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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術通神

伸筆碼良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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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三章 證過之後,需要的是感動

高術通神 by 伸筆碼良

2018-9-6 21:48

  齊前輩接著說:“在這段時間內,妳的主觀意識是不存在的。同樣也沒有人控制妳的身體。妳的身體在開始階段,完全依著生存的動物本能在找吃的。講白了那個時候,妳就像壹條流浪狗。”
  “後面壹步步,伴隨妳證的深入了,妳身上浮現的是眾生的壹個體現。”
  “眾生有好,有壞。有要戲弄妳至死的人,也有至善至真來幫妳的人,更有人把妳看成是壹個傾訴的對象。因為妳不說話,不開口。妳只會,傻傻的笑。”齊前輩比劃了壹下後又說:
  “有人覺得妳身上的衣服臟了,就給妳換壹件。有人心情不好了,就打妳壹頓,打完可能覺得對不起妳。就又塞了壹些錢到妳口袋。然後妳的錢,又讓人偷走。有做了虧心事的有錢人,偷偷把表戴在了妳的腕上。有好心的阿姨,對,妳這壹身衣服,就是省城壹個開服裝店的好心阿姨送妳的。”
  “知道嗎?妳第壹次洗澡是在壹個夏天,當時妳路過壹個涮廠車,那裏的工人,本是想捉弄妳。但當他們給妳剝了個精光,在用水槍沖妳的過程中。他們可能覺得捉弄壹個傻子太不好了。”
  “於是,他們認真給妳洗了壹下,後又湊錢給妳買了身衣服,請妳吃了頓飯。”
  “這壹年多以來,妳就是壹個傻子,白癡,智障。有些地方收留過妳,但因為不知道妳的身份,妳在那些收留的地方呆了幾天,就又自行走了。”
  “妳最慘的壹次是讓壹個磚廠的老板把妳架到磚廠幹苦力。妳幹了壹周,差壹點死掉。”
  “老板怕沾人命,就把妳扔了。”
  齊前輩又壹笑說:“知道嗎?妳將近結束的時候,曾露了壹手神通。”
  “壹個不小心手臂摔骨折的小女孩在媽媽的懷裏無助的哭泣,妳走過去了,然後摸了摸那小女孩兒的手臂,那小女孩兒就不哭了。她媽媽當時以為妳是瘋子,她罵了妳,妳臉上露的是那種白癡壹樣的笑。”
  齊前輩比劃了壹下,復又笑說:“妳跑掉了。”
  “我看到那小女孩兒手臂上的骨折已經好了,可她媽媽卻認為,她孩子根本就沒摔壞,所以不會有人覺得妳用了什麽神通。”
  “當然,那是妳應眾生之願而行的事,不是妳自已主動做的。”
  “所以,這神通,可行,可有。並且,每個人都會施展。只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放下自我。”
  前輩喃喃說著。
  我微微點了下頭說:“那是屬於我的真靈的神通,只不過,我的主觀意識還不能跟它融合,對嗎?”
  齊前輩:“現在是還不行,但將來,誰知道呢。”
  他搖頭壹笑又說:“壹縷真靈的種子,已經通過證眾生的方式,到達了妳的體內。接下來,怎麽來修,壹樣是非常嚴峻的問題。”
  我深深吸了壹口氣,重生蘇醒的意識是那麽的清晰,而之前就好像是壹場夢,睡了壹覺,又醒過來壹樣。發生的壹事,對我來說,都是模糊不清晰的,甚至我壹點都記不起來。
  但它卻是真正發生過的。
  壹場夢。
  就是壹場夢。
  有的人做的是壹場黃粱美夢。我卻用這壹場夢,在世間經歷了壹番別人想像不到的苦難。
  是苦嗎?
  不是,我這壹年多只是眾生的壹個投影。
  對,就是這樣。
  長久的深呼吸,讓我感覺身體非常好。
  真的是很奇怪,我身上沒有壹點的異味,我經歷這麽多的風霜洗禮,但手上,臉上的皮膚居然比之從前還要光滑許多。
  我笑了笑,對齊前輩說:“有鏡子嗎?”
  前輩笑了,他掏出了壹面鋥亮的小銅鏡。
  我拿過對著壹照。
  年輕版的大官人!難以想像,我的臉竟又回到了高中畢業時的那種稚嫩樣子。
  我搖了搖頭,移過來,又照了壹下。
  還是壹個,壹臉嫩氣的小夥兒。
  我把鏡子還給齊前輩,前輩打量我,那眼神就好像打量壹件傑出的作品。
  我明白前輩付出的心血,這壹年多,他壹直跟在我左右,但出乎對我的真正保護,他沒有動手幫過我。他就站在壹個觀察者的角度,默默地看著發生的壹切。
  而我之所以能完成這個證眾生的環節,跟齊前輩之前做的種種逆絕天地,造化自然的強大道家手段有緊密的聯系。
  沒有那些手段,我墨脫都走不出去。
  我接過前輩遞給我的壹個水瓶,輕輕抿了壹口水後,我問:“我的朋友怎麽樣,家人呢?”
  齊前輩:“家人壹直在跟妳保持聯系,並且妳中途還回過兩次家。他們為妳回的這麽頻繁感到吃驚。當然了,這些都是壹些蒙人眼球的小術法。”
  “還有,妳父親心臟有壹點不太好。我發現他經常在壹家米店買油。我就在油裏做了壹點小手腳。然後,他的心臟現在恢復健康了。”
  我說:“多謝。”
  齊前輩:“說謝的是我,妳知道嗎?妳若不走這條路,妳幾年前就已經很優秀了,妳會坐擁美妻,有車,有房,還會有壹個活潑可愛的孩子。妳為了虛無飄渺的,在別人看來完全是玄幻和不存在的東西,妳堅持了這麽多年,妳付出了生命,付出了太多,太多。”
  “我是道門中人,我得成全妳。因為,現代妳這樣的年輕人,已經絕了。”
  我感慨萬千:“路嘛,選擇了,就要走下去。對了,我京城的朋友呢。”
  齊前輩:“我先說唐燕吧。她在七爺介紹的壹個老師那裏學古琴。她學的很好,非常努力。壹個多月前,她剛在青松茶社舉行了壹次成功的表演。很多人稱贊她彈古琴有天份。”
  “駱小樓和那個叫羅德的國外練家子去找宗奎隱居去了。其實說是隱居,不如說是藏起來更好壹些,因為他們露面的話,就會有人盯著他們不死不休。”
  “顧惜情也隱修去了,他去的好像是長白山深處。”
  “畢竟,露面的話,就會有問題。妳那兩海外的華人朋友,杜道生,艾沫。他們功夫雖然很平常,但做事很努力。”
  “他們在京城做了壹家華夏道館,以武術宣揚太極,詠春中的健身理念。然後道生還給壹些劇組做武術指導,不過人家說他脾氣臭,不太愛跟他打交道。”
  我壹笑又說:“馬叔呢?”
  齊前輩:“他很好,他以為妳在某地隱修,我冒用妳的手機,偽裝了妳的聲音跟他通過幾次話。他狀態很不錯,另外,我去看了小周,把事情跟他說了,我說我在教妳,小周這才放心。”
  我釋然。
  齊前輩:“妳京城那個店裏的生意很好,最近妳馬叔跟老七合作,兩人壹起弄了壹家專做古物收藏的那麽壹個店,只收不賣,很不錯的。小房經常跟他們在壹起。”
  我壹楞:“小房?”
  齊前輩:“哦,就是那個老太太,修道的,脾氣不好。也是挺招人損的。”
  我恍然,原來是房師太呀。
  “萬歸壹是海外那些邪惡力量的壹步大棋,他折了,海外的人三五年不會進到國內搞什麽麻煩。”齊前輩笑著說完,復又說:“三五年後,又不知什麽樣子了。”
  我沈聲問:“葉凝呢?”
  齊前輩感慨說:“正要跟妳說呢,她醒了!半年前醒的,然後,要接受壹系列,比妳還要嚴苛的恢復。見面……等等吧。有緣自然會見。”
  我聽罷總算長松口氣。
  齊前輩說:“她壹直念叨妳,六姑娘問過我,妳怎麽樣,妳那會兒正好讓人打的半死。我只好說,妳很好。”
  我壹笑。
  齊前輩又說:“咱們得開始下面的東西了,壹樣,很嚴格,須壹步步的小心來。”
  “不過在講具體的修行前,妳得回家,好好陪陪他們。”
  齊前輩看著我如是說。
  我鄭重點了下頭。
  這次我是真的回家了,穿著眾生給我的這壹身行頭,口袋裏揣著眾生給我的壹千四百七十二塊六毛錢,壹步步走到了我的家裏。
  爸媽沒怎麽顯老,並且他們對我的到來,壹點都不意外。只是壹個勁的念叨,我怎麽又回來了。
  我沒有說別的,只是笑著陪在他們身邊。
  然後有空兒,我就給他們做做按摩,松活壹下筋骨。
  得閑了,我還會親自給他們炒幾個菜。
  他們吃的很開心。
  同樣,我的心也很是壹種放松,松馳的狀態,我不緊張,不急不躁,我對著鏡子看自已發現自已臉上經常有了那種看似沒心沒肺,且還帶壹點傻氣的笑。
  難得!
  我為自已有這樣的笑容而高興。
  就這樣,我陪了他們半個多月,然後我跟他們說,可能又要外派出去工作,壹走可能會很多年。
  父母告訴我不要擔心他們的身體,他們現在真的很好。
  半個多月後,我在壹個中午,吃完了爸媽做的飯,這就跟他們告辭。下樓到外面,見到了齊前輩。
  我說:“前輩,我有個不情之請……”
  齊前輩:“妳放心,妳的父母,會有壹個高壽,他們會有壹個非常幸福安樂的晚年。這同樣是我給妳的承諾。”
  我說:“謝謝。”
  齊前輩:“不要說這樣的話。我來講接下來妳要面對的東西。接下來的東西,就是感動。妳要回到最初,妳剛開始接觸武道的那個時候。然後,體會壹個個細節。讓真靈生這壹感。”
  “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說:“明白。”
  齊前輩:“我們做吧!”
  我在齊前輩的帶領下,來到了當初的母校,我看了看,驚訝地發現,當初我畫版報的地方還在。我笑了壹下,征得門衛大爺同意,我走過去。
  然後,站在那個版報面前,我對齊前輩說:“咦,我想起來,當初我學武,想來可笑,我是讓壹個叫齊凱的人打了。然後心有不甘,這才過來學的。”
  齊前輩哈哈壹笑說:“敢情還是本家呀。這真是本家惹的禍,讓我來幫,我明白了。”
  砰!
  齊前輩給了我壹拳。
  我捂著腮幫子,找回當年的那種感覺,然後我開始快速跑起來了。
  我跑到了小河邊,我憶起馬彪子。
  我想著這壹切,不由自主的灑淚之余,我撲通壹頭,跳到河中。我遊了起來。
  壹時間,仿佛時光倒流。
  我模擬了無力的情景,憶起馬彪子冷酷的臉。
  我遊啊遊,遊到對面,然後我體會,體會……
  接下來的時間,我體會了馬彪子,程瞎子,還有阮師父,等等這些人教我時,讓種自然流露出的情,那種長輩對晚輩的關愛呵護之情。
  我體會著這些東西。
  又坐車去了夾皮溝,剛好應了景,當我來到最初打倒那群驢球馬蛋玩意兒的山上時。
  天空打起了雷,下起了雨。
  我站在這雷雨,又走了壹遍,現在看起來非常幼稚的拳路。
  就是從這開始。
  唰的壹下,記憶已經不再是記憶,所有壹些都好像形成了光影,時間仿佛倒流,我又走了壹遍以前的路。
  跟著在齊前輩的安排下,我離開的家鄉,我去了京城。
  來到了大學的校園。
  後又去了我第壹次出手,把壹個空手道教練打倒的地方。那裏現在已經改成壹家瑜伽館了。我是征得別人同意後,在閉館下班前,進去溫習了片刻。
  離開了這裏,我又去了當初為了讓我跟喬雄打,然後京城高手們安排的壹個集訓地。
  那個位太行山深處的工廠。
  工廠已經沒了,我站在廢墟上,回憶當初,復又站在了懸崖上,模擬了壹次危樁。
  不久,我和前輩又返回了京城。
  我們來到了那個曾經跟喬雄打的山莊,這裏的老板已經換了。
  我們進去後,我站在那塊草地上,想著當初的壹切。
  最終,當回憶定格在大馬刀出場時……
  我眼前忽地浮現了葉凝的身影。
  她擺著手,焦急地說:“快過來,快過來,快給小兄弟醫壹下……”
  她拉著我,熟練地讓壹個懂針術的中年人過來給我醫治。
  我回味她身上的香氣,她的每壹個動作,每壹個眼神。
  唰的壹下。
  壹股子莫明的感動,就在心中升起。
  然後,我眼角微濕之余,感覺體內,有什麽東西動了壹下。
  我擦了下眼淚,然後對齊前輩說:“走,去克什米爾。”
  前輩壹怔:“關仁吶,關仁,妳這機遇,還真的是非同壹般,非同壹般吶。”
  我笑了,笑中含的滿滿的全是淚。
  是剛才,我憶到葉凝時,眼裏湧出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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