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食堂女職工張鹿萍

　　這天黃玉琴下午提早下班回家了，她把兩間屋子的裏裏外外徹底地打掃了壹遍。柳俠惠放學回家時，她正低著頭彎著腰用拖把拖地。她打掃衛生時壹般都要換上破舊的衣服。柳俠惠家裏的生活雖然比較好，但是媽媽和兩個姐姐在穿著上都非常樸素。這個年代穿得漂亮壹點會被人側目而視，甚至會有人說妳資產階級思想嚴重。
　　今天她穿的不知是哪個年代留下來的舊衣服，不但打著許多補丁，而且縮水縮得比原來小了許多。她上身是壹件小褂子，很短，露出了腰部以上兩寸多的皮肉，前面的扣子也只剩下了三粒。要是彎腰或者走動時，她的壹對雪白的奶子就會時隱時現。她下身的褲子更短，只能勉強蓋住膝蓋。她豐滿的屁股被緊緊地包住了，好像稍微壹撐就會破似的。她腰裏沒有系皮帶，只是用壹根布條草草地紮住。
　　柳俠惠斷定這不是媽媽自己的褲子，壹定是哪個姐姐小時候穿過的。不知怎麽的，他覺得媽媽今天的這身打扮非常地性感，她拖地時屁股扭動起來特別好看，害得他大白天雞巴就硬了起來。他真想上去扒下她的褲子，抱住她的屁股使勁地親個夠，舔個夠。
　　黃玉琴拖好了地，拿著拖把準備去沖洗，猛然看見兒子站在她身後，嚇了壹跳。“俠兒，妳怎麽回來了也不吭壹聲！” 他急忙放下書包，上前抱住媽媽的腰，在她嘴唇上親了壹下。見她沒有反對，他又將手伸進她的褲子裏面去摸她的屁股。媽媽在他手上打了壹下：“妳幹什麽？妳爸馬上就下班回家了！”
　　他這才把手縮了回來，接過媽媽手裏的拖把，說道：“媽，妳歇壹下，我去洗拖把。” 說罷他就拿著拖把轉身出門去了。盥洗室在走廊的盡頭，他是害怕媽媽穿著這壹身去盥洗室，白白地便宜了這棟樓裏住著的那些男人們。
　　他的好友錢剛就曾經私下裏跟他說過，有壹次柳俠惠的媽媽蹲在盥洗室裏洗菜，他瞧見了她的奶子，又白又圓，真過癮！害得柳俠惠生了氣，好幾天不理他。錢剛是他最好的朋友，小時候他們倆個頭差不多，經常在壹起玩。上中學後錢剛開始瘋長，身高壹下子躥到了壹米八五，比他高了壹個頭還有余。不過他們依然是好朋友，放學後他們經常壹起去打籃球，還是學校籃球隊的隊員。錢剛是籃球隊的絕對主力，要不是他的堅持，像柳俠惠這樣的個子是進不了籃球隊的。
　　柳俠惠洗好拖把後回到家裏，把飯煮上，正準備去洗菜，媽媽攔住了他。她說今天不要炒菜，叫他去學校食堂裏買。她聽蘭師傅說，今天食堂裏會有粉蒸肉和雜燴。蘭師傅是學校食堂裏技術最好的廚師，因為比較胖，別人都叫他藍胖子。他最拿手的的菜是粉蒸肉和雜燴。這兩個菜都是三毛五分錢壹份，分量很足，真的是價廉物美。
　　柳俠惠因為從小就不吃肥肉，對粉蒸肉不怎麽稀罕，但是他非常喜歡蘭胖子做的雜燴。雜燴裏面有肉丸子，蛋卷，粉絲，香筍（玉蘭片），等等。這個蘭胖子可能在暗戀著黃玉琴，有事沒事經常去討好她。只要是碰上她家的人去買飯菜，他手裏的勺子總是舀得滿滿的。他曾聽到二姐柳清惠拿這事取笑過媽媽。那時他還小，不怎麽留意這些事情。
　　學校職工食堂不能用錢和糧票直接買東西，必須用飯票和菜票買。柳俠惠從抽屜裏拿了壹些菜票和兩個缽子往食堂走去。現在還沒到食堂開飯的時候，已經有人在窗口排隊等候了。因為這個食堂的飯菜的質量不錯，來買飯菜的人特別多，壹般要開七八個窗口。排隊的人都是同壹個學校的教職工和家屬，他們壹邊排隊壹邊互相之間在打招呼閑聊。柳俠惠選了其中的壹個窗口排隊，心裏希望正好碰上藍胖子在這個窗口賣飯菜。不過這只能碰運氣，是無法保證的。
　　等了十來分鐘，食堂的職工們陸續推著裝滿了飯菜的車子出來了。他沒有看見藍胖子，不過在他排隊的這個窗口賣飯菜的是壹個他很熟悉的女職工。她叫張鹿萍，是他小學的同學楊秋蘭的媽媽。不知為什麽，張鹿萍特別喜歡柳俠惠，小時候壹見面總是喜歡手去捏他的臉蛋，叫他‘小俠哥’。
　　她女兒楊秋蘭是壹個非常優秀的女孩兒，為人大方，長得也很可愛，不但學習不錯，還很會與人交往。她還有壹個優點，就是跑得特別快，拿過不少區裏市裏青少年田徑比賽的短跑冠軍。因此她從小就壹直是學校裏最受寵的女生，有許多崇拜者。柳俠惠也是她的崇拜者之壹。只是，他覺得自己各方面太壹般，配不上她，因此不好意思去接近她，就連跟她說話都有些不好意思。
　　他私下裏特別留意有關楊秋蘭的壹切消息。他聽到跟楊秋蘭要好的壹個女同學說，楊秋蘭的外公是壹個有名的詩人，楊秋蘭的名字就是他取的。‘秋蘭’兩字出自屈原的《離騷》中的那壹句‘紉秋蘭以為佩’。柳俠惠想，她媽媽的名字肯定也是她外公取的，‘鹿萍’應該是出自《詩經》裏的‘呦呦鹿鳴，食野之萍’吧。
　　上中學後，楊秋蘭的爸爸調去了市裏的另壹個事業單位，她也轉到父親單位附近的壹所中學去上學，家也搬到那邊去了。這無異於給柳俠惠的單相思畫上了句號。張鹿萍因為在丈夫的單位裏找不到合適的工作，還留在柳俠惠父母所在的學校的食堂裏上班。平時她跟另壹個女工合住壹間單身宿舍，每個周末回到丈夫那邊去，有時中間也會回去壹兩次。
　　雖然在同壹個單位好些年了，他們兩家並沒有多少交往。不過柳俠惠好幾次聽到媽媽黃玉琴在背後誇贊張鹿萍，說她對人很熱情，又勤快又能幹，老楊（楊秋蘭的爸爸）的運氣真好，找到了這麽壹個百裏挑壹的好老婆。老楊的文化不高，只是個學校總務處的壹名小幹部，工資當然也不高。但是他和張鹿萍壹共養育了五個孩子，他們的孩子們個個都是壹表人材，學習好，也很有教養。他們家的人的穿著打扮既幹凈又整齊，式樣也很好看，靠他們夫婦的那點工資是很不容易做到的。楊秋蘭是他們家的小女兒，只比柳俠惠大壹個月，她下面還有壹個弟弟。
　　可惜的是，根據柳俠惠從後世帶來的記憶，這個人見人愛的楊秋蘭後來‘學壞了’。她父母離婚後，她開始結交社會上的壹些不務正業的流氓，後來做了壹位有名的黑幫人物的情婦，又轉正成了他的老婆。幾年後她老公在‘嚴厲打擊刑事犯罪’的運動中被政府抓起來槍斃了，她自己也被送去勞動教養了。那時的柳俠惠已經在南部的壹所大學裏讀研究生，聽到消息後他很是傷心，壹個人跑回宿舍裏用被子蒙住頭哭了壹場。
　　如今見到偶像的媽媽張鹿萍，柳俠惠總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麽。最好是能幫楊秋蘭改變她悲慘的命運，不然真對不起自己穿越這壹場。
　　“哎喲，這不是小俠哥嗎？” 柳俠惠壹邊排隊壹邊想著心事，不知不覺中已經輪到他了。“啊，張阿姨，妳好。請給我打壹份粉蒸肉，壹份雜燴。” 他壹邊跟滿臉笑容的張鹿萍打招呼，壹邊把手上的菜票遞了上去。張鹿萍接過他的菜票點了壹下，正好七毛錢不用找。她把菜票放進櫃臺底下的抽屜裏，然後拿著柳俠惠的那兩個缽子去裝好了他要的兩份菜，端回來遞給他。 “小俠哥，我家秋蘭今天會到我這裏來找同學玩，妳吃過晚飯也到我這裏來玩吧，啊？我跟王阿姨住壹間宿舍，8棟303號。” “好的，張阿姨。” “真乖。” 說罷她又要伸手來捏柳俠惠的臉蛋，卻發現自己手上油乎乎的，於是笑著把手又縮了回去。
　　回家以後，柳俠惠壹直在猶豫著要不要去張鹿萍阿姨那裏玩，和爸爸媽媽壹起吃晚飯時他也心不在焉，筷子掉了好幾次。媽媽黃玉琴本想數說兒子幾句，想起他放學時親她還要摸她的屁股的事，就沒好意思開口。
　　柳俠惠很喜歡楊秋蘭。他還記得在小學時的壹次田徑運動會上，100米短跑的決賽是男女生壹起跑的，參賽的有四男四女共八名同學（男女分開計算名次）。柳俠惠也是四名男選手之壹，楊秋蘭的跑道跟他挨在壹起。他暗自下決心，壹定要跑出壹個好成績，在她面前露壹把臉。可是，他的實力到底還是差了壹些。槍響以後，楊秋蘭壹馬當先沖到了最前面，她的成績比最快的男孩子還要快0.1秒。柳俠惠只得到了男孩子組的第四名，只有兩名女同學跑得比他稍慢壹點兒。
　　作為小學生，楊秋蘭的身體發育得極好，個子比他略高壹點兒。她沖刺的時候挺著胸脯的樣子很迷人，讓落在後面的柳俠惠心動不已。其實她身上最好看的地方是她的兩條腿。她的皮膚很白，但不是那種蒼白，而是白裏透紅。那時的柳俠惠只是個懵懂的小學生，根本理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再加上當時的環境，別說是小學生，就連高中生談戀愛都是絕對禁止的。他的這些感情都是在他成人以後才逐漸想明白的。
　　楊秋蘭用後世的話說，是那種情商很高的女孩子。她對誰都很友好，包括許多追逐她的那些調皮的男孩子們。這讓柳俠惠更加拿不準她是不是也喜歡他。他現在有了超能，追她應該有了很大的把握。至少他能比她跑得更快，單憑這壹點就能在她心裏留下深刻的印象。只是，他覺得針對自己心中的偶像使用超能是壹件非常可恥的事情。
　　爸爸媽媽吃過晚飯就去辦公室參加例行的‘政治學習’去了，至少要到晚上九點半才回來。柳俠惠猶豫了半天，決定還是去張鹿萍阿姨那裏看壹看。楊秋蘭畢竟是他少年時期的偶像，穿越後他還沒有見過她呢。打定主意後，他關了家裏的燈，鎖了門，擡腿往張鹿萍說的八棟303號走去。
　　柳俠惠壹直都是個好孩子，不但學習好，而且從來不給父母惹禍。因此爸爸媽媽平時都不怎麽去管他，甚至允許他在幾個好朋友的家裏過夜。他們晚上從辦公室回家後要是不見他，就會認定他是在某個同學的家裏，不至於像別的孩子的父母們那樣驚慌失措。
　　到了八棟303號的門前，門好像沒關嚴。他因為腦子裏在想事情，直接推門就進去了。隨著“啊呀”壹聲尖叫，他看到了壹個白屁股的女人蹲在屋裏的地上，她屁股下面放著的是壹個盛了水的搪瓷臉盆，她正在‘洗腳’。他壹邊連聲道歉，壹邊退出去關上了房門。
　　這個女人不用猜壹定是跟張鹿萍阿姨同住壹間屋的王阿姨了。這個年代衛生條件差，家裏沒有浴室衛生間，城鎮的姑娘和少婦們壹般睡覺前都會用溫水清洗自己的陰部，也就是她們通常說的‘洗腳’。柳俠惠家裏除了媽媽還有兩個姐姐，他當然知道女人‘洗腳’是怎麽回事。這個王阿姨，她‘洗腳’時竟然不關門。
　　過了壹會兒，門響了壹下，走出來壹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她胳膊和腿都比較粗，膚色也比較暗，跟柳俠惠剛才見到的大白屁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身體很壯實，壹看就是壹個幹慣了體力活的女人。“妳叫什麽名字？要找誰？” 那女人問他道。
　　“王阿姨，我叫柳俠惠，是來找張鹿萍阿姨的女兒玩的。剛才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應該先敲門的。” 柳俠惠向她道了歉。那女人想起了剛才的事，臉紅了壹下。“以後來找人記得要先敲門。” 她回答道。“楊秋蘭今天沒有過來玩。妳張阿姨她出去了，可能是去前面那壹棟宿舍打乒乓球去了。”
　　柳俠惠聽了，心裏有些失望，答道：“好，那我回去了。王阿姨再見。” 那女人道：“要不，妳進屋裏來等壹會兒，陪阿姨說說話。妳張阿姨應該快回來了。” “不用了，謝謝阿姨。我走了。” 說罷他就轉身離開了。
　　經過前面那壹棟樓房時，他聽到了從二樓窗戶裏傳出來的打乒乓球的聲音，還有壹陣陣喝彩聲。這棟樓房和張阿姨住的那壹棟壹樣，住的大部分是學生，二樓的壹間會議室裏放了壹張乒乓球臺。這壹段時間學生們都下到附近的工廠裏‘抓革命促生產’去了，來這裏打球的人都是學校裏的家屬和壹些職工。按理說像張鹿萍阿姨這樣的食堂職工也要參加晚上的‘政治學習’，但是他們這些下層的職工們對政治學習根本不感興趣，經常會找各種各樣的借口請假，領導也拿他們沒辦法。
　　柳俠惠想，今天反正是見不到楊秋蘭了，索性去打壹場乒乓球吧。這個學校的所有教職工子弟中，楊秋蘭的三哥球打得最好，獲得過全市青少年乒乓球比賽的第二名。柳俠惠的技術次壹等，不過也算是很不錯的了。進了那間會議室後，柳俠惠看見張鹿萍正在跟壹個四十來歲的大叔對陣。那位大叔是學校裏的壹名司機，曾獲得全校職工比賽的冠軍。看的人分成了兩撥，壹撥在為張鹿萍加油，另壹撥在為那個司機大叔加油。
　　這是柳俠惠第壹次看張鹿萍打球。沒想到她的球打得非常好，不論是推擋，還是削球，還是抽殺，她的動作都很優美。怪不得她的兒子會得市裏比賽的亞軍呢，原來是有家傳的。那個中年大叔雖然是職工賽的冠軍，但是跟她打起來卻占不到太多的便宜。
　　平時柳俠惠見到張鹿萍阿姨時大多是在食堂裏，她穿壹套工作服，把渾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的。今天她上身穿的是壹件藍色條紋的白汗衫（又叫海魂衫），下身搭配的是壹條深藍色的有三排松緊帶的短褲（又叫球褲），海魂衫紮在球褲裏面，腳上是白襪子和解放鞋。
　　張鹿萍已經過四十了，跟柳俠惠的媽媽黃玉琴差不多大。她長得不如女兒楊秋蘭漂亮，歲月在她臉上已經留下了壹下皺紋，鬢邊也有了幾絲白發。可是她這身打扮卻讓她顯得很年輕，像是個二十來歲的大姑娘。
　　她的汗衫是短袖的，被汗水濕透了，緊緊地貼在身上。這時候乳罩還很少見，她揮拍擊球時，柳俠惠可以看見她的乳房在汗衫內不停地跳動著。她的脖子和胳膊上的膚色較暗，腿上肉卻非常白，那個部位壹看就是沒怎麽曬過太陽的。
　　可能是因為平時很少有時間放松休息的緣故，她今晚顯得特別高興，不時發出開心的笑聲。她的聲音很好聽，觀眾們好像都被她感染了，氣氛特別熱烈。
　　柳俠惠也被感染了。他覺得張阿姨今晚特別性感，她的身體對於他這個穿越過來的人的吸引力非常大，大得讓他忘掉了他是來找她女兒玩的了。他發覺穿越後自己有些心理變態，先是和最為尊敬的陳老師發生了親密關系，接著又把親媽給搞了，雖說是事出有因，但也夠驚世駭俗的了。如今他又被張阿姨所吸引，胯下的小雞雞開始變硬了。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張阿姨的下身看，幻想著自己怎麽脫下她的球褲，去親吻玩弄她的那個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