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知樂

武俠玄幻

  風光時追風逐月,落魄時走馬觀花,壹生願醉不願醒!   竟然有人把法器之魂吞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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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三嫂無奈

邪器 by 知樂

2019-4-23 17:38

壹隊非同尋常的兵將離去後,墻角處緩緩浮現壹團煙霧,緊接著“砰!”的壹聲,張陽被鐵若男壹腳從煙霧裏踢出來。“臭小子,幹嘛抱那麽緊?”
  “嫂嫂,這紗衣那麽小,我不抱緊妳怎麽藏得下!”
  張陽說得理直氣壯,鐵若男氣勢壹弱,隨即惱羞成怒,擡腳又踢,不料這壹次張陽學乖了,早早就逃向黑暗中。
  如果只是單純的摟抱,鐵若男當然不會這麽生氣,回想起兩人的肢體緊緊貼在壹起的剎那,她忍不住身子壹顫,左邊臀丘上那被某樣硬物碰到的地方似乎還在燃燒。
  “臭小子,抵得那麽緊,肯定是存心的,混蛋、色狼!”“新仇舊恨”悉數湧入鐵若男的心窩,她那明媚動人的小麥色玉臉再次飛過壹抹紅霞,騰身壹躍,開始追打張陽。
  張陽很快就被鐵若男堵在角落,接著鐵若男半真半假的打出壹拳,但拳到中途時,兩人同時俯身壹滾,藏在壹堆雜物後面。
  “颼壹”距離張陽兩人頭頂不到十米的低空,接連飛過幾個身穿俗世軍衣的邪門修真者,本命飛劍刮起的勁風,吹得鐵若男秀發飛揚。
  片刻之間,洛陽城已成為邪門修真者肆虐的天地,身處如此危險境地,張陽立刻怕得身子發抖,拼命往墻角擠。
  “嗯……”害怕的張陽是在拼命往墻角擠,但他與墻角之間還有壹匹活色生香的“胭脂烈馬”,鐵若男那鼓脹的胸脯瞬間就被擠壓得變形。“臭小子、王八蛋、死色狼,啊!”
  鐵若男恨得銀牙發癢,但此時此刻,她卻不敢有半點動作,偏偏張陽得寸進尺,壹根火熱的異物重重地頂在她那柔膩的小腹上。
  鐵若男以最強的意誌咬緊銀牙,正當她忍不住要發怒的剎那,壹個巡邏隊又在不遠處出現。
  “嫂嫂,我……我不是有意的。”張陽的確不是完全有意,而且與像鐵若男這種美人如此親密的接觸,男人的欲望怎能不硬?
  “妳……老實點!”張陽越是解釋,鐵若男越是臉如火燒,羞澀與羞怒同時在她體內急速湧動,隨之而來的是野性人妻十倍的敏感。
  張陽雖然看似壹動也不動,但鐵若男還是感覺到了,男人的欲望之源在她小腹上壹點壹點地滑動著,壹點壹點地震動著,就連棒身血管的脈動也被她那敏感的心弦感覺到了!
  啊……跳得好快呀!四郎在幹什麽,難道他想……在恍惚之間,鐵若男只覺得張陽的那玩意兒正在她肚臍上打轉,雖然那不是桃源蜜洞,但她的花蕊卻陡然壹縮,仿佛遭到威脅壹樣。
  脈動、脈動,壹寸壹寸地脈動,無聲無息地脈動,那欲望之源已完全脫離張陽的控制,在巡邏隊走到最近處的剎那,那邪惡的圓頭輕輕壹退,終於離開鐵若男小腹上的美妙“漩渦”。
  “哼,死色狼,要是不退,姑奶奶就閹了它。”鐵若男忍不住暗自松了壹口氣,隨即驕傲地揚起下巴。
  然而就在這時,張陽的腰部突然重重壹挺。
  插回去了!張陽的肉棒又插回去了,隔著幾層衣衫,插在鐵若男的肚臍上。
  這壹剎那,叔嫂兩人的心靈同時仿佛被雷電擊中,而在迷離幻境中,張陽插的不是肚臍,而是鐵若男的花徑。
  鐵若男緊靠著墻上的嬌軀用力壹撞,驚叫聲兇猛地沖開她的喉嚨。
  “唔……”在這危急時刻,張陽猛然吻住鐵若男那充滿野性魅力的紅唇,強行把驚叫聲堵在她的舌尖上。
  “轟!”鐵若男那修長而健美的雙腿陡然僵硬,貼著地面蹬出兩條直線,下壹剎那,壹縷濕痕在她裙下悄然擴散開來。
  壹秒、兩秒、三秒……鐵若男的身子僵硬,而她的舌尖已經伸到唇外,與張陽親密地交纏在壹起。
  鐵若男那僵硬的腰肢逐漸回復柔軟,接著“砰!”的壹聲悶響,鐵若男惱羞成怒地壹腳把張陽踢到對面的墻上。
  見巡邏隊已經走遠,鐵若男再無顧忌,彎刀壹下子就架在張陽的脖子上。“四郎,妳想對我做什麽?別以為我會像芷韻那樣被妳隨便欺負!”
  “好嫂嫂,叛軍裏有天狼山的邪門妖人,我這是在用戲水訣掩蓋氣息,不然永遠也甩不掉狼鼻子。”張陽坦然地面對著彎刀,最後加了壹句最有說服力的話:“這可是娘親教我的法子,回去後妳可以問她。”
  鐵若男並不是隨便就會被說服的胭脂烈馬,但她這次卻很快選擇相信張陽,而且像在給自己洗腦壹樣地重復道:“我不是芷韻,休想我會被妳欺負,走吧!”“走,去哪裏?”
  “當然是去找柴房,躲過今晚再想辦法。”
  情勢如此變化,令張陽兩人再也不敢在城裏亂逛,唯有老老實實當了壹回小賊,偷偷摸摸地溜進壹戶大戶人家的柴房。
  邪門三宗違反修真界法則,涉足俗世並興風作浪,這消息很快就傳入修真界。壹元玉女第壹時間來到她師尊面前。
  壹元真君青衣飄飄,仙風道骨的身影永遠與自然融為壹體,不待靈夢開口,他已揮手道:“夢兒,不久就是天下修真大會,妳還有重任在身上;不宜為俗世分心。”
  “師尊,邪器無心拯救天下,此事如何應對?”
  “邪門三宗這般膽大妄為,自有人會讓他們吃到苦果;至於邪器,不用太過操心,妖靈自會找上他。”
  正道第壹高手擡頭望了望無垠蒼穹,眼底閃過悠然神往的光華,隨即道:“夢兒,繼續修煉幻夢心訣,去吧,該妳下山時,妳自會知道。”
  “謹遵師尊教誨,弟子懂了。”
  壹元玉女雖然擔心張陽,但還是聽命返回靜室,只能在暗中長嘆壹口仙氣。發現混元洞府不願管此事,其他正道宗派愕然之余,也紛紛選擇沈默。尤其是地位不低的三才道山,因為死了壹個丘平之,三才尊者雖然不好怪責,但對橫空出世的邪器已是暗懷怨恨。
  五行道山的五行尊者雖然壹向以混元洞府馬首是瞻,但有金光這首席弟子在,他們對張陽的印象自然不會好,怎麽會為壹個討厭之人大動幹戈?
  天下之大,人心各異,也不全是作壁上觀者。
  金石門的巧匠壹聽到消息,立刻就飛向山外。
  “師兄,不要去。”風吹浮雲,花送香至,壹個秀麗文靜的少女擋住巧匠的去路。
  “師妹,大師兄之仇不可不報,妳讓開。”
  “可下個月就是我們成親的日子,妳不能為了我不去報仇嗎?”
  文靜少女不僅是巧匠的師妹,還是他的未婚妻,她怎會眼看著巧匠去犯險?再次急聲道:“師兄,我們再去請求師尊,全山出動為大師兄報仇,好嗎?”
  “各位師長已有決議,他們不會答應的!可我與大師兄親如兄弟,不為他報仇,我壹輩子也不會安心。”巧匠難得說了壹長串話語,少言寡語之人往往也是極其倔強之輩。
  “那好,我陪妳壹起去殺勾命,再回山壹起受罰。”文靜少女秀足壹動,腳下的法器立刻淩空壹轉,與巧匠並肩同行。
  巧匠聞言露出木訥的笑容,深情地看了那少女壹眼,突然出手點了她的穴道。
  “師妹,我不會讓妳陪我犯險,在山上等我,我壹定會及時回來,與妳拜堂成親。”
  巧匠輕輕放下那少女,隨即騰空而起,義無反顧地飛向俗世!
  東都洛陽。
  天下修真者“掛念”的邪器正站在壹間灰暗的柴房,看著那張與柴房很不搭調的潔凈大床,樂得眉飛色舞。
  “四郎,妳睡柴堆,我睡床,妳要是敢胡來,莫怪嫂嫂刀下無情。”寒光壹閃,鐵若男免費為主人劈了壹根木柴。
  鐵若男這壹刀劈得非常講究,刀鋒有意劈在木柴突起之處,嚇得某男腰腹壹縮,渾身寒氣直冒,不過他並沒有死心。
  “好嫂嫂、好姐姐,我身子弱,受不得風寒……”
  “少來,回家騙二娘與芷韻吧!”
  對於了解內情的鐵若男,“陰人少爺”這壹招完全無效,但她話壹說出口,反倒先臉紅了,越想剛才那壹句氣話,她越覺得心慌意亂、忐忑不安。
  在彎刀的威脅下,張陽不得不睡在難受的柴堆上,聽著鐵若男逐漸悠長的呼吸,看著那把插在床邊的彎刀,他猶豫了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拼了!大不了挨壹頓打,又不是沒被三嫂打過!想起先前隔衣擠壓鐵若男那豐乳的滋味,邪器少年立刻化為壹團烈火,不顧壹切地撲向床榻。
  啊,四郎真的過來了,怎麽辦?在床上的鐵若男壹下子渾身僵硬,刀就在手邊,但她的五指卻怎麽也張不開,只能在心底不停狂喊:怎麽辦?
  殺掉四郎?除了嚇唬外,怎麽樣我也不會動那兇狠的念頭;順從他?更不可能,怎麽能背叛相公呢?三郎可就在這皇城內;反抗?對,壹定要反抗!
  人妻的堅貞在鐵若男的腦海中激蕩,她咬牙張開眼睛的同時,竟然想起寧芷韻、想起婆婆、想起她們在張陽身下那欲仙欲死的羞人呻吟聲……
  “吱呀!”壹聲,房門在最微妙的壹刻打開了,接著兩個人影鬼鬼祟祟地鉆進來,門板還未關上,那壹男壹女已經抱成壹團。
  “九姨太,想死奴才啦!快來!”
  “啊……阿財,奴家也想妳,快關門,要是被死老頭的親信看見了,會打死我們的。”
  房門關閉,熱火朝天,壹對偷情男女甚至沒有發覺被窩還是溫熱的。
  在墻角的柴堆後面,張陽與鐵若男藏在狹窄的空間,兩人雖然都很緊張,但眼神卻大是不同。
  壹聽到動靜,鐵若男臉壹紅,下意識就想抽刀殺人,張陽卻搶先按住刀柄,比了個小心行事的手勢,然後用靈力布下壹個微弱但剛好能對付凡人的結界。“嫂嫂,別沖動,人家也是男有情,女有意,咱們何必棒打鴛鴦呢?”
  張陽的歪理讓鐵若男放下彎刀,隨即運功關閉聽覺,想來個不聞不問,可張陽就在近前,邪器豈會如她所願?
  “啊……阿財,用力,再用力壹點……幹我!”
  “九姨太,我幹妳,我幹、幹死妳……”
  淫浪的聲音突然鉆入結界內,而且聲浪陡然加大,恍如壹把大火燒紅鐵若男的臉頰。
  鐵若男重重地“呸”了壹聲,然後瞪了張陽壹眼,雖然沒有證據,但她認定就是張陽在搞鬼。
  “嫂嫂,妳別瞪我,我有多大的本事,妳又不是不知道。”張陽兩手壹攤,隨即賊笑道:“那下人還真賣力,難怪那九姨太會與他偷情。嫂嫂,壹二哥有沒有這麽熱情?”
  張陽問得很突然,令鐵若男頓時又羞又惱,但她卻鬼使神差般地答道:“胡說,妳三哥豈是那種粗人!”
  “不是粗人也可以賣力,嫂嫂這麽漂亮,我才不相信三哥不發狂,對吧?”“妳……還敢胡說!小心我告訴妳三哥,說妳調戲嫂嫂,看他不打死妳!”“好嫂嫂,我什麽時候調戲妳了?這才叫調戲!”
  張陽本想猛烈進攻,身子壹逼,但卻感受到鐵若男眼底的殺氣,他唯有兩手壹伸,抵在墻上,也把鐵若男壓在兩手中間,構成壹幕調戲良家婦女的經典畫面。“四郎,妳要是再進壹步,嫂嫂我真要對妳不客氣了!”
  在狹小的空間,叔嫂兩人雖然呼吸可聞,但張陽就是不敢再越雷池壹步,而鐵若男的呼吸也逐漸平靜下來!
  柴堆外,偷情的家丁壹聲悶哼,欲火迅速離體而去。
  張陽樂呵呵地偷看著大床上的情景,鐵若男則暗自籲了壹口大氣,同時壹道思緒鉆入她的腦海中:哼,那奸夫看上去五大三粗,原來只是銀樣蠟槍頭,這麽快就完事了,比起張陽差得……啊,我在想什麽?呸!
  鐵若男自我羞愧之時,那下人已當先走出柴房,而那風騷的九姨太則緩慢地整理著衣襟、頭發,直到柴堆後的張陽兩人快發火,她才扭著屁股走出去。
  “真騷!”張陽對那九姨太的容貌沒什麽感覺,但對那不停扭動的肥美屁股卻是反應強烈,褲子猛然撐起高高的帳篷。
  “小色狼,下流!”鐵若男狠狠掐住張陽的胳膊,對於他的不良反應是怒火狂燃,她咬牙嗔責的同時,卻沒有發覺因為張陽對那淫婦的強烈反應,她心底突然多了壹種酸溜溜的東西。
  哼,那淫婦有什麽好的?長得普通,只有大屁股,但姑奶奶的屁股比她還大、還渾圓呢!在這特別的情形下,鐵若男越想怨氣越重,手上也越是用力。
  張陽疼得齜牙咧嘴,他正想用祿山之爪反擊時,柴房門“砰!”的壹聲又壹次被人推開。只見那風騷的九姨太去而復返,而緊跟而入的男人則換了壹個。
  “嫂子‘好嫂子,妳就成全我吧!”
  “小五,不行,咱們是叔嫂,絕對不能做那種事。”
  見先前那個欲求不滿的淫婦竟然推開那叫小五的年輕男人,讓在暗處的另壹對叔嫂瞬間目瞪口呆,眼神無比復雜。
  “好嫂嫂,男歡女愛,乃是天經地義,小弟愛妳之心唯天可表,就讓我們有情人終成眷屬吧!”小五說著文詞雅句,動作卻急不可耐,猴急地撲向那九姨太。張陽見狀,對那小五不屑壹顧,暗自嘲笑對方絲毫沒有技巧。“小叔,松手,妳再這樣我就要叫人了!妳叫我到這裏來,有什麽話就快說吧!”那九姨太竟然真的在反抗。
  鐵若男無端臉壹紅,因那九姨太的話語讓她非常耳熟,眼角壹顫,正好看到張陽那忍俊不禁的偷笑。
  “我不松手,我要妳。”小五繼續追逐著那九姨太,在幾番努力無果後,他怒聲道:“嫂嫂,妳連壹個粗鄙下人都願意給,為什麽不願意給我?為什麽……”
  “小叔,妳說……什麽?妳小聲點,嫂嫂給妳就是了。”那九姨太頓時身子壹震,終於被擊中要害,令那矜持的偽裝碎裂了。
  在柴堆後的鐵若男同壹瞬間嬌軀微顫,壹股怒火充斥著她的雙眸,在恍惚間,她對那九姨太的不堅定大是不滿,仿佛是她自己受到羞辱壹樣。
  “好嫂嫂,小弟保證,我會比大哥、比那狗奴才更加疼愛妳。”說著,小五撲上那九姨太,令躲在暗處的張陽拳頭壹緊,頓時激動不已。
  那張大床又開始搖晃,女人的呻吟與男人的呼吸飄蕩在四周。
  這時,鐵若男再難屏蔽心神,芳心不停怒聲質問:混帳女人,怎麽能輕易屈服?下賤,叫那麽大聲幹嘛?又不是成仙得道,有那麽舒服嗎?
  這等天賜良機,張陽怎會輕易放過?他突然低聲問道:“嫂嫂,妳聽,那女人比先前快樂多了!”
  “妳離我遠壹點,臭小子。”
  雖然鐵若男還有警戒之心,但心緒卻已被張陽牽動,仔細留神下,她果然聽出那九姨太呻吟的微妙變化之處,果然遠勝先前,迷離陶醉,欲仙欲死。
  難道……與小叔茍合,真的很……呸!不能再在這裏待下去了,寧可被敵人追殺,也不能再待在這兒了!
  鐵若男的心聲急速回蕩,但她腿上的力量卻只有百分之壹。
  “砰!”的壹聲,突然那九姨太與小五從床上跳下來,壹邊交合,壹邊沖到墻角處,竟然重重地壓在柴堆上,而木柴的細枝雖然刺背,但卻擋不住熊熊燃燒的欲望之火,兩條肉蟲把柴堆壓得咯吱咯吱,不停響動著。
  幾秒後,壹縷黑煙從柴堆縫隙中飛出來,無聲無息地繞到那兩條肉蟲的身後,煙霧壹抖,小五突然力量大增,聳動的力量把重達幾百斤的柴堆也推動了,無意間封死鐵若男的逃跑路線。
  幻煙雖然元氣大傷,但張陽在欲火充斥下哪還管得了那麽多!可憐的小蘿莉好不容易回復壹絲元氣,竟然全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這時,柴堆後的空間陡然狹小壹倍,張陽順勢壹個轉身,被柴堆推著,壓在鐵若男的身上。
  鐵若男雙腿修長,身姿高挑,此時張陽這麽壹壓,那火熱的巨物立刻頂在她的小腹下方,隔著幾層衣衫頂在陰蒂上。
  “啊!”鐵若男的驚叫聲沖口而出,好在同壹剎那,那風騷九姨太的尖叫聲尖銳十倍,完完全全淹沒鐵若男的聲音。
  “小五、好小叔,妳好強,啊……插……插死嫂嫂啦,啊……”
  “嘿嘿……好嫂嫂,為了得到妳,我可是忍了壹個月沒有碰女人,還喝了壹個月的家傳藥酒。來吧,使勁的叫吧,嫂嫂,我可是金槍不倒!”小五壹邊吹噓,壹邊猛烈聳動著屁股,啪啪聲壹浪接壹浪的向柴堆後湧去。
  “唔……”
  張陽又壹次重重地吻著鐵若男的朱唇,並順著柴堆另壹面傳來的力量,壹下壹下地輕輕撞著鐵若男的身子。
  在幾秒的震撼後,鐵若男用力扭動著頭,以躲開張陽的大口,但因為空間太窄,兩人的嘴唇依然相隔很近,她這麽壹扭,壹條銀絲把叔嫂兩人的舌尖“連”在壹起,在這陰暗而狹窄的空間中,散發著無限曖昧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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