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哦哈喲老公
夢女降臨 by 藍胡子小女孩
2025-2-6 18:48
活過大半生才知道,其實愛這種東西,是人在有余力顧及他人的時候才會出現的。
拆散兩個人,最簡單的辦法,是將其中壹個逼到絕境。當他開始自顧不暇時,是沒工夫寂寞、沒工夫去愛別人的。
紀榮想問她,妳構思我的時候,寂寞過嗎?
人把創造自己的神形容為“主”,俯首稱臣,畢恭畢敬。紀榮不是。
他在三十歲叫她小家夥,在六十歲叫她mommy。
他不做信徒,別人敬仰神時,他在操“神”。親力親為,把塑造他並折磨他的祂活活幹成壹只抖著腿顫聲哀求的濕貓。
那時候太渴望從性裏解脫了,三十二歲的紀榮無暇去想關於愛的任何事。
直到用三十年的時間理解了寂寞的概念,他才想追問她,分開腿想著他發泄的時候,她會寂寞嗎?會在快感到來的時候,同時構思他的表情與神態嗎?
他是作為愛侶被她遐想,還是只是壹個承載性癖與欲望的工具呢?
陸恩慈安靜地看著他,撐起上身吻他的嘴巴,輕聲道:“想妳才會哭,自慰的時候想妳,是最寂寞的事情。”
紀榮輕輕笑起來。
“好孩子,”他說,而後在黑暗裏起身把陸恩慈抱到腿上,褪掉女孩子胯上的內褲,垂頭吻她的唇角。
“妳從前住處樓下的貓也總是叫,壹年四季都在發情。”
紀榮開始揉撚濕漉漉張合翕動的小縫,輕聲責怪她:
“妳們壹模壹樣。”
“壞小孩,再濕壹點?”他低聲問:“夠濕的話,可以…”
恩慈問他:“可以什麽?”
紀榮不語,用戴著戒指的手緩緩扇殷紅的小縫。到底沒被男人的東西捅過,他手也不進去,被陸恩慈自己插了半天,也還是壹條細細的縫。
他扇得小陰唇腫脹外翻,少女跪在他身上,抱著他的脖子雙腿打顫發抖,穴口的淫水從肉縫裏流出來,連成絲線往下掉。
紀榮用修剪合適的指甲刮它的邊緣,喉頭微滾,低聲道:“妳知不知道這兒撐開,妳會變成什麽樣?”
“壹邊哭壹邊叫床,嗓子啞得很快,等幾分鐘就不哭了,只顧著叫,扭著腰磨這幾處地方,自食其力,自己餵自己。”
他說著,把恩慈往上抱,她嘴巴上有晶瑩的水痕,身體早已經濕透,甚至濡濕臀下男人褲子的布料。
紀榮沒有任何預警,套也沒戴,直接按著她進入了半個龜頭。
陸恩慈尖叫了壹聲,掙紮著要離開,腰下完全僵硬地套在雞巴上。
紀榮慢慢頂她,他不多趁機進去哪怕壹點兒,半個龜頭的距離,把她穴口快感神經最多的地方撐開,磨得饑渴難耐水光泛濫,看身上的小女孩很快哆嗦著攀住他的肩,晃著小屁股想多吞進去壹點。
紀榮只操她半個龜頭的距離。
陸恩慈發現,她的反應居然跟紀榮說的壹模壹樣。
果然幾分鐘後她就不想哭了,那種痛變成了性欲,她想他再扇她兩巴掌,把她的奶尖掐得紅腫破皮,薄內衣遮不住它,穿T恤時很蠢地凸起來。
“感覺怎麽樣?”
紀榮低聲問,用碩大的龜頭把她窄窄的小縫捅開,猶抱琵琶半遮面地給她破處。
陸恩慈努力往下坐,但腰被他握住,她下不去,吃不了。
“多進來壹點……daddy……”她壹直求他。
“快感神經都在這附近,進這麽多就可以了。”紀榮輕聲哄她:“小乖乖貓快泄掉……很晚了,要睡覺。”
他對陸恩慈身體的了解遠超陸恩慈的想象,龜棱抵著豆豆正下方的位置磨,不多時她就開始推他,垂著頭發抖。
紀榮拔出來,用手掌擦掉龜頭上面的液體,重新頂進去,在陰道入口幾公分的地方淺淺地磨。
陸恩慈知道自己已經特別濕,如果紀榮全插進來,哪怕潤滑夠,可能也要疼壹下子。可他偏偏停在會疼的那道窄處之前,讓她只有空虛和爽,壹點點疼都感覺不到。
這也算破處……他總算進入她了。可他們沒有性交。
陸恩慈泄了好幾次,等精疲力盡趴在紀榮肩頭,他便很快退出來,抱著她去洗漱。
“您不喜歡嗎?”陸恩慈在浴室的水流中問他。
他們濕吻,彼此脫光,可紀榮只是笑著說:“不,我只是不太想做,所以壹切以妳的滿足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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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睡很快,醒的似乎也很快。仿佛只是小憩片刻,紀榮皺眉按了按眼睛,睜開眼。
他還在剛才休息的床上。邊緣行為之後幹濕分離,兩人換了個房間休息。
可手邊陸恩慈不在。
紀榮靜了片刻,註意到窗簾只拉了層紗,月色朦朦朧朧投進室內,紀榮看到前方自己身前,被子隆起了壹部分。
他有些訝異,很快就變成無奈,擡手將被子掀起壹些。
女孩子果然在被中。
她跪伏在紀榮腿間,正在隔著褲子舔囊袋的位置。壹下又壹下,紀榮能感到那個部位正不斷被她的舌頭微微帶動。
屋內沒開燈,紀榮看得不是特別清楚,但也認得出陸恩慈穿著條繁復的裙子,並不是輕薄的睡裙。
男人擰眉盯著她,好壹會兒沒有說話。
見紀榮醒了,陸恩慈摸不準他的想法,小心翼翼望著他,不敢多動。紀榮朝她伸出手,示意她牽住自己出來。
“是不是出汗了?”男人的聲音很柔和,帶著微微的啞意:“悶在裏面會不舒服,出來透透氣。”
他看起來並不覺得她過分,陸恩慈立刻放下心。
她不肯出來,含住紀榮的中指,舌尖略有些生疏地纏著他吮吸,模擬抽插的動作。
“嗚嗯……呼……”
紀榮垂眸看著她,耐心問:“妳要做什麽?”
那雙柔軟的手覆在他勃起的陰莖上,少女壹言不發,但目的已經很明顯。
紀榮沒有起身,仍躺在原處,他稍微側了點身體,撐著頭看恩慈,眼神淡淡的。
“妳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很好?”他好脾氣地問。
“?”陸恩慈擡起頭。
那不然呢?
她甚至回憶了壹下近幾月的相處,確定老公真是特別好脾氣的人,溫柔又隨和,好老公好爸爸。
於是她謹慎地看著紀榮,又試探著得寸進尺壹下。比如舔他的掌心,手沿著勃起的弧度慢慢滑,覆住飽滿的陰囊揉捏。
好澀……
紀榮擡手,拉開睡褲褲口,放出陰莖。
陸恩慈楞楞地看著,沒想到這麽輕易就……就看見了。
很長,粗,溫熱的,上翹。
靠近龜頭的地方格外粗壹點,顏色有種色素沈澱減弱的粉,月光下非常漂亮。陰莖的馬眼部位特別明顯,感覺很能射的樣子……
她想到從前亂看代餐時學到的壹個詞。
精牛。
陸恩慈臉紅了。
這是不是有點有點太澀了……她吞了吞口水,更近地觀察紀榮的陰莖,很自然地產生張口去舔的沖動。
“爸爸的……好漂亮…肉棒……”
她像砧板上的魚,拼命張著嘴。
可刀已經頂在賴以呼吸的地方,要撬掉壹對鰓。
面前仍帶著淡淡疲色的老男人像抓貓那樣,將她從腋下把住往上撈,而後握住勃起的陰莖,用莖身扇她的嘴。
“什麽漂亮?”他問,又是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