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上)
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by hollowforest
2024-7-26 00:09
我到水塘遊了會兒泳,也不盡興。置身水中,淹沒在歡娛之間,我卻有點心不在焉。
在壹片呆逼的叫罵聲中,我光著脊梁又回到了家裏。大門反鎖,母親應該在睡午覺。我從奶奶家進去,上了樓。
拐到二樓走廊,眼前晾著洗好的衣物,那張舊涼席赫然搭在欄桿上。壹旁那些盆栽什麽花早枯成了幹柴。
院子裏靜悄悄的,我到客廳裏坐了會兒,也聽不見母親的動靜。出來後,我徑直進了自己房間,又沈浸在福爾摩斯的世界中。
妹妹不知道在搞什麽,穿著拖鞋吧嗒吧嗒地壹會下樓壹會上樓,來來回回幾次後,我終於忍不住打開窗把頭探出去,本來想攔著她順便嚇她壹跳的,沒想到壹個櫃子朝我迎面撞來,嚇得我趕緊把腦袋又縮了回去。
妹妹抱著壹個小矮櫃在我窗前站住,納悶地看著我:“妳幹啥啊?”
“哪來的櫃子?”我指指那白色的小櫃子問道。
“姨父送的,上次他看到我那小矮櫃被老鼠要壞了,沒想到他還記得。”妹妹臉上露出了喜滋滋的笑容。
我心裏壹個疙瘩:“姨父來了?”
“沒呢,他開車丟下東西就走了,說還有事。”
“妳讓他進妳房間了?”
“怎麽啦,有什麽問題嗎?”
我撓了撓腦袋,這話問的突兀,我說出口了也覺得有問題,我強行回答:“妳都不讓我進。”
“我又沒鎖門,我什麽時候攔著妳了。不過現在說明白了,未經過我的允許,妳不要隨便進來。”妹妹說完,仰著腦袋搬著櫃子往房間裏走去。
我當然不是在意這個,我只是把話題引開罷了。但突然這麽壹說,我轉身出了門,朝她房間走去。
她的房間我不是沒進過,我偶爾會溜進去和她聊幾句。不過最近不知道為什麽,我和她的隔膜卻像是越來越厚了,相處的方式完全不像是兩兄妹。
我推門進去,她嚇了壹跳:“嚴林!我剛說完呢!”
我聳聳肩膀:“真不想妳得把門扣上。”
我隨後又說:“我過來看看有什麽要幫忙的。”
“早幹嘛去了,東西我都搬上來了。假殷勤。”她沒趕我出去,我順手拉了張小凳子坐了下來。
她剛好彎腰把小櫃子推進書桌底下,那松垮垮的T恤錘下來,我這個角度居然正好看到了裏面那白色的胸罩。
這小丫頭發育得不錯啊,我心裏想著,應該是遺傳了母親的優良基因。
自從在若蘭姐的身上破掉了我的處男之身後,我突然就變成了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不知道是不是食髓知味的關系,我看女人總是想著如果把她搬到床上去弄那該是多爽的事情。
連自己的妹妹也不例外。
“哎,妳覺得我們姨父怎麽樣?”
“怎麽這麽問?”妹妹疑惑地看著我。
“沒,這段時間看他好像跑我們家挺勤快的。又送這又送那的,以前我們雖然偶爾串下門,到底沒現在那麽親。”
“妳瞅瞅,什麽李叔趙叔,咱爸壹出事別說幫我們了,問候也沒壹句。還是我老師說得對,日久見人心,患難見真情。”
妹妹蹲在櫃子前,拉拉抽屜,看起來對這個小櫃子特別滿意。
“我倒覺得人心莫測,不是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嗎?”
“嚴林,妳真是太齷齪了!”妹妹轉過頭來,目光鄙夷地看著我,壹臉嫌棄:“什麽叫無事獻殷勤,感情妳沒把咱爸的事情當壹回事。人家好好的雪中送炭,硬被妳說成了乘虛而入,妳真是太讓人惡心了。”
至此我們已經沒多少話好說了。我差點有沖動把母親的事告訴她,好打她的臉。但終究沒失去理智,我還是忍住了沒說。
5點多我上了個廁所,母親似乎在廚房忙活著。天不知什麽時候陰了下來,暮氣沈沈,難怪剛剛悶得要命。
我專門進廚房洗了洗手,母親在揉面,準備包包子。盡管窗戶大開,吊扇轉個不停,廚房裏還是熱浪逼人,簡直像進了桑拿房。
母親連衣裙濕了個半透,垂首間大滴大滴的汗珠滾落在案板上,汗濕的布料緊緊地貼在肌膚上,幾乎能看見裏面內衣的花紋,要是以往我肯定得臉紅上好壹陣子,現在?我只想把那裙子掀起來,再把裏面的內褲扯下去,分開她的腿,然後把雞巴捅進去。
“毛巾。”母親頭也不擡,突然說。我趕緊到洗澡間扭了條毛巾。
“嗯?”母親揚了揚紅彤彤的俏臉。我上前把毛巾敷到母親臉上,仔細抹了壹通。完了又搭上香肩,順帶著把脖子也擦了擦。
母親哼了幾聲,扭開臉,也不看我:“有個吃就不錯了,妳以為換個樣容易?不把妳媽熱死。”
她周遭升騰著壹股濃郁的氣流,說不好是什麽味道。
母親擠了擠我:“去去去,別杵這兒礙事兒。”
晚飯小米粥,包子,涼拌萵筍。包子是韭菜雞蛋餡兒和豆沙餡兒,母親各拾了幾個,讓我給隔壁院送去。
隔壁掩著門,黑洞洞的,就廚房亮著燈。爺爺奶奶可能在街上納涼吧。農村有端著碗到外面吃飯的習慣,母親卻沒有,父親出事後更不用說。
飯間,母親問我這幾天在看什麽書。我說福爾摩斯。她問好看不。我說還行。
她哼了壹聲,幽幽地說:“這麽有本事兒,妳還回來幹嘛?”我半個包子塞在嘴裏,差點噎住。
當晚更是悶熱。我們躺在樓頂,卻像是睡在蒸籠裏。空氣黏在身上,讓人呼吸都困難。
爺爺罕見地呆到9點才下了樓。奶奶在壹旁搖著蒲扇,壹會咒罵老天爺怎麽還不下雨,壹會叮囑我可得小心點別半夜給雨淋壞了。
可能包包子熱得夠嗆,吃完飯母親就呆在房間裏,沒有上樓。雖然熱浪黏人,我翻了幾次身,還是漸漸闔上了眼皮。畢竟幾天都沒睡個好覺了。
又是叮叮咚咚的風鈴聲。像是濃厚夜幕裏的壹根銀針。幾乎條件反射般,我騰地就坐起身來。
大門確實在響,叮叮叮,應該是敲在門框上。也許是風,或者野貓野狗啄木鳥?我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麽。
然而,父母房間傳來了響動。開門聲。細微輕快的腳步聲。幾不可聞的說話聲,像在爭執什麽。
大門似乎開了。腦補的衣服的悉索聲。爭執聲。大門閂上了。兩種腳步聲。腳步停頓了下,說話聲。
兩種腳步聲繼續。客廳門閂上了。模模糊糊的關門聲。
我站起來,又坐下去,躺下去,又爬起來。壹旁奶奶睡得正香,我卻坐立難安、輾轉反側,心中思緒萬千。
我知道姨父會再來,但沒想到是今天。畢竟他昨天剛來過。
約莫十來分鐘後,我還是向樓下走去。
樓梯口聽不到什麽聲音,我小心挪到窗外。男女喘息聲。
“這不都濕了,還裝。”
“啊……陸永平妳這混蛋,妳給我上的什麽?”
“嘿,壹種待會讓妳叫我老公的東西……”
後半段話被壹聲鶯啼打斷了,我探頭看去,姨父正將那根大家夥狠狠地捅入了母親的肥逼裏,而母親只脫了褲子,上衣還穿著,直接解開了上面幾顆扭扣,其中壹只奶瓜被釋放了出來。
肉體的撞擊聲又傳來,我突然有些煩躁,這種事看多了就失去了新鮮感,想要離開,但剛把頭挪開,裏面的聲音停了下來。
“又幹嘛?啊……”母親輕輕叫了壹聲。
“有點……妳怎麽了……”我還是不明白母親在說什麽,卻只聽見姨父嘿嘿地幹笑著,沒再有動作。
“妳!”母親的聲音似乎有些生氣,但沈靜了壹會,很快就變成壹種帶有哀求的軟軟的聲音:“妳別捉弄我了……”
我有些詫異,母親也不是沒有求人的時候,例如之前父親剛出事那會,但母親表現得不亢不卑的,我從沒見過她如此放下姿態過。
姨父又發出那些得意的嘿嘿笑聲,母親又是壹陣難受的呻吟。
“那是啥玩意……嗯……”
“拿開。”
“嗯啊……給我……”
“快給我!”
母親難受的呻吟裏夾雜著莫名其妙的話,我探頭往裏面窺去,姨父跪在母親跨前,雞巴卻是抽了出來,沾著水光。
而母親居然躺在床上,兩只長腿左右攤開,手裏居然拿著壹根粗黃瓜塞進自己胯間的紅肉裏抽送著。
母親的表情看起來非常難受,她扭動著身子:“陸永平……妳給我整了些什麽……啊……妳幹什麽……陸永平……放開我……”
卻是姨父突然拿出了條布帶,不顧母親的反對強行將母親的雙手反綁了在她身後。掙紮間,母親穴裏插著的那根黃瓜都滑了出來。
母親還想說什麽,姨父卻壹把握著她的腮幫將壹條內褲塞進了母親的嘴巴裏。
“唔……唔……”
母親身體扭動著,但很快就姨父抓住雙腳壓制住,母親扭了幾下沒掙脫,就怒目圓瞪地盯著姨父。
就在我納悶姨父究竟在搞些什麽的時候,大概過了2分鐘左右,母親的身體就不住扭動起來。
母親的黛眉緊皺著,壹副要哭的神情。實際上,她的眼眶已經閃爍起了淚花。姨父又開始施展他的咒語了,他湊到母親的耳邊又說起來話來。
而母親剛開始根本不理會他,但很快就變成了搖頭,沒多久,當母親的眼淚滑落下來的時候,母親終於開始點頭起來。
然後姨父又湊到母親的耳邊說了幾句,母親再次點頭,姨父才解開了捆綁著母親的布帶,並將她嘴巴的內褲拉了出來。
接下來的壹幕讓我瞠目結舌。
姨父嘿嘿地淫笑著說道:“張老師,我文化水平低,妳給我講講課唄。”
我正奇怪搞什麽啊,我就看到母親靠著被枕臥倒在床頭,兩條修長美腿左右岔開,然後母親掉著眼淚,壹會翻弄著自己的陰唇,壹會捏弄著陰蒂,居然在介紹著自己的性器:“這是我的……陰……道……外面的是……是……大陰唇……裏面的……”
我無法呼吸了。
我扭過頭去,用手捂住嘴巴,渾身顫抖著,然後深呼吸、吐氣、深呼吸、吐氣。剛剛有那麽幾秒鐘的時間,我完全呼吸不了。耳朵也開始嗡嗡地鳴叫著,完全聽不清裏面母親在說什麽話。
我從不知道壹個人可以露出這樣邪惡的滿足的笑容,姨父那張醜陋的臉異常地扭曲著,顯得更加醜陋了,我想我如果直視著它我壹定會吐壹地板。
但我的母親,此時卻是挪開了位置,姨父躺了下來,肚腩下那根黝黑的大雞巴朝天豎立著,母親雙腿左右撐開,再緩緩下降。
差不多的時候,她壹手撐著姨父的胸膛,壹手伸到胯下握著姨夫的雞巴,擺弄了幾下找到了自己的逼穴,然後拿肥大的臀部急速下沈。
“啊……”壹聲銷魂的聲音脫口而出,穿透了玻璃窗,想著無邊的田野擴散開去。
沒多久,裏面就又傳來啪啪啪的聲音以及母親那不再壓抑著的滿足的歡叫。母親叫得是那麽的放肆,以致我都害怕妹妹或奶奶會被吵醒。
精神恍惚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墻壁上抹著自己的粘液,裏面的動靜緩慢了下來。裏面傳來了姨父的說話聲:“鳳蘭,妳剛剛叫得可夠勁了。”
“妳要瘋了,陸永平,妳真的瘋了……嗚……”母親帶著哭腔抽泣著,咒罵著。
“不就是壹點點助興的藥罷了,妳不是爽歪了嗎?”姨父恬不知恥地握著母親的奶子在揉面團:“妳怕啥,老人家睡下去就不容易醒,舒雅那丫頭又吃了藥,更沒問題了。林林也是那種睡了就不容易叫醒的,妳安心啦。”
“我不想聽妳這些話,妳給我滾!”
“妳又來了,這半夜三更的我怎麽走?我要是現在出去給誰看到,這還真就說不清了。”
姨父突然起身摟著母親的身子把坐著抽泣的母親拉了下來:“妳還別說,現在不抱著妳,晚上我還真不容易睡著。”
母親掙紮著,但沒幾下,壹聲低哼傳來,緊接著母親止住了抽泣,慌張的聲音傳來:“怎麽……怎麽還……”
“那可是外國的進口貨,藥效哪那麽容易消失……”
“妳……哦……”母親悶哼壹聲,沒了聲音,似乎捂住了嘴。
吮吸聲時有時無,時高時低,時急時緩。母親偶爾泄出幾絲低吟,指縫間的嗚嗚聲卻越發明顯。
終於伴著幾聲急促的嗚嗚聲,母親喉頭溢出壹聲尖細而綿長的低吟。與此同時,咚的壹聲,像是踢在床幫上。
我不知道姨父到底給母親上了什麽藥,母親別我之前偷窺的那幾次,高潮要來得快得多。
而且藥效發作的時候,母親的表情和動作看起來比我在錄象廳看到那些小黃片裏的色情女星更為騷浪,簡直就是不知廉恥。
但藥效退下去去,抹幹眼淚的母親又恢復了平靜,這感覺,仿若之前的表演完全出自另外壹個完全不相幹的人。
母親語氣冰冷地說道:“妳下次再用那玩意,我就死給妳看。”
姨父卻沒有應答,只是嘖了壹聲,不知可否。母親泄了,但他那雞巴還明晃晃地挺翹著,姨父拍了下母親的屁股,母親盯著姨父壹會,終究還是躺了下去掰開了腿。
母親壹聲低吟。屋內又響起撲哧撲哧的抽插聲。
突然,母親說:“跟妳說過不要……啊……不要來了,啊……妳非要來……”
“怕啥,沒事兒的。”
“妳是沒事兒。嗯……林林這幾天都……啊……不對勁兒……我怕他……嗯啊……看出什麽來了……妳別再來了……”
“盡瞎想,林林那是典型的青春期,叛逆嘛,忽冷忽熱很正常。”
“林林……啊……要是有個啥……”母親聲音低了下去:“陸永平,啊……我饒不了妳……啊啊……而且,啊……輕點……啊啊……”
“我說……妳這挨操就乖乖的配合哥扭屁股就是了,妳這壹邊叫春,壹邊聊天,妳不嫌別扭,我還嫌累。”陸永平開始加大力度,撲哧撲哧聲越來越響。
結果沒等來姨父發射,母親卻再壹次痙攣著身子,壹抽壹抽的,第三次泄了。
“媽的,真不經操。”姨父繼續聳動著腰肢,但母親已經像壹條死蛇壹樣的癱軟了下來,他捅了沒幾下,似乎覺得沒勁就又拔了出來。
“我說真的,妳想要弄,我去妳旅館就是了,妳真的別再來了。妳在這裏睡了幾晚了,雖然我們是契約關系,但妳這麽做……我覺得好對不起和平。”
過了好半晌,我開始覺得有些冷意了,裏面又傳出來了聲音:“而且,舒雅這丫頭別看她年紀小,她精明得很,這樣下去遲早會被她發現的。我們不能總是這樣餵她藥,再說這藥也不知道……”
“藥效絕對好,壹直到天亮她都醒不了,哥什麽時候都用進口的,也沒啥副作用。”打火機的聲音。
“妳別抽煙,有味。”
“不抽就不抽。鳳蘭,和平都這樣了,要不妳就和他離了吧。”
“妳別開這種玩笑了。”
“我說真的,妳跟我,不愁吃不愁穿,我養著妳。”我小心翼翼地探起頭,姨父背對著我躺在床上,摟著母親。
“妳那騙小姑娘的話對別人說說就算了,我還能不知道,我都快40了。再說了,我還能不明白,妳老說什麽禁忌的快感,費那麽多周折糟踐我,還不是看在我那層身份上……”
“別瞎說,鳳蘭,哥喜歡妳,我第壹次見到妳就……”
“妳這叫喜歡嗎?別侮辱這個詞了……妳自己說妳自己對我做了多少下作的事情。”母親不耐煩地打斷他。
“那還不是哥愛妳愛得沒辦法了才出此下策。”姨父滿不在乎地說:“再說,這有什麽的……”
“妳毀了我們兩個家庭!”母親狠狠地說道:“鳳棠如果知道的話,她不會原諒我的。”
“鳳棠?有哥在,妳妹妹就搞不出什麽事情來,她當初圖老子的錢,我圖她的美貌,這公平交易,現在她錦衣玉食的,我不虧欠她什麽。老子再外面就算再找十個,她也管不著!”
“我不跟妳說,我發現跟妳談道理根本就是對牛彈琴。反正妳別說愛我那壹套,我跟妳是契約關系。”母親冷冰冰地說道。
“那好,妳老說契約,那妳得履行啊。我這還沒出來呢。”姨父嗤笑壹聲:“來,用嘴巴給哥吹出來。”
母親沈默了許久,終於淡淡地說道:“太惡心了,妳還是弄我下面吧。”
“又不是沒吃過,裝什麽啊。”
“妳去洗壹下……”
“洗什麽,妳那裏拔出來的,全是妳自己的逼水,又不是尿,快點。”
母親遲疑了壹下,還是俯下了身子,將臉蛋埋進了坐起來的姨父的胯間。臉抽動了壹下,終於什麽話也沒說,張開嘴巴就含了過去。
契約關系嗎?
我沒興趣再看下去了,我貓著身子,輕手輕腳地回到了二樓。走在樓梯上,夜風襲襲,但炎夏的夜,吹來的都是熱浪。壹股火焰籠罩在我心頭,燒的我燥熱難耐,煩躁不安。
就在我推門打算進房的時候,壹句話從我腦力閃過,把我的腳步停了下來,我佇立在門前,只覺得腦裏電閃雷鳴,轟隆作響。
我吞了口唾沫,沒有吞下任何東西,我往後退了壹部,轉頭看向露臺盡頭,那黑暗中,懸掛在頂端的竹篙上,幾件衣物在黑暗中,在夜風中,輕輕搖晃。
我努力地收回視線,正欲轉身進門,這時樓下傳來壹聲輕啼,如鶯似雀。我再次轉身,朝露臺盡頭的黑暗走去。
那漆著斑駁淡青色的木門,輕而易舉地被我推開了壹道三指寬的縫。門沒有上鎖。
我突然感受到那虛無縹緲的命運之聲,它將我腦中邪惡而瘋狂的念頭,以那熾熱燃燒的欲望伴奏,轟然奏鳴。
我小心翼翼地將門推開到我能擠進去的寬度,我先把頭探進去,裏面黑漆漆壹片,但並不是完全的黑暗,借助不知道怎麽灑進來的那麽壹點點的月光,我看到妹妹斜著身子躺在床上,壹動不動的,像是陷入了熟睡中。
我深吸了壹口氣,然後側身挪了進去,然後再小心翼翼地把門關上,這次我幫妹妹插上了插銷。
我慢慢地走到她床前,這個時候眼睛似乎已經適應了那光線不足的環境,眼前的光景立刻讓的心臟止不住地急速跳動起來。
妹妹那頭齊肩黑發柔順地披散在床上,散亂在臉蛋的發絲下,雙目緊閉,那張小嘴微微張開,能看到那皓白的牙齒。
她的身上穿了壹件松垮垮的白色小熊圖案的睡衣,下面壹對勻稱的腿左右攤開著,居然只穿了壹條淡藍色的條紋三角褲。
那三角褲的襠部明顯隆起,中間居然陷了壹條小溝壑進去,正是這道小溝壑迅速地讓我的下面擡起了頭來。
我此時真是深切地明白了姨父所說的那禁忌的快感,若蘭姐掰開自己的逼穴讓我盡情地猥褻,也不曾讓我像現在這般,光是看著就已經難以自控。
我幹咽了口唾沫,只感覺到自己口幹舌燥,壹股邪火在心頭熊熊燃燒著,積累的欲望突然間就被妹妹這種不設防的姿態弄得堤壩崩塌,如山洪壹般爆發出來。
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