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坐到了餐桌上，餐桌上早已擺好了壹碗綠豆粥，裏面的豆沙燉得又細又爛，聞起來清香的很；盤子裏還有壹只卷好的雞蛋攤煎餅，蛋皮薄嫩、裏面卷著壹根剛炸好的油條，還有兩片熏火腿，辣蒜蓉和甜面醬的氣味也恰到好處，桌上還擺著壹碟胡蘿蔔丁碎西芹拌花生。我食指大動，壹口就咬掉了半個卷餅，又連著喝了兩勺粥。

　　陳嫂自己也盛了壹碗粥，壹碟小菜，坐到了我身邊。把碗和碟子放下後，陳嫂輕聲問道：“秋巖，妳是有什麼話想問我吧？”

　　我咽下嘴裏的東西，對陳嫂說道：“您猜對了，我還真有話要問您。”

　　陳嫂低下了頭，沈默不語。

　　“是這樣的，前壹段時間應該是美茵他們學校的階段家長會吧？您代替老爸參加了是麼？”

　　陳嫂壹聽，松了口氣——欸，我也沒準備問什麼，她這麼送這壹口氣是怎麼回事？我看在眼裏，卻沒動聲色。陳嫂松了口氣，接著點了點頭。

　　我便繼續問道：“我合計著，我老爸這成天早出晚歸、長期跟人喝酒應酬，偶爾還出個差什麼的，基本上也沒時間管美茵，他又常年壹個人，肯定有照應不過來的地方。咱們家美茵，眼看著就要上高二了，她現在青春逆反期，這個階段您知道，對她來說本來就是挺關鍵的。這要是家裏要是再沒人關心他，等到全省通考、申請大學的時候，我還真就怕她出什麼岔子。所以我就尋思著從您這了解了解美茵的情況，畢竟我現在從警校畢業，也算踏入社會了，美茵的前途算是家裏最大的事情了。”

　　陳嫂聽了，微微犯了難，側過臉看了看沙發上的老爸，又低下了頭。

　　看著陳嫂的樣子，我壹猜就是在這種事情上她壹定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父親要求她管著美茵，而美茵卻總嫌她多事。 “沒事，陳姐，您就如實告訴我，我不會跟美茵提的。”我對陳嫂說道。

　　“美茵在學校的表現總體上講，還好吧——這是她的班主任孫老師跟我說的原話。” 陳嫂想了想，終於開了口，“她說美茵在學校的成績不錯，每次月考在班級裏的總分都可以排到前十。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陳嫂頓了頓，說道，“只不過那個孫老師說，美茵在班級裏總是欺負班上的四個男孩子，孫老師希望家長能多管管美茵，她還說壹個女生總這樣，影響挺不好的。”

　　“什麼？美茵欺負男生？我的天——”我忍不住差點笑出聲。

　　沒錯，美茵在家裏是總喜歡跟我打打鬧鬧、而且大部分時間她都占上風，不過畢竟是因為我是她哥哥、我會讓著她罷了。美茵壹介小女生，細胳膊細腿兒的，她又不是“金剛芭比”，能欺負得動幾個男生？

　　“那麼那個孫老師說沒說美茵是怎麼欺負的那幾個男生？給對方欺負成什麼樣了？”我問道。

　　“剛開始我沒問，我當著美茵老師的面兒訓了美茵幾句——”說到這兒，陳嫂擡起頭，很委屈地看著我，“我也不是想罵美茵或者怎麼樣，我是在想，畢竟在老師面前，多少改給老師些面子幫著老師說幾句話麼……結果美茵瞪了我壹眼，又瞪了她老師壹眼，就跑出教室了。我後來就向老師打聽那幾個男生的情況，她們老師說那幾個男生都是平時挺老實的學生，對誰都秋毫午飯而美茵平時卻總跟壹幫不三不四的女孩混在壹起。孫老師還希望，家裏人能夠多規勸壹下美茵，不要跟那些不良少女繼續接觸。”

　　聽到這話，我開始生疑。從陳嫂說的話來看，如果她說的完全是準確的，那麼首先，美茵跟她班主任的關系就不怎麼好，不過要是壹般的學生跟老師之間對立，無論如何都會在第三方面前當場就數落老師的不是，用以證明自己的無辜，就算美茵多麼反感陳嫂的多事，依照美茵的性子，也會當場就跟陳嫂叫冤；可美茵卻什麼話都沒有說就走了，這個很奇怪。

　　其次，如果是壹個負責任的老師，在描述學生之間的沖突的時候，都會用盡量中立的角度去表述兩個對立學生的情況，可從陳嫂的轉述來講，這個孫老師則是在指控美茵具有完全過錯——而那四個男生居然壹點問題都沒有。能跟女孩產生矛盾的青春期時候的男生，會壹點問題都沒有，這可能麼？拿這話去哄患了癡呆癥的老爺爺老奶奶，恐怕他們都不會信。

　　並且，美茵周圍的朋友什麼樣，別人不清楚，我不會不清楚。雖然我跟那些小丫頭們都不熟，但還是見過面的——上警校的時候，我利用日常休假，給美茵送去過零食；周六周日的時候，她們還會來家裏找美茵玩。那些小丫頭們雖然壹個個的看著確實有些頑皮，但真不至於用“不三不四”、“不良少女”這樣的字眼來形容——我是見過什麼是真正的“不良少女”的。

　　那為什麼這個孫老師壹定要包庇那四個男生呢？這裏面該不會是有什麼貓膩吧？

　　我壹邊想著，壹邊喝著粥。而接下來，陳嫂的話讓我對孫老師的話更產生懷疑了：“……等我跟孫老師面談之後，我就去操場上找美茵。當時美茵就在單雙杠旁邊跟壹群小女生坐著聊天。我覺得那幾個女生挺正常的；倒是在單雙杠對面籃球場旁邊休息臺的四個男生，壹直在盯著美茵和她的朋友那邊。等我走過去拉美茵回家的時候，那四個男生還開始盯著我——那眼神，真的讓人不舒服。秋巖，我說那眼神讓我和美茵都不舒服，妳明白麼？”

　　陳嫂說著，凝視著我的眼睛。

　　我微微倒吸了壹口氣，點了點頭。

　　陳嫂抹不開面子，沒有具體形容那幾個男生的眼神。但我從陳嫂投過來的目光中，似乎能感受到，那四個男生令人厭惡的眼神裏，似乎透著泛黃濃精的臭味。

　　美茵非要跟我學口交，該不會是因為被那幾個男生要挾了吧？我心中壹顫。

　　“那四個男生長什麼樣？”

　　“……當時我著急帶著美茵打的士回家，沒看清。但其中壹個矮胖矮胖的，皮膚有點黑；另壹個也有點胖，沒有之前那個胖，臉圓，戴個眼鏡；另外兩個，壹個長得很白，個頭差不多也就壹米五幾，但是壹身肌肉，留了個西瓜頭；還有壹個個子很高，比妳稍微矮壹點，但是瘦得跟竹竿壹樣，鼻梁上有顆痦子。”

　　“陳姐，您還真是謙虛了，壹下子能記住這麼多體貌特徵已經足夠優秀了。”我勉強開了壹句玩笑，“那個孫老師應該給您留電話號了吧？”

　　“嗯，留了。妳稍等壹下。”陳嫂接著就去門口，從自己的手提包裏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接著把壹張圖片發給了我。 “這兩個就是，上面那個尾號3089的是她辦公室號碼，尾號4026那個是她家裏的號碼。最長那個是她的手機號。”

　　“行，我知道了。”我對陳嫂笑了笑。

　　陳嫂喝過了粥，便又去收拾地下室、修剪後院。趁著陳嫂和老爸不備，我趕忙叫美茵起了床洗漱。美茵不情願地吃了些東西以後，便背上書包去找同學做作業。為了不讓她覺得我在多事，我沒跟她提起陳嫂告訴我的那些話，壹來現在拿不準陳嫂說的東西跟事實是不是有什麼出入，二來我也說不準美茵跟那幫男生的關系到底怎樣。

　　美茵走後，老爸依舊沒醒。我想了想，找藉口用陳嫂手裏的備用鑰匙，打開了美茵的房門。

　　我點開電腦，把美茵的生日輸入了密碼欄裏，電腦沒開。想了想，我又把自己的生日輸入，密碼依舊錯誤。

　　“總該不會是老爸的生日吧？”我想了想，還是試了壹下：1203。

　　電腦開了。

　　美茵的電腦密碼居然是老爸的生日——哼，小丫頭，妳以為我想不到麼？

　　我就這樣輕松地進入了主機頁面，用“搜索項”快速地搜查著電腦裏的各個角落，然而，除了在她電腦“E:/”盤和“F:/”盤的兩個隱藏文件夾裏，有壹堆從我硬盤裏拷過去的A片之外，什麼可疑的東西都沒發現。

　　看著她桌面上的其他社交網絡App，我本來打算登陸上看個究竟，但仔細壹想，如果美茵的手機跟電腦進行雲端並聯，我這樣做就很容易被發現——這事兒不行，我得再找外援。

　　在此之前，我還是先給那個孫老師打個電話吧。

　　我撥通了孫老師的手機號碼。聽聲音，這個孫老師應該剛睡醒，不過的確，這個孫老師慵懶的聲音很好聽。 “——餵，哪位？”

　　“您好，請問是孫筱憐老師麼？我是您班級何美茵同學的哥哥，我叫何秋巖。”

　　“哦，美茵的哥哥，您好。”

　　隔著手機話筒，我分明聽到孫老師似乎翻了個身，等她調節了壹下呼吸以後，她的說話聲便變得更加動人。她的聲音略帶沙啞，但沙啞中帶著很輕柔而迷離的抑揚頓挫，而且會讓人明顯地感受到嘴、舌頭和牙齒之間帶著唾津的摩擦震動，讓人從耳道到心底都覺得癢癢的。

　　“美茵的哥哥……？”

　　電話那頭又問了壹句。

　　“哦……不好意思，剛才信號不好。”不知為何，壹時間我居然有些楞住，只能趕忙用信號不好來掩飾自己，“孫老師，我這個時間給您打電話，不打擾您吧？”

　　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但是語氣聽起來卻冷漠得很：“……用不著客套。有什麼事情您就說吧？”

　　於是我便又把剛才跟陳嫂問的事情跟孫老師又問了壹遍。果然，陳嫂沒說錯，孫老師還是那套說辭。

　　“……哦，原來是這樣。孫老師，對不起了。我們這些做家長兄長的，對美茵管教無方，讓您費心了！”

　　“呵呵，您可別這麼說……”孫老師假笑了壹下，繼續說道：“不過妳們做家長的也是該好好管管了。這何美茵什麼都好，就是太喜歡欺負人，而且沒事還總願意跟老師對著幹。妳們家裏人把她送進學校裏，不就是希望她接受學校和老師的教育麼？還有啊，何美茵的哥哥，我聽您說話，應該也是個文化人吧？我希望妳多跟何美茵溝通溝通，讓她以後管好自己，其他同學們的和老師們的私事，讓她以後少管。想學小說裏當俠女可以，但咱們這是學校，不是什麼武林江湖。”

　　說實在的，我被這個孫老師壹大段頤指氣使的話，有點動了火，但仔細冷靜壹下以後，我還是心平氣和地說道：“原來美茵在學校給您帶來這麼大麻煩，真是萬分抱歉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孫老師壹聽我壹個勁兒地服軟，也就沒再說什麼：“……您也別這麼說。身為老師，我沒管好她，也是我的責任。”

　　呵呵，您還知道呢？我在心裏默念了壹句，然後接著說道：“您剛才說她欺負人了，我想問問那四個男生的名字可以麼？”

　　“妳問咱們班那四個男生名字幹什麼？”孫老師問道。

　　她這麼壹反問，我心裏對她更加起疑。 “哈哈，是這麼回事——孫老師，您剛才說我們家美茵欺負人，我們家裏人理應給人賠禮道歉，但我估計您也知道，因為我父親吧，常年東奔西走地出差，在本市的時候並不多；這美茵三天兩頭的欺負人，我這個當哥哥的，總歸應該替老爸出面，給人孩子和家長陪個不是，對不對？”

　　我這麼壹說，孫老師似乎是放寬心了。她說道：“沒想到妳這個當哥哥的，比妳妹妹情商還高不少。美茵欺負的是咱們班副班長唐書傑……嗯哈！”

　　剛說到“唐書傑”這三個字，本來說話聲音正常的孫老師，突如其來地嬌嗔了壹聲。這壹嬌嗔，讓我心裏都快炸了，但也讓我整個人壹下子警覺起來。

　　孫老師也意識到了這件事，馬上咽了咽口水，緊接著，我聽到電話那頭壹陣翻身的聲音，然後只聽孫老師清咳了兩聲，繼續說道：“咳咳……還有體育委員鐘揚——看看，這都是優秀生，還有兩個……嗯……壹個叫蔣義鑫、壹個叫原鳴，這倆雖然不是什麼傑出優秀生，但也都挺老實的。何美茵的哥哥，其實妳也不用這麼麻煩，妳非要找人家道歉的話，改天有機會，妳來學校，就在我辦公室，我安排妳跟人家家長見個面。”

　　孫老師後來說話的時候，節奏明顯的忽快忽慢，仿佛是在故意撩撥我壹般——但對不起，我知道並不是。不過這個時間，大早上的，該不會是孫老師的老公在跟她惡作劇吧？畢竟之前在網上，我也看過夫妻倆在其中壹方跟別人打電話時候，故意玩性惡作劇的視頻。

　　想到這，我就不想再打擾下去了，便說道：“那好，就勞煩孫老師費心了。以後何美茵在學校的事情，還希望孫老師照應著。”

　　“應該的、應該的。”

　　“沒別的事情了，以後希望孫老師多跟我溝通聯系。再見。”

　　“再見。”

　　孫老師接著就放下了電話。

　　但問題是，她並沒有掛斷。

　　確切地說，我明顯感覺到，電話是從她的手中滑落的。

　　“……誒呀……討厭不討厭啊！”孫老師似乎又翻了個身，嬌吟了壹聲之後，語氣嚴厲地說道，“我在這打電話呢，捏我幹什麼，手上還那麼重！”

　　“誰讓妳的奶子長那麼大的！剛才打電話的是誰？”

　　“嗯……何美茵他哥……”孫老師又嬌嗔壹聲說道。

　　我明顯聽到手機似乎有被人抓起，趕緊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後，我久久不能平靜。

　　不光是因為我從來都沒聽過說話聲音如此迷人心弦的女人，並且還聽到了她動人的淫叫聲；最主要的是，我聽到的那個說孫老師“奶子長那麼大”的聲音，明顯是壹個十六七歲男生的嗓音。

　　事情大概八九不離十了，但我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我想了想，關了電腦，出了美茵的房間。然後我換了身衣服，便準備出門。

　　“陳姐，我有事出去壹趟。老爸還沒睡醒，您多照顧她壹下。”

　　“我知道了。”在擦著廚房爐竈的陳嫂點了點頭。

　　出了門，上了輛出租車，我便直奔大白鶴和吳小C的家。

　　按了門鈴，沒壹會兒，吳小C便打開了門。這姐姐身上就批了件絲綢浴袍，身上什麼都沒穿，古銅色的肌膚和那六塊腹肌毫不吝惜地展露在外，壹對碩大的乳房根本都沒被浴袍蓋住。

　　“呀！秋巖，這大早上的妳咋來了！快，摸摸我這壹對兒D罩杯！好久都沒被妳摸了。”還沒等我進門，吳小C直接拉過的我的手，往她的的硬挺的雙乳上按著。

　　大白鶴從裏屋聽了，直接穿了雙人字拖跑了出來——確切地說，除了他鼻梁上夾著的那副眼鏡和叫上的壹雙人字拖以外，也是壹絲不掛的。黝黑的陰莖就在他的雙腿間耷拉著：“嘿，秋巖來了！想我媳婦了吧？”

　　我看著這壹對兒小情侶的陣勢，趕緊進了屋關了門：“妳倆差不多行了！”我意思意思在吳小C的奶子上揉了揉，然後放開了手：“我這還沒進門，就弄這麼鑼鼓喧天，也不怕被鄰居聽見！”

　　“怕啥！”大白鶴憨厚地壹笑，“我可不怕被人聽到！只不過這前後左右就沒有玩得開的老少爺們兒！要不然這屋裏就不止我們兩口子了！”

　　“要不正好！秋巖也來了，老公，妳去拿片藥給秋巖！今天咱仨就這麼過得了！”吳小C說著，甩了甩披肩發，伸手就往我褲襠裏摸：“說吧，親愛的，是先給妳來個口活，還是來個洗面奶？”

　　“誒呀放開！哥們沒這個閑心！我過來是有正經事的！”

　　——這就是我在警校時候，最好的兩個朋友。

　　大白鶴本名叫白鐵心，在警校的時候還是我的室友，但這家夥學的不是刑偵也不是現場勘察，而是信息技術——本來他老早以前是想去名牌大學學IT的，然而除了數學和電腦以外，其他的學科他幾乎壹竅不通，後來便來了警專；而在來警專以前，他就自己壹個人偷偷黑了本市好幾個富商政要的私人電腦，以及壹些企業的局域網。可以說，這個人是壹個天才黑客。

　　吳小C是他的女朋友，實際上真名叫吳小曦，她學的是現場勘察和解剖。也算是警校裏數壹數二的美女，那張臉簡直跟新加坡國寶級美女演員郭妃麗是壹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再加上壹身的健美身材，170的身高，健康的膚色，再加上大大咧咧的性格，很受警校男生們青睞，紛紛自願把自己的精液貢獻到她那古銅色的油亮的肌膚上。

　　——這麼說，是不是有點驚悚？

　　沒錯，大白鶴這家夥，有淫妻癖。

　　不過此時，面對小C那副迷人胴體和他們情侶倆的淫靡姿態，我心裏壹點對於風月事情的想法都沒有。現在我滿腦子都是美茵和孫老師的那些事情。

　　看著我的樣子，他倆也都有所收斂，讓我坐在沙發上以後，小C拉著我的手放在她腿上，擔心地詢問著我發生了什麼事，大白鶴也給我倒了壹杯枸杞水。他自己也倒了壹杯。

　　“秋巖，妳怎麼了？看妳這是心裏有事啊？”小C問道。

　　我苦笑了壹下，在小C陰部絨毛上輕撫了兩下，喝了口水，然後我便對大白鶴說道：“老白，今天我主要想求妳幫我件事。”

　　“什麼事？兄弟，盡管說。”

　　“倆事兒。首先，老白，妳能入侵別人家的電子設備攝像頭麼？其次，幫我人肉搜索幾個名字。”

　　白鶴提了提眼鏡，思考了壹會兒，然後說道：“後壹個其實壹點沒問題，我只要黑進咱們警校的後臺系統以後就行了，妳自己就能弄，咱警校的系統是跟全國的數據庫進行連接的，是個人就能查到。但是前壹個事情……稍微有點困難，首先我不確定妳要看的那個人他家有多少設備有攝像頭，其次，唉，最好的辦法是獻給對方打電話過去，我先利用通訊信號黑進對方手機裏，然後利用對方家裏的WIFI或者局域網信號才能黑進別的設備。”

　　“這妳不用擔心，我正好有對方的電話號碼。”我舉了舉自己的手機。

　　“那就行了！不過妳得等壹會兒。來吧，進裏屋。”

　　說著，我便拿起水杯，跟著這壹對兒全裸男女走進了他倆的臥室。

　　臥室裏擺著壹個勃艮第紅的心形大床，靠著床頭的墻上，掛著大白鶴和吳小C的合照：兩個人都是赤身裸體，大白鶴從小C的身後摟住小C，伸過右臂自然地放在小C的肚臍上，而左臂則搭在小C的壹對兒乳房下面，擋得並不嚴實，還可以看見小C胸部上咖啡色的乳暈和有些勃起的乳頭；而小C的臉上、脖子上、鎖骨裏、乳房上面，覆滿了半透明乳白色的液體，古銅色的肌膚和乳白色的精液形成了壹種很放蕩而唯美的對比，她回過頭，閉著眼睛，深情地跟白鶴接吻這，壹手繞到了老白的屁股後面，另壹手則反手握住了大白鶴的生殖器。床邊有兩臺電腦桌，還有兩個床頭櫃。其中壹張上面還有三臺液晶顯示屏。壹進去，房間裏便是壹股催情香水的味道，聞起來我的身體也起了反應——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壹低頭，地上滿地用過的避孕套，床上還有兩個濕漉漉的橡膠假陽具。床頭櫃上還有吃完剩下的塑料外賣飯盒。

　　“我的天……妳倆這場面弄得是不是有點氣勢恢宏了？”

　　他倆聽罷，回頭得意地沖我笑了笑，“昨天晚上我媳婦還想勾引壹個外賣小哥呢，但沒想到給人嚇跑了。”

　　“可不是，能有幾個像秋巖這樣，見到我這壹身塊兒不害怕的？”

　　“行了吧！說妳倆胖妳倆還喘上了——咱熟歸熟，屋子也得收拾收拾不是？”我嫌棄地看了看地上。

　　小C壹聽，對著大白鶴吐了吐舌頭，然後彎下腰來壹點壹點拾掇著地上的套子。我則是坐到了床上，等著大白鶴開機。

　　兩臺電腦都打開了，只有壹臺顯示屏的電腦桌面背景，是小C躺在壹塊草地上，渾身上下占滿了精液，小C美美地枕在自己的左手上，側著身子微笑著。另壹張放了三臺顯示屏的電腦屏幕上，桌面壁紙分別是三張黑白寫真：第壹張是小C跪在壹張床上，身後的壹個男人在扶著她的腰，陰莖插在她的騷屄裏，而小C正閉著眼睛，大快朵頤地用舌頭挑逗著攝影師的雞巴；第二張是小C濕著頭發，騎在壹個猛男身上，騷屄緊緊地裹住了那個猛男的男性象徵，而在小C的兩只手裏，還各握著壹只粗大的陰莖，小C面無表情，酷酷地看著前方；第三章則是小C閉著眼睛微笑，臉上被精液射滿，兩邊的臉頰和下巴上，還有三只碩大的龜頭緊貼在上面。

　　“我的天，這照片都什麼時候照的？”

　　“上個月小C跟我過紀念日，我倆找了個私攝照的。其他那幾個男的都是從網上應徵而來的。”大白鶴很自然地說道“妳倆可真玩得開。但別說，給小C拍得挺美。妳看這光用的，很顯線條……”

　　“喲喲喲！現在饞了？上個月我找妳的時候，妳不來？妳要是當時答應跟著壹起照，我就不找那麼多其他人了！”

　　“別……妳這上面壹共仨人呢！我何秋巖就算是超人，也餵不飽妳家這口子。”

　　“謙虛什麼謙虛！我到現在就跟妳做的最痛快，妳還不知道嗎？跟他們也就是為了拍照罷了，前戲都沒有！”在壹旁收拾著屋子的小C笑了笑，“… …不過還別說，這幾個中看不中用的家夥，壹點都趕不上咱們警院的同學。除了射的多以外，真沒什麼讓我爽到的。”

　　這邊說著，大白鶴伸出左手在鍵盤上輕敲了壹陣，然後點了點鼠標，接著擡手示意：“來吧，搞定！”

　　“這麼快！”

　　“可不，比我平時肏小C的時候都快。”白鶴自嘲式地說道我想了想，坐在了電腦桌前，敲下了那幾個男生的名字：“唐書傑……鐘揚……蔣義鑫……原鳴……”

　　搜到了他們四個的資料，果真跟陳嫂的描述全都對上了號：唐書傑就是那個臉圓戴眼鏡的，看起來壹身的戾氣；那個又矮又黑的胖子是原鳴，資料上說他只有壹米六三；鐘揚確實是壹身的腱子肉，而且是瞇縫眼；而蔣義鑫就是那個鼻梁上有壹顆痣的。

　　我壹翻他們幾個人的資料，就發現原來這幾個小屁孩壹個個的大有來頭：鐘揚的父親是市教育局的壹個小領導，原鳴的父親是壹中的副校長，蔣義鑫的父親，居然是老爸工作報社的那個副社長蔣叔叔——說起來他長得怎麼跟將叔叔壹點都不像；而唐書傑，這個留級壹年的家夥，他的父親竟是屢屢出現在本市地方媒體上的那個財政局局長唐瀟。

　　雖然這幫孩子的家裏，並沒有多麼顯赫，但是對於孫老師那樣普通的高中老師，即便是面對這樣的小官小吏，又怎敢不忌憚呢。

　　接下來我又搜索了壹下孫筱憐這個名字。在警察系統數據庫的資料上，我終於看到了那個令我心癢不已的聲音來源的樣貌：那是壹張溫婉且端莊的臉。她有著高挺的鼻梁、明亮的丹鳳眼、瓜子型的臉龐、輕薄含珠的嘴唇，以及咬肌輪廓分明的臉龐，照片上的她梳著大背頭，後腦的馬尾辮有壹半搭在了她的右肩膀上——她的臉上每壹個部位，都在透露著壹股自信和倨傲。

　　從資料上看，她出身工人家庭，後來考上了師範。 31歲的她，早已是省級優秀教師，而且從去年開始已經被評為市級學科帶頭人，可以說是非常優秀了。這樣的她，有壹個已經結婚五年的丈夫，只不過有趣的事情是，結婚五年，兩夫妻竟然沒有子女。

　　而更有趣的是，資料上說，她的丈夫景韋，居然也是在老爸的報社工作的。

　　在警校的時候，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從壹個人的檔案資料裏，來推測這個人的性格、心理，以及現有資料描述未提及的壹些經歷。通過資料上這簡簡單單的幾行字裏，聯系起唐、鐘、周、原加上孫老師這五個人，我已經從中琢磨出來壹出大戲了。

　　我在電腦上登陸了自己的手機雲端，然後把所有的資料都保存到了自己的手機上。之後，我把杯子裏的枸杞水喝光。

　　正在這時候，大白鶴把他自己的手機遞了過來。 “用我的手機，給妳要監控的那個人打過去。”

　　我接過手機，撥通了孫筱憐的手機號。撥通以後，我還特意開了免提。

　　“餵？妳哪位？”電話那頭居然是壹個男的接的。那邊聽起來，也是壹個十幾歲男生的聲音，不過跟早上我跟孫筱憐通話最後聽到的那個聲音並不相同。

　　大白鶴盯著自己的電腦屏幕看了兩秒，然後對我使了個往下落的手勢，我沒回答對方，便馬上掛了電話。大白鶴的電腦屏幕上出現了加載界面，緊接著又跳入壹個黑屏編程面板。

　　“妳再稍等我幾分鐘，馬上就能看到對方家裏了。”大白鶴長籲壹口氣，手上開始在鍵盤上忙活了起來，就像壹個熟稔的鋼琴家。

　　這時候，小C也完成了打掃，雙腿壹盤，坐到了我身邊，跟我壹起盯著大白鶴面前那臺電腦的屏幕。

　　“話說秋巖，這是誰惹到妳了？妳非要把對方的事情掌握個底掉？妳該不會是想殺人吧？”小C問道。

　　我冷靜地看著她笑了笑，回頭看了壹眼小C。也不知道是在她和大白鶴兩個人的愛巢裏坐著的緣故，還是因為嗅到了空氣中彌漫的催情香水、看著床頭掛著兩個人的裸體藝術照，以及剛剛電腦桌面上，那麼多以小C為主角的淫靡寫真，此刻我再看到只披了壹件紫色絲綢睡袍的健美裸體的時候，我的下面竟然開始有了些反應。我開始不由自主地伸手，往小C的大腿內側摸了過去。

　　“殺人不至於……我要查的，是我妹妹的老師。那老師最近好像有在欺負我妹妹……”不得不說，小C的肌膚真的很柔滑，或許這是她長期堅持健身的作用。說話間，我突然覺得頭有些暈，身子也有些燥熱，我晃了晃頭，繼續說道：“……呵呵，我剛才不知道……但我現在猜得到，如果老白能入侵對方家裏的攝像頭，我就能讓那個女老師身敗名裂。”

　　“成了！”大白鵝敲了壹下回車鍵，舒了口氣。

　　此時在電腦上最左邊的屏幕上，已經出現了壹個天花板的景象。看到了壹個樸素的白熾燈和白色的天花板，而沒壹會兒，壹個身影從屏幕上閃過去。

　　大白鶴依舊沒停歇，把手伸到背後，伸出食指對我說道：“再給我壹分鐘……”只見他在鍵盤上又敲下壹行代碼，敲了壹下回車鍵，接著用鼠標點了幾下，三個屏幕上分別顯現出了十二個分畫面，壹個公寓樓套間的客廳、廚房、陽臺全都展現在了我和大白鶴、小C三人面前……當然，還有臥室。

　　臥室裏，似乎很熱鬧。

　　“把這三個畫面點開。”

　　從畫面的角度來看，其中壹個畫面應該是來自電腦，另壹個，應該是最新流行的聲控AI臺燈；還有壹個，可能是跟臺燈配套的某牌子的AI掃地機器人。

　　當臥室裏的畫面分別在三個屏幕上以不同角度展現著孫筱憐的臥室裏此時的景象時，大白鶴和小C驚訝之於，幾乎要激動地叫了出來，而我則是在覺得這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事情：

　　此時此刻，就在我剛才在資料照片上看到的那五張臉，全都出現在畫面裏，而且是孫筱憐臥室的床上。唐書傑笑得咬牙切齒、十分得意；鐘揚則是氣喘籲籲、滿頭大汗；蔣義鑫和原鳴都是壹副享受狀，兩人還時不時嫉妒地看著唐書傑和鐘揚；而女主角孫筱憐的臉上，則是壹會兒大驚壹會兒大喜，看似有氣無力，卻依舊忍不住咬著嘴唇、翻著白眼。

　　——沒錯，F市壹中高二（三）班班主任孫筱憐此時此刻正在自己的臥室裏，被自己的四個學生群奸著。

　　我的天！這女的真是當老師麼？天生的媚骨啊！該不會是職業妓女兼職教師吧？”大白鶴說道。

　　“那四個男生是她自己學生吧？真會享受耶！”看著這副淫靡的畫面，小C也忍不住舔了舔著嘴唇。

　　“能錄屏麼？”我對大白鶴說道，“我想錄下來留壹份。”

　　“沒問題，我這不僅能錄屏，還能聽聲音呢！要不要聽聽？”大白鶴問了壹句，但並不能我回答，他直接把電腦的音響設備打開了。

　　“啊……不要……啊哈哈啊啊……用力啊！用力……書傑主人和揚揚主人的雞巴都好大啊！……哦！天吶……憐奴的下面兩個洞都要被撕裂了！”

　　在孫筱憐的床上，唐書傑正躺在最下面，自己的那根棍結結實實地插進了孫筱憐的肛門裏，女人的屁眼周圍肌膚都快被男孩粗壯的陽具撐薄到半透明；孫筱憐在上面，大腿分開撐著床墊，用壹個倒跪的姿態用後背對著唐書傑，自己的巨乳被唐書傑無情地蹂躪著——孫筱憐的胸部看上去要比小C的還要大，簡直就是兩顆木瓜；孫筱憐下面已經發黑的陰部則是被壹身肌肉的鐘揚肏乾著，在他的雙腿下面的藍色床單上已經濕成了壹大片，他的腰部前後抽動的同時會帶動孫筱憐的屁股上下擺動，那樣才會讓孫筱憐的肛門被動地給唐書傑做著活塞運動，所以此刻的鐘揚最為吃力；孫筱憐的手裏，則是握著兩根肉棒，肉棒的主人，便是那老老實實地跪在孫筱憐的壹左壹右的蔣義鑫和原鳴。

　　“我的天啊，這女人……這女人的叫床聲音真好聽！”小C看著屏幕，雙眼都癡了，“我也是女生我都聽得濕了。”

　　“妳濕不濕我是不管了，我是得先來壹管子了！”坐在電腦前的大白鶴的兩眼也已經直了，反正他也沒穿衣服，直接抓起自己的老二，坐在辦公椅上分開雙腿，往後壹臥，對著屏幕就開始手淫。

　　屏幕裏，唐書傑又開始說起話來：“大騷逼！騷母狗！有這麼爽嗎？”

　　“爽……爽死我了！書傑主人……妳快動壹動啊！讓憐奴的屁眼也爽壹爽啊！”

　　“我不動，我就是不動！妳要爽妳自己動！”唐書傑跟孫筱憐對視著，淫笑著說道。

　　“壞死了！啊……書傑主人壞死了！欺負人呀……”孫筱憐壹邊往下坐，壹邊迎合著鐘揚的抽插，壹邊浪笑著說道。

　　“告訴我，是妳屁眼更爽還是騷屄裏爽？是我肏妳肏得舒服，還是妳揚揚主人肏妳肏得舒服？”

　　“啊！啊呀呀……都爽！憐奴的屁眼和屄裏都爽！……兩個主人肏得都舒服！但是……啊哼……憐奴更喜歡書傑主人的雞巴！憐奴愛死了！好爽啊……爽死憐奴吧！”

　　“還真是大騷屄啊！”唐書傑得意地笑了笑，“我說孫老師，什麼時候再從咱們班忽悠來倆女生來？讓咱們哥四個爽爽？上次羅萍萍和周琳，咱們哥們都玩膩味了，妳說肏她們倆都沒有肏妳有意思！咱哥四個也不能總可這妳玩吧？”

　　“哦……哦……幹嘛要在這個時候……叫人家孫老師啊！好難為情……”從孫筱憐的表情上來看，幾乎差點暈過去了，但她還是努力地緩了緩神，問著唐書傑：“……那書傑主人……這次……這次想玩班上……哪個精廁啊？”

　　“……妳不是知道麼？何美茵和韓琦琦，我都他媽的跟妳說過多久了？全學校我最垂涎的就是她倆！呼……但是看她倆平時，壹個心眼壞，壹個比男生都能打架！上次我故意何美茵給我遞球鞋，本來我特麼想故意揩油的，誰知道這小娘們兒在我鞋裏撒圖釘，他媽的！讓我的腳傷到現在都沒好呢！”

　　哈哈，原來美茵就是這麼欺負的唐書傑！

　　——這也難怪現在唐書傑躺在床上壹動不動。

　　“好……好的……憐奴壹定照辦……哦……啊啊……”孫筱憐壹邊呻吟壹邊說道。

　　在這壹刻，孫筱憐的臉上，終於閃出了壹絲於此時淫樂行為相違的不情願。

　　“妳記著，這個事情在下個月之前妳要是還辦不成，這次就還讓妳去跟食堂收泔水的秦師傅肏屄去！”

　　“大哥，妳忘了？”原鳴在壹旁說道，“上次秦師傅跟孫老師幹完以後都特麼犯心臟病了，到現在還在醫院裏沒出院呢！”

　　“對啊，我把這事兒忘了，要不就還是學校後面那個公園裏撿垃圾的老劉頭吧！孫老師我也真是佩服妳，上次妳在公共廁所裏給那個七十多歲老頭舔雞巴，硬是給人舔硬了！咋樣，七十多歲的老頭的精液好吃嗎？”

　　“啊！啊啊啊啊……”孫筱憐似乎想起自己最屈辱的場面來，臉上更紅了，她閉上眼睛，身體的反應卻似乎更愉悅，下半身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頻率也越來越快，嘴裏的叫床似乎也更加強烈。

　　“大騷屄！說妳被老頭乾反應就這麼大！早晚有壹天給妳扔咱們學校男廁所，讓全校所有男生和男老師都給妳肏遍！”唐書傑說道。

　　“那多沒意思，大哥！就應該給咱們孫老師送到建築工地上去，讓農民工肏她；或者找壹幫乞丐流浪漢，幾個月沒洗澡的那種，讓孫老師把他們的雞巴全舔乾凈……”

　　孫筱憐聽著鐘揚和唐書傑的妳壹句我壹句的汙言穢語，紅暈從臉上紅到了脖子，下體擺動更大了，不壹會兒，壹股清泉從自己的下體噴到了鐘揚的肚子上。

　　“大哥，又潮噴了！”

　　“哈哈哈！孫老師，妳簡直比紅音螢都厲害，這才壹個上午妳就已經噴了四次了！”

　　孫筱憐什麼都沒說，身體僵直，幾分鐘後，全身癱軟，躺在了唐書傑身上。

　　“起來，別裝死！接著幹！”唐書傑用力地揪了壹下孫筱憐的乳頭，孫筱憐吃痛，又醒轉了過來，接著無力地抓著手上的兩根雞巴。

　　“大哥……”在壹邊的蔣義鑫早就不耐煩了，對唐書傑說道：“妳和二哥都已經爽了，也讓我和小鳴爽爽吧！”

　　“屁話！我跟妳二哥爽了麼？到現在都沒射呢！這他媽是母狗孫老師爽了！再說了誰讓妳倆昨天跟我打排位賽不好好打的？老子他媽的好好的星耀局，硬是被妳倆弄成白銀！能讓妳倆被母狗握著就已經不錯了！”

　　蔣義鑫悻悻地看著唐書傑，只好低下頭，默默地讓孫筱憐為自己手淫。

　　而與此同時，我突然感覺到身體裏的那股燥熱越來越強烈，從鼻孔裏都能噴出火來，嘴裏也越來越乾。我這時也才換過神來，我自己的手已經摸到了小C的洞口出，滿手指都是小C的愛液。

　　“不行，我得喝口水……那什麼……妳們家空氣真乾燥啊……”我微微收回手說道。

　　此時大白鶴正全神貫註地看著屏幕打著飛機，並沒有理我。 “來，秋巖，就在這，”小C說著，從床頭把那個裝著枸杞水的玻璃壺端了過來，“對著壺嘴兒喝吧。”

　　我對著壺嘴把水灌進嘴裏，嘴裏終於得到了壹絲緩解。可在幾秒鐘之後，燥熱感更強烈了，我甚至覺得雙眼都在燒，下體似乎脹得更大了……看著我的樣子，小C放下了水壺，然後把自己的睡袍脫下，甩到了壹旁。緊接著，她整個人都趴到了我的身上，張口對著我就開始吻了上來。

　　我的心跳的也越來越快，似乎很渴望小C過來吻我，我也很熱烈地迎合著，並且我伸開雙臂，毫無目的地在小C的身體上上下撫摸著。

　　……最後的壹絲理智讓我推開了小C的頭，此時我的全身都在發燒。

　　“臥槽……不對，妳倆套路我！妳倆給我的水裏有問題！”

　　小C瞇著媚眼，沖我壹笑，什麼話都沒說，就解開了我的短袖襯衣的扣子和我的牛仔褲皮帶，張口大肆在我的胸膛親吻著。

　　而坐在電腦桌前正抓著自己的子孫根沖刺的大白鶴回過頭，喘息著沖我笑了笑：“呵呵，秋巖，我什麼時候跟妳說過水裏沒問題了？這兩天我都在喝這玩意！這水本身就是用鹿茸和高麗參加上鎖陽熬成，之後才去泡枸杞的，本身就是壯陽的東西；更何況剛開始妳喝的那杯裏，我還加了萬艾可。”

　　他媽的！我說那枸杞水怎麼比我自己泡的還多了壹絲苦味！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嘿嘿！妳都多長時間沒碰我家小C了？今天抓住機會了，我倆怎麼可能放妳走？妳就好好享受吧兄弟！”

　　“啊——”我的人性在此時此刻徹底煙消雲散。這是我在徹底變成壹只欲獸之前，最後的壹句感嘆。

　　接著我壹個翻身，用雙臂壹扳，就把小C反過來按倒在床上。然後我迅速地扒下自己的內褲，用嘴巴對著小C的身體亂啃壹氣之後，便把自己那根直挺挺、早就脹得發酸的陰莖，毫不留情面地撞進了小C濕淋淋的蜜洞裏。

　　“呀！好舒服啊——”小C暢快地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