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1)師娘

在小牛的努力拼博下，月影連泄了兩次身，在極度的快樂中，淫毒漸散，慢慢清醒過來。這時的小牛正側臥旁邊，得意洋洋地用色眼觀察著月影的肉體，迷戀之極。心愛的女人基本上得到了。下壹步的目標就是如何讓她乖乖地成為我的胯下之臣，讓她心甘情願地陪我睡覺。

月影壹清醒過來，猛地坐起來，見自己赤身裸體，下身淫水汪汪，尖叫壹聲。連忙拿衣服擋住禁區。稍壹回想，便明白怎麽回事了。她悲憤之極，象盯著仇人壹樣盯著小牛。

小牛嘻嘻壹笑，也坐了起來，那根棒子沒有去火，在胯下直立著，象壹根旗桿。小牛微笑道：“譚姐姐，妳總算好過來了。剛才可嚇死我了。”

月影大怒，啪地壹聲，打了小牛壹個耳光，罵道：“妳這個淫賊，我非殺了妳不可。”說著舉掌欲劈。但身體虛弱，無法運功，只好放下掌。

小牛這壹下被打得挺響，臉上都有了淡淡的指痕。他心道，奶奶的，我好心好意救妳，妳還對我動粗，真他媽的好心沒有好報。早知道這樣，真不如讓妳欲火焚身而死呢。

小牛捂著臉，壹臉的委屈，說道：“妳也不能怪我呀。妳中了毒，不這樣不能活命，妳難道忘了嗎？在救妳之前，我可是問過妳的，妳是自己原意的。我可沒有強迫妳。”

月影壹回憶，還真有這麽壹回事，不由感到非常可恥，便支吾道：“妳占了便宜還賣乖。就算是我當時糊塗了，腦子不清楚，妳也不該趁人之危呀。如果妳是個君子的話，妳就不該那麽幹。這麽幹了，妳就是小人，是淫賊，是畜牲，妳知道嗎？”月影說到後來義正辭嚴。

小牛連連點頭道：“是，是，是，譚姐姐說得對。是我的不好，是我該死。”心裏卻不這樣想，總覺得自己也是受害者。

月影思來想去，覺得自己沒有失去貞操，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不然的話，自己可怎麽活呢？盡管如此，我已經對不起師兄了。這件事是不能讓他知道的。他要是知道的話，非得瘋了不可。

月影跟小牛說道：“妳背過身去，讓我穿衣服。”

小牛哎了壹聲，也拿起自己的衣服，默默地穿著，心裏多提多高興了。他穿衣時，沒有看月影，而月影卻在看小牛的身子。見他的身子白凈，勻稱，結實，形體不錯，心中也是壹熱。回想剛才的羞人場面，雖沒有真個那樣，也相差無幾了。不嚴格地說來，他也算自己第壹個男人了吧。不，不，自己的第壹個男人不該是他，應該是我師兄才對。可惜呀，師兄沒有這個福氣。我只好以後多多的補償他才是了。這個小子雖然是救了我，但他羞辱了我，我也不能留他。只要有機會，我壹定得幹掉他。他讓我感到恥辱，感到不貞。

二人穿好衣服。小牛也不能再跟她同床了，便下了床，坐到椅子上。他坐得腰板溜直，不敢直視月影。而月影躺在床上，心事重重的。偶爾看壹下小牛，那目光不太壹樣。有時是憤怒的，象是要沖上去咬小牛壹口。有時又是茫然的，象是掉進了霧海之中，找不到方向。有時又是憐憫的，似乎覺得這家夥也挺可憐的。她將所有的事實聯系到壹起，又覺得不能全怪小牛。如果他不救自己的話，自己只怕早就被龍成剛給禍害了。被那家夥禍害了，還不如失身給小牛呢。還好，自己保住了處女身，總算還是大姑娘。

二人就這麽沈默著，直到天亮。天亮之後，洗了把臉，臨離開客棧時，月影特地跟小牛回到房間說了壹些話。

這時的月影又恢復了平時的冷艷高貴相。她對小牛慢慢地說道：“今天的事，天知地知，妳知我知，絕不能告訴別人。妳明白嗎？”

小牛當然明白這問題的嚴重性，說道：“我知道了。我不會說出去的。”

月影正色道：“尤其是不能讓我師兄知道。如果妳讓他知道的話，哼哼，妳也明白後果。不用我動手，他也會讓妳比死還難受。”

小牛盯著月影的俏臉，舉起壹手說道：“譚姐姐，妳就放心好了。我對天發誓，我如果說出去的話，叫我不得好死，死無葬身之地。死後也會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月影見他說得鄭重，松了壹口氣，又說道：“這件事妳最好忘掉，只當是沒有發生過。以後妳也不準再糾纏我。妳別看咱們都這樣了，我心裏還是只有師兄的。如果妳不知道深淺，不知好歹，別怪我對妳無情。”

小牛聽了心裏苦溜溜的，又無可奈何。原來這壹切只是壹場夢呀。讓我忘記她，這怎麽可能。妳心裏只有師兄，難道妳師兄比我好嗎？我看也不見得吧。

月影又說道：“咱們快走吧，也該去看看我師兄了。”想起昨晚上師兄對自己的無禮，心裏不爽。暗道，這男人沒有壹個好東西。龍成剛是畜牲，師兄是小人，這小牛是個淫賊。

小牛答應壹聲，說道：“妳師兄功力不凡，這時候只怕早就回到咱們的客店了。”月影哼壹聲，快步出屋。小牛自然不落後，緊跟著他，心裏象刮著春風壹樣的暢快。他心說，妳已經是我的人了。我絕不許妳飛了。別說妳師兄了，就是妳師父要阻止咱們的好事，我也照樣跟他急。

走的時候，也把從龍成剛身上繳獲的東西帶著。

出了城之後，在人少的路上，月影越想越氣。自己壹個天仙般的姑娘怎麽能讓他占便宜呢，便對小牛來個體罰，不是給他壹拳，就是踢他兩腳屁股。小牛誇張的大叫，或者愁眉苦臉的，並不躲開，只覺得被她踢打也是壹件喜事。至少美女在理他。

二人到昨晚出事處，只見孟子雄仍然躺在地上，人事不知。月影上前在他的身上，又是推，又是按的，好頓折騰，孟子雄才哼了兩聲，張開眼睛，壹見到月影之後，忙抓住她的手，關切地問道：“師妹呀，妳沒有事吧？那個龍成剛沒把妳怎麽樣吧？”

月影聽得臉上壹勢，不禁想起昨晚的事，楞了壹下才說道：“那家夥早走了，我也沒事，咱們回客棧吧。”說著將他扶了起來。

孟子雄的身子還虛，勉強站了起來。這時他才瞧見壹邊的小牛。他不解地問道：“魏小牛，妳怎麽會在這裏呢？”

小牛見他那副狼狽相，心裏暗笑，說道：“我是來救孟大哥的。”心說，如果妳見到昨天晚上的好戲的話，妳現在準會氣得再度倒下，能不能醒來就不好說了。

孟子雄心裏直嘀咕，弄不清怎麽回事，便轉頭向月影註視。月影掃了小牛壹眼，說道：“說話來話長了，咱們回去慢慢說吧。”說著攙著孟子雄往出走。

見二人如此靠近，小牛不爽，在他的心中，月影已經是自己人了。自己的女人怎麽能叫別的男人占便宜呢？於是小牛上前說道：“孟大哥，還是我來扶妳吧，譚姐姐也挺累的。”

月影聽了臉上壹紅，說道：“好吧，妳來攙吧。我被龍成剛追得好苦。”說著話拿過小牛身上背的包袱。

孟子雄也理解月影，就讓小牛扶著了。他見到那個包袱，便問道：“師妹，這裏是什麽東西？”

月影回答道：“這裏是龍成剛的寶貝，都叫咱們給搶過來了。壹件是他的寶衣，壹件是他的寶鏡。”

孟子雄不敢相信地望著月影的眼睛，問道：“妳怎麽搶過來的？那龍成剛的本事可不小呀。”

月影眨了眨美目，淡淡壹笑，說道：“細節我回去跟妳說，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美目的余光在小牛臉上壹掃，小牛正癡癡地望著她呢。月影瞪他壹眼，小牛便收回目光。月影知道小牛心裏準保沒想好事，壹定是想昨晚的美妙風光。她的芳心亂跳，心裏恨恨不已，但又沒有法子。要不是有所顧慮的話，她真想馬上將小牛殺掉。她不能允許壹個占過自己老大便宜的男人活在世上。那人又不是自己的未婚夫。

三個人向城裏走去，好不容易到了城裏。重新走在大街上，小牛跟月影的感覺都不壹樣。小牛覺得自己變成壹個英雄了，並不是因為跟龍成剛激戰的事，而是因為月影。而月影回想昨晚的事情，象做壹個惡夢。她覺得自己也不壹樣了，好像不再是少女壹樣。她在心裏很愧對師兄，又對小牛痛恨極了。可是他應該被恨嗎？他不也是為了救自己嗎？而且還征求過自己的意見。自己不是也同意過嗎？

孟子雄可不知道這麽多，覺得自己跟月影能平安回來就已經不錯了。他要是知道月影已經給他扣上壹頂綠帽子的話，他準保會馬上幹掉小牛，然後自殺。

當他們回到客棧時，秦遠跟月琳他們已經等急了。他們見孟子雄，月影還有小牛壹夜不歸，不知道出了什麽事。

月琳猜想，月影肯定跟師兄在壹塊兒呢。這壹對情侶也許昨晚感情升華了，情不自禁之下，也幹點風流事出來。那小牛呢？這小子不會是逛妓院，找婊子去了吧？那可不能饒了他。

月琳做好了打人的準備。在她看來，小牛就是她的男人了。

月影看來不想回答大家的提問，沒等大家多問呢，她便說道：“我餓了，我得先吃飽才行。”

孟子雄也說道：“有什麽話，等咱們吃完飯的。”他可不想讓人家知道，昨晚自己有多麽窩囊，不但沒能采到花，還叫人家給放倒，在野外躺了壹夜。這種醜事說啥不能讓人家知道。

於是，收拾壹下後，大家就去吃飯。在整個吃飯過程中，孟子雄不時看看月影，心裏很慚愧，作為壹個大男人，在心上人面前丟醜，實在沒面子。雖然月影說逃過龍成剛的追捕吧，但他的心裏還有疑問，到底是月影是怎麽脫險的。而小牛又是何時出現的呢？

而月琳也是壹肚子的疑惑，不明白三人昨晚都經歷了什麽事。只有秦遠沒有什麽心事，這頓飯吃得最開心。因為他的心上人月琳可是平安無事的。對於月影，他可沒有壹點別的想法。那是師父的準兒媳。只要自己能把月琳弄到手，那就是夢想成真了。他看得出來，小牛對月琳不懷好意。他早就打定主意，壹有機會，非得讓小牛倒下不可。有這麽壹個討厭的家夥跟在跟前，說什麽都不是壹件好事。自從小牛跟著之後，秦遠總感覺心跳加快，如履薄冰，總怕什麽時候月琳被人搶跑了。

吃過飯後，大家到月影月琳的房裏議事。月琳就問月影：“師姐，妳們昨晚遇到什麽麻煩了呢？”這個問題也是秦遠想知道的。

月影臉壹紅，知道也不能不說，就回答道：“我昨晚跟師兄出去散步，遇到龍成剛那個壞家夥了。我們合力打他，無奈他身上有寶貝，我們不敢硬碰硬，被他給纏了壹晚上了。中途碰上了小牛，小牛也上來幫忙。我們三人合力，總算擊敗了他，還搶了他的寶物。”說著話，月影將那個包袱打開，將那件寶衣和寶鏡給大家看。

秦遠跟月琳看得很仔細，就連孟子雄也伸手去摸。回想這玩意的厲害，現在還心有余悸呢。

月影想到這東西也是靠小牛奪來的，不禁瞅壹下小牛，只見小牛也在偷看她。四目壹對，小牛向她色色地擠擠眼。月影臉紅，瞪了他壹眼，美目轉到寶物上。而昨晚那床上的風光卻難以抹去。

月影的本意倒是很想忘掉的，但自己也清楚，只怕這事想忘都很難的。這個壞小子，對我的身子連看帶摸的，我豈能罷休。只要有機會，我壹定不會手軟的。壹想到小牛對自己無禮，月影就覺得好惡心。

月琳好奇的拎起那件黑衣，翻來翻去地看，說道：“這件衣服送給師父正合適。嗯，還有那個寶鏡，師父見了，壹定會高興的。”

孟子雄也說道：“是呀，師父壹生與魔道為敵。讓他見到魔道的這兩件東西，壹定會看出其中的門道來。對咱們正道打倒魔道壹定會起到重要的作用。”說著望望月影，希望月影贊同自己的意思。

月影美目茫然，正想著心事呢。根本沒註意到孟子雄說什麽。她正想著怎麽對付小牛呢。別看小牛救了她壹命，而她此時想到的不是感恩戴德，而是在想如何殺人滅口，不叫自己的秘密傳出去。要是傳出去的話，自己可什麽都毀了。前途，婚姻，名聲，形象等等，這些對壹個女孩子是多麽重要呀。她知道月琳看上這個小子了，但事到如今，也不能顧忌什麽同門感情了。這小子必須殺掉才行。

孟子雄望著月影，問道：“師妹呀，怎麽師娘還沒有到來呢？咱們要不要寫封信回去問壹下。”

月影醒過神來，淡淡壹笑，說道：“師兄呀，既然師娘說來了，那她壹定會來的。妳什麽時候聽說師娘說話不算數呢？”

月琳也說道：“是呀，是呀，師娘向來是講信用的。”

正說得熱鬧呢，房門吱呀壹響，壹個聲音接著道：“是呀，妳們兩個丫頭果然是最了解我的。我什麽時候說話不算數來著。”這聲音柔美中透著幾分嚴肅。

小牛擡頭壹看，房門開處，只見壹個花信少婦已站在那裏了。她看來比月影她們大不了多少，秀發高挽，眉目如畫，合體的杏黃長裙將身材裹得誘人之極。也許她不如月影那樣美絕人世，但她那端莊，矜持，成熟，嫻靜的氣質使她分外動人。

小牛幾乎都看直眼了，尤其是這美女的胸脯，鼓鼓的，挺挺的，象是隨時要破衣而出。小牛真想拉開她的衣服看看，看裏邊的東西到底有多大。

壹見到這人，月琳象壹只快樂的小鳥壹樣飛過去，撲到她的懷裏，嬌聲道：“師娘呀，妳可來了，可讓我們好等呀。”

師娘摟著月琳的脖子，微笑道：“月琳呀，妳都多大了，怎麽還象壹個小孩子呀，當心大家要笑話妳呀。”她的笑容很有分寸，既美，又顯得有涵養。

來人正是嶗山掌門的現任夫人。大家壹見，都來參見。小牛見人家都行禮，自己也跟在後邊行禮，叫了聲師娘。

師娘也註意到了，眨動著美目，問道：“這是誰家的孩子呀？我好像沒有見過妳呀。”

小牛擡起頭，回答道：“小子魏小牛，杭州人氏。見到幾位師兄，師姐本事好，就跟來了，想學點本事，幫助好人，殺掉壞人，當個大大的英雄。”

師娘聽到他的名字跟報負，不禁笑了笑，說道：“好孩子呀，挺有誌氣的，先坐下吧。”於是乎，大家請師娘先坐下，大夥也接著坐了。

小牛旁邊隔著月琳就是師娘。師娘身上的如蘭如麝的香氣隔著月琳的香氣，也使小牛沈醉。這種香氣跟別人的不壹樣，似乎是少婦身上才有的。

只聽師娘說道：“月影，子雄，妳們壹路上還好吧？黑熊怪是不是很難對付呀。我接到妳們的信後，就想快點出來幫妳們了。”

月影瞅了壹眼小牛，便簡單地作了匯報，說道：“現在黑熊怪不知所蹤。不過估計目前還在中原的範圍之內的。但他的傷已經好了，弟子們對付不了，這才想回山跟師父和師娘商量大計。”

師娘沈吟壹會兒，說道：“按我的意思，黑熊怪的事，咱們就不必管了。只要黑熊怪不為害江湖，不亂殺無辜，咱們又何必跟他為敵呢？可妳們師父不幹，他說黑熊怪出身邪道，這樣的人不能留下，留下是禍根。”

月影跟眾位都點著頭，聽著師娘的發言。師娘又說道：“我出來的另壹件事就是幫妳們師父張羅大壽的事，順便也看看墨龍的事。那個怪物可得看緊點，如果讓它出來的話，那可不得了。”

聽到這話，月影心裏壹涼，看了看小牛。小牛不知道輕重，正津津有味地觀察著美貌的師娘呢。他心說，這個師娘可比梅老板的七姨太漂亮多了，把我的繼母也壓下去了。這也正常呀，月影的親人嘛，還能差了嘛。

師娘說著話，就將美目對準小牛，說道：“小牛呀，妳跟著他們幹什麽呢？莫非妳真想學本事嗎？”

小牛被她的目光壹盯，覺得全身好受，如沐春風，說道：“回師娘的話，小牛這次出來，就為的是上嶗上拜見老掌門，求他老人家收我為徒的。”

聽到這話，孟子雄哼了壹聲，將下巴揚得挺高，壹臉的不屑。那意思很明顯，是說小牛不配當嶗山弟子。那邊的秦遠更不舒服，咧嘴壹笑，說道：“姓魏的小子呀，妳就別做夢了。我看妳的資質，是當不成我師父的徒弟的。妳如果真想學本事的話，我看妳拜我為師吧。妳磕幾個響頭，我心情壹好，備不住就收下妳了。”壹聽這話，孟子雄忍不住嘿嘿笑了。

小牛心裏惱火，表面卻不露出來，說道：“謝謝秦大哥了。如果我真的沒有什麽的高明的師父可拜的話，我壹定會考慮秦大哥妳的。”這話明顯是說秦遠不是高明之輩。秦遠沒聽出來，師娘跟月影可聽出來了。師娘心道，這個小孩子嘴巴倒挺厲害的。

師娘瞪了孟子雄跟秦遠壹眼，然後柔聲對小牛說道：“小牛呀，妳不知道。我家掌門早說過不再收徒的話。如果妳非得拜師的話，我看妳可以跟我們到山上試壹試的。”

小牛站起來向師娘壹躬到底，說道：“那壹切就仰仗師娘的力量了。小牛在這裏先謝過了。”

師娘聽了壹笑，說道：“小牛呀，就沖妳這個禮，我壹定會為妳說話的。不過想當我們嶗山的弟子可不是那麽容易的。要經過掌門的嚴格考試的。”

小牛嘿嘿壹笑，說道：“這個俺是不怕的。好多人都誇我聰明的。”

秦遠回想小牛的可惡之處，便接話道：“我也誇過妳呀，我說妳比豬要聰明壹點的。”說著便開心地笑起來。

小牛回敬道：“我自然是比妳聰明壹點的。”大家壹聽，都忍不住笑出了聲。這顯然是罵秦遠是豬了，把秦遠罵得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他暗下決心，壹定要搞掉小牛。好小子，竟敢對我無禮，瞧我以後怎麽收拾妳。我壹定搞得妳不象個人樣。

正當大家笑得開心的時候，外邊壹陣雜亂，有人大叫道：“不好了，出事了。這可太慘了。誰這麽殘忍呀。”

大家壹聽奇怪，便紛紛沖出門去，想看個明白。

大家壹出門，只見大廳上有壹桌圍了好多人，都站立著，不時發出悲憤聲，驚叫聲。大家上前壹看，中心處是壹個中年人，正在講新聞呢。

那人生得其貌不揚的，臉也挺黑，神情很難看。幾位美女和孟子雄心生不快，離他遠些。小牛可不管那事，越湊越近，快挨上那男人了。

那人正唾沫橫飛地說道：“眾位呀，妳們知道嗎？昨晚上出大事了。那個慘勁呀，保妳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說著端起杯，喝了口茶。

有人就催道：“翟老二，妳就別賣關子了，到底出啥事呢？”

翟老二嘴壹撇，說道：“我兄弟再三囑咐我，這事可不能隨便亂說，會引起百姓恐慌的，不利於地方安定。”他兄弟在衙門做事，因此大家都知道他的消息比別人都靈通些。

又有人說道：“妳快說吧，妳說了我們也不會往外透露的。”

翟老二問道：“我說了有什麽好處呢？”

有人就回答道：“妳告訴我們，我們就請妳喝酒。”

那人嘴壹咧，得意的笑了，露出嘴裏的黃板牙，還飄著口臭味兒，小牛都想吐了。但既然想聽故事，又不得不忍著。

翟老二賣足了關子，這才壹臉恐懼地說道：“昨晚上出了大事，有十幾戶人家都丟了孩子。這些人家就出去找，找了壹夜都沒有找到。他們只好報案了，衙門裏也派出人手幫忙，到今早上總算找到了。”

有人就插話道：“在哪裏找到的？孩子們都挺好的吧？”

翟老二面現痛苦，使勁地嘆氣道：“別提了，孩子們都死了，死得太慘了。保妳們見到呀，十個得有九個會暈過去的。”

大家都啊地壹聲，互相瞅了瞅，又望著翟老二，都等著精彩的下文呢。翟老二長嘆壹聲，說道：“孩子們的屍體是在城外的樹林附近發現的。這些孩子死法都壹個樣，都是腦袋破了壹個大洞，腦漿被吸幹，肚子被撕開，裏邊的東西都沒有了。”

眾人聽到都臉如土色，紛紛說道：“這是誰幹的呢？太沒有人性了。抓住他應該五馬分屍，應該千刀萬剮，讓他斷子絕孫。”

翟老二說道：“這事正在調查之中呢。也許是哪個混蛋為了補身子，才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呢。”

眾人搖頭道：“要真是個大人物幹的，只怕又得不了了之。這種事以前見得多了。有錢有勢者真是好呀。出事了，都沒有關系。倒楣的總是老百姓。”

小牛見聽得差不多了，便掙出人群，跟大家會合。師娘她們雖然離得遠些，但也基本聽明白了。師娘臉色沈重，壹揮手說道：“大家都進屋吧，我有話跟妳們說。”於是，大家都進了屋。

大家坐好後，師娘的目光在眾人的臉上掠過，這時她的目光有點冷了，壹點也不友善。月影被看得低下頭，心裏有鬼。小牛倒不怕，勇敢地迎著她的目光，只覺得師娘板起臉來的樣子也跟月影壹樣好看。

師娘緩緩地說道：“妳們都聽明白了吧？壹夜之間，就有十幾戶的孩子被害。妳們應該知道是怎麽回事吧？孟子雄，妳說說妳的看法。”

孟子雄說聲是，站了起來，壹本正經地說道：“從剛才那個翟老二的敘述之中，我想這個行兇的家夥可能是墨龍吧。翟老二說孩子的腦袋跟肚子都空了，想必是墨龍。我師父說過，這個怪物最喜歡吃的東西就是孩子的腦漿跟內臟了。”

月琳也附和道：“可不是嘛，師父是說過這樣的話的。他老人家當初想殺墨龍，也就是怕它再出來為害人間。”

秦遠哼道：“師父當初也太手軟了，當初如果幹掉這個怪物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師娘解釋道：“妳們師父當初不害墨龍，有他的道理。妳們並不知道，當時黃河鬧災，百姓受苦，為了救災，妳們師父才饒了它壹命的。墨龍能吸水，讓它站在黃河邊上，吸上半天，黃河水位便很快下降了。這種情況下，官府才能及時地把水災治好。妳們明白了嗎？”

月影插嘴道：“如果這次的案子真是墨龍幹的，我看咱們的當務之急就是將墨龍找到，並抓住。如果師父同意的話，咱們就將它殺掉，免得後患無窮。”

師娘點了壹下頭，接著睜大美目，冷冷地問道：“妳們告訴我，妳們之中有沒有人私自將墨龍放走？”

孟子雄首先表態，說道：“我這次來連那座寺院就沒有進過，我可不知道。”

秦遠也說道：“我也壹樣，沒進過那裏，跟我沒關系。”

月琳也說道：“那更不是我了。我連墨龍什麽樣的都沒有見過，更不能救它了。它是個邪道的東西，我都想殺掉它。”

師娘又將目光移到月影臉上，問道：“月影，該不會是妳吧？”這話壹出，小牛的心都怦怦跳，生怕月影承認了。那樣的話，連自己都會有責任。

月影比較冷靜，淡淡壹笑，說道：“師娘呀，我跟墨龍那怪物無親無故的，我怎麽會救它呢？自然不是我。”

師娘眨了眨眼，沈思壹會兒，說道：“這可怪事了。妳們都沒有幹過，我跟妳們師父更不會幹。那麽到底是誰幹的呢？墨龍藏身之地那可是天大的秘密，那裏的機關更是沒幾個人知道。不是妳們，還能有誰呢？哼哼，妳們中誰幹了，最好乖乖承認，要是讓我查出來，絕不會輕饒的。”

小牛看了壹眼月影，只見她依然穩如泰山，似乎這事跟她真沒有關系壹樣。小牛心說，這姑娘真行呀，真有穩當勁兒。在這個方面，我小牛可自愧不如了。壹想到那些受害的孩子，小牛心裏非常難過跟內疚。如果不是為了救月影的話，自己也不會放墨龍出來。當時只想著保命了，哪想到這個怪物會這麽惡毒，這麽沒有人性呢。別叫我碰到妳，碰到妳的話，不是妳死，就是我亡。

師娘又說道：“下邊咱們該商量壹下怎麽對付墨龍的事了。這個怪物不除，百姓就不能安寧。妳們說說看，有什麽好主意呢。”

孟子雄看了壹眼月影，然後說道：“師娘呀，我跟月影師妹想的壹樣，當前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墨龍。找到之後，憑著咱們的力量，不怕殺不死它。”

師娘微笑，說道：“子雄，妳說得不錯，我也是這樣想的。問題是怎麽找到它呢？找它壹定要快，壹定得準確。如果時間拖長了，只怕開封城的孩子都要沒命了。那時候咱們可怎麽向百姓交待呢。妳說說看，怎麽找到它呢。”

孟子雄想了想，說道：“咱們這裏人也不算少，加上那些個弟子，可以分兵幾路，到它最可能藏身的地方搜查，不怕找不到它。”

師娘為難地壹攤手，說道：“開封城也不算小，城外地方也大，要想找到墨龍，談何容易呀。再說了，咱們壹分兵，功力弱的弟子只怕也會遭到毒手呀。這個辦法只怕行不通。”

孟子雄臉壹熱，說道：“弟子再想想，準能有好法子的。”說著坐下來沈思。小牛在壹旁暗笑，妳這個家夥，這個辦法是夠蠢的。要說想辦法，還不如我我想呢。老子我隨便編壹個，也比妳的強。奶奶的，總想勾引我的月影，找機會非得打擊打擊妳不可。

師娘又問秦遠：“秦遠，妳有什麽主意呢？”

秦遠嘿嘿壹笑，說道：“師娘呀，妳知道的，我秦遠在鬼點子方面是個弱項，妳還是問別人吧。”

師娘燦然壹笑，又將目光轉到月琳臉上。月琳眨了眨美目，擺手道：“師娘呀，我今天只怕是想不到什麽好主意了，也許明天能想出來。”這話說得挺俏皮，小牛心裏只想笑。

師娘把最後的希望集中在月影身上。她知道月影平時的主意不少，做事也穩重。哪知道月影此時心裏亂亂的，根本沒想這事。她也為孩子們的遇難感到不安。她心說，如果不是我讓小牛那麽幹的話，怎麽會有孩子們的悲劇呢。這事都怪我。

師娘問道：“月影呀，妳來拿個主意吧。我知道妳壹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月影哦了壹聲，說道：“回師娘，弟子暫時也沒有好主意。”

師娘嘆了壹口氣，正要說點什麽時，小牛站了起來，說道：“師娘呀，我倒有點不太高明的主意。”

師娘跟眾人的目光都集中他的臉上，想知道這小子有什麽計策。師娘鼓勵道：“妳還沒有說呢，怎麽會知道不高明呢？妳說出來，讓大家壹起研究。”

小牛說道：“在我說出來之前，我想先請教幾個問題。”

師娘嗯了壹聲，說道：“妳只管問好了。”

小牛問道：“師娘呀，妳說那墨龍只吃孩子嗎？大人吃不吃？”

師娘解釋道：“是這樣的。墨龍愛吃孩子的腦漿跟內臟，每吃壹個，都會增強功力的。至於大人，他是不吃的。因為吃了也沒有用。”

小牛問道：“這麽說它的目標就是孩子了？”

師娘回答道：“不錯。”

小牛又問道：“它喜歡吃多大的孩子呢？總不會是孩子就吃吧。”

師娘回答道：“它只吃五歲到七歲的孩子。別的年紀的它不愛吃。太大的和太小的對它沒有用。”

小牛點頭道：“這就好辦多了。”

月琳見情郎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裏歡喜，忙問道：“小牛呀，妳有什麽主意，就快說吧，別讓大家著急了。

小牛看壹眼美貌的月琳，又將目光對準散發成熟氣息的師娘。對著她的高高的胸脯，小牛感到自己的骨頭都軟了。

小牛定了定神，才說道：“我的這個想法可能太簡單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師娘鼓勵道：“妳就說好了，說出來大家討論嘛。”

小牛的目光在月影跟月琳的臉上壹掃，這才說道：“我的意思是主動找墨龍，那是很難的。天下太大了，咱們到哪裏去找呢。不如讓它自己出來。”

師娘跟月影都點頭，表示造成。師娘說道：“好呀，只是怎麽能將它引出來，才是最大的難題。”

孟子雄哼壹聲，說道：“妳當墨龍是傻子嗎？妳想讓他出來就出來。”

秦遠也說：“就是嘛，妳真當墨龍是豬了。”

很顯然，二人對小牛的印象越來越壞。這其中的道理除了師娘之外，別人都明白。那都是因為女人造成的。因為月影，小牛得罪了孟子雄，又因為月琳，惹得秦遠老大不滿意。還好，他們都並不清楚，小牛對二女做了什麽，不然的話，小牛就死定了。

小牛心知肚明，也不跟二人計較，緩緩地說道：“墨龍最看中的是孩子，咱們可以將五歲到七歲的孩子都集中到壹個地方。利用孩子將墨龍引出來。”

師娘誇了壹聲好，說道：“對，對，這個法子好。妳不知道呀，那墨龍的鼻子好使得很。這孩子在哪裏，它壹聞就能聞得出來。只是怎麽能將這些孩子集中壹塊兒，又怎麽能讓那些人家自願交出孩子呢？”

小牛陷入沈思當中，說道：“這個問題，我還沒有想得妥當。”

這時月影答話了，說道：“這個我有辦法。”

大家又將目光對準月影。月影坦然說道：“咱們自然是不行了。咱們可以求助於官府呀。咱們找到官府，將事情說明白了，官府會幫咱們的。我想官府絕不會拒絕咱們的。師娘，妳是知道的。”

師娘連連點頭道：“可不是嘛，開封府的老爺跟咱們掌門可是好友。我壹去說，準保就成了。這下咱們可以為江湖，為百姓做點好事了。”

大家聽到這話之後，都非常高興。師娘又說道：“這事若是成功了，開封的老百姓都得感謝小牛跟月影呀。”

小牛壹擺手，說道：“我可什麽本事沒有。等把孩子集中起來之後，咱們得看好孩子。等墨龍壹來，咱們壹起出手，將它壹舉拿住。”

師娘補充道：“這件事壹定要守秘密。我壹會兒就去找官府去。讓官府馬上動手，將孩子都集中到衙門去。咱們從明晚開始，在那裏守株待兔，等著墨龍上鉤。”

小牛不解地問道：“師娘，為什麽是明天去呢？今晚為什麽不去？”

師娘解釋道：“這有兩方面的原因。第壹方面，把那麽多孩子都集中起來，得需要壹定的時間。第二方面，那墨龍每次吃壹次孩子之後，通常都會隔壹天，或者兩天再出來作案。因為他得抽出時間來化解那些進入體內的東西。不化解的話，對它是不利的。”

小牛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呀。”

師娘讓小牛坐下。接著師娘又問道：“現在咱們談點輕松的話題吧。妳們師父的六十大壽快要到了，妳們幾個想送點什麽禮物給師父呢？”

月影馬上回答道：“我跟小牛將龍成剛的兩件東西搶來了。我想將這個獻給師父，他老人家會喜歡的。”說著打開包袱，讓師娘觀看。

師娘不是外行，觀察過後，再聽月影壹番介紹，頓時眉開眼笑，說道：“這下好了，這回咱們對魔道有了更進壹步的了解。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個交給妳們師父之後，妳們師父壹定會造出更厲害的東西對付這些邪門歪道。”

月影恨恨地說：“對這幫邪門歪道，只要有機會，壹個都不放過。”

師娘又問其他人準備了什麽。其他人都搖頭，說沒有想好呢。師娘安慰道：“大家也不必急。好在離大壽還有壹段時間呢。等到咱們處理完墨龍的事後，咱們再好好商量，好好想想。”

月琳問道：“師娘呀，妳這回是怎麽來的？不是飛來的吧？”

師娘回答道：“白天人多，只好步行，晚上沒人時，我就飛起來了。”說這話時，語氣輕松，兩眼雪亮。小牛回想起月琳空中飛舞的樣子，不禁壹呆，心道，如果師娘這樣的佳麗也來個飛翔的話，不知會是什麽樣子。那風采壹定讓人終身難忘。唉，可惜這麽壹位絕色美人了，竟然嫁給壹個老頭子。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我真替她不值。壹個糟老頭子，憑什麽享受如此艷福呢？這老天爺真是不長眼睛呀。

吃過午飯，師娘領著月琳跟秦遠孟子雄等去衙門辦正事去了。月影借口昨晚沒休息好留了下來。她來到小牛的房間，令小牛大為驚喜，忙著讓座，忙著打掃。

對這壹切，月影視而不見。她坐在椅子上，冷冷地望著小牛。只是這冷漠之中，多了壹些迷惑跟茫然，還有壹點恨意。

小牛壹打量她，已經換了壹件衣服。這回不是白的了，而是蔥綠色的，顯得更為青春，更為水靈了。美人就是美人，穿什麽都好看。小牛心說，她不穿衣服的時候，則是最美的。

小牛壯著膽子，拉壹把椅子坐到月影對面，聽她要跟自己說什麽。月影目光轉到別外，半響才說道：“魏小牛呀，我來跟妳說壹件事的。我希望妳能答應我。”

小牛壹笑，說道：“譚姐姐，妳有事盡管說嘛。不必那麽客氣的。咱們也算是自己人吧。”說著大有深意地笑著。

月影沈吟壹會兒，說道：“我想請妳離開我們，不要跟我們上嶗山。”

小牛啊壹聲，想不到她會這麽說。她為什麽這麽說呢？壹定是討厭我了，怕我影響她跟孟子雄的好事。

小牛心裏發涼，問道：“譚姐姐，妳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魏小牛就叫妳那麽討厭嗎？我就算再不好吧，我也算救過妳壹次命吧。妳這樣對我公平嗎？”

月影臉上壹紅，騰地站了起來，說道：“昨晚那事，我不怪妳了。妳也是為了救我，我心裏記著呢。可我不想妳老在我身邊晃來晃去。妳在身邊，我總是心驚肉跳的。我老怕再出什麽事。”

這話聽得小牛心裏好痛。對方看來真不當自己是情郎了。她的心裏只有那個討厭的家夥。既然她這麽討厭自己，自己又何必讓人煩呢？不如放聰明點，還是知趣地離開。我離開了，可月琳怎麽辦？她會當我是陳世美，是負心郎呢。她會以為我是有意要拋棄她的。

月影的目光幽幽註視著小牛，說道：“如果妳真的喜歡我的話，妳就應該希望我得到幸福吧。妳要想我得到幸福的話，妳最應該做的就是離開。”

小牛慢慢地說道：“喜歡妳，那是真心的。可是讓我離開，我心裏真是好難過。我真想壹頭撞死。”說到這裏，小牛愁眉苦臉的。這倒不是裝的，是發自內心的表現。

月影突然說道：“如果妳不離開的話，我可能會殺了妳。”

小牛簡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昨晚還跟自己同床共枕，親親熱熱的美女，轉眼間就說出這麽絕情的話，真令自己心寒吶。

小牛咬了壹下嘴唇，說道：“那就讓我想想吧。”

月影朝門口走了兩步，轉過頭說道：“妳不要怪我狠心，我是沒有辦法。我知道如果妳在我身邊的話，我的什麽好事都會讓妳給破壞的。我有這種預感。我要妳這樣做，對咱們兩人都好。妳好好想想吧。我等著妳的答復。”不等小牛再說什麽，對方已經拂袖而去。

屋裏只有小牛壹個人了。他坐在椅子上，覺得全身冰涼。昨晚還以為自己取得了不錯的成績。還以為自己離月影又近了壹步。真是想不到呀，轉眼間她就不認人了。看來，我對她的了解還只是表面。以前只知道她是又美又冷，現在才知道，她還有反復無常，冷酷無情的壹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和月琳相比，她可不如月琳可愛呀。如果不是為了月琳的話，我現在就想走。妳以為我就那麽原意跟妳們在壹起嗎？沒有妳，老子我照樣能活得挺好。

吃晚飯時，師娘及其他三人都回來了。飯後，小牛悄悄跟月琳說道：“江姐姐，晚上來陪我怎麽樣？”月琳頓時臉如紅蘋果。她自然明白這個‘陪’是什麽含意。

師娘來了之後，便跟月影住在壹間。月琳有了單獨的房間。小牛是很清楚的，因此，他晚上覺得寂寞，便想讓月琳偷著來相伴。

月琳搖頭道：“不好，不好，讓他們發現可就完了。咱們只能偷偷地來往，還是小心為妙。”

小牛建議道：“妳不來的話，我可就往妳房間裏沖了。到時妳可不要怪我。我的功夫不好，弄出動靜來，也是正常的。”

月琳哼道：“妳真是個討厭鬼。好吧，好吧，如果晚上安全的話，我就去找妳。”樂得小牛直想蹦高，想像晚上的艷福，小牛的全身都象泡在美酒中壹樣的舒服。剛才月影給自己的不快暫時煙消雲散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小牛便開始鋪床，默默地躺了壹會兒，吹滅了燈，耐心地等著心愛的美人如約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