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買賣抵債、強奸、鞭打、虐待、囚禁、重口、斷腿、強制懷孕、第壹人稱
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愛發電:由豬豬豬小咪贊助此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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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灰色麻袋被拉掉的瞬間,刺眼的燈照射進我的眼睛裏,瞬時間眼前猛地壹白,嘴中咬著被勒緊的布條,忐忑的眼神迅速轉動打量著周圍黑壓壓的人群。
面前站的是壹個很高的男人,他用手電筒正在打量著我的全身上下,燈光太過刺眼,我看不清他的臉。
直到眼前的光消失,我才看到他身上穿的是價值不菲的浴袍,嘴中咬著煙,粉色薄唇很性感,男人敞開的浴袍中若隱若現出胸肌,再到精致凸出的鎖骨,渾身散發著荷爾蒙的氣味。
他斜下眸子打量著我,手指夾住煙從嘴中取下,朝著壹旁吐了口渾濁的白氣問,“哪個蠢貨送來的貨物?”
低音炮的聲色,讓我渾身豎立起顫抖的汗毛。
“報告!是郁誌銘抵押來的女兒,他說用這個來還債,還是個雛兒,今年才十六。”
“呵,郁誌銘那老頭,精打細算的倒是厲害,老子做高利貸這麽長時間,第壹個有膽的老東西!”
他咬著牙後跟,說出來的話帶著絲憤意,食指敲打在煙根上,灰色的煙灰,從頭頂慢慢飄落在我的臉上。
我閉上了眼睛,垂下頭。
冰涼的手指用力捏住我的下巴擡起,骨頭傳來捏緊的痛感,他問我,“知道他把妳賣了嗎?”
我點了點頭。
是他親手將我從學校裏拉出來抓上車,說有急事必須帶我走,給了我壹個漢堡,吃完便不省人事了。
周圍黑壓壓的壹群人,身上穿著壹模壹樣的服裝,我斷定他們不是什麽好人,可我才十六歲,唯壹對他來說有用的地方,是個女的。
“老大,那這女孩要不要啊?”
“他欠的兩千萬,咱們可是損傷大半啊,說不還就不還了!”
男人扯著唇,往耳根壹拉,隨意放肆,“要,怎麽不要!兩千萬算個p,全都給我出去,我看看這貨值不值這價格。”
都知道他想做什麽,男人們笑笑,壹哄而散。
等他們都走完,我才發現這裏是壹個高層住宅的公寓樓,窗外夜景很美,美的不真實,駕馭在星光點綴的繁樓之上,像身處星空。
他解開了我身上的繩子,嘴裏的布條,拿起床頭的壹把金色剪刀。
我恐懼的不知所措,冰涼的剪刀壹半貼著穴口,刺啦壹聲,校服被劃破成兩半,裏面幼稚的卡通內衣也斷開,輕而易舉脫下我身上所有的衣物。
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弱小的想要用胳膊試圖擋住,男人突然舉起剪刀貼在我的脖子上。
只是壹瞬間,被嚇哭了。
他皺著眉,語氣煩躁,臟話從他嘴中惡毒吐出來,“別他媽給老子反抗,老子脾氣不好,不過是個送來賣身的,要幹什麽妳自己心裏清楚!”
我知道,我當然什麽都知道。
他將內褲扒開,往上擡起我的雙腿朝兩側用力壓低下去,像在劈叉的動作,我疼哭出聲,指甲陷進柔軟的床墊裏。
男人又拿起了手電筒,掰開我敏感的兩瓣陰唇,用手指插進去往下壓低,查看著裏面。
“可以,發育的不錯,還是個粉色的白虎。”他又壹笑,“妳這貨現在值壹半的價錢了。”
我聽不懂他前半句在說什麽,大概是對我的身體滿意。
“既然是破處,那也就不用潤滑了,反正待會兒有血。”
他勾著唇,看我的眼中目光逐漸殘忍,“要是讓我發現妳不是處,我會直接把妳送給剛才那些人,把妳玩到死!明白嗎?”
恐懼的淚光不知所措在眼眶裏打轉。
我可以把我的身體給他,但是想開口求求他,能不能讓我去上學,這不是我自願的!
可沒等我說話,他舉起我的雙腿架在肩頭,壹根巨大的異物撐開無人進入過的禁地,那根又大又獰的粗物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正在緩緩的插進我的身體裏面。
下身漲裂開,好像要被劈成兩半,這是也曾幻想過的性交ei,居然是疼的!
“嗚嗚……嗚嗚嗚!”
他正在低下頭,認真看著我的身下是如何壹點點的被破處,我好痛,痛的失聲根本叫不出來,張大嘴巴的表情壹定很猙獰。
突然他用力往裏壹插,東西停頓住,再緩緩的拔出來,我看見他那根粗大的東西上,沾著從我身體裏面流出來的血。
“嗚好疼,好疼啊!”
他勾唇哼笑。
“可以,是個完美的雛兒。”
不顧我在哭,突然又插了進去,“知道我在用什麽東西草妳嗎?”
我拼命搖著頭失控的大哭。
“是雞8!在草妳的騷逼,給我記住著兩個詞了,以後妳的任務就是給我操,讓我c,讓我身體得到滿意為止!聽明白了嗎!”
我太疼了,哀嚎著痛哭出聲,嗚嗚望著天花板眼淚奔流無止盡。
男人突然伸出手在我臉上扇了壹巴掌,壹聲清脆的啪響,我的臉被抽歪在右側,火辣辣的疼痛,似乎是嘴裏面破了皮,能嘗到淡淡血絲的銹鐵味。
我哭得更大聲了,就算爸爸對我再不好,也從沒這樣扇過我,這是壹種羞辱。
啪!
他毫不留情的扇打,掐住我的脖子怒吼的聲音,壓過我的哭聲。
“妳可以試試再接著哭下去的後果是什麽!如果妳這張臉不想要的話!在我面前除了能讓我舒心以外,通通給我閉嘴!既然用妳來抵押兩千萬的債務,就給我做到兩千萬的水平!”
他又咬著牙惡狠狠警告著我,“我這人可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嗚……嗚嗚!”
“還哭!”
暴怒的吼聲,我死死咬住牙,用力憋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那麽性感的男人,居然能夠這麽暴怒,脖頸上凸起來的青筋突突跳,我害怕的根本不敢反駁他壹句話。
連最起碼的求饒都沒有了。
男人將我的雙腿分開到了最大,他嫌浴袍礙事,快速的脫下來,把雙腿架在寬肩上,鮮明的腹肌下用力頂撞著我還在發育的嬌軀,即便是富有彈x的陰道,也經不起這樣的c,火辣辣的疼痛貫穿整個身下。
我在地獄界限的邊緣要被死神帶走,可強烈的痛感再讓我活生生的b醒過來。
好痛,好痛!
“咿…咿啊,啊!”疼痛使得我發出怪異的叫聲。
“c!果然是個小東西,下面緊的很,想夾死我嗎!這他媽就頂到底了?老子的壹根雞8妳這騷逼吃不下去嗎!插不進去也得給我受著!”
他完全不把我當人看,摁著我的雙腿,整根粗大的巨物用力往下貫穿,進入到了深處,那大概幾率是我的子宮裏,脆弱的子宮被頂的稀碎脹痛!
我的肚子要爛掉了!
眼淚朦霧著雙眼,表情猙獰無比咧著嘴角,他還在c著裏面,速度加快,卵蛋甩打的迅速又猛。
“放過我……”
嘶啞的聲音,磕磕絆絆從喉嚨裏面發出,吐字不清,連我自己都聽不懂在說什麽,額頭上疼的虛汗越流越多,我要死了,抓住他滿是肌肉粗大的手臂,“放過我啊。”
迷迷糊糊中,見他笑了,壹邊勾著唇,壹邊用力將東西整個壹半都陷入進了子宮裏!
“額啊啊啊!好痛,好痛啊!”
肚子被戳成窟窿,我害怕奮力掙紮,尖銳的指甲在他胳膊上用力摳挖了進去,不顧壹切哀嚎著我的疼痛,嗓音破了,兇猛的臉呲牙,試圖讓他看到我表情猙獰憤怒。
他眼神突然壹暗,臉色瞬間跨下,那瞬間,我感覺到自己要完了。
他突然停下動作,抓住我摳挖他胳膊的那只手,摁在床上,拿起那把不菲的金色剪刀,尖銳的刀尖對準手指徑直插入了下去!
“啊啊——”
疼痛簡直要將讓我從床上彈跳起,他用力壓制住我,尖銳的刀尖將我的中指幾乎穿透,我轉過頭驚駭的瞪大眼睛,驚悚望著,尖叫著痛感,不敢掙紮的手。
男人把剪刀拔了出來,那裏形成壹個細小的洞口,我的手指頭被戳穿了!
他用沾滿血的刀尖摁住我的下巴,嘴角挑著跋扈猖狂的笑,“接著撓,我會壹個,壹個,把妳的手指全部剪斷!如果妳還敢在我身上留下任何傷口,妳這只野貓連四肢都不會剩下,知道了嗎?”
他聲音風輕雲淡,對待我像對待壹條野生畜生,我不敢再有所反抗,鼻涕泡也被嚇得冒了出來,倉促哭泣著點頭,“知道啊……知道!我知道!”
“rg未臭!”
剪刀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接著提起我的雙腿用力g我,動作幅度很大,指頭上的血越流越多。
“告訴我,我在草妳什麽!”
他低啞著嗓音質問。
我將那兩個字記得很清楚,不敢有任何怠慢,“是,是騷逼!雞8在操我的騷逼!”
“很好!”
我抽泣聲越來越大,哭著無法呼吸,那些鼻涕狼狽的流著。
“接著說,不準停,我沒讓妳停下之前就壹直喊!”
“雞8!雞8在操我的騷逼,嗚是雞8在操我的騷逼,雞8在操我的騷……騷逼!”
稚嫩的孩童聲,喊著最淫蕩的葷話,他越來越興奮,操的速度不禁又開始加快,嘴中的喊叫,漸漸變成破碎的呻吟,到最後連吐字也開始不清。
“j…雞8,在g啊,我的,我的騷騷逼,騷逼,雞8在g嗚嗚……我的騷逼啊!”
壹直等他射出來,這場痛苦艱難的性愛,才終於結束在精液噴湧進的子宮裏。
我捂著腹部痛苦的從床上滑落在地,下身麻木脹痛,簡直要將我的生命也壹並奪走,坐在地板上急促哭喘著,他擼著胯下那根猙獰的東西又硬起來了,摁住我的頭發,將嘴巴貼在血淋淋的雞8上。
“嗚嗚嗚!”
“不會口我教妳,學不會就得挨打,這是妳必須要學會的東西!聽明白了嗎!”
兇吼的暴怒聲朝著我撲面而來,我滿眼含淚著哀求,“放過我吧,放過我……”
啪!
結實的手掌心在我臉上狠狠落下,整個人瞬間被打歪在地,腦袋懟在地上咚的壹聲。
“坐直了!”
我從來沒受到過這樣的虐待,控制不住的大哭,撕心裂肺的喊破喉嚨,猛然下來的兩三個巴掌將我扇的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倒在地上抽抽噎噎。
“坐直了!”
他又壹次怒吼命令。
這次我卻不敢再有怠慢,臉幾乎要被扇成了豬頭。
“張嘴。”
碩大的龜頭頂著我的嘴巴沖進來,太大了,我的臉才剛被扇過,腫脹的鼓起包,剛入嘴牙齒便蹭到了那根肉棒上。
他臉色凝重倒吸壹口冷氣,“嘴巴張大!再敢讓牙齒碰到有妳好受的!”
“嗚嗚……”
我已經盡全力張到最大了,嘴角幾乎都要撕裂開,可牙齒還是不襯心的蹭了上去。
緊接著,便是壹頓扇。
“嗚救命!救命不要打我了,對不起,對不起啊嗚嗚嗚!”
“妳找死!牙齒收緊不準碰到,嘴巴給我張大!”
這是我從未接觸過的領域,也絲毫沒有遇到過的事情,巴掌接連朝著我臉上扇過來,只要牙齒觸碰在他的雞8上,捅入的不順心,我的臉便會成為他發泄的武器。
即便我怎麽嘶嚎著大哭,喉嚨將我捅到窒息,根本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麽生氣,像壹個隨時隨地都可以插得x娃娃。
在這場暴力中,我逐漸掌握了技巧,牙齒不能碰住肉棒,哪怕嘴角撕裂都不可以碰到!
終於有壹次順利進入,他嚴肅繃緊的臉色,得以舒展,我心中瞬間松了壹口氣,居然會覺得開心,可龜頭戳進喉嚨的那壹刻,湧來的窒息將我的堅強悉數崩塌。
“嘔——”
“c!老子是給妳臉了嗎!第幾次了啊?教妳了幾次還是不會!妳以為我很有耐心是嗎?”
啪!
我用力倒在了床邊,腦袋砸下去,再也沒力氣能爬起來,被扇腫的臉讓眼睛瞇成壹條縫隙,抓起我的頭發,猛地在臉上殘忍輪了兩掌。
壹瞬間大腦緊繃的弦斷了,我沒了神誌,昏迷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終於解脫了,倒下去的那刻,仿佛連神仙都在幫我。
“老大,這女孩兒真要留著?”
“我說的話有收回的余地嗎?”
“不,不是,是我多嘴了,只是很好奇,您想留著她用來幹什麽?”
“哼,當然是來g的,這麽小的東西從現在調教,以後可是我專屬的泄欲器,正好缺這麽個東西,既然是抵押的,得有抵押的價值。”
“那郁誌銘那邊?”
“我可沒說要放過他。”
“是!我知道了。”
耳邊迷迷糊糊中聽到這些對話,我以為自己在做夢,可當睜開眼的那壹刻,才知道又身在噩夢裏面。
臉上紅腫的疼痛刺著薄弱的皮膚,雙腿酸麻的仿佛不復存在,我疼的連表情也不敢有,嗚咽著哭了。
男人就坐在床邊,嘴中咬著快燃燒殆盡的長煙,用手指夾住取下,碾壓在壹旁的床頭桌上。
“既然醒了,那就開始昨天的事,妳練不會只有挨打,除了認真給我做之外,沒有選擇的余地!”
“嗚,疼……我疼…”
他眼神中嘲諷,狹長的雙眼微微壓低,閡人的威嚴感撲面而來。
“我的字典裏可沒有疼這個字,只有受著!既然待在我的身邊,就要有規矩!”
他抓起我的頭發,直接摁在他的胯間,“學著用牙齒給我脫褲子,速度!”
“嗚……”
我緊湊在他的胯下,隔著黑k還能聞到昨晚熟悉的腥味,那是男人身體上獨有的味道。
他壹邊看著我的舉動,壹邊說,“從今天開始,稱呼我為主人,妳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而妳的名字,也不會有了,母狗就是妳的自稱,明白了嗎?”
“嗚不,我不要!這不是我自願的,您放我走吧,求求您,是我爸欠的債,不是我——啊!”
他不知從哪裏掏出沈重的槍,漆黑槍口直接頂住我的腦袋,目光猙獰兇惡,“我他媽在問妳明白不明白!不是讓妳給我找什麽理由!懂了嗎?”
震耳欲聾的吼聲,強大的氣場將我嚇哭。
“知道,嗚嗚我知道了……”
“自稱呢!”
“母狗知道了。”
他臉色這才恢復了很多,我在他胯間幾乎磨蹭了十幾分鐘,才掌握到技巧,含住鏈子艱難往下拽,再將褲子和內褲壹同脫下。
硬起來的雞8,頂起壹個碩大的鼓包,內褲剝離的瞬間,肉棒啪的扇在我臉上。
他還覺得不過癮,扶著肉棒,啪啪在我紅腫的臉上扇打,我閉著眼,羞辱的感覺持續越來越濃烈,反而還問道我。
“爽嗎!”
“說話!”
“爽…”
他揪住我的頭發把臉擡起來,“以後所有的話,我都不想重復第二遍,明白?”
“嗚嗚明白!”
“妳應該叫我什麽?”
“母狗應該叫您主人!”
即便我哭的狼狽說出這句話,他臉上的笑卻越發興奮!
我花了近壹周的時間才學會口交,被b著壓下去,喉嚨插壞插到流血,為了學會怎麽深喉,被挨打的不止壹次,也不再重復的扇我臉。
他會隨時抄起身邊的任何武器虐打我!特別是他的皮帶,不允許我穿衣服,更不允許我走路,在整層三百平的公寓裏面跪著爬,從墻角爬到另壹個墻角,如果我做不好,便會拿著他的黑色皮帶狠狠甩在我的腦袋上。
壹周內,身體的每個地方都被挨過揍,他真的沒把我當人,逐漸連哭也不被允許,是個活脫脫的魔鬼,連做噩夢都是在被他追著鞭打。
我恨他,甚至想把他給殺死,可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簡直是癡人說夢。
在第二周的時候,我被他在床上操的太疼了,直接掙脫他跳下床便想跑。
為了躲避疼痛,我恐懼的大吼,哭著拍打房門,可我絲毫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x。
背後傳來男人譏諷的冷笑聲,清脆的聲音扣上槍膛,許是我點燃了不該的怒火,竟然壹槍打在了我的左小腿上。
“啊!”
爆炸般殘忍的吼叫,門外留守的保鏢急忙拍門詢問,“老大出什麽事了!”
他慢悠悠的收槍朝我走過來,“不用擔心,只是給了不聽話的母狗教訓。”
踩著我子彈陷入的小腿,血淋淋的往下碾壓。
這不是教訓,他把我壹條腿給廢了!
我永遠都忘不了那凝瞪著我的眼神,滔滔怒火,哭的淚眼婆娑哀嚎,“對不起,對不起啊!救命,救救我嗚嗚,我的腿,好痛,救我!”
“救妳?誰都救不了妳!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懂了嗎!”
“嗚嗚啊!”
肝腸寸斷的吼聲,幾乎回蕩在壹整層的公寓樓裏。
“今天表現的怎麽樣?”
“報告老大,跪壹整天了,沒任何差錯。”
門外傳來的聲音被我聽到,我只穿了壹件什麽也遮擋不住的紫色絲綢睡衣,吊帶只能擋住穴口,跪下來的動作,裙底便能看見半個屁股。
對著已經面壁思過壹天的墻角,男人關上了門。
“過來!”
“是。”
我彎下腰,轉身朝他爬過去,拖著壹條殘廢不能動的腿,上面的子彈口已經恢復了,然而傷口愈合成皺巴巴的皮膚,十分慎人。
衣領垂下,胸前的春光裸露在空氣裏,奶子被看的壹清二楚,手背上接連交錯的傷疤,皮開肉綻,撐著地面的力道,肉縫裏面的血都流了出來,雙馬尾垂下來,跟著我爬動的節奏壹晃壹晃。
這是他親手給我紮起的發型,在後入的時候,最方便抓住頭發將我g的失魂,連連尖叫。
來到他的面前,自覺張開嘴巴,為他脫鞋換鞋,咬住鞋子擺正位置,壹個細節都不能放過,他會挑出任何毛病來挑撥我的錯誤。
那雙血管分明的腳背真的很好看,我不斷舔著為他清理著腳縫,雖然沒有w垢,但這也是每天必須要做的。
穿上拖鞋後,男人拍了拍我的頭頂,輕描淡寫說壹句,“郁誌銘已經從妳家樓頂跳下來自殺了,不用再惦記著他了。”
我心中猛然的壹個咯噔,又很快的恢復平靜。
本來,我也不會對他有什麽留念,更不會奢求他來救我,沒把我賣給壹個又臟又臭的大肥楠老男人,已經是他最後的體貼了吧。
“母狗去給主人放洗澡水。”我磕頭道。
他昂了昂下巴,語氣含著譏笑,“去。”
情趣吊帶衣隨著我爬去的步伐,裙底已經全都推到了穴口處,垂下來的衣領,我低頭便能看見兩個紅腫的奶子。
跪在冰涼的浴缸旁,擰開水龍頭,將手放在水管下,調試著水溫。
等它慢慢放滿的空隙,我看到了壹旁的落地鏡。
裏面的壹個女孩兒同樣跟我壹模壹樣的姿勢跪著,額頭青紫,清純的臉蛋被扇打的滿臉血絲,嘴角撕裂扯的快要徹底往兩側裂開,雙眼無神無光,淩亂的雙馬尾已經塌了,垂在肩頭顯得無力狼狽。
滿身青紫的痕跡,有被砸的,有被抽的,還有被踩的,大腿上全是掐痕,小腿上也有著壹模壹樣的子彈孔傷疤,紫色的吊帶歪歪扭扭掛在肩頭,壹坨紅腫的小奶子,從衣領裏面跑出來,奶子下被吊帶牽強的兜著。
我感覺她有點可憐,或者已經不像人了。
後知後覺我才反應過來。
那是我啊。
可怎麽,記不得自己名字了。
叫什麽來著?
郁……郁?
不知到底過了多久,身體出現了異樣的嘔吐,給他口交的時候,頻繁嘔著,他以為我是覺得惡心,抄起皮帶便往我脖子上甩。
“懷孕了?”
我聽到他難以置信的聲音,朦朧中發現我躺在床上,沒有跪在地上幫他口,原來是已經昏過去了。
男人看向我的眼中,多了幾分不明的情感。
我很會看他的臉色,但這個表情我不懂他想對我表達什麽,嚇得我急忙想掀開被子跪起來,他突然伸出手,我急忙抱頭。
可他原來是想制止我的動作。
“行了,我知道了,妳下去吧。”
那男醫生心疼似的看了我壹眼,賠笑著點頭,“好。”
主人的確有點不對勁了,他以前總是讓我跪著,可現在每天都在床上躺著,有時還會送來煲湯讓我喝,以前我總是吃他的精液作為飯,莫名其妙來的關心,我只有忐忑和不安,太想跪下來給他口,給他道歉哀求。
卻每壹次都被他給攔住。
“吃完睡吧,今天不動妳。”
這句話從他嘴中說出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就連在我嘔吐的時候,也沒有了挨打,反倒會幫我擦著嘴角。
肚子變得很不對勁,壹天天的變大,對我的身體仿佛是個累贅,又疼又難受,時常捂著隆起的腹部靠在床頭喘氣,明明什麽也沒做,卻累的不行。
壹天晚上,我熟悉的主人又回來了,從衛生間出來的他,滿身冷水的寒氣,眼裏都是欲望,下身雞8又挺又直,還沒等他開口,我便急忙跪在床上幫他含住了。
熟悉的雞8氣味芬香撲鼻,這才是我愛的主人!
他舒服的陶醉在口技中,肉著我的頭發。
“三個月都沒動妳了,真tamade難受,要不是妳懷孕,老子早就操死妳了!肚子裏的這個種,給我好好留著!做我的母狗,總算是有點價值了。”
我恍然回神,回想著好像是很久以前思考的問題。
我的名字是叫做什麽來著?
是叫母狗啊。
那才是我的名字。
困擾我許久的問題終於被解答,滿意笑了起來,幫他口的更加賣力,含糊不清的點頭。
“唔是,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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