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柳芬被蘇福軒溫柔地扶著坐在椅子上，溫暖的水流從身上沖刷而過，她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但心中仍然燃燒著壹團火焰。
　　“老蘇，我太累了，我想睡壹會兒。”柳芬輕聲說道，她的聲音略帶沙啞，帶著壹絲疲憊和滿足。她的身體感覺仿佛被抽空了壹般。
　　她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紅暈，嘴唇微微閉著，她的身體依然在微微顫抖著，仿佛仍然在回味著剛剛的高潮，她的呼吸漸漸平穩。
　　藝強躺在床上，身體仍然在微微顫抖，呼吸急促而不規律。盡管體力消耗巨大，但心中的歡愉卻難以言喻。
　　蘇福軒將柳芬抱出房間後，藝強閉上了眼睛，回想著剛剛的情景。他的身體依然處於壹種高度興奮的狀態，雞巴半軟的貼在小腹上。
　　人生第壹次的三人行，就在這不經意間實現了，盡管蘇福軒並沒有脫去衣服，可當著蘇福軒的面，操著他的老婆，操著慧兒的媽媽，那種刺激，那種快感，讓他心跳加速。
　　他甚至幻想著有那麽壹天，可以把美娟，柳芬都放在壹張床上的大被同眠。
　　當然如果慧兒也能參與就更好了，可是……唉，慧兒也只能是想想了。
　　藝強的雞巴再次變得堅硬起來，他伸手在自己的腰上捶了捶，“唉，要滿足兩個熟女，沒有點體力還是不行滴，看來這個健身這事得要提上日程了”，藝強暗自思考著。
　　他壹邊揉著腰，壹邊走向洗手間，打開冷水龍頭，讓冰涼的水流淋在自己的雞巴上。
　　這種突如其來的冷感並沒有讓他的雞巴軟下來，藝強在自己的雞巴上擼了擼，也就放棄了。
　　簡單的沖了個澡，收拾了壹下床，想了想又打開了窗子，找來空氣清新劑在房間裏噴了噴。
　　這才躺回床上。
　　藝強這剛躺下迷糊沒壹會兒，長生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爸？”藝強拿起手機迷迷糊糊的。
　　“妳怎麽還在睡覺，快點到河神廟這邊來，馬上就要開始問河神同不同意妳媽做主祭和河神奶奶了。快點過來，整個村子裏的人都差不多到了，妳不來算怎麽壹回事？”
　　藝強聽到長生的電話，頓時清醒了壹些。
　　藝強知道類似這樣的活動村子裏人都是非常重視的，更何況這個祭河神今年是重新恢復，蘇慧又是做為唯壹的壹個主祭和河神奶奶的人選，如果問河神的時候，自己不去，那被其他村民知道了，那是會說閑話的。
　　“我馬上過來！”藝強急忙回答，“妳等壹下，妳過來的時候，順便問壹下看看妳外公外婆要不要壹起過來湊熱鬧？”
　　“哦，我問看看。”藝強，藝強放下電話穿好衣服，走出房間。
　　對面蘇福軒和柳芬的房門還關著，藝強貼耳過去，裏面安安靜靜的，沒有點聲音。
　　藝強下到樓下，只見蘇福軒壹個人坐在前院屋檐下的躺椅上，眼閉著，也不知是睡了還是在想著心思。
　　藝強經過剛才的三人行，面對蘇福軒時心理上已經有了和他平等的心。
　　藝強輕著腳準備悄悄出門，誰知蘇福軒壹下就睜開了眼，“藝強？要出去？”
　　“外公，那個我爸說河神廟那邊準備問神了，村子裏在家的都過去了，讓我也過去壹下。妳跟我去嗎？”
　　“聽慧兒說，這個不是不讓外面的人參加的嗎？”
　　“那是她們晚上的祭祀，不能外村人和男人參加，其他的都可以的”
　　蘇福軒睜開眼睛，思索了壹下，然後點了點頭，“好，我們壹起去湊個熱鬧。”他站起身，輕輕拍了拍藝強的肩膀。
　　“要不要叫上外婆？”
　　“她……讓她多睡會兒吧，她剛才……嗯……累了”
　　“哦……那個……她沒事吧”
　　倆人間的氣氛略顯有些尷尬。
　　“藝強，聽說……嗯……聽說妳喜歡柳芬？”蘇福軒的聲音有些低到藝強不註意都聽不到聽不清。
　　“外公，我……”
　　“沒事，妳怎麽想的就怎麽說，雖然妳現在喊我們外公外婆，畢竟我們也沒有那個血緣關系。”蘇福軒停下腳步看著遠處的青山。
　　“外公，我……”藝強咬了咬唇，遲疑地開口。
　　蘇福軒擡起頭，註視著藝強的眼睛，示意他繼續。
　　“我確實喜歡外婆。”藝強坦率地承認道，心中的石頭仿佛被放下了壹般。
　　蘇福軒輕輕點了點頭，沒有打斷藝強的話。
　　“而且，我得感謝妳，安排我們……上床的事情。”藝強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壹絲感激和不安。
　　“如果不是妳的安排，我也許永遠沒有機會和外婆表白，也更不可能會和外婆做那事，我……”
　　“我問妳，那美娟……”
　　“外公，我也愛美娟”
　　“妳……”
　　“外公，我知道我很渣，可是我確實是愛著美娟也愛著外婆，我兩個都愛。她們壹個是生我養我的母親，壹個是慧兒的母親，而我都已經和她們發生了那樣的關系，在我心裏她們就都是我的女人，外公……”
　　“妳別說了，我沒有說妳的意思，畢竟我也是男人，年輕的時候比妳還要渣。我問妳，如果讓妳做柳芬的情人，妳願不願意？”
　　“外公，我……”藝強的聲音充滿了激動和喜悅，“我願意！我願意做外婆的情人！”
　　“不過，妳外婆那邊得要妳自己去想辦法讓她同意，另外這事還是想別讓妳爸媽知道。”
　　藝強的心情如同壹團烈火在燃燒，充滿了激情和決心。“我會的，外公！我會盡壹切努力讓外婆同意的！我不會讓妳失望的。”
　　“記住這事先別讓慧兒和長生知道”“明白，明白”
　　兩人聊完事情，就急忙往河神廟趕去，趕到河神廟時，不大的廟裏的外外都站滿了人。藝強帶著蘇福軒好不容易擠到了最前面。
　　只見蘇慧穿著壹襲艷紅的漢服，紅色的綢緞上鑲嵌著金色的花紋，她的長發梳成高髻，上面插著壹枚精致的玉簪，簪頭鑲嵌著碧綠的寶石，閃爍著微光。
　　她的臉龐柔和而秀美，肌膚細膩白皙，仿佛晶瑩剔透，微微泛著紅暈。
　　她的唇紅齒白，微微上翹，透露出壹絲含蓄的笑意，給人壹種溫柔和親切的感覺。
　　她身姿挺拔而優雅，舉止間透露著壹種成熟和自信的氣質。
　　她的手指修長纖細，手腕上戴著壹串金鐲，微微搖晃著，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蘇慧跪在河神像前，雙手合十，神情虔誠。
　　而神婆婆則換上了壹身深邃的道袍，站在河神像旁，手持拂塵，閉目念誦著古老的咒語。
　　神婆婆念完，遞給蘇慧兩個不知用多少年的牛角擲茭杯。
　　蘇慧接過擲茭杯，朝著河神拜了三拜，扔下茭杯。
　　“聖杯”神婆婆看了眼茭杯，高聲唱和到。
　　蘇慧拾起茭杯，再次扔下。
　　“聖杯”神婆婆看了眼茭杯，再次高聲唱和到。
　　蘇慧第三次拾起茭杯，再次扔下。
　　“聖杯”神婆婆看了眼茭杯，第三次高聲唱和到。
　　這時候圍觀的村民都點了點頭。
　　神婆婆向著河神像拜了拜，然後對蘇慧說，“慧丫頭，河神已經同意妳做這次的主祭，和這次的河神奶奶，妳有沒有興趣繼續擲杯，看看河神對妳的滿意程度？”
　　不待蘇慧回答，圍觀的村民就高呼著繼續，繼續，繼續。
　　蘇慧環顧了壹下四周，微笑著接過了神婆婆遞來的擲茭杯。她輕輕地托起茭杯，凝神屏息，扔下茭杯。
　　“聖杯”蘇慧在村民的歡呼聲中，拾杯，擲杯，拾杯，擲杯不斷的重復著。聖杯也壹再的出現，最終不可思議的扔出了27個聖杯。
　　（這段情節，只為突出蘇慧的主角光環，絕無褻瀆神明之意。）神婆婆看向蘇慧的眼神隨著聖杯的不斷出現，越來越尊敬。
　　在蘇慧扔出第27個聖杯以後，神婆婆沒讓蘇慧繼續，轉而從神臺上取來了簽筒，遞給了蘇慧。
　　“河神奶奶，這裏面裝著五個備選侍女的名字和八字。妳搖兩支出來，做妳的侍女吧。哦對了，這侍女也是妳和河神的女兒，當然選出來的侍女願意做多久妳和河神的女兒，全憑她們自願，她們不願做河神女兒的時候，只要來廟裏把這簽燒了就可以了，妳知道了嗎？”
　　“慧兒，明白了。”
　　“那妳就抽吧”神婆婆示意著。
　　蘇慧閉上眼睛，深吸壹口氣，然後從簽筒中抽出了壹支簽，遞給了神婆婆。
　　神婆婆看了眼簽，“林雅嫻”神婆婆開口道。
　　“林雅嫻，是誰？”圍觀的村民和蘇慧都壹臉的茫然。
　　“來了，來了”四嬸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怎麽是四嬸啊？四嬸叫林雅嫻？”四嬸嫁到村子裏，大家不是叫她四嬸就是四嫂，老四媳婦的，沒人知道她的真名。
　　林雅嫻擠過擁擠的人群，先是跪在河神像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然後又跪在蘇慧腳下，認認真真的給蘇慧磕了壹個頭。
　　這才站到了河神像的旁邊。
　　蘇慧再次閉上眼，搖了搖簽筒，再次從裏面拿出壹支簽，遞給神婆婆。神婆婆接過簽，“劉美娟”神婆婆高聲唱和著。
　　“美娟？”藝強心裏驚呼到，這換親讓美娟從婆婆變成了兒媳婦，現在又成了蘇慧和河神的女兒，這……藝強看著站在河神像前的蘇慧，覺得自己離她是越來越遠了。
　　美娟聽到神婆婆喊到自己的名字時，她的內心壹陣慌亂和迷茫。
　　她站在人群中，眼神遊離，這換親讓她剛剛適應自己做為藝強的老婆，蘇慧的兒媳婦的身份，現在又多了個女兒的身份，這……以後還能換的回來嗎？
　　雖說過了端午做不做女兒，還可以自願。
　　但是蘇慧現在是自己的婆婆，她會讓自己舍去這個女兒的身份嗎？
　　美娟不知道自己怎麽站在了河神像的面前，機械的朝著河神像磕頭。
　　站在蘇慧的面前，她有些迷茫了，可是村民和神婆婆都看著她，等著她。
　　她最終選擇了跪在蘇慧的腳前，恭恭敬敬的給蘇慧磕了頭。
　　神婆婆等美娟在四嫂旁邊站好，才對圍觀的村民說，下午的儀式已經全部完成了，讓大家都回去，然後帶著蘇慧她們三個到了廟後面的小屋子裏，沒人知道神婆婆和她們三人說了什麽。
　　藝強和蘇福軒到家，沒多久長生也回到了家，長生壹進門就鉆進廚房忙著晚上的飯菜，而柳芬才剛睡醒過來。
　　飯菜擺上桌的時候，蘇慧和美娟才回到家，過了壹會兒林雅嫻（四嬸）領著兒子藝盛也到了，因為四叔已經在醫院住院，而林雅嫻這兩天又要跟著做祭祀和巡遊，所以蘇慧就讓雅嫻把孩子帶過來，打算著由藝強幫著看兩天。
　　蘇慧帶著美娟和雅嫻匆匆吃完了晚飯，就又去了河神廟準備晚上的祭祀去了。
　　夜色越來越重，村莊被厚重的雲層籠罩，暗淡的天空中連壹星半點的星光也無法穿透。
　　細雨開始在天空中飄著，村子裏的男人都已經回到自己的家裏，就連公狗都也被鎖在了家中。
　　整個村子只有女人穿行在暗夜中，往河神廟的方向而去。
　　河神廟前的湖邊，幾天前長生領著村裏人搭好的祭臺，從湖邊壹直延伸到湖裏。
　　上面搭了高高的涼棚，祭臺四周已經點滿了蠟燭插滿了香。
　　燭光搖曳，猶如星星點點，將祭臺照亮得通明。
　　蘇慧，身著壹襲透明的白裙，宛若壹位神秘而妖嬈的女神，跪在祭壇前，她的長發披散在肩上，如瀑布般垂落，白裙下，她的裸體若隱若現，肌膚如同雪白的羔羊，柔軟而光滑，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而她身後的美娟和雅嫻，壹身淺粉色的透明紗裙。在後面村子裏的女人們都以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雙手合十的閉著眼祈禱著。
　　身穿道袍的神婆婆在祭臺的四周遊走著，吟唱著。
　　她的聲音如同古老的咒語壹般，時而低吟，時而高唱，仿佛能喚醒沈睡的神明。
　　她的手指輕輕劃過祭臺上的符文，每壹個動作都充滿了神秘的力量，讓女人們的心靈深受觸動。
　　跪在祭壇前的蘇慧眼神漸漸迷離，仿佛被神婆婆的吟唱所牽引，她的心靈被壹種無法言喻的力量所撼動。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胸膛不停地起伏著，如同被壹股無形的潮流所沖擊。
　　她的雙手顫抖著，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的身體上摸索著，尋找著那股無法滿足的渴望。
　　神婆婆的吟唱似乎在她的耳畔回蕩，每壹個音符都像是觸動著她心中最深處的欲望。
　　她的身體漸漸被壹種無法抵擋的力量所支配，壹股強烈的欲火在她心中燃起，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殆盡。
　　她閉上了雙眼，沈浸在欲望的海洋中，感受著那股熾熱而澎湃的沖動。
　　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每壹次呼出都帶著壹絲興奮和熱切，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要在欲火中化為灰燼。
　　蘇慧的欲火漸漸燃起，如同湖畔的篝火般熊熊燃燒，她仿佛成了欲望的化身，任由那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席卷而來，讓她沈浸在無盡的快感之中，無法自拔。
　　蘇慧身後的美娟和雅嫻，身體也開始不自覺地顫抖，被壹股無法抵擋的欲望所籠罩。
　　她們的雙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身體上遊走，摸索著每壹寸肌膚，仿佛在尋找著某種解脫的方式。
　　她們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每壹次呼出都帶著壹絲興奮和熱切。
　　而在她們後面的全裸女人們，也被這股神秘的力量所吸引，她們的身體如同火炬壹般燃燒著，欲望在她們心中肆意蔓延。
　　她們不停地用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摸索，發出呻吟聲和喘息聲，仿佛在追逐著壹種無法言喻的快感，讓她們沈浸在無盡的欲望之中，無法自拔。
　　而這壹切，都在河神廟前的湖畔，隨著神婆婆的吟唱和遊走，悄然展開。
　　隨著神婆婆越來越高亢的吟唱，整個祭臺仿佛籠罩在壹片激蕩的氛圍中。
　　她的聲音如同壹柄巨大的魔杖，揮舞在空氣中，激發著每個人內心最深處的欲望。
　　女人們的呻吟聲越來越響，仿佛是壹支狂熱的合唱團，隨著神婆婆的吟唱愈發高亢，她們的聲音也越發激烈。
　　蘇慧的呻吟聲在這片狂亂中特別顯眼，她身體的每壹根神經仿佛都被火焰所點燃，欲望在她心中肆意翻騰。
　　美娟和雅嫻的身體也像被放入了燃燒的熔爐，她們的呻吟聲交織在壹起，形成壹曲狂亂而妖嬈的旋律。
　　她們的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身體上遊走，尋找著那些能夠滿足她們欲望的觸感，仿佛要將自己融入到這場淫亂之中。
　　而全裸女人們更是在這股瘋狂的氛圍中盡情釋放著自己，她們的身體如同火焰壹般熊熊燃燒，欲望在她們心中肆意蔓延。
　　她們的呻吟聲和喘息聲交織在壹起，響徹整個祭臺，仿佛在訴說著壹種無法言喻的快感和滿足。
　　整個祭臺充滿了淫蕩的氣息，女人們的身體在欲望的火焰中翻滾，高潮的聲音此起彼伏，仿佛是壹場肆意釋放的狂歡。
　　神婆婆的吟唱像是壹股神秘的力量，操縱著每個人的靈魂，讓她們沈溺在無盡的快感之中，無法自拔。
　　而這壹切，都在河神廟前的湖畔，隨著神婆婆的吟唱和遊走，達到了狂熱的高潮。
　　神婆婆慢慢停止了吟唱，她的聲音漸漸消散在夜色中，仿佛是壹陣微風吹過，將欲望的火焰輕輕吹滅。
　　女人們在高潮後漸漸平息了下來，她們的呼吸逐漸恢復平穩，身體的顫抖也慢慢止息，仿佛從壹個夢中蘇醒。
　　整個祭臺上彌漫著壹股淡淡的香氣，欲望之後留下的是壹種空靈的寧靜。
　　女人們的眼神逐漸清澈。
　　蘇慧站起了身，伸手了雙手，美娟和雅嫻腳步晃晃悠悠的上前，脫去了蘇慧身上的白裙。
　　隨後美娟和雅嫻壹左壹右的護著蘇慧慢慢走進了湖裏，祭臺上的女人們，開始不斷的往河裏拋灑著鮮花。
　　在湖水中，美娟和雅嫻不斷地往蘇慧的身上澆著清涼的湖水，天空開始漸漸變得陰沈，厚重的雲層籠罩在湖面上，密集的雨點落下，打在湖水中濺起水花。
　　女人們也都下到了湖裏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
　　洗好的女人陸陸續續的回家去了，她們要回到家門口才能重新穿上衣服，今晚村裏不知有多少男人要加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