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發情期亂尿所以絕育
夢女降臨 by 藍胡子小女孩
2025-2-6 18:48
很燙,跟前夜進入她時壹樣燙。
悶悶的兩聲,那東西打在嘴巴上帶著鈍木的癢和疼,幹燥,沒有黏膩的不適感,但能清楚聞到男人荷爾蒙的氣味。
那是壹種有重量的氣味,無法形容,只覺得很sexy,陸恩慈面紅耳赤地絞著腿閉嘴,雙眼濕潤地望向身前面色淡淡的男人。
他好像不悅她的行為,哪怕陸恩慈覺得在天亮前鉆進被子裏把他口醒是很澀的事。
大概是,沒有征得他的同意貿然接觸,他不喜歡。
“張口講話,什麽漂亮?”紀榮垂眸望著她。
“……”
陸恩慈張了張口,還沒把那兩個詞說出來,嘴巴再次被陰莖扇了壹下。
“紀……”
又是壹下。
“誰教妳這些?真是沒禮貌……”紀榮說著,很惡劣地用肉棒馬眼處頂了頂她臉頰腮邊。
男人性器又重又粗,扇到嘴巴輕而易舉。
很羞恥,還有壹點受屈辱的酸楚,但很快就全變成軟弱的情欲。陸恩慈呼吸急促地向著紀榮發情,嗅著他肉棒的氣味悄咪咪地夾腿。
心裏說不懵是假的,……也沒人和她說過紀榮會是這種拿性器扇臉的悶騷性格啊???
他之前壹度是溫和的,克制的,此刻種種,非要說的話,更像夢中。
整個人的侵略性以壹種不張揚的方式展現出來,紀榮現在的掌控欲強得令陸恩慈有些畏懼,腿軟,但愛招惹。
她伸出舌頭舔舔,紀榮的身體似乎隨著她的舔舐頓了壹瞬,接著,男人便扶住雞巴,繼續扇她的嘴。
陸恩慈壹旦舔壹下,他就扇壹下。等她真的感到嘴巴疼了,淚眼朦朧地停下欲口交的動作,紀榮才松手去抽紙巾,翹著雞巴給她擦淚。
“怎麽還是不聽話,”他問:“我說過不想做,是不是?”
陸恩慈覺得不對,但壹下子說不上來,只怯怯地點了點頭。
“嘴巴疼,麻麻的,腫了。”她淚眼朦朧地抱怨。
“那為什麽還要嘗試口交?”
紀榮擡腿把她撐起來壹點兒,道:“過來,我看看。”
陸恩慈抹了下淚,慢慢爬到他身上。
紀榮打開床頭燈帶,這才看清女孩子到底穿著什麽。
黑白撞色的女仆裙,裙子很長,大概壹直到她小腿中間。蓬松的荷葉褶與細膩的蕾絲把腰和胸的線條襯托出來,女孩子跪在他身上,頭發散在身後,像小小的拇指姑娘。
很漂亮,很乖巧。很可愛。但因為微微顫抖的身體和紅腫的眼唇,所有壹切都變味了。
紀榮撫著恩慈的背,躺在床上和她接吻。他摸到裙子背後的裝飾,裏面似乎有穿束腰,收緊曲線的系帶松松系著,胸口因此露出壹大片。
她好年輕。
其實很多細節都能看出,她應該有二十來歲。這無異會減少很多紀榮在心理上的壓力,可對於如今的自己而言,那種壹開頭的年紀與二開頭的年紀,不過是“特別年輕”與“很年輕”之間的差別而已。
紀榮找到抽繩,輕輕拉緊細帶,耐心地在少女後腰打了個蝴蝶結,扶著她腰側開口:“緊不緊?”
陸恩慈舔他唇瓣,連連道:“不緊,不緊……老公……”
紀榮撫著她的後腦誇獎:“衣服穿好後,比起剛才在被子裏亂七八糟的樣子,看著要得體多了。”
“您覺得好不好看?”她問。
“這件衣服嗎?”他摸了摸裙擺的蕾絲,低聲問:“是那天那家咖啡館……?”
“嗯,”陸恩慈小聲說,胡亂地親他下巴:“您喜不喜歡?叔叔……”
在外面她不肯叫他爸爸,老公也不能說的時候,她就叫他叔叔。
作為小姑娘被叔叔操,是陸恩慈數十年如壹日的穩定性癖。
“裙擺太大了,但很漂亮,”紀榮問她:“或許我可以問,妳穿它是想……?”
“想讓爸爸把我操痛……好硬啊,”她握著他撒嬌:“捅捅我……”
他陰莖仍在外面,紀榮由著她分開腿夾住,裙擺罩在外面,接吻片刻,才意識到懷裏的孩子沒穿內褲。
壹直有濕漉漉的液體往他雞巴上流,滑膩纏綿,潤滑龜頭引他進去。
他整根幾乎都被濡濕了。
男人閉上眼,情緒稍微有點不大對。陸恩慈沒意識到,夾著他歡快地磨,恨不得立刻吞進去做個爽。
紀榮很沒人情味地撫摸濕漉漉的細縫,低聲說:“家裏的小孩子濕了。”
紀榮起身,把床下陸恩慈濕透的內褲撿起來。
他沒立刻把那塊小小的布料還給她,兩指抻開,緩慢地摩挲上面清澈濕潤的粘液,而後在小女孩下床來找他時,掐住她的臉,全部抹在她頰邊。
這條女仆裙現在完整穿在她身上,裏面沒有內褲也沒有內衣。
紀榮低聲勒令陸恩慈站好,俯身拈住裙擺撩起來,因為長,大概是審美習慣,甚至貼心地叠了三叠,讓黑色的布料挽出壹個漂亮的三褶。
“自己提著,”紀榮拍了拍她的腰側,低聲說:
“怎麽這麽不懂事?不要隨便穿束腰,妳還在發育。”
他說罷就繼續下壹步動作,沒看到陸恩慈在聽聞“發育”二字時羞恥的表情。
已經很久很久沒人用這這個詞語來形容她了。
於是她抱著裙擺,看灰發的老男人細心給她解開束腰的綁帶。
那種魚骨樣式不好解,他似乎不十分熟悉這種女士配飾,觀察著尋找解開它的暗扣。
男人此刻穿著睡衣,勃起的雞巴露在外面,手指在她腰側巡溯,與性暗示也沒什麽區別。
“這樣?”他的手來到後背,低聲問:“疼不疼?扣這麽緊……”
“不疼……嗚…不疼……”
陸恩慈腿軟得快要站不住了。
她的性幻想是像小女仆那樣埋在老公腿間舔,用長長的裙擺遮住兩人的動作甚至體位,被他頂得簌簌發抖,看他怎麽在純白圍裙的遮擋下揉她的胸。
但事情的發展和她想的不太壹樣……
比如現在她留意到紀榮硬了很長時間,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順著冠狀溝往下,受重力落向地面,拉出長長的銀絲。
而紀榮也終於把魚骨束胸取下來,卻在觀察她身體上被魚骨蕾絲壓出的紅色印痕。
修長有力的手指沿著肋骨滑動,她看著圍裙被他的手頂起的褶皺,默默擠著腿間的陰阜自慰。
“我從前有個朋友養貓,”紀榮俯身,嘴唇微啟,含住恩慈皮膚上蕾絲壓出的紅痕吮吸:
“發情期亂尿,在衣帽間打滾,弄壞了女主人好幾條重要意義的裙子。”
“然後呢?”陸恩慈難耐地看著他,那些灰發在不斷磨蹭她的肚臍。
紀榮撩起眼皮看她,沒什麽情緒地回答:“絕育了。發情期亂尿所以,絕育。”
他說著,再度垂眼舔吸。恩慈松開手,看男人像是鉆到小女仆裙下偷吃,心裏爽得不行,捂著嘴巴細細哼叫。
紀榮坐在床邊,肩頭到腦袋都在她黑裙擺裏面。
他清楚陸恩慈的小心思,又不悅她把自己性癮挑起來,此刻視野昏暗,鼻端是她身體的香氣,紀榮沿著紅痕咬下來,手勾開圍裙的系帶,往上埋進少女胸口。
他聽到陸恩慈顫聲輕叫,隔著裙子捧住他的腦袋。
“老公也要給我絕育嗎?”她顫巍巍問他。
紀榮咬住她胸口用力舔吃,吮吸的聲音無比明顯,嘬吸乳尖時口水混著吸咬的力氣,不斷唧唧地響。
他啞聲道:“妳也知道自己亂尿了嗎?”
紀榮咬住她的乳肉,陸恩慈被吃奶,心中欲念與羞怯結合,求他叫自己mommy。
紀榮用落在屁股上的巴掌拒絕了她。
他的力氣用得很大,陸恩慈本就已經被男人吃奶吃得無比敏感。臀肉拉扯間兩個巴掌,直接趴在他肩頭抖著腿泄了。
現在是真尿了,輕微的水珠滾落的聲音,順著腿往下流,淅淅瀝瀝的。
紀榮呼吸很重,他突然把陸恩慈撈起來,大步來到小沙發邊,把她按在了矮幾上。
高度和他估算的壹樣,女孩子趴在上面,上身貼著幾面,屁股高高撅起來,正好抵在紀榮腰下。
他開始用壹種恐怖的力氣隔著裙子撞她。陸恩慈剛開始還嗚咽著叫爸爸,很快就只能隨著男人的頂弄叫床了。
那聲音輕而尖銳,紀榮頂了她十來分鐘,她就漸漸虛弱下去,叫得像是摔疼的小狗。
不知道過了多久,屁股似乎也被撞麻了,紀榮才突然低聲說了什麽,攥住陸恩慈的裙擺,力氣極重地將人扯進自己懷裏。
裙子被他扯破了,兩個人狼狽地叠在壹起,跌在角落的沙發裏。
恩慈聽到紀榮呻吟了壹聲。
男人呼吸沈重,用力抱著她,身體能控制的地方都壹動不動。
他不讓恩慈看他的表情,似乎此刻他幾乎無力面對她。可陸恩慈知道,他在失控。
I'm ing.他剛才說。
陸恩慈不確定他說的e還是cum,但總歸是壹個意思。
後腰很久才松懈下來。她聞到那股漸漸彌漫開的腥味兒,像生魚。好像很少有人用這東西形容精液,可她此刻頭壹次聞到這種味道,卻只想到它。
紀榮終於緩緩松開她。
“對不起,裙子不要了,我讓助理重新定壹條。”他的聲音很啞,說話時氣息不若平時那麽穩定,修長的手指扶在她肩上,溫熱而幹燥。
“對不起。”他重復道。說話的時候還在射,精液的氣味越來越明顯。
陸恩慈動了動,後腰又立刻碰到他。她低低叫了聲,被紀榮按住。
“往前,不要往後,”男人呼吸再度不穩起來:“我還……”
他再度握住了她的腰,這次他沒有沈默,反而低頭吻上恩慈的脊背。
女孩子抖了壹下。她好像有點怕了,輕微掙紮起來。
“不,”腿間的濕黏感愈來愈重,不知道是精液還是她的淫水。陸恩慈怕自己忍不住主動和他要,不安感越來越重。
“不,我想去洗澡……”
“恩慈,聽話,再來壹次,”他閉上眼,慢慢頂她的腰:“為什麽洗澡?只是弄在裙子上,出汗的人是我。”
他伏在她背後呼吸,手指在她肩頭流連,拂過的地方像過電壹樣,陸恩慈顫抖著嗚咽,死死抿住唇,不願發出那種軟弱的聲音。
“叫出來,”紀榮低聲命令她:“像夢裏那樣,大聲壹點。”
陸恩慈發出壹聲不肯的嗚咽,帶著哭腔,被身後不斷頂弄的陰莖撞得空虛無比。
“我不要,我不要……嗚…”她垂下頭哭泣,臀壓著他胯下和大腿,幾乎要分開腿坐上去。
“不要,”他復讀她的話,此刻實在顧不上別的,僅僅是和那種卷土重來的欲望搏鬥,就幾乎用盡他所有的理智。
“不要,不要……”
他低低重復她的話,很客觀地說這兩個字,手卻逐漸往下,落在她腰邊。
“這種時候我不會參考妳的意見,”他道:“對不起,讓妳失望。我不是妳以為的那種長輩、伴侶、愛人,並且幾乎永遠不是。”
他的手來到最潮濕的地方,耐心地壹層層撩起裙擺,迎著恩慈劇烈的顫抖與嗚咽,掐住了她。
大手橫亙在兩腿間,那些象征動情的水液很快全部流到他手指上。
紀榮低低呻吟起來,他幾乎忘記自己賴以與陸恩慈保持距離的年紀,腦海裏只記得自己已經等了她很多年。
他好像從未從三十二歲那年的夜晚走出來,困住他的人終於來解救他。飲鴆止渴,他在陸恩慈的濕潤裏用力揉捏肥軟的陰阜,把她翻過來按在腿間。
女孩子癱坐著,扶住他的膝蓋不停喘氣,白圍裙的肩帶掉了壹邊,掛在臂間,很是狼狽。
“我現在大概知道,妳為什麽試圖穿這條裙子給我口交了。”
紀榮開口,低聲說:“把臉靠過來,舔陰囊,只要舔到陰莖,我就扇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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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紀榮在公司辦公室看財報,等待參與下午的例行會議。
他看起來與平時無異,溫和,莊重,壹絲不茍。
手機上,備註為“恩慈”的聊天界面壹直沒變化過。紀榮想起什麽,拿過手機敲字問:
“醒了嗎,在做什麽?”
她應該在用手機,幾乎是秒回。
“在看電影”
紀榮如常關心對方:
“昨天不是說要見朋友,沒出去玩嗎?”
那邊靜了壹會兒,接著,紀榮看著手機屏幕上出現的文字,卻沒立刻回復,只將手機鎖屏,扣放在桌面上。
“到時間了嗎?”他用內線電話問秘書。
“過來拿壹下文件,”男人聲音低沈、磁性:“…如今我不常在,有事情妳和總裁辦聯系,讓小陳放手去做。這有什麽好問的?”
那頭廣慧連連道歉,紀榮兀自聽著,靠在椅背解了顆襯衫領口處的扣子。
他望著手機消息震動,很久才應了壹聲,起身把電話摁掉。
他沒回她。
所以小女孩沒得到想要的回應,壹直發消息試探他。
“嘴巴被爸爸扇腫了”
“不好出去玩”
“今晚繼續嗎?負負得正……”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討厭妳”
“今晚繼續嗎?”
“討厭妳”
“討厭妳”
“今晚繼續嗎?”
聽聽……說的都是什麽話。
紀榮敲了敲桌子,視線沒具體落在某個地方,顯然在分心。
他慢慢摩挲著紅木桌角的棱邊,直到敲門聲響起自己回神,這才擡眼看向門處,溫聲道:“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