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情色錄

梁小無拆

都市生活

2004年3月的廣州,空氣中已經彌漫著濃郁的夏天的味道,公園裏發情的知了,已經在沒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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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壹章

廣州情色錄 by 梁小無拆

2024-11-13 20:02

  第二天下午五點,我準時到了鄭總的辦公室。
  鄭總個不高,有點胖,戴幅金絲眼鏡,和健哥有點類似,讓我生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感慨。
  鄭總和我整整聊了壹個小時,這讓我很意外,因為健哥只用了不到十分鐘。
  聊天中,鄭總先有意無意說,近來很多同事對田行健的工作有點意見,認為他最近狀態不好,工作有點掉鏈子,想聽聽我的看法。
  我知道,這時候,鄭總是在要我表壹個態度,如果我這時候旗幟鮮明地站在健哥的對面,我將到得很多東西。
  但我還是照實說了我對健哥的評價,他的價值不在於自己能打多少單,而是能團結這個團隊,能爭取資源來支援我們的工作,尤其是這個會展中心的項目,如果不是他引進槍手公司,我們到現在都在原地踏步,所以他是壹個不錯的老板。
  鄭總聽完沒有多說話,只是壹雙銳利的眼睛看著我,我也不畏懼地看著他。
  半晌,鄭總喝了壹口茶,間息,我似乎感覺他在嘆氣。隨後他詳細地了會展中心的情況,我壹壹如實回答了,健哥曾經交待過我,說壹半留壹半,但我還是全盤說出了,因為我覺得都是壹個公司的,又不是競爭對手,而且還是老板在問,沒什麽好隱瞞的。
  只是,後來的事實證明,健哥說的是對了,我這種沒有政治心眼的人,在政治大海裏,壹小勺子浪就可以把我打沈到海底。
  我出門的時候,鄭總壹臉笑容地說:“好好幹,小夥子!”
  回到位置上,我和健哥討論了壹下這件事,以我的政治覺悟,我實在揣摩不出鄭總的真實意圖,但有壹點我很清楚的是,我說了健哥的好話,後面壹定有禍事上身,不過我也打定主意了,寧可惹禍上身,也不做違背我良心的事。
  健哥聽了後,沈呤了半響,告``訴我,如果鄭總以後再問我此類問題,壹定不要再說他的好話了,要狠批他,這樣至少能保護住我,反正他的結局已經基本上確定了,就等韓總在香港那邊安排妥當,看看能不能把他調過去了。
  我搖了搖頭說,這不全是為了他,也為了我自己,因為我不想說些違背良心的話。
  健哥感激地用力拍拍我的肩。
  那廂,“拯救媳婦淩聽”的計劃很不順利。老莫頭壹回去帶著壹大捧鮮花上去的,淩聽在月兒房間裏,就根本不開門,老莫黯然退回;


第二回,老莫故意喝了些酒,在她門口又哭又鬧,結果效果更差,淩聽話都沒說壹句,只讓雲水和月兒請老莫走人。
  出師不利,我們三人小組又聚在壹起開會,研究對策,最後得出的二次會議決議:
  壹、首先嚴肅批評淩聽同學,雖然妳長得美若天仙,但美女也得講道理嘛。老莫都這麽誠懇了,得給人壹個改正機會吧。當然,鑒於淩聽同學,年紀尚小,對敵我矛盾的尺度把握得不是很到位,所以會議決定本著治病救人的方針,繼續派老莫去挽救淩聽同學。
  二、老莫之前的方法犯了“左傾冒險主義”,有勇無謀,充分體現了老莫同誌安於現狀,導致業務水平直線下降,在此對老莫提出(說到這,我瞥見老莫手握水果刀,對我直翻著白眼,連忙改口)口頭批評。
  最後我總結道,這種陣地進攻不見效,我們要出絕招才行。他們倆忙問什麽是絕招。我從嘴裏蹦出三個字:“苦肉計!”
  當天晚上,老莫被我們灌了三瓶的熱水,喝得他渾身冒熱氣,像新鮮出爐的烤豬,然後我們立即把他送到了華僑醫院。
  進了醫院,值班護士壹看老莫滿臉通紅,兩眼冒氣,立即先給他量體溫。
  乘護士不註意,小畢把體溫計插到我們帶來的熱水裏,壹放進去,就發現溫度計噌地往上竄,我連忙拿出來偷偷壹看,嚇了壹跳,42度還往上漲,這個度數基本上不用醫了,直接送火化得了。
  我趕忙用力把體溫計的水銀甩下來,讓小畢去衛生間把水溫調低,手放進去有點兒燙就行,這說明比體溫高壹點。然後再放體溫計進去,這次做得很完美,剛剛好39.8度,高燒!
  老莫順理成章地被安排進住院,護士讓我們扶老莫進四樓的病房,老莫裝死說走不動,要我背,護士也勸說我們,這個病號看來比較嚴重,最好背他上去。
  我在他耳邊說:“小樣,上癮了是吧!”
  老莫無恥地說:“我這個月要請妳們吃大餐,妳們不能不勞而獲啊!”
  我直起身和小畢說:“小畢,我們走吧,這個病人病得不行了,直接送去入土為安吧,阿彌佗佛,安息吧,施主。”
  小畢會意,也起身說:“走羅!”
  老莫朝我們比了比中指,說:“唉,現在的年輕人啊,沒有我們當年的熱心腸和正義感了哦,求人不如求已,對了,那個那個好心的護士妹妹,能不能扶我壹下!”
  那個戴眼鏡的笑得很甜的小護士,熱心地伸手扶起了他,老莫樂呵呵地對小護士說:“靚女,妳真是人美,心更美啊!哪像這兩個人面獸心!”
  我和小畢搖搖頭,真是交友不慎,都是些什麽人嘛。
  老莫住進病房後,我立即按約定給月兒打電話,月兒故意在淩聽面前接。
  我樂呵呵地聽著月兒在那邊說:“什麽?老莫急病住院了,在哪,華僑醫院內科病房405,嗯知道了。老莫現在情況怎麽樣啊,啊,40度高燒,上吐下泄的,人已極度虛弱,嗯嗯,我們就過來。”
  掛電話前,我乘著月兒不能回駁我,在電話裏胡說八道:“月兒眉眉,來,讓哥哥我親親妳紅潤的小嘴,妹妹的小嘴紅得像猴屁股;讓哥哥摸摸妳白白的小胳膊,妹妹的小胳膊白得像日光燈;讓哥哥摟摟妳細細的小蠻腰”
  月兒在電話那邊強忍住笑,壹本正經地跟我說:“好的,嗯,老拆,我知道了,妳們先好好照顧老莫,我們這就過來。”
  隨後她發了個短信過來:“不想活了啊!臭老拆!”
  我回短信問她:“淩聽肯來嗎?”
  過了壹會她回道:“我們打車在路上了,嘴裏說不想來,但看得出來她心裏比誰都急!”
  老莫這時候還在借著護士妹妹問情況,在和她調笑。
  我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輕輕地說:“妳老婆馬上到!”
  老莫壹聽,立即倒在床上翻白眼,做半昏迷狀,把小護士嚇了壹大跳,我笑著讓她別著急,說這在醫學叫“生殖神經間歇性亢奮綜合癥”,很平常的毛病。
  小護士眼鏡後的眼睛睜得賊大,問:“真的,這是什麽病啊,書本上沒有講過啊。”
  我認真點點頭說:“民間俗稱‘花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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