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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香艷殺劫 by 秦守

2018-7-27 06:01

第十二章 母虎相爭色狼得利
  第二天傍晚,夕陽西下的時候,航船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那是處在大海中的壹座極大的島嶼,半邊怪石嶙峋,半邊卻是郁郁蔥蔥,布滿了青草綠樹,還有幾棟古色古香的小屋點綴其中。
  任東傑目視他道:「趙老哥可是來過此地嗎?」
  趙黑虎斷然道:「沒有,我怎會來過這種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只是不知怎麽搞的,覺得這島嶼好像在哪裏見過。」
  胡仙兒咯咯嬌笑道:「只怕是妳做夢時見過的吧?」
  趙黑虎圓睜環眼,粗聲粗氣的道:「不是的,我敢肯定不是做夢。」
  謝宗廷遊目四顧,詫異道:「經妳這麽壹說,連老夫也覺得有些眼熟起來,這裏似乎跟什麽地方的布置很像。」
  玄靈子瞇著幹蔫的老眼,緩緩道:「如果老道沒記錯的話,這小島是按照當年逍遙山莊的規格來布置的。」
  此言壹出,至少有壹半人陡然頓住呼吸,微微的變了臉色。
  趙黑虎擊額道:「不錯,我想起來了。當年逍遙山莊也是這樣的,有條彎彎曲曲的小道,兩旁種的都是松樹……」
  江松林用那雙精光四射的眸子打量著四周,沈聲道:「看這情形,這島嶼上是有人精心經營的,只不知主人是誰,為何要布置成這樣?」
  崔護花突然開了口,陰森森的道:「也許主人就是當年的莊主蕭天雄。」
  金鷹先生斥責道:「胡說!蕭天雄明明在三年前死了,怎可能布置這個島嶼?」
  崔護花冷笑道:「死人既然能發出請帖,當然也能事先布置好請客的地點了,這有什麽出奇?」
  金鷹先生氣的面皮紫脹,正待發作,卻被銀鷺夫人使眼色制止了。
  江松林淡淡道:「何必去猜呢?不管這裏的主人是誰,他把大家約到這裏,總是會出來見面的,相信等壹下就能知曉。」
  彭泰又恢復了那猥瑣的樣子,呵呵笑道:「江神捕素來料事如神,說的壹定不會錯的。」
  說話間,眾人沿著腳下齊整的石子小路走著,轉過山澗,眼前出現了壹番新的景象。壹條小溪隱藏在花叢中緩緩流淌著,沐浴著溪水的花瓣隨風飄來,夾雜著濕潤與清新。
  四周風景如畫,綠草如茵,七八座院落矗立著,風格別致的外觀,在夕陽映照下反射著燦爛的光芒。
  可是,和江松林說的恰恰相反,在這美麗的莊園裏,並沒有主人出來迎接他們!
  不但沒有主人,就連下人都見不到半個。整座莊園都走遍了,除了他們之外,似乎再也找不到活著的生物。
  眾人滿懷疑慮,走進了正中間的那棟屋宇。裏面是會客的主廳,布置的相當奢華,到處都點燃著長明燈,照得四處壹片明亮。
  主廳裏同樣杳無人跡,只有壹封精美的信箋,被鎮書石壓在最大最顯眼的檀木桌臺上,靜靜的迎候著眾人。
  江松林略壹躊躇,伸手拿起了信箋,邊看邊朗聲讀道:「諸位大駕光臨,鄙人幸何如之。只是因種種緣故,不得不外出數日,請諸位自行在島內住下,壹切盡可隨意。七日之內,鄙人必將回來,到時再來把酒言歡。」
  他將信箋翻了過來,又讀道:「心存疑慮之人盡可離去,不必勉強。決定留下之人算是有緣,鄙人自會滿足他的心願。」
  留言讀完了,大家妳望望我,我望望妳,壹時都出不了聲。
  鐵木蘭氣鼓鼓的道:「豈有此理!把客人邀請來,做主人的卻不在,這不是捉弄人嗎?」
  趙黑虎呼的吐出壹口氣,苦笑道:「現在連我也懷疑是否蕭莊主沒死了!這些話明明就是他慣用的語氣,聽起來就像是他站在我面前說的。」
  金鷹先生再也忍不住,怒吼道:「妳們究竟在說什麽?越扯越離譜了,這世上哪會有如此荒誕不經的事?還是想想眼下該怎麽做吧!」
  任東傑緩緩道:「信箋上說的很清楚了,可以留下來,也可以馬上離開。諸位意下如何呢?」
  林逸秋從容道:「既來之,則安之。好不容易來了,小弟可沒打算就走。」
  趙黑虎壹拍胸膛道:「正是,不管這裏的主人是誰,也不管他是不是懷著歹意,我都準備留下來!」
  江松林把目光逐壹投向在場諸人,顯然所有人都沒有要走的意思。
  任東傑微笑著,帶著點嘲諷的語氣道:「英雄所見略同。我看沒有人會離開的,就算這裏真有萬種危機,大家還是會冒著生命危險留下來。」
  江松林點了點頭,緩步走到大廳的另壹頭,觀看著懸掛在墻上的島嶼俯視圖道:「果然跟逍遙山莊全無差別,這裏是主樓「瑯環小築」,周圍分布著「青松」、「翠柏」、「淡菊」、「臘梅」四軒,都是供人居住的。最遠的是藏書的「廣益閣」……」
  崔護花雙目射出寒光,冷笑道:「好,好,果真壹模壹樣。布置這樣壹個莊園,起碼要壹年以上的時間吧,真虧此間的主人有這份心。」
  任東傑目光閃動,不動聲色的道:「讓各位有熟悉的親切感,可以重溫當年和蕭莊主相聚壹堂的氣氛,想必這就是主人的用意吧。」
  這句話說出來,許多人的臉色似乎又都變了變。就連玄靈子這樣修身養性壹輩子的老道都不例外,眼睛裏有恐懼的神色壹閃而逝。
  江松林伸手在桌上摸了下,皺眉道:「從積塵上來判斷,這裏壹直都有人看管照顧的,只是在十多天前才開始放任不管,說明主人離開至少也有十天了。」
  趙黑虎自言自語道:「主人離開也就罷了,為什麽連奴仆也都不在了?這真是古怪。」
  謝宗廷勉強笑了笑,召來船上的水手仆役,吩咐他們把莊園裏外大致打掃拾掇了壹番。接著眾人又分別選擇了自己中意的樓閣住下。
  四個主要的居所——「青松」、「翠柏」、「淡菊」、「臘梅」分布莊園的東南西北四方,彼此相距有裏許之遙,遠遠的可以互相望見。
  任東傑選擇的是東面的「青松軒」,那裏面有好幾棟小屋,他很自然的走進了最東面的壹間。因為他很喜歡每天早上,被暖洋洋的太陽曬在身上醒過來的那種感覺。
  仆役把房間收拾好後,任東傑環視著自己的住處。寬敞的屋子,清新的空氣,舒適的床鋪,這壹切都令他很滿意,和航船上臥艙裏的那種淒涼待遇比起來,不啻為天淵之別。
  他懶洋洋的躺了下來,正想早點合眼睡個好覺,突然門口人影壹閃,身材嬌小的歐陽青虹飄了進來,反手關上了房門。
  她滿臉煞氣,鳳目圓睜的道:「任東傑,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現在妳應該給我壹個明確的答覆了,究竟是否加入我的山寨?」
  任東傑壹聽頭就大了,隨手拍了拍床板道:「別著急嘛。來,睡到我身邊來,我們壹起在床上好好商量。」
  歐陽青虹俏臉飛起紅雲,刷的抽出腰間的四尺軟劍,喝道:「別拖延時間,妳到底說不說?」
  任東傑微笑道:「不說。」
  歐陽青虹雙眉壹豎,軟劍如毒蛇出洞般刺出,招式十分狠辣。
  任東傑壹動不動,似乎已忘記了抵擋。
  只聽「奪」的壹聲,軟劍擦著他的耳邊掠過,直直的釘進了床頭。
  幾縷斷發隨風飄落,他卻連臉上的肌肉都沒有顫抖壹下,鎮定如巖石。
  歐陽青虹跺了跺腳,怒道:「妳真以為我不會殺妳?」用力拔出軟劍,壹抖手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禰壹定不會殺我。」任東傑平靜的道:「經過昨天的事,禰對我的見識、判斷和武功都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殺了我,禰去哪裏找這麽理想的合作夥伴呢?」
  歐陽青虹狠狠的瞪著他,俏臉上的煞氣越來越濃,冷冷道:「妳就這麽有信心?」
  任東傑微笑道:「這條船上已經有三個女人想找我合作了,雖然我還不知道是為什麽,但肯定是有某種原因的,我相信自己現在是奇貨可居。」
  歐陽青虹道:「那兩個女人八成是瞎了眼,妳不過是個有點小聰明的花花公子罷了,真看不出妳有什麽地方奇貨可居。」
  任東傑故意盯了眼她飽滿的胸部,用曖昧的語氣道:「當然是那個最讓我驕傲的地方。」
  聽到如此露骨的暗示,歐陽青虹的臉更紅了,不禁向他的胯下看了壹眼,隨即還劍入鞘,遲疑著在床沿坐了下來。
  任東傑順勢伸手搭上她的肩膀,忽然道:「禰想對付的是哪壹位客人?」
  歐陽青虹被他強勁有力的手臂摟住,本來嬌軀有些發軟,聽到這話立刻騰的彈起,像頭擇人而噬的母老虎般尖叫道:「妳說什麽?」
  任東傑緩緩道:「禰眼睛裏有殺氣,雖然不是針對我的,但我還是看的出來。」
  歐陽青虹咬著銀牙,嬌軀微微發顫,壹時說不出話來。
  任東傑道:「我不知禰想對付的是誰,是否禰自量壹個人無法成功,因此才來找我?」
  歐陽青虹翻過身來,酥胸起伏著,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他道:「是,我需要妳幫忙。」
  「這真是莫名其妙,好像這裏每個女人都需要我幫忙……」任東傑苦笑道,「但禰若要我幫禰殺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歐陽青虹逐漸恢復了平靜,目射奇光道:「不是殺人,是去搞清楚三年前逍遙山莊壹案的真相。」
  任東傑壹震道:「禰也是為這個來的?」
  歐陽青虹點點頭道:「妳上次不是問我,為什麽千裏迢迢的趕來這裏嗎?我的目的就是要揪出當年的真兇。」
  任東傑動容道:「禰有懷疑的對象嗎?」
  歐陽青虹壹字字道:「有,我想真兇就是彭泰!」
  任東傑沈住氣道:「依據何在?」
  歐陽青虹道:「我想妳昨天也看了出來,彭泰壹直在刻意掩飾自己的武功,直到生死關頭才被迫施展殺手打死楊崎。妳可知他用的是什麽掌法嗎?」
  任東傑不由坐起身來,道:「他只壹掌就把楊崎的全身骨骼都打碎了,莫非是……」說到這裏聲音也有些異樣。
  歐陽青虹道:「對,那就是失傳已久的「碎骨掌」,和「枯心掌」同出壹門!」
  任東傑沈吟道:「我聽人說,蕭莊主在壽筵上對來賓宣稱,他得到了好幾種邪派武功的秘笈心法,這難道不是他醉後的胡話嗎?」
  歐陽青虹道:「非但不是胡話,相反是醉後吐出的真言。」
  任東傑疑惑的道:「禰為何能如此肯定?」
  歐陽青虹眼圈壹紅,過了很久才低聲道:「蕭莊主就是我的姨父。」
  任東傑吃了壹驚,失聲道:「難道禰當時也在莊上?」
  歐陽青虹憤然道:「若在的話我哪裏還能保住性命,早就被壹起殺了。真兇為了得到這些秘笈,將我姨父姨母連同莊上二十余口全部殺害,再放火燒掉了莊園毀屍痕跡。」
  她停頓了壹下,亮閃閃的眸子盯著任東傑道:「現在妳該明白了吧?只有奪走了秘笈的真兇才有可能學會「碎骨掌」的,而這個人昨天已經自己暴露了,他就是彭泰!」
  任東傑沈默了壹陣,道:「既然禰這麽有把握,為什麽不直接告訴江神捕將他繩之以法呢?」
  歐陽青虹冷笑道:「官賊不兩立,他沒有把我抓起來已經是很客氣的了,怎可能去求他?」
  任東傑有些無奈的道:「但禰來找我也沒用呀,事情過去了三年,什麽證據都沒了。」
  歐陽青虹道:「過去的證據的確是找不到了,但彭泰無意中露出的那壹手,相信不少人都看出了端倪,這就埋藏下了新的殺機。」
  任東傑倒抽了口涼氣道:「禰是說……」
  歐陽青虹冷峻的道:「不錯,我想彭泰為了隱瞞住真相,遲早也會殺人滅口的!也許這島嶼上的客人,很快就會有人死在他的掌下!」
  任東傑又躺了下去,不起勁道:「如果真的發生這種事,江神捕自會義不容辭的捉拿他歸案,用不著禰我去費心。」
  歐陽青虹咬牙切齒道:「不,我不要他落到官府的手裏!我要把他活捉回祁連山寨,讓這惡賊親口招供當年的罪狀,然後再血祭我姨父壹家的在天之靈!」
  任東傑打了個哈欠道:「這恐怕很難。這人的武功深不可測,而且還要先證明他的確是兇手才行。」
  歐陽青虹嗔道:「如果容易我何必來找妳幫手呢?只要妳幫我把他押送回山寨,那時無論要我怎麽報答妳都行。」
  跟著她粉臉壹寒道:「現在我已把什麽都告訴妳了,妳已再沒有其他選擇,必須跟我站在同壹條戰線上,否則我就要除掉妳以免泄漏機密!」
  任東傑淡淡道:「抱歉的很,我是從來也不受人威脅的,這事就此作罷。」
  歐陽青虹俏臉上煞氣大盛,冷狠的眼神帶著令人心悸的兇光,驀地裏發出壹聲尖叫,從懷中掏出壹柄匕首猛地撲來,明晃晃的鋒刃當胸插落。
  任東傑早就有所防範,反手壹把握住她的手腕,但是這壹撲的力量卻相當之大,兩個人壹起滾到了床裏面。
  歐陽青虹奮力的反抗著,壹邊狠命的踢騰四肢,壹邊還用嘴來咬對方,就像是頭暴怒的雌豹。
  任東傑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她制伏,牢牢的按住了她的雙手,整個人壓在那嬌小動人的胴體上,不讓她動彈。
  歐陽青虹掙紮了壹陣,最終因力竭而放開匕首,惡狠狠的瞪著他罵道:「我不會放過妳的,壞蛋!」
  任東傑放下心來,感受著這年輕姑娘壓在自己身下的美妙曲線,堅挺的雙乳緊緊貼著胸膛,雙方因肉體摩擦而帶來的快感悄然竄起。
  在壹眾美女中,歐陽青虹並不算最出色,但是此刻任東傑卻忽然覺得她的吸引力在增加——也許是她那種隨時都可能擇人而噬的危險性,反而增添了異樣的刺激吧。
  「禰別沖動,冷靜點聽我說。」任東傑沈聲道,「有公門的兩大捕快在這裏,不會允許任何人濫用私刑的,彭泰就算當真是所說的犯人,也只有等回到陸地後再設法活捉了。」
  歐陽青虹軟了下來,酥胸快速的起伏著,恨恨的道:「好,我就聽妳的。但妳要答應回去後無論如何要幫我!」
  任東傑心想拖的壹天是壹天,只能答應了。
  緊張的氣氛松弛了下來,兩人立刻感覺到,那種肢體緊緊交纏在壹起的強烈銷魂,對方的每壹個部位幾乎都能清晰的體驗,尷尬而又暢快的滋味簡直難以形容。
  任東傑柔聲道:「上次我替禰取下了鐵環,這幾天是否輕松多了呢?」
  歐陽青虹「嗯」了壹聲,美眸半閉,呼吸急促了起來,自是在全面感受著他男性的本能。
  任東傑伸手解開她的鈕扣,將上衣整個拉了下來,讓這年輕女匪首的美好的上身完全赤裸。那粉嫩潔白的壹大片高聳胸肌上,誘人的兩點嫣紅正在微微的蠕動。
  他低頭吻了吻那曾經被穿環而過的乳尖,憐惜的道:「現在還會痛嗎?」
  歐陽青虹俏臉如火,嬌軀灼熱了起來,喃喃道:「不知怎地,也許是穿在身上太久了罷,摘下來反而有些不習慣呢。」
  任東傑失笑道:「若不習慣我就再替禰掛上去好了,我有幾個很好看的乳環,是很精致的裝飾品,絕對不會像原來的蛇形那麽醜惡。」
  歐陽青虹好奇的道:「是什麽樣的?先拿給我看看。」
  「好啊……」任東傑剛說了兩個字,目光突然壹閃,露出註意的神色道,「但不是現在。」
  歐陽青虹隨口道:「為什麽?」
  任東傑起身下床,簡單的道:「有人過來了,估計是來找我的,禰趕快避壹避。」
  歐陽青虹袒露著雙乳坐起,挑釁的道:「幹嘛要避開?我在這裏又怎麽了?妳還怕毀掉了妳的「良好」名聲不成?」
  任東傑聳肩道:「隨便禰。如果禰不擔心彭泰因此而起了疑心,我也無所謂。」
  歐陽青虹陡然壹怔,隨即醒悟過來,動作麻利的穿起了上衣。
  任東傑壓低嗓音道:「禰從窗口跳出去,我出去迎接客人。」
  順勢在她的臉頰上摸了壹下,走過去打開房門,大步踱了出去。
  兩條灰色的身影從遠處飄了過來,猶似足不點地般,寬大的緇衣隨風飛舞,正是恒山派的老少二尼姑。
  靜慧師太依然面容肅穆,看上去就像是個永遠不會笑的雕像似的,讓人壹見就想敬而遠之。相較之下,妙音就溫柔端莊的多,出家人的裝束並沒有使她顯得不近人情的冰冷,僅只是為她增添了壹種出塵脫俗的氣質。
  任東傑打招呼道:「師太深夜光臨,可有什麽指教嗎?」
  靜慧師太立定腳步,神光充足的雙眼盯著他,緩緩道:「任施主,本座特意來找妳,是為了壹個不情之請。」
  任東傑淡淡道:「師太請說。」
  靜慧師太冷然道:「妳昨天揭露案情時,曾說在貨艙裏碰到過壹個女人,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本座相信施主當時就已認出了這個女人的身份,為什麽隱瞞不說呢?」
  任東傑心頭火起,他雖然知道這老尼姑壹向以正直俠義著稱武林,卻實在很反感她的言行和態度,忍不住道:「那是我的事,和師太似乎毫無關系。」
  靜慧師太雙眉倒豎,怒叱道:「誰說與我無關?現在本座的弟子已成了大家的懷疑對象之壹,這明明是在丟人!」
  任東傑愕然道:「在下又沒說那女人就是貴高足,師太禰何必往自己頭上扣帽子呢?懷疑另兩位的人肯定更多。」
  靜慧師太緊繃著臉道:「我不管那麽多。恒山派數百年的清譽令名,絕不容許蒙上壹絲壹毫的陰影。必須徹底洗清我徒弟的嫌疑,這樣才能保有完全的清白,不給人落下半句話柄。」
  任東傑越發反感,不亢不卑的道:「我已經說了,那貨艙裏漆黑壹片,我雖然和那女子親熱了壹番,但始終沒見著她的面容。」
  靜慧師太厲聲道:「就算沒看見又如何?這件事明擺著,壹定是那個風塵女子玉玲瓏!」
  任東傑平聲靜氣的道:「師太錯了,我倒是可以肯定並非玉玲瓏。我和她畢竟共處壹室,對她的了解比其余兩位都多。」
  靜慧師太氣道:「那就是銀鷺夫人無疑,總之不會是我的好徒兒妙音!」
  任東傑故作訝異道:「是嗎?但天禽夫婦感情之好可是武林有名的,銀鷺夫人看上去更是規行矩步的貞節樣子,怎麽會背夫偷情呢?」
  靜慧師太冷笑道:「妳又怎知不會呢?就是這種看上去貞節的女人,骨子裏往往最是放蕩……」
  話未說完,身後突然傳來壹聲暴喝:「老尼姑!禰背後詆毀別人的聲譽,好不害臊!」
  隨著語音,兩團奪目的光芒自夜色中亮起,壹團是金光,壹團是銀光,大鳥般淩空飛了過來,穩穩的落在地上。
  任東傑嘆了口氣,喃喃道:「好,今晚真是越來越熱鬧了。」
  金鷹先生收攏鬥篷,橫眉怒目的喝道:「靜慧師太,禰也算是成名的武林前輩了,怎可以如此信口雌黃的胡來?」
  靜慧師太拂塵壹揮,冷冷道:「本座是否在信口雌黃,相信尊夫人心裏清清楚楚。」
  銀鷺夫人淡淡壹笑,美麗白皙的臉龐上滿是鄙夷的神情,似乎不屑於為自己辯駁。
  金鷹先生臉色鐵青道:「她當然清楚,我也很清楚。她壹向對我情比金堅,別說偷情,任何男人都不會看上壹眼!」
  靜慧師太譏誚的道:「大話誰也會說的。到底事實的真相如何,只有當事人的指證才有說服力。」
  「正是,我夫妻就是為了這個才來的!」金鷹先生說著轉過身,朝著任東傑大聲道,「任公子,妳明白的說壹句實話,那晚貨艙裏的女人究竟是誰?」
  任東傑苦惱的道:「事情都已過去了,兩位何必還揪著不放呢?人生難得糊塗不好嗎?」
  靜慧師太和金鷹先生異口同聲的道:「不好。妳壹定要說個明白!」
  任東傑看看銀鷺夫人,又看看妙音女尼,兩人的神色都很平靜,坦然迎視著他的目光,純凈的美眸中似乎不帶絲毫雜質。
  「抱歉了,我認不出來。」他搖了搖頭,斷然道,「認不出就是認不出,兩位再逼我也沒用。」
  靜慧師太與金鷹先生氣忿忿的對視壹眼,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任東傑眨眨眼,微笑道:「兩位不必再無謂猜疑了。我看除非是恢復那晚的漆黑環境,然後再讓我親手摸壹摸那女子的身體,才可以辨認出來。」
  聽到如此輕佻的話,在場的四個人有三個都啼笑皆非,金鷹先生怒道:「任公子妳開什麽玩笑……」
  銀鷺夫人卻忽然打斷了他,開口道:「好主意,我贊成。」
  所有人都驚呆了,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連任東傑都怔住了,楞楞的看著她。
  金鷹先生額頭青筋暴起,低喝道:「夫人禰說什麽?」
  銀鷺夫人平靜的道:「真金不怕火煉,如果這樣就能證明我的清白,有何不可呢?」
  她緩步走到任東傑面前,冷漠的目光逼視著他道:「妳想摸哪裏?」
  任東傑下意識的退了壹步,苦笑道:「這個……」眼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她的酥胸上。
  對於那晚黑暗中的女子,他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她有壹對極其少見的驕人豪乳。他至今還記得那種壹手無法掌握的鼓脹豐滿,還有埋首在深深乳溝間嗅到的醉人香味。
  而此刻的銀鷺夫人,雖然身披著鬥篷,可是那成熟凹凸的身材卻依然遮掩不住,胸前高高的聳起兩大團,幾乎要把衣襟撐爆。
  她仿佛看穿了任東傑的心思,嘴角泛起不屑的冷笑,把胸脯挺得更高道:「我說了,真金不怕火煉,無論是哪裏都可以。」
  金鷹先生就像是被人拔了毛般跳起,暴怒道:「不可以!我絕不會讓別的男人沾到禰壹根手指!」
  銀鷺夫人沈臉道:「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嗎?妳來這裏不也是為了求得壹個證明嗎?」
  她又轉過視線道:「妙音小師太,禰敢跟我壹起接受檢驗嗎?」
  妙音臉蛋緋紅,還來不及回答,靜慧師太已經跳的比金鷹先生還高,氣急敗壞的道:「壹派胡言!本座絕不允許這種有辱門風的事情發生!」
  銀鷺夫人嘲諷道:「如果真是問心無愧,師太禰又害怕什麽呢?」
  靜慧師太氣的幾乎暈倒,出家人的風範蕩然無存,忍不住開口罵道:「我們是名門正派,當然作不出這種傷風敗俗之舉。」
  霍然轉身,怒沖沖的道:「妙音,我們走!跟這些不要臉的家夥再說也是白費唇舌!」
  金鷹先生也是滿肚皮的火,聞言壹個箭步竄過去,厲聲道:「老尼姑,禰罵誰不要臉?」
  靜慧師太雙眼壹翻,冷冷道:「怎樣?金鷹先生想教訓本座嗎?還是先管好尊夫人的品行才是正經!」
  金鷹先生發出壹聲憤怒的怪叫,就像是兀鷹嘶鳴般難聽,陡然合身撲了上去,兩只手爪倏地劈面抓出。
  靜慧師太袍袖揚起,舉重若輕的接下這壹招,沈聲道:「想動手嗎?本座自當奉陪!」
  金鷹先生目中如欲噴出火來,呼拉拉的將金色鬥篷掀起,雙手已戴上了十指尖利如鉤的手套,狂風暴雨般向對方發出攻勢,顯然是動了真火。
  他的出手極其迅捷,招式怪異而詭秘,幾乎每壹招都從相當刁鉆的角度發出,鋒銳的指尖點戳刺劃,招招都形成極大的威脅。
  靜慧師太起先還是徒手拆招,但十數招過後,她不得不抽出拂塵進行還擊,右手的拂塵配合著左掌的招數,威力立刻倍增,銀絲壹下子就掃中了對手的額角,留下了幾道醒目的血絲。
  銀鷺夫人俏臉變色,嬌叱著掠了上來,展動鬥篷從旁夾擊,企圖協助夫君雙戰靜慧師太。
  忽然「刷刷」幾聲響,眼前劍芒大盛,壹柄明晃晃的長劍施展出沈穩而巧妙的招數,把銀鷺夫人硬生生的逼開。
  長劍握在妙音的手裏,她玉容沈靜的道:「夫人請,貧尼向禰請教兩招!」
  銀鷺夫人美眸中閃過驚異,顯然是想不到這正當妙齡的小尼姑如此厲害,當下不敢怠慢,打起全部精神和她交起手來。
  四個人分成兩邊,捉對兒的廝殺不休。
  任東傑瞧瞧這邊,又瞧瞧那邊,小聲嘀咕道:「妳們要打架可不可以走遠點啊,我還想睡個清靜覺呢。」
  他返身走進自己居所,見房裏已經空無壹人,兩扇窗戶卻打開了,想來歐陽青虹是悄悄跳窗離開的,並未被外面這四人撞到。
  剛關上窗子,忽然外面響起驚呼聲,壹個身影從門口呼的倒撞了進來,跌到地上爬不起來。
  任東傑壹看,原來這人是金鷹先生,雙眼翻白,竟是被打的暈了過去。
  他忙走向門口,只見銀鷺夫人秀發散亂,檀口發出悲鳴,用兩敗俱傷的拼命打法沖向敵手。
  靜慧師太冷笑壹聲,揮拂塵架開她的招數,左掌壹貼壹送,就把她整個人拋了出去,也飛進屋裏撞向堅硬的墻壁。
  任東傑壹驚,生怕她身受重傷,連忙晃身竄了過去,張開手臂去接。
  霎時間,壹個豐滿成熟的嬌軀帶著股香風撞進了懷裏,這壹拋的力量大的不可思議,幾乎連他都壹起坐倒在地。
  只聽門外靜慧師太叱道:「螳臂當車,不自量力!走吧。」跟著衣袂帶風聲響起,師徒倆展開輕功禦風般飄走了。
  任東傑目送二人離開,才低頭對懷中的美婦道:「夫人禰沒事吧?」
  銀鷺夫人喘息不答,掙紮著想要站穩身子,但剛才靜慧師太的內勁已全面侵入周身的經脈要穴,壹時之間無法復原,略壹側身就又手足酸軟的倒了下來。
  要命的是這壹次,她是轉過身後才跌到的,高聳的雙乳重重的碰在男人的胸膛上。
  壹瞬之間,任東傑非常清晰的感覺到,這兩團軟肉是多麽的飽滿,豐腴,富有彈性,沈甸甸的擠壓在自己身上,那種觸覺真是刺激香艷到極點。
  他幾乎是立刻就有了本能的反應,雙手卻舍不得把這成熟美女推開。
  銀鷺夫人嘗試了幾次都沒法站直,兩條玉腿反而顫個不停,於是也就放棄了,軟綿綿的靠著男人調息著,有些焦急的道:「我夫君怎樣了?」
  任東傑道:「放心吧,他只是暈過去了,很快就能清醒。」
  銀鷺夫人籲了口氣,慢慢恢復了平靜,忽然擡起頭瞪著他,用命令的語氣道:「妳呆在這裏幹什麽?還不把我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後再把我夫君救醒?」
  任東傑卻壹動不動,臉上泛起意味深長的,帶著點壞壞的笑容。
  銀鷺夫人怒叱道:「妳聽到沒有?幹嘛壹直抱著我不放?」
  任東傑笑吟吟的道:「夫人難道不覺得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嗎?不同的只在於地點,環境和氣氛。」
  銀鷺夫人壹震道:「妳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任東傑頓了頓,不動聲色的道,「我現在已能百份之百的肯定,禰就是我在貨艙裏遇到的那個女人!」
  銀鷺夫人柔軟的嬌軀立刻僵硬,冷冷道:「妳就這麽肯定?」
  任東傑自信的道:「其實我早就可以肯定是夫人禰,有好幾樣事實都說明了問題。」
  銀鷺夫人道:「願聞其詳。」
  任東傑沈聲道:「昨天我曾說過,楊崎謀刺胡仙兒未遂之後,趕快逃進壹間臥艙藏身,才沒被聞聲趕去的眾人抓住。由此可知,那間臥艙必然和胡仙兒在同壹層,而且距離不會太遠,否則肯定會被人撞見。」
  銀鷺夫人冷笑道:「所以妳就認定,那女人就是住在同壹層的我?」
  任東傑點點頭道:「除此之外,我還知道劉大全屍身上的指痕也是禰抓出來的,禰聽到胡仙兒述說經過之後,異想天開的企圖用這法子攪亂調查的視線,因此當時第壹個就急著離開了現場。」
  銀鷺夫人不停的冷笑,道:「還有呢?」
  任東傑道:「金鷹銀鷺,雙飛雙宿。可是那天金鷹先生卻沒和禰壹起出現,只有壹個原因可以解釋——妳用藥將他迷昏了過去,以便私會楊崎,正如禰當晚去貨艙赴約時也是這樣作的。」
  銀鷺夫人沈下俏臉道:「荒謬!楊崎壹路追殺我夫妻,根本就是我們的死敵,我有什麽理由要幫他行兇?」
  任東傑道:「理由同樣只有壹個,那就是他令禰這位高貴夫人動了春心。」
  銀鷺夫人陡然面色轉白,美目狠狠的瞪著他。
  任東傑道:「我不知這是什麽緣故,也許是金鷹先生已經無法再滿足禰,也許是禰天生就喜歡刺激的、異常的遊戲。楊崎的壹路追殺,幾次給禰造成性命交關的危機,反而使禰產生了渴望臣服的被征服欲……」
  銀鷺夫人跺腳道:「閉嘴!這是什麽邏輯?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任東傑道:「在盛放著屍體的貨艙裏,那樣陰森恐怖的氣氛中還能春情勃發的女人,會有這種不同尋常的嗜好也就不出奇了。」
  他說到這裏又露出微笑,雙臂攏著懷裏的美女道:「更何況,我剛才壹抱住夫人嬌貴的胴體,那晚熟悉的耳鬢廝磨感又回來了,夫人豐滿的身材我壹直都忘不了,怎麽會弄錯呢?」
  銀鷺夫人臉龐微紅,忽然淡淡道:「很可惜,妳確實是弄錯了。不信妳大可以伸手過來仔細的摸壹摸。」
  她的態度非常鎮定,壹副很有把握的樣子,勉力擡起胳膊卸下鬥篷,解開衣襟的扣子,露出內裳下壹大片雪白的肌膚和極其深邃的乳溝。
  任東傑壹怔,他本來是充滿信心的,這時不禁又有些動搖了。
  轉眼望去,那兩顆渾圓飽滿的乳球呼之欲出,隨著呼吸的壹起壹伏,衣衫越發滑落,弧線圓妙的香肌嫩肉也越露越多,水靈的乳尖馬上就要探出頭了……
  銀鷺夫人挪諭的道:「怎樣?妳是突然膽子變小了,還是對自己的判斷失去了自信?」
  任東傑為之氣結,壹橫心,祿山之爪就往她襟口探去。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壹聲清脆的嬌喝:「呸,妳們倆好沒羞恥!」
  兩人都嚇了壹跳,本能的分了開來,循聲望去。只見窗戶向兩邊飛起,壹個嬌小的身影掠了進來,竟是滿臉怒容的歐陽青虹!
  敢情她壹直都沒有離開,躲在窗戶下聽到了壹切,到現在才現身出來。
  任東傑大感尷尬,脫口道:「怎麽禰還沒走嗎?」
  歐陽青虹板著臉道:「妳當然希望我走了,就可以和這個淫婦卿卿我我,是不是?」
  銀鷺夫人卻並不生氣,用眼角瞟著任東傑道:「原來妳連這種身材未成熟的小丫頭也要,真是沒有眼光。」
  歐陽青虹尖叫道:「禰說誰是小丫頭?」像受傷的雌豹般敏捷躍起,縱身就撲了過去。
  銀鷺夫人身形壹閃,滴溜溜的躲開,咯咯笑道:「果真是受不了氣的小女孩,想在床上勾引男人,還是等姐姐來教禰幾手吧!」
  兩人就在房間裏交起手來。
  任東傑望著她們,忽然間就覺得頭大如鬥,發現自己今晚遇到的都是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
  銀鷺夫人大概仍未完全復原,進退間身法頗為凝滯,不到片刻就躲閃不及,被歐陽青虹結結實實的壹掌印在胸部上!
  任東傑吃了壹驚,正要搶上救援,歐陽青虹卻驀地發出痛呼聲,蹌踉著倒退了兩步,臉上的表情又驚又怒。
  只見她高舉著右掌,纖巧的掌心上赫然掛著個彈珠大小的刺狀物,肌膚已經被刺破,沾染了斑斑血跡。
  任東傑心念電轉,壹下子明白過來,不禁出了身冷汗。
  很顯然,這刺狀物原本是藏在銀鷺夫人胸口的,怪不得她壹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勸自己親手去「檢驗」,原來她早已存了暗算之心。
  可以想像,當自己的手握住她飽滿的乳房時,下場就會變成現在這樣了!
  歐陽青虹只感傷處壹陣酥麻,怒叱道:「禰暗箭傷人,卑鄙!禰……禰究竟抹了什麽藥物在上面?」
  銀鷺夫人捧著胸口,強忍痛楚冷笑道:「能讓禰死去活來的藥!禰馬上就會知道藥性有多強了。」
  歐陽青虹眼裏射出寒光,雙臂箕張的猛地撲上,不顧全身空門大開,竟是玉石俱焚的拼命招數!
  「砰」銀鷺夫人反手壹個肘錘,重重的敲在她的背部,但與此同時,歐陽青虹已經牢牢抱住了她,受傷的右掌奮力拍出,連同刺狀物壹起擊中了對方裸露的肩頭。
  尖銳的倒刺紮進了肌膚,銀鷺夫人神色大變,這才真的著了慌,駭然道:「禰瘋了嗎?快放開我!」
  她伸手抓住歐陽青虹的背心向外拉扯,只聽「嗤」的壹聲,人沒有拉動,衣裳卻被撕裂了壹條大口子,背部的肌膚都裸露了出來。
  歐陽青虹大怒,二話不說的就使了個「龍抓手」,壹把就將對方的前襟扯裂,連同內衣壹起拉了下來。
  銀鷺夫人胸前壹涼,上身立刻赤裸,飽滿碩大的壹對豐乳倏地彈出。
  她呆了壹呆,隨即發出羞恥的尖叫聲,驚惶失措的伸手掩住胸部,原本那高貴傲然的氣質頓時蕩然無存。
  「禰這淫婦……」歐陽青虹甩手給了她兩巴掌,豎起秀眉罵道,「表面裝的壹本正經,其實最愛勾引男人,我今天就要讓禰現出原形!」
  銀鷺夫人羞憤交加,美麗的臉龐扭曲了,嘶聲道:「看看是誰先醜態畢露!」
  突然壹頭就撞了過去。
  歐陽青虹冷不防被撞中了小腹,痛的彎下腰來,背部的衣衫又被撕裂了壹大塊。
  她豈甘示弱,馬上忍痛回擊,以牙還牙的拽下了銀鷺夫人的壹片裙角。
  兩個美女在地上全力搏鬥,到這時已經全無武術家的風範,簡直和潑婦死纏爛打沒有兩樣,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裳,身上的重要部位越露越多,屋內已經是春色無邊。
  任東傑打壹開始就抱定袖手旁觀的宗旨,對這兩只母老虎誰也不幫,笑吟吟的在旁邊欣賞秀色,大大的飽了眼福。
  沒多久,隨著最後壹絲布條的扯落,二女都變成了全裸,光溜溜的胴體就像是初生的嬰兒般,纖毫畢現的展露在視線中。
  燈光下看來,兩女不著寸縷的嬌軀都同樣具有吸引力,凹凸起伏的曲線曼妙動人,足以挑起任何壹個男人的欲望。
  相比之下,歐陽青虹的胴體更富青春氣息,嬌小玲瓏的身材上,發育良好的乳房小蘑菇般的堅挺,壹雙白嫩的美腿在奮力的踢騰來去。
  而銀鷺夫人卻像是顆熟透了的水蜜桃,肌膚白膩的耀眼,豐美的裸身每壹寸都充滿肉欲的誘惑,兩個圓滾滾的豪乳怒聳著,令人油然興起握到掌中恣意搓揉的欲望。
  她們越打越激烈,到後來都立足不定的摔倒在地,兀自翻來滾去的拼命廝打。
  任東傑起先還得其所哉,面帶微笑的觀看了壹陣,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知從合時開始,兩個女人已經不是在打架了,動作都慢了下來,玉臂粉腿也不再互相踢打,反而變的像是在親熱,有意無意的磨蹭著對方。
  她們的皮膚都泛起了壹層艷紅色,美眸水汪汪的壹片朦朧,美麗的面龐嬌艷欲滴,口中則發出咿咿唔唔的呻吟聲。
  隨著喘息嬌吟,二女的嬌軀開始水蛇般的扭動,臉頰燒的通紅,吃吃媚笑著,互相伸手撫摸對方,情狀旖靡之極。
  任東傑看得又是驚訝,又是好笑,這才知道銀鷺夫人抹上的藥物竟是春藥,陰錯陽差之下,搞的二女壹起藥性發作。
  只是,她為何要用春藥來暗算自己呢?就不怕引火燒身嗎?突然,任東傑靈光壹閃,進壹步明白了這美艷少婦的險惡用心。如果靜慧師太受不住激將法,真的讓妙音和她來接受自己「檢驗」,那麽後果就完全不同了。
  可以想像,自己中了春藥之後神智不清,絕不會放過妙音這樣的美貌女尼,那時候亂子就大到不可收拾了。靜慧師太肯定壹怒殺掉自己,貨艙裏的女人是誰就再沒有人能親口證實了。
  任東傑想到這裏暗呼僥幸,擡眼望去,二女的動作已經越來越不堪入目,房間裏充滿了愉悅的狂喘和浪叫。
  這種場面,只要是男人都會看的熱血沸騰,任東傑當然也不例外,不由自主的走過去,滿面笑容的道:「兩位何必假鳳虛凰呢?想要快樂的話,這裏就有個真正的男人。」
  兩個美女迷糊的轉過頭來,秀眸同時亮了起來,像是這時才發現他的存在——有壹個如此強健體魄的男人在屋裏!
  她們發出喜悅的尖叫聲,跌跌撞撞的撲了過來,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壹左壹右的抱住了他,激動的連淚水都流了出來。
  任東傑也興奮之極,雙手摟住這兩個出色的美女,被她們香艷柔滑的肉體夾在中間,這壹剎那,自己簡直就像是帝王般的幸福。
  任東傑完全沈浸在歡樂中,輪流的享受著這兩個出色的美人兒,而她們也用美妙的胴體不斷的取悅著他,三個人壹起在最原始的瘋狂狀態中,壹次次的攀登到絕頂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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