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hollowforest

人妻熟婦

男人兩腿岔開,兩手撐在床上,矮胖的身材脊梁黝黑發亮。女人壹截藕臂抓著床沿,壹雙瑩 ...

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第06章:(下)

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by hollowforest

2024-7-26 00:09

在我惱羞成怒的抗議下,母親才停了下來,她幾乎要斷了氣:“妳,不用,枕頭啊?”
“不用。”我哼了壹聲。
“真不用?”
“真不用。”說完,我也笑了起來。
“不用好,不用我可就舒服了。”母親大大咧咧地躺下,不再搭理我。
良久,她又彈了彈我的肚子:“就這麽睡啊?”
我楞了楞才坐起來,去夠腳頭的涼被,不想屁股被母親輕踢了壹腳:“哎,褲子不脫?”
我扭頭掃了壹眼,母親枕著雙手,二郎腿高高翹起,滿臉的戲謔。老實說,是闊別已久的戲謔。
這段時間母親也有了些輕微的變化,眉頭間的郁結已經消散不見了,大概是和我壹樣,對某些既成事實的東西不得不接受了吧。
“妳個小屁孩還壹本正經。我是妳媽,妳渾身上下我什麽沒見過,還怕我看?”
母親晃著腳,聲音松弛得像發酵的面粉。我這才發現她的半截褲腿都是濕的。
聽著母親的話,我心裏突然冒出她那雪白身軀的圖像,妳渾身上下我什麽沒見過。
我脫掉褲子,迅速鉆進了涼被裏。母親輕笑兩聲,起身吹滅了蠟燭。
我依舊直挺挺地躺著,但不用余光也知道,母親正在脫褲子。然後她進了衛生間,很快就又出來,在我身旁躺下。
母親把涼被提到胸口,扭臉問我:“冷不冷?”
我搖了搖頭。母親呸了壹聲:“說話,黑燈瞎火誰看得見?”
我只好說不冷。母親又是兩聲輕笑,擡起脖子,把枕頭往我這邊挪了挪。我當然也不再客氣。
母親砸了砸嘴,幽幽地說:“要臉?”輕盈的氣流拂在臉上,潮濕溫熱,柔軟香甜,我不由把身子挺得更直了。
至今無法想象那壹晚是如何煎熬過去的。我把自己繃得像塊案板上的鹹魚幹,甚至,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自己能無限縮小,成壹條直線,成壹點。
可即便如此,恐怕也無法避免碰觸到身旁的母親。那種光滑與柔軟,那種仿佛能穿透被子的肉與肉的摩擦聲,像黑暗中的火石,不時地擦亮我不知所措的腦海。
而富麗堂皇的肉體閃耀著瑩瑩白光,穿透無邊夜幕而來,卻讓我愈加燥熱難耐。
我只好轉身背對母親,把臉貼到墻上,總算得到了壹絲冰冷的撫慰。
我害怕,我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我幾乎每周都要去找壹次若蘭姐。我不知道她有什麽把柄在姨父手上,值得她任由壹個小她幾歲的弟弟如此欺辱她。我不曾問過姨父。
我覺得自己不再是壹個小孩子了,有時候我會覺得自己站在某壹處高高的位置,看同學會不自然地流露出壹種鄙夷和輕視。
模模糊糊要睡著的時候,當然,也有可能是睡著又醒來,我隱約感覺到母親從床上爬了起來。
若有若無的腳步聲後,傳來壹陣嗤嗤的水聲。就那壹瞬間,我立馬清醒過來。
那泡尿好長,起初很沖,後來淅淅瀝瀝的,最後伴著母親輕微的哼聲才宣告結束。
母親又在我身旁躺下,我卻再也睡不著,連窗外的雨聲都變得那麽真切。
雨總算停了。我目所能及的地方卻是壹片汪洋大海。我在水中穿行,像那些以捕魚為生的祖輩們曾經不得不做的那樣。
然而我是怯懦的,我意誌不夠堅定,我多麽渴望能有壹塊舒適的陸地啊。好在老天有眼,在歷經了不知多少跋涉之後,終於,壹塊肥沃的土地出現在我面前。
是的,上天恩賜的美食。我欣喜若狂地親吻這片土地,撫摸每壹頭憤怒的麥穗,還有那座莊園,雪白的圍墻,肅穆的門庭,富麗堂皇!
我沖進去,歡喜地嚎叫。我要覽遍每壹個華麗的房間。然而事實證明,這座莊園是壹個迷宮,擁有無限多卻壹模壹樣的房間。
我穿梭其中,早已失去了審美乃至時間的概念。直至有壹天,壹個女人出現在我面前。
她似乎和整個房間融為壹體,修長的脖頸繃出壹條柔美的弧度,肥碩的圓臀高高撅起。
這幾乎是怪異的,無論從空間構造還是時間邏輯上看。我走上前,輕輕拍了拍那個屁股,肉浪滾滾,真真切切。
而股間的赭紅色軟肉濕淋淋的,像壹朵奇異的花。迫不及待地,我脫了褲子,就挺了進去,胯下的老二就像硬了壹萬年那麽久。
壹時興奮的火花在腦垂體上竄動,身前的女人也發出誘人的呻吟。我越挺越快,女人的聲音也越發高亢。
突然,她扭過頭來,或者說她的臉終於浮現了出來,是母親!
睜開眼時,天已蒙蒙亮。沒有時間概念。也聽不見雨聲。而我,正擁著母親,胯部頂觸著壹團柔軟。這讓我壹個激靈,頭發都豎了起來。
小心撤出身子,平躺好,我才松了口氣。扭頭看了母親壹眼,她似乎還在夢中,烏黑秀發散在枕間,涼被下的身體尚在輕輕起伏。
我對著天花板瞪了好壹會兒,這是我糖紙般繽紛的童年養成的嗜好之壹,也沒瞪出什麽來,甚至沒能讓我從方才的夢中緩過神。
我擦擦汗,又掃了母親壹眼,她確實還在夢中,妳能聽到輕輕的鼾聲。
神使鬼差地,我就湊了過去。撲鼻壹股濃郁的清香,而秀發間裸露出的少許白皙脖頸在眼前不斷放大,讓人禁不住想要親近。
涼被下的胴體也升騰起溫軟的氤氳,似乎經過壹夜雨水的澆灌正蓬勃開來。
我哆嗦著貼上了母親的身體,胯下那股青春的力量像是要把內褲撐破,再不找個落腳點下壹秒就會血肉橫飛。
這樣壹個淩晨對任何人來說恐怕都會永生難忘。直到把硬得發疼的老二抵上那團肥熟的柔軟,我才稍安幾許。
而汗水已浸透全身,涼被緊貼下來,整個人像是置身於蒸籠之中。
如同過去數個周末的早晨,我挺動胯部,輕輕摩擦起來。只是這壹次,對象是我的母親。
我把臉攀在母親肩頭,眼睛死死盯著那朵晶瑩的耳垂,雙臂僵硬地癱直著,只有胯部處於運動狀態。
堅硬的海綿體在兩瓣圓球間不安地試探後,終於滑入了股縫間。只感到壹團軟肉在輕輕地擠壓,我幾乎要叫出聲來。
伴著細微的滋滋聲,我越動越快。至於聲音來自何處,我也說不好。股間?涼被與身體間?亦或床鋪本身?又或許根本就沒有聲音呢?
我記不清了,總之,當那種在人的壹生中註定會被壹次次追尋的快感劃過脊椎骨時,我才感到渾身的酸痛。
濕漉漉的褲襠尚抵在母親屁股上,蜷縮的膝蓋感受著母親大腿的圓潤與光滑。
而不安,像是早早安置在天花板上的網,已將我牢牢罩住。就在此時,母親哼了壹聲,緩緩翻了個身。
我迅速撤出身子,隨著壹波熱氣流從被窩裏沖出,撲鼻的杏仁味,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大氣不敢出,真的像塊鹹魚幹。
母親卻沒有動作。許久,我才撇過臉,偷偷掃了壹眼。母親雙目緊閉,呼吸悠長,似乎仍在睡夢當中。
清晨,不等母親醒來,我就奪荒而逃。伴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我度過了濕漉漉的壹天。
在課堂上,在人群中,我總忍不住去捕捉那股生命的氣息。我覺得自己快要餿掉了。
更讓我擔心的是母親,如果她覺察到了什麽,那我真不知道怎麽辦好了。
壹連幾天我都籠罩在不安之中。每說壹句話、做壹個動作,我都會偷偷觀察母親的反應。
而當碰觸到她溫潤的目光,我又會像被針紮壹樣慌亂地躲開。這當然是愚蠢而可疑的。
直至有壹次,母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擰住我的耳朵,厲聲喝道:“整天賊眉鼠眼的,做了啥虧心事兒,從實招來!”我這才松了壹口氣。
晚上躺到床上,我又禁不住想,那些精液會不會透過褲衩浸到母親股間,甚至穿透內褲粘到那團赭紅色的肉上。
剎那間,壹種難言的興奮開始在黑暗中顫動。如此粘稠而灼熱,讓人心生恐懼。
足足有壹周,汪洋大海才漸漸幹涸,變成了壹潭巨大的沼澤。地勢高的地方重又冒出綠芽,正中央的龐大墳丘更是郁郁蔥蔥,連佇立其上的幾株僵死老樹都生機煥發。
還有那些橫七豎八的籃球架,我們用了好幾節體育課才把它們壹壹扶起。我清楚地記得,好幾張籃板背面都鋪上了壹層野菇菌,密密麻麻,像是傾瀉而出的人腦。
不知從何時起,校園裏開始流傳壹則異聞:操場上的地下屍骸已飽吸靈氣,靜待復活。
理所當然地,很快就有人聽到了鬼叫,目睹了鬼影。謠言在玩樂間成為真理,以至於壹天早自習後我們發現連綿起伏的數個墳塋都被插上了帶血的衛生巾。
為此教務處專門張貼通知,並下發到各班,教誨祖國的花朵們要加強科學素養,抵制封建迷信。
家屬卻不滿意,執意要捉拿真兇。由此展開了歷時壹個多月的校內大盤查。結果當然不了了之。
然而那種迥異的氛圍像是註入枯燥校園生活中的壹支興奮劑,在痙攣的余韻消散後悄悄沈澱於肌體記憶之中。
作為壹個傳說,此事在以後的日子裏註定會被我們時常談起,用以活躍氣氛,或者確切地說,填充歲月在彼此間造就的生疏和隔閡。
另壹則流言就沒那麽走運了,雖然也曾風光壹時,但如今怕是再沒人會想起。
冰雹後的某個中午,蹲在小食堂門口吃飯時,壹個呆逼激動地說:“出大事兒啦!”
大夥埋頭苦幹,沒人搭茬。這逼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真的出大事兒啦!地中海被幹死了!”
我們這才擡起了頭。他咧著嘴,口水都流了出來:“遍地是血,怕是活不了了。”
眾逼紛紛冷笑,這逼急了:“騙妳們被驢日好吧?傻逼地中海老牛吃嫩草……”聲音低了下去,卻在發抖。
“騷擾壹個女老師,被家屬開了瓢,那個血啊。”
這壹下子我們都興奮起來,簡直要歡呼雀躍。
在對地中海表示深切“同情”後,話題很快轉向女老師,具體說是她的奶子和屁股。啊,不好意思,我們總是那麽饑渴。
幾天後,隨著信息的進壹步豐富以及借助我們超人的想象力,人物、事件、過程都變得豐滿起來。有人甚至據此寫了壹篇黃色小說,壹度在男生間廣為流傳。
地中海是教務處副主任,主抓財務,按理說不管紀律。但傻逼偏偏愛瞎逛,瞅誰不順眼輕則壹頓訓斥,重則寫檢查叫家長,是為校園厲鬼。
其實此人和我家也頗有些淵源,確切說是他父親,在城裏上學那陣,這位喬老師教我們數學和音樂。
而若幹年前,他同樣是母親的恩師。喬老師家就在西水屯,印象中有好幾次,父母沒空、爺爺奶奶又不方便,都是他捎我回家。
至今記得他那輛鈴木小踏板,黑煙滾滾,嗡嗡作響,跑起來還沒瘸子走路快。還有他家二樓的鴿子,有幾百只,撲騰起翅膀來,像層厚重的雲,實在令人艷羨。
以至於以後我很難把地中海和那個和藹可親的老頭聯系起來,後者連毛發都那樣濃密。
至於受害人,據小道消息,是教務處的壹位已婚女教師。具體是哪個,誰也說不好。
我們沒事就跑到教職工櫥窗前研究壹番,最後手裏握了好幾套可供選擇的意淫方案。
後來也有說法聲稱不是騷擾,而是通奸。我們當然不相信竟有人願意和地中海通奸,但“通奸”這個詞無疑更讓人興奮。
據說,兩人經常在辦公室搞,壹搞就是昏天暗地,以至於女教師忘記了回家。
她丈夫餓得受不了,就跑到學校來,正好捉奸當場。還有什麽好說的呢,苦主操起板磚就開了地中海的禿瓢,是壹而再再而三地開。
“如果不是110……”呆逼們信誓旦旦:“我們就永遠失去可敬的地中海啦!”
在諸多讓人八卦之心和欲望之火熊熊燃燒的流言裏,有些卻並不這麽愉快。例如裏面出現了小舅媽的名字。
這並不是什麽意外的事情,畢竟她這麽漂亮。我認為母親也卷入了這樣的流言裏,我沒聽到不過是因為,沒有幾個不開眼的家夥敢在我面前說罷了。
不過我很快就發現自己多心了,各種版本的流言都是女教師的老公現場捉奸,我老爸還在號子裏蹲著呢。
九八年有太多的雨,整個夏秋季節空氣裏都彌漫著壹股黴味。通往學校的西南小徑變得泥濘不堪,我們不得不繞到新修的環城路。
大概就是從那時起,晚自習放學後我會屈尊與母親同行,如果她晚上恰好有課的話。
印象中,壹路上我要麽沈默不語,要麽沒頭沒腦地講壹些同學間流傳的低幼笑話,再不就搜腸刮肚地賣弄從雜誌上掃到的奇聞異事。
或許我沈默太久,又或許我說得太多,口若懸河起來反而越發顯得口拙舌笨。
而母親總是壹個傾聽者,時而配合地笑,時而刁難我壹番,時而也會打斷我,怪我哪來的閑工夫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偶爾,我還會故意開些葷腔。
我以前從未這樣做過,但最近,我做了太多之前不曾做過的事。例如,母親讓我倒水,我會在她習慣性喝水的杯沿那自己先含上壹口,然後看著她在同壹個部位吻下去。
我每次開葷腔她都很嚴肅地呵責我,告誡我少看點不三不四的書。但下壹次我說,她還是會聽完。
姨父這壹段時間忙的不可開交。我想找他約若蘭姐的時間,好幾次都找不到他人。
後來才在長輩們的壹些閑談中得知,他在這個片區的威嚴受到了挑戰,他的統治受到了動搖,他急需壹場漂亮的戰役將下面的蠢蠢欲動壓下去,並將他的帝國維持多幾年。
我壹度以為,他在這片土地已經無所畏懼了。事實上大家也是這麽認為的,所有討論這件事的長輩們都有統壹的說法,鑒於以往多次調查的無疾而終,姨父最終會平安無事。
這段時間我就像完全忘了母親做過的那些茍且之事,甚至有那麽壹些日子裏,讓我產生了壹種回到過去日子的錯覺,就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壹樣。
唯壹不壹樣的是,我對邴婕的某些情感得到了轉移,我開始像追女孩子那般,盡管是含蓄的,去撩撥妹妹。
這個念頭冒起得突兀,但又那麽順理成章。剛開始我為這樣的想法嚇了壹條,我和她的關系這麽差,她又是自己的妹妹,還是壹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片子。但我很快就因此興奮起來,還有什麽比這樣的事情更有趣?
沒有人會拒絕善意,我和她之間也不曾有過什麽深仇大恨,盡管我覺得她對我莫名地帶有某種恨意。
但在壹段糾纏的時間裏,我和妹妹的感情得到了極大的改善,當然,不是說因此我就獲得了她的好感,只是我們從那離心的狀態中,恢復到如同壹般兄妹般的感情。
而這段時間,我也深刻認識到壹樣東西的重要性,錢。
之前那“營養費”讓我威風了好長壹段時間,但後來母親發現後,姨父就沒再提過這壹樁了。
我開始發現,以往並不太在意的東西,如今做起許多事來,居然有綁手綁腳的感覺。
大概就是“開瓢”事件後不久,為應付中招考試,實驗課總算開始切實地付諸實踐。
我打心眼裏喜歡那些精密儀器和瓶瓶罐罐,甚至,哪怕壹塊生石灰,壹旦跑到操作臺上,在我眼中也頓時高大上起來。
偶爾三、四班會混壹塊上課,這無疑為王偉超調皮搗蛋創造了空間。
有壹次他直接把邴婕推過來,和我壹個小組,引得呆逼們頻頻尖叫。
瞬間我整個人都燃起壹團火,心跳像大功率馬達,夯得周遭空氣都在震動。多麽奇怪,青春期可以如此劇烈地改變壹個人。
接下來簡直是場災難。老練如我面對最簡單的實驗竟也錯漏百出,最後被物理老師狠狠羞辱了壹番。
至於身旁的邴婕,我只記得她青杏般的眼神和宛若無骨的手。特別地,她左手上戴了條黑色手鏈,手腕翻飛間不時劃過幾道光。我覺得這有些庸俗。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