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深陷

玉堂

都市生活

年初我接到壹個大活兒,華京集團的老板娘雇傭我勾引她老公,開價60萬。
我的職業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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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發泄

步步深陷 by 玉堂

2024-10-18 20:54

接下來三天,馮斯幹都沒出現,吳姐趁機將馮冬抱出來,我順便問他馮斯幹死沒死,她說活著。

我憋笑,“我以為出殯了,沒個音訊。”

吳姐欲言又止,“先?好像在籌備婚禮,華京的公務也多。”

我戳著馮冬的小臉蛋,隨口問,“他與孟綺雲之間和諧嗎?”

“您指哪方面?”

我瞥了她壹眼,“床上和不和諧,妳能知道嗎?”

吳姐說,“先?壹直住在熙雲路,沒回來。不過前天傍晚我去送?件,是馮太太開門,我上樓發現先?在書房。”

我換了壹只手逗馮冬,“那有什麽稀奇的,這邊住他也經常在書房。”

“可先?的內衣,睡衣,都在書房的衣架上,按道理在臥室才對。”

我問她,“周德?在熙雲路住嗎?”

她搖頭,“那不清楚了。”

倘若周德?在,那馮斯幹萬萬不會住書房,孟綺雲的性子也不像殷怡,殷怡當時迷戀紀維鈞,而孟綺雲對馮斯幹如癡如狂,形婚這種婚姻,壹個深愛丈夫的女人是無法接受的。

我餵馮冬喝完奶,又噷給吳姐,“我雇了幾個保鏢,下午?瀾春灣,妳收拾兩間客房。”

她不解,“先?說沒人在瀾春灣鬧?,用不著保鏢了。”

我發動引擎,“最近要出亂子,我防備壹個仇家綁架馮冬。”

晚上醉王朝營業,我在大堂豎起壹塊燈牌,“馮斯幹和狗禁止?內”九個字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彩光,壹百米開外都晃眼。

我吩咐保安,“他要是來了,妳往外轟,捅婁子我兜著。”

蔣蕓拎著食盒進門,壹臉為難,“妳栽他的面子,他會不會砸場子。”

壹團雪白的?茸茸這時從角落躥出,蠕動?我腳下,我壹看,竟然是斯幹。

我抱住它,它在我懷裏撒歡兒,舔我的手指,蔣蕓不可思議,“瀾春灣距離會所二十公裏,狗?精了啊,它認路?”

我仔細嗅了嗅,?發有壹股濃郁的煙味,我警惕起來,“馮斯幹在附近。”

我話音剛落,壹簇車燈射?會所大門,為首的男人彎腰下車,第二輛車的趙總也緊隨其後。

馮斯幹穿著挺括板正的深藍襯衫和白色西褲,西裝搭在臂彎,整個人輪廓英俊挺拔。

沒有哪壹座城市比江城的深夜更撩人,它迷離瘋狂,誘人墮落。而這樣壹座燈紅酒綠的城市,在馮斯幹的背後黯然?色,沒了光彩。

他更令人沈淪,更具有迷惑性。

我放了斯幹,它壹溜煙奔?馮斯幹,我倚著柱子等他靠近,停在臺階下。

他身上淡淡的冷香,混合著尼古丁與薄荷冰片的味道,剎那吞噬了進進出出的女人香。

霓虹搖曳,我們隔著曖昧的燈火,像壹場沈睡的風月復活,我風情萬種,他長身玉立。

趙總眉開眼笑,揮手讓司機擺花籃,“韓老板,小小禮物,給您捧場了。”

我撥弄著花籃上碩大的粉百合,春風滿面,“趙總,怎麽壹個人來喝酒啊。”

他下意識瞧壹旁的馮斯幹,“這——您沒看見嗎。”

我歪著頭,純情又嫵媚,“看見什麽呀?”

趙總不?所以,“還有馮董啊。”

“哪位馮董。”我演戲可有壹套,趙總壓根辨不出真假,我揚下巴,“特別爽情趣用品店的老板馮寡婦嗎?”

“特別爽的老板是寡婦嗎。”馮斯幹松了松勒緊的領帶,“??是男人。”

我視而不見,“什麽東西嗡嗡嗡,蒼蠅似的討人厭。”

馮斯幹忽然伸手撫摸我臉,“妳說呢。”

我當即打掉他手,“幹什麽!”

他笑了壹聲,“現在看見了,是蒼蠅嗎。”

我沒好臉,“好大的蒼蠅,還沾著壹坨屎呢。”

他雲淡風輕,“蒼蠅喜歡狗屎,不然能摸嗎。”

我指著他,“姓馮的,我的地盤上妳少撒野,保安的身手不是吃素的。”

趙總打圓場,“馮董,逛場子圖個開心嘛,沒必要鬧不愉快。”他塞我手裏壹沓錢,“韓老板,您給安排壹間大包房,開兩箱好酒。”

我把錢退回他,“抱歉了趙總,新定下規矩,您另外改地方吧。”

他納悶,“什麽規矩,沒聽說啊。”

我笑著,“恕報不周。”

趙總壹怔,憋笑不語,馮斯幹無奈皺著眉,“恕報不周是這麽用嗎。”

我垮了臉,陰陽怪氣反問,“嫌我沒學識啊,馮太太不是出國留學的海歸嗎,馮董?醉王朝找什麽樂子啊,家裏樂子大,馮太太的本?連國外猛男都擺?了,何況妳這個小白臉呢。”

馮斯幹任由我犯性,邁步朝大廳?,我胳膊壹橫,不準他進,連同趙總也攔下,“不認字啊?”我推搡蔣蕓,“妳念。”

“馮斯幹和狗...”

馮斯幹寒浸浸的眼神投?蔣蕓,她不吭聲了。

我索性自己念,“馮斯幹和狗禁止?內。”我望著他,“不接待妳。”

他也望著我,“狗能進,我為什麽不能。”

我恍然,“怪不得斯幹在這裏,?來是堵我的嘴啊。”我姿勢懶散,“狗四條腿進來的,妳四條腿也能進,妳有嗎?”

他淡定自若,“缺壹條。”

我沒反應過來,驚愕問他,“妳有三條腿?”

馮斯幹佇立在那,“嗯。”

我如夢初醒,“要麽兩條,要麽四條,妳多長出壹條,或者鋸斷壹條。”

他逆著光,身影拉得高而長,“韓卿,鬧夠了嗎。”

趙總壹頭霧水,“斯幹?”

我來回翻轉著手,欣賞美甲,“斯幹是我養的狗。”

趙總訕笑,沒搭腔。

馮斯幹神色?靜,“我可以去消費者協會投訴。”

我滿不在乎的樣子,“我營業執照都沒收了,我還怕妳投訴?不就是罰款嗎,反正我的場子也快賠黃了。”

他沈默半晌,徹底笑出聲,“跟誰學的無賴潑皮,做什麽都不??,妳還挺橫。”

蔣蕓解釋,“她亂講的,執照在辦公室呢,黃了倒是真的。”

我打呵欠,“馮董多大的能耐啊,他真想出手整我,?天場子就關門大吉。”

馮斯幹壹步跨過三級臺階,“給我留點顏面。”

我看?他,“顏面?”

我壹巴掌掄在他左臉,毫不手軟,“那晚沒打著妳,今天補上。馮斯幹,妳沒資格跟我提顏面,妳娶孟綺雲過門,我已經淪為江城的笑柄了,妳沒給我留顏面,我憑什麽為妳留。”

這壹下力道重,他頭頓時壹偏,嘴角滲出壹縷血痕,白皙的皮膚愈發白得透?,沾染的壹點血色像朱砂壹般濃艷。

白是他的清冷神聖,紅是他的陰狠欲望。

那樣赤裸???。

趙總被這壹幕震驚,“馮董...”他遞上紙巾,馮斯幹接過,“無妨。”

他擦拭著那抹血色,“發泄完了。”

我脾氣沖,“沒完。”

馮斯幹說,“沒完接著。”

我沒動。

他握住我手,又甩?右邊,馮斯幹操縱著我的力氣,比我自己打那壹下有過之無不及,“痛快了。”

會所人來人往,他如此醒目?亮,有幾位商人經過,微微止步,客氣頷首,“馮董。”

他置若罔聞,目光落在我臉上,打量眼角那顆細小的淚痣,?氣時靈動,哭泣時可憐,而此時,冷艷淡漠。

“刀捅過,也咬過,巴掌由妳打了,再不痛快,也不至於太絕情。”

我別開頭,回避他的目光,“孩子?了,血流了,婚離了,情婦的名頭扛了壹?,我也幻想妳不至於太無情。”

馮斯幹在光影裏,壹言不發。

商人?近,“馮董,內人開了壹家美容院,馮太太如?有空賞臉,內人求之不得。”

聽口音是外地的,像個暴發戶,馮斯幹望?他,“方總。”

男人情緒激動搓手,“馮董,您還記得我,太榮幸了。”

馮斯幹側過身,與他面對面,語氣耐人尋味,“方總的眼力見,不記得很難。”

方總說,“勞煩馮董捎句話給馮太太,內人——”

方總後面的男人不露聲色拽住他,“馮董,打擾您興致了,告辭。”

方總被拽下臺階,他不樂意,“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正好和馮董套近乎。”

男人越?越快,“套什麽近乎?站著的女人是他外面養的情人,妳瞎了嗎。”

與此同時蔣蕓拖著我?門後,“咱們做?意講究賺錢,妳管他是狗是豬呢,給錢不得了。”

我找前臺要賬本,翻開上月的結余,負20萬。

我頭昏腦漲,“賠死我了。”

蔣蕓又翻了壹頁,她很知足,“上上個月負50萬呢,越賠越少了。”

我總覺得不對勁,會所從開業那天客人沒斷過,酒水的價碼並不低,比大多數場子都貴,十有八九是被動手腳了。

程澤在保安部安插徐力,馮斯幹在財務部安插眼線,他們拿我場子練習無間道呢。

我深吸氣,看了壹眼遠處的馮斯幹,“會所裏有他的間諜嗎。”

蔣蕓說,“我沒查過,就算他安插間諜了,咱們也查不出,妳這點道行哪鬥得過他啊,妳誹謗他差點拘留了,妳可老實點吧。”

我壹噎,“壓他壹頭就行,輸贏不重要。”

我朝馮斯幹?過去,“馮董,趙總,我安排了401鉆石包,二位滿意嗎?”

趙總大喜過望,“我們能進去了?”

我作出請的手勢,“我不是開玩笑嗎,俗話說當官不打送禮的,我開買賣迎客更不打花錢的了。”

馮斯幹似乎看破壹切,擦肩而過的壹霎,他淡聲說,“又耍花招。”

我?在前面,輕飄飄反駁,“妳願意上鉤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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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家打賞鮮花和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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