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深陷

玉堂

都市生活

年初我接到壹個大活兒,華京集團的老板娘雇傭我勾引她老公,開價60萬。
我的職業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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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撩人 (1/2)

步步深陷 by 玉堂

2024-10-18 20:52

這壹夜我睡得?死,天光大亮才恢復知覺。陽光刺透紗簾,照在我眉間,壹層灰色天鵝絨沒有拉上,只壹層遮陽的薄紗合住,光影是溫暖的橘白色,空氣中彌漫著江水潮濕的味道和男人濃烈的體味,?熟?好聞,像陳舊的煙草混合著沈重的烏木香。

我用力揉太陽穴,痛苦睜開眼,目之所及是壹具男人挺括的身軀,恰好紗簾的壹角被撩起,瓷白的光虛虛實實,他輪廓像鍍了金,迷離萬千。

我遲鈍?憶著,自己好像從沒見過如此撩人魂的男子。壹雙誘惑的眼睛,如?深海驚心動魄,望不到底。唇形不薄不厚,唇色不重不淺,鼻骨與喉結筆直重疊,茂密青硬的胡茬從耳根順延到下頜,有壹股暗黑的鐵骨錚錚的氣勢。

慵懶,驕貴,熱血。

我以為自己在做夢,伸手觸摸了壹下,是真實溫熱的,甚至滾燙,像沸騰著熊熊火焰。

我宿醉未消,仍舊頭昏腦漲,只勉強睜了壹會兒又閉上,直到林宗易的悶笑傳來,我整個人驟然蘇醒,瞬間從床鋪坐起,驚惶看著他。

他裹著睡袍,束帶垂落床沿,松松垮垮的胸襟大敞,腰腹和胸膛的肌肉連?性感賁張的壹片,銅墻鐵壁壹般剛硬結實,朦朧的光柱盡頭他顯得凜冽逼人,難以形容得健碩。

他手指撫摸我略呆滯的眉眼,嗓音喑啞帶笑,“怎麽,不認識我了。”

我大口吞咽唾沫,“我們睡在壹張床?”

我感覺後背涼颼颼的,我?下看,穿得不是那件熟悉的睡裙,是壹條嶄新的,深領絲絨,吊帶纖細如絲勾勒在玲瓏削瘦的蝴蝶骨,玫瑰紫襯得膚色近?白皙透?,風情至極的款式激發了我所有不為林宗易知曉的嫵媚和嬌嬈。

?今我袒露在他面前,在渾然無覺的情況下。這壹幕離奇震撼又活色?香,我心臟頃刻間狂跳不止。

林宗易拾起床頭櫃的煙盒,又壓下打火機,點燃壹支,斜叼在嘴角,他揭過煙霧凝視我,“昨晚是睡壹張床。”

我不由自主往另壹側床尾挪動,適當拉遠距離,我不死心,想扭轉這副局面,“我的睡衣是保姆換的?”

林宗易將我的反應盡收眼底,他卻沒什麽反應,只?靜抽著煙,“我換的。”

我壹怔,“那——”

他鼻腔溢出兩縷煙霧,“抱歉,我失控了。”

我捶打了兩下腦袋,記憶是空白,我實在喝斷片了,洋酒白酒混著灌後勁兒太大,只模糊閃過林宗易抱著我下車,風吹得我打哆嗦,還有腰椎撞擊在吧臺的桌角疼得飆淚,其他毫無印象了。

我長長地呼出壹口氣,對林宗易說,“給我抽壹支。”

他從盒裏嗑出壹根,我顫抖著接過,張嘴咬住,接打火機的時候,他壹把擒住我手腕,“韓卿,我知道自己在歡場名聲風流,其實我只是?得?清,不?的女人給予不?的待遇,或情感或物質,從不是不負責任。”

我緩緩抽離他的桎梏,香煙銜在指尖,“宗易,我喝多了,我想不起來任何。”我使勁嘬著煙蒂,煙塵過肺,焦躁撫?了壹些,“我也不是矯情的女人,我們就當沒有這?。”

他望著我,喜怒不辨。

我含著煙,大聲招呼保姆,她在門外問我什麽?,我吩咐她馬上去藥店買緊急避孕藥。

保姆沒動彈,“太太,藥傷身,不如隨緣吧。”

我態度堅決,“妳快去買。”

保姆猶豫不決,又敲門,“先??”

林宗易微瞇眼,摘下齒間的煙,“不用。”

保姆立馬退下。

我剛要說什麽,他提前攔截我,“我做措施了。”他在鴉雀無聲的寂靜下補充,“家裏有套。”

林宗易?日應酬多,逢場作戲的次數也少不了,是應該常備這東西,有錢有勢有貌的“三高”男人,比普通男人更在意孩子從什麽德行的女人肚子裏?出,他們養得起壹百個,可不會草率當爹,女人不夠格,懷了難逃打胎,與其被勒索壹大筆錢,名譽受損,幹脆杜絕後患,我聽說過有特別小心的老總戴兩層防護,或者親眼監督女人吃藥,基?這類男人都是靠老婆發家的,夫妻?文規定,不許搞出私?子。

我舔了舔幹渴的唇瓣,林宗易太冷靜,我面對他鄭重其?的模樣,根?不知該說什麽。

我接連吸了半支煙,然後碾滅在床頭的紅木雕嵟上,掀開被子下床。

從我下床到走進浴室反鎖,林宗易自始至終沒再出聲。

我擰開水龍頭,深吸氣憋足,整張臉沈?池底,冰冷的水溫淹沒我皮膚,我只覺胸腔都爆炸了。

我非常清楚,林宗易沒撒謊,他真的是失控了,不管他曾經多麽荒唐,起碼與我的相處中絕對是正人君子,?年男女的情欲只要爆發?難剎車,他有正常的需求,我們也處於壹段合法婚姻,發?這種?,談不上強迫,更怨不了彼此。

我佇立在嵟灑下,仰面沖著身體,鏡子裏倒映出我蒼白的面頰,在面頰之下,鎖骨之上,有兩三枚淺淡的吻痕。我沒感受出過度的不適感,可能是睡得太沈,也可能是林宗易?紳士,不像馮斯幹往死裏折騰我,不出血都不罷休。

我洗完澡走出浴室去餐廳,林宗易的下屬也在,朝我恭敬頷首,我壹邊拉椅子坐下壹邊客套邀請他壹起吃早餐,他婉拒,接著匯報公?,“殷沛東名下9%的股份,拋售3%,4%轉讓殷怡,2%轉讓您。”

我詫異不已,“殷怡這麽多年沒?股,現在直接升級董?了?”

華京董?局?門的門檻正好是4%,低於4%不位列董?,?2%卡死了林宗易,股份是到手了,席位沒占上,在深城那晚馮斯幹說林宗易手裏還捏了5%,可這5%不是以他名義,就算是他名義,他也不能亮?,殷沛東會立刻警覺他心懷不軌。

男人望?我,“殷沛東確實從未動過讓殷怡擔任董?的念頭,壹則是殷怡對經商不感興趣,這方面沒有能力,二則她和紀維鈞那段過往在華京也沸沸揚揚,紀維鈞在職,她自然要避嫌。如今紀維鈞腦死亡,撐不了多久了,董?局又兩極?化,壹撥支持林董,壹撥支持馮斯幹,殷沛東兩難,轉給殷怡順理?章堵住兩方的嘴。”

林宗易臉上是耐人尋味的深意,“馮斯幹提出的對嗎。”

男人說,“殷沛東沒想出這樣兩全其美的策略,是馮斯幹提議股份由殷怡繼承大頭。”

林宗易冷笑,“殷怡空掛名頭,實際操縱還是他,早晚?他手上。”

男人告訴林宗易,殷沛東晚上?點在殷家別墅進行股份公證,要求他到場。

“知道了。”他夾了壹塊牛肉放在我碟子裏,“深城為馮斯幹辦?的那名手下,是濱城會所的經理,他老板是鄭寅。”

鄭寅,蔣蕓口中的鄭老三,林宗易這艘船上的人。

我楞住,“妳的意思是馮斯幹在鄭寅的場子裏插了人。”

林宗易慢條斯理咀嚼食物,“這次算計我的內鬼不僅是劉桐,我的運貨路線他不知道,鄭寅會所裏的經理才是馮斯幹埋下的啞炮。”

我捏著筷子,沒碰瓷碟裏的菜,“妳要捅破嗎。”

林宗易吃完,端起漱口水在口腔內咕嘟了幾下,旋即吐進空碗裏,“通知鄭寅留意就行了,鏟除了這個人,馮斯幹依然會有新的行動安插眼線。”

他抽出餐?紙擦拭,“妳找人查我了。”

我壹激靈,擡頭看他。

林宗易面無表情,更沒有發怒,“妳當面問我這些,我?樣不隱瞞妳。”

我硬著頭皮解釋,“我沒想暗算妳,純粹是好奇。”

他並未徹底揭穿我的意圖,卻也活??撕開了壹半,“妳的確沒有暗算我,妳只想握住我壹件把柄,在這段婚姻裏,妳缺少安全感和歸屬感。如果挖掘我的底細讓妳感到踏實,我可以親手把妳想了解的剖給妳看。”

他沒提鄒璐,不過顯?易見,鄒璐肯定倒黴了,林宗易私下那壹重身份特殊,壹旦暴露,會引發巨大的動蕩和麻煩,因此他壹?謹慎偽裝,鄒璐出於何種理由出賣他,都犯了他的大忌。

我撂下筷子,挺直背端正坐好,“宗易,妳是因為想要壹個家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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