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

(十壹)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興時還有美麗的女人任由他們發泄，小牛和阿驢度過著壹天天快樂似神仙的日子，自他們懂事以來，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也從來沒有機會讓他們這樣肆意妄為。
　　而俞梅卿和伍詠冬姨甥倆，過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軟弱，早已慣了逆來順受，雖然滿腔委屈，還不致太過難受。可伍詠冬本性高傲，自視甚高，這兩個小子平時在她的眼裏簡直有如蟻螻，不值壹提，但現在居然受制於他們，不僅不得動彈，連壹向引以為傲的美麗胴體，也成為他們肆意淩虐的對象。
　　“把腿擡高壹點！”小牛吆喝著。蹲在墻邊的伍詠冬，雙手戴著手銬，身上僅戴著壹個連著鐵鏈的頸圈，壹絲不掛地正面對著壹個便盆，壹腿著地，壹腿狼狽地擡高掛在墻上，漲紅著臉，像壹條狗壹樣撒著尿。
　　黃色的尿柱，從被剃光陰毛的光滑陰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闢作響。
　　羞恥無地的女警察自從回到家後，每次小便，都必須以如此的形式進行。
　　“主人……母狗要噓噓。”事先她必須跪趴在地上，翹著屁股這樣向主人請示，得到小牛或阿驢的同意之後，方可搬來便盆，在男人的視線之下，這樣當眾小便。她的姨媽俞梅卿也壹樣，只不過，經常她也會破例允許蹲到廁所上，或者蹲到廳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獎勵她的馴服聽話。
　　伍詠冬不過沒有反對過。但無論她的強烈抗議還是苦苦哀求，無壹例外招來的是壹頓毒打，以及緊接下來瘋狂的性虐待。高傲的女警察銜著眼淚，終於漸漸地接受了這種恥辱的形式，十天之後，她再也沒有提出過抗議。
　　等待她的花樣還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過壹個小項，為此受虐太多，實在太不合算，就像接下來表演的壹樣。
　　伍詠冬壹泡尿已畢，眼望了望小牛，小牛點了點頭，伍詠冬於是將擡在墻上的腳收下來。可還沒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壺！”
　　伍詠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體微微顫抖著，鼻子壹酸。可她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情願，絕對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開小牛的褲帶，掏出他的陽具，直起腰板，頭向上仰，嘴巴張開，將那根傢夥含到嘴邊。
　　“呼………”尿液從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詠冬的口裏。伍詠冬皺著眉苦著臉，等口腔裏盛滿尿液後，小牛自會暫停壹會兒，等伍詠冬壹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之後，才重新開始尿。
　　十天來，伍詠冬喝下的尿，足夠盛滿壹個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驢的尿，有時姨媽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興，她都必須全部喝下去。雖然姨媽偶爾也會被迫來幫她分擔壹些，但總的來說，這個任務她還是責無旁貸的。
　　伍詠冬開始麻木了，毆打、強奸、虐待，已經消磨盡她的意誌，她已經沒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來，起碼現在看來，她基本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為他舔乾凈龜頭上的殘痕，然後端起自己的尿盆到廁所裏洗乾凈，再拿了拖把來廳上拖地。壹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壹切已經習慣如常。
　　開飯了。菜是阿驢去買的，但飯當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裸體地她只圍了壹條圍裙的俞梅卿，抖著壹對豐滿的大乳房，扭著圓滾滾的大屁股，在廚房裏忙活著。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淫虐之外，就是做家務——煮飯、洗碗、洗衣服、清掃壹切。
　　今天，她的兩只乳頭上，多了兩只小鈴鐺。那是阿驢夾上去的，他說這樣可是隨時知道她的行蹤，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腳環壹樣。而小牛，則在她的屁眼裏，塞入了壹顆鵪鶉蛋，說是為了保溫。
　　俞梅卿端了壹盤菜，遞給了廚房門口的伍詠冬，伍詠冬端了出來，放在餐桌上。小牛和阿驢，則翹著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兩人之間的區別是，阿驢手裏還牽著壹條鐵鏈，鐵鏈連著伍詠冬脖子上的頸圈。頸圈，成了十天來伍詠冬身上唯壹穿戴著的服飾。
　　“吃飯了，主人！”伍詠冬恭敬地說。
　　“嗯！”阿驢道。招呼壹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詠冬識相地趴到地上，鉆到餐桌下，又解開小牛的褲帶。這次，她的任務的吹喇叭。
　　含著小牛的肉棒，伍詠冬對這感覺已經不陌生了。從回家之後的第三天起，她天天都要為主人含肉棒。有時她想，好在阿驢那小雜種的雞巴已給我踢爛了，不然還要多壹倍的工作量。
　　當然只是想想，不能說出來。什麽都不能說出來，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憤，再多的傷感。
　　俞梅卿也出來了，像甥女壹樣，翹著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隨手夾了壹塊紅燒肉拋下，俞梅卿低著頭銜到嘴裏，吃了起來。
　　這只是點心，是補充營養用的。姨甥倆的主食，是盛在壹個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離婚時，家裏養的那條哈巴狗最喜愛的那種狗食。
　　那是壹個臉盆大的平底狗盆，現在盛滿了壹盆黏糊糊的屎黃色狗食。俞梅卿吃過小牛賞賜的肉後，肘膝著地，屁股高翹著對著小牛扭兩扭，小牛“哼”的壹聲，俞梅卿於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翹著屁股，把頭伸進狗盆裏，舌頭伸出，舔了壹舔，吃了起來。
　　阿驢哈哈大笑，夾了壹粒餃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丟到狗盆中。俞梅卿馬上用嘴叼起，口裏嘴嚼，吃了下來。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詠冬的頭。伍詠冬於是應了壹聲，舌頭在他的卵袋上壹舔，用嘴銜起他的內褲拉上，才準用手幫他整理好褲襠，慢慢爬了出來，爬向姨媽身邊。
　　俞梅卿轉過頭，幽幽地看了她壹眼。伍詠冬不作聲，低下了頭去，伸出狗盆裏，學著姨媽的樣子，吃了起來。
　　兩個美麗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壹樣地吃著，兩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著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綺靡，蔚為奇觀。
　　小牛和阿驢相對大笑，舉起酒杯，“砰”的碰了壹下，各飲下半杯啤酒。
　　於是，餐桌上杯盞交加，餐桌下也嘖嘖有聲。酒飽飯足，小牛拿了根筷子，走了過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詠冬的屁股，筷子對準了她的菊花口，插了進去。
　　“嗯！”伍詠冬輕哼壹聲，扭著的屁股停了下來，等小牛將筷子插入大半，又拍了壹下她的屁股時，才重新扭動起來。
　　“我打賭她的下面肯定很濕了！”小牛轉頭對阿驢笑道。
　　“不可能吧？”阿驢道。不過失去性能力的她，對伍詠冬身體的熟悉程度當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說話間也不敢太過肯定。
　　小牛微微壹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詠冬的陰戶裏挖了壹挖，雙手分開她兩片陰唇，壹線清流從幽深的肉洞裏淺淺流出。
　　“唔……”伍詠冬輕哼壹聲。
　　“真是個賤種！”阿驢呸了壹口。
　　“十足的賤種！夜總會裏那些小姐就算幹了十幾年，都沒有她這麽賤！”小牛信口道。近來有空，他也偶爾去外面找找小姐嘗嘗鮮，居然說得好像個中老手壹樣。
　　“嘿嘿！”阿驢冷笑著。
　　可伍詠冬仿如不聞，只顧埋頭吃她的東西。她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她自己十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寧願裝做不知道。這盆東西模樣噁心不是問題，口感並不太差，只是這屈辱的樣子實在令人難受。姨媽偶爾看了她壹下，但她也只裝做不知道。——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對，徒增傷悲。
　　伍詠冬只盼自己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沒感覺，沒有憤怒、沒有哀愁、沒有羞恥、沒有象現在這樣沈重卻絞痛著的心情，那才更好。
　　這樣的日子，已經過了十天，不知道還要過多久。也許，還要很久很久……
　　伍詠冬沒有精力去考慮這個，看今天小牛的興致，吃飯後還有什麽節目，她能夠想像出到。
　　像接下來這樣，雙腿大開，椒乳突出，陰道中插著胡蘿蔔，壹絲不掛地吊在客廳的場景，每天至少上演十個小時。必要時再放上母親被性虐的錄像，母女和合，同臺演出，在母親的浪叫聲和女兒的哀號聲中，帶給她的主人以更快樂的感受。
　　小牛手持紅蠟燭，點點炙熱的蠟油，滴到伍詠冬被勒得緊實的乳房上，在雪白的乳肉上綻開壹朵紅花。伍詠冬閉著眼，皺著眉頭，每壹滴熱蠟滴下，發出壹聲低沈的哀叫。片刻間，兩只可愛的乳房，全被紅蠟所覆蓋，鮮艷非常。
　　小牛嘿嘿壹笑，抓起伍詠冬的頭，教她欣賞欣賞壹下自己的胸前，然後令她對此傑作發表意見。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詠冬輕聲回答。
　　小牛對這個答案不置可否，持著燭臺，滴向伍詠冬的大腿。
　　伍詠冬微微地顫抖著，羞恥地哼了壹聲。她的羞恥，是因為她的答話，而她的答話，似是而非。
　　她確實覺得有點舒服，是插著胡蘿蔔的肉洞裏，癢癢的有點舒服。伍詠冬不知道為什麽，她從來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時候，當小牛淫猥的手掌玩弄著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竟漸漸的從最初的羞憤欲絕中，開始體會到壹絲絲的舒服。
　　當小牛撥出胡蘿蔔，把手指插入她的肉洞之時，他發現裏面竟然已經濕成壹團。
　　“妳這個賤貨！”小牛將濕漉漉的手指擺到伍詠冬的面前，然後塞入她的口中。
　　“喔！”伍詠冬紅著臉低叫壹聲。
　　“叫大聲壹點！”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詠冬從鼻孔中發出哼聲。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著伍詠冬的乳房，用力壹捏，壹塊凝固了的紅蠟離身而起，印成的乳房形狀，在伍詠冬的面前晃壹晃。
　　“啊……嗯……舒服……”伍詠冬胸前輕輕壹疼，子宮壹陣收縮，清徹的愛液滲透而出。
　　“賤貨賤貨！妳說妳是不是個賤貨？”小牛淫笑道。
　　“我是賤貨，啊喔……”伍詠冬呻吟著。時至今日，她突然想起當天沈飛的話，他說，她是個適應玩SM的好胚子。現在，隨著壹天天不停地被性虐待，她竟然真的發現自己，發現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今天，還沒等小牛真正玩她，僅僅是在捆她的時候，她已經覺得自己的肉洞裏有點濕濕的。
　　否認是沒有用的，“主人”也絕由不得她否認。老老實實地承認，或許還能少吃些苦頭。面前的電視機中，又在放映著母親被奸淫的精彩鏡頭，那兒，母親正淫蕩地叫得正歡。
　　“啊啊啊……”小牛又將胡蘿蔔塞入她的陰戶，慢慢地抽送著，伍詠冬仰著頭，尖聲大叫起來。
　　“叫出來，會更舒服。”小牛這樣引導她，而她，仿彿也這麽覺得。連母親那樣高貴純潔的人，都能放棄羞恥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兒為什麽不能？
　　伍詠冬又想起流傳著的壹句話：如果不能抗拒強奸，那麽好好享受吧！
　　伍詠冬決定享受。
　　於是，當小牛的肉棒兇猛地刺入她的陰道裏，當她的乳房象揉壹團廢紙那樣揉得隱隱生疼，當勒著她身體的繩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膚，伍詠冬放聲尖叫。洶湧激澎的快感席卷而來，綻紅的小臉上滲出點點汗珠，伍詠冬的叫聲漸得母親真傳，跟電視裏的叫床聲相互和應，交織成壹片，在急促的叫聲和喘氣聲中，伍詠冬翻上白眼，獲得了生平第壹次性高潮。
　　阿驢從房子裏揉著眼睛走出來，奸淫的快樂他現在享受不了，躲在房裏玩了壹個通宵的遊戲，看了眼前的淫亂場面壹眼，熟視無睹地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地道：“想辦法弄錢了沒有？”
　　每天吃喝玩樂，二萬塊現金，即使小牛和阿驢也算省著用了，沒有上演不久前阿驢壹晚之間嫖掉壹萬多元的好戲，但壹個星期之後，終於也告用盡。小牛曾經壯著膽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證，試著去銀行拿錢，可壹看到銀行門口穿著制服的警衛，心裏便先發毛，躊躇良久，終於還是不敢進去。
　　小牛抽插著伍詠冬的肉洞，頭也不回道：“沒有。”確實沒有，享了幾天的福，懶性大作，再想去當扒手，卻再也提不起精神來了。
　　大凡農民起義軍若黃巢、李自成之流，壹得政權便告腐敗，正是此理。
　　阿驢瞪眼道：“那怎麽辦？”
　　小牛奸著正起興，分心來回答這種問題，不由大為掃興。沒好氣道：“最多叫這兩只母狗去做雞。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驢笑道：“我早就這麽想了。放著兩個美女不去賺錢，豈不是大笨鵝？”
　　他玩女人既無心也無力，對俞梅卿和伍詠冬更是毫不憐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過小牛淫興正濃，不便打擾，當下自去洗臉吃早餐，然後倒頭便睡。
　　這幾天上網看到不少賣春的論壇。阿驢的如意算盤是：在論壇上發佈消息，手機聯系，把這兒當作妓院。於是壹覺醒來後，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過口上說說，壹想到當真要將他的女人分諸眾人，人人得而奸之，不由鼻孔發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驢態度堅決，而且這確實也是壹條財路，猶豫半天，勉強答應。
　　於是阿驢立即行動。拿出伍詠冬家裏的數碼相機，教伍詠冬穿上警服拍照，然後又將她的衣服越脫越少，逐壹擺出淫蕩姿勢，又捆成各種形狀，壹壹拍照存下。伍詠冬欲哭無淚，知道抗議起來會更遭羞恥，只好任他們擺佈。倒是壹絲不掛地捆吊在鏡頭面前時，身體頓覺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尷尬萬分。
　　然後，對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將姨甥倆擺在壹起，令她們壹手摸乳壹手摸陰，分開雙腿張著媚眼，合照數張，以“英勇警花”、“性感女教師”的名目，聲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調教玩弄，擇了幾張照片張貼上網，留下壹個手機號碼。片刻之間，應者雲集，雖然這是壹個地下論壇，遊客不多，但壹個小時之後，這個帖子已有幾十條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