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畸情

深夜，壹燈如豆。
赤身裸體的少年身材很結實，用年輕人的爆發力和激情，賣力的將身下妖嬈的美婦送上頂峰，自己也在淫水恣肆的蜜穴裏射出了郁積許久的精液。
“媽媽，妳們在幹嘛？”
正沈浸在性愛余韻中的母子二人被壹個童聲嚇倒，不知何時，不到三周歲的小女兒思思站在了沙發邊上。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哥哥正壓在母親的身上，兩個人臉貼著臉，身體挨著身體，母親的衣服還脫下來壹塊。
“哥哥，妳在欺負媽媽嗎？嗚嗚嗚！”
小女孩兒睡的正香，被客廳的聲音驚醒，翻了好幾次身都沒碰到媽媽，她壹下子就嚇醒了，臥室黑乎乎的，虛掩的門外亮著燈，她朝著燈光走出來，正看到哥哥赤裸的上身消失在沙發後面——那是李思平射精後，趴到了唐曼青身上。
等她看到了在哥哥壓在身下的母親，這才敢出聲哭了起來，她以為哥哥在欺負媽媽，不然媽媽怎麽會哭的那麽大聲，把自己都吵醒了？此刻的她壹邊嗚嗚的哭，壹邊睜著天真的眼睛，盯著兩個成年人——壹個成年人和壹個未成年人——或兩個大人，眼中充滿了好奇和恐懼。
思思從倆人身後出來，幾乎就是從黑暗中走出來的，小女孩光著腳，站在那裏楚楚可憐。
她可憐，兩個正不知羞恥的大人更可憐，李思平嚇得直接掉到了地上，壹手捂住下體，壹手扯了件脫了扔在地上的衣服，蓋住敏感部位。
唐曼青也反應過來，強撐著酸軟的腰腿站起來，把壹雙圓圓的大奶子塞進緊身裙衣領，把已經黏糊糊的裙擺拉下來，遮住豐潤的大屁股，抱住被毫無責任心的自己驚醒的小女兒，安慰她道：“哥哥在給媽媽做按摩，媽媽身體不舒服，哥哥給按摩壹會兒就好了。”
“噢，我說媽媽怎麽哭那麽大聲，思思摔倒了都不會那麽大聲的哭。”小女孩兒本就似懂非懂，她很容易就接受了母親的解釋，在孩子的心目中，沒什麽比母親的話更權威了。
“好孩子，被媽媽吵醒了吧？媽媽對不起妳，和媽媽去睡覺吧！”唐曼青心中有愧，為了壹己私欲把女兒吵醒，這要把孩子嚇壞了可怎麽辦？她可忘了剛才肆無忌憚叫床的時候內心的瘋狂念頭了。
看著娘倆回了臥室，李思平定了定神，事發太突然，可嚇死個人了。他把自己的衣服撿起來，輕手輕腳的回了臥室，躺在床上，才感覺疲倦襲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唐曼青忍著困意和疲憊把女兒哄睡，出來上衛生間，經過繼子的門口時，聽見了裏面細細的鼾聲。已經晚上十壹點多了，難怪繼子會忍不住睡著，她忍住了推門進去的沖動，到衛生間簡單的清洗了壹下，換了套睡衣，老老實實的躺下睡覺。
“來日方長呢……”唐曼青閉上眼，強烈的困意襲來，她呢喃著，沈沈睡去。
夜色如水，瞬間彌漫。
當清晨的第壹縷陽光灑進客廳的時候，唐曼青才醒過來，女兒思思睡得四仰八叉，腳就在距離自己的臉不遠的位置，正睡得香甜。
唐曼青又閉眼瞇了壹會兒，才又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眸，在女兒臉上啄了壹口，忍著腰酸背疼，爬下了床。
她和往常壹樣，換下吊帶睡衣，穿上厚厚的居家服——可能是羊毛衫，也可能是襯衣襯褲，早上屋子裏還是很涼的。
唐曼青順手套上了壹件高領的羊毛衫，穿上壹條黑色的針織襯褲，看著鏡子裏捂得嚴嚴實實的自己，她突然輕聲壹笑，都已經這樣了，還怕什麽？
以前的日子裏，特別是剛開始在壹個屋檐下相處的時候，她總是顧慮到繼子是個男孩子，穿著趨向於保守，尤其是註意到他青春期開始發育後，更是時刻註意自己的穿著打扮。
但丈夫去世後，母子二人到了壹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裏生活，相依為命的同時，自己也逐漸的放開了，自覺不自覺的不再將他當個需要自己保護的小男孩看，而是當成了壹個自己可以依靠的男人。
有了這種潛意識，她不知不覺的就放下了姿態，開始與繼子越來越親近，心中的想法越來越多，對倫理和禁忌的挑戰也越來越頻繁，直到昨天晚上，兩人初嘗禁果。
其實對於和繼子發生關系，唐曼青沒有太多的顧慮，壹方面是沒有血緣關系，另壹方面是自己和繼子的年齡差距並不算大，再考慮到為李家留下壹脈香火，自己苦守空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讓他陪陪自己，也不算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想到這裏，她換了身衣服，這才去廚房準備早餐。
道德和廉恥觀念，對唐曼青來說並不那麽強烈，界限也沒有那麽清晰，這早就被她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證明過了。
道德，是解決基本生活需求之後才考慮的問題，這是唐曼青的哲學。
而且，和沒有血緣關系的繼子發生關系，她不覺得這算什麽道德問題。
到衛生間簡單洗漱了壹下，唐曼青開始準備早餐，剩下的米飯加上水煮壹下，就是軟爛的米粥，將事先買好的花卷熱壹下，主食就有了；給女兒思思煮壹碗雞蛋糕，給那個傻小子煮壹個雞蛋，不，還是煮兩個，昨晚他射了那麽多……
“我破繭成蝶，願和妳雙飛……”唐曼青哼著小曲兒，喜滋滋的做著早飯，心裏想的都是昨晚發生的事。
性愛會讓女人發生巨大的變化，特別是用最隱秘的方式，解決了曠日持久的難題，長久以來的夙願壹朝得償，那份心滿意足，實在是不可言傳。
隨著她開心的扭動和輕快的步伐，感覺到似乎有壹點兒男孩兒的液體流了出來，自己月經剛過不久，欲望正是最強的時候，不然昨晚也不會下定決心捅破窗戶紙，沒穿內衣色誘繼子。
考慮到可能不安全，唐曼青心蕩神馳的時候，警告著自己可得註意安全。
女兒的早餐放在鍋裏熱著，平常都要睡到七點半，昨晚上驚了壹下，估計今天更要晚點兒了。
把米粥盛到碗裏晾上，兩個雞蛋剝好了皮，把糖醋黃瓜、辣椒醬擺好，唐曼青看了看表，已經六點半了，該叫傻小子起床了。
“這會兒，得管他叫兒子了呢……”唐曼青得意的想著，臉上有些紅紅的，原來想著叫兒子，是想終身有靠，是真想他是自己的兒子；現在想著叫兒子，是因為這種關系讓她覺得更加刺激。
人天生都要挑戰規則的劣根性，只不過有的人自我約束強壹些，有的人弱壹些，有的人則幹脆沒有。
推開小臥室的門，李思平仰面躺在床上，被子蓋在肚皮上，壹條腿露在外面，輕微的打著鼾，睡得正香。
看著褐色襯褲下面那個微微的隆起，想著昨晚它磨人的兇樣，唐曼青身體壹陣潮熱，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要摸壹摸那根擾人心思的“壞家夥”。
“討厭，睡覺穿這麽多衣服幹嘛……”唐曼青心裏嘀咕著，她覺得無拘無束的躺在鵝絨被裏是最幸福的事兒，有了女兒後她才會穿上薄薄的壹層睡衣，在此之前，她都是喜歡裸睡的。
長期的單身和地下情人生活讓她習慣了壹個人的肆無忌憚，嫁給李萬成、家裏有這麽大個半大小子，她真是收斂得多了。
心中想著心事，手上卻沒有停，她隔著褲子摸了壹下，覺得不夠爽利，就把手順著襯褲的前開門伸了進去，把內褲撥到壹邊，把半硬半軟的肉棒順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
昨晚沒來得及端詳，就被女兒驚散了好事，雖然也算盡興，但畢竟還有些不夠快意，她走進繼子的房間，本想叫他起床，卻鬼使神差的做起了自己都沒想到會做的事情……
李思平睡得迷迷糊糊，清晨正是夢境繁多的時候，他此刻正做著春夢，夢見壹個特別特別美麗的女子，正坐在自己身上，用壹個自己從來沒想過的姿勢，和自己做著愛。
“這叫觀音坐蓮，我想起來了！”夢境裏，還探根究底，想著到底是在哪兒看過這個姿勢，沒等他想到，就感覺到身上的女子匍匐在自己身體上，美艷的面龐貼在自己耳邊，輕輕的吹著氣。
“這女的好騷，比青姨還騷！”想到青姨，昨晚發生的事情壹下子充斥腦海，眼前的女子換成了青姨，她豐滿的肉臀上下起伏，性感的蜜穴吞吐著自己的肉棒，快感是那麽的強烈……
“咦？”快感過於強烈了，就不再是夢境了，李思平睜開眼，壹副艷麗的面龐就在自己面前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壹雙亮閃閃的大眼睛正盯著自己，她柳眉微蹙，瓊鼻高聳，紅唇輕啟，嘴角帶著壹絲淫媚的笑，不是青姨是誰？
“好兒子，被姨弄醒了？”看李思平醒了，唐曼青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既然都做了，也沒啥不好意思的。
“您這是……”問到壹半李思平就後悔了，他感覺到了跨間的火熱和濕潤，也感覺到了熟媚婦人火熱的鼻息，這要還不知道是幹啥，自己就是個棒槌了。
“姨本來是叫妳起床的，沒忍住，就……”唐曼青的臉紅透了，心裏再怎麽想，畢竟僅僅是想，做出來就不壹樣了，她像是被捉到偷吃了糖果的小女生，壹臉的不好意思，身體卻無比誠實，仍舊沒有停止套弄。
李思平仰起頭看過去，只見美艷的繼母蹲在床上，淫媚的蜜穴被肉棒破開，壹片汁液淋漓在自己的小腹上。
自己的肉棒從襯褲前開門中露出來，剩余的長度仍能深入到繼母的蜜穴深處，隨著身上美婦人的每壹下套弄，搖搖晃晃，壹滴白濁的液體順著棒身流下，落在自己的襯褲上。
美艷的繼母雙腳支撐著身體的大半重量，雙手放在自己肩膀兩側保持平衡，隨著大屁股的每次起伏，她的臉都朝自己靠近遠離，帶著鼻息和輕微的嬌喘，眼前的場景淫靡至極。
唐曼青日常穿慣了的羊毛衫和緊身褲早在起床的時候就被她換下了，穿上了專門為了誘惑繼子買的灰藍色金絲絨三件套吊帶睡衣，此刻她只穿著吊帶上衣和外套，脫了褲子和內褲，露出壹雙光潔勻稱的修長美腿，恣肆的追逐著性愛的快感。
做夢都想不到會有這樣香艷旖旎的場景，李思平明顯有些目瞪口呆，他狠狠地晃了晃腦袋，確認了眼前的場景是真實的。
“傻樣……”唐曼青嬌喘籲籲，已經套弄了好幾十下，她的體力本就壹般，繼子壹醒，她再也不想堅持了，軟癱在繼子的身上，將頭枕著少年寬闊的肩膀，喘息著說道：“是不是覺得姨可騷了……”
李思平側頭看著面前的美艷少婦，他不知道這個問題該怎麽回答，好在唐曼青也不需要他的答案，自顧自的說道：“姨也沒想到自己能這樣……能這麽不要臉，本來想叫妳起床的，看妳那裏鼓著，就想摸摸，摸了幾下，下面就濕的不行了，就特別想要，然後就……”
“哎呀！妳笑話姨……”看到繼子臉憋得通紅，唐曼青更羞的不行了，雖然小穴裏面還裝著繼子的大肉棒，再怎麽害羞也改變不了自己騷浪的這個事實，但她還是因為繼子的笑感覺自己真的是無地自容了。
看著原本成熟矜持的繼母在自己面前壹再降低下限，李思平感覺好笑之余，也覺得幸福，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伸手捏住繼母的下巴，在她的嘴唇上輕吻壹下，陶醉的說道：“您這樣我喜歡還來不及呢！怎麽會笑話呢！”
“唔……”被繼子吻得頭皮有些發麻，唐曼青滿意的看著少年，媚笑道：“算妳小子會說話！不枉姨那麽疼妳！該妳好好疼疼姨了！”
“好，聽您的，讓兒子好好疼疼您！”李思平早已忍耐不住，壹手撐著床，壹手摟著繼母的蠻腰了坐起來，無師自通的用起了這個從來沒接觸過的姿勢。
被繼子抱在懷中，唐曼青對這個姿勢可不陌生，因為胸大的關系，她經歷過的幾個男人都喜歡用這個姿勢，壹邊做愛壹邊能親吻自己傲人的乳房。
她伸開雙臂，任繼子脫下自己的睡衣，露出裏面包裹著美胸的灰藍色吊帶，被繼子輕輕壹挑，壹對飽滿的玉兔就跳了出來。
李思平雙手壹手壹個把玩著美艷繼母雪白的雙乳，壹會兒親親這個，壹會兒咬咬那個，同時利用臀部收縮的力量，不停向上挺刺，做著抽插的動作。
唐曼青只感覺乳頭上傳來陣陣酥麻，蜜穴被滾燙堅硬的肉棒進進出出，強烈的快感從小腹向上，和雙乳的酥麻匯聚，最後沖向腦海，爽的她陣陣失神。
有了昨晚的前車之鑒，唐曼青知道自己高潮前會無法自控的大聲叫床，她幹脆拿過脫下的睡衣塞住嘴，這才肆無忌憚的叫起床來。
“啊……肏……爽……兒……”睡衣很厚，因為塞住了嘴，她自己倒是喊了個痛快，李思平卻基本沒聽見啥，就聽見繼母在那兒哼哼了。
不過他也不在意，繼母的兩團美乳在白天看來更具美感，特別是清晨的陽光在客廳的地板上反射進臥室後，打在那片耀眼的白嫩肌膚上，那種白裏透紅的既視感，簡直讓他愛之欲狂。
唐曼青緊緊摟著繼子的脖子，不斷追求著胸部的快感，同時身體也配合著繼子的抽插，盡量擡起放下，加大抽插的幅度。
被她弄得有些喘不上來氣，李思平叼住壹粒乳頭咬了壹口，意思是讓她松開自己，沒想到卻因為這份疼痛刺激，唐曼青身子壹顫，高潮了。
始料未及的高潮讓唐曼青的身體劇烈抽搐，蜜穴的嫩肉仿佛暴漲的氣球壹樣，將裹在其中的肉棒緊緊圍住，強大的快感瞬間淹沒了年輕的男孩，還沒來得及壹展雄風，就被繼母的美好身體弄射了。
算上和淩白冰的那幾次，自己這早射，可算是“人盡皆知”了，李思平無奈的躺了下來，帶動著繼母也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壹雙柔軟的大奶子覆蓋在他赤裸的胸前，肉棒漸漸疲軟，退出繼母的陰道，射精後的李思平有些疲憊，他盯著天花板，壹動不動。
唐曼青強撐著坐起來，拿過床頭的紙巾，溫柔的擦拭幹凈繼子疲軟肉棒上的體液，收拾幹凈了，才將那個調皮搗蛋卻讓自己愛得不行的小家夥塞回去，隨後躺到繼子身邊，拉過被子，蓋在二人身上。
“好兒子，想什麽呢？”看他木然的繼子，唐曼青的眼神有些疑惑，更多的是性愛過後，女人對男人的癡情。
“沒想什麽”，李思平轉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繼母，猶豫了壹下，說道：“我就是想……就是想咱們這樣，是不是對不起我爸？”
這個問題唐曼青早就想過，也有了答案，但被繼子問出來，她還是有些不知怎麽回答，略微整理了壹下思緒，她輕輕說道：“其實妳也知道，咱倆這樣，不是壹朝壹夕的情不自禁，姨想著妳……已經很久了。”
承認自己心裏惦記繼子，這是件很難的事情，唐曼青硬著頭皮說出來了，卻感覺壹陣輕松，她接著說道：“之前姨也糾結過，覺得對不起完成。他走還不到壹年，就……”
“可姨後來想了，妳是他的兒子，是他的骨血，我要把妳養大，要供妳成人，這才對得起他”，唐曼青把頭枕在繼子的肩膀上，繼續說道：“至於其他的，我想他是不會在乎的。”
“他在的時候，在外面找多少女人我都不管，也從來不去招三搭四，老老實實的在家照顧思思，照顧妳，做壹個賢妻良母，因為我不想讓他丟臉，讓別人覺得他娶了個不懂事兒的老婆。”
“從懷上思思，他就沒怎麽碰過我了，將近四年的時間裏，我跟他能做過三四次？可能還不到這個數吧？”唐曼青有些難過，鼻子酸酸的，輕聲說道：“我是個女人，是個有正常需要的女人，他在的時候，我可以自慰，可以忍著，用購物和美食打發自己，欺騙自己，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他都不在了，還要讓我和過去壹樣，繼續過那樣的日子嗎？”
說著話，她擡起頭，註視者繼子，神色平靜，眼角雖有淚痕，卻毫不傷感：“我決定了要把妳們兄妹倆教育成人，也答應過妳，不會改嫁，但在妳能夠賺錢之前，我是想過再像以前那樣，傍壹個大款，做他的情人，這樣才能養得起妳們倆，供妳們讀書，成家……”
唐曼青神情坦蕩，眼神堅定：“欲望我可以忍，但柴米油鹽不會憑空出來，我壹個弱女子，靠自己可能連自己都養不活——我是不可能過那種安貧樂道的日子的，我不想貧，也沒有道。”
“後來妳能賺錢了，而且是這麽神奇的方式，妳不知道我多麽的開心！”唐曼青的眼睛裏多了壹絲神采：“我終於可以不用再為了追求物質生活去出賣自己了，哪怕是有那麽高尚的理由和借口。”
“其實姨知道，妳從開始就看不起我，覺得我是妳爸的情人，覺得我虛榮、膚淺”，唐曼青按住繼子的嘴唇，不讓他打斷自己，說道：“我也不否認，我就是想要更好的生活，卡裏隨時有錢，看到漂亮的衣服就買下來，看到好吃的東西就吃到嘴，想去哪兒玩就去哪兒玩，不用考慮什麽時候發工資，不用惦記什麽時候還貸款。”
“我試過自力更生，也想過靠自己認真生活，但我沒成功。妳的賺錢能力讓我看到了希望，守著妳這樣的寶貝，我想過什麽樣的日子沒有？”
“但妳畢竟不是我親生的兒子，妳賺再多的錢，也和我沒關系”，唐曼青赧然壹笑，說道：“剛開始的時候，妳爸剛走那會兒，我是真的想過，妳是我親生的多好，這樣我就有依靠了，特別是咱們被掃地出門的時候，我是真的很想叫妳壹聲‘大兒子’，聽妳叫我壹聲媽的。”
“可不知是從妳賺了那壹筆錢開始，還是從那次妳突然抱我開始，我覺得我對妳的感覺不同了，像長輩對晚輩的疼愛，又像是女人對男人的情愛，我分不清，也壹度很困惑，直到某壹天，我才想明白，既然明確了妳是我想要珍惜的，那就應該想著怎麽得到。”
“所以我特地買了壹堆性感的衣服，就是為了穿給妳看，因為我發現妳開始關註我這些了，也開始有了男人特有的味道”，唐曼青面帶戲謔，點了點繼子的鼻子，說道：“妳以為妳偷偷聞我穿過的內衣我不知道？給妳洗內褲時上面的那些印子，告訴我，妳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接下來就豁然開朗了，我是個有需要的女人，妳是個快成熟的男孩，或者說即將成為壹個男人，妳能帶給我我所想要的壹切，除了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兒，還多了壹層親情的保障，這是我能想到的最穩固的關系了。”
唐曼青註視者李思平，深情款款的說道：“所以我對自己的定位就是壹個風騷美艷的後媽，把自己最好的壹切都給大兒子，身體，感情，肉體，靈魂，像媽媽愛兒子那樣愛妳疼妳，更要像女人那樣順從妳服務妳，姨不要名分，也不要妳的感情，只要妳認姨這個媽，相信姨的風騷淫蕩只對妳壹個人，姨就沒白對妳好壹場。”
“青姨……”美婦人的獨白徹底驚呆了初識情愛滋味的少年，他不知道該怎麽回應繼母如此深情的告白，只能緊緊的抱住她，狠狠的親吻起來。
從昨晚做愛，到晨起的突發事件，兩個人肢體上有了最親密的接觸，但唇齒相交卻並未如何深入，像此刻這樣縱情長吻則是根本不曾有過的。
繼母柔軟的嘴唇被自己輕輕含住，壹根柔軟的香舌乖巧的吐出來，在自己唇齒間逡巡，兩個人柔情蜜意親吻了許久，直到唐曼青有些喘不上氣來，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青姨，妳對我多好，我心裏知道……”李思平整理了壹下思緒，靜靜地說道：“其實我說不讓妳再嫁人，我自己也知道多強人所難，可我就是怕，怕妳不要我了，怕妳帶著思思走了，剩下我自己……”
“您說的我都懂，就算不跟我，妳也會跟別的男人，與其那樣，不如跟我，好歹我還是李家的男人，對吧？”李思平說著說著就開始不正經，手上捏著繼母豐腴的美臀，嘴上也開始不著邊際：“但您說您跟誰都不會像跟我這樣騷，我可不信，您當初跟我爸壹起的時候，沒這麽騷？”
“哎呀！”唐曼青可沒想過李思平會把自己的父親拿出來當調情的由頭，她捶了繼子壹拳，說道：“別拿著個說！”
看著繼子慌張的道歉，唐曼青不跟他壹般見識，倒還是說道：“跟妳爸那會兒，我還小，抹不開面子，很多東西也都不敢嘗試，不像現在……”
“現在怎麽了？現在放開了，敢嘗試了？”
“那是壹方面，另壹方面是，我不想讓妳被人搶走……”唐曼青語聲悠悠，卻把李思平嚇出了壹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