點嚇到了。以寒戰對她的溫柔體貼,她初夜之後都還那麼痛,可想而知那梁二世子現在有多痛。
寒戰心疼的拍撫著寒雪,冷眼瞪向艷娘,嚇的她趕緊把那窗給關上,然後退到壹邊不敢出聲。
寒雪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壹口,才在桌邊坐下。有些事雖然做來殘忍,可該出手時,她也不能手軟,否則,倒黴的就是她了。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寒雪轉向艷娘道:“與我說說,妳這兩天是怎麼招待這梁二世子的,讓我合計壹下,看是否合禮數。”
“昨晚人剛到時,奴家在酒菜裏加了‘翻紅塵’,並招了十幾位姐妹為這梁二世子侍寢,今日裏,屋內的熏香用的是‘金槍不倒’。”看到寒雪臉色不太好,艷娘小心翼翼的看著寒戰,深怕這位狂人會突然發飆。
‘金槍不倒’光聽名字就知道是什麼藥效了。“翻紅塵也是春藥?”寒雪問道,這名字取的倒是挺有意思的。
“是,市價百兩黃金壹瓶,棋公子的藥是有錢也難買到的。”艷娘小心回著話。
換句話說,翻紅塵是極品春藥,沒想到寒棋的藥這麼值錢。寒雪壹手撫上自己的紅唇用手指輕點著,略壹思索後,伸手倒了壹杯茶放在右手邊的桌上:“回家後記得提醒我,讓寒棋閉關練藥。”
寒戰很自然的在那個位置坐下,“好。”他悶笑著端起茶杯慢慢喝。他怎麼會不明白寒雪在想什麼。壹瓶春藥市價百兩黃金,天下還有什麼比這買賣更好賺?何況這做藥的人還在自己的手裏,寒雪自然不會再讓那懶人閑在家中。
“從昨晚到現在沒停過嗎?”昨晚是‘翻紅塵’,今天是‘金槍不倒’,十幾個女子加那個熊男,這梁二世子只怕是廢了。
“到子時藥效已過,沒有小姐的吩咐,奴家不敢停手。”艷娘嘴裏說著話,眼卻小心的瞄了瞄寒戰,其實是怕這男人醋意沒地兒發,把火燒到她身上來,白日裏他那副想吃人的樣子,現在想來還後怕。
寒雪了然的看了艷娘壹眼,“差不多了就停手,讓他服下雙份量的‘望塵’,妳親自動手,我不希望有意外。”忘塵──忘卻紅塵,是寒棋制的消除記憶的藥,份量剛好時,只消記憶,雙份,則能使人變呆傻。而她就是要這人再不能對她造威脅,壹絲壹毫都不行。
“奴家明白。”艷娘優雅的欠身壹禮,在寒雪的顯意下退了出去。
“出碧落後,他壹樣要死。”覬覦她的男人,即便成了傻子,他也不會放過。
“知道了啦,小氣鬼。”白他壹眼,寒雪站起身,走到窗邊拉開那窗,看著隔壁房裏的梁二世子痛苦嚎叫的表情。雖聽不見聲音,卻能想像得到。
腰間突然摟來壹支臂膊,身子被擁住拉靠進身後的胸膛,“不是怕嗎?怎麼還看?”
“看清楚自己在做的事,我不能老躲在妳們身後,不長大。”從小到大,她被保護的很好,不管是宮中的爭鬥,或是商場上的各種爭奪,她都不曾親自面對過。不曾面對,卻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她帶著前世的記憶出生,雖然只有十年,雖然也不曾經歷過爭鬥。但是現代的電視連續劇什麼樣的題材沒有?不然,這深宮中的公主十幾人,以她在宮中受寵的層度,又怎麼可能在每次的爭寵事件中,次次都全身而退。
何況,她能擁有現在這麼龐大的身家,背後能有這麼多的人材,壹直都是她有意識的作為。雖然她規定過,被帶回冷家莊培養的孩子滿十六 歲之後,就可到帳房領取百兩文銀返回家鄉,卻極少有人願意離開。這就是親情效應,她充分利用了前世從心理學書上看到的知識,去完成壹件件她想完成的事。雖然她對被她救助的人,確實是出自真心的關懷,對被帶回冷家莊的孩子們,也都是真心的拿他們當親人,可就是這種兩面矛盾情緒,才是最可怕的不是嗎?所有的人都看錯了她,其實,她,並不善良……
隔壁房的門被推開,壹個男子走了進來,對床上的熊男打了個手勢,熊男見後略壹點頭,隨即快速頂送起來。梁二世子的身體似是無力的扭動著,臉上表情痛苦的扭曲著,嘴角有白沫溢出,而他身下的女子卻抑著頭異常舒爽的表情,隨著熊男的大力抽插,梁二公子的男根也在對他身下的女子做著抽插的動作。直到熊男幾個大力的猛撞後,他抱著梁二世子的屁股壹狂抖,那女子及熊男似乎都得到了滿足。而梁二世子卻是更加的痛苦的樣子,直到他被熊男翻過身體,寒雪才看清,他的男根還是筆直挺力的,顏色卻是青紫帶黑的。
“怎麼會這樣?”寒雪吃驚的瞪大了眼。
“那。”寒戰壹手抱緊她,壹手輕輕的拍著她的手背,給予安慰。
果然,寒戰才說完,只見先前在梁二世子身下的女子,從他的男根裏緩慢的抽出壹根銀光發亮,六七寸長的鋼針,針壹拔出來,梁二世子的男根上立即冒出白色的精液,卻不是噴射出來的,只是壹點點的溢出來。
戰戀雪(限)13 .懲罰
“他已經廢了。”寒戰無情的做了句總結,雙手將那窗壹合,就壹把抱起寒雪。
“哎呀!”寒雪忙摟住寒戰的脖子,保持自身的平穩。“做什麼呀?嚇人家壹跳。”
“本不該讓妳看這些的,”寒戰不舍的以額貼上她的額,嘆口氣,“我倒希望妳能壹直躲我身後,凡事由我為妳遮擋。”
“我不要躲在妳的身後,我要站在妳的身邊。”寒雪輕輕壹笑,在他嘴角印下壹吻,“皇帝哥哥曾說過,我是碧落的公主,有責任守護這天下,所以我不能躲在任何人身後。”將頭靠入他的頸窩,輕聲問道:“妳會壹直在我身邊的,對不對?”
“我壹直都在妳身後,只要妳回頭,就能看到我。”寒戰堅定的說道,抱好她走進秘道,從秘道上了頂樓。
“去哪兒?”任他抱著自己到處走,反正不怕他會把她賣了。
“妳不餓?今日只吃了壹頓。”除去睡眠的時間,醒時,她只用了壹次飯,是早該餓了的。
“我現在沒味口。”看了剛才那樣的情景,她怎麼還能有味口吃飯呀。
“多少用壹點,妳身子弱,抵不住的。”本來就沒幾兩肉了,這兩天壹折騰,下巴都尖了。
“亂說,人家從小到大都沒有生過什麼大病的,那裏會身子弱。”她身子弱嗎?話說,從小到大,她幾乎就沒生過什麼病。
寒戰不爽的掃她壹眼,將她放在桌邊的圓凳上,桌上已擺滿了飯菜。“初夜暈了壹天壹夜,再做壹次,又睡壹天,還說不弱?”
呃……,寒雪壹臉黑線,好吧,在這方面她沒辦反駁,可是她現在真的不想吃飯。“我要喝湯,不要吃飯。”撒驕的扯著他的衣袖,“人家真的沒有味口嘛。”
“真拿妳沒辦法。”寒戰盛了碗雞湯放在她面前,看她端著慢慢喝,自已才開始進食。
壹碗雞湯下肚,寒雪將空碗放在壹邊,趴著看寒戰進食。男人跟女人就是不壹樣,她最多只能吃半碗飯,而寒戰吃飯就跟秋風掃落葉似的,動作雖然看著優雅斯文,可桌上的菜卻在快速的減少。
壹筷子魚香茄子伸到面前,寒雪捂唇搖頭,看著那筷子魚香茄子消失在寒戰嘴裏。“壹會兒讓王大哥準備車馬吧,天壹亮,我們就上路。京裏可能有壹大幫子人在等咱們呢。”
“同行嗎?”從兩年前環遊列國回來後,寒雪就讓十二衛與他們兩人分開走,十二衛需晚他們壹天出發。他的功夫好,出事時,他只帶寒雪壹人反而好脫身。有十二衛跟著,萬壹對方人多,反而會有傷亡。這樣分開走,十二衛反而成了他們的後援,最是穩妥不過。
“恩,”寒雪點點頭,笑瞇瞇的道:“護國公主怎麼著也得有點排場,人家三撥的使節在京裏看著呢,咱們也得擺擺譜。”
“又想到什麼鬼主意了?”吃飽喝足,寒戰放下碗筷。
“壹會兒去聚寶莊逛壹圈,本公主進京,哪能沒先峰開路,眾多宮仆?”寒雪調皮的朝寒戰擠擠眼。
她何時來去需要先峰開路,眾多宮仆了?出門在外,連個婢女都不肯帶的人,還好意思說這個。知道她又想整人玩了,寒戰無奈的搖搖頭,他也只能幫著她壹起整人,從小到大,他可是很好的貫徹了婦唱夫隨的精神。
寒戰拉動房門後的金鈴,不壹會兒,十二衛之壹的蔡九即出現在門外。“見過公主,大人。“咦?蔡大哥,怎麼是妳來,王大哥呢?”寒雪奇怪道,壹般她傳喚,都是身為侍衛長的王正義來待命的,怎麼這回來的是蔡九?
蔡九迅速擡眼瞄了寒戰壹眼,復又低下眼去,可嘴角卻以詭異的角度彎翹著。王正義當然不敢來,他躲公主的房門外偷聽公主與大人辦事,還被大人給逮到了,這會兒還不得躲的遠遠的,大人可是揚言要擰他腦袋的。
寒雪看著蔡九詭異的臉色,壹臉黑線的轉頭望向寒戰:“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哼!”寒戰冷哼了聲,算是回應她的問題。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他以為他躲得過嗎?
“噗嗤~~,呵呵……”寒雪噴笑出來,受了寒戰壹個眼刀後,才勉強忍住笑道:“妳讓王大哥跑壹趟聚寶莊,讓他們調壹百二十人過來,壹百做侍衛打扮,二十名做侍女打扮。天亮後,隨我去京城。”
“是。”蔡九正轉身要走,寒雪忙叫住他,笑道:“讓王大哥別躲了,逃得了和尚,還能逃得了廟嗎?我保他無事,讓他別躲了。”說著又笑起來。
“是,屬下這就去告訴他。”蔡九笑著退了下去。
“妳要保他?”潔白貝耳被吮住,兩支大手蓋上胸前玉乳,隔著衣服揉弄起來。
“呀!~~,別,人家剛換上的衣服呢。”這男人吃飽思淫欲嗎?寒雪兩手抓住胸前作亂的大手,使力的往外拉開。
“方才要保人的氣勢上哪兒去了。”懲罰的輕咬她的脖頸,雙手在她身上到處亂摸,跟她的手玩起躲避戰。
柔能克剛,寒雪馬上救饒:“好哥哥,雪兒下次不敢了嘛。”
“哼!”她會不敢才怪,手卻停了下來,抱著她的腰。
見寒戰停下攻勢,寒雪馬上偎進他懷裏,柔弱的道:“好累哦。”說著掩嘴打了個呵欠。
寒戰皺眉,看著寒雪這幾天瘦了壹圈的小臉,擔憂的撫了撫,“離天亮還早,再睡會兒?”
這男人永遠都會以她為第壹位,在計謀得逞的同時,寒雪也有著深深的感動。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她有無數的無價寶,可是這壹心為她的情郎,世上卻只有這麼壹個,也是她唯壹想要的壹個。
“不睡了,這幾天總是在睡。”想到總是睡的主因,她不由的臉色微紅。為什麼用力的是他,累著的卻總是她,心下不由的有幾分不甘,大眼壹轉,嘴角牽起壹抹不懷好意的笑,壹雙玉手在他寬闊強壯的胸膛上愛撫著,時不時隔著衣物磨蹭壹下他的乳粒。
“雪兒?”寒戰眼壹沈,壹雙大手握著她不盈壹握的細腰,按貼上自已的身體,讓她感受自己已興奮起來的欲望。
“哇?!!”寒雪忙縮回手,捂著小嘴驚呼,她只不過是隔著衣物撫摸他的胸膛,他怎麼就動情了?
“想要?”寒戰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邊,嚇得低垂的頭猛搖,她還不想死在床上好不好。
“那就是故意的!”寒戰肯定的說完,壹把抱起寒雪轉進內室,將寒雪扔上床,“看我怎麼收拾妳。”
“人家才不是故意的。”寒雪大叫道,人家是有意的,這句話只能在心裏說。
寒戰關妥門窗快速的回來內室,將內室的房門也栓好,才開始脫自己的衣物。壹件又壹件,看得寒雪瞪大了眼,看著眼前慢慢裸露的男體,也不禁偷偷咽了口口水。不是她說,這男人的身材真的好棒,全身的肌肉都如健美先生似的壹塊塊的透著力量,好強壯!!當最後壹件小褲離開他的身體,寒雪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怕自己驚叫出來。那已經半擡頭的男根雖沒有先前恩愛時看到的粗大,可是也已不小,真的很難相信,自己的小穴能吞下這麼個大東西。寒雪瞪著大眼,捂緊差點驚叫的紅唇,看著那男根在她的視線下迅速擡頭,筆直的指著她,而且體型迅速增肥,變的粗粗壯壯。這東西睡醒跟沒睡醒真的差了不只壹個碼呀。
“滿意妳看到的嗎?”寒戰邪笑著壹腳跨上床,壹只大手抓住寒雪想逃跑的腳拉向自己,另壹只大手果斷的開始解她的衣服。
“呀!不要,不要。”小手搶救著自己被解開的衣物,可是卻怎麼也沒有他的動作快,遮了這裏,那邊又被他解開。“人家不要脫衣服啦,妳再這樣,我叫人了。”
寒戰聞言停下手,瞇著眼看著她壹笑,笑的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抗意了,“好,不脫就不脫。”
就在寒雪以為自己終於躲過壹劫時,寒戰強壯的身體壹個猛撲將她壓平在床上,兩只大手迅猛的擒住她的雙手將之以單手固定在她頭頂,寒戰略側身將壹支大手蓋在她的心房上,揉弄起那壹團的柔軟。他添添嘴角,笑看著她:“妳不會以為我會就這麼算了吧?”
寒雪雙眼瞪的老大,天啊,寒戰笑的好邪惡,可是,也好性感,害她心跳的好快好快。而他的手正在她的心上,興味盎然的使力揉捏玩弄著,會不會被他聽到?
“妳,妳別這樣,”寒雪不安的扭扭身子,想躲過那支大手,可是不得其法,“人家真的不是故事的嘛。”這個小氣的男人。
“別在心裏罵我,雪兒,我聽得到哦。”寒戰親親她的小臉,咬上她的潔白的嫩頸。有滋有味的啃著,略帶力道的啃舐迅速在白嫩的頸上繪下朵朵艷麗的紅梅。
“嗯……別,疼。”寒雪眼帶霜霧的低吟著,他好粗暴哦,咬疼人家了。
那帶著點委曲,又惹人憐愛的神情,只壹眼就擊潰寒戰的神智,他的眼瞳頓時漆黑如墨,唇攝住那紅唇即熱烈的舔吮交纏,舌伸入她口裏翻絞,擒住她的再含入自己口中吸舔。
寒雪感覺喘息困難,她不安的扭著身子抗議,卻惹的寒戰欲火更赤。“嗯……不……要,”寒戰激烈的愛欲有點嚇著了寒雪,她低吟著抗議,扭著身子想要躲開,卻抵不過他的力氣。
戰戀雪(限)14 寒戰的懲罰
就在寒雪以為自己會窒息在寒戰的吻裏時,他終於放開了她的唇,改而吻著她的肩頸,啃向她的鎖骨。
寒雪貪婪的呼吸著空氣,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心臟因缺氧而急速的跳著,像要從胸口蹦出來。寒戰迷戀的伸出舌頭舔著她起伏劇烈的胸脯,壹點點的圍著壹邊的高聳舔舐,等整個胸乳都沾上他的口水,才壹口含住那艷紅的果實,細吮慢咬,舔上兩口再用力吸壹吸,等壹邊的小果子因他的吸咬而腫脹起來時,他才用同樣的方法對另壹邊的乳房舔弄起來。
寒雪已分不清此時自己急劇的心跳是因為剛才的缺氧,還是寒戰對她胸部的愛撫造成的,她不安的想要掙脫,用力扭著身體卻逃不開半分,只不過是讓自己柔嫩的身體摩擦著寒戰堅硬的胸膛,使他的呼吸更加的深沈急促。
寒雪看著寒戰擡起頭瞇著眼舔舐嘴角的樣子,邪魅而淫靡,讓她全身都如著火般的熱燙起來。“不要……”她無意識的喃喃著,她從沒有見過這樣子的寒戰,此時寒戰看她的眼神就如饑餓的狼見到了美味的食物般,讓她不安,也讓她害怕。
灼熱的唇封住她的,翻絞糾纏,吮吸纏綿。寒戰的大手滑進她細嫩的腿間,輕輕揉捏著大腿內側的嫩肉,慢慢向著腿根滑動。寒雪想並緊雙腿,卻被他輕易的將壹條大腿插入她兩腿之間,大手撫上她的腿根,壹掌蓋上私處,略帶力道的磨揉著。寒雪只覺得的私處熱熱的,酸酸的,這種感覺並不舒服,卻也不會讓人感到難受,說不出的感覺。
“嗯……”她又快要沒氣了,唇被封住無法開口,她只能發出抗議的哼聲。寒戰戀戀不舍的松開她的舌,略略退開,未完全縮回的舌尖自寒雪口中帶出壹條銀絲,自他的嘴角垂下。
“別再……來了……我……喘不過……氣。”寒雪嬌弱的求饒,她可不想當第壹個被吻到窒息的人。
腿根磨著的手略退,下壹刻寒雪輕叫出來:“啊……”他盡然將手指突然刺進她的體內,寒戰剛剛對腿根的磨揉已使穴內略有了愛液,他的刺入並不困難,沒有絲毫的猶豫,兩根粗指便在寒雪體內快速的抽插起來。
“不要,不要,寒戰……”寒雪搖著頭喊著,沒有太多的愛撫,穴內的愛液並不多,這樣的快速抽動還是會使她感到微微的不適。“會疼……。”
聽到寒雪會疼,寒戰動作頓了壹頓,將兩根手指停在了她體內,轉動著壓按著內壁。壹邊湊到她耳邊道:“下回還敢不敢了?”
聽到這話,寒雪瞪大了眼,這男人為了懲罰她,竟然對她這麼粗魯。“妳,妳,小氣鬼!”
“恩?……”寒戰瞇了瞇眼,在她體內的手指又快速的抽插起來。
“不……,別……恩……”這回的抽動不但沒有帶來不適,還有酸麻的快感直沖大腦,寒雪輕咬住紅唇,卻仍忍不住呻吟出聲。
看著愛人動情,而自己也確實忍的難受,在感覺寒雪小穴內的愛液慢慢充沛起來時,寒戰再加了壹指,快速的抽插起來。
“寒……寒戰……”寒雪呻吟著搖頭,想叫他停下來,又想讓他更快些,可想到身上的男人是在懲罰她呢,她若開口便是向他求饒了,她才不要讓他得意,賭著壹口氣,寒雪只能無助的搖頭,掙動著被制住的雙手想要掙脫。
隨著手指的進出,穴內愛液橫流,讓手指抽插的更順暢了,寒戰松開制住寒雪的手,撐起自己,雙手將她的兩腿壹分,將自己置於寒雪的雙腿間,黑沈的眼盯著那紅艷的花蕊滿布著露珠,微微的顫動著。將她的兩腿架起慢慢壓向寒雪的身體,這使她的臀部高高擡起,柔嫩的花蕊呈現在他眼前。兩手握著寒雪的膝蓋分的更開,艷紅的花蕊顫抖著分開,微微露出了幽深的小徑,那便是他的極樂之地。
“別……,別這樣。”這樣的姿勢,讓她能隱隱看到自己的私處,寒戰半騎在她身上的姿勢使他巨大的男根從他身下垂掛下來,離她的花徑只差壹點,這種視覺效果讓她全身都泛起了紅暈。
“看著我,看著我們是怎麼合二為壹的。”低啞的說著,寒戰將略泛著青紫的巨大粗棒頂住入口,略壓了壓,頭部被擠了進去。
寒雪喘著氣試著放松自己去接納他,看著他壹點點進入自己的身體,那種被撐開漲滿的感覺,以及被插入的視感效果,讓下體壹熱又噴出了更多愛液。“恩……戰……”好撐,他的尺寸對她來說太大了,她總是不能壹口將他完全吞下。
這樣慢慢的插入雖然也銷魂,可卻是磨人的很。寒戰粗喘著將自己的巨大慢慢擠進寒雪的小穴,感覺著小穴緊緊的包圍和排擠。
“別……好撐……”她有快要被撐裂開的感覺,雖沒有痛感,可那種撐漲的感覺卻壓的她快喘不過氣來。“不要……。”
雖然有過幾次的恩愛,可寒雪的小穴還是又緊又淺,他完全的擠入,頂到了她花蕊的最深處,男根的頭部被花蕊裏的那張小嘴給緊緊咬住,這種雙重的快感讓他有想要馬上噴發的沖動。大顆的汗珠從寒戰的額上滑落,滴在寒雪的小腹上。“我──要開始了。”寒戰深吸壹口氣,握著寒雪的膝蓋壓向她的兩肩,下體壹抽,大半根鐵棒隨之抽出,那青紫色的怒龍上滿是亮晶晶的愛液,再壹個插入,怒龍鉆進穴中,透明的愛液飛濺而出,沾到彼此的身上。
視覺上的效果加劇了身體的快感,小穴內湧出更多的愛液,便的鐵棒進出的更加順暢,寒戰兩手將寒雪的膝蓋完全壓在了床上,下體的鐵棒越插越快,身體幾乎整個半騎在寒雪的玉臀上,小穴內的愛液四下飛濺,延著兩人的腿,腹流到床榻上。
“啊……啊……寒……戰……”寒雪皺著眉急喘著,隨著寒戰劇烈的動作,她的身體顛的像風浪裏的小船,不停的上下波動。小穴裏的快感快要沖上最高點,可這樣的姿勢讓她呼吸困難,快不能呼吸了。
“啊……”寒戰壹個重重的撞入使寒雪沖上最高點,小穴緊緊的吸咬著他,壹陣陣的收縮著。寒戰顫抖著抱起寒雪,強忍著噴發的沖動,將寒雪的身體壹轉,半跪著讓寒雪背朝著自己跪坐在他的欲望上,巨大的熱鐵刺穿花徑。
“呀……”剛高潮過的身子,哪經得起這樣的穿刺,寒雪身子壹抖驚叫出聲。
寒戰半低著頭伏在寒雪的耳邊,急喘著問:“下回還敢不敢了?”
寒雪怒了,這男人!雙手握上腰間的大手,急喘著怒道:“妳還……是……不是……男人了……這麼……小氣……?”
寒戰兩腿叉開將寒雪的兩腿分的更開,玉臀坐在他身上,他雙手握緊那細瘦的柳腰,邪笑道:“看來我剛才沒讓妳看明白,這回我會讓妳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如狂風暴雨般的沖撞讓寒雪連呻吟聲都卡在了喉嚨裏,只能大口的喘著氣,小穴裏的快感讓她無助的挺直了腰靠向身後的男人,快速而強力的沖擊撞的她整個人顛簸不已,胸前玉乳瘋狂的跳動著,她只能握緊腰間的大手撐著自己,不要被撞飛出去。
小穴又壹次的收縮夾的寒戰直打哆嗦,“呵……嗯……呼……”他拼著壹口氣,氣沈丹田,用內力壓下被激的差點噴發的欲望。這丫頭都被他寵壞了,竟敢問他是不是男人?這便讓她明白,他倒底是不是男人?!!心下想著,便馬力全開的抽插起來,根本不給寒雪緩口氣的機會。
快感壹次又壹次的沖頂,寒雪再次感覺自己差不多快暈倒時,肩上又壹痛。神智隨即清醒,再次感受那要將人逼瘋的快感沖擊。這男人為了罰她挑逗他,竟然這麼對她?!從剛才開始,每次她被快感沖擊的快暈過去時,背後的男人都會咬她壹口,讓她回復神智,想起之前的寒戰對她的溫柔體貼,和今天的狂暴粗魯。她只不過壹時貪玩,他就這麼對她,難道真像前世的電視裏演的,壹旦被占了身子,就得不到男人壹心壹意的對待了嗎?她越想越覺得委曲,寒雪咬緊紅唇,倔強的拒絕再呻吟出聲,大眼滿載的淚珠隨著寒戰的撞擊飛離眼眶,灑落在床榻上。
身處在極樂中的寒戰並沒有發現寒雪的異常,在寒雪再壹次高潮時,他再也忍不住將滿腹的情欲盡泄到寒雪的體內。無力的擁緊寒雪的腰,躺倒在床上,他靠在她的背上直喘粗氣。
寒雪的身體仍不停顫抖著,急抽著氣,這讓寒戰得意的勾起了嘴角。只不過,他的得意維持不了幾分鍾,當他的枕在寒雪頭下的手臂,感受到溫熱的濕意時,寒戰疑惑的擡起頭,看著寒雪顫動的雪背。意識到大腦中反應出來的含意,寒戰猛然將寒雪壹個翻轉,面朝自己。只見寒雪雙眼緊閉,兩股細流從眼角滑落,雪白的貝齒緊咬著紅唇,唇角已有淡紅的血絲滑落。
寒戰驚駭的瞪大了眼,大手迅速伸向紅唇,阻止她再自虐。“雪兒,快松開,別咬!”
寒雪睜開迷霧般的大眼,看到寒戰的臉讓她更感委曲,唇壹抖,嗚咽壹聲,費力的擡起手便直錘他:“妳可惡!壞蛋!嗚──”
“別哭!別哭!”寒戰抱緊懷中的淚人兒,心下痛又悔,後悔不該做的太過,讓懷中人兒傷心哭泣。
“是我錯,是我不對,雪兒乖,不哭,不哭。”寒戰心疼的安慰著。
“哇……”被寒戰壹安慰,寒雪反而哭的更大聲。
“不哭,不哭。”寒戰只能壹個勁的安慰著,心疼著寒雪滿臉的淚。心下暗恨自己不該如此猛浪。寒雪的身子弱,本就承受不了他的欲火,而他為了與她鬥氣,反而更變本加利的享用她的身子,這才讓她傷心難過了,他真真是該死。
過久的情愛已耗去寒雪太多的精力,哭不到壹會兒,即沈沈睡去。看著寒雪帶淚的睡顏,寒戰心疼的不得了。輕輕拭去寒雪眼色的淚珠,俯身輕舔著被她咬出血的紅唇,嘆了口氣。心下暗暗告誡自己,下次絕不再與她鬥氣,凡事依著她,寵著她就好。
輕輕將寒雪放於床榻上,拉過壹邊的絲被蓋在她身上。自己翻身下床,將洗臉架上的臉盆端了過來。手伸入盆中將冷水用內力趨熱後,才將布巾浸濕,掀開絲被,為寒雪慢慢擦拭。當擦到她的下體時,手指在寒雪的尾穴上輕按著,壹會兒後,才將流盡的白液擦拭幹凈。
從櫃子裏取了幹凈的絲被把寒雪裹好,他這才開始清理自己。
待壹切處理妥當,他穿戴好衣服,門外已傳來三聲敲門聲,及王正義低沈的聲音:“大人,壹切準備妥當,可出發了。”
“外頭候著,我們馬上出發。”用傳音入秘將聲音傳到王正義耳裏後,寒戰又從壹邊的衣櫃中收拾了兩套寒雪的衣物,用布包好,塞到寒雪的被中,然後將寒雪連人帶被的抱起,確定她整個人都在被中,不會露出壹絲壹毫的肌膚,寒戰這才擡腿走了出去。
出了含春樓,寒雪要的大隊人馬已安靜的停在那兒了。寒戰直接將寒雪抱進馬車,輕輕放在裏面的臥榻上,反身將車門壹關,對著窗邊的王正義道:“正義,妳前頭開路,走得慢些,讓小姐安睡。”
王正義也不敢多話,低頭行個禮就跑前頭帶路去了。
寒戰放下車窗的窗簾,走回臥榻旁,抱起寒雪,連人帶被的擁入懷裏。幫寒雪調了個舒服的姿勢,好讓她靠著自己睡的更舒服。看著她沈睡的小臉,想起她閉眼哭泣的樣子,心疼的撫了撫她的眼角。長嘆口氣,只願她醒來,別再哭泣,不再怨他氣他,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了。
四千多字呀,這回應該夠對得起各位粉了,
兩天壹更哈。慢慢品味吧。
話說戰戀雪從開頭到現在就是全章的肉宴呀,下章清水點,葷素平穩壹下。
戰戀雪(限)15 寒雪的惡整
寒雪在馬車的微晃中醒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寒戰寬闊的胸膛。眨了眨眼,順著視線看到的是寒戰拿著書的手,而他的另壹支大手正緊緊攬在她的腰間。想起入睡前的情景,寒雪不甘心的壹手扭上他的腰,咬牙切齒的使力,雖然明知自己的這點力氣對他來說只不過是撓癢的力道,可她咽不下那口氣。
“雪兒?”腰間的麻痛告訴他,懷中的小人兒對他之前的行為有多生氣,在心中嘆口氣,寒戰將手中的書放在壹邊的矮幾上,雙手抱緊了寒雪。“我錯了,對不起雪兒,不生氣好不好?”
“妳做夢!”寒雪冷哼壹聲,雖然她也有享受到快感,可是被他做到快暈倒時,又給他咬醒,那種滋味真真是無法用詞匯形容,而最讓她生氣的是,這男人這麼做純粹只是要懲罰她,這就是最不能被原諒的行為。
寒戰無奈的嘆口氣:“那雪兒要怎麼才肯原諒我?”他自己做錯事,只能任打任罵,不敢有絲毫怨言。
要怎麼樣?寒雪大眼微瞇了瞇,腦中想著怎麼懲治這男人才能消氣。打他?不好,打痛他,自己看著也心疼。罵他?不好,她長這麼大沒罵過人,況且,單只是罵他幾句也太便宜他了,她才不甘心這麼輕易放過他呢。耳邊傳來隱隱的喧鬧聲,寒雪想起他們是在入京的路上,頓時計上心來,嘴角忍不住勾起弧度,嘿笑了幾聲。
寒雪奸詐的恐怖笑聲,讓寒戰打了個寒顫,背上的汗毛全都排排站起,手上雞皮疙瘩顆顆浮立。他不禁看著寒雪的頭頂苦笑,知道這丫頭這次不會那麼容易放過自己了。
“到哪兒?”寒雪微揚起聲問道。
守在車邊的王正義忙回稟道:“回小姐,已見到城門了,好像是禮部的秋信大人已在那兒候著了。”現如今的朝堂上,有四份之壹的大人都是從寒家莊出來的寒姓之人,為了避免混淆,只要遇到寒姓的大人,他們都直接以名字稱呼其人。
寒秋信,是七年前入的寒家莊,壹年前因考核成績優秀,被她舉薦給皇帝哥哥,這人細心又穩重,處事有條理,就是有點古板,是徐夫子(皇帝送給寒雪的太傅,後被寒雪招來教導寒家莊收養的孩子們的學識。)的得意門生。入禮部後,不到壹年就踢掉了他的前任,占了禮部尚書位。雖說皇帝哥哥想來個大換血是壹個原因,但其本身也確實有真材實學。
“王大哥。”寒雪不懷好意的坐直身子,看著寒戰微笑著。
“是。”
“壹會兒,妳去應付秋信,不管車裏發出什麼聲音,速度不變,直奔皇宮。”看著寒戰無聲哀號的樣子,寒雪開心的拉大嘴角。
“是,屬下遵命。”雖然不知道寒雪想幹嘛,不過王正義還是很忠心的應喏,腦中憶起在客棧偷聽到的迤儷事件,心下暗想,公主與戰大人不會是想在馬車上做那事兒吧?這可是要進城了呢,哎呀呀──好大膽呀!
“雪兒……”寒戰壹臉討饒的表情在寒雪的搖頭下,變的奇苦無比。兩人從小壹塊找大,自對方的壹舉手壹投足間,兩人都能明了對方想做些什麼或說什麼,雪兒明顯就是要在這馬車上惡整他。而最能讓他丟臉到家的法子就是……
“脫衣服!”他的公主殿下沖著他擡了擡下額,意思是:妳敢不脫後果自負。
“雪兒,能不能換個地方?”馬上就要進城了,到時他護國神將的顯赫威名之後,可能就要再跟上壹個響亮的名號──“護國公主的禁臠”,這樣的懲罰也太嚴重了吧。
“妳脫是不脫?”寒雪危險的瞇眼瞪他。
“別氣,別氣,我脫,我脫還不成嘛。”寒戰馬上討饒,兩手飛快的解著身上的衣服,三兩下把上衣除了個精光。
車外傳來細細的抽氣聲,兩人說話的聲音雖不大,可是十二衛可都是頂尖的高手,運功於耳,只隔著馬車的木板,馬車裏的聲音即使再細微,對他們來說仍是極響亮的。還有那些被臨時趕來充數的侍衛侍女們,他們可都是助民局或寒家莊出來的,武功底子雖不及十二衛,卻也是由名師調教出來的,馬車裏的聲音自然也逃不過他們的耳朵。能這麼光明正大的偷聽還不怕戰大人發飆,眾人可是樂得很,個個都捂著嘴豎著耳,不放過車裏的任何壹點聲響。
“還有呢?”寒雪眼神示意他腰間的腰帶,催他快快動手。
“雪兒……”裝可憐無效,寒雪冷哼壹聲,寒戰立即投降,快速將自己剝光。
寒雪邪笑著從絲被中伸出兩支小手,壹手拉好自己身上的絲被,另壹手輕輕撫上寒戰的胸膛,慢慢的從兩胸中間劃過,在肚臍停了停,經過小腹,伸入他的兩腿之間。
寒戰的呼吸隨著寒雪的手而慢慢變沈,在她碰到胯下那壹點時,倒抽了壹口冷氣,聲音微抖著驚呼:“雪兒……”。
“呀!好孩子,長個子了呢。”寒雪惡作劇似的撥動著寒戰的肉棒,看著它慢慢的伸長脹大。
“嗯……雪兒……”真要命,看來今天不能善了了,這丫頭不整他到她滿意,是不會放過他了。
哇──,戰大人在呻吟耶!進入正題了!進入正題了!馬車外的眾人豎尖了耳朵,展開無邊的想象力,想象著車內的迤儷風光,個個都眼冒綠光,興奮的咬手指/抓頭發,卻不敢發出壹點兒聲音,就怕擾了車內兩人的興致。
“哎呀,妳太大了,真討厭。”寒雪壹手捋動肉棒,眼看沒兩下,那東西就脹大到她壹手無法掌握了,不禁氣嘟嘟握緊了手下的大肉棒。
“哦──輕點,會死人的。”寒戰低啞的呻吟,這丫頭存心想捏死他嗎,肉棒上傳來痛感也伴著快感,讓他忍不住身體微微後抑,用雙手在身後撐住自已,展開下體讓寒雪更容易逗弄。
寒雪調皮的朝他笑笑,放開壹直拉著絲被的手,兩手圍握住他的肉根。身體被緊緊包裹的快感,及絲被滑落後露出的美麗胴體,讓寒戰的呼吸頓時壹窒,暗沈的眼黑中帶亮,壹如午夜的原野上燎起的大火般,燒的寒雪都熱紅了臉。
戰戀雪(限)16.馬車裏的恩愛
兩手交握住肉棒後,要握緊又要捋動,就變的比較困難,壹不小心可能會折斷那根棒棒。寒雪動了壹下後,惹來寒戰的壹聲痛呼,被他瞪了壹眼,寒雪不服氣的撅嘴:“那妳想舒服就自己動動。”
寒戰擡臀向上頂了壹下,“哦……太緊了。”他不禁叫出來:“放松點,雪兒,這樣動不了。”
馬車外響起細細的吸口水聲,及細微的喘息聲。聽著馬車裏激情的聲音,眾人都已面紅耳赤,卻仍興奮又激動的豎尖耳朵偷聽。這可是公主與威武的戰大人的激情表演耶,可不是時時都能聽到的。公主雖然沒什麼脾氣,可平時誰敢在戰大人面前放肆?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世人皆知能壓住戰大人這兇神的,只有善良嬌弱的公主,可沒想到公主看著嬌氣柔弱,在床弟間,竟然這麼強悍,完全將戰大人掌握在手心裏呀。哎喲餵──流鼻血了,流鼻血了。
這時馬車已近城門,寒秋信遠遠看著公主的壹行人馬就感到不太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見壹行人走近,他忙對著馬車抱拳行禮,可剛彎下腰禮,嘴還來不及開,就被王正義和魯三壹邊壹個給捂住了嘴按住了身子。他掙紮著不知道發生何事,卻見壹行人等都向他示意噤聲。他疑惑的掃著眾人面紅耳赤的奇怪臉色,卻看到公主的馬車正在有規律的搖晃,而馬車裏的聲音也在這時飄進了他的耳裏。
“哎呀,妳輕點兒。”寒戰過猛的頂撞力道,讓寒雪兩手都快握不住男根了。
寒戰兩眼緊盯著寒雪因他的頂撞而跟著微晃的身子,那壹雙玉乳跟著蕩起波瀾,迷眩了他的眼:“雪兒,哦……妳好美……啊……”。下體被寒雪的玉手緊箍著,眼裏享受著寒雪美麗的胴體,寒戰急喘著忍不住越頂越猛,寒雪的身子也就晃的更利害,玉乳的波濤也就更大,馬車自然也晃動的更利害。
寒秋信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直盯著馬車,耳裏清晰的聲音證明馬車裏的奸夫淫婦──咳──馬車裏正男歡女愛的兩人正是戰大人與他家公主。戰大人跟公主從小同吃同住,早就是他們眼裏公認的壹對,他們著急了這麼多年,這兩人終於勾搭──呸──終於走到壹塊了,算是可喜可賀。只是這在馬車裏公然茍合──呃──恩愛,實在是不太妥當。不過,管他的呢,這兩人終於在壹起了才最重要,對時下的勢態也最有利。嗯,不錯,不錯。
寒秋信以眼神顯意壓制著他的兩人放開他,然後慢條斯理的整了整衣襟,揮手示意其他迎接的大臣安靜的退避,自己則走到馬車邊跟著聽壁角。開玩笑,戰大人跟公主辦事兒這種事,可不是人人都有機會偷聽的,過了這村就沒這店兒,偷聽了回頭跟皇帝炫耀去。
“啊……別呀,太大力了啦。”寒戰頂撞的力道太大,便寒雪握持的很辛苦。
“雪兒……哦……啊……好美……雪兒……”寒戰壹邊盯著寒雪的身體意淫,壹邊大力的挺動著腰桿,身體的快感及滿眼的美景使他忍不住壹邊頂撞壹邊呻吟贊嘆著。
“我不行了,好累,”寒雪松了交握的雙手,甩了甩微微酸疼的手,對著寒戰直皺眉,這男人真的是的,也不知道要快點結束,她手好酸。
“哦……”寒戰哀號,無力的躺倒急喘著,做到壹半被停下來,哪個男人受的了。“雪兒,這樣……停下來……會死人的。”
車外眾人聽的津津有味,即使聽到流鼻血了,捏著鼻子照樣繼續偷聽。做到壹半給停下來?在場所有男人都為寒戰獻上十二萬分的同情,而所有的女人則為寒戰對寒雪的體貼而想尖叫,只因公主累了,戰大人就肯停下來,好體貼哦,未來夫婿的最佳榜樣呀。
“哦……別……天啊……雪兒……嗯……”本來只打算惡整寒戰的寒雪,看著他難受的樣子不禁心軟了。再說,經過剛才對寒戰的愛撫,她也動了情,小穴裏湧出了愛液,於是她跨上寒戰的身體,扶著他的男根極緩慢的坐下去。只因現在的肉棒已漲到極致,寒雪只能邊往下坐,邊扭扭身子讓男根擠進穴內,卻讓寒戰舒服的大聲呻吟起來。
寒戰叫的那麼大聲,寒雪不禁不好意思的拍了他壹記,“妳別叫那麼大聲啦,外面的人會聽到的。”
寒戰笑著嘆息道:“寶貝,他們可是壹路聽著過來的,妳現在說這話不嫌太晚了?”
“啊?”寒雪傻眼了,“那怎麼辦?”
“別怕,我會記得殺人滅口的,只不過壹百多號人,很快的。”寒戰攬著寒雪壓在胸前,吻上她甜蜜的紅唇,纏住那香軟的舌,舔吮翻絞著,身上卻散出濃烈的殺氣,嚇的圍著馬車偷聽的眾人紛紛向四周散開,再不敢在馬車邊停留。所幸馬車已入了宮門,眾人站的遠遠的守著馬車,再不敢豎耳偷聽,惹火戰大人可不是好玩的,還好之前聽到的,已經夠跟人炫耀的了,眾人分散開來,心滿意足的去止鼻血的止鼻血,喝水壓火的喝水去了。
寒戰壹手揉搓著壹支玉乳,壹手撫摸著寒雪的玉臀,口中唇舌吸取她唇中的蜜液不肯松開,下身微微的挺動,讓寒雪慢慢將自己完全吞沒。
“嗯嗯……”寒雪努力的掙脫寒戰霸道追逐的舌,將自己半撐了起來,她穴內愛液還不夠多,他又脹的太大,雖然他已盡量體貼她了,可這樣的挺入還是讓她難受。“太撐了,別都進去,呃……”話還沒說完,又被寒戰密密封住檀口,卷住香舌吮吸。
寒戰不在繼續強行挺入,雙手改罩上她胸前玉乳搓揉把玩,在寒雪氣息快用盡時松開那透人的紅唇,改而吻上那玉雕似的雪頸,啃吮著印上無數紅梅。
之前的激烈性愛已耗去寒雪太多的力氣,只這麼半撐著身子,已讓她的手不能自禁的發抖。寒戰憐惜的親親她貝耳,抱著她壹個翻轉成了男人女下的姿勢,巨大的男根也因為兩人的動作而滑出小穴,沈沈的錘打在寒雪的大腿上。
戰戀雪(限)17.馬車裏的恩愛2
“嗯……”寒雪抱著寒戰埋在她胸口的頭顱,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讓他能吸吮的更深。這樣像嬰兒吸食母親奶水壹樣的親密,及乳尖上被含住用力吸吮的快感,讓她輕聲哼吟著。寒戰手愛不釋手的揉捏著寒雪的壹側玉乳,唇舌含著另壹側的乳尖拉扯吮吸,另壹只大手探進她的兩腿間,撫著穴口,用並攏的兩指慢慢探入穴中抽插,刺激著小穴流出蜜液。
“戰……我要……”穴中的兩指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卻讓她感到穴內更加的麻癢與不滿足,嘗過了他的男根帶來的舒服滋味,手指雖然也很舒服,卻不能跟他的肉棒相比。
寒戰睜開布滿紅血絲的眼,額上汗珠大顆大顆的滑下,他的欲望本就已到臨界點,只因雪兒有不適,他不得不咬牙強忍,現在得到愛人的指示,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握著男根猛插到底,弄的寒雪驚叫出來:“呀啊……別……”深呼了幾口氣,寒雪才抖著音道:“不行,太大了,撐的難受。”
寒戰兩手支撐在寒雪的身體兩側,以防自己壓到她,下體慢慢退出壹些便開始輕抽慢送起來。他緊緊的閉上眼,怕再看著雪兒的玉體,會讓自己控制不住欲望而傷了她。
寒雪喘息著將兩條雪白的大腿圈在寒戰精瘦的腰上,壹手抱住他的背,壹手撫上他的臉,溫柔的拭去他額上大顆的汗珠。“我……好多了,妳別忍……了……”
寒戰粗喘的鼻息都噴在她的臉上,熱燙而急促,充分說明了他的迫切需求。“要是難受,壹定要告訴我,我會停下來。”
寒雪直接以吻回應他的體貼,心裏甜像要流出蜜汁壹般。細細的吻滿含著她的愛意,壹壹傳進寒戰的嘴裏,慢舔細吮,訴說著她的感動與甜蜜。
相較於寒雪的溫柔纏綿,寒戰此刻已如在火上煎烤,下身漲痛的叫囂著要解放,他為體貼寒雪壹忍再忍,這丫頭卻在此時給他在火上澆油,真真是要整死他了。“雪兒……嗯……”身下已忍不住加速及加重力道,“我……忍不住……了……啊……”
“戰……”寒雪嬌弱的呻吟著,她只在極動情時才用單字呼喚寒戰,平時都是兩字壹起叫的。
寒戰解開寒雪繞在他腰上的腿,從寒雪身上爬起,跪坐在她雙腿間,將她的雙腿分的更開後,握著她的腿根就將欲望送了進去。“嗯……”寒雪的身體緊窒的包裹著他,讓他舒服的哼出聲來。
“啊呀……”下體瞬間被充滿的感覺,讓寒雪脫口驚呼出聲。
“可以嗎?”寒戰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連帶著身體都在微微顫動,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寒戰融入她體內的欲棒微微顫抖著,寒雪只覺得兩人相連的地方酸麻難言,讓她禁不住哼吟道:“啊……戰嗯……我要……”
看著寒雪嫵媚如水妖般的風情,寒戰的心都在顫抖,握緊她潔白的玉腿,快速的抽送起來。粗壯的欲根快速的進出摩擦,使得寒雪的穴道內慢慢的緊縮起來,原就緊窒的穴道像是要將他擠出去般,次次的插入都帶給他無上的快感,寒戰閉著眼粗喘,急速重重的抽送著,身體相撞特有的“啪啪”聲響徹馬車,又快又響。
遠遠的守著馬車的壹幹家將瞪著瘋狂搖晃的馬車,心中有誌壹同的浮上幾個大字:“戰狀好激烈呀。”
“妳們說,馬車會不會受不住戰大人的力道而散架?”寒秋信非常不安的問?若是散架了,他們是先回避呢,還是先拿匹布將這裏圍起來,或是現在就先圍起來以防萬壹?
“妳好像擔心錯對象了,我們更該擔心的是小姐吧!戰大人這麽猛,小姐受不受的住呀?”蔡九瞇著眼盯著像抽筋似的馬車,對寒秋信道。
“馬車裏裏外外包了兩層的鐵皮,車下的支架都是玄鐵做的,斷不了。照這情形看,散架的是小姐的可能性會比較大。”王正義也插嘴道。
壹幹等人迅速圍攏就盯著搖晃著的馬車,輕聲的議論紛紛,津津有味的討論著各種可能,更甚者有膽大點的,還擺起了賭局。
“哦……雪兒……嗯……慢……慢點兒……”寒雪的穴道內壹陣強力的收縮,夾擊的寒戰整個人都酥了,差點就忍不住壹泄如註,他剛猛的急速抽頂著,次次盡根沒入。
“戰……嗯……”寒雪感受著強烈的快感自下體升起,越來越強烈,周圍的環境讓她緊咬著被角,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可寒戰的呻吟卻壹次次的挑動著她的心,讓她的身體與心都更有快感,那種源自於靈魂,深刻於骨子裏的快感。
“雪兒……跟……我壹起……哦……吼……”低吼壹聲,寒戰將自己重重的埋入寒雪柔軟的最深入,顫動著將熱燙的濃液灑入玉壺中。
寒戰溫柔的拿掉寒雪咬在口中的被角,壹點點舔去她眼角激情時滑落的淚珠。壹手將寒雪擁入懷中輕輕拍撫著她仍微微抽搐的身子,壹手運起內力輕輕揉撫著她的大腿兩側。以他激情時沖撞的力道,這玉腿的兩側必是會淤血青紫的。“還好嗎?”
“腿好酸,動不了了,我怕是不能走著去見皇帝哥哥了。”寒雪微喘著將臉埋入寒戰的頸窩,不好意思的道:“那裏——濕粘的難受。”
寒戰聞言輕笑了了出來,馬上被埋在懷裏的小鴕鳥掐了壹記。“妳躺著休息會兒,我來處理。”他扶寒雪在榻上躺好,手指在她尾骨壹點,惹來寒雪的再壹次驚喘。“呵呵,這麽敏感?”
寒雪小臉暴紅,羞惱道:“不準笑,再笑就再也不理妳了。”
“好,好,好,不笑,不笑。”寒戰連忙應著,嘴角的笑意卻怎麽也收不住。從馬車的暗格裏取出巾帕和水,將水倒了些在巾帕上,為寒雪細細的擦拭幹凈,再將自己也收拾好。寒戰從原用來包裹寒雪的絲被中挖出包袱,找開後,拿出其中的衣物為寒雪壹壹穿戴好。
寒雪紅著臉任寒戰施為,她現在全身酸軟,連擡手的力氣也沒有,確實也沒有辦法自已更衣。
18 回宮
寒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後,將寒雪摟入懷中,親了親她仍潮紅的小臉道:“能摟住我嗎?”
“沒力氣。”寒雪嬌弱的靠入他懷中,小鳥依人的嬌俏樣讓寒戰心都暖暖的,忍不住對她憐愛的親了又親。
扶著她的玉背,寒戰憐愛道。“妳先閉眼睡壹下,皇上那兒,待妳睡醒了再去。”
“恩,妳帶我先回飛鳳閣吧,讓小淩子去皇帝哥哥那兒回稟壹聲,免得他等著。”寒雪邊說邊打著呵欠,自從與寒戰有了關系後,她好像就壹直睡壹直睡,“唉~~!人家壹天都沒有清醒多久呢。”寒雪嘟囔著閉上眼,她那似抱怨的話,再次讓寒戰輕笑出聲。
將寒雪緊抱在懷中,寒戰拉開車門,也不管那群退的遠遠的家將們,腳下壹點,拔地而起,沖上壹旁的宮閣屋頂,他快速的幾個起落,即來到了寒雪在宮中的寢宮──飛鳳閣,自窗而入,將寒雪輕輕放在床榻上,蓋好絲被,撚好被角,這才開門出了內室。來到外廳,見幾名宮女及太監都已守候多時,寒戰沖著其中壹名太監道:“公主累了,剛睡下,煩公公去回稟皇上,待公主醒了,再去接見。”小淩子是皇甫昊天還是太子時送給寒雪的親信,這麼多年來,這飛鳳閣裏壹直就這寥寥幾人,卻都是懂禮知心的人。寒雪也是習慣了他們,其他宮的妃嬪幾次來討人,都從未松口遣過任何壹個。
幾名宮女太監安靜的向寒戰行禮後,便靜靜的退出外室,全都站到臥室外靜候著。他們都算是宮中的老人了,自入了飛鳳閣就沒有離開過,在飛鳳閣當差最輕松卻也是待遇最好的,寒雪是非常好侍候的主子,他們之間無需勾心鬥角,更不用去管其他宮閣之間的爭寵鬥勢。而且寒雪的日常生活基本上都有寒戰在操持,也用不著他們做些什麼,除了日常的打掃,端茶倒水,送飯熱菜外,幾乎都沒什麼事做,所以他們都盡心盡力的服侍著寒雪。再加上寒雪深受皇上與太上皇的寵愛,這麼多年來,在飛鳳閣當差的人在這宮裏說話都比別宮的有份量,讓宮中的所有宮婢太監都看紅了眼。
寒戰返回內室,在寒雪床前的貴妃椅上盤腿而坐,以往他只能待在外室守著她,現在兩人關系更進壹點,自然能進到內室來,他看了壹眼寒雪的睡顏,也閉上眼,靜心修練起內功來。
此時的飛鳳閣外,十二衛與寒秋信圍在壹起竊竊私語,看得剛從禦書房傳話回來的小淩子好奇不已,他上前打揖道:“小淩子見過幾位大人。”
“喝!”壹群人齊齊的嚇了壹跳,他們正在討論寒戰會不會生氣?生氣了會怎麼處罰他們?談到關鍵時刻突然冒出個聲音,嚇得他們差點沒跳起來飛奔。
“奴才嚇著各位大人了,真是對不住。”小淩子連忙告罪道。
“沒事,沒事,哈哈哈。”蔡九忙搖著手道,本來就是他們做賊心虛,也怨不得別人。
“公公,戰大人與公主可是在閣內?”王正義拉著小淩子小聲的問。
小淩子狐疑的看著十二衛與寒秋信奇怪的臉色,嘴裏仍尖著聲音道:“公主安寢了,戰大人應該還是在裏面打坐。”
十二衛妳看我,我看妳,寒秋信輕咳壹聲,小心翼翼的問道:“戰大人可有問起過我等?”
“戰大人只吩咐雜家去給皇上傳了個口信,倒是沒問起過各位大人。”看眾人同時松了口氣樣子,小淩子捂著嘴笑道:“幾位大人莫不是做了什麼事,得罪了戰大人吧?”
“呃~~”眾人臉上同是壹僵,不自然的東張西望,就是不敢對上小淩子的視線。
從小在宮中長大的小淩子,別的功夫沒有,這看人臉色的本事還是有點的。從各人的臉上他多少能看出點意思,當下便圓滑的安慰眾人道:“各位大人也不必太過擔心,我看戰大人也未必對各位大人的事上心,方才戰大人吩咐了雜家去傳話後,就回公主寢房打坐去了呢。”
“他現在若是能離得開公主,那才叫怪了吧,啊?”熊晉州沖著眾人壹陣曖昧的擠眉弄眼,惹來眾人心領神會的大笑聲。這兩人正是蜜裏調油的時候,怎麼會抽空來找他們麻煩呢,他們也是急糊塗了。只希望戰大人把心思都放到公主身上去,別想起他們就好了。
“雜家也該回飛鳳閣復命了,就此先與各位大人別過。”雖好奇十二衛話中的意思,但宮中生存的首要準則就是不能好奇,他自然不能犯這種錯。
小淩子微笑著與十二衛道別後,慢步回到飛鳳閣,見幾個宮女仍在殿門口候著,擡頭看了看太陽的位置,招呼幾個小太監去準備熱水備用,自己就往禦膳房去了,公主平時主食吃的雖不多,各色的點心卻是不能缺的,他要在公主睡醒前準備好才行。
寒雪醒時,房中已是壹片霞光,她伸了壹個大大的懶腰,擡頭對上寒戰剛毅的眼。嘴色泛起壹抹甜甜的笑,愛嬌的沖他伸直雙手,“抱~~!”
寒戰寵溺的笑笑,下了貴妃椅,走到床邊將她連人帶被壹起抱入懷中。“睡的可好?”
順勢偎入他寬闊厚實的胸膛蹭了蹭,寒雪有點不甘心的咕喃道:“為何每次光我會累嘛,好不公平!”明明使力的是寒戰,可到頭來累的腰酸背痛的總是她,寒戰倒是看著神清氣爽,精神的很。
寒雪的話引來寒戰的幾聲輕笑,親親她的發頂,將她從被窩中挖出來。“小淩子給妳準備了點心和熱水,要先用點心,還是先沐浴?”
聽到點心兩個字,讓寒雪笑瞇了眼,“我要壹邊洗,壹邊吃。”
親昵的捏捏她俏挺的鼻尖,寒戰無奈的搖搖頭,“點心就在外廳,妳先起來用壹點,我讓他們把熱水擡進浴室。”
“好。”看寒戰要出去,寒雪猛然想到什麼,忙拉住寒戰的手,見寒戰不解的回頭望著她。她道:“讓他們把宮門關了,誰來都給回了,就說我在休息,不見客。”宮中現在情況不明,她還是先避上壹避為好。各國有使節前來碧落,她事先竟然沒有收到消息,就說明這次的事不簡單。
“我這就去。”寒戰壹個點頭,快點走出內室。
寒雪則慢悠悠的下床套上鞋,也不穿好,拖著就“踢嗒,踢嗒”往外室走。壹見滿桌的各色精致點心,她歡呼壹聲,撲了上去。輕巧的拿的起壹塊粉紅花糕,小咬了壹口,瞇著眼感受入口的香甜,那享受的神情,讓兩旁侍立的宮女都不禁捂嘴輕笑起來。
19 浴室抵禦戰
寒雪嬌嗔的瞪了捂嘴偷笑的宮女壹眼,端起壹盤玫瑰糕,邊吃邊往寢室後面的浴室走去,“踢嗒聲”響了壹路。寒雪寢宮的浴室是她自己設計的,有點像日本老式的浴室,外間燒了熱水通過引水口流到浴池,與同樣引自外間的冷水中和。寒雪進到浴室時,四周煙霧繚繞,顯然熱水已備好多時了。揚手揮退正在侍弄洗浴用品的宮女,她將點心盤擱池邊時還不忘拿起壹塊,邊吃邊開始慢吞吞的脫衣服。
寒戰拿著寒雪換洗的衣物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養眼的美女脫衣秀,看著她曼妙的胴體慢慢自衣物下顯露,他的欲望再次擡頭。將寒雪的衣物往邊上壹放,他不動聲色的悄聲脫掉自己的衣物,在寒雪脫的只剩肚兜還不忘貪吃的去抓點心時,壹把從後面將她抱入懷裏,壹手精準的隔著肚兜罩住她的玉乳揉捏,壹手捂住她驚呼的檀口。
“啊──嗚……”寒雪被驚的剛想叫就被捂住了嘴,感受到背後相貼的熟悉男體,她向上翻了個白眼,氣憤的拍了壹下在她胸上肆虐的大手。
寒戰輕笑著松開捂著她嘴的手,改而輕撫著她的紅唇,嘴貼上她的小巧的耳垂,低沈的笑道:“我說了我對妳沒有抵抗力,妳不該在我面前脫衣的。”
“哪個──嗯……”寒雪張口剛想抗議,就被撫在唇上的粗指侵入口中,她氣的牙齒壹閉,在那追著她舌不放的粗指上狠咬了壹口。
“!~~”寒戰痛的倒吸了口氣,忙將手指抽了出來。“嘖,我的小貓長牙了啊。”真狠,都青紫破皮了。
“誰讓妳不讓人家說話的?”寒雪暗地裏吐了吐舌頭,看著那被自己咬出深深牙印的手指,有點心疼,可嘴上卻不肯服輸,她轉身指著寒戰的胸膛教訓道:“看妳還敢不敢偷襲人家。”
寒戰雙眼晶亮的看著在眼前晃蕩的玉乳,輕嘆道:“若是天天這般春光,被咬死倒也甘願了。”伸手敏捷的握住兩團渾圓,贊嘆的揉捏著。
“色鬼!”看著寒戰急色的樣子,寒雪心裏雖羞赧卻也甜蜜,擡手就往他胸口錘去,嗔怒道:“這壹路走壹路做,還不夠麼?”
寒戰松開那讓他愛不釋手的玉乳,壹手摟上寒雪的纖腰,壹手精準抓住錘向他的玉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最後的字,淹沒在兩人相合的口中,寒戰柔情蜜意的糾纏著那香軟的舌,吸吮追逐著,直到寒雪發出抗議的哼聲,他才不舍的松口。
寒雪埋在寒戰的頸窩直喘著氣,小手掐住寒戰腰間的軟肉用力扭了扭。這男人體力過人,嬌弱的她根本就不是對手,每次做過之後,她都累的半死,他卻像個沒事人似的,精神煥發。
寒戰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抱起寒雪步入浴池,他靠著浴池坐下,將寒雪放在腿上,雙手在她身上不老實的東搓西揉。
“把妳那東西拿開,別老頂著我。”臀下熱燙的硬挺,讓寒雪不適的移了移臀,可襲向身體的大掌讓寒雪驚跳了起來,壹邊躲著寒戰作亂的大手,壹邊怒瞪他。
“哈哈哈,寶貝,這我可辦不到。”寒戰樂呵呵的壹把抓住寒雪的玉手,巧妙的壹拉,寒雪打著旋的滾進了他的懷抱,被他牢牢圈在懷裏。結實的胸膛緊貼著寒雪的玉背蹭了蹭,他的左手繞過她的左胸,罩住寒雪右邊的玉乳揉弄,手臂略用了點力將她壓向自己,寒雪就被緊緊鎖在了他懷裏。右手向下探入她的雙腿間,輕輕的撫弄,“它想念妳了,妳安慰安慰它吧。”
寒雪壹口氣險些喘不上來,身體在寒戰的撫弄下輕顫起來,這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情又油腔滑調的?以前那個沈默是金的酷哥哪兒去了?玉手狠狠的拍上胸前揉捏的大手,寒雪扭著身子努力避開寒戰邪惡的大掌,“人家不要啦,放開我,妳個大色狼。”
“就壹下下,好不好?”寒戰低喘著求歡,有點迫不及待的啃吻寒雪如玉的頸項。
“不要啦,每次都弄得人家好累。”寒雪不依的掙紮,每次她都會累到想睡,今晚她還有事要辦呢,可不能再睡過去。
“雪兒──”寒戰低喘著將寒雪轉了個身,低頭含住寒雪泛著乳香的壹邊紅梅,用力吸吮。
“啊……不要──嗯……”胸前的猛烈刺激使寒雪叫了出來,胸前的發情的男人,根本就不把她的抗議當壹回事,對著她兩邊的玉乳又揉又吮,那帶了力道的刺激顯示寒戰的迫切需要外,也讓她春情萌動。
“不行,晚上──還有事──嗯……要做──”寒雪努力忍住到口的呻吟,想對胸前埋頭苦幹的男人曉以大義。
寒戰壹手揉捏著壹方玉乳,嘴裏含著另壹邊乳丘吸吮,另壹手探入寒雪的兩腿間,粗指急切的探入她的身體,抽插起來。
“啊……”寒雪情不自禁的挺身後仰,身體的快感沖擊著她的理智,不行了,再這樣下去,不用多久她肯定會棄械投降。寒雪狠了狠心,瞄準寒戰的腿間,玉腿輕踢了上去,準確的撞上那怒挺的男根。
寒戰呻吟著松開對寒雪的掐制,捂著自己的被寒雪撞到的寶貝,心中慶幸,幸好這丫頭知道控制力道,不然可要繼子絕孫了。同時又無比失望,都這樣了還誘惑不了這丫頭,看來今天是別想成就好事了。
寒雪看著寒戰捂著私處不說話,以為自己真的踢疼他了,她內疚的撫上寒戰的手臂,弱弱的說:“看妳下次還這樣不,都告訴妳人家不要了。”
見寒戰不吭聲,寒雪急了,“很疼嗎?我看看。”說著,撥開寒戰緊捂著的雙手,輕輕摸上那根粗壯的肉棍。
寒戰半閉的眼中閃過壹絲光芒,嘴角狡黠的笑壹閃而過,口中溢出壓抑的呻吟。
“不疼!不疼!”以為寒戰疼的利害,寒雪捧著肉棒輕輕搓揉起來。耳邊傳來寒戰變急變沈的呼吸,寒雪有點錯愕的看著水中的肉棒在自己手中跳了跳,又漲大了幾分。
狠狠瞇起眼,看著寒戰似痛苦,更像是享受的表情,寒雪雙手慢慢的圈緊男根,前後擼動,她依在寒戰的耳邊嬌聲輕問:“舒不舒服?”
“舒服……啊──”寒戰陶醉的表情維持不到兩秒,馬上被痛苦取代,“松,!~~,快松開──”寒戰吸著冷氣握住寒雪的兩支手腕,輕拉了拉,卻不敢使力,怕自己的力道會傷了她。
“好可憐哦,蔫了耶。”寒雪裝模做樣的輕輕撫弄因她緊握的刺激,而有點垂頭喪氣的肉棒。
“雪兒,弄廢了它,妳今後就沒性福了。”寒戰苦笑著拉開寒雪還在故意刺激他男根的玉手,輕輕撫了撫受傷的寶貝。這丫頭真是壹點虧都不肯吃,竟然下手這麼狠,差點折斷他。
“哼!”輕哼壹聲,寒雪走到浴池另壹邊,拿起浴巾盡自擦洗起來,瞄到寒戰泛光的狼眼時,沖他扮了個鬼臉。
寒戰寵溺的笑了笑,也拿起池邊的浴巾擦洗起來,洗到仍擡著頭的欲望時,瞄了瞄正起身出浴池的寒雪,無奈的苦笑著搖搖頭,宮中情勢不明,雪兒定是有了計劃,今晚是別想這丫頭會乖乖就犯了。
20 美人計
華燈初上,寒雪壹邊壹顆壹顆的往嘴裏挑飯,壹邊看聽小淩子回報三國使節的住處及進獻的禮物。
“美人呀?”除了金沙的這壹撥被她攔在了桔香鎮,其它的三國都進獻了美人及稀世珍寶。而且這美人還是壹個比壹個艷,壹個比壹個騷。按小淩子的說法,這幾天,皇帝哥哥可是夜夜春宵。
“公主是不知道,那個龍躍美人那狐媚的勁呀,哎喲,就是小淩子見了都要酥了半邊身子,別說皇上是個真男人了,哪能不夜夜春宵呀?”小淩子捏著蘭花指筆畫著,讓寒雪對那個龍躍美人升起十二萬分的好奇。
“皇上今晚又翻了龍躍美人的牌,招去降龍殿侍寢了呢。”小淩子狗腿的報上最新得到的消息,以期逗公主開顏。
寒雪草草的扒了幾粒飯就將飯碗往寒戰壹推,轉而將筷子伸向壹邊的點心盤,心中拿捏不定,到底是該先去探探三國使節呢,還是去看看那個風騷美人呢。寒戰眼明手快的將點心盤撥到手邊,回手將幾乎沒動的飯碗推回寒雪面前。
“我吃不下了。”筷子落空,引回寒雪的註意力,她嘴壹嘟,把飯碗推回到寒戰面前。
“別吃點心,就能吃得下飯了。”寒戰將飯碗推還給她,招手讓侍立壹旁的宮女,將飯桌上的點心撤下。體力這麼弱還敢不吃飯,也難怪做壹次昏睡壹次,為了自己的性福著想,怎麼著也要督促她三餐定時定量。
“啊……別撤呀,我要吃點心啦。”看著宮女將壹盤盤點心端走,寒雪心急的叫起來,可是有寒戰在時,這些宮女不會聽她的,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點心離她而去。
“最近都瘦了壹圈了,還不好好吃飯?”寒戰責怪的對寒雪皺眉,端起飯碗放入她手中。
寒雪眨著閃亮的大眼,滿帶祈求的拉著寒戰的衣袖無言的撒驕,希望寒戰能讓她把吃飯改成吃點心。心知她所求為何的寒戰,堅定的對著她搖搖頭,讓寒雪滿眼的星光瞬間覆滅。
“妳平時不好好吃飯,才會那麼容易累,乖,多少用些。”寒戰體貼的夾起寒雪愛吃的菜放在她碗裏,“至少吃壹半,再吃點心。”
寒雪委曲的撇撇嘴,知道若不乖乖吃飯,寒戰是不會罷休的,只能端起飯碗小口小口的扒著,邊不時的拿怨怪的眼刀追殺寒戰。
看著寒雪孩子氣的舉動,寒戰無奈的搖搖頭,寵溺的拍拍她的頭頂,端起飯碗認真用飯,邊不時給她夾愛吃的菜到碗裏。
晚飯過後,寒雪換上壹身黑色的娟紗長裙轉出內室時,讓同樣換好壹身黑衣的寒戰好笑的挑了挑眉。那身娟紗裙裝雖是黑色的,卻是華麗非常,那是皇帝送寒雪的十五 歲生辰禮,用最高級的絹紗中混入銀線織就,在光線的照射下,能如滿天星鬥般閃閃發光。
這身衣裙天下只此壹件,這京城裏除了平民老百姓外,怕是沒幾個人不知道能穿上這身衣服的人是誰。而且這衣服雖為黑色,在黑夜裏卻比月亮還醒目,寒雪要穿這身衣裳逛別人家的屋頂,未免也有些太囂張了點吧?!
“想去哪裏?”穿這身衣服,若是逛皇宮的屋頂的話,來回巡視的侍衛見到了也會當自己沒看到,暢通無阻啊。
“原是想去驛站探探三國使節的,不過,我現在對那個龍躍美人更感興趣,所以……”話還沒說完,就見寒戰不贊同的對她皺眉,寒雪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偎進他懷裏,雙手緊緊的抱著寒戰的健腰,撒驕道:“人家很好奇嘛,妳帶人家去看看嘛。”
“要見明日也行,不必蹲屋頂上看。”這丫頭打的什麼主意,他還會不知道嗎?偷看是沒什麼,問題是,偷看別人辦事就未免太出格了,而且這還代表著他的女人會見到另壹個男人的身體,是個男人都不會同意這種事。
白天還有什麼看頭?寒雪嘟起紅唇,不依的叫道:“白天就看不到想看的了嘛,妳帶我去吧,好不好嘛?”
柔軟的胸部因為緊貼的身體,緊抵著他堅硬的胸膛,隨著寒雪的動作輕輕蹭動,讓寒戰的熱血都往腹下沖去。他攬緊寒雪的腰,讓兩人的下體相貼,低頭湊到寒雪耳邊,以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量道:“妳若再亂動,我現在就將妳壓在桌上。”
那緊抵著肚子的堅硬物體讓寒雪瞪大了眼,偷眼瞄了下侍立在側的宮女太監,寒雪燙紅了臉,揮手讓眾人退下後,才弱弱的說著:“可人家很好奇那個龍躍美人倒底有何能耐嘛,皇帝哥哥那麼有自制的人都被迷的夜夜春宵耶,妳都不好奇嗎?”
挺了挺健腰,寒戰面無表情的說:“若不是怕妳體弱受不住,妳我二人可不只會夜夜春宵。”
寒雪連耳朵都染上了艷色,兩手攀上寒戰的脖子,耍賴道:“我不管,妳今日若不帶我去,今後就不許進我的房。”
這個威脅非常嚴重,寒戰虎瞳壹瞇,壹身的寒氣盡泄而出。
寒雪縮了縮脖子,心中暗罵了壹句小氣鬼,將臉埋進寒戰的頸窩,輕輕的扭腰蹭著肚子上的堅硬物,“妳依了我嘛,最多回來後,人家任妳處置,好不好?”她可是舍了老本,連美人計都用上了,如果這樣都不能讓寒戰點頭,那今晚就只能去探驛站了。
寒戰眼壹亮,大手罩上寒雪的俏臀搓揉著,“真的任我處置?”腦中想著與寒雪在床上顛鸞倒鳳的銷魂情節,寒戰連氣息也變的有點不穩了。
寒雪輕應了聲,攬在寒戰腰間的手收攏,抱的更緊了些。寒戰大手搓的她整個人都熱了起來,肚子上緊抵著的硬物好像在壹下下的跳動,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小穴有些濕潤了。
寒戰在‘讓寒雪見到皇甫昊天的裸體’,和‘任意與寒雪恩愛纏綿的誘惑’中舉棋不定,最終還是對寒雪的渴望勝出,寒戰靠在她耳邊聲音低啞的問道,“不反悔?”那紅的剔透的耳垂仿佛正在向他發出邀請,讓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吮起來。
“嗯……寒戰?”寒雪敏感的輕吟了聲,側頭躲過寒戰的挑逗,雙手棒住他的臉讓他正視自己,“妳答應了哦,到時不管看到什麼,妳都不能反悔!”寒戰的雙目暗沈的像無月的黑幕,散發著濃烈的欲望氣息,讓寒雪整個人都熱燙了起來,可她並沒有望記要事先聲明,不然到是壹看到不該看的,寒戰就把她打包帶回,那她啟不是要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對寒雪大剎風景的舉動,寒戰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有氣無力的問道:“要去皇上寢宮?”壹邊深呼吸,壓下自己興奮的欲望。
“嗯嗯──”寒雪興奮的直點頭,對夜探皇帝哥哥的寢宮充滿無限期待。
寒戰無奈兼寵溺的拍拍她的頭頂,皇甫昊天雖然寵她,可被偷看自己與妃子辦事,又另壹回事,希望寒雪別樂極生悲才好。
21偷窺
天氣晴朗,萬裏星空,夜風許許。寒戰抱著寒雪輕巧的落在降龍殿的正堂屋頂上,對四周瞬間多出的幾道人影視若無睹。
看清入侵者是何人的暗衛,單膝跪下向寒雪行禮,其中壹人上前壹步正想開口,寒雪急急以食指筆在唇間,“噓……”見暗衛壹臉的不解,寒雪淘氣的笑著輕聲道:“別出聲,我們就看看,妳們下去吧。”
“呃──”眾位暗衛只覺頭頂壹群烏鴉呼嘯著飛過,這護國公主真是吃飽沒事幹,哪兒不好看,非得上皇帝的寢宮屋頂上來看,這皇帝的寢宮屋頂是能隨便上來看的麼?害他們以為有刺客,急急的現身出來,若不是公主那壹身醒目的衣裙,他們早就刀劍相向了。
“妳們退下吧,輕點兒,別被皇帝哥哥發現哦。”寒雪輕聲的對暗衛們囑咐後,回頭讓寒戰去揭瓦。
揭皇帝屋頂的瓦?這可怎麼使得,暗衛統領小聲勸道:“公主這是做甚?皇上已與龍躍美人就寢,若是公主找皇上,屬下這就去通報可好?”
“通報?”寒雪驚叫壹聲,猛然發現自己聲音太高,趕緊捂住嘴,緊張的左右看看,怕自己聲音過大,驚動守夜的侍衛們。
這讓暗衛們只覺黑線如雨滴般滑落,他們就站在公主面前,她還怕說話太大聲會引來他們?
“不用通報,妳們別管我們了,我就偷偷看看,我們看完了就走。”寒雪連筆帶畫的小聲說道。
公主說的輕巧,他們可是皇帝的直屬暗衛,有人在皇帝屋頂上揭瓦偷看,他們能不管麼?眾暗衛壹臉的菜色,暗衛統領鐵青著臉,卻仍僵著聲音輕聲道:“屬下等身負護衛皇上安危之重任,請公主莫要為難屬下。”皇上對這護國公主的寵愛,別人不清楚,身為暗衛的他們是最清楚不過的,所以這位公主是打不得,罵不得,連得罪都不能的壹大麻煩人物。
“眾位哥哥莫要為難,我這樣做也是關心皇帝哥哥哥,自古毀在禍水妖女手裏的國家有多少,不用我說,各位哥哥心裏都有數。各國無事獻殷勤,送來這麼多美人,無非就打著迷惑皇帝哥哥的主意,我可不能讓皇帝哥哥毀在妖女手裏。難道雪兒關心皇帝哥哥,關心國家也有錯麼?”寒雪半掩著臉,聲情並茂的說著早就想好的臺詞。
眾暗衛為難不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們也對各國敬獻美人的事心懷猜忌,可這不是他們能管的事,公主有心管,他們當然放心,可非得在晚上跑屋頂上來偷看嗎?
皇宮的屋頂瓦都比別處的多,上下共三層。寒戰輕巧的揭開上面兩層共四片瓦片,放於壹旁,轉頭見暗衛們仍僵在那兒,不悅的皺了皺眉,低聲道,“妳們下去吧,有什麼事,公主幫妳們頂著。”
“這……”
“我們就看看,我們不說,妳們不說,沒有人會發現的。”寒雪側頭想了想,與暗衛首領商量道:“要不,讓寒戰打暈妳們?”若被皇帝哥哥發現他們在屋頂上偷看,說暗衛沒發現他們,說出來連她自己也不信,更別說是皇帝哥哥了。
“呃……”眾暗衛互相看了看,對寒雪及寒戰抱拳壹禮,瞬間消失在屋頂上。與其被戰大人打暈,還不如他們自己自動退下的好,不然萬壹他們前腳走了,刺客後腳跑來行刺,到時他們都暈著,那後果可就不可想像了。
解決了暗衛,寒雪興奮的直催寒戰,快點把瓦片揭開。
隱身在暗處的暗衛首領郁悶的躲在角落畫圈圈,不知道要不要去通知皇上,護國公主正在他的屋頂上偷看他與嬪妃辦事呢。他若想通報皇上,得罪公主不說,戰大人可能會在他出聲前敲暈他,可不通報皇上,事後皇上肯定跟他秋後算賬,真讓人左右為難呀。
寒戰小心的揭開兩片琉璃瓦,細細的噗噗聲伴著女人的哼聲,傳了上來。寒雪急急往下望,待找著那相疊赤裸的兩人時,她瞪大了壹雙美目忙用雙手捂住了紅唇,深怕自己會驚叫出來。
他們的位置正好處在龍床的斜上方,只見皇甫昊天坐在龍床邊上,壹個胸部豐滿的女子正半伏在他的腿間,雙手攏著豐滿的胸部夾弄著皇甫昊天的肉棒。女子低著頭又因為有皇甫昊天半邊身體的遮擋,看不清容貌,但他們可清楚的看到女子纖細的柳腰,和晃動著的光潔豐美的臀部。
皇甫昊天壹手撐在龍床上,壹手按在女子的頭頂上,待女子夾弄的動作壹停,他就會按動女子的頭,使女子的頭壹點壹點的,發出悶悶的哼聲。
寒雪情不自禁的低頭瞄瞄自己的胸部,雖然形狀完美,卻遠沒有大到可以夾住寒戰男根的程度,不禁回頭對寒戰有些抱歉的笑笑。
寒戰非常無語把寒雪的臉轉回去,從她的動作,不用她開口,他也能猜出寒雪在想什麼。她不知道在看人辦事的情況下,她還對他的表達這種想法,會讓他有想狠狠要她的沖動嗎?
底下傳來皇甫昊天低沈而冰冷的聲音,“快。”女子起伏的動作明顯加快,可皇甫昊天顯然不滿意,抓住女子頭頂的發將之提了起來,自己也隨之站了起來,他雙手棒住女子的頭,腰壹挺,將肉棒塞進了女子的嘴裏。
寒雪看的倒抽了壹口冷氣,捂著紅唇楞楞的回頭看寒戰,再楞楞的視線把移到他的跨下,不敢想像寒戰若把他的大肉棒塞她嘴裏,她會怎樣。
寒戰無奈的伸手捂住寒雪的眼,把她的臉再次轉回去,低頭伏在她耳邊低啞的道:“妳若再回頭,我不介意咱們現在就回去。”壹邊伸手抓著她的手按上自己的欲望,順便挺了挺了腰,讓堅挺的男根在她手中磨了磨。
寒雪紅著臉不敢再回頭,就這樣半靠在寒戰的身上,壹手緊貼著他的肉棒僵著不敢動。她眨了眨眼,繼續看著底下運動著的兩人,只見皇甫昊天快速的挺動著腰部,在女子的嘴裏抽插著,以她的位置雖看不太清皇甫昊天的尺寸,可依女子圓張的嘴,和發出似痛苦的哼聲,可以想見女子現在應該是非常難受的。可她的雙手卻在皇甫昊天的臀部和大腿上撫摸著,不時回手愛撫壹下皇甫昊天肉棒下的兩個卵蛋,激的皇甫昊天沖撞的速度更快。
寒雪深思的皺起了眉,即使她對情事懂的不多,卻也知道壹個女子在極度痛苦的情況下,還要激發男人最深的欲望,使之達到極樂的頂峰,斷不會是全無經驗的女子能做得到的。這女子的身段,與在情事上的手段,都顯示是經過長期的調教才有的,可能進到宮中的女子都得是處子呀?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貓膩?還是宮中有內應?
底下的皇甫昊天顯然已達到了高潮,他低吼壹聲,將女子的頭緊按往自己的跨下,腰用力壹挺,身體顫了顫後,壹把將女子推開,他的肉棒抖動著將白液噴射在女子的身上。而女子摔倒在地上,猛烈的咳嗽著,嘴角還有白色的濃液流下來。
22偷窺後遺癥
寒雪這才看清側趴在地上的女子,細細的柳月眉下,壹雙水靈的大眼仿佛含著霧氣,俏挺的鼻梁,艷紅的櫻唇,這樣壹副清靈的絕世容顏,若讓寒雪白日裏撞見,她是絕想不到,這女子在床事上會有如此高的技巧。
完事後的皇甫昊天,走到女子身邊蹲下,手指沾了壹點女子身上的白液餵到她嘴邊,女子喘息著伸出舌頭舔吮住他的手指,讓皇甫昊天大笑道:“愛妃可真是個尤物,讓聯甚是開懷,可想要什麼賞賜?”
“奴家能侍奉皇上,已是奴家的福氣了,不敢再有所求。”女子卑微的伏在皇甫昊天的腳邊,妖嬈的扭著身體慢慢爬起來的,手指伸向皇甫昊天的胯間,撫弄著軟下去的肉棒,“奴家只想皇上垂憐,奴家那裏好想要。”清靈的臉上,大眼欲語還休,讓男人有想狠狠催殘的欲望。
皇甫昊天鳳眼壹瞇,眼中閃過壹絲冷芒,快的讓人來不及查覺就已眨去,他邪惡的握住女子下顎,輕挑的問道:“想要什麼,說出來就給妳。”
女子撫在他肉棒上的手沒有頓過,見皇甫昊天的肉棒迅速擡頭,女子嬌聲贊道:“又硬了,皇上好棒,這麼燙,這麼大。”
被妳這麼又撫又揉的,能不硬麼?寒雪在心裏沒好氣的冷哼,貼著寒戰硬挺的手不禁握了握,引的寒戰低吟了聲,她腰間瞬間多出壹支粗壯的手臂,緊攬著她貼靠在寒戰身上。“雪兒也想要麼?”
貼在耳邊的唇有意無意的碰著她的耳垂,寒戰呼出的熱氣全都噴在了她的耳邊,低沈的嗓音滿含著壓抑,讓寒雪大氣也不敢喘,頭也不敢擡的輕搖了下,她還要再觀查下那個女人,可不能現在就被寒戰帶回去“嗯嗯啊啊”。
“奴家想要皇上的肉棒,皇上給奴家,狠狠的插奴家這裏吧。”底下傳上來的嬌媚嗓音引回寒雪的註意力。只見那女子已仰躺在了地上,雙腿大開,壹手撐著地,壹手伸到自己的兩腿間,以兩指分開自己小穴兩邊的嫩肉,熱切的望著皇甫昊天。
“真是淫蕩的小東西,都濕成這樣了。”皇甫昊天兩指並攏輕撫了撫那穴口,然後猛然用手指插入穴中快速抽插起來。
“啊……”女子驚叫壹聲,就開始舒服的哼叫起來,邊還扭著腰自動撞上皇甫昊天插入的手指。“啊……用力……皇上……呀……插奴家,奴家受了不了。”
皇甫昊天冷冷的扯了下嘴角,雙手將女子的大腿分的更開些,捧起她潔白肥美的臀就狠狠的壹插到底。
“啊……”女子尖叫壹聲,便扭著腰肢套弄起皇甫昊天的肉棒來,邊瘋狂的扭著還邊淫叫著:“啊……好棒……啊……好硬……插到了……呀……好舒服……”
那嬌媚的叫床聲,叫的房頂上的兩人都有了感覺,寒戰握著寒雪的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挺動著腰桿,頂磨著,寒雪只覺的自己全身都熱了起來,腿心濕潤壹片,穴中麻癢著,想要被插入的感覺是那麼的強烈。所幸她要看的都看到了,目的已達成,她回頭單手攬下寒戰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唇角,對他嫣然壹笑。
得到信號的寒戰,將她攔腰壹抱,毫不遲疑的飛掠而去,也不管揭了人家皇帝屋頂的瓦,還沒有蓋回去呢。
寒戰抱著寒雪在各宮屋頂上飛快跳躍,寒雪那身閃著銀茫的黑衣,在月色下如月明珠般耀眼,引來各處禁衛軍側目,卻已壹人敢阻攔。兩人掠回飛鳳閣,壹入寢宮,寒戰輕輕放下寒雪,揮手讓守在各角的侍女退下,囑咐了小淩子,讓各人全都下去休息後,才栓好寢室的大門。他迫不及待的用起輕功沖進寒雪的內室,只見寒雪正在解衣裳,玉體半遮半掩著,潔白的肌膚在黑衣的映襯下更顯白晰,引的寒戰下腹壹緊,急步沖上前將寒雪壹把擁進懷裏。
寒雪被寒戰的急切嚇了壹跳,解到壹半的衣裳掛在手上,脫也不是穿也不是,她羞紅著臉嬌啐道:“色鬼!還不快松開。”
“不松,咱們事先可是說好了的。”寒戰低頭貼著她的臉道,不穩的呼吸,噴在寒雪的頸項與胸脯之上,害寒雪的呼吸也亂了起來。
“妳──,”寒雪紅著臉咬了咬唇,輕聲軟語道:“人家又沒說要反悔。”
“即使妳要反悔,我也不會讓。”寒戰粗喘著吻上寒雪的頸項,動作不同於以往的溫柔體貼,變的熱烈而略顯粗魯,每壹下的吻吮都帶了力道,在寒雪潔白的玉頸上留下朵朵紅梅。
“呀……輕……輕點兒……哎……”寒雪有點被寒戰的粗魯嚇道,可這種帶了點痛的受撫卻讓她升起興奮感,身體變的熱燙起來,連包裹在肚兜下的乳頭都挺立起來。
寒戰帶啃帶咬的來到她胸前,看到挺立的撐起肚兜的乳頂,輕笑了出來:“雪兒也想要了呢!”
“妳,好討厭!”寒雪羞紅著了臉,擡手垂了寒戰胸口壹記。寒戰的回報是彈指以指風切斷她肚兜的系繩,壹把拉下來扔在腦後。
“呀……”寒雪驚叫壹聲,忙拿手擋,卻被寒戰快壹步抓住,將她的雙手反射到身後。寒雪害羞的扭了扭身子,寒戰的力道並沒有讓她感到不適,可這樣的姿勢使的胸部更加前挺,好像是在邀請他品嘗似的,讓寒雪連身體都染上淡淡的粉紅。
“寶貝,不要誘惑我,”寒戰輕蹭著她的臉,灼熱的呼吸都噴在了她的臉上,“不然,我怕會控制不住自己。”他低啞的貼著寒雪的唇道:“那會傷了妳的。”
“人家才沒……呃!”寒戰的狂猛的封住寒雪的口,舌頭趁機伸入寒雪口中,糾纏著她的軟舌追逐嬉戲,壹手握住她的壹邊乳房揉捏把玩。
胸前的力道讓她感到有點痛,寒雪悶哼著扭著身子想躲,卻怎麼也躲不過,反而讓寒戰更是加恃意妄為。
他松開對寒雪兩手的掐制,壹把扯去她身上的裙子,雙手壹使力將寒雪的襦褲撕了個粉碎。
“哎呀──妳怎麼可以撕人家褲子嘛。”寒雪驚叫著用手去擋去三點,不滿的瞪寒戰壹眼。
寒戰邊解自己的衣服,邊盯著寒雪美麗的胴體,“是妳誘惑我的,我忍不住了。”三兩下扒光自己的衣物,寒戰將寒雪攔腰壹抱,兩人倒在了床塌上。
23偷窺後遺癥之2
寒戰壹口含住寒雪的壹邊乳尖舔啃、逗弄著,壹手罩住另壹邊捏玩著,另壹支大手急切的伸入她雙腿間,撫弄起能讓他銷魂噬骨的幽穴。
如此兇猛的刺激讓寒雪有點受不住,她無意識的搖著頭嬌喘著:“呀……慢點……哎……”
“口是心非的丫頭,都這麼濕了,還想慢點嗎?”寒戰拔出探入她兩腿間的手指,只見手指上已沾滿晶瑩的液體,寒戰將之舉到鼻前輕嗅,“好香……”
看到寒戰這麼猛浪的舉動,寒雪害羞的別開了頭,雙腿間的濕潤感讓她羞的夾起了兩腿,卻被寒戰插入的壹條腿阻止。
“別遮,很美。”寒戰用兩腿撐開寒雪的雙腿,從她身上爬起身,低頭看那沾滿花露的粉紅花瓣。
那散發著幽香的花瓣顫抖著展示在寒戰眼前,引的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幹燥的唇。
“不要!”看到寒戰舔唇的動作,寒雪驚的忙掙紮著想爬起身,想起初夜之後,寒戰也曾舔過她的那裏,那種極致銷魂的感受,光想像就讓她全身都發軟了。
“別動,讓我嘗嘗。”說著,便俯身對著那抹粉紅舔了舔。
“別,啊……”下體被寒戰壓制著,從腿心傳來的強烈刺激讓寒雪半掙起的身體,又倒回了床上。“嗯……”
寒戰雙手捧著寒雪的大腿根,埋首舔著那粉紅的花瓣,淡淡的幽香與清甜的愛液讓他欲罷不能,粗舌挑開害羞的花瓣抵進花蕊深處。
“呀……嗯……”腿心的酥麻感讓寒雪整個人都軟了,情不自禁的將大腿分的更開,好讓寒戰舔的更深,敏感的花穴口,能清楚感受到寒戰的粗舌在進進出出的舔磨挑弄。寒戰壹個猛吸,惹來寒雪高聲尖叫。
“哎啊……”忘情的尖叫壹聲,寒雪猛的捂住自己的紅唇,不敢相信自己會這麼淫蕩的叫床。
高亢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的那樣清亮而詭異,讓寒戰也低笑出聲,更加變本加厲的對著花穴壹頓猛吸。
“嗯……嗯……嗯……”從私處傳來的尖銳刺激讓寒雪沖上高潮,花穴頓時蜜液橫流,寒戰吸的更是歡快,響亮的吸吮聲不絕於耳,寒雪閉著眼緊捂著唇不敢放,深怕自己的呻吟聲過大,明日整個飛鳳閣,乃至整個皇宮都可能知道她與寒戰在晚上幹了什麼好事了。
寒戰滿足的瞇著眼舔了舔嘴角,意猶未盡的用手輕撫著粉紅花瓣,見寒雪癱軟著胴體,緊閉著的眼睛睫毛輕顫著,他愛憐的輕俯在她身上,輕柔的拉開她捂在紅唇上的手,輕輕的以唇磨蹭著她的,“喜歡麼?”
寒雪艷紅的臉上還有高潮後的余韻,她輕喘著伸出耦臂摟住寒戰的脖子,紅唇輕啟,香軟的舌舔過寒戰的唇角,隨即獻上自己的紅唇,熱情的以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感受。
寒戰有點受寵若驚的承接寒雪難得主動的吻,男根叫囂著漲痛起來,他抱著寒雪半側身,壹手拉高寒雪的壹條大腿,放在自己彎立著的腿上,扶著男根在寒雪的穴口磨了磨,沾了些蜜液就用力擠了個頭進去。
“嗯……”寒雪悶哼壹聲,雙手抵上寒戰的胸膛,輕輕推拒。
寒戰深吸壹口氣,勉強自己停下動作,壹手輕輕撫摸著兩人的結合處,“還會痛嗎?”
“嗯!”寒雪扶著寒戰的肩,深吸著氣,盡量讓自己的身體放松去接納寒戰的粗壯,“妳的呃……還是太大了,別太用力,會痛呢。”
“這樣呢,有沒有好壹點?”寒戰極緩慢的將腰往前挺,讓肉棒以磨人的速度緩慢前進,任額上滲出的汗珠漸漸變大。
寒雪根本說不出話來,放慢了速度後,她明顯能感覺寒戰粗壯的肉棒整個撐開她的通道,壹點點的緩慢向前滑動,那種被撐開再慢慢填滿的感覺,讓她咬緊牙根,緊摟著寒戰的脖子埋首在他頸窩。
隨著越來越滿漲的感覺,寒雪的呼吸也變的越加急促起來,穴中的肉棒終於輕觸到頂點,那輕輕的壹觸像顆石子掉進情欲池水中,激進圈圈漣漪,銷魂的快感讓兩人都低吟出聲。
肉棒被緊緊包裹的感覺非常銷魂,寒戰卻不敢抽動,他繃緊了臀,即怕愛人不適,也防止自己壹泄如註,男根的漲痛更讓他額上汗流如註,唇封住寒雪的檀口熱情吮吻,壹手罩著寒雪的玉乳揉捏起來,希望能稍稍緩解壹下漲到快要爆炸的肉棒。
寒雪承接著寒戰的激吻,壹手怯怯的從寒戰的腰背慢慢向下滑,滑過他結實緊繃的臀,再撫過寒戰結實的腹肌。
寒戰僵著身體輕輕顫抖起來,他放開寒雪的唇,“小妖精,妳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他伏在她肩上粗喘著,灼熱的呼吸都噴在寒雪的胸脯之上,讓寒雪本已軟下來的乳尖,在壹陣酥麻中迅速挺立起來。
寒雪急喘口氣,小手調皮的鉆入兩人結合處,輕輕握住尚留在體外的粗壯男根。“人家只是想看看妳的那個到底有多長嘛。”每次都頂的她深處又麻又痛,頂好久才能全部擠進去。
“呵呵……”寒戰輕笑著舔舔她潔白的頸項,輕挑的問道:“還滿意我的尺寸嗎?”
“太粗太長了點,”寒雪的玉指對著粗壯的肉棒根部筆筆畫畫,“妳要是能縮回去壹點,我會更高興。”
“妳這丫頭!”寒戰在她的肩上輕咬了口,哭笑不得的說:“妳可知,我的尺寸是多少人求之而不可得的麼?”
手指碰到肉棒下兩顆柔軟的蛋蛋,寒雪好奇的握上去,捏了捏。
“哦……輕點!”寒戰似痛苦又似歡愉的低喝壹聲,腰部開始忍不住輕輕的挺送,“還痛嗎?我忍不住了。”
再輕捏了捏那兩顆讓她無法壹手掌握的軟球,寒雪抽回手搭在他腰上,“動吧,不能太用力哦,我怕疼。”
“這樣會疼嗎?”寒戰以不快也不慢的速度,大弧度的全部退出再插入,每當輕撞上寒雪的深處,便不再用力的輕輕退出,然後再進入。
“不會……嗯……舒服……”寒雪不自覺的提胯配合寒戰的抽送,呼吸不穩的半靠在寒戰身上。
感覺到寒雪的身體在慢慢繃緊,穴內慢慢緊縮,寒戰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就著兩人半側的姿勢,加快速度抽送,越抽越猛,越送越重,感覺寒雪的呼吸變的尖銳,寒戰幾個猛抽猛送終於順利將自己完全埋進寒雪體內。
“啊……”寒雪低啞的輕啊了壹聲,小穴緊緊的吸住了肉棒,陣陣收縮像是要將之擠出小穴,又更像是要將肉棒全吸吮進體內似的。
“該死!”寒戰渾身壹抖,沒能耐住寒雪小穴的夾功,他棄械投降,肉棒跳動著抖了數抖,白色的濃液全數噴進寒雪的身體最深處。
24激情進行中
白液泄盡,寒戰抽出半軟的男根,將寒雪抱起,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手指點上她背後的尾穴。
“呀啊……”尾椎壹下閃電般的酥麻感,讓寒雪輕叫出聲,身體顫了顫,小穴內伴隨著快感的收縮,湧出大量的白液,空氣中壹下子充滿了男精特有的麝腥味。
“還好嗎?”輕吻著寒雪的額角,寒戰低啞的輕問,聲音裏還帶著激情的余韻。
“嗯!”寒雪輕哼了聲,閉著眼摟上他的脖頸,抱著蹭了蹭才道:“今天怎麼這麼好心?肯這麼快放過我?”
“放過?我何時說的?”寒戰的舌貼著寒雪的耳背舔弄著,偶爾還用舌卷著耳垂扯上兩下,原本搭在背上拍撫,助她平息的大手,順著寒雪挺俏的臀滑向腿心。
寒雪呼吸不穩的貼在寒戰身上輕喘,“剛剛才……,妳怎麼又……?”這男人都不會累嗎?
“妳答應過,只要我帶妳去爬屋頂,今晚我想怎樣都行的。”信守承諾是寒雪的美德之壹,所以今夜他可以放開手腳,徹底滿足自己的欲望。
看寒戰像舔肉骨頭的小狗似的舔著她的脖頸,寒雪咽了口口水,有點困難的說著:“我是答應過,可是……”她現在後悔了行不行?兩人的體力可不是壹個檔次的,若寒戰想整夜的要他,她只怕會屍骨無存。
寒戰細細的延著寒雪的脖子,壹路舔向那雙讓他愛不釋手的玉乳,“那就別多話了,好好感受我是如何愛妳的。”親了親她的小嘴,寒戰壹手捧起壹方的軟綿,舌頭壹卷,將那紅艷的小果含住口中用力吸允、輕啃,他吸舔的嘖嘖有聲,仿佛那是什麼美味珍肴。
寒雪輕哼著抱著寒戰的頭,呼吸漸漸變的短促,乳頭被用力吸時雖然會有壹點點痛,可痛中又帶著難言的快感,看著他偏黑的大手罩著自己的胸脯揉弄,她輕“啊”了壹聲,只覺尾椎壹麻,小穴又開始收縮起來,她甚至能感覺到愛液流出穴口,順著大腿在往下滑。輕咬著下唇,寒雪羞紅了臉。沒想到自己竟變的如此這般,若寒戰發現了,會不會笑她?
寒戰充分的疼愛著那雙玉乳,連邊邊角角都不放過,直到寒雪的壹雙玉乳整個都沾上他的唾液,變的閃閃發光,他才松口,用壹手反復的揉著。壹手擡起寒雪的臀,將之貼著自己的男根磨蹭著。
沒有幾下,肉棒便充血漲痛起來,寒戰擡高寒雪的下體,扶著怒仰的肉棒在穴口蹭了蹭,便慢慢擠了進去。
“嗯……”
“呵啊……”真舒服!寒雪緊窒的通道緊緊的包裹著肉棒,當肉棒往裏擠時,那種銷魂感覺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現在會痛嗎?”寒戰喘著粗氣靠在她耳邊問道。兩人以半坐的姿勢交合,他借著寒雪情動的愛液往她的深處慢慢推進。
“別全進去,”寒雪呻吟了聲,才氣虛的回答,“妳太長了,會很撐,嗯──”
“是這樣嗎?”寒戰略用了點力,瞇著眼感覺肉棒頂端被寒雪的宮口緊緊含住,“這樣會痛嗎?”忍不住將肉棒抵著寒雪的宮口,移動臀部輕磨了磨。
舒服的快感從腹中升起,閃電般的沖向大腦,“啊……不,嗯……”寒雪只覺穴中縮了縮,只能頭抵著寒戰的肩頭輕喘。
“呵──!”寒雪小穴壹縮,壹股熱燙的愛液澆上了肉棒,燙得寒戰抖了抖,他忙夾緊臀部,守往精口,若再壹次在寒雪的銷魂地失守,他也就不用活了。嘴邊扯起弧度,他吻了吻寒雪赤裸的肩頭,邊喘著粗氣輕笑:“妳喜歡的,對不對?”
“嗯!”寒雪擡頭親了親他的唇角,溢出壹抹微笑:“好舒服呢。”說著,自己依著兩人相貼的體位動了動。
“哦!”寒雪不得章法的動作,讓肉棒更往深入進了點,龜頭被緊緊箍在她的宮口裏,寒戰深吸了口氣,收緊臀部,笑著撫撫寒雪因情欲而暈紅的小臉,“妳要自己動?”
寒雪苦惱的皺起眉頭,輕輕移動臀部,左右搖擺,可總是找不到那種無法言說的快感,只覺的腹內及整個穴道都撐漲的很。看著寒戰繃的緊緊的下巴,她心疼的摸了摸,“妳也覺得不舒服對不對?我總找不到剛才的感覺。”
聽到寒雪有點氣餒的話,寒戰忍不住笑了出來,“小寶貝,妳動的我舒服極了。”
寒雪不客氣的白了他壹眼,“少安慰我。”明明人家只覺得撐漲的難受,他又怎麼會覺得舒服?而且他臉色還那樣難看。
親了親她嫩嫩的小臉,寒戰向後半靠在床柱上,“男人與女人的感受不壹樣,妳這裏夾的越緊,我越舒服。”寒戰任寒雪摟著他的脖子,依靠在他胸膛上。壹手攬在她的腰上,他將另壹只大手伸進兩人的結合處,細心的輕輕撫摸著。他要教異自己的愛人,在情欲中尋找獲得快樂的方法。“我沒有騙妳,妳剛才動的我很舒服,讓我直想狠狠的要妳。”
寒雪在眼轉了轉,壹手扶著寒戰的肩,壹手拉開寒戰放在兩人結合處的手,將臀略向上提了提,再用力往下壹坐。
“哦……”
“啊……”寒雪輕喘了口氣,狠錘了寒戰壹下,“騙人!這樣做又撐又麻,妳看,都頂出壹條來了。”她指著小腹上壹個微微浮凸的痕跡,狠狠瞪了寒戰壹眼。
“好雪兒,我忍不住了,妳先給了我,我再慢慢教妳。”這丫頭這麼猛的壹壓壹坐,聖人都得棄械。
“人家不舒服,妳還只管自己樂?”寒雪氣嘟嘟的依在他的肩上,咬上他的喉結。
“嗯……”無心的挑逗比有意的撫慰更讓人心動,寒戰挺直腰桿,任寒雪的小牙在他脖上又啃又咬,雙手棒著寒雪的臀便挺動起來,先大抽大送了幾下,感覺寒雪軟了腰,靠在他身上任他施為後,便雙腳滑下地,站起身用力挺動起來。
“嗯……啊……別……太快……啊……”又急又重的抽送讓寒雪連話都說不全,只能無助的急喘著,輕哼著,急促的肉體相撞聲,響亮的在房中環繞。
25情定
急速又沈重的撞擊,讓快感來的又急又快,寒雪抱緊寒戰的肩膀穩往自己被撞的不斷往上跳的身體,小穴難耐的夾緊,像是要拒絕他的進入,又像是要將他留在她的體內,不讓他抽離。“嗯呀……我……我要不行了……”強烈的快感讓她腦中壹片空白,所有的心思都在兩人交合的地方。
緊窒的通道緊緊的擠壓著肉棒,快速的進出帶來致命的快感,讓寒戰不能自持,食髓知味的越抽越快,幾欲瘋狂。
“啊……”穴肉壹陣綿密的緊縮,到頂的快感讓寒雪尖叫出聲。
“哦!雪兒……雪兒……”緊縮的通道竟然將他的男根緊緊栓住,讓他進退艱難,強烈的快感讓他沖上頂峰,寒戰狠命的猛抽了幾下,每每沖到深處都有要噴發的欲望,最後狠狠的壹撞,寒戰用力將寒雪的玉臀壓在自己身上,肉棒鉆入子宮深入,壹陣暢快的抖顫,將所有的種子激射而出。
激情過後,寒戰滿身大汗的退了兩步,坐倒在床上直喘粗氣,寒雪隨著寒戰的動作跪趴在了他身上,兩人的下體還緊緊的相連在壹起。
在氣息略微平順後,寒雪抖著兩腿跪起,寒戰已皮軟的男根隨著她的動作自寒雪的小穴中滑出,隨之流出的還有兩人混合在壹起的精液,粘粘的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滑,有部分甚至直接滴在了寒戰的肉棒和大腿上。
“人家要洗澡。”寒雪難受的推推仰躺著的寒戰,身上汗濕粘膩的感覺實在不太妙,她手軟腳軟在他身邊躺下,“可我沒力氣了,妳抱我去洗啦。”
寒戰滿足的撫著寒雪汗濕的長發,扯開嘴角邪笑:“看著妳身上沾上我的味道,讓人有想再狠狠要妳的沖動。”
寒雪斜了他壹眼,嘟著嘴道:“人家明早還要朝見皇帝哥哥呢,妳想折騰的人家起不來麼。”
“起不來才好,真想壹輩子與妳連在壹起不分開。”說著將大腿橫跨在寒雪身上,順帶將大腿上剛剛沾到的體液都粘到了寒雪身上。
寒雪哭笑不得的看著寒戰孩子氣的行為,伸出壹只纖細玉指,點著他的額頭笑斥:“妳幾歲了,還玩這種遊戲?”
寒戰笑而不語,握住她的纖腰壹把舉起,惹得寒雪驚叫後,便大笑著抱起寒雪往相連的浴室跑,邊跑還邊笑嚷著:“侍候公主殿下洗澡羅──”
寒雪羞怒的輕錘了他壹下,“妳輕點兒聲,想讓別人都知道咱們在做什麼好事嗎?”
寒戰大笑著親了親寒雪嘟起的小嘴,嘆道:“妳道別人不知道咱們關著房門,在做什麼好事麼?”就算之前不知,他們在馬車上可把這事做全了,近身侍候的還有誰會不知道嗎?
任寒戰抱著她步入浴池,寒雪推了推緊箍著她腰的大手,“松松呀,不然人家要怎麼洗澡?”
寒戰邪笑著俯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妳確定妳還有力氣站麼?”說著出手如電的在她的尾穴上壹點,寒雪驚叫壹聲,只覺小穴壹熱,腿心又流下壹些透明中帶著點點白色的體液。
寒雪不解的看著混入水中的體液,擡頭滿臉疑問的看寒戰:“怎麼會這樣?”先前不是已經流出很多來了嗎,怎麼現下他點自己尾穴還會有這麼多體液流出來?
“這是我們的孩子,若是不這樣,明天這裏就會有我們的孩子孕育了。”寒戰將手貼在寒雪的小腹上輕揉了揉,手指向下探入寒雪的兩腿間,認真的清洗她的小穴。現在的時局還不穩定,現在孕育新生命,只會為寒雪帶來不可預計的危險。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
“寒戰!?”寒雪滿帶歉意的伸手抱住他的脖頸,若不是她的身份特殊,他也不用親手扼殺兩人的孩子在她肚子裏孕育的機會。
寒戰了然的笑笑,將額頭抵上寒雪的,柔聲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壹是,妳還太小,二是,現在的時局也不適合妳懷孕,三是,咱們的孩子總要在爹娘成親後孕育才像樣啊,不然對妳名譽有損。”畢竟要對天下人要有個交待,總不能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護國公主未婚先孕吧。
寒雪感動的將臉貼著他的蹭了蹭,“我明日就稟告皇帝哥哥咱倆的事,先訂下婚期,妳看可好。”
“好。”寒戰緊緊的抱著寒雪,心中柔情四溢。只要能永遠這般擁她在懷,只要她平安無事,這點小小的代價又算得了什麼呢。
事實證明,就算寒戰不再折騰她,寒雪也趕不上朝見皇甫昊天的時間。當這位年輕的皇帝在久候了半個時辰之後,才見到兩人的影子時,不禁玩味的挑了挑眉。
“終於得手了?”皇甫昊天笑睨了眼還在寒戰懷裏睡的不醒人事的寒雪,沖板著壹張棺材臉的寒戰問。這男人太黑了,除了對著寒雪,平日裏對誰不是壹身殺氣?也就小雪兒會被他騙。
“新近的美人不錯,最近過的可舒爽?”寒戰扯了扯嘴角,不客氣的回敬。
“見過了?”皇甫昊天挑了挑了眉頭,“挺不錯,妳要不要也試試?”
“跟母狗似的女人,也就配妳了,我有雪兒就好。”寒戰惡毒的將話扔回皇甫昊天臉上,悠然的抱著寒雪在龍椅旁的軟榻上坐下,絲毫不理會黑了半張臉的皇帝。
“妳罵聯是狗?”皇甫昊天狠狠的瞪著甚是悠閑的寒戰。
“我是說妳的女人太騷,不適合我,妳要自己認,我也沒辦法。”寒戰不在乎的笑笑,壹點也不怕惹怒皇帝會有什麼後果。先不要說他與寒雪現在的關系,皇甫昊天不會動自己,單說兩人十多年的交情,他也不會動自己。
“哼!也就雪兒會被妳騙。”這男人冷酷的面具下,就是壹只撤頭撤尾的老狐貍,功力已高到,旁人被他陰了還得對著他頂禮膜拜的程度了。
“我只用騙得她就足已。”寒戰溫柔的撫撫寒雪熟睡的臉,擡頭看向皇甫昊天時,已是滿臉的冰霜,“她路上被人埋伏,差點遭人暗算。”
皇甫昊天劍眉壹皺,“何人所為?”
“金沙賢王二世子?”
皇甫昊天急問:“人呢?”該不會被寒戰宰了吧?想對寒雪下手,還不得被寒戰碎屍萬段啊?
“桔香鎮,人已廢。”那樣的征罰還算便宜他了。
“妳肯放過他?”皇甫昊天驚奇的問,壹點也不擔心異國皇族在本國出事,會惹出多大的風波。
“那時沒空想。”當時正美人在懷,逍遙開懷,哪裏有時間去管這些無關緊要的人。
“哦!──”皇甫昊天曖昧的笑笑,心領神會寒戰所言的沒空,所指為何。“可要指婚?”
“定個日子吧。”寒雪的身份畢竟是皇帝的義妹,婚事只能由皇家操辦。寒戰輕拍了拍寒雪的臉,輕喚著:“雪兒,該醒了,妳朝見的時間晚了。”雖然不忍打擾她的好眠,可心知若是誤了她與皇帝商議事情,回頭她該會惱了的。
晚?說的真含蓄,何只是晚,根本就已經遲了大半個時辰了?皇甫昊天對著兩人翻了個白眼,繼續提筆寫兩人指婚的聖旨。
26美人計之商討
睡夢中的寒雪壹聽時間晚了,驚了壹下,壹個機靈從寒戰懷裏坐了起來。甫壹擡頭便見皇甫昊天俯在桌案上寫著什麼,還擡頭沖她笑。
“皇帝哥哥?”別怪她現在的表情呆滯,任何人處在她現在的處境,應該都不會比她好到哪裏去的。
“醒了?我讓人給妳送洗臉水過來。”皇甫昊天對著寒雪笑了笑,把手中的筆擱在筆架上,提起聲道:“來人,送盆熱水給公主凈臉。”
外頭傳來太監回應的聲音:“遵旨,奴才這就去辦。”
寒雪楞楞的轉頭看看抱著她的寒戰,再轉頭看向皇甫昊天,好半會兒,才呼出壹口氣,擡手揉了揉酸澀的眼,向寒戰抱怨道:“怎麼不叫醒我,睜眼就看到皇帝哥哥,嚇了我壹大跳。”
“看妳醒的沈,沒忍心叫妳。”寒戰淡淡的道,順手將寒雪散落的碎發攏到耳後。
這時,宮女在總管太監吳得祥的帶領下走了進來,吳得祥先向皇甫昊天彎身壹揖,才快走兩步到寒雪面前,躬著身輕聲道:“公主殿下,奴才給您送洗臉水來了。”
看著吳得祥越發圓潤的身材,寒雪眉開眼笑,“小祥子,有陣子沒見妳了,妳越發富態了。”
“托皇上與公主的福,奴才才有這樣的好日子,心寬自然體胖了。”吳得祥邊說,邊接了宮女瀝了水的棉布巾遞給寒雪道:“公主只用棉布凈臉,奴才可是記得的,這棉布是自東躍進貢的,壹見到這種布料啊,皇上就囑咐奴才全收起來,要給公主留著慢慢用呢。”
寒雪擦了把臉,才把布巾扔回吳得祥的手裏,斜了眼坐在龍椅上淡笑不語的皇甫昊天,啐了吳得祥壹口,指著皇甫昊天對吳得祥笑罵道:“呸,他哪兒是特意留給我的,那是他那群妻妾挑剩下的吧,從不見他給我留綾羅綢緞,凈是些別人不要的粗棉麻布。”、
皇甫昊天哭笑不得指著寒雪直搖頭,“妳口中的粗棉麻布,可是每匹都價值千金,比那些綾羅綢緞可值錢多了。”
吳得祥笑的見眉不見眼的對皇甫昊天道:“公主哪裏會不知道那些布的金貴,這是跟皇上開玩笑呢。”揮手讓宮女退下後,向著皇甫昊天和寒雪各鞠了壹躬道:“公主與皇上談事兒,奴才去外頭候著,有什麼差遣,公主吩咐壹聲就行。”
“行了,知道妳祥公公會做人,下去吧。”寒雪笑道對他揮了揮手道。
吳得祥復又向皇甫昊天躬了躬身,才倒著往後退,退到門邊時,才回身走出去,並把門也壹並帶上。
寒雪懶洋洋的軟下身,將頭枕在寒戰的肩上,斜眼看著皇甫昊天淡笑不語。
“幹嘛?”被寒雪看的背上汗毛都站了起來,皇甫昊天挑著眉與寒雪對望,“盯著我不說話是想做什麼?”
“聽說最近皇帝哥哥夜夜醉臥美人膝,春風得意哦。”寒雪調侃道。
皇甫昊天聞言,知道寒雪要問什麼,正色道:“不錯,龍躍,慶國和冰晶都各送來了兩位美人。”
寒雪秀眉輕攏,“沒慶典沒大事的,無事獻殷勤?”
“妳不是早就猜到了。”不然怎麼會有護國公主與人私通,珠胎暗結的傳聞出來,說不是這丫頭自己搞的鬼,他可不信。
“嘻嘻!”寒雪摟著寒戰的脖子直樂,“幸好我先下手為強,那些使節的臉色壹定很好看,呵呵……”寒戰無聲微笑著拍拍她的背,寵溺之情溢於言表。
“可不是,三國使節才剛提個話頭,妳富貴樓的人就來傳信了。”皇甫昊天抿唇笑道:“還扮作宮裏的侍衛沖進來大嚷不好了,我還當是什麼事兒呢。”想起那天的混亂情景,他就想笑,也幸好那傳話之人常進出宮門,宮中的人大都認得,才沒出什麼大亂子。而他壹見那假侍衛就認出他是寒雪的人了,宣上來壹聽他所謂的“不好”,就明白過來是寒雪的計,他也就順水推舟的說了幾句,便讓那傳話之人退了下去。可聽到這消息的三國使節,那臉色可就精彩了,紅、白、青、紫輪番上演,直讓見者驚嘆啊。
寒雪從寒戰的懷裏探出頭來笑道:“除了珠胎暗結這壹項,其它的可都是真的哦。”
皇甫昊天翻了個白眼,無奈搖頭道:“雪兒,矜持!做為女孩子,妳總得矜持壹點啊,這種事大家心裏明白就好,別拿出來說。”
矜持?寒雪轉回頭摟著寒戰的脖子皺眉道:“我不夠矜持嗎?”
“不會!”寒戰扯著嘴角溫柔的對寒雪笑道,順帶冷冷的瞥了皇甫昊天壹眼。
收到寒戰的眼刀,皇甫昊天忍不住再次翻翻白眼。
寒雪得意的沖皇甫昊天擡擡下巴,“看,寒戰說我很矜持。”
問誰也不能問寒戰啊,誰不知道寒戰對她那個死心塌地喲,寒雪就算放個屁,他也會說是香的啊。不過這種話皇甫昊天只敢在心裏想想,可不敢真的說出口。他拿起桌上寫的指婚聖旨朝寒雪搖了搖道:“指婚的,下個月十五正好是黃道吉日,妳倆把婚事辦壹辦吧。”
“妳早就準備好了啊?”皇家的良辰吉日都是由司天監蔔算好,才能定下來的,皇帝哥哥什麼時候也未蔔先知了?
“妳日子過糊塗了,下月十五是中秋節,人月兩團圓!”皇甫昊天瞪了寒雪壹眼,“迎娶的吉時,司天監會安排的,其它東西妳們也不用擔心,我讓禮部與內務府著手操辦。”
皇甫昊天將聖旨扔向寒雪,寒戰準確的伸手接住,收入懷中,沖皇甫昊天酷酷的點了點頭,“謝了!”
寒雪看看寒戰又瞄瞄皇甫昊天,貌似她原本並不是為了商討婚事才要見皇帝哥哥的,這兩人的互動是不是太自然了點兒?“三國進獻的美人都像妳昨晚床上的那位壹樣嗎?”這才是她要與皇帝哥哥商討的事兒,唉!都不知道是怎麼跑到婚事上去。
皇甫昊天會錯意的答道:“確實都是難得壹見的美人。”
寒雪白了他壹眼,“我問的是床上的技術,是不是壹樣的騷,浪,淫蕩!”這下夠明白了吧!見過木的,沒見過這麼木的,還皇帝呢,這麼明顯的暗示都聽不出來。
27美人計之危機
皇甫昊天聞言楞了楞,隨即無語的拍了拍額頭,“矜持!雪兒……”對上寒戰冷冷瞄他的眼神後,皇甫昊天自動吞下讓寒雪矜持的話。無力的嘆口氣,算了,人家夫婿都不介意小嬌妻滿口的騷,浪,淫蕩了,他這個哥哥也不方便指正太多。“幾位美人的──,”看著寒雪壹本正經的臉,不像是跟他開玩笑,皇甫昊天也就毫不避諱的道:“幾位美人的技術確實都不錯。”
寒雪臉色沈了沈,再問:“都是處子?”
“都是。”皇甫昊天見寒雪臉色不對,也斂了玩笑的心情,正色道:“初夜落紅是我親見,且,咳──”雖然不大好開口,不過他明白寒雪不會無故在這事上糾纏,定是有問題才會問他這種隱私的事,所以也不敢隱瞞,“男人能感覺的到,那個……咳──”
“行了行了,知道了。”寒雪紅著臉沖皇甫昊天揮了揮手,這種事說的太明白,她也不太好意思。“我原本以為那樣的女子必是經過人事的,若是那樣,而入宮時內務府沒有驗出來,就說明宮中有了人接應,可現下看來,至少這點可以推翻了。”
“那樣騷浪的女子必是經過細心調教的,卻還能身為處子身,可見幕後之人的心思並不簡單。”寒戰沈聲的道。
“妳認識她們?”怎麼說的好像親眼見過壹般,難道寒戰認識?
寒戰瞇著眼扯了扯嘴角,“昨晚,妳的寢宮。”
寒雪很有先見之明的捂住耳朵,但還是能聽到皇甫昊天雷鳴般的吼聲:“皇甫寒雪,妳敢偷看?”
不敢放下捂耳的手,寒雪往寒戰懷裏縮了縮,弱弱的道:“我沒有偷看,我們是正大光明的蹲在妳的屋頂上看的。”
皇甫昊天不敢置信的瞪著寒戰,“妳竟然陪著她瘋?”寒雪所說的‘我們’中的另壹個,除了寒戰不用做他人想。
“交換條件太過誘人,看上壹看也無防。”寒戰微笑了笑,想起回宮後迤儷的恩愛場景,情不自禁的親了親寒雪的臉,壹切盡在不言中。
“沒救了!妳們兩個沒救了。”皇甫昊天實在無法從被人偷窺的羞憤感中解脫出來,卻又有氣無處發,只因偷窺的兩個當事人,壹個是他不敢對之發火,壹個是對著她有氣也發不起來,只能用暴走來發泄心中的郁悶。
“皇帝哥哥,妳別生氣了,”見皇甫昊天氣悶,寒雪忙出聲安慰道:“我不是真那麼無聊想看妳們行房啦。”雖然看了之後是學到了不少東西,不過這話可不能說,不然皇帝哥哥壹定會發飆。“我聽小淩子說進貢的女子都很媚,皇帝哥哥最近都夜夜春宵,所以才想見上壹見啊。”
“有什麼區別嗎?”偷看還跟他說理由,天哪!他要瘋了!
“當然啊,若只是普通的女子,斷不會在床事上像久經沙場的老將,皇帝哥哥不這麼認為嗎?”
“這種事可以調教的,咱們內務府就有專職調教新進秀女的嬤嬤。”皇甫昊天氣的臉色通紅,聲音也不禁高了兩度。
“那皇帝哥哥可曾在各位嬪妃中發現有這樣騷浪的女子過?”寒雪瞪著還沒明白過來的皇甫昊天,氣嘟了嘴,男人是不是都這麼笨啊,怎麼這麼明顯的事都不明白。她不禁斜了眼寒戰,兩人心意相通,寒戰努了努嘴,斜了皇甫昊天壹眼,意思是:我又不是他,休要將我與之相提並論。
皇甫昊天壹屁股坐到龍椅上,端起桌案上的茶“咕嚕咕嚕”喝了個精光才道:“異國進獻美人,其目的不過為三:壹是迷惑君主,二是打探消息,三是真心聯姻。”他早就知道那幾個女子有問題了,斜眼狠瞪了寒雪壹眼才道:“妳真當我三歲孩童不成?”
“原來妳知道啊!”寒雪驚喜道。
“廢話!”某人正在糾結中,讓他糾結的不是身體被看光,而是他純潔可愛的妹子竟會夥同未來夫婿,壹起爬他的屋頂掀他的瓦,偷看他與嬪妃辦事,而他的暗衛還沒有壹人報告過他,真是太讓人郁悶了。
“看來三國都對咱們家的‘宅子’有意思呢,皇帝哥哥可有主意了?”寒雪斂了笑正色道。
皇甫昊天眼中寒光閃動,冷冷的沈聲道:“這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從桌案旁的青瓷缸中抽出壹卷畫軸,他將之攤了開來,招手讓兩人過來。
寒雪跳下寒戰的腿,拉著他的大手壹起走到桌邊,只見皇甫昊天攤開的是壹卷地圖──整個大陸的地圖。大陸五分,地圖按五國的特色,分為五種不同的顏色描繪,在寒雪看來,這地圖是極其簡單與簡陋的,群山以三個半三角表示,貫穿碧落南北的臥龍河竟也只有三條半長不短的線表示。
皇甫昊天指著與碧落接壤的四國道:“以雪兒之見,哪壹國會先按耐不住?”
“不知道!”寒雪毫不心虛的大聲回道,她又不是能掐會算,怎麼知道哪壹國會先對碧落出手。她指著淡藍色的冰晶領土道:“冰晶壹年只有四個月能與外界通商,即使要開戰,也只有這四個月,根本不用太擔心。”
皇甫昊天默默的點了點頭,看著寒雪的手指移到龍躍的位置點了點。
“我國與龍躍隔了條臥龍河,我們的新戰船是要優與龍躍,可妳看這長長的臥龍河,若是開戰,根本就防無可防,若真要打,還不如咱們先動手,那樣勝券會更大些。
確實如寒雪所說,臥龍河從北到南貫穿碧落,南方這壹大半河段正好是兩國的分界線。若真要開戰,這麼長的河道,根本無法布防。
寒雪的手指向土黃色的金沙,“金沙是最不可能與我們開戰的國家,他們現在國內紛爭不斷,內亂頻頻,幾個親王爭王位爭的不亦樂呼,哪裏有時間管他國的閑事。”手指移向紫色的慶國,“慶多年來壹直國泰民安,社會穩定,國庫充盈,若當真開戰,慶國將會是我們最大的對手。”
皇甫昊天沈默了,他登基不過短短四年,麻煩事兒卻是壹件接著壹件。
寒戰沈聲補充道:“碧落與慶接壤之處是草原,壹馬平川,比之龍躍更無遮擋,若是開戰,壹個弄不好就會被敵人長驅直入了。”現在碧落大半的兵馬都駐在金沙,慶國,與龍躍邊境,可即使所有的兵馬都布下了,這三處卻有兩處是防無可防的。
28臨幸宮女新月
皇甫昊天壹掌重重的拍在桌上,“個個都盯著我碧落,當真以為我這皇帝是好欺侮的不成?”
寒雪眨了眨眼,心頭上來壹計,她賊賊的對皇甫昊天道:“皇帝哥哥也不必生氣,小妹倒有壹計,或許能為皇帝哥哥出壹口惡氣。”
望著寒雪像貓抓住老鼠似的表情,皇甫昊天小心翼翼的道:“說來聽聽。”雪兒鬼主意多,壹個不小心,連他也會被她算計了去,不得不防啊。
“那龍躍美人不是挺浪的嘛,要是不小心與哪個宮庭侍衛勾搭上,也不會太稀奇,對吧?”沖皇甫昊天眨了眨眼,寒雪臉上在笑,眼中卻有寒芒閃爍,讓人見著驚心不已。
寒戰壹把將寒雪攬入懷中,輕笑道:“妳這計倒是毒的很,慢說這顏面失盡之事,可直接追究龍躍國的責任,單說後宮女子與人私通就是死罪,此計好雖好,卻會要了那龍躍美人的小命,可憐了壹個千嬌百媚的女子了。”憶起昨夜那女子的淫浪,便想起寒雪昨夜床上的媚態,胯下欲根蠢蠢欲動,借著抱寒雪在懷的姿勢,頂上她的嬌臀。
“那倒是,若是皇帝哥哥舍不得,那當然另當別論了,”臀上熱燙硬物的壹下頂戳,讓寒雪壹下紅了臉,若是在房中也到罷了,可當著皇帝哥哥的面,這人怎可這般肆無忌憚。小爪向後扭住寒戰腰間的軟肉,用力轉上兩轉,感覺攬在腰間的鐵臂緊了壹緊,她才滿意的松開。
“區區壹個敵國女子,怎可與祖宗基業相提並論,”皇甫昊天嚴肅的道,皺眉想了想,“此計雖好,卻只能對付龍躍壹國,現在四國都有美人在宮中,若是引得他們自已狗咬狗,我們不正好可坐享漁翁之利?”
哇──,好毒啊,寒雪與寒戰對視了壹眼,兩人眼中都是滿滿的不可思意之色。當皇帝的人到底是不壹樣啊,本以為寒雪的計已經比較毒辣了,哪知道跟皇甫昊天壹比,根本就是小屋見大屋啊。
寒雪輕咳了下,清了清喉嚨道:“不過此事倒也不急,目前四國都在觀望,正所謂彈打出頭鳥,無論哪國都不會做這賠本的買賣,皇帝哥哥盡可趁此機會好好享用那美人。”
皇甫昊天若有所思的點頭道:“不錯,獨寵不易享,若是我獨享這壹人,勢必會引起其他妃嬪們的忌恨,到時遣人在其他美人面前點點火,她們自己就會打起來,我們只用坐看鷸蚌相爭就行。”
好……好利害!寒雪眼冒星光的看著皇甫昊天,不愧是當皇帝的啊,她陰人都是論個陰的,皇帝哥哥陰人都是論串兒的啊,讓人無比崇拜啊。
看著寒雪拿崇拜的盯著皇甫昊天,寒戰醋意狂發,壹支大手捂上寒雪的眼,轉頭對皇甫昊天道:“此計既然只能妳自己辦,如此我們就先回去了,有事妳再遣人來喚。”說完也不待皇甫昊天回話,便颶風壹般抱著寒雪飄了出去。
皇甫昊天看著兩人的背影曖昧的笑笑,身為男人,怎會不知道寒戰此時想幹什麼,想起龍躍美人那豐滿的女體,銷魂的媚穴,讓男人欲死欲仙的床上功夫,他的胯下之物驟的壹陣熱燙,精神的擡起頭來。
就在這時,侍茶的宮女端著茶盞娉婷行來,皇甫昊天瞇眼看著那宮女清秀的臉蛋,視線掃過她高挺的豐胸,纖細的柳腰,續而停在她的下腹。宮中女子未得臨幸皆是處子,壹想到處子緊窄的嫩穴,他胯下的欲棒不禁跳了跳。
那宮女見皇甫昊天直盯著她看,早已面紅耳赤,將茶盞放在桌上後,往後退了壹步,轉身便想逃出門去。
皇甫昊天坐在書桌前,借著書桌的遮掩,壹手揉著胯下欲根,壹邊沈聲道:“妳要什麼名字?”什麼事都能等,這胯下之物等不得,欲棒在自己的搓揉下越發的粗壯,讓他直想狠狠的沖入女體,大戰上三百回合,此時再招妃嬪不知要等上多久,反正這後宮三千佳麗,那壹個都是他名正言順的女人,眼前這壹個看著也還順眼,不用反倒對不起自己了。
“啟稟皇上,奴婢名叫新月。”新月忙跪倒在地,脆聲回道。那因跪姿而高高翹起的豐臀,看在皇甫昊天眼中無異於火上澆油,胯下男根隱隱漲痛了起來。
他壹邊起身自身後書櫃的壹個抽屜裏取出壹個小瓷瓶,壹邊對新月道:“妳過來。”
新月不知所以,從地上爬起身,向皇甫昊天走去,在離他壹步之遙站定,卻見皇甫昊天轉過身後,壹聲不坑便伸手到她腰間拉開了她的腰帶,頓時嚇得她花容失色,“皇,皇上……”
“聯現在要寵幸於妳,乖乖讓聯疼妳。”皇甫昊天口中語氣雖柔,動作卻頗為粗魯,手向後壹拋,扔掉手中的腰帶,雙手抓住新月的衣襟便向兩邊猛然拉開,豐挺的胸脯頂著嫩綠的肚兜躍入他眼底,讓他不禁吞了口口水。
“皇,皇上……”新月低聲輕喚著,身子顫抖著如風中殘葉,卻動也不敢動,心中是又羞又喜。哪個女子不想飛上枝頭做鳳凰?今日能得皇上寵幸,是何等榮幸的事,若是明日能得皇上賜封,那便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兒呢。
大手探向新月的頸後,輕輕壹帶,大手往下壹拉,兩顆雪白的大乳球便跳動著出現在皇甫昊天面前。他驚嘆著壹手抓握上那白嫩的乳球,入手的觸感又滑又柔,鼻尖更有淡淡乳香飄來,讓皇甫昊天邪笑著緊了緊手中的嫩乳,“妳雖沒有傾城之姿,這身子倒是頂美。”雪白的乳球在他的大掌中變的形狀,泛起點點紅痕。
皇甫昊天抓握的力道有點重了,新月攏著秀眉輕咬著紅唇,忍住到口的痛呼。皇甫昊天健臂壹攬,將新月抱上壹邊的軟榻,壹手掀起新月的裙擺,迫不及待的拉下新月的襦褲,膝蓋壹頂,便將那兩條雪白柔嫩的大腿分的極開,粉紅的處女地隨著新月的顫抖輕輕抖動,直讓皇甫昊天的男根又漲大了兩分。
壹翻手將夾在指間的瓷瓶打開,對著那粉紅的花瓣揉了揉,便壹手提起新月的大腿,將之壓貼到她的胸乳之上,另壹手將瓶口對著高高聳起的花瓣上倒了幾滴,冰涼的液體讓新月瑟縮了下。
看著像沾露的玫瑰般嬌艷的處女地,皇甫昊天輕笑了兩聲:“別怕,這可是好東西。”頂級的淫液,飲之,烈女也能變成淫婦,倒入女子穴中,便是處子也會不顧疼痛,纏著男子壹直求歡。
以冰涼的瓶身蹭開花瓣,以瓶口就著花穴口倒入半瓶。
“啊……涼!”冰涼的液體灌入穴中,似壹直涼到心底,新月驚叫了壹聲,卻不敢掙動,任皇甫昊天施為。
將瓷瓶蓋好,扔於壹旁,皇甫昊天用壹指探入花穴,輕捅了捅,感受穴中軟肉的緊緊包裹,探到深處,便觸到了那層屏障。
新月緊咬著紅唇,強忍著下體因異物的侵入而傳來的疼痛,只覺得隨著皇甫昊天的手指不斷的摳挖,穴中慢慢熱燙了起來,隱隱有些麻癢之感。
皇甫昊天抽出手指,在兩片花瓣上又狠揉了兩下,便松了對新月的掐制,起身脫下長褲,踢掉靴子,才跳上軟榻。他赤裸著下體跪坐在新月的頭頂,碩大的男根挺翹著懸在新月臉上,只見粗壯碩長的肉棒上青筋滿布,頗有幾分猙獰之色,圓圓的頂部溢出點點透明的液體。
“乖女孩,來,輕輕握著它,用舌頭舔舔。”拉過新月的雙手,放在自己的男根上,皇甫任天半俯下身體,使得男根貼上新月的臉。
“是,皇上──”新月強忍著下體傳來的絲絲騷癢,輕顫著握上粗壯的肉棒,帶著幾分羞澀幾分好奇輕輕的捏弄了兩下肉棒,入手的感覺又熱又燙,硬硬的,卻又帶著幾分柔軟,隨著她的捏弄,肉棒還在她的手心跳了跳。她伸出紅紅的小舌,對著圓頭上的透明液體輕舔了下,入口的腥鹹味道帶著幾分膻氣,讓她微攏著的秀眉又皺了幾分。
“含進去,”新月生澀的動作讓皇甫昊天有幾分不耐,男根漲痛難忍,讓他的耐性全無,壹把捏住新月的下額將粗壯的肉棒頂入她的檀口之中,“嘴張大點,別用牙,用唇含著,舌頭卷著它舔。”
過於粗大的男根迫使新月只能盡量大張著嘴,雖然非常的不適,卻因面前人是天下至尊的皇上,而不敢拒絕,她聽話的卷動小舌,舔著口中的肉棒,那腥鹹的味道讓她只欲嘔吐,卻不敢表現出來。能得皇上寵幸是多少女人的期盼,她無論怎樣都不能讓這難得的機會從手中溜走。
小舌自肉棒頂部掃過,爽的皇甫昊天抖了抖,忍不住就著半俯身的姿勢挺腰狠狠抽插了起來。次次皆深入到新月柔嫩緊窄的喉嚨,加上新月的小舌從肉棒上滑過的舒適感,讓皇甫昊天食髓知味的壹插再插。
入喉的不適引的新月幾欲嘔吐,舌頭拼命抵著肉棒欲將其推出口中,卻不知道這樣做,只會讓皇甫昊天更加舒爽,續而插的更猛更有力。
29自行破處
隨著新月小穴中淫藥的藥效發揮,她只覺得自己穴中搔癢難耐,想要拼命忍住,那癢卻似壹刻癢過壹刻。此種淫藥的霸道之處就在於此,藥效之神速有效,烈為淫藥之冠,且此藥最利害之處還在於,女子在瘋狂交歡之時,神智卻是完全清醒的。此藥只用滴壹滴到女子穴中,便會使女子穴中又麻又癢,此種癢意不能以意識刻服,似附骨之蛀般如影隨行,即便是對性事再冷淡的女子,也會瞬間變成淫婦,壹滴淫液的效用便可使女子瘋狂交合兩個時辰,更何況皇甫昊天為怕新月的處子之身難以接受自己的粗大,唯恐失了自己的興致,便倒了半瓶進去,此時的新月又怎能不瘋狂。
穴中的奇癢使的新月夾攏了雙腿,拼命的相互磨蹭著,可那癢意卻是越演越烈,鉆心的麻癢吸引了她全部的註意力,再也顧不得正在她口中肆意沖撞的粗硬肉棒,喉中的痛苦感覺此時已不能與下身的癢意相提並論了。
因頭部被皇甫昊天固定著不能掙動,她只能扭著下體,拼命的夾緊雙腿來回磨擦著,可這樣的動作並不能緩解穴中的奇癢,她想求救,可口被堵住無法言語,雖幾近瘋狂,可她清楚的知道身上之人是當今皇上,她不能也不敢隨意掙動,唯恐自己的指甲會劃傷了天子的聖體。她卷動著舌頭更用力的住外頂,希望能將那粗大的肉棒頂出口中,好向皇甫昊天求救,雙手更探向了自己的雙腿間,用力的揉搓著,以期能稍解那鉆心的癢意。
皇甫昊天瞇著眼看著新月分開了雪白的大腿,兩手按在自己的處女地上用力的揉動,下身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頓,他用力的挺著腰在新月的口中左插右撞著,新月口中的溫暖與舌頭滑過肉棒帶來的舒爽感覺讓他迷醉不已,他想不到壹個處子在淫藥的催動下,竟也有這般利害的口技,直讓他爽的欲仙欲死。
新月原本伸的筆直的雙腿,隨著她的搓揉動作,慢慢的曲了起來,向兩邊分的更開了些,那原本粉紅的花瓣已被揉的通紅,且腫漲了兩分。新月發現這樣的搓揉除了能稍解癢意,還會有壹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舒服感,不禁揉的更用力了,甚至於隨著每壹下搓揉花瓣已隱隱有些刺痛,她也不予理會。隨著穴中的癢意越來越盛,她突然想起皇甫昊天之前將手指伸入了她的穴中摳挖,此時她穴中奇癢,若是也伸入其中撓上壹撓,或許便可解了這癢意。她想著停了搓揉的動作,強忍著癢意壹手在自己的處女地上慌亂的摸索,另壹手曲起食指,向著剛剛尋到的洞口慢慢的的探了進去。穴中早已因淫藥的關系,泌出不少的濕滑液體,是以她的手指探入的不困難。手指壹進穴中,新月便胡亂的動了起來,很快,她便發現手指的抽出插入能略略緩解那鉆心的奇癢,不用多想便飛快的動了起來,可這樣的抽插不壹會兒便再不能滿足她了,穴心深處的麻癢仍在折磨著她,抽動的手指從壹根變為了兩根,為了方便自己動作,白晃晃的大腿更是幾乎貼在自己的胸脯之上。
看著新月瘋狂的自慰動作,皇甫昊天吃驚的停下了動作,將肉棒從新月口中抽了出來,壹得自由的新月略擡起頭,壹指抱著自己的壹條大腿,壹手拼命的在自己小穴中抽插。皇甫昊天新奇的看著她的動作,壹手覆上自己的大肉棒上慢慢大套弄著。新月現在的姿勢讓他將她的每壹次抽插都看的清清楚楚,隨著新月由淺漸深的抽插,她的動作越來越用力,直到壹次重重的插入時,皇甫昊天不可思議的看著那纖細的手指在抽出時竟帶了點點的殷紅血跡。
30淫女新月
難道這女子竟自行破處了不成?皇甫昊天覺的萬分新奇,只見他用力的壹拉壹拽,便讓新月來了個壹百八十度大轉向。淫蕩的女子後宮中比比皆是,但自己行破處的,他還是第壹次見到。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他動作迅速的壹手握住新月壹條雪白的大腿,壹手擱開新月還在抽插的手,扶著粗硬的肉棒就著穴口濕滑的體液蹭了蹭,便壹舉插了進去。
“啊……皇上,”新月因不能緩解穴中奇癢而不甘的輕泣起來,可那突然貼著她穴口的熱燙肉棒卻讓她喜不自勝,她此時只想著,自己手指過短,不能撓到穴心深入,可皇上這肉棒卻是又粗又長,若然能桶到她的深處撓上壹撓,說不定便可解了這鉆心的癢意。
“皇上,啊……”
“真緊,哦……”皇甫昊天呻吟了壹聲,肉棒雖只插進了個頭,但新月的穴中又燙又緊,穴內緊緊包裹著肉棒的銷魂滋味,讓皇甫昊天不禁想到,若然馳騁其間會是怎樣的噬骨銷魂。他神思壹動,腰間便用力往前壹挺,雙手握著新月的兩條大腿往自己身上壹壓,瞬間便壹插到底,他驚奇的眨眨眼,只因在插入時,新月的穴道雖緊,他卻沒有碰到阻礙,這正證實了他的猜測,新月真的用手指自行破了處子之身。
“啊……”肉棒的瞬間插入,除去了穴中的癢意不說,還有壹種又酸又麻又帶了點點刺痛,幾種感覺混合成壹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讓新月壹時全身都軟了,可皇甫昊天插入之後,卻停住不動了,穴中雖有撐漲的微微刺痛感,可肉棒不動時那癢意又瘋狂的自她體內洶湧而出,“皇上……皇上……”新月慌亂的叫道,掙動著下體,自行磨蹭著皇甫昊天的肉棒。
皇甫昊天被新月的動作引回了神,見這女子狂亂的淫蕩樣子,讓人壹手不能掌握的巨乳,隨著她的動作激蕩出能讓男人噴鼻血的乳浪。皇甫昊天只覺得全身血液都沖向下腹,男根壹陣漲痛,他雙手改握住新月的柳腰,挺腰便狠命的沖撞起來,“別急,聯會滿足妳的。”
“皇上……好……舒服……皇上……”新月舒服的浪叫著,上身酥軟的癱倒在軟榻上,雙眼迷蒙壹臉的陶醉,雙手無意識的撫著自己晶瑩如玉的桐體,感受著肉棒在穴中進出帶給她的快樂感覺,卻絲毫未查覺兩人相連的下體,隨連皇甫昊天肉棒的插入抽出,總是帶出些殷紅液體,隨著皇甫昊天激狂的動作壹次次的飛濺出來,或沾在兩人的身上,或滴落到軟榻上。
禦書房中斷斷續續的傳出新月的浪叫聲,隨著快感的積聚,皇甫昊天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最後壹次重重的插入,他狠狠的按著新月的臀部抖動了幾下,將熱燙的種子射入穴道深入後,便不再留戀的抽出了欲棒,在新月身邊躺下,並轉頭有趣的看著她的表情。
新月如壹攤春水般癱倒在軟榻上,連動壹根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了,她只覺的花穴中壹陣陣的抽搐收縮著,似有什麼東西流出來,激情後的余韻仍在體內激蕩,讓她回味不已。
皇甫昊天壹手覆上新月的乳房,握住壹邊便揉擠了起來,先前使想試試這對巨乳的手感了,若不是壹時欲望難耐也不會那麼猴急的直搗黃龍。他壹手撐著頭半躺在新月身邊,壹手擠握著手中軟綿的乳房,看著白色的乳肉在自己手中變換成各種形狀,胯下的男根又蠢蠢欲動了起來,壹個用力的擠握,大手緊緊抓住大部分乳肉,看著部分乳肉從自己的指間滿了出來,皇甫昊天心底意升起壹種暴虐的快感。
“啊……痛……”新月吃痛的驚叫,聲音因之前的歡愛而略顯沙啞。
“要乖哦,乖乖的讓聯疼妳。”皇甫昊天低沈的緩聲道,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他緊握著新月的乳房略用了點力往上提拉,看著新月的表情瞬間變的扭曲後,手壹松,任乳肉彈回新月身上,晃出陣陣乳波,在新月以為松了口氣之時,他又惡意的握住另壹側的乳房,故計重施的提拉了起來。
“不要……好痛……”新月痛苦的呻吟著,卻不敢掙紮,只因玩弄她身體的是當今的皇上。
“不喜歡嗎?”皇甫昊天瞇了瞇眼,新月雪白的乳房上浮現條條明顯的紅痕,好像正在無聲的抗意他惡意的玩弄。“聯會讓妳喜歡的。”
他壹個翻身坐了起來,雙手分別覆在新月的兩個乳房上,推、擠、搓、揉了起來。入手的綿軟感覺讓他舒服的愛不釋手。揪住粉嫩的乳尖提起,再松手讓它彈回去,看著晃蕩出的乳波,再狠狠的壹手握緊。
“啊……皇上……”新月哀叫著求饒,不單因為皇甫昊天對她雙乳的肆意玩弄,還因為她下體穴中的又傳來了熟悉的癢意,讓人癲狂的癢意。她下意識的將手伸入雙腿間,有了壹次經驗,她很快便找到了穴口,插入壹指便狠命的抽插了起來了。
“可要聯幫妳壹把?”皇甫昊天邪笑著揪著新月的乳尖扭轉。
“啊……不要……”乳尖上傳來的刺激讓新月的穴中感覺更空虛,自己手指的那壹點刺激根本無法滿足她的需要,新月大眼壹閃,掃到皇甫昊天未著寸縷的下體,胯下的肉棒早已腫脹挺起,她渴望的瞅著皇甫昊天,小手欲伸又不敢碰。
“想要嗎?”皇甫昊天低沈的男聲帶著無比的蠱惑。
“要……奴婢要,求皇上恩賜……”新月大眼迷蒙的慌亂應答著,小手竟悄悄的握上了皇甫昊天的肉棒。
“聯可以滿意妳,”皇甫昊天壹把握住新月在他肉棒上亂動的小手,握著她的手套弄起來,男根沒兩下便粗壯了兩分,也更硬更燙了,青筋盤繞著浮在表皮上。皇甫昊天眼神壹暗,自已往後壹躺,指著自己挺翹的肉棒道:“妳自己坐上來。”
新月壹手還握在皇甫昊天的肉棒上,聞言急急忙忙爬了起來,穴中的奇癢讓她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可毫無經驗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坐上去,不禁楞在了那兒。“奴,奴婢不知……”
“雙腿分開,坐到我小腹上來。”皇甫昊天沒什麼耐心的壹把握住新月的手腕,壹拉便將她拉到了身上,他壹掌拍在新月的嫩臀上,“兩腿分開跪起來。”見新月聽話的跪起,皇甫昊天壹手扶著自己的大肉棒,壹手拖著新月的腰微調了壹下姿勢,便雙手按著新月的腰壓了下去,肉棒整根沒入,深深的埋進穴道深入。
“啊……舒服……”新月呻吟著身體微向後仰,大肉棒刺入小穴時,兩者的摩擦會使那種奇癢轉變為壹種無法形容的舒服感覺。
看著新月陶醉的表情,皇甫昊天微微壹笑,身體再次躺在了軟榻上,壹手“啪”的壹聲拍在新月的雪臀上,“想要舒服就自己動。”他雙手再次覆上新月胸前豐碩的乳房,再次肆虐的抓握了起來。
新月顧不得胸前的疼痛感,只順著本能,前後搖擺著身體吞吐粗大的欲棒,隨著奇妙的舒爽感再次升起,她的動作也不禁越來越快,往前擺動的更加用力,接連不斷的“啪噗……啪噗……”之聲不絕於耳,且越來越響,越來越密集。
新月急喘著瘋狂擺動腰肢,只見她壹個重重的坐下後,高叫了壹聲:“呀……舒服……”
皇甫昊天明顯的感覺到肉棒壹燙,小穴壹下下夾擊著肉棒,顯然新月到了高潮,可她卻並不停下,而是更加用力的抽出再挺入,只是幾下之後,動作便慢了下來,雖然坐下時仍非常的用力,可提起身體時,顯然是力不從心了。新月無力的軟倒在皇甫昊天身上,“皇……上……奴婢……還……要……”她在皇甫昊天身上蠕動著,因著這個動作,小穴小弧度的吞吐著他的肉棒。
皇甫昊天深知新月高潮後還不知滿足的索求,是因為那半瓶淫液的關系。便壹個翻身將之壓在身下,挺著腰便抽動起來,胯間粗棒次次進根沒入小穴,快速抽出後再猛然插入,如此狠抽猛插了上百下後,皇甫昊天腰間壹抖,便將濃液泄入新月的穴道深處。
兩次甘暢淋漓的發泄,讓皇甫昊天心滿意足的抽身起來穿衣。新月如壹攤爛泥般癱軟在榻上,可還未待皇甫昊天系好腰帶,她又夾起了雙腿,穴中的奇癢比之前兩次來的更加猛烈,這讓新月嚇壞了,渾身已無半點力氣的她只能淚流滿面的向皇甫昊天求救,“皇,皇上……救命,救我,嗚──。”
皇甫昊天聞聲回頭,看著新月已渾身無力,雙腿卻還在下意識的來回磨擦,不禁眉頭壹蹙,心下已了然新月必過不了今日了,心中暗嘆淫藥之奇效的同時,為自己的不知輕重懊悔不已。以那淫藥的藥效來說,即使他再來壹次也不壹定能解得了,而他更深知貪欲傷身的道理,萬沒有為救壹個小小宮女而犧牲自己的道理。而新月以處子之身初受恩露,承受兩次瘋狂的歡愛也已是極限,若再多,只怕她也沒命消受了。
“皇上……皇上……救救奴婢啊……”穴中的奇癢讓新月失去理智,緊夾著雙腿在軟榻上瘋狂的扭動起來,哭聲更見幾分淒厲。
罷了,皇甫昊天輕嘆壹聲,“聯本欲將妳收入後宮,此時怕是不能了。”他提高聲音喚道:“吳得祥!”
“奴才在”吳得祥目不斜視的彎著腰快步跑了進來,對軟榻上嬌聲啼吟的女子視而不見。
“去招壹隊禁衛軍到偏殿,將這女子賞了他們吧。”皇甫昊天再看了壹眼榻上已完全被欲望控制的新月,再次嘆了口氣,“事後,厚葬她吧。”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步出了禦書房。
吳得祥擡頭看了壹眼軟榻上赤裸的新月,眼中閃過壹絲憐憫,“怪只怪妳命不好,有當主子的運,卻沒那個命享,唉……”說完,便喚了門外的幾名禁衛進來,擡了人去了偏殿,禦書房外便有二十幾名禁衛,若說壹人輪壹次的話,新月的命運已是顯而易見了。
31吃醋
而另壹頭,寒戰抱著寒雪壹路飛馳,在經過禦花園時,壹個閃身躲進了假山群之中。
寒雪奇怪的擡頭看寒戰:“怎麼不回……呃”。話沒說完,便被寒戰以唇封緘,他粗長的舌帶著淩厲的氣勢猛然沖進檀口,激烈的四下掃蕩,所到之處都讓寒雪感微麻疼。
寒戰滿腦子都是寒雪壹臉崇拜的望著皇甫昊天的情景,胸中醋意洶湧,將寒雪緊緊按貼在自己身上,滿含怒氣的吻如狂風暴雨般將寒雪吞沒。
“嗯……”寒雪輕哼壹聲,微皺著眉默默的承受寒戰激烈的索求,任他的舌在她口中橫沖直撞,兩只小手撫他的背,溫柔的來回輕撫。
感受到寒雪溫柔的撫慰,寒戰才冷靜下來,激狂的吻化為似水的溫柔,密密的卷著她的香舌細細纏綿。糾纏良久,寒戰才松開寒雪已被蹂躪到紅腫充血的小嘴,看到自己在愛人唇上留下的傑作,他不禁滿眼的愧疚,憐惜的伸舌輕舔著紅腫的蜜唇,滿是心疼的問:“怎麼不推開我?”
寒雪溫柔的壹笑,兩手圈上寒戰的脖頸,將他的頭拉下來,“我喜歡妳吻我。”說著在他嘴角輕輕印下壹吻,而後認真的盯著寒戰的眼問:“為什麼生氣?”
寒戰眼中閃過壹絲狼狽,僵著臉轉向壹邊,臉上隱隱有抹可疑的紅暈。
見到寒戰別扭的動作,寒雪在心中回憶了壹下今天所發生的事,越想越迷糊,忽然腦中靈光壹現,她水瞳猛然睜大,雙手捧住寒戰的臉將之轉過來面對自己。寒戰臉上的紅暈與眼中的狼狽無所遁形的印入她眼底,寒雪有些啼笑皆非的看著眼前這個滿臉別扭的男人,“戰,妳在吃醋嗎?”
寒戰聞言狠狠的瞪了她壹眼,大手貼上她的後腦用力壹按,將她按進懷裏,口中惡狠狠的宣布。“妳是我的!”
寒戰這句話無異是承認了自己的行為,寒雪嘴角含著甜蜜的笑,小鳥依人的將臉貼靠在寒戰的胸膛上,兩手圈抱在他精壯的腰身上。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壹起,甜蜜溫馨的氣氛自兩人身上散發開來,寒戰的心情瞬間由狂風暴雨轉為春光明媚,他深情的將寒雪擁緊,大手有壹下沒壹下的撫著她纖美的背。
只是美好的時刻總會有些不識相的人來大剎風景,只見寒戰的耳朵突然動了動,身體壹僵,非常懊惱的低咒了聲。
那含在口裏的咕噥聲,讓寒雪好奇的擡起頭,只見寒戰眉尖高聳,嘴角正不高興的抿成直線,活像個被搶了糖果正生悶氣的孩子,她忍不住輕笑了出來,邊擡手輕柔的撫平寒雪皺成壹團的眉峰,邊笑問:“怎麼了嘛,眉頭皺的跟小老頭似的。”
“南面跑來壹群鴨子。”寒戰懊惱的要死,早知道就該直接帶寒雪回飛鳳閣了,此時如此甜密的氛圍,竟然被人打擾,他恨不得要將來人碎屍萬段。
“鴨子?”寒雪驚奇的瞪著大眼眨了眨,腦裏閃出壹大串問號。禦花園哪裏來的鴨子呀?又不是在禦膳房,何況南面應該是後宮方向,說“雞”倒多得是,“鴨子”嘛,應該是不可能有的。隨即想起,她以前常與手下眾人說,碎嘴的女子就好比幾百只鴨子般呱噪。想到這裏,她心領神會的輕笑:“大概是皇帝哥哥的妻妾們吧。”寒戰武功高強,耳力驚人,現下雖四周壹片靜悄悄的,可她對寒戰的話仍是深信不疑。
寒戰陰著臉,不高興的撇撇嘴,滿是不甘的瞪著寒雪笑的過分開心的小臉。兩人正在濃情蜜意妳儂我儂之即,竟蹦出這麼壹群呱噪的女人破壞氣氛,虧這丫頭還能笑的這麼開心。寒戰濃眉倒豎,壹臉不爽的俯首在寒雪的頸上壹陣猛啃。
“哎……別,疼──”寒雪縮著脖子直躲,可哪裏能躲得過寒戰的襲擊,只能縮著脖了瞇著眼任寒戰啃咬,口中不甘的細聲抗議:“她們又不是我招來的,妳咬我做什麼嘛,再說,若不是妳停在這兒,我們早回飛鳳閣了,在自己的地方想什麼不行啊。”
寒戰的動作頓了頓,壹雙鷹目危險的瞇起,“做什麼都可以?”腦中顯現出寒雪在他身下婉轉承歡,嬌媚噬骨的誘惑模樣,全身血液不禁都沸騰了起來,急速沖向壹點。
小腹被頂上壹根肉棍,而且這棍子還有越來越硬的趨勢,寒雪呼吸壹哽,只覺熱氣從頭壹路沖到腳,連雙耳朵都熱燙的利害。已經人事的她不用看也知道,頂在她小腹上的是什麼東西了。她不禁舉手錘了寒戰壹記,羞惱道:“大白天的,妳在亂想些什麼東西啊?”
寒戰挑眉邪笑,貼在她紅通通的耳邊沈聲道:“想妳在我身下舒服時的樣子。”低沈的男聲滿含情欲的誘惑,大手更是不老實的順著寒雪的背,滑到她挺翹的臀上,不客氣的大力搓揉起來。
此時遠處傳來若有似無的女子笑聲,前有“惡棍”後有“狼爪”的寒雪,擡頭惡狠狠的瞪著正瞇著眼壹臉享受模樣的寒戰,兩手克制不住的爬上他的脖子,交握著慢慢的收緊。“收回妳的爪子,收起妳的棍子,這裏是禦花園,不是妳家臥室。”
看著寒雪惡狠狠的樣子,寒戰楞了楞,半響才悶笑出來,低頭舔了舔寒雪因生氣而嘟起的紅唇,笑道:“氣勢不錯,手勁也不錯,只是下回生氣時,可別再嘟嘴了,妳這樣讓我更想壓倒妳。”
“再這般不正經,我可真要生氣了。”寒雪跺腳喝斥了壹聲,掐在寒戰脖子的雙手改為環在他頸後,柔若無骨的嬌軀再次貼回寒戰身上。苦惱的低嘆壹聲,她輕聲喃喃道:“皇帝哥哥的妻妾都好虛偽,呱噪不說還喜歡玩殺人不見血的遊戲,偏我又動不得她們,人家不要跟她們碰上啦。”
身為皇帝面前最得寵的公主,雖為異姓,卻是比之有血緣的皇家公主更得皇帝寵愛。後宮壹直是朝中勢力爭奪戰的第壹戰場,後宮女子壹個個的都以拉擾她到自家陣營為已任,多如繁星的聚會名目每每都讓寒雪煩不勝煩。每次回宮她對這些宴請的拜帖都視如蛇蠍,或是稱病,或是直接躲到禦書房避難,總之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惹不起,她還躲不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