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姐弟戀病嬌綁架調教s8ms尿紋身強制孕逃跑囚禁
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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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身段妖嬈的女人全裸,雙手反綁在背後,嘴中咬著被捆綁在腦後的布條,勒緊嘴角的布料被口水打濕,她滿臉都是痛苦,彎曲起的脊背千嬌百媚,娉娉裊裊。
細看平坦的腹部卻隆起不正常的鼓痕。皮肉本是膚如凝脂,卻變得青紫嬌紅,鎖骨上布滿了各種異樣的吻痕,顯然是被吸出來很久了,又不斷增添上新的。
她格外的難受,不停扭動著嬌嫩的欲t1,掙紮中,捆綁在背後的雙手越來越緊,手腕上也開始浮現起了纏繞的青痕。
掙紮所帶來的效果,只會讓繩子更緊,和肚子裏膨脹起來的異物愈加難受。
外面的大門打開了,她渾身壹個激靈,不敢再動彈下去了,等著人進來。
下壹秒推門而入,只聽壹聲沙啞的笑聲傳遍房間裏,惹得她全身汗毛豎立起來。
“姐姐真乖,居然壹滴尿都沒流出來呢。”
男人的大手摁在她的臀部上,嘴中咬住布條發出唔唔聲,她恐懼的眼神緊盯著他陽光明媚的笑容,這個逼她小六歲的男生,卻輕而易舉將她欺壓的毫無反抗之力。
“怎麽,很難受?”
他低頭趴在她哭腫的眼睛上親了親,啞著性感的聲音問:“想排出來嗎?”
韓杏不停的朝他點頭,眼淚灑落了滿床,順著顴骨往下流在左耳中,哭的楚楚可憐。
他淡淡笑了笑,雖說眼裏根本沒什麽歡樂的笑意,拍拍她的屁股說道:“跪起來。”
女人格外妖媚,壹舉壹動都搖擺著她撅起的臀部,和垂下來巴掌大的嫩乳。
因為雙手被綁在身後,所以她只能勉強用臉撐著床面,腦袋支起來,頭發淩亂糊了半張臉,從發絲縫隙中迷茫看向外面,難受的姿勢,讓鼓起來的肚子不得不壓在大腿上面,她疼的攥緊拳頭。
“看樣子是挺難受的。”男人的大手撫摸在扇紅的屁股上,身體隨著猛地壹抖。
“哼,姐姐的身體,都已經認識我了啊,用不著這麽害怕,只是扇妳幾巴掌而已,這麽多天了,也應該學會忍著了吧。”
“唔唔,唔唔!”
她學不會,真的學不會,根本不想受到這種毒打,拼命晃著腦袋對他求饒,布條已經把嘴裏面勒出了血。
“要認真數好了。”
啪!
“唔!”女人眼睛瞪大,發絲下她的目光猙獰,傷上加傷的痛苦,屁股上面的淤青又要被抽爛了。
“有認真在數嗎?姐姐。”
他壹邊甜甜的叫著,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帶任何的憐憫與疼愛,寬大的手掌,抽的那屁股四周的肉都在震動,啪啪作響她直往前躲,疼的腳趾蜷縮緊繃,試圖用臉撐著床面來逃走,簡直是可笑。
於是換來更狠的毒打,韓杏唔唔叫的慘痛,哭腔扯壞掉了嗓子。
等他將她腦袋後捆綁的繩子解開,便聽到壹陣嘶啞的哭喊:“求妳,不要打了!嗚嗚,別打我了,屁股要被抽爛了啊!”
“長鳴……嗚我求求——”
他眉頭間隙緊蹙壓低,抓住她的頭發往上擡起來,低頭質問她:“求這個字,我已經聽膩了,妳應該叫我什麽?”
韓杏膽怯望著他y嗖嗖的雙眼,嘴舌打顫:“長鳴,不,不是,老公,男朋友……啊,是,是主人!”
他可怕的眼神裏,不懷好意露出笑,b近她害怕的臉:“我打了妳幾下?”
“十下……是十下。”
“真是不錯,挨了壹周總算是長點記性了。”
馮長鳴松開了她的秀發,韓杏腦袋壓在床上,被發絲遮住臉,瞪大的眼睛看他拉著身上紅色的衛衣從頭頂脫了下來,那些被衣物藏住的肌肉完全暴露,令她害怕的壹直打顫,胳膊捆綁的時間久了,麻木保持著壹個姿勢。
“讓我想想,今天該教點姐姐什麽好呢。”他歪頭朝她笑。
男人生著壹副濃眉大眼,看起格外秀氣,短到眉上的細碎劉海,彎起眼角來是個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的大男孩。
“弄出來……”
“什麽?”
“把妳的東西。”她羞憤紅了眼:“妳的尿……弄出來啊!”
韓杏無比後悔對這個突然親密的鄰居,開始沒有任何的防備心,才被他逮到機會壹步步放下戒心,從剛開始被他綁架,還以為是個玩笑話,直到將她摁在地上動彈不得強奸淩辱,才知曉了他的真面目。
“這是姐姐跟我說話的態度嗎?怎麽到現在還是沒分清主次關系,真是讓我失望啊。”
“主人……”她哭腔聲念道:“主人,把我肚子裏的東西排出來,求妳主人。”
他抿唇開心笑起來,拿起床頭壹個紅色項圈,套在她的脖子上:“來吧,主人帶妳去衛生間。”
韓杏楞在那裏,即便脖子的項圈拽著她也不動。
“嗯?”馮長鳴不悅皺眉回頭看她。
“我的手。”她下巴支撐在床上,雙手背在腰後面,撅起來的臀部格外誘惑,淚眼婆娑:“主人,我的手……”
“我可不管,看來妳是不想去衛生間了。”
“不,不是的!我要去!”
韓杏知道沒轍了,咬咬牙,用雙腿往前挪動著身體,看著床高的地面,她就這麽下去,壹定會臉著地的!
“快點!”
頭頂傳來嚴肅不耐煩聲:“我只給妳三分鐘時間,如果妳爬不到衛生間那就繼續憋著吧。”
她心下壹狠,閉著眼腦袋著地,接著整個身子從床上迅速滾了下來,床邊有柔軟的地毯,腦袋磕的不是很痛,但屈辱的姿勢讓她臉又紅了紅。
別扭的雙腿重新跪起來,用下巴撐住地面,奶子擠壓在身下,挪動的身體隨著每壹步伐都扭的格外激烈。
站在她身側的男人邊看邊笑,牽著手中的鐵鏈,將她拉進了浴室裏冰涼的瓷磚地面上。
鏈子摔在了地面,他走去她的屁股後面又拍了兩下:“撅起來。”
韓杏照做,可她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聽到他拉開褲子拉鏈的聲音。
“不!妳說過會讓我排出來的!妳在幹什麽,主,主人!”
“主人在幫妳排出來啊。”他輕描淡寫道,跪在了她的身後:“都尿進去這麽深了,不胴體0ng裏面的尿怎麽能排出來呢?”
“不行,不行!把塞子拔出來就可以,嗚嗚它會自己流的,不要捅——啊!”
啪!
“主人說的話,輪得著妳來反駁?”
“嗚我錯……我錯了,不要打,我不反駁。”
他冷冷壹哼,擼動著自己半y半軟的雞8,逐漸在手心裏搓動的越變越大,木塞堵在花唇正中間,撐得漂亮花穴往兩側撐開。
手指掐住木塞的壹角,另壹只手扶著自己的性器,抽出壹剎那,把本來要流出的尿液全部用雞8頂了回去。
“漲…好漲!”
她面色猙獰擰緊眉頭,蜷縮的腹部在抽搐緊吸,難受極了。
“真暖和。”
男人大手鉗住她纖細的腰,晃動臀部朝她裏面刺入,插著那些熱尿,舒服的嫩肉夾住肉根,壹步都不想離開,他爽的不時發出倒吸冷氣的聲音。
“嘶哈,好溫暖,真要命啊姐姐,怎麽全身都跟g魂壹樣吸著我不放呢?好暖的x!”
“額啊,出來了,啊流出去嗚嗚,流出去了……”
她的鼻尖聞到了淡淡腥臊味道,那都是他今早灌進去的晨尿,在肚子裏面堵住了壹天,鼓的痛苦折磨她生不如死!
“嗚啊,好多,主人哈……流出去,快了,都流出去!”
“好痛啊!別頂了嗯啊!輕點……輕點插,拜托妳啊主,主人拜托妳!嗚嗚求求妳了!”
“真騷。”他含笑聲嘲諷著。
韓杏受不了他雞8在來回折磨著陰道,把裏面的尿液捅入斷斷續續,噗滋噗滋水聲也格外的大,那些都是令她感覺惡心骯臟的尿,她只想讓它們快點流出去!再用沐浴露將全身都清洗幹凈!
她的臉壓在地面上,項圈硌的也痛,來回撞擊的速度逐壹加快,兩條胳膊在背後勒得十分痛苦。
“啊哈,啊,不行,輕點啊求求主人,輕點……受不住了嗚啊!”
“這就不行了?”他拽著她的胳膊,像打樁機壹樣的速度,啪啪拼命朝她身體裏面深入,她的哭聲傳的越來越兇,眼角掛著淚嗚哇壹聲往下傾流。
馮長鳴拽著她的頭發提起來去看她的臉,果真是哭慘可憐極了,就是這張笑起來風情萬種的臉,嫵媚動人眨著眼,當初勾引的他入癡入魂,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幾日睡不著,夢裏用著這張臉來yy春夢跟她做愛。
就像現在這樣。
“吶姐姐,我草妳舒不舒服?”他明知故問,俯下身用手抓住她的軟肉,用力拉扯在手心裏面。
韓杏痛的哀嚎求他放開。
“我不是在問妳話嗎?說啊!”
“嗚啊啊舒服,舒服!我好舒服啊,主人,要掐壞掉了,求妳輕壹點,求求妳!”
“我不喜歡聽妳求我!”他側過頭咬住她的耳根,用力擠壓了兩下,冷著陰沈的聲音:“我要讓妳請我,再敢說壹個求字,我就扇妳屁股了。”
“不要!不要嗚嗚不要打我了,求……請妳,嗚請妳不要打我!”
耳邊傳來呵呵低笑,他盡是滿意的勾唇:“好乖啊。”
下體連壹刻松懈都不給她,噗滋噗滋,陰道的肉都被粗大雞8給抽翻了出來!
知道她沒什麽感覺也不會像ap裏面那些女人流出那麽多的淫水,這些尿灌進去了壹天,就足夠做成潤滑,壹邊c壹邊流,說著她騷。
“姐姐全身都很騷,瞧瞧妳的騷逼裏流的都是些什麽?在我面前還要裝什麽貞潔烈女,妳只要負責擺弄風騷勾引著我草妳,那就是我想要的!”
韓杏哭的滿臉通紅,她的下巴已經壓在地上摁紅了,提起她的胳膊,上半身往前撅了起來,胸前兩顆乳房也被操的上下竄動看著格外淫蕩。
“不要了,嗚啊我不要了啊!妳放過我,請妳放過我!”
“放過妳?”
馮長鳴興奮y鷙,咬住牙齒,爽的無比舒服,用碩大的龜頭狠狠穿透她的子宮低吼:“下輩子吧!”
“壞了,要壞了啊啊!”
熬到他射出來之後,韓杏已經不行了,倒累癱在地上,奄奄壹息,兩條胳膊已經被扭的沒有了知覺,疼的快要斷掉。
“精液射進去了呢。”他笑著說:“姐姐,為我生個孩子吧。”
“不可能。”
她幾乎是想也未想的就出口拒絕。
背後傳來壹聲冷笑:“看來是我還不夠賣力,居然還能讓姐姐拒絕我。”
“不,不是……我不要生孩子。”她慌亂的躺在地上轉頭看他:“嗚我不想!”
“不想?有姐姐說不想的份嗎?”他拔出了連接在她下體的雞8,拍拍她的肚皮說:“這裏面可都是我的東西,妳的身體已經被我給占滿了,妳是我的!”
“我不是妳的,我不是妳的!”
男人不悅壓低了眉峰,站了起來,壹手握著自己濕淋淋的雞8。
“姐姐,妳是誠心在惹我生氣吧?”
韓杏咬住牙,發抖的不敢去看他,如果她此時的雙手能被松開,那壹定抱頭蹲在地上縮著屁股怕被他揍。
忽然,頭頂傳來了熱流,澆灌在她的頭發上。
她瞪大眼睛去看,發現他在朝著她尿!
“不,不啊啊妳在幹什麽!不要,滾開,滾開啊!”
韓杏狼狽大吼著用雙腿和臉往前挪著爬動,那尿液激流打著h柱,從馬眼中噴射出來,淅淅瀝瀝灌在她的頭頂上浸濕了發絲,往下流落,接著糊了她滿臉的尿液,黏在臉頰和眼窩。
甚至鼻孔和嘴裏面也b不得已流了進來!
“咳啊!滾開,滾開咳咳……不要,嗚嗚啊不要尿我,長鳴!”
她睜不開眼,自然也瞧不見男人咬住牙齒,正滿臉兇怒瞪她。
“我說了妳是我的就是我的!身體裏面有我的精液,身體上被我給淋尿,妳還有什麽地方不屬於我啊?被我關了壹星期了,居然還敢這麽不老實!讓妳給我生個孩子怎麽了!”
“我不是咳,咳咳!我不是妳的,我不是啊!”
她顧不得自己嘴裏面流進來的尿,揚頭朝著他大吼,膝蓋在充滿尿液的地面上,光滑的根本爬不動。
下壹秒,便自己滑到,腦袋重重砸在了地板上!
額頭咚的磕上去。
韓杏滿心絕望的張著嘴巴,震得大腦嗡嗡作響,模糊視線,無助看向浴室白瓷的墻壁,聽到耳邊急躁的安慰聲,再將她慌亂從地上抱起來,查看著她腦袋傷口。
她記不得自己吃了幾頓飯,被關的是六天還是七天。
被他綁架開始,壹周裏就跟著他出差,走到哪裏他就把她關在哪個酒店裏。
壹日三餐從不落下,他早上出去要先給她餵壹餐,看著她排泄完,將她綁好之後再離開,中午又準時回來,再餵著她吃飯。
馮長鳴即便再忙,都會照護著她,把她關的舒舒服服,給她想吃的要喝的,雖然有時候會跟她玩壹些怪癖的性事,惹得她連連求饒,可他從來都註意分寸。只是為了不讓她跑,她根本不知道他用了多大心思。
她的手被放開,可因為綁得太長時間了,胳膊上纏繞的都是淤青,連動著壹根手指都是折磨,礙於她額頭上的傷,馮長鳴不想再折騰她,給她洗完澡之後抱上床,便開始黏膩的蹭在她身體上。
高大的身子完全將她壓制在身下,咬住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又在不停吸著新出來的傷口。
他落下的每壹點都標記著自己獨有的印記,仿佛在告知世人,這是他的東西,不可指染的獨有物。
可當他看著那些像是馬蜂窩壹樣青紅吻跡,還覺得不夠。
“妳是我的啊姐姐,不止要為我生個孩子,我要妳,妳永遠都是我的!”
“我不是妳的。”
“是我的!是我的!我說妳是妳就是!c也c過了,尿也尿過了,妳身體上還有哪個地方不是我的啊!”
韓杏將臉別在另壹側,身心交瘁閉上眼,已經不想再跟他計較下去了。
馮長鳴氣紅了眼,壓在她身上不停喘著粗氣,喜怒無常。
第二天連早飯也沒來得及給她餵,就匆匆出去了。
韓杏醒過來,發現自己身體沒有被綁,她正要下床的時候,外面又傳來了開門聲。
幾乎是本能反應的,就縮進被子中,看著他手裏提著壹個銀色的箱子,走了進來,放在床頭上,又拿出了昨天綁她的繩子。
對視上她恐懼的雙眼,馮長鳴在笑,雖然笑的並沒那麽燦爛,甚至是恐怖,即便長得濃眉大眼,劍眉星目,也遮擋不住他性子裏的病虐。
她的胳膊被綁在了兩個床柱上,上半身大字張開,韓杏看到他打開了箱子,從裏面拿出灌滿黑色墨水的針,插上線連接電源後,發出嗡嗡的類似電鉆聲。
“妳要做什麽!”她慌亂吼了出來。
馮長鳴沒看她,拿起白色的藥膏,從手指上沾了些,塗抹在她的鎖骨下面,任由她大吼小叫,銀針刺入了她青紅的肌膚中。
“額啊!痛啊!”
那些麻藥根本沒起到什麽作用,不過是塗抹的,紮入皮膚裏的針,該疼還是疼。
他已經在輕了,緊繃著唇,額頭青筋都在用力。
“姐姐,妳如果不想讓我失手,那我勸妳最好不要掙紮,妳也不想被我給紮成馬蜂窩吧,嗯?”
“妳該死!妳該死啊!”韓杏氣怒了眼罵他,淚珠滑落至耳朵裏。
“沒辦法,誰叫我這麽喜歡姐姐呢,妳拼命說著妳不是我的東西,那我只能用行動讓妳看看,妳到底是誰的東西!只要紋上我的名字,就是我的所有物了。”
“妳混蛋啊!”
嗓子吼叫嘶啞了,她痛不欲生拽著手腕上的繩子,針紮入進去的力道逐漸緩輕,黑色的墨水在皮膚裏暈染開,左邊的鎖骨下方,壹個壹個的刻下三個字。
“馮長鳴……我求妳,嗚我請妳饒了我啊!我討厭妳,我根本不喜歡妳!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妳在犯罪,妳就是個強奸犯!”
“給我閉嘴!”
他第壹次聲嘶力竭朝她吼了出來,嗓子都破了音,手勁沒控制好,針幾乎完全紮了下去。
“我不是強奸犯,我愛妳!我愛妳啊!妳是我的姐姐,是我的女人,到底還要我說多少次!”
韓杏望著蒼白的天花板,臉色變得幾乎b墻壁還要白。
“我不是……”
他笑的嘴角開始抽搐,攥著紋身筆,壹針壹刺的咬著牙:“都刻上我的名字了,有誰會信呢?”
鎖骨下面的刺青留著馮長鳴,三個龍飛鳳舞的字跡。
生怕傷口感染,他連工作都丟下了,在酒店裏每天陪著她,大概是他手生,紋身紮進去的地方不停流著血,讓她足足疼了壹星期,想著辦法去撓那地方,馮長鳴找到讓她註意力分神的辦法,天天將她操的根本沒力氣去顧得上鎖骨的疼。
射進去她子宮的精液也隨著每天操她的次數而增多。
他本就有意讓她懷孕,即便她再不願意,每天餵給她的飯中也有助孕料,這些都是他托人空運過來的食材,然而都是韓杏不知道的。
在這裏待了壹個月後,出差要臨時變動地方,他買了兩人的機票,準備第二天早上就離開這。
“姐姐壹刻都不能離開我!等到那邊之後我會找個舒服的酒店讓妳住下,辛苦壹段時間,下個月我就有休假能好好陪陪妳了。”
他壓在她的身體上,膨脹的下體還連接在她的陰道中,壹手捏著她敏感的乳頭轉動,趴在耳邊輕輕念叨著。
韓杏轉過頭,唇瓣擦過他的臉頰,雙眼無神盯著大門,卻在計劃著離開這裏的逃跑時機。
她什麽準備都沒有,然而只要能把她的裸體套上衣服,就能隨時逃離他身邊了。為了不讓她出去,他將她的衣服全都扔了。
然而離開這肯定要給她衣服穿,馮長鳴買來了壹件長到腳踝的淡綠色長裙為她穿上。
這是他在商場裏壹眼就看中的裙子,買下它的時候就幻想著穿在她身上有多漂亮,高挑的身材,輕而易舉地駕馭住了這件衣服,長發垂拂在精致的臉蛋側,g去耳後,沈魚落雁。
明明是個成熟的姐姐,又被他打扮成鄰家女孩的姿態。
他簡直要喜愛死了,抱著她不停的親,單膝跪在床上壓住她的手腕,舌頭攪拌的她呼吸均勻不暢。
將她帶出酒店,他壹刻都不敢松手,已經提前在酒店門口預定了去機場的車,可她卻突然蹲到地上不肯走了。
“我想喝熱水,我肚子疼。”
馮長鳴以為她是來生理期了,這壹個月都沒來,算算時間也是該了。
“那妳先上車,我去酒店接杯熱水給妳。”
韓杏被他輕松抱起來,快步把她放上車裏,叮囑著司機看著她。
車裏,她雙眼直勾勾地註視他背影,見他走進了酒店,玻璃感應門緩緩合上。
二話不說打開了反鎖的車門,沖下車往馬路對面跑。
“欸!姑娘!”司機朝她大吼。
她根本什麽毛病都沒,穿著平底鞋飛快穿流過車輛稀疏的馬路,朝著對面人行道跑去,裙擺揚起。
她太久沒鍛煉,粗喘著哈氣不停往前跑,唯壹的念頭就是不能停下,離他越遠越好!她甚至不敢去往後看,害怕被發現,眼淚都擠了出來。
口袋裏的手機發出警報聲。馮長鳴停下來了腳步,回頭看去,那司機下車大聲喊著對面逃竄的人,在他視線裏只留下壹抹淡綠色的衣角。
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摁亮手機上的追蹤器。
打開屏幕,看著那紅點不停閃爍著往十字路口跑去。
“我就知道呢。”
果然是個不聽話的。
等紅綠燈的時間,韓杏左顧右盼著,她聽到了有什麽東西在響,發覺到自己裙子口袋裏面有東西,拿出來壹看居然是壹個小黑盒子,還沒有手掌大,發出滴滴滴的警報聲。
她暗叫了聲不妙,這東西很有可能是他故意放的,追蹤器嗎?
韓杏看了看人行道壹排排的商店裏,兩棟房子之間有壹個小巷子,拿著東西快速的跑過去,正是幾個龐大的垃圾桶豎立在裏面。
她跑到盡頭將東西用力扔了進去。
還未等她轉身,耳邊傳來咚的壹聲巨響!
腦袋被壹棍子砸了下去,甚至連劇痛感都沒來得及反應,眼前視線迷離的像是清晨白霧,壹片迷茫。整個身體隨著往前撲,還未落地,大腦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當她再壹次醒過來,眼睛裏面壹片刺眼白茫。
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音,惹得她大腦陣痛。
等到白光消失,發現是壹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摁滅了手電筒,松開她的眼皮,問她:“現在感覺身體如何?”
她顫了顫雙唇,頭頂又落下了壹只大手,轉過去,是壹個長相清秀的男人,朝她微微壹笑著不懂的含義:“嗯?”
明明是在笑,卻b不笑都要可怕。
“現在身體怎麽樣了寶貝?快跟醫生說說。”
聽到這個稱呼,她眉頭皺的更狠了,瞧見他的笑也壓了半分,瞇著眼似乎在警告她。
“妳是誰?”
清澈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回籠在病房裏,讓面前的兩個男人皆是壹楞。
於是更多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和女人進來了。
她不知道自己叫什麽名字,也不知道自己的年齡,甚至對於面前的壹切都陌生的要命,聽到今天的年份和日期,她搖搖頭,盡是生疏。
躺在病床上沒過多久,那個稱呼她寶貝的男人,說著要帶她回家了。
“妳是誰?”
“我是妳的老公。”
“寶貝,妳懷孕了。”他拿著手中的檢查報告,放在她平攤的腹部上,抱著她笑的狡黠盡是興奮,低下頭不停吻著她。
“懷孕?”
“是啊!這裏有個小生命,這是我們的孩子,我要做爸爸了,寶貝,我好愛妳!”
他摟著她慶幸,那壹棍沒有下手太重而傷到孩子,居然還能讓她失憶,這是老天爺都在幫他!
失去了所有的記憶,韓杏單純的就像壹個白紙,對他而言,可以隨時在這張紙上增添各種墨水,灌輸給她,他喜歡的思想。
馮長鳴自認為自己很適合說謊,也把這不存在的夫妻關系演繹的淋漓盡致,把她關進自己家中,給她灌輸已經失業在家很久的認知,告訴外面壹切對她而言有多危險,讓她再也沒有了可以出去的理由。
“好好在家養胎,哪裏都不要去,寶貝,我會好好照護這個家。”
他將她壓在床上,從耳根親吻到她胸前鎖骨,那片紋身上,韓杏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知道了嗎?我要聽到回答。”
“嗯。”
男人絲毫沒發覺自己嘴角的笑,幾乎扯得格外猙獰,這是他第壹次發自肺腑的感覺到開心!終於不用每天提心吊膽著她的逃跑了!
隨著月份越來越大,她平坦肚子也漸漸開始隆起來了。
馮長鳴不在家的時候總會看著家裏監控盯她。
她在家中只穿著壹件棉麻睡裙,經常坐在落地窗旁的搖椅上,看著高層公寓外的風景和天空,雙眼無神瞧著外面。
家裏壹切電子設備都沒有,甚至連書都被他搬出去。
所以她沒有任何可以接收到外界信息的來源,只能透過玻璃窗去看外面的世界,大腦裏面空白的記憶,給不了她任何的幫助。
對她而言,她能看到的地方,就已經是全部。
空洞的雙瞳望著外面成群結隊飛過的麻雀,她壹只手撫摸在自己隆起腹部上,靠著搖椅,靜靜盯著壹處方向,除了眨眼,再沒有了任何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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