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緊致世界

魏承澤

現代情感

病嬌重口斷腿強取豪奪囚禁暴力第壹人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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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溫柔變態女主兩面派囚禁殺人強娶豪奪年齡差he甜甜甜

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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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交談聲中,餐廳燈光突然猛地壹暗。
壹旁男人正準備掏槍的動作被他摁住。
“倪先生?”
回頭看著他指尖夾著煙,煙尾處閃著點點星火,窗外月色透照在他濃密的睫毛上,輕壓低眼皮警告。
很快,包間門便被敲響了,聽聲音進來了個女服務生。
“十分抱歉倪先生!外面有客人在慶祝生日,我們員工拉大廳電閘時不小心摁到包間電閘了,壹分鐘內就會恢復電量,實在抱歉!”
男人將煙碾壓在玻璃煙灰缸中,黑暗中只聽他滿聲磁x的低沈。
“沒關系。”
“真的十分抱歉!”
三十秒後,電閘跳亮,房間裏恢復了燈光,還隱約能聽到外面大廳傳來的鼓掌聲,和生日快樂歌。
拿槍的男人默默將手槍放進衣側內口袋,見到他起身,高大的身子給人欺壓的威嚴感,白襯黑k,深沈的眼神垂落撇著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下次看清了再激動。”
壹句輕描淡寫,男人低著頭立馬應是。
“倪先生,您去哪?”
“洗手間。”
路過大廳,看到壹桌客人在熱鬧的切著蛋糕,是個壹家三口,圍繞著中間的女人,頭頂帶著粉色生日帽,滿足笑容蕩漾在臉上,接過蛋糕親吻了壹口媽媽的臉頰。
“謝謝媽咪!”
“女兒怎麽偏心啊,是爸爸給妳的生日禮物不夠滿意嗎?”
“略略,才不要親爸爸。”
“那今天貝貝生日,蛋糕可要抹臉上。”
“欸不要啦媽咪,抹爸爸臉上,蛋糕是爸爸買的!”
桌子上堆滿熱菜,其樂融融的幸福,笑聲回蕩感染著其他客人,讓倪致郁作惡不已,這樣的壹幕實在不下飯。
他壓著眼皮,長身玉立,站在走廊未有燈光的暗角,棱角分明的臉上分割成兩束不同的光。
瞥了壹眼穿著藍色衛衣,相貌平庸的女人,臉上的笑容自始至終都沒下來過,嘴角幾乎咧在耳根,蘋果肌高翹,單眼皮瞇成壹條縫隙。
包間裏坐著身材魁梧的男子,瞧見他將門打開,側身眉頭壓低,眼間厭煩的瞥了他壹眼,“走了。”
他匆忙起身,拿著他凳子上的黑色風衣外套,“倪先生,不吃了嗎?”
想起剛才那壹幕,倪致郁皺眉,閉著眼捏了捏挺直的鼻梁,薄唇吐出冷漠字眼,音量不高,卻十分清晰。
“倒胃口。”
下午三時,秋日午後陽光從樹間縫隙透照下,公園裏鬧人的孩童追逐歡笑。
倪致郁背靠大樹,甩上翻蓋打火機哢的壹聲清脆,咬住煙頭,將手機放在耳邊接通,聲音低磁。
“多久到。”
“不出十分鐘。”
掛斷電話,修長的兩指夾住煙,長吐出壹口白霧。
“喵~”
公園裏流浪貓居多,壹只h白黑相間的貓翹著尾巴,漫步走過來,十分享受的蹭著他的皮鞋,黑色西裝k上染上幾根顯眼的白色貓毛,倪致郁壓低了眉頭。
不遠處傳來了更多的貓叫聲,草地裏面有動靜,他撇頭放眼看去,壹個女人拿著罐頭在餵貓。
藍色衛衣,米白色褲子,紮著馬尾辮,側臉幾分圓潤,沒什麽特色感,再平凡不過,他卻記起來了。
兩周前在餐廳過生日的那個女人。
想到這裏,他壹腳踢開貓準備轉身走,那貓發出慘痛的壹聲叫溜了很遠。
“哈!”
壹聲發怒的貓叫,她拿著罐頭勾引面前膽小的貓咪。純白色的毛渾身炸裂,弓著腰背朝她哈氣,畏畏縮縮的往後退著,又想吃她手上美味的罐頭。
“過來過來,咪咪~過來就給妳吃,不要害怕。”
“喵!”
罐頭朝它越來越近,弓背的身子逐漸成壹個拱門形狀,兇狠的伸出爪子猛地朝她手背上抓了上去。
“嘶!”
罐頭掉落在地,那貓撲上前,趴下頭瘋狂啃食著鮮肉,周圍的貓小心翼翼湊近。
倪致郁g了嘴角。
她笑容漸漸平緩成壹條直線,冷著眼垂眸盯著那只純白色的貓兒。
男人擡腳離開時,忽然聽到貓刺耳的慘叫聲。
轉頭看去,女人掐住貓的脖子,拿起地上的磚頭用力往貓頭上砸!砰砰重擊十幾下,那只貓不停的掙紮著雙腿和後爪,往她胳膊和手背上用力的撕撓,她就像是感覺不到,面無表情的用力,把它活生生的砸死。
周圍的貓落荒而逃,掙紮的四肢逐漸僵硬沒了力氣,瘦弱的貓咪奄奄壹息,貓腦袋砸出了壹個血口,不停往外冒著血泡,灰色的磚頭上沾滿血液,被砸成兩半。
女人扔下死屍起身,強忍憤怒,帆布鞋踢了壹腳罐頭,繞過屍體往前磕磕碰碰翻滾了兩下,裏面被吃的壹幹二凈。
她垂在身側的胳膊,被撓的全是細長紅腫的爪印,血液順著指尖往地上流,土地上匯聚成了壹個小血潭,疼痛隱隱作顫,咬著牙。
“該死的東西。”
幾個孩子圍過來,她冷漠的眸子死瞪著他們,獰聲低吼,“想死嗎!”
“啊!”那群孩子齊刷刷的逃跑。
夾在指尖的煙傳來灼燒感,才發現煙灰已經燃燒到了極限,他突然咧開嘴角笑了起來,興奮的瞳孔閃爍著異樣的光。
壹聲電話鈴聲響起,她接起來,甜甜笑著,“媽咪,我在公園餵貓啊。”
“今晚想吃排骨可以嗎?”
“好啊!剛才被貓撓了壹道好痛啊,嗯,我現在就去醫院,沒事的。”
垂在身側的手激動顫抖,倪致郁臉上的笑根本收斂不住,拿出手機快速的摁下號碼。
“任務取消。”
那頭男人緊張的喊道,“倪……倪先生!是價格哪裏不滿意嗎?我們都說好的,怎麽突然就取消了!倪……”
掛斷電話,皮鞋踩過熄滅的煙頭,大步朝她走去,揚起風衣的壹角,步伐急促而堅定。
“小姐。”
她剛把手機裝進衛衣口袋,回過頭,壹把漆黑的槍口對準她的脖子。
女人驚愕眼睛瞪圓,男人俊臉上咬牙興奮的笑,猙獰恐怖。
砰!
胳膊尖銳的疼痛,麻木的感覺啃噬在整個皮膚上,刺痛感越來越強烈。
“啊!”
她滿身冒汗的睜大眼睛,刺鼻的酒精味瞬間灌入鼻腔。
“別動。”
床邊男人摁住她的肩膀,眉骨微挑,嘴角含著笑,“胳膊上剛打了特效狂犬針,會有些痛。”
“妳是誰!”
她想起自己昏過去前被壹把槍對準了脖子,害怕的擡手捂住脖頸,皮膚傳來壹陣刺痛。
倪致郁合上手中的書放在壹旁圓桌上,“不過是麻醉針而已,嚇到妳了?”
女人抖著唇,“這是哪?”
環繞著寬大的屋子內,黑色的墻漆,灰色的床,除了桌子沙發,空無壹物,窗簾被拉開,外面照進來夕陽的橘暖色,窗外沒有房子,陽光下山的盡頭,只有遠處的大山和樹林,空寂的壹片淒涼。
“我家。”男人聲線沈穩磁x。
“妳綁架我?”
“有問題嗎?”
“別開玩笑了!”
她起身試圖掀開被子走,受傷的胳膊上被綁著繃帶,發現右腳居然用鐵環綁在床柱上,用力掙紮,冰涼的鐵環毫不留情在她的皮膚上留下壹道紅腫印記。
倪致郁坐在單人沙發,歪頭托著下巴,興致滿滿打量著她的驚恐,笑容從她醒過來開始,就沒降下來過。
“倪致郁。”
女人恐懼的回頭看他。
“我的名字。”
“倪先生,我從沒見過妳,也跟妳無冤無仇,請妳放我走!”
“嗯哼。”他托著腮,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臉頰,壓低眼皮深入眼底打量著她,“b我想象的還要好玩啊,我以為普通人家生出來的孩子,不過是個單純又幸福的小白蓮,沒想到妳真叫我驚喜。”
“妳在說什麽!”她用力掙紮著腳上被束縛的東西,“放我走!妳到底想要什麽!”
“知道嗎?變態,可是最喜歡變態了。”
她楞神的片刻,男人起身,胳膊被用力攥緊往下壓,突然天旋地轉,她散亂著長發被男人壓在了身下,左胳膊被撓傷的疼痛,越來越刺銳,毫無註意,自己的雙腿正在被男人的膝蓋慢慢打開。
“妳幹什麽!滾開!”
“驚慌失措的怒吼,會是妳裝出來的嗎?”
冷汗冒出往下流,這男人手裏有槍,在那個圓桌上,不是麻醉,是真槍!
額頭碎發垂落,遮擋不住他過於熾熱的雙眸,眼尾壹挑,隨x散漫間,瞳孔中被放大慎人的愛意。
壹只手將她的兩只手腕掐在頭頂上方,另壹只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透她的衛衣,在柔軟的皮膚上撫摸,冰涼的溫度觸碰在皮膚間,逐漸蔓延開。
“從現在開始,我問妳的問題要如實回答。”
女人雙唇已經開始抖動,喉嚨間發出怪異的哼嚀,那是來自內心的恐懼。
“叫什麽名字?”
“我不認識妳,放我走!”
“回答錯誤。”
磁x聲線繼續下降的冷意,眼中的熾熱仍沒有消除半分,手指繼續往x部上探去。
“啊!我說我說!陶……陶貝貝。”
“長相平凡,連名字都可以這麽平凡,真有趣,這副害怕的樣子,眼淚都流出來了。”
眼中擠出的淚花哭泣著流入耳輪廓裏,冰涼的手指讓她渾身打顫,哀求道,“求妳放了我。”
“那可不行,妳簡直太可愛了!讓我瞧瞧妳是怎麽俘虜人心的,就像對妳爸媽那樣,嗯?”
手指撐開內衣,已經移到了她的乳暈上,指尖彎曲輕輕剮蹭著,是過於害怕,淚水冒出的越來越多,臉頰染上陶醉的緋色,通紅的鼻尖不斷抽泣,聲音微弱打顫,“放了我吧。”
他像是被這壹幕定了身,抽搐的嘴角幾乎要忍不住狂笑。
“perfect!”
低磁性感沙啞的聲音,令她渾身打冷顫,身下忽然壹涼,他輕松扯著她的褲子往下扒開,那只沒被綁住的左腳架在他的肩頭。
女人尖叫聲刺耳,寬大的手掌將她的尖叫圈束扼殺在掌心中,她雙手奮力捶打著他的肩膀,發出唔唔低吼,男人含笑,將最後壹層防線的內褲g開,彎下身,還在輕聲安慰她。
“第壹次,忍過就好了。”
“嗚嗚!唔!”
解開褲子彈跳出的陰精已經青筋暴露,劍拔弩張,他欲火焚身,從未有過如此狼狽不堪的壹面,性欲將他渾身支配,龜頭上溺出的黏液,湊在她緊閉的陰唇口處。
雜亂的黑色毛發下,是壹條縫隙緊緊閉合的陰道,碩大龜頭壹寸寸頂開,如她腳踝粗的肉棒,穿插開緊致的陰道,正在往兩側寸寸撕裂!
“唔!”
她疼痛瞪大了眼睛,白眼球泛著濃郁的紅血絲,冷汗流的越來越多,掙紮中那條被捆綁起來的腳踝,已經被銀色腳銬勒出壹整圈紅腫。
男人的重量全部壓在她的身上,摁住她的腦袋,以防磕住堅硬的床頭,輕聲在她耳邊嘆息,轉移她的註意力。
“回答我,今年多大。”
捂住她嘴的手掌漸漸移開,疼痛的哀嚎發出陣陣哭泣,不過,依然聽清了她結結巴巴吐出的話,“二……嗚嗚,二十,十三。”
“還在上學嗎?”
“嗚……研壹。”
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淚,放入嘴裏舔舐了壹口,鹹的。
男人溫柔笑著,耐心擦著她額頭的汗水,“我比妳要大上九歲,提問,我的年齡。”
“嗚……”打顫的聲音,是嬰兒般嬌軟的哭腔,“是三十……三十二——啊啊!”
龜頭捅破那層膜的瞬間,倪致郁瞇眼壹笑,撫摸著她的腦袋,“答對了,好聰明。”
算術並沒讓她註意力分散而減痛多少,只要那層痛苦過了,倪致郁有的是辦法讓她舒服,腳踝上快要被她掙紮出了血痕,摁下指紋,那鎖拷哢的壹聲脫落在地上,將她腳踝上的褲子和內褲全部扯掉。
她哭泣反抗的掙紮中,不知不覺也已經把衛衣扯了下來,淺粉色的內衣包裹著軟嫩的x部,她的身材算不上有多好,反倒平庸,肚子上有些小肉,撫摸著卻軟的壹塌糊塗。
“嗚救命……救命,放過我吧,倪先生,我真的不,不認識妳。”
“不認識我?”他訝異的挑眉看粗獰的肉棒,將她陰道撐開成壹個拳頭大的洞口,“那現在我們的交合e是妳在做夢嗎?”
“不……哈,別撞了,別撞我了,好難受,肚子被撐開了,啊求求妳!我要不行了……不,不行。”
女人的哭泣聲從大轉小,越來越無力,滿臉淚痕狼狽糊塗,他改為九淺壹深撞擊在出水最多的嫩肉上,時不時含住顫栗的乳頭,又低下頭舔幹凈那些眼淚,全部卷入舌中,憐愛又疼惜的對待著身上每壹寸的軟肉。
“貝貝。”
他輕聲呼叫,女人的哭泣聲忽然止住,閉著眼已是神誌不清的歪著頭,喘息急促沙啞的喊叫,“救,救我嗚媽媽…”
想起來了,在過生日的時候,她媽媽也是這麽稱呼她的,真可愛,小家夥。
沖刺射入她的體內時,身體又配合他的動作無意識達到了高潮,兩人皆是滿身汗水,男人碎發黏在額頭前,呼著熱氣,隨意的撥弄著頭發往後撩去,慢慢拔出肉棒所在的嫩穴之地,剝離的剎那,滾滾精液流淌在床下,深褐色的陰唇壹張壹合吐起精液泡泡來。
他眸中笑意深沈,輕松抱起女人的身體,跨步下床,走去浴室裏,窗外山林已是壹片黑暗,月明星稀。
她被男人關了起來,沒有束縛的裸體,光著身子在房間裏到處尋找著出口,大門緊閉,窗戶沒有壹條縫隙是可以打開的,拍擊著堅硬的墻t,毫無作用。
雖說他有槍,可從沒對她脅迫過壹次,反倒每次溫柔的笑和話語都讓人感覺格外的異常,飯放在床頭,吃不吃是她自己的選擇,饑餓的肚子到最後也只能屈服在食物下。
只是接連三天每晚的做愛,都讓她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疲倦和無力,哭也哭不出來,身體做出反應的高潮,讓她想死又那麽艱難。
在壹晚又壹次達到第2波高潮後,她已是渾身無力的把手垂在床邊,奄奄壹息。
感覺到男人修長的手指摩擦在她的額頭,低磁的聲音忽然響起。
“妳爸媽最近找不到妳,可真是在警局裏急壞了,想見他們嗎?貝貝。”
她忍著疲倦,眼皮打顫的拼命睜開,點著頭,聲音沙啞的吐出壹字,“想。”
男人薄涼的唇往上挑起的弧度翹的越來越高。
“可我不想呢,說實話,我很想把他們都給殺了!無論什麽性格的妳,都只能屬於我。”
眼中的驚恐顫抖,水潤的光澤鋪滿整個眼球。
“不過……”男人握住她的四指,放在嘴邊寵溺親吻著她的手背,壹顆銀色的鉆戒,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帶在了她的中指上。
“只要妳願意跟我結婚,我就可以放了妳的爸媽。”
唇色幹燥蒼白,是剛才高潮噴水太多,身體現在極度缺水,安靜的臥室裏,還能聽見她牙齒隱隱打顫的聲音。
“嗯?”倪致郁瞇眼壹笑,歪了頭聽她的答案。
陶貝貝臉色煞白。
“好……”
可她心中不好的預感,並沒伴隨著讓他滿意的回答,而消減下去。
已是塵黑的月色,灰色的烏雲將月亮緩緩遮擋住,男人系著浴袍,來到窗前,修長的手指摁在撥號鍵,發出滴滴嗒嗒聲。
嘟——
接通的那刻,月亮又重新從烏雲中冒出,透照下來月色,照亮在他潤唇挑起的弧度上。
“解決了嗎?”
“任務完成,倪先生。”
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客廳,手握左輪槍,面對著倒在血泊中淒慘的壹男壹女,發出自信的哼聲。
走向屍體,將手槍放進內側口袋,只聽那頭男人的吩咐。
“收拾幹凈,壹個字眼都不準給我傳出去。”
“是!”
掛斷電話,當他再次擡腳踏過血泊,看見倒在地上的女人手握壹張照片,戴著手套將那張照片抽出來看,是在公園拍攝下,幸福的壹家三口合照。
領完結婚證的第二天,他帶著她出門,來到遊樂場裏,美名其曰為約會。
穿著被他親手打扮的壹身淺黃色連衣裙,小雛菊耳墜也是他挑選的,已經很久沒有打扮的這麽少女了,自知平庸,平時根本不敢過分裝扮自己。
這裏是她經常跟爸媽壹塊來的地方,甚至還記得在過山車腳下的照片墻上,有她爸媽在遊樂場裏親吻的照片。
想到美好的回憶,她迫不及待的想去看,被男人抓住手臂。
“想去哪?”
詢問的話語中帶著警告,從手臂慢慢滑落下來,十指相扣她的小手禁錮在手掌中,兩顆鉆戒格外搶眼,“跟好我,這裏人多,走散可就麻煩了。”
陶貝貝跟上他的腳步,男人邁起長腿的步伐緩緩慢下來,不知不覺中,兩人的步伐已經同步。
“為,為什麽要帶我來這。”
“不是說了來約會。”
“我覺得不像,妳是不是有別的事?”
倪致郁側頭微笑,他很高,跟他站在壹起才不過到肩膀,濃密的睫毛下,黑色瞳孔笑意濃郁,五官深邃,棱角分明的側臉,給人冷漠的疏遠感,笑起來時壹副溫柔簡直沒得說,從沒想過壹張這樣的臉能出現在她的面前,滿眼都是她。
“那邊有賣冰淇淋。”他答非所問。
原味香醇的冰淇淋融化開在嘴中,她低頭不自在的壹口壹口抿著,長發散亂在肩頭,男人伸出手,將黏在嘴角的發絲緩緩撥開。
她楞神的轉頭看去,見他低下頭壹口含住了冰淇淋尖尖,殷紅的舌頭舔過嘴角的n油,性感萬分。
他眉頭稍微壹皺。
陶貝貝攥緊手裏的脆筒,捏出壹個小孔來。
“我並不喜歡吃甜食。”他說。
還沒來得及問他為什麽不喜歡還要吃,倪致郁便看著她說道,“只是想試試這冰淇淋有沒有妳甜,不過很可惜,沒有。”
“妳……”
“臉紅了,貝貝。”
她頭頂冒著熱氣,倪致郁蹭上她軟嫩的臉頰輕聲嘆息,“怎麽燒的b我插進去時還要熱呢?”
陶貝貝急忙躲開環繞著四周,緊張的踮起腳尖,捂住他的嘴巴,神經都緊繃在壹起。
“這,這裏人多!妳能不能不要說這種話。”
臉頰燒紅壹片,蔓延至耳根和鎖骨,他被捂著嘴又發出壹聲輕笑。
“太可愛了。”
“唔…”
看著她燒灼的臉,太過癡迷,壹個陌生男人突然用肩膀撞擊在她的背後。
倪致郁瞪大眼睛,下意識急忙將她護進懷裏,眼皮剎那間兇狠的壓低,擡頭看去,壹個帶著眼鏡,穿著藍色格子襯衣的男人擡頭趕忙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只顧著看手機了沒看路!沒受傷吧?”
陶貝貝看著黏在他白色襯衣上的冰淇淋,慌亂的想擦掉。
頭頂上突然傳來y冷聲,“滾。”
手猛地僵住。
那男人張了張嘴,背後有個女人喊叫著他,“老公!這邊啊。”
“啊……好!那個先生,實在抱歉,對不起啊!”
他轉身快步離開。
“怎,怎麽辦,襯衫臟了。”
“還要吃新的嗎?”
“什麽?”
倪致郁示意著她手裏的東西。
“不吃了。”
將那東西拿走扔進了垃圾桶中,並沒有理會襯衫上的w漬,看著剛才那男人逃跑的方向,面前正對著壹個女人鞠躬道歉,笑的憨厚。
那女人撅著嘴巴生氣的哼了壹聲,揪著他耳朵往裏面的旋轉木馬走。
“欸老婆老婆疼疼疼!我下次真不會遲到了!”
陶貝貝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忽然被他問道,“想來點好玩的嗎。”
“嗯?”
壹旁隱蔽的樹林裏,他從風衣外套內側口袋中,掏出了把金色的柯爾特左輪手槍。
她眼睛瞬間瞪大,被他盡收眼底,含笑聲道,“別怕。”
“妳要做什麽?”
忐忑的心還沒鎮定下來,突然被他從身後抱進懷裏,強硬的將那把重量的槍放在她的右手裏,虎口正對,緊貼槍頸。
“不……”
“放輕松,我教妳,拿穩了。”
耳邊磁x的聲音,突然讓她忐忑的內心放松下來,手中握著她從沒接觸過的東西,居然隱隱產生了異樣的興奮感。
“火身軸線與右手臂在同壹垂面內,手掌內側滿貼槍t,拇指自然前伸,食指第壹節扣下扳機的三分之壹,左手拇指下方緊貼右手拇指與握槍3指間的槍柄部分。”
他耐心指導著,大手覆在她嬌小的手背上,將槍舉起,平時在視線內,“臉向右轉,目光瞄向準目標。”
“目,目標是哪!”
慌亂的聲音惹他淺笑,舉起她的手,對準了壹處,那個剛從衛生間裏出來的男人,正在朝著路邊棉花糖攤走去。
她瞬間懂了,這個男人是剛才撞她的那個。
“槍……槍裏面,有子彈嗎?”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含笑的溫柔聲說的這麽心平氣和,他在教她殺人。
陶貝貝吞咽著口水,在他慢慢松開她的那剎那,倪致郁發現,她的手根本沒抖,反倒出奇的穩重,側眼看去,眸子過分認真嚴肅,微瞇著那雙單眼皮,透露出不壹樣的魅惑性感,媚態如春。
連他都癡迷上半分,眼中溫柔似水。
“貝貝。”
她的手還在瞄準著正在走路的男人,緊盯不放。
“準備好了就開槍。”他輕聲說道,“妳想打哪裏都可以,這是妳的戰場,妳隨心所欲的選擇,不用擔心後果。”
“所有妳擔心的事情,我會在身後為妳壹壹解決,除了我,沒人敢動妳!”
沙啞的低音炮聲,壹字字貫穿進稚嫩的耳膜,她幾乎從沒這麽信任過壹個男人。
嘴角隱約浮現的暗笑,亢奮無比!
砰!
刺耳的槍聲發射出去,身後男人扶住她的肩膀,阻擋住沖擊力,壹眼看去,眼中的訝異,逐漸變成欣喜的激動。
壹發爆頭。
“啊啊啊!”
遊樂場內傳來遊客激烈刺耳的尖叫聲,伴隨著恐懼,所有人抱著頭落荒而逃的壹同往出口逃竄。
男人倒在腦袋下血泊之中,死不瞑目瞪大雙眼,望著蔚藍的天空。
她的手依然堅韌無比握住冒著熱氣的槍,這次手卻抖了起來,不是害怕,是激奮,從未有過的宣泄爆發,居然可以這麽爽!
連帶著呼吸都開始倉促起來,臉頰逐漸泛起紅潤,她開心的挑起嘴角,無言的快樂在布滿血紅的雙眼裏漸漸爆發!
表情被男人滿意的看在眼中,出乎意料的結果。
“好棒,貝貝。”
“哈……”
從她拿槍沒反抗的那壹剎那,他就知道了。
殺人會上癮。
在她得到過壹次甜頭後,這種感覺就再也無法自拔。
男人教她,“開槍唯壹可以壹秒致死的地方,是腦幹,只要命中鼻子。即使在s擊心臟雖然能導致人的死亡,可依然還有十秒鐘的理智存活,在十秒鐘內,目標者如果拿著壹把槍,那麽危險系數是不可預料。”
“既然要殺,就不能給對方存活的片刻,哪怕是兩秒鐘。”
她活了二十三年,從未清楚過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麽,然而現在,被他親手揭開的本性,她無法自拔,深陷其中,本身她就不是要做什麽善良之人,需要什麽可笑的幸福,那種東西對她來說已經擁有過度了。
夜裏兩點,身旁男人忽然起身。
穿衣聲窸窸窣窣,在他為她捏好被角的那刻,她忽然睜開眼看著他。
“去哪?”
倪致郁笑,“任務,要跟我嗎?”
黑夜中,月光灑落進來照在女人臉上,從鼻梁間壹分為二的光束,面對著他,眉眼彎起。
“好啊。”
碼頭處在逃竄的男人,穿著皮夾克,手握皮箱,驚悚的睜大眼睛,看著身後追來的摩托車,臉色害怕過分猙獰,發了瘋的朝著碼頭壹艘破舊的兩層輪船上逃竄!
那皮箱很重,裏面估計不少錢。
而對面那棟酒店高樓的房頂上,有他殊不知的危險。
倪致郁親手為她帶上夜視鏡,架起的awm狙擊步槍,夜風吹亂著長發,男人在她身後貼心為她遮擋著耳邊的狂風。
瞄準鏡緊盯正在竄上輪船的男人,微瞇雙眸,食指扣下三分之壹。
咻——
消音槍沖擊後,銀色的子彈斬破空氣旋轉著沖刺。
男人倒在了船板上,壹動不動。
倪致郁拿著望遠鏡看去,子彈正中鼻梁,打的面部全非,已是看不出面目人形,這是她第壹次使用狙擊槍。
“妳總是能給我驚喜。”
陶貝貝轉頭望著他,俏皮的笑勾勒在嘴角,弧度翹起完美,吹亂的長發飛舞在空中,蠱惑妖媚。
他扶平那束糟亂的長發,低下頭,摘下夜視鏡,著迷的含住水潤紅唇,緊扣後腦勺,狂烈的舌吻,b這頂樓的狂風來的更加猛烈,兩人口中不斷運渡口水。
她松開槍,環抱住他的脖頸,高大的身軀蹲下,將暴風全部遮擋,沈醉在熱烈的愛意中,雙眸互相迷戀,舌頭交合e格外用力,口水聲甚至已經灌過風聲。
不知道吻了多久,直記得雙唇麻木充血,難舍難分。
刺眼的烈日,沙灘餐廳內,紅唇咬住吸管,百褶裙下雙腿交疊的晃動起來,壹口壹口的吸著冰沙。
旁邊桌傳來歡笑聲,尤為刺耳。
她側眸看去,壹家四口講著笑話其樂融融的哈哈大笑,幸福蔓延在每個人的臉上,歡樂聲吵鬧無比。
“砰!”
壹個穿著沙灘k的三歲小男孩,拿著水槍對準其中壹個男人,飆濺出來的水射在男人的灰色短k上,四個人同時回頭看去。
“呀,這小孩兒好漂亮啊,怎麽像外國人?好可愛啊!”
“就是啊,小朋友妳的爸爸媽媽呢?”
被講漂亮的“小孩兒”,冷眼殺氣瞪著他們,攥緊手中的水槍。
“不好意思。”
壹道深沈磁x的男聲響起,穿著花襯衫的男人走過來,夾起孩子的咯吱窩抱起來,朝他們點頭道歉,“他比較頑皮。”
“哈哈哈沒事沒事,小孩子嘛,都是這樣的。”
男人淺笑著點頭,抱著他走去靠在窗邊的餐桌上。
女人吸著冰沙的動作停下,男孩兒坐在對面,興奮亮起了眼睛,“媽媽媽媽!妳也覺得很討人厭對吧!嗚嗚我不喜歡他們!好煩人啊。”
她無言挑著眉頭,托腮,看向身旁的男人。
倪致郁溫柔肉了肉她的長發,眼中浸滿笑容的寵溺,“可以。”
她露出潔白的牙齒,轉頭吧唧壹口親在他的臉上。
小男兒撅了嘴巴,“爸爸,妳壞蛋,我也要媽媽親親嘛。”
“小子,不是想g掉他們嗎,走,我教妳。”
“真的真的嗎!”軟乎乎的小臉上堆滿興奮的笑容,男人起身,困住女人柔軟的腰肢摟在懷裏,“去車上拿裝備。”
“嘻嘻太棒啦!”
陶貝貝轉過頭,揪了揪他的小耳朵,“倪愈貝,妳再叫的這麽大聲,待會兒就把妳關在酒店裏自己壹個人待著。”
“啊痛痛媽媽,我乖乖聽話不叫就是了!媽媽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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