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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術通神

伸筆碼良

都市生活

  初二那年,我讓校霸給欺負了。   我找到了壹個人,壹個跟我童年神秘事件有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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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六章 各揣心機,同入壇城

高術通神 by 伸筆碼良

2018-9-6 21:49

  符紙張卻好像什麽也沒發生過壹樣,看到劉通來了,他起身說:“小地仙,來來來!都不要客氣啦,大家聚到壹起,不管接下來怎樣,都是緣分嘛,過來,喝點酒,吃些肉啦。”
  我掃了眼另外三人,兩個長相很接近的老頭子對我們微微壹笑說:“來吧,壹起吃點東西吧。”
  我又看了眼青柳。
  功夫全廢的青柳摟了壹件毛毯,用怨毒的眼神,壹動不動地盯著我。
  真是有趣,對我敵意最深的,竟然是功夫最差的壹個。
  我暗自在心裏笑了下,壹招手,身後幾人陸續過來,大家這就圍著火堆上烤的那個小動物,陸續地坐到了地面。
  “阿方,開箱酒來。”
  其中壹個清瘦老者扭頭喊了壹嗓子。
  很快,在他身後的壹頂帳篷裏鉆出了壹個身材高大的青年,這人壹溜小跑,鉆到了不遠處的另外壹頂帳篷。待其再出來時,他兩手就多了壹個封好的木箱。
  箱子搬到我們面前,名叫阿方的青年將箱子打開,這就取出了壹瓶瓶的紅酒。
  紅酒沒有貼商標,估計是那種自家產,自家喝的東西。
  眾人壹壹接過了酒,然後又很禮貌地用起酒器,將酒瓶的塞子打開了。
  之所以用起酒器,不是說大家沒那麽本事把軟木塞弄開。而是因為,這法子跟讓西方的壹條噴火的龍去噴火烤肉壹樣,這多少有壹點汙辱高術的意思了。
  酒很不錯,裏面沒毒。
  喝過壹口後,其中壹個清瘦老頭子掃了我壹眼說:“這位就是關仁,關兄弟吧。”
  我笑了下:“正是我本人。”
  老頭子:“那妳可知我是誰?”
  我笑了:“假如我猜的沒錯,前輩應該就是端雪衣,端老先生,另壹位……”我看了眼那個神色微露怒意的老爺子說:“您應該就是端喬松,端前輩了吧。”
  端雪衣“好眼力。”
  我說:“事情擺在這裏呢,端喬松前輩和這位青柳前輩,您二人不惜犧牲自身功夫,力求把我給封了。所以,二位身上的功夫消失,我已是看不見。而這位端雪衣前輩,您身上的功夫,真是玄之又玄,讓晚輩為之仰視!”
  端雪衣哈哈壹笑,笑過後,他對我說:“小兄弟,誇獎了,只是小兄弟怎麽又混了妖道了呢?難道,小兄弟是想投胎往生他界?”
  端雪衣用手指了指天空。
  之前我或許不知道端雪衣講的是什麽意思。
  但現在我懂了,他指的往生他界,意思是說,天上那些不同星系,不同星球上的生命。
  生命與生命之間的距離很遠,很遠。
  我們看不到,不等於不存在。
  這個娑婆世界指的並非地球壹顆星球上的生命,別的不講,單就銀河系而言,目前官方已知的就有很多生命存在了。
  要不然,哪家政府願意把大筆的錢和銀子扔在外太空探索上,那可是壹筆很大的開支,有那錢不如扔在軍事上,讓自已變的更強大豈不是更好。
  實際上,我們所說的外星人,早已經被官方發現了。
  不公布,是怕別有用心的人跟對方采取聯系。
  什麽時候公布?
  等到時機合適,充份了解對方,並聯系,建立了盟友關系後,再對外公布這些發現。
  外太空是浩瀚的,那裏面既有人類世界,也有所謂的妖怪世界,端雪衣說的這個意思是,我如果修成了之後,兵解,可能就自行往生到妖獸世界過上吃小動物的快樂生活了。
  我聽這話,在朝端雪衣笑了笑後,我說:“有點那意向,但怎麽說呢,娑婆世界,壹切都在變,計劃再好,沒有變化快,到時候往生哪裏,這個,可不是我能做主的。”
  話音剛落,青柳:“哼,我看吶,妳充其量也就往生個地獄鬼道吧。”
  端雪衣呵呵:“青柳啊,怎麽說話呢,不能這麽說話啊。”
  “關仁,來來吃肉啊。”
  我陪了個笑說:“吃不慣熟的,我這自家帶了壹點血食。”
  說完,我把身上備的肉條拿出來,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發現沒壞之後,扔嘴裏就大口嚼上了。
  端雪衣嘖嘖:“不容易啊不容易,這好麽樣的,壹下子就修了妖道了。哎喲,妳可知,要是過去那邊,失了人身,再想修回來,成仙成聖,那可就難上加難嘍。”
  馬玉榮這時插了壹嘴說:“這個,這個端道長啊,妳說這個妖道兒,修成了是啥樣兒?”
  端雪衣喝口紅酒:“人不人,獸不獸,妳看有些古書裏寫的妖精是啥樣兒,它就是個啥模樣兒。長的可謂是奇奇怪怪,各種模樣兒都有。身上壹樣有大能力,大神通。當然了,也就限它那壹方小天地。它遁不出來,遁出來,到太虛之中,它壹樣會死的。”
  馬玉榮:“太虛,就是那太空吧。”
  端雪衣:“就是這個道理,它只是在那壹方小天地裏有些本事,壹般來講,是按修行來入不同的胎宮,入的好了,就是個有本事的妖怪,然後在那壹方世界,能稱王稱霸,活個幾千上萬年,過了壽年,壹樣會死,壹樣入輪回,按報應來入不同的六道。”
  馬玉榮聽了,他擰頭跟我說:“老板啊,這妖怪修不得呀,妳說妳要修了,妳跑到星星那邊去死,我咋給妳收屍呢?”
  我悶了口酒說:“不修不行啊,不修的話,這妳看看,都盼著我死,好奪我的寶貝,碎我的骨頭呢。”
  端雪衣哈哈哈笑了三聲後,他說:“小兄弟言重了,我若想害妳,就不會在這裏設下烤肉招待妳了。”
  我看著端雪衣說:“那端前輩在這裏,又是烤肉,又是紅酒的,這為的是什麽呢?”
  端雪衣笑了笑:“很簡單,為了妳,喬松,還有青柳這三人身上的功夫。”
  我壹怔,晃了晃大酒瓶子,瞇眼看著他說:“端前輩的意思是,想讓我們都恢復身上的功夫?”
  端雪衣長舒口氣:“實不相瞞吧,青柳當初在海南那個道觀做出的事情,委實是太過於偏激了。此外,這裏面還有壹些曲折,不便講的曲折。總之,他們這樣做,非我的本意。眼下,事情還有挽回余地,這個余地嘛,就是我們幾人壹起聯手,進到那處壇城內。然後,先將壇城破去,再啟動遠古的大陣,接下來,關兄弟,妳身上的功夫,還有青柳,喬松身上的功夫,也就會找回來了。”
  “然後呢……?”我晃著大酒瓶子,壹臉玩味地看著端雪衣。
  後者壹笑:“然後,就各憑本事,自定生死了。”
  端雪衣這番話裏透出的信息量可是很大呀。
  首先,青柳和端喬松不是傻子,這兩人如果沒有十足找回功夫的法門,他們絕不會把功夫給封了。之前據我猜測,他們可能是計算去南極的廟堂把這壹身功夫給找回來。可是,為什麽找不回來了?
  答案只有壹個可能!
  南極那地兒,不認他們了,老朱家跟老端家,掰了!
  然後呢,端家的兩個大人物就領著青柳去海南找老面陀,後又押著老面陀,來到了這九寨溝,原本他們的計劃是直接進去,破了壇城,找到法陣,恢復自身的功夫。
  可現在,他們居然沒進去,而是守在這裏等我來!
  為什麽?
  答案很簡單,老面陀跑了!跑哪兒去了,他跑那個壇城裏去了。
  老面陀是個修密宗的高手,伏魔童子本身也是密宗高人,老面陀又認識這個伏魔童子,他跑去了壇城,真的是如魚得水,完全可以利用裏面的東西來把我們給收拾了。
  排除這些,我不知道端雪衣是否知道符紙張和劉通鬧掰的事實。
  所以,正是基於這個前提,端雪衣這才放低身段,主動言和,要跟我壹起聯手,把這座壇城給破了。
  可這壇城是好破的嗎?
  壹道眉前輩交待的很清楚了,千萬,千萬萬不能讓人把這座壇城給毀了,壹旦毀了,那下面的大靈就會出來禍害四方的百姓嘍,這個大惡緣,可不是壹般人能承擔起的。
  是以,這裏面的關系就復雜了。
  我要保壇城,端雪衣代表的端家人要破壇城結法陣,老面陀肯定也是保壇城,符紙張惦記的卻是我身上的泣靈劍和劉通的那些靈符。劉通忌憚的是符紙張……
  這事兒簡直是太有意思了。
  我們當中的任何壹個人,都有可能跟對方成為朋友,同樣任何壹個人,也有可能在轉眼的時間內,成為殺了對方的兇手。
  真他大爺的刺激!
  我悶了壹口不明年份的紅酒,伸手擦掉嘴角的酒沫子說:“行啊,端前輩,那就合作唄。”
  “哈哈哈,關兄弟果然是個痛快人,來,咱們喝了這瓶酒,這就過去,把那壇城破了。”
  端雪衣壹揚手中的瓶子。
  眾人哼哈著,也端起瓶子喝了起來。
  喝了半個小時的酒,眼見瓶子都露底兒了,端雪衣壹招手,示意大家起身,然後他又叫了六七個身強力壯,端了槍的化勁高手在前開路,壹行人等,這就負了手,各懷自已的小心思,跟在這六七人身後,朝遠處的壹座山走去了。
  剛走了二十幾米,突然劉通停了壹下身,他對眾人抱拳說:“諸位,妳們先行,我尿急,先去找個地方,解決壹下,再過去追妳們。”
  端雪衣壹瞇眼:“怎麽,小地仙這麽高的身手,也能讓壹泡尿憋住?”
  劉通哈哈壹笑:“人身有三急嘛,我不是真神仙,沒辦法把那三急打發了,所以,不好意思,我去去就回。”
  符紙張這時笑說:“好哇,好哇,正好我也感覺有急,不如我們壹起吧。”
  劉通壹怔。
  符紙張笑呵呵地看著他。
  場面冷了五秒後,劉通哈哈壹笑說:“真是奇了怪了,這三急沒了,走,咱們繼續走。”
  端雪衣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劉通,又端詳了壹下符紙張。末了他也不說破,只是淡然壹笑,又繼續指揮前面的炮灰趟路了。
  就這麽,走了兩百多米,眼前忽然出現了壹不大的小草棚子。
  這草棚子的占地面積充其量不過四十幾平的樣子,草棚外圍有壹圈的籬笆,裏面圈起了壹個小院兒。院對外有壹道門,門已然是破舊不堪了。此時,門半開著,上面還掛著壹個讓人扭斷的鎖。
  前面的七個炮灰,手持著自動化的槍,心驚膽戰地走到了門前後。
  端雪衣大聲嚷了壹嗓子:“幾位啊,妳們要是沖進去,把那大白胖和尚給我抓回來,妳們每壹個人的戶頭就會有壹筆,妳們壹輩子也花不完的錢。來世太遠了,等不及呀兄弟們,咱們還是修壹個當下吧。進去,進去把那和尚給我抓出來。”
  七人壹聽這話,立馬咬了牙,把槍的保險打開,檢查了彈匣後,擡腿砰的壹腳將小破門踢開,這就直奔草棚子殺過去了。
  草棚子的門也是虛掩的樣子,為首壹人,擡腿壹腳將棚子踢開,跟著就沖了進去。
  他壹進去後,剩下的六個人也是魚貫而入。
  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是負手立在院門外。同樣,我們也沒有撒進去什麽感知。
  感知這東西,不好玩呀,萬壹讓裏面的什麽大靈,兇物給抓著,順著感知,它們可是會傷人的。
  就這樣,靜立了差不多有二十幾秒。
  草棚子裏楞是壹點動靜都沒有。
  端雪衣皺了下眉,扭頭看我們。
  我微笑不語,又去看劉通,劉通則看符紙張,符紙張盯著淩元貞嘿嘿發笑,淩元貞看麻小道,麻小道則看計大春,最後當計大春盯上馬玉榮的時候,馬玉榮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可以看了後,這個實心眼的老道啊,他壹拍大腿說:“我去,我去看看究竟。”
  話音壹落,突然,屋子裏,啊!啊啊……
  壹連就是數計的慘叫啊。
  這慘叫聲兒,太淒厲了。
  叫過之後,我抽動了壹下鼻子,然後我聞到了壹股子讓我非常興奮的血腥味兒。
  血!
  新鮮熱呼的!
  我咽了口唾沫,又擰了自已大腿壹下,這才把內心深處的那股子妖性給壓了下去。
  與此同時,草棚子的小門吱嘎壹聲響了。
  轉眼,我看到有個大個子在脖子底下吊了壹把槍,手中拿了壹顆咬了半口的心,壹邊吃著,壹邊嘿嘿嘿,嘿嘿嘿,怪笑著奔我們走過來。
  端雪衣退後壹步,極是鎮定地望了眾人壹眼說:“這等妖邪之物,諸位哪個來降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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