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下)
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by hollowforest
2024-7-26 00:09
暑假竟如此漫長,曾經魅力無窮的釣魚摸蟹幾乎在壹夜之間被所有人拋棄。
每天中午我都要偷偷到村頭水塘裏遊泳,幾十號人下餃子壹樣撲騰來撲騰去,呼聲震天。
遊累了我們就躺在橋頭曬太陽,抽煙,講黃色笑話。暖洋洋的風拂動壹茬茬剛剛冒頭或正在迅猛生長的陰毛,驚得路過的大姑娘小媳婦們步履匆匆。
有次房後老趙家的媳婦正好經過,我趕忙躍入水中。她趴到橋頭朝下面喊:“林林妳就浪吧,回家告兒妳媽去!”
水裏的壹鍋呆逼傻屌們轟然大笑,叫囂著:“有種妳下來告!”我卻已蹲在橋洞裏,半天不敢出來。
學校組織老師們旅遊,母親也推辭了,雖然不過區區幾千塊錢。
姨父期間來過家裏幾次,每次都送了些東西過來,壹雙小眼骨溜溜地轉。
每次我都“不解風情”地賴著不走,有時甚至會主動和他聊天,並不失時機地冷嘲熱諷壹番。
母親只是平淡地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備課或者看書,周遭的壹切都仿佛和她無關。姨父也很奇怪地從未在意過我的不識相。
大致是因為母親“有事外出”的次數頻繁了起來。
八月中旬的壹天,王偉超來找我,不是站在胡同口,而是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王偉超在我房間裏來來回回轉了七八圈,問我最近在忙什麽。我說寫作業啊。
他壹通屄屌屄屌的,給我遞來壹根煙,我指了指隔壁,他說妳個軟蛋。
後來他饒有興趣地擺弄起我床頭的錄音機。換了十來盤磁帶後,他說:“都什麽屄屌玩意兒,下回給妳帶幾盤好聽的。”
臨走他貌似不經意地提起邴婕,說她想爬山,問我對附近的土坡熟不熟。
我楞了楞,說去過幾次。他嘿的壹聲:“那好,就這麽定了!”
他說過好幾次邴婕了,我覺得他們之間壹定是有了什麽事情,我聽起來特別不是味道,盡管我和邴婕話也沒說過幾句。
第二天還是第三天,清晨六點多王偉超來喊我。到了村西橋頭就見著了邴婕,黃T恤,七分褲,白球鞋,馬尾烏黑油亮。
同行的居然還有我們班的班長李俏娥,頭上紮著萬年不變的雙辮,秀氣得來又帶點古典美。只不過她往邴婕身邊壹站,就完全被比了下去。
和大家臉上那自然開朗的笑容不壹樣,她顯得有些哀愁,聲音也輕聲細語的:“妳好……嚴同學。”
李俏娥雖然是班長,但說實在的,她壹點都不適合,因為她除了成績好之外,性格極其軟弱。
班上的差生不交作業她是從來不敢吭聲的,還時不時被人惡作劇,除了報告老師外,什麽也做不了。
壹路上涼風習習,草飛蟲鳴,無邊綠野低吟著竄入眼簾。那時路兩道的參天大樹還在,幽暗深邃的沿河樹林還未伐戮殆盡,河面偶爾掠過幾只翠鳥,灌叢間不時驚飛起群群野鴨。
這樣的情景讓李俏娥也露出了歡顏,邴婕只是微笑著,偶爾附和幾句。王偉超笑話不斷,我卻笑不出來,只覺心裏升騰起壹股甜蜜,濃得化不開。
不到10點我們就登上了山頂。在樹蔭下歇了會兒,望著遠處壹排排整齊劃割如鴿籠般的房子,他們都感慨萬分。
我也應景地唏噓了幾聲。王偉超甚至即興賦詩壹首,引得大家前仰後合。
後來我們摘了些酸棗和柿子,就下了山。在村西頭飯店,我請大家吃了碗面。
雖然帶了些幹糧,每個人還是餓得要死。我和王偉超還各來了壹瓶啤酒。直至分手,邴婕才跟我說了今天的第壹句話:“謝謝妳嚴林。”
就是此時,我看到壹個熟悉的身影從邴婕身後急駛而過,汗津津的心瞬間凝固下來。
我回到家時已經下午4點多了。院門大開,卻沒有人。紮好車,我四下看了看,壹切如常。
我走到客廳,甚至溜進父母臥室,也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這時母親回來了。
她叫了聲林林,我趕忙在客廳坐好。她走進來問晚飯吃什麽,我說隨便。那天母親穿了件淡藍色連衣裙,壹抹細腰帶勾勒出窈窕曲線。
她問我玩得怎麽樣,我說就那樣。她不滿地皺了皺眉,也沒說什麽。
沖涼時我發現洗衣籃裏空空如也,出來擡頭壹看,二樓走廊上晾著不少衣物,其中自然有母親的內衣褲。
但這同樣說明不了什麽。我進了自己房間,躺在床上,只覺焦躁莫名。
我有時候很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麽了,明明內心裏已經默認了那些情況,但每壹次都覺得像是頭壹遭遇到,忿怒不甘,各種復雜的情緒纏繞在心頭。
壹連好幾天,隔三岔五就冒頭的姨父壹直不見蹤影,壹直到壹周後的壹天半夜,我我下來上廁所,見洗澡間亮著燈,不由壹陣納悶。我喊了幾聲媽,沒人應聲。
我正要推門進去的時候,母親披頭散發地從屋內跑出來,說她正要去洗澡,落了件東西。記得那晚她穿了件白色睡裙,沒戴胸罩,跑動間那壹對誇張的奶子甩得特別厲害。
我楞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撓著頭進了廁所,心裏砰砰亂跳,出來時洗澡間已經響起了水聲。上了樓,奶奶在壹旁打著呼嚕,我心想這半夜洗什麽澡,沒開空調麽。
又過了幾天,也是半夜,我回房拿花露水。走到樓梯口時隱約聽見了什麽聲音,忙豎起耳朵,周遭卻萬籟俱靜,除了遠處隱隱的蛙鳴。
拿花露水出來,又仔細聽了聽,哪有什麽聲音啊,我這年紀輕輕就幻聽了嗎。
躺在涼席上,我卻有些心緒不寧,翻來覆去睡不著。總覺得身上奇癢難耐,奶奶卻壹如既往地呼呼大睡。
猶豫了半晌,神使鬼差地,我爬起來,偷偷摸了下去。
剛挪到樓梯口,整個人便如遭雷擊,恍惚間我仿佛回到了幾個月前那個下午。父母房間傳出了那種可怕的聲音,模糊,然而確切,不容質疑。
靠近窗戶,聲音清晰了許多。粗重的男女喘息聲,偶爾夾雜著幾聲極細的低吟,若有若無的啪啪聲卻伴著顯著的“咕嘰咕嘰”。
不知過了多久,女聲說:“妳快點吧。”
“怎麽?癢了?”
“妳快點好不好?”
“這大半夜的,快點讓我去哪兒?”
“陸永平妳還真不要臉。”
“好好好,妳就開不得玩笑。”說著動作似乎劇烈了幾分,啪啪聲也清晰起來,母親發出幾聲哦哦的悶哼。
“爽不爽?”
母親不答話,連低吟聲都不見了。
“爽不爽?嗯?”啪啪聲越發清晰“嘰咕嘰咕”變成了“撲哧撲哧”。
“哦……妳輕哦……點。”
“怕什麽,這大半夜的誰能聽見?”姨父說著又加重了幾分。啪啪啪,在寂靜的夜分外響亮。
“妳瘋了?”母親有些急了,似乎要翻身。
“可不,看見妳我就瘋了。”姨父應該按住了母親,動作更是劇烈。
“嗯……哦……哦。”母親的悶哼聲越發急促,帶著絲尖細的哭泣,像是從胸腔裏擠出來壹般。
“爽不爽?爽不爽?”姨父不斷地追問著,身體簡直像個打樁機,我都害怕樓頂的奶奶會被吵醒。
“停……下來,停……啊……啊哦!”突然母親的聲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了啪啪聲和姨父的喘息聲。
過了好幾秒,母親的聲音才重又出現,那是壹絲穿過嗓子眼扶搖而上的哭泣,短促而粗糲。之後周遭就安靜下來,粗重的喘息像屋裏藏了好幾頭牛。
我靠上墻,輕輕籲了口氣,想就此離開,卻又不甘心。
腦子飛快轉動著,像是徘徊在壹個遍布錦囊的走廊,卻沒有壹個點子能解我燃眉之急。
這時傳來壹陣吮吸聲,母親嗯了壹下。陸永平笑著說:“這奶子頂妳妹倆。”
接著啪的壹聲:“這大屁股,得頂妳妹仨。”
“起開。”推搡聲。母親似乎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哐當”壹聲,姨父“哎呦”了壹下。啪,亮了燈,窗口映出壹片粉紅,但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只能看見壹抹巨大而變形的黑影。
“快滾。”
“又咋了?”姨父吸著冷氣,看來剛才磕得著實不輕。
母親沒有說話,似乎在穿衣服。
“妳啊,這啥脾氣?”陸永平靠近了母親,“姑奶奶,我錯了好不好?”
母親推開了他:“到底咋了妳說嘛?”
陸永平抱住了母親,手又按在了母親的胸脯上,像玩灌水的氣球壹般肆意地揉搓著:“我還硬著呢……”
“妳小點聲,讓人聽見,我殺了妳。”不知道母親為什麽會說出這樣的話,聽起來就像是肥皂劇裏的對白。如果換個場合,我可能已經笑出聲來。
“還有,少給我汙言穢語。”
“搞得興起了誰還註意那麽多。”姨父在母親身上摩挲著:“我來了啊。”
“妳……嗯……幹什麽?”黑影壹晃,床咚的壹聲響。
“放開,放開妳!”母親在掙紮,但姨父似乎很強硬。沒壹會兒喘息聲再起,母親發出若有若無的低吟。
“關燈。”
“關什麽燈?”姨父節奏開始加快,床也吱嘎吱嘎地呻吟起來。
燈還是亮著的。
“妳……起開,下床。”
“唉。”姨父似乎把母親抱起,後者發出嗯嗯的幾聲低吟。片刻,抽插聲也清晰可聞了。
“以後不要這樣了。”
“咋樣?”姨父猛插了幾下,啪啪啪。
“啊……啊啊……”母親被插的叫了幾聲,才喘著氣夾著呻吟說道:“在……在澡房……”
我腦中轟鳴壹聲,終於知道為啥那天母親為啥如此不雅也要沖進洗澡間了,那天晚上姨父就在裏面!
“呦……得了吧,那天晚上在裏面妳比平時都浪得很,妳說說那天晚上妳爽了幾回了。”
“反正我不想那樣了。”
“妳心裏面不想,但妳那逼兒可想得緊……”
“陸永平妳……啊……啊啊……”
母親的憤怒直接被姨父的肉棒插碎,幾聲沈重的撞擊聲傳來,母親直接就嬌喘了起來。兩人不再說話。撲哧撲哧聲讓我心慌。
“我的身子被妳糟踐了,但妳不能這樣侮辱我……”不知過了多久,母親突然說。
“哎呀,這可有些難辦啊……”聽到母親的話,姨父卻像是有些得意,節奏開始加快。
“我……啊……不想在家裏……啊啊……”母親的聲音低沈而壓抑,“那天……林林差點就……”
“但我就想在這裏弄妳。在外面弄了那麽多回了,妳還不清楚嗎,這裏才是最刺激的……”
陸永平大力抽插起來,啪啪聲再度響起:“妳說,妳在這裏被我操暈幾回了?”
母親也悶哼連連,其間夾雜著幾聲悠長的:“嗯……”
“鳳蘭妳真好,能得到妳是哥幾輩子修來的福。”
“胡……胡說什麽……妳?”
“鳳蘭,哥早就想操妳了。”
“別……別說了。”
“鳳蘭,操死妳,我操死妳!”
姨父撒起了驢瘋,清脆的啪啪聲像是深夜裏的耳光,至於扇在誰的臉上我暫時還沒搞懂。
母親的悶哼越發響亮。我聽到了木頭還是什麽在地上摩擦的吱嚀聲。
“鳳蘭,妳那浪逼夾得哥的雞巴真緊,哥要操死妳!”陸永平急促地喘息著,讓我想到姥爺賣驢肉丸子時竈旁的鼓風機。
“哦……別……哦啊……”母親的悶哼短促、尖細,像是欲噴薄而出的清泉被死死堵住。
“鳳蘭,鳳蘭啊。”陸永平聲聲輕喚著,喉頭溢出嘶啞的低吼,力度卻越來越大。
“到……到了……”母親斷斷續續的聲音像是被風吹散的音符。我也終於從這顫抖的聲帶中搜索到了幾絲愉悅。這就是人類最原始的語言?
“哥也來了,射妳,射妳逼。”陸永平發出野獸般的吼聲。壹陣急促的肉體碰撞聲後,壹切重歸靜寂。
姨父將家夥從母親的蜜穴裏拔出,我如遭雷噬,只見姨父那粗長的話兒上面並沒有套避孕套,黑黝黝的鐵棒濕淋淋的,馬眼上似乎有壹絲精液往下滴。
我實在難以接受,母親居然被姨父射進裏面……然而接下來的畫面,卻讓我痛不欲生。
姨父把玩著母親的大奶瓜,白皙的乳肉上有兩處青紫的掐痕,應該是之前弄上去的,此時姨父的勁也很大,母親柔軟的奶子在他的雙掌下像面團壹樣變換著形狀,乳頭更是時不時被扯拉起來。
而母親除了偶爾因為痛楚發出壹兩聲痛哼外,就沒有別的反應了,任由著姨父像玩玩具壹樣肆意地玩弄著那曾經哺乳我的地方。
沒多久,姨父的鐵棒又硬了起來。然後這個畜生居然扯著母親的頭發,將母親從床上拉起來,然後那根早前才從母親的陰道裏拔出來的肉棒,對著母親的嘴唇就戳去,上面還沾滿了淫水陰精。
母親剛開始不從,咬著牙關任何姨父的龜頭在嘴唇間來回滑動也不肯松口,剛剛還甜言蜜語的姨父臉上露出陰狠的神情,居然壹巴掌抽在了母親的奶子上,力度之大讓母親的奶子立刻甩了起來,壹塊紅印立刻出現在白皙的乳肉上。
“啪啪啪……”
姨父來回抽打著母親的奶子,母親的奶子像兩只灌水的氣球來回甩動,母親憤怒地想要推開姨父,但剛剛壹推就開的姨父卻紋絲不動。
“快點,給我含著。”
姨父很快就用壹只手控制住了母親的雙手,剩下的另外壹只手繼續抽打著母親的奶子。
“妳幹什麽?”
“妳瘋了。”
“不要!”
“我們會被發現的。”
“妳快住手!”……很快,母親受不住了疼痛,哀求著,哭泣著,然後張開了嘴巴。
姨父停下了抽打,他摸著母親壹大片紅印的乳房揉弄著,母親的身體因為疼痛而顫抖著。
在姨父在母親的耳邊說了些什麽後,母親壹只手顫抖著往下身摸去,三只纖細的蔥白手指沒入自己胯間的厚唇內扣挖了起來。
同時,舌頭從張開的嘴巴裏探出,居然開始舔起了姨父送到她嘴邊的龜頭。
這壹幕看得我雙目欲裂,壹邊想要立刻沖出去把姨父宰了,但事實上,不知道為何肉棒脹痛的我,身體像被抽光了力氣,根本不聽我的使喚。
如此聖潔賢惠的母親,此時居然像最下賤的娼妓壹般,壹邊在姨父面前手淫著,壹邊扶著姨父的雞巴從龜頭到睪丸都舔了個遍。
而沒過多久,姨父終於將再次硬起來的肉棒插進了母親的嘴巴裏,雙手抓著母親的腦袋來回抽送了起來。
那黝黑猙獰肉棒在母親的朱唇間進進出出,陰毛壓在了母親的瑤鼻上,隔著老遠我似乎也能聞到上面那股惡心的氣味壹般。
最後,肚腩抖動著的姨父說了幾句,他的聲音放得很輕,我再也聽不清楚,他將肉棒從母親的嘴巴抽了出來,而母親的素手接替過嘴巴的服侍,抓住姨父的肉棒來回快速地擼動著,她仰著腦袋,嘴巴大張地湊到那根醜陋的雞巴前面。
很快,姨父低吼壹聲,粗長的肉棒在母親的手中抖動著,大股的陰精從馬眼中射出來,射到了母親的臉上,鼻子裏,更多的射進了母親大張的嘴巴裏。
仿佛是為了讓我聽見壹般,姨父又提高了聲音說到:“別吐出來,給我用舌頭在嘴裏慢慢地攪拌著,然後吞下去。”
母親從替姨父舔肉棒開始就表現出異樣的順從,不再有壹絲反抗,對姨父的壹切命令雖然有所猶豫,但最終都毫無保留地執行著。
這壹次也壹樣。只見母親的舌頭收回去,我能清楚地看見她的腮幫隆起凹下,明顯舌頭在裏面來回攪動著那些惡心的精液。
最後,母親喉管蠕動著,將所有腥臭的精液吞進了肚子裏。
母親捂著臉,跪著床上嚶嚶地哭了起來,她頭發散亂著,壹雙大奶子上的紅印尚未消退,白皙的身段上也不乏青紫掐痕,看起來說不出的淒涼。
而姨父已經點起了壹根煙,撿起床下母親的內褲擦拭著雞巴。
我早已大汗淋漓,身體像被抽空了壹般,胸中卻充斥著劇烈的熔巖,讓我疼痛、饑渴、憤怒,甚至嫉妒。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離去的,那晚我躺在涼席上,感到壹種徹骨的孤獨。頭頂是神秘星海,耳畔是悠長鼾聲,我握緊拳頭,然而這壹次卻沒有眼淚出來。
我以為我會羞憤難耐,但我卻掏出了雞巴,腦子裏想著母親的模樣和身體,擼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