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現代y婚懷鬼胎恐怖靈異重口he
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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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妳說什麽!”
“妳要我跟壹個死人結婚,妳怎麽想的啊!”
女人支支吾吾,拉住她的手讓她消消氣。
“我問過靈媒婆了,她說對妳沒什麽問題,就只是壹個名分而已,走壹下過場就行了,不到壹個小時,這……這婚事聘禮壹百萬啊。”
“所以為了壹百萬妳讓我去跟壹個死人結婚?”
舒瓊憤怒扔下手中的包摔在地上,氣的眼眶分紅出了淚:“妳騙我爸工地出事,讓我從四百多公裏的地方大老遠跑回家,就是把我給逮回來去結y婚?可能嗎啊!”
“但是舒舒啊,這是壹百萬啊,我們壹家奮鬥壹輩子靠著妳爸打工都沒辦法賺到手,妳就只是走個過場!那靈媒婆算過了,妳跟那程家的兒子八字都合啊!他只是出車禍被撞成植物人去世,這是再好不過的,他們說錢不是問題還可以多加點,妳就看看媽把妳養這麽大的份上,答應媽壹次好不好啊?”
她氣哭出聲,胳膊用力摸著眼淚擦拭:“是啊,妳是把我養這麽大不容易,妳以為我不知道妳拿著這些錢是準備去給我弟弟買房的嗎?我小時候妳就重男輕女,沒想到現在還是改不掉這個狗毛病,要結妳自己去結!”
“妳怎麽跟媽說話的!”
女人氣的手指抖,抓著她的胳膊生怕她給跑了:“這婚妳必須結!必須的!這錢我跟妳爸都商量好了,大不了給妳十萬塊,又不會少塊肉,虧欠妳什麽了?”
舒瓊真不敢想象這個女人還能打著是她母親的名義對她做出什麽事情。
“告訴妳沒有這個可能!妳跟我爸這麽缺錢,也別想著能從我身上交易到壹分!”
她彎下腰撿起地上的包,轉身就要離開,身後的女人拉著她大叫。
“舒舒!舒舒啊!這麽晚了妳還想去哪!這都十壹點了,妳壹個女孩子出去我不放心。”
“妳現在跟我說不放心?”她用力的將手抽回,杏眼中仇恨瞪她:“那剛才那麽硬氣讓我去跟壹個死人結婚,不是從妳嘴中說出來的話嗎?”
女人緊緊拉著她的胳膊哭:“妳不同意,那我們就好好說嘛,妳也知道咱們這村裏的路不好走,現在也沒車,妳壹個人走夜路這多不安全!妳要是想走明天走也不遲,聽話啊。”
舒瓊只以為她是怕自己出事,沒了她這個搖錢樹可都快要心痛死了。
“別在我面前哭!從妳敢給我許配y婚那壹刻起我們就斷絕關系了。”
“不!不媽媽現在是真的擔心妳啊,妳放心舒舒,這婚我會退,妳別走了,別生氣!好好地在家裏住壹晚,妳都這麽久沒回家了,好不容易回來壹次,肯定餓吧,媽給妳做晚飯,聽話啊過來。”
她只是想看看她到底要高什麽法子,環繞著房間裏三個風吹破舊的老式木門,盯著中間那個。
她爸肯定就在裏面聽著,想都不用想的。
女人端上來了壹碗寡淡的蛋花湯:“先喝點這個暖暖肚子吧,家裏沒別的東西,媽再給妳做。”
“妳不用這麽費盡心思的討好我,我不會同意,我也不可能願意。”
她慌張的笑笑,去撫摸她臉側的秀發:“沒這麽想,舒舒,妳不願意就不願意了,大不了我跟靈媒婆再說說,把之前他們給咱家的預訂聘禮都給還回去。”
怪不得著急要讓她回來,原來是已經收了錢。
“媽現在給妳去做飯啊,妳想吃什麽?還給妳做最愛吃的糖醋排骨好不好啊?”
舒瓊垂下頭,看了看那碗只有幾縷蛋花飄在水上面的湯,默了片刻,說道。
“我不喜歡吃糖醋排骨,那是我弟弟喜歡吃的。”
女人心中咯噔壹聲,回頭看去,她端起那碗,喝了兩口咽進了肚子裏。
沒過幾分鐘,門外傳來人倒地撞擊的沈悶聲。
中間的木門推開,穿著補丁長袖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這行了吧?”
“沒問題了,已經昏過去了。”
“那還不趕緊叫人過來!快點把那靈媒婆拉來,萬壹她醒了可就不好辦了,今晚就是個好日子,不能再拖了!”
“欸行,我就去喊人,趕緊把屋裏面的照片和白紙都準備壹下。”
周圍的空氣裏盡是壹片冰冷。
鼻尖處呼吸有發黴的味道,裸露在外面的肌膚都浮起了細微的j皮疙瘩。
舒瓊想要用力的清醒過來,好像是被綁架在虛空的夢裏,全是黑暗,看不到壹絲光亮的存在。
終於她發現,自己其實是醒著的,可不知道為什麽,四周全是黑的,即便她再怎麽用力的想要捕捉到壹寸光線,還是沒有任何作用。
想要挪動壹下手,發現自己的小拇指接觸到了冰涼的東西。
她渾身壹抖,聽到外面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鞭炮聲,眾多的人聲傳入耳朵裏,有的在哭,有的在吼著嗓門吶喊,搖曳的鈴鐺聒噪震耳,是在舉行什麽儀式,婚禮還是葬禮?
她恐慌了起來。
“不……”
仔細擡手去摸頭頂上面的東西,發現是個弧度,加上這個質量和y度。
這是棺材!她現在在棺材裏面!
“不,不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舒瓊嘶吼著瘋狂拍打棺材,尖叫聲扯的越來越大,可外面的聲音似乎是太大了,完全掩蓋住了她的聲音,加上這棺材的質量絕對沒有那麽差勁,阻擋住了她大半個吼聲。
即便在黑暗中,她都能恐懼的感覺到自己雙唇g裂顫抖,拼命互相上下觸碰著,再去觸碰到身旁的冰涼時,渾身都有了壹股不好的預感。
舒瓊慌張去摸自己牛仔褲後面的口袋,有壹個電燈手表,她摁了好幾次才找到開關,照亮棺材內部的剎那,看到的都是紅色布條包裹著周圍裏面……
當她顫巍巍的轉過頭,卻瞧見,自己身旁躺著壹具面色慘白的男屍。
白光打在他的臉上,即便雙唇被點了紅色的唇潤,依舊阻擋不了他白如紙的臉色上,浮現細小的青筋與血管。
不知道已經死了多長時間,但是從他身體這個冰涼的程度來說,應該是保存在冷櫃裏很久了,才被放進這個棺材中。
舒瓊嚇得尖叫起來直接丟了手表,嘶啞聲音更厲害,恨不得將這個棺材的頂都要掀塌,她的手無力抓著棺材頂部拼命用指甲去撓。
“讓我出去!放我出去啊!妳們在幹什麽!我不是自願的,我要出去!”
指甲撓斷了血,從肉縫中擠出來的鮮血往下滴落,兇猛吼聲撕破了嗓子,雙手的十指被自己撓的傷痕累累,攥緊拳頭開始捶打棺材:“我要出去!出去啊啊!”
外面四周搖晃的鈴鐺聲更大了,壹個年邁蒼老的聲音,念念有詞的在說著什麽,y冷的棺材中,鈴鐺聲越響越激烈,女人們的哭喊聲,男人們的拍打和敲鼓聲,嘴裏吼著喃喃自語的話。
舒瓊用力把自己蜷縮成壹團,抱著自己的胳膊,她的臉上毫無血色可言,互相抵觸的雙唇恐懼哭了起來,把自己的身體盡力遠離身旁的那具死屍。
“救……救命。”
她是活人啊,是活生生的人!
讓她跟壹具屍體共同藏在壹個棺材中,大腦幾近崩壞掉,撓壞掉的指甲,不停的從肉縫裏面冒出鮮血,倒吸著冷氣,呼吸的每壹口空氣都是屍體上散發出來的黴臭味。
“嗚嗚,嗚啊我要出去,放我出去啊!”
棺材外面,有男人和女人,同聲齊哀,邊哭邊道:“大喜!大喜啊!”
舒瓊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死死地閉著眼睛不敢睜開,鼻腔中發出悶嗚哭聲,太過用力的呼吸,要將自己窒息在這個棺材裏,搖動的鈴鐺聲,她的耳膜要震碎掉了。
狹窄的空間到處都能釋放著回音,更別提那鈴鐺聲用力穿透縫隙,潰擊著她的大腦,雙手用力捂住了耳朵,試圖阻擋那些聲音,黑暗中她捕捉不到壹絲的光線,被拖入地獄深淵,鈴鐺聲遲遲不見消失,反而還越來越大。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像是來自地獄的召喚,將她整個人都要拖下去,舒瓊把眼閉得很緊,捂著耳朵的手也在用力,嘴裏不停道著救命救命……周圍侵襲她皮膚的寒氣越來越涼了,都在灌入她的體內。
脖子被什麽東西給扼制住了,是壹只人手,在用力掐著她。
“額!”
舒瓊瞪大眼睛,棺材開了壹條縫隙,投射進來微弱的光,發現是身旁的那具屍體正在掐住她的脖子,毫無血色的面容獰露出來壹股子的兇狠,瞪大布滿血色的雙眼,正壓在她的身上,直勾勾看著她。
他呲牙咧嘴,哪怕是壹口將她吞入腹中也毫不意外,兇煞面容,瞪大張嘴的姿態,從脖子開始蔓延的青色筋條漸漸浮現在了下巴和人中上面,對她充滿著仇恨壹樣,讓她清楚的認知到這是壹個死人。
“不,不……”舒瓊拼命搖著頭,去抓住冰涼的手求饒,不懂為什麽死人還能掐住她的脖子,她甚至以為自己也已經徹底死了。
“嗚啊……啊啊!”
屍體手背上的青筋暴了出來,他的每壹根手指都格外僵硬,不知道是不是死了太長時間。
緊接著,身下的那只手去掀開她身上套著的壹件紅裙,拉住她的牛仔褲往下扯。
“額——額!”
她雙腿在空氣中胡亂踢著,抗拒著他的舉動,男人收起了呲牙的狀態,冷著眼神,凸起的眼珠子,狠狠的朝她瞪去。
舒瓊想去拍打棺材,對外面求救,可她才發現四周狹窄的棺材壁已經消失了,她所在的壹片黑暗,周圍沒有任何東西,全是黑色,這到底是她在做夢還是真的!
直到將她的裙k扒下來,脖子上的手抓她越來越緊,他也在脫下自己的紅色衣袍,掀開的那壹刻,她未能看清那是何物,壹個膝蓋頂開她的大腿,沖入了進來。
“嗚額!”
真切實際的疼痛,這不是夢,是真的。
壹根如冰錐般涼的淫物穿透過她的下體,朝裏面不由分說的撞擊,膨脹起來的淫物越變越大,冰涼的東西沒有任何溫度可言,在脆弱y肉裏強行抽插,捅破出來的血成了壹點點的潤滑,他沒有停歇,掰開她的雙腿,捅入速度加快著塞進去。
壹只手還掐著她的脖子,令她的喘息聲全部堵住在嘴中,舒瓊被掐的面色盡是猙獰,眼珠子快要蹦出了眼眶,痛苦絕望,幹燥的陰道融入著冰錐般尖銳生生刺入,插得她生不如死,帶血的手指無力抓著脖子上的手腕。
求生的念頭太過強烈,她邊哭邊試圖動著腿去反抗,可他的手指卻生生扣進入了她脆弱的嫩肉中,從她的皮膚裏挖出來幾滴血,也壹同染紅了他冰涼僵硬的指尖。
“唔!”慘絕人寰,嘶啞悶叫聲,舒瓊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具仿佛被附身的死屍,在她身體裏面兇猛的發起進攻,那根巨物撐大起了她的肚皮,甚至也壹同脹開狹窄的陰道,她哭的不省人事,嗓子嘶啞也吐不出壹句哀求。
男人泛紅的雙眼中,不存在壹絲理智,仿佛只被賦予了他插穴的動作,成功撐破了陰道,巨大的肉根半個戳入子宮裏搗碎了整個y肉,冒出鮮紅色液體噴湧在連接的下體裏。
舒瓊痛不堪忍,差些要活生生的喪命於此,她的雙腿也再無力氣去反抗,等脖子上的手勁壹松,便能聽到她嗚嗚哀哭求救聲。
“饒了我啊,饒了我!求求妳……救命唔啊!求妳放了我,放了我啊啊!”
脖子上被抓住壹道道鮮紅的血液,他依然是自顧自的侵入,這裏黑暗的她除了能隱約看到男人兇煞的五官以外,便聽得到有東西拍打在她的陰唇上,發出啪啪啪啪的響聲。
血流的太多,下體已經疼的麻木,失禁壹般,往外不停蜂湧出大量血液,男人煞意直勾勾盯著她面色,重新掐住了她已經冒血的脖子。
黑暗中,全身冰涼的屍體壓在她的上方,見她下體折磨鮮血淋淋,臀部往後挪動再次頂撞,堅硬的肉根,翻湧戳在血肉泛濫的子宮裏,接著急促的頂撞,即便被掐著脖子,她還是艱難吐著啊啊呻吟,血肉被抽了出來,越來越多……
舒瓊張大了嘴巴,不停哈著喘氣,失血多了起來,大腦暈沈越來越看不清了,就連閉上眼也是壹模壹樣的黑暗,y嗖嗖的冷氣,耳邊又開始回蕩起來那消失掉的鈴鐺聲。
震聾,刺耳。
當她再次醒過來時,是在壹間臥房中。
富麗堂皇的寢臥,她躺在壹張兩米的大床上,望著周圍寬大的空間,黑白裝修壹體的屋內,窗戶被木板釘的嚴嚴實實,桌子上擺著壹張灰白色的遺像。
那男人,就是她在棺材裏壹同躺著的屍體,工整的五官,高挺的鼻梁,甚至粉琢薄唇,頭發梳得壹絲不茍,就能看出他是個成功人士。
而她只覺得y冷恐怖,看著自己身上蓋著大紅棉被,嚇得尖叫起身往後退,可卻引來下體的壹陣痛,身體被分割成兩半的痛苦,她壹邊叫著,眼淚也隨著嘶啞的叫聲,壹同流了下來。
這時,門卻開了。
舒瓊更害怕了,抓著自己身上被套的紅色嫁衣,看到是壹個中年男人和女人,他們與遺像上的男人長得有幾分相似,女人開口便說道。
“既然醒了的話,那我便告訴妳,今後妳要為我兒子守寡三年,妳們昨日已經成親,這是不可回改的禮數,三年裏妳不能出這間屋子。”
舒瓊瞪大驚恐的杏眼:“妳說什麽!”
她尖叫到失聲:“我根本就不願意!要不是我媽騙我,妳以為我會跟壹個死人結y婚嗎!”
女人說話聲尖酸刻薄:“錢都已經給妳們家了!現在可是妳說話不算話了?我告訴妳,妳沒得選!”
“妳最好給我老實待在這裏!惹到我對妳沒什麽好下場,在這個房間裏只有傭人會給妳送飯,我可以讓妳餓死在這,好讓妳去陪我兒子!”
男人摟住她的肩膀走了出去,壹聲劇烈的關門聲,舒瓊渾身發抖,緊緊抓著自己胸前的領口,起伏的呼吸幾乎要將她難受到窒息。
她試圖想動著身體下床,卻發現自己雙腿中間有什麽東西流出來了。
掀開被子壹看,居然是血,還有白稠的液體。
舒瓊難以置信去用顫抖的手指勾起那些液體,是真實存在的東西,甚至是脖子上被他掐出來的傷口。
那不是夢,她在棺材裏面,被壹個死人c不是夢!
舒瓊跌跌撞撞的跑下床去扭動把手,果然打不開,拍打那扇大門,大吼道:“放我出去!妳們兒子,沒死,他沒在棺材裏死啊!他沒死!”
接連的拍打,將她的手心震得麻痹,外面的人也毫無任何回應,她現在只要看到桌子上的那張遺像,就會全身充斥著寒冷,整個人掉入冰窟中,滿身冷氣發抖。
臉色白的也幾乎跟個死人沒有什麽兩樣。
住在這裏的第壹天,沒有人給她飯菜吃,晚上她緊緊的蜷縮在那張大床的被子裏,不敢去看那張遺像,房間裏的燈片刻也不敢關掉,抱著自己的雙臂無助發抖,咬牙打顫,哭出了聲。
舒瓊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大概是累了,她困意上來,眼皮終於撐不住。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又是壹模壹樣的鈴鐺聲,急躁兇猛,從地獄猖狂的襲來。
她急忙睜開眼,被子忽然從頭頂掀開了!
明明是開燈的房間卻變得壹片黑暗,那個男人又出現了,在她的面前,這次依然是壓著她的身體,令她動彈不得,紅澀的雙眼發怒盯得她全身僵住,脖子又壹次被他掐住,那哽咽在喉嚨裏面的尖叫,再無發出來的可能。
相同的姿勢和動作,他掀開了裙擺,看著陰道裏消失的液體,怒瞪的男人望著她似乎是生氣了。
“誰準妳清理幹凈的?”
聲音帶著空靈般的冷寂,y嗖嗖直接進入細胞侵襲寒氣,她連自己都沒發覺,咬著的牙齒在上下打顫觸碰,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脖子上的手越抓越緊,窒息的瞪大眼球仰起頭,快要死在他的手下,看到他重新掀開紅色的裙擺,刺入她的身體,又壹次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額……”舒瓊擠著牙縫吐出恐懼的聲音:“妳…是人,是鬼!”
男人在她身體裏律動的動作有所停頓,可不過壹秒又再次發起進攻,已經被操腫的y肉,又壹次輕而易舉的翻出來了血。
“妳覺得呢?”
他面無表情,嚴肅瞪著在他身下的她。
舒瓊壹嗚哭了起來:“鬼……妳是鬼啊!”
從他鼻腔中發出壹聲冷炙的y笑,突然挺動著腰部,往她的子宮中狠狠刺進去:“如果我射在妳體內的東西,再讓我發現壹次妳敢弄出來,我會把妳折磨死!”
“嗚嗚啊……嗚痛!”
“我說的話聽清楚了嗎?”他死死掐著她脖子上的命脈,低下頭y森的審問。
舒瓊哭的狼狽不堪,拼命點著頭應:“知……知道,啊!”
接下來每天晚上他都會出現,而每壹次都是變換著不同的姿勢操她,多了幾分情趣,可卻絲毫沒能減少她壹丁點疼痛。
即便對她來說是鬼也是個死人,可他力氣卻相當的大,每壹次都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聲淚俱下求著他放過,卻沒有壹次饒得過她。
那些送飯來的傭人,只是每天給她壹頓飯,保證她勉強活得下去,她每次哀痛著跟她們訴說那個遺像中的男人每晚都會來找她,可她們的眼神卻宛如在看壹個精神病,放下東西急匆匆的就走了。
下體陰道被操的血肉模糊,灌進去的精液她始終都不敢觸碰,有時候甚至會躺在床上壹整天,等著他晚上來臨,掰開她的雙腿檢查。
壹個月後,她的身體便開始產生了異樣,嘔吐不止反胃難受,整個身體都在排斥著異物。
強烈的嘔吐下,她捂著自己的肚子,預感到了不對勁,算算經期,她該不會是懷上壹個鬼的孩子了!
而那晚男人照常來到房間裏將她拽起來,掐著她的脖子卻遲遲沒有進入,按著她的腹部,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麽。
舒瓊在他身下被壓得直打冷顫,冒出越來越多的冷汗,緊抿嘴巴不敢說出壹句話。
終於,隨著他壹聲輕笑,y森的氣氛頓時間緩和了很多。
男人薄唇勾起弧度,摸著她的肚子在自言自語:“戊辰之年,陰陽五行,天g之土,地支之辰。若妳孕期到五月零點十分,我的肉體之身便是復原之時,看樣子,那個靈媒婆說的果然不錯。”
舒瓊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麽,只是冷顫打的越來越厲害,牙齒咯咯觸碰,男人忽然俯下身,用冰涼的唇吻在她的脖頸上,整個身體都泛起了j皮疙瘩。
“嗚……饒了我吧,饒了我。”
“好好保護妳肚子裏的這個胎兒。”y森的聲音在耳膜中放大,警告著她:“若是它敢出任何差錯,我要妳的命!”
“嗚,嗚嗚嗚饒了我,饒了我!”
“聽明白了嗎!”男人空靈的聲音朝著她怒吼,舒瓊嚇得忙慌點頭,眼角還掛著晶剔的淚珠:“明白,明白啊!”
她看見了男人唇角勾起滿意的笑,用冰涼的吻,不停在她身體上留下標記。
隨著她肚子越變越大,那個男人沒有每晚都折磨她,對她溫柔的不可思議,可舒瓊改不掉害怕他的毛病,即便被他冰涼的身子抱入懷中,還是全身抖的厲害。
然而這個肚子的事情沒有瞞太久,變得越來越脹大,衣物也都擋不住,甚至隨著她嘔吐的次數,那些傭人也發現不對勁,便匯報給了這家的女主人。
在她晨早還未睡醒時,被子就忽然掀開了。
緊接著聽到壹聲刺耳尖叫。
“賤人!妳肚子是誰的種!”
舒瓊恐慌睜開眼,見到那個中年女人指著她隆起來的肚皮責罵:“都跟我兒子結婚了,還懷著別的男人種?妳媽明明告訴我妳是幹凈之身!我才會出壹百萬買下妳!這個種是誰的賤人!”
她捂著隆起來的肚子,坐在床上頻頻往後退,那女人直接抓住了她的頭發,拉扯在手中,怒的眼角皺紋擠了出來。
“妳以為妳裝可憐就有用了嗎?為我兒子守寡怎麽能是壹個懷孕的女人!買都買了,那也只能把妳這肚子裏孩子給打掉了,賤貨!”
“不……不!”
她慌亂抓著她的手,眼淚蜂擁而至,可如果自己說實話,她也壹定不會信,反倒把她當成精神病。
“不什麽不!妳生是我兒子的人死是我兒子的鬼!這個孽種今天就給我打了!”
“來人啊!”
她被抓著頭皮吃痛,掙紮不開,張著唇艱難啊了啊。
“夫人!夫人啊!”門外跌跌撞撞跑來了壹個傭人,直接在門口摔了壹跤,擡起頭來壹臉恐慌的指向外面。
“外……外面,少,少爺,是少爺啊!死掉的少爺在外面,您快看看啊!真的是少爺!”
舒瓊的頭發被放開的剎那,整個人躺在了床上,暈乎乎的望著天花板。
耳邊聽到居多此起彼伏的尖叫,只有她驚慌失措張著唇,呼吸粗喘,渾身無力。
視線裏,卻看到和桌子上擺放著的遺像,壹模壹樣男人的臉,是每夜都會出現在她床邊的鬼……
而這次,耳邊再沒有了那聒噪的鈴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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