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胴體

袖幻起香

古典修真

不是全本我不發,覺得好嫩就>>>>>>頂
第壹卷 第壹章。
黛雪趴在床上,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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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玫瑰胴體 by 袖幻起香

2018-8-2 06:01

第八章。
  陳文傑和莊文浩騎了自行車來,請兩個女孩去跳舞。羊子趴在窗口和他們大喊大叫,說馬上下去。轉過身來催正在寫信的黛霜:“別羅嗦了,小美人,人家在下面等妳呢。”
  黛霜扔下筆,看著羊子壹邊塗口紅,壹邊找衣服。她討厭口紅的油漆味,而她的雙唇是不需塗口紅的。
  羊子讓陳文傑帶,黛霜讓莊文浩帶。
  羊子坐在自行車上,伸出右手抱住陳文傑的腰,腦袋靠在他的後背上。黛霜規規矩矩地坐著,很不舒服,匆忙下樓,忘了戴手套,赤裸的手凍得發白。
  現在,她和另壹個,壹個男人的身體靠得很近。她可以感覺到他身體上的熱量,那是男人的粗野的力量。莊文浩身上有壹處香味,蓋住了福爾馬林的令人作嘔的氣味。黛霜聽見他壹下壹下粗重有力的呼吸聲,並體味著這個軀體在用力時的扭動。她真想把頭靠上去,用手臂抱住他,和他親熱。她聽見羊子咕咕唧唧的笑聲,和陳文傑的哼哧聲。當兩輛自行車並排走時,借著微弱的燈光,黛霜註意到羊子的手已經伸到了陳文傑的衣服下面。黛霜打了個寒噤。
  “冷嗎?”莊文浩異常敏感地察覺了黛霜的抖動,關切地說:“把手塞到我的衣服裏吧。”
  這種感覺已經十分遙遠了,它來自黛霜壹家下放農村時的經歷。童年的黛霜坐在自行車後座上,妹妹黛雪坐前面的橫梁上,她們像兩只小鳥兒壹樣隔著父親的瘦瘦的身體,叫著吵著,在農村的田野間單純而快樂地生活。她喜歡把自己小小的手兒塞到父親骨骼突出的腰胯那兒,父親用力蹬車所散發的熱量籠罩著她,使她感到安全。
  現在,這是另壹個男人在蹬車,同樣是熱乎乎的壹個背脊,但黛霜已經不是那個單純的小丫頭了。
  羊子和陳文傑慢慢地落在了後面。路燈光幽暗地照著清冷的路面,行人稀少。
  黛霜伸出雙臂,抱住了這個陌生、然而卻又無比親切的脊背。她的心在壹剎那間加快了跳動,血液湧上了她的臉。然後,十分輕柔地把頭靠了上去。
  寒風不再那麽刺骨,壹種巨大而厚實的安全感擁抱了她。她就像壹葉暴風雨中掙紮著的小舟,突然駛入了壹個僻靜而溫暖的港灣。海水輕柔地蕩漾著,搖晃著,安撫著她容易受驚的心懷。
  路燈的光線更加黯淡了,在他們的身上裹了壹層薄薄的昏黃色,就像覆著壹張輕軟的紗巾。
  這個冬日的夜晚,這條幽靜的小街,充滿了抒情和愛的氣息,深深地潛入了少女的芳心。
  這是個悠長悠長的夢。但充滿著陽光和鮮花,光和影映襯著白衣潔雅的黛霜。她的腳步那麽飄逸,宛如走在雲端,她最傾心的薩克斯曲子從遠處飄揚過來。少女的心正被另外壹種發自內心的幸福感激蕩著,或者說這是期待中的壹次舞蹈。她的舞伴已慢慢向她走來,她的腰被輕輕攬住,手放在了另壹只手上。薩克斯舒緩地吹奏和贊美這場舞蹈。黛霜覺得自己輕盈如壹片羽毛,失去了重量和質感。而那雙手捧著她,小心翼翼,壹如捧著壹件玉器。
  羊子笑嘻嘻地說:“黛霜,妳又在笑了。”
  黛霜側過頭,短發向壹邊傾過去,露出她清潔的臉,白晰而透出壹抹紅暈。
  “我沒有。”
  “哼,”羊子把右手搭在腰上,像托住壹件什麽東西。她的腰肢既豐滿又柔軟,“騙我呀?小丫頭,能騙得了我嗎?看看妳那雙眼睛就知道了。壹天到晚照鏡子,照鏡子。想在鏡子裏把妳的白馬王子照出來嗎?”
  黛霜嘟起嘴唇,像是撮著壹顆紅山楂。羊子站在黛霜的背後,替她攏著頭發。
  “黛霜,妳真是太美了,美得讓男人都不敢碰妳,不敢對妳起邪念頭。我要是個男人哇,我就……”
  羊子把手往黛霜胸前抓了壹把:“我就這樣。”
  黛霜跳起來,和羊子抱在壹起。兩個女孩嘻嘻哈哈折騰了半天。羊子壹邊喘氣壹邊坐在床沿上。
  “黛霜,知道我為什麽把妳當朋友嗎?”
  黛霜詫異地看著羊子。
  “為什麽?”
  “因為妳從來不問我,也從來不對我另眼相看。妳知道,在我背後說我什麽的也有,我全不在乎。我在乎別人說我又有什麽意義?我只是覺著這樣很好,我喜歡!我高興!我樂意!我就是要墮落給他們看。其實,他們比誰都骯臟,都卑鄙下流,要不就是嫉妒,誰讓我長得這麽讓男人喜歡呢?說實話,我愛他們。每跟壹個男人交往,我就發瘋地愛他們,我不是單純為了性欲,為了滿足自己的什麽東西。我只是愛他們,我情願為他們獻出壹切,只要他們要求,我就給他們。
  我從來不把什麽貞潔看得那麽神秘。因為只有當我們——我與他們——的肉體緊緊相擁,互相融化的時候,我才感到他們對我的激情。我不覺得哪個男人在玩弄我,我相信:當壹個男人和妳肌膚相親時,他是真誠地愛妳的。不過,我不能固定地愛哪壹個男人,我幾乎愛他們所有的人。從小時候起,我就特別喜歡和父親在壹起,和哥哥在壹起。長大了,我離開他們,或者說是他們疏遠了我。從此,我就和別的男孩子玩,和成熟的男人玩。我討厭嘰嘰喳喳嘀嘀咕咕的女生,她們表面上和妳親近得像壹個人。壹轉身,她們就對妳說三道四。妳知道嗎?黛霜,我和第壹個男人上床時才十四歲。那時候,我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懂!
  但他愛我,同時也和我壹個好朋友交往。這個好朋友和我的關系比現在我跟妳還要好,我們就像親姐妹壹樣不分彼此,連衛生巾我都為她準備。但她,卻在我的男朋友面前說我的壞話。十四歲,我不知道什麽是愛情?但我不能容忍她出賣我,雖然談不上出賣,她只是告訴他我父母不和的事。那時候我媽媽有外遇,妳知道,他們那壹代人很忌諱這些的。當他問我這事的時候,我氣壞了。接著他問我是不是愛他?我說是。他就吻我,在此之前,我們也接過吻,但這次兩個人都很激動。
  他的呼吸壹下子就粗了。對了,他比我大四歲,是我們學校高中部的。他的手伸進我衣服裏,捏得我很痛,也很舒服。我不知道他要什麽,但他給我脫了衣服,他也脫了衣服……“羊子擡頭看看黛霜。黛霜坐在桌子上,兩條腿垂著,她覺得似乎是自己剛剛經歷了這壹切,兩條腿軟綿綿的。
  “黛霜,妳是不是覺得我很壞?”
  黛霜趕緊從桌上跳下來,在床邊上挨著羊子坐下。摟住羊子在羊毛衫下面的豐腴的肩頭。
  “怎麽會呢?我理解妳,真的。其實,我很羨慕妳的,只是我有些怕。而且……我覺得我的性格跟妳不壹樣,我只想愛壹個人,很愛他,他也很愛我。我就會讓他碰我,否則,我可不行。”
  羊子用手拍拍黛霜靠在她肩上的臉。
  “黛霜,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黛霜感動地用力抱住羊子:“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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