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術通神

伸筆碼良

都市生活

  初二那年,我讓校霸給欺負了。   我找到了壹個人,壹個跟我童年神秘事件有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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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壹章 破殺陣,逼出鬼廬脈絡

高術通神 by 伸筆碼良

2018-9-6 21:46

  此時面對陷身的殺陣,我心裏忽地生出了壹種莫明的感慨。
  其實從我在南陽放倒了汪師父那壹刻起,我就把每壹個對手當成了我的老師。如果說人生就是壹個大大試煉修行場的話。
  那麽,天下人皆為我師!
  有溫和的,諸如周師父,馬彪子,程瞎子,應前輩這樣的老師。同樣亦有爆烈,極端的諸如汪師父還有眼前這個無名老者之類的人。
  但不管怎麽講,他們都是我的老師,他們都在陪著我走這條殘酷的通神之路。
  把敵人,把壹群想要置我於死地的人,當成是我的老師,這理論聽上去是多麽的可笑和站不住腳。
  我不知道別人知道了會不會笑話我。但我心裏就是這麽認為的,他們是我的老師,同樣他們是在用生命跟我陪練!
  這樣的修行沒有回頭重來可言,壹個小的不能再小的瞬間我就會終止繼續前進的步伐。從而告別肉身然後該怎麽死就怎麽死。
  想要把這種修行的殘酷程度控制在壹個我可以掌握的範圍,做到真正的仁慈和止殺,我除了讓自已變的更牛逼,更強大,諸如董老爺子那般我再無第二條路可走!
  武,夠強,才能止戈制殺。
  武,不夠強,只能是亂生殺劫!
  武者如何才能變的更強?類似打和平球的訓練永遠強不起來,就好像壹個人在父母懷抱裏關懷著成長永遠不能獨立強大壹樣。
  武者得不斷接受殘酷的殺局訓練,最終才能讓自已不斷地變的更接近那個道,那個神……
  上述念頭在我腦海中壹閃即逝,轉瞬迎接來了最強的壹記殺招兒。
  天上嘩,掉下了壹張方圓將近十平米的大網,地面,嘣!彈起了壹張早就鋪好的,將近十平米的大網。
  神秘老頭兒嗖,引身疾退。
  天羅地網,我正好身陷其中!
  我需要在幾十分之壹秒內做出壹個最最正確的判斷然後讓身體躲過這壹記殺劫。
  又或者說,我根本不容大腦做判斷,我的身體必須切實感受這個強烈的刺激,然後尋求化勁後的壹個突破!
  化勁之後,功夫的突破都是通過刺激不斷完成的。
  這就好像是達爾文先生講的進化論壹樣,雖說他那麽玩意兒現在飽受質疑。但某些方面還是很科學的。
  生物就是通過不斷的刺激才逐步進化。
  化勁級的高手也是壹樣,需要強大到不可思議的敵人來刺激這壹身的功夫,最終身體才能產生壹系列的變化。
  我現在真的是給刺激到了。
  因為我知道,壹旦讓這網罩上我絕無任何的活路可言,並且現在,已經有四枝箭離弦了,目標對準的正是我本人!
  天羅地網,堪比子彈初速的箭矢!
  果然是可以獵殺化勁高手的真正殺陣!
  這臨危的壹剎,我突然又找到了打汪師父時的感覺,然後我身體猛地壹下子就縮了。
  我縮的是丹田的那個點,人的感知無限縮小,縮小,縮小……
  到了極限之後,我喊了壹嗓子,炸!
  我好像跪著睡壹樣,身體壹下子屈卷起來,卷起來的同時,四枝箭有兩枝貼著我的脖子,還有兩只從原來我腿的方向掠過去了,但兩張網還在合攏,中間的空隙已經不足壹米遠。
  這時時候正好我喊了壹聲炸。
  腰,腹,丹田部位真的那像炸開了壹樣,壹股子橫生的勁力讓我把身體壹斜,緊跟著兩腳向後方的虛空用力壹蹬,人瞬間仿佛壹根箭,呼的壹下就從兩張網的空隙穿了出去。
  而在我剛剛脫離天羅地網的籠罩範圍的同時身後的兩張網已經撞到了壹起。
  這時,老頭子擡手:“給我打!”
  壹探手的工夫,他手上拿的那個鋼爪似的東西,就奔我頭上來了。
  我人在半空,深吸壹口氣把勁力停在胸膈再發力,破!
  叭的壹下。
  手上壹陣刺痛,鋼爪子的尖兒好像給我手碰破了不過無所謂,鋼爪瞬間飛了出去,同時我兩手也抓住了這老頭子的胸口。
  十指如鉤,根根透入胸骨,我人在空中壹擰,喀嚓,老家夥的胸骨就碎了。人仿佛受了重擊瞬間癱軟成了壹團,這時頭上唰唰唰!
  三個飛刀下來了。
  我壹閃噗,噗!
  有兩刀就釘入了老頭的大腿上,然後我聽有人喊了壹聲師叔!
  這還是個女孩兒,喊完的同時,頭上的人殺意爆起,壹柄劍,抖了劍花,唰唰的由我頭頂向下就劈下來了。
  我身體向後疾退,這時時候,弓手的殺意再起。
  也是此時,我聽到有人暴喝了壹嗓子。
  “我哈!”
  轟!大地震了壹下,喀嚓,喀嚓,喀嚓,壹根根的竹桿子從中橫腰折斷,隨即又轟的壹聲……竹林宛如爆起壹場雷霆風暴直奔那六個弓手沖出去了。
  我感知著這道氣息,知道小樓突破爆發了!
  他可能還沒宗奎那麽猛,但他受敵人布的殺陣這麽壹激,徹底把宗奎身上有的那種勁兒給激出來了,這壹激出來,就算把功夫徹底練上身嘍,以後可就完全收發自如了。
  我這時閃過頭頂的劍。
  那女孩兒人在半空,突然又壹折腰,反手,唰壹劍平削。
  說實話,這劍術比葉凝的刀術要高上那麽壹層,但我還是能對付。
  我屈了指,對準劍身,彈!
  嘣!
  長長的劍身壹陣顫抖,女孩兒壹個險失沒有握住,這抓了機會又嘣!彈了壹指,這下劍突然就失去控制從女孩兒手中滑落下來。
  我往前壹沖,閃電般出手抓了劍,反手又壹削,女孩兒引步疾退,我緊跟,唰唰三步,劍終於抵到了女孩兒的咽喉處。
  可能我見對方是個女孩兒,心本能軟了壹點點,就是這壹軟,女孩兒突然擡手。
  我壹抖劍,叭,把壹柄飛出來刀給打落。
  對方則抓了這個空隙,向我又丟了壹個什麽東西,我再壹橫劍。
  唰,削過的同時,砰!
  壹道黃煙爆響。
  我閃身向後壹退,黃煙中,唰唰唰!
  三把刀,分了上中下三路奔我激射,我擡劍,舞了壹個密密的劍花將這三把刀給打落,再看那女孩兒人已是沒了蹤影。
  我正要放感知去尋,突然遠處傳來壹記喊聲:“關仁!我記著妳了!妳傷了我師叔,門裏人不會饒過妳的!妳等著吧,往後,會不斷有人上門取妳性命的,哈哈哈哈!”
  那女孩兒壹路狂笑著,就這麽漸行漸遠了。
  我收了勢,提劍轉頭壹看,見了那老頭兒正手捂胸躺在地上閉眼暈死著。我過去,又試了下鼻息,發現對方只是胸骨碎裂暈死過去,而由於骨頭是旋著碎的是以沒能插入肺內,壹時半會兒他的性命還是無礙。
  看過了老頭兒的傷勢,我聽到竹林深處吼聲如雷,當即提劍就沖過去了。
  到了近處,這才看到,小樓提了兩根斷了的竹棍,渾身上下氣流橫溢,正跟六個人激戰。
  這六人原本都背了將近有壹人高的特定復合弓,此時小樓殺上來,對方索性把弓收了,壹個人全拿出來了尼泊爾的大彎刀。
  這六人身上功夫都堪比當初的鄭炎,這樣的身手,再拿上了刀,可以說六人完爆壹個化勁高手不成什麽問題。
  但小樓猛啊,我去的時候,已經有兩人趴下來了,除外還有三人手裏的刀掉了。
  小樓這壹身的功夫,真是給驚出來了。
  砰!
  其中壹人提了刀剛沖到小樓面前,小樓擡手用竹棍往刀背上壹打,人如瘋虎般,呼的沖上去後,壹個貼山靠,那人直接就飛了。
  我提了劍,沖進去,唰!
  壹劍削斷了壹個人的手腕處的大筋,然後擰身,腿窩後面的筋,再俯身,抄斬,兩腳的筋。
  轉眼壹個人就失了全部行動能力,撲通倒地上了。
  這會兒,又有兩人遠遠閃開,想要拉弓勁射,我壹頓腳,沖過去,劍壹橫斬,嘣,嘣!
  兩個大大的復合弓從中斷裂。
  兩人還想抄刀,我劍又壹轉,手腕,然後膝蓋,最後又是挑肩。即把劍刺入肩部,向上再壹挑,噗,壹股血箭噴起的同時,人倒了但性命無礙。
  如法炮制,我和小樓背對背,轉眼功夫六個人全放倒了。
  並且,這六人都沒有傷及性命,只是打的他們筋骨寸斷,至少幾天之內無法行動。但若是爬的話,興許能爬出這林子,尋出壹條活路,可那就是他們的造化了,與我們再無關系。
  放倒了這六人,我聽到林子裏又壹聲吼。
  啊……
  砰,砰砰!
  壹道道勁力相撞的聲音中,我見老何只用壹式崩拳,仿佛大槍壹般,崩著壹個好像也初入化勁的中年人,壹直往我們這邊來。
  那中年人也是個猛人吶,擡了兩臂死死的抗,老何就是崩,砰,砰砰!
  叭叭,全是勁力相撞的脆響。
  轉眼,中年人後背到了近處時,他好像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老何緊跟著壹個虎撲。但這次,他用的是放人的勁兒。
  呼……
  中年人身形失了守勢,後背喀喀撞折了兩根竹子,這才撲通壹聲倒在了我腳下。
  我轉手,唰!
  劍鋒筆直抵在了他的印堂處。
  老何輕輕喘息著,沖了下來,然後伸手壹咬牙,把手臂上纏的壹個布條又緊了再緊。
  我揚聲說:“怎麽樣?”
  老何:“沒事,讓壹枝箭給刮到了,掉了壹塊皮,沒什麽大事。”
  我得知老何沒事,又擰頭看小樓。
  小樓喘息說:“我也沒事,放倒了幾個,不過都沒傷他們性命,只是打斷了胳膊腿兒。”
  我又問老何。
  老何說:“我那也沒人命!”
  小樓這時說:“我去把那幾個活人擡過來!”
  我點下頭復又看地上的中年人,中年人閉目咬牙冷冷說:“殺了我吧,鬼廬的事我沒做好,回去也壹樣是死!”
  我沈聲問:“為什麽這樣說?”
  中年人:“我的血脈和八字都留在了那裏,那裏有壹個邪僧,他會用這八字和血脈以邪術來索我們的命!”
  我說:“我們此行就是要滅了那邪僧!快說,鬼廬裏還有什麽人?”
  中年人這時睜開了眼。
  “剛才是誰把我放倒的?”中年人沈聲問。
  老何上前,壹抱拳:“河北,練形意的,圈裏人叫我壹聲老何。”
  中年人釋然壹笑說:“好身手,我廣東詠春,姓陸!名學安。”
  我說:“陸大哥,妳若信我們,我們不動妳。然後妳的血脈八字,還有邪僧交給我們處理。但這裏的壹些善後,就靠妳想辦法來做了。”
  陸學安聽罷目光隱隱壹動:“妳們當真可以除掉那邪僧?”
  我說:“妳得跟我們細細講壹下鬼廬方位,還有,那裏現在有什麽樣的人。”
  陸學安沈忖壹下,末了他緩緩跟我們講了鬼廬的確切位置。
  原來在這裏向前走差不多十公裏就有壹個私人建的小型種植園,園裏有許多熱帶水果,還有壹些稀有動物什麽的。那個種植園是鬼廬的第二道防線。
  他們這些人平時就呆在種植園裏大吃二喝,然後負責聽從鬼廬的調遣。
  這次是臨時受命,說有人要突破到鬼廬了,這些人才在這四周安排了殺陣。原定的計劃是,我們如果感知到那六個人的氣息,他們就引我們到這裏來。感活不到,不跟的話,他們就暗中再埋伏殺陣來害我們。反之,如果我們後退的話,同樣也有殺陣。
  所以不管怎樣,只要進來了,除非他們倒了,否則就是我們死!
  鬼廬裏邊現在還有兩個化勁級的師父外加個好像是從尼泊爾來的邪僧。
  這三人是鬼廬目前的中堅力量,此外,原本還有幾個很厲害的大師父,但聽說前段時間全都抽身去海外了。
  這裏比鄰北部灣,想出去海外的話隨時找條船,然後躲過邊防的雷達,就能走出去。所以交通上來說非常的便利。
  留守的兩個化勁師父還有壹個邪僧的實力都不容輕視。
  除了這些還有二三十個弟子,外加三十多個高薪請來的越南人。這些越南人負責在鬼廬裏邊打雜,做壹些雜工,後勤之類的工作。
  紅手絹的人是鬼廬為了對付我們特意從海外請回來的,好像他們先是到的越南後又從越南入境來到的鬼廬。
  而請這批人的幕後主使就是那個李倩,她從中做了安排,這才請動紅手絹的人出馬。
  除了紅手絹,鬼廬裏現在還有壹個練劍道的日本人,那人是聽了鬼廬大名,特意找過來加入接受訓練的,不過聽說那日本人給了鬼廬主人壹大筆的錢,是以他屬於特殊弟子,因此就沒留血脈在那裏。
  除了這些外,鬼廬對外是壹個中越私人合資的森林主題公園。而真正的鬼廬就藏身在公園內部壹個罕為人知的大溶洞裏面!
  我聽陸學安講到這裏時,心裏對鬼廬現狀大概有了個了解了。
  剛好這會兒,我腰上別的手臺響了。
  我摁響,聽到葉凝在呼我。
  “仁子怎麽樣,我這裏遇襲了,壹共是七個人,三個弓手,壹個初通化勁的高手,還有兩個暗勁高手。”
  我聽了心中壹驚,忙問:“怎麽樣,妳們有沒有事。”
  葉凝:“好險,沒事兒,但呂大仙和那個李妖女壹個腿上中箭,壹個肩上中箭了。我沒事,然後……杜道生中箭了。”
  我壹驚:“哪裏中的?”
  葉凝:“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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