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七章 迎賓小姐
　　我騎著我的超級戰將壹路飛奔，趕到新東方娛樂的時候，小雨Ｓ經下班了。
　　我這才發現原來沒有她的電話。壹直以為到了新東方娛樂，就能找到小雨，沒想到真的特地去找壹個人的時候，還真不是壹件簡單的事，起碼妳總不能隨便逮住壹個工作人員就問人家：妳們這邊的那個迎賓小姐，小雨在哪裏？人家不把妳當成超級大色狼才怪！可是不問又不行，總不能白來壹趟吧。
　　我搔著頭皮走到總臺，裏面壹個小姐微笑著問我：“您好！是住宿嗎？”
　　我搖搖頭，摸了壹把後腦杓，思考著是不是該問她，但如果她不認識小雨，怎麽辦呢？即便是認識，我壹個大老爺來找壹個小姑娘，會不會被她誤會？
　　小姐看我期期艾艾的半晌沒說話，身體往櫃臺前壹湊，輕聲問道：“先生，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六點了，等等天都黑了再找小雨，更加容易讓人誤會，於是我把心壹橫，對她說道：“那個……我想打聽壹個人，叫小雨，在這裏上班的，妳認識嗎？”
　　小姐驚訝地看著我說道：“您是找我們這邊的迎賓小姐，小雨嗎？”
　　我連忙點了點頭，道：“對，就是她！”
　　總臺小姐掩嘴笑了，道：“跟我同壹間宿舍呢。我幫您打通電話，請問先生貴姓？”
　　我長籲了壹口氣，道：“我叫李鋼。”
　　其實也沒啥難的對不對？也就是壹通電話。我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悠閑的看著報紙想道。
　　過沒幾分鐘，總臺小姐朝我喊道：“李先生……”
　　我擡頭應了壹聲。總臺小姐笑咪咪的說道：“小雨在大門口等您呢！”
　　我連忙站起來，剛想往外走，總臺小姐對我招了招手，我疑惑的走過去，她俯過身子，對我低聲說道：“對我們小雨好壹點，不許欺負她，否則我們姐妹可饒不了妳！”
　　我感覺臉紅到不行。這是什麽跟什麽啊？我就為了昨晚的壹句玩笑話，請她吃頓飯，怎麽搞得我跟勾搭小姑娘的怪大叔壹樣啊！但又不好明說，只得嘿嘿幹笑了幾聲，飛也似的逃離丫大廳，來這裏這麽多次，估計這次最讓我？尬。
　　我跨上摩托車，剛發動好，天上就響起壹陣雷鳴，零星小雨飄？而下，打在我的臉上有種涼颼颼的感覺。唉！天公不作美，看來今晚哪都去不成了。
　　我騎著車來到大門口，轉了壹圈沒看到小雨，天上的小雨卻越下越大，心裏不免有些著急，這小雨，難不成壹看下雨，就自己跑回去了？
　　正想著，肩膀上突然被人壹拍，轉頭壹看，天啊！好漂亮的女孩！小雨臉上化了淡淡的妝，其實就是抹了壹點唇膏和眼線，比上班時的濃妝少了壹分妖艷，多了壹分素雅，上身是粉色卡通套式短袖，下身是紅色牛仔短褲，腰間壹條寬寬的白色時裝皮帶，短褲下潔白光滑的大腿，即使在這種陰雨天也閃耀著我的眼睛，雙腳上壹雙棕紅的高跟綁帶涼鞋，小腳粉嫩可愛，十個腳趾甲上還塗著不同的顏色，讓人忍不住想把它們全部含進嘴裏好好吸吮壹番。怪不得剛才沒找到她，原來是根本沒認出來！我知道小雨長得很漂亮，沒想到穿上便服的她，看起來是如此的銷魂！
　　看我只是盯著她發呆，小雨偷笑了壹下，瞬間又板起臉，道：“找我幹嘛？”
　　我見小雨肩膀上背了壹只小包包，已經做好了出發的準備，還裝模作樣的假裝不知道我的目的，有心逗她，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本來想請我們美麗的小雨小姐共進晚餐，可惜老天爺不幫忙，要下雨了，看來又要等下次了……”
　　小雨壹聽，急了，跺著腳說道：“下雨怎麽了？又不在大街上吃！”
　　這話暴露她此時的心思，所以話壹出口，她的小臉已經紅得像個猴子屁股，腦袋垂到了胸前。
　　我哈哈大笑起來，拿出安全帽往小雨面前壹遞，甩了甩頭道：“上車，走！”
　　雨果然越下越大，幸虧披著雨衣，頭上還戴著安全帽，透過玻璃罩，總算沒有迷失方向。
　　小雨這丫頭，什麽不吃，偏偏要吃狗肉火鍋，臨海最出名的狗肉莫過於老張記，別看是在西三巷，所謂酒香不怕巷子深，盛名之下無虛士，道地的口味總能吸引南來北往的客人不辭辛苦的趕來這裏。
　　車騎得並不快，不是路不熟，也不是因為雨大，而是因為我根本無法集中精神！
　　雙人雨衣下面，小雨的胳膊由最初的扶持改為環抱，小丫頭把安全帽摘了，整個人鉆到雨衣裏面，緊緊抱著我的腰。
　　本來夏天的衣服就單薄，加上這丫頭身材發育好的不像話，胸前的高挺大有超過劉太太的趨勢，此時全部頂在我的後背上，我感覺渾身都酸軟得想要從車上掉下來，再加上那兩條光潔的大腿有意無意的夾緊我，我真想把手放下來，放在她的腿上好好揉摸壹番！不行，我要挺住！她還是個小姑娘，就像沒有長成的青蘋果，我怎麽會被個半生不熟的蘋果迷惑住？我壹向只喜歡吃熟透的，因為那樣的蘋果有味道，才好吃，吃完不會有負擔、不會有後遺癥，而對於這種剛入社會的小姑娘，聞聞味就好，可別壹失足成千古恨啊！
　　到了目的地，雖然是下雨天，但老張記外面的馬路上，還是停滿了大大小小的車_.我和小雨都沒帶傘，壹下車我就讓她先進去，我把車停好後也跟著跑了進來。
　　發現只剩壹間包廂，連大廳都坐滿了人，本來不想那麽隆重，但是既然沒地方了，也就要了。兩個人坐在容納十幾個人的包廂裏顯得異常冷清，我想打電話叫幾個朋友來，卻被小雨攔住打死不讓我打，無奈之余，只好隨她。
　　幹鍋狗肉兩斤、青菜豆腐壹籃、啤酒壹打，我熟門熟路的報上菜名，服務員正要下去準備。
　　“等壹下！”
　　小雨卻叫住他，壹字壹頓的說道：“壹定要把肉燉爛，越爛越好！”
　　服務員楞了楞，點頭走了出去。我也有些納悶，幹鍋狗肉吃的就是那股脆勁，肉？ｌｆ有什麽好吃？不過今天她是主角她最大，說什麽都聽她的了。
　　跟小雨出來至少有壹點好處——省錢。小丫頭就愛吃這種大排檔，也不會去什麽高級的地方消費，但明明只有兩個人，小雨竟然要了三份餐具，我以為她會打電話叫人，可等到狗肉上桌，啤酒開瓶，也沒見到她摸過壹次電話。
　　中午有心事，就只看那三個人大吃大喝，我自己都沒吃多少，此刻看著香氣四溢的狗肉鍋，我猛吞了壹下口水，對小雨問道：“妳朋友什麽時候來？”
　　小雨壹楞，低頭看著自己要的第三份餐具，咯咯笑了起來，舉起筷子，對我說道：“開動、開動！沒有人來的！”
　　壹聽這話我放下心來，拿起筷子夾了壹塊狗皮往嘴裏壹塞，“嘎吱、嘎吱”的嚼了兩口，不料狗肉剛炒好，太熱，燙得我差點跳起來，想吐出來卻瞥到小雨就在旁邊，感覺有些失禮，只好瞪大眼睛拼命忍住，不停的讓狗皮在嘴裏翻滾。
　　“噗哧……”
　　看到我的狼狽相，小雨終於忍不住笑起來，端起杯子遞到我面前，道：“快喝點酒！”
　　當冰涼的啤酒壹入口，就像大熱天沖了壹次冷水澡，舒服得毛孔都豎了起來。
　　我終於把罪魁禍首咽下了肚，脹紅了臉，尷尬的對小雨說道：“謝謝啊！”
　　小雨咯咯的笑著，對我嗔道：“急什麽，又沒人跟妳搶！”
　　小雨很健談，開心的跟我講著工作中遇到的趣事，我怕她光顧著說話不記得吃東西，就幫她夾了不少好肉在碗裏；小雨卻很少吃，把肉都放在準備的第三份餐盤上，ｇ己凈挑壹些碎肉和青菜。
　　小雨不喝酒，而且是滴酒不沾，聽她說她對酒精過敏，就算是啤酒，喝過之後，身上都會起疙瘩，但自己壹個人喝酒沒意思，何況等會還要騎車，喝了兩瓶之後，我也不喝了。
　　兩斤狗肉我自己幾乎吃了壹斤，小雨只吃了壹點，旁邊的餐盤裏狗肉堆成了小山，鍋裏還剩下壹點。
　　我問小雨飽了沒有，小雨點點頭。
　　我叫來服務員買單，小雨順便要了壹個餐盒，把餐盤裏的狗肉和鍋裏剩下的全都打包。
　　我疑惑的看著小雨，小雨紅著臉說道：“給別人吃的。”
　　我呵呵壹笑，道：“夠不夠？不夠再點。”
　　小雨淡淡壹笑，道：“不用了，他吃不多的。”
　　我沒有問是給誰，那跟我無關，反正我的承諾達成了。
　　我買完單，跟小雨壹起走出老張記，雨還在下著，小雨依然躲進雨衣裏面，抱住了我的腰。
　　我深呼吸了壹口氣，盡量忽略背後銷魂的快感，轉頭問道：“我們去哪？”
　　小雨在雨衣裏，輕聲說道：“帶我去市人民醫院好嗎？”
　　我楞了壹下，不再說話，發動車子離開了老張記。
　　市人民醫院住院部重癥監護室。
　　小雨壹改平日的活潑，從大廳到這裏都沒有說過壹句話，我的心情也跟著沈重起來，默默的跟在她後面，不吭壹聲。
　　老爺子接過飯盒也不說話，眼睛看著我，小雨反應過來，連忙介紹道：“爸，這是我的朋友，叫李鋼。”
　　老爺子點點頭，收回了目光，慢慢走到旁邊的小桌旁，打開飯盒，怔了壹下，看著小雨的眼睛有些濕意，馬上就低頭吃了起來。看他的樣子，應該有好長壹段時間，沒吃過狗肉了吧？
　　見病床上躺著壹個年輕的男孩，渾身插滿管子，蠟黃的臉色，容貌跟小雨十分相像。
　　小雨對我說道：“我弟弟。”
　　我點點頭，坐在旁邊的空床上，怔怔的看著男孩。
　　“什麽病？”
　　我把嘴巴靠近小雨的耳朵，輕聲問道。
　　小雨眼眶壹紅，手裏拿起壹塊毛巾，輕輕擦拭著男孩的臉，道：“尿毒癥！”
　　我頓時感覺呼吸壹滯，看著男孩的目光也變得復雜起來。
　　房間裏安靜得很，只有老爺子吃飯時發出的細微聲音。
　　我也不想講話，向小雨伸出了手。小雨疑惑地看我半天，看到我眼中的懇求與堅決，遲疑的把手中的毛巾遞給我。
　　床下有壹盆清水，我把毛巾打濕後擰成半幹，輕輕的在男孩的頭上、胳膊上擦拭著，動作溫柔得像是怕驚醒了沈睡的愛人。
　　房門突然被輕輕推開，壹個醫生走了進來。
　　老爺子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擦了擦嘴巴，叫了壹聲：“王醫生……”
　　醫生點點頭，揮揮手讓他繼續吃，然後走到床邊。
　　我起身讓了個位置給醫生，他翻了翻男孩的眼皮，又看了看舌苔，然後全身都摸了壹遍，才對老爺子交代道：“明天要做壹次透析。”
　　老爺子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或許，生活的壓力已經讓他失去了所有的感覺，兒子的苦難，已經讓他忘記該用什麽樣的心情面對這個社會。
　　醫生檢查了壹會兒又囑咐了幾句後便走了。
　　我怔怔的看著床上原本帥氣的男孩，此刻卻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身旁是小雨那雙含淚的雙眼，後面是老爺子那年紀並不算太大，卻滿頭白發的樣子，心中壹片悲哀。
　　我從來不知道看似活潑、無憂無慮的小雨，背後竟然壓著這麽壹座大山，這個瘦弱的女孩，究竟有多少外人不知的痛？
　　我慢慢的站直身體，對小雨耳語了幾句，便走出了病房，壹直走到樓下，那股壓抑的氣息，仍然讓我感覺到呼吸困難。
　　雨壹直在下，街上行人稀少，我沒有撐傘，任冰涼的雨水浸濕全身。
　　等我再次回到病房，老爺子已經吃完飯了。
　　我敲了敲門，小雨轉頭看到我渾身濕透的站在外面，吃了壹驚，我對她擺擺手，讓她放心，然後示意老爺子出來。
　　我把老爺子帶離病房很遠，才找了壹張椅子請他坐下，然後從褲子裏掏出壹疊錢，是我剛剛從銀行裏提出來，硬塞進老爺子的手裏，對他說道：“叔叔，我能幫的就只有這些。這是五萬塊，您先將就著用。這個病我知道，很花錢，壹次透析就要七、八百塊。這錢不多，但也能頂壹段時間，您別給我客氣、別拒絕，小雨是我妹，床上躺著的就是我弟，應該的！”
　　老爺子怔怔的看著我，聽我說完，捧著錢慢慢站起來，雙膝壹軟就要跪下，我連忙壹把抱住他，急道：“叔叔，別這樣！妳這不是折我的壽嘛！”
　　老爺子的眼睛閃動幾下，兩行渾濁的眼淚順著眼角流淌下來，聲音沙啞低沈的哭喊道：“好人啊！”
　　我送老爺子回到病房，再次坐了下來，內心思索著：好人？我從來沒覺得自己像個好人。八年前，我的親人也患了同樣的病，我卻因為所謂的工作，壹年多的時間沒有去醫院探望過他，我不知道當時被病魔纏身的他，是怎麽樣在床上獨自忍受痛苦，身為唯壹親人的我，還在另壹座城市花天酒地。等我終於趕到醫院的時候，卻是接過了他的骨灰盒，從朋友的嘴裏，我才得知他患的是尿毒癥。
　　我無法想像那近乎壹千個晝夜裏，他是如何在痛苦中煎熬的，在他彌留之際，是不是還在怪我的薄情與不孝？
　　眼淚遮蔽了我的視線，我長嘆壹聲，站起身來，往樓下走。
　　“鋼哥，等等我！”
　　小雨從病房走出來，追到我身邊，跟著我壹起下樓。
　　“妳不在醫院守著？”
　　我轉頭問她。
　　小雨低著頭搖了搖，跟著我走到了住院部外面。
　　等我們走到外面後，不禁皺起了眉頭，只見街道上壹片汪洋，車輛都在沒腳的水裏爬行，我可舍不得讓Ｓ己的超級戰將在汙水裏洗澡。
　　車是沒法騎了，小雨就從病房裏拿了壹把傘，兩人躲在傘下，茫然的看著前方，黑漆漆的世界，回家是不可能了，更加不可能在病房住壹晚，我眼睛突然壹亮，不遠處臨海大酒店的招牌還在黑夜中閃爍著，我看著小雨說道：“今晚回不去了，我想去臨海酒店住壹晚，妳回病房吧！”
　　小雨皺著眉，搖了搖頭，雙手緊抓著我的胳膊，豐滿的胸部貼著我撐傘的手肘，頭低下去，我甚至可以看到她臉上的紅暈慢慢爬到了耳後，聲音細若蚊蚋的說道：“我也去……”
　　順著人行道，兩人慢慢的往前走。傘太小，即使我把大部分的範圍遮住小雨，也讓她濕透了。
　　我看著身旁這個瑟瑟發抖的柔弱女孩，嘆了壹口氣，右臂壹伸，把她攬進懷裏，右手輕觸她的臉，掌心握著傘把。
　　小雨的身體壹僵卻沒有掙脫，反而用雙臂環住了我的腰，把頭埋在我的胸萷，被我帶著往前走。
　　對面就是臨海酒店了。
　　我看著人行道下的壹片汪洋，把雨傘遞給了小雨，然後脫下鞋子、襪子，提在左手，往水中壹跳，彎下身子對小雨說道：“上來！”
　　小雨沒有絲毫的遲疑，爬了上來。
　　我背起她，走向對面，右手托著小雨的豐臀，令我有些心猿意馬。這是個少女特有的臀部，牛仔短褲下的肌肉緊繃而富有彈性，雙腿間誘人的部位緊貼我的後背，衣服已經淋濕，我能感覺到那裏正散發著撩人的熱氣。
　　小雨抱緊我的脖子，臉蛋不時貼在我的臉上，此時我驚奇的發現，她的小臉此刻不再冰涼，居然變得滾燙！
　　六壹壹房。
　　我身上只穿了壹條褲衩，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衛生間裏不時傳來壹陣水聲，我嘆了口氣，把煙頭往煙灰缸裏壹按，盯著天花板出神。
　　我搞不清楚小雨為什麽執意要只開壹間房，而且是單人房。
　　我不是傻子，從這釁天她對我的態度，我知道她喜歡我，但僅僅是喜歡，並沒有達到愛的地步，難道僅憑這份淡淡的喜歡，就可以跟陌生的男人鬼混壹夜？
　　難道小雨的骨子裏其實隱藏著淫蕩，並不像平時表現出來的那樣單純？我不是偽君子，我承認我對小雨有好感，但僅限於那個穿著旗袍、整天無憂無慮傻笑的那個小雨，而不是這個隨隨便便跟男人開房間的放縱女孩！
　　我有點心煩，走到床邊，“唰”壹下拉開窗簾。黑色的夜，大雨壹直在下，整座城市像是在接受洗禮，關閉了所有的眼睛，只有零星的燈光，在宣告這座城市還活著，這是很奇怪的現象，只不過是隔著壹層樓，前面的街道大水磅礴，後面的卻是只是路邊有積水，看來，友誼路的排水系統出問題了。
　　衛生間的門終於打開了，進去已經快兩個小時的小雨裹著浴巾走了出來，露在浴巾外的肌膚如牛奶，嫩白得讓人不敢直視。
　　小雨低著頭跑到床邊，掀起被子鉆了進去，好壹會兒才露出頭，輕聲對我說道：“妳去洗澡吧。”
　　我伸長脖子吞了壹口口水，“嗯”了壹聲，快步向衛生間走去。
　　晾衣桿上掛著幾件衣服，都是小雨剛才換下來洗幹凈的，當然還有我的，小妮子壹進房間就吵著要我脫掉衣服，說臨海的雨都是酸雨，淋到身上對皮膚不好，硬是要我脫掉幫我洗衣服。
　　晾衣桿的盡頭是壹條黑色的蕾絲三角內褲，前半截為鏤空式，底下部分才是不透明的，我忍不住把它拿了下來，放在手心，即便沾濕了也不過壹兩重，我無法想像小雨穿上這件性感內褲，會誘人到什麽地步，只可以想像那鏤空處透露出來的幾根芳草和它們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
　　我匆匆沖了壹下涼，像小雨壹樣，用浴巾裹著身體走了出來。
　　房間裏的空調開到了最低，小雨全身都躲在被子下，連頭也蒙了進去。
　　看著被子下面那隱約凸顯的玲瓏曲線，我有些猶豫了，緩緩的走到沙發旁坐下，拿起壹瓶礦泉水“咕嚕、咕嚕”ａ了幾大口。想抽煙，卻發現煙盒放在床頭的櫃子上，我只好向床頭走去。
　　聽到我的腳步越來越近，被子下的曲線開始劇烈的起伏，我拿起煙盒，轉身又走回沙發，“嚓”的壹聲點燃壹根香煙。
　　被子下的人靜止了壹會兒，聽到房間裏除了電視再也沒有聲音，有些發楞。
　　我裝作在看電視，眼角瞥見被子的壹邊偷偷掀開壹條縫，瞬間又快速合攏，壹會兒，壹聲嬌吟傳來：“鋼哥？”
　　我“唔”了壹聲。
　　被子裏的玉人像是在儲存勇氣，好半天才低聲說道：“上床睡吧。”
　　煙灰落在腿上，把我燙得壹下子跳了起來。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燼，應了壹聲，起身向床上走去。
　　被子裏好熱！壹股股熱浪襲來，夾雜著少女誘人的體香。其實小雨根本不用抹香水，她的體味就是最吸引人的香氣！我感覺小腹中的壹股熱流，正悄悄地往某個地方聚集，大有擡頭之勢，趕緊側身背對小雨，以免讓她發現我的尷尬。
　　被子我只蓋了壹半，渾身的燥熱讓我想幹脆掀開它，突然全身壹僵，原來是壹只柔滑的小手伸了過來，小心卻毫不遲疑的滑過我的身體，慢慢撫到我的胸前，兩團結實的突起緊緊的頂在我的後背上，壹具火熱又不斷顫抖的胴體，毫無縫隙的貼近了我，我腦中“嗡”的壹聲，所有的理智煙消雲散，猛地壹個轉身，壓到玉人的身體上，張開大嘴，壹口向那正要嬌呼的櫻唇吻去！
　　小雨“唔”了壹聲，櫻唇已被我攻占，感覺身下的女孩像是突然沒有了呼吸，全身都僵硬起來，我更加激動，舌頭大力撬開小雨緊咬的牙關，大舌襲卷而入，吸吮著裏面的每壹寸地方，芳香的滋味從嘴裏直沁心脾，我貪婪的吞食著她的所有，更挑逗著那條羞怯卻又無處躲閃的小舌，壹會兒輕咬，壹會兒猛舔，惹得身下的女孩不時發出壹、兩聲撩人的嬌呼。
　　身上的浴巾在兩人身體的摩擦中滑落下來，小雨壹邊的堅挺被我握在掌心，身上的被子已經被踢掉了，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別的原因，小雨壹直在瑟瑟發抖。
　　我的手壹接觸小雨粉嫩的乳珠，小丫頭整個上身居然升起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好敏感的女孩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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