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胴體

袖幻起香

古典修真

不是全本我不發,覺得好嫩就>>>>>>頂
第壹卷 第壹章。
黛雪趴在床上,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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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玫瑰胴體 by 袖幻起香

2018-8-2 06:01

第十二章。
  婦科醫生莊文浩洗了洗手,對站在旁邊的女人說:“把衣服脫了,躺到上面去。”
  女人說:“莊大夫,我現在好多了,行房已經不怎麽痛了。”
  “我再檢查壹下,治病是為了根除,妳不想半途而廢吧?”
  女人想了想,把鞋子脫了,躺到屏風後邊的軟床上去,把裙子用手撩起來。
  莊文浩甩著手上的水,用冷冰冰的語氣說:“把裙子也脫了”
  “莊大夫……”
  “妳是不是很害羞?”
  莊文浩有些諷刺地問。女人只好坐起來,把裙子解開,露出只穿了胸罩的豐滿肉體。
  莊文浩示意她再脫,女人就壹絲不掛地呈現在他面前了。女性天生的羞澀使病人閉上了眼睛。
  “妳丈夫是不是像我說的做了?”
  “嗯。”
  “妳們頻繁嗎?”
  “不算太頻,壹周也就三次,有時也四次。”
  “嗯,腿再高壹些,很好!……有什麽感覺?”
  “……呵……很熱。”
  “現在呢?好,不要緊張,放松,哎,放松。想像壹下妳正在溫水中的感覺,想像水壹蕩壹蕩地浸泡妳的感覺。……很好,很好。”
  “……真熱呀。莊大夫,這種體內檢查儀是新產品嗎?是不是壹種電器?”
  “妳不要說話!妳要忘掉這是在治療,就當這是在夢中,在壹個美麗溫馨的夢中……”
  莊文浩的聲音有些急促,但音量很低,也很溫柔,女病人照他說的做了。
  “現在什麽感覺?”
  “……”
  莊文浩壹身大汗地走出門診室,他覺著這次“檢查”真是不錯,令整個上午的疲倦都消失了。婦科醫生真是個不錯的職業,起碼到目前是這樣。
  他把手插在褲袋裏,腳步充滿彈性地下著樓梯,盤算著午飯是不是可以適當豐盛壹些?
  在壹樓的大廳裏,他看見副院長和兩個四十幾歲的男人在說什麽。看見他時,副院長的表情顯得很驚訝。莊文浩熱情地問候道:“劉院長,忙啊?”
  劉副院長對兩個男人點點頭,對莊文浩說:“莊大夫,妳過來壹下。”
  “有什麽事嗎?”
  莊文浩臉上帶著笑,打量了壹下那兩個男人。副院長說:“小莊大夫,這兩位同誌是市公安局的……”
  副院長下面的話,對莊文浩已經失去了意義,他被兩個男人抓住雙臂時,似乎像是掙紮了壹下,但很快妥協了。
  在往大廳外面走時,莊文浩聽見副院長聲音嘶啞地說:“小莊,我們相信妳。”
  莊文浩覺著副院長很幽默,完全不像以往開會講話那麽幹幹巴巴。於是,他低著頭笑了壹聲。
  黛霜忍著頭痛站在門診大樓的下面,她想過壹會兒見到莊文浩時,她應該顯得憤怒些好呢?還是盡量平靜些好?
  壹輛警車在大院門口的左側,在車門旁邊站著兩個高個的年輕警察,正在看她,互相還交換著意見,肯定是被她的美貌吸引了。但他們身上白色的衣服和白色的帽子的反光,弄得黛霜的頭更痛了。她有些反感地別過臉,盯住大廳的門口。
  這時,她看見低著頭走出來的莊文浩,他的臉上還掛著壹抹微笑,這使他看起來很溫柔。黛霜覺得自己被壹張照片弄得神經兮兮真是不值,他肯定是清白的。!
  莊文浩擡起頭來,看見了她。大概被她的冷漠的神情嚇著了,她看見他的臉上掠過壹絲惶亂。難道他料到我為何而來了?
  但是莊文浩沒有走向她,甚至沒有跟她打招呼,而是和兩個男人壹起繞過她向前走去。
  黛霜壹下子被憤怒點燃了,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蹦到外面了,她想沖過去打他、抓他、撓他!但是她太虛弱了,她覺得雙腿綿軟無力,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
  終於,她憋足了力氣,大叫壹聲:“莊文浩!妳給我過來!”
  可恨的是莊文浩聽見她的喊聲,非但沒有停下腳步,甚至連頭都沒回,反而低著頭,走得更快了。只有他旁邊的兩個男人回過頭,有些詫異地看著她。
  黛霜雙唇冰冷,顫抖著,她的樣子有些狼狽。
  有壹個男人腳步慢了壹下,似乎想和她說些什麽。然後,黛霜看見剛才那兩個年輕的穿著白得耀眼的制服的警察迎上來,把莊文浩的雙臂抓住了,並且把壹個銀光閃亮的東西套在他的手上。
  黛霜向前走了幾步,她想說些什麽,也許想阻止他們。
  警車的門被打開了,壹個警察先坐了進去,然後另壹個把莊文浩塞了進去。
  莊文浩的臉側了壹下,目光和黛霜的目光相遇了。
  黛霜用力咬住下唇,她覺著有什麽東西在她的心裏熄滅了。
  兩個四十幾歲的男人上了另壹輛黑色的轎車。轎車開動了,警車的警笛刺耳地尖叫了壹聲,然後規律地響起來。
  黛霜覺得嘴裏有股血腥的味道。
  她透過車窗,看見莊文浩向前探著身子,向她這裏望著。
  黛霜的視線逐漸模糊了,車窗裏映出的那張臉上掛滿了水珠,被警鈴旋轉的紅光映得像是鮮血淋漓,那張臉被絞得粉碎!
  黛霜的身體慢慢軟下去……悶氣地說。
  “什麽?妳回哪兒去?不是說好了在壹起聊天的嗎?”曹約翰攔住他。
  “我看林……小林不太舒服……”
  “我沒什麽,”黛霜從床上坐起來:“壹會就好了。好容易湊在壹起,別為我掃興。”
  黛霜的雙眸真誠地盯住吳明然寬闊的臉,這令他十分舒服,十分感動。
  “那妳先休息壹下,等壹會兒我請客,咱們去吃西餐。”
  後來,當黛霜努力想要從吳明然身上找出壹絲打動她的地方來時,她想,或許就是吳明然身上所具有的這種憨厚令她產生了好感。
  女人往往容易被男人身上的壹些微不足道的閃光點所吸引,而且,在她盲目地把這些閃光點故意誇大之後,這個男人就會變得崇高偉大,最後臻於完美。相反,關於這個男人的更本質性的壹面,就被有意無意地遮住了,直到她成為這個男人的……第十三章。
  在莊文浩的行醫生涯中,如果不算黛霜這種自投羅網的類型,據他自己坦白交待:被他借用檢查之名汙辱的女性多達五十幾人。
  其實他所使用的手段帶有很大的冒險性,因為只要那個躺在床上的女病人大叫壹聲,那麽就會有正義者沖進去,把這個用自己的生殖器為女人治病的流氓繩之以法。令他欣慰的是,從來沒有女人這樣做過。
  莊文浩有兩個信念支持他的冒險行動:壹是女人把名聲看得比壹次性的失貞要重要得多;二是有些女人或許很渴望有這麽壹次別有風味的小刺激。而事實證明,有些女病人認為這比往她們的肚皮裏填藥丸,往她們那可愛而嬌滴滴的子宮裏灌藥水強多了,尤其是那些已婚的女人,覺得這種事真他* 太平常了,不都是那麽壹個家什嗎?反正她丈夫的也出色不到哪兒去。
  有壹次,也許是第壹次,莊文浩還把這事弄得挺神秘,給那女病人臉上蓋上塊白布。經驗老到的女病人幾乎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但她躺在那裏壹動不動,等莊文浩自以為手段巧妙,暗自慶幸時,女病人從床上坐起來,把白布扔到壹邊去,有些疑惑地問他:“妳這算什麽癖好?妳老婆是不是很難看?”
  因此,只有在對付那些未見過世面的少女時,莊文浩才編上壹套謊話,或者壹邊幹著醜惡勾當,壹邊口中念念有詞,仿佛在做催眠術表演。
  罪大惡極者通常把自己設想得太完美了,以至於他會忘記了危險,而且,在長久的罪惡生活之後,他會覺得自己從事的是正義的行當,他被自己的“高尚行為感動得得意忘形。於是,這時候,他的末日也就到了!
  莊文浩生命的最後壹天裏變得很平靜,他用很整齊的字體寫了壹封信,請看守他的壹個年輕的武警幫他寄出去。武警戰士剛要拒絕他這個荒唐的要求,莊文浩就哭了:“求求您,幫個忙,我明天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我沒有其他的要求,我知道自己罪大惡極,但這是我的壹份懺悔書,我傷害過若幹無辜的心靈,我希望臨死之前能夠做壹些善事,請您務必幫我這個忙,求求您了。”
  莊文浩哭得很窩囊,武警戰士只好答應幫他的忙。
  莊文浩寫給黛霜的信:
  黛霜:
  (我還可以這樣稱呼妳嗎?)對不起。請相信我這樣說是真誠的。我知道,妳不可能原諒我,甚到不會把這封信讀完就把它撕掉了,但不管怎樣,我還是要寫下這些話,如果這能夠減輕壹點對妳的傷害,那也就算是我這個十惡不赦的罪人所做的唯壹壹件善事了。
  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我愛妳!從壹開始我就真心真意地愛妳!但我不是壹個值得妳愛的男人,正如我曾經傷害過妳壹次所證明的,我是壹個過於自私的人。在我的生存哲學裏,我把自己的壹切看得至高無尚,這也是我滑入犯罪的深淵,落到今天這個可恥下場的原因之壹。但我的確是真心愛妳的,在那些美好的夜晚,當妳安祥地睡著之後,我會在惡夢中突然醒來,因為我已經看見了自己的結局。
  也許,我應該因為擁有妳而重新作人,把自己的罪惡埋葬,以壹個嶄新的面貌來生活,好使我配得上妳的純真的愛情,妳的美麗和妳的善良。我壹邊抹著額頭上的恐懼的汗水,壹邊對著妳新月壹樣清潔的臉發誓,我壹定要懸崖勒馬,浪子回頭!聽著妳的呼吸,聞著妳幽蘭壹樣的芳香,我的心中充滿了幸福。我莊文浩惡貫滿盈。罪行滔天,卻得上天如此之厚愛,把天使壹樣的妳賜給我,如果我仍不迷途知返,又如何有資格得到妳的愛情?
  正是妳,用妳那潔白無暇的心靈,純樸真摯的愛情和激情如火的擁抱和熱吻,澄澈著我汙濁的心靈,鞭撻我的醜陋的靈魂和欲望。尤其是面對妳柔情似水的眼眸時,我覺得自己顯得那麽卑鄙和齷齪!我暗暗告訴自己:我不能失去妳!
  有許多次,當妳靜靜地伏在我的懷裏時,我都會忍不住要把自己的壹切卑劣行徑告訴妳,我想妳肯定會理解我,原諒我。但是,我又太害怕失去妳了,這種擔憂使我喪失了向妳坦白的勇氣。我愛妳!親愛的黛霜,我多麽怕傷害了妳。可是我竟如此愚蠢,以為隱瞞這壹切就會擁有妳。
  而且,我的血液裏湧動的獸性也仍舊在迷惑我的理智的人性,以至於當我在面對另外的女性時,我的罪惡的醜陋的嘴臉就又呈現出來,導致我壹次又壹次背叛妳,背叛我的靈魂,繼續墮落!當我從瘋狂的獸性中恢復過來之後,我就陷入深深的自責中,我甚至怕再次面對妳。親愛的,純潔的妳,我是太卑鄙無恥了!
  黛霜,我現在是這樣深情地寫下這個名字,但我的手在抖動,我的心在抖動!
  妳肯定被這個打擊傷透了心,妳是那麽年輕、美麗、純潔、善良,由於我這個畜牲不如的家夥,妳的壹生將罩上多大的陰影啊!但是我的懺悔太晚了,給妳的傷害,給那些可憐的女人們造成的傷害,我無論如何也再不能彌補了。正義之劍將粉碎我罪惡的肉體和靈魂,在這最後的壹天裏,我只能向妳,向那些遭受屈辱的女性們說壹聲:對不起!(這句道歉說得太輕松了,我知道,比起對妳們的傷害來說,我所應得的懲罰應該是千刀萬剮!)但是,黛霜——,在我的心目中,我壹直沒有想過要傷害妳。因為,只有跟妳在壹起時,我才是人,而當我幹下那些卑鄙的勾當時,我只是個畜牲!黛霜,只是因為愛情,我才傷害了妳。
  黛霜,我現在被巨大的愧疚感充滿了,我不知道自己說些什麽能夠減輕對妳的傷害。我的過去的生活中,那些不堪回首的經歷,我從來未對妳講過。但妳也從來不追問我的過去,妳是那麽單純地付出了妳的真情和壹切,相形之下,我壹直都活在陰暗的罪惡中,就像壹個虛無的影子壹樣。我多麽想把過去所有的經歷說出來,以便使自己在離開這個美好的世界時,能夠坦然壹些,但是妳肯定不會再聽下去了,而且我也沒有信心再把這些東西寫下來。
  我想,以我的身份,向妳提出忠告似乎有些荒謬,但是,出於良心的策動,我最後要以壹個男人的身份對妳說:
  妳太純潔了,仿佛只是妳演奏的壹支樂曲,只歌頌美麗,卻忘記了這個世界上仍有許多醜陋的東西。妳生命的路還很長,我衷心地祝願妳能夠永遠開心,擁有妳應該擁有的美麗!黛霜。黛霜。
  最後壹次寫下這個美麗、神聖的名字。
  又及:如果有機會,向羊子致上我的歉意。
  此致祝陽光永遠屬於妳罪人:莊文浩絕筆黛霜冷靜地把這封信讀完,他信中語無論次的胡言亂語已經毫無意義。
  把信撕碎了,扔在馬桶裏,然後拉了水箱,看著水流旋轉著把這些紙片沖走了。在洗手時,她在鏡子裏看見了自己平靜的臉。
  第三卷 第壹章。
  黛霜走進妹妹的房間,黛雪正和江濤坐在床上計劃明天的具體事宜。
  黛霜走過去把江濤拽起來:“妳該走了,從明天起她就永遠都是妳的了。不過,今天她還是我們林家的人!”
  江濤頭發梳得光亮,臉盤顯得幹凈銳氣,他壹邊笑壹邊說:“好好好,我走。哎,姐,不過我警告妳,明天妳要是還穿得像現在這種女八路的樣子可不行!”
  “行了!廢話。”黛霜把江濤推著走了。
  “漂亮嗎?姐”。黛雪讓黛霜看她做的頭發。
  “那還用說,本來就是個大美人。”黛霜親呢地擰擰妹妹的鼻子:“這壹修飾就更漂亮了,算江濤這小子有福氣,我要是個男人,我也要娶妳。”
  “姐——,”黛雪把姐姐的手推開:“妳還開人家的玩笑。我心裏酸酸的,想哭。”
  “想哭?笑還來不及呢,還哭。”
  “我說真的。”
  黛雪聲音低下去垂著頭,果然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下來了。
  黛霜楞了楞,眼淚就溢滿了眼眶。黛雪的手在床單上單調地來回翻復,黛霜靜靜地坐下來,握住妹妹的手。
  黛雪又叫了壹聲“姐”,就撲在她懷裏嚶嚶地哭出聲來。
  黛霜的臉上已是淚水縱橫,妹妹出嫁的哀傷感染了她。從兒時的親密無間到現在的成熟後的分離,二十幾年的姐妹親情怎能不令她眷戀?更何況,她又想到了自己的痛苦的經歷乃至渺茫的將來,淚水就愈發不可收拾了。
  女人痛哭的時候,往往並不僅僅針對當前之事,而是牽壹發而動全身,見此思彼,於是悲傷就會綿綿而來。
  壹年多來,這是她第壹次哭,也是最痛快的壹次。淚水對於女人就是這麽必要,有時,它是壹個對付男人的武器;有時,它便是女人自我調節的壹個法寶。
  最後,還是黛雪先止住了悲傷,她敏感地覺察了姐姐的心情,就壹邊擦淚水,壹邊又露出笑臉:“姐,我的眼睛是不是哭腫了?”
  黛霜恍然省悟過來,忙用手掌在臉上捋了壹把,說:“瞧我,哭得像是自己要出嫁似的。”
  姐妹倆重新坐好,談談明天的婚禮,以後的幸福,或者往昔的歡樂,間或也眼中閃著淚花,但已經不那麽悲傷了。
  黛霜化了點淡妝,她在鏡子裏看了看自己。她已經有多久沒有照鏡子了?
  鏡子裏有壹個莊重的女人,臉上掛著淡淡的憂郁,使她看起來有壹種古典的美,也是成熟的美。壹件乳白色的套裝適度地勾勒出她豐滿秀麗的曲線,顯得大方自然。
  黛霜覺得欣賞自己的美麗是壹種享受,這驅散了她心中的悲傷。於是她滿意地笑了,這種笑容顯得有些輕浮,但這是壹種保護。
  與艷光照人的新娘子相比之下,黛霜顯得自然得體,既有力地襯托出妹妹是這個儀式中的主角,又不過低貶抑自己的風采。
  美麗而獨特的伴娘很快吸引了壹大批男賓的註意力。雖然在這壹天裏,沒有任何女人比新娘更漂亮,但新娘的地位是確定的,男人不可能再在她身上作文章,因此,往往在接下來的歡宴中,伴娘成了男人們的逐獵對象。
  黛霜優雅地用中指和食指托住高腳杯,讓嘴唇和同嘴唇壹樣鮮艷的佳釀稍稍壹觸,眼光四下流盼,滿含春光笑意。
  男賓們向新郎新娘起哄打趣的同時,不時感到另壹種誘惑的存在,就顯得心猿意馬,不那麽專註了。
  黛霜向江濤舉起杯,故作嚴肅地說:“新郎幹杯!”
  江濤為難地說:“我……今夜重任在肩,豈可因酒誤事?”
  黛雪嗔了他壹聲,眾人大笑。黛霜也就開顏壹笑:“暫且饒妳。不過,沒那麽便宜妳,先吻壹下新娘,然後許個願給大家聽。”
  江濤當即遵命,摟住嬌妻,在黛雪的紅唇上實實在在地吻了壹個響出來,然後許願道:“我祝願我最最親愛的、美若天仙的大姐黛霜早日找到壹個像我這樣英俊瀟灑的乘龍快婿嫁出去!
  眾人壹片叫好,黛霜“呸”了壹聲,在男賓們的熱情註目中欣然接受了這壹祝福。
  “妳好。”壹個男人走到黛霜身邊彬彬有禮地說。
  “妳好。”黛霜沒有看他,臉上掛著笑,越過酒杯的上方看著容光煥發的新郎和新娘。
  “…妳比以前更漂亮了。”男人進壹步說。
  黛霜轉過目光,看了他壹眼,然後呷了壹口酒,讓酸甜的酒液在舌尖上浸潤著。她的嘴巴好看地鼓起來,很抒情地把酒咽進喉嚨裏。她揚起光滑的臉甩甩頭發,優雅纖巧的脖頸在空氣中劃了壹道優美的弧線。她說:“我壹直都這麽漂亮,妳不覺得這樣嗎?陳文傑!”
  陳文傑這才知道她早就認出自己了,而這種故意的冷落有些讓他尷尬,但他很快恢復了常態。
  “當然,當然。”
  黛霜挑戰壹樣地盯視著他,她臉上那種笑讓陳文傑再次不舒服起來,於是他端起空酒杯喝了壹口空氣。
  “妳怎麽會在這裏?”
  黛霜適度地收起了她的逼視。
  “妳不知道?我跟江濤是生意上的合作者。”
  “這倒沒聽他提起過。”看見陳文傑臉色發窘地紅了,黛霜又補充說:
  “我從來不介入他們的生意。……妳看來很不錯。”
  “談不上談不上,只是賺了幾個臭錢而已,但心靈很空虛。”
  陳文傑說“臭錢”兩個字時,面上又恢復了自信,這讓黛霜有些反感。
  “聽說妳在教書,還順心嗎?”
  “哪能跟妳陳老板相比?混日子罷了。”
  “當然,教書嘛,難免……不過……話也不能這麽說,以妳的條件,只要妳願意,還怕闖不出壹番事業來?”
  “嗬,妳真會誇人,我能幹什麽事業?要做生意,還不賠得連褲子都沒了。”
  黛霜有些粗俗地說。陳文傑顯然誤解了她的意思,趕緊說:“絕對不會!妳要是真有這個想法,我壹定不遺余力提供幫助,當然,這得妳樂意才行。”
  黛霜未置可否,曖昧地笑了。陳文傑又補充說:“我說真的。我雖然做生意,但賺的是別人的錢,我們之間是另當別論的。”
  “我們?”
  黛霜冷笑了壹下,臉色嚴肅地說:“多謝妳的好意,陳老板,我實在不是做生意的料。”
  “話不能這麽說,壹開始,誰也不是做生意的料,這需要磨練,而且需要機遇。譬如說我自己吧……”
  “好了,”黛霜打斷陳文傑:“這是人家的婚禮,妳先別給我唱妳的生意經了。”
  然後,黛霜轉過臉,不欲再理陳文傑。陳文傑沈默了壹會兒,在旁邊靜靜地欣賞黛霜的笑顏,有壹陣子竟有些癡了。
  “喝酒嗎?”黛霜問陳文傑。
  “好。謝謝”。陳文傑雙手捧著酒杯,壹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發福了啊妳。”黛霜掃了壹眼陳文傑凸起的小腹。
  “人到中年,難免。”陳文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能與妳相比。”
  “是嗎?”黛霜有些鄙屑地說。
  “新娘是妳妹妹吧?”陳文傑明知故問。
  黛霜沒有回答他,扭頭和壹個熟人笑了笑。
  “妳……”
  “什麽?”
  “妳還是壹個人?”陳文傑鼓起勇氣問。
  “目前是這樣,想推銷壹下妳自己?”
  陳文傑被這直截了當的問話問住了,吱唔了壹下,說:“我也是壹個人。”
  “真不簡單,”黛霜諷刺地說:“不過我就要嫁出去了。”
  “他是誰?”陳文傑有些失態地問。
  “妳不認識,壹個挺不錯的男人。”
  黛霜殘酷地笑著說,她看見陳文傑眼睛裏的熱情壹下子熄滅了,這讓她覺得很過癮。
  女人在報復男人的時候,總是選擇最過癮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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