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離人之溫柔！粉紅烈焰！

　　……
　　阿史離人這話壹出，頓時讓索倫無法回答。
　　首先，索倫雖然有救阿史離人的辦法，但目前只是停留在理論上。
　　而且關鍵是，阿史離人問她需要付出什麽代價？
　　難道索倫說，妳要爭奪柔然城主之位，並且滅掉阿史羅？
　　這太突然了，現在的索倫和阿史離人，完全只是兩個陌生人而已。
　　貿然直入關鍵，就只會壞事，甚至暴露自己。
　　索倫頓時道：“我救夫人……”
　　他本來想說沒有任何條件，但是阿史離人壹揮手，直截了當道：“好了，交淺言深，言盡於此。”
　　索倫壹愕。
　　阿史離人道：“付出得越多，所求便越大，我給不了妳想要的東西。先生可以繼續留下來做我兒的老師，但其他事情就不必說了。至於我的身體，活三年，活五年並無所謂的。”
　　索倫躬身道：“請夫人相信我，就算您給我不了任何東西，我也會全心全力救您。”
　　阿史離人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道：“好了，不耽誤先生時間了，您開始上課吧。”
　　然後，她直截了當離去了。
　　……
　　接下來，索倫開始上課，總共只有六個學生，準確說是兩個，阿史元跋和阿史囡，剩下六個少年是來陪同阿史元跋的。
　　這第壹課，講的就是人類國度的通用文字，也算是啟蒙教育。
　　阿史元跋很聰明，聽到的東西很多，想的東西也天馬行空，但從小就沒有受過完整的教育，所有的老師都被他打跑了，所以基礎教育反而很不過關。
　　這個孩子果然聰明而又有毅力，這種通用文字課，盡管索倫講得深入淺出，但是和火槍，又或者聲音共振碎掉杯子比起來，還是顯得枯燥乏味的。
　　而且阿史囡年紀太小，出生於普通農民家庭，所以從未上過學。為了照顧她，索倫要從最簡單的教起，完全是最初始的啟蒙內容。
　　盡管都曾經學習過，但阿史元跋依舊非常認真。
　　而阿史囡，則完全是充滿了極度的興趣，欣喜地學著索倫教的每壹個字。
　　第壹課，通用文字啟蒙，總共半個時辰，下課結束之後，阿史囡仍舊興致灼灼地學著寫索倫剛教的幾個字。
　　索倫走到阿史元跋的面前，道：“剛才我教的內容對妳來說，未免太過於簡單了，為何妳還坐得住？”
　　阿史元跋道：“老師教得非常有趣，不像之前的老師，他就只會教我怎麽讀，怎麽寫，但為什麽是這樣寫的，他們卻不知道。”
　　他們當然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通用文字都是龍帝壹個人照搬地球中文。這個世界的人只是死記硬背下來，關於這些字的起源構造，他們完全是壹無所知的。
　　不像索倫，許多字他都能說出象形根源，而且衍生出許多故事和內涵。
　　阿史囡年紀太小，當然壹知半解，但是對於阿史元跋來說，卻非常的有意思，他可以通過這些內涵去了解世界。
　　休息壹刻鐘後，便開始上午的第二課，基礎數學。
　　索倫就從十根手指頭，和十進制的起源開始講起。
　　他教學生，不為了考試，就是為了讓孩子們懂得更多。這樣壹來，他發揮的余地就大了，這第壹節基礎數學，完全是將得深入淺出又天馬行空。
　　從原始社會人類如何接觸最基礎的數學，探究世界真相開始講起。
　　聽得幾個孩子完全如癡如醉，不知不覺把幾個數字全部記住，還有為何有這些數字，這些數字起源都記得清清楚楚。
　　講著講著，索倫忽然感覺到有壹雙眼睛。
　　不由得擡頭望去，頓時見到教室外的窗戶趴著壹張粉妝玉琢的小臉，壹雙靈動天真的大眼睛。
　　頓時，索倫心中壹顫，整個心底壹麻。
　　這是女兒伏沁沁，這是索倫的親生女兒。
　　他不是真正的索倫，但是他繼承了索倫的壹切，那這個小女孩就是她的親女兒。
　　盡管之前看過畫像，也幻想過許多次，但是真正見到的時候，索倫還是有種心要融化的感覺。
　　和自己長得真的很像啊，長得真的真的很漂亮的。
　　尤其這雙大眼睛，如此純潔無暇，烏黑發亮，靈氣逼人，真的有壹種看妳壹眼就會心靈融化的感覺。
　　這雙眼睛充滿了膽怯，但是又充滿了好奇。
　　她從小就生活在秋風修院中，很少接觸到外面，對整個世界都充滿了好奇。
　　但是，她太小了，也太弱的，而且親生母親也不盡職，所以她對外面的世界又充滿了不安。
　　她真的有些瘦，壹張小臉真的只有索倫巴掌大小，仿佛壹雙大眼睛就占了壹半。
　　而且，也沒有同齡的孩子高。
　　見到索倫的目光望來，她先是仿佛受到驚嚇壹般，立刻就要如同小鳥壹般逃走。
　　但是緊接著，她立刻感覺到了索倫目光中無與倫比的疼愛和溫柔。
　　盡管她並不明白索倫目光的含意，但是卻能夠感覺到。
　　索倫此時，真的恨不得把內心所有的疼愛都通過目光釋放出來。
　　見到索倫忽然停了下來，阿史元跋和阿史囡不由得朝窗外看去，頓時見到了伏沁沁的小臉。
　　阿史囡興奮道：“沁沁，妳快來……”
　　見到這麽多雙眼睛壹起望她，沁沁轉身就跑了。
　　索倫追了出去，看著她嬌小的背影，心疼喊道：“慢點跑，慢點跑，不要摔了……”
　　沁沁停了下來，轉過頭望向索倫。
　　“乖乖，我們明天來上課，好不好？”索倫疼愛道。
　　這孩子太膽小了，現在讓她進課堂面對這麽多生人太突然，讓她明天來，有個心理準備。
　　“好不好？”索倫蹲下來，努力讓自己和寶貝女兒壹樣高。
　　沁沁看著索倫的臉，還有他無比疼愛的目光，飛快地點了點頭，然後小鳥壹般地跑走了。
　　頓時，也幾乎把索倫的心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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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兩節課，壹節藝術課，壹節通用文字啟蒙。
　　晚上回到院子後，作為索倫的貼身侍女伏嫣兒，依舊全然不見人影，不知道躲在哪裏偷懶，所以索倫也沒能見到寶貝女兒。
　　晚上，阿史元跋去阿史離人房間內領罰，趴在凳子上被阿史離人抽三鞭子嗎，因為她白天喊沁沁小啞巴了。
　　這三鞭真的就抽在他的背上，頓時就出了三條血印，阿史離人是真打。
　　挨鞭子的阿史元跋非但沒有哭，反而興高采烈的。
　　在他眼中，母親太冷了，對他也不像尋常母親壹樣親昵。盡管他知道，母親很愛自己。但是，他還是渴望如同其他孩子壹樣，能夠和母親撒嬌親近。
　　所以，哪怕被阿史離人打，他也很高興。因為，其他媽媽也是要打小孩的。
　　“今天上的課怎麽樣？”阿史離人壹邊給兒子上藥，壹邊問道。
　　“真是太有趣了。”阿史元跋興奮道；“老師太厲害了，明明很簡單的東西，我依舊聽得壹楞壹楞的，連時間都忘記了。”
　　“這是很難做到的。”阿史離人道：“越是簡單的知識，就意味著越靠近文明的初始，就越是復雜深邃，想要講好需要非常非常淵博。”
　　阿史元跋道：“爹爹就是這樣淵博的人嗎？”
　　阿史離人壹愕，然後點了點頭道：“對，爹爹就是這樣淵博的人。”
　　她當年，就是被他無所不知的淵博，還有溫柔如風的氣質所吸引的，拒絕了無數王室貴族子弟的求愛，而嫁給了其貌不揚，平民出生的書生宴平。
　　“如果爹爹沒有走，那該有多好，我也不用打跑那麽多老師了。”阿史元跋道。
　　阿史離人感傷，沒有言語。
　　阿史元跋感覺到母親的傷心，立刻住口不言，然後興奮道：“娘，妳說是老師更厲害，還是爹爹更厲害？”
　　阿史離人道：“這不公平的，因為在娘心中，妳爹爹永遠都是最厲害的。”
　　阿史元跋道：“真希望明天趕緊到來，娘，妳看我今天挨打了，晚上就睡在妳這裏好不好？”
　　“不可以。”阿史離人道。
　　熊孩子阿史元跋哭喪著小臉道：“為什麽？阿囡就可以。”
　　阿史離人道：“因為，阿囡是女孩，以後是要嫁人的。妳是男孩，要學會自立自強，到這個年紀還和娘睡壹個房間，長大後會充滿脂粉氣的。”
　　“會像阿史羅叔叔那樣嗎？”阿史元跋道。
　　“不許說他，以後在娘面前，不許說這個名字。”阿史離人道。
　　“是，娘。”阿史元跋道：“娘討厭誰，我就討厭誰。妳討厭阿史羅，我就討厭阿史羅。”
　　阿史離人輕輕擰了壹下他的小臉，這小子也不曉得跟誰學的，可會討人歡心了。
　　她少有的親昵動作，頓時讓阿史元跋幸福得昏頭了。
　　“以後不許欺負沁沁，知道沒有？”阿史離人忽然道。
　　阿史元跋道：“知道了，不過她每次見到我都沒有好臉色，好像很討厭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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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索倫壹早就來到了課堂上，還帶著壹個書包，裏面有全新的書，筆，紙，全部壹應俱全。
　　他從來沒有做過針線活，但這書包是他親自繡的，昨天壹直忙到後半夜。
　　因為，前面兩個書包實在太不堪入目了，這第三個勉強還不錯。
　　而且，為了方便女兒寫字，他還把壹疊白紙訂成壹本壹本的練習本。
　　有專門寫數學作業的，通用文字的，甚至專門畫畫的都有。
　　數學作業本，他還專門畫了壹行壹行。通用文字的練習本，他甚至專門畫了格子。
　　其實他知道，他這樣做可能會露出破綻，但是他有些忍不住，這個女兒實在招人疼愛了。
　　足足等了小半個時辰，終於阿囡和沁沁手拉著手進來了。
　　小沁沁進來後，先羞澀地看了索倫壹眼，然後立刻垂下頭去。
　　接著，她的大眼睛就瞟向了索倫手裏的那個書包。
　　而索倫發現，她身上已經背著壹個書包了，非常精致漂亮，和阿史囡背著壹模壹樣，比索倫做的這個書包漂亮了十倍不止。
　　“老師，沁沁的書包是我娘給我們做的，漂亮吧。”阿史囡顯擺道。
　　“漂亮，漂亮！”索倫非常不好意思地把自己做的書包藏到了背後。
　　沒有想到阿史離人冷若冰霜的女王外表下，竟然有這麽溫柔細膩的壹顆心，早就為沁沁準備了書包，而且還是她親自做的，完全看不出來。
　　接下來，因為有女兒在，索倫講課更加精彩絕倫。
　　最重要的是，充滿了無限的情感，唯恐自己女兒聽不懂，學不好。
　　而且，因為自己女兒喜歡畫畫，他硬生生把每周的藝術繪畫課加到了三節。
　　接下來幾天內，索倫偷偷地把準備好的筆，還有各種練習本給了沁沁。
　　結果有壹天，阿囡發現了，還大呼小叫地說，沁沁妳的本子和我們不壹樣。
　　沁沁盡管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她無比清晰地感覺到索倫對她的疼愛。
　　在這種疼愛中，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
　　而且有些時候，就算晚上沒有課，她也會和阿囡，阿史元跋壹起來索倫的院子裏面玩。
　　當然，她就算玩的時候，也安安靜靜坐著，要麽就是壹個人在那裏畫畫。
　　然後，索倫就興致勃勃地教她畫畫，畫各種小動物，小鴨，小雞，小貓，小狗。
　　為了討女兒歡心，以畫畫需要為由，索倫買了壹堆小動物回來，整個院子都是小雞，小鴨，小兔子，小貓。因為沁沁喜歡小動物，所以壹有機會，她就會來索倫的院子玩。
　　當沒有人註意她的時候，她甚至會笑得咯咯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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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就這樣波瀾不驚，壹天壹天地過去。
　　距離索倫成為阿史元跋的老師，已經超過二十天了。
　　這些日子，因為和女兒在壹起，索倫過得非常幸福。
　　但是，他也過得非常心焦。因為，阿史離人始終在避開他，不給他交談的機會。
　　而且這短短的二十天，阿史元跋已經完全把他當成最崇拜，也最親近的人。
　　這壹天，索倫和女兒壹起，正在畫壹只小鴨子。
　　忽然，伏嫣兒走了進來。
　　索倫現在有些煩這個女人，她是壹個很不稱職的母親。平時對沁沁也談不上什麽照顧，每壹次女兒來索倫院子，都是阿囡帶來，索倫親自送回去的。
　　伏嫣兒沒有壹次送女兒上學，也沒有壹次接女兒回去。
　　而且，寶貝女兒身上的衣衫，壹開始是阿史離人精心準備的。後來是索倫，花錢讓人做的。
　　現在，甚至連沁沁的吃食，都是索倫托人準備的。否則以伏嫣兒的性格，完全是敷衍了事。
　　她是阿史離人派來給晏子羽老師（索倫）的貼身侍女，但是這二十天幾乎從來沒有見過她的身影。
　　絕大部分的時間，她不是躺著看畫冊，就是在化妝。
　　當然，她日子還是過得很窘迫的，阿史離人不會短她吃穿，也不會逼著她幹活，但是卻不會給她多少錢。
　　壹開始，索倫是買來絲綢給伏嫣兒，讓她給沁沁做幾件衣衫。
　　結果，這些絲綢都被伏嫣兒自己拿來做衣衫了，到後面索倫只能給沁沁做好衣衫，再送過去。
　　接連十幾天不見人影，不知道她怎麽又忽然出現了？
　　“先生，我求您壹件事情。”伏嫣兒道，就算求人的時候，她也是不知道低頭的。
　　索倫道：“妳說。”
　　伏嫣兒道：“我被關在這府裏不能出去，也壹個人都不認識，您在府裏地位高，能不能幫我送壹封信？”
　　“什麽信？”索倫道：“送給誰？”
　　伏嫣兒道：“送給索倫，讓他……派人來接我們母女。”
　　索倫面孔微微壹抽搐。
　　這個女人，幸好是找到他，萬壹要是讓別人替她送信，然後又被人截住了。讓人知道，尤其是讓阿史羅知道，索倫的表姐伏嫣兒，還有他的親生女兒在這裏，那就麻煩大了。
　　以阿史羅那變態的性格，知道索倫曾經的女人和女兒在這裏，他能做出什麽事情，只有鬼知道。
　　而且，以伏嫣兒貪慕虛榮的性格，壹旦見到阿史羅，主動上前勾搭也不是不可能的。
　　“好，我會想辦法，妳不要輕舉妄動。”索倫道。
　　“謝謝先生。”伏嫣兒道，然後高興地出去了。
　　看著她出去的背影，腰臀曲線尤其妖嬈婀娜，這女人臉蛋漂亮，身材也超好，就是腦子不好。
　　索倫略帶厭惡的眼神看著她的背影，然後發現女兒正睜大眼睛看著她。
　　他趕緊變換了臉色道：“沁沁，對不起啊，我不應該對妳母親這種臉色。”
　　她稍稍有些委屈垂下頭去，每當別人對她母親態度不好，她都會很難過。
　　在她心中，母親伏嫣兒就算再不好，也是她最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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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索倫出府，表面上是遊覽柔然城，實際上是和高系宦官的情報組織碰頭。
　　這二十來天，王室和高隱勢力，陸陸續續派出了幾十名高手來柔然城，全部聽從索倫調遣。
　　碰頭的地方，是壹個叫天海閣的酒樓。這個地方高系勢力已經經營了十幾年，卻從來沒有啟用過，絕對沒有任何破綻。
　　索倫閑庭信步，仿佛逛街壹般，前往天海閣。
　　忽然，他的精神力明銳感覺到，有人盯住了自己。
　　頓時，他暗中提高警惕，但是沒有露出任何神色，自然地走向人群聚集的地方。
　　然而……
　　幾乎下壹秒鐘，他聞到了壹股迷香，眼前壹陣迷離。
　　“宴先生，我家公子請妳前去做客。”四個強大武者上前，將索倫包夾在中間。
　　其中兩人抓住索倫的手臂，將他提上了壹輛馬車。
　　壹只黑布袋套上他的頭，使得他什麽都看不見了。
　　馬車快速地朝著柔然城西的方向奔馳。
　　……
　　半個時辰後，馬車停了下來。
　　兩個武士提著索倫進入了壹個院子內，然後仿佛打開了壹道暗門，沿著臺階深入十幾米，來到了壹間地下密室。
　　“晏子羽先生，別來無恙啊！”
　　壹道妖異的聲音響起，盡管索倫聽過次數很少，但絕對刻骨銘心。
　　阿史羅？他回來了！
　　“我只是經過柔然城，沒有人知道我回來。”阿史羅道：“馬上我就要去參加壹個矮子和壹個癱子的婚禮了。”
　　矮子和癱子的婚禮？說的是徒立煬和圖靈朵？這二人終於要成婚了嗎？
　　阿史羅上前，摘掉了索倫的頭套。
　　他再壹次看到阿史羅這張妖異，邪惡，漂亮的面孔。
　　“宴先生，妳也曾經是我的啟蒙老師。壹日為師，終身為父。”阿史羅躬身拜下道：“學生給您行禮了。”
　　“哼……”索倫冷哼壹聲，沒有說話。
　　他畢竟不是真正的晏子羽，而且晏子羽做過阿史羅老師的這段歷史，他完全不知，少說話就少破綻。
　　阿史羅道：“這次我將老師請來，除了壹敘師徒之情外，還有壹件事情想要請您幫忙。”
　　索倫沒有說話，畢竟他是被綁來的，氣憤之中不說話很正常。
　　阿史羅道：“聽說現在您成為了元跋那小子的老師，非常得到我姐姐阿史離人的信賴和倚重？”
　　索倫依舊沒有說話。
　　阿史羅道：“您也知道，我是很愛的我姐姐的，我迫切地想要得到她，所以有件事情非常需要先生您的幫忙。”
　　“妳休想……”索倫怒道。
　　“虛偽的正義。”阿史羅道：“我做事是非常講究的，我可以先付給您報酬呢。”
　　然後，他拍了拍巴掌。
　　頓時，兩個女武士擡著壹個人進來。
　　這是壹個女子，完全昏迷不醒，身子被棉被包裹，只露出壹張秀美絕倫的面孔。
　　真是人面桃花，成熟艷麗。
　　“這個人妳認識吧，十幾年前她也是您的壹個學生，您對她可是非常偏愛呢。現在她是我父親的壹個妾侍，他最寵愛的壹個妾侍，妳還真是艷福齊天啊。”阿史羅道：“這樣如何，我成全您，您也成全我？妳睡女學生，我睡姐姐，大家都玩壹玩這不正常的感情，如何？”
　　“畜生，禽獸……”索倫怒道。
　　阿史羅道：“妳把她睡爽了，就欠我壹個人情，而且也落了壹個巨大的把柄在我手中。這樣壹來，我就可以逼著妳做不願意做的事情了。”
　　“做夢，休想！”索倫以晏子羽的口氣怒斥道。
　　阿史羅掏出了壹顆藥丸，粉紅色的藥丸，道：“這顆藥丸叫粉紅烈焰，應該是世界上最烈的催情藥了，任何人吃下去之後，都會變成壹個欲望的野獸的，不弄掉半條性命是解不了藥性的。”
　　“哈哈……”阿史羅壹笑，直接把這顆粉紅烈焰塞進索倫嘴裏，輕輕壹拍，落入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