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真正的較量
　　我走進包廂時，劉太太和袁華並排坐著，看到我進來，同時安靜下來。
　　我搖了搖手說：“妳們繼續，我先上個廁所。”
　　包廂是復式的，旁邊有道毛玻璃門，推開玻璃門是壹個洗手臺，再往裏面還有Ｉ道小門，就是廁所。
　　我暢快淋漓的撒了ｊ泡尿，走出廁所來到洗手臺旁，用冷水沖了壹把臉。冰涼的自來水把剩下的酒意再澆醒了壹、兩分，我晃了晃腦袋，審視著鏡子裏的自己，李鋼，今晚能不能把袁華搞定，就是能不能收服劉太太的關鍵！
　　正想著，玻璃門被推開，壹道身影閃了進來。我沒有轉身，從鏡子裏看到劉太太慢慢關上玻璃門，雙臂抱胸倚在門框上，皺著眉頭對我說道：“鋼子，妳搞什麽鬼？好端端的，幹嘛灌醉趙總？這樣很耽誤事的，妳知道嗎？”
　　我嘿嘿壹笑，轉過身，走到劉太太身邊，直勾勾的看著她，輕聲說道：“耽誤什麽事？”
　　劉太太本來就喝了酒，小臉緋紅，此刻更是紅到了脖子根，退又退不得，幹脆仰起臉，大大方方的與我對視，道：“妳說什麽事？我們今天是來幹什麽的？
　　現在可好，趙總被妳喝垮了，妳得意了嗎？我的生意可又要等到明天再說了！“劉太太這麽大方，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往後退了壹步，道：“誰說沒有趙總就不能談生意的？有他在反而更礙事，這就是我今晚灌他的目的！”
　　劉太太有些驚奇，上前兩步，盯著我問道：“鋼子，妳啥意思？講明白點！”
　　高聳的胸脯就要頂在我身上了，看得我壹陣心神蕩漾，我幹脆也壹挺胸，故作高深的說道：“那就壹切看我的！”
　　劉太太胸前壹陣乳波晃動，劉太太結實的乳房就像壹對充滿氣的皮球，被我的胸膛壹頂，壓回去又立即奮力彈回來，我底下的兄弟瞬間起立，把褲子都頂了起來！
　　劉太太“啊”的低呼壹聲，緊接著連忙搗住自己的嘴，臉上壹片潮紅，眼神卻在瞬間淩厲起來，盯著我叱道：“鋼子，妳瘋了！妳是不是喝多了？”
　　看著劉太太高聳的胸腩壹陣急喘，我更加心猿意馬，可壹接觸她像是要殺死人的目光，滿身的欲火就像被冷水當頭澆下，全部熄了個幹凈，趕緊轉過身裝成在洗臉的樣子，說道：“反正今晚妳看我的，耽誤不了妳的生意，別讓客人壹個人在外面，妳先出去，我等會就過去！”
　　劉太太哼了壹聲，邊走邊說：“妳出去，我本來就是來上洗手間的！”
　　搶先壹步跨進廁所，轉身鎖上了門。
　　我壹邊用烘幹器吹幹手上的水漬，壹邊想著心事。其實我早就看出，對方三個人，真正的老板就是這個袁華！她才是掌握生意成敗的關鍵，那個趙總只不過是個掛牌老大，很多夫妻廠都是這種模式，就像劉太太自己的公司，她的話在決策權上估計也能占到百分之四十以上的影響力。
　　在停車場的壹幕告訴我，胖子只是壹個楞頭青，仗著自己老婆的精明開廠而已，有他在場，很多事情都會被攪亂，聰明人跟聰明人對話，是不用什麽都點透的，全說白了反而顯得不美。
　　突然傳來壹陣細微的水聲，我聽了壹會兒，頓時壓低了自己的呼吸聲。劉太太啊，妳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兄弟平息欲火，妳這倒好，撒泡尿就讓它重新站起來了！
　　我甚至可以隔著玻璃門看到劉太太正雙眉緊蹙著坐在便座上，黑色的裙子被拉到腰間，粉紅色的蕾絲內褲褪到腳下，白晰豐滿的翹臀顯露出來，雙腿中間那壹抹誘人心魄的黝黑中，壹股清澈的泉水噴湧而出……不行，我要流鼻血了！
　　我再也按捺不住，壹把拉開玻璃門，喘息著走了出來！我坐到袁華的旁邊，她們剛點了壹盆肉絲面，還沒有吃。二話不說，先吃面！
　　空著肚子喝了這麽多酒，胃裏直冒酸水，現在就算天王老子坐在我面前，我也要先吃飽再談判！
　　身旁壹陣香風掠近，腦袋壹歪，袁華正笑吟吟的看著我。
　　“怎麽了，袁姐？”
　　我嘴裏吃著面，含糊不清的問道。
　　袁華轉身看了看洗手間，然後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什麽，吃慢點，還有呢！”
　　我看著袁華的笑臉，沒來由的感覺壹陣心跳，莫非她剛才聽到了什麽？壹個晚上沒有好好打量她，此刻看來，確實也是壹個不錯的熟婦，壹張臉蛋五官端正，嘴唇不厚，壹看就知道是個幹練的女人。臉上皮膚很光滑，看來經常做保養，幾乎看不到壹絲皺紋或斑點，可惜穿著壹身套裝，身上的皮膚顯露不多，從胳膊上看雖然膚色沒有劉太太那麽白，但是也不會黑，有種讓人想觸摸的沖動。只是乳房不算太大，目測也就是34Ｂ左右，身材稱不上極品，但也算是上品了。
　　袁華很大方，眼睛盯著前面的電視，並不在乎我在她身上四處梭巡的目光。
　　這個女人很難對付！這是我對她的第壹印象。
　　劉太太出來了，坐在我身邊對我嗔道：“鋼子，妳怎麽只顧著自己吃，不幫嫂子盛啊？”
　　袁華笑道：“我；點都不餓，今晚吃得太飽了。”
　　我也點頭說道：“袁姐想吃自己盛，又沒有外人。”
　　袁華抿嘴笑道：“對，芳菲妳也別叫我嫂子了，跟鋼子壹樣，叫我袁姐吧，都是自己人，不要那麽生疏。”
　　原來劉太太叫芳菲，這我還是第壹次聽到。
　　電視裏正放著股市行情，我對這個向來是門外漢，也不感興趣，只好悶頭吃面，倒是兩個女人看得津津有味，不時評論上壹句。
　　現在的座位有些奇特，袁華正對著電視，我挨在她右側，劉太太在我右側，兩個女人把我夾在中間，要是在床上就好了！我很無恥的想。
　　“鋼鐵市場全線上漲，這生意……”
　　袁華嘆了壹口氣，幽幽說道。
　　終於要進入正題了！我嘴角壹動，慢慢的咽下最後壹口，用紙巾擦了擦嘴，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不再說話。
　　“袁姐，這不是好事嗎？怎麽還嘆氣？”
　　劉太太看著袁華，很納悶的問道。
　　袁華笑了笑，道：“鋼價是被原料基價上升給擡的，鐵礦石、焦煤、水電……每壹項都在漲，成本增加，鋼價也上升了，利潤卻是越來越少，給妳們的八厘板，出廠價都是三千壹百五十塊，我們每噸只有二十塊的利潤。““可是……”
　　劉太太皺了皺眉頭，壹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袁華笑了笑，道：“妳想說去年才三千塊出頭，今年壹下子漲這麽多，接受不了是不？還是說別人給妳的價錢比我的還要低？妹子，大家是自己人，姐不妨告訴妳，鋼質的好壞應該不用我教妳吧？他能虧本賣給妳肯定不是傻子，姐也不會騙妳，反正咱們姐妹也不是壹，天、兩天的交情，買賣不成仁義在，妳比較壹下再選也可以。”
　　好個袁副總，壹句話說完，裝可憐、套交情、欲擒故縱、圍魏救趙，啥牌妳都打完了，道行淺的人還會被妳給唬住，可事實真是像妳說的那樣嗎？最起碼，憑我李鋼這麽多年機械行業的業務經驗，妳要是沒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利潤，怎麽可能玩鋼材！
　　我轉頭壹看劉太太，果然見她壹副猶豫不決的樣子，緊皺著眉頭，小銀牙輕輕咬著自己的手指頭，欲言又止。我還沒看過劉太太的這種小 女孩神態，壹時之間竟然看得癡了。情不目禁的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悄悄握住了壹只柔荑。
　　劉太太身體壹顫，剛想用力掙開我，卻被我大手壹張，整只小手都被我握在掌心中。
　　我盡量讓臉上的表情顯得真誠，對她微微壹笑，然後用另壹只手端起茶杯，喝了壹口茶，說道：“袁姐，我不太懂鋼材市場的行情，我是門外漢，說話可能沒分寸，請妳不要見怪。據我所知，萊鋼八月分的八厘板出廠價為每噸兩千八百塊，螺紋鋼為兩千九百五十塊，濟鋼跟這差不多。加上出庫費每噸加三十塊，遠遠達不到袁姐所說的那個價格。難道袁姐是進首鋼的貨？可是，舍近求遠買貴的，這好像不是袁姐這麽聰明的生意人，會幹的事情吧？何況袁姐做為二級代理商，價格上應該有所折扣吧？”
　　聽著我的話，袁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等我說完，她的小臉已經脹紅得像個猴子屁股。袁華尷尬的笑了幾聲，眼睛掃了劉太太壹眼，然後落在我的臉上，輕聲問道：“綱子，妳這些訊息從哪得到的？其實道聽塗說的東西不壹定是真的ｅ”我微微：笑，話不能說得太絕，給個臺階下也是必要的。
　　我放下茶杯，慢慢的點燃壹根煙，深吸了壹口，道：“袁姐，我就聽別人亂說，您也別生氣。咱們做生意，為的就是賺錢，因為咱不只是自己要錢，廠裏設備、人工方面都等著咱去養活，這個道理我懂。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今年的鋼材市場形勢擺在這，大家都能看得見，咱既然是自己人，那兄弟也說句良心話，下半年公司接了個活，有壹批鍍鋅板要加工，如果袁姐能照顧壹下我姐，那咱三個廠以後就是兄弟廠，有錢大家壹起賺，舍小利賺大錢，生意做長久總好過只吃壹次甜頭，袁姐妳說是嗎？”
　　包廂裏突然變得很安靜。
　　袁華壹杯接壹杯的喝箸茶水，低頭不言不語。
　　我知道袁華需要時間想壹想，降價並不只是面子問題，還要考慮到對別的供應商的影響，所以我並沒有去打擾她，但也不好轉身看電視，只能盯著桌面發呆，桌子底下的手卻壹刻也沒放松過。
　　劉太太的手太細嫩了，手指纖細修長，指甲珠潤如玉，被我的大手包裹起來，想逃離卻無力掙紮。我輕輕的撫摸著，從指尖到手掌，每壹個方寸之地，都沒有輕易放過。
　　劉太太原本是側身裝作看電視的樣子，我用眼角余光看她時，發現她白晰的臉龐慢慢升起壹抹紅暈，然後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向兩邊擴散，隨著我撫摸的動作越發溫柔，劉太太的呼吸也越來越輕微，臉色越來越紅潤，身體越來越僵硬。
　　我下面的兄弟已經昂然擡頭，離她的手不到五十公分，我幾乎有種想把她的小手放在我褲子上的沖動，可這個時候我不敢太造次，怕她會忍不住叫出聲來，那樣就糗大了。
　　我從來沒有體會過，只是摸手也可以這麽銷魂。看著壹個美麗的少婦，在別人的眼皮底下被我引誘得不能自已，那種成就感是外人無法意會的。其實現在我只是摸著她的手，並沒有用力抓住，劉太太只需要用點力就可以掙脫，但是，為什麽她不甩開我呢？難道，她也愛上了這種刺激、銷魂的感覺？
　　“鋼子！”
　　袁華突然叫了我壹聲，我心中壹顫，臉上卻瞬間放松下來，平靜的看著她。
　　劉太太卻顫抖了壹下，手快速的從我手心逃離，然後微微轉過頭白了我壹眼後，也轉過身看著袁華。
　　袁華繼續說道：“生意講究的是長期共榮，妳剛才說的話，我考慮了壹下，雖然很有誘惑力，但是我需要跟老公商量壹下，我想，他就算答應，價格上也不會有太多優勢，頂多跟去年持平，畢竟人情歸人情，生意歸生意，正如妳說的，我們有很多用錢的地方，不可能白做壹單。”
　　我雙手放在桌子上，右手摸了壹下鼻頭，壹陣幽香傳來，這是剛才劉太太留下的氣味。我故意深吸壹口氣，裝作伸懶腰的樣子使勁聞了聞，劉太太看到我的動作後，臉色更加紅艷，慌忙低下頭喝茶。
　　我笑了笑，對袁華說道：“袁姐，這個我懂，反正您這兩天也不會走，劉總答應了您，就通知我或者我姐，我們簽壹份合同，這個是小單，沒有多少利潤，袁姐的濱海鋼材是這兩年才起來的吧？很多同行都還不熟悉，其實我相信有很多人想跟濱海合作，只是缺少壹個牽線的人而已，兄弟在機械行業打拼了這麽多年，別的沒有，就是朋友多，這個撟，就讓我來搭吧！”
　　袁華壹聽，哈哈〗笑，道：“那鋼子，姐下半輩子的生活，可就靠妳了啊！”
　　這話怎麽聽起來這麽曖昧呢？
　　“噗哧……”
　　劉太太笑出聲，捂著小嘴對袁華喊道：“袁姐，我要把這句話，告訴趙哥！”
　　袁華話壹出口，也感覺自己說錯了，此刻正尷尬不已，被劉太太壹打岔，也笑了出來，紅著臉說道：“芳菲妳再亂說！我是說我們公司以後的飯碗就要靠鋼子了，妳亂想什麽啊？”
　　我大方的揮壹揮手，說道：“沒事的，袁姐，只要您需要，關於生活上，我也非常願意效勞！”
　　話音剛落，兩只嫩手同時掐上了我的胳膊，左邊的袁華笑罵道：“鋼子，連姐的豆腐妳都敢吃，我看妳是皮癢了！”
　　右邊的劉太太卻是不說話，只是死命的擰著我胳膊上的皮膚。關她什麽事啊，幹嘛Ｆ狠手？難道，劉太太吃醋了？
　　把袁華送到客房後，我和劉太太壹起乘電梯下樓。劉太太靠在鏡面上，長籲了壹口氣，我挨著她，也沒說話。
　　劉太太閉著眼睛，輕聲說道：“鋼子，謝謝妳，今晚要不是有妳在，我真不知道怎麽應付他們。”
　　我微微壹笑，盯著劉太太說道：“怎麽謝法？”
　　劉太太楞了楞，睜眼看著我不懷好意的眼神，微笑了壹下，眼神卻清澈起來，看著我說道：“鋼子，妳想要什麽？是想讓姐請妳吃壹頓，還是要陪妳睡壹晚啊？”
　　臉皮厚如我，此時臉也燒得通紅，我訕訕的笑了笑，壹時間竟然找不到話來反駁她。
　　劉太太卻不放過我，繼筘說道：“鋼子，姐不是妳想像的那種人，我對待感情很專註，並不隨便，我不反對妳們這些年輕人的尋歡方式，但是不代表我也遵從，今晚的事情，有點過頭了，姐希望以後不會再發生，妳能答應姐嗎？”
　　我呵呵幹笑了壹聲，道：“姐啊，妳別把自己搞得老氣橫秋，今晚啥事啊？
　　我怎麽不知道啊？“劉太太笑了笑，白了我壹眼，不再說話。
　　今晚怕喝多，沒有騎我的超級搭檔野狼125出來，正好可以幫她開車，四個輪子的就是比兩個輪子的舒坦。
　　倫江大橋上燈火輝煌，車卻不多，我搖下車窗，任撲面而來的江風吹散我的頭發，酒勁已經沒有多少了，腦子卻壹片混亂。劉太太剛才的話，真的是她的真心話嗎？
　　音響裏放著莎拉布拉曼的月光女神，悠揚的歌聲像是壹首催眠曲，旁邊的劉太太似乎已經睡著了，長長的睫毛蓋住眼瞼，壹副安靜祥和的模樣。
　　“妳說，趙總會答應講價嗎？”
　　劉太太眼睛未張，突然問了我壹句，原來她還沒睡著。
　　我掃了劉太太壹眼，頓時又有些心猿意馬。黑色的裙子因為坐下的緣故被提到了膝蓋上面，露出兩截白晰的大腿，在路燈的照射下散發著銀色的光輝。兩條腿沒有合攏，中間有壹條窄窄的縫隙，我只需要低頭就能看到裙內的誘人風光，可就是這壹步，封死了我所有的幻想，我總不能把車停到路邊，低頭去看人家大腿中間吧丨“再看就把妳眼珠子挖出來！”
　　劉太太還是沒有睜眼，卻把右腿疊到了左腿上，扼殺了我意淫的目光。
　　我哈哈壹笑，被人當場揭穿的滋味真尷尬。
　　我掏出壹根煙叼在嘴裏，剛想點上，劉太太卻壹下子坐了起來，壹把扯掉我嘴裏的香煙，罵道：“不許抽煙！我不想讓車子裏有煙味！”
　　我正想辯解，壹直散發著香味的小手卻堵住了我的嘴，舌頭壹卷，嘴裏面就多了壹個軟軟的東西，我使勁嚼了兩下，原來是口香糖。
　　劉太太的小手被我舔了兩下，臉紅到了脖子根，拿出紙巾壹邊擦手，壹邊道：“吃口香糖，不要抽煙！好惡心，這麽多口水！”
　　我哈哈笑著使勁嚼了嚼口香糖，說道：“沒有妳的手指香。”
　　劉太太伸出小拳頭在我肩膀上打了壹下，嗔道：“死鋼子，妳就不能正經點？
　　我剛才問妳話呢！“我嘿嘿壹笑，道：“放心吧，濱海應是袁華說了算，剛才只不過是個臺階，妳絕對能拿到去年的價格，不信咱們明天等著瞧。”
　　劉太太有些懷疑的看了我壹眼，卻沒再講話。
　　“對了，送妳到哪啊？”
　　開了這麽長時間的車，我都不知道劉太太住哪，她也不說，也不知道開過頭了沒有。
　　劉太太驚奇的看了我壹眼，道：“聽濤小築啊，妳不知道？”
　　我怎麽可能知道？妳又沒跟我講過。
　　劉太太繼續說道：“我看妳路這麽熟，以為紫煙跟妳說過呢！”
　　提到紫煙，我心中頓時壹痛，那晚的景象如電影般壹幕幕浮現在腦海。難道我的潛意識中還想著紫煙，所以下意識的開車找到這條路？
　　“想紫煙了吧？”
　　劉太太湊近身子，附在我耳邊，嘿嘿笑道。
　　我晃了晃腦袋，嘆了口氣道：“沒有。”
　　劉太太咯咯笑了起來，指著我的腦門說道：“還說沒有，妳老實交代，妳跟紫煙到底是怎麽回事？妳是不是跟她好過？”
　　我腦中更加。片混沌，脫口叫道：“沒有就是沒有！我跟誰都沒好過，就想跟妳好！”
　　話壹說完，兩個人都楞住了。
　　劉太太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小拳頭攥得緊緊的，喘息了半天才說道：“我跟妳說，我可不是妳想的那種人，妳不要亂講話。”
　　看劉太太這麽緊張，我反而放松下來，笑嘻嘻的掃了她壹眼，打趣道：“我想的是哪種人？我跟妳好，妳不樂意啊？我又不會破壞妳的家庭，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識趣，什麽時候說什麽話，什麽時候幹什麽事，我最清楚了！”
　　我把這個“幹”字說的很重，令劉太太聽了胸脯壹陣起伏，看得我直咽口水。
　　我趕緊回過神開車，我可不想被這妖精刺激得三更半夜跟其他輛車來個飛吻之類的行為。
　　劉太太半天沒有講話，我心裏無比得意，別跟我說什麽貞潔烈婦，不怕妳不叛變，只是還沒達到讓妳叛變的條件！目標清晰了，我也輕松，多下點工夫，劉太太肯定會被我拿下！
　　車子開進聽濤小築，在紫煙家的樓下熄火，關上車窗。
　　我原以為劉太太會約我上去坐坐，不料她卻打開了冷氣，把車內燈壹關，輕聲對我說道：“鋼子，坐壹會兒，等會上去，陪我說說話。”
　　我楞了壹下，想說話，咱們上樓說不好嗎？幹嘛在車裏？這裏只能坐著，到妳家還能躺著呢！
　　劉太太看出了我的想法，紅著臉掐了我壹把，罵道：“死鋼子，眼神那麽猥瑣，就知道沒安什麽好心！妳想都別想，我老公在家，或許還能約妳上去坐坐，現在他不在，我不可能讓別的男人進家門！可回到家又太悶，所以想讓妳在這裏陪我說說話。”
　　我淡淡壹笑，身體靠在椅背上，道：“好吧，誰叫我是妳弟弟，就在這陪陪妳。說吧，妳想聽點什麽？黃色笑話？還是成人生理咨詢？我很淵博的！”
　　劉太太壹副惱怒的樣子，指著我罵道：“再亂說，我壹腳把妳踹下車，妳信不信？”
　　我趕緊舉手投降，道：“好、好、好，我信！那妳想說什麽？”
　　劉太太看了看四樓的某扇窗戶，那裏熄了燈，我知道那是紫煙家，心中不由得嘆了壹口氣，果然，劉太太轉過身來，盯著我的眼睛，說道：“鋼子，跟我說說妳和紫煙的事情吧。”
　　我不顧劉太太反對，掏出煙點上，打開車窗，用力的向外吐了壹口，再猛吸壹口後才慢慢說道：“好，我告訴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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